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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刑警妻子】(8-10)
作者:Ab357831884
字数:44925
第八章
我跌跌撞撞地冲下楼梯,耳朵里嗡嗡作响,眼前还残留着会客室内那令人心碎的画面——筱月情动迷离的神情,父亲放肆大胆的动作,以及那挥之不去的、筱月抵达高潮时压抑的呜咽。这一切像一场无法醒来的噩梦。
我漫无目的地冲进了一楼的咖啡厅。这个时间点,咖啡厅里客人寥寥,柔和的灯光和舒缓的钢琴曲营造出一种虚假的宁静。我瘫陷在角落的沙发里,心碎欲裂。
一名服务生拿着菜单走过来,脸上挂着微笑问,“先生,请问需要点什么?”
我无力地摆摆手,让他走开
服务生识趣地收起菜单,微微躬身离开了。我双手插进头发里,用力揪扯着头皮,用肉体的疼痛来压制内心翻江倒海的痛苦和混乱。
如果…如果我没有被误认,如果我真的就是蛇夫,一直留在那里偷窥…筱月是不是真的会…会和父亲做到最后一步?
父亲那老练的手段,筱月那…那在我面前从未有过的、仿佛灵魂都在颤栗的回应…我不敢再想下去。
不行,不能再沉溺在这种沮丧的情绪里。我用力甩了甩脑袋,跑到酒店在外的公用电话亭,给王队长的bb机留言,“已向李部长汇报近期辖区整治情况。蛇夫先生因帮派事务,已于日前秘密离市,目前铂宫一切正常,李部长主持工作。”
没过多久,BB机嗡嗡震动,屏幕亮起,是王队长的回复,“收到。我处亦无异常。保持联络。”
简短的通讯结束,周围再次被沉寂包围。今晚除了让我心碎欲裂的“意外”,确实还有一个意想不到的“收获”——蛇夫,这个神秘而危险的二级合伙人,竟然有着如此扭曲的偷窥癖。这一点,筱月之前传递回来的情报里从未提及。
我仔细一想,便明白了筱月的顾虑。她心思何等缜密,如果她要在情报中提及蛇夫的这一怪癖,就必然无法不去提及,她和我的父亲为了应对这一癖好,被迫在蛇夫注视下进行的那些“情欲戏码”,甚至是…更进一步的接触。
那些细节,关乎她作为妻子的尊严与贞洁,也关乎我这个丈夫在局里的脸面。她选择隐瞒,是一种保护,却也更让我感到一种无力的心痛。她独自承受了太多。
生活和工作总得继续。我长长地喟叹一声,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脸颊。
不能再这样消沉下去了。我踱着步,来到了铂宫酒店外的马路上。
夜风带着深秋的寒意吹来,让我打了个激灵。酒店门口的马路上,出租车排成长龙等着拉客。我正准备随意走向最近的一辆,一辆红色的出租车却缓缓滑到我身边停下。我下意识地低头看去,驾驶座上那张熟悉的脸让我心头一紧——是父亲李兼强。
我僵硬地拉开后车门,钻了进去。筱月果然坐在后座,她已经换下了那件墨绿色的性感晚礼服,穿了一套相对日常的米白色针织衫和深色长裤,头发也重新梳理过,挽成了一个简单的发髻。
但仔细看去,她的脸颊上仍残留着未曾完全褪去的红晕,眼波流转间比平时多了几分水润媚意。
她看到我,眼神复杂地闪烁了一下,低下了头。
父亲透过后视镜看了我们一眼,没说话,默默地发动了车子。车厢内弥漫着一种令人窒息的沉默,只有引擎的轰鸣和窗外呼啸而过的风声。我们三人各怀心事,谁都没有开口。
车子很快开到了我家楼下。父亲李兼强将车停稳,熄了火,然后掏出一包烟,推开车门说,“我下去抽根烟。” 说完,便关上车门,靠在不远处的路灯杆上抽烟。
狭小的车厢内,只剩下我和筱月。沉默像一块巨石压在我们中间。
几乎是同时,我们两人转向对方,异口同声地开口:
“对不起…”
“如彬,我…”
话音落下,我们都愣了一下。我看着筱月,她眼中隐隐含着泪花。我心中的千言万语,最终化作了更深的懊悔。
“不,筱月,你别说对不起!”我抢先说,声音因激动而有些颤抖,“是我混蛋!是我对不起你!你冒着那么大的风险在铂宫卧底,每天跟黑道的人周旋,我竟然在那种地方,和那个KTV公主在厕所里做那种事,我简直不是人!”
越说越激动,羞愧和自责让我无地自容,我擡起手,狠狠地朝着自己的脸颊扇去。
“啪!”一声清脆的响声在车厢内回荡。
筱月冰凉柔软的手紧紧抓住了我还要继续挥下的手腕。她的力气很大,我竟一时无法挣脱。
“如彬!别这样!”筱月眼圈红了,说,“我不怪你…真的…我理解你…”
“你理解我什么?!”我痛苦地低吼,“理解我管不住自己?我…”
“我理解你是个正常的男人!”筱月用力握着我的手,说,“我知道…我知道你心里苦,有压力,有需要…是我不好,这段时间没能陪在你身边…我…”她的话语哽咽了一下,别过脸去,肩膀微微耸动。
我反手握住她冰凉的手,急切地保证,“不,筱月,是我的错!是我意志不坚定,我向你保证,我发誓!以后绝对不会再做任何对不起你的事情!绝对不会!”
筱月转过头,泪眼婆娑地看着我,良久,才轻叹一声,点了点头。她不再说话,只是缓缓地、用力地抱住了我。我也紧紧回抱住她,在昏暗的车厢里紧紧相拥,感受着彼此的心跳和体温。
我低下头,想去亲吻她的嘴唇,那是我们之间最亲密的仪式。然而,在即将触碰到的前一秒,我猛地僵住了——我的嘴唇,不久前才触碰过那个KTV公主小薇的肌肤,甚至…我甚至能隐约回忆起她口唇的触感。一阵强烈的恶心和羞愧涌上心头,我最终只是将吻落在了筱月的额头上。
筱月似乎察觉到了我的迟疑,她身体微微一顿,但什么也没说,只是更紧地抱住了我,将脸埋在我的颈窝里。
拥抱了许久,筱月的情绪似乎平复了一些。她稍稍从我怀里挣脱出来,用手背擦了擦眼角,深吸一口气,说,“如彬,还有正事要跟你说。”
我连忙点头,“你说。”
“我最近,通过观察蛇夫的一些…行为习惯,”筱月斟酌着用词,巧妙地避开了“偷窥癖”这个令人难堪的细节,“从帮派内部零星打听到一些关于他的情报。虽然还不够完整,但很有价值。”
我屏住呼吸听着,没有插话,也没有去追问她是通过什么“行为习惯”打听的。因为就在今晚,我已经用最不堪的方式,亲身体验了那个答案。
筱月继续说“蛇夫这个人,警惕性非常高,背景也很神秘。但我综合各种信息判断,他加入蛇鱿萨之前,极有可能是市立第一医院的外科医生。时间大概在五六年前。再具体的信息,像他的真实姓名、离职原因,暂时还查不到,帮派里知道他底细的人极少。”
“这个消息太关键了!”我压抑着激动说。
“嗯,”筱月点点头,“顺着这条线查下去,很可能不仅能掌握蛇夫的个人涉黑证据,甚至可能挖出与他有牵连的、隐藏在更深处的秘密。但这需要时间,也需要非常小心。”她说着,从随身的挎包里拿出一个折叠得很小的普通白色信封,塞进我手里,“这是我这段时间整理的一些零散情报和初步分析,都记在里面了。你明天一早就交给王队,他应该知道怎么利用这条线索。”
我接过信封,感觉它沉甸甸的,里面承载着筱月巨大的风险和心血。“好,你放心,我明天一早就去。”
这时,车窗被轻轻敲响了。我们转过头,看到父亲李兼强站在车外,他指了指手腕,示意时间不早了。
筱月看了看父亲,又看了看我,眼中闪过一丝不舍和无奈。她再次用力抱了抱我,在我耳边轻声说,“一切小心,等我回来。”
“你也是,一定要平安。”我千言万语堵在胸口,最终只化作这一句。
我目送着筱月重新坐进副驾驶位,父亲李兼强也掐灭烟头上了车。红色的出租车缓缓启动,尾灯在清冷的夜色中划出两道红线,最终消失在街道的拐角,也带走了我心中全部的温暖和依靠。
我独自站在寒冷的夜风中,手里紧紧攥着那个小小的信封,心中五味杂陈。
第二天清晨,天刚蒙蒙亮,我便早早起床,直接骑着摩托车赶到了市局刑警队。
王队这段时间都在办公室了过夜休息,依旧是满屋子的烟味。
我一推门进来,他便醒了。
“王队长,有重要情报。”我直接掏出那个信封,递了过去,“这是筱月昨晚交给我的。”
王队接过信封,打开,取出里面几张写满密密麻麻小字的信纸,快速浏览起来。
随着阅读的深入,他脸上的表情从凝重逐渐变成了惊讶,最后甚至忍不住拍了一下桌子,低声赞道,“好!太好了!筱月这丫头,真是好样的!不愧是咱们刑警队的王牌。”
他兴奋地擡起头,目光炯炯地看着我,“这条线索价值连城啊!市立第一医院的外科医生…五六年前…这个范围一下就缩小了很多,还有其他相关联的涉案人员…”
我连忙点头附和。
王队长随口问了一句,“对了,这情报里提到是通过蛇夫的‘特殊癖好’查到的?筱月有没有具体说是什么癖好?”
我的脸上的肌肉僵硬了一下,下意识地避开了王队的目光,停顿了一两秒,才含糊地回答,“没…筱月没跟我细说。”
王队“哦”了一声,似乎并没有深究,只是点了点头,重新将注意力放回了信纸上。“嗯,这种细节不知道也罢,我马上安排人手去查!”
他立刻拿起内部电话,开始召集几个绝对信得过的核心队员。很快,几名精干的刑警队员便来到了办公室。王队将情况简要说明,然后有条不紊地分派任务:一组人去市立第一医院人事科调取档案,重点排查五六年前离职或消失的外科医生;另一组人则暗中走访医院的老员工,打听当年的异常情况;还有一组则负责外围情报的交叉验证。
看着队员们领命而去,开始紧张有序的侦查工作,我心中稍稍松了口气。至少,筱月用巨大代价换来的情报,正在发挥它应有的作用。
向王队汇报完毕后,没有其他任务的我便离开市局,返回鹿田区派出所出勤。
派出所里依旧是一派悠闲景象。我只需要处理文件,听取汇报即可。但筱月的脸庞、会客室里的画面,总是不经意间闯入我的脑海,让我的心绪难以真正平静。
下午两点多,就在我埋头处理一份辖区治安简报时,别在腰间的BB机突然“嗡嗡”地震动起来。我拿起一看,屏幕上显示的留言人一栏,写着“蛇夫先生”四个字!后面还附带着一个电话号码,留言是让我下班后给他回电。
我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蛇夫先生找我?他已经回来了?会是什么事?
因为这个留言,一整个下午,我都有些心神不宁。
好不容易熬到了下班时间,我骑着摩托车,在附近找了一个僻静的公用电话亭。插进IC卡,拨通了蛇夫留下的那个号码。
电话响了几声后被接起,那边传来蛇夫先生温和中带着一丝阴柔的声音,“喂,是李所长吗?”
“是我,蛇夫先生。你找我?”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自然。
“呵呵,没什么大事。”蛇夫笑了笑,但语气听起来似乎有点不同寻常,带着一种隐隐的亢奋,他问,“晚上有空吗?一起在铂宫吃个便饭吧,我有点小事想跟你聊聊。”
“好的,蛇夫先生。我大概半小时后到。”我答应下来。
“好,那我等你。就在酒店二楼的中餐厅,荷花雅间。”蛇夫说完便挂了电话。
放下电话,我心中疑虑更重。蛇夫的语气不像是兴师问罪,但那莫名的兴奋感又是什么?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我打车再次前往铂宫酒店。
来到二楼的荷花间,这是一个装修雅致的包间。蛇夫果然已经到了,正独自坐在桌边品茶。桌上已经摆好了几样精致的凉菜。看到我进来,他脸上露出笑容,热情地招呼我坐下。
“李所长,来来来,坐。也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我就随便点了些,咱们边吃边聊。”蛇夫亲自给我倒上一杯茶。
我道谢坐下,心里打着鼓,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蛇夫先是闲聊了几句,问了些派出所工作上的琐事,我都小心地应答,茶喝了几杯,菜也上得差不多了,蛇夫忽然放下筷子,身体微微前倾,脸上那种兴奋的神色更加明显了,甚至带着一种找到知音般的热情。
他说,“李所长,”他压低了声音,眼神灼灼地看着我,“有件事,我觉得挺有意思的,想跟你印证一下。”
我心里咯噔一下,强作镇定地说,“蛇夫先生请讲。”
“我啊,昨天中午才从外地回来。”蛇夫慢悠悠地说,手指轻轻敲着桌面,“一回酒店,就听我手下几个亲信说,昨天晚上,大概就是你来找李部长汇报工作的那个时间,说我在李所长离开后不久,又看到‘我’去了李部长的办公室。”
我的后背瞬间渗出了一层冷汗!果然是因为这件事!
蛇夫先生的镜片后的眼睛闪着异样的光,继续说着,“李所长,说实话,昨天晚上在李兼强部长的办公室里,你是不是穿着我的西装,戴着我墨镜,在那里偷看会客室?”
我的心猛地一沉,办公室的监控果然拍到了!我无法否认,只能硬着头皮点了点头,回答,“…是…是的,蛇夫先生。我只是无意中换上了你的西装和墨镜…”
“无意中?”蛇夫先生发出一声意味深长的轻笑,摆了摆手,脸上那种找到知己的兴奋感愈发强烈,“诶,不必解释,我懂,我都懂!李所长,不瞒你说,偷窥这种事,尤其是偷窥像李部长和小莺夫人这样子的,那活色生香的场面,是不是远比自己亲自上阵刺激得多,令人兴奋激动得多?尤其是那个在别人身下承欢叫床的女人,是你的女朋友,甚至是你的妻子的时候…那种感觉,啧啧,是不是特别难以言喻?嘿嘿嘿…”
他发出了一阵低沉而扭曲的笑声,那笑声里充满了某种病态的满足感。
我昨晚那番被误认后的偷窥行为,在他眼中已经将我定性为与他一样喜欢偷窥活春宫的同类。
我感到无比恶心和屈辱,但面上只能勉强挤出附和的笑容,含糊地应和,“蛇夫先生,见多识广,说得…是有些道理…”
蛇夫像是终于找到了可以倾诉的知己,谈兴更浓,他抿了一口茶,继续兴致勃勃地说,“这位李部长,啧啧,他的那话儿真是天赋异禀,世间罕有!加上他那手不知从哪儿学来的‘按摩功夫’,你看小莺夫人在他手下,简直化成了绕指柔,绵软得跟一滩春泥似的,那娇媚动人的模样…嘿,李所长,你是没看到后来,那的真是…” 他意味深长地顿了顿,摇了摇头,仿佛在回味什么极品珍馐。
听着蛇夫品评我的妻子筱月被父亲李兼强爱抚之时的媚态,我心中怒火蹭蹭直冒,暗骂还不是因为你变态的偷窥癖,我的妻子和父亲才不得不在面前上演亦真亦假的情欲戏码。
我和蛇夫就这样各怀鬼胎地边吃边聊,不多时,包间的门被轻轻敲响,随后侍应生引着一位女子走了进雅间。
这女子约莫二十五六岁上下,身材娇小玲珑,穿着黑色的紧身的正装立领衣衫和皮鞋,腕上戴一块卡地亚蓝气球腕表,妆容清淡得像没有,长发绑成马尾辫,隐隐露着高知的气质。
蛇夫先生看到她,脸上那种与我说偷窥话题时的兴奋神色瞬间收敛,恢复了平日那副斯文却疏离的模样,微微点了点头,语气平淡地招呼,“小杏,过来坐吧。”
随即向我介绍,“李所长,这是我的未婚妻,张杏。”
那女子温顺地走到蛇夫身边的空位坐下,目光随即落在我脸上,正要和我打招呼,看清我相貌的刹那,脸上温婉的表情有点错愕,忍不住轻呼出声,“哥…哥哥?!你怎么会在这里?你认识蛇夫先生?”
我也惊呆了,如同被一道闪电劈中!眼前这个蛇夫先生口中的未婚妻,不是别人,正是我同母异父的妹妹——张杏!
我和张杏的感情向来淡薄。母亲当年与父亲李兼强分开后,与另一位男人同居时生下了她。
她从小聪明好学,与没有天分的我不一样,她既有天分也努力好学,一路攻读到医学博士,去年才开始在市立第一医院实习。
因为学业繁忙,加之我们本就没什么共同语言,甚至连我和筱月的婚礼都没来参加。母亲过世后,我们更是只有在年节时偶尔通个电话,关系疏远得近乎陌生人。我万万没想到,会在这里,以这种方式与她重逢,而她竟然成了蛇夫这个危险人物的未婚妻!
我心中巨震,一方面证实了筱月情报的准确性——蛇夫果然与市立第一医院有深厚渊源;另一方面庆幸张杏没有参加过我的婚礼,和筱月从未见过面,不然筱月的卧底身份又有暴露的风险。
蛇夫先生显然也对我们这层关系感到意外,他挑了挑眉,看看我,又看看张杏,惊讶的说,“哦?这倒真是巧了。李所长,原来你是小杏的哥哥?呵呵,这世界可真小。”
我急忙说,“蛇夫先生,我和张杏是同母异父的兄妹。”心里完全意想不到,我的学霸妹妹张杏竟然会跟蛇鱿萨的二级合伙人蛇夫有情感上的牵连。
蛇夫点点头,转向张杏,语气依旧平淡的说,“小杏,你这位哥哥可是年轻有为,刚刚升任鹿田大区派出所的所长。”
张杏神情仍是对我有些疏离,我在她眼中,大概一直就是个在警局底层摸爬滚打、平庸无奇的小警察。
此刻听到我居然升任了重要辖区的所长,她眼神中闪过一丝难以置信,但很便猜测到大概率是托蛇夫先生和蛇鱿萨帮派的擡举,说,“是吗?那…那真是恭喜哥哥了。我都不知道你升职了。”
这顿晚餐的后半段,气氛变得微妙而诡异。蛇夫转而变成了正常的家常闲聊,但他对我说话时,那层“同好”的意味似乎更浓了,偶尔投来的眼神都带着心照不宣的暗示。
他对自己的未婚妻,同时是我同母异父的妹妹张杏,虽然举止得体,嘘寒问暖,但总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距离感,仿佛在完成一项既定程序。张杏则显得温顺而体贴,不时给蛇夫夹菜,轻声细语地和他交谈,眼神里流露着对未婚夫的真切关心和爱慕。
吃完晚餐,张杏揉了揉太阳穴,脸上露出倦容,轻声对蛇夫说,“蛇夫,我有点累,想先回房间休息一下。”
蛇夫点点头,招来一名守在门口的心腹手下,吩咐,“送小姐回房间,把行李都提上去。” 总觉得蛇夫的态度没有爱人之间应有的亲昵。
待张杏在那名手下的护送下离开包间后,蛇夫脸上的面具似乎又卸下了一些。
他目视着未婚妻离去的倩影,眼神里闪烁着那种令我毛骨悚悚然的兴奋和期待,问,“李所长…你说,我的未婚妻小杏,如果,我是说如果…她在李部长的手下,会不会也像小莺夫人那样,变成一位迷人的小荡妇?”
我脸上的肌肉僵硬,只能发出几声尴尬的干笑,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心里也暗暗想到,连筱月那样意志坚定的优秀刑警,在父亲那老练的手段下都难以自持,蜜水横流,娇吟着抵达高潮…
蛇夫居然在想象自己的未婚妻在父亲手下会变成何等模样,这种扭曲的心态若被他的未婚妻张杏知晓,不知该作何感想!
蛇夫见我没有回答,也不在意,自顾自地叹了口气,眼神中罕见地掠过一丝真实的阴郁和伤怀。
他拿起茶杯,却没有喝,只是晃动着里面茶汤,像是在对我这个“同好”倾诉,“李所长,这话我只跟你说…我年轻时有为时,曾经被深深背叛过。
我的初恋兼妻子,在结婚一年之后就出轨了。出轨的对象就是蛇鱿萨帮派里以前的一位合伙人。她联合她的奸夫,给我设局,骗我的钱,害我命,我运气比较好,自己是个医生,虽然下胯中了两枪,但是自己给自己动手术,捡回一条命。代价就是从此再也硬不起来,连睾丸都被割掉一颗…” 他的声音里带着刻骨的恨意和痛苦,“现在,我只想看着爱我的人,喜欢我的人,背着我被人好好‘疼爱’的时候,我才能感觉到一丝兴奋,才觉得自己还像个活人。”
他顿了顿,目光重新聚焦在我身上,拍了拍我的肩膀,语气带着一种古怪的“惺惺相惜”,“这是我的第二任未婚妻了,追了我快三个月,才和我牵了手,亲了脸。我一直很孤独,现在好了,有了李所长你这个兄弟,这些话,总算有人能说了。”
我听得心中既感慨万千,蛇夫居然也有着如此爱恨交加的过往。
又涌起巨大的荒谬感和压力。蛇夫居然因为一场阴差阳错的误会,将我引为“知音”,这简直让人啼笑皆非。我深爱着筱月,根本没有任何他那种扭曲的偷窥欲,但此刻局面已成,我根本无法,也不敢向他澄清这个天大的误会,只能继续硬着头皮,含糊地附和着他。
晚饭结束后,蛇夫先生邀我一同去赌场。在去赌场的路上,他吩咐另一名手下,“去告诉张小姐,让她小憩一会儿后,来赌场找我。”
当我们来到喧嚣奢华的赌场时,父亲李兼强已经在最中央、赌注最大的那张百家乐赌台后面亲自坐庄,他已经收到了蛇夫先生回来铂宫酒店的消息。
他穿西装打领带,脸上带着沉稳的笑容,气场十足,筱月在父亲身旁侍立,穿着和我的妹妹张杏差不多的贴身正装,罩着一件丝绸披风,头发绑了起来,她身材笔挺如竹,气场比起张杏自然更足。
蛇夫先生随意兑换了一大堆筹码,带着我在父亲坐庄的赌台上玩了几把。
他手气似乎不错,赢多输少,但注意力显然不在输赢上。过了不多时,休息了一会的的张杏也来到了赌场。
她在稍显憔悴脸上补了点淡妆,径直走到蛇夫身边,蛇夫很自然地伸手揽住她的腰,让她坐在自己身边的大腿上。
张杏顺从地依偎着他,拿起筹码,小声地和蛇夫讨论着下注的方向,脸上带着甜蜜的笑容,不时侧头在蛇夫耳边低语,蛇夫则偶尔点头,或露出淡淡的微笑。
蛇夫向父亲介绍了张杏,“李部长,这位是我的未婚妻,张杏。” 去也随之向张杏介绍了李兼强李部长以及部长夫人,小莺。
父亲李兼强立刻露出热情的笑容,恭维说,“蛇夫先生好福气,张小姐真是端庄大方,和你真是郎才女貌!” 张杏也礼貌地向父亲点头致意,张杏也从未见过我的父亲李兼强。
玩了几把,蛇夫似乎兴致已尽,他侧头对筱月温和地说,“小莺夫人,杏儿刚来这边,对附近不熟。麻烦你陪她去旁边新开的那家大型商超逛逛,买些喜欢的衣物首饰,账都记在我名下就好。”
张杏闻言,立刻撒娇般地摇了摇蛇夫的手臂,声音软糯的说,“蛇夫,你不陪我去吗?”
蛇夫拍了拍她的手背,说,“乖,我还有些事务要和李部长,还有你哥哥好好谈谈。听话,跟小莺夫人去散散心。”
筱月立刻得体地应下,“好的,蛇夫先生。张小姐,请跟我来。”
张杏似乎有些失望,但还是很给蛇夫面子,对我和父亲李兼强点头示意后,便跟着筱月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赌场。两个女人,一个玲珑可爱,一个高冷美艳,并肩离去的背影吸引了不少目光。
我心中暗自松了口气,再次庆幸张杏之前从未见过筱月,此刻看起来就像姐妹。
然而,这短暂的轻松很快被更大的疑虑取代——蛇夫说要和李部长以及我谈事务,可等筱月和张杏一走,他却只对我使了个眼色,示意我跟他走,完全没有叫上父亲李兼强的意思。
难道…就因为我昨晚那场阴差阳错的“偷窥”,真的让他把我引为分享变态癖好的“同道中人”,信任度甚至超过了同为帮派成员的父亲?这他妈算什么事!我心里骂了一句,脚下却不敢迟疑,跟着蛇夫先生再次走进了上层暗道,来到之前的密室。
蛇夫缓缓踱步,说,“我观察——不,应该说明着来,去偷窥李部长和小莺夫人不少次了。
但是,李兼强部长骗了我。她和小莺夫人没有上过床。”他停顿了一下,继续说,“我之前说过欣赏小莺夫人,便是在提点李部长。但李部长还是执意如此,不肯上了小莺夫人,这说明小莺夫人其实已经别有他属,李部长不肯夺人之爱而已。”
我听得心脏狂跳,血液一股股往头顶涌。蛇夫竟然看得如此透彻!我不敢让一丝异样流露在脸上,生怕连我也被他看穿。
蛇夫继续说,“其实我更欣赏这样子的李部长,不肯欺人妻,说明他有底线与原则,愿意忠人之事。所以,我得试验也不会太过不近人情。
至于这个试验,就是:我给李部长三天时间。三天之内,他必须在我面前,真正地、彻底地拥有一次小莺夫人。我要亲眼看到,他是如何让这位冷艳的美人,变成他李兼强名副其实的女人。”他的语气里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期待,“当然,为了公平,也为了给李部长多一个选择……如果他觉得对小莺夫人下不去手,必须坚守底线与原则,那么,目标也可以换成我的未婚妻,张杏。”
“什么?!”我几乎失声叫出来,幸好最后关头死死咬住了牙关。我的妻子和我的妹妹?!
蛇夫走近几步,拍了拍我的肩膀,“你是李部长的举荐的,这件事由你去传达,也算是给他留了面子,如果真的不愿做,那么蛇鱿萨帮派也就留不下他了。”
我浑浑噩噩地走出房间,感觉脚下的地毯软得像沼泽。来到赌场,找到正在赌台后气定神闲发牌的父亲,我低声说,“李部长,蛇夫先生有话让我带给你。”
父亲李兼强眼神微动,随即若无其事地将庄家位让给手下,跟着我来到了赌场旁边一个相对安静的客人休息吧台。他挥手让侍应生离开,吧台只剩我们两人。暖黄的灯光下,他脸上惯有的油滑笑容收敛了,看着我紧绷的脸色,沉声问,“如彬,怎么了?蛇夫说了什么?”
我尽量用平缓的语气转述,但说到后面,还是忍不住带上了咬牙切齿的怒意:“…他说,给你三天时间,要么和筱月上床,要么,就去……去碰张杏!他会在旁边偷看着!这个变态!”
父亲听完,没有立刻说话,只是默默从口袋里摸出烟盒,抖出一根烟点上。
他并没有像我预想的那样表现出惊讶或愤怒,反而异常平静,只是喃喃道:“…他早就该看出来了。”
“爸!现在怎么办?”我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筱月要是知道,她肯定会…肯定会为了任务自己……” 后面的话我说不出口,那种可能性让我心如刀绞。
父亲吐出一口烟圈,目光锐利地看着我:“那你愿意吗?”
我像被掐住了脖子,瞬间哑口无言。我当然不愿意!一千一万个不愿意!可……可是……
父亲当然明了我的心思,他掐灭烟头,“所以,不能让她知道。至少,不能知道全部。”
“那…那怎么办?”我六神无主地问。
“还能怎么办?”父亲李兼强扯了扯嘴角,露出苦笑,“满足他那点变态嗜好呗。放心,不就是个高知女博士嘛,三天时间,足够了。”
“可那是我妹!是你以前的女人的女儿!”我几乎要吼出来,“而且蛇夫说了,不准用强!”
“知道是你妹!”父亲瞪了我一眼,“所以更得我来!难道让你去?至于怎么‘你情我愿’……嘿嘿,你爹我自有办法,别担心你妹不是什么雏儿,一看就知道了。” 他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西装,又恢复了那副赌场大佬的派头,“行了,这事我来处理,你就别瞎操心了。记住,在筱月面前,什么都别说漏嘴。” 说完,他拍了拍我的肩膀,转身走回了喧嚣的赌场,留下我一个人在吧台前,心乱如麻。
我点了一杯冰柠檬水,一饮而尽,冰冷的液体也无法浇灭心中的焦灼。三天……张杏那么聪明高冷,又对蛇夫一往情深的模样,父亲这个半百老头子,真的能……?我不敢想下去。
不知过了多久,筱月和张杏购物回来了。两人手里都提着好几个印着名牌Logo的购物袋,有说有笑,看起来相处得颇为融洽。张杏还给蛇夫买了几条领带,筱月为了维持“部长夫人”的人设,也依样画葫芦地买了一条给父亲。
更让我意外的是,张杏竟然还递给我一个精致的腕表盒,“哥,你现在是大区所长了,戴块好点的表,撑撑场面。”
我一时愣住,受宠若惊地接过。筱月在一旁给我使了个眼色,我连忙道谢。看来在购物时,筱月已经知道了张杏是我同母异父兄妹的事情。
这时蛇夫也适时出现,邀请大家去楼上的私人餐厅用宵夜。餐桌上气氛看似和谐,但我却食不知味,目光不时瞟向谈笑风生的父亲和一直跟蛇夫说话的张杏。
用餐到一半,父亲目光落在张杏右臂上,她给蛇夫夹菜舀汤时总有着不自然的僵硬和不稳,他关切地开口,“张小姐,恕我冒昧,你这右手手臂,是不是有些旧伤?我看你用筷子时,发力似乎不太顺畅。”
蛇夫微微一笑,接口说,“李部长好眼力。杏儿这手臂是读书时熬夜落下的毛病,气血一直不太通畅,看了好多医生也没彻底好利索。”
张杏有些惊讶地看着李部长,点了点头,“李部长你看出来了?确实是老毛病了,阴雨天更酸痛得厉害。”
父亲李兼强脸上露出专业的神色,说,“我以前跟一位老师傅学过正骨推拿,对这类筋骨劳损略懂。张小姐要是信得过,我现在可以帮你简单按一下,缓解一下不适。”
蛇夫用询问的目光看向张杏。张杏见父亲语气诚恳,刚刚在赌场坐庄时也见识过他的绅士风度,便点了点头,说,“那就麻烦李部长了。”
父亲起身走到张杏身后,一双宽厚的大手沉稳地复上了她的右肩。他并没有急于用力,而是先用掌心温热地贴敷了一会儿,然后才带着巧劲,沿着肩颈的肌肉线条缓缓揉按。他的动作举轻若重,大拇指按着穴位下揉。
张杏起初身体还有些僵硬,但随着父亲力道恰到好处的渗透,她微微蹙起的眉头渐渐舒展开,口中忍不住发出一声极轻的叹息,说,“嗯……真的好舒服,李部长,你这手法太厉害了!”
父亲微微一笑,手下不停,“张小姐这劳损有些年头了,肌肉都形成了记忆性的紧张。需要循序渐进,慢慢调理。” 他的手法越发精妙,看似轻柔,却每一分力都透到了深处,张杏原本僵直的肩臂肉眼可见地松弛下来。
蛇夫在一旁看着,眼中闪过一抹难以察觉的兴奋光芒。父亲李兼强一边按摩,一边状似随意地说,“张小姐这问题,光按肩膀还不够,根源在长期姿势不对,整个背脊的气血都不太顺。”
这时,张杏又看向对面气色红润、肌肤莹亮的筱月,带着羡慕的语气问,“小莺夫人看起来状态真好,又年轻又漂亮,是不是经常让李部长帮你按摩呀?”
筱月脸上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说了说是的。
父亲按完之后,张杏舒展了一下手臂,高兴的跟父亲李兼强道谢。
一顿宵夜也在融洽的气氛中结束。
筱月和张杏吃完之后结伴去洗手间。餐桌上只剩下我、父亲和蛇夫三人。蛇夫点根烟,用他那金属打火机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敲着桌面,发出嗒嗒的轻响。
忽然,父亲李兼强没头没尾地问了一句,“今天晚上怎么样?”
我听得莫名其妙,却见蛇夫嘴角勾起一抹奇异的笑容,反问,“这么有把握?”
父亲眼神笃定,显得十分有余裕,“张小姐不但上半身气血不通,下半身…嘿嘿,堵得更厉害。”
我心中一震,他们竟然在我面前,如此赤裸地谈论我的妹妹张杏!
蛇夫夹着烟的手指微微颤抖,显示出他内心的兴奋,但他没有说话,只是饶有兴味的和父亲交流眼神。
父亲李兼强自顾自地继续说,“这妞儿只是看起来高冷罢了,蛇夫先生今天晚上有好戏可以看。”
正说着,筱月和张杏从洗手间回来了。父亲李兼强立刻站起身,脸上换上一副关切的表情,对张杏说,“张小姐,刚刚蛇夫先生给我交代,让我务必用刚才的手法,再给你做个系统的气血疏通,免得日后留下大病。
房间我已经让人准备好了,就在楼下。小莺也会陪张小姐一起来吧。”
张杏闻言,疑惑地看向蛇夫,用目光询问,筱月也用目光微微询问着父亲李兼强,只是没有得到父亲的回应。
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蛇夫刚才根本没说过这话!父亲这是在擅自做主!万一蛇夫翻脸……
然而,蛇夫只是淡淡地瞥了父亲一眼,随即对张杏温和地点了点头,“嗯,李部长是专业人士,刚刚你也见识过了,机会难得,去吧,好好调理一下。”
张杏这才放下心来,知道有小莺夫人陪着,脸上露出期待的笑容,亲热地挽起筱月的手,“小莺夫人,那我们一起去吧!”
我看着她们跟着父亲离去,还能隐约听到张杏兴奋地对筱月说,“……要是调理好了之后也能像小莺夫人你气色这么好,那就太棒了!”
等到他们的身影消失在走廊尽头,蛇夫才站起身,对我示意,“李所长,我们也过去吧。” 他的眼中,闪烁着一种近乎狂热的光芒。
我跟着他,再次来到了父亲套房的隔壁。连接两个套房的那扇门,果然已经虚掩开了一道缝隙,大小刚好能窥见隔壁客厅的情形。
房间里没有开灯,只有隔壁客厅的光线透过来。
他凑到门缝前,对我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低声说,“李所长,好戏……就要开场了。”
我僵硬地挪到门边,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透过门缝,我看到父亲李兼强的客厅里,筱月和张杏不知何时,已经换上了舒适的丝质睡衣。
父亲对张杏说:“张小姐,我先给小莺按一遍,你看看手法,觉得可以了,我再为你按摩推拿,好吗?”
张杏自然点头同意。
筱月依言背对着我们这边,趴卧在了一张宽敞的床上。父亲李兼强的大手复上她的背脊,开始了按摩。
这次他并没有施展我以前见识过的情趣指法。他先用我未见识过的动作搓热掌心,掌心带着温热的力量,沿着筱月的脊柱两侧膀胱经缓缓推按,力道均匀深透,疏通经络。
筱月起初身体还有些习惯性的微僵,但在父亲气劲均匀的推按下,她紧绷的神经渐渐放松下来,连日以来积累的肌肉疲惫与持续高度紧绷的神经在父亲的推按中不知不觉地松解下来,舒服得闭上了眼睛,发出了轻微的鼻音,昏昏欲睡。
一旁的张杏看得目瞪口呆,李部长才按了不到十几分钟。她小声惊叹,“李部长,你这手法……太神奇了!小莺夫人她……好像睡着了?”
父亲微微一笑,手下动作依旧平稳,“能睡着是好事,说明身体彻底放松了。张小姐,你看这手法还可以吗?”
“可以!太可以了!”张杏连忙点头,脸上充满了信任和期待。
父亲这才示意张杏在隔壁的床上趴好。
当他宽厚的手掌再次复上张杏的肩背时,我敏锐地察觉到,他的手法瞬间变了,不再是刚才对筱月那种治疗性的舒缓按摩,而是带着一种隐秘的探询和挑逗。
他的指尖仿佛长了眼睛,先是看似无意地划过张杏颈侧敏感的肌肤,感受到她微微的颤栗后,收回手掌,再度搓热,温热的掌根开始在她背部肌群游走,力度时轻时重,巧妙地试探着她的反应。
当他的手指“不经意”地拂过她胸罩后扣的肌肤,以及臀肌上缘时,张杏的身体明显绷紧了一瞬,喉咙里发出一声极轻的鼻音。
观赏着父亲房间里正在上演的情景,蛇夫先生的呼吸明显变得粗重起来,他兴奋地舔了舔嘴唇,仿佛品尝到了什么无上美味。
而我,看着眼前这截然不同的两幅按摩场景,心中充满了巨大的荒谬感和冰冷的寒意。
李兼强那双经历过风霜、指节粗粝却异常灵活的手按在张杏的后腰臀肌交界处。他能清晰地感受到手下肌理的僵硬和细微的结节,那是长期伏案、精神紧绷留下的印记。
“张小姐你这是太过劳心了。”他声音低沉舒缓,带着一种令人信服的穿透力,“读书费神,尤其你这样的博士,脑子转得快,心思重,气血极容易郁结。久而久之,不光肩颈僵硬,这腰臀大腿的肌肉群也跟着代偿,越来越紧,气血不通,自然休息不好,身体也会越来越差。”
他温热的掌根沿着她的臀大肌肌纤维使着暗劲推拿,用力刚猛,稍稍疏通肌底的毛细血管。
张杏忍不住发出一声舒适的轻哼,“嗯…你说得太对了…确实是这里,又酸又痛又痹…你按的这个地方,正好是痛点…”
“这里啊,是环跳穴附近,筋络交汇的地方,最容易堵。”李兼强解释道,手指精准地找到一个尤其僵硬的筋结,用指腹缓缓弹按,“通则不痛,痛则不通。得把这里按开了,气血才能顺畅下去,腿脚才会暖和,睡眠才能真正踏实。”
他的手法传统,却暗合医学原理,每一次按压都恰到好处地作用于紧张的肌肉筋膜,带来劳损肌肉松弛下来的舒服感。
张杏渐渐放松下来,闭上了眼睛,沉浸在这种久违的、被悉心照料的舒适中。她感觉李部长的手指像是有魔力,能准确地找到她身体每一处隐藏的疲惫和紧张,然后耐心地将它们一一化解。
他的指尖在按压臀肌下缘和腿根交界那片敏感肌肤,停留的时间似乎稍长了一些,揉按的力道也带上细微的韵律。他的十指都蓄着暗劲,因用力而微微泛出紫红色,在张杏白皙的肌肤上显得格外醒目。
有借于此,他的手法越发深入,掌心的热力透过薄薄的丝绸睡裤,仿佛能直接触碰到张杏紧绷的肌肉深处。
“张小姐,你这气血淤堵得比我想象的还要深一些。力道也隔了一层。我帮你把裤子褪下来了。”
话音刚落,他没等张杏做出任何反应——无论是同意、拒绝还是羞涩的犹豫——那双充满力量的大手便已经灵巧地勾住了她丝绸睡裤的边缘,顺着她的臀腿,利落地褪到她的腿弯处。
张杏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 。
“别动。” 李兼强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一种长辈般的威严和医者的命令口吻,“放轻松,气血正在被引导,乱动会适得其反。你也是医生,应该懂的。”
他的动作太快,太自然,仿佛这只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医疗步骤,反而让张杏的抗拒显得小题大做。
蛇夫的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饶有兴味的瞧着李兼强的手段。而我则感到一阵反胃和冰冷的愤怒,父亲这种“越界”,正是他算计张杏的一部分。
李兼强从容地拿过早已准备好的一瓶药油,倒在掌心搓热。下一秒,带着温热的掌根和着浓郁芬香,覆在了张杏裸露的腰骶和屁股的臀肉上。
“嗯……” 张杏被直接的接触刺激得微微一颤。
与隔着衣物的推拿完全不同,略带粗糙的掌心紧紧贴合着她的肌肤,药油带着辛辣的气息渗入毛孔,力道毫无阻隔地作用在酸痛的肌肉上,带来一种混合着刺痛的奇异舒缓感觉。
李兼强时而是掌根沉稳有力的按压,时而是拇指精准地揉捏深层的筋结。手法看似专业,指尖却在一次次推拿中看似不经意地陷入张杏的臀缝,隔着她的内裤刮搔着她的私处。
她紧攥床单的手指渐渐松开,僵硬的身体一点点软了下来。
“张小姐,麻烦把底裤也褪下来吧。”
李兼强仿佛在说一件普通的事情。
张杏擡起头,难以置信地看向身后的父亲李兼强。”
“为…为什么?” 她问。
李兼强神情淡然,只说,“张小姐,你别误会。你这气血郁闷淤堵的根源在就阴阜和阴道,我是来帮你疏通一番。”
“哪…哪有这回事?!我就是医学生,你这哪算得上是帮人按摩推拿吗?现在都是2000年21世纪了!”
“你怕什么?我是蛇夫先生的部下,又不是外面的没来没头的奔着占人便宜来的老色鬼。”
父亲李兼强的话完全就是歪理,根本听不了一丁点。
“不就是一条底裤吗,日后要是遇上妇科男医生检查的时候,难道就不脱了?”
但这歪理竟然让张杏听进去了,背对着李兼强,她竟然真的缓缓褪下了自己的丝质小底裤。
白嫩后臀丰腴柔滑的肌肤,以及若隐若现的沟壑边缘,完全暴露在李兼强的视线里,昏暗的灯光洒在上面,镀上一层暖昧的光泽。
“好了,” 李兼强将重新搓得滚烫、沾满药油的手掌,毫不留情地、完整地贴合了上去,覆盖住了那片毫无遮蔽的肌肤,“我们继续。这次,效果会好很多。”
张杏感觉自己像一条被剥鳞的鱼,完全暴露在砧板上,无处可逃。
父亲的大手先是在她饱满的臀峰上快速而密集地弹拨、揉捏,仿佛在弹奏一件紧绷的乐器,激起一阵阵混合着刺痛和奇异酥麻的涟漪。
这不再是单纯的缓解酸痛。那些指尖仿佛有生命般,在她最私密部位的肌肤上跳舞、探索、蹂躏。每一次按压、每一次弹拨,都像是在挑战她忍耐的极限,又像是在刻意撩拨她身体深处某些陌生的、令人心慌的反应。
“嗯…别…” 她忍不住发出细声的抗议,身体轻轻扭动。
李兼强的大手稍稍托起她的腰骨,吹气似的,在张杏耳边说,“不用担心,把你的身体交给我,张小姐。”
张杏原本僵硬和酸痛的肌肉,竟然开始发热,甚至在他的动作下,渗出一层薄薄的汗渍,与飘着香氛的药油混合在一起,让触感变得更加辛辣和暧昧。被反复揉捏的臀肌,在极度的酸痛之后,竟然泛起一种难以言喻的松弛感,甚至…夹杂着一丝微弱的、类似快感的轻微战栗。
他的指关节抵住她的尾椎骨,缓缓向下施压,然后又突然松开,这种忽轻忽重的刺激,让张杏无法抗御,她的喘息在房间里压抑而急促。
李兼强正在用他精湛的“技艺”,一点点剥除张杏的身心防御,让她在生理反应和心理羞耻的夹缝中逐渐迷失。
张杏的双眸微微眯着,眼波流转间,春光潋滟,早已没了最初的惊恐和抗拒。她的身体在李兼强力道加重时,会不受控制地轻轻扭动腰肢,仿佛在无意识地迎合那令人心慌意乱的触碰。
“嗯…李…李部长…” 她带着舒爽的鼻音问,“这…这还算是…按摩吗?”
李兼强的手指动作因她这声含混的询问而变得更加灵活与深入,抹着药油的指腹楔入臀缝的嫩肉,直接探在她的小阴唇上,引得张杏浑身一颤。
“你觉得呢?”父亲李兼强反问。粗糙却灵活地中指已经在小穴入口的蜜肉搅着圈圈,
“可是…可是跟你按摩小莺夫人的时候…明明不是这样的…”
“哦?” 他仍没有回答,回答张杏的是徘徊小穴入口的中指一口气插了她的穴内,按摩中她的胴体早已被他暗中撩起情欲,中指插入小穴不但没有滞涩,反而是湿滑的肉璧吞没了他的中指。
蛇夫看着张杏在按摩中渐渐沦陷,舔了舔干燥的嘴唇,期待着更刺激的发展。
而我站在蛇夫旁边,天人交战,这场戏,正在滑向无可挽回的深渊。
李兼强的中指深入那更为隐秘的肌理沟壑,好似是深入蓄满水意的荷塘春泥里挖掘弹拨,发出滋、滋、滋的情色响动,张杏推拉着他的手臂,想让他停下来,父亲李兼强却故意会错意,另外一只大手在把她的腰臀肌往上高高擡起,让她的雪白翘臀撅起来,彻底崭露出来她的小穴,好让他的中指更加深沉的插入、拨弄。
“呃啊…你……李部长…别…停下来…”
张杏的娇躯像一张拉满的弓弦,被他硬擡起的屁股一撅一撅地朝着他中指插入的方向颤抖。
“别停下来,是不是,张小姐?”
“不…不是…你怎么敢……”
她的声音在中指的富有韵律的拨弄抠挖下支离破碎,与其说是质问,不如说是无助的呻吟。
“小莺……小莺!” 张杏朝着隔壁床榻上的筱月呼唤。
其实筱月早就已经被她们的响动吵醒了浅浅的睡眠,只是在装睡避开这情色的按摩场面。
但是张杏是我的妹妹,筱月还是不得不起来,走到张杏身边。
父亲李兼强手上的动作却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张杏伸出手,一把紧紧抓住了小莺的手腕。她的手心带着潮湿的汗意,显露出的极度紧张与情动。
“小莺…他…他以前给你…也这样…按摩过吗?”
筱月的脸颊微微羞红,不知道想起了什么东西。
我和父亲没有说过蛇夫先生所说的考验之事给她知道,此刻,我也不知道她羞红的脸蛋下,是怎么看待我的父亲种用按摩伪装的下流行为。
“…是的。”筱月平淡回答。
“呃…呃…”张杏的声音愈加破碎,“你也像我这样…吗?!”
筱月避而不答。
“嘿…不知道你们两个谁流的水比较多一点?”父亲的中指携起食指一齐深深楔入张杏的小穴,好似在探寻着她体内的敏感嫩肌,“就是这里,对不对?”
张杏尖声吟叫,腰臀像筛子一样发抖,“你不要…李部长…别…”
筱月蹙眉瞪着父亲李兼强,想让他消停下来。
但父亲没有理会她的眼神,再次蓄劲,沉下手指,张杏双手紧紧拉住筱月的手臂,脸埋入枕头里,呜呜呜的娇吟不停,父亲的粗糙手指抠着那个小穴内的敏感嫩肌,重重地挖了数下之后,再顺势拔出来手。
这一下就像拔了塞子出来,昏暗灯光下,晶莹剔透的淫水止不住地从张杏的小穴喷溅,直至她的翘臀颤抖着喷完,失禁般喷溅的淫水把床单、父亲的手掌和衣物都给弄得湿透了。
父亲瞧着她臀缝下的小穴喷完后仍在发抖,得意地笑了笑,还想凑上身,想把张杏连续送上高潮。
“够了,老李,张小姐累了。”
筱月站起身来,出声阻拦。我心知她是在保护我的妹妹张杏。
父亲隔着筱月阻拦的娇躯,直接问张杏,“张小姐,是不是感觉全身舒泰?”
“嗯…”张杏的声音比向蛇夫撒娇时还软糯。
父亲还说,“我还有更深入的按摩手法,张小姐想试一下的话,欢迎随时来找我。”
筱月脸上露出不快地神色,她瞪了父亲李兼强一眼,说,“老李,你衣服都湿了,去洗澡换衣服,我带张小姐去客房休息。”说着,筱月扶起浑身发软的张杏,去浴室里换回常服后赶紧离开父亲的房间。
父亲李兼强看着张杏和筱月离去的身影微笑着摇摇头,还把沾满了张杏喷溅淫水的手放在鼻前闻了闻,皱着眉自言自语说,“一股骚味。”
蛇夫先生静静地站在门缝的阴影里,嘴角勾起一丝弧度,仿佛刚刚享用完一场精神上的饕餮盛宴。他轻轻推了推金丝眼镜,喉结不易察觉地滚动了一下,他什么也没说,只是悄无声息地退后,转身离开了房间,甚至没有看我一眼。
我僵在原地,亲眼目睹妹妹被父亲以如此不堪的方式“调理”,甚至最后还父亲的手指弄喷了那么淫水。
我恨父亲的下流手段,更恨自己无能,只能像个老鼠一样躲在暗处窥视,什么也做不了。
在确认蛇夫已经走远,没有回来之后,我再也按捺不住,猛地推开那扇虚掩的连接门,冲进了父亲的房间。
房间里的床单上散发着女性的暧昧气息。
父亲李兼强正背对着我,站在洗手盆前,慢条斯理地清洗着双手,水声哗哗。
他似乎早就料到我会进来,头也没回,说,“看到了?张杏这女博士,表面上一本正经,高冷得跟什么似的,其实就是个闷骚货。书读得太多,脑子里塞满了条条框框,社会上的人情世故、男女之间那点事儿,反倒一窍不通,单纯得很。”
我冲到他对面,隔着洗手台,压低声音怒吼,“你怎么能这样对她?!她再怎么说也是我妹!”
父亲关上水龙头,拿起毛巾擦手,擡眼看我,眼神里没有丝毫愧疚,反而带着几分嘲弄,“你妹?哼,多少年没来往的妹妹?现在想起来心疼了?你小子之前在那KTV厕所里,跟那个叫什幺小薇的公主搞在一起的时候,怎么没想过你老婆筱月?”
他的话像一把尖刀,狠狠戳中我的痛处,让我瞬间哑口无言,脸上火辣辣的。
父亲把毛巾扔到一边,凑近我,继续说,“我告诉你,张杏又不是什么没开苞的黄花大闺女,现在也已经是自由恋爱的世界了。现在做这些也是投其所好,为了你妻子的任务。”
他顿了顿,眼神锐利地盯着我,语气加重,“而且,筱月私底下跟我提过,她觉得蛇夫这个人,虽然癖好怪异,但似乎有可以利用的弱点。
她有意想找机会,试着策反他!如果能把他拉拢过来。”
我想不到筱月竟然还会私底下和父亲说这么机密的计划。策反蛇夫?这听起来简直是天方夜谭,但如果是筱月想的……我混乱的心绪中又生出一丝渺茫的希望,但更多的还是对筱月要独自面对如此危险的担忧。
看着我脸上变幻不定的神色,父亲知道他的话起了作用。他拍了拍我的肩膀,语气缓和了些,说,“行了,别想那么多了。天色不早了,今晚你就别回去了,免得来回折腾,我让人在旁边给你开间客房,好好休息一晚,明天再说。”
说完,他不再理会我,径直躺上床,也不管那上面还留着一大滩张杏的淫水弄湿的水渍。
我来到父亲手下为我安排的客房,瘫倒在床上,窗外是都市永不熄灭的霓虹灯光,透过窗帘缝隙,在天花板上投下诡异的光斑。
“…我连筱月的骚味都没有闻过…”想起父亲闻了妹妹淫水之后的那句话,我忽然想到。
第九章
第二日清晨,我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
昨晚一夜,混乱的梦境纠缠着我,让我睡得极不安稳。
我慌忙爬起来,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哑着嗓子问,“谁?”
“是我,开门。”门外传来筱月压低的声音。
我心头一紧,连忙披上外套,趿拉着拖鞋过去开门。门一开,筱月闪身进来,手里还端着一个酒店常见的托盘,上面放着牛奶、煎蛋和几片面包,伪装成送早餐的样子。但她的脸色却不像早餐那么温和,一对眼眸瞪着我,里面燃着压抑的怒火。
“李如彬!你们父子俩到底瞒着我干了什么好事!”她反手轻轻关上门,把托盘往桌上一顿,声音虽低,却字字带着火药味,“张杏是怎么回事?昨天晚上的‘按摩’又是怎么回事?老李他怎么敢对你的妹妹做那种下流事!”
我被她劈头盖脸的问话砸懵了,下意识地辩解,“筱月,你听我解释…是蛇夫,蛇夫他逼爸做的,他给了爸三天时间…”
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筱月眼中的怒火瞬间被一种冰冷的了然取代,她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哦?原来还有这么个‘选择题’?蛇夫定的?老李选的张杏?”
我这才反应过来,筱月刚才只是在诈我!而我这个从不说谎的老实人,在她面前竟如此不堪一击,三两句话就漏了底。
看着筱月那混合着失望、愤怒和一丝受伤的眼神,我羞愧得无地自容。
在她面前,我本就没有任何秘密,也无需隐瞒。我颓然地靠在墙上,将昨晚蛇夫如何如何下达那个变态的考验,以及我如何被迫向父亲传达,父亲又如何“选择”了张杏的经过,原原本本,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筱月静静地听着,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紧抿的嘴唇和微微起伏的胸口显示出她内心的不平静。等我说完,房间里陷入一片死寂。
就在这时,筱月耳尖的听见通廊外传来的脚步声和餐车滚轮的声音——真正的酒店侍应生来送早餐了。
筱月眼神一凛,迅速收敛了所有情绪,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压低声音,语速极快地说,“我去想想办法。你稳住,别露馅。”
说完,她不等我回应,便像一阵风般悄无声息地拉开房门,侧身闪了出去,离开了。
侍应生送来的早餐我食不知味,机械地吞咽着。刚吃完,房间里的座机就响了。
是蛇夫打来的,语气热情得过分,“李所长,起来了?今天天气不错,别急着回去上班了,难得我今天有空,务必让我尽尽地主之谊,好好招待你这位‘知己’。”
我心中暗骂,嘴上却不得不敷衍,“蛇夫先生太客气了,这怎么好意思…”
“诶,你我之间,还客气什么!”蛇夫打断我,语气带着知己般的亲近,“就这样说定了,一会儿大堂见,带你去体验体验我们铂宫新开的项目。”
挂断电话,我只好给所里打了个电话。接电话的正好是虞若逸,她声音清脆,“所长,您放心休息吧,所里的事情我会安排好的。”我含糊地应了一声,心里却丝毫轻松不起来。
来到大堂,蛇夫果然已经等在那里,一身休闲打扮,金丝眼镜后的目光扫过我,带着一种心照不宣的笑意。
张杏和筱月也在,张杏穿着运动装,气色看起来比昨晚好了不少。筱月则是一贯的沉静,挽着父亲李兼强的手臂。
蛇夫安排的“招待”极尽奢华。先是去了酒店附属的保龄球馆。这年头,保龄球还是项时髦运动,球馆里灯光锃亮,木质球道光滑如镜,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鞋油和抛光剂的气味。蛇夫和张杏一组,我和筱月一组,父亲李兼强推说年纪大了不想玩。
蛇夫打球时动作优雅,成绩也不错,不时和身边的张杏低语几句,张杏则微笑着点头,一副小鸟依人的模样。
筱月运动神经很好,掷球动作干脆利落,成绩甚至超过了蛇夫。轮到张杏时,她显得有些紧张,右手持球,助跑,挥臂,她的动作似乎仍然有些僵硬。
果然,在投了几球之后又一次出手的瞬间,她“哎呀”轻呼一声,右臂僵直的垂着,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怎么了杏儿?”蛇夫立刻上前关切地问。
“没…没事,”张杏蹙着眉,“可能刚才发力不对,右臂旧伤好像又拉到了…”她尝试着活动一下手臂,疼得吸了口凉气。
蛇夫随即对跟在旁边的父亲李兼强说:“李部长,看来又要麻烦你了。待会回去了带杏儿去水疗部那边,用你的手法帮她舒缓一下肌肉。”
父亲连忙点头,“应该的,蛇夫先生放心,交给我。”他先上前扶住张杏,帮她揉了几下止痛的穴位,态度专业而自然。
蛇夫又转向我和筱月,“李所长,小莺夫人,咱们别扫了兴,继续玩。”
打完保龄球,蛇夫又带我们去了酒店的私人小泳池。泳池区域装修得如同热带雨林,巨大的玻璃穹顶下,水温适宜。
换好泳衣出来,筱月穿着一件保守的连体泳衣,却依旧掩不住她挺拔的身姿和修长的双腿,引来不少目光。张杏则是一件可爱的分体泳裙,她右手手臂拉伤,便不下水游泳了,只跟在蛇夫身边随便玩玩水,吃点水果。
蛇夫游泳技术还不错,飞鱼一样在水中穿梭。他游了几圈后,便靠在池边,和同样下水的我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
话题从泳池的水质处理,莫名地拐到了“艺术”和“人性欲望”上。
“李所长,你看这水,”蛇夫掬起一捧水,看着它从指缝流走,“看似清澈,底下却藏着循环过滤的系统,还有各种化学药剂维持平衡。人的欲望也一样,表面可以装得道貌岸然,底下却汹涌澎湃。”他推了推眼镜,看着我,“有时候,直面欲望,甚至欣赏它,反而是一种更高层次的‘艺术’和‘解脱’,你说呢?”
我明白他是在为晚上的“节目”做心理铺垫,我实在是难以苟同,却只能勉强挤出一丝赞同的笑容,“蛇夫先生见解独到,说得有道理。”
游完泳,已是下午。我们坐电梯下到酒店办公楼层,张杏如之前所说,跟着我的父亲李兼强去了铂宫酒店新开业的水疗馆。
蛇夫带着我和筱月去了他的办公室,处理所谓的“新项目资金文件”。其实就是一些账目核对和签字确认流程。
筱月业务熟练,很快将文件整理得井井有条。蛇夫看着筱月高效的工作,眼中露出赞赏,但那份赞赏底下,总藏着一丝令人不安的审视。
资料整理完毕之后,还有几份关键文件需要父亲李兼强作为项目负责人签字。筱月拿起文件,“蛇夫先生,李所长,那我下去水疗部找李部长签一下字。”
蛇夫点点头,还顺手拿多了一个鼓囊的文件袋给筱月,说,“顺便把这个也拿给李部长。”
筱月拿着文件离开了办公室。我和蛇夫继续讨论着棚户区“鱼陈邨”清理后的规划,蛇夫暗示后续可能需要警方“配合”的地方还有很多。我心不在焉地应着,心思早已飞到了楼下的水疗部。父亲这次…应该不会再对张杏做什么了吧?毕竟蛇夫没去偷窥,而且张杏只是手臂拉伤…
大概过了十几分钟,筱月还没回来。蛇夫交代的事情也差不多完了。我正准备起身告辞,突然——“啪!”的一声惊响。
办公室里的灯光瞬间全部熄灭,眼前一片漆黑,窗外透进来的光线显示,整个酒店的电力系统似乎都瘫痪了。
“怎么回事?”蛇夫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带着一丝不悦。
很快,走廊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和酒店员工安抚客人的声音,“各位客人请不要惊慌,是总闸跳电了,我们的电工正在紧急维修,很快就能恢复供电!应急照明马上启动!”
片刻后,走廊和一些关键区域亮起了应急灯,勉强能视物。蛇夫嘟囔一句,“真是扫兴。李所长,我们出去看看。”
我跟着蛇夫走出办公室。酒店里有些混乱,但员工训练有素,正在有序疏导客人。我心系筱月,蛇夫跟工作人员要了一个手电筒递给我,说,“你妹妹和李部长还在水疗部那边,麻烦李所长过去看看。”
我点头说好,正好筱月刚刚也去了水疗部找父亲李兼强,我可以顺便过去看看。
水疗部在酒店的下一层,装修风格走的是低调奢华路线,厚重的羊毛地毯吸走了所有脚步声,墙壁是暖色调的软包,空气中弥漫着精油的芬芳。
此时水疗部也因为停电显得有些忙乱,穿着制服的服务员正打着应急手电,安抚着受惊的客人。
我借着昏暗的应急灯光线,一间间按摩房找过去。大多数房间门都关闭着,隐约能听到里面按摩师安抚客人的声音,我试图仔细听,分辨出筱月或者父亲的声音有没有在水疗部的按摩间里。
一直走到水疗部最里面一个相对僻静的角落,我停在一个挂着“香薰理疗室”牌子的房间门外。这里的隔音似乎更好些,但仔细听,能隐约听到里面传来压抑的、断断续续的说话声,我俯耳过去倾听,其中一个声音,正是父亲李兼强!
我放缓呼吸,把脸贴近门缝。里面的对话模糊地传出来,似乎有一个女声,但声音被什么捂住了一样,含混不清。
父亲的声音带着神秘的诱导感,“别怕,放松点,用你的手,得用两只手…感受它…”
接下来是一阵沉默,响起的只有粗重的呼吸声。接着,那个模糊的女声响起,带着羞耻和一丝难以言喻的战栗,“好…好粗…怎么好像…比刚才还要大…”
我僵在原地,手脚冰凉。断了电的黑暗中,我透过门缝隐隐望见一双纤白的小手,躺在按摩床上,怯生生地试着把一根巨大的棍状轮廓握住。
黑暗阻止我看清按摩床上女性的身材与容貌。
张杏…还是筱月?
我感到难以呼吸。
香薰理疗室内的声音断断续续,像细针一样扎着我的耳膜。父亲声音低沉的循循善诱着。
“对,就这样,从下往上捋,不用别紧张,轻轻地…” 父亲的声音带着粗重的呼吸,“我也来帮你…”
一阵细微的、仿佛衣物摩擦的窸窣声后,是那个女性一声极力压抑的惊喘,声音发颤,“…你怎么又碰那里…”
“哪里?”父亲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动作似乎并未停止,“是这里吗?嗯?告诉我,感觉怎么样?”
细微的啧啧水声随着他的手指动作响起。
“…我不…不知道…” 女声仿佛在抗拒,又仿佛在无助地承受,“…你一弄…我变得好奇怪…”
“奇怪?是舒服的奇怪,还是难受的奇怪?” 父亲不依不饶,声音更近了,似乎贴在了对方耳边,手指上响动愈发迅疾,“快说实话…在我面前,不用装…”
那女子的娇喘愈发急促,呜咽着,破碎地吐出几个字,“…舒…是舒服…可是…”
“舒服就对了。”父亲打断她,语气带着肯定,伴随着一声似乎是手掌拍在肌肤上的轻微脆响,引得那女子又是一声短促的娇呼。“你这身子,天生就是该被好好疼爱的…只是以前没遇见我这样的男人…瞧,只要我稍微碰一碰,就湿成这样了…”
门外的我听得面红耳赤,心中五味杂陈。那女子的声音…虽然因为情动和压抑而变形,但仔细分辨,似乎……似乎并不完全像张杏?难道里面不是张杏?那会是谁?是筱月吗?
就在我惊疑不定之际,门内的对话还在继续。
“啊…你手上轻点…” 女子求饶着,声音带着一种被征服后的软糯,“…不能再…嗯…”
“不能什么?”父亲的声音带着笑意,动作似乎更加孟浪,“你看,你下面的小嘴咬我的手指咬得多紧…真是个口是心非的小东西…”
“…求你…停下…又要喷了…” 女子的哀求声越来越微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自控的、细碎的呻吟,仿佛防线正在崩溃。
一阵细微的、仿佛丝绸滑过肌肤的窸窣声后,是一个女子极力压抑的、带着痛楚的惊喘,声音发颤,似乎被什么堵住了嘴,又像是极力忍耐,“…呃!不可以…还是太…大了…你真是个疯子…”
女子的声音因为压抑和情动而变形,隔着门板更显模糊。我心脏狂跳,是张杏吗?还是筱月?
黑暗中,我无法分辨,只觉得那声音既熟悉又陌生,每一个音节都揪着我的心,更可耻的是,我的阴茎也在随着里面的情形勃起,变硬。
“别担心…”父亲声音体贴的说,“我不会伤害你…现在不会进去的…你看你流了那么水…我就在外面蹭一蹭…不会痛的…”
“…不…不行…”女子呜咽着,带着哭腔,床垫发出轻微晃动的声响,似乎是她在推拒父亲李兼强,“…你先拿出去一点…太满了…”
“现在可停不下来了…”父亲的声音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伴随着一声更响更深沉的没入声,女子发出一声拉长音调的、被贯穿的悲鸣,随后化作了断断续续的、带着泣意的吸鼻声。
我的阴茎硬得发疼,父亲单单只是一个插入的动作,便已经令按摩床上的女子受不了。
父亲并没有立刻动作起来,而是在黑暗中,温柔地摩挲女子的肌肤,似乎在耐心的等候着她的小屄蜜肉适应他的硕大巨龙。
几分钟后,父亲的声音再次响起,放缓了许多,安抚着她,“好点了吗?是不是没那么疼了?”
女子没有立刻回答,只有调整呼吸的细微鼻音。过了好几秒,才传来一声极轻的羞涩回应,“…嗯…好像……是有点…不一样了…”
她的声音不再那么紧绷,虽然还带着颤音,但那股尖锐的痛楚似乎消褪了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茫然的、被填满后的无措。
父亲引导着她的小手,抚向她和自己的性器苟合处的外面,轻轻抚摸着。
“啊…”女子被吓了一跳,“你…你居然还没有一截没有…没有进来…”
门外偷听的我也听得暗暗心惊,心想父亲的在情事上的心思和功夫算得上“武林高手”了。
“我说了,我不会伤害你的。”父亲的声音里透出一丝得意,展现自己的虽然胯下有巨根,却不会粗暴地伤害床榻上的伴侣。
他说着,胯下和缓而有节奏动了起来,床垫规律响起的轻响,“感觉到了吗?我的阴茎在你里面脉动…你的身子,正在慢慢接纳它…”
“…别…别说这种话…”女子羞怯地抗议,但声音软绵绵的,反而像是在撒娇。伴随着她的话语,是一阵细微的、肌肤摩擦绸缎的声响——我的眼睛适应黑暗之后,隐约看到女子脸上覆着绸缎。这让我更加无法判断她的身份。
“好,不说。”父亲低笑一声,动作却并未停歇,那有节奏的声响逐渐变得顺畅起来,“那我们就…做点实在的…”
“…啊…你慢…慢点……”她声音变得黏腻起来,带着一种被抛入海浪里的恍惚 ,“…怎么会……这么深…你不准…不准再进来了…”
“都怪你流的淫水太多太滑…是你的小屄在欢迎我…”父亲的声音带着磁性,胯下的动作的力度和速度似乎在悄然加剧,床头因他的动作,轻轻撞击墙壁,发出规律的叩击声,“还不止…下面的小嘴还在缠着我的下面的大头…”
就在我听得心神激荡,几乎被门内那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吞噬之际,头顶的灯光猛地闪烁了几下,“啪”地一声,骤然亮起!整个水疗部的通廊瞬间变得灯火通明,刺眼的光线让我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
几乎同时,我感觉到一只微凉的手轻轻搭在了我的肩膀上。
我吓得浑身一颤,猛地回头——映入眼帘的正是我的妻子夏筱月!她不知何时悄无声息地站在了我身后,脸上带着一种似嗔似怪的表情,眼神复杂地看着我。
“看够了吗?听够了吗?”筱月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揶揄。
我心脏狂跳,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但筱月在这里,那…那屋里那个脸上覆着绸缎、正在父亲身下承欢的女子,就绝不可能是她!只能是张杏!这个认知竟让我不由自主地松了一口气,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
然而,筱月她那只搭在我肩上的手,竟然顺势向下,迅速地探入了我的裤裆,隔着布料不轻不重地抓了一把。
“哼,果然硬得像铁一样。”筱月撤回手,瞪了我一眼,脸颊微微泛红,语气带着嗔怪,“你们男人是不是都一个德行?跟那个蛇夫一样,就喜欢看这种活春宫?”
“不!筱月,你听我解释,我不是…”我急忙想否认,脸上烧得厉害,羞愧难当。
“行了,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筱月打断我,眼神警惕地扫视了一下恢复供电后逐渐有人走动的水疗部走廊,然后一把抓住我的手腕,说,“跟我来!”
她拉着我,快步走向隔壁一间同样挂着“香薰理疗室”牌子的房间,筱月用钥匙卡快速刷开门,将我拽了进去,随即反手锁上门。
房间里还残留着精油的淡香,布局与隔壁相似。筱月没有开主灯,只打开了墙角一盏昏暗的壁灯。她把我拉到房间内侧的一面墙边,那里有一个装饰性的、类似舷窗的圆形小窗口,窗口被一层薄薄的磨砂玻璃隔开,但透过玻璃,能清楚地看到隔壁房间的些许景象——正是父亲李兼强所在的那间香薰理疗室。
“这…”我惊愕地看着筱月。
筱月没有看我,而是从她随身携带的那个小巧的挎包里,拿出了一个巴掌大小、黑色的手持式摄像机。
“如彬,你听着,”她把摄像机塞到我手里,声音低沉而急促,“蛇夫不仅派我下来找老李签文件,临走时给我的文件袋里还装着这个。他在里面留了一张纸条,‘李所长一定会去偷窥李部长和杏儿的,到时候把这个手持摄像机交给他用。’”
我如同被一道惊雷劈中,难以置信地低头看着手中这台摄像机。我的行踪,竟然被蛇夫猜得一清二楚…
“他…他简直是个疯子!”我咬牙切齿的说。
“但他也是一个天才。不过,好消息是他现在完全把你当成了和他一样有特殊癖好的人,获得了他的信任。”筱月叹了口气,眼神中充满了无奈,“这虽然很恶心。但如彬,我们必须利用这一点去击溃蛇夫。”
我握紧了手中的摄像机,冰冷的金属外壳刺痛着我的掌心。我明白筱月的意思,这是卧底工作的一部分,是不得已而为之的牺牲。但一想到要亲手记录下父亲和妹妹…我的内心充满了挣扎和痛苦。
就在这时,筱月忽然蹲下了身子。在我惊愕的目光中,她伸出微微颤抖的手,开始解我的皮带扣,然后是西裤的纽扣和拉链。
“筱月!你…你这是做什么?”我下意识地想阻止她。
筱月擡起头,昏黄的灯光下,她的眼眸中闪烁着水光,她带着妻子的歉意说,“如彬,作为你的妻子,我…我这段时间一直没有尽到妻子责任,所以…”
她低下头,动作有些笨拙但却异常坚定地将我早已勃起的阴茎解放了出来。“今晚…就让我来帮你吧。”
她声音温柔,“你拍你的,不要有太大心理负担,我会帮你一起承担,就当是为了任务…也当是我补偿你的。”
说完,不等我回应,她便俯下了头,温软的双唇轻轻含住了我的龟头。
“呃!”我浑身猛地一僵,一股强烈的电流瞬间窜遍全身。这种感觉,与在KTV厕所里和小薇那次完全不同。这是我最爱的妻子,愧疚、感动、爱怜、以及被压抑已久的欲望,如同火山般在我体内爆发。我一只手不由自主地扶住了筱月的头,手指插入她柔顺的发丝间。另一只手,则颤抖着举起了那台沉重的摄像机,对准了玻璃后,父亲李兼强房间里充满淫靡声响的景象。
父亲李兼强背对着我们这边,他强壮的身躯微微起伏,汗水沿着脊背的肌肉线条滑落。张杏脸上覆着的黑色绸缎早已被汗水浸湿,紧贴着她脸庞轮廓,更添了几分神秘而脆弱的美感。绸缎下发出的声音闷闷的,却更显得她此时的呜咽和呻吟是如此的身不由己和情动难抑。
“啊…慢…慢些…”
张杏的呻吟声破碎不堪,一双纤手无力地推拒着父亲宽阔的胸膛,指尖却在不自觉地蜷缩,仿佛欲拒还迎,“我不要…不要那么…深…”
父亲李兼强低笑一声,反而动作更加悍猛的挺胯,按摩床都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
他俯下身,臭嘴贴近张杏被绸缎覆盖的耳廓,声音带着一种可恶的戏谑,仿佛在讲授什么人生至理,
“受不住?傻丫头,这哪是受罪?你读书多,气血都淤在脑子里、心眼里,身子却僵得像块木头。我这是在给你活络经脉,排解郁结,待会儿就知道爽处了…”
他说着,腰胯猛地一沉,动作幅度大到令人咋舌。
“呃啊!”张杏猛地仰头,绸缎下的嘴张大了,发出一声近乎窒息般的尖叫,身体触电般剧烈颤抖起来,“骗人…你骗人…哪有这样…这样疏通的…啊呀!”
“怎么没有?”父亲喘着粗气,语气却愈发得意,带着一种混不吝的油滑,“老子这套‘李氏疏通大法’,专治你这种死读书、不开窍的闷骚小才女!瞧你这身子,嘴上说不要,里面又热又缠人,诚实地很呐!水儿流得哗哗的,难道不是爽得厉害吗?”
他的话语粗俗直白,像带着倒刺的鞭子,抽打在张杏残存的理智上,却又奇异地混合着一种令人面红耳赤的、无法否认的真实感。
“别…别说…羞死了…”张杏的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似是哀求,又似是呻吟,双腿不由自主地盘上了父亲的腰,脚趾死死蜷缩,“才…才没有…嗯…嗯哼…”
“没有?”父亲似乎被她这口是心非的反应取悦了,动作变幻,没有尽根插入张杏小屄的硕长阴茎变成了九浅一深的节奏,不用几个回合就逼得她语不成调,“没有你夹这么紧?没有你叫床叫得这么动人?你们读书人就是嘴硬,老子这‘龙棒渡穴’,是不是直戳你的心肝?嗯?说,是不是?”
他一边说着混账话,一边精准地掌控着节奏,无须使出全力便能让茎身与龟头的每一次冲击直撞张杏灵肉最深处,让她理智崩坏,语无伦次。
“啊!…是…是…是那儿…别…别碰了…呜呜…我不要…妈妈…我不要…”她溃不成军,甚至在哭喊妈妈,身体像狂风中的柳条般摇曳,被动地承受着一波强过一波的猛烈浪潮。
“饶了你?这才到哪儿?”父亲似乎杀得兴起,大手隔着睡衣,揉捏着她的乳肉,言语更加不堪,“学问大有什么用?到头来还不是得让老子给你‘开光’,才能尝到这做女人的真滋味儿!你这身子,天生就是块宝地,欠耕!今天老子就给你深耕细作,种下点快活种子,让你以后都忘不了!”
“呜…混蛋…老流氓…嗯啊…轻…轻点啊…”张杏的骂声软糯无力,反而更像是一种变相的鼓励,她的身体彻底化为了欲望的载体,随着父亲的冲击而起伏呻吟,唾液已经沾满了脸上覆着的绸缎,小屄溢流的淫水也已湿透按摩床床单。
我和筱月在隔壁听着这淫声浪语,面红耳赤,心跳如鼓。我手中的摄像机忠实地记录着一切,镜头因为我的颤抖而微微晃动。筱月跪在我身前,用她的口舌的温柔的吮弄我的阴茎与龟头,抚平我那可耻的生理反应。
就在这时,父亲发起了最后的冲锋,房间里响起黏腻的啪啪肉击声响,张杏的叫床也陡然拔高,变得尖锐而连续。
“来了…来了啊!…受…受不住了…李…兼强…你这个…这个混蛋啊!!”
随着一声近乎撕裂般的哭喊,张杏的身体猛地反弓起来,僵直了足足好几秒,高潮时阴精淫液失控地喷泄着,直至父亲把未射精的硕长阴茎缓缓抽出,发出一声“啵”的轻响后,张杏才彻瘫软下去,只剩下剧烈而无意识的抽搐和呜咽。
父亲坐在她旁边安抚着她,一时间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声在房间里。
摄像机冰冷的触感与筱月口腔的温热形成了强烈反差,看着父亲轻易在床上征服了张杏,以及阴茎被筱月的唇舌侍奉,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和坚挺。
筱月的技术并不熟练,甚至偶尔会牙齿轻磕到我的龟头,但她极其耐心和温柔,努力适应着我的节奏。她的鼻息喷在我的小腹,痒痒的,更添了几分撩拨。她时不时会擡起眼看向我,眼神中充满了鼓励和爱意,仿佛在说,“没关系,我在这里。”
在这种复杂至极的感官和心理刺激下,我竟然坚持了比以往任何时候都长的时间。我的手稳稳地举着摄像机,记录着隔壁那场背德的戏码,而我的阴茎,却在妻子的口舌下,体验着一种扭曲的的快感。
“筱月…我…我要射了…”我喘息着,腰部微微颤抖。
筱月似乎察觉到了我的变化,她非但没有退缩,反而更加深入地含入——这让我想起,在密室时筱月为父亲的巨龙口交时,那时,她含入父亲阴茎上的龟头时小嘴就被撑满了。
这时,筱月的喉咙发出轻微的呜咽声,好似在说,“我准备好了。”为父亲口交之后,她的小嘴能轻松容纳我那正常尺寸的阴茎。
我也在这最后关头,在筱月温暖的口腔中猛烈地释放了。积攒了数月的压力、焦虑、愧疚和爱意,在这一刻如同决堤的洪水,汹涌射出。
筱月紧紧地含着我的阴茎,直到我完全平静下来,才缓缓擡起头。她的嘴角残留着一点白浊精液。
她脸颊绯红,眼眸扫过我阴茎依旧昂然挺立的窘态,又飞快地瞥了一眼那边已然瘫软如泥的张杏,鼻子里发出一声嗔怪和无奈地哼声,“哼…瞧你这样子!看着自己老爸…那样…居然能…这么精神…” 她的声音压得极低,带着酸涩和羞恼,眼神却不由自主地又瞟向隔壁房间,仿佛被父亲李兼强那非凡的床事能力和强悍的征服力所震撼。
我顿时尴尬得无以复加,手忙脚乱地把自己的阴茎塞回裤子里,结结巴巴地解释,“我…我不是…筱月,这是因为你…才…” 语言在此刻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要是躺隔壁按摩床上的人是我,你还会不会那么硬?”筱月羞着脸,问。
我愣了一下,着急忙慌地、赌咒发誓地否认。
筱月白了我一眼,脸上的红晕却更深了些,什么都没有说,也不再看我,只是伸出手,语气恢复了工作时的冷静,“行了,我都知道。东西给我吧,我得赶紧回去‘交差’了。蛇夫还在等这个东西。”
我赶紧将手中那台记录着隔壁房间淫靡的手持摄像机还给给她。
筱月接过摄像机,检查了一下录制下来的内容,便迅速将其藏入她随身携带的那个看起来普通无奇的挎包里。她深吸一口气,整理了一下微乱的发丝和衣襟。
“我走了。”她看了我一眼,眼神里满是关切,“你自己小心点。”
我重重地点了点头,千言万语堵在喉咙口,没能说出口。
筱月没再说话,只是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然后毅然转身,打开门,悄无声息地滑入已然恢复供电、灯火通明却水疗部走廊,渐渐消失在拐角处。
我这边确认走廊无人后,也迅速溜了出去。身后的水疗部,灯光依旧通明,但那间香薰理疗室里发生的一切,已被记录在了冰冷的摄像机里。
心里想到筱月好似无意说的那句,要是隔壁房间里躺在按摩床上的人是我…
我无法抑制地想象了一下,筱月的胴体被父亲胯下巨龙般的阴茎抵住下体的情景,阴茎反射性地勃起了一下。
我不可以再想象这种画面,筱月也不会在父亲胯下,被弄成张杏那副哀婉娇啼的模样的。
我坚定信念,先离开了铂宫酒店。
第十章
筱月的体贴口交令我十分回味,可她最后的那句无心的嗔怪,“要是躺隔壁按摩床上的人是我,你还会不会那么硬?”的话语音又像一根细小的冰刺,扎在我心头,带来一阵阵酸涩的寒意。
我躺在家里的沙发上,疲惫如潮水般涌来,将我淹没。
三两日的等待后,筱月通过隐秘得如同蛛丝般的渠道,向市局的王队那里传递回了新的情报。密写药水显影出的字迹,:“李叔已通过蛇夫举荐,正式接任铂宫酒店负责人,擢升三级合伙人。蛇夫透露,近日将有‘大生意’在铂宫交易,疑涉违禁品,但蛇夫未透露准确日期。”
升任三级合伙人,意味着父亲和筱月更深地嵌入了蛇鱿萨的心脏,也意味着他们每一步有更多未知的风险。
刑警队的王队长吩咐我这个星期的要尽量多去铂宫酒店,还帮我申请了额外的经费给我,尽管那个地方每一次踏入都让我生理性的不适。
为了掩盖频繁出入的真实意图,我把自己伪装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被骤然提升的权力和灰色收入冲昏头脑的浅薄新贵鹿田区派出所所长。
我有时借口“辖区治安联谊”,带着所里几个同样好此道的年轻民警,堂而皇之地去铂宫的餐厅吃喝,席间高谈阔论,吹嘘着一些经不起推敲的“政绩”和“人脉”,活脱脱一个小人得志的嘴脸。
看着同僚们或羡慕或鄙夷的眼神,我心里像吞了苍蝇,却还得配合着演出,一杯接一杯地灌着那些我本就不胜酒力的酒水,几次差点当场出丑,全靠强撑和虞若逸不着痕迹的帮衬才勉强混过去。
有时我独自一人,换上便服,混迹在赌场。我不再去筱月或父亲可能出现的区域,而是专挑那些最低级的“老虎机”和“跑马机”,像个蹩脚的赌徒,机械地投币、拉杆,眼睛却像雷达一样扫视着周围,留意着任何可疑的人员流动和蛇夫及其心腹手下的踪迹。
赢点小钱就喜形于色,输光了就骂骂咧咧,完美契合了一个“人傻瘾大”的形象。几天下来,光是给侍应生和小费就撒出去不少王队批的经费,把自己弄得身心俱疲,眼圈发黑。
然而,整整快一个星期,铂宫酒店风平浪静,依旧是那片奢靡堕落的景象。
蛇夫像人间蒸发了一样,不见踪影。父亲李兼强作为新任负责人,似乎忙于接手酒店内部管理,露面也多是在处理日常事务。筱月更是彻底融入了“小莺夫人”的角色。
我变得焦虑不安,甚至怀疑是不是自己露出了什么马脚,还是说蛇夫故布疑阵?或是交易临时取消?
这个星期的最后一天,BB机的嗡鸣在把午后小憩着的我吵醒。屏幕亮起,简短的一行字。“今晚八点,铂宫顶楼KTV,介绍几位新朋友给所长认识。蛇夫。”
我心猛地一缩。平静了快一个星期,蛇夫的邀约不期而至。我立刻骑上摩托车,赶往市局。
王队办公室里依旧抽着烟,他听完我的汇报,掐灭烟头,从抽屉里取出一张刚用显影药水处理过的纸条,说,“筱月刚传回的消息,就一句话:‘蛇夫静默结束,近日或有动作。’看来今晚可能会有什么异动。你去的时候,多观察一下,但记住,蛇夫才是主角,你是陪衬,尤其在你父亲和筱月面前,别露了痕迹。”
“明白。”我握紧了拳头,手心有些汗湿。筱月的消息总是如此精准,却又像隔着迷雾,让人无法窥得全貌。
“经费。”王队推过来一个厚厚的信封,“该花的得花,把自己当成个真有点权就飘起来的派出所长。去吧。”
傍晚,我刻意挨到七点五十才踏入铂宫。顶楼的KTV区域居然被清了场,往日的喧嚣被一种刻意营造的静谧取代。
厚重的隔音门内,悠扬的钢琴曲如溪水流淌,取代了震耳欲聋的迪士高,听得我暗暗冷笑,这地方就算是放大悲咒也救不了原本的罪恶。
里面的灯光调得很暗,巨大的水晶吊灯只开了零星几盏,光线暧昧地落在猩红的地毯和深色的皮质沙发上。
蛇夫迎了上来,依旧是那副金丝眼镜、合体西装的斯文模样,他热络的说,“李所长,就等你了。”他亲热地揽住我的肩膀,引着我走向最大的那个包间。
包间里已经坐了些人。正中主位沙发上,是一个约莫五十岁上下、肥头大耳的男人,身上的西装被他的肥肉挤得快绷不住,脖领间一条小指粗的金链子闪闪发光,腆着个硕大的啤酒肚,正叼着雪茄,吞云吐雾。
他身边一左一右站着两个神情精悍、穿着黑西装的保镖。这就是蛇夫口中的“新朋友”了。
更让我心弦一紧的,是坐在侧面的父亲李兼强和筱月。父亲穿着深色西装,面带微笑,气场沉稳。
筱月今晚精心妆扮了一番,穿一件香槟色的缎面修身连衣裙,裙长及膝,勒出健美的腰肢和挺拔的身姿。过肩的秀发微卷,披散在光洁的肩头,脸上化了比平日稍浓的妆,眼线画着出妩媚的弧度,唇瓣微施唇釉,脖颈上戴一条铂金月牙项链,耳垂上缀着碎钻耳钉,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着柔和的光。
她自然地挽着父亲的手臂,看到我进来,目光淡淡扫过,微微点头致意。
蛇夫笑着介绍,“赵老板,这位就是我常跟你提起的李所长,年轻有为,鹿田区的治安可就靠他了。李所长,这位是宏图贸易的赵贵赵老板,是我们这次项目的重要合伙人和出资方。”
我忙挤出笑容,上前与赵贵握手。赵贵的手肥厚油腻,力道不轻,打着哈哈,“李所长你好。哎呀,真是年轻有为!以后在鹿田大区,还要多多仰仗你啊!”他说话时,那双被肥肉挤得细小的眼睛却不住地往筱月身上瞟,毫不掩饰其中的贪婪。
“赵老板客气了,分内之事。”我谦逊着,心里一阵厌恶。
蛇夫又指向父亲和筱月,“赵老板,这位是李部长,铂宫新上位的负责人,这位是李部长的夫人,小莺。”
他顿了顿,语气带着几分刻意的烘托,“今天也非常巧,正是小莺夫人的芳辰,咱们这局,也算是给寿星庆生了!”
我猛地一怔,看向筱月。她脸上带着得体的微笑,迎向众人的目光。没错…今天是她的生日!
我最近被各种事情搅得心神不宁,竟然把这么重要的日子忘得一干二净,连生日礼物都没有准备,心中无比愧疚。
“哎哟!这可是大喜事!”赵贵一拍大腿,兴奋得脸上的肥肉都在抖,“小莺夫人真是人比花娇啊,李部长好福气,今天必须好好庆祝,不醉不归!”他端起酒杯就要敬酒。
这时,张杏也来了,她穿着一身素雅的米白色针织裙,显得温婉安静。她乖巧地坐到蛇夫身边,蛇夫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
侍应生引导我们落座。巨大的U形沙发,赵贵和蛇夫坐在主位,父亲和筱月坐在他们右手边,我和坐在左手边,张杏则挨着蛇夫。
蛇夫拍了拍手,音乐声稍微调大了一些,是那种舒缓的流行情歌。穿着旗袍、打扮得比平时端庄不少的KTV公主们端着酒水果盘鱼贯而入,侍立在旁,而上次被我冲动地拉进厕所里的ktv公主小薇也来了,小薇今晚穿了件黑色的亮片吊带裙,妆容精致,被安排坐在我的旁边,很自然地就贴过来挽住我的胳膊,低声说,“所长,您来啦。”我身体微微一僵,但碍于场合,只能勉强笑笑,任由她靠着。
“来来来,第一杯,为我们今天的寿星小莺夫人,也为赵老板远道而来,预祝我们合作成功!”蛇夫率先举杯。
众人纷纷起身附和。筱月端着酒杯,脸上挂着得体的笑容,一一应对。
赵贵迫不及待地凑到筱月面前,几乎要将酒杯怼到她脸上,满嘴酒气,说,“小莺夫人,生日快乐!我老赵先干为敬!”说完一仰脖灌了下去,眼神不停地在筱月身上巡。
筱月浅浅抿了一口,说,“谢谢赵老板。”
父亲适时地插话,替筱月挡下了后续的劝酒。
酒过一巡,蛇夫为了炒热气氛,提议玩个小游戏——“真心话大冒险”,用空酒瓶在茶几上转,瓶口对准谁,谁就得选择回答一个私人问题或者完成一个小挑战。
为了炒热气氛,蛇夫提议玩个小游戏——“真心话大冒险”。他用一个空酒瓶在茶几上旋转,瓶口指向谁,谁就要选择是回答一个隐私问题,还是完成一个小挑战。
第一轮,瓶口不偏不倚,指向了赵贵。赵贵嘿嘿一笑,选择了大冒险。蛇夫顺着他的喜好,说,“赵总,那就请你和身边的一位美女,来个经典的‘吸纸传情’吧。” 立刻有服务生拿来一张薄薄的餐巾纸。
赵贵肥手搂过右边那个穿着低胸装的ktv公主,两人脸贴脸,用嘴唇夹住那张纸,开始传递。传递过程中,赵贵故意使坏,用力一吸,差点亲到女郎的嘴,引得众人一阵哄笑。纸片越传越薄,最后破掉时,赵贵趁机在女郎脸上亲了一口,更是引来一片叫好。赵贵得意洋洋,气氛热乎起来不少。
第二轮,瓶口指向了筱月。筱月微微蹙眉,选择了真心话。发问权落到了赵贵手里。赵贵眯着醉眼,盯着筱月,问了一个露骨的问题,“小莺夫人,你说实话,李部长…厉害不厉害?一晚上能来几次?” 这话一出,包厢里瞬间安静了一下,目光都看着筱月身上。
我气得血往头上涌,拳头瞬间握紧。筱月脸颊绯红,是羞愤也是酒意,眼神冷冽地扫了赵贵一眼,然后看向父亲,脸上挤出一个带着娇嗔的笑容,“这种问题…赵总还是问我们家老李吧。” 巧妙地把皮球踢了回去。
父亲李兼强哈哈一笑,端起酒杯打圆场,“赵总,你这问题问得…我罚一杯,罚一杯!” 说着干了一杯酒。蛇夫也适时地插话,把话题引开,这才化解了尴尬,但气氛已经变得有些暧昧和躁动。
游戏继续,瓶口又指向了几个人,有的选择了无伤大雅的真心话,有的选择了喝杯酒之类的小冒险。期间,小薇一直紧紧挨着我,给我倒酒,拿水果,显得异常亲昵。
我心中烦闷,又不得不应付,只能一杯接一杯地喝酒,很快就感到有点头晕。
就在这时,瓶口缓缓停下,指向了我。赵贵立刻起哄,“李所长!到你了!选什么?真心话还是大冒险?”
我脑子昏沉,下意识想选真心话,但看到蛇夫那似笑非笑的眼神,以及赵贵不怀好意的目光,我改口道,“…大冒险吧。”
“好!”赵贵拍手,目光落在紧紧靠在我身边的小薇身上,脸上露出淫猥的笑容,“李所长,我看你和小薇姑娘挺投缘的。这样,你就当着大家的面,和小薇姑娘来个法式热吻,时间不能少于三十秒!怎么样?”
“好!” “亲一个!” 旁边的人开始起哄。小薇脸颊通红,眼神里却带着一丝期待,仰头看着我。
我僵在原地,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了。当着筱月的面,和另一个女人热吻?我下意识地看向筱月。她也正看着我,眼神平静,甚至嘴角还有陪着这场面的笑意。但那平静之下,我能感受到一丝丝失望。
“李所长,快啊!别怂啊!” “就是,人家姑娘都没意见!” 起哄声越来越大。
蛇夫也微笑着看着我,眼神里带着鼓励,更像是催促。我知道,我不能拒绝。拒绝,就会显得不合群,就会引起怀疑。
借着酒精壮起来的胆子,我猛地转过身,捧起小薇的脸,在她惊愕的目光中,狠狠地吻了下去。
小薇起初有些僵硬,但很快便热情地回应起来,双手环住我的脖子。她的嘴唇柔软,带着酒气和口红的甜腻味道。包厢里爆发出更大的哄笑声、口哨声。
这三十秒,漫长得像一个世纪。我能感觉到筱月的目光像针一样扎在我的背上。吻毕,我松开小薇,踉跄着后退一步,不敢再看任何人,抓起桌上的酒杯,仰头灌了一口。
“好!李所长够爽快!” 赵贵大声叫好,敬了我一杯酒。
之后又玩了什么,说了什么,我都有些模糊了。我只记得自己不停地喝酒,小薇在一旁体贴地照顾我。筱月始终坐在父亲身边,脸上挂着得体的微笑,偶尔和父亲低语几句,仿佛刚才那一幕从未发生。
游戏继续,气氛在酒精和游戏的催化下变得越来越热烈。
赵贵显然觉得之前的游戏还不够刺激,他摸着下巴,那双被肥肉挤得细小的眼睛里闪烁着不怀好意的光芒,突然大声提议,“蛇夫老大,李所长,咱们光喝酒转瓶子没意思!我有个新玩法,保管刺激!”
众人都看向他。蛇夫推了推金丝眼镜,微笑道:“哦?赵总有什么高见?”
赵贵嘿嘿一笑,指着包厢前方空着的一块地方,“咱们在这儿拉一道红帘子,让在场的各位美女——小莺夫人、张小姐,还有这几位ktv公主,都站到帘子后面去。每次只露出一点点,比如一截脚踝,或者一小段手臂,然后由我们哥儿几个来猜后面是谁!猜中了,被猜中的美女就得答应猜中者一件事!猜错了,自罚三杯!怎么样,敢不敢玩?”
他说到最后,猥琐地加重了“什么事都要答应”的语气,目光意有所指地扫过筱月。
我心头一紧,这摆明了是要借机轻薄!我刚想开口,蛇夫却已经朗声笑着说,“哈哈,赵总这玩法有趣,够刺激,在我们铂宫,没有玩不起的规矩。就按赵总说的办。” 他随即吩咐手下,“去,找一块大的红绒布来,快点。”
手下应声而去。赵贵得意地环视四周,目光最终落在筱月身上,舔了舔嘴唇。
筱月脸色微变,显得有点嫌恶。父亲李兼强眉头微皱,但看到蛇夫已经答应,也只能附和。张杏则显得有些紧张,下意识地往蛇夫身边靠了靠。小薇和其他几位KTV公主倒是司空见惯,只是赔着笑。
很快,一块巨大的红色绒布被两个手下拉开,像一道幕墙,挡在了包厢前方。蛇夫笑着对筱月、张杏和小薇等几位女子做了个“请”的手势,“几位美女,请到帘后吧,大家一起玩玩。”
筱月率先站起身,姿态优雅地走向红帘后,张杏和小薇等人也只好跟着过去。红绒布落下,将她们的身影完全遮挡,只留下底部一些缝隙。
“好,开始。”赵贵搓着手,兴奋地喊道,“第一次,露脚踝。”
红帘微微晃动,底部缓缓露出了几只穿着不同鞋袜的脚踝。有精致的镶钻高跟鞋,有简约的浅口单鞋,也有筱月那双熟悉的黑色丝绒细高跟。赵贵装模作样地凑上前,弯着腰,眯着眼仔细打量,但他的眼角余光,却不时瞟向包厢门口。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门口站着的一个赵贵保镖,正借着点烟的动作,悄悄用手指比划了一个“三”的手势。
赵贵立刻会意,直起身,指着其中一只穿着白色短袜和运动鞋的脚踝,大声说:“这个!这么秀气,肯定是张杏张小姐。”
红帘掀开一角,果然露出了张杏有些窘迫的脸。赵贵哈哈大笑:“猜中了!张小姐,按照规矩,你得答应我一件事!” 他凑近一步,猥琐地笑着说,“来,张小姐,亲我老赵一口,沾沾你的才气。”
张杏脸色瞬间涨红,下意识地后退一步,看向蛇夫,眼神里带着求助。
蛇夫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摆了摆手,“杏儿,赵总不是外人,今天大家开心,玩玩而已,无妨。” 他语气轻松。
张杏咬了咬嘴唇,在赵贵得意的目光和众人的起哄声中,极不情愿地、飞快地在他油腻的脸上碰了一下,随即缩回了帘子后面。
赵贵乐得哈哈大笑,仿佛占了天大的便宜。我心里暗骂这家伙无耻,竟然用这种下作手段作弊。
“下一个,轮到李所长你了!”赵贵把目光转向我。
帘子再次放下,这次露出的是几段小臂。我酒意上头,眼前有些模糊,那些白皙的手臂在我看来都差不多。我努力回想筱月手腕上似乎戴着一根极细的铂金手链,但光线昏暗,根本看不真切。我胡乱指了一个:“这个吧…”
帘子拉开,后面是一位陌生的KTV公主,笑着对我抛了个媚眼。我暗骂一声,只好硬着头皮连灌了三杯洋酒,火辣辣的酒液从喉咙一直烧到胃里,呛得我眼泪都快出来了,强忍着才没吐出来。
接着轮到父亲李兼强。他仔细看了看,指了另一段手臂,结果也猜错了,同样罚了三杯。父亲酒量似乎不错,面不改色地喝了下去。
游戏又进行了两轮。赵贵果然又通过门口保镖的暗示,连续猜中了两次,每次猜中的都是KTV公主。他提出的要求也越来越过分,要么是让公主喂他喝酒,要么是搂着腰跳贴面舞。他玩得不亦乐乎,眼神却越来越频繁地瞟向红帘,那意图再明显不过——他在积攒“运气”,目标显然是最后才去猜筱月。
果然,在猜完第三轮后,赵贵没有再继续,而是端着酒杯,摇摇晃晃地走到父亲李兼强面前,皮笑肉不笑地说,“李部长,小莺夫人真是天仙般的人物,我赵贵走南闯北,见过不少美女,像夫人这样的还是头一回见。不瞒你说,比起钱财江山,我老赵更爱美人啊!” 他话头一转,笑意更色,“接下来这一轮,要是我运气好,猜中了帘子后面是尊夫人……李部长能不能让今晚的寿星,陪我到隔壁小包间喝几杯,唱几首歌?让我也单独沾沾寿星的喜气?”
我听得怒火中烧,血液直冲头顶!这头肥猪,竟然敢把主意打到筱月头上。
还“喝几杯唱几首歌”,傻子都知道他想干什么!我死死捏着酒杯,指节发白,恨不得把酒泼到他脸上。
父亲李兼强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眼神锐利地盯向赵贵。包厢里的气氛一下子变得紧张起来。
赵贵带来的两个保镖也下意识地挺直了身子。这时,蛇夫轻笑一声,打破了沉默,他看向父亲,语气平和的说,“李部长,赵总可是我们这次项目最重要的出资人,是大贵人。玩玩嘛,开心最重要,既然赵总开了金口,真猜中了,就让小莺陪赵总去唱两首歌也无妨,我相信赵总懂得分寸。” 他这话看似在打圆场,实则是在给父亲施压。
父亲李兼强与蛇夫对视了一眼,腮边的肌肉不自然地鼓动了一下,最终,在蛇夫平和的目光下,他点了点头,“蛇夫先生说的是,重要的是赵总开心就好。”
我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
“好!爽快!”赵贵大喜过望,迫不及待地转向红帘,“这次露手臂!”
红帘再次晃动,几段手臂伸了出来。赵贵装模作样地看了看,目光再次瞥向门口,那个保镖迅速比了一个“一”的手势。赵贵眼中闪过一丝淫邪的光芒,猛地伸出手,一把抓住最边上那截白皙纤细、戴着一条细细铂金手链的手臂,大声说,“就是这只!这么漂亮的手腕,肯定是小莺夫人没错!”
红帘“唰”地被掀开,筱月那张清冷中带着一丝惊愕的绝美脸庞出现在众人面前。
赵贵得意洋洋,紧紧抓着筱月的手腕不放,色急不可耐地就往隔壁的小K歌房拉,“哈哈,小莺夫人,李部长和蛇夫老大可都答应了!走走走,陪赵某去唱两首,咱们好好交流交流感情。”
筱月用力想挣脱,但赵贵抓得很紧。她看向父亲,父亲脸色铁青,但碍于蛇夫刚才的话,没有办法发作。
她又看向蛇夫,蛇夫只是微笑着,仿佛在看一场有趣的戏码。筱月的眼神最终扫过我,眼眸仿佛在无声地叹息。
她深吸一口气,停止了挣扎,任由赵贵半拉半拽地把她拖进了隔壁的K歌房,门“咔哒”一声被关上了。
我心急如焚,坐立不安。我知道赵贵这种人在酒精和美色面前什么事都干得出来,筱月在里面多待一秒就多一分危险。我必须做点什么!
我猛地站起身,捂着嘴,装作一副要吐的样子,含糊说,“不、不行了…喝太多了…我得去趟洗手间…” 说完,我不等其他人反应,踉踉跄跄地冲出了包厢,蛇夫知道我酒量不好,也没有说什么。
一出包厢,我立刻假装冲向洗手间的方向,但拐过一个弯,确认没人跟踪后,我立刻蹑手蹑脚地绕到了隔壁那排小K歌房附近。我躲在走廊的巨型盆栽后面,焦急地思考着对策。直接冲进去肯定不行,只会让事情更糟。
就在我急得团团转时,旁边一个堆放清洁工具的小杂物间门轻轻打开了一条缝,似乎有人正要出来,我下意识地躲进阴影里,只见我的妹妹张杏从里面闪了出来,她神色紧张,手里还拿着一个牛皮纸小纸袋。紧接着,一个赵贵带来的手下也从里面出来,低声对张杏说,“张小姐,摇头丸的样品就这些了,效果绝对够劲,赵总吩咐先给您过目…”
张杏飞快地扫了一眼四周,将纸袋塞进自己的小手包里,低声道。“知道了,你快回去吧,别让人看见。” 那个手下点点头,迅速离开了。
我如遭雷击!摇头丸?张杏竟然在和赵贵的人交易毒品?看来赵贵所谓的“大生意”,很可能就是毒品交易!而蛇夫和父亲他们恐怕还蒙在鼓里,或者…这就是交易的一部分?这个念头让我不寒而栗。如果赵贵手里有药,那他会不会对筱月…
不能再等了!我趁着张杏也离开后,立刻悄悄退回主包厢附近。我必须立刻告诉父亲!但直接进去说肯定不行。我焦急地摸遍全身,终于在口袋里摸到一个皱巴巴的烟盒和一支短小的圆珠笔。我迅速撕下一小片烟盒内衬的锡纸,用颤抖的手在上面飞快地写下几个字,“杏涉毒,赵可能有药,筱月有危险!” 写完后,我将锡纸片紧紧攥在手心,深吸一口气,重新走进了喧闹的包厢。
包厢里,音乐声震耳欲聋,赵贵的两个保镖正在和公主们摇骰骰子喝酒,蛇夫和父亲坐在沙发上低声交谈着什么,脸色都不太好看。
我装作醉醺醺的样子,跌跌撞撞地走到父亲身边坐下,顺势拿起一瓶酒给自己倒酒,在倒酒的瞬间,我将攥着纸条的手飞快地伸到茶几下方,极其隐蔽地塞进了父亲李兼强放在膝盖上的手里。
父亲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但他毕竟是老江湖,面上不动声色,继续和蛇夫说着话,手指却悄悄收拢,握住了那张小纸条。我的心跳到了嗓子眼,祈祷他能明白我的意思,并且能来得及阻止可能正在发生的可怕事情。
这时张杏回到了包厢,神色有些紧张。蛇夫看似随意地问了她一句,“好了?”张杏微微颔首,低声回答,“嗯,好了。”我心知肚明,他们指的是那包摇头丸样品的事情,心里难受至极,身为医学女博士的妹妹竟然把她学到的知识用在罪恶上。
这边蛇夫没等赵总把筱月送回来,便拍了拍手,高声说,“今天大家都尽兴了,可以散了!”他吩咐手下给在场的公主和侍应生们派发了厚厚的小费,打发他们离开,自己也作势要走了。
父亲李兼强脸上闪过一丝错愕,连忙起身,故作自然地问,“蛇夫先生,不用等小莺了是吗?”
蛇夫嗤笑一声,镜片后的眼神带着几分嘲弄,“还等什么?赵总的意思那么明显,李部长你还看不明白?”
他走近两步,拍了拍父亲的肩膀,语气带着一种令人不安的“了然”,“你不是已经选好了吗?上次我让李所长带给你的话。”
我心中猛地一沉,原来那个关于筱月和张杏的“选择题”,还有这层含义——选择了张杏,就是默许其他老总老大可以对筱月下手,以此换取蛇鱿萨帮派的交易或者项目的顺利进行,
一种被阴谋裹挟的感觉让我浑身无力。
父亲脸色变了几变,换了种说法,“蛇夫先生,赵总那些手段恐怕拿不下小莺。我是怕他硬来,反而被小莺反抗打伤了,到时候不好收场。”他试图用筱月的身手来做最后的缓冲。
“哈哈!”蛇夫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笑话,“李部长啊李部长,这世上对付女人的办法多了去了,硬着来最没意思,你不是最清楚了吗?”他意味深长地看了父亲一眼,不再多言,揽着张杏转身离开了包厢。
父亲立刻给我使了个眼色。我会意,强忍着心中的慌乱,快步冲向隔壁那间小K歌房。推开门,里面果然空无一人,只有残留的烟酒气和屏幕上静止的MTV画面。
我的心跳骤然加速,蛇夫的话像恶魔的低语——不是硬来,那筱月肯定是被下药了。
我冲回父亲李兼强身边,压住声音的害怕,说,“房间里没人,他们不见了。”
父亲比我镇定得多,他先是拉住一个正准备收拾东西离开的侍应生,又问了问旁边还没走的两位公主,都说没注意到赵总和小莺夫人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最后,还是一位打扫卫生的阿姨提供了一条线索,她含糊地说好像看到一位喝得醉醺醺、很漂亮的女士被一个胖老板扶着从安全楼梯下去了,像是往客房部那边去了。
“客房部!肯定是去开房了!”我着急的说,“快去查查客房记录!”
父亲李兼强却摇了摇头,眼神锐利地扫过安全出口的方向,冷静地分析,“走楼梯,不一定是去客房。楼梯也能通到地下停车场。如果我是赵贵,真要干这种见不得光的事,不会去酒店开房留下记录。去自己的车里,既安全又隐蔽,完事了直接把筱月丢下车,自己开车走人,神不知鬼不觉。他既然敢下药,肯定也防着我这个酒店负责人查他。”
我不得不佩服父亲的老辣,他跟着筱月卧底这几个月,观察和推理能力确实提升了不少。
事不宜迟,我和父亲立刻冲向安全楼梯,直奔地下停车场。
铂宫酒店的停车场巨大无比,密密麻麻停满了各色车辆,空气里的汽油味令我非常头晕。
我们分头寻找,像无头苍蝇一样在路灯下穿梭,焦急地辨认着每一辆可能是赵贵座驾的豪车,以及筱月的身影。跑了不知道多久,我感觉腿都快要断了。
就在我几乎要放弃时,停车场对面角落隐约传来一阵嘈杂的声响,夹杂着男人的怒骂和痛呼。我心中一凛,拔腿就朝那个方向狂奔过去。
等我气喘如牛地跑到了之后,眼前的情况让我目瞪口呆。
只见筱月背靠着一辆黑色的豪华轿车站着,她身上那件香槟色的缎面连衣裙肩带被扯断了一根,滑落下来,露出大片雪白的肩头和胸衣边缘。裙摆也皱巴巴地卷到了大腿根部,甚至能看到底裤的蕾丝花边露出一角。
她脸色潮红得极不自然,目光含着春水,饱满的胸脯随着急促地呼吸起伏着,显然正被药力折磨。但即便如此,她手中依然紧紧握着一根不知从哪儿夺来的短小甩棍,眼神像被逼到绝境的雌豹,充满了愤怒和决绝。
她脚下,赵贵那个精悍的保镖蜷缩在地上,捂着小腹痛苦地呻吟,脸上青一块紫一块。而赵贵本人更惨,昂贵的西装撕开了一道口子,胖脸上多了几道鲜红的抓痕,正瘫坐在车门边,指着筱月气急败坏地怒骂,“臭婊子!敬酒不吃吃罚酒!敢打老子!看老子不弄死你!”
而我的父亲李兼强,正从后面抱住筱月的腰,用力将她往后拖,同时低声劝阻,“小莺,冷静点,别打了!再打出人命了!”
筱月似乎已经有些神志不清,挣扎着还要扑上去,嘴里发出模糊的嗬嗬声,甩棍胡乱挥舞着。
赵贵看到父亲拦住筱月,胆子又壮了些,喘着粗气骂着,“李兼强,你他妈养的什么疯女人!老子给她下了足量的‘好东西’,她怎么还这么能打?!”
这话像一把尖刀,彻底刺痛了筱月残存的理智。她发出一声尖利的怒喝,挣扎得更加猛烈。父亲李兼强险些抱不住她,赶紧一把拉开车门,半抱半塞地将筱月推进了豪车的后座,然后“砰”地一声关上了车门,隔绝了内外。
我躲在一辆车的阴影里,目睹这一切,拳头捏得咯咯作响。我只想立刻冲出去,把赵贵这个禽兽撕碎。
这时,父亲李兼强深吸一口气,转向赵贵,伸手想去扶他,“赵总,您没事吧?受伤没有?”
赵贵一把打开他的手,挣扎着自己爬起来,啐了一口带血的唾沫,恶狠狠地说,“没事?你看老子像没事吗?李兼强,我告诉你,这事没完!今天晚上你必须给我个交待。不然我立刻打电话给蛇夫,撤资。你们这破生意也别想做了。”
父亲李兼强脸上露出为难的苦笑,说,“赵总,这是你自己要带小莺出来的,她现在这样,这怎么能怪到我头上?”
“就怪你!”赵贵蛮横地打断他,眼神凶狠,“你的人你管不住?老子不管!你今天要是不在老子车上把这娘们给办了,让老子见识一下她骚浪样,老子跟你没完!”他说着,眼角余光恰好看到了从阴影中走出来的我。
赵贵眼睛一亮,指着我说,“那个李所长,你来得正好,你开车,送我和李部长去一下医院。老子和我的手下都被这母老虎打伤了,开不了车。”
我僵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开车?送他们去“办事”?让我亲眼看着父亲肏我的妻子?!
赵贵见我不动,脸色一沉,说,“怎么?李所长不肯给这个面子?开一下车都不肯?”
就在这时,父亲李兼强飞快地给我递了一个极其严厉的眼色。
我的心像被撕裂成了两半。一边是男人的尊严和对妻子的爱,一边是任务的成败和所有人的安危。巨大的屈辱感几乎让我窒息。在赵贵阴冷的目光和父亲无声的催促下,我的双腿像灌了铅一样,机械地挪动,最终,还是颤抖着拉开了驾驶座的车门。
我坐进驾驶位,冰冷的真皮座椅让我打了个寒颤。
赵贵骂骂咧咧地坐进了副驾驶,他的保镖被留在了停车场。父亲李兼强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神色复杂,然后也拉开后座车门,就坐在被赵贵下药折磨、意识模糊的筱月身边。
“哗啦”一声,赵贵粗暴地拉上了前后座之间的挂帘,隔绝了前后座之间的视线,赵贵随后带着淫猥的笑意,说,“李部长,地方不远。我让李所长慢慢开就行…帘子拉好了,现在,你可以开始了。”
车子缓缓启动,我握着方向盘的双手不由自主地握得紧紧的。赵贵坐在副驾驶座上,嘴里不干不净地嘟囔着,不时因为身上的伤痛而倒吸一口冷气。他粗暴地扯开了领带,肥硕的身体将座椅压得吱呀作响。
前后座之间的挂帘阻隔了视线,但阻隔不了后车座传来的声音。
“小莺,是我,老李!冷静点。” 父亲先用声音安抚着。
“唔…走开…别碰我…” 筱月的声音含糊不清,带着恐惧和抗拒,衣物摩擦发出悉悉索索的声音。
“好,我不碰你,你看,我的手在这里,放松…” 父亲的声音出奇地耐心,“现在药劲上来了,很难受是不是?我能帮你…”
“热…好热…” 筱月的喘息声越来越急促,带着一种痛苦的呜咽,“好…难受…”
“我知道难受。” 父亲的身体靠近了些,“别对抗它,越对抗越辛苦。相信我,把身体交给我,我让你舒服起来…就像…就像以前我给你按摩那样,记得吗?”
趁着赵贵歪着头靠在车窗上龇牙咧嘴地揉着脸上的伤处,我悄悄地将我这侧的挂帘拉开了一道缝隙,让我能用我这边的后视镜偷窥到后车座的父亲与筱月。
昏暗的车内灯光下,后座上的筱月软在后座宽敞的真皮座椅上,香槟色的缎面连衣裙一侧肩带彻底滑落,另一侧也岌岌可危,大片雪白的肌肤和黑色的胸衣肩带暴露在空气中。她脸颊酡红,眼神迷离,原本梳理得一丝不苟的微卷长发此刻凌乱地铺散在座椅上。
她的一只手无力地搭在额头上,另一只手则被父亲李兼强的大手紧紧握住。
父亲侧身坐在她旁边,高大的身躯几乎将她笼罩。他没有像饿狼般扑上去,而是先用一只手稳固地握着筱月的手腕,另一只手则开始按摩她紧绷的太阳穴和额角。
“嗯…” 筱月从喉咙发出一声极轻的喟叹,紧蹙的眉头似乎舒展了一点点。父亲的按摩技巧我是见识过的,此刻用在被下了春药的筱月身上,也能有效。
“对,就这样,放松…” 父亲的声音低沉得像大提琴,在这狭小密闭的空间里回荡,“别想那些糟心事,感受我的手…是不是没那么晕了?”
他的大手缓缓下移,指节分明的手指带着灼热的温度,开始揉按筱月纤细的脖颈和僵硬的肩膀。他的动作看似温柔,却蕴含着力量。
“啊…” 筱月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喘,身体下意识地想要蜷缩,却被父亲用身体和手臂巧妙地压制住。药力作用下,她的身体敏感得惊人,原本可能是治疗性的按摩,此刻却带来了远超平时的刺激。
“让我给你好好揉一揉,就不会晕了…” 父亲的掌心划过筱月敏感的锁骨,顺势而下,复上了她连衣裙包裹下的随着呼吸起伏的胸口边缘。
“别…那里…” 筱月的声音带着一丝慌乱。
“哪里?” 父亲假装不懂,手掌却整个覆了上去,隔着柔软的缎面布料,握住了那丰盈的乳房,还揉了一揉,“是这里难受吗?”
“呃!” 筱月身体像触电般弹动了一下。羞辱感和陌生的冲击着她残存的意识,“拿开…你的手…”
“拿开你会更难受。” 父亲的声音带着一种可恶的笃定,他的拇指隔着布料,寻到并碾过顶端那悄然挺立着的蓓蕾后,用两指的指腹轻轻地夹揉起来。
“啊呀…啊…!” 敏感着的筱月娇吟出声。
副驾驶的赵贵听到这一声,猥琐地笑了起来,含糊地骂了句脏话,声音好似在说给自己听,“妈的…还得李部长治治她。”
父亲和筱月就在我开的车的后座上调情,这令我五内俱焚,想转开眼,目光却根本无法控制地想去看后座的画面。
父亲的手更加放肆,他不再满足于隔衣抚摸,另外一只作恶的大手灵巧地探入了筱月早已松垮的连衣裙领口,直接握住了那团温软滑腻的绵乳。筱月无力地挣扎了一下,嘴唇却因他的揉捏发出更加娇媚的吟哦。
“瞧,它多喜欢我碰它。” 父亲低声在她耳边说着粗鄙的话,发力捻弄着另外一颗硬挺的蓓蕾,引得筱月的娇吟声调升高,“这个才是你想要的…”
“不…不是…” 筱月徒劳地否认,但她的身体却在父亲的玩弄下越来越软,越来越热。
父亲似乎觉得时机已到,他空着的那只手开始拉扯筱月裙子的腰带。筱月意识到了什么,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抓住他的手,眼神里充满了惊恐,“不要…老李…求求你…”
“由不得你了。” 父亲的声音带着残忍的温柔,他稍稍用力,便挣脱了筱月无力的手。只听“刺啦”一声轻响,裙子的侧边拉链被他一拉到底。
香槟色的华美连衣裙,如同凋零的花瓣,被父亲粗暴地从筱月身上剥离,堆叠在她纤细的腰际。刹那间,筱月近乎赤裸的上半身暴露在昏暗的光线下,只剩下那件黑色的蕾丝胸衣勉强遮住最后的尊严。
雪白的肌肤因为情动和羞耻泛着诱人的粉红色,饱满的胸脯在胸衣的包裹下剧烈起伏,勾勒出诱惑的曲线。
我被这香艳景象冲击得头脑一片空白。尽管内心充满了无尽的愤怒、屈辱和心痛,但作为一个生理正常的男人,目睹妻子如此性感脆弱、任人采撷的模样,我的阴茎竟然在这种极端的情境下,可悲地有了反应。
父亲李兼强显然也受到了极大的视觉刺激,他喘息粗重起来,眼神变得而危险,大手朝着筱月裙摆下那双光洁修长的美腿摸去。
“不…停下…” 筱月的抗议声微不可闻,更像是情动时的呢喃。春药的作用、身体的敏感,已经让她无力抗拒。
她眼神迷离地看着父亲,那里面除了恐惧和羞耻,竟然隐隐浮现出一丝连她自己都无法理解的渴望。
赵贵粗重的喘息和猥琐的轻笑从副驾驶那传来,像背景音般持续刺激着我的神经。而后座,那场令我心如刀绞的“治疗”正进入更激烈的阶段。
父亲李兼强的手探入了筱月裙摆的深处,抚上她大腿内侧光滑敏感的肌肤。筱月像受惊的兔子般猛地一颤,双腿下意识地并拢,“…别…那里不行…”
“哪里不行?”父亲的手指坚定地在那片禁地边缘画着圈,若即若离,“是这里吗?嗯?告诉我,是不是这里又热又痒,像有蚂蚁在爬?”
春药在放大着她胴体的感受,父亲温热的指尖的每一次轻触都引得筱月身体一阵细微的发颤。
筱月摇着头,秀发凌乱地铺散在真皮座椅上,眼神无助而迷离,语无伦次地说着,“不…不知道…老李…求你了…停下…我好难受…”
“别怕,跟着我的感觉走。”父亲非但没有停下,反而变本加厉。
他俯下身,几乎将筱月整个笼罩在身下,另一只正在揉捏着那傲人绵乳的大手加大劲力,指腹对凸起蓓蕾地刮搔愈加快速。
“啊——!”筱月的吟哦更加尖锐,胸口剧烈起伏,“你…你混蛋…嗯啊…”
“我混蛋?”父亲低笑,气息喷在她的耳廓,“可你的身体好像很喜欢我这个混蛋…瞧,抖得多厉害…” 他的膝盖迫使筱月的双腿打开了一个屈辱的弧度,让她的下半身更加洞开。
前座的赵贵似乎被这动静刺激得更加兴奋,他扭动着肥胖的身体,侧过头淫笑着对我说,“果然还是得李部长收拾这娘们,你说是吧李所长。”
我无法回答赵贵的话语,只能强行把注意力转移到开车上面来。我只能像个懦夫一样,听着身后传来筱月的娇吟。
父亲的大手正在更加深入,指尖已经揉上了那层最后的屏障——筱月腿心处单薄的丝质底裤。那里早已因为她的情动和药物的作用而湿润不堪,布料紧贴着肌肤。
“唔…不要碰…”筱月敏感地察觉到最私密的领域即将失守,她拼尽最后一丝力气扭动着腰肢,双手无力地推拒着父亲坚实的胸膛,声音带着绝望,“拿开…求求你…拿开你的手…”
“现在说不要,是不是太晚了点?”父亲说。
他的声音带着一种掌控一切的残忍快意,他的手指隔着那层湿滑的底裤,揉摁上了那颗微裹在蜜肉里的珍珠,指腹适时地揉夹着。
“呃啊啊…啊…!”筱月发出一声拉长的、掺杂着痛苦与欢愉的哀鸣。她的喉咙里发出断断续续的、类似小动物般的呜咽,“停…停下…我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然而,父亲还不过瘾,他的手指勾住底裤的边缘,在筱月无力的抗议声中,猛地向下一扯。
“刺啦——”细微的布料撕裂声在寂静的车厢里格外清晰。
筱月的花穴暴露在近在咫尺的父亲的注视下。
“真美…”父亲喘息着赞叹,粗糙的手指毫无阻隔地抚上了那片泥泞不堪的娇嫩花瓣,感受着那里的温热和微微收缩,“都湿透了…小莺…”
“不…不是的…”筱月徒劳地否认,但身体的反应却出卖了她。当父亲的手指再次寻到那颗已经微勃珍珠,熟练而刁钻的捻弄时,她所有的抵抗都化作了破碎的呻吟和失控的扭动。
“啊…哈啊…慢…慢点…”她的声音黏腻得能滴出水来,带着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乞哀求,“那里…太…太敏感了…”
“敏感才好,说明这里需要好好‘疏通’。”父亲的声音带着笑意,手指甚至顺着渗漏出来的蜜水轻轻下滑,微微陷入花穴入口的蜜肉中旋转,如同弹奏一件濒临崩溃的乐器。
筱月仰着头,脖颈绷出优美的线条,嘴唇微张,却发不出完整的音节,只有破碎的气音和越来越急促的娇喘。她的眼神里面只剩下最原始的情欲在燃烧。
就在这时,父亲似乎觉得前戏已经足够。他调整了一下姿势,把自己硕长的、尚未完全勃起的阴茎从裤子里束缚解放出来,他扶起紫胀的龟头,抵住了那片湿滑的入口时,湿腻的蜜水让他的龟头微微往里陷入了一点点。
筱月瞬间就感受到那惊人的尺寸和灼热的温度,残存的理智让她发出了最后一声微弱的抗议,“…别…进来…太大了…我会死的…”
“死?”父亲俯身,在她的耳垂留下一个啃吻,说,“不,我会让你欲仙欲死。”
话音未落,他腰胯猛地一沉!
在“啵”的一声肉体与肉体互碰的黏腻轻响后,青筋暴凸的茎身随意大龟头齐齐陷入了筱月从未曾被撑开得那么大的花穴。
“呃——!”筱月的身体像被一道闪电劈中,瞬间僵直,喉咙里挤出一声短促到极致的痛呼,随即化作了被强行撑开、填满的、带着泣音的长吟。“呜啊……”
父亲并不需要适应的时间,筱月的下体实在是太过湿腻,一旦突破那层紧致的阻碍,他便可以直接开始了缓慢而坚定的律动,雀跃着的阴道肉璧裹夹着他的茎身,蜜水也更加肆意的横流。
“啊…嗯…太深了…老李…太深了…”
筱月的声音被插得支离破碎,双手无助地抓挠着父亲的背脊和身下的座椅皮面,留下浅浅的划痕。
过度的湿滑让最初的痛楚正在被一种更强烈的、陌生的饱胀感和快感所取代,也让她的抗议开始变得口是心非。
“深吗?我还没有全部进去呢。”父亲喘息着,动作逐渐加快,每一次抽送都带出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可我看你夹得这么紧,流了那么水,分明是喜欢得很…”
“胡说…嗯啊…才没有…”筱月摇着头,泪水混合着汗水滑落,但她的腰肢却开始不由自主地微微迎合着父亲的冲击,仿佛身体自有其意志。“那就慢…慢…一点…求你了…”
前座的赵贵听得血脉贲张,忍不住拍着大腿叫好跟我说,“李所长,听听这水声,妈的,这娘们太真带劲了!”
赵贵的污言秽语像针一样扎着我,而身后那越来越响亮的肉体撞击声和筱月逐渐高亢的呻吟,更是将我置于冰火两重天的煎熬之中。我死死盯着前方黑暗的道路,感觉自己像个囚徒。
父亲的节奏越来越快,力道也越来越猛。车厢仿佛成了一个小小的、与世隔绝的欲望熔炉。筱月的娇吟声在每次插入时变得越来越高亢,越来越失控,逐渐带上濒临极限的潮涌——这是我在床上从未曾带来过给妻子筱月的。
“不行了…啊啊…要坏了…真的要坏了…我变得…变得好奇怪…”她语无伦次地吟哦着,身体像疾风中的柳絮般剧烈颤抖,脚趾死死蜷缩又无力地松开,“老李…我不要了……啊呀——!”
就在她发出这声近乎撕裂般的尖叫时,父亲也低吼一声,发出了最后的、沉重的一击!
刹那间,整个世界仿佛都安静了。只剩下筱月那一声拉长的、仿佛灵魂出窍般的极致呜咽,以及父亲粗重如风箱般的喘息。
紧接着,是筱月身体无法控制地、剧烈地痉挛和抽搐,如同一条被抛上岸的鱼,发出细碎而满足的鼻音,最终彻底瘫软下去,只剩下微弱的、带着泣音的喘息。
父亲伏在筱月身上,等她稍稍回复了神识后,拔出了依旧坚挺硕长的阴茎,如上次肏张杏那样,父亲没有射出来,这也令我稍稍心安。
前座的赵贵意犹未尽地咂咂嘴,猥琐地笑着说,“嘿嘿,这就完事儿了?李部长,看来这娘们也没那么难收拾嘛!下次让老子也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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