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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妇与少年(重制版)】(上-中)
作者:yxj1022 2025/10/29 发布于 SIS 字数:10117
(上)
在我四五岁的时候,妈妈的农村远房表弟,小帆舅舅因为要来城里打工而借住在我家一个多月。
虽然是远房表弟,但是小时候也是逢年过节经常看到一起玩的,加上妈妈那时候也已经离婚两年了,我平常都是和妈妈睡,房子也有空房间,便答应了。
我以前过年过节的时候就见过几次小帆舅舅,妈妈都是让我叫他小舅。小舅对我很好,愿意带着我玩,所以我对于小舅的来到也很欢迎。
说是小舅,但是其实那时候他也只有十五六岁,还是个少年。这个年纪,总是精力旺盛的,有小舅带着我在家里玩,每次我都玩到精疲力竭然后倒头就睡,妈妈也省心了很多。活力旺盛的少年,和同样活力旺盛的少妇,住在同一屋檐下,总是容易发生些什么,而我的回忆,也源自于此。
这里要说一个我妈的习惯:平常在家里,天气一热,就喜欢下身只穿一条内裤,上身随便套件衣服晃来晃去地干家务。有些时候还会摆出一些很奇怪的姿势看书或者干别的事情。每个月总有几天,她特别爱搂我,睡觉时腿夹着我,嘴里嘀咕着哄我睡。小时候不懂,长大了才明白,那是她一个人憋得慌,没地方撒气。
小舅来了以后妈妈就收敛了一些,但是也只是穿上了条家里穿的宽松睡裙一类的,上身还是不穿内衣,好几次我都看到妈妈的乳头在收拾桌子的时候从宽大的领口露出来了,一旁的小舅也看的眼睛发直,可妈妈完全不以为意。
年轻人都喜欢刺激,小舅也不例外。这天下午,小舅不知道从哪里弄了张恐怖电影的光盘带着我看,一开始,我们俩还是各自坐在垫子上看,可随着剧情的推进,到了男人被解剖的时候醒来的剧情,我已经吓得和小舅抱在了一起。
下班回到家的妈妈看到我和小舅的样子,哈哈大笑了很久,直把眼泪都要笑出来了,才去卧室换衣服。这一笑,也把我和小舅的恐怖感给笑没了,关了影碟机我们就等着晚饭。
妈妈今晚似乎格外的亢奋,或许是又到了每个月的那几天,妈妈今天穿了一条刚好盖过屁股的睡裙,比以往的都短,还更薄一些。晚饭的时候一边吃还一边不停的说话,我嫌烦飞快地吃完就跑去玩玩具了,小舅则是跟着妈妈一起收拾了桌子刷了碗,然后我就没注意他在干嘛了,妈妈则是拿出了一本小说杂志躺在床上看了起来。
看了一会儿,妈妈把杂志反扣在床上,起身去洗澡,嘱咐我们不要开门出来以后,就把门关上去浴室了。不一会儿,“哗啦啦”的水声传来。妈妈开始洗澡了。
我拿着玩具,表演着脑子里想象的剧情,正当我想象到正义的奥特曼要打败邪恶的大恐龙的时候,才发现,我的胶皮恐龙玩具找不到了,在地上的玩具里翻找了几次都没有。没办法,我只能暂时中断想象,跑去旁边的柜子找我的大恐龙。
这个柜子其实也是张桌子,属于典型的带柜子的办公桌,妈妈一般把我的大恐龙放在中央的抽屉,和文具放在一起。旁边的柜子则是放了几个相册还有一些妈妈留着的书和报纸。
在抽屉里,找了很久,也没找到,这时旁边的小帆舅舅也注意到了我在翻找东西,过来问我找啥呢。我给小帆舅舅说了在找我的大恐龙以后,小帆舅舅看我个子矮,主动又帮我翻了一遍抽屉,还是没找到,就说是不是在两旁的柜子里。
打开一看,果然在里面,不知道为啥我的恐龙居然被妈妈放在相册上面,肯定是妈妈收拾房间的时候把这事儿给忘了的。
恐龙放的很靠里面,我够不到,小帆舅舅也是废了好大力气才把恐龙拿出来的,但是也把压着的相册带出来掉在了地上。我看小帆舅舅定住了一下,眼睛盯着摔开的相册中央在走神,我也看过去,发现小帆舅舅在盯着妈妈年轻时的几张泳装照。
妈妈说过,那是很久之前和爸爸去海边儿的时候照的,照片里的妈妈穿着连体泳衣,开叉开到骨盆,露出半个白白的屁股蛋,趴在充气的垫子上,或是笑着向前比“v”或是把头枕在手臂上对着镜头摆出各种造型。这几张照片能明显看出我妈的屁股很翘,连体泳衣的下面像是紧身的三角裤一样勾勒出我妈弧度不低的屁股曲线。
“那个里面都是妈妈以前的照片。”我看小帆小舅看得入迷,主动说道。
“哦、哦”小帆小舅有些慌乱的应了一声,就把相册又放回去了。我拿到了需要的恐龙玩具以后则再次沉浸在了想象的世界里:邪恶的怪兽毁灭城市的那一刻,正义的奥特曼出现了,挺身而出保卫人类………
我玩得很入迷,连妈妈洗完澡开门进来的声音都没有听到。
“妈妈洗完了,鑫鑫,该你俩去洗澡睡觉了。”听到妈妈的声音,我不情愿地抬头应了一下,和妈妈争取了再玩一会儿,让奥特曼打完怪兽的“宽限”。
这时我才发现,妈妈居然是像以前一样,下身就穿了条紫色的小三角内裤,正面中间还有块镂空的区域,上身穿了件紧身的白色吊带背心里面没穿乳罩,紫黑色的大乳头和褐色的乳晕在灯光下能清晰地隔着衣服看到。这还是小帆小舅来了以后,妈妈第一次像家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一样穿。一旁的小帆舅舅眼睛也睁得大大的盯着妈妈,妈妈毫无所觉得拿起了杂志继续看着,我看了一会儿,震惊平复了,也就继续玩起了玩具,毕竟奥特曼还没打完怪兽呢。
玩了一会儿,我觉得累了,伸了个懒腰,抬头看了一眼妈妈,却发现妈妈又摆出了那些奇怪的姿势:双腿跪坐,两脚脚掌交叠,上身却趴了下去,腰似乎都有点儿塌,显得妈妈的屁股特别大,紫色的内裤都被绷的紧紧的,妈妈的大屁股露出来了一大半,白白的,圆圆的,中间还有几根儿黑乎乎亮晶晶的东西从两旁扎了出来。睡裙的领口很低,妈妈趴着的时候胸压在膝盖上,把大奶子都压扁了,妈妈却恍若未觉,津津有味的看着杂志。
我看到旁边的小舅也没有再看漫画了,眼睛就在那儿直勾勾的盯着妈妈的大白屁股。妈妈翻页的手忽然停了,她的眼神略略扫过小舅,又若无其事地低头继续读,只是嘴角多了一抹笑意,里面似乎带着调皮,又似乎带着点儿得意。
我给妈妈说我玩累了,妈妈就让我和小舅去洗澡睡觉。
夜深了,屋里静得只剩墙上挂钟的滴答声。小舅躺在床上,眼睛睁得大大的,睡不着。
白天的那些画面在小舅脑子里转来转去,一会儿是年轻时的妈妈穿着连体泳衣趴在垫子上的样子,一会儿是才洗完澡的妈妈跪趴在床上的样子。转着转着,画面里的妈妈突然动了起来,媚笑着脱了上身的衣服露出大白奶上紫黑色的大乳头和旁边褐色的乳晕……小帆小舅咽了口唾沫,手不自觉伸进裤子,握住那地方,轻轻动起来……
妈妈每天都会换睡衣,大部分都不那么容易走光,小帆舅舅也要忙着找打工的地方,那天晚上妈妈洗完澡出来的画面似乎渐渐在他脑海里淡去了。
直到那天中午。
妈妈歇班,在家睡午觉。在人力市场上逛了半天也没找到活的小舅提前回来,在客厅换鞋时习惯性往妈妈房间里瞥了一眼,看到的画面一下就让他呆住了:房门门半掩着,妈妈的丝质睡裙撩到小腹露出黑色内裤,涨鼓鼓的,两条大腿张着,能看到裤裆是半透明的设计,内裤勒得紧,几根卷曲粗黑的毛发从布料中扎出来,向着天空生长。裤裆正中间有点暗色的痕迹,像汗湿了,又不像。
小舅回过神,换下鞋子,光脚慢吞吞走过去,站在妈妈床边,盯着那对儿粗腿,像被啥勾住了。他蹲下来,手抖着伸过去,轻轻碰了下她大腿内侧,指尖滑到臀边,抠了抠内裤的边儿。妈妈没醒,可腿夹紧了点,眉头皱了下,呼吸重了,像在梦里不安稳。他手停在那,喉咙咕哝了声,脸红得跟火烧似的。
我躲在门后,心跳得快蹦出来,想喊又不敢。风铃响了声,小舅吓得缩回手,赶紧跑回客厅,抓起漫画假装看。我溜回屋,脑子里乱糟糟的,妈妈的腿、那块暗色的痕迹,像烙在我眼底。
午夜,屋子静得像厂里停工的车间,只有窗外的蝉鸣,低低的,像在耳边挠。已经撸了三次的小舅躺在床上,看着地上的一堆卫生纸喘着粗气。过了一会儿,无奈的小舅捡起那团腥臭浓郁的纸,蹑手蹑脚的走出房门,去厨房扔垃圾。回来的时候,小舅又一次路过妈妈的房间,看到房门还是半掩着的,眉头紧锁的挣扎了一会儿,还是趴到了门缝边。
眼前的画面让小舅心跳得像擂鼓。妈妈睡在床上,腿微微张着,和下午一样。胸脯随着呼吸起伏,月光从窗帘缝里漏进来,照得她皮肤白得发亮。
小舅咽了口唾沫,手忍不住伸进裤子,已经射过三次的鸡巴硬的发疼,疼的小舅忍不住用手哄。
小舅的手越动越快,腿发软,喘气也重了。忽然,脑子一热,底下绷不住,黏糊糊的东西喷出来,流在地板上。小舅吓了一跳,赶紧蹲下,想擦干净,可手抖得不行,只能胡乱抹了两下。地板上留了块湿痕,暗暗的,像在笑他。小舅慌忙溜回屋,钻进被窝,心还怦怦跳。后半夜,小舅迷迷糊糊睡过去,梦里全是妈妈的影子。
我睡在妈妈身边,手搭在她胳膊上,呼吸轻得像羽毛。妈妈轻轻挪开我的手,翻身坐起来,睡衣黏在背上,湿乎乎的,像刚从蒸笼里捞出来。
妈妈要去趟厕所。她光脚踩在地板上,凉飕飕的,清醒了几分。屋里黑漆漆的,只有月光从窗帘缝里漏进来,洒了一地碎银。妈妈小心翼翼地走,怕吵醒我和小舅。离婚这两年,妈妈夜里总睡不好,厂里活儿重,回家还得操心家务,脑子像绷紧的布,稍一松就乱成一团。
妈妈走到门边,脚底忽然一滑,黏腻腻的,像踩到啥软乎乎的东西。她愣住,低头借着月光一看,地板上暗暗一块,湿漉漉的,散着股怪味儿。妈妈心跳漏了一拍,脑子里闪过厂里女工私下聊的荤笑话,那些关于男人的、黏糊糊的段子。她蹲下来,伸出手,指尖碰了碰那块湿痕,滑腻腻的,带着点温热,像刚留下的。
妈妈脑子“嗡”的一声,脸烫得像火烧。不可能是我,我才四五岁,哪懂这些。那答案就只有一个……妈妈咽了口唾沫,脑子里浮现之前小舅看她的眼神,眼睛直勾勾的,像要钻进来。
妈妈站起身,腿有点软,盯着那块湿痕,半天挪不开眼。心口有些发痒,像被啥挠了一下。
妈妈没擦它,怕动静太大惊醒谁。踮着脚回了床,躺下时心还跳得快。见我睡得正香,拉过被子盖住腿,却没想起手上脚上还都是小帆小舅那玩意儿。妈妈咬咬唇,闭上眼,脑子里乱糟糟的,全是小帆偷看她的样子,还有下身传来的黏腻感。
天快亮时,妈妈才迷迷糊糊睡过去。梦里,她站在厂里,机器轰隆响,穿着那条薄睡裙,风吹得裙摆飘啊飘,有人看她,眼神热得像火。醒来时,心口还烫着,腿间潮的厉害。
天气更热了,屋里热得像厂里车间,妈妈的几套凉快睡衣开始轮着穿。今天是横纹吊带衫配超短裤,看不见颜色,却能看见形状。妈妈坐在沙发上翻杂志,腿叠着,露出白晃晃的臀边。她眼底有点青,像没睡好,瞧见小舅进屋,赶紧低头,哼歌的声音都停了。小舅盯着她,手里的水杯抖了下,水洒桌上,脸红得跟厂里锅炉烧开。我嚼着绿豆糕,觉得屋里怪怪的。
第二天妈妈擦桌子的时候,起身拿抹布,大背心滑到肩,露出半个奶子,她慢悠悠拉高领口,胸挺了挺,像不小心似的,瞟了小舅一眼,又沉默着擦桌。小舅眼睛像钉子,汗滴滴答答,喉咙咕哝着咽唾沫。
夏夜闷热,窗户半开着,月光顺着窗沿倾斜下来,落在地板上,仿佛轻轻铺了一层薄雾。被子里有淡淡的洗衣粉味,混着一点点女人特有的体温残留。
我睡在靠近门的位置,闭着眼,却迟迟未眠。
门发出极轻的一声响。我没睁眼,但身体瞬间紧绷。那脚步声很轻,像是某种在夜色中滑行的动物,一寸一寸地靠近,穿过客厅,来到床边。
有人来了。
我不敢动,但睫毛颤了颤。微微睁开的缝隙中,我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小舅。他赤裸上身,脸上带着紧张的倦意,眼睛里却闪着一种黯黯的光。
他俯下身,像是怕惊醒什么神祇似的,将被子一角轻轻掀起,动作轻得像呼吸。他钻了进去,身体的热度贴上了妈妈的后背。
妈妈僵了一瞬。她没想到小舅胆子这么大。
哪怕在夜色里,我也能感受到那一瞬间她的神经紧紧绷起。她没有翻身,没有出声,但是却猛地吸了一口气——像是梦中无意识的反应,但太沉、太真实。
小舅的脸埋在妈妈的颈后,呼吸不自觉地加快。他缓缓伸出手,从妈妈的腰侧探过去,隔着薄睡裙触摸肚子上的软肉。手掌贴上去的那一刻,小舅的整个身体都在发抖。
妈妈还是没动。她闭着眼,呼吸开始变得不规律。那不是沉睡的呼吸——我能听出来。
手慢慢往下滑,手掌轻轻盖在她的小腹上,又停住了,像是不敢更进一步。
妈妈微微颤了一下——不是出于寒冷,而是害怕,还混杂了某种羞耻感的抽搐。她想立刻制止小舅,拉下裙摆,但是又不敢。如果后续爆发的争吵让邻居们都听到……妈妈不敢往下想了……毕竟,我也睡在旁边。
小舅的手指又动了。似乎下定了某种决心般,小心地滑到妈妈腿根,抓住睡裙,一点一点的往上拉。睡裙悄然滑上,布料绷在腰上,臀部裸露在夜色里。那对雪白、柔软、肉感十足的臀瓣,微微分开,若隐若现间显出黏腻的缝隙,中间已是湿热一片。
妈妈心里很清楚自己该制止,但不知道该怎么制止。她甚至想开口,最后却还是没动。只能手指无力地抓着床单,像个知道自己在滑落却无法喊“停”的人。
小舅倒吸了一口气。他仿佛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的,但是指尖传来的湿润与粘腻做不了假。下体已经高高翘起,迫不及待地从内裤里掏出时,带着少年特有的粗暴与生猛,在空中颤动着。
他用龟头贴着妈妈的臀缝,轻轻摩擦,每一次接触都让他颤栗。但他没有立刻插入——他还没有那个胆子,何况对于一个处男来说,真真切切地用自己的阳具在一个成熟女人的湿润性器上一次次磨蹭,已经是极其强烈的刺激了。
妈妈依然没有出声,小舅每一次的动作都会连带着妈妈粗黑的阴毛蹭过敏感的阴蒂,剧烈的快感带着轻微的疼痛反复冲击着妈妈的大脑。下面湿的更厉害了,要不了多久,小舅就也会察觉到,身体的反应让妈妈无比的耻辱,羞愤像火一样烧灼着妈妈的内心。
就算不能阻止,至少也不能暴露自己的生理反应,否则就真的没脸见人了。下身传来性器隔着毛发磨蹭的声音,似乎变得更大了。来不及了,妈妈仿佛下定了决心般,忽然微微地、几乎不可察地夹紧了大腿——就像是梦到了什么一样。
那一刻,小舅像被雷击。被两条大白腿紧紧夹住的刺激实在是太强烈了,胀红油亮的龟头深陷在白嫩有力的大腿中,阳具的正上方,妈妈的阴部正不断分泌淫水到小舅的柱身上,让两人的性器更加火热湿润。小舅突然开始哆嗦——马眼“噗呲噗呲”的彪射出一股有一股浓白的精液——好在妈妈的大腿肉够多夹得够紧,这才没射到床上被上。一股又一股火热的精液打在大腿上,妈妈能感觉到小舅阳具在不受控制的抽搐、乱跳,妈妈着急的努力夹紧,生怕射到别的地方不好处理。
可妈妈漏算了一件事情:小舅的精液量实在太大了,才射了两三股,就让妈妈的大腿间一片滑腻,少年身上独有的体味和浓郁的精液味道也在不停的轰击着妈妈的防线,潺潺的淫水也在让大腿间更加滑腻,更加难以夹紧乱跳的肉棒,妈妈甚至能清楚的感觉到,肉棒已经能小幅度的在大腿肉上“跐溜”了。
不行!绝对不能让肉棒跳出去!妈妈被子下的双腿悄悄搭扣,试图加强对小舅肉棒的控制。可妈妈忘记了,当一根棒子沾满了润滑的液体的时候,你越用力,它越容易跑……
“滋溜”阳具猛地上跳,彻底脱离了妈妈双腿的束缚。小舅也害怕射到别的地方不好清理,可强烈的快感让他无法控制自己的鸡巴,他只能赶紧握住自己的肉棒,手忙脚乱的将颤抖着的它压下,塞进妈妈深邃的屁股沟,抵住湿滑入口上方的深褐色屁眼。
妈妈闭着眼,牙齿死死咬住下唇,几乎快把皮肤咬破。她心跳得太快,像被人按住在水下挣扎,却又找不到可以浮出的那一口空气。
九股、十股……小舅的射精终于结束了,好消息是一滴都没有射到床上被上,坏消息是,最后小舅抵住妈妈屁眼的操作,让不少精液都射进了妈妈的屁眼里。即使妈妈反应过来以后用力夹紧了屁股,也晚了。剩余的精液糊满了臀沟,还有一部分流到了阴唇上,妈妈甚至怀疑有些可能流进了阴道里。
但是一切总算是结束了,大不了待会儿去浴室里洗一下,然后再好好想想该怎么收拾小舅。两人的身体都不由自主地放松了下来,妈妈只觉得消耗巨大——即使大腿到屁股都糊满了精液,她也想躺一会儿再去洗。
空气像被揉皱的床单一样,饱和、湿热,裹挟着汗水、精液、淫水和深夜里反复交缠的气息。那味道浓烈得像是活着的东西,黏在皮肤上、钻进鼻腔里,甚至灼烧着神经——
这并不是陌生的味道,沉睡的记忆被唤醒,曾经那充实与满足的感受潮水般袭来,让妈妈有些失神。妈妈第一次觉得,这味道,直让人年轻了几岁。
小舅狂跳的心脏逐渐平复,慌乱开始压过了欲望,赶忙起身把半硬着黏糊糊的鸡巴塞进内裤里,蹑手蹑脚的跳下床铺,跑回了自己屋里。
第二天醒来,能明显感觉到妈妈和小帆小舅之间的氛围不太对,为了防止引火烧身,我一整天都小心翼翼的,还好小帆小舅白天要去找工作,妈妈白天也要去上班,不用碰面,晚上回来,妈妈还是冷着一张脸,也不和小帆小舅说话。今晚妈妈回来换的衣服很严实,长裤短袖还穿了内衣,虽然妈妈没有对小帆小舅发脾气骂人,但是总感觉妈妈就像一个要爆发的火山一样。小帆小舅也许也是因为做贼心虚吧,吃饭的时候都不敢看妈妈。
饭后,妈妈叫我出去玩,说自己有事要和小帆小舅说。我不想触霉头,但是又好奇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于是表面上乖乖出去玩,实际却跑到了客厅窗户下偷听。
临走前,我看到小舅慢慢从房间里探出头,脸上带着一种强作镇定的慌张。
“昨天晚上你是不是干了什么事?”妈妈盯着小舅,声音不高,却很压人。
小舅犹豫几秒,垂下头,脸涨红着,不说话。
见小舅不说话,妈妈压近一步,压着声音说道:“你才几岁啊,就学人偷偷撸,你知不知道你弄得我身上都是?你要不要脸?”
小舅缩着肩,红着眼睛,像犯了事的小动物。
妈妈盯着他看了一会,忽然冷下脸说:“你再这样下去,就回去吧。”
小舅猛地抬头,眼里瞬间慌了,像受了惊的猫:“姐……别……我、我不敢了……你别告诉我妈……别让我回去……”
妈妈沉默着。
小舅就是怕这个。怕被赶回去,怕被揭发,怕回去以后没法见人。
“姐,我真的不敢了……”小舅的声音里已经带起了哭腔。“你别让我妈知道……”
“……我第一次见到女人这样穿……我在家里也没见我妈这样穿过……”小舅急得开始胡言乱语起来。
听到这话,妈妈脑子“嗡”的一下,心里也升起一种恐惧。她也害怕事情传出去,如果被人知道自己在家里当着儿子和表弟的面只穿个内裤小吊带还不穿内衣……妈妈不敢往下想了。
“那你以后,就得乖一点,”她说,语气和缓了许多,“我不说出去,但你得听话。”
少年一愣,赶忙点头如捣蒜。
“一定一定,我一定听话!绝对不再管不住自己!”
听到这话,妈妈皱起了眉头。这个年纪的男孩,精力有多旺盛,她比谁都清楚,就算少年现在赌咒发誓,但是谁能保证血气方刚的男孩真能忍住?何况自己其实也有责任……
想到这里,妈妈叹了口气,没好气的说道:“你要是管的住你自己,就不会来我房里两次!过来!”
说完,领着小舅进了房间。
小舅还来不及反应,妈妈已经抬手,手掌缓慢地落在他裤裆上。
小舅顿时呆住了,不敢相信这是真的。裤子下的反应快得吓人,隔着布料都清晰可见。
“把裤子脱了。”妈妈说道。
小舅的脸颊已经红得像煮熟的虾,汗珠从额角滑下,滴在锁骨上,整个人像个电线杆子一样杵在那里,一动不动。
“听不见我说话?”妈妈的语气变重了,手上却没停。
小舅似乎终于回过了神,抓着裤沿一把扯下,短裤带着内裤一起顺着他的大腿滑落,堆在脚踝处,露出一双瘦削却结实的腿,皮肤上泛着青春期特有的光泽。就在内裤滑下的那一瞬,他的阳具猛地从束缚中挣脱,像被释放的野兽般弹了出来,火热而肿胀,带着一种毫不掩饰的原始力量。
少年的阳具挺立在空气中,粗壮而坚硬,表面因充血而泛着深红,青筋微微凸起,像是一张拉满的弓。顶端圆润,微微上翘,渗出一滴透明的液体,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着微光。肉棒上散发的热量似乎能穿透空气,喷薄出一片浓烈的雄性气息,混杂着汗水和荷尔蒙的味道,钻进妈妈的鼻腔。目光下意识落在龟头上,心跳猛地加速,喉咙干涩,舌尖不自觉地舔了舔下唇。
小舅的脸涨得通红,眼神躲闪,低垂着头,鸡巴却翘的老高。
妈妈深吸了一口气,手掌缓缓握住面前坚硬的阳具,触碰的瞬间,惊人的热量顺着掌心传来,像是握住了一块火山上的石头。肉棒的尺寸在妈妈手中显得惊人,粗壮得几乎让她无法完全合拢手指,长度自掌心延伸,超出了预期的范围,带着一种原始的力量。柱身表面紧绷而光滑,微微凸起的青筋在手中隐隐跳动,像是有生命般脉动,硬度如铁,带着不容忽视的存在感。手心能清晰地感知到它的形状,顶端微微上翘,圆润的头部在妈妈拇指无意间滑过时传来一丝湿润的触感,让她的指尖不由得一颤。
妈妈撸动着,动作熟练却带着一丝不耐。手腕微微颤抖,指节因用力而泛白,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黏住一缕鬓发,贴在脸颊上。她不时抬头,警惕地瞥向房门,像是怕我随时回来。
小舅拳头攥得紧紧的,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浸湿,黏在额头上。他的胸膛剧烈起伏,喉咙里挤出低低的喘息,像是压抑着某种原始的冲动。
“你怎么还不射?”妈妈压低声音,语气里带着几分责怪,几分急切。妈妈的脸颊也已经泛起了不自然的红晕,像才洗完澡被热气蒸过,少年的味道直往鼻腔里冒——汗味、荷尔蒙,还有那种属于青春期的野性味道,混杂在一起,浓烈雄性的气息实在太过刺激,让她心慌。更让妈妈恐惧的是自己的身体,深处已经开始不受控制地有一股热流涌起,胸前传来一阵敏感的刺痛,下身也隐约传来令人羞耻的湿润感……再这样下去……。妈妈咬紧下唇,努力不去想不该想的东西,心里反复告诫自己,这只是为了控制事态,为了解决这天杀的的烂摊子。
小舅咬着牙,声音低得几乎听不清,带着羞涩和窘迫:“我……我之前也这样,怎、怎么弄都不出来……所以才……才会……”他的声音断断续续,逐渐变低,像是全身的勇气都用尽了。
妈妈愣了一下,叹了口气,松开手,说道:“坐床上去。”
小舅小步小步的挪着,终于到了床沿,僵硬着坐下,鸡巴还硬着,龟头因充血而泛着深红,顶端渗出透明的液体,正往下滴。
妈妈坐到小舅身边,一只手撩起长袖衫下沿,“把手放进来。不许看。”声音冰冷,语气里带着不情愿,内容却完全相反。
小舅愣住了,喉咙滚动了一下,吞咽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他的手颤抖着伸过去,指尖触到妈妈衬衫的边缘,慢慢探进去。皮肤温热,柔软得像丝绸,两颗奶子丰满而沉甸甸的,随着他的触碰微微颤动。小舅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滑过妈妈的乳晕,感受到那颗硬挺的乳头在指尖下微微跳动,像是在回应他的触碰。小舅屏住呼吸,鼻腔里全是妈妈身上散发出的体香——一股混合着洗发水和女性荷尔蒙的味道,甜腻而勾人。小舅的手掌完全贴上去了,沉浸的感受着那对巨乳的重量和形状,和柔软中带着的惊人弹性。
妈妈咬紧牙关,强忍着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但她的呼吸也已经彻底乱了,胸口剧烈起伏,脸上的红晕蔓延到脖颈,汗珠顺着锁骨滑进衬衫,消失在深邃的乳沟里。妈妈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颤抖,下身的湿润感愈发明显,内裤紧贴着皮肤,带来一种羞耻却又刺激的触感。妈妈强迫自己继续,手上的动作加快,试图让这一切尽快结束。
小舅的眼神躲闪,不敢直视妈妈,低垂的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落在握住自己鸡巴的白皙手指上,那只手在他身上上下滑动,每一次摩擦都带来一阵电流般的刺激,让他手指死死攥住床单,指节泛白,连另一只揉捏妈妈乳房的手都无意识更用力了一些。
终于,小舅再也忍不住,身体猛地一僵,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闷哼。炽热的液体喷涌而出,带着一股腥甜的气味,像是夏日暴雨般猛烈。妈妈眼疾手快,用另一只手去接,手掌被温热的液体浸湿,黏腻的触感让她皱起眉头。可量多得超乎想象,从指缝间溢出,滴落在床单上,地板上,发出轻微的“啪嗒”声,在瓷砖上留下一摊摊刺眼的痕迹。她低骂了一声:“操……”迅速起身,快步走向洗手间,水龙头哗哗作响,掩盖了她紊乱的心跳。
回来时,小舅还愣在床上,裤子褪在脚踝,露出瘦削的大腿,脸上满是茫然和满足后的疲惫。妈妈站在床边,双手叉腰,眼神凌厉地瞪着他:“去卫生间,把自己收拾干净。”她的声音冷硬,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像是重新找回了控制权。“还有,今天的事不许说出去,听见没有?要是让我知道你跟谁提了半个字……”她没说完,威胁的意味却已经足够明显。
接着,她顿了顿,声音放低,带着一丝复杂的情绪:“以后……要是再忍不住,就来给我说一声,我给你弄。要是再让我发现你半夜进我房间……”到了后半段,已是杀气十足。
小舅慌忙地点头,赶忙提上裤子,跌跌撞撞地跑向卫生间。房间里只剩下妈妈一人,妈妈双手撑在床沿,指尖嵌入柔软的床单。她低头看着地板上那几滴干涸的痕迹,表情复杂,羞耻如潮水般涌上心头,愤怒在胸口翻滚,欲望却像藤蔓般缠绕着她的理智,还有一种说不清的满足感在她心底悄然滋长。她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空气中还残留着那股腥甜的气味,手指无意识地攥紧床单,像是在努力平复内心的波澜。
(中)
从那天起,屋里的空气就变了味儿,像加了层薄薄的雾,模糊却又黏腻。妈妈表面上还是老样子,上班、做饭、哄我睡觉,但她的眼神总多出点什么——有疲惫,也有隐隐的喜悦和得意。小舅呢,也变了个人,找工作找的更加卖力气,平常在家里也积极主动地给妈妈打下手干活儿,让妈妈觉得顺眼了许多。只是我注意到,小舅干活的时候,眼睛老往妈妈身上瞄。
小舅的勤快开始得到了回报。妈妈看到小舅时的脸色终于开始由阴转晴,再也不是那种恨不得宰了小舅的神色。
小舅当然也察知到了妈妈的变化。
那天晚上,小舅洗完澡出来,浴巾松松垮垮地围着腰,硬的发紫的鸡巴把浴巾顶出了高高的帘子,水珠顺着薄薄的胸膛往下滑。他站在房门口,踟蹰着不敢进去,又舍不得离开。
房间里正在扶着面膜看杂志的妈妈早就注意到了,本想装作没发现,但最后还是叹了口气,放下手中的杂志。
“姐……我……我光这样……好像不行了……” 小舅的声音因为隐忍而沙哑。
妈妈的手腕已经酸痛,掌心黏腻 ,但小舅依旧紧绷如弓。
“你怎么回事?“妈妈的火气“噌”地冒了上来。
小舅被她吼得一缩,但下身的反应却丝毫没有退却。反而还看着妈妈因薄汗而贴在身上的T恤,喉结滚动了一下。
妈妈顺着他的目光低头,瞬间明白了。脸一下涨得通红,不是羞涩,是气的。这感觉就像她好不容易堵住了一个口子,洪水却从另一个更难堵的地方漫了出来。
妈妈想直接不管了,这口子谁爱堵谁堵去吧!可看着小舅那副忍耐到极限的样子,还是妥协了。她怕,怕他今晚又不管不顾地溜进她的房间 ,怕这件荒唐事被捅出去,怕自己没法做人。
“……转过去。” 她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
小舅愣愣地转过身。
身后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布料摩擦声。妈妈的声音再次传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转过来。”
小舅转回身,呼吸猛地停滞了。
妈妈赤裸着上身,就那样坐在床沿,身体因紧张和羞耻而微微颤抖。灯光照在她白皙的皮肤上,胸前的两团软肉晃晃悠悠,乳头在凉风里挺立着,深褐色的乳晕和紫黑色的乳头,比隔着衣服看时更具冲击力。
这一次,少年的释放来得汹涌而急切。
这个夏天开始变得格外漫长。
一根青色的血管在妈妈太阳穴上隐隐跳动。
即使妈妈已经赤裸上身,任小舅双手齐上,揉捏乳房的同时,拇指反复碾压乳头,像在挤奶般用力。可半个小时过去了,他依然没有要释放的迹象。
“你到底……有完没完?” 妈妈快要崩溃了,她的意志力和体力都在耗尽。
那双年轻的手掌热得烫人,每一次捏扯都牵动下身神经,妈妈的阴蒂肿胀发痒,淫水如决堤般流出,大腿内侧一片泥泞,生理的饥渴如野兽苏醒,乳头硬得发疼,泛滥的淫水浸透了内裤,顺着股沟滑落。
小舅什么也听不到,鼻腔满是成熟女人释放出的信息素,湿润而浓郁,刺激得他只想扑倒眼前熟透的少妇。
看着眼前昂着头,半闭着眼请,发出“哼哧哼哧”的喘息声的小舅,感受着体内越来越汹涌的兽欲,妈妈开始怕了。她知道现在必须给小舅更强烈的刺激让他赶快射出来才行,可妈妈不知道该怎么给。
乳房已经在小舅的手中被不断揉捏,身体里苏醒、咆哮的欲望已经把内裤打湿一片,再这样下去,妈妈可能也会撑不住……
客厅里传来脚步声。两人消失得太久,我已经开始在家里乱逛,下意识试着找妈妈和小舅在哪儿了。
来不及了,必须得快点结束。妈妈终于下定了决心,拨开胸前的双手,缓缓蹲下,手扶准,张嘴,鹅蛋大小的涨紫龟头便消失在了妈妈口中。
妈妈的喉咙猛地一紧,像被滚烫的铁钳夹住。
那根东西带着少年特有的腥咸与汗味,硬得发烫,龟头棱角分明,一下子顶到上颚深处。她本能地想退,可小舅的腰已经先她一步往前送,双手按住她的后脑,粗重的喘息像破风箱,呻吟声不受控制的从喉咙中挤出:“哈……啊……”
少妇湿热的口腔包裹住整根肉棒,舌尖被迫抵在柱身下侧,感受到青筋的跳动。妈妈的唾液不受控制地涌出,顺着嘴角滑落,在下巴滴成晶亮的线。她死死闭着眼,眼角湿润,鼻腔里全是那股雄性荷尔蒙的腥甜,像潮水一样灌进脑子。
“滋滋……咕啾……” 淫靡的水声在寂静的房间里炸开,盖过了窗外蝉鸣。小舅的腰开始前后耸动,每一次抽出都带出晶亮的唾液丝,每一次顶入都撞得妈妈喉咙发酸。她能感觉到龟头在口中胀大,青筋跳动如脉搏,下身传来强烈的空虚感,阴道壁无意识地痉挛,淫水如溪流般淌出,把内裤打湿一片。妈妈双手撑在小舅大腿上,指甲掐进皮肤,不是推拒,而是为了稳住自己摇摇欲坠的身体。
妈妈察觉到脚步声已经来到了门口,慌乱中加力一吸,舌尖猛地顶住马眼,小舅的脊背猛地绷直,头仰着,脸扭曲成痛苦与极乐的混合,汗珠如雨点般砸落,喉咙里滚出一声闷吼。滚烫的精液像开了闸,直冲妈妈喉咙深处,一股股浓稠的热液直射入喉,量多得让她差点呛住。她强忍着咽下大半,剩余的浓稠白浊从嘴角溢出,顺着乳房滑到小腹,在皮肤上拉出黏腻的银线。
小舅踉跄后退,肉棒软塌塌地垂下,还在抽搐。妈妈跪在地上,双手撑床沿,咳个不停,眼泪和精液混在嘴角。她抬手想擦,却碰到自己湿透的内裤——指尖一碰,阴蒂像被电击,腿根猛地一抖,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涌出,粘腻的水线自腿根处蔓延。
客厅里,我的脚步声停在门缝外。
妈妈僵住,瞳孔骤缩。 她踉跄起身,声音嘶哑得几乎不像她:“回你屋里去!”
小舅提上裤子,跌跌撞撞地跑了。门“砰”地关上,妈妈背靠门滑坐在地,胸口剧烈起伏,手指颤抖着按住仍在一跳一跳的阴蒂,像在安抚一头被惊醒的兽。泪水无声地淌过脸颊,混着嘴角残留的白浊,滴在木地板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水痕。
小舅的身体已然是一个被拧到极致的发条,妈妈的安抚成了唯一的泄压阀。可现在,这个阀门开始失灵了。
起初是时间。
然后是地点。
现在则是妈妈。
周五的深夜,妈妈洗完澡出来,身上裹着浴巾,头发湿漉漉的,滴着水。她瞥了我一眼,见我眼睛闭着,便叹了口气,走到床边坐下来。浴巾滑落,她也没急着穿衣服,就那么光着身子擦头发。
门轻轻响了,小舅推门进来,手里拿着杯水,眼睛却直勾勾盯着妈妈。妈妈没抬头,只是低声说:“关门。”
小舅咽了口唾沫,赶紧关上门,站在那儿,裤裆已经鼓起一包。妈妈放下毛巾,站起身,浴巾彻底掉在地上,她赤裸的身体在灯光下曲线毕露,大腿内侧还残留着洗澡后的水珠。她的眼神复杂,带着点责备,却没赶人走。
“又忍不住了?”妈妈的声音低沉,像在自言自语。
小舅点点头,脸红得像煮熟的螃蟹,声音颤抖:“姐……我、我控制不住……白天想,晚上也想……”
妈妈沉着脸,灯光下她的皮肤泛着水汽,胸膛起伏得像风箱,她本想直接怒吼“滚出去!”,可身体已经先于意志行动——双腿微微分开,乳晕慢慢膨胀,深褐的面积蔓延,乳头一点点抬起,硬挺得发疼。“去你屋。” 这三个字从牙缝挤出,仿佛钢刀。
两人沉默着走进小舅的房间,妈妈双腿微微分开,坐在床沿,赤裸的臀肉压扁在床单上,股沟间隐约可见那片湿亮的痕迹。
小舅的眼睛像饿狼,裤子褪到膝弯,那根东西弹跳而出,青筋暴绽,龟头紫红如怒张的兽首,已渗出晶亮的先走液。他扑过来,跪在她腿间,双手颤抖着捧起她的乳房,埋头狂吸,像婴儿般贪婪,牙齿轻咬乳头,拉扯成锥形。妈妈的脊背弓起,喉咙里溢出压抑的呜咽:“轻……轻点……”
离婚这些年,妈妈以为自己铁石心肠,可现在,乳头被吸得麻痒直冲脑门,下身空虚得像缺了块肉,阴道壁痉挛着吮吸虚空,淫水“啪嗒”滴落床单。她想推开他,想吼扇他耳光,可手却背叛地按住他的后脑,“就吸一会儿……让他快点射……省得他半夜再来……”这样想着,手慢慢摸上肉棒,五指收紧,感受着掌中的热度缓缓开始撸动。
撸动的节奏从慢到快,妈妈低着头,闭着眼,感受着那根东西在手中跳动、胀大。唾液干了,她咽了口,喉咙里还残留着余苦。“快点射吧……” 心底的祈求如泣血,她加快速度,手腕酸痛得发抖。可小舅咬牙忍着,额头青筋暴起,汗珠砸在她的手背上,烫得她一颤。
小舅的喘息越来越急促,像拉破的风箱,每一口都带着热浪,喷在妈妈的乳沟上,烫得她皮肤起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他忽然松开口中的乳头,“啵”的一声拉出银亮的唾液丝,然后像被无形的绳索猛地一拽,整个人扑上前,滚烫的胸膛撞上妈妈赤裸的乳房。两人身体一歪,重心失衡,“扑通”一声倒在床上。床垫“吱呀”一沉,妈妈的后背砸进柔软的被褥里,小舅的身体也跟着压上来。“奶……奶……” 他喃喃着,声音沙哑得像从喉底挤出的兽吼,嘴唇像正在地上嗅闻着什么的小狗,贪婪的在妈妈胸口找寻着。终于,在妈妈左胸找到了渴望已久宝物,急切的一口含住,用力吮吸,像要吸出奶水般贪婪,牙齿时轻时重地啃咬,舌尖卷着乳晕打转,像要把那块肉生吞下去,发出“啧啧”的湿润声响。另一只手却像脱缰的野狗,在妈妈身上狂奔,从腰窝滑到后背,再滑到圆润的臀峰,掌心滚烫,指尖发颤。他低头继续狂吸乳头,牙齿叼住肿胀的乳头,紫黑色的乳尖被不停的拉扯、卷弄、啃咬,妈妈的脊背弓成虾米,喉咙里挤出断断续续的呜咽
小舅的嘴封住她的乳头,含得又深又狠,牙齿刮过敏感的顶端,快感如电流直窜下身,乳头被吸得又麻又痒,空虚如蚁噬心,阴道口一张一合,淫水汩汩而出,浸湿了床单一大片。“奶……奶……”他语无伦次,声音闷在乳肉里,双手却像探宝似的四处游走,从腰窝滑到脊背,再滑到那两团雪白饱满的臀丘。
妈妈的呼吸卡在喉咙,可手却没停,掌心包裹着那根跳动的肉柱,撸得更快,拇指反复碾压马眼,试图逼出那股热流。她想喊,可舌头被欲望黏住,只挤出一声破碎的呜咽。小舅的另一只手开始不安分,从腰侧滑下,掌心贴着妈妈光滑的脊背,往下游走,抚过肋骨、腰窝,越来越大胆,像探险家在地图上画线。指尖再次触到臀瓣边缘时,两人同时僵住——顿了半秒,见妈妈没反抗,没推开,没骂人,胆子顿时如脱缰的野马,手指陷进丰满的臀肉里。妈妈的身体瞬间僵直,臀肌绷紧,股沟夹得死紧,可下一秒,那只手又揉又掐,掌心贴着臀缝来回碾磨,带起一阵阵战栗。
妈妈没出声。却下意识地把一条大腿压上小舅的腰侧,膝盖弯曲,方便他更紧地贴近,腿肉的摩擦让她阴唇肿胀,淫水淌得更多,空气中甜腥的女人味越发弥漫。
对小舅而言,那是成熟女人释放出的信息素,湿润而浓郁,刺激得他连呼吸都带着更进一步的冲动。
空气像被拉紧的弦,嗡嗡作响。 妈妈的指尖死死抠进小舅的后脑,乳肉塞满小舅的嘴,几乎无法呼吸。
感受到妈妈的动作,小舅兽性彻底爆发!他低吼一声,右手从滑过紧闭的菊蕾滑过,中指精准找到那道湿热的缝隙——“噗滋”一声,直接侵入!少年的指节捅开层层褶皱,顶进阴道深处,搅动着满溢的淫水,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响。
“啊——!”
妈妈如被雷劈,脑子“嗡”的一声炸白!所有借口、所有忍耐、所有自欺瞬间崩塌。理智像断裂的弦,“啪”一声崩碎。 她猛地推开小舅,巴掌结结实实甩在他脸上。妈妈踉踉跄跄的下床,赤裸的身体在灯光下晃出一道狼狈的弧线,乳房剧烈起伏,臀沟间还挂着晶亮的银丝。 门“砰”地摔上,震得墙灰簌簌落下。
房间里,小舅呆呆地坐在床沿,鸡巴还硬邦邦地翘着,龟头涨得发紫,马眼挂着一滴混浊的液体。他的右手悬在半空,指尖裹满黏稠透明的淫水,在昏黄的灯光下拉出细长的丝。
妈妈冲回自己房间,反手锁门,背脊贴着冰凉的门板滑坐下去。泪水这才溢出,滚烫地砸在胸口,混着乳尖残留的唾液,滑进乳沟。
从此以后生活似乎恢复了平静。小舅和妈妈什么也没说,小舅依旧出去找共工作,妈妈照样上班,一切似乎都恢复到了小舅刚来时的样子---包括妈妈的穿着。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妈妈的下半身又只有一条内裤了,上身像那天晚上一样,只穿了条吊带衫,里面什么也没穿,乳头硬硬的顶着衣服。
有些时候小舅也会出神的盯着妈妈看,但是妈妈似乎完全没有注意到,就像小舅好像不存在一样。不,不仅仅是穿着上,生活上似乎也是的,妈妈似乎就当没有小舅这个人一样,做饭都没考虑过他了。
小舅虽然人还在,但是似乎他的存在并不被妈妈承认。小舅似乎自然的就接受了这件事情。
我以为这样的平静会维持很久,但这样的平静,只维持了不到一个星期。
那天小舅第一次回来的时候带上了开心的神色---他终于找到了一份厂里的工作,那边说两周以后统一入职。得知这个消息的妈妈脸上没什么变化,但是整个人似乎突然就“松”了。
晚上,妈妈洗澡洗了很久,洗完以后,似乎是因为工作了一天很困了,很快就睡着了。我因为洗完澡没多久,睡不着,只是闭着眼睛,躺在妈妈身边。妈妈的呼吸声很深长均匀,看来是睡得很死了。听着我妈的呼吸声,我也浅浅的睡着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听到了房门被轻轻推开的声音,我一下就清醒了。我好奇的从眼缝打量是谁进来了,只看到黑乎乎的一片,里面隐约有个很瘦的人影。
是小帆小舅?小舅小心翼翼的躺到了妈妈身旁,呼吸很粗重。一只手无比小心的轻轻摸上了妈妈的屁股,隔着内裤轻柔的摸着。
摸了一会儿,见我妈没有反应,小舅的胆子大了很多,五指缓缓地向上游走,一路摸上了我妈沉甸甸的一颗奶子。
我看到小舅用力的控制着自己五指的动作,恐怕把我妈弄醒,小舅的喘气声更大了,“呼哧呼哧”的好像很热一样。
小舅隔着衣服用指肚蹭着妈妈的乳头,没过一会儿,妈妈的乳头就硬了,睡梦中的妈妈舒服的哼唧了一声,扭了两下屁股,就不动了。小舅一开始被吓了一跳,整个人就像被冻住了一样定在那里,等到我妈一动不动了,才缓缓地把手收了回去。
小舅偷偷的脱下内裤,一根冒着热气的大棒子就跳了出来,那是我第一次看到勃起的阴茎,印象很深,龟头都胀成紫白色了,因为太光滑,甚至还能反射房间里的月光,小舅细细的大腿,和胀胀粗粗的棒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小舅握住棒子,悄悄摸摸的,用龟头顶着妈妈的屁股沟,顶的妈妈下身好多粗粗硬硬的阴毛从内裤边沿甚至内裤里面扎了出来,也把内裤的很多布料都顶进了妈妈的臀缝中,露出了更多的屁股蛋。
屁股蛋露出来的面积够多了以后,小舅开始疯狂的用龟头在上面蹭着,从呼吸就能感受到小舅的兴奋。
可能是内裤都卡在屁股沟里不舒服,妈妈吧唧了两下嘴,一只手绕道身后,把被小舅顶进去的内裤都扯了出来,又把内裤往下扯了一些,露出了腰窝,最后还把手伸进内裤里挠了两下屁股。这样一弄,妈妈的内裤上沿都能露出一部分臀沟了。
小舅在妈妈动作的一开始就赶紧把鸡巴收了回来,屏住呼吸看着妈妈做完这一切以后,小舅长出了一口气,就注意到了妈妈的内裤的样子,本来已经被吓得半软的鸡巴一下又硬起来了。
小舅小心翼翼地把妈妈的内裤往下拉,但是因为妈妈是侧身睡的,最多只能一边彻底拉下去,露出多半个屁股蛋。
但是这对于小舅就够了,小舅兴奋的把鸡巴从妈妈的空隙里挤进去,两侧用妈妈的大腿夹住,下面用内裤卡住,龟头上面还能蹭到妈妈的阴唇。挤进去的时候,小舅难以置信的从龟头上面感受到了湿乎乎的感觉,那潮湿火热的感让小舅的腰飞快地动了起来,饱满浑圆的龟头时不时的从妈妈的三角区探出头。
小舅很可能还是个处男,这样蹭了两分钟感觉就要不行了,膨胀火热的鸡巴不停的从火热潮湿的洞口经过,每一下都会沾上更多粘稠温热的淫水,诱惑着毅力本就不大坚定的小舅,终于在一次摩擦后精虫上脑的小舅不管不顾的把龟头对准了洞口插了进去!然后疯狂地抽动了一分多钟,就抽搐着把浓稠的处男精液统统射进了我妈的阴道。
射完以后歇了一会儿的小舅才开始害怕,连我妈的内裤都没有给提上,就甩着半软不硬的鸡巴慌乱的跑回了自己的房间,他似乎完全都没有想起,刚刚插进去的时候,为什么我妈卡住的半边内裤,自己下来了。
小舅跑回房间关好门后,我感到面前的妈妈呼出了一口热气,喷在我的脸上,伴随这口热气发出的还有一声微不可察的叹息。
原来我妈刚才已经醒了么?
小舅刚刚真是射了好多,妈妈动作轻微的从床头的扯了几张卫生纸擦了好几下下身流出来的精液,都擦不干净。浓郁的腥臭味我都能闻得到,妈妈就更不用说了,可妈妈每次擦完下面,都会把带着精液的纸拿到面前端详一会儿,深吸一口气,才扔进垃圾桶。
擦干净以后,妈妈把内裤提上,又发出了一声微不可察的叹息声以后,翻了个身,继续睡着了。
第二天生活似乎还是继续保持平静,仿佛昨晚什么都没有发生。
晚饭后我一样是玩着玩具,小舅在一旁看着漫画书,洗完澡的妈妈老样子随口催了我们一句睡觉了,就拿起了杂志,摆出了那个仿佛撅着屁股等人后入的姿势看了起来,完全没有意识到,这个动作,让我和小舅,都发现了她今晚睡裙下面什么也没穿,大白屁股撅着,臀沟都向两边分开,浓郁的女性荷尔蒙从两腿之间喷涌,不停折磨着饥渴少年的神经。
洗完澡都收拾好以后,我沾上枕头就睡着了,没有做梦,睡得很香。后半夜的时候却被身边一阵嘈杂的声音吵的半醒了。
当时,我听到身边传来一阵很激烈的翻身声,还伴随着打人的声音,就像我和同学打闹,一拳打在后背上的那种“咚”的一声,紧接着我还听到了断断续续的什么“不行”、“下去”之类的。
虽然我意识已经清醒了,可我并不想醒过来,我还想借着睡,就转过身背对妈妈那边然后把一侧的耳朵压住。
很神奇的是,在我转过身以后,身后真的没有声音了,我的身体也开始渐渐放松,准备睡着。可这时,身后的妈妈突然传来一声闷哼,然后静了一会儿,就开始听到身后开始传来“汩滋汩滋”的水声,声音还不算大,还能忍受,我还是很想睡觉。
可后面这声音却越来越大,先是变成了“噗嗤噗嗤”的水声,然后居然还加上了“啪啪啪”的肉撞肉的声音,就像我和同学互相在身上拍巴掌一样。
“啪啪啪“的声音频率越来越快,我终于被完全吵醒了,但是我还是不想睁眼,哪怕就这样躺着我也觉得比起床舒服,就又翻了个身,变成了正对妈妈的方向。
“啪啪啪“的声音越来越大了,真是没完没了的感觉,不知道妈妈那边在干嘛,心里越来越不耐烦,却又有一点儿好奇,为了防止妈妈发现我醒了让我起床,我偷偷把眼睛睁开一条缝。这是我无数次被妈妈强迫起床后练出来的绝技,能够在妈妈发现不了的情况下,偷偷观察身边的情况。
我借着屋里的昏暗月光看过去,一个黑乎乎的瘦瘦人影正压在妈妈身上,不停的上下起伏着,“啪啪啪“的声音应该就是从这来的。妈妈的脑袋歪向一侧,浑身都在用力,脖子上的筋都出来了,双手微曲着用力抓着黑影的肩膀,指节都弯曲着在用力,奇怪的是既没有推,也没有拉,就好像只是为了固定住黑影一样。向下看去,妈妈的双腿抬起膝盖到小腿都紧紧的用力贴在了黑影的腿上,从下弯的脚趾就能看出此刻妈妈怕是把吃奶的力气都用出来了。
乌云飘走,月光亮了一些,借着提高的亮度,我看清了黑影的样貌,居然是小舅!他大晚上压在妈妈身上干啥?屁股还起起落落的,不累吗?妈妈在干嘛?为啥全身都绷得紧紧的,像被定住了一样?
我好奇地看着两个人,就这样保持这个状态足足有一个课间的时间,然后小舅突然飞快地动了一会儿,随着小舅的动作加快,妈妈整个人也更用力的抓着小舅,头也开始上扬,然后两个人似乎是累了,突然就一起软了下来,四肢都贴在了床上,小舅还把头埋在了妈妈的锁骨到脖子之间,两个人都不停的喘着粗气。
房间里很安静,我直觉妈妈接下来可能要发火了,赶紧把眼睛张开的小一点,免得被连累。
俩人歇了一会儿,似乎歇过劲来了,妈妈冰冷的声音传来:“下去……怎么又硬了??“声音从一开始的冰冷变为了惊慌,然后就看到小舅屁股又飞快地动了起来,手也抓住了妈妈的大奶子玩,嘴巴还时不时过去吃一口含一会儿。
我的眼睛这时候已经适应了黑暗的环境,能看到妈妈正用一只手捂着嘴,另一只手死死的抓着身下的床单,两只脚一开始似乎是想踹下动作中的小舅,可因为姿势和体力的原因,只是用脚底板在小舅的侧腰和大腿上蹭了几下而已,很快妈妈就累的把大腿摊在了床上,抓着床单的手也松开了,只剩另一只手捂在嘴巴上。
小舅这次动了好久,比上次的时间长了一倍还没累,让我觉得很神奇,怎么突然之间小舅的体力变得这么好了。
我把视线下移,看到不知道什么时候,妈妈居然把小腿搭在了小舅的膝弯处,往上看,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放在了自己身侧。
小舅的速度又快了。随着小舅的动作加快,我发现妈妈的身体也在轻轻的蠕动着,就像在蹭小舅的身体一样。
小舅又累了,又一次趴在了妈妈的脖子旁边喘着粗气,我感觉妈妈似乎这次脾气没有那么差了,应该不会发火,也就大着胆子继续看。
“你怎么没软?“是妈妈压低的声音,听上去很惊恐。小舅没有说话,只是喘着气,喘了两下,屁股又开始动了起来。
“嗯!“不知道为什么,小舅这次一动作,妈妈反应很夸张的闷哼了一声,然后把腿抬起来搭扣夹住了小舅的腰,身侧的手也抓住了小舅后脑的头发,整个人又开始变得紧绷绷的。
小舅这次动的很有节奏感,屁股也不是上下的直线起伏了,而是带了点弧度,彷佛在用自己黑乎乎的毛毛蹭妈妈黑乎乎的毛毛一样。
借着月光,我看到妈妈的大白屁股蛋儿,随着小舅的动作一瘪一瘪的收缩,腰也在微微的动着。
小舅这次动的没有第二次时间长,但是还是比第一次长,最后冲刺的时候,我看到妈妈甚至把手从嘴巴上拿开,死死的抓着小舅的后背,口中不停地低声念叨着什么“太硬了太硬了“、”好烫、好烫啊“之类的话。
家里还是很平静。平静的有些吓人。妈妈请了假,一整个白天都是“大”字型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发呆,只有到了饭点儿才会去给我做口饭吃,做完就回来接着躺着,饭也不吃。
小舅更加沉默了,什么也不说,甚至在家里一点声音也不出,连饭都是在外面吃了再回来。
过了两天,妈妈似乎好了一些,但是对小舅的无视更厉害了。现在妈妈在屋里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平常套个睡衣或者睡裙,里面啥也不穿,小舅回来了也没反应。我甚至亲眼看见妈妈光着身子从小舅跟前走过,一旁的小舅呆呆的抬头盯着,下半身支起了帐篷,妈妈也没反应。
妈妈的精神似乎彻底麻木了。但是身体却没有,现在妈妈的乳头和阴道在白天都会无意识地感到麻痒肿胀,那种感觉像无数只小虫子在皮肤下蠕动,越来越强烈,让她忍不住在床上扭动身子。正是这种折磨人的痒意,让她从前几天开始对内衣产生了本能的排斥——每当布料轻轻摩擦过敏感的乳头,或是内裤勒紧肿胀的阴唇,那股热浪就会加剧成灼烧般的痛痒,她宁愿光着身子躺着,也好过忍受那种折磨。
我坐在客厅的角落里,偷偷观察着这一切。空气中仿佛弥漫着一种无形的胶水,把时间黏得死死的,每一秒都拉长成永恒。妈妈的脚步声在木地板上轻得像鬼魂,她光着身子从厨房走回卧室时,那白皙的皮肤在午后阳光下泛着淡淡的荧光,乳头硬挺着,像两颗石子,微微颤动着。阴道深处,似乎总有隐隐的湿润痕迹,腿间偶尔会不自觉地夹紧一下,仿佛在抗拒某种从体内涌出的热浪。她没有注意到我,也没有注意到小舅那双眼睛——它们像被钉在了她的身上,呆滞却又饥渴。
小舅的沉默已经升级成一种诡异的仪式。他不再出门吃饭,而是早早回家,坐在餐桌边,双手紧握着水杯,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妈妈的房门。有一天晚上,我听到细微的声响,从他的房间传出。那是低沉的喘息,夹杂着布料摩擦的窸窣。他在自慰,我知道,因为门缝漏出的光影里,他的身影弓着背,头埋在枕头里,像在压抑一场即将爆发的风暴。妈妈呢?她只是躺在床上,腿微微分开,手指偶尔会无意识地滑向大腿内侧,轻抚着那肿胀的部位,灵魂早已飘远。
平静终于裂开了一道缝。妈妈起床时,乳房的胀痛让她忍不住低吟了一声,那声音细小却刺耳,像针扎进我的耳朵。她走进客厅,身上只裹了条薄薄的毛巾,毛巾下摆堪堪遮住那对儿大白屁股,露出的小腹微微鼓起,阴毛旺盛。她停在小舅面前,眼睛空洞地望着他:“你……饿吗?”小舅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下身又一次不受控制地鼓起,他点点头,却说不出话。妈妈转过身去,毛巾滑落了一瞬,露出那红肿的阴唇,湿漉漉的,像在邀请,又像在嘲讽。她没有捡起毛巾,就那么走回房间,留下小舅一个人,脸红得像煮熟的虾,失神的望着她的背影。
(下)
到了下午的时候,家里的空气仿佛凝固成了有形的毒雾,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咸湿的热意。我蜷缩在沙发上,假装玩手机,耳朵却竖得像兔子,捕捉着每一个细碎的动静。小舅的房间门终于“咔嗒”一声开了,那声音在寂静中炸裂开来,像一记闷雷。他什么也没穿,就那么赤裸着走出来,下身的阳具昂扬着,指向妈妈的房门。
我屏住呼吸,不敢动弹。妈妈的房门虚掩着,传来她低低的喘息——不是痛苦,而是那种从骨子里爬出来的痒意在作祟。她没盖被子,光溜溜地躺在床上,双腿弯曲着分开,膝盖微微颤抖,手指在阴唇上轻轻摩挲,却怎么也止不住那股热浪。乳头肿胀得发紫,像两颗熟透的葡萄,硬邦邦地挺立着,每一次胸膛的起伏都让它们在空气中划出诱人的弧线。她迷茫的喃喃自语着:“痒……好痒……为什么停不下来……”声音沙哑,像在乞求,又像在诅咒。
小舅推开门的那一刻,我的心脏几乎停跳。他没有敲门,也没有犹豫,就那么闯了进去。门在身后轻轻合上,但没有完全关紧,留下一条细长的缝隙——足够让我窥见里面的地狱。妈妈抬起头,眼睛空洞地望着他,却没有尖叫,也没有遮掩。只是瞥见那根杀气腾腾的阳具时愣了愣,然后继续扭动身子,那湿润的阴道在床单上留下一道道浅浅的痕迹。
小舅的脚步在地板上踩出沉闷的回响,每一步都像锤子砸在我的胸口。他没有说话,只是站在床尾,眼睛死死盯着妈妈那赤裸的身体,像一头饥饿的狼终于见到了食物。他的阳具在空气中微微颤动,马眼中晶莹的前列腺液在灯光下闪烁,青筋盘绕得像扭曲的藤蔓,散发着原始的热气。妈妈的喘息声戛然而止,她终于完全抬起头,目光从他的脸滑到那根昂扬的家伙上,瞳孔微微放大。她的嘴唇微微张开,却没有说出拒绝的话语——相反,那股从阴道深处涌出的痒意仿佛被这景象点燃了,腿间的湿润更汹涌了,她的本能让她不自觉地夹紧双腿,却只换来更强烈的摩擦感。
“姐……”小舅的声音终于破喉而出,低沉得像从地狱爬出来的呢喃,带着一丝颤抖的愧疚,却裹挟着无法抑制的欲火。他一步跨上床沿,膝盖压沉了床垫,双手撑在妈妈两侧的枕头上,俯下身去。他的胸膛几乎贴上她的乳房,那热烘烘的呼吸喷洒在她的皮肤上,让肿胀的乳头瞬间硬得像石子,乳晕泛起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妈妈的身体本能地弓起,不是逃避,而是迎合——她的手从阴唇上滑开,无力地搭在床单上,指尖还沾着黏滑的液体,眼睛里那空洞的麻木开始龟裂,露出一丝迷茫的火焰。
“你……你出去……”妈妈终于挤出这句话,声音弱得像风中的烛火,但她的腿却出卖了她,没有合拢,反而微微分开,露出那红肿的阴唇,像一张饥渴的嘴在喘息。小舅没有退缩,他的手颤抖着伸出,先是轻轻触碰她的小腹,那平滑的皮肤在指尖下颤栗,然后向下探去,拇指粗鲁地按上阴蒂。妈妈的身体猛地一震,尖叫脱口而出——不是痛,而是那种终于被触碰的解脱,那痒意像被利刃划开,化作一股热流直冲脑门。她的手本能地抓住他的手臂,不是推开,而是拉近,指甲嵌入肉里,留下红痕。“别……别停……”她喃喃着,声音碎成片段,灵魂仿佛在这一触间苏醒,却带着病态的疯狂。
门缝里的光影摇曳,我的心跳如擂鼓,喉咙干涩得发不出声。恐惧像冰水浇在脊背上,可下身那不受控制的胀痛却让我恨不得冲进去——嫉妒、好奇和某种扭曲的渴望交织成网,把我钉在原地。小舅的动作越来越大胆,他低下头,嘴猛地含住她的左乳,舌头卷着那发紫的乳头用力吸吮,牙齿轻轻啃咬,像在品尝禁果的汁液。妈妈的呻吟拔高成浪叫,她的臀部抬起,摩擦着他的大腿,那丛浓密的阴毛蹭过他的皮肤,留下湿痕。他的另一只手终于入侵了——中指和食指并拢,缓缓挤进那肿胀的阴道,内壁的热肉立刻包裹上来,收缩着吮吸,像无数小嘴在拉扯。液体“咕叽”一声溢出,顺着他的手腕滴落床单,空气中弥漫开咸腥的味道。
“姐……你好湿……好热……”小舅喘息着抬起头,眼睛赤红得像野兽,他的阳具顶在妈妈的大腿内侧,灼热的顶端在皮肤上滑动,留下黏腻的轨迹。妈妈的回应是野蛮的,她的手突然向下,握住那根家伙,掌心包裹着茎身,用力上下套弄。动作急切,指关节发白,像在发泄多日的压抑。小舅低吼一声,腰部前挺,龟头猛地撞开阴唇,直插到底。
那一瞬,空气仿佛被撕裂成碎片,妈妈的身体如弓弦般绷紧,喉咙里爆发出撕心裂肺的尖叫——不是痛楚的哀号,而是那种被彻底填满的狂喜,声音沙哑而绵长,像野猫在月下发情,带着湿润的颤音回荡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震得门缝里的我耳膜嗡嗡作响。她的阴道内壁被那粗硬的入侵者猛地撑开,层层褶皱像贪婪的触手般缠绕上来,热肉收缩着吮吸,每一寸摩擦都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黏滑的液体被挤压得四溅而出,溅落在床单上,化作一滩滩温热的污渍,空气中顿时浓郁起一股咸腥的麝香味,混合着汗水的酸涩和妈妈阴毛上残留的淡淡体香,像一剂催情的毒药,直钻进我的鼻腔,让我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沉重。
小舅的低吼紧随其后,却不像成年男人的粗砺咆哮,而是带着少年特有的尖锐和不稳,声音从喉咙深处挤出,像被勒紧的琴弦突然崩断,夹杂着细微的喘息和一丝稚气的颤抖。他的身体——那具十五六岁的少年躯壳——瘦削却结实,胸膛上没有中年男人的厚实赘肉,只有光滑的皮肤下隐隐跳动的青涩肌肉,汗珠从他细长的脖颈滚落,划过尚未完全长开的锁骨,滴在妈妈的乳沟间,凉意与灼热交织,让她的皮肤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他的阳具虽已硬如铁棍,却带着少年的青涩——茎身光滑细腻,没有中年那布满皱纹的粗糙,青筋虽暴绽却细密如藤蔓,顶端龟头粉嫩得像初熟的果实,渗出的前列腺液清澈而黏稠,带着淡淡的甜腥味,每一次抽动都让他那窄瘦的臀部微微颤抖,露出少年骨盆的尖锐轮廓,腿毛稀疏得几乎看不见,只在膝盖下方才有几缕柔软的绒毛摩擦着妈妈的大腿内侧,发出细碎的“沙沙”声,像丝绸被轻柔撕扯。
他开始抽动,起初是少年式的笨拙和急切——不是中年男人的经验老道,而是像第一次尝禁果的饥渴,腰部前挺时带着一丝犹豫的停顿,每一次后撤都拉扯出长长的银丝,那混合了她的蜜汁和他的清液的黏桥在空气中颤动,断裂时“啪”的一声溅开,凉凉的液体洒在她的阴毛上,刺激得那丛黑森林微微颤动,妈妈的阴唇随之收缩,吮吸着他的茎身,像在鼓励这青涩的入侵者。推进时更猛烈,却带着少年的无限精力,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如急促的鼓点,节奏忽快忽慢,床板在抗议中发出“吱嘎吱嘎”的哀鸣,像老旧的骨骼在断裂。小舅的汗珠从额头滚落,滴在她乳沟间,顺着曲线滑下,凉意爬上她的脊背;他的呼吸热烘烘地喷在她的耳边,带着少年口腔的奶香和急促的喘息:“姐……好紧……我……我停不下来……”声音碎成片段,夹杂着细微的呜咽,像个孩子在哭诉,却又裹挟着野兽的低吼。他的手掌——宽大却掌心柔软,没有老茧的粗糙——抓紧妈妈的乳房,拇指稚嫩地揉捏那发紫的乳头,指尖的力道时轻时重,挤出细密的汗珠和一丝乳白的液体,空气中多了一缕甜腻的奶香,刺激得妈妈的呻吟拔高成浪叫:“深……啊……痒……再快点……”
妈妈的回应如火上浇油,她的身体——那成熟的曲线——完全苏醒了,腿缠得更紧,脚跟用力扣进他那光滑的臀肉,感受到少年皮肤下的热浪和细微的颤栗。她的指甲嵌入他的背脊,划出道道浅红的痕迹,不是血痕,而是少年薄薄皮肤下的粉嫩红晕,像被轻咬的苹果。她仰起头,脖颈上的青筋暴绽,泪水从眼角滑落,咸涩的味道渗进她的唇缝,混着汗水咽下,喉咙滑动时发出“咕咚”的湿响。视觉上,一切都慢放了:小舅的睾丸——小巧而紧绷,像两颗饱满的杏仁——拍打在她会阴上,发出低沉的“啪嗒”声,皮肤泛起红晕;妈妈的阴唇被撑得发白,边缘肿胀成深红,像熟透的果肉在蠕动,液体顺着股沟流下,浸湿了床单,凉意与热浪交织,让她不由自主地弓起腰肢,乳房随之颤抖,乳头喷出一丝乳白的液体,溅在小舅的胸膛上,滑过他那尚未隆起的胸肌,留下一道黏腻的轨迹。
高潮来得如海啸般汹涌,先是妈妈——她的身体突然僵硬如石,阴道内壁剧烈痉挛,像无数小手在挤压小舅的阳具,热流喷涌而出,浇在他茎身上,溅出“滋滋”的水声,液体顺着他的大腿内侧滑落,凉凉的、黏黏的,带着淡淡的尿骚味和她的体香。她尖叫着仰起头,声音碎成喘息,身体抽搐着释放,那股热浪让小舅也颤抖起来,但他没有停——少年精力如泉涌,他低吼着继续抽插,动作更快更猛,阳具在高潮后的湿滑中滑进滑出,每一下都带出更多泡沫般的白浊,空气中咸腥味更浓,混合着汗水的酸涩和少年体味的清新草木香。他的脸埋在妈妈的颈窝,牙齿轻轻啃咬她的耳垂,热息喷洒:“姐……我还想……还硬着……”声音带着哭腔的稚气,却满是贪婪。
他们没有瘫软,没有结束。小舅翻身躺下,妈妈本能地跨坐上去,那成熟的身体压在他瘦削的少年躯壳上,像母兽吞噬幼崽。他的阳具再次没入,妈妈的臀部上下起伏,发出“啪啪”的肉响,她的乳房在胸前晃荡,甩出汗珠如雨点,溅在他脸上,他张嘴接住,舌头舔舐那咸湿的味道,眼睛赤红得像初燃的火。少年的耐力惊人——他抓着她的腰,腰部上顶,节奏如狂风暴雨,床单被抓成一团,液体四溅,房间里回荡着连续的呻吟和撞击声,像一曲永不休止的狂想。第二次高潮来得更猛,妈妈的身体前倾,乳头蹭过他的嘴唇,他本能地吸吮,牙齿轻咬,奶香和血丝的铁锈味混杂;她的阴道再次收缩,热流浇灌,他终于忍不住,少年般的喷射如洪水,一股股清澈的精液射入深处,溢出时拉成白丝,凉凉地滴在他自己的小腹上,那光滑的皮肤顿时泛起一层薄薄的湿润光泽。
但这仍未止境。小舅喘息着坐起,抱紧妈妈的身体,像个依恋的少年缠着母亲,却带着扭曲的占有欲。他的嘴一路向下,舔舐她大腿内侧的残液,舌尖青涩地探入阴唇,尝到混合的咸甜;妈妈的呻吟转为低低的呜咽,手按着他的头,那柔软的发丝在指间滑动,像丝绸。她拉他起来,侧躺着面对面,他的阳具第三次硬起——少年恢复得飞快——从侧面插入,动作温柔却急切,摩擦着不同的角度,每一下都顶到G点,妈妈的身体如波浪般起伏,乳房挤压在他胸前,皮肤间的汗水让摩擦更滑腻,发出“吱吱”的湿响。空气中气味层层叠加:咸腥、奶香、汗酸,还有少年腋下隐隐的青涩体味,像夏日草地的露水。
欲望的阀门一旦打开,便如洪水决堤,再无回头的余地。从那天起,浓烈的麝香味像幽灵般盘踞在房子的每一个角落,渗进沙发垫的纤维、窗帘的褶皱,甚至空气中那无形的尘埃。起初,我还试图假装一切如常——早起时避开他们的房间,午饭时低头扒拉碗里的米粒——但那股气味无处不在,像一根无形的绳索,勒紧我的喉咙,让我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咸湿的热意和隐隐的嫉妒。妈妈的精神麻木终于被这股热浪融化,她不再盯着天花板发呆,而是用一种空洞却饥渴的眼神游荡在家中,光着身子或只裹一条薄毯,乳房晃荡着,阴唇间总残留着干涸的痕迹。小舅呢?那十五六岁的少年躯壳仿佛被注入了无穷的活力,他不再沉默,而是像只小狼崽般黏着妈妈,眼睛里燃烧着稚气的火焰,瘦削的身体上布满抓痕和吻痕,却恢复得飞快,阳具随时能硬起,像永不疲倦的弹簧。
第二天清晨,我醒来时就听到厨房里的动静——不是锅碗的碰撞,而是肉体低沉的“啪啪”声和妈妈压抑的喘息。小舅把她按在流理台上,从身后进入,那少年窄瘦的臀部前后耸动,速度如打桩机般急促,每一下都让妈妈的乳房撞击在冰冷的瓷砖上,发出“啪嗒啪嗒”的闷响。她的手撑着台面,指关节发白,腿间液体顺着大腿内侧滑落,滴在地板上,凉凉的溅起细小的水花,空气中顿时弥漫开新鲜的咸腥味,夹杂着早餐米粥的淡淡甜香。小舅的喘息带着少年特有的高音,像小狗的呜咽:“姐……早上就这么湿……我忍不住……”他的手从身后绕到前面,稚嫩的掌心揉捏她的乳头,指尖捏得乳晕发红,挤出几滴乳白的液体,顺着手指滑下,黏腻得像蜂蜜。妈妈的回应是低低的呻吟,她转过头,舌头舔舐他的耳垂,尝到汗水的咸涩和少年颈窝的青涩草香:“快点……深点……别让孩子听到……”但她的声音太大,带着颤音,像在故意挑逗,我躲在门后听着,心跳如鼓,下身又一次不受控制地胀起。
午后,客厅成了他们的战场。阳光从窗帘缝隙洒进,照亮妈妈跪在地毯上,四肢着地,像母兽般翘起臀部,那红肿的阴唇在光线下泛着湿润的光泽,阴毛上挂着晶莹的露珠。小舅跪在她身后,双手抓着她的腰,那少年手指细长却有力,嵌入她丰满的臀肉,留下白印。他的阳具——粉嫩的茎身青筋隐现——猛地捅入,抽插如狂风暴雨,睾丸拍打在她的会阴上,发出湿漉漉的“啪嗒”声,液体飞溅,溅到地毯上,浸湿一小片,凉意爬上我的脚趾。我蜷在沙发角,假装看书,却目睹一切:妈妈的乳房垂吊着晃荡,像两颗熟瓜甩出汗珠,滴在他大腿上;小舅的汗水从脊背滑下,顺着脊柱沟流到臀缝,凉凉的触感让他身体一颤,动作更猛。他低头咬住她的肩头,牙齿稚嫩地啃噬,留下浅浅的齿痕,血丝渗出,铁锈味混进空气中咸腥的麝香。妈妈的呻吟转为尖叫,她的身体前倾,脸贴在地毯上,鼻尖嗅到尘土和体液的混合味:“啊……小帆……你这小畜生……操死姐了……”高潮来临时,她的身体痉挛如触电,阴道内壁猛缩,热流喷涌,浇在他阳具上,顺着茎身流下,凉凉的液体浸湿他的阴毛,那稀疏的绒毛顿时黏成一缕缕。小舅没射,他拔出,翻转她的身体,让她仰躺着,张开腿,舌头青涩地舔舐那肿胀的阴蒂,尝到混合的咸甜和自己的精液余味,像个贪吃的少年吮吸糖果,妈妈的腿夹紧他的头,脚趾蜷曲,脚底的汗味飘散开来。
夜晚是最疯狂的。他们不再顾及我的存在,妈妈的房间门大开着,像在邀请窥视。我躺在床上,墙壁薄得像纸,传来的声音如潮水般涌入:床板的“吱嘎”如断裂的骨骼,肉体撞击的“啪啪”如鞭炮,妈妈的浪叫和小舅的呜咽交织成淫靡的交响。第三次、第四次……少年精力无穷,他把妈妈压在墙上,抬高一条腿插入,摩擦着不同的角度,每一下都顶到G点,让她身体如波浪起伏,乳房挤压在他胸前,皮肤间的汗水滑腻得“吱吱”作响;然后是浴室,淋浴头喷出的热水浇在他们纠缠的身体上,水珠顺着妈妈的曲线滑落,混着液体流进地漏,蒸汽中弥漫着肥皂的清香和体液的浓烈麝香,小舅的嘴含住她的乳头,吸吮得“啧啧”有声,牙齿轻咬时,她的身体弓起,尖叫回荡在瓷砖墙间。一次次高潮叠加,妈妈的眼睛赤红,泪水和汗水混杂,咸涩的味道咽下喉咙;小舅射了又硬,精液清澈而多,一股股喷入深处,溢出时拉成白丝,凉凉地滴在床单上,他的少年脸庞布满红晕,唇角挂着餍足的笑,像偷吃了糖的孩子。
日子一天天过去,这疯狂如瘟疫般扩散。厨房的餐桌上,他们边吃边做,妈妈坐在他腿上,上下起伏,米饭粒洒在乳沟间,他低头舔舐,尝到饭香和奶味的奇异混合;客厅的沙发上,侧躺着69式,他的舌尖探入阴唇,吮吸残液,她吞吐他的阳具,喉咙滑动时发出“咕咚”的湿响,少年茎身的粉嫩让她呛咳,却更兴奋。甚至白天,我上学时,他们也不闲着——我回家总看到凌乱的痕迹:沙发垫上的湿斑、地板上的白浊、空气中挥之不去的咸腥。妈妈的身体越来越敏感,乳头一碰就硬,阴道随时湿润,像永不枯竭的泉眼;小舅则瘦了些,眼睛下有黑圈,却精力更旺,阳具恢复得更快,像青春的野火,烧不尽。
直到一周后,小舅的工厂入职日到来。那天早上,两人反常地什么都没做,一本正经地收拾行李。妈妈弯腰叠衣服时,乳房在领口晃荡,却没被触碰;小舅塞行李时,裤裆鼓起,却没被拉开。空气中那股麝香味淡了些,像被风吹散的烟,留下一丝诡异的平静。我在客厅角落看着,心跳如蛰伏的野兽,预感风暴将至。
小舅拖着箱子站在门口,瘦削的背影在晨光中拉长,手指紧握门把,指节发白。似乎有什么东西断掉了——那根名为理智的细丝,悄无声息地崩裂。妈妈从身后扑来,双手猛扯裙子,布料“撕拉”一声裂开,滑落脚踝,露出全裸的身体:乳房沉甸甸地弹跳,乳头硬挺如石,腹部微微鼓起,阴毛丛中那红肿的阴唇已湿漉漉地张开,空气中瞬间爆开咸湿的热浪。小舅默契转身,裤子褪到膝弯,那热气腾腾的大鸡巴弹跳而出,茎身青筋暴绽,龟头粉红肿胀,渗出晶莹的前液,像蓄势待发的箭矢,直直跳入飞速蹲下的妈妈口中。
她的唇包裹住茎身,喉咙“咕咚”一吞,热肉紧箍,舌尖卷舔马眼,吮吸出咸甜的汁液,发出“啧啧”的湿响。小舅的膝盖一软,双手抓进她的发丝,按压着头颅,前腰猛挺,鸡巴直捅喉底,撞击得她腮帮鼓起,口水顺着茎身溢出,拉成银丝滴落地板,凉凉的溅起水花。妈妈的鼻息喷在他阴毛上,热烘烘的,带着鼻腔的黏膜味;她的手本能伸入自己腿间,中指粗暴抠挖阴道,内壁“咕叽”作响,蜜汁喷溅,溅湿膝盖下的瓷砖,凉意爬上小腿。她吞吐加速,牙齿轻刮茎身,刺激得小舅臀肌紧绷,睾丸拍打在她下巴上,“啪嗒啪嗒”如雨点,汗珠从他脊背滑下,滴入她乳沟,咸涩的凉意让乳头颤栗。
他猛拉她起来,转身按在门上,鸡巴拔出口腔,带出一缕白沫,顶入那饥渴的阴唇。入口处热肉层层绽开,包裹茎身如熔岩吞噬铁棍,“滋”的一声没入到底,撞击子宫颈,震得妈妈身体前耸,乳房挤压门板,冰冷的木纹摩擦乳晕,痛痒交织成火。她双手紧抓门把,指关节发白,臀部后挺,催促着抽插;小舅腰眼发力,少年般的猛烈如桩机,鸡巴进出带出泡沫白浊,液体顺股沟流下,浸湿地板,空气中咸腥、汗酸、蜜汁的混合味如毒雾弥漫。撞击“啪啪”如鞭炮,门板震颤;她的阴蒂被茎根摩擦,肿胀如豆,每一下都电击般痉挛,热流喷涌,浇在他阴毛上,黏腻的凉意让他低哼——无声的兽吼,仅余喘息。
高潮如决堤,先是妈妈,身体僵硬弓起,阴道猛缩吮吸,热液狂喷,溅湿他的小腹,那光滑少年皮肤泛起红晕;小舅紧随,鸡巴胀大一圈,精关失守,清澈精浆一股股射入深处,溢出时拉丝滴落,凉凉的白浊顺门缝流下,像泪痕。他们没停,甚至没有拔出来,肥臀后挺,他从后插入,双手掐乳,拇指狠捏乳头,口水滴落,滴在他指间,甜腻奶香混进麝香;抽插更狠,睾丸拍打阴唇,“啪嗒”湿响不绝,汗水飞珠,溅上墙角的蜘蛛网。第二次高潮叠加,她腿软滑下,他压跪在地,鸡巴仍硬,第三次捅入喉中,射出余精,她吞咽“咕咚”,咸苦味充斥口腔,嘴角溢出白沫,顺下巴滴乳。
终于,他们瘫倒在地,纠缠成一团,喘息渐弱成低呜。房间如废墟:行李箱倒地,衣物散落如残骸;门板上汗渍斑斑,地板白浊斑驳,空气中余温渐凉,只剩干涸的黏腻和挥之不去的腐朽咸腥,像被焚烧后的灰烬,空洞而死寂。妈妈蜷缩着,眼睛空洞,乳房上指痕红肿;小舅喘息着,鸡巴软垂,茎身残液闪光,像败战的旗帜。
尾声
多年后,夏日的蝉鸣从窗外渗入,像永不休止的低吟,混杂着屋里那股陈年的麝香——它早已不是余韵,而是根深蒂固的霉腐,爬满墙纸的裂缝,浸透地板下的木梁,每一次脚步都踩出隐隐的黏腻回响。那天门口的诀别狂欢成了最后的印记:白浊的斑痕早已干涸成灰,却在空气中永存。
妈妈变了,不再瘦削,而是丰腴得近乎病态,腹部那层柔软的赘肉微微隆起,像被时光和热浪反复揉捏的痕迹,皮肤下隐隐的妊娠纹如银白的蛛网,泛着油腻的汗光,在午后阳光下闪烁着诡异的荧芒。她的乳房沉甸甸地坠在胸前,青筋盘绕如扭曲的河流,乳头永不消退的硬挺,像两颗熟透的浆果,顶端渗出细密的乳汁残渍,空气中总飘散着淡淡的甜腻奶香,混着腿间那永不消停的咸湿腥味儿,勾起我喉头的干渴——一种金属般的锈涩感,仿佛尝到了禁果的余汁。白天,她在厨房忙碌,裙摆下腿间总无内裤,偶尔弯腰捡拾掉落的葱段时,那丛浓密的阴毛如黑潮涌出,夹杂着红肿的阴唇边缘,湿漉漉地反射着灯光,液体顺着大腿内侧滑落,凉凉的触感在瓷砖上留下一道道浅痕,空气中爆开一股热烘烘的麝香,咸腥中带着一丝尿骚的酸涩,像在嘲讽时光的徒劳。
夜晚,她不再自慰,而是推开我的房门,门轴“吱呀”一声如泣如诉,赤裸的身体在月光下泛着油亮的汗光,皮肤上残留的妊娠纹如月下银蛇,爬满小腹和大腿,每一步都让乳房颤动,甩出细密的汗珠,滴落地板“啪嗒”凉响。她爬上床沿,热烘烘的体温如潮水涌来,唇贴近耳畔,湿润的呼吸喷洒着淡淡的酒气和奶香,无言地引导我的手探入那熟悉的热渊——阴道内壁松软却贪婪,层层褶皱如熔岩般包裹手指,吮吸着“咕叽”作响,蜜汁黏腻而温热,带着陈年的咸甜,像是吞噬缺失的碎片,却总在深处隐隐痉挛,仿佛还回荡着另一个影子的撞击。第一次,是在小舅走后的那个雨夜,窗外雷鸣如兽吼,她的身体弓起,泪水混着雨水滑落脸颊;如今,已是常态——她的呻吟低沉而熟练,像从喉底挤出的呜咽,沙哑中带着奶汁的甜腻,我则从身后进入,茎身挤开那松弛却饥渴的入口,撞击得床板“吱嘎”如泣,肉体“啪啪”的闷响回荡在墙角,每一下都顶到子宫颈的软肉,感受到那隐约的妊娠余温,热浪中夹杂着铁锈般的血腥味儿。精液射入深处时,她的身体痉挛着弓起,阴道猛缩如铁箍,热流喷涌而出,浇灌在茎身上,凉凉的白浊溢出股沟,顺着妊娠纹滑落---最后我们也不知道孩子究竟是谁的,我的?小舅的?答案早已随着胎儿的逝去而被埋葬。咸苦的味道弥漫开来,她的泪水滑落,却带着餍足的呜咽,唇角勾起一丝扭曲的笑。
贴主:留立于2025_10_28 11:36:17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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