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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泠受辱传 (5)作者:Ab357831884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1-24 13:28 长篇小说 4110 ℃

            【萧泠受辱传】(5)

作者:Ab357831884

2025/10/13 发布于 春满四合院

字数:11486

  第五章

  翌日清晨,萧泠在寝殿中醒来,昨夜的屈辱和愤怒如同梦魇般萦绕心头,让她一夜未曾安眠。

  萧泠瞪着帐顶的龙纹,胸中杀意翻腾。在宫女伺候着她起床后,她便立刻要宣召赵泰南。

  这个萧翼城,当初是赵泰南献计,借着她的诏书威逼利诱,才从虞栾的副手转而投效于她。如今这条狗竟敢反噬主人,趁她之危行如此大逆不道、龌龊下流之事,羞辱她这堂堂大周天子,她萧泠既能一纸诏书将萧翼城提拔至高位,也自然能将他打入地狱,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然而,没等她传唤赵泰南的旨意宣下,殿外便传来内侍急促而惶恐的通报声:中书令陈奇志大人与内廷右丞王洵大人,连同数位御史台的老臣,已在殿外请求紧急觐见,言有要事面奏陛下。

  萧泠的心一沉,定是昨夜她借口腹痛逃离暖阁,后又溜出宫禁之事,被这老臣察觉了端倪,虽然未被当场拿住,但以陈奇志的精明,岂会相信她拙劣的托词?他此刻携另一位托孤重臣王洵一同前来,显然是来者不善。

  隐隐的恐惧令萧泠十分烦躁。若有张惊云在侧分析利害,有赵泰南出些剑走偏锋的主意,或许还能周旋一二。可如今,张惊云被她一气之下罢官赶走,赵泰南也未至,她独自面对这群板着脸、满口仁义道德、动不动就搬出先帝和祖制来压她的老臣,萧泠只觉得胸腔间那股恶气堵得她喘不过气来。

  “更衣!摆驾勤政殿!”萧泠压下心中的慌乱,厉声吩咐道。同时,她急忙对身边一名心腹小宦官低声命令:“速去左翊羽林军处传我口谕,让他们找赵泰南过来,还有张惊云,快马加鞭,让这两个人速速前来勤政殿候旨。”此刻,她也顾不得昨日才将张惊云赶走的面子了,只觉得若有他在,心下总能安稳几分。

  待萧泠更换好龙袍,来到肃穆宏大的勤政殿时,陈奇志与王洵已然率领着十余名身着绯紫官袍的大臣肃立殿中。殿门两侧以及丹陛之下,立着数十名身着明光铠、腰佩仪刀的侍卫,看其服色和兵械,分明是内廷右丞王洵直接统辖的右翊羽林军。这般阵仗,哪里是寻常觐见,分明是带着兵甲前来,分明有胁迫君上之意。

  萧泠冷哼一声,坐上龙椅,目光扫过殿下群臣,最后落在为首陈奇志那张古板严肃、皱纹深刻老脸上,冷冷道,“陈中书,王右丞,何事如此紧急,要这般早早入宫?还带着这许多甲士上殿,是何道理?”

  陈奇志并未直接回答,而是径自撩袍跪地,行了大礼,跟在他身后的王洵及所有大臣,连同殿内的右翊羽林军侍卫,也齐刷刷地跪倒一片。

  陈奇志抬起头,脸上满是悲怆与沉痛,响彻整个大殿,言道,“陛下,老臣等今日冒死进谏,昨日陛下以小疾推脱中书台所呈罪己诏及自省之议,已失人君之信,更闻陛下昨夜似有微服之行,宫禁之地,岂同儿戏?此乃失人君之礼,臣等蒙先帝托孤之重,辅佐陛下,规劝君失,本是臣子本分。然陛下登基以来,或纵情嬉游,或擅诛大臣,今又轻忽礼法,失信于臣工,臣等无能,未能尽到辅弼之责,致使陛下行差踏错,有负先帝厚望,若陛下执意不肯遵先帝遗训,恪守君王礼法,臣等还有何颜面立于朝堂之上?不如请陛下当堂赐死臣等,以全臣等忠义之名,亦免见社稷倾颓之祸。”

  这番话可谓字字诛心,将萧泠登基后的“劣迹”悉数道出,最后更是以死相逼。那“赐死臣等”的话语,配合着满殿跪倒的大臣和森然林立的甲士,形成一股巨大的压力,沉甸甸地压在萧泠的心头。

  萧泠气得浑身发抖,指甲深深掐入掌心。她看着陈奇志那副“忠肝义胆”、“以死明志”的模样,再看看王洵和那群跪在地上,形同逼宫的老臣,只觉得一股无名怒火直冲顶门。

  这算什么?拿着先帝和所谓的礼法来逼她就范?萧泠她才是皇帝!

  她恨不得立刻顺了他们的意,厉声叱喝,让殿前侍卫将这些倚老卖老、胁迫君上的混账东西统统拖出去砍了。

  就在萧泠从龙椅上站起,拂袖欲要发作之时,眼角余光瞥见后殿帘幕微动,那名服侍自己的小宦官正焦急地朝她使着眼色。

  萧泠心中一动,将已到嘴边的怒斥咽了回去。她先让自己声音平静的说道,“两位大臣且平身。此事…容朕再思量片刻。”

  说完,不待陈奇志等人反应,萧泠拂袖转身,快步走进了后殿。留下殿内一众大臣面面相觑。

  一进入后殿,萧泠便看到赵泰南和张惊云已然候在那里。赵泰南脸上带着一丝急切,而张惊云则神色平静。

  “陛下。”赵泰南率先躬身行礼,极快地说道,“殿前情形,臣与张兄已窥见一二。陈奇志、王洵等人,分明是借题发挥,以退为进,携兵甲以胁君上,此风绝不可长!陛下万不可示弱,否则日后他们必将得寸进尺,君威何存?依臣之见,当借此机会,严惩为首者,其余附和诸臣罢黜流放,以儆效尤!让满朝文武皆知,陛下天威不可侵犯!”

  赵泰南的话狠辣果决,正中萧泠下怀。她此刻满腔怒火无处发泄,只想将那帮逼她、辱她之人碎尸万段,赵泰南的建言简直说到了她的心坎里。她看着赵泰南颔首点头,几乎就要出口说好。

  她的瞧了一眼一旁沉默不语的张惊云,见面露不赞同之色,心知不可再逞一时之快,便问道,“张惊云,你有何看法?”虽然昨日才将他罢官,但经历昨夜之事,以及此刻殿前巨大的压力,她更希望听到他的声音,张惊云的心善与武功高强令萧泠更加信赖于他。

  张惊云上前一步,躬身行礼,沉稳的说道,“陛下,赵侍郎所言,乃是快意恩仇之法,然于眼下局势,恐非上策。”他抬起眼,目光清澈地看向萧泠,“陈奇志、王洵,乃先帝钦点托孤重臣,世受国恩,手握实权,王洵大人今日能携右翊羽林军上殿,便是明证。此二人以及在殿诸公,在朝野声望卓著,多年善政,有功于社稷,有恩泽于百姓,门生故吏遍布朝堂地方。若陛下今日再因一时之愤,无确凿罪证而强行贬黜重臣,非但不能立威,反而会坐实‘暴政’之名,必致人心离散,朝局动荡,甚或引发不可测之祸乱。”

  他顿了顿,语气愈发恳切的说道,“前日虞府之事,风波未平,京师谣言四起。若今日再对进谏之臣施以严惩,恐天下士民寒心,以为陛下拒谏饰非,不容忠良。届时,陛下虽欲求朝堂安稳,恐不可得矣。陈奇志等虽言语激烈,行为或有不当,然其核心仍是劝谏陛下遵礼守法,稳固社稷。请陛下暂敛雷霆之怒,稍折天威,虚怀纳谏,以显胸襟?如此,既可安抚老臣之心,亦可缓和平息外界物议,化危机为转机。”

  张惊云的话语条理清晰,句句在理,将强行镇压可能引发的严重后果一一剖明。萧泠听着,虽然心中那口恶气依旧难平,但妄诛虞英陆之事已经让自己有性命之虞了,张惊云所说对的。陈奇志等大臣代表着整个士大夫阶层与朝堂秩序,若贸然动手,引发的将是塌天之祸。

  可是要她向这些逼迫她、让她想起昨夜不堪经历的人低头认错,这比杀了她还要难受!尤其是昨夜刚被萧翼城那般羞辱,今日又要向另一群老臣屈服,她只觉得憋屈至极,胸口闷痛难当。

  她看着张惊云,眼神复杂,有愤怒,有不甘,有委屈,有信赖。最终,对大局的考量,以及内心深处对张惊云那份莫名的信任,让她咬了咬牙,说道,“好,朕就依你所言!”

  说罢,萧泠转身,重新走向大殿。

  回到勤政殿之上,萧泠看着依旧跪地不起的陈奇志等人,露出和缓的神色,步下丹陛,亲自弯腰伸手去扶起陈奇志和王洵,并说道,“陈中书,王右丞,众位卿家,快快请起。”她放下姿态,说道,“方才是朕一时情急,失态了。卿家们所言极是,朕年少登基,多有失德之处,赖诸位爱卿忠心辅佐,时时规劝。昨日之事,确是朕思虑不周,轻忽了礼法。朕知错了。”

  扶着陈奇志和王洵站起,其余诸臣也纷纷站起来,萧泠才继续道,“关于罪己诏与自省之事,朕应允了。为示改过之意,即日起,朕便每夜前往太庙,在先帝灵前守孝思过,抄写经史典籍,深刻反省己身,所抄经史,每日送与陈中书审阅。”

  陈奇志没想到皇帝的态度转变得如此之快,且如此彻底。他抬头看着萧泠虽然年轻却已初具威仪的脸庞,见她眼神中虽有不甘,但语气诚恳,亲自搀扶,更是承诺去太庙守孝抄经,这已是极大的让步和姿态。

  陈奇志心中虽仍有疑虑,但已十分欣慰,与王洵等人相互看了一眼,再度躬身行礼,老泪纵横地说道:“陛下圣明!陛下能如此虚怀纳谏,实乃我大周之福,先帝在天之灵,亦当欣慰!老臣等定当竭尽全力,辅佐陛下,共保社稷安泰。”

  一场看似一触即发的朝堂危机,暂时被化解了。萧泠耐着性子,又听陈奇志絮絮叨叨地禀告了一些其他政务,最后以“需准备今夜太庙之事”为由,将这群老臣打发走了。

  待群臣退去,偌大的勤政殿只剩下萧泠和几名贴身内侍时,她跌坐在龙椅上,扶住了龙椅的扶手,脸色苍白,额角渗汗。刚才那番表演,颇耗心力。

  回到后殿,萧泠谢过张惊云的建言,对他说道,“今日多亏你了。你虽无官身,却依旧为朕分忧,朕心甚喜。”她命内侍取来一盘金银,赏赐给张惊云,“这些暂且拿去用度。你先回去休息吧,朕若有事,会再寻你。”

  张惊云接过赏赐,神色平静,似乎想说什么,但看到萧泠疲惫而复杂的眼神,只好深深一揖,说道,“谢陛下赏赐。草民告退,陛下保重龙体。”说罢,便躬身退出了大殿。

  屏退了张惊云,萧泠立刻将赵泰南召至后殿一处僻静暖阁。门窗掩上,只剩下君臣二人。

  萧泠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再无方才在张惊云面前的半分缓和。她盯着赵泰南,眼中是毫不掩饰的杀意和愤怒,道,“赵泰南!”

  “臣在!”赵泰南感受到皇帝身上散发出的怒气,心中一凛,连忙跪倒。

  “朕问你,那萧翼城,当初是你一力保举,说他可用,朕才信你,提拔于他。如今,这条狗竟敢…”萧泠说到这里,声音因极度的愤怒和屈辱而微微颤抖,昨夜那不堪回首的一幕幕再次涌上心头,萧翼城粗糙的手掌,那男子肉茎茎身的凹凸触感,那令人作呕喷射出来的阳精气息……她猛地顿住,深吸了好几口气,压住几乎要失控的情绪,厉声道,“这条狗竟敢恃功自傲,目无君上!朕绝不能轻饶!”

  赵泰南心生疑窦,萧翼城虽然粗鲁,但近日并无明显过错,甚至在虞府之事中还拼死护驾,陛下为何突然如此震怒,甚至用上了“绝不能轻饶”这样的字眼?

  他小心翼翼地问道,“陛下息怒。只是…萧统领前日在虞府,确曾奋力作战,翼庇陛下与众多羽林军士卒,虽有些许莽撞,但功过相抵,不知陛下因何突然要严惩于他?若无名目,恐难以服众,亦寒了将士之心啊。”

  “无名目?”萧泠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的猫,猛地站起身,脸颊因羞愤而涨得通红,她指着赵泰南,声音尖利,“朕说他无臣工之礼,便是名目!朕要处置一个臣子,还需要向你解释不成?!你只需奉诏行事!”

  她脑海里闪回,在聆音阁那间雅室里,萧泠被迫半跪在他身前,那双本该执掌江山御玺的手,是如何屈辱地去侍奉他那丑陋而硕大的阳物。那滚烫的、搏动着的触感,那令人窒息的压迫感和腥膻气味,令她感到强烈的恶心。

  “陛下!”赵泰南见萧泠反应如此激烈,脸色煞白,吓得连忙叩首,说道,“臣失言!臣万死!陛下恕罪!臣并非质疑陛下,只是……只是想为陛下分忧,将此事办得稳妥些。”

  萧泠知道自己失态了,但那件事她如何也无法宣之于口。她闭上眼睛,疲惫地挥了挥手,说道,“罢了,你起来吧。朕自有道理。你即刻拟一道密旨,不,你亲自去传朕的口谕!罢免萧翼城左翊羽林军副统领之职,贬为普通侍卫,罚俸三年,即刻执行!不得有误!”

  赵泰南心中虽然依旧充满了疑问,但见皇帝如此决绝,不敢再多问一句,连忙应道,“臣遵旨!臣这就去办!”他躬身退出暖阁,背后已被冷汗浸湿。他敏锐地感觉到,陛下与萧翼城之间,一定发生了某种极其严重、绝不可为外人道的事情,才让陛下如此失态,如此恨之入骨。

  暖阁内,萧泠独自一人,瘫坐在软榻上。处置萧翼城的决定并未让她感到丝毫快意,反而那种被侵犯、被羞辱的无力感令她心神难安。

  萧翼城…绝不能只是贬官罚俸这么简单!她要让他付出更惨痛的代价!但现在,她还需忍耐。

  是夜,皇宫深处,庄严肃穆的太庙灯火通明,却又显得格外冷清寂寥。萧泠换上了一身素白的孝服,在几名按礼法只能候在殿外的太监注视下,独自一人,步入了供奉着南周列祖列宗牌位的大殿。

  殿内烛火摇曳,将祖宗牌位的影子拉得长长的,空气中弥漫着檀香气息。正中央的先帝牌位之下,早已设好了一张书案,上面摆放着厚厚的帛纸、砚台和笔墨。陈奇志果然“周到”,连她需要抄写的经史子集文书都早已准备妥当。

  萧泠走到书案前,跪坐在蒲团上。殿内空旷,只有她一个人,以及那些在烛光下沉默不语的牌位。

  前所未有的孤独令萧泠只想快点把经史抄完。她伸出手,开始默默地研磨墨锭。墨条与砚台摩擦发出单调的沙沙声,更添了几分寂寥。

  取过毛笔,蘸饱了墨汁,便在帛纸上一笔一划地抄写起来。字迹起初还有些潦草浮躁,透着她的不耐与愤懑。但渐渐地,在这绝对安静、只有烛火噼啪声的环境中,她的心绪似乎也慢慢沉淀下来。抄写的内容是枯燥的儒家经典,字字句句都在讲着君王之道、臣子之责、礼法之重。这些她自幼便厌恶无比的东西,此刻却像无形的枷锁,将她牢牢捆缚在这太庙之中。

  她抬起头,望向父皇的牌位,心中怀念父皇的宠溺,如今处境父皇若知肯定不会让她受委屈。

  也有对那群托孤老臣的怨恨,也有对自身命运的茫然。她这个皇帝,当得何其窝囊!被臣子逼迫,被武将羞辱,连穿什么衣服、去哪里、做什么,都要被人指手画脚,这根本不是她想要的生活!

  然而,张惊云的话语又在耳边响起:“陛下乃万民之主,更当为天下表率……此乃化危为机之上策。”她叹了一口气,继续抄写下去。

  夜渐深,烛火将她孤单的身影投在冰冷的地面上,拉得很长。宫漏声声,敲打着漫漫长夜。

  萧泠抄写经史的日子就这样过去了三五天。这一夜,月明星稀,凉风吹得枝叶沙沙作响。

  太庙里烛火摇曳,映照着空旷大殿中她孤寂的身影。萧泠案上的帛纸,字迹已不复前几日的工整,变得潦草浮躁。她实在是抄得十分没劲,加上手腕酸涩,心浮气躁,对着那些“克己复礼”、“敬天法祖”的大道理,只觉得厌烦透顶。白日里还要被陈奇志、王洵等老臣“教导”礼法与人君之道,实在是令她提不起半分兴致来抄经史。

  今夜萧泠怠慢了许久,磨墨的时间远多于动笔的时间,不时望着窗外的月色发呆,或是烦躁地扯一扯身上素白的孝服。一直拖拖拉拉抄写到子夜时分,案上的功课还差一大截未能完成。偏偏明日清晨,还需将自己这些抄写好的“功课”送过去给陈奇志等大臣查看批阅,想到那几个老臣可能板着脸、引经据典地训诫她字迹不端、心不诚敬,萧泠便觉得烦躁不安,几乎想将眼前的笔墨纸砚统统扫落在地。

  “这劳什子的皇帝!这拘束死人的规矩!”她低声啐骂了一句,声音在寂静的大殿里显得格外清晰,却又迅速被沉重的寂静所吞没。

  说罢,她也只能叹了口气,认命般地重新提起那支狼毫笔,蘸了蘸早已浓稠的墨汁,准备继续这枯燥的苦役。

  正是此时,异变陡生!

  一道黑影悄无声息地从太庙大殿的蟠龙柱阴影中猛然跃出,那人一身紧束的黑色劲装,黑巾蒙面,目露凶光,手握着一把尺余长匕首,刃身在跳跃的烛光下反射出幽寒厉芒。

  黑衣人直扑向毫无防备的萧泠,要取当朝皇帝的性命!

  萧泠只觉身后一阵恶风袭来,眼角余光瞥见那抹致命的寒光,吓得魂飞魄散。

  她“啊”地惊叫一声,下意识想跳起来躲避。可偏偏她双腿因长跪抄写而酸麻僵硬,气血不畅,此刻竟如同灌了铅般沉重不听使唤,眼见那黑衣男子如同索命的无常,匕首带着尖锐的破空声,便要抹过她细嫩的脖颈。

  “陛下小心!”一声暴喝如同惊雷般在殿门方向炸响!

  几与喝声同步,一个魁梧雄壮的身影从殿门侧的帷幔后猛冲而出,如同护犊的猛虎,不顾一切地合身撞向那名刺客,严实地翼庇在萧泠的娇躯面前。

  “铛——!”

  刺耳的金铁交鸣之声爆响!那柄匕首被一柄骤然出鞘的薄背唐刀格挡,用力之巨甚至激起一溜火星。

  萧泠惊骇未定地定睛一看——这及时出现、用身体为她挡下致命一击的,不是别人,正是被她一道口谕贬为最低等侍卫、罚俸三年的萧翼城。

  萧翼城到底是历经沙场磨砺的老将,武功老辣狠戾,实战经验丰富。他格开匕首后,动作没有丝毫停滞,左手如闪电般探出,五指如铁钩,擒拿住了刺客持刀的手腕,用力猛地一拗!那刺客吃痛,闷哼一声,五指不由自主地松开,匕首“当啷”一声掉落在地。

  不等刺客有任何喘息或变招的机会,萧翼城右臂顺势一揽一扣,使出了一个军中常用的近身摔绊,动作利落,力道刚猛,那黑衣刺客纵然身手不弱,但在萧翼城这等悍将面前,竟如同孩童般被轻易制住,整个人被巨大力量抡起,随即重重摔砸在冰冷坚硬的金砖地板上,发出“嘭”的一声沉闷巨响,已无力再战。

  然而,那黑衣男子是精心豢养的死士刺客,眼见刺杀皇帝不成,自己又将落入敌手,竟是毫不迟疑地一偏头,用力咬碎了早已藏在后槽牙中的毒囊。

  顷刻之间,他的身体便开始剧烈地抽搐痉挛,脸色迅速转为骇人的青黑,嘴角溢出一缕黑紫色的血沫,双眼发白,不过两三息功夫,便气绝身亡。其决绝和迅速,令人心底发怵。

  萧翼城松了口气,蹲下身,一把扯下刺客的蒙面巾。只见面巾下的那张脸孔,疤痕交错扭曲,鼻梁歪斜塌陷,嘴唇甚至有些豁开,容貌极其怪陋可怖,显是刻意自毁容貌,让人根本无法辨认其原本的相貌和来历。

  “哼,死士。”萧翼城冷哼一声,站起身,目光扫过殿外。

  萧泠心脏狂跳,后怕不已,深吸一口气,正要张口呼喊“有刺客”,却被萧翼城抢先一步,用那只刚刚扭断刺客胳膊、粗糙且布满老茧的大手,紧紧捂住了她的嘴!

  “唔!”萧泠又惊又怒,杏眼圆睁,瞪着萧翼城。那手掌传来的汗味和力量感让她极度不适,奋力挣扎。

  “陛下!噤声!”萧翼城凑近她耳边,低声说道,“刺客未必只有一人!陛下且听,外面静得反常。今夜太庙外围的守卫,可都是内廷右丞王洵大人所属的右翊羽林军,若这刺杀本就是一场阴谋,王大人亦参与其中,陛下此刻高声叫喊,引来侍卫,岂不是自投罗网?小兵斗胆,请陛下息雷怒,待到天明,陛下的亲卫左翊羽林军前来换防,再处置此獠尸身,方为上策。”

  说着,他不等萧泠回应,便用力将她往后带了一下,然后迅速将刺客的尸身拖到巨大的帷幔之后角落藏匿起来。

  萧泠被他这番话说得心惊肉跳,联想到陈奇志、王洵近日的步步紧逼,以及这诡异的刺杀,心中不免信了几分。但嘴上那令人作呕的触感依旧清晰,她一把推开萧翼城的手,连连后退几步,用衣袖使劲擦拭嘴唇,俏脸含霜,怒叱道,“你放肆!谁准你碰朕!退下!”

  萧翼城并未依言退下,反而站直了身体。他那双惯于征战的锐利眼睛,毫不避讳地在萧泠身上扫视。

  萧泠穿着素白的孝衣,因方才的惊吓和挣扎,衣领有些松散,露出一小截白皙如玉的脖颈,贴身缝制的孝服衬得她腰肢纤细,身形婀娜。萧翼城的目光变得深沉起来,里面翻滚着与那日在聆音阁一般无二的贪婪火焰。

  萧泠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下意识地拢紧衣襟,将孝衣严严实实地裹住自己,再次命令道,“朕让你退下!听见没有!护卫之事,换别人来!”

  萧翼城非但没有退后,反而向前逼近了一步,脸上露出古怪的笑容,低声道,“陛下,何必自欺欺人?小人方才若不出手,陛下此刻已香消玉殒。陛下非但不赏,反而还在几日之前无缘无故将末将贬官罚俸,如今又对末将如此避之不及,羞怯难当,嘿嘿,陛下说,这是为何呢?”

  他的话语勾起萧泠那夜在聆音阁的屈辱回忆,令她脸颊绯红,又气又急,说道,“你…你胡说什么!朕是君,你是臣!朕要如何,还需向你解释不成?你再不退下,朕立刻叫人了!”

  “叫人?”萧翼城嗤笑一声,道,“陛下若真想叫人,方才就叫了。何必等到现在?”他话音未落,身形猛地一动,快如鬼魅,竟瞬间绕到了萧泠身后!

  萧泠只觉眼前一花,一股带着汗味的浓烈男子气息已将她笼罩。萧翼城一只粗壮的手臂从她颈后绕过,揽住了她纤腰,将她整个人往后一带,轻轻贴在了自己坚实的胸膛上。

  “啊!”萧泠猝不及防,惊呼出声,奋力挣扎,“萧翼城!你大胆!无礼!放开朕!”萧泠杏目圆睁,双手徒劳地推拒着身后铁箍般的臂膀。

  然而,萧翼城身形魁梧,常年习武,对付萧泠这般娇生惯养又受了惊吓的“皇帝”,简直不费吹灰之力。

  “陛下何必动怒?”萧翼城低沉的声音带着令人作呕的湿热气息,喷在萧泠敏感的耳垂上,引得她更加恶心。

  他非但没有松手,另一只空着的大手反而趁机探向前,五指如铁钩般攥住了萧泠孝衣的前襟。那素白的孝衣是上等丝绸所制,象征着她对先帝的哀思与臣子身份。

  “嘶啦——!”

  布帛撕裂的脆响在寂静的太庙中格外刺耳,萧泠只觉得肩头一凉,半边孝衣被粗暴地扯落,滑至臂弯,露出了里面藕荷色的亵衣,细腻光滑的丝绸亵衣完美贴合着少女玲珑的曲线,一根细细的同色吊带挂在圆润的肩头,更衬得她裸露在外的肌肤莹白如雪,在昏暗摇曳的烛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那亵衣领口不算低,却因这番拉扯而微微绷紧,隐约勾勒出胸前初具规模的、含苞待放的柔软胸脯。

  萧泠“啊”地惊呼一声,下意识地用手护住胸前,脸颊血色尽褪,随即又因极度的羞愤涨得通红,连脖颈和耳根都染上了绯色。她那双盈满怒火与惊惶的眸子死死瞪向萧翼城。

  萧翼城对她的怒视浑不在意,反而饶有兴致地欣赏着眼前这“美景”。他目光贪婪地扫过那片裸露的肌肤和绷紧的亵衣轮廓,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声音带着得意说道,“陛下若真将人喊来,末将自然难逃一死。不过陛下这千金之躯,这女儿家的秘密,怕是也要随着末将的人头,一同布告天下了。届时,陛下该如何自处?这大周的江山,又该由谁来坐?”

  这话如同冰水浇头,瞬间熄灭了萧泠想要呼救的冲动。是啊,一旦身份暴露,她失去的将不仅仅是皇位,更是性命,甚至可能引发朝局动荡,江山倾覆。母后当年的苦心经营,父皇的临终嘱托,都将化为泡影。恐惧和无力感令浑身发僵,挣扎的气力与动作渐渐小了。

  萧泠贝齿咬着下唇,从牙缝里挤出颤抖的声音,“你到底想怎样?朕可以恢复你的官爵,加封食邑,赏你金银,你现在先放开朕!”

  “官爵?利禄?”萧翼城嗤笑一声,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他凑得更近,几乎将下巴抵在萧泠的头顶,混合着汗味的雄性气息让萧泠几欲作呕。

  萧翼城道,“末将年近半百,那些虚名浮利,早已看淡。如今…”他话音一转,带着毫不掩饰的欲望,“末将只想…好好‘护卫’陛下,让陛下知道,谁才是真正能保护您的人。”他刻意咬重了“护卫”二字,其中的亵渎意味不言而喻。

  萧泠的心沉到了谷底。她知道,萧翼城这是赤裸裸的胁迫,他所图的,根本不是什么官复原职,而是…而是她这个人!

  这比任何政治阴谋都让她感到恐惧和恶心。她不敢答应,那将是永世不得超生的屈辱;可若不答应,激怒了他,后果同样不堪设想。她陷入了进退维谷的绝境,只能僵在原地,无可奈何。

  萧翼城将她的沉默当作了默许,他揽住萧泠的腰肢,抱起她的身子,一齐坐到了萧泠抄写经史的书案前的蒲垫上。

  萧翼城在萧泠腰间的胳膊稍稍松了些力道,空出来的一只布满厚茧的大手,隔着那层藕荷色的光滑丝绸亵衣,抚上了萧泠胸前一侧的柔软山丘。萧泠浑身剧颤,如同被电流击中,下意识地想要蜷缩起来,却被身后的胸膛抵住,无处可逃。

  萧翼城的手法老练,对付她这个女皇帝雏儿,他力道轻柔中带着内力暗劲,掌心携着武人粗糙热度,隔着薄薄的丝绸,缓慢而用力地揉按着那团青涩的绵软胸肉,指尖划过山丘顶峰,寻找着在他揉按下那悄然挺立起来的小小蓓蕾,驱使着内力暗劲去按压、捻弄。

  “唔……”阵阵陌生而强烈的酥麻感猛地窜上萧泠的脊梁,从未试过此等爱抚滋味的萧泠忍不住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她拼命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发出更丢人的声音,白皙的手指紧紧攥住了身下的蒲团。

  但萧翼城化用自己学过的掌法,加上他阅历丰富,刻意讨好、取悦萧泠青涩椒乳的掌心揉捏刺激得萧泠脸颊上的红晕迅速蔓延开来,如同晚霞浸染。

  与此同时,萧翼城原本捂着她嘴的手也松开了,转而探入了被扯开的孝衣之内,贴着她光滑细腻的腰侧肌肤,缓缓向下,抚上了她平坦的小腹。萧泠的小腹紧绷,没有一丝赘肉,肌肤冰凉滑腻,如同最上等的绸缎。

  萧翼城的手掌带着灼人的温度,在她小腹上不轻不重地打着圈,那种粗糙与细腻的极致对比,带来一种神异的触感。

  萧泠羞愤欲死,感觉到那只手在她小腹流连片刻后,竟有继续向下的趋势!她再也忍不住,纤细的双手猛地回防,死死抓住了萧翼城那只试图作恶的手腕,用尽全身力气想要阻止他。“不…不要!拿开你的脏手!”她声音带着哭腔,却虚弱无力,更像是欲拒还迎的呻吟。

  她的抵抗在萧翼城看来如同螳臂当车。他嘿嘿一笑,手腕稍一用力,便轻易挣脱了萧泠那双养尊处优的纤手。然后,强势地向下探索,越过纤细的腰肢,滑过她嫩滑的腿根肌肤,最终抚上了少女最私密、最娇嫩的幽谷之地。

  即使隔着一层薄薄的丝绸亵裤,萧泠也能清晰地感受到那只大手灼热的轮廓。

  她全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冲上头顶,又猛地回落,让她一阵眩晕。萧翼城在掌心蓄积内劲,指腹贴在在那片柔软的三角地带,轻轻按压、滑动。他似乎在耐心地探寻着,感受着掌下娇躯的微颤。

  很快,他找到了目标。隔着那层亵裤丝绸,他的指尖捕捉到了那颗隐藏在柔软阴阜夹瓣顶端、微微凸起的娇嫩蚌珠。

  萧泠如遭雷击,整个人剧烈地一颤,发出一声短促而尖锐的吸气声。那是她从未被触碰、甚至自己也羞于仔细感知的敏感肉芽!

  萧翼城用指腹隔着丝滑的绸缎,轻轻地揉弄着、夹捏着,一股前所未有的、强烈到让她灵魂都在战栗的酥麻感,潮水般从那个羞耻的点扩散,与他揉按胸脯椒乳的大手一起荡漾在萧泠的躯体。萧泠的大脑无法思考,所有的挣扎、所有的怒骂,在这一刻都被这陌生的、汹涌的酥麻击溃,她感觉自己的力气正在快速流失,双腿发软,几乎要站立不住,全靠身后萧翼城的支撑才勉强跪坐着。

  “嗯……哈啊……”细碎的呻吟从萧泠唇间逸出了一点点。她羞耻地别过头,泪花溢在眼里。

  萧翼城嘿然淫笑,低声在萧泠的耳边问道,“放心,我会让陛下更舒爽的…”

  萧泠摇晃着脑袋,喃喃抗拒道,“你这逆臣…快停下来……朕不要…”

  萧翼城笑意更甚,两只大手的动作也更甚。

  更剧烈的刺激随着萧翼城的节奏加速而回荡在萧泠的娇躯。

  作为女儿身,她第一次清晰地感觉到,一股热流不听使唤的从蚌穴深处涌流,且随着萧翼城指腹的揉捏越流越多,直至浸湿了她的亵裤,湿漉漉的衣料贴着肌肤,提醒着她此刻的沉沦与不堪。

  萧翼城显然感受到了掌下女皇帝的变化和怀中娇躯的酥软。他满意地低笑一声,手上的动作却又恰到好处地停了下来。他知道,火候已到,过犹不及。他凑到萧泠耳边,带着戏谑的语气低语,“陛下且先歇息,今夜月色尚好,末将还需‘护卫’陛下完成功课,我们来日方长。”

  说罢,他真的松开了对萧泠的钳制,那只作恶的大手也抽了回去。身影一晃,便如同鬼魅般重新隐入了太庙角落的阴影之中,仿佛刚才的一切都只是一场荒诞的噩梦。

  萧泠勉力伸手撑在蒲团上,娇喘吁吁。孝衣凌乱地敞开着,露出里面被揉皱的亵衣和留下萧翼城掌痕的肌肤。她双手颤抖地拢住被扯坏的衣襟,遮挡住自己,但那种被被亵渎的感觉却如同附骨之疽,挥之不去。她竟然…竟然在萧翼城的大手下有了可耻的反应!

  她恨恨地瞪向萧翼城消失的阴影方向,眼中是刻骨的杀意。但此刻,她更迫切的是整理好自己。她手忙脚乱地将滑落的孝衣拉上来,勉强遮住肩膀,又慌乱地系好衣带,尽管那被撕裂的地方依旧醒目。她低头看着自己潮湿的亵裤处,脸颊羞红,只能并拢双腿,掩饰那羞人的痕迹。

  经过这番折腾,她心绪烦乱如麻,哪里还有心思抄写经史?然而,一想到明日陈奇志等人要查验功课,若交不出去,恐怕又是新一轮的逼迫和训斥。她强忍着身体的异样感和心中的巨大屈辱,重新拿起笔,蘸了墨,手腕却抖得厉害,写出的字迹歪歪扭扭,远不如平日。

  说来也怪,尽管精神上充满了厌恶和羞愤,但她的身体,在经过萧翼城那一番老练的撩拨之后,似乎真的驱散了一些连日的疲惫和僵直。违背她意志的松弛感,从那未曾被触碰过的敏感地带蔓延开来,让她原本抄写得酸涩不堪的手腕和腰肢,竟莫名地轻松灵活了不少。这种身体与精神的割裂,让她更加痛苦和迷茫。她甩甩头,强迫自己不去想那令人作呕的感受,只是一笔一划地继续抄写,将所有的愤怒和屈辱,都压抑在心底最深处,只待来日,必将千倍万倍地奉还!

  烛影摇曳,太庙寂静,只有笔尖划过帛纸的沙沙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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