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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外母子系列-060韩雪定周末云雨契… (完)作者:lovecraft68 译者:cuckoldyou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1-24 13:02 长篇小说 4590 ℃

【海外母子系列】-060韩雪定周末云雨契 阿文承母子禁断欢

作者:lovecraft68

译者:cuckoldyou

2025年11月06日首发于第一会所

字数:17,231

  我瞥了一眼壁炉架上的时钟,翻了个白眼。已经七点多了,这意味着韩雪又被加班耽搁了。也意味着我必须继续等待这个属于我们的周末正式来临。

  我叹着气在客厅沙发舒展身体,操,我现在欲火焚身!每周只有周五晚上到周日晚上能拥有韩雪。

  因为这该死的安排,五天等待漫长得令人发狂,通常都用来幻想周末即将发生的艳事。

  我很快就发现,韩雪那邪恶的想象力甚至超越了我这个性瘾者的脑子,这只会让等待变得更加难熬。

  她比我年长二十岁,或许在这方面占了优势。更糟糕的是我每天都能见到韩雪!

  每个清晨去上班前,我都得面对她深褐色的长发、湛蓝的婴儿眼和饱满的嘴唇。夜晚更是煎熬。

  当我从夜校回到家,她还穿着办公室的行头慵懒地躺在沙发上。韩雪的工作装总是及膝短裙配西装外套——回家后外套总是脱掉的,露出里面紧身小背心。  大腿高的长筒袜包裹着双腿,而我知道无论裙子是什么颜色,底下的蕾丝内裤都绝对配套。

  韩雪清楚这些装束会让我疯狂,大概也从中获得快感。有时候这欲火肯定也会反噬她,因为如果我深夜悄悄走近她卧室,就能听到跳蛋的嗡嗡声和她高潮时的呻吟。

  这种互相挑逗简直要命,说实在我不明白为何平日不能做,但规则是韩雪定的,我只能遵守。毕竟和妈妈顶嘴可不礼貌。

  我躺在沙发上摇头,想到常人对母子乱伦的厌恶。若几个月前有人跟我提这事,我也会有同样反应。然而生米已经煮成熟饭,既然界限已被打破,何不继续?  何况我妈妈恰好是我有幸睡过的最火辣的女人——这优势可不容小觑。又是个情色脱口秀级别的猛料!我笑出声来。

  这个脱口秀梗成了我和妈妈——我是说韩雪之间私密的笑话。她制定的第一条规则是:工作日期间,她就是妈妈。

  那个在三年前跟着秘书跑路的混蛋父亲消失后,拼命工作养活我们的女人。  那个每天为二十一岁的儿子阿文做饭洗衣,做着一切的妈妈。

  而我也全职工作填补父亲留下的空缺,每周三个晚上去攻读平面设计学位。  但到了周末游戏时间,妈妈就会变成韩雪——这个性欲旺盛的熟女有时会把老子榨干,害我周一上班都腿软。看来今晚还要等很久,我开始回想我们是如何走到这一步的。

  首先要说的是,常人总觉得母子乱伦需要什么诡异理由或长篇大论的解释。  但说穿了真没什么复杂缘由——韩雪太火辣,长期缺乏滋润,而我刚好乐于填补她急需的空虚。

  我必须承认,虽然这个借口很牵强,但从十六岁初尝禁果以来,我就对成熟女性有种难以抗拒的渴望——不是二十来岁的姑娘,而是三十五岁以上的熟女。  穿着职业套装的性感尤物总让我血脉偾张。同龄女生固然有过,但十八岁那年和空手道班认识的三十六岁女教师那次邂逅彻底改变了我。

  她比我自己更了解我的身体,花了好几个月教我如何取悦她丰腴的肉体。  毕竟熟女正值虎狼之年,而同龄男人不是草草了事就是去撩拨小姑娘——看看我那人渣老爹就知道。

  二十一岁混迹酒吧后,我猎艳的“熟豹”越来越多。一米八三的身高,八十四公斤精瘦肌肉包裹在六年武术锤炼的体魄里。遗传自父亲的浓密黑发轮廓分明,配上妈妈的湛蓝眼眸,总能引发女人们的惊叹。

  父亲的背叛让我过早成熟。对熟女群体,我深谙耐心与尊重的秘诀——她们渴望的是年轻雄兽,而非愣头青。正是这份对成熟肉体的迷恋,让我开始注意到妈妈韩雪的魅力。

  几个月前我们参加了新邻居家的泳池派对。自从我小时候每周六都和妈妈去海滩后,这还是我们第一次一起游泳。

  实在找不到更恰当的说法——我被妈妈(现在该叫她韩雪了)的身材震撼得说不出话。韩雪身材高挑,虽然胸部不算丰满,但每周四天的慢跑让她拥有了我多年来见过最完美的腿型,三角泳裤根本遮不住她那结实得惊人的翘臀。长期跑步还让她晒出了一身小麦色肌肤,配上红棕色的长发,简直美得令人窒息。  注意到她的不止我一个。派对男主人的妻子差点因为丈夫盯着她看而动手揍人,我还听见几个同龄小伙议论说真想被她那双美腿缠住。听着这些话时,我本该感到恶心才对。可现实是,听着别人意淫要上我妈,我居然在泳池边硬了!那一刻我突然意识到,如果她不是我妈,我绝对会扑上去。

  那晚我躺在床上辗转难眠。憋了两周没发泄,欲火难耐,等我反应过来时,手已经握住了勃起的阴茎。起初幻想着上过几次的同学琳琳,可中途韩雪弯腰在泳池边擦腿的画面突然闯入脑海——那个对着我翘起的完美臀部。我骂自己“阿文你真是变态“,却停不下来。想象越来越具体:我跪在她身后,把比基尼泳裤拨到一边,露出不仅是翘臀,还有我敢打赌绝对剃得光溜溜的小穴。

  我的鸡巴硬得发烫,手开始加速套弄。脑海中不断浮现将妈妈按成狗爬式操弄的画面——她从未如此动情地呼唤我的名字,喘息着要我满足她。精液喷涌而出的力度远超寻常手淫,我瘫在床上喘息,预感到这会是个麻烦。

  不出所料。接下来几周内,韩雪不仅占据了我每场自慰的主角,就连和琳琳重温旧梦时,她娇小的金发脑袋也幻化成韩雪在我胯间起伏的模样。那种绵长老练的口交技巧,只有熟女才能掌握。

  我鬼使神差地在色情网站搜索“母子乱伦”,成千上万篇相关小说看得人血脉偾张。拜读几篇后欲火更旺。注意到多数作者总爱给乱伦编些长篇大论的苦衷,实在可笑。

  妈妈浑然不觉我的绮念。她穿着那件穿了多年的红色短睡袍在屋里晃悠的样子简直要命。有时躺在沙发翘脚,裙摆会滑到大腿根。某夜她以这个姿势睡着,我盯着那片阴影看了半晌,断定要么是丁字裤,要么根本真空。

  更糟的是,有时当她疲惫不堪时,我会主动提出帮她按摩脚。

  过去这纯粹是出于体贴。妈妈拼命工作养活我们,我想做点什么。但现在这简直成了折磨。感受那双柔软的脚,眼前就是修长的美腿。我竭尽全力才没让手继续往上滑——当然这些想象后来都成了我打飞机时的素材。

  意识到妈妈如此诱人后,我紧接着就想:她为什么不找个男人慰藉生理需求?  我又不是小孩,再说我早恨透老爸了,就算她带男人回来我也无所谓。努力工作尽情玩乐嘛。有天晚上我甚至直接问她,她说只是时机和场合的问题。  她下班回家总是精疲力竭,现在也没地方认识靠谱的人。当我暗示她来场露水姻缘,她笑着反问怎么突然关心起她的性生活。

  我搬出酒吧里学来的俏皮话,说像她这样的美人没人疼爱简直是暴殄天物,这样的尤物夜夜独眠根本是种罪过。

  她笑得花枝乱颤:“小嘴抹了蜜似的,难怪你天天夜不归宿!”

  这句玩笑让我满脑子色情念头炸开——“归宿”正是我每晚想射的地方!没过多久,最后一块拼图落下,彻底点燃了我的变态妄想。当时我正在地下室修洗衣机,突然听见楼上的说话声。

  我转身发现自己正站在老式洗衣滑槽下方。那扇门有时关不严实,厨房里的每句话都能听得一清二楚。这曾是我青春期的重要情报工具——每当怀疑自己闯了祸,我就溜到这里偷听爸妈的谈话。但那一晚的窃听,彻底粉碎了我想摆脱对妈妈迷恋的念头。

  妈妈正和闺蜜谢雅琪聊男人。雅琪比妈妈大一岁,虽然不及妈妈美艳,却也有几次让我心跳加速。去年夏天烧烤派对上,我敢发誓她朝我抛过媚眼。虽说当时蠢蠢欲动,但毕竟她是妈妈的挚友,真要发生什么未免太尴尬。不过既然现在连亲妈都想勾引,似乎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事实证明雅琪确实在撩拨我。她告诉妈妈每次空窗期时,最馋的就是年轻力壮的小狼狗。妈妈起初只是打趣,直到雅琪精准描绘出像我这样的男孩:英俊、结实、对成熟女人充满憧憬。根据雅琪的说法,我们这个年纪最大的优点就是急于讨好又服管教。听到最后,妈妈明显燃起了兴趣,追问她上哪儿找这种鲜肉。  雅琪报出的酒吧名让我虎躯一震——那不仅是我常去的猎艳据点,还在那儿成功约到过姑娘!这家位于市中心的酒吧临近妈妈工作地,客群多是三四十岁的职场女性,这正是我青睐它的原因。虽未见过雅琪出入,但听口气她在那儿应该收获颇丰。更令我震惊的是,妈妈竟答应要去试试。雅琪说要陪同,却被她婉拒:“你在旁边盯着帮忙的话,感觉太奇怪了。”

  妈妈接着透露我周五通常不在家:“那小子肯定混得不错,因为他有一半时间都不回家过夜。”雅琪笑着补刀说这很正常,毕竟我这么英俊帅气。妈妈假装没听见,继续说既然我周五常外出,她这周就去实践,还向雅琪许诺绝不反悔。我悄悄离开,明白该听的都听够了——我的美艳老妈要去猎艳了!想到其他同龄小子可能尝到她的滋味,妒火瞬间烧穿理智。既然她想要热情小狼狗,还有谁比亲儿子更合适?

  收拾工具时我暗下决心:周五就去那家酒吧,把亲生母亲搞上床。

  周二的这场偷听让我接下来三天陷入天人交战。明知大逆不道,欲望却越烧越旺。唯一的顾虑是妈妈的反应:若计划败露,不是被送去看心理医生,就是被扫地出门。但出其不意是我的王牌,万一她发怒,我大可倒打一耙:“你怎么能这么想?我只是想表达亲近啊!给妈妈舔小穴难道不是孝道的最佳体现?”周五像被按了慢放键。四点下班后我冲回家洗澡刮胡子,套上休闲裤与短袖衬衫直奔酒吧。盘算着妈妈工作地点离这儿仅隔两条街,她定会直接过来而非先回家。  我五点多到达酒吧,选了靠近门口的座位,这样她进来时我第一眼就能看见。  当六点半都过了仍不见她踪影时,我开始怀疑她是否改变了主意。就在我准备起身结账时,妈妈推门而入——倘若之前尚存疑虑,此刻也尽数消散。

  很显然妈妈回家换了装束,毕竟这身打扮绝不可能出现在她的工作场合。低胸红色吊带背心将她晒成小麦色的光滑肩头展露无遗,紧绷的面料勾勒出虽不算丰满却依然紧实挺拔的胸型。但最惊艳的当属那双包裹在黑色及膝超短裙下的美腿,与同色细高跟鞋共同构成致命诱惑。暗红色唇彩与指尖、脚趾的甲油相映成趣,栗色长发如瀑垂落,在裸露的后背散成扇形。”我的天!”这个念头瞬间占据我的脑海。

  妈妈佯装没看见我,婷婷袅袅穿过人群接受着男人们灼热的注视,最终落座吧台。幸运的是她身旁恰好空着两三个座位——这显然是她选定此处的用意。我注视着她点了一杯马提尼,随即起身走近。妈妈的装扮美艳不可方物,我绝不会给旁人丝毫插足机会。

  从她身后靠近时我刻意压低嗓音:“这位美人,请问这里有人吗?”

  她转身时原本期待的媚笑在看清我的瞬间僵住几分。我对此不以为意,毕竟她来这儿就是为了找乐子,而非与儿子消磨时光。殊不知鱼与熊掌亦可兼得。  “哦……阿文?”她迅速调整表情重展笑靥,“你怎么在这儿?”

  我在她身旁落座。

  “常来这放松。”我信口胡诌,继而添油加醋道:“本来约了人,结果被放鸽子快一小时了。”“怎么会~”妈妈伸手轻抚我的脸颊,“哪个姑娘舍得晾着这么英俊的年轻人?”

  我耸耸肩。

  “也许她有更好的选择。”

  “这我可不信。”

  “那你呢?”我将话锋转向她。

  “这个嘛……”妈妈罕见地显出几分游移,这正合我意,“听说这儿不错,下班顺路来看看。”我冲她咧嘴一笑。

  “得了吧,妈。”

  “怎么啦?”

  “你就穿成这样去上班?”我故意盯着她的大腿看,“还踩着这双鞋?”那双让我恨不得架在肩头好好欣赏的高跟鞋。

  这招果然奏效,妈妈的脸一下子红透了。

  “我……”她叹了口气摇摇头,端起酒杯猛灌几口才接着说:“雅琪说这里容易钓凯子,连你也说妈妈该出来找点乐子。我就是来喝一杯,看看自己这把岁数还有没有魅力。”“要我看,你魅力四射。”

  她古怪地瞥了我一眼。

  “谢了,这话听着怪别扭的。”

  “说真的,老妈,有个你这么惹火的妈可真让人尴尬。那些混小子在更衣室是怎么意淫你的,我都不好意思复述。”妈妈的笑声带着颤音,酡红从脸颊蔓延到锁骨——一半是羞的,一半是酒劲。

  接下来的话更是惊得我差点从吧台摔下去:“光会打嘴炮有屁用,倒是过来搭讪啊。”这下轮到我手足无措了。

  “呃……行吧。”

  她又点了杯马提尼,问我要不要续杯。我趁机说:“要不我先撤?你在这儿等艳遇,我当电灯泡不合适。”刚要起身,她的手就按住了我的小臂。

  “别走,阿文,真的。”她指尖微微发抖,“其实……就算有人搭讪,我也不敢直接带回家啊。”染着珍珠色甲油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杯沿。

  “您可是独立女性。”我朝她举杯,“还是个性感尤物。怕什么?努力工作,放肆玩乐嘛。”

  “这也是你勾搭女人时用的台词之一吗,阿文?”

  这次轮到我脸红了。

  “嗯……偶尔用。”

  “是吗?就用在那些你追着跑的熟女身上?”妈妈促狭地笑着,我脸上惊讶的表情肯定出卖了自己。

  “呃……”我局促道。

  “别否认,阿文,雅琪在这儿见过你。她说看到你带几个叫什么来着……熟女妈妈回家?”

  我僵住了,这完全超出我的预期。妈妈端起第二杯马提尼,几口快速吞咽喝掉了一半。

  “我……”

  “没关系,至少证明你品位不错。”妈妈笑出了声。

  她突然倾身凑近,吐息间的杜松子酒香拂过我的耳垂:“再说了,我来这儿就是想找个小鲜肉。”

  “信息量太大了,妈,你儿子的CPU快要烧了。”

  我别开发烫的脸,“所以我还是走吧。”

  “胡扯。”她修长的手指摩挲着杯沿,“我倒觉得你出现在这儿……不是巧合。”

  “不是么?”喉咙突然发干。

  她摇摇头,仰头饮尽残酒时脖颈划出优美的弧线。这是我第一次见妈妈如此豪饮。玻璃杯清脆地叩在吧台上:“不。我想这是个暗示——今晚注定要换个剧本。”

  紧绷的脊背稍松,我长出一口气。

  “所以现在,”

  她指尖拂过我手背,“陪我喝几杯。毕竟你生日都和朋友过了,妈妈还没单独请你喝过酒呢。”

  “确定吗?”

  她颔首时,调酒师已呈上第三杯马提尼,同时推来我点的喜力。

  沉默在爵士乐中流淌,直到她突然举杯。玻璃与啤酒瓶轻碰的脆响里,我小口啜饮,她却一饮而尽。

  “开车来的?”

  “叫的出租车。”染着醉意的眸子斜睨过来,“想着要么醉到开不了车…  …要么跟帅气小伙回家。”染着玫红色甲油的手指突然覆上我手背,”看来两样都占上了。”尽管那句话让我心跳加快,我不断告诫自己她并没有那个意思。于是我继续配合着话题。

  “感觉我毁了你的美妙夜晚。”

  “你被放了鸽子,而我今晚状态也不太好,但至少还能说我和帅气小伙子喝了杯酒。”

  捕捉到她的暗示,我顺势接道:“而我可以说我带了个火辣熟女回家。”  “正是如此。”她举起酒杯时,妈妈这次郑重其事地说:“敬我们,全场最般配的璧人。”我们继续呆了一个小时,边看红袜队比赛边闲聊。

  妈妈又喝了两杯马提尼,显然有些醉态。我担心的是她是否醉到能让我得手。  坐在那里,我拼命克制不去盯着她短裙下的玉腿。有两次她俯身时,我清楚看见她红色蕾丝胸衣里的春光。

  好几次抬头发现她正注视我,但有两回那种被当场抓包的窘迫感让我如坐针毡。

  最终我们决定离开。醉意和高跟鞋让妈妈步履蹒跚,我搀着她走向停车场。  回家途中她把座椅调低闭目养神,害我开车时既要看路又要偷瞄她的大腿和领口。

  好不容易平安到家,一进门她就瘫在沙发上伸展双腿甩掉高跟鞋嚷道:“这破鞋真要命。”“真不懂你怎么穿得走路。”我边说边走向沙发另一端,目光仍流连在她腿上。是时候了,我暗忖。

  “要我给你揉脚吗?”

  “阿文,你介意吗?那太好了!”

  “小事。”

  我踢掉鞋坐上沙发。妈妈把脚搁在我腿上,我轻轻揉捏她柔嫩的肌肤。她仰头长叹:“哦……真是舒服死了。”

  这声娇吟让我浑身酥麻。更刺激的是她抬起右腿解开脚链的动作——这个姿势让我顺着晒成小麦色的大腿直窥裙底,黑色丁字裤堪堪卡在两瓣光洁无毛的阴唇间。

  我瞪大双眼,肉棒瞬间勃起。当发现她阴唇竟如此完美时,我艰难地咽了咽口水。

  此刻我突然惊觉:她这个动作简直像在故意展示——别自作多情,我警告自己,变态的是我,醉醺醺的她才不会在意被儿子视奸。

  这一切都在她褪下手镯扔到茶几上的几秒间掠过我的脑海。

  我赶紧低头看向掌中她的脚。妈妈将腿重新搁回我大腿上时,脚掌正正压住了我勃起的阴茎。

  我僵住片刻,抬眼瞥她。

  妈妈正闭着眼睛仰躺着,于是我继续揉捏她的双足。作为自我犒赏,她每周都会做一次足部护理,肌肤触感柔滑,趾甲精心涂着蔻丹。

  当我按摩每根脚趾根部时,她开始发出我从未听过的轻微呻吟。

  我硬得像块石头,鸡巴在裤子里硌得生疼,可又不能伸手调整。

  现在怎么办?脑海里的计划明明很顺利,此刻却觉得决心在动摇。

  “你这是从那些大姐姐女朋友那儿学的吗?”妈妈轻声问。

  “啊,不,揉你的脚练出来的。”我答道。

  “哦,那她们该感谢我咯。”她依旧闭着眼躺着说。

  “大概吧,”

  我鼓起勇气补充,“不过我可没这么常揉她们的,你的脚漂亮多了。”  妈妈笑起来。

  “是吗?我脚好看?”

  “完美。”

  豁出去了,我托起她左脚吻上脚背。妈妈像个小女孩一样咯咯笑了起来,我赶紧抓起另一只脚如法炮制,又换来一阵让我嘴角上扬的笑声。听她这样笑真好。  唇上残留着她用的香草润肤霜味道,这让我下体胀得更痛了。

  “痒痒的。”妈妈说,“痒,但舒服。”

  我重新开始揉捏,暗自屏息将双手滑过脚踝,开始按摩她的小腿。

  “啊,好舒服,阿文,高跟鞋折腾得我腿快断了。”

  “可它们让你腿看起来要杀人。”我说着又惹她笑起来。

  “你这小嘴真甜。”

  你身子也很甜吧,我暗想。手指沿她小腿肚游走到膝弯,轻柔按压那片细嫩肌肤。

  “老天,太舒服了。”

  妈妈又往沙发深处滑了几分。我简直要疯了!这不仅是继续下去的默许,她裙摆都卷到了胯部——肯定是喝高了。揉完膝弯,我双手开始若有似无地抚弄她大腿内侧。

  妈妈又发出一声满意的轻哼。关键的时刻终于来临,我的手已经探到膝盖上方,再往上必然会被察觉。我机械地按摩着那片温热的肌肤,心脏在胸腔里咚咚作响。虽然心里不断催促自己继续向上,手指却仿佛被无形的锁链禁锢在原地。  就在我几乎要放弃时,耳边突然响起她的声音:“阿文,你还等什么?”  抬眼正撞上她凝视的目光,那双蓝眼睛在台灯暖光下泛着水泽。

  “呃……什么?”我结结巴巴地问,连胯间硬挺的鸡巴都开始萎靡。

  妈妈冲我翻了个白眼。

  “赶紧干你该干的事。”

  她将左腿从我膝头抬起,纤足搭上我的肩膀。裙摆顺势滑落,彻底暴露出她的大腿和那条黑色丁字裤。

  我咽了咽口水,心跳变得像擂鼓。说到硬挺,我的肉棒立刻又剑拔弩张了。  这明明是我梦寐以求的场景,但妈妈主动献身的举动反而让我迟疑——这是某种考验吗?

  她在试探我会不会下手?我战战兢兢地将右手沿着她大腿向上游移,指腹下的肌肤逐渐从紧实变得绵软,在距离腿根还有几寸时猛然停住。

  “就打算停在这儿了,阿文?”妈妈耳语道。

  “我……”

  “看好了,”她的手突然滑向腿间,指尖勾住丁字裤边缘向侧边一扯——那片幽谷就这么袒露在我眼前。

  我在直视亲生母亲的阴户。不,远不止如此,是她亲手向我展示的。

  当我瞠目结舌之际,她继续用气声说着:“我早猜到你在找的就是这个。”  她的手指快速抚过湿润的阴唇,将两片嫩肉拨开。我看到晶莹的爱液正泛着水光,不禁发出压抑的呻吟。

  “怎么样,阿文?想要吗?”

  她湛蓝的眼眸锁住我的视线。过去数周的煎熬此刻近在咫尺,我却像个傻子般僵在原地。妈妈忽然笑了:“怎么哑巴了?我破坏了你偷偷享受的乐趣?”  “不是……”我的手虽向前探了探,却再度停滞。她叹了口气。

  “看着我的眼睛。”我艰难地将视线从她腿间移开,瞬间又坠入那片蓝色深海。

  “省省你那些小心思吧。我早就知道了。”

  “知道什么?”这话蠢得让我自己都脸红,却还是下意识切换成每次做坏事被妈妈抓包时的防御模式。

  “哦,拜托,阿文,我真不想说破,可你实在太明显了。光是抓到你偷看的次数就多得过分了。”

  我喉咙发紧:“我……确实……”

  “而且,”

  妈妈继续说道,“如果我之前对你每天浏览的那个‘熟母乐园’网站还存有疑心的话,今天发现你没关浏览器这事算是坐实了。”

  操!我暗自叫苦,她这是在戏弄我,我完蛋了!转念一想,她真的会表现出来吗……

  “说实话,刚开始我既震惊又有点窃喜,”

  她停顿片刻耸了耸肩,“后来不知怎么的竟然兴奋起来了,特别是发现你喜欢我这种年纪的女人之后。”

  说话时她的手指仍在蜜穴上游走,当鲜红指甲刮过肿胀的阴蒂时,她浑身一颤。

  “但我还不能完全确定,所以故意让你听见我和雅琪的谈话。今晚你出现在这儿时,我就全明白了。”

  “对不起,妈妈……”我刚要道歉,她就竖起食指——就像平时没说完话时那样。

  “所以我觉得我需要这个,但不想随便找个人。既然你迷恋熟女……”她突然抬高声调,“趁我们还没打退堂鼓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之前,不如就让你如愿以偿?”

  话音未落我就照做了。没等脑子转过弯,手掌已顺着她大腿滑到终点,两根手指猛地插进湿滑滚烫的蜜穴,刺激得我又漏出呻吟。妈妈也发出呜咽,后仰着脑袋开始扭腰抬臀,让我的手指在她体内进进出出。

  “对……就是这样……”她轻喘着说。

  我加快手指抽插速度,眼睁睁看着它们在……妈妈的骚穴里进出。这个念头本该触发所有警铃,却只让我肉棒胀得更硬,尤其当她蜜穴突然绞紧我手指时。  我挪近些调整角度,拇指按住阴蒂开始缓缓画圈。

  “啊!”妈妈突然把腿从我肩上放下来,脚踝交叠着夹住我左手。正当我想用右手隔衬衫揉她左乳时——我当然想亲眼看看摸摸那对宝贝,但她还没解开衣服——突然意识到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要求亲妈亮奶子。

  “那个,妈……”我刚开口就被她手指按住了嘴唇。

  “停,”她说。完了,我搞砸了。

  “阿文,今晚只有一条规矩。”她呼吸变得急促,“现在我不是妈妈,叫我韩雪。明白吗?”

  我如释重负地点头,她继续道:“今晚我是个喝了几杯的漂亮女人,决定跟个帅小伙回家。所以你叫我韩雪,就像对待你那些女性朋友一样对我。你要好好照顾我,但得保持尊重。毕竟——”

  她露出邪恶的娇笑,“你早该明白等价交换的道理,照顾好韩雪,她就会把你伺候得欲仙欲死。”

  我调整着手指的节奏深吸一口气:“韩雪,能把奶子露出来吗?”

  “说理由就给你看。”她又露出那种坏笑。对,和别的姑娘一样,我提醒自己。

  “这样我玩你小穴时就能嘬奶头了。”

  “哟,还挺上道嘛?”

  我屏息看着她支起身子褪去背心,鲜红色蕾丝胸罩堪堪兜住沉甸甸的乳房。  “再说一遍。”她说。

  我愈发大胆:“我要在你高潮时嘬这对骚奶子。”

  韩雪一把扯下胸罩,圆润双乳弹跳而出。我立即含住乳头用力吮吸,舌尖打着转,拇指在湿润的蜜穴口加速搓揉。

  “啊,对……就这样,宝贝……”她闭眼喘息。呻吟渐响时我却放慢节奏。  急什么?

  “别停!”

  她喘息道,“第一次要让我爽快些,先解解馋。”

  第一次?正合我意!我加重吮吸力道,手指在湿透的肉缝间疯狂抽插。不过片刻,韩雪浑身抽搐着浪叫起来,潮水沿着我手腕滴落。

  我腾出另一只手揉捏她另一颗硬挺的乳头,她猛地后仰脖颈发出尖利哭叫,蜜穴剧烈痉挛绞紧我的手指。

  在最后几下抽搐后,她瘫在沙发上大口喘息。

  “操……可憋死我了!”她急促喘息。

  我抽出手指,鬼使神差地将沾满爱液的手指含入口中——她说要自然些不是么?我可不是害羞的主。甜腻滋味让我喉头溢出呻吟,淫水顺着唇角缓缓流下。  “噢,别担心,你很快就会尝到更美妙的味道。”

  韩雪将双腿从我膝上移开,光脚踩在地毯上。她直起身子反手解开胸罩搭扣,蕾丝布料像片羽毛飘落地面。此刻她身上仅剩那条包臀裙和丁字裤,天知道这若隐若现的模样有多惹火!

  “亲爱的,你穿太多了。”

  无须二次催促,我扯掉T 恤甩到沙发靠背,皮带扣在起身时弹开发出清脆响声。裤子滑落脚踝的瞬间我已抬腿跨出,手指勾住内裤边缘时却被她制止。  “坐回去,这个留给我来。”

  韩雪站起来径直走到我面前,一把抓住我的后脑勺将我的嘴压向她的唇。她吻得如此凶猛让我有些猝不及防,灵巧的舌头瞬间侵入我口腔,手掌仍死死扣着我的后脑。当我也试探性地将舌头滑入她口中时,她突然含住吮吸,惹得我发出一声呜咽。我的双手顺着她腰线往下探,撩起裙摆抚上那双令人惊叹的紧实翘臀。  唇舌交缠突然中断,胸口传来的推力让我跌坐进沙发。她背对着我转身,反手拉下裙装拉链,任由衣料滑落在地,随后缓缓俯身将浑圆的臀丘直接呈现在我眼前。

  我立即前倾身体开始亲吻爱抚,才过了一分钟她就直起身子转过来说道:“现在该解决你的问题了。毕竟憋了这么久,我可不想让你太快缴械。”

  我心脏狂跳地看着韩雪跪进我两腿之间。她俯身吻着我的胸膛,特意在每个乳尖停留舔弄,随后湿热的舌尖一路滑向腹肌。当她隔着短裤突然攥住我早已硬挺的阴茎时,我忍不住发出呻吟。

  “哦~这些都是为我准备的吗?”她仰起脸眨着湛蓝的眼睛问道。

  “当然……”我气息不稳地回答。

  “真好,因为我打算一滴不剩地全收下!”

  韩雪勾住我的内裤边缘,我配合地抬起臀部让她褪下布料,硬得发痛的肉棒顿时弹跳出来昂首挺立。

  “哇哦……真不错……”她轻声赞叹。

  凑近轻吹一口气后,她右手握住柱身开始缓慢撸动。

  “天……硬得像铁棍……”

  韩雪用我的阴茎蹭了蹭脸颊,突然从睾丸开始向上舔舐,在龟头正前方停住。  我屏息看着自己暴起青筋的肉棒离妈妈的红唇仅有咫尺之遥,而她先是挑逗地舔过自己的唇珠,转而将舌尖抵在马眼上打转。

  “想要吗,阿文?想要我这个火辣熟女来吃你这根年轻人的大鸡巴吗?”  “求你了。”我轻声说。

  “真有礼貌,家教不错嘛。”她眨着眼说。

  不等我回答,韩雪突然张大嘴一鼓作气将整根阴茎吞到底部。我甚至能感受到她的嘴唇碰到阴毛根部。

  我发出羞耻的呻吟,但天杀的这感觉太棒了!

  虽算不上一柱擎天,但过去从没有女人能这么迅速吞到底。当韩雪开始用舌尖绕着龟头打转,并发出自己的喘息时,我脊柱窜起电流般的快感——她含着我性器时发出的呻吟,比口腔的温度更令人血脉偾张。

  随着她用力吮吸的动作,韩雪缓缓上移头颅。当红唇离开时发出“啵”的一声水响,我浑身一颤。

  “真是根好宝贝。”

  她重新含住肉棒开始规律吞吐,每次吞到中途就用手配合套弄。我的大腿开始难以自控地抽搐。这时她突然停下,转而用舌尖反复舔舐柱身,又在睾丸表面画圈后仰起泛红的脸:“抱歉在吊你胃口,但太久没尝过这么可口的大鸡巴了。”  “慢慢来。”我沙哑着说。

  她将沾满唾液的肉棒贴在脸颊摩挲:“真贴心,不过调情可以留到待会我说过要先确保这根肉棍能让我骑个痛快。”

  说罢她猛然开始深喉冲刺。当我伸手撩开遮挡视线的金发时,她突然吐出阴茎仰头冷笑:“对,就像看妓女那样欣赏我吃你鸡巴的样子。”

  妓女?此刻的韩雪眼神狂乱,面若桃花急促喘息。这是我的妈妈,对亲生儿子的性器表现出近乎癫狂的饥渴。这正常吗?当然不。

  但当我看着龟头重新被那两片嫣红唇瓣吞没时,脑中只剩一个念头——当个变态又如何?这他妈可是我这辈子最爽的口交!

  就在濒临爆发之际,她又一次抽离。听到我沮丧的呜咽,韩雪嘴角扬起淫荡的弧度。

  “哎呀,有人憋不住想射了?”

  我只能点头。不知为何,她充满荤话的挑逗和正在给我口交的事实同样让我血脉偾张。

  “别担心,阿文,你妈妈可不是只会撩人的小妖精。”她含着我的阴茎含糊说道,湿热的舌尖扫过冠状沟,“我会把你照顾得舒舒服服。”

  妈妈?我明明记得她叫韩雪。难道这场禁忌游戏也让她入戏了?没等我想明白,她的下一句话就夺走了我所有理智。

  “等时候到了就痛快释放吧,真正的女人会一滴不剩地喝光。”

  韩雪再次将整根肉棒吞到喉底,在窒息般的紧致包裹中开始快速摆动头颅。  龟头不断撞击她喉咙软肉的触感让我浑身发颤,而当她开始从根部直舔到铃口再深深咽下时,我终于控制不住发出呻吟。她加快吞吐节奏的瞬间,我的胯部本能地向上顶弄,每次插入都换来她情动的闷哼。

  滚烫的精囊在颤抖,我拼命咬紧牙关想要延缓高潮——这具销魂的口穴实在让人贪恋。但韩雪显然从我急促的喘息中察觉了端倪,空着的左手突然包裹住阴囊轻轻揉捏。

  完了。随着一声嘶吼,浓稠精液猛地灌入她喉咙深处。前所未有的强烈射精让我眼前发白,白浊一股接一股喷射,甚至能感受到阴茎在她食道里抽搐的脉动。  “嗯哼——”她喉间发出粘腻的哼鸣,非但没有停下反而吸吮得更加卖力。  我失控地按住她后脑疯狂抽插,而她只是仰起脸任由我动作。那双蔚蓝眼眸始终注视着我,睫毛上还沾着呛出的泪花。

  连续七八股喷射后,韩雪停止了吞咽,却仍用喉肉紧箍着颤抖的阴茎。当我看到乳白液体从她唇角溢出时,又一股精液不受控制地涌出。

  直到最后一丝力气用尽跌回沙发,她突然含住龟头用力一嘬“啊!”我猛地弓起腰,残余的浊液尽数流入她口中。

  韩雪缓缓吐出湿漉漉的肉棒,舌尖从根部一路舔到铃口,将每一滴精液卷进口中。餍足地咂了咂嘴,她笑着抹去下巴的银丝:“和往常一样,还得我给你收拾残局。”

  我喘着粗气看向她:“对不起……”

  “没关系,”

  韩雪起身时短裙掀起一片春光,“不过阿文……你打算怎么补偿我?”  “随你想要。”我是认真的。

  “真是个好孩子。”她伸手拽住我的领带,“既然你已经冷静了……”红唇贴近耳畔呵着热气,“今晚该换你哄妈妈睡觉了。”

  她又提到了妈妈这个词,看来这种禁忌感让她更兴奋了!

  我握住她的手借力站起来。

  刚才高潮后的双腿还在发软,韩雪翻了个白眼:“哦,拜托,你这么快就累了?我还以为找个年轻男孩就是要这个好处呢。”

  她牵着我走进卧室。暖黄的床头灯亮起时,我后颈又开始冒汗——

  这张床是我爸和她……但另一个念头立刻压倒了不适:现在能满足她的,不是那个抛妻弃子的男人,而是我。

  黑色丁字裤包裹的蜜桃臀在床沿轻晃。她弯下腰,浑圆的臀肉随着腰肢摆动划出诱人弧线。

  当她仰躺在床上,涂着酒红色指甲油的手指勾住内裤边缘,双腿在空中绷直成撩人的直线。丝织物顺着小腿滑落时,她屈膝一蹬,最后的遮掩便飘落在地。  双腿分敞的瞬间,湿润的蜜穴在灯光下泛着水光。她支起手肘朝我勾手指,喉咙里溢出轻笑:“年轻人恢复得就是快呢。”

  胯间苏醒的阴茎已回答了一切。我顺从地跪在她腿间,但这次没有急躁。双臂环住她纤细腰肢,我的舌尖先描摹她唇形,再温柔探入。

  她搂住我脖子的手臂收紧了,指甲刮过后背激起战栗。缠绵的深吻持续到两人都气喘吁吁。

  唇舌游移至锁骨时,她乳尖早已硬挺。

  我轮流吮吸两边粉嫩的乳头,听着她漏出的呻吟在头顶盘旋。

  顺着柔软小腹向下,舌尖划过肚脐时她浑身一颤。

  当双肩感受到她足尖的重量,我故意在颤抖的大腿内侧流连,直到她带着哭腔哀求:“阿文……求你快舔我……小穴好痒……”

  分开湿润的阴唇,我先朝挺立的阴蒂吹了口气。

  她猛地弓起腰的瞬间,我的舌头已经长驱直入。手指抚上那颗充血的小肉粒时,她湿得一塌糊涂的穴肉立刻绞住了我。

  “啊,就是这样舔我……用力舔我的骚屄……”韩雪呻吟着。

  当听到“舔屄”这个词时,我喉咙里发出闷哼。这娘们简直太骚了!

  我的舌头在她湿透的蜜穴里又顶弄了十几下,终于忍不住沿着她滴水的阴唇一路舔到肿胀的阴蒂。

  舌尖刚触到那颗充血的小肉豆,韩雪突然浑身颤抖着倒吸冷气。

  我立刻把那粒硬挺的阴蒂含进嘴里吮吸,两根手指顺势插进她泥泞的小穴快速抽送,指尖精准按压着阴道前壁的敏感点。

  “哈啊……看来有人教过你嘛。”她喘息着说。

  我故意忽快忽慢地变换节奏,两次在她濒临高潮时急刹车。

  韩雪没有抱怨,只是仰躺着揉捏自己翘立的乳头。

  隔着蕾丝胸罩,我看到她指尖把乳尖按得发白,这个画面让我胯下的肉棒又胀大一圈。

  妈的今晚非干死她不可!

  正当我准备再次加速时,她突然揪住我的头发:“喜欢吗,阿文?舔老娘的骚屄爽不爽?”

  “当然……”

  “那就说出来啊,别害羞。”

  “我喜欢舔……”

  我的话语戛然而止,因为她突然揪住我的头发按住了我的后脑勺。

  “喜欢?那是形容麦片的词。别像个毛头小子似的,阿文,拿出男人的样子来。告诉我你有多享受——并且要叫我的名字。”

  好吧,既然这是她想要的,我怎敢违逆?

  “我爱死吮吸你热辣小穴的感觉了,韩雪。”我边说边用大拇指替代舌头按住她的阴蒂,“我超爱舔弄这颗甜美的小肉珠。”

  “啊……这才像话。”

  “待会会更棒——等你在我脸上高潮喷涌,让我尝遍每一滴蜜液的时候!”  说罢我猛然加速吸吮她的阴蒂。韩雪的呻吟陡然拔高,胯部疯狂撞击着我的面部。

  我犹豫了半秒——该不该用那招杀手锏?但她说过要像对待普通女人那样……  此刻韩雪的双腿绞紧了我的头颅,手指发狠地揉捏着自己的乳头,整个人像绷紧的弓弦。

  我猛地将她的阴蒂嘬进口中固定住,舌尖开始高速画圈,同时左手突然向后探去——在她即将登顶的瞬间,中指猝不及防地插进了她的后庭。

  韩雪像头母豹般爆发了。她仍死死攥着我的头发,把我的脸按进她剧烈抽搐的耻骨间。

  当她的蜜穴在我脸上喷涌时,那些滚烫的淫液糊满了我的整张脸,而我还在持续吸吮那颗颤抖的小肉珠。她发出的尖叫介于欢愉与痛苦之间,双腿如同液压钳般夹得我太阳穴突突直跳。

  “操他妈的!”韩雪尖叫着。

  她的身体持续痉挛,经历着我见过最持久激烈的高潮。臀部终于开始放缓节奏,她松开了揪住我头发的手。

  随着一声绵长的呻吟,韩雪把架在我肩上的双腿放下,瘫在床单上喘息。  我停止舔弄她的阴蒂,注视她湿漉漉的小穴。

  想起她方才的话,我抬头露出微笑:“现在是谁弄得一团糟?没关系我来处理。”

  我从上至下舔舐她的阴屄,尽可能吞咽她汩汩流淌的汁液。韩雪的胯部再次抽动,发出令我意识到自己阴茎硬得发痛的呜咽。我再也无法等待。像对待其他女人那样操她,我对自己说。

  不等她主导,我猛然起身抓住她的脚踝,高举那双长腿,将我的大屌插进我感受过的最湿漉漉的小穴。

  “啊!对!!”韩雪的尖叫名副其实。恍惚间我怀疑邻居是否能听见这动静。  而她再次让我忘却所有顾虑。

  “对,阿文,干我!狠狠操烂这个骚屄!”

  这正是我在做的——我把她的腿举得足够高,让臀部悬空床垫,用尽全力将阴茎捅入。韩雪湿润得每次抽插都带出响亮水声。

  撞击之剧烈使她的奶子来回晃动,但最吸引我的是她的表情:后仰的脖颈,紧闭的双眼,随着我前所未有的粗硬阴茎每记冲撞,从大张的嘴里迸出高亢浪叫。  “爽吗?”我抛开所有矜持问道。

  “不,是爱死了!”

  她哭喊着,“我他妈爱死你用这根大鸡巴捅穿我的小骚屄!”

  “很好,”

  我喘着气,“因为我他妈也爱这么干,爱听你被我操得鬼哭狼嚎!”

  “是吗?你这小变态很兴奋?操自己老妈很带劲?”

  这句话让我动作一滞。韩雪直勾勾盯着我的眼睛。

  “随便你怎么称呼,阿文,你正在操你妈而且爽翻天啦!”

  当我从她脚踝抽手,转用双臂箍住她大腿抬高时,她又迸出尖叫。这女人总能带来惊喜——她的手指摸向阴蒂开始揉搓。

  “但没关系,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你妈爱死了!因为她需要!噢,宝贝,你妈需要这根大屌捅穿她的骚穴,对!她太需要了!!”

  尽管这番淫语扭曲至极,却让我欲火焚身。

  我从没这么凶狠地干过女人。每次后撤都几乎整根抽出,再全力贯入。  而韩雪始终在浪叫,在自渎,在用最放浪的称谓催化这场背德狂欢。

  “哦,看看你,把手指插进你妈妈的屁眼,让她淫水喷在你脸上,你这个该死的坏小子!”我能感觉到她的小穴开始在我的鸡巴周围抽搐。

  韩雪发出又一声惊人的尖叫,眼珠向后翻去,这是她一个小时内的第三次高潮。

  我在她高潮末期稍稍放缓了抽插节奏,随即俯下身把她的腿往后扳,开始更用力地顶撞。

  “啊——”

  韩雪呻吟着,“你插得真他妈深!”

  她仰头看我时,汗水浸湿了发丝贴在脖颈和脸颊上。

  高潮带来的红晕从双颊蔓延到胸口,天哪,她美得惊心动魄。

  “很喜欢操我,对吧?”

  “操……操爆了。”我喘息着回答,龟头传来的紧致吸吮感让我濒临爆发。  “停下。”韩雪突然说。

  虽然不情愿,我还是照做了,但肉棒仍留在她体内。

  “但这和你当初意淫的不太一样吧,阿文?”

  我愣了一下,她扬起嘴角:“难道你不想试试把我屁股翘起来的姿势?这半年你偷瞄我臀部的次数可比看胸还多。”

  “操!当然想!”我喘着粗气。

  “那就求我。”

  “韩雪,能请你跪下来让我从后面干吗?”

  “真有礼貌呢。”

  她向后滑出我的阴茎,在床单上膝行几步,“现在说说为什么想要这个姿势。”  “这样我就能看着你发骚的屁股对我撅起,抓着你的胯骨操到你浪叫。”  “哦——”她故意拉长尾音,“和妈妈说话能用这种词吗?”

  “当然不能,但那个叫韩雪的骚货肯定爱听。”我咬着她的耳垂说。

  “太他妈对了!”

  韩雪翻身趴跪,抓过枕头垫在腹部将臀部高高抬起。我几乎是扑到她身后跪定,握着青筋暴起的阴茎在她泥泞的阴唇间摩擦几下,忽然用龟头顶住湿漉漉的穴口,双手钳住她纤腰猛地贯穿到底。

  “操,太爽了!”当我开始抽插时她尖叫道。

  前一分多钟我放慢了节奏,让自己能享受此刻——毕竟之前的那场性爱已经让我快坚持不住了。

  “阿文,别逗了,以后你随时可以这样操我,这个周末你都能干我!”  这句话让我彻底放开!我像打桩机般疯狂撞击她,之前的交合相比之下简直像在温存。随着我利用她的腰胯配合自己的挺动,韩雪持续发出高亢的呻吟。  她汗水晶莹的后背上披散着长发,我忍不住——事到如今还顾忌什么?——  伸手攥住她的发丝,没有拉扯只是牢牢握住。

  “你这坏小子!”韩雪喘息着。

  “你也是个坏女孩。”我说。

  “那就像惩罚坏孩子那样惩罚我。”

  我毫不犹豫地朝她屁股甩了个清脆的巴掌。

  “唔……用力点嘛,阿文。”

  这次我加重力道,左右臀瓣各打了一下。

  “这才对……现在快操我!”

  双手从她的臀部移向细腰,我彻底释放力量。平日健身的臂力全数用上,她竟完全承受得住——换作琳琳早该哭着逃走了。

  “你最爱看我撅屁股吧?”

  “没错!太爱了!”我喘着粗气。

  “就喜欢用后入式干妈妈?”

  “操……当然!”

  “说啊,说你最爱操亲妈。”

  “我最爱操韩雪。”我回应道。

  高潮逼近,撞击频率快到难以置信,明天胯部铁定会淤青。

  “亲口说‘最爱操妈妈’,阿文。”

  我下意识放缓节奏,她认真的?

  “只要说一次,以后都叫韩雪……但妈妈现在想听这句。”

  “好……好吧。”我边继续抽插边应承。

  她补充道:“说对了就让你射在奶子上。乖,听妈妈的话。”

  我再次狠狠地操弄她,等到自己即将高潮时才敢开口,以免退缩。

  又重重顶撞几下后,我闭眼喊道:“太爽了!操我火辣的妈妈真带劲,看她给我口交的样子简直要命,待会射满她奶子的时候肯定更……哦!哦!”

  精液奔涌的瞬间我猛拔出来攥紧龟头。

  仰面躺着的韩雪用红指甲托起双乳,晃动着形成诱人弧度。

  随着嘶吼,第一股浓精狠狠打中右乳飞溅开来,我调整角度让第二发命中左乳。

  继续撸动时第三股正中乳沟,这时她突然要求:“射我脸上!”她喊道。  我抬高鸡巴,最后几股精液溅在她脸颊和嘴唇。仰面躺下时我以为结束了,然而韩雪立即含住我半软的阴茎吮吸。刚射过的敏感龟头传来过电感。

  “别……快停下!”我哀求道。

  韩雪猛然将我推倒,整个人重重摔在床垫上。没等我挣扎,她已跨坐上来,湿热的蜜穴对准我勃起的肉棒狠狠坐了下去。

  “啊,老天!”我发出痛苦的呻吟。

  她立刻开始疯狂上下套弄,肥臀撞击着我的胯骨发出啪啪声响。龟头传来阵阵刺痛,我本能想要抽身,却被她指甲深深掐进胸肌的双手死死压制。每次她向下猛坐时,我的腰身都被迫跟着弹动。

  “求你了……”我带着哭腔哀求,“我真的不行了……”

  “你当然还可以!”韩雪喘着粗气,骑乘的节奏居然还能加快。汗湿的金发黏在她潮红的脸上,那双泛着情欲的蓝眼睛透过发丝死死盯着我,“这根年轻硬挺的肉棒还能为你的辣妈再射一次,对不对?”

  难以置信的是,我竟真的再次有了感觉。汗水浸透了床单,精疲力竭的身体被她像色情片女优般疯狂榨取。她突然直起腰,蜜桃臀以更凶狠的力道砸向我的胯部。

  “没错,宝贝,再为我射一次。想再操这个骚屄就证明给我看,把精液全都灌进来啊……”

  她俯身在我耳边喘息,混着汗味的香水味扑面而来,“让妈妈看看你还能为我掏出多少存货……”

  当她那对晃动的巨乳压上我胸膛时,我发出绝望的呜咽。臀肉撞击的闷响中,只能断断续续听见自己破碎的呻吟:“要……要射了……”

  随着一阵解脱感,我发现自己开始射精,惊讶于自己竟然能硬成这样。韩雪尖叫道:“哦,对了!我就知道你还能给我更多!”

  韩雪停止了颠簸,我能感觉到她的小穴紧紧箍住我的鸡巴,将最后一滴精液都挤榨出来。

  结束后她俯身温柔地吻了我的唇,然后翻身躺在我旁边。

  片刻后她发出少女般的轻笑:“操,我他妈多少年没这么爽过了!”

  “我这辈子都没这么爽过。”我喘息着坦诚相告。

  “那我们就多练习看看能不能更爽。”

  我睁大眼睛:“真的?”

  “阿文,你不会以为老娘会让这种事只发生一次吧?”她侧过身子,“转过来看着我。”

  我翻过身与她相对。

  “听着,”

  她说,“我们都知道这很不对劲,但谁在乎呢?我们保密然后享受就行,懂吗?”

  “都听你的,妈……韩雪,我意思是……”她被我逗笑了。

  “既然都光着屁股在床上就叫我韩雪。以后每个周末我们上床时都这样叫,其他时间敢来敲门我就踹你出去,明白?”

  “你一直在想这件事吧?”我问她。

  “当然想过,最重要的是周末永远由韩雪扮演这个角色,这样就不会显得太奇怪。”

  “可你当时非要我喊你妈妈。”

  我指出这一点,“而且你反复强调要这么叫。”

  出乎意料的是她脸红了。她叹了口气说道:“好吧,阿文,我欠你一个真相。最初看到那个网站时我恶心坏了,差点要送你去心理辅导。后来我读了几篇故事,又忍不住继续看下去。不知不觉我竟然上班时偷看,晚上对着那些文字自慰。是这些让我想试试看,就想听一次那种称呼从你嘴里说出来是什么感觉。”

  她疲惫地笑着摇了摇头。

  “说实话,这实在太他妈刺激了,不过咱们还是保持现状吧。我是说如果你还想继续的话。”韩雪说着,慵懒地用脚尖蹭着我的小腿肚。

  “怎么可能不想?你简直辣得冒火啊,韩雪。”

  我脸颊发烫地补充道,“绝对是我上过最爽的一次,真的。”

  “很好。”

  韩雪伸展身体时,我再次被那具纤秾合度的胴体惊艳到——紧绷的腰线在床头灯下泛着细汗,浑圆乳尖随着动作轻颤。虽然胯间那话儿暂时抬不起头,我的视线仍死死黏在她汗湿的锁骨窝里。

  “可把我累坏了。”她翻身陷进鹅绒枕,绸缎被单沿着蜜色肌肤滑落,两条长腿绞着丝织物发出窸窣轻响。

  “呃,好吧。”我说,“我想我该回自己房间了。”

  我刚要起身,韩雪突然抓住我的手臂。

  “你要去哪啊,阿文?”

  “我刚说了要回……”

  “你会把其他性感女人独自扔在床上吗?”

  “当然不会。”

  韩雪掀开被单,笑盈盈地拍了拍身旁的空位:“那就过来抱着我睡。”  我仰躺在她身边时,她像只猫般偎过来,脑袋枕在我胸口,手臂横搭在我腰间,发出满足的叹息。

  “这样不是更好吗?”她问。

  不得不承认这感觉该死的棒——只要想象紧贴着我的是韩雪,她浑圆的乳房压在我肋间,光裸的大腿缠着我的腿。

  我闭眼长叹,空调冷风呼呼吹着,云雨过后的房间凉爽宜人,天知道我确实累坏了。

  “再说了,”

  韩雪突然咬着我耳朵低语,“要是你睡隔壁房间,我还怎么用含醒服务叫早呀?”

  她咯咯笑着补了句:“晚安,阿文。”

  那是一个半月前的事了。

  自那以后我们就像参加体育赛事般夜夜鏖战,激烈到我再没心思找女友,而老妈也再没出门约会过!

  我俩的性爱质量超出想象,几周后韩雪甚至开始玩角色扮演,从拉拉队辣妹到浪荡护士样样来。这些情趣让工作日都变得难熬——不仅期待交欢,更期待下一场角色游戏。

  车道上传来的车门撞击声将我从白日梦中惊醒,我立刻直起身子望向玄关。  当房门打开、韩雪走进来的瞬间,我的心跳开始加速。她穿着秋季常穿的及膝风衣,我只能看见那双黑色细跟长靴。

  “我知道迟到了。”她说着走到我面前站定。

  “没关系。”我刚要伸手抱她,她却后退半步。

  “要是能安慰你的话,这次可不是因为工作耽搁的哦。”

  “是吗?”

  “嗯,我特意给我们买了点小礼物。”

  韩雪解开风衣纽扣,任其滑落在地。我猜我的下巴比衣料更早掉到地上那双长靴直抵大腿根部,而风衣底下只有一条黑色皮革丁字裤和同款胸罩。

  “喜欢吗,阿文?”

  韩雪跪在我两腿之间问道。我扬起嘴角:“感谢老天,今天礼拜五。”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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