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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妇与少年(重制版) (下)作者:yxj1022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1-24 13:02 长篇小说 4370 ℃

          【少妇与少年(重制版)】(下)

作者:yxj1022

2025/11/06 发布于 SIS

字数:8440

  (下)

  到了下午的时候,家里的空气仿佛凝固成了有形的毒雾,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咸湿的热意。我蜷缩在沙发上,假装玩手机,耳朵却竖得像兔子,捕捉着每一个细碎的动静。小舅的房间门终于“咔嗒”一声开了,那声音在寂静中炸裂开来,像一记闷雷。他什么也没穿,就那么赤裸着走出来,下身的阳具昂扬着,指向妈妈的房门。

  我屏住呼吸,不敢动弹。妈妈的房门虚掩着,传来她低低的喘息——不是痛苦,而是那种从骨子里爬出来的痒意在作祟。她没盖被子,光溜溜地躺在床上,双腿弯曲着分开,膝盖微微颤抖,手指在阴唇上轻轻摩挲,却怎么也止不住那股热浪。乳头肿胀得发紫,像两颗熟透的葡萄,硬邦邦地挺立着,每一次胸膛的起伏都让它们在空气中划出诱人的弧线。她迷茫的喃喃自语着:“痒……好痒……为什么停不下来……”声音沙哑,像在乞求,又像在诅咒。

  小舅推开门的那一刻,我的心脏几乎停跳。他没有敲门,也没有犹豫,就那么闯了进去。门在身后轻轻合上,但没有完全关紧,留下一条细长的缝隙——足够让我窥见里面的地狱。妈妈抬起头,眼睛空洞地望着他,却没有尖叫,也没有遮掩。只是瞥见那根杀气腾腾的阳具时愣了愣,然后继续扭动身子,那湿润的阴道在床单上留下一道道浅浅的痕迹。

  小舅的脚步在地板上踩出沉闷的回响,每一步都像锤子砸在我的胸口。他没有说话,只是站在床尾,眼睛死死盯着妈妈那赤裸的身体,像一头饥饿的狼终于见到了食物。他的阳具在空气中微微颤动,马眼中晶莹的前列腺液在灯光下闪烁,青筋盘绕得像扭曲的藤蔓,散发着原始的热气。妈妈的喘息声戛然而止,她终于完全抬起头,目光从他的脸滑到那根昂扬的家伙上,瞳孔微微放大。她的嘴唇微微张开,却没有说出拒绝的话语——相反,那股从阴道深处涌出的痒意仿佛被这景象点燃了,腿间的湿润更汹涌了,她的本能让她不自觉地夹紧双腿,却只换来更强烈的摩擦感。

  “姐……”小舅的声音终于破喉而出,低沉得像从地狱爬出来的呢喃,带着一丝颤抖的愧疚,却裹挟着无法抑制的欲火。他一步跨上床沿,膝盖压沉了床垫,双手撑在妈妈两侧的枕头上,俯下身去。他的胸膛几乎贴上她的乳房,那热烘烘的呼吸喷洒在她的皮肤上,让肿胀的乳头瞬间硬得像石子,乳晕泛起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妈妈的身体本能地弓起,不是逃避,而是迎合——她的手从阴唇上滑开,无力地搭在床单上,指尖还沾着黏滑的液体,眼睛里那空洞的麻木开始龟裂,露出一丝迷茫的火焰。

  “你……你出去……”妈妈终于挤出这句话,声音弱得像风中的烛火,但她的腿却出卖了她,没有合拢,反而微微分开,露出那红肿的阴唇,像一张饥渴的嘴在喘息。小舅没有退缩,他的手颤抖着伸出,先是轻轻触碰她的小腹,那平滑的皮肤在指尖下颤栗,然后向下探去,拇指粗鲁地按上阴蒂。妈妈的身体猛地一震,尖叫脱口而出——不是痛,而是那种终于被触碰的解脱,那痒意像被利刃划开,化作一股热流直冲脑门。她的手本能地抓住他的手臂,不是推开,而是拉近,指甲嵌入肉里,留下红痕。“别……别停……”她喃喃着,声音碎成片段,灵魂仿佛在这一触间苏醒,却带着病态的疯狂。

  门缝里的光影摇曳,我的心跳如擂鼓,喉咙干涩得发不出声。恐惧像冰水浇在脊背上,可下身那不受控制的胀痛却让我恨不得冲进去——嫉妒、好奇和某种扭曲的渴望交织成网,把我钉在原地。小舅的动作越来越大胆,他低下头,嘴猛地含住她的左乳,舌头卷着那发紫的乳头用力吸吮,牙齿轻轻啃咬,像在品尝禁果的汁液。妈妈的呻吟拔高成浪叫,她的臀部抬起,摩擦着他的大腿,那丛浓密的阴毛蹭过他的皮肤,留下湿痕。他的另一只手终于入侵了——中指和食指并拢,缓缓挤进那肿胀的阴道,内壁的热肉立刻包裹上来,收缩着吮吸,像无数小嘴在拉扯。液体“咕叽”一声溢出,顺着他的手腕滴落床单,空气中弥漫开咸腥的味道。

  “姐……你好湿……好热……”小舅喘息着抬起头,眼睛赤红得像野兽,他的阳具顶在妈妈的大腿内侧,灼热的顶端在皮肤上滑动,留下黏腻的轨迹。妈妈的回应是野蛮的,她的手突然向下,握住那根家伙,掌心包裹着茎身,用力上下套弄。动作急切,指关节发白,像在发泄多日的压抑。小舅低吼一声,腰部前挺,龟头猛地撞开阴唇,直插到底。

  那一瞬,空气仿佛被撕裂成碎片,妈妈的身体如弓弦般绷紧,喉咙里爆发出撕心裂肺的尖叫——不是痛楚的哀号,而是那种被彻底填满的狂喜,声音沙哑而绵长,像野猫在月下发情,带着湿润的颤音回荡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震得门缝里的我耳膜嗡嗡作响。她的阴道内壁被那粗硬的入侵者猛地撑开,层层褶皱像贪婪的触手般缠绕上来,热肉收缩着吮吸,每一寸摩擦都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黏滑的液体被挤压得四溅而出,溅落在床单上,化作一滩滩温热的污渍,空气中顿时浓郁起一股咸腥的麝香味,混合着汗水的酸涩和妈妈阴毛上残留的淡淡体香,像一剂催情的毒药,直钻进我的鼻腔,让我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沉重。

  小舅的低吼紧随其后,却不像成年男人的粗砺咆哮,而是带着少年特有的尖锐和不稳,声音从喉咙深处挤出,像被勒紧的琴弦突然崩断,夹杂着细微的喘息和一丝稚气的颤抖。他的身体——那具十五六岁的少年躯壳——瘦削却结实,胸膛上没有中年男人的厚实赘肉,只有光滑的皮肤下隐隐跳动的青涩肌肉,汗珠从他细长的脖颈滚落,划过尚未完全长开的锁骨,滴在妈妈的乳沟间,凉意与灼热交织,让她的皮肤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他的阳具虽已硬如铁棍,却带着少年的青涩——茎身光滑细腻,没有中年那布满皱纹的粗糙,青筋虽暴绽却细密如藤蔓,顶端龟头粉嫩得像初熟的果实,渗出的前列腺液清澈而黏稠,带着淡淡的甜腥味,每一次抽动都让他那窄瘦的臀部微微颤抖,露出少年骨盆的尖锐轮廓,腿毛稀疏得几乎看不见,只在膝盖下方才有几缕柔软的绒毛摩擦着妈妈的大腿内侧,发出细碎的“沙沙”声,像丝绸被轻柔撕扯。

  他开始抽动,起初是少年式的笨拙和急切——不是中年男人的经验老道,而是像第一次尝禁果的饥渴,腰部前挺时带着一丝犹豫的停顿,每一次后撤都拉扯出长长的银丝,那混合了她的蜜汁和他的清液的黏桥在空气中颤动,断裂时“啪”的一声溅开,凉凉的液体洒在她的阴毛上,刺激得那丛黑森林微微颤动,妈妈的阴唇随之收缩,吮吸着他的茎身,像在鼓励这青涩的入侵者。推进时更猛烈,却带着少年的无限精力,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如急促的鼓点,节奏忽快忽慢,床板在抗议中发出“吱嘎吱嘎”的哀鸣,像老旧的骨骼在断裂。小舅的汗珠从额头滚落,滴在她乳沟间,顺着曲线滑下,凉意爬上她的脊背;他的呼吸热烘烘地喷在她的耳边,带着少年口腔的奶香和急促的喘息:“姐……好紧……我……我停不下来……”声音碎成片段,夹杂着细微的呜咽,像个孩子在哭诉,却又裹挟着野兽的低吼。他的手掌——宽大却掌心柔软,没有老茧的粗糙——抓紧妈妈的乳房,拇指稚嫩地揉捏那发紫的乳头,指尖的力道时轻时重,挤出细密的汗珠和一丝乳白的液体,空气中多了一缕甜腻的奶香,刺激得妈妈的呻吟拔高成浪叫:“深……啊……痒……再快点……”

  妈妈的回应如火上浇油,她的身体——那成熟的曲线——完全苏醒了,腿缠得更紧,脚跟用力扣进他那光滑的臀肉,感受到少年皮肤下的热浪和细微的颤栗。她的指甲嵌入他的背脊,划出道道浅红的痕迹,不是血痕,而是少年薄薄皮肤下的粉嫩红晕,像被轻咬的苹果。她仰起头,脖颈上的青筋暴绽,泪水从眼角滑落,咸涩的味道渗进她的唇缝,混着汗水咽下,喉咙滑动时发出“咕咚”的湿响。视觉上,一切都慢放了:小舅的睾丸——小巧而紧绷,像两颗饱满的杏仁——拍打在她会阴上,发出低沉的“啪嗒”声,皮肤泛起红晕;妈妈的阴唇被撑得发白,边缘肿胀成深红,像熟透的果肉在蠕动,液体顺着股沟流下,浸湿了床单,凉意与热浪交织,让她不由自主地弓起腰肢,乳房随之颤抖,乳头喷出一丝乳白的液体,溅在小舅的胸膛上,滑过他那尚未隆起的胸肌,留下一道黏腻的轨迹。

  高潮来得如海啸般汹涌,先是妈妈——她的身体突然僵硬如石,阴道内壁剧烈痉挛,像无数小手在挤压小舅的阳具,热流喷涌而出,浇在他茎身上,溅出“滋滋”的水声,液体顺着他的大腿内侧滑落,凉凉的、黏黏的,带着淡淡的尿骚味和她的体香。她尖叫着仰起头,声音碎成喘息,身体抽搐着释放,那股热浪让小舅也颤抖起来,但他没有停——少年精力如泉涌,他低吼着继续抽插,动作更快更猛,阳具在高潮后的湿滑中滑进滑出,每一下都带出更多泡沫般的白浊,空气中咸腥味更浓,混合着汗水的酸涩和少年体味的清新草木香。他的脸埋在妈妈的颈窝,牙齿轻轻啃咬她的耳垂,热息喷洒:“姐……我还想……还硬着……”声音带着哭腔的稚气,却满是贪婪。

  他们没有瘫软,没有结束。小舅翻身躺下,妈妈本能地跨坐上去,那成熟的身体压在他瘦削的少年躯壳上,像母兽吞噬幼崽。他的阳具再次没入,妈妈的臀部上下起伏,发出“啪啪”的肉响,她的乳房在胸前晃荡,甩出汗珠如雨点,溅在他脸上,他张嘴接住,舌头舔舐那咸湿的味道,眼睛赤红得像初燃的火。少年的耐力惊人——他抓着她的腰,腰部上顶,节奏如狂风暴雨,床单被抓成一团,液体四溅,房间里回荡着连续的呻吟和撞击声,像一曲永不休止的狂想。第二次高潮来得更猛,妈妈的身体前倾,乳头蹭过他的嘴唇,他本能地吸吮,牙齿轻咬,奶香和血丝的铁锈味混杂;她的阴道再次收缩,热流浇灌,他终于忍不住,少年般的喷射如洪水,一股股清澈的精液射入深处,溢出时拉成白丝,凉凉地滴在他自己的小腹上,那光滑的皮肤顿时泛起一层薄薄的湿润光泽。

  但这仍未止境。小舅喘息着坐起,抱紧妈妈的身体,像个依恋的少年缠着母亲,却带着扭曲的占有欲。他的嘴一路向下,舔舐她大腿内侧的残液,舌尖青涩地探入阴唇,尝到混合的咸甜;妈妈的呻吟转为低低的呜咽,手按着他的头,那柔软的发丝在指间滑动,像丝绸。她拉他起来,侧躺着面对面,他的阳具第三次硬起——少年恢复得飞快——从侧面插入,动作温柔却急切,摩擦着不同的角度,每一下都顶到G点,妈妈的身体如波浪般起伏,乳房挤压在他胸前,皮肤间的汗水让摩擦更滑腻,发出“吱吱”的湿响。空气中气味层层叠加:咸腥、奶香、汗酸,还有少年腋下隐隐的青涩体味,像夏日草地的露水。

  欲望的阀门一旦打开,便如洪水决堤,再无回头的余地。从那天起,浓烈的麝香味像幽灵般盘踞在房子的每一个角落,渗进沙发垫的纤维、窗帘的褶皱,甚至空气中那无形的尘埃。起初,我还试图假装一切如常——早起时避开他们的房间,午饭时低头扒拉碗里的米粒——但那股气味无处不在,像一根无形的绳索,勒紧我的喉咙,让我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咸湿的热意和隐隐的嫉妒。妈妈的精神麻木终于被这股热浪融化,她不再盯着天花板发呆,而是用一种空洞却饥渴的眼神游荡在家中,光着身子或只裹一条薄毯,乳房晃荡着,阴唇间总残留着干涸的痕迹。小舅呢?那十五六岁的少年躯壳仿佛被注入了无穷的活力,他不再沉默,而是像只小狼崽般黏着妈妈,眼睛里燃烧着稚气的火焰,瘦削的身体上布满抓痕和吻痕,却恢复得飞快,阳具随时能硬起,像永不疲倦的弹簧。

  第二天清晨,我醒来时就听到厨房里的动静——不是锅碗的碰撞,而是肉体低沉的“啪啪”声和妈妈压抑的喘息。小舅把她按在流理台上,从身后进入,那少年窄瘦的臀部前后耸动,速度如打桩机般急促,每一下都让妈妈的乳房撞击在冰冷的瓷砖上,发出“啪嗒啪嗒”的闷响。她的手撑着台面,指关节发白,腿间液体顺着大腿内侧滑落,滴在地板上,凉凉的溅起细小的水花,空气中顿时弥漫开新鲜的咸腥味,夹杂着早餐米粥的淡淡甜香。小舅的喘息带着少年特有的高音,像小狗的呜咽:“姐……早上就这么湿……我忍不住……”他的手从身后绕到前面,稚嫩的掌心揉捏她的乳头,指尖捏得乳晕发红,挤出几滴乳白的液体,顺着手指滑下,黏腻得像蜂蜜。妈妈的回应是低低的呻吟,她转过头,舌头舔舐他的耳垂,尝到汗水的咸涩和少年颈窝的青涩草香:“快点……深点……别让孩子听到……”但她的声音太大,带着颤音,像在故意挑逗,我躲在门后听着,心跳如鼓,下身又一次不受控制地胀起。

  午后,客厅成了他们的战场。阳光从窗帘缝隙洒进,照亮妈妈跪在地毯上,四肢着地,像母兽般翘起臀部,那红肿的阴唇在光线下泛着湿润的光泽,阴毛上挂着晶莹的露珠。小舅跪在她身后,双手抓着她的腰,那少年手指细长却有力,嵌入她丰满的臀肉,留下白印。他的阳具——粉嫩的茎身青筋隐现——猛地捅入,抽插如狂风暴雨,睾丸拍打在她的会阴上,发出湿漉漉的“啪嗒”声,液体飞溅,溅到地毯上,浸湿一小片,凉意爬上我的脚趾。我蜷在沙发角,假装看书,却目睹一切:妈妈的乳房垂吊着晃荡,像两颗熟瓜甩出汗珠,滴在他大腿上;小舅的汗水从脊背滑下,顺着脊柱沟流到臀缝,凉凉的触感让他身体一颤,动作更猛。他低头咬住她的肩头,牙齿稚嫩地啃噬,留下浅浅的齿痕,血丝渗出,铁锈味混进空气中咸腥的麝香。妈妈的呻吟转为尖叫,她的身体前倾,脸贴在地毯上,鼻尖嗅到尘土和体液的混合味:“啊……小帆……你这小畜生……操死姐了……”高潮来临时,她的身体痉挛如触电,阴道内壁猛缩,热流喷涌,浇在他阳具上,顺着茎身流下,凉凉的液体浸湿他的阴毛,那稀疏的绒毛顿时黏成一缕缕。小舅没射,他拔出,翻转她的身体,让她仰躺着,张开腿,舌头青涩地舔舐那肿胀的阴蒂,尝到混合的咸甜和自己的精液余味,像个贪吃的少年吮吸糖果,妈妈的腿夹紧他的头,脚趾蜷曲,脚底的汗味飘散开来。

  夜晚是最疯狂的。他们不再顾及我的存在,妈妈的房间门大开着,像在邀请窥视。我躺在床上,墙壁薄得像纸,传来的声音如潮水般涌入:床板的“吱嘎”如断裂的骨骼,肉体撞击的“啪啪”如鞭炮,妈妈的浪叫和小舅的呜咽交织成淫靡的交响。第三次、第四次……少年精力无穷,他把妈妈压在墙上,抬高一条腿插入,摩擦着不同的角度,每一下都顶到G点,让她身体如波浪起伏,乳房挤压在他胸前,皮肤间的汗水滑腻得“吱吱”作响;然后是浴室,淋浴头喷出的热水浇在他们纠缠的身体上,水珠顺着妈妈的曲线滑落,混着液体流进地漏,蒸汽中弥漫着肥皂的清香和体液的浓烈麝香,小舅的嘴含住她的乳头,吸吮得“啧啧”有声,牙齿轻咬时,她的身体弓起,尖叫回荡在瓷砖墙间。一次次高潮叠加,妈妈的眼睛赤红,泪水和汗水混杂,咸涩的味道咽下喉咙;小舅射了又硬,精液清澈而多,一股股喷入深处,溢出时拉成白丝,凉凉地滴在床单上,他的少年脸庞布满红晕,唇角挂着餍足的笑,像偷吃了糖的孩子。

  日子一天天过去,这疯狂如瘟疫般扩散。厨房的餐桌上,他们边吃边做,妈妈坐在他腿上,上下起伏,米饭粒洒在乳沟间,他低头舔舐,尝到饭香和奶味的奇异混合;客厅的沙发上,侧躺着69式,他的舌尖探入阴唇,吮吸残液,她吞吐他的阳具,喉咙滑动时发出“咕咚”的湿响,少年茎身的粉嫩让她呛咳,却更兴奋。甚至白天,我上学时,他们也不闲着——我回家总看到凌乱的痕迹:沙发垫上的湿斑、地板上的白浊、空气中挥之不去的咸腥。妈妈的身体越来越敏感,乳头一碰就硬,阴道随时湿润,像永不枯竭的泉眼;小舅则瘦了些,眼睛下有黑圈,却精力更旺,阳具恢复得更快,像青春的野火,烧不尽。

  直到一周后,小舅的工厂入职日到来。那天早上,两人反常地什么都没做,一本正经地收拾行李。妈妈弯腰叠衣服时,乳房在领口晃荡,却没被触碰;小舅塞行李时,裤裆鼓起,却没被拉开。空气中那股麝香味淡了些,像被风吹散的烟,留下一丝诡异的平静。我在客厅角落看着,心跳如蛰伏的野兽,预感风暴将至。

  小舅拖着箱子站在门口,瘦削的背影在晨光中拉长,手指紧握门把,指节发白。似乎有什么东西断掉了——那根名为理智的细丝,悄无声息地崩裂。妈妈从身后扑来,双手猛扯裙子,布料“撕拉”一声裂开,滑落脚踝,露出全裸的身体:乳房沉甸甸地弹跳,乳头硬挺如石,腹部微微鼓起,阴毛丛中那红肿的阴唇已湿漉漉地张开,空气中瞬间爆开咸湿的热浪。小舅默契转身,裤子褪到膝弯,那热气腾腾的大鸡巴弹跳而出,茎身青筋暴绽,龟头粉红肿胀,渗出晶莹的前液,像蓄势待发的箭矢,直直跳入飞速蹲下的妈妈口中。

  她的唇包裹住茎身,喉咙“咕咚”一吞,热肉紧箍,舌尖卷舔马眼,吮吸出咸甜的汁液,发出“啧啧”的湿响。小舅的膝盖一软,双手抓进她的发丝,按压着头颅,前腰猛挺,鸡巴直捅喉底,撞击得她腮帮鼓起,口水顺着茎身溢出,拉成银丝滴落地板,凉凉的溅起水花。妈妈的鼻息喷在他阴毛上,热烘烘的,带着鼻腔的黏膜味;她的手本能伸入自己腿间,中指粗暴抠挖阴道,内壁“咕叽”作响,蜜汁喷溅,溅湿膝盖下的瓷砖,凉意爬上小腿。她吞吐加速,牙齿轻刮茎身,刺激得小舅臀肌紧绷,睾丸拍打在她下巴上,“啪嗒啪嗒”如雨点,汗珠从他脊背滑下,滴入她乳沟,咸涩的凉意让乳头颤栗。

  他猛拉她起来,转身按在门上,鸡巴拔出口腔,带出一缕白沫,顶入那饥渴的阴唇。入口处热肉层层绽开,包裹茎身如熔岩吞噬铁棍,“滋”的一声没入到底,撞击子宫颈,震得妈妈身体前耸,乳房挤压门板,冰冷的木纹摩擦乳晕,痛痒交织成火。她双手紧抓门把,指关节发白,臀部后挺,催促着抽插;小舅腰眼发力,少年般的猛烈如桩机,鸡巴进出带出泡沫白浊,液体顺股沟流下,浸湿地板,空气中咸腥、汗酸、蜜汁的混合味如毒雾弥漫。撞击“啪啪”如鞭炮,门板震颤;她的阴蒂被茎根摩擦,肿胀如豆,每一下都电击般痉挛,热流喷涌,浇在他阴毛上,黏腻的凉意让他低哼——无声的兽吼,仅余喘息。

  高潮如决堤,先是妈妈,身体僵硬弓起,阴道猛缩吮吸,热液狂喷,溅湿他的小腹,那光滑少年皮肤泛起红晕;小舅紧随,鸡巴胀大一圈,精关失守,清澈精浆一股股射入深处,溢出时拉丝滴落,凉凉的白浊顺门缝流下,像泪痕。他们没停,甚至没有拔出来,肥臀后挺,他从后插入,双手掐乳,拇指狠捏乳头,口水滴落,滴在他指间,甜腻奶香混进麝香;抽插更狠,睾丸拍打阴唇,“啪嗒”湿响不绝,汗水飞珠,溅上墙角的蜘蛛网。第二次高潮叠加,她腿软滑下,他压跪在地,鸡巴仍硬,第三次捅入喉中,射出余精,她吞咽“咕咚”,咸苦味充斥口腔,嘴角溢出白沫,顺下巴滴乳。

  终于,他们瘫倒在地,纠缠成一团,喘息渐弱成低呜。房间如废墟:行李箱倒地,衣物散落如残骸;门板上汗渍斑斑,地板白浊斑驳,空气中余温渐凉,只剩干涸的黏腻和挥之不去的腐朽咸腥,像被焚烧后的灰烬,空洞而死寂。妈妈蜷缩着,眼睛空洞,乳房上指痕红肿;小舅喘息着,鸡巴软垂,茎身残液闪光,像败战的旗帜。

  尾声

  多年后,夏日的蝉鸣从窗外渗入,像永不休止的低吟,混杂着屋里那股陈年的麝香——它早已不是余韵,而是根深蒂固的霉腐,爬满墙纸的裂缝,浸透地板下的木梁,每一次脚步都踩出隐隐的黏腻回响。那天门口的诀别狂欢成了最后的印记:白浊的斑痕早已干涸成灰,却在空气中永存。

  妈妈变了,不再瘦削,而是丰腴得近乎病态,腹部那层柔软的赘肉微微隆起,像被时光和热浪反复揉捏的痕迹,皮肤下隐隐的妊娠纹如银白的蛛网,泛着油腻的汗光,在午后阳光下闪烁着诡异的荧芒。她的乳房沉甸甸地坠在胸前,青筋盘绕如扭曲的河流,乳头永不消退的硬挺,像两颗熟透的浆果,顶端渗出细密的乳汁残渍,空气中总飘散着淡淡的甜腻奶香,混着腿间那永不消停的咸湿腥味儿,勾起我喉头的干渴——一种金属般的锈涩感,仿佛尝到了禁果的余汁。白天,她在厨房忙碌,裙摆下腿间总无内裤,偶尔弯腰捡拾掉落的葱段时,那丛浓密的阴毛如黑潮涌出,夹杂着红肿的阴唇边缘,湿漉漉地反射着灯光,液体顺着大腿内侧滑落,凉凉的触感在瓷砖上留下一道道浅痕,空气中爆开一股热烘烘的麝香,咸腥中带着一丝尿骚的酸涩,像在嘲讽时光的徒劳。

  夜晚,她不再自慰,而是推开我的房门,门轴“吱呀”一声如泣如诉,赤裸的身体在月光下泛着油亮的汗光,皮肤上残留的妊娠纹如月下银蛇,爬满小腹和大腿,每一步都让乳房颤动,甩出细密的汗珠,滴落地板“啪嗒”凉响。她爬上床沿,热烘烘的体温如潮水涌来,唇贴近耳畔,湿润的呼吸喷洒着淡淡的酒气和奶香,无言地引导我的手探入那熟悉的热渊——阴道内壁松软却贪婪,层层褶皱如熔岩般包裹手指,吮吸着“咕叽”作响,蜜汁黏腻而温热,带着陈年的咸甜,像是吞噬缺失的碎片,却总在深处隐隐痉挛,仿佛还回荡着另一个影子的撞击。第一次,是在小舅走后的那个雨夜,窗外雷鸣如兽吼,她的身体弓起,泪水混着雨水滑落脸颊;如今,已是常态——她的呻吟低沉而熟练,像从喉底挤出的呜咽,沙哑中带着奶汁的甜腻,我则从身后进入,茎身挤开那松弛却饥渴的入口,撞击得床板“吱嘎”如泣,肉体“啪啪”的闷响回荡在墙角,每一下都顶到子宫颈的软肉,感受到那隐约的妊娠余温,热浪中夹杂着铁锈般的血腥味儿。精液射入深处时,她的身体痉挛着弓起,阴道猛缩如铁箍,热流喷涌而出,浇灌在茎身上,凉凉的白浊溢出股沟,顺着妊娠纹滑落---最后我们也不知道孩子究竟是谁的,我的?小舅的?答案早已随着胎儿的逝去而被埋葬。咸苦的味道弥漫开来,她的泪水滑落,却带着餍足的呜咽,唇角勾起一丝扭曲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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