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长篇小说 / 正文
【我的刑警妻子】(11-13)
作者:Ab357831884
字数:44813
第十一章
车厢内慢慢飘起了携着筱月体液的淫靡气息。
筱月瘫软在后座真皮座椅上,香槟色的缎面连衣裙像一朵被狂风骤雨蹂躏过的残花,凌乱地堆在腰间,露出大片雪白泛粉的肌肤。
她双目紧闭,睫毛上还挂着未干的汗珠,胸口随着尚未平复的呼吸微微起伏,每一次吸气,被父亲大手揉捏过的丰盈的乳房都在轻轻颤抖。
那张明艳的脸上,潮红未褪,唇角带着无意识间流下的口水,整个娇躯透着一股被彻底摧折后的凄美。
她的神识似乎漂浮在云端与深渊之间,极致的高潮的余韵像一波波温和的潮水,仍在冲刷着她敏感的身体,带来阵阵细微战栗。嘴里发出带着鼻音的嘤咛,秀眉微蹙,仿佛失去意识了也在抗拒着父亲过于粗硕的侵占。她模糊的意识并没有让她察觉到,刚刚的一番云雨,被车厢前座的赵贵和我从头欣赏到尾。
目睹筱月在父亲胯下的淫靡场面,我的阴茎耻地持续勃起着,让我恨不得打自己两耳光。
这辆豪车总算是缓缓驶入了市立第一医院急诊部前的停车场。我迫不及待地踩下刹车,拉起手刹,慌忙下车,车里的淫靡气息我令我待不下去一秒钟。
“妈的,总算到了。”赵贵骂骂咧咧地推开车门,踉跄着下了车,他的保镖打了车自行赶到等候着,在一旁搀扶住他。
父亲李兼强动作麻利地将他那依旧狰狞坚挺的阴茎塞回裤子里,拉上拉链,但那硕大的轮廓依旧撑起了一个大帐篷。
他先是小心翼翼地伸出手,将筱月滑落的连衣裙肩带勉强拉回原位,又理了理她散乱不堪的秀发,试图让她看起来不那么狼狈。但撕裂的裙摆、皱巴巴的衣物以及她脸上身上残留的痕迹,根本无法彻底掩饰。他叹了口气,把自己的外套盖在她身上,俯身,将软绵绵的筱月从后座扶起,然后转过身将她背在了背上。
筱月似乎有所察觉,发出一声模糊的呓语,脑袋无力地垂落在父亲的肩头,呼吸喷在他的颈侧。
赵贵看着父亲利索的动作,尤其是目光扫过父亲裤裆那依旧显眼的隆起时,脸上露出了满意甚至带着几分钦佩的笑容。
他掏出一张镶着金边的私人名片,递向父亲,语气带着一种“英雄惜英雄”的夸张热情,说,“李部长!牛逼,真他妈牛逼,我老赵服了。小莺夫人这样的烈马,也就你能驯得服服帖帖。喏,这是我的私人号码,以后常联系。”
父亲背着筱月,不方便接,只能微微侧身。赵贵便把名片塞进了父亲西装上衣的口袋里,然后压低声音说,“李部长,有没有想过自己出来单干?开个安保公司或者贸易公司都行,以你的身手和…嘿嘿,‘本事’,窝在酒店里当个经理部长太屈才了!跟着我老赵干,保证比你现在赚得多得多。资金、人脉,都不是问题。”他说着,又意有所指地瞟了一眼父亲的下身,嘿嘿笑了两声。
接着,赵贵又掏出烟盒,给我和父亲各递了一支中华。我木然地接过,父亲也接过夹在耳朵上。
赵贵自己点上一支,吐出一口烟圈,摆摆手说,“不着急回复,好好考虑考虑。我老赵是真心想交你这个朋友,以后还有重要的事情,得仰仗李部长你的‘帮忙’呢。” 他特意在“帮忙”二字上加重了语气,语气里的暗示再明显不过。
父亲只能陪着尴尬的笑容,含糊的说,“赵总客气了,我会考虑一下的。”
赵贵满意地点点头,然后对我说,“李所长,走,陪我进去处理下伤口,我还有点儿事想单独跟你聊聊。”
他又对父亲说:“李部长,你就先带小莺夫人回去吧。她这样子去医院也不方便,万一医生问起来是怎么回事要仔细检查的话,嘿嘿,不好解释。”
父亲自然会意,筱月被下春药的事情确实不能曝光。他给我使了个眼色,示意我跟着赵贵去,然后对赵贵说,“那当然。那赵总,李所长,我就先带小莺回去了。” 说完,他背着筱月,快步走向停车场外,拦下了一辆出租车,很快消失在夜色中。
我看着他们离去,心中五味杂陈。转身跟着赵贵和他的保镖走进了医院急诊部。
挂号,排队,到了外科诊室。医生检查了一下赵贵的伤势,基本都是皮外伤,看着吓人,但没什么大碍。清创,上药,包扎,赵贵龇牙咧嘴地配合着,嘴里还不忘跟医生吹嘘两句自己是怎么“英勇负伤”的。
处理完伤口,赵贵让保镖在外面等着,然后拉着我走到了急诊部走廊一个相对安静的角落。他脸上的嬉笑收敛了一些,装出几分“推心置腹”的表情。
“李所长,”他压低声音,“不瞒你说,蛇夫先生之前跟我提过,说你是他的心腹,绝对可靠,不然今天晚上这种场合,也不会让你参与进来。”
我心里怒骂蛇夫这个偷窥癖误会搞出来的麻烦,面上却不得不说,“承蒙蛇夫先生信任。”
赵贵凑近了些,烟酒混合的口气熏得我想吐,“所以,老哥我有件棘手的事,想来想去,只能拜托你帮忙牵个线,跟李部长和小莺夫人说说,让他们帮忙。”
“是什么事情?赵总请讲。”我心中升起不祥的预感。
赵贵叹了口气,开始倒苦水,“唉,都是我那婆娘闹的!我老婆,叫虞盈。李所长也知道,我这人吧,就这点爱好,喜欢在外面玩女人。男人嘛,哪有不喜欢美女的。
结果被她不知道从哪里雇的侦探,拍了不少我跟那些女人亲嘴摸屁股的照片。她现在说我出轨,背叛了她,闹着要离婚,还要分走我公司账面上一半的资金!妈的,这要是被她得逞,我哪还有钱投给蛇夫先生的新项目?”
我完全不想去理会他的家庭破事,顺着他说,“赵总,被拍了出轨的照片的确是没办法的事情。如果尊夫人没有没有类似的把柄,就只能依法行事了。”
“谁说不是呢!”赵贵懊恼地一拍大腿,但随即眼睛一亮,说,“不过,我雇的人虽然没找到她外遇的证据,却意外发现,我的老婆,可能是因为老子玩女人玩多了,她心里膈应,现在…嘿嘿,她好像对男人没兴趣了,反而喜欢女人了!”他做了个暧昧的手势。
我心中一惊,隐约猜到了他的意图,“赵总的意思是?”
赵贵兴奋地搓着手,唾沫横飞,“李所长,你想想!小莺夫人!要模样有模样,要气质有气质,今天你也看到了,那股子又冷又飒的劲儿,百分百合我老婆的胃口。只要让小莺夫人先去接近我老婆,把她勾上手,然后!”他眼中闪着算计的光芒,“再通过小莺夫人,让李部长出马,就凭李部长那‘本事’,哪个女人尝过了不得服服帖帖?到时候,只要拍下我老婆跟李部长的床上照片,嘿嘿,那不就是现成的‘外遇’证据?看她还有什么脸分我的家产!”
我听得目瞪口呆,世上竟有如此无耻之徒,为了财产,不惜设计阴谋让自己的妻子有外遇,而且还是用这种卑鄙的手段。
我劝阻说,“赵总,这恐怕不太妥当吧?而且小莺夫人她也不一定愿意。”
“有什么不妥当的?”赵贵打断我,不以为然地说,“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再说了,这对李部长和小莺夫人也有好处啊,他们的新项目不是正需要大笔投资吗?事成之后,我老赵必有鼎力支持他们的新项目!而且,”他眼色不善的看着我,“这也是蛇夫先生的意思。蛇夫先生说了,他之前有重要的事情,都是委托李所长你去传达的,这次也一样。你就帮我这个忙,好好跟李部长和小莺夫人说道说道。告诉他们,这也是为了帮蛇夫先生稳住我这个大投资人,只要办好了,对家都有好处。”
赵贵说着,拿出来了一个厚厚的信封塞我手里。
我看着信封,感觉像烫手山芋,却又无法拒绝。我知道,一旦牵扯到蛇夫,事情就会非常的麻烦——今天晚上筱月就差点失身在赵贵胯下,但最终筱月还是…
我咽了口唾沫,接过信封,苦涩地说,“我明白了,赵总。我去找李部长和小莺夫人说说看。”
“好!够意思!李所长,我就知道你靠得住。”赵贵用力拍了拍我的肩膀,脸上堆满了笑容,“拜托了!等你的好消息。”
离开医院,我没有立刻前往铂宫酒店。夜晚的冷风吹拂着我滚烫的脸颊,却吹不散心中的烦闷和羞惭。
脑海里不断回放着车上那令人窒息的一幕幕——父亲健硕的背影,筱月被硕长阴茎肏出来的尖声的娇吟,以及自己阴茎不受控制地生理反应。
我需要时间冷静,需要整理混乱的思绪。更重要的是,我不知该如何面对刚刚经历了一场身心风暴的筱月,去传达这样一个荒谬而卑鄙的“任务”。
第二天,我心不在焉地处理完派出所的一整天的日常事务。虞若逸似乎察觉到了我的异常,关切地问了几句,我随便搪塞过去。好不容易熬到换班,我打车再次踏入了铂宫酒店。
来到了父亲李兼强的部长办公室敲门进去时,父亲正坐在办公桌后看文件,筱月也在,她换了一身干练的米白色西装,头发挽起,脸上化了淡妆,看起来已经恢复了平日的冷静与飒爽。她擡起眼,看到我来了,目光平静,微微点头。
“李所长来了。”父亲放下文件,脸上露出一丝笑容,示意我坐下,“正好,刚才蛇夫先生还打电话过来办公室,夸我和你昨晚处理得不错,特别是你,李所长,连赵总也说你办事可靠。”
我心中苦笑,那哪里可靠,分明是骑虎难下。我小心翼翼地观察着筱月的反应。
她闻言,脸上露出一丝疑惑,看向父亲,“蛇夫先生夸我们?昨晚…后来发生什么了吗?我后面有点断片了…”她揉了揉太阳穴,似乎努力回想,但记忆显然出现了空白,只残留一些模糊的片段。
父亲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他迅速看了我一眼,然后打着哈哈敷衍过去,“哦,没什么,就是赵总喝多了闹了点小误会,我和李所长一起把他送去医院了。蛇夫先生觉得我们处理得妥当,没把事情闹大。”
筱月将信将疑,但见父亲这么说,也没有再追问,只是轻声“哦”了一下,眼神有些飘忽,似乎还在努力拼凑丢失的记忆。
我看着她的样子,心中更是酸涩难言。父亲显然没有告诉她真相,或许是为了保护她,或许…也有别的考量。
我调整了一下表情,尽量用平静的语气说,“李部长,小莺夫人,其实我今天来,是受赵总之托,有件事想跟二位商量一下。”
“赵总?”父亲眉头微皱,“他又想干什么?”
我硬着头皮,将昨晚在医院里赵贵的那番“计划”,原原本本地复述了一遍。从虞盈雇佣侦探抓拍赵贵出轨,到赵贵反过来雇人侦查虞盈却发现她没有外遇,再到发现虞盈现在喜欢女人了,想利用筱月做诱饵接近虞盈上钩,最后让父亲出手“制造”虞盈出轨证据……我尽量说得客观,但其中的荒谬与卑劣,还是让办公室里的气氛瞬间降到了冰点。
我说完后,筱月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她难以置信地看着我,又看向父亲,嘴唇微微颤抖,显然被这个计划的无耻和对自己尊严的践踏震惊了。父亲李兼强的脸色也变得十分难看,他猛地一拍桌子,说,“胡闹!赵贵这个王八蛋!他把小莺当什么了?又把老子当什么了?工具吗?!”
但骂完之后,他看了一眼沉默不语的筱月,又看了看我,没有再说话,走到窗边,点燃了一支烟,默默地吸了几口。
良久,父亲才转过身,语气沉重地说,“但是这件事,赵总已经知会过蛇夫先生了再来求我们帮忙点了,想要拒绝也恐怕没那么简单。”他看向筱月,继续说,“筱月,我知道这很过分,但赵贵是项目的重要投资人。如果因为他的家庭问题导致资金链断裂,影响了蛇夫先生的计划,那之前所有的努力可能都会前功尽弃……”
筱月紧紧咬着下唇,双手在身侧握成了拳。她是个优秀的警察,深知卧底任务的残酷和不得已。
她明白老李的话有道理,蛇夫的意志难以违抗。
一番思虑之后,她擡起头,目光扫过父亲,又落在我身上。她淡漠的说,“我明白了。”顿了顿,补充说,“不过,计划需要调整。我不能直接去‘勾引’虞盈,那样太刻意,容易引起怀疑。我们需要一个更自然、更合理的接触方式。”
父亲见筱月自己说服自己,明显松了口气,他连忙同意,说,“对,对。不能硬来,筱月你有什么想法?”
筱月走到办公桌前,拿起纸笔,一边思考一边说,“赵贵不是说她老婆可能喜欢同性吗?我们可以从她的兴趣爱好入手。他老婆虞盈她平时有什么公开的社交活动吗?比如慈善晚宴、艺术展、或者高级瑜伽会所之类的?我需要一个能自然结识她的场合。”
我努力回忆赵贵的话,补充道:“赵贵好像提过一句,虞盈是一个私人瑜伽教练,平时在租用的教室里开小班带学生。”
“好,那就从这里入手。”筱月眼中闪过一丝精光,“我可以利用‘小莺’这个身份,扮成一个对瑜伽有兴趣的学生,和虞盈接触。”
她看了一眼父亲,语气淡漠得近乎冷酷,“等取得信任后,再见机行事。但前提是,必须确保能拿到确凿的、无法抵赖的证据,并且要保证我们自身的安全,不能留下任何把柄。”
父亲连连点头,“没问题!具体怎么操作,你来定。”
筱月目光直视父亲,语气平静却坚定,“老李,既然赵贵要的是‘床事’的证据,那么有些‘功课’,我恐怕得提前做一下。”她的脸颊微微泛起红晕,但眼神却清澈而锐利,“我需要学习。学习如何…更自然地引导女人,尤其是在床上。不能全靠临场发挥,更不能每次都靠…药物或者蛮力。我们需要确保计划万无一失,而且,要快。”
她顿了顿,声音压低了些,带着一丝的羞涩,“所以,有必要的话,我想跟你学点…那方面的技巧。比如,你之前用在张杏身上的那些……按摩手法,或者其他能更快让女人放松、甚至动情的方法。”
我站在一旁,心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紧。让我的妻子去向我的父亲学习如何取悦另一个女人,甚至是为了后续可能发生的、与我父亲本身的亲密接触做准备?
一股混合着嫉妒、屈辱和无力感的火焰瞬间烧遍我的全身。我看着筱月,她明明刚刚经历了一场不堪的折磨,此刻却为了任务,如此冷静地提出这样一个近乎自辱的要求。我心疼她,却又为她这种近乎冷酷的专业态度感到一丝莫名的恐惧。她为了完成任务,究竟能把自己逼到什么地步?
父亲李兼强显然也没料到筱月会如此直接。他愣了一下,随即脸上露出一丝混合着尴尬和某种不可言说的得意。
他摸了摸下巴上的胡茬,嘿嘿一笑,眼神在我们两人之间扫了扫,最终落在筱月身上,语气带着一种老江湖的油滑和自信,“没问题!老子混了这么多年,别的不敢说,对付女人的手段,还是有点心得的。包在我身上!保证让你…呃,技多不压身嘛!”他说着,还有意无意地瞟了我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说“小子,看看你爹我的本事”。
我别过脸去,不想看他那副嘴脸。我不得不承认,在某种肮脏的层面上,他的确具备我和筱月都不具备的“技能”,而这技能,现在竟成了任务所需。这种认知让我无比沮丧。
“不过,”父亲话锋一转,看向我,“光有小莺这边准备还不够。赵贵那边,他老婆虞盈的具体情况,我们得摸得更清楚。喜好、行踪、常去的地方、身边有什么人,越详细越好。这样才能制造最自然的‘偶遇’,避免引起怀疑。如彬,这个任务还得交给你。你再去跟赵贵接触一下。”
“我明白。”我有点麻木的点头,“我这就联系赵贵。”
讨论暂时告一段落。父亲起身说要去处理一下酒店的事务,办公室里只剩下我和筱月。气氛一时间有些微妙地安静。
“我送你下去吧。”筱月站起身,轻声说。
我们并肩走向电梯。电梯门合上,狭小的空间里只有我们两个人,金属墙壁映出我们有些模糊的身影。筱月按下了一楼的按钮,然后微微侧过头,看着我的侧脸。
沉默了几秒后,筱月忽然开口。
“如彬……”她唤我名字,脸颊比刚才在办公室里更红了一些,“昨天晚上我跟着赵贵去KTV之后,没多久就觉得头晕得厉害,后面的事情…记得不是很清楚了。”她顿了顿,眼神里带着困惑和紧张,“我只记得好像最后是老李我回去的,中间…真的没发生什么别的事情吗?”
我的心猛地一跳,不会说谎的本性让我本能想张口说有。
但残存的理智死死地压住了这个冲动。我不能说。告诉她真相,除了让她和我之间增加不必要的心理负担之外,没有任何好处……既然筱月不记得那更好不是吗?
我勉强露出一个轻松的笑容,伸手揽住她的肩膀,让她靠在我怀里,感受着她身体的微温,心里的苦涩比百分之百可可含量的黑巧克力还要苦。
“能有什么事?”我尽量让语气显得自然,甚至带着点调侃,“你就是喝多了,赵贵那混蛋估计在酒里加了料。后来我和爸把你送上车,你就睡着了,睡得可沉了。怎么,做噩梦了?”我感觉到自己的手心在微微出汗,生怕她察觉到我不会说谎的异常。
筱月在我怀里轻轻“嗯”了一声,似乎松了口气,但眼神依旧有些飘忽。她将脸埋在我胸口,声音闷闷的,带着点难以启齿的羞涩,“也不是做了噩梦,就是…迷迷糊糊的,好像做了个很奇怪的梦……”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几乎细不可闻,“梦里面,我好像被你摁在车椅上,被你的一下接一下地…哎呀,说不清楚,就是感觉…很强烈…你也好厉害的样子…”
她似乎找不到合适的词语来形容,最终只是摇了摇头,没有再说下去,耳根都快红了。
我想告诉筱月那根本不是春梦,是她赵贵下了春药之后,被父亲李兼强的巨根猛肏直至强烈的高潮,而你在强烈的高潮中只剩模糊不清的神识。
她感受到的那种前所未有的、强烈到让她意识模糊的高潮,根本不是春梦中的“我”。
我心中五味杂陈,既有庆幸她不知真相的侥幸,更有一种难以言喻的自卑。
我猜,她今天早上醒来时,身体一定还残留着那种陌生的、令人心悸的余韵,才会让她如此困惑和羞赧。毕竟,在我们之间,她从未有过如此失控的体验。
为了掩饰内心的波澜,我搂紧了她,用下巴蹭了蹭她的头顶,故意用亲热的语气说,“肯定是太久没好好休息,加上喝了不干净的东西,神经有点紊乱了。等这次任务结束,我好好补偿你。”
筱月从我怀里擡起头,脸上的红晕未退,她带着点撒娇的意味,轻轻捏了捏我的手,自我圆补说,“太久没和你…那个了,我的身体都有点奇奇怪怪的。”说着,她踮起脚尖,在我脸颊上飞快地印下一个蜻蜓点水般的吻,触感温热而柔软,带着她的淡淡馨香。
这个吻短暂却无比真实,瞬间抚平了我心中些许的褶皱。她还是我的筱月,无论身处何种境地,她心里最重要的始终是我。我回握住她的手,用力捏了捏。
就在这时,我想起了另一件重要的事。
“对了,筱月,”我正色说,“昨天晚上在KTV,我还看到了一件事。”我把看到张杏从赵贵手下那里接过那个装着“摇头丸”样品的牛皮纸袋的事情,低声告诉了她。
筱月听完,眼中立刻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她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然后打了个清脆的响指,脸上露出兴奋的神色,“太好了!如彬,你这个发现太关键了!这简直是送上门的突破口。”
她快速地分析着,“赵贵让我们去‘勾搭’他老婆虞盈,本来只是想搞点桃色纠纷来对付离婚官司。但现在,如果我们能借着接近虞盈的机会,暗中调查赵贵公司涉毒的事情,那可是一石二鸟。不仅能完成赵贵的‘任务’,还能摸到他们毒品生意的线索!这比单纯搞个出轨证据有价值多了。”她赞赏地看着我,让我我有些不好意思。
电梯到达一楼,门缓缓打开。我们走出电梯,站在酒店金碧辉煌却冰冷的大堂里。筱月还要回办公室准备和父亲李兼强“学习”的事情,我们简短地道别。
“我这就去联系赵贵。”我说。
“嗯,小心点。”筱月点点头,眼神里充满了信任和期待。
离开铂宫酒店,我用公共电话拨通了赵贵的号码,电话响了几声后被接起,传来赵贵的笑声,“喂?李所长?怎么样,李部长和小莺夫人那边…有消息了?”
“赵总,”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像是替人办事、顺便捞点好处的样子,“我跟李部长和小莺夫人仔细商量过了。你的事情,他们原则上同意帮忙。不过…”
“不过什么?钱不是问题。”赵贵立刻接口。
“不是钱的问题,”我说,“赵总,你是做大生意的人,应该明白,要想把事情办得漂亮,不留后患,就得准备充分。
小莺夫人这边呢,为了能自然接近尊夫人,需要有几天时间做些‘准备’,也需要更详细了解尊夫人的情况,比如她的喜好、日常行程、经常出入的场所等等,越详细越好,这样才能制定出最稳妥的计划,确保一次成功,免得打草惊蛇,反而对你不利。”
赵贵在电话那头语气有些懊恼的说,“李所长,你说得对,是该准备充分。不过,唉,不瞒你说,我那个老婆虞盈,精得很!她最近已经察觉到我在查她,防备心特别重。每天的行程都变来变去,去的美容院、美术画廊都变了,连以前租的瑜伽教室都换了。我现在也摸不准她具体每天在哪儿、干什么。”
我心里暗骂一声,这个赵贵,果然是个外强中干的废物,连自己老婆的行踪都搞不定,还好意思让我们去搞这么复杂的计划。
“这……”我故作为难,“赵总,如果连基本信息都确定不了,这计划的风险可就太大了。小莺夫人贸然接近,万一被虞夫人识破,引起她的反感甚至报警,那……”
“别别别!”赵贵连忙打断我,“李所长,你放心!规矩我懂!请你们办事,不能让你们凭空冒险。这样,项目前期的那笔‘活动经费’,我明天就让人先打一半到李部长指定的账户上,算是定金。至于我老婆那边的情况”他顿了顿,“就得麻烦李所长多费心,自己想办法查一查了。我相信以你们的手段,肯定有办法。需要什么打点,尽管开口。”
我本来也推脱不了,只能应承下来,“好吧,赵总既然这么信任我们,那我们就尽力而为。定金的事…”
“放心!明天一定到账!”赵贵打包票。
挂断电话,我心情复杂。钱不是问题,问题是没有他老婆虞盈的行程。赵贵这个废物指望不上,看来只能我们自己想办法调查虞盈了。
第二天,我照常去鹿田区派出所上班。坐在办公室里,我思忖着该如何着手调查虞盈。最直接的办法,当然是利用警察系统的内部资源查询户籍信息和社会关系,虽然有点滥用职权。
正好内勤虞若逸拿着几份文件进来让我签字。她今天扎着清爽的马尾辫,穿着合身的警服,显得干练又朝气蓬勃。我签完字,随即吩咐,“虞警官,麻烦你帮我查一下,一个叫‘虞盈’的女性的基本信息,主要是户籍地址和可能关联的联系方式。”
虞若逸接过文件,正准备转身出去,听到我的话,猛地停下脚步,转过身,脸上露出诧异的表情,大眼睛眨巴眨巴地看着我,“所长,你要查虞盈?查她做什么?”
她的反应让我心里咯噔一下,有种不祥的预感。我强作镇定,解释,“哦,是铂宫酒店那边,李部长的夫人小莺,想认识一下这位虞盈女士,好像是对她教的瑜伽感兴趣,想咨询一下课程什么的,让我帮忙先了解一下基本情况。”我尽量把理由说得合理。
虞若逸脸上的表情更加古怪了,她凑近了一些,不满的说,“所长,虞盈…她是我妈妈呀!你为什么要查我妈妈的户籍信息?是不是我爸赵贵又花钱托人来查她了?”
我如同被一道惊雷劈中,瞬间僵在原地。
虞盈是虞若逸的妈妈?!赵贵这个王八蛋可从来没跟我提过这茬。他女儿就在我手下工作,他居然只字未提!是忘了?还是觉得根本没必要告诉我?亦或是……他连自己女儿在哪个派出所上班都不清楚?这个发现让我感到一阵棘手和愤怒。
看着虞若逸那双充满疑虑和审视的大眼睛,我一时语塞。我这个人本来就不擅长说谎,尤其是在这种突如其来的变故面前。我张了张嘴,脑子飞快运转,试图找到一个合理的解释。
“呃…这个,若逸,你别误会。不是你爸,是我刚才没说清楚。”
我顺着自己刚才的话往下编,“确实是铂宫的小莺夫人,她……她听人说起虞老师瑜伽教得好,身材气质也保持得特别棒,非常仰慕,很想认识一下,又怕贸然打扰不礼貌,所以才托我,我这边不是方便一点嘛,就想先看看基本信息,比如虞老师有没有公开的工作室联系方式什么的,绝对没有恶意。”
我一边说,一边观察着虞若逸的表情。她将信将疑地看着我,应该是想到我平时经常出入铂宫,和“李部长”等人似乎有来往,戒备心稍微放下了一些,但眼神里依旧带着审视。“真的只是小莺夫人想学瑜伽?”她追问了一句。
“千真万确。”我连忙保证,脸上挤出诚恳的笑容,“小莺夫人你也见过,就是上次来所里找我的那位,很有气质的那位。她就是想保养身体,听说虞老师是这方面的专家。”
虞若逸似乎相信了我的说辞,紧绷的脸色缓和下来。
她叹了口气,小声嘟囔,“我妈她现在正跟我爸闹离婚呢,心情不太好,也不太愿意见生人。所长,我知道你可能是收了那边的好处,”她意有所指地看了我一眼,显然已经把我当成了那种会利用职权捞点外快的灰色警察,“但你千万别帮着我去爸那边查我妈什么把柄。”
看着她带着恳求的眼神,我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愧疚感。我利用了她的信任,编造谎言去调查她的母亲,而目的却是为了设计一个更阴险的圈套。但我现在骑虎难下,只能硬着头皮继续演下去。
“若逸,你想到哪儿去了。”我故作严肃地摆摆手,“我就是帮朋友个小忙,牵个线而已。绝对没有别的意思。你放心,我怎么会做那种事?”我顿了顿,顺势提出请求,“既然虞老师是你妈妈,那就更好了。你看…能不能帮我问问虞老师,小莺夫人非常诚心想认识她,请教一下瑜伽养生的事情,能不能约个时间,比如在外面咖啡厅见个面聊一聊?费用什么的都好说。”
虞若逸听我这么说,似乎放下了心防,把我当成了一个可以信赖的“大哥”。她点点头,语气变得轻快了些,“原来是这样。好吧,所长,我信你。我妈她最近是有点敏感,不过如果是女的想找她学瑜伽,应该没问题。她开的是私人课程,对学员要求还挺高的,要看眼缘,费用也确实不便宜。”
虞若逸想了想,说,“我这两天找个机会跟我妈说说看。不过所长,你可得跟小莺夫人说好,我妈她…有点颜控,要是觉得对方不合眼缘,可能聊几句就找借口走了。”
“这个没问题,小莺夫人的气质外貌绝对没问题。”我连忙保证,心里却暗暗叫苦。颜控?这下压力全给到筱月这边了。
“那好吧,”虞若逸露出笑容,“我尽量帮你约。所长,你平时在所里多帮衬着我妈点就行。”她似乎把我当成了可以在这件事上依靠的人。
“一定一定。”我嘴上应承着,心里却像打翻了五味瓶。
送走虞若逸,我立刻打电话给筱月,把这边的情况,尤其是虞盈竟然是虞若逸母亲这个意外发现告诉了她。筱月在电话那头冷静地说,“知道了。这样也好,有若逸这层关系,接触起来反而更自然。你让若逸尽快安排吧,我这边随时可以。”
挂了电话,我靠在椅背上,感到一阵疲惫。事情的发展越来越超出掌控,每一步都像是在走钢丝。
接下来的两天,我在焦虑中等待。铂宫酒店那边,筱月偶尔会通过隐秘渠道传递一些简短的平安信息,但关于她向父亲“学习”的进展,她只字未提。
这反而让我更加胡思乱想。他们是怎么“学”的?只是理论讲解?还是会有…实际的演示和练习?一想到父亲那双充满魔力的手可能会在筱月身上“教学”,我就坐立难安,却又无法主动去问。
终于,在第三天一大早,我刚到办公室,虞若逸就像一只快乐的小鸟一样飞了进来,脸上带着兴奋的笑容,“所长,好消息。我跟我妈说了小莺夫人想认识她的事情。”
我精神一振,连忙问,“怎么样?虞老师同意了吗?”
虞若逸点点头,又有点不好意思地说,“我妈一开始不太乐意,说最近烦心事多,不想应酬。不过我给跟她说说小莺夫人是难得一见的气质美人,我都亲眼见过了。”她狡黠地眨眨眼,“我妈看我说亲眼见过,态度就松动了。不过她说她只有今天下午两点到两点半之间有半个小时的空档,问小莺夫人方不方便在铂宫酒店对面那家‘静岸’咖啡厅见个面。”
“方便。当然方便。”我立刻答应,心中一块大石落地,同时也对筱月的“硬件”条件充满了信心——看来虞盈这个“颜控”第一关是过了。
我马上给筱月打电话。筱月似乎早就准备好了,爽快地答应下来,语气平静,“好,我知道了。静岸咖啡厅是吧,我提前过去等着。”
下午一点五十分,我和虞若逸调了休,一起步行穿过马路,来到铂宫酒店对面的“静岸”咖啡厅。
这是一家格调高雅的咖啡厅,巨大的落地窗外摆着几张白色藤编桌椅,阳光透过巨大的遮阳伞洒下斑驳的光影。室内装修以浅色调为主,放着舒缓的爵士乐,空气中弥漫着咖啡豆的醇香。
我们刚走到门口,就看到了坐在靠窗位置的筱月。
她穿一套烟灰色针织运动套装,上衣是短款露脐的款式,露着她紧实平坦的小腹和优美的马甲线,下身是同色的高腰阔腿长裤,垂坠感极好,显得双腿修长笔直。外面随意地搭了一件长风衣,秀发只是柔顺地披散着,脸上没有化妆却依旧出彩,由内而外散发着自信。
她面前放着一杯喝了一半的拿铁,正低头看着杂志,侧脸恬静。看到我们进来,她招手示意我们过去。
“小莺夫人,你到得真早。”虞若逸笑着打招呼,显然对筱月的印象很好。
“刚好没事,就提前过来坐坐。”筱月站起身,笑容温婉,目光自然地落在虞若逸身上,然后又看向我。我向筱月简短介绍了虞若逸。
筱月笑着和虞若逸握握手,说,“李所长,若逸,快请坐。我点了咖啡和几份甜点,不知道合不合你们口味。”
两点整,咖啡厅的门被推开,来的人正是虞盈。
她看起来只有三十出头模样,保养得极好,五官立体,眼神锐利,皮肤白皙紧致,留着短发,穿着简单的白色棉质背心和黑色紧身裤,外面套了一件浅灰色的长款开衫,脚上一双白色的运动拖鞋,长期锻炼塑造她出的挺拔体态和紧致肌肉线条,透着一股独立女性的干练和疏离感。
虞若逸连忙起身招手:“妈,这边!”
虞盈目光扫过来,先是落在女儿身上,然后便定格在了筱月身上。
她的眼神毫不掩饰的打量着筱月,从筱月健康光泽的头发,到挺拔的坐姿,再到筱月那张明艳又带着几分英气的脸上。她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浅淡的笑意,迈步走了过来。
“虞老师,你好,我是小莺。”筱月站起身,主动伸出手,笑容明媚自然。
虞盈握住筱月的手,“小莺夫人,你好。若逸跟我提过你,果然…闻名不如见面。”她的声音略微低沉,目光依旧停留在筱月脸上,欣赏之意溢于言表。
“虞老师你太客气了,叫我小莺就好。”筱月落落大方地请虞盈坐下。
侍应生过来,虞盈只点了一杯黑咖啡。落座后,她的目光依旧饶有兴致地放在筱月身上,开门见山地说,“听若逸说,小莺你对瑜伽感兴趣?”
筱月点点头,语气真诚,“是的,虞老师。我一直很注意保持身材,也断断续续练过一些,但总觉得不得要领。最近听朋友说起虞老师,说你不仅是资深教练,对身心平衡、气质修炼更有独到的见解,所以特别想跟你学习。”她说话时,身体微微前倾,眼神专注地看着虞盈,无形中拉近了距离。
虞盈显然很受用这种直接的赞美和诚恳的态度。她笑了笑,端起黑咖啡抿了一口,动作优雅,“保持身材是好事,但瑜伽不仅仅是体式,更重要的是内在的觉察和能量的流动。我看你的底子非常好,身体条件很优越。”她的目光再次扫过筱月的手臂和腰腹线条,“是经常运动吗?”
“平时会跑跑步,游游泳。”筱月谦虚地说,然后巧妙地引导话题,“不过跟虞老师你这样的专业人士比起来,就是瞎练了。我特别羡慕你这种…由内而外散发出的力量和从容感。”
两个女人就这样围绕着健身、养生、气质培养等话题聊了起来。筱月显然做足了功课,言谈间既表现出对虞盈专业的尊重,又不失自己的见解,偶尔还会用略带崇拜的眼神看着虞盈,恰到好处地满足了虞盈作为前辈和专家的心理。虞盈的话也渐渐多了起来,眼神中的疏离感逐渐被一种遇到“知音”的愉悦所取代。
我和虞若逸基本上插不上话,只能在一旁偶尔附和几句。虞若逸小声对我说,“所长,你看,我妈好像挺喜欢小莺夫人的。”
我点点头,心里暗暗佩服筱月的能力。她完全掌握了对话的节奏,既不显得刻意讨好,又处处撩拨着虞盈的兴趣。
虞盈看了看手表,原本约定的半小时早已过去,她却似乎意犹未尽。她主动对筱月说:“小莺,你的悟性很高,身体条件也好,如果真心想学,我可以带你。不过我教的是私教课,对学员有要求,也需要投入时间和精力。”
筱月立刻表现出欣喜,“太好了!虞老师,我一定会认真学的!时间地点你定,我全力配合。”
虞盈想了想,说:“我住在‘云巅’公寓,我的私人练习室就在我家的楼上,环境比较安静。如果你方便,我们可以定在每周二和周四的上午十点,怎么样?”
“没问题!”筱月爽快答应,拿出手机,“虞老师,我们留个联系方式吧?方便确认时间。”
虞盈很自然地报出了自己的手机号码,筱月存好,又拨了过去。看着虞盈存下筱月的号码,我知道,这第一步,算是稳稳地迈出去了。
又聊了几句,虞盈才起身告辞,临走前又特意对筱月说,“那就说定了,小莺,,‘云巅’公寓见。记得穿舒适的运动服来。”
“一定准时到,谢谢虞老师!”筱月起身相送,笑容甜美。
虞盈又对我和虞若逸点了点头,这才转身离开,步伐依旧从容有力。
送走虞盈,虞若逸也开心地回了派出所。咖啡厅里只剩下我和筱月。她重新坐下,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一丝疲惫,但眼神却亮晶晶的,充满斗志。
“第一步,成功了。”她低声说,端起已经微凉的咖啡喝了一口。
我看着窗外虞盈远去的背影,又看看身边为了任务殚精竭虑、甚至不惜“学习”特殊技巧的妻子,心中百感交集。
时间像指缝里的沙,在不痛不痒的日常中悄然流逝。接下来的两三周并没有特殊任务,我像个上了发条的钟摆,在鹿田区派出所那点有限的方圆里机械地重复着,等待筱月和父亲李兼强的情报。
只不过我的心思,早已飞到了那条马路之隔的铂宫酒店,飞到了正在执行危险任务的筱月身上。
为了能更多地了解虞盈的动向,也为了能间接获取一些关于筱月的信息,我刻意地拉近了与内勤女警虞若逸的距离。
虞若逸是个聪明伶俐的姑娘,刚从警校毕业,身上还带着校园里的单纯和朝气。她工作认真负责,把所里的内勤事务打理得井井有条,是我这个“新所长”难得的得力助手。更重要的是,她是虞盈的女儿,是连接那个关键目标的天然桥梁。
我开始利用职务之便,对她施以一些小恩小惠。有时是下午茶时间“顺手”多带一杯她喜欢的奶茶;有时是借口“感谢她帮忙处理文件”,请她吃顿便饭;有时是在她加班时,主动留下来“一起处理”,实则只是为了有多些时间相处。
她偶尔会眨着那双大眼睛,带着几分调侃和探究问我,“所长,您这么照顾我,不怕嫂子知道了不高兴呀?”
我略带落寞的回答,“嗨,别提了,最近闹别扭,分居呢。” 我刻意模糊其词,既不否认有妻子,又暗示关系紧张,给自己留足了余地。
虞若逸听了,通常只是“哦”一声,眼神里闪过一丝了然,便不再多问,但对我的示好,也照单全收,没有明确拒绝。她似乎和她妈妈虞盈一样,对颜值高的异性和同性有着天然的好感。
我这些“讨好”的行为并没有白费。在日渐熟络的闲聊中,虞若逸会不经意地透露一些关于她妈妈虞盈的近况。
这天下午,我借口电脑有些卡顿,请她来我办公室帮忙看看。她熟练地检查着系统,我则在一旁看似随意地挑起话题,“若逸,最近看你气色不错,是不是有什么开心事?”
虞若逸头也没擡,随口回答,“还行吧。主要是我妈最近心情好像挺好的,家里气氛都轻松了不少。”
“哦?虞老师最近有什么喜事吗?”我故作好奇。
“还不是因为那个小莺夫人。”虞若逸笑了笑,语气带着点不可思议,“我妈那个人,你也见过,眼光高得很,以前带学员,最多夸两句,很少这么上心的。可对小莺夫人,简直是当成宝了。”
我心里一动,面上不动声色:“是吗?小莺夫人是学得特别认真?”
“何止是认真。”虞若逸放下鼠标,转过身来,脸上带着惊叹,“简直是天才!我妈说,她教了这么多年瑜伽,没见过底子这么好、悟性这么高的。很多高难度体式,她看一遍就能模仿个七八成,力量、柔韧性、平衡感,都绝了。我妈原本计划一个月的入门课程,这才上了两三次课,都快把核心内容教完了。”
“这么快?”我适当地表现出惊讶,“那虞老师岂不是很快就要没事做了?”
“所以才奇怪呀!”虞若逸压低了声音,带着点分享秘密的神秘感,“按说我妈应该觉得没挑战性了才对。可她非但没觉得无聊,反而更起劲了!每次给小莺夫人上完课,都自己琢磨下次教什么新花样,又是查资料又是调整教学计划的,简直比小莺夫人本人还积极。”她顿了顿,眼神里带着一丝促狭,看着我,直言不讳地说,“所长,这还用问为什么吗?我妈妈她呀,百分百是喜欢上小莺夫人了呗!”
我心中暗惊于虞若逸的敏锐和直接,嘴上却假装懵懂,顺着她的话问,“老师喜欢好学生,不是很正常吗?”
虞若逸闻言“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像看傻子一样看着我,“所长,您可真是直男思维!我说的喜欢,是那种‘喜欢’!你没发现吗?小莺夫人那种又美又飒的气质,很吸引同性的。”
她说完,不等我反应,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快步走到办公室角落她自己的储物柜前,打开柜门,从里面拿出一个精巧的索尼数码相机,冲我招招手,“所长,您过来看,我这儿有证据!”
我心里咯噔一下,起身走了过去。虞若逸把办公室门轻轻关上,然后打开相机,熟练地调出里面的照片。
“喏,你看。”她把相机屏幕转向我,“我妈让我偶尔帮她拍点教学时的照片,说是留作纪念,也可以用来做宣传素材。”
前面的几张照片还算正常,是在那间宽敞明亮的瑜伽教室里拍的。筱月穿着贴身的瑜伽服,身材曲线毕露,正在虞盈的指导下做着各种体式。
虞盈站在她身边或身后,用手扶着她的腰、背或手臂,纠正动作。光线很好,构图也不错,看起来就是正常的教学场景。
但越往后翻,味道就渐渐变了。照片里,虞盈的手停留在筱月身上的时间似乎越来越长,位置也越来越微妙。有一张是虞盈从背后几乎环抱着筱月,双手覆在筱月的小腹上,下巴几乎要搁在筱月的肩头,眼神却不是看着动作是否标准,而是带着一种沉醉的、近乎迷恋的目光,落在筱月微微泛红、沁出细汗的侧脸上。另一张,虞盈半跪在筱月身前,一只手看似在辅助筱月拉伸腿部,另一只手却看似无意地、指尖轻轻拂过筱月光洁的小腿肚,动作轻柔得近乎挑逗。筱月则微微仰着头,闭着眼,表情似是专注,又似是带着一种放任的慵懒。
这些照片捕捉到的瞬间,充满了无声的张力。虞盈的眼神、手势,无不透露出远超师生情谊的暧昧。
我看着照片里妻子在另一个女人的情欲目光下展露的身体曲线和那种微妙的神情,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既为任务的顺利推进感到一丝庆幸,又涌起一股难以言说的别扭和酸涩。我不得不再次感叹筱月的魅力和能力,她确实成功地吸引了虞盈,只是这种吸引的方式和对象,让我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不过转念一想,幸好是同性。
我点点头,将相机还给她,勉强笑了笑,“虞老师…确实很欣赏小莺夫人。”我的心跳有些加速,这些照片比我想象的还要露骨。
“何止是欣赏!”虞若逸收起相机,压低声音,脸上带着一丝八卦的兴奋,“我跟你说,上个周末,我回家拿东西,瑜伽课应该已经结束了,我想着去教室帮我妈收拾一下垫子。结果你猜我看到什么?
她凑近我,声音更低了,“我看见我妈和小莺夫人并排坐在窗边的地板上,好像在聊着什么。我妈的手就那样搭在小莺夫人的后背上,手指尖沿着她的脊柱,一下一下地,特别轻地划着。然后她的手就慢慢滑下,绕过去,隔着薄薄的瑜伽服,摸着小莺夫人的胸部!小莺夫人也没躲,也没说话,就是微微低着头,侧脸看起来……有点害羞,又好像挺享受的样子。我妈看她的那个眼神哦,简直能拉丝了!我吓得赶紧退出来了,都没敢让她们发现。”
我露出惊讶的表情,看向虞若逸:“你妈妈她…现在真的喜欢女孩子了?”
虞若逸重重地点了点头,收起相机,语气肯定,“这还用说吗?百分之一万是喜欢上了。”
我心想,筱月执行的计划果然非常顺利,甚至比预期的效果更好。我嘴上敷衍着:“感情的事,外人说不清楚,只要她们自己觉得合适就好。”
虞若逸点点头,又说:“对了,所长,明天就是小莺夫人最后一节瑜伽课了。我妈说上完这节课,基础的课程就结束了。小莺夫人以后……大概就不常来了吧。”她语气里有点惋惜。
我听了心中一动,正好明天是星期日。我又和虞若逸随便聊了几句,便借口还有工作,结束了这次对话。
当天晚上,我找了个理由,再次前往铂宫酒店。我直接来到父亲的部长办公室,敲门进去,里面只有筱月一个人在,她正对着电脑屏幕核对一些数据。
“李部长呢?”我问。
筱月擡起头,微笑着说,“李所长来了。李部长和蛇夫先生去楼上谈点事情,一会儿就下来。”
筱月保存好文件,站起身,说,“正好我要去楼下行政部送份文件,李所长要不要一起下去?”
我们并肩走出办公室,乘坐电梯。筱月随手按了几个中间楼层的按钮。电梯门合上,狭小的空间里只剩下我们两人。
“赵贵最近来找过两次蛇夫,”筱月的声音压得极低,语速很快,“催得很急。我和老李去了,你那两次正好在虞盈那里,不在场。听老李说,赵贵急着要让老李去跟他老婆虞盈发生关系。”
“他还惦记着这事?”我皱眉。
“嗯,”筱月点头,“赵贵说,他有一批重要的‘货’可以低价出给蛇夫,但前提是必须马上解决和他老婆的离婚纠纷,把虞盈现在住的房子收回来。他说货就在她现在住的房子里,不拿回房子,他没法出货。”
“这个混蛋!”我低声骂了一句,“把毒品藏在自己老婆家里,就算东窗事发,他也能把罪名全推到虞盈头上,自己脱身!真够毒的!”
“所以,我们的动作必须快。”筱月眼神锐利,“我和虞盈的‘进展’很顺利。”说到“进展”二字时,她脸颊微微泛红,眼神闪烁了一下,似乎有些难以启齿,但很快被坚定取代,“她现在已经完全信任我,甚至…比我预想的还要投入。”
她顿了顿,没有提及我在虞若逸那里看到的照片细节,只说,“明天下午三点,是最后一节瑜伽课,大概一个小时。现在基本可以确定,赵贵把毒品就藏在虞盈现在的住所里。明天上课的时候,虞盈家里没人。我需要你潜入进去,把毒品找出来。”
我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真到了要行动的时刻,还是感到一阵紧张和忐忑。
筱月似乎看穿了我的不安,她握住我的手,用力捏了捏,将一张折迭的小纸条和一把小巧的钥匙模型塞进我手里,“这是虞盈家的地址和钥匙模子,我偷偷弄到的。还有这个,”她又拿出一个火柴盒大小的黑色小装置,上面连着一个耳机,“窃听器的接收端。明天我会提前打开我身上的接收端,你戴着这个,随时听我那边的动静。我会尽量拖住虞盈,也会试探着套她的话。你见机行事,一旦听到什么异常,或者觉得情况不对,立刻撤退,安全第一。”
我看着筱月坚定的眼神,重重地点了点头,“好,我知道了。你放心,我会小心的。”
电梯到达了一楼,门开了。我们像普通熟人一样道别,筱月走向行政部,我则转身离开了酒店。
第二天,星期日,下午两点五十分。我按照纸条上的地址,来到了虞盈所住的“云巅”公寓小区。这是一处高档住宅区,环境幽静。
我戴上微型耳机,里面立刻传来了细微的电流声,很快,听到了轻微的脚步声、开门声,以及筱月清晰而礼貌的问候:“虞老师,下午好。”
“小莺,你来啦,快请进。”是虞盈的声音,听起来心情不错,带着明显的愉悦。
接着是关门声,和一些模糊的寒暄。我屏住呼吸,仔细听着里面的动静,同时观察着公寓周围的情况。小区里很安静,偶尔有住户进出。我的手心因为紧张而微微出汗,反复确认着口袋里那把根据钥匙模型配制出来的、不知能否顺利打开房门的钥匙。
耳机里,传来两个女人走向房间深处的脚步声,以及虞盈温柔的指导声,“我们先做几个简单的热身,放松一下关节……对,就是这样,深呼吸……”
课程开始了。我知道,我的行动时间,也到了。我像个普通的访客一样,快步走了进去。
我站在“云巅”公寓那扇实木门前,将钥匙插入锁孔,屏住呼吸,轻轻转动——“咔哒”。门锁应声而开。万幸,钥匙没问题。
我迅速闪身而入,反手将门轻轻关上。玄关里一片昏暗,我脱了鞋,只穿着袜子踩在冰凉光滑的大理石地板上,避免留下任何痕迹。
虞盈的家远比我想象的还要宽阔和奢华。挑高的客厅,巨大的落地窗外是城市繁华的景色,但因为拉着帘子,显得影影绰绰。家具看起来都价值不菲,但没有任何多余的装饰,透着一股冷冽而高级的质感,就像虞盈本人一样,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淡淡的雪松的清香,很好闻,却让我更加紧张。
耳机里,声音清晰了一些,似乎筱月和虞盈结束了热身,开始了正式的课程。
虞盈的声音带着惯有的冷静和权威,“其实,小莺,今天这节课…本来是可以不上的。”
我心头一紧,立刻停下脚步,屏息凝神,侧耳倾听。同时,目光像雷达一样开始扫视这个巨大的客厅,寻找任何可能藏匿东西的角落。
“哦?为什么?”筱月的声音传来,“虞老师是觉得我学得不好,不需要再教了吗?”
“当然不是!”虞盈立刻否认,语气甚至有点急切,“恰恰相反。你是我教过最有天赋的学生!常规的、甚至一些高级的体式和理念,你都已经掌握得非常好了。按理说,基础的课程确实已经结束了。”
耳机里沉默了几秒钟,只有舒缓的音乐在流淌。我能想象筱月此刻微微歪着头,用那双清澈又带着一丝无辜的眼睛看着虞盈的样子。果然,她开口了,声音带着点撒娇的意味,“那…虞老师为什么还让我今天来呢?我还以为…是老师不想再见到我了。”
“怎么会!”虞盈的声音明显提高了些许,带着一种被误解的慌乱,“我……我只是觉得……再重复那些体式,对你来说可能有些枯燥了。”她顿了顿,似乎在寻找合适的措辞,声音又低了下去,“但是,我又想再见你。”
我一边听着这露骨的对话,一边开始行动。客厅很大,我小心翼翼地检查着电视柜后面、沙发的缝隙、巨大的盆栽内部……任何可能藏匿小包装物品的地方。动作必须轻,不能发出任何声响。
筱月轻笑了一声,说,“原来虞老师也会想我呀?我还以为,只有我会在不上课的时候,想着老师指导我时的样子呢。”她这话说得暧昧,既是回应,更是试探。
虞盈那边仿佛下定了决心般,声音温柔的说,“小莺,楼下就是我家。要不要…下去喝杯茶?我那里有朋友刚从国外带回来的上好花茶,安神效果很好。”
我心中暗叫不好!她们要下来了?!我的搜索才刚刚开始!客厅看起来一切正常,重点肯定在卧室、书房或者更私密的空间。
耳机里,筱月显然也意识到了情况的紧急,我听到她反客为主的说,“喝茶当然好。不过虞老师,在下去之前,我也有点东西…想‘教’给老师呢。”
“你…教我?”虞盈的语气充满了惊讶和好奇。
“嗯。”筱月的声音靠近了些,仿佛贴在了虞盈的耳边,带着呼吸的气息,“老师教了我这么多让身体舒服的方法…我也想看看,能不能让老师也…舒服一下。”
露骨的话语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楼上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寂静,只有音乐声和逐渐变得清晰的、细微的衣物摩擦声,似乎是筱月正在和虞盈耳厮鬓磨,她们的呼吸渐渐发紧。
我松了一口气,筱月为我争取着时间,我必须加快搜索速度。主卧室!一般最重要的东西都会放在卧室!
我猫着腰,凭借刚才观察到的户型格局,快速向疑似主卧的方向移动。
就在这时,耳机里传来了更加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那是筱月的声音,“虞老师,别紧张。,放松…对,就像你教我感受呼吸一样…感受我的手指…”
接着,是虞盈带着颤音的惊呼:“小莺…你…!”
“这里…对吗?”筱月的声音像沾了蜜般黏,轻柔却充满诱惑,“我还记得,虞老师每次你帮我调整下腹部时,手指停留在肚脐的时间总是特别长,我猜老师这里…很敏感吧?”
筱月的手指正像父亲李兼强教导的那样,以韵律和技巧,在虞盈的肚脐下腹那揉抚。而虞盈,这个平日里高冷自矜的女人,此刻在她的“学生”手下,正发出难以自控的细微呻吟。
“啊…轻点…”虞盈的抗议软弱无力,更像是鼓励,“你……你怎么知道…”
“我当然知道。”筱月的声音带着一丝得意,动作似乎更加大胆,“因为我也喜欢…触碰老师这里。老师的皮肤,比我想象的还要滑…肌肉线条…真美…” 她的言语和动作一样,充满了露骨的赞美和挑逗。
我此刻已经潜入了主卧室。卧室同样宽敞,一张巨大的双人床占据中心,床上用品是高级的深灰色丝绸。
梳妆台,床头柜…我快速而仔细地翻找着。抽屉里是些内衣和日常用品,没有异常。床底下空空如也。
“小莺…”虞盈的声音已经带上了明显的喘息,断断续续,“你…你有男人的…我们这样…唔…”
“男人?”筱月轻笑,手上的动作似乎未停,反而可能更加深入,“老师是在意这个?还是说…老师其实…很喜欢这样?”
她巧妙地回避了关于李兼强的问题,把焦点拉回到虞盈自身的感受上,“告诉我…虞老师…你是不是…喜欢我这样碰你?”
耳机里传来虞盈一声似是而非的呜咽,然后是更清晰的、带着口水的嘴唇摩擦肌肤的声音,声音持续了至少十几秒后,是筱月一声低低的笑声。
她们…她们在接吻?!我的血液仿佛瞬间冲上了头顶,阴茎立刻有了反应。我强迫自己集中精神,继续搜索。衣帽间,还有一个巨大的步入式衣帽间。
我推开衣帽间的门,里面整齐地挂满了虞盈的衣物,大多是简约但剪裁精良的款式。
鞋柜,包柜…我逐一检查。时间不多了,楼上的声音越来越激烈,但虞盈的热情似乎已经被完全点燃。
“啊…小莺…别…你别碰…”虞盈的声音高亢了一些,“我…我不行…”
“为什么不行?”筱月的声音带着蛊惑,“是因为赵贵吗?那个让你恶心的男人?” 她终于提到了赵贵,语气充满鄙夷,“他根本不懂你……他只会用钱和那些脏东西玷污你……”
“别提他!”虞盈的声音带着厌恶,但随即又被一阵更强烈的刺激打断,“嗯啊…你说得对……他让我想吐…”
“但你不是讨厌所有男人,对吗?”筱月的声音贴近,仿佛在亲吻她的耳垂,“你只是讨厌赵贵而已…你的身体…明明这么渴望被填满……这里…是不是很空虚?” 我听到一声指尖探入湿润深处的黏腻水声。
虞盈发出了叹息般的长吟,“是…是的…小莺…只有你…我只喜欢你……”
“喜欢我?”筱月的声音带着一种奇异的冷静,即使在情动时刻,她依然在引导着对话,“那……如果我说,我的男人……他……很不一样呢?他…很大…能填满任何空虚…而且……他很懂得怎么让女人快乐……” 她开始隐晦地铺垫李兼强的存在。
“你的…男人?”虞盈喘息着,似乎被这个话题吸引了,又或许是被筱月手上的动作弄得神魂颠倒,“李部长?他…啊…轻点…他怎么可能……”
“他可能比你想的……‘厉害’得多。”筱月的声音带着一丝骄傲,抠挖的动作正在加快,啧啧的水声也在响起,耳机里传来清晰的手指拍击声和虞盈逐渐控制不住的娇吟。
筱月继续说着,“想见见他吗?也许…他会让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男人…”
“不…我不要男人…我只要你…小莺…啊!!”虞盈的话被一阵剧烈的颤抖打断,娇吟变得高亢而绵长,虞盈她被筱月的手指抠挖下体送上了高潮。
楼上暂时陷入了情欲过后的短暂平静,只剩虞盈和筱月娇喘。
而我,在虞盈的衣帽间里,几乎要绝望了。我已经翻遍了所有地方,甚至连一些看起来不可能藏东西的角落都检查了,还是一无所获。赵贵这个老狐狸,到底把东西藏在哪里了?
就在我焦急万分之时,我的目光无意中扫过衣帽间最里面,一个专门用来放内衣的抽屉柜。我走过去,拉开抽屉,里面是迭放整齐的各式内衣,大多是简约的纯色款式。我一件件翻找,手指忽然触碰到一条手感有些异常的黑色蕾丝底裤。它比其他的要稍微厚实一点,边缘的缝合处似乎有细微的凸起。
我的心猛地一跳!小心翼翼地拿起那条底裤,凑到眼前仔细查看。果然,在底裤内侧的裆部位置,有一个极其隐蔽的、用同色线缝合的小口袋!我用力一扯,线头崩开,里面赫然是几小包用透明塑料密封的白色晶体!
找到了!妈的!赵贵这个变态,居然把毒品藏在自己老婆的底裤里。
这简直是对虞盈极致的侮辱和利用。我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愤怒,既为虞盈感到悲哀,也对这个男人的卑鄙无耻感到恶心。我迅速将这几包东西塞进我随身携带的一个准备好的小证物袋里,然后将那条底裤尽量恢复原状放回抽屉。
我仔细倾听耳机,楼上的声音似乎缓和了一些,但传来了窸窸窣窣的穿衣声和低声的交谈。
“小莺…我们…下去喝茶吧?”是虞盈的软绵绵的声音。
“好,好的。”筱月回答。
不好,她们真的要下来了。我立刻行动,以最快的速度将衣帽间恢复原状,然后闪身而出,轻轻带上衣帽间的门。
就在我的手即将触碰到门把手时,门外走廊里传来了清晰的、由远及近的脚步声。还有虞盈带着笑意的说话声,“就在前面了,我家里的茶具也很漂亮…”
完了,她们已经到门口了,我现在开门出去,一定会和她们撞个正着。
电光火石之间,我别无选择,只能猛地转身,再次冲回刚刚离开的衣帽间。这是我唯一可能藏身的地方。
几乎就在我藏好的同时,公寓大门传来了钥匙插入锁孔的声音。“咔哒”,门开了。
虞盈和筱月说笑着走了进来。灯光“啪”地一声被打开,明亮的光线从衣帽间的门缝里透进来一丝。
“随便坐,小莺,我去泡茶。”虞盈的声音听起来愉悦而放松。
“嗯。”筱月应了一声。
我躲在黑暗的衣帽间里,刚刚找到的赵贵藏在她老婆虞盈屋里的毒品,就放在我身上。
第十二章
衣帽间的门缝透进一线光亮,将我的藏身之处切割成明暗交织的囚笼。我背靠着冰冷的墙壁,蜷缩在一排悬挂的厚重冬季大衣后面,浓烈的樟脑丸和昂贵香水的混合气味呛得我几乎要打喷嚏,只能死死捂住口鼻。
外面客厅里,灯光大亮,驱散了先前的昏暗。脚步声和说话声清晰地传来,透过门缝望过去,正是穿着瑜伽服的虞盈和筱月。
“随便坐,小莺,我去泡茶。”虞盈的声音带着情欲满足后柔软。
“嗯,谢谢虞老师。”筱月的声音温顺,她的目光在屋里随意张望,因为她并没有收到了我成功找到毒品后撤离的信息,不确定我是否还在虞盈的家里。
水烧开了,咕嘟咕嘟的声音响起,然后是热水注入杯子的声音。脚步声再次响起,虞盈端着一个托盘走了回来。托盘放在茶几上,发出轻微的磕碰声。
“来,尝尝,这是朋友送的伯爵茶,加了佛手柑,香气很特别。”虞盈的声音靠近了,也坐到了沙发那边,和筱月距离很近。
“闻起来就很舒服。”筱月轻声回应。
一阵短暂的沉默,只有细微的品茶声。氤氲的热气中,是虞盈注视着筱月表情的微妙的气氛。
“小莺,”虞盈再次开口,身体朝着筱月凑近,“刚才在楼上…谢谢你。”
筱月轻轻笑了一下,声音带着点羞涩,“虞老师怎么还谢我,是我该谢谢老师,让我体验到不一样的感觉。”她这话说得模棱两可,既是回应刚才的“教学”,也暗指了那场指尖的“授课”。
“不一样的感觉?”虞盈的声音里带着笑意,“你喜欢吗?”
“嗯。”筱月的回应很轻,但足以让虞盈心领神会。
虞盈挪动了位置,然后,她带着温热的气息,对着筱月的耳畔低语,“你的瑜伽服,好像有点汗湿了。穿着不舒服吧?要不要…换件舒服点的?我这里有干净的居家服。”
我的心猛地提到了嗓子眼!虞盈要筱月换衣服?在这里?那筱月岂不是要进衣帽间?我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恨不得能嵌进墙壁里。
筱月的没有动,只是带点撒娇的意味说,“不用麻烦虞老师了,我待会儿回家再换就好。而且,老师的衣服,我穿可能不合适吧?”她巧妙地把话题引向了身材差异,避免了直接进入衣帽间的危机。
“怎么会不合适?”虞盈的声音带着宠溺,“你的身材比我标致多了,我的衣服你穿肯定好看。来,让我看看…”
话音未落,我看到虞盈的手已经搭上了筱月的肩膀,开始摩挲她身上那件烟灰色的瑜伽服。
“虞老师…”筱月的声音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慌乱,却没有立刻躲开。
“别动…”虞盈带着情欲气息低声说着,“刚才你让我那么舒服,现在,也让老师好好‘照顾’一下你,好不好?”
虞盈的身体笼罩了筱月的身上,紧接着,是她伸出纤长手指,慢慢地解开筱月上身衣服仅有的两颗纽扣。
筱月发出一声低呼,但并没有反抗。她的沉默,更像是一种默许,一种为了任务而不得不做出的牺牲。
我眼睁睁看着我的妻子在另一个女人的手下,被一点点剥去防御,心中竟然有些异样的兴奋,阴茎都在渐渐硬起来。
“瞧你这腰线,练得真漂亮……”虞盈的赞叹声如同梦呓,手指仿佛在描摹一件艺术品,“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到肌肉的张力,小莺,你真是上帝的杰作。”
“虞老师…别这样…”筱月假装在话语上推拒。
“别哪样?”虞盈轻笑着,“嘶啦”一声极其轻微的响动,把筱月瑜伽服上衣的侧边拉链被拉开了。
“是别碰这里吗?嗯?”虞盈的手指探入了衣内,抚摸着筱月温热的肌肤。
“嗯…”筱月发出一声短促的吸气声。
“还是…别碰这里?”虞盈的声音更加暧昧,阴影晃动,她的另一只手也加入了“探索”。衣料摩擦的声音更加密集,还夹杂着肌肤相触的细微声响。
虞盈的手指熟悉地解开筱月的上衣,抚摸着她紧实的腰腹,另一只手迫不及待地向上攀爬,复上被运动胸衣包裹的丰盈乳肉,她的一只纤手盖不住筱月的乳房,爱惜地抚摸着。
“小莺…你太美了…”虞盈不吝赞叹,甚至还俯下腰,隔着胸衣像雌猫那样舔舐筱月胸衣上的凸起。
“虞老师,我们…不能…”筱月的声音带上了些许喘息。
“为什么不能?”虞盈的声音带着一种掌控一切的自信,“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你很享受,不是吗?”
她稍稍拉开贴身胸衣,露出筱月的粉嫩蓓蕾,伸出小舌尖贪婪地舔弄。
“嗯…”筱月终于抑制不住,发出一声婉转的娇吟,这声音像一把小钩子,狠狠挠在我的心上。她似乎放弃了言语上的抵抗。
虞盈听着,满意地低笑一声,“对,就是这样…放松,把自己交给我…就像我刚才把自己交给你一样…”
虞盈擡起头,含情脉脉地注视了一会筱月脸蛋后,才攫住筱月的唇瓣,与她嘶吻着,把她嘴里的唾液吸过来,再渡回去,交缠着彼此的嘴唇,甚至因为虞盈的嘶吻太过用力,发出的声音也特别大。
她的另一只手也像刚刚的筱月那样,没有继续贪恋着丰满的乳肉,而是转而朝下,隔着贴身的瑜伽裤,抚上了筱月两腿之间的幽谷,轻轻磨蹭。
就在我几乎要被这景象逼疯的时候,筱月的稍稍脱离了虞盈的吻,声音再次响起,像是迷离的呓语,“…可是,虞老师,女人再厉害…只靠手指…好像…总是少了点什么…”
这句话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让外面的旖旎气氛瞬间凝滞了一下。
虞盈停顿了一下,她的声音带着不悦和疑惑,“少了点什么?小莺。”
筱月突然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声音带着慌乱和羞涩,连忙补救,“啊,没…没什么,我乱说的…虞老师你别介意…”她的话语支支吾吾,反而更显得欲盖弥彰。
虞盈显然不是那么容易糊弄的。她的声音冷了下来,带着审视的意味,“不,你说清楚。少了什么?是觉得我的‘技巧’不够好?还是…”她顿了顿,语气变得有些尖锐,“你在想男人?”
最后三个字,像冰锥一样刺出。衣帽间内外,一片死寂。
筱月沉默了。这沉默比任何辩解都更让人心惊。她是在默认?还是在思考如何应对?
我的心跳几乎停止。筱月这是在兵行险着!她在故意引导虞盈,将话题引向那个“缺失”的部分,为后续父亲李兼强的出场做铺垫!但这太危险了,一旦虞盈察觉到任何刻意,所有的努力都将前功尽弃。
良久,筱月才用一种带着委屈和自嘲的语气幽幽开口,“我怎么敢嫌弃虞老师的技巧…老师很厉害…让我…很快乐…”
她先肯定了虞盈,安抚了她的情绪,然后才话锋一转,声音带着一丝迷茫和渴望,“只是,那种快乐…好像浮在表面,达不到最深处,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是觉得…空落落的…”
她描述得极其隐晦,却又精准地戳中了许多女性在单纯同性亲密中可能产生的微妙感受——那种缺乏真正“侵入”和“温度”的、冲击着所有感官层面的快感,仅靠手指或者外在的爱抚,确实会带来难以言说的空虚感。
虞盈似乎被这番话触动了。她的怒气消散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复杂的情绪,有理解,有同情,或许…还有一丝被勾起的好奇。
她沉默了几秒钟,然后声音重新变得柔和,还带着一种探究的意味,“所以,你还是在渴望…男人的东西?”
筱月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发出了一声难以启齿的叹息。
虞盈看着身下这个刚刚还被自己撩拨得情动不已的年轻女子,听着她吐露内心最深处的、关于性事的不满和渴望,感觉复杂。那是挫败?还是嫉妒?还是…一种被挑战后产生的、更强烈的征服欲?
就在这时,虞盈做出了一个让我意想不到的举动。
我听到她站起身的声音,然后是走向卧室的脚步声!她的目标……是衣帽间?
我的血液瞬间冰凉,她要来拿衣服?还是发现了什么?
脚步声越来越近,停在衣帽间门口。我的手心全是冷汗,身体僵硬得像一块石头,连呼吸都彻底停滞。只要她推开门,我就将无处遁形!
然而,门把手并没有转动。虞盈只是站在门口,似乎在犹豫什么。几秒钟后,我听到她走向了旁边的方向,打开柜门,翻找着什么。
“小莺,”虞盈的声音从卧室传来,打破了令人窒息的沉默,语气竟然带着一种奇异的平静,“你说得对,女人的手指,再灵巧,确实少了点…力量和侵略性。”
她拿着一根细长的按摩棒,重新坐回沙发。
虞盈的声音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坦诚和一种扭曲的兴奋,“既然你觉得空虚…那老师,就用这个…帮你填满它……怎么样?”
筱月显然也没料到虞盈会如此直接和激进。她倒吸一口冷气,带着真实的惊恐说,“虞老师!这…这不行!”
“为什么不行?”虞盈声音强势,还有一丝被拒绝的恼怒,“你刚才不是还说空虚吗?现在又怕了?还是说…你心里其实想着的,是某个特定的……‘男人’?”
她的话像一把刀子,刺向筱月。这既是逼迫,也是试探。
衣帽间里的我,心脏已经跳到了喉咙口。局面完全失控了!虞盈的举动超出了我们的预料!筱月该如何应对?接受?那将是何等屈辱和危险!拒绝?又如何解释刚才那番关于“空虚”的言论?
就在这时,筱月做出了反应。
我没有听到她激烈的反抗或恐惧的尖叫,反而听到她发出了带着哭腔的呜咽。
然后,她颤抖着声音说,“虞老师,你不要逼我,我好乱…我不知道……我的男人他虽然不像老师你这么温柔…但…但他…”
她表演着无助的姿态,意欲激发了虞盈的同情心和掌控欲。
果然,虞盈的动作停住了。她似乎被筱月这番真情流露的话打动了。
“…你想你的男人了?”虞盈的声音缓和下来,带着一丝不可思议和好奇。
“当然会…”筱月的声音带着鼻音,像是哭了,“尤其是,身体有感觉的时候,就会忍不住想…想他用粗鲁方式肏我…虞老师,我是不是很贱?”她自我贬低,博取虞盈同情。
虞盈沉默了。她放回按摩棒,抚摸筱月头发安慰她。
“傻丫头…”虞盈的声音带着一种复杂的情绪,“这有什么贱的,那是你的身体本能…只是,男人都是混蛋,不值得你想念。”
“不,不是的…”筱月趁机纠正,声音依旧哽咽,但带着一丝倔强,“李部长…老李的话,他…他不一样的…”
“李部长?”虞盈的声音充满了惊讶,“刚刚在楼上就听你提起过他…他有那么厉害?”
“…嗯。”筱月小声回应,亦真亦假的说着,“他虽然年纪大,有时候也很霸道,但是他很…厉害……尤其是…那里…我从来没遇到过像他那样的…”
她的声音越说越低,脸颊浮起红晕,充满了羞耻和异样的回味,仿佛真的在回忆着父亲的阴茎的狰狞性状。
我能感觉到,虞盈的好奇心被彻底勾起来了。
她刚刚产生强烈好感的、充满魅力的女人小莺,在与她互相爱抚之后,吐露着对另一个男人的强悍性能力的复杂眷恋…这种心理冲击,对于虞盈这样一位情感空虚、正在探索自我欲望边界的女性来说,是极具诱惑力和挑逗性的。
虞盈没有说话。但不难想象,她此刻的眼神,一定充满了震惊、好奇、嫉妒,以及一种被点燃的、想要探究和比较的欲望。
“……是吗?他……有多厉害?”过了许久,虞盈才缓缓问。
筱月睫毛低垂,脸颊绯红,贝齿轻轻咬着下唇,仿佛在挣扎着是否要将最私密的记忆袒露给另一个女人。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她终于开口,声音细若蚊蚋,带着一丝隐秘的兴奋,“那种事…怎么形容…”
“实话实说就好。”虞盈靠着筱月的身躯,也带着些许兴奋,“告诉我,他…哪里不一样?”
“他很粗鲁…不像虞老师你这么温柔…总是很急,力气很大…”她低声说着。
“怎么个力气大法?”虞盈紧追不舍,她的声音低沉下去,带着蛊惑的味道。
“就是…就是…”筱月似乎在回忆着让她既痛苦又沉迷的片段,“他把我摁在沙发上,我根本动不了…他粗糙的大手像是会魔法,总是可以轻松找到我身体最敏感的地方…揉捏着…戳弄着…”
衣帽间里,我的心脏像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筱月在描述的正是她和父亲之间曾经真实发生过的。
“还有呢?”虞盈追问着,阴影晃动,她的手再次抚上了筱月的胸脯和腿间,但这次不再是挑逗,而是带着一种求证般的急切抚弄,“只是这样?”
“不…不止…”筱月的声音变得更加飘忽,仿佛沉入了春梦的漩涡,“是他…那里,太…太吓人了…”
“哪里?”虞盈的声音几乎贴在了门板上。
“就是男人…那里…”筱月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充满了羞耻,“我从来没见过那么…那么狰狞的东西,又粗又长,青筋虬结像像烧红的烙铁……看着就怕…”
我的脸颊瞬间烧灼起来。筱月怎么能怎么能对另一个女人如此详细地描述父亲的阴茎!尽管知道这是任务所需,是为了勾起虞盈的好奇和欲望,但亲耳听到,依旧让我感到巨大的羞辱和一种扭曲的刺痛。
虞盈的呼吸明显粗了几分,沉默了几秒,她才再次开口,“然后呢?他…他就用那个…肏你?”
“嗯…”筱月发出一声带着泣音的鼻音,仿佛回忆那个瞬间依旧让她恐惧又战栗,“好疼…一开始都像要撕开一样,我让他轻点…慢点…但他从来不听,说我的下面水很多,是喜欢他那里的意思…说着反而…更用力…像头野兽…”
“…真的吗?”虞盈的声音带着一丝不可思议的探寻,“…那么疼,你还会想他的那里?”
筱月用带着自我厌恶的语气喃喃说,“…我不知道,我是疯了…明明那么疼…那么怕,可是…可是后来身体…身体就不听话了…”
“怎么个不听话法?”虞盈的声音紧贴着,抚弄筱月娇躯的手指愈加快速用力,带着一种病态的饥渴。
“就是…就是…”筱月的声音断断续续,“…他开始动起来以后…那种被填满的感觉太…太强烈了…所有的感觉都被撑开了,摩擦得又痛又麻…然后…然后就变得越来越奇怪,身体里面自己会涌出好多水……又热又滑止都止不住…”
我的阴茎在听到筱月这些露骨的话语时,硬得发痛。赵贵豪车后座上父亲与筱月的交缠的身影在我的脑海闪回,令我痛恨不已。
我痛恨自己的生理反应,更痛恨让筱月被迫说出这些话的处境。
“他好像知道…知道我哪里最…最受不了…”筱月的声音带着一种迷醉的颤抖,仿佛完全沉浸在了回忆里,“他会顶到…一个地方…每次碰到那里…我就……我就浑身发抖……像触电一样……脑子一片空白……什么都忘了…只会叫…求他…”
她的声音到最后,已经变成了混合着痛苦和欢愉的呻吟,她记忆里那个真实的春梦配合着虞盈的爱抚,已经足以让她抵达那个失控的边缘。
虞盈难以置信,眼里闪烁着被深深吸引和挑动的渴望。筱月的描述,将一个强大、粗野、极具侵略性和征服力的男性形象,无比生动地植入了她的脑海。
虞盈被筱月带入了那个性爱的情境,喃喃问,“他…一次…能有多久?”
筱月被这个问题从迷醉中惊醒,随即是她的沉默。
“…说啊。”虞盈催促。
筱月极其艰难地挤出几个字,“我…我不知道…我都晕过去了…”
虞盈猛地倒吸一口冷气,紧接着,是椅子被拖动的声音,她因为震惊和兴奋而有些站不稳。
我紧紧攥着那个证物袋,手心被塑料边缘硌得生疼。我知道,筱月成功了。她用一个精心编织的、亦真亦假的、充满痛苦与极致欢愉色彩的故事,彻底点燃了虞盈对李兼强——那个她名义上的“丈夫”、实际上的任务目标——最原始、最强烈的好奇和渴望。
筱月的话也在我心里烧灼出一个耻辱和愤怒的窟窿。
尽管理智告诉我这是任务所需,是筱月为了取得信任、接近核心而不得不施展的手段,但情感上,我依旧难以接受我的妻子用如此不堪的方式去描绘另一个男人,即便那个男人是我的父亲。
“晕过去了…”她重复着这几个字,声音轻得像耳语,却又带着千斤重量,“李部长他…真的…这么…惊人?”
她已经开始将父亲李兼强从一个模糊的“男人”概念,剥离成了一个具体的、充满性吸引力的雄性个体。
“……嗯。”良久,筱月才回答。她的身体因为羞耻和刚刚那番大胆的“坦白”而微微颤抖。
“天哪……”虞盈的语气不再是疑问,而是某种被颠覆认知后的喃喃自语。
“我…我也不知道…”筱月的声音带着哭腔,仿佛回忆这一切让她不堪重负,“可能就是……天赋异禀吧……有时候…我觉得自己…会死在他身上…”
“死在他身上…”虞盈喃喃地重复着这几个字,语调怪异,仿佛在品味着其中蕴含的极致痛苦与极致欢愉。
虞盈因为激动而不自觉地挪动了身体,靠得离筱月更近。
“所以……”虞盈的声音再次响起,“你刚才说的,那种空虚感…就是因为,经历过那样的之后…再对比才觉得女人的手指…不够看?是吗?”
她终于自己得出了这个结论。这个结论,正是筱月费尽心机引导她得出的!
筱月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
“我…我明白了…”虞盈的声音变得异常柔和,甚至带上了一种诡异的同情和理解?“难怪……难怪你会……小莺,你受苦了…”
她的态度发生了微妙的变化。从一开始的充满掌控欲的“老师”,到被挑起竞争心的“女性”,再到此刻,她似乎将自己代入了筱月的位置,开始“理解”并“同情”她那种“曾经沧海难为水”的“痛苦”和“空虚”。
“虞老师…”筱月适时地擡起头看着她,“我是不是很坏,很不知足…你对我这么好…我还…”
“不,不不…”虞盈连忙打断她,伸出手,温柔地抚摸着筱月的头发,语气带着一种近乎宠溺的安抚,“这怎么能怪你?食髓知味…这是人之常情,更何况…”她顿了顿,声音里再次染上那种探究的兴奋,“是那么…极致的‘味’…”
她的话像是一条冰冷的蛇,缠绕上我的脊椎。虞盈已经完全上钩了。她不仅相信了筱月的故事,更对故事里的“男主角”产生了无法遏制的、想要亲自尝一尝那“极致滋味”的欲望。
“可是…可是…”筱月乘胜追击,继续扮演着那个矛盾又痛苦的脆弱者,“他已经好久没碰过我了,自从跟着他来这边,忙酒店的事情,他就好像对我没兴趣了…”她开始植入“李兼强可能对妻子冷淡”的信息,为后续可能的“机会”埋下伏笔。
“什么?”虞盈的声音立刻提高了八度,带着不可思议和一丝愤怒,“他居然…冷落你?放着这样的你这样的尤物…他居然…”
她的反应比我们预想的还要激烈。那种语气,仿佛李兼强冷落筱月是一种不可饶恕的暴殄天物,甚至是一种对她虞盈刚刚建立起来的“审美”和“渴望”的挑衅。
“…可能是我不够好吧…”筱月自怨自艾地低语,将“被冷落妻子”的角色扮演得淋漓尽致。
“胡说!”虞盈断然否定,语气坚决,“肯定是他有问题!要么是瞎了!要么就是…”她的话突然顿住,似乎想到了什么,语气变得有些微妙,“…外面有人了?”
她在试探。试探李兼强的忠诚度,也在试探自己是否有“可乘之机”。
筱月沉默了一下,才幽幽地说:“…我不知道…我不敢问…”
这番对话,将虞盈的情绪一步步推向高峰。她对我的父亲李兼强已经产生了一种跃跃欲试的、想要验证和挑战的心态。
就在这时,虞盈站起身,脚步声不是走向别处,而是再次——径直走向了衣帽间的门口!
我的心跳加速!她又要干什么?!
她的手握住了门把手!我像被瞬间扔进了冰窟,大脑一片空白,只完了!要被发现了!
然而,门并没有被完全拉开。虞盈只是拉开了一道狭窄的缝隙。明亮的光线像一把利剑,刺入昏暗的衣帽间,恰好照亮了我藏身之处前方那一排悬挂的连衣裙下摆。
我死死蜷缩在大衣后面,连眼皮都不敢眨一下,祈祷阴影能完全吞噬我。
虞盈并没有看向里面。她的注意力似乎完全在别处,似乎在门边的矮柜上翻找着什么,发出轻微的碰撞声。
几秒钟后,她似乎找到了她要的东西。然后,我听到她带着点轻快语调的声音对沙发上的筱月说,“小莺,别难过了。老师给你看样好东西…刚才让你不舒服了,这个…算是我给你的…一点‘补偿’…”
补偿?什么东西?我的心依旧高悬在嗓子眼,恐惧并未消退。
接着,我听到塑料纸被撕开的细微声响,然后是一种轻微的、带着粘稠感的、某种膏体被挤出的声音。
一股淡淡的、奇异的芳香在空气中弥漫开来。那不是普通的香水或护肤品味道,更像是一种带着催情意味的精油或者润滑剂?
虞盈的声音带着一种诱哄和神秘的意味,“这是朋友从国外带回来的顶级精油,据说效果非常特别好,把衣服脱了,躺好,让老师帮你…好好‘推油’一下,放松放松,也让你尝尝…不一样的手法…”
我的头皮瞬间炸开!虞盈竟然要在这个时候给筱月“推油”?在这种刚刚经历了如此露骨对话、气氛诡异暧昧的时刻?!她到底想干什么?是单纯的安抚?还是另一种形式的试探和体验?
筱月似乎有些惊慌,“虞老师!不…不用了,我…”
“嘘…别怕…”虞盈的声音温柔得令人毛骨悚然,“放松……交给老师……这次我会很温柔,和刚才不一样…”
布料摩擦的声音再次响起,比之前更加清晰,筱月被半强迫地按倒在了沙发上。
我的心跳如擂鼓,汗水瞬间浸透了后背,逼仄的衣帽间里,那个装着毒品的证物袋,还紧紧攥在我汗湿的手里。
衣帽间外,虞盈那温柔却如同魔咒般的声音,以及那奇异精油的馥郁香气,像一张无形的网,将筱月笼罩其中。
“虞老师…真的不用了…”筱月的声音带着显而易见的慌乱,试图做最后的抵抗,“我该回去了…时间不早了…”
“回去?”虞盈的声音依旧轻柔,却透着一股凉丝丝的执拗,“回哪里去?回那个冷落你的丈夫身边?还是回那个空荡荡的酒店房间?”她抚上了筱月的肩膀,“小莺,别骗自己了。你现在需要的不是独自回去舔舐伤口,而是放松,是释放。听话。”
紧接着,是虞盈先把自己身上的瑜伽服,悉数脱掉了,把自己洁白高挑的身材裸露在筱月面前。
筱月似乎再无推拒的余地,或者说,任务要求她不能再推拒。衣帽间外传来窸窣的、衣料摩擦脱落的细微声响,伴随着身体陷入柔软沙发的轻微吱呀声。
虞盈的阴影再次晃动,她似乎拿起了那所谓的“顶级精油”。紧接着,是精油被倒在掌心、双手搓揉的黏腻声音,以及那奇异芳香愈发浓郁地弥漫开来。
虞盈,这位年近四十却保养得宜的瑜伽教练,正站在沙发旁。
她的身姿与筱月截然不同,筱月是年轻警花特有的、充满爆发力的柔韧与饱满,而虞盈,则更像是被岁月和自律精心雕琢过的佳人。
长年累月的瑜伽修行,赋予了她的身体更趋内敛而纤长的线条。肌肉是丝绒般的柔韧,肩颈与锁骨的线条清瘦利落,皮肤因长期室内练习和精心护理,呈现象牙般的光泽。
此刻,这具赤身裸露充满禁欲气息的成熟娇躯,正因内心被筱月话语撩起的、陌生而汹涌的探究欲与隐隐的竞争心,而微微发热。
空气中弥漫的精油芳香和她自己逐渐加速的心跳,都为她冷静自持的气质添上了一笔罕见的绯色。
她把那些那些搓好的昂贵精油先抹在自己不如筱月丰满,却依然挺傲的乳房上,然后是小腹、肚脐、臀肌,最后再到自己的阴阜、阴唇与阴蒂、小穴。
“不用怕,小莺…没事的…”虞盈先用自己的躯体给尝试了一遍给筱月看。
筱月虽然神色紧张,但没有实质性反抗的她还是被虞盈贴上了自己的身子,被虞盈把自己身上的衣物也一件接着一件的褪掉,让她也赤身袒露。
筱月的娇躯在朦胧的光线下宛如一幅精心勾勒的工笔画。她侧卧时,脊柱沟划出一道幽邃的溪谷,在腰际旋出两个浅浅的涡,肩胛骨像一对将展未展的蝶翼,随着呼吸在光滑的肌肤下悄然翕动。最妙的是腰臀衔接处的曲线,并非直白地隆起,而是如山水画中含蓄的微曲,勾勒着暗流涌动的弧度,而在筱月的双腿之间,稀疏的阴毛缀在圆润的阴阜上,粉嫩的小阴唇之上与微裹在蜜肉里的阴蒂之下,是幽秘翕动着地花穴入口。
“嗯…果然还是筱月的身体更加完美…”虞盈给筱月脱掉了身上的所有衣物后,扫视着躺在沙发上的筱月,赞叹着。
她将精油直接倒在筱月丰盈的乳房与平坦结实的小腹上,没有用手去搓揉,而整个人与筱月紧紧相拥,亲吻着她的锁骨与下颌同时,用自己也已经涂满了精油的身体与筱月轻柔地、动情地摩擦。
“嗯啊…”筱月呻吟透着难耐的欲火。
“舒服吗…小莺…”虞盈目光里孕着朦胧春意,没等筱月回答,她用自己的小屄贴住筱月的小屄,难耐地刮搔着彼此的阴蒂肉芽,“啊啊…我好久…没这么舒服过了…我太喜欢你了…小莺…”
我情知虞盈所涂抹的所谓高级精油肯定有调情成分,看着她和筱月这么动人的两个美人在互相爱抚摩擦中蔓延至脖颈的红潮,蜜水溢流着的滋滋的细微声响让我欲念窜上头顶,在ktv公主小薇那里振作起来的雄风让我好像现在就冲出去把好久没疼爱过的筱月和虞盈摁在床榻上好好肏弄一番。
也是在我有着这点妄想时,沙发上互相摩擦的两人已经快要抵达高潮了,她们两个的娇喘此起彼伏,情难自禁地虞盈两手抓着筱月的乳肉用力揉捏,嘴里喃喃重复着,小莺,小莺,小莺…
筱月尽力克制着喉咙的音声,但高级精油在给虞盈摩擦爱抚推波助澜,把她拽着朝高潮的边缘推。
我口干舌燥,手伸入裤裆里,忍不住撸了几下硬得发痛的阴茎。
“小莺…你的皮肤…好滑…”虞盈的声音带着喘息,像沾了蜜的羽毛,一下下刮搔着听觉神经,“比我摸过的任何珍珠钻石都要…都要让我着迷…”
“虞老师…别…别说了…”筱月的声音破碎,带着真实的颤音,“嗯啊…你…你慢点…”她的抗议软弱无力,更像是邀请。
“慢不了…”虞盈的呼吸粗重起来,带着一种发现新大陆般的兴奋和征服欲,“你的下面…好热…小莺,流了好多水…比我想象的还要多好多…”她的话语露骨直白,毫不掩饰其下的欲望,“告诉我…是我让你这样的吗?嗯?和我在一起…跟和你那个粗鲁的丈夫…感觉一样吗?”
筱月发出一声似痛苦又似欢愉的长吟,没有去直接回答,而在呻吟声断断续续的说,“不…不一样…虞老师…你…你好会磨…啊!那里…不行…”她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泣音,“要…我要去了…虞老师…我受不了了…啊——!”
这一声高亢的、仿佛弦断般的尖叫,如同一个信号,伴随着虞盈满足又带着些许不甘的娇吟,“呃啊…小莺…我们一起…一起去…”
刹那间,客厅里陷入了短暂的、只有剧烈喘息和身体细微痉挛声的寂静,虞盈和筱月相拥着陷入了高潮。
我僵在衣帽间里,心脏狂跳,转过眼睛不再去看沙发上迷人胴体,免得自己真的失控。
过了许久,外面才传来虞盈带着疲惫和满足的慵懒声音,她轻抚着筱月汗湿的背脊,“怎么样?老师这次的‘手法’…还满意吗?”她的语气里带着一丝炫耀,仿佛刚刚完成了一件了不起的作品。
筱月没有立刻回答,过了一会儿,她才用带着软糯无力的声音喃喃说,“虞老师…你…你简直是个妖精…”
“呵呵…”虞盈低笑起来,声音沙哑而愉悦,“现在…还觉得‘空虚’吗?”她旧话重提,步步紧逼,要确认筱月的答案。
筱月幽幽地叹了口气,轻轻的说,“…暂时…没那么空虚了…”筱月回答模棱两可,既肯定了虞盈,又留下了“暂时”这个尾巴。
虞盈似乎对这个答案并不意外,也没有立刻深究。她只是满足地喟叹一声,拉起筱月绵软无力的手,“一身汗和油,黏腻腻的。走,我带你去冲一下。”她的语气恢复了平时作为老师的那点权威,带着不容拒绝的亲昵。
去浴室!我的心猛地一紧,机会来了。
我听到沙发吱呀作响,然后是两人略显虚浮的脚步声,朝着与衣帽间相反的方向——主卧浴室走去。水龙头被打开,哗哗的水声很快响起,掩盖了部分声音。
就是现在,我必须趁她们在浴室、注意力被分散的时候离开。
我小心翼翼地从大衣后面挪出来,手脚并用地爬到衣帽间门口。耳朵紧贴着门板,仔细倾听外面的动静。除了浴室隐约的水声,客厅里一片寂静。
我深吸一口气,轻轻拧动衣帽间门把手,将门推开一道缝隙。客厅里灯光依旧明亮,空气中那股混合着精油和情欲的甜腻气味更加浓烈,沙发上凌乱的靠垫和残留着的深色水渍,无声地诉说着刚才的两个女人的情动和高潮。
我猫着腰,冲向玄关,拧开大门把手,闪身而出,反手将门轻轻带上,整个过程没有发出任何声响。
我一步不停,走向电梯,按下下行按钮。在等待电梯的时候,我下意识地摸了摸口袋,那个装着毒品的证物袋还在,硬硬的硌在掌心,这是我此行唯一的、也是最重要的收获。
走进空无一人的电梯,我靠在轿厢壁上,疲惫感如潮水般涌来。然而,就在电梯门即将关上的瞬间,我耳朵里塞着的微型耳机中,再次传来了清晰的声音——浴室的隔音似乎并没有那么好,或者说,虞盈根本没关浴室门。
水声依旧哗哗作响,但夹杂着更为亲昵的声响。
“小莺…别躲…”是虞盈的声音,一种食髓知味的情意,“让老师帮你好好洗洗…刚才…可是里里外外都沾满了精油和我们流的水了…”
接着,是筱月一声短促的惊喘,带着羞恼和水声,“虞老师!你…你别乱摸!”
“乱摸?”虞盈轻笑,声音带着戏谑,“刚才在沙发上,你可没说我乱摸…”她的语气充满了掌控感,显然,刚才的亲密行为让她和筱月之间的关系发生了质变,她更加肆无忌惮了。
耳机里传来一阵水花扑溅的声音,似乎是筱月在躲闪,但空间有限。“…那…那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虞盈不依不饶,声音逼近,“是因为在水里?还是因为…洗完澡,你就要回到你那个‘冷落’你的李部长身边了?”她的话像一根针,精准地刺向筱月之前塑造的“怨妇”形象。
筱月开口时,声音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低落,“…我不知道…回去又能怎样…”
虞盈似乎很满意这个回答,她的声音放缓,带着诱惑说,“既然不知道,何必急着回去?不如…再多陪老师一会儿?”她顿了顿,语气变得微妙,“而且…我对你刚才提到的…你的那位李部长…实在是好奇得很。”
来了!终于切入正题了!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好奇…什么?”筱月的声音带着警惕,但似乎又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引导。
“好奇他到底有什么‘过人之处’,能让你这样的小美人儿又怕又想…”虞盈的声音带着笑意,但笑意底下是毫不掩饰的探究欲,“你说他…‘天赋异禀’?‘厉害’得能让你晕过去?说实话,小莺,我很难想象…毕竟,男人嘛,大多也就那么回事。赵贵那种货色就不用提了,我见过的所谓‘厉害’的,也不过是银样镴枪头。”
她的语气充满了对男性的不屑和对自身阅历的自信,这反而更加凸显了她对筱月描述的好奇非同一般。
筱月没有立刻回答,耳机里只有哗哗的水声。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用一种混合着羞涩和某种奇异自豪的语气低声说,“老李他…是不一样的。我没骗你。”
“哦?”虞盈的兴致被彻底吊了起来,“怎么个不一样法?光说可不行…得亲眼见识见识才行。”她的话锋变得直接而大胆。
“虞老师!”筱月的声音带着惊慌,“这…这怎么行!他是我的…”
“是你的男人?”虞盈打断她,语气带着一丝嘲讽,“可你不是说,他冷落你吗?一个冷落自己女人的男人,算什么你的男人?”她的话逻辑扭曲却极具煽动性,“再说了,我只是想‘见识’一下,又没说一定要怎么样…除非,你怕他见到我之后,就对我更感兴趣,彻底不要你了?”
这是激将法,也是虞盈内心优越感和挑战欲的体现。
“他不会的!”筱月脱口而出,带着一种维护性的急切。
“不会?”虞盈轻笑,声音贴近,仿佛在筱月耳边低语,“那你怕什么?还是说…你其实也想知道,如果他面对我这样的女人…会是什么反应?小莺,承认吧,你心里也藏着一个小恶魔,也想看看这场戏,对不对?”
虞盈的话如同魔鬼的低语,精准地捕捉并放大着人性中隐秘的、黑暗的好奇心。她在引诱筱月,不仅仅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更是要将筱月拉入一种共谋的、背德的关系中。
筱月沉默了,这沉默比任何回答都更有力量。它仿佛是一种默认,一种在诱惑下的挣扎和动摇。
良久,筱月才问,“你…你想怎么样…”
虞盈知道,她成功了。她的声音带着胜券在握的愉悦,“很简单。找个机会…约他出来。不用太正式,就像…就像一次普通的见面。地点嘛…就在铂宫酒店好了,那是他的地盘,他应该放心。时间…就定在下周二晚上吧,怎么样?那天我刚好有空。”
她计划得很快,显然早已在心中盘算过。
“我…我得问问他的意思…”筱月没有直接答应,留下了回旋的余地。
“当然,你当然要问。”虞盈语气轻松,“不过,我相信你会说服他的,不是吗?毕竟…你可是他的‘小莺’啊。”她的话语里充满了暗示和不容拒绝的意味。
水声渐渐变小,似乎是冲洗接近尾声。虞盈最后说道:“好了,不说这个了。先擦干,别着凉了。至于下周二…我等你消息。”
对话到此告一段落,只剩下毛巾摩擦身体和窸窸窣窣穿衣服的声音。
我站在公寓楼下的夜风中,耳机里的声音渐渐模糊,最终只剩下电流的沙沙声。我摘下耳机,紧紧攥在手里,掌心一片冰凉。
下周二,铂宫酒店。一场由虞盈主动发起、目标直指父亲李兼强的“见识”之约,已经摆上了台面。筱月成功地引鱼上钩,甚至超额完成了任务——虞盈不仅对李兼强产生了强烈兴趣,更是主动提出了见面。
然而,我心中没有半分喜悦,只有对未来的不安和迷茫。
第十三章
暮色渐合,冬日的傍晚来得格外早,才五点多钟,天色已经灰蒙蒙一片,寒意像浸了水的纱布,一层层裹上身来。我怀揣着那个烫手山芋般的证物袋——里面是刚从虞盈衣帽间那条蕾丝底裤暗袋里起获的几小包白色晶体,脚步匆匆地走在“云巅”公寓小区静谧的石子小径上,只想尽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冷风一吹,稍稍清醒了些,但筱月那压抑的娇吟、虞盈露骨的挑逗,以及自己阴茎的坚硬勃起,依旧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就在我即将走到小区门口时,一个清脆又带着点焦急的声音自身侧响起,“所长?!李所长!你怎么在这儿?”
我一惊,下意识地侧身,手忙脚乱地将口袋里那个硬邦邦的证物袋往大衣内袋深处又塞了塞,这才循声望去。
只见虞若逸正从旁边一条绿化带的小径上快步走来。她今天穿一件奶白色的粗针麻花毛衣,宽松的V领露出线条优美的锁骨和一小片白皙肌肤,下身是一条紧身的蓝色牛仔短裤,搭配着透肉的黑色加厚保暖丝袜,脚上一双毛茸茸的雪地短靴,长发梳成了高高的马尾辫,随着她的脚步一甩一甩,在这萧瑟的冬日里像一株鲜活明艳的花朵,大胆又惹眼。
然而,她此刻漂亮的脸蛋上却带着显而易见的烦躁和慌乱,眼神不时瞟向身后。
我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见一个穿着亮面羽绒服、染着一头扎眼黄毛、脖子上挂着银色链子、打扮得很是潮流的男青年紧跟着她从后面追了上来,一把试图去拉她的胳膊,嘴里嚷嚷着,“若逸!若逸你听我说!别走那么快啊!”
“你放开!王钊!我说了我不想听!我们已经分手了!”虞若逸用力甩开他的手,脚步更快,小跑着冲到了我的面前,不由分说就一把挽住了我的胳膊,整个温软的身子都贴了过来,然后扭头对着那黄毛青年大声说,“王钊!你看清楚了!这是我男朋友,我现在的男朋友,鹿田区派出所的李所长!你以后别再缠着我了。”
我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搞得懵了,胳膊肘清晰地感受到她胸前的柔软和透过毛衣传来的体温,鼻尖萦绕着她发间淡淡的蜜桃香气混合着冷空气的味道。我下意识地想抽出手臂,却被她死死抱住,还用眼神向我传递着恳求的信号。
那名叫王钊的黄毛青年闻言,脚步顿了一下,上下打量着我,眼神里先是闪过惊讶和忌惮,但随即被更大的不满和怀疑取代。
他看起来和虞若逸年纪相仿,眉宇间那股混不吝的劲儿很明显。
他撇撇嘴,显然不信,对着虞若逸说,“若逸,你别闹了行不行?随便拉个人就说是你男朋友?你骗谁呢?我知道你生我气,是,上次是我不对,我不该跟那帮哥们儿喝多了瞎吹牛,把你生日给忘了。我错了,我真知道错了!我改!我以后一定把你放第一位,你说东我绝不往西,好不好?”
虞若逸丝毫不为所动,反而把我的胳膊挽得更紧,冷哼一声,说,“王钊,你这话自己说着不腻吗?上次,上上次,你也是这么说的!狗改不了吃屎!我问你,你喜欢我什么?你喜欢我长得还行,带出去有面子?喜欢我脾气好,好哄?行,我改!我明天就去把脸划了,我以后天天跟你作,作天作地,行不行?求你赶紧不喜欢我了,去找别人吧!”
王钊被她这番话噎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耐心似乎快要耗尽了,声音也拔高了些,“虞若逸!你他妈别给脸不要脸!老子好好跟你说话你不听是吧?什么叫把脸划了?你吓唬谁呢!我告诉你,今天你必须跟我把话说清楚!”
他说着,情绪激动起来,再次上前,伸手就要强行把虞若逸从我身边拉开,动作粗鲁,嘴里还不干不净地骂骂咧咧,“操!给老子过来!躲个屁!找个男人当挡箭牌?你以为我怕他一个破所长?穿的人模狗样,谁知道是不是真…”
“你嘴巴放干净点!”我眉头紧锁,心底那股因为近期种种憋屈、压抑、目睹妻子受辱而无处发泄的邪火,被他这举动和污言秽语瞬间点燃了。
虞若逸再怎么说也是我的下属,一个年轻女孩,光天化日之下被前男友这样纠缠拉扯、言语侮辱,我身为警察,于公于私都不能坐视不管。
我猛地将虞若逸往身后一拉,护住她,同时另一只手闪电般探出,扣住了王钊伸来的手腕,顺势向外一拧。
“啊——!”王钊猝不及防,发出一声痛呼,整个人被我拧着胳膊,脸朝下狠狠地压制在了旁边冰冷的景观墙壁上,动弹不得。
这一套警校标准的擒拿动作,几乎成了我的肌肉记忆。
“妈的!放开我!操!你敢动我?!”王钊趴在墙上,又惊又怒,奋力挣扎扭动,嘴里还在不干不净地叫骂,“派出所所长打人了!警察打人了!虞若逸!你就看着你这野男人打我?!”
我手下加了几分力,冷冷的说,“嘴巴再不干不净,信不信我现在就以涉嫌骚扰和侮辱警务人员为由把你铐回所里?”
王钊吃痛,骂声稍歇,但眼中的不服和怒火更盛。
虞若逸躲在我身后,看着王钊被制服,先是松了口气,随即又有些紧张地拉着我的衣角,低声说,“所长,算了,让他走吧…”
我本也想就此罢手,警告一番让他离开就算了。
但王钊似乎觉得在“前女友”面前被这样压制丢了极大的面子,趁着我稍微松懈和虞若逸说话的间隙,他竟然猛地用力挣脱了我的钳制。虽然手法笨拙,全靠一股蛮劲。
一获得自由,他立刻后退两步,揉着发红的手腕,双眼赤红地瞪着我,像一头被激怒的年轻公牛,喘着粗气吼,“妈的,偷袭老子,算什么本事!有本事放开打,老子怕你不成?!”
说着,竟摆出一个街头打架般毫无章法的架势,挥拳就朝我面门砸来。
这一下,彻底将我心中积压数日的怒火、屈辱、不甘、以及那些无法与人言的阴暗情绪全都引爆了!赵贵的猥琐、蛇夫的变态、父亲对筱月的“教学”、筱月在任务中的牺牲与冒险、甚至刚刚在虞盈家中听到的那些……所有的一切混杂在一起,化作一股狂暴的戾气冲上头顶。
“好!你想打?我奉陪!”我低吼一声,不闪不避,在他拳头挥来的瞬间,侧身闪过,左手格开他的手臂,右拳蕴藏着这些日子所有的愤懑,毫不留情地一记勾拳重重砸在他的腹部。
“呃!”王钊闷哼一声,身体瞬间缩成虾米,没料到我一出拳竟然这么重手。
但这还没完,我左手抓住他的衣领往下一拉,右腿膝盖带着风声猛地向上顶去,再次狠狠撞击在他的胸腹之间。
“噗!”他一口酸水差点喷出来,整个人彻底失去了抵抗力,软绵绵地向后倒去。
我却没有停手,是失控的情绪驱使着身体继续动作——一把揪住他的黄毛,将他即将瘫倒的身体猛地提起来,反手又是一记凌厉的耳光扇在他脸上。
“啪!”清脆的响声在寂静的小区里格外刺耳。
王钊被打得眼冒金星,脸颊红肿了一些,嘴角渗出一丝血迹,瘫倒在地,蜷缩着身体,只剩下痛苦的呻吟和恐惧的眼神望着我,再也说不出半句狠话。
我喘着粗气,居高临下地怒视着他,像一头被激怒的雄狮。然后,我做了一件连自己事后都感到难以置信的事情——
我猛地伸出手,一把将旁边已经看呆了的虞若逸揽进怀里,紧紧箍住她的腰肢,在她惊愕地睁大眼睛、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的瞬间,低下头,狠狠地吻住了她那涂着亮晶晶唇彩的柔软唇瓣。
我粗暴地撬开她的牙关,深入其中,吮吸纠缠,带着烟草味的灼热呼吸喷在她的脸上。
虞若逸的身体瞬间僵硬,喉咙里发出“唔”的一声短促惊喘,眼睛瞪得更大,不敢相信发生了什么。
而我,在吻住她的同时,那双燃烧着怒火的眼睛却依旧死死地盯着地上瘫软如泥、目瞪口呆的王钊,用一种近乎咆哮的、宣示主权般的语气低吼说,“看清楚了,虞若逸现在是我的女人!以后再敢来缠着她,我见你一次打一次!滚!”
王钊被我这副凶神恶煞的模样和突如其来的宣告彻底吓住了,再加上身上的疼痛,哪里还敢有半分纠缠的心思?他连滚带爬地挣扎起来,捂着肚子和脸,跌跌撞撞地跑走了,头都没敢回。
直到王钊的身影消失在小区门口,我那被怒火和冲动冲昏的头脑才仿佛被冷风骤然吹醒。
我…我刚才都干了什么?
我猛地松开了虞若逸,嘴唇上还残留着她唇彩的甜腻香气和柔软的触感。她踉跄了一下才站稳,脸颊绯红,呼吸急促,那双大眼睛里充满了震惊、茫然,以及…仿佛带着星光的崇拜。
她垂下的目光无意间扫过我因为情绪激动和之前在他妈妈家的情事视听刺激而依旧撑起了一个小帐篷的裤裆处。
我顿感无比羞赧和懊悔,脸火烧一样烫,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我怎么能……怎么能对虞若逸做这种事?她是我的下属,是同僚!我刚刚还在为筱月的任务揪心不已,转眼却…
“对…对不起!虞警官,我…我刚刚…”我语无伦次,慌忙后退两步,试图解释,却发现任何语言在此刻都显得苍白无力,“我太冲动了…我只是想让你的前男友彻底死心…我…我还有事,先走了!”
说完,我转身就想走。
“所长!”虞若逸却叫住了我,声音里带着一丝样的情绪。她快步走到我面前,漂亮的脸蛋上红晕未消,眼神亮晶晶地看着我,似乎完全没把我的道歉和慌乱放在心上,反而问,“对了,所长,你怎么会来我家小区这边啊?是…是来找我的吗?”
我顿时语塞,尴尬得脚趾抠地。我总不能说我是刚从你妈家里偷了毒品跑出来吧?
一时间,我大脑飞速运转却找不到一个合适的、不引人怀疑的理由,支支吾吾了半天,在她那双仿佛能看透人心的清澈目光注视下,含糊应了一声,“…嗯,是…是吧。”
这个模棱两可的回答,在虞若逸听来,无疑坐实了她的某种猜想。她的脸上绽出带着些许羞涩又无比欣喜的笑容,眼神里的崇拜几乎要溢出来。
“我明白了,所长,”她的声音变得柔软而甜蜜,甚至带上了一丝亲昵,“不,如彬哥…我明白你的心意了。”她说着,忽然踮起脚尖,飞快地在我侧脸上轻啄了一下,留下一个淡淡的、带着馨香的唇印,然后像只快乐的小鹿般,转身蹦蹦跳跳地朝着她家的单元门跑去,马尾辫在脑后欢快地甩动,留下一串轻快的脚步声和一句飘散在风中的“明天见!”
我僵在原地,目瞪口呆地看着她消失的背影,整个人如同被雷劈中,外焦里嫩。
心乱如麻已经不足以形容我的状态,简直是翻江倒海,五味杂陈!我这算是…惹上桃花债了?虞若逸她明显是彻底误会了!她以为我揍她前男友、强吻她,是因为喜欢她?甚至还跑来她家小区等她?
我甚至还有点享受她刚才那崇拜的目光和突如其来的亲吻?一股巨大的负罪感席卷了我。我对虞若逸根本没有那种心思。刚才的一切都是情绪失控下的错误!而且,筱月还在冒着巨大的风险执行任务,我却在外面…
想到这里,我擡手就狠狠给了自己两个耳光,低声骂了自己一句,“李如彬!你混蛋!你他妈在想什么!不能再对不起筱月了。”
巴掌的痛感让我稍微冷静了一些。现在不是懊恼的时候,还得赶紧把“货”交给筱月。
我快步走出小区,在附近找了个行人较少的小公园,在一处凉亭里坐了下来,搓着冻得有些发僵的手,拿出手机给筱月发了条简短的信息,告知我的位置,然后便开始焦灼地等待。
大约又过了半个多小时,天色几乎完全黑透,公园里的路灯次第亮起,我终于看到一个熟悉的高挑身影沿着小径快步走来,是筱月。
她换了一身衣服,穿着一件黑色羊绒衫,纤腰带束起,搭着高领毛衣,但她脸上未施粉黛,头发也只是简单梳理后披散着,仔细看去,眉眼间残留着情潮涌动后的韵致,脸颊透着白里透红的光泽,这无疑是在虞盈家中那场“推油”后的余波。
我起身迎了上去,心底因为她安然无恙而松了口气。
“如彬,等久了吧?冷不冷?”筱月快步走进亭子,她的身上还残留着虞盈精油的暧昧气息。她关切地看了看我,微笑着问,“东西拿到了?”
“嗯,拿到了。”我连忙从内袋里掏出那个证物袋递给她,“藏得很隐蔽,在她衣帽间一条底裤的暗袋里。”
筱月接过证物袋,走到路灯下,借着昏黄的光线仔细查看了一下里面那几小包白色晶体,又掂了掂分量,眉头蹙起,冷静地分析,“数量不多。这肯定不是赵贵的全部家当,估计只是他暂时存放在虞盈这里、方便随时取用的一部分样品或者应急货。单靠这点东西,他很容易就能找到替罪羊脱身。而且,我们现在最关键的,不是立刻抓他个人赃并获,而是要顺藤摸瓜,找到他毒品的源头、加工窝点或者更大的储藏库,彻底端掉这个毒瘤。否则打草惊蛇,后患无穷。”
我听着她清晰冷静的分析,惊叹于她的心思缜密,连忙问,“那你的意思是?”
筱月将证物袋收进自己大衣口袋,目光锐利地看向我,压低声音说,“我的计划是,暂时不把这些毒品交给王队。我们要用它来做文章,离间赵贵和蛇夫。”
“离间?”我心中一动。
“对。”筱月点点头,眼神中闪烁着算计的光芒,“赵贵这种人,疑心重,尤其涉及他的命根子——钱和货。我们可以想办法,让赵贵在‘无意间’发现,蛇夫手里有了他的这批货。让他以为,蛇夫背着他,派人偷偷从虞盈家里把他的货‘黑吃黑’摸走了。你说,以赵贵的性格,他会怎么想?”
我立刻明白了她的意图,接话说,“以赵贵那种多疑又贪婪的性格,加上他最近正和蛇夫因为项目资金和离婚的事闹得不愉快,他绝对会炸毛。到时候,他们狗咬狗,必然会产生裂痕甚至火拼。”
“甚至可能狗咬狗,爆发冲突。”筱月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笑意,“我们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一旦他们内讧,我们的机会就来了。我们可以趁机暗中观察,选择性地‘站队’,获取赵贵信任,摸清赵贵这条线上毒品来源、加工厂、储藏点的确切情报,然后一举端掉他这个打着贸易公司幌子的毒窝,以绝后患。这比单纯抓一个赵贵有价值得多。”
我无比赞同筱月的计划,“这个计划好,我支持。但是…要怎么让赵贵‘无意间’发现呢?。”
筱月似乎早已成竹在胸,带着一丝运筹帷幄的自信,说,“下周二晚上。虞盈已经约了‘李部长’,也就是我爸,在铂宫酒店‘见面’。到时候你在我的通知之后告诉赵贵消息,在那个时候鱼龙混杂,正是制造‘意外’的最佳时机。具体怎么做,我到时候看情况给你眼色,你随机应变,配合我就好。”
“下周二晚上,铂宫酒店…我明白了。”我重重地点了点头,“你放心,我会盯紧的,绝对配合好你。”
筱月看着我,眼中流露出赞许和欣慰的神色,与我十指相扣,语气温柔了许多,“如彬,你这次做得真的非常棒。潜入、寻找、应变,每一步都很关键,很顺利。你越来越有独当一面的能力了。”
她的夸奖发自内心,让我因为之前的错误而愧疚的心得到了一丝慰藉。
她说着,很自然地微微仰起脸,闭上眼睛,等待着我与她之间惯常的夫妻亲吻。
看着她近在咫尺的、还残留着些许虞盈气息的柔嫩唇瓣,我的心脏猛地一缩。就在几分钟前,就是这双嘴唇,刚刚和虞若逸深吻…
强烈的愧疚感和心虚瞬间涌上心头。我没有敢去吻筱月的唇瓣,只是吻了一下她的侧脸。
她楞了一下,似乎察觉到了我这细微的躲避,明眸中闪过一丝疑惑,但很快便被她掩饰过去。她或许以为我只是因为任务压力太大或者还在为之前的事情心情不佳。
她顺势张开双臂,轻轻拥抱了我一下,我也回抱了她。
“一切小心。”筱月在我耳边轻声叮嘱。
“你也是。”我温柔的回应。
松开怀抱,筱月深深地看了我一眼,转身快步离去,黑色的身影很快融入了冬夜的黑暗中,只剩下那混合着精油香气的馨香残留在空气中。
寒风掠过,我裹紧了大衣,感觉这个冬天,似乎格外寒冷,也格外漫长。
第二日清晨来派出所出勤时,我暗自祈祷虞若逸今天请假,或者突然想明白了那只是一场误会。
然而,刚一推开派出所的玻璃门,一道明媚亮丽的身影就如同一只欢快的小鹿般迎了上来,击碎了我不切实际的幻想。
“所长,早上好!”虞若逸的声音清脆悦耳,带着显而易见的雀跃和亲昵。她脸上化了淡妆,眼线微微上挑,唇色是饱满的水红色,气色上佳。
她手里端着一杯冒着热气的咖啡,直接递到我面前,眼神亮晶晶地看着我,说,“所长,给你,按你上次说的,双份奶不加糖。”
我只能接过咖啡,勉强挤出一个笑容,“谢谢虞警官。”
“哎呀,所长,跟我还这么客气干嘛。”虞若逸娇嗔地瞥了我一眼,那眼神里的含义再明显不过,仿佛在说“我们都那样了,还叫虞警官这么生分?”
她随即很自然地跟在我身边,一边走向办公室,一边叽叽喳喳地说着今天的工作安排,语气轻快。
这一整天,虞若逸不再是那个公事公办、保持距离的下属,而是处处流露出一种近乎女友般的体贴和关注。
我办公桌上的文件,她总是第一时间整理好,分门别类,甚至还细心地用不同颜色的标签标注出轻重缓急。
我杯里的茶水,她总是悄无声息地续上,温度恰到好处。
我和其他民警交谈时,她总会安静地站在一旁,目光偶尔与我的目光相遇,便报以一个甜甜的羞涩笑容。
这让我如坐针毡,浑身不自在。我试图用繁忙的工作来麻痹自己,但她那充满情意的目光总像羽毛一样,让我无法集中精神。
中间有一次,我实在被她看得头皮发麻,借口要去户籍科核对资料,想出去透透气。刚站起身,虞若逸就像早有预料般,立刻拿起一份文件夹跟上来说,“所长,正好户籍科那边有份文件需要你签字,我陪你一起去吧。”
路上,她挨得我很近,手臂时不时会碰到我的胳膊,身上淡淡的蜜桃香气萦绕在我鼻尖。她小声地抱怨,“如彬哥,你今天怎么好像…有点躲着我呀?是不是昨天太累了没休息好?”她的观察力很敏锐,显然察觉到了我相比昨天的“英勇”和“热情”,今天显得格外沉默和疏离。
我心里一紧,连忙顺着她的话点头,揉了揉太阳穴,故作疲惫地说,“是,是啊。最近事情多,有点累,精神不太集中。”
虞若逸露出关切的神情,声音软糯地说,“那你要注意休息呀,别太拼了。要不…下班后我请你喝汤?我知道一家店,煲的汤特别滋补…”
“不用了不用了!”我赶紧摆手拒绝,语气可能有点急,看到她眼神瞬间黯淡下去,连忙补救,“我的意思是…今天确实太累了,想早点回去休息。下次,下次吧。”说完,我自己都觉得这借口苍白得可笑。
虞若逸抿了抿嘴,没再坚持,但眼神里都是失落和不解。
好不容易熬到了下午换班的时间。我快步走向派出所后院的停车区域想快点离开所里。
我拿出钥匙,正准备发动摩托车,突然——一个温软馨香的身体从侧面猛地扑了过来,两条纤细的手臂紧紧环住了我的脖颈,差点把我撞个趔趔趄趄。
我惊愕地低头,映入眼帘的正是虞若逸那张泛着红晕、眼神坚定又带着羞涩的俏脸。
“虞…”我惊骇的话还没说出口,虞若逸已经踮起脚尖,闭上眼睛,将她那涂着水润唇彩的、柔软芬芳的唇瓣,吻住了我。
不是浅尝辄止的轻吻,而是满腔柔情的深吻。她生涩却勇敢地尝试着深入,温热的气息喷在我的脸上,带着少女独有的清甜味道。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不知道是因为寒冷,还是因为紧张和激动。
周围那几个同僚瞬间投来的、充满惊讶、羡慕、甚至带着起哄意味的目光和笑声。
“哇哦!李所长可以啊!”
“啧啧,小虞警官真主动!”
“哈哈哈,所长好福气!”
同事们的调侃声像针一样扎着我的耳膜。我僵在原地,手脚冰凉,推开她?当着这么多同事的面,粗暴推开一个如此主动示好的年轻女孩,她会多么难堪多伤心?不推开?这算怎么回事?我对得起还在虎穴狼窝里冒险的筱月吗?
巨大的道德挣扎和窘迫感让我浑身僵硬,只能像个木头一样站在那里,被动地回应着这个令我心惊肉跳中还带着些许享受的深吻。
虞若逸用力地抱紧我,仿佛要将她所有的勇气和情意都通过这个吻传递给我。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才缓缓松开,脸颊红得像熟透的苹果,胸口微微起伏,眼神水汪汪地看着我,里面充满了忐忑和期待。
她声音微颤,说“如彬哥,昨天,你也是这样吻我的,今天我也要吻回来…这…这是我给你加油鼓劲的吻!希望你今天能休息好,别再那么累了…”她的声音越说越小,做出如此大胆的举动,她也鼓起了巨大的勇气。
我看着她这副模样,心中尴尬又愧疚,还有一丝莫名的悸动,一时间不知所措。我擡手尴尬地挠了挠后脑勺,眼神躲闪着不敢看她,也不知道该如何回应那些起哄的同事。
没等我想出来怎么说才好,一个温和清冽的女子笑声自派出所门口方向传来,“看来我来的正是时候呀?”
我猛地转头,只见虞若逸的妈妈虞盈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派出所门口,脸上带着惊讶和浓浓的笑意,正饶有兴致地看着我们俩,显然已经将刚才那激情一幕尽收眼底。
“妈?!”虞若逸惊呼一声,脸颊瞬间更红了,但手却还下意识地抓着我的胳膊。
虞盈款款走了过来,她今天穿着米色羊绒毛衣,气质干练清冷,先是用“丈母娘看女婿”般的满意目光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然后才笑着对虞若逸说,“你这丫头,交了男朋友也不早点跟妈妈说一声?害我白担心那么久。”
说着,她又看向我,语气真诚地说,“李所长,昨天若逸回家都跟我说了,真是太谢谢你了!帮若逸解决了那么大一个麻烦。王钊那孩子我以前就觉得不靠谱,还好若逸遇到了你。看你这么稳重可靠,把若逸交给你,我就放心了。”
当着那么多同僚的面,我脸上火辣辣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只能硬着头皮挤出笑容,干巴巴地说,“虞老师你太客气了,那都是我应该做的…”这话说得我自己都心虚。
虞盈心情极好,没在意我的尴尬,从随身的手提包里拿出两张制作精美的卡片,递了过来,“对了,说正事。李所长,若逸,这是小莺夫人托我送来的请柬。明天晚上八点,李部长和小莺夫人在铂宫酒店的小舞厅举办一场私人舞会,特意邀请你们二位参加。”
她说着,目光在我和虞若逸之间流转,笑意更深,“本来还想着怎么跟若逸说,让她找个男伴,现在好了,你们正好是一对,真是再合适不过了!明天晚上,小莺夫人恭候李所长带着我们若逸一起来哦。”
我接过那张请柬,心中巨震。筱月竟然将虞盈的这场充满试探和危险的“见识”之约,包装成了一场看似正常的私人舞会。铂宫酒店…舞会…明天晚上,无疑将是整个计划的关键节点。
旁边的虞若逸已经开心地接过了请柬,像个小女孩一样雀跃起来,紧紧抱着我的胳膊,仰着脸兴奋地说,“铂宫酒店的舞会!我还是第一次去呢!如彬哥,你明天一定要来接我哦。我要穿最漂亮的裙子。”
看着虞若逸毫无心机的灿烂笑容,再想到这场舞会背后隐藏的汹涌暗流和真实目的,我的心如同被压上了千斤巨石,却只能勉强笑着点头,“好,一定。”
虞盈又笑着叮嘱了虞若逸几句“要听话”、“别给李所长添麻烦”之类的话,便先行离开了。
我对依旧沉浸在兴奋中的虞若逸说,“走吧,我送你回去。”
虞若逸欢快地点头,像只轻盈的蝴蝶般,侧身坐上了我的摩托车后座。这一次,她双手自然地环住了我的腰,整个温软的身体都贴在了我的后背上,脸蛋轻轻靠在了我的肩膀上。
我发动机车,缓缓驶出派出所大院。寒风扑面而来。
在路上行驶了一段,就在我全神贯注驱车时,一只微凉柔软的小手,竟然悄无声息地从我大衣的下摆探了进来,隔着一层衬衫,贴在了我的小腹上。
我猛地一个激灵,差点没握稳车把,虞若逸她想干什么?
那只小手似乎感受到了我的紧绷,停顿了一下,但并没有退缩,反而更加大胆地向下摸索,最终,隔着裤子布料,轻轻地、带着好奇和羞涩,覆在了我那因为紧张而微微有些反应的阴茎上。
“啊,你做什么,若逸。”我惊得几乎要叫出声来。
虞若逸的声音带着得逞般后的吃吃笑意,在我耳边呵着热气,低语,“如彬哥…别紧张嘛,我就是…就是好奇,昨天你吻过我之后,我这里就看到了,你这里…撑起来一个小帐篷…今天…今天我想亲自感受一下…如彬哥这里…到底有多暖和…多硬…”她的声音越来越低,越来越媚,充满着少女的大胆和探索欲。
自从那次在KTV厕所与小薇意外发生关系后,我那原本因焦虑和自卑而有些萎靡的男性象征,似乎真的找回了一些自信和活力,此刻在她如此直接而大胆的撩拨下,几乎是立刻做出了强烈的反应,迅速膨胀、硬挺起来,将裤子的布料顶起一个明显的、坚实的轮廓,甚至能感受到她掌心传来的、好奇的揉捏触感。
这前所未有的、在行驶的摩托车上发生的隐秘接触,带来的刺激感远超任何一次经验。寒风、速度、背后的温香软玉、大胆的抚摸、以及那种背德感和对筱月的愧疚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极其扭曲而强烈的刺激,让我血液奔腾,阴茎在虞若逸手里硬得仿佛像是烫热了的铁棍。
虞若逸似乎对我的反应非常满意,她吃笑着,小手不再乱动,只是那样轻轻地、固执地覆在那里,感受着它的灼热和脉动,仿佛那是什么稀世珍宝一般。
这一段路,仿佛有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当我终于将车稳稳停在虞若逸家小区门口时,我几乎是立刻松了一口气,后背已经被冷汗浸湿。
虞若逸跳下车,脸颊红扑扑的,眼神水润,带着羞涩和满足。她凑过来,飞快地在我脸颊上亲了一下,柔声说,“如彬哥,我到了。谢谢你送我回来,明天晚上,别忘了来接我哦!”她的目光意有所指地瞟了一眼我的下身,然后才笑嘻嘻地转身跑进了小区。
我僵在原地,看着她消失的背影,久久无法动弹。寒风吹过,我打了个冷颤,下意识地低头看了一眼自己依旧有顶着小帐篷的裤裆处,罪恶的负罪感浮上心头。
猜你喜欢
- 2025-04-03 禁忌边缘 (1)作者:Adranne
- 2025-03-17 鸣濑晴作为卑女的代价,就是被分析员狠狠调教! (完)作者:空琉lemon
- 2025-04-03 超级淫乱系统 (149)作者:akmaya007
- 2025-03-15 乱宫闱 (21-30) 作者: 喝橙汁
- 2025-03-15 艾泽邦尼亚传奇第一季:铅色森林 (1) 作者:骨折的海绵体
- 2025-03-15 从遭遇无名女尸开始 (11-14)
- 2025-03-15 灵异复苏草B就变强 (6)作者:fdsk
- 2025-03-15 众香国,家族后宫 (93-96)作者:瘦不了
- 2025-03-15 众香国,家族后宫 (134-138)作者:瘦不了
- 2025-03-15 众香国,家族后宫 (246-250)
- 搜索
-
- 11-24那山,那人,那情 (218-219)作者:dearnyan - 长篇色情小说
- 11-24那山,那人,那情 (219)作者:dearnyan - 长篇色情小说
- 11-24那山,那人,那情 (220)作者:dearnyan - 长篇色情小说
- 11-24那山,那人,那情 (221)作者:dearnyan - 长篇色情小说
- 11-24官路风流色改版 (28-30)作者:weilehaowan - 长篇色情小说
- 11-24官路风流色改版 (29)作者:weilehaowan - 长篇色情小说
- 11-24官路风流色改版 (30)作者:weilehaowan - 长篇色情小说
- 11-24官路风流色改版 (31)作者:weilehaowan - 长篇色情小说
- 标签列表
-
- 都市激情 (30)
- 家庭乱伦 (15)
- 人妻交换 (14)
- 校园春色 (24)
- 另类小说 (21)
- 学生校园 (44)
- 都市生活 (23)
- 乱伦文学 (28)
- 人妻熟女 (31)
- 人妻文学 (16)
- 动漫改编 (14)
- 另类文学 (12)
- 名人明星 (24)
- 另类其它 (9)
- 强暴虐待 (37)
- 武侠科幻 (7)
- 学园文学 (24)
- 经验故事 (21)
- 短篇文学 (23)
- 变身系列 (18)
- 性知识 (42)
- 烈火凤凰 (26)
- 制服文学 (28)
- 江山云罗 (40)
- 魅魔学院的反逆者 (38)
- 情天性海 (27)
- 横行天下 (47)
- 赘婿的荣耀 (34)
- 挥剑诗篇 (45)
- 神御之权(清茗学院重置版) (21)
- 娱乐圈的不正常系统 (36)
- 系统帮我睡女人 (18)
- 女神攻略调教手册 (12)
- 妖刀记 (43)
- 反派:我的母亲是大帝 (23)
- 妻心如刀 (26)
- 超级房东 (32)
- 熟女记 (22)
- 网游之代练传说时停系统(二改GHS版) (33)
- 淫徒修仙传 (9)
- 情花孽 (19)
- 拥有大JJ的豪门公主 (41)
- 魅惑都市 (38)
- 温暖 (37)
- 少年夏风 (17)
- 正妹文学 (37)
- 淫仙路 (50)
- 夜天子 (47)
- 梦幻泡影 (16)
- 囚徒归来 (39)
- 琼明神女录 (27)
- 我这系统不正经 (19)
- 名流美容院之蜜和鞭 (7)
- 艳母的荒唐赌约 (9)
- 重生与系统 (43)
- 我的柔情店长妈妈 (40)
- 那山,那人,那情 (20)
- 那山,那人,那情 (42)
- 超越游戏 (30)
- 纯洁祭殇 (45)
- 不应期——帽子的故事 (38)
- 万法掌控者与13位奴隶 (38)
- 剑破天穹 (16)
- 逍遥小散仙 (42)
- 玄女经 (20)
- 蹂躏女刑警同人番外之闪点孽缘 (18)
- 恶魔博士的后宫之路 (40)
- 神御之权(清茗学院重制版) (45)
- 春秋风华录 (20)
- 混小子升仙记 (11)
- 后出轨时代 (45)
- 无限之生化崛起 (43)
- 颖异的大冲 (40)
- 警花娇妻的蜕变 (22)
- 仙漓录 (9)
- 混在女帝身边的假太监(河图版) (48)
- 超级淫乱系统 (35)
- 父债子偿 (37)
- 妹妹爱人 (41)
- 柔情肆水 (10)
- 性奴训练学园 (8)
- 纹心刻凤 (25)
- 碧蓝航线之牛气冲天 (12)
- 沉舟侧畔 (28)
- 轻青诗语 (41)
- 重生少年猎美 (47)
- 淫魔神 (50)
- 天云孽海 (12)
- 侯爵嫡男好色物语 (39)
- 女友淫情 (35)
- 老婆如何从一个单纯女人变成淫欲十足的荡妇 (30)
- 御仙 (42)
- 我的母上大人是总裁 (31)
- 绿色文学社 (33)
- 欢场 (23)
- 枫言异录 (20)
- 超凡都市2035 (32)
- 未分类文章 (11)
- 欲恋 (34)
- 母爱之殇-亲子的复仇 (18)
- 欲望开发系统 (48)
- 关于转生哥布林在异世界烧杀劫掠 (50)
- 转职调教师后过上纵欲人生 (21)
- 武侠文学 (18)
- 善良妻子的淫戏物语 (9)
- 异国文学 (38)
- 属于我的异世界后宫之旅 (20)
- 碧魔录 (35)
- 被染绿的幸福 (8)
- 末世之霸艳雄途 (16)
- 约会大作战:关于Bad End线的五河士道重生的那些事 (45)
- 神女逍遥录 (10)
- 我在异世界疯狂试探 (29)
- 借种换亲 (8)
- 双面淫后初长成 (39)
- 我在三国当混蛋 (12)
- 欲望点数 (27)
- 山海惊变 (15)
- 媚肉守护者 (28)
- 诸天之乡村爱情 (46)
- 碧色仙途 (14)
- 邂逅少女与禁忌欲望 (21)
- 将警花妈妈调教成丝袜孕奴 (23)
- 性奴隶公主逆袭之路 (15)
- 恶狼诱妻 (35)
- 烽火逃兵秘史 (10)
- 乱欲之渊 (15)
- 异地夫妻 (44)
- 美女总裁的绿帽兵王 (11)
- 仙子破道曲 (22)
- 纯欲少女养成计划 (20)
- 乱欲 (43)
- 利娴庄 (37)
- 老婆帮我去偷情 (16)
- 剑起余波(烽火烟波楼第二部) (35)
- 离夏和公公 (28)
- 迷欲红尘 (23)
- 深渊—母子传说 (30)
- 元嘉烽火 (14)
- 很淫很堕落 (9)
- 仙徒异世绿录 (8)
- 陛下为奴 (35)
- 在古罗马当奴隶主 (27)
- 半步深渊 (27)
- 凐没的光芒 (29)
- 夜色皇后 (21)
- 仙母种情录 (34)
- 国王游戏 (7)
- 妻心如刀二 (25)
- 最渣之男穿越日本(渣男日娱) (12)
- 神女赋同人 (48)
- 用大肉棒在民国横着走 (45)
- 转生成为女仆后的异世界生活 (32)
- 七瞳剑士猎艳旅 (7)
- 绿我所爱 (22)
- 邪月神女 (13)
- 欲之渊 (37)
- 斗罗大陆之双生淫魂 (48)
- 虞夏群芳谱 (25)
- 国中理化课 (9)
- 末世大佬一手抓枪一手抓奶(末世1V1高H) (46)
- 仙子拯救大作战 (27)
- 仙子的修行·美人篇 (27)
- 穿越伊始将异母姐姐调教成性奴 (46)
- 父女淫行末日 (27)
- 网游之天下无双绿帽版 (45)
- 碧色江湖 (40)
- 我在电影世界当炮王 (12)
- 修仙少年的艳途(无限之禽兽修仙者) (22)
- 神级幻想系统 (37)
- 爆乳性奴养成记 (29)
- 女公安局长之警界兰心 (36)
- 绿是一首慢歌 (25)
- 我在魔兽世界当禽兽 (21)
- 红尘寻剑记 (33)
- 皇朝的另一本秘史 (20)
- 性感的美艳妈妈 (24)
- 仙女修真淫堕路 (47)
- 斗破苍穹之始于云岚 (38)
- 降临 (14)
- 穿越到淫魔界的我要怎么逃出去争霸篇 (23)
- 虚拟性域:幻影世界 (18)
- 晨曦冒险团 (15)
- 别让妈妈去健身房 (26)
- 青春荒唐俩三事 (14)
- 翡翠灵境 (30)
- 当色批房东得到攻略系统 (33)
- 纪元终结 (32)
- 武道天命卡牌 (43)
- 斗罗之乱欲进化 (29)
- 妻孝 (36)
- 玩转直播圈 (16)
- 无限之用催眠术在动漫世界开后宫 (40)
- 在仙侠世界开妓院 (27)
- 绿帽成人礼 (10)
- 迷乱光阴录 (37)
- 魔神再临 (40)
- 租赁系统:我被女神们哄抢 (13)
- 那些年,我们共同凌辱过的校园女神 (15)
- 绚丽人生 (34)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