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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月仙子的凡间淫秘】(16-18)
作者:小美
第16章
主薄自王家庄归来,风尘仆仆,衣角沾满泥泞未干,额头细汗密布,眉宇间却笼罩着一层难以言喻的沉重。
他步入内堂,见县令端坐于案前,手捻长须,目光深邃如渊,似在筹谋着什么要紧之事。
主薄不敢多想,忙整了整衣冠,上前拱手行礼,恭敬禀告道:“大人,王元丰已抓捕归案,途中并无半点意外,属下亲眼看着他被押入大牢,严加看守,绝无疏漏,属下还在王家,看到了姜氏。”
县令闻言,微微颔首,手指轻抚长须,沉声道:“嗯,抓捕之事办得妥当。”他顿了顿,目光一抬,锐利地扫向主薄,语气中带着几分审视,缓缓问道:“那姜氏如何?她在王家可有说什么?是否被王元丰那逆贼威逼利诱过?”
主薄听罢,摇了摇头,低头禀告道:“回大人,姜氏未曾多言,应是属下去得及时,王元丰尚未对她做出什么威逼之事,只是……”他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眉宇间闪过一丝犹豫,似有难言之隐。
县令见状,眉头微皱,手指轻叩案几,发出低沉的“笃笃”声,语气中添了几分不耐,冷声道:“有何事,直说便是,吞吞吐吐作甚?”
主薄听罢,喉头一紧,咽了口唾沫,硬着头皮低声禀告道:“大人,属下本欲送姜氏回村,只是她当时满目春情,貌似走不动道 ,无奈只能封锁姜氏所在,而后依稀能听到内里传出不堪入耳的声音!”他声音越说越低,说完后只得低头看着脚尖,不敢抬头。
县令一听,脸色骤变,猛地一拍案几,震得案上茶盏“叮当”作响,茶水溅出,洒了一地。
他须发皆张,怒喝道:“这贱人,竟做出如此下作之事!真是个不知廉耻的淫妇,连畜生都不放过,恬不知耻到这般地步!”他气得胸膛起伏,眼中怒火熊熊,似要将那姜洛璃生吞活剥一般,重重哼道:“张家若管教不了这贱货,本官便替他们管教!你速让人去张家传话,明日让姜氏来县衙,本官要亲自问个清楚。”
主薄低头应是,额头冷汗涔涔,不敢多言,忙退下安排传话之事。
夜色更深,县衙内烛火摇曳,县令独自端坐案前,脸色阴沉如水,手指不住地轻叩案几,心中怒意难平,暗自思忖如何处置这桩骇人听闻的丑事。
第二日,清晨雾气未散,县衙门外已聚集了不少看热闹的百姓,窃窃私语,议论纷纷。
姜洛璃一身素雅蓝衫,步履轻盈地经过县衙大门从侧门而入,面上带着一抹浅笑,举手投足间竟显端庄大方,宛若大家闺秀,举止得体,毫无一丝失礼之处。
那一头乌黑长发挽成简洁的髻,斜插一支碧玉簪,映衬得她肤如凝脂,眉目如画,气质清雅得令人心折。
县衙内的差役们瞧得目不转睛,有的甚至忘了手中差事,交头接耳,低声嘀咕:“这是哪家的贵女,怎生得如此标致?”
“莫不是哪位大人的亲眷,气度不凡啊!”
县令自内堂走出,见此情景,眉头一皱,厉声喝道:“都聚在这作甚?还不快散开,各归其位!”众差役闻言,忙低头散去,不敢再多看一眼。
县令冷冷地扫了姜洛璃一眼,语气不善地说道:“姜氏,随本官进来说话。”说罢,拂袖转身,径直往内走去。
姜洛璃微微一笑,垂首应道:“是,大人。”她迈步跟上,步态从容,裙摆轻摆,似有幽香随风而动,令人心神一荡。
然而,就在她身后,一只黄毛大狗亦步亦趋地跟了进来,正是她平日形影不离的“阿黄”。
县令带着姜洛璃步入内院一偏僻角落,回头一见那狗,登时气不打一处来,猛地转身,怒指姜洛璃,喝道:“姜氏,本官让你来县衙,你带这畜生作甚!”
姜洛璃闻言,不慌不忙,微微福身,声音轻柔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坚定:“回大人,夫妻本是一体,阿黄既是我相公,自当与我同行。”她的目光清澈,语调平缓,仿佛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
县令一愣,气得胡须微颤,沉声道:“哼,夫妻?不过是名义上的笑话罢了,你莫要在此胡言乱语!”
姜洛璃抬起头,目光直视县令,嘴角微微上扬,语气中透着几分倔强:“大人明鉴,我是阿黄明媒正娶的妻子,天地可鉴,礼法可证。”
县令被她这番话噎得哑口无言,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半晌才冷哼一声:“荒唐!那毕竟是畜生,如何能与人相提并论!”
姜洛璃不卑不亢,浅浅一笑,柔声道:“大人,畜生又如何?它既是我相公,我便以礼相待,以心相守,这又有何不可?”
县令气得胸口起伏,猛地一拍身旁石桌,怒喝道:“姜氏,你这不知廉耻的荡妇,竟甘与畜生为伍,简直有辱斯文!本官问你,你是否真与这畜生……做出那等苟且之事?”
姜洛璃闻言,面上毫无羞赧之色,反倒微微一笑,坦然应道:“大人,夫妻之间,行闺房之事,乃天经地义,理所当然。莫说是我与阿黄,便是寻常人家,又有哪对夫妻不做此事?大人何故如此大惊小怪?”
县令听罢,火冒三丈,额上青筋暴起,怒喝道:“你这贱人,如此厚颜无耻,竟将人伦与畜生混为一谈!本官今日若不严惩你,难消心头之恨!”
姜洛璃目光中带着几分挑衅,反唇相讥道:“大人,天理伦常,人之常情,夫妻之间亲密无间,本就是天道自然。莫非大人以为,这世上只有大人定下的规矩才是道理?若如此,大人未免太过狭隘了。”
县令正欲再骂,忽听院外传来急促脚步声,一名仆役匆匆跑入,躬身禀告道:“大人,衙外有差役禀告急事,需大人即刻升堂处置,已在院外候着。”
县令闻言,狠狠瞪了姜洛璃一眼,装作若无其事道:“待本官处理完公事,再来找你!”说罢,他拂袖转身,大步迈出内院,留下一脸淡然的姜洛璃与那只安静蹲坐的阿黄。
姜洛璃目送县令离去,嘴角微微上翘,眼中闪过一抹狡黠的光芒。
她低头轻抚阿黄的头,柔声道:“相公,今日且陪我在这等着,看这县令大人还能如何。”那黄狗似通人性,轻轻“呜”了一声,摇着尾巴,依偎在她身旁。
县令回到大堂,升堂处理公事,面色阴沉如墨,手中惊堂木重重一拍,声音如雷霆般炸响,震得堂下众衙役心头一颤,个个噤若寒蝉,不敢有半点懈怠。
他心中越想越气,当初姜氏嫁狗,不过是口头承诺,怕他反悔,让张家把这事坐实。
哪知今日却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被她用礼法将他堵得哑口无言,甚至还假戏真做,与那畜生……
想到此处,县令胸口一阵起伏,怒火几乎要从眼中喷薄而出,手中惊堂木敲得愈发用力,每一声都似要将心头郁气砸碎。
堂下衙役见县令如此震怒,个个战战兢兢,办事效率比往日高出数倍,生怕触怒了这尊怒气冲天的“活阎王”。
内院中,姜洛璃立于庭中,手中拿着一根细柳枝,逗弄着阿黄,柳枝在她指尖轻摆,带起一抹清风,阿黄则欢快地扑腾着,发出低低的吠声,似在与她嬉戏。
她嘴角含笑,面上淡然自若,青衫在晨光中微微泛着光泽,裙摆随风轻动,气质清雅得如同画中人。
院内,县令夫人刘氏正从回廊处走来,远远瞧见姜洛璃的身影,顿时被她那一身非富即贵的气质所吸引。
刘氏身着深紫色锦缎长裙,头戴金钗,步态端庄,眼神却带着几分好奇与探究,停下脚步,细细打量着姜洛璃。
“这是哪家千金,怎生得如此气度?”刘氏低声问身旁婢女,眼中满是惊艳。
婢女低头应道:“夫人,奴婢也不知,好像老爷带进来的。”刘氏闻言,眉头微挑,迈步走近,笑意盈盈地开口:“这位小姐,敢问是哪家闺秀?怎得在此处逗弄犬只,如此雅兴?”
姜洛璃闻声抬头,微微一笑,起身福了福身,姿态优雅得无可挑剔,声音柔和道:“夫人有礼,小女子乃张村张姜氏。”她的目光清澈,语气中带着一丝从容,似对自己的身份毫不遮掩。
阿黄在她身旁安静蹲坐,摇着尾巴,眼神灵动地打量着刘氏。
刘氏一愣,笑容微微僵住,试探着问道:“张姜氏?可是那获赐孝义牌坊的张姜氏?”她的声音中带着几分不确定,毕竟在她的想象中,那张姜氏应是个粗鄙村妇,怎会是眼前这位气质高雅、容貌出众的女子?
姜洛璃浅笑点头,青衫袖口轻垂,姿态从容:“正是小女子,夫人过誉了。”她的语气平淡,仿佛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眼底却闪过一抹隐秘的得意她知道,自己的名声早已传开,而这名声背后的丑闻,正是她心底那股悸动的源头。
幻想着被识破,被议论,甚至被鄙夷,那然也仅是幻想,这种羞耻感如烈酒般在她心头燃烧,让她指尖微微发烫,面上却愈发端庄。
刘氏闻言,眼中惊色更浓,半晌才回过神来,忙堆起满脸笑意,连声道:“久闻夫人孝义之名,今日一见,竟是位气质高雅的女子!”她一边说着,一边热情地拉住姜洛璃的手,语气中满是亲近:“快快,请随我到花厅一坐,怎能在院中站着?,来人,速去请本夫人那几位要好的姐妹,一同来花厅陪张姜氏叙话!”
姜洛璃微微一笑,垂眸应道:“夫人盛情,小女子怎敢推辞。”她任由刘氏拉着,步履轻盈地朝花厅走去,阿黄亦步亦趋地跟在身后,红布在风中微微晃动,引来路过婢女的侧目。
她心底却泛起一阵阵涟漪——被如此隆重相待,被更多人围观议论,她甚至能想象,那些士绅夫人到场后,或惊讶或鄙夷的目光,那些窃窃私语,那些或明或暗的指点,都会让她心跳加速。
花厅中,香炉袅袅,青烟缭绕,案几上摆着精致的茶盏,窗外竹影婆娑,晨光透过窗棂洒下斑驳光影。
刘氏热情地安排姜洛璃坐下,命婢女端上最好的茶点,眼中满是好奇与试探,似要从姜洛璃身上挖掘出更多故事。
姜洛璃端坐如兰,手指轻抚茶盏,面上淡然如水,不多时,刘氏口中的几位要好姐妹便陆续到场。
花厅内渐次热闹起来,几位夫人身着锦缎华服,头戴珠钗玉饰,步态端庄,面上皆带着几分好奇与审视。
她们入座后,先是与刘氏寒暄几句,目光却不约而同地落在姜洛璃身上,上下打量着她那一身清雅和出尘的气质,眼中满是惊艳与疑惑。
“姐姐,这位小姐是哪家千金?怎生得如此气度不凡?”一位身着湖蓝色罗裙的夫人率先开口,语气中带着几分试探,手中团扇轻摇,目光却直直落在姜洛璃脸上,似要看穿她的来历。
刘氏闻言,笑意更浓,忙起身为姜洛璃引见,声音中带着几分得意:“诸位姐妹,这位便是张村的张姜氏,久闻其孝义之名,今日一见,果真名不虚传,气质高雅,容貌出众,非我等所能比拟啊!”她一边说着,一边朝姜洛璃投去一个亲切的笑意,似要将她彻底拉入这女眷的圈子。
此言一出,众夫人皆是一愣,随即眼中惊色更浓,交头接耳,低声议论起来。
坐在最右侧的一位夫人,约莫三十出头,眉眼间带着几分精明,率先开口道:“张姜氏?可是那位……那位获赐孝义牌坊的张姜氏?”她的声音中带着几分不确定,目光却如刀般锋利,直直刺向姜洛璃,似要从她脸上找出半点破绽。
姜洛璃闻言,微微一笑,姿态优雅地起身福了福身,声音柔和而从容:“正是小女子,诸位夫人过誉了。”她的语气平淡,仿佛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众夫人闻言,眼中惊色更甚,半晌才回过神来,忙堆起满脸笑意,连声称赞她的孝义之名,话语间却难掩好奇与探究。
花厅内的气氛愈发热络,茶香与脂粉香交织,笑语盈盈中,几位夫人开始围绕姜洛璃展开话题,话语间或明或暗地试探着她的过往。
与此同时,正堂内的县令终于浑浑噩噩地处理完一桩桩案情,满心郁气未消,他拂袖起身,大步流星地赶回内院,意欲再与姜洛璃理论一番,哪知内院中不见人影,只剩几名洒扫的仆人低头忙碌。
他眉头一皱,沉声问道:“姜氏何在?”
一名仆人忙低头回道:“回老爷,一早便被夫人带去花厅,与一众夫人聚会去了。”县令闻言,面色骤变,心头一惊,暗道不妙。
他可是听说过女眷聚会时那闲话的厉害,那些夫人嘴里什么都敢说,若是姜氏那苟且之事被抖搂出来,怕是要掀起滔天风浪!
他顾不得多想,匆匆朝花厅赶去,脚步急促,袍角在风中掀起阵阵波动,满心只想着如何将姜洛璃带离那是非之地。
到了花厅外,他却又猛地止步 。
现在花厅里女眷正在私密聚会,他一男子,怎能贸然闯入?
若强行进去,恐又落人口实;若退回,姜氏果真说出些什么不堪入耳之事,岂不更是麻烦?
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县令一时间僵在原地,面色阴沉如墨,心头如有烈焰焚烧,额角隐隐渗出冷汗。
他咬了咬牙,索性侧身立于花厅外的回廊一角,屏息凝神,偷听着厅内的动静,若姜洛璃真出状况,便不管男女有别,冲进去将人强行拉走。
正当他全神贯注之时,一名端着果盘的婢女自回廊另一侧走来,眼见县令站在此处,忙要行礼高声唤道:“老——”话未出口,县令一个箭步上前,猛地捂住婢女的嘴,眼中闪着冷光,低声喝道:“当没看见我!”他手势一挥,示意婢女噤声,见她微微点头,这才松开手,挥手让她进去,自己则继续贴着墙角偷听,耳边传来花厅内的笑语声,心跳如擂鼓般剧烈。
花厅内,几位夫人已然围着姜洛璃聊得热火朝天,话语间笑意盈盈,却暗藏机锋。
那位湖蓝色罗裙的夫人率先调笑道:“张姜氏年纪轻轻,便获此孝义之名,实在是难得。只是,村中生活清苦,小娘子可耐得住这寂寞?家中既无良人相伴,平日里可有旁的……乐趣?”她话中带刺,语气暧昧,眼中却闪着探究的光芒,似要试探出什么。
另一位夫人闻言,掩口轻笑,接过话头:“是啊,听说张姜氏嫁与那黄狗,这位便是张姜氏的相公吧?平日里可常与它嬉戏?不知这狗儿……可有替小娘子解过闷?”她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目光却直直落在姜洛璃身旁趴着的阿黄身上,引得几位夫人纷纷投来意味深长的目光。
姜洛璃闻言,面上泛起一抹浅浅的红晕,低眸轻笑,手指轻抚着茶盏,声音柔和却不露半分破绽:“诸位夫人说笑了,小女子不过一介村妇,平日里恪守妇道,孝敬公公,至于这阿黄,颇有灵性,相处还算合的来。”
她的语气平淡如水,似浑然不觉几位夫人的试探,眼底却闪过一抹隐秘的兴奋——这些调笑,这些试探,正如尖刀般刺入她心底最隐秘的角落,让她指尖微微发烫,面上却愈发端庄如兰。
阿黄此时正趴在她腿边,安静地啃着她投喂的糕点碎屑,摇着尾巴,不时又舔了舔姜洛璃的小腿,似在无言地佐证着什么。
姜洛璃低头轻抚它的毛发,触感温热而熟悉,心底却如烈焰燎原,那些不可告人的夜晚,那些禁忌的亲密,如潮水般涌上心头,让她呼吸微微急促,面上却依旧不动声色。
花厅外的县令听到此处,心跳如雷,额角冷汗涔涔而下,双手紧握成拳,几乎要冲进去将姜洛璃拉走。
他咬紧牙关,暗自祈祷姜洛璃莫要胡言乱语,否则今日之事,怕是要彻底失控。
他屏息凝神,继续偷听着厅内的每一句言语,只觉每一字都如刀般刺入心头,不安的情绪交织,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花厅内的气氛愈发暧昧而紧绷,几位夫人面上挂着笑,那位湖蓝色罗裙的夫人见姜洛璃绕过话题,似乎不甘心。
端起茶盏轻抿了一口,笑意更深,语气却愈发露骨:“方才我问得含蓄,张姜氏答得也含蓄,未免扫兴,不如直白些——这黄狗即如此通灵,夜深人静之时,可曾真替小娘子解过那难耐的寂寞?我们姐妹几个也不过是好奇,张姜氏莫要羞涩,直说便是!”她话音落下,语气中满是挑衅,目光直勾勾地盯着姜洛璃,似要从她脸上找出一丝破绽。
几位夫人闻言,纷纷掩口而笑,笑声中夹杂着几分揶揄,目光却齐齐落在姜洛璃身上,等待着她的回应。
空气中似有一根无形的弦,绷得紧紧的,仿佛下一刻便要断裂。
姜洛璃低垂着眸,手指在茶盏边缘轻轻摩挲,面上红晕更深,似是被这话刺得羞涩难当。
她轻咬下唇,似在犹豫,片刻后才缓缓抬起头,声音低柔却带着一丝颤意:“夫人这话……真是叫人无地自容。小女子不过是乡野之人,哪懂什么风月之事?只是夜深之时,常陪我守着那孤灯长夜,驱散些许冷清罢了。诸位夫人若再如此取笑,小女子可真要羞得无颜见人了。”她的语气似羞似恼,眼波流转间却透着一抹难以捉摸的柔媚,似在推拒,又似暗藏玄机。
那“守着孤灯长夜”几个字咬得极轻,似无意间流露,却又让人心头一荡,不由得浮想联翩。
她面上虽装作羞涩,唇角却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
那笑意如春水微澜,似在掩饰内心的悸动,又似在无声地迎合着几位夫人的试探。
阿黄此时趴在她腿边,湿热的舌头不经意舔过她的小腿,那触感如电流般窜过全身,她身形微颤,却依旧端坐如常,只是那双眸中闪过一抹暗火,迅速被她压下。
几位夫人交换了个眼神,笑声虽依旧清脆,目光中却多了一分探究。
那位湖蓝色罗裙的夫人放下茶盏,纤手轻掩朱唇,笑得意味深长:“小娘子这话,真是越说越叫人好奇了。守着孤灯长夜,也不过是冷清罢了,可这黄狗既如此忠心,莫非真有旁人不及的体贴?我们姐妹几个,不过是闲话家常,小娘子何必如此遮掩?”她的语调轻慢,目光却如刀般锐利,似要将姜洛璃那层薄纱般的端庄彻底剥开。
姜洛璃闻言,面上红晕更甚,低头轻笑一声,声音柔得似要滴出水来:“夫人真是会说笑,小女子哪有那等心思? 若真要说体贴,也不过是它不离不弃,我甘愿陪它走过余生。”她的话语依旧滴水不漏,面上却带着一丝羞怯的笑意,眼底却闪过一抹异样的光彩。
那“甘愿陪它”四字,似是无心之语,却又似暗藏深意,让人听来心头微动,似懂非懂。
她低头时,纤手轻轻拍了拍阿黄的头,那动作温柔而暧昧,似在安抚,又似在回味着什么。
阿黄摇着尾巴,发出低低的呜咽声,似在回应她的触碰。
花厅外的县令听着姜洛璃那模棱两可的回答,虽未直言,却更让人浮想联翩,他不敢想象,若这些夫人的言语再露骨几分,姜洛璃是否会彻底失态,将那不堪的秘密和盘托出,不能再让她再在里面了,正在想用什么借口进去将她拉走。
就在此时,一名不长眼的小婢女从回廊处经过,恰好瞥见县令的身影。
她愣了愣,忙福身行礼,脆生生地唤道:“见过老爷,老爷怎会在此?”声音清亮,穿过花厅的纱窗,直直传了进去。
县令吓了跳,一时也被打乱了方寸,他轻咳一声,强作镇定,高声道:“本想寻夫人有事相商,正巧逛到此处。你进去跟夫人说一声,待她与诸位夫人叙完旧,便到书房来找我。”他的声音虽稳,语气中却难掩一丝急切,进去已无可能又怕被误会在此偷听墙根,便转身离去,步伐匆匆。
花厅内的姜洛璃听到县令的声音,唇角弧度更深,似含着几分意味不明的揶揄。知县令偷许久,此刻的离开,不过是无奈之举。
而她,偏偏在这羞耻与试探中,感到一种异样的快感,像是被禁忌之火炙烤,心底的涟漪一圈圈扩散,难以平息。
她的手指轻抚着阿黄的毛发,那柔软的触感让她心头微颤,脑海中又浮现出那些月夜下的禁忌画面,汗水与喘息交织,羞耻与兴奋如藤蔓般缠绕,让她几乎无法自持。
刘氏也猜到丈夫可能已经来了一会,暗瞪了几位口味遮拦的姐妹道:“诸位妹妹, 怎今日个个伶牙俐齿,口无遮拦的?不过闲聊家常,张姜氏性子柔和,脸皮又薄,哪像你们几位,何必非要往那风月之事上扯呢,再说哪有女子会愿意畜生交欢?”她的话虽是轻描淡写,目光却扫过在座几位夫人,带着几分警告的意味,似要将这话题就此打住。
湖蓝色罗裙的夫人闻言,挑了挑眉,似有不甘,却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轻哼一声,掩口笑道:“姐姐说得是,倒是我们口无遮拦了。张姜氏莫要介意,不过是闲话几句罢了。”她虽是笑着,目光却依旧带着几分探究,似仍未彻底放弃试探,只不过碍于县令夫人的话,不得不暂且收敛。
姜洛璃低头浅笑,声音轻柔如风拂柳枝:“多谢夫人解围,小女子本就拙于言辞,今日被诸位夫人一番戏言,早已羞得无地自容了。若再多说几句,只怕真要钻到地缝里去。”
厅内的气氛在县令夫人的提议下,稍稍转向轻松,几位夫人起身,笑语盈盈地朝园中走去,赏那秋菊的娇艳。
姜洛璃跟在后头,步履轻缓,面上依旧是那副羞怯端庄的模样。
聚会散去时,已是夕阳西沉,园中菊花在晚风中摇曳,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花香。
几位夫人各自告辞,县令夫人刘氏送走最后一位贵客后,微微舒了一口气,整理了一下鬓角的发丝,转身朝书房方向走去。
她步履稳健,面上带着几分疲惫,但眉眼间却依旧温婉大方,透着一股主母的威仪。
书房内,县令正坐于书案后,手执一卷书,却久久未翻动一页,目光时而游移,似在神游天外。
案头的烛火摇曳,映得他脸色阴晴不定,额角隐隐有青筋跳动,显然心绪不宁。
听到门口的脚步声,他猛地抬头,见是刘氏,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忙起身迎了过去。
刘氏还未开口,县令便急切地问道:“今日聚会聊得如何?可还顺当?”他的声音虽尽力压低,却难掩一丝焦躁,目光直直地盯着刘氏,似要从她脸上读出些什么。
刘氏闻言,微微一怔,旋即轻笑出声,语调中带着几分揶揄:“夫君怎的今日关心起女人间的闲话来了?往日里,这些事你可从不过问。”她一边说着,一边接过婢女递来的茶盏,轻抿了一口,目光却带着几分探究,打量着县令那略显僵硬的神色。
县令意识到自己失态,干咳一声,缓了缓语气,掩饰道:“不过是随口一问,今日衙门里事多,我也是顺便关心一下府中之事罢了。”他顿了顿,似是随意地摆了摆手,转而问道:“那姜氏……你觉得她如何?”
刘氏放下茶盏,微微一笑,语气中带着几分赞赏:“姜氏端庄大方,言行举止都极有教养,今日与几位夫人闲聊,虽被戏言了几句,却始终不失礼数,颇有大家风范。可是,为了报恩嫁给狗,这跟守寡有什么区别!真难为她了。”她说着,微微叹了一口气,似是真心为姜洛璃的处境感到惋惜。
县令闻言,微微点头,面上却无甚表情,只低低“嗯”了一声,似在思索着什么。
片刻后,他抬眼看向刘氏,语气平淡却带着几分试探:“那姜氏夫人如何安排的?”
刘氏不疑有他,温和道:“我已命人将她安置在东院偏房暂住,左右她也无甚亲眷,身边只有阿黄相伴。倒是个可怜人。”
县令听罢,沉声道:“我还有些事要与姜氏谈谈,夫人稍待片刻,我去去就回。”说罢,他也不等刘氏回应,便起身朝外走去,步伐虽稳,背影中却透着一丝急切。
刘氏看着夫君离去的背影,眉头微微皱起,心中 泛起一丝疑惑。
往日里,夫君从不过问这些琐事,今日却一反常态,频频提及姜氏,着实有些反常。
她端起茶盏,手指轻敲杯沿,目光沉沉,似在思忖着什么。
东院偏房内,姜洛璃正坐在窗边的软榻上,手指轻抚着阿黄柔软的毛发。
那只忠实的黄狗趴在她脚边,湿润的眼睛半睁半闭,似在享受着主人的轻抚。
窗外月光如水,洒在屋内,映得她侧脸如玉,眉眼间却带着几分意味不明的笑意。
她的手指缓缓滑过阿黄的脖颈,那温热的触感让她心头微颤,脑海中那些禁忌的画面再度浮现,羞耻与兴奋交织,令她呼吸都微微急促了几分。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县令大步而入,面色阴沉,目光如刀般直直落在姜洛璃身上。
他关上门,压低声音,语气中带着几分怒意:“今日聚会,你没多说什么吧?”
姜洛璃抬起头,唇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浅笑,声音柔和却带着几分挪揄:“大人希望我说什么?”她说着,手指依旧轻抚着阿黄,目光却直直迎上县令的视线,丝毫不避,眼中似有暗火在跳跃。
县令脸色一变,语气更冷了几分:“你知道我问的是什么,别跟我装糊涂!”
姜洛璃微微低头,笑意更深,声音轻得几乎如耳语:“那大人是希望我说出来吗?”她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挑衅。
县令闻言,怒火中烧,猛地一拍身旁的小几,低喝道:“ 你还有没有一点羞耻心!那些腌臜事,你也好意思拿出来说?你与那畜生……你简直不堪入目,……我现在就宰了这畜生!”他的声音虽压低,却字字如刀,脸上青筋暴起,显然气极。
姜洛璃却丝毫不以为意,依旧端坐在榻上,莞尔一笑,语气平静却带着几分诡异的温柔:“大人若觉得不堪,便请自便。只是阿黄如今是我的相公,我自当守妇道,若大人宰了它,我也没了约束,往后的事,可就不好说了。”她说着,目光低垂,落在阿黄身上,手指轻轻挠着它的下巴,动作温柔得似在抚弄情人,眼中却闪过一抹意味不明的光。
县令气得胸口起伏,双眼几乎要喷出火来,指着她怒骂道:“这是女子该说的话吗?你连青楼的妓女都不如!简直恬不知耻!”他咬牙切齿地说着,袖袍一甩,转身大步离去,背影中满是怒气与狼狈,似再多待一刻都会被气得吐血。
姜洛璃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唇角弧度更深,她低头轻抚阿黄的头,柔声道:“好阿黄,莫怕,他不敢动你。”
深夜,县衙东院偏房内,月光如银,透过窗棂洒在姜洛璃身上,将她的身影勾勒得朦胧而妖冶。
屋内一盏昏黄的油灯在角落摇曳,映得室内光影交错,姜洛璃半倚在软榻上,身上仅着一件薄如蝉翼的纱衣,湖蓝色裙摆散落在榻边,露出白皙如玉的小腿,脚踝上系着一条细细的红绳,衬得肌肤愈发剔透。
她目光低垂,唇角噙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纤手轻轻挑起阿黄的下巴,那只忠实的黄狗趴在她身前,湿润的眼睛半眯着,似在享受主人的抚弄。
她的手指又缓缓点在自己小腿上,轻轻的往上滑,沿着圆润的腿根游走,挑开裙摆,露出饱满的臀瓣,白嫩的肌肤在昏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她轻咬红唇,臀部微微翘起,似在无声地引诱,私处已然湿润,嫩肉微微张合,泛着晶莹的水光,像是渴求被填满的花蕊,散发着浓郁的雌性气息。
阿黄低低哼了一声,湿润的鼻尖蹭过她的手背,似在回应她的呼唤。
姜洛璃见状,笑意更深,声音愈发娇媚:“今夜月色这般好,大人怎的不来疼惜娘子一番?”她的手转而向下,指尖划过私处,嫩肉被触碰的一瞬微微抽搐,淫水顺着腿根淌下,湿腻地黏在臀缝间,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腥甜的味道,令人心猿意马。
她的声音低得几乎如耳语,带着几分挑衅与兴奋,目光紧盯着阿黄那温顺的身影,心头禁忌的火焰愈燃愈烈。
她缓缓解开纱衣的系带,露出锁骨下方的一抹雪白,月光下,肌肤如瓷般细腻,泛着淡淡的光泽。
姜洛璃咬着下唇,眼波流转,声音中透着几分急切:“县令大人,快来呀,娘子都等不及了……好大人,莫让妾身独守空闺,过来疼疼我吧……”臀部高高翘起,露出湿润的私处,手指轻轻分开嫩肉,露出里面粉红的内壁,似在展示自己的雌性魅力,挑逗着阿黄的本能。
阿黄似有所感,低吠一声,转头凑到姜洛璃的双腿间,湿润的舌头舔过她的小穴,姜洛璃娇笑出声,身子微微后仰,似在迎合,又似在挑逗:“好个县令大人,果然懂娘子的心……来吧,今夜咱们夫妻,怎可辜负这良辰美景?”她的声音渐高,带着几分放纵,屋内的气氛愈发旖旎,禁忌与兴奋交织,让她几乎无法自持。
与此同时,县衙主卧内,县令辗转反侧,难以入眠。烛火已灭,屋内漆黑一片,只有窗外月光隐隐渗入,映得床榻上的身影模糊不清。
他一闭上眼,脑海中便是满门抄斩的血腥画面,耳边似有刀剑相击之声,夹杂着妇孺的哭喊,惊得他冷汗涔涔,心跳如鼓。
身旁的刘氏睡得正沉,呼吸平稳,浑然不觉夫君的异样。
县令猛地坐起身,胸口起伏不定,额角青筋跳动,目光游移不定,似在挣扎着什么。
忽而,远处隐约传来几声低吠,打破了夜的沉寂。
县令心头一紧,眉头猛地皱起,脑海中不自觉浮现出姜洛璃那恬不知耻的模样,顿时怒火中烧。
他咬了咬牙,顾不得更衣,只着一身白色中衣,穿起鞋,随手披了件外袍,便急匆匆推门而出,步伐凌乱,似要一探究竟,唯恐那荡妇真在偏房做出什么苟且之事。
夜风微凉,吹得中衣下摆猎猎作响,县令却浑然不觉,只觉胸中怒气如火般翻涌,烧得他几乎失了理智。
他穿过回廊,脚步越来越快,月光下,他的身影显得孤单而狼狈,手中紧握的拳头微微颤抖,似在压抑着某种冲动。
东院偏房渐近,屋内隐约传出断断续续的声音,似是女子的低语,娇媚中带着几分放纵,刺得他耳根发烫,心头怒意更盛。
“县令大人……好大人……来疼疼娘子吧……”臀部微微晃动,像是雌性动物在求欢,私处已被淫水彻底浸湿,红嫩的肉壁泛着晶莹的光泽,像是饥渴的小嘴,渴望着被粗暴地占有,每一滴淫水都像是对阿黄的呼唤。
姜洛璃的声音如丝般缠绕,飘入县令耳中,虽不甚清晰,却字字如刀,直刺他的心肺。
县令脚步一顿,脸色骤变,眼中几乎喷出火来,牙关紧咬,青筋暴起——那荡妇,竟真敢在县衙之内,与一畜生做出如此腌臜之事!
更不堪的是,她竟喊那畜生为“县令大人”,这岂不是变相辱骂他为狗县令?
此等羞辱,简直让他七窍生烟,气得胸口几欲炸裂。
他再也按捺不住,怒火冲天,猛地转身,朝值房方向大步而去,决意取剑将这对狗男女一并砍了,以泄心头之恨。
他的步伐急促,鞋底踩在青石板上发出“嗒嗒”声响,惊动了值房内的衙役。
值班的衙役闻声起身,揉着惺忪睡眼,推开门一看,竟是县令大人一身中衣,面色铁青地闯了进来,忙不迭地跪下行礼:“大人,深夜何事如此急切?卑职这就去喊兄弟们!”
县令闻言,猛地一滞,怒火稍稍被压下几分,意识到自己失态,忙干咳一声,强作镇定地摆手道:“无事,不过是睡不着,想到院中练剑罢了。”他语气僵硬,目光却避开衙役探究的眼神,径直走到墙边取下挂着的佩剑,剑身在月光下泛着森冷的光芒,映得他脸色愈发阴沉。
衙役满脸莫名其妙,瞧着县令这副模样,怎也不像是半夜练剑的样子?
心中虽疑惑,却不敢多问,只低声道:“大人若有何事,卑职随时听候吩咐。”说罢,他悄悄跟在县令身后,目送着他穿过外院,朝内院方向而去,直到县令的身影消失在回廊尽头,才摇了摇头,嘀咕道:“真是怪事,大人今夜怎的如此反常?”
县令手握长剑,步履渐缓,穿过回廊时,夜风吹过,凉意渗入骨髓,怒火在心头翻涌,却也让他渐渐冷静下来。
他停下脚步,立在月光下,剑柄紧握在掌中,脑海中却浮现出更为理智的思量,就算现在杀了姜洛璃,全家都给她陪葬。
与此同时,东院偏房内,姜洛璃的娇笑声断断续续传来,夹杂着阿黄低沉的哼吠,刺得县令耳根发烫,心头如刀绞般难受。
屋内的气氛愈发旖旎,禁忌与兴奋交织。
阿黄趴在她身上,粗重的喘息声在静谧的夜色中显得格外清晰,它的头靠近姜洛璃脸侧,湿热的舌头不时舔过她的脸颊,引得姜洛璃一阵娇颤低低地笑出声,姜洛璃侧头献出自己诱人的红唇与黄狗舌吻在一起,双方的口水拉出一条丝线,反手轻轻抚弄着阿黄的耳朵,吐气如兰:“好个县令大人,果然知道怎么疼娘子……嗯……再用力些,娘子喜欢这样……”她的声音带着几分急促,眼底的暗火熊熊燃烧,几乎要将她整个人吞噬。
姜洛璃主动迎合着阿黄的动作,她的长发散乱地披在肩头,随着身子的起伏而轻轻晃动,红唇间溢出的呻吟愈发放荡:“啊……好大人……你可真是娘子的心肝宝贝……再深些,娘子还要……嗯……别停……”她的声音低哑而诱惑,每一个字都似在挑逗,似在勾引,屋内的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旖旎气息,令人几欲窒息。
阿黄似是听懂了她的催促,低吠一声,动作愈发猛烈,引得她一阵阵娇喘,身子不住地颤抖,面上却是一副陶醉的神情。
“县令大人……你可真棒……娘子快要受不住了……”姜洛璃的声音愈发高亢,带着几分泣音,她咬着下唇,眼波流转,目光中满是放纵与满足,双手紧紧抓着榻边的锦被。
“再快些……嗯……好大人,娘子今夜全是你的人……来吧,疼疼我……”她的淫词浪语如丝如缕,缠绕在屋内,伴着阿黄低沉的哼吠,交织成一曲诡异而淫靡的乐章,刺得屋外的夜色都仿佛染上了一层暧昧的红。
屋外,县令听着那刺耳的声音,强压着心头的怒火与羞愤,提着长剑走到前,然而,他脚步略重,鞋底踩在青石板上发出“嗒嗒”的声响,惊醒了内院中几名值夜的婢女和衙役。
他心头一紧,暗道不妙,无奈之下,他只得站在姜洛璃院前空地上,装模作样地舞起剑来,试图以剑声掩盖房内那令人羞愤的淫靡之音。
月光下,县令一身白色中衣,外披一件松垮的外袍,手持长剑胡乱挥舞,试图摆出几分气势。
然而,他本就缺乏锻炼,不过片刻便气喘吁吁,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长剑在他手中毫无章法,舞得歪歪扭扭,动作滑稽可笑,哪里有半分县令的威严?
偏偏此时,他瞥见不远处一间下人房的窗户打开了一条小缝,似有人在偷窥。
县令心头一怒,冷哼一声,目光如刀般扫过去,那窗户立马“啪”地一声紧闭。
然而,他的哼声却又惊动了几位婢女,其中一个年轻婢女躲在回廊柱后,瞧见县令这副模样,忍不住“扑哧”一笑,声音虽小,却清晰地传入县令耳中。
县令羞愤欲死,面色涨得通红,狠狠瞪了那柱子方向一眼,婢女吓得连忙捂住嘴,低头缩了回去,不敢再看。
就在这时,姜洛璃屋内忽而传来一声娇媚至极的喘息,声音虽轻,却恰到好处地传入县令耳中,仿佛是故意为之:“ 嗯……好大人……再用力些……操死我……”
县令闻声,亡魂皆冒,手中的长剑再也舞不下去,慌乱中“当啷”一声丢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声响。
他心跳如鼓,脑中一片混乱,生怕那声音被旁人听见,忙不迭地从袖中抖出双手,迈着小碎步,硬着头皮模仿女声,尖着嗓子唱起戏来,以掩盖姜洛璃的娇喘。
仅剩的理智让他现编着戏词 ,“苍天无眼,久旱不雨,民女苦盼甘霖降……”县令嗓音沙哑而怪异,腔调走调得厉害,唱得既不似戏文,也不似女声,反倒像个破锣嗓子在嚎叫。
夜风吹过,他的中衣下摆被掀起,露出干瘦的腿肚子,模样狼狈不堪。
他一边唱着,一边偷眼打量四周,生怕有人靠近东院偏房听见那不堪入耳的声音。
屋内,姜洛璃在阿黄的冲击下,已是香汗淋漓,娇喘连连,她的双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眼波如水,声音愈发放荡:“啊……好大人……你可真会疼人……娘子快不行了……嗯……”她的呻吟声此起彼伏,伴随着阿黄低沉的哼吠,似在与屋外的县令遥相呼应,刺得县令心头如刀割般难受。
他咬紧牙关,硬着头皮继续唱戏,声音却越发颤抖:“民女愿献身,嫁与神犬,只求风调雨顺,百姓安康…”他的声 音在夜色中回荡,带着几分滑稽与悲凉,引得几只夜鸟扑棱棱飞起,惊破了夜的沉寂。
县令胸中怒火与屈辱交织,烧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四十多的他,此刻只觉满身疲惫,功名利禄、仕途前程,在这一刻仿佛都成了泡影。
要不是条件不允许他都想告老还乡,远离这腌臜之地,远离那令他颜面尽失的荡妇姜洛璃。
阿黄那根猩红的狗鸡巴,表面青筋盘虬,通红滚烫,硬得像烧红的铁棒,带着不容抗拒的蛮力,狠狠捅进姜洛璃那贪婪的嫩穴里。
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撞得她的花心一阵阵痉挛,嫩肉死死裹住那根巨物,像是饥渴的小嘴般吮吸着,贪婪地吞噬着每一寸滚烫的触感,恨不得将整根都吞进身体最深处。
她的小穴被操得“咕叽咕叽”作响,那淫荡的水声在寂静的夜色中格外刺耳,像是某种羞耻的乐章,淫水被狗鸡巴带出来,喷溅得到处都是,淋在阿黄粗糙的毛发上,湿得一塌糊涂。
姜洛璃咬紧下唇,贝齿在唇肉上留下深深的印痕,眼神迷离而疯狂,双手死死掐住自己的大腿根,指尖几乎掐进肉里,双腿再次向两边张的更开,让那根粗大的狗鸡巴更加深入地干进她的小穴里,似要将她的小穴操烂,捅穿到肚子里去。
她的身体随着每一次冲击而剧烈晃动。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姜洛璃在屋内与阿黄的狂欢直至后半夜仍未停歇,她的声音时而高亢,时而低哑,淫词浪语如刀般刺入县令耳中,逼得他不得不唱到后半夜,嗓子早已沙哑到几近失声。
天色未明,随着院内渐渐没有了声音,县令却再无睡意。
他换上一身青布官袍,走进书房,提笔处理积压的公务,试图用这些琐碎之事压下心头的羞愤。
然而,每每提笔,脑中却不由得浮现出姜洛璃那不堪入耳的呻吟,笔尖在纸上微微颤抖,墨迹晕开,写下的字迹歪歪扭扭,他重重地掷下笔,双手紧握成拳,心中只剩一个念头—心累了,他不想管了,早点送走那荡妇,方能保住他这张老脸。
晨光渐亮,县衙内渐渐有了人声。
刘氏早早起身,梳洗完毕后,听闻婢女低声议论昨夜院中怪异的动静,尤其是县令那尖着嗓子唱戏的滑稽模样,不由得心生疑窦。
她眉心微蹙,命人备了一碗温热的燕窝粥,亲手端着,带着几分试探与关切,朝书房走去。
推开门,只见县令正伏案批阅公文,面色憔悴,眼下青黑,显然一夜未眠。
刘氏将燕窝粥放在案头,柔声开口:“老爷,昨夜可是未曾歇息?妾身听婢女说,夜里院中动静不小,老爷还唱起了戏文……这是怎的了?身子要紧,莫要累坏了自己。”她的语气虽温柔,眼底却带着几分探究,目光落在县令脸上,似要将他心底的秘密剥开。
县令闻言,身子微微一僵,喉头一紧,强挤出一抹苦笑,沙哑着嗓子道:“夫人多虑了,只因旱情之事,昨晚病急乱投医而已,胡乱哼了几句。”他低头避开刘氏的目光,端起燕窝粥,佯装喝了几口,掩饰自己的窘迫。
刘氏却未就此罢休,坐到一旁,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开口:“老爷,妾身知您心系百姓,可有些事,终归要有个分寸。那姜氏…,虽说模样生得好,端庄贤淑,又颇有几分才情,可她毕竟是有朝廷褒奖的孝义牌坊的女子,名声在外,老爷再是欣赏,也断不能纳为妾室,此事轻则罢官,重则死罪啊。” 她的声音虽轻,却字字如针,刺得县令心头一紧。
县令听罢,面色一沉,手中的汤匙“啪”地落在碗中,发出清脆的声响。
他猛地抬起头,眼底闪过一抹怒意,咬牙切齿地低声道:“夫人多虑了!我再如何糊涂,也断不会看上那姜氏!那……姜氏……,夫人休要再提此事!”他的声音低哑而愤怒,带着几分咬牙切齿的恨意,脑中却不由得浮现出姜洛璃与阿黄纠缠的画面,胃中一阵翻涌,几欲作呕,转而又想到这怕是最轻的处罚了……
刘氏见他神色有异,疑心更重,却也不再多问,只微微点头,柔声道:“老爷既如此说,妾身自是放心了。”说罢,她起身,福了福身,便退了出去,留下县令一人坐在书房内,面色阴沉如水。
县令靠在椅背上,仰天长叹,无论如何,必须速速将姜洛璃送走,他不想再管这烂摊子。
思及此,他命人即刻通知姜洛璃尽快收拾随身之物,早点出城,又想到那荡妇疯了一夜,如今怕是还衣不蔽体跟那畜生抱在一起,无奈的改到中午。
姜洛璃接到县令的通告,面上虽有几分不舍,却也未多做纠缠。
她站在县衙侧门,还特意偷偷朝县令低声呢喃:“大人这般急着送民女走,莫不是舍不得民女夜夜笙歌,怕自己把持不住?”她的声音媚得几乎滴水,刺得县令面色铁青,差点又当场发作。
县令强压怒火,挥手命人将她送上马车,咬牙低声道:“姜氏,速速离开,休再多言!”马车渐行渐远,姜洛璃掀开帘子,朝县令的方向轻笑一声,怀中抱着阿黄,纤手抚过它的毛发,眼底闪过一抹戏谑的光芒。
县令站在侧门前,望着马车消失在街角,心头如释重负。
自此,县衙内再无姜洛璃的身影,县令虽重拾几分体面,心头的屈辱与阴影却如跗骨之蛆,挥之不去。
第17章
秋风带着几分萧瑟的凉意,吹过乡间蜿蜒的小路,扬起一阵阵黄土,迷得人睁不开眼。
田间地头早已没了往日的青翠,满目皆是龟裂的黄土地,庄稼枯萎成一团团焦黄的残影,随风摇曳,发出沙沙的哀鸣。
久旱成灾,村落里的人家多已抛荒,拖家带口,携着破旧的包裹,零零散散地往县城方向而去,只盼能讨得一口活命的饭食。
乡间大路上,几个身着青衫的学子正结伴而行,身后跟着一众书童与家丁,边游历着边往着府城而去,他们低声议论着如今的时政。
其中一个身形瘦削、面容清癯的学子皱着眉头,叹道:“今圣上迷信祥瑞,朝堂上下皆是搜罗奇闻异事以博龙颜大悦,听说此次秋闱亦不免要考这等无稽之谈。哼,满朝文武,竟无人敢言国事艰难,尽是些阿谀奉承之徒!”
旁侧一个矮胖的学子接过话头,摇了摇头,苦笑道:“可不是嘛!我听闻这附近村里就有个村妇,竟……竟嫁了狗,县令还报作祥瑞,得了朝廷褒奖。咱们这一路走来,田枯地裂,百姓流离,哪里有半点祥瑞的影子?若秋闱真以此为题,我等满腹经纶,怎甘心去歌颂这等荒唐之事?”
人群中,一个朗眉星目的年轻学子闻言,停下脚步,目光清亮如星,沉声道:“文程兄所言不差,此事已然传遍各地,趁着此次秋闱,老师特让我回来暗中调查一番,若真是县令为讨好上意,胡乱捏造祥瑞,我定要将此事禀报上去,为百姓讨个公道,正巧我有一好友,是那村中之人,对此事应知之甚详,我等先去拜访他!”他的声音铿锵有力,带着几分书生意气,引得旁人频频点头。
可有一位学子却幽幽叹气,低声喃喃:“若是实情,满腔抱负,未得施展,却要先为—村妇嫁狗,歌功颂德,实在是……唉!”众人听罢,皆是沉默,唯有秋风呼啸而过,卷起路边枯叶,似在低吟着他们的无奈与不甘。
一辆马车自远方缓缓驶来,车身虽不华丽,却带着几分官家气派,车厢上挂着一方青布幌子,隐约可见“县衙”二字。
路旁等候的流民们一见这马车,顿时如见了救命稻草,纷纷踉跄着围拢过去,干裂的嘴唇颤抖着,嘶哑地叫喊:“大老爷,行行好,给口饭吃吧!”
“大老爷,救命啊,家里娃儿快饿死了!”声音此起彼伏,夹杂着哭泣与哀求,令人闻之不忍。
驾车的差役是个面相刻薄的中年汉子,满脸不耐,猛地勒住缰绳,停下马车,挥起手中鞭子虚抽了几下,破口大骂:“一群贱民,滚开些!再围上来,老子抽你们的皮!”他声音粗鲁,鞭子在空中呼呼作响,吓得几个瘦弱的流民瑟缩着退开几步,可更多的难民却依旧不肯散去,眼神里满是绝望与渴求,依旧伸着手,嘴里不住地哀求。
几位学子站在路旁,冷眼看着这一幕,眉宇间皆是厌恶之色。
那朗眉星目的年轻学子忍不住低声骂道:“哼,狗腿子,仗着县衙的势,欺压百姓,真是可恨!”旁侧的矮胖学子也附和着,压低声音道:“这等行径,怕是那县令也好不到哪去!”众人虽不敢高声,却一个个握紧拳头,眼中燃着隐隐的怒火。
就在此时,马车车厢内忽地伸出一只芊芊玉手,白皙如瓷,五指纤长,指尖轻捏着一只鼓囊囊的钱袋,递向驾车的差役。
随即,一个柔雅的声音自车内传来,低低道:“拿去,分与这些难民吧。”那声音如春水淙淙,带着几分慵懒与怜悯,直教人听之便觉心头一酥,连那粗鲁的差役都愣了一瞬。
差役接过钱袋,咧嘴一笑,语气里却带着几分不屑:“姜娘子,何必管这些贱民的死活?他们命贱如草,救了今日,明日还不是一样要饿死?”车内之人闻言,轻笑一声,声音依旧绵软如丝:“无妨,一些铜钱罢了,总能让他们多喘几口气。”那语气虽轻描淡写,却透着一种说不出的妖冶风情,仿佛连这秋风都被她的声音染上了几分暧昧。
差役得了指令,高高举起钱袋,扯着嗓子喊道:“都听着!姜娘子仁善,见不得你们受苦,这银子分了吧!”流民们闻言,眼中顿时燃起希望之光,纷纷跪倒在地,磕头如捣蒜,嘴里不住地喊:“谢谢小姐,谢谢女菩萨!”
“小姐大恩大德,我等没齿难忘!”那声音嘶哑而杂乱,夹杂着哭泣与感激,在秋风中回荡不绝。
就在此时,马车车帘被轻轻掀开一角,露出一张倾城绝色的俏脸。
那女子眉如远黛,眼似秋水,红唇轻勾,带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正是姜洛璃。
她目光流转,扫过路旁众人,最终停在几位学子身上,似是认出了其中一人,眼底闪过一抹意味深长的光芒。
她冲着那位朗眉星目的学子微微一笑,媚态横生,随即放下车帘,隐去了那张令人心悸的容颜。
几位学子一时看得呆了,耳边似还回荡着她方才的低语,目光直直地盯着那渐行渐远的马车,久久回不过神来。
那矮胖学子最先开口,喃喃道:“这……这佳人,美得仿若天仙下凡。”另一位学子也附和着,语气里满是惊叹:“是啊,如此姿色,怕是京中贵女也难及一二,怎会出现在这乡间小路上?”
朗眉星目的学子却微微皱眉,心中隐隐生出一丝异样。
他方才分明察觉到那女子目光看向他,仿佛与他有过一面之缘,可一时间却又想不起在何处见过。
他低声自语:“她方才那一笑,分明是冲着我来的……可我从未记得在哪儿见过她。”
几位学子继续行路,话题始终离不开那绝色女子。
她的倾城之色如一颗石子投入平静湖面,激起层层涟漪,在众人脑海中久久不散。
众人虽各抒己见,却无人能猜到那女子的身份。
走到一处岔路口,一路通往府城,另一路则蜿蜒向张村。
朗眉星目的学子停下脚步,目光扫过众人,清朗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坚定:“诸位兄弟,可愿随我一同前往?”他的目光中隐隐透着期待,可话音刚落,其余学子却纷纷摆手,脸上露出几分不屑与嫌弃。
“孝成兄,去那张村作甚?看一村妇嫁狗有何意思?晦气!”一位高瘦学子皱眉,语气中满是嫌恶,“怕不是那村妇耐不住寂寞,与狗苟合,为了遮掩丑闻,才编出什么‘报恩’的假戏来糊弄世人。”另一人接口道:“正是,正是!这种腌臜事,去了污了眼不说,还怕坏了运势。依我看,不如一同前往府城,那位佳人定是去了府城,若能再见一面,或可谱一段才子与佳人的佳话,岂不美哉?”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纷纷附和着要去府城,目光中满是对那绝色女子的向往,更有几分对“才子佳人”故事的憧憬。
他们转头看向朗眉星目的学子,劝道:“孝成兄,你素来才华横溢,又生得一表人才,若能与那佳人结识,未尝不是一段良缘。何苦去那张村,沾染一身晦气?”他们的语气中带着几分真心劝慰,可更多的是对张村之事的鄙夷。
朗眉星目的学子却微微一笑,拱手抱歉道:“多谢诸位兄弟好意,只是恩师有命在身,我不得不去张村一行。还望诸位见谅。”他的声音虽温和,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坚定。
众人见他心意已决,便不再多劝,纷纷拱手道:“孝成兄,既如此,那我等便到时候在府城再聚!愿你早去早回,莫让那腌臜事耽误了行程。”
唯有那矮胖学子站在一旁,犹豫再三,最终挠了挠头,低声道:“孝成兄,我……我也随你去张村吧。”他圆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似有些不好意思,“我本也想去府城,可转念一想,那位佳人如此绝色,定是看不上我这副模样,去了也是自讨没趣。不如随你走一趟,也好有个伴。”他声音虽低,可语气中却透着几分真诚。
朗眉星目的学子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感激,拍了拍矮胖学子的肩膀,笑道:“多谢文程兄仗义相随,既如此,咱们便一同前往张村,看看这‘嫁狗’之事,究竟是真是假。”他的目光再次投向远处的黄土路,脑海中却不由浮现出姜洛璃那微微一笑。
远在马车内的姜洛璃倚在软垫上,纤手轻抚着怀中阿黄的毛发,红唇微勾,眼底闪着狡黠的光芒。
她低声呢喃,声音如丝般缠绵,带着几分挑逗:“好狗儿……我的狗县令相公……待到了张村,定要好好再疼爱娘子一番。”她的轻笑带着几分魅惑与戏谑。
纤指轻轻滑过阿黄的背脊,她眼波流转,似在回味着某种隐秘的欢愉。
两人带着家丁与书童又赶了一路,终于在天黑前赶到了张村。
问过村中老者,寻到了苏宅,一座破败小院,院墙斑驳,青瓦上覆着厚厚的灰尘,显然已有些年头。
院门半掩,隐约能听见屋内翻书的声音。
李孝成轻叩院门,清朗的声音打破了夜色中的宁静:“子昂兄可在?孝成特来拜访!”
屋内的翻书声戛然而止,片刻后,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一个身形清瘦、面容俊秀却略显憔悴的年轻男子走了出来。
他一身粗布青衫,眉宇间带着疲态,见到男子时,眼中先是闪过一抹诧异,随即转为惊喜,快步上前,拱手道:“孝成兄怎会来到寒舍?真是意想不到!”他声音中带着几分激动。
男子微微一笑,拱手还礼,侧身介绍道:“子昂兄,这位亦是我好友,郑康,字文程。”苏陆忙作揖道:“见过文程兄。”
男子又指着苏陆向郑文程道:“这位便是我多年好友,苏陆,字子昂。”郑康圆脸上堆着几分憨厚的笑意作揖回礼“子昂兄有礼”,三人一番寒暄后,苏陆引着他们进了院内。
小院虽破旧,却收拾得井井有条,堂屋内一盏油灯昏黄,桌上摊着一摞书卷,墨香犹在,显然方才苏陆正在温习功课。
三人坐于院中,苏陆给两人倒上粗茶,笑问道:“孝成兄此来,可是有何要事?怎会特意到这偏僻之地?”他的目光中带着几分好奇,似是察觉到李孝成此行并非单纯叙旧。
男子端起茶盏,轻抿了一口,目光沉静如水,缓缓道:“奉恩师之命,特来查探张村‘村妇嫁狗’一事,以及天降甘霖一事。”话音刚落,他便注意到苏陆神色一僵,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似有难言之隐。
姜孝成眉头微皱,追问道:“子昂兄,莫非此事有何隐情?”
苏陆闻言,长叹一口气,放下手中茶盏,低声道:“此事……为真。”他的声音低沉,带着几分无奈与痛楚,“我亲眼所见,更曾见她当众立誓,若天不降甘霖,便甘受罚。此事绝无半分作假。”说完他的眼神更为忧伤。
男子自踏入张村,便见此地雨水充沛,田禾茂盛,与外头那干涸荒凉的景象仿若两个世界,心中已信了几分。
如今听苏陆如此说,又见他神情不似作伪,便知此事多半不假。
但见苏陆提及此事眉宇间似有相思之苦,又小心问道:“那村妇……那女子,莫非是子昂兄的青梅竹马?”
苏陆闻言,苦笑一声,摇了摇头,叹道:“并非如此。只是……姜姑娘乃我平生所见最是绝色、最有气质、最具才情的女子。她的性子高洁如兰,与寻常女子截然不同,令人见之难忘。”他的声音低哑,似在回忆着什么,眼中闪过一抹温柔与痛楚,那女子的倩影已然深深刻入心底。
一旁的郑康听罢,忍不住插话,劝道:“天下女子多的是,不过一村妇,子昂兄何必如此挂怀?待一起去了府城,我请苏兄去百花楼宴饮,见一见那花魁娘子,保管你忘了这……”
话未说完,苏陆猛地一拍石桌,面色骤变,怒道:“寻常女子怎及姜姑娘万一?而且你怎能将青楼那种烟花女子与姜姑娘相提并论!”他的声音中满是怒意,目光如刀般刺向郑康,似要将他生吞活剥。
郑康被这一通怒斥弄得一愣,圆脸涨得通红。
男子见状,忙打圆场,温和劝道:“子昂兄息怒,文程也是一番好意,只是言辞不当。姜姑娘既是如此出众,定有不凡之处,只是……”他话未说完,门外忽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正是派出去查探的家丁回返,家丁快步走入,低头在男子耳边低语了几句。
男子听罢,微微点头,起身道:“子昂兄,文程兄,秋风渐凉,咱们不如进屋详谈。”语气却透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坚定。
苏陆也不好推辞,引着两人进了里屋,在即将踏入里屋的瞬间,男子转身给了家丁一个隐晦的眼神。
家丁会意,凭着打听来的消息,借着月色向着姜洛璃小院而去。
张家小院内,姜洛璃早已回到自家小屋,继续着昨夜的情趣,红唇微勾,她低声呢喃,声音如丝般缠绵,带着几分挑逗:“好狗儿,我的县令大人……快来惩处奴家嘛……奴家以下犯上,自当受罚……”。
阿黄湿润的鼻尖蹭着她的手掌,喉间发出低低的呜咽,引得姜洛璃咯咯一笑。
她缓缓坐起身,纤手挑开衣衫的系带,露出如玉般的香肩,衣物顺着她的动作缓缓滑落,露出那欺霜赛雪的肌肤,在昏黄的烛火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她媚眼如丝,半跪在软垫上,朝阿黄抛了个媚眼,娇声低喃:“县令大人,奴家可等着你呢……还不快来教训奴家这不听话的贱妾?”
阿黄低吼一声,似被她的媚态撩拨得按捺不住,猛地扑上前,姜洛璃轻呼一声,佯装无力地倒在软垫上,随后转过身,翘起那圆润挺翘的臀部,趴伏在床上,回头朝阿黄娇笑:“来呀,县令大人,奴家这不听话的贱妾,等着你的惩处呢!”她的声音娇媚入骨,带着几分挑逗与期待。
阿黄喉间发出低吼,猛地扑上她的背脊,前爪牢牢搭在她腰间,粗重的喘息声在屋内回荡。
姜洛璃轻哼一声,腰肢微微一颤,似不堪重负般低吟道:“啊……县令大人……好生威猛……奴家、奴家可好怕……”她的声音断断续续,带着几分佯装的娇弱。
感受着身侧阿黄粗重的呼吸,低声咒骂,声音中满是自虐与欢愉:“狗县令……你再不狠狠操奴家这贱母狗,奴家都要烧起来了……快来撕碎奴家吧!”她的语气透着几分痛苦,却又夹杂着无尽的快意,身体微微颤抖,仿佛在这种粗暴的欲望中找到了极致的满足。
然而,阿黄的冲动愈发强烈,粗大的狗鸡巴直挺挺地对准姜洛璃那早已湿透的小穴,急不可耐地想要一插到底。
姜洛璃却调皮地扭动着臀部,故意不让它轻易得逞。
她咯咯娇笑,腰肢如蛇般摆动,臀部时而高翘,时而下压,总是让阿黄的鸡巴堪堪擦过她那湿滑的穴口,却不得其门而入。
阿黄被撩得愈发焦躁,喉间发出愤怒的低吼,粗重的喘息中带着浓浓的渴望,前爪死死扣住她的腰,试图固定她的位置。
姜洛璃却依旧不依不饶,甚至几次故意用那淫水淋漓的穴口去剐蹭阿黄火热的鸡巴,感受到那炽热的硬度在她入口处滑动,她却迅速前倾,狡黠地不让它顶进去,娇声嘲弄:“县令大人,急什么呀?奴家还没玩够呢!”她的声音满是挑逗,眼中却燃着熊熊欲火,小穴早已淫水一片,滴落在软垫上,泛出湿亮的痕迹。
阿黄被她这番挑戏逼得几近疯狂,眼中赤红,粗喘声愈发急促,整个身躯都在颤抖,雄性的本能几乎要将它吞噬。
姜洛璃却依旧乐在其中,臀部摇晃得更加诱人,穴口时而贴近那火热的鸡巴,时而又迅速拉开距离,挑逗得阿黄几欲发狂。
就在她再次故技重施,穴口轻触那滚烫的顶端时,阿黄抓住了机会,前爪猛地一扣她的腰肢,腰部用力一挺,那粗大的狗鸡巴再不容她逃脱,狠狠地一插到底,直直顶入姜洛璃那湿热紧致的小穴深处。
她猝不及防地发出一声娇呼,身体猛地一颤,眼中却闪过一丝满足的笑意。
姜洛璃咬紧下唇,汗水顺着她的香肩滑落,滴在床单上,泛起一片湿润。
她喘息着,声音越发淫靡,带着母狗般渴求雄性的卑微与发情:“狗县令……再用力些……操死奴家这贱母狗吧……!”
她的每一个字都透着赤裸裸的渴望,主动迎合着阿黄的撞击,穴内的淫水被挤压得四溅,沿着大腿根流下,湿热的气息弥漫在空气中。
她的身体如同一只发情的母狗,毫无保留地展现着对雄性最原始的渴求,腰肢扭动,臀肉颤动,每一次撞击都让她发出甜腻的呻吟:“县令大人……奴家这贱母狗的骚穴只为你敞开……快把你的精液灌满奴家……让奴家怀上你的种!”她的声音已经接近哀求,眼神迷离,嘴角挂着满足的笑意,汗水与淫水交织在她白皙的肌肤上,烛光下泛着淫靡的光泽。
她低下头,媚眼如丝地看着阿黄不断抽插着自己下体,低声咒骂:“……,狗县令…… 操得奴家这贱母狗都快承受不住了……!”她的声音中带着几分自虐,似痛苦又似欢愉,令人分不清真假。
就在这时,屋外忽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似有人贴近墙角偷听。
姜洛璃耳尖一动,敏锐地察觉到外面的动静,这种被人偷听墙角的戏码早已习以为常。
她并未停下身下的动作,她能清晰感觉到那人压抑的呼吸,辨别了外面是何人后,心中冷笑,面上却愈发媚态横生。
她不再与阿黄扮演那县令与贱妾的戏码,而是换了种方式,红唇微微张开,学着母狗的腔调,发出一声声低吠:“汪……汪汪……”她宛若真的化作了一只母狗,在这昏暗的屋内被公狗肆意凌辱。
她轻轻扭动腰肢,圆润的臀肉随着动作微微颤动,时而向后轻顶,时而侧摆如波,像是挑逗般地晃动着,勾引着阿黄更加粗暴地占有她,身体的每一次细微动作都透着几分顽皮与主动,仿佛在无声地与公狗调情。
接着又带着几分戏谑的声音道“你这狗东西,趁我不注意……就出去勾搭只母狗回来……母狗都快被你弄的散架了……”
她一边骂着母狗,一边却清楚的知道自己就是那只母狗,这让她血液在沸腾,心跳在耳畔轰鸣。
阿黄的爪尖微微陷入她细腻的肌肤,留下一道道浅浅的红痕。
依然在孜孜不倦的耕耘者身下的姜洛璃,每一击都在空气中激起一阵热浪,屋内的暧昧气息愈发浓郁,混杂着汗水与体温的味道。
姜洛璃再次发出母狗的叫声“汪…汪汪……”腰肢微微一颤,纤细的腰身如柳枝般摇曳,似不堪重负却又带着几分挑逗的意味,又化身女主人娇声咒骂:“这母狗也真是……犯贱……自己跑来……被公狗玩弄……真是个丢人的贱货!”她的声音断断续续,像是被撞击打碎的呻吟,带着几分佯装的愤怒,实则心底却泛起一抹复杂的情绪——她既在嘲笑那虚构的母狗,又在暗暗自嘲自己的放荡,偏偏这种羞耻感让她更加沉溺于这场荒唐的欢愉,像是坠入一个无法自拔的深渊。
屋外的家丁贴着冰冷的墙角,听着里面发出的声音,母狗被操得哀叫连连,他哪里知道那被操的母狗就是白日里那美艳动人的佳人,只当是屋内真有两只畜生在戏耍取乐。
可他仍站在原地并未离开,耳朵越发贴近墙角。
屋内的姜洛璃察觉到外面的动静依旧未散,唇角微微上扬,勾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眼底闪过一抹狡黠,低声呢喃:“还舍不得走……好戏可得演得足些……”她的声音低哑而魅惑,像是从喉间溢出的蜜糖,带着几分玩味,随即扭动腰肢。
曲线优美得如同新月,迎合着阿黄的冲撞,学着母狗的腔调尖声叫道。
“汪……汪汪……”
“你这畜生……就这点实力……还敢来勾引……我家阿黄”汗水顺着她的腰线滑落,滴在床榻上,晕开一片湿痕,娇躯却在每一次撞击下微微颤抖,像是娇花般不堪摧残,绝美的少女在野兽身下显得如此娇柔而无力。
主卧的张华翻了个身,叹口气“这丫头现在是越来越疯了,一会儿叫狗县令,一会儿自己骂自己!。”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无奈,又夹杂着一丝复杂的情绪,似是早已习惯了她的荒唐行径。
肉体碰撞的声音与她的低吠交织在一起,猩红的狗鸡巴在她的小穴进进出出,画面令人面红耳赤。
姜洛璃低头,纤手撑着床榻,腰肢微微下沉,娇吟道:“你这……母狗……天天来……勾引……阿黄……害得人家……被误会……被狗玷污了呢……”绝美的容颜在每一次撞击下微微扭曲,透着无法言喻的反差媚态她的声音断断续续,带着几分佯装的娇弱,臀部却依旧上翘,迎合着阿黄的动作,臀肉被撞得微微泛红,泛起一层层细密的涟漪,小穴被撑得满胀,红肿的嫩肉紧紧包裹着那滚烫的狗鸡巴,每一次深入都带来一阵撕裂般的快感。
“汪…… 汪汪……”她的心底却泛起一阵自嘲的冷笑:“姜洛璃啊姜洛璃,你这母狗当得可真是入戏,外面那人怕是要信以为真了……但是这种感觉太让人沉迷了”
她的臀部被撞得越发泛红,像是熟透的桃子,肉体碰撞的声音在屋内回荡,像是急促的鼓点,屋内的暧昧气息愈发浓郁。
红嫩的内壁被狗鸡巴狠狠刮蹭,淫水不受控制地淌下,黏腻地顺着少女的大腿根流淌,交合处传来“滋滋”的水声,已在高潮边缘的她,娇声咒骂:“哈哈……这畜生……这贱母狗,被弄得满地打滚,哈哈……!”她的声音高亢而放荡,似真在嘲笑那被公狗压在身下的母狗。
“汪……汪汪……”最后精疲力尽的姜洛璃瘫软在床,任由阿黄在她身后做着最后的冲刺,直到最后一声雄壮的低吼响彻屋内,阿黄的动作终于渐渐缓下,与她卡在一起,仿佛时间在这一刻凝固。
姜洛璃趴伏在床榻上,迎接着阿黄的狗精倾泻进她的子宫,她微微侧头,瞥向身后的阿黄,低声呢喃:“汪……汪汪……”她暗自低语:“姜洛璃啊姜洛璃,你真是天生的母狗……”
另一边,苏宅一名男子正手握着一盏清茶,茶香袅袅,面上却带着几分专注的神色,静静听着对面的苏陆娓娓道来。
他身旁坐着的郑康,同样低头聆听。
苏陆的声音低沉而饱含情感,述说着他与姜洛璃的相识,述说着她的一颦一笑,眉眼间的灵动与坚韧,述说着她是如何面对流言蜚语,如何对抗世俗的目光,如何立下誓言自证清白,最终如何感动天地,赢得世人的敬重。
他每说一句,男子便微微点头,似在细细品味,眼中流露出几分欣赏与好奇。
郑康面上虽也附和着点头,心底却暗自腹诽:“哼,果真是乡下人没见识,什么‘美艳动人’,什么‘百花之下无颜色’,怕是连真正的女人都没见过吧?…一个乡野女子,能有几分姿色?还不是吹得天花乱坠,待见了真人,怕是要失望得紧。”他嘴角微微抽动,强压住不屑的神色,低头掩饰着自己的情绪,只盼着这番冗长的叙述早些结束。
不一会儿,厅堂外传来一阵轻微的敲门声,打破了屋内的沉静。
男子微微一怔,放下手中茶盏,温声道:“告罪一下,我去看看。”他起身走向门口,推开木门,只见门外一名家丁低头候着,低声禀报了几句。
男子听后,眉头微微舒展,眼中疑虑尽消,唇角勾起一抹浅笑,点头道:“好,辛苦了,下去吧。”家丁应声退下,男子转身回屋,坐回原位,面上已是一片轻松。
他低头抿了一口茶,抬头看向苏陆,声音温和却带着几分期待:“苏兄所言,这姜姑娘果真是位奇女子,既有如此气节与风骨,我心甚是好奇。明日一早,能否带我去见见这位让苏兄如此沉沦的女子,如何?”他的语气虽平淡,眼底却闪过一抹探究的光芒,仿佛对那未曾谋面的姜洛璃已生出几分兴趣。
苏陆闻言,虽想拒绝,可是相思之情实在难解,还是点头,拱手道:“也罢,孝成兄明日见了她,定会明白我所言不虚。”
郑康在一旁,面上虽不敢表露半分,心底却冷笑不已:“哼,乡野村妇,都自愿嫁狗……能有什么姿色!”他本是来拆穿一桩丑闻的,现在满心失望,只盼着明日一见,速速了结此事,早日去府城。
第18章
晨光微曦,薄雾还未散尽,村巷间已有了几分生气。
苏陆领着男子与郑康穿行在狭窄的泥土小路上,路旁稀疏的草丛沾着露水,几声犬吠远远传来,夹杂着村民晨起的低语。
苏陆步履稍显迟缓,面上带着几分忐忑,既盼着见到姜洛璃,又怕见到她后情绪失控。
男子依旧是那副温和模样,目光却不时扫过四周,似在细察这村间的风土人情。
郑康则一手轻摇折扇,面上虽强装镇定,眼底却难掩一丝不耐。
拐过一处街角,眼前豁然开朗,一条稍宽些的村道映入眼帘。
道旁几株老槐树枝叶婆娑,树下三三两两的村民正围聚闲谈,忽而一阵笑声传来,众人目光不约而同地转向村道中央。
那里,一位女子身着素衣,裙摆随风轻摆,步态轻盈却不失端庄,面上带着一抹浅笑,温柔得仿佛能化开晨雾。
她身旁跟着一只毛色金黄的大狗,昂首挺胸,步伐颇有几分得意,似在向四周宣示着什么。
村民们见了这女子,纷纷点头致意,有人高声招呼:“姜氏,早啊!”姜洛璃微微颔首,柔声回应,声音如泉水叮咚,清澈而动听。
不远处,跑来几个孩童围着阿黄嬉戏,其中一个圆脸小童手中拿着一块干饼,塞到阿黄嘴边,嘴里还奶声奶气地嚷道:“阿黄,多吃点,俺娘亲说,吃得多晚上才能喂饱娘子!”话音刚落,周围村民哄笑起来,姜洛璃头垂下头去,看着阿黄,满脸羞红。
一位大妈忙不迭地走过来,一把抱起那小童,轻轻拍了拍他的小屁股,嗔怪道:“瞎说什么呢,小孩子家家的!”一边说着,一边转头朝姜洛璃赔笑:“姜氏,莫见怪,这娃嘴上没个把门儿的。”姜洛璃连忙摆摆手,柔声道:“无妨,阿婶,童言无忌嘛。”大妈讪笑两声,抱着孩子匆匆离去,嘴里还低声数落着那小童。
苏陆一行三人站在街角,恰好将这一幕尽收眼底。
郑康眼中闪过一抹惊艳,手中的折扇猛地一顿,忙用肘顶了顶李孝成,低声激动道:“孝成兄,快看,佳人竟在此!哈哈,子愚他们几个去府城要扑空了!”男子顺着他的目光望去,眉梢微挑,面上虽未显露太多情绪,眼底却掠过一抹异色,她为什么在此?
苏陆站在原地,双手微微握紧,面上神色复杂,既有见到姜洛璃的欣喜,又有几分踌躇,不知该如何向她介绍身旁这两位朋友。
他的目光停留在姜洛璃身上,喉头滚动了一下,似欲开口,却又迟迟未言。
就在这时,姜洛璃似有所感,抬头朝他们的方向望来,看他苏陆边上的男子,她嘴唇微微一勾,随即拍了拍身旁的大狗,低声轻唤:“相公,我们去那边。”阿黄似是通晓人意,摇头摆尾地跟在她身旁,朝苏陆他们缓步走来。
郑康见状,心头一热,忙收起折扇,低头整理了一下衣衫,试图将自己收拾得更为得体一些,嘴角扯出一抹自以为风流的笑意,目光却直勾勾地盯着姜洛璃,似要将她的一颦一笑都刻入眼中,已然没了刚才的不耐烦,只一心想着如何在这“佳人”面前留下好印象。
苏陆见他这副模样,眉头微皱,心中隐隐生出一丝不悦,却又不好发作,只得轻咳一声,打破这有些诡异的沉默,朝姜洛璃拱手道:“姜姑娘,今日我有两位好友前来,特意想与你一见。”他的声音低沉,带着几分小心翼翼,似是怕惊扰了眼前这如画般的女子。
姜洛璃闻言,停下脚步,目光在三人面上缓缓扫过,最后停留在姜承佑身上,微微一笑,声音依旧柔和如春风拂面:“妾身,见过两位公子。”她朝李孝成与郑康微微颔首,举止大方得体,纤细的手指轻轻扶了扶鬓角的发丝,姿态优雅,丝毫不显局促。
阿黄在她身旁坐下,体型健硕,抬头望着三人,眼中似有一丝警惕,喉间低低地哼了一声,似在宣示自己的存在。
姜洛璃低头瞥了阿黄一眼,嘴角浮现一抹不易察觉的浅笑,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
她的自称如一颗石子投入平静湖面,激起层层涟漪,尤其在郑康心中掀起不小波澜。
郑康听到姜洛璃的自称,面上笑容一僵,手中的折扇无意识地一紧,心头似被冷水浇透,凉意直窜。
他本以为眼前佳人尚未许人,虽自己相貌平平,但如今即有缘再见,怎么也得一展风流,谁料她已名花有主,他暗自腹诽,究竟是哪个小子有如此艳福,竟能得此佳人青睐?
思及此,他又不由得揣测,这姜洛璃气质不凡,谈吐间透着几分贵气,莫非她的相公是某位权贵之子?
若真是如此,他们三人今日这般冒昧造访,又颇有孟浪之嫌,万一惹恼了那背后之人,后果岂不难料?
越想越是心惊,他正欲侧头低声提醒身旁男子,却见男子已然开口,打破了短暂的沉默。
男子神色微异,目光中带着几分试探,朝姜洛璃拱手道:“姑娘,你可认识在下?”
姜洛璃闻言,浅浅一笑,看着这“便宜”二哥,目光狡黠,眼神中似藏着几分戏谑,柔声道:“公子可是名姜承佑?”她的语气中带着几分笃定,嘴角的笑意愈发温柔,仿佛早已知晓答案。
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攥紧衣角,脑海中浮现出一些淫秽的画面——她与阿黄在姜家的场景,那些令人羞耻却又让她心跳加速的幻想。
她的双颊微微泛红,若是眼前男子知晓她的秘密,会如何看待她?
这种念头让她心头一紧,身体不由得微微发烫,眼中却闪过一丝兴奋的光芒。
姜承佑眼中满是惊异,连忙点头道:“在下正是姜承佑,姑娘怎会知道?”他的声音中难掩诧异,身旁的苏陆与郑康,也是不由得对视一眼,眼中皆是疑惑。
姜洛璃并未直接作答,而是垂下眼帘,睫毛轻颤,仍沉醉在回忆中。
若是昨晚来的不是家丁,而是姜承佑,是不是就要再来一次妹妹在屋内被狗操,兄长在外面堵门,脸上的红晕更深了几分。
片刻后,她才轻声道:“妾身与令妹相识,曾在某次闲谈间,令妹拿出公子的画像给妾身看过,故而一眼便认了出来。”她的声音依旧柔和,带着几分怀念,嘴角却微微上翘,似在掩饰内心的悸动。
姜承佑闻言,面上惊色更浓,喃喃道:“原来如此……”他似是想起了什么,但是眉头微皱,对自己那位妹妹的记忆却如此模糊,好像突然出现,又突然嫁人,是自己以前太过忽略了吗?
他的目光中透着几分迷茫,似在追忆过往。
郑康听完他们的对话,一脸坏笑,折扇轻敲手心,调侃道:“好你个姜孝成,你以前不是说家中只有位长兄吗?有小妹居然瞒了我等这么久,怎么,怕被拐了不成?”他的目光不停得扫着姜承佑,试图从他的神色中窥探更多。
一旁的苏陆也露出诧异之色,他从未听姜承佑提起过有位小妹,心中暗想,或许是他太过爱护那妹妹,不愿外人知晓吧。
他微微眯起眼,目光在姜洛璃与姜承佑之间游移,似在揣测两人之间是否还有其他隐情。
姜承佑仍一脸茫然,在那破碎的记忆中,小妹已嫁人,可能真是平时太过疏忽,都没尽到做哥哥的责任,现在连她嫁去何处都不记得了……他带着几分自责,似在努力回忆,却始终抓不住那模糊的记忆。
一旁的郑康见状,嘴角一撇,趁机再次用肘轻轻顶了顶姜承佑,小声揶揄道:“孝成兄,你若将小妹引荐与我认识一番?我就不将你隐瞒小妹之事告知子愚他们!”他的声音压得极低,带着几分调侃,眼中却闪着期待的光芒,姜承佑长相俊朗,小妹定也是位美人,他已经想着若能与姜承佑的小妹情投意合。
定能羡慕死,子愚那帮人。
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得意的笑,仿佛已然看到了自己风流倜傥、抱得美人归的场景。
姜承佑被郑康这一顶拉回了现实,微微一怔,随即苦笑一声,朝郑康拱手抱歉道:“文程兄,实在抱歉,小妹早已嫁人,恐难如你所愿。”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目光却透着一丝歉意,似在为自己的疏忽而感到愧疚。
郑康闻言,脸上的笑容顿时垮了下来,眼角微微抽搐,心中一阵失落。
他暗自腹诽,怎的今日接连两位佳人,皆已婚配?
这世道未免也太不公了些!
一抹怅然若失的表情。
他不由得暗叹,自己的风流梦,再次落空了。
姜承佑见郑康神色低落,似也不忍,随即转头看向姜洛璃,带着几分好奇问道:“姜姑娘,方才听你提及与家妹相识,可否告知,你是如何与她结识的?”
姜洛璃闻言,目光从郑康那略显滑稽的失望神情上移开,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浅笑。
那小胖子两次的意淫对象都是自己,心下颇觉有趣。
听到姜承佑的问话,她微微垂眸,睫毛轻颤,柔声道:“妾身与令妹同名同姓,又因志趣颇为相同,便自然而然结为闺蜜,时有往来。”
她的声音轻柔如水,心下暗自思忖,反正都是我自己,这喜欢被狗操的癖好,的确算得上是“志趣相同”。
想到这里,她的嘴角笑意更深了几分,双颊微微泛红,似是因这隐秘的念头而生出一丝羞涩。
苏陆、姜承佑与郑康三人闻言,皆是一怔,随即面露惊奇之色,互相对视一眼,眼中尽是觉得有趣的神情。
郑康更是忍不住轻笑出声,手中的折扇轻轻一敲掌心,调侃道:“世上竟有如此巧合,同名同姓不说,连志趣都能相投,果真是缘分不浅啊。”
姜洛璃听着小胖子的调侃,身体无意识地微微发烫,双腿微微夹紧,一股热流自小腹涌起,花瓣处分泌出花蜜。
她的脸眼中闪过一丝兴奋的光芒,嘴角却仍维持着那抹温柔的笑意,掩饰着内心的悸动。
就在此时,阿黄似是察觉到面前的三人对自己的“母狗”颇有兴趣,眼中闪过一丝警惕,低低地哼了一声,喉间的低吼透着几分威胁。
它黄色的毛发微微竖起,健硕的身躯微微前倾,似在宣示自己的存在。
突然,它低下头,用嘴轻轻咬住姜洛璃的裙角,用力向后拉扯,似是想要将自己的“母狗”拉离这几个讨厌的家伙,远离那潜在的威胁。
姜洛璃被阿黄这一拉,裙摆微微晃动,身形不自觉地后退了一小步。她低头看向阿黄,眼中闪过一抹宠溺与无奈,嘴角的笑意却愈发温柔。
她缓缓蹲下身子,纤细的手指轻轻抚摸着阿黄那略显粗糙却温暖的毛发,柔声低喃:“怎么了,相公?”她的声音如春风拂柳,带着一丝戏谑与宠溺,眼波流转间尽是温柔,仿佛在安抚一个撒娇的孩子。
郑康站在一旁,听到那声“相公”,一时没反应过来,胖乎乎的脸上一片茫然,随即嘴角抽了抽,心中暗自嘀咕:“如今的女子,怎么喜欢喊狗作相公?”
姜承佑却似想到了什么,眼中闪过一丝震惊,略带迟疑地看向姜洛璃,试探着问道:“你……可是那位嫁于狗的……张姜氏?”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不敢置信,目光在姜洛璃与阿黄之间来回游移,似乎在试图确认这匪夷所思的传闻。
姜洛璃闻言,唇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然的笑意。
她一边轻抚着还在拉扯她裙角的阿黄,一边轻声应道:“嗯,正是妾身。”她的声音平静如水,仿佛在说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情。
郑康猛地转头看向苏陆,苏陆微微点头,向他确认姜洛璃的身份。
姜承佑与郑康对视一眼,眼中尽是震惊与不可思议。
郑康更是忍不住提高了嗓门,大叫道:“你怎么会是那嫁狗的村妇?如此佳人,为何从狗啊!”由于太过震惊,他的声音很大,引得街边几位大妈纷纷投来目光,窃窃私语声不绝于耳。
姜承佑见状,脸色微变,赶紧朝周围作揖赔罪,又转头对姜洛璃歉然道:“姜姑娘,文程兄并无恶意,只是……只是太过惊讶罢了,望勿见怪。”他的语气诚恳,带着几分尴尬,显然也为自己这位好友的失态感到头疼。
姜洛璃轻轻一笑,摆了摆手,淡然道:“无妨,妾身自愿的。”她的声音依旧柔和,目光却落在阿黄身上,侧了下身,遮挡住些许视线。
她的手在安抚的过程中偷偷的伸向阿黄的胯下,玉手温柔的抚摸着狗鸡巴,惹得阿黄舒服地眯起了眼,低低哼唧着,享受着她的爱抚,不再试图拽着姜洛璃离开。
这种当着三人面,偷偷给一只狗抚摸性器的行为,使她自己的小穴也是一阵酥麻,流出的爱液染湿了亵裤,黏腻的感觉让她的下体有些许的不舒服。
郑康站在一旁,心中五味杂陈。佳人如斯,竟甘愿为狗妻,这世道到底怎么了!
突然,街头传来一阵骚乱,远处几人奔跑着,边跑边大喊:“快跑啊!匪寇进村了!”他们的声音中满是惊恐,引得街边村民一片哗然。
有人急忙探问详情,有人慌乱地跟着人群逃跑,还有人匆匆回屋收拾细软,街头瞬间乱成一团,尖叫声、哭喊声此起彼伏。
姜承佑的家丁也急匆匆跑来,气喘吁吁地禀告道:“少爷,有大批匪寇,已杀进村来,死了不少人!咱们得赶紧走!”他的声音中带着颤音,额头满是冷汗,显然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不轻。
苏陆闻言,脸色一沉,立即转头对姜洛璃劝道:“姜姑娘,此地不宜久留,速速离开为上!”他的语气急切,眼中满是担忧,不愿见这位柔弱女子落入匪寇之手。
姜承佑拍了拍身旁依旧有些呆愣的郑康,也沉声对姜洛璃道:“姜姑娘,跟我们一起走吧!此地凶险,匪寇凶残,你一人恐难脱身。”他的目光坚定,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
姜洛璃闻言,面上却无半点慌乱,清亮的眸子平静如水。
她不再安抚身旁紧贴着她的阿黄,而是迅速起身,朝三人微微颔首,声音清冷却沉稳:“多谢诸位好意,只是公公尚在田间,我不能弃他不顾。你们先逃吧。”她的眼神同样坚定,眸中闪着不容动摇的光芒,不待三人再开口,已转头朝村口方向走去。
裙摆随风轻摆,步伐虽不快,却透着一股决然。
她低头轻唤了一声阿黄,声音温柔却不容置疑:“相公,跟上。”阿黄似是听懂了她的意思,兴奋地低吠一声,健硕的身躯紧贴着她的腿侧,湿润的鼻尖不时蹭着她的小腿,寸步不离地跟了上去。
姜洛璃低头瞥了它一眼,嘴角微微上扬。
苏陆急忙开口劝道:“姜姑娘,村口匪寇横行,你一个弱女子孤身前往,恐有性命之忧!莫要意气用事,快与我们同走吧!”他一边说着,一边快步上前,试图拉住姜洛璃的手臂,阻止她孤身犯险。
然而他的手还未触及她的衣袖,便被姜洛璃轻巧地侧身避开。
她脚步未停,甚至连头也未回,只是清冷地抛下一句:“公子莫管,你们快逃吧。”她的声音虽轻,却带着不容辩驳的意味,背影在混乱的尘土中渐行渐远。
众人皆是仓皇逃命,唯独她一女子孤身逆向前行,纤细的身形在混乱中显得格外单薄,却又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倔强与从容。
姜承佑看着她的背影,咬了咬牙,眼底闪过一丝不甘与决绝,转头对家丁沉声道:“你速速护送文程兄与子昂兄离去,此乃命令,不可违抗!”他的语气冷硬如铁,家丁虽面露犹豫,却只得低头应是。
说罢,姜承佑不再多言,迈开大步追上姜洛璃的背影,步伐坚定,他心底暗自思忖:我堂堂七尺男儿,岂能输给一弱女子?
苏陆见状,亦是紧跟而上,边走边沉声说道:“苏陆不才,手无缚鸡之力,亦不能坐视姑娘独自面对匪寇之险。君子有言,义之所在,虽千万人吾往矣,况一弱女子乎!”他的声音铿锵有力,带着文人特有的执着与正气,纵然双腿微微发颤,眼神却透着孤注一掷的坚定,显然已下定决心随她同行,只为心底那抹对她的牵挂。
郑康站在原地,眼睁睁看着两人追去,原本想拔腿逃跑的他犹豫再三,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嘴里低声咒骂:“妈的,命要紧,可老子也不能当个贪生怕死的孬种,被兄弟们笑话一辈子!”最终无奈咬紧牙关,低骂一句:“罢了,等等我!”说罢,他也快步跟了上去,虽脚步踉跄,脸上却硬挤出一抹从容的神色,试图掩盖内心的恐惧。
临近村口,混乱的喊杀声愈发刺耳,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气,呛得人几乎窒息。
一伙匪寇正嚣张地追逐着落单的村民,刀光剑影间,惨叫声不绝于耳,地上横七竖八躺着几具村民的尸体,鲜血染红了泥土。
忽然,其中一名匪寇眼尖,远远瞥见了正朝这边走来的姜洛璃,眼中闪过一丝贪婪的淫光,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黄黑的烂牙,转头对身后的头目大喊道:“罗哥,快瞧瞧!有个极品娘们儿自个儿送上门来了,瞧那细腰小腿,怕是床上能玩出不少花样,咱们带回去给罗哥暖被窝哩!”
其余匪徒闻言,纷纷循声望去,果然看见了姜洛璃那纤细却透着别样风情的身影,顿时哄笑一片,七嘴八舌地起哄道:“哈哈,这小娘皮长的真是勾死人不偿命啊,罗哥今晚怕是下不了床喽!”
姜洛璃的目光清冷如冰,扫过那些匪寇时,嘴角却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仿佛并未将眼前的凶险放在心上。
随风轻摆的衣角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形,似是无意间撩拨着在场所有人的心弦。
阿黄紧贴着她的腿侧,健硕的身躯微微弓起,喉间低低发出警告的咕噜声,湿润的鼻尖不时蹭着她的小腿,似是在宣示自己的存在。
一名匪寇,眯起一双淫邪的小眼,上下打量着姜洛璃,眼中贪婪之色毫不掩饰。
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黄黑的烂牙,粗声粗气地对身旁的匪寇们道:“嘿,这穷山僻壤的破地方,居然还能有这么个水灵灵的娘们儿!瞧那胸晃的,小腰扭的,小腿细的,啧啧,要是让老子上她,保管让她爽到两腿夹紧老子的腰,不让老子下床,哭着求老子再多干几回,哈哈哈!”他的声音沙哑而猥琐,带着毫不掩饰的欲望,粗鲁的言辞如同刀子般刺耳,引得周围的匪徒一阵哄笑。
另一名匪徒接过话头,眼中满是赤裸裸的淫光,嘿嘿笑道:“这小娘皮长得跟画里走出来似的,皮肤白得跟剥了壳的鸡蛋一样,摸一把都能掐出水来!老子看她那小嘴儿,怕是含着啥都能叫得让人骨头酥麻!”他的目光肆无忌惮地在姜洛璃身上游走,从她纤细的腰肢到微微起伏的胸脯,再到裙摆下若隐若现的修长小腿,眼神越发炽热,似是恨不得立刻将她按倒在地,肆意凌辱一番。
又有匪徒插嘴,声音中带着下流的揶揄:“含你那胯下二两肉吗?怕是刚含上,你就射了……哈哈哈”周围匪徒闻言,一片哄笑,笑声愈发猖狂,污言秽语此起彼伏,个个摩拳擦掌,目光中满是占有与亵渎的欲望,似已将姜洛璃视为囊中之物,只待头目一声令下,便要将她撕碎吞噬。
还有一个匪徒咧着嘴,露出满口黑牙,粗声粗气地嚷道:“ 要我说老子就喜欢看这种娇滴滴的娘们儿被干得眼泪汪汪的模样!”他的话引得周围匪徒一阵淫笑,个个眼中闪烁着下流的光芒,嘴里吐出的言语越发不堪入耳:“对对对,这小娘们儿一看就不耐操, 床上指定娇气得紧,不过嘛…到时候她越是被操的哭爹喊娘的,老子越带劲!”
就在此时,姜承佑、苏陆与郑康三人终于从后赶上,气喘吁吁地停在姜洛璃身后。
姜承佑目光一扫眼前情景,眉头紧锁,眼中闪过一抹冷厉的光芒,似是随时准备与匪寇搏命。
苏陆则强装镇定,薄唇紧抿成一条线,额角冷汗涔涔,双拳紧握,眼中透着一抹掩不住的紧张,脚步微微不稳,似是在强撑着一口气。
郑康更是双腿发软,眼睁睁看着地上横七竖八的尸体,鲜血染红了泥土,浓重的血腥气直冲鼻腔,吓得他脸色苍白如纸,牙关不住地打颤,嘴里低声咒骂:“妈的,这……这帮畜生,杀人不眨眼,老子……老子可不想死在这儿啊!”
那罗哥瞥见赶来的三人,眼中闪过一丝戏谑,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烂牙,粗声粗气地嘲讽道:“哟,这小娘们儿可不像表面看着那么清纯,看来也是个骚货,能同时勾搭三个男人跟着她屁股后面!老子看她那细皮嫩肉的,怕是早就被玩烂了,兄弟们,今晚咱们上百号人,保证把她喂得饱饱的,让她夜夜求饶,干得她连走路都得爬着,哈哈哈!”他的话音刚落,周围匪徒纷纷附和,哄笑声震耳欲聋,污言秽语愈发不堪入耳:“对对对,今晚罗哥儿先上,兄弟们排着队,保证让她爽得叫祖宗!”
“嘿嘿,瞧她那小身板,咱们轮着来,看看她有多会伺候人? 老子还得试试她那小嘴儿,看看是不是真能把人吸干了!”他们的笑声粗俗而猖狂,目光在姜洛璃与三人身上来回扫视,眼中满是轻蔑与淫邪,仿佛已将几人视为待宰的羔羊。
阿黄似是察觉到主人的处境,猛地向前一步,健硕的身躯挡在姜洛璃身前,喉间发出低沉的咆哮,尖利的獠牙在阳光下闪着寒光,冲着匪寇们狂吠不止,似是在警告他们不得靠近。
它的毛发根根竖起,肌肉紧绷,眼中透着凶光,仿佛随时准备扑上去撕咬。
姜洛璃低头瞥了阿黄一眼,随后抬起头,清冷的目光直直扫过众匪寇,声音低沉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冷意:“让开。”她的声音虽轻,却如刀锋般锐利,带着一股莫名的威压,周围的喧嚣似乎都为之一滞。
然而,那罗哥身旁的一名匪徒却并未将她放在眼里,眼中淫光大盛,嘿嘿一笑,迈着大步上前,嘴里还不干不净地调戏道:“哟,这小娘们儿还挺泼辣,脾气够烈的!老子就喜欢这种带刺儿的,床上驯服起来才更有意思!来,让哥哥摸摸,看你这细皮嫩肉的,是不是真能掐出水来!老子保证,摸过之后,保管你哭着求老子再摸几把,哈哈!”他一边说着,一边伸出粗糙而肮脏的大手,直直朝姜洛璃的腰肢探去,眼中满是猥琐的笑意,似是笃定她不过一介弱女子,毫无反抗之力。
他的手掌满是污垢,指甲缝里黑乎乎的,带着一股刺鼻的腥臭味,令人作呕。
姜洛璃的目光微微一冷,侧身轻巧地避开那匪徒的脏手,裙摆随风一荡,动作优雅却透着一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
她的眼神中并无半点慌乱,反倒闪过一丝隐秘的兴奋,嘴角的笑意愈发深邃。
脑海中禁忌的画面再次浮现,自己被阿黄压在身下,粗野的动作撞击着她的身体,而这些匪寇围在一旁,污言秽语不断,眼中满是震惊与欲望,甚至有人试图靠近……这种羞耻与刺激交织的感觉让她心跳如擂鼓,身体愈发燥热,腿间的那抹湿意越发明显,几乎要顺着腿侧滑落。
她声音低不可闻地呢喃道:“相公,他们可要抢你的……母狗娘子……待会儿……可要好好护着我哟。”她的语气温柔而暧昧,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炽热。
那匪徒见一抓落空,脸上猥琐的笑意不减分毫,反而愈发狰狞,眼中淫光大盛,粗哑的嗓音带着下流的揶揄:“嘿嘿,小娘们儿躲得倒是挺快!老子就喜欢你这种带劲儿的,待会儿把你摁在床上,看你还能不能扭得这么俏!来来来,那对奶子,鼓得跟个小山包似的,怕是能把人魂儿都勾走!老子今儿非得抓上一把,捏得你叫出声来!”他一边说着,一边咧着满口黄牙,涎水几乎要从嘴角淌下,粗糙而肮脏的大手再次伸出,直直朝姜洛璃胸前抓去,手掌在空气中划出一道急促的弧线,带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腥臭气息,似要将她彻底羞辱。
姜洛璃目光一寒,眼中冷光如刀锋般锐利,身形却轻盈如柳,脚尖轻点地面,裙摆如花瓣般绽开,优雅而迅捷地侧身一闪,再次避开那匪徒的脏手。
她的动作看似随意,却精准无比,仿佛早已料到对方的每一步。
随即,她抬起一脚,纤细的腿线在裙摆下若隐若现,带着一股无形的力量,狠狠踹在那匪徒的小腹上。
只听“砰”的一声闷响,那匪徒如断线的风筝般倒飞而出,重重摔在地上,捂着肚子哀嚎连连,满脸的猥琐笑意瞬间扭曲成痛苦的神色,嘴里不住地吐出脏话:“妈的……这娘们儿……他娘的有两下子!”
周围的匪徒见状,先是一愣,随即纷纷爆发出惊讶的低呼,眼中淫邪之色未减,却多了一丝忌惮。
一个瘦高个儿的匪徒眯着三角眼,上下打量着姜洛璃,嘴里啧啧有声,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屑与好奇:“哟呵,这小娘皮看着柔柔弱弱,细腰小腿跟个娇花似的,没想到还是个练家子!兄弟们,这种货色可不多见,驯服起来才更有劲儿!”他的话音刚落,另一个匪徒接过话头,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眼中贪婪之色更盛:“对对对,老子现在对这娘们更有性致了,这娘们儿看着扎手,可一旦扒光了,保管比窑子里的婊子还浪!”
就在这时,一个满脸横肉的匪徒狞笑着抽出腰间的砍刀,刀刃在阳光下闪着森冷的寒光,刀身上满是斑驳的血迹,透着一股浓重的杀意。
他迈着沉重的步子逼近姜洛璃,嘴里吐出低沉的威胁:“小娘们儿,老子可不管你会不会两下子,敢动我兄弟,老子现在就把你扒光了扔给大伙儿乐呵乐呵!要么现在就跪下含住老子的老二,不然……嘿嘿!”他一边说着,一边挥舞着砍刀,刀锋直指姜洛璃的面门,眼中满是嗜血的凶光,似要将她生吞活剥。
姜洛璃却不退反进,清冷的目光中闪过一抹戏谑,红唇微勾,露出一抹诡谲的笑意。
她的身形如鬼魅般一闪,裙摆在风中舞动,似一朵盛开的曼陀罗花,美丽却透着致命的危险。
那匪徒还未反应过来,手中的砍刀便被她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夺下——她的纤手轻旋,如兰花般绽放,指尖精准地扣住匪徒的手腕,只轻轻一拧,便传来“咔嚓”一声脆响,那匪徒吃痛,手一松,砍刀便落入姜洛璃手中。
她握刀的姿势优雅而自然,仿佛那粗糙的刀柄在她手中成了精致的画笔,刀身在她指尖翻转,划出一道道寒光,令人目不暇接。
“谁还想试试?”姜洛璃的声音清冽如冰泉,带着一丝令人心悸的魅惑,目光缓缓扫过眼前这群匪寇,嘴角的笑意越发深邃。
她单手持刀,刀尖斜指地面,微微弯身用另一只手轻抚着身旁阿黄的头,指尖划过它粗糙的毛发,似在无声地传递某种指令。
阿黄喉间发出低沉的咆哮,健硕的身躯微微前倾,眼中凶光毕露,尖利的獠牙在阳光下闪烁着寒芒,似随时准备扑上去撕碎猎物。
罗哥见状,脸色微微一变,却强撑着狞笑,粗声吼道:“他娘的,这小娘们有点本事!兄弟们,别愣着,给我上!老子就不信,她一个人能翻了天!等下把她摁住,老子现在就要把她干得叫爹!”他的话音刚落,周围的匪徒纷纷抽出兵器,眼中满是淫欲,咆哮着朝姜洛璃围攻而上。
然而,他们低估了姜洛璃,也低估了阿黄的凶悍。
只见姜洛璃身形如风,裙摆在刀光剑影中翩然舞动,优雅而灵动,她的刀法并不刚猛,如流水般连绵不绝,带着女子特有的柔美与凌厉在匪徒之间游走,精准地划过他们的手腕、膝盖,每一击都恰到好处,既不致命,却足以让他们丧失战斗力。
她的身形时而如柳絮飘摇,时而如惊鸿一瞥,长发在风中飞舞,裙摆翻飞间露出纤细的脚踝,似一幅绝美的画卷。
阿黄也如一头出笼的猛兽,咆哮着扑向那些匪徒,尖利的爪牙撕咬着他们的血肉,健硕的身躯撞击之下,匪徒们纷纷倒地哀嚎。
它的动作粗野而直接,与姜洛璃的优雅形成鲜明的对比,却又配合得天衣无缝——姜洛璃一刀逼退一名匪徒,阿黄便趁势扑上,将对方狠狠咬住;姜洛璃闪身避开一记砍刀,阿黄则从侧翼跃起,将偷袭者撞翻在地。
一人一狗,仿若真正的夫妻般默契无间,每一个动作都像是早就演练过无数次,杀得那群匪徒哭天喊地,毫无还手之力。
不过片刻,地上已躺倒一片匪徒,个个捂着伤口哀嚎连连,满脸惊恐地望着姜洛璃和阿黄,眼中再无半点淫邪之色,只剩下深深的恐惧。
罗哥儿更是吓得双腿发软,手中砍刀“当啷”一声掉落在地,嘴里不住地哆嗦着:“这不可能……你……你到底是什么人!……”他一边说着,一边连滚带爬地后退,狼狈得如一条丧家之犬。
姜洛璃却未追击,只是缓缓收刀,刀锋在她指尖轻旋,最后稳稳插在地上,发出“铮”的一声轻响。
她微微侧头,目光清冷如冰,嘴角却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低声呢喃道:“一群废物,也配碰我?”她的声音虽轻,却如刀锋般刺入在场每个匪徒的耳中,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无形的威压,令人不寒而栗。
阿黄站在她身旁,低吼一声,湿润的鼻尖轻蹭着她的小腿,似在邀功,又似在宣誓主权,眼中凶光渐敛,透着一丝只有她能懂的温柔。
不远处的姜承佑、苏陆和郑康三人早已看得目瞪口呆,眼中满是震惊。
姜承佑尤其如此,他盯着姜洛璃那清冷如霜的侧脸,心头百转千回。
“这女子,容貌绝美,身手更是高得离谱,为何会甘愿嫁给一条狗?”姜承佑眉头紧锁,目光复杂地扫过姜洛璃与阿黄,试图从她的一举一动中窥探出端倪。
姜洛璃却似浑然未觉三人的注视,她冷冷地扫了一眼地上哀嚎的匪徒,淡淡开口,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三位公子,请看好这些废物,等官府的人来了,移交处置。”言罢,她不再多说,转身朝阿黄低语道:“走吧,相公。”阿黄低低呜了一声,尾巴轻甩,紧跟在她身侧,二人一狗的背影渐行渐远,消失在村口小道上,留下一地狼藉与三个惊魂未定的男人。
姜承佑盯着她的背影,喃喃自语:“这女子,绝非寻常人……”
刚出村没走多远,姜洛璃与阿黄便停下了脚步。
道路两旁,触目惊心的景象映入眼帘——数十具村民的尸体横七竖八地倒在血泊中,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
那些熟悉的面孔,如今却再无生气,其中便有张华的身影。
他双目圆睁,脸上还残留着临死前的惊恐,胸口一道深可见骨的刀伤,早已没了气息。
阿黄一见到张华,眼中凶光尽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深沉的悲伤。
它低低呜咽着,迈着沉重的步伐走到张华身旁,用湿润的鼻尖轻轻蹭着他的脸颊,又用头拱着他的脑袋,似乎想唤醒他。
它的呜咽声越来越低,越来越沉,充满了无尽的哀痛。
姜洛璃站在一旁,目光柔和了几分,她缓缓俯身,轻轻抚摸着阿黄的头,低声安慰道:“相公,别难过……你还有娘子在。”她的声音虽轻,却带着一丝安抚人心的力量。
阿黄抬起头,湿漉漉的眼睛望着她,低低地哼了一声,仿佛在回应。
就在此时,远处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夹杂着粗鲁的吆喝与刀剑碰撞的声响。
姜洛璃眼神一冷,直起身子,朝声音来源处望去。
只见尘土飞扬中,一大群匪寇气势汹汹地朝这边奔来,领头的正是先前逃跑的罗哥,而在他身旁,是一个身材高大、满脸横肉的中年男子,头戴黑铁盔,腰间挂着一柄厚背大刀,气势凌厉,显是这群匪寇的首领。
罗哥一见到姜洛璃,眼中闪过一抹怨毒与恐惧,指着她大喊道:“老大,就是这娘们儿!她打伤了咱们不少弟兄,手段邪门得紧,定不是普通人!”那首领冷哼一声,眯起眼睛打量着姜洛璃,眼中贪婪与凶光交织,咧嘴笑道:“好一个标致的娘们儿,哼,敢惹我们赤山寨的弟兄,今日便让你知道厉害!”他声音粗哑,透着一股山野匪气的狠戾。
姜洛璃闻言,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冷笑,语气中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赤山寨?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她的话语如刀,刺得首领脸色一沉,手中的大刀猛地一挥,怒喝道:“小娘皮,嘴倒是硬!弟兄们,给我上,活捉了这女人,老子今晚要好好乐一乐!”
一众匪寇闻言,纷纷狞笑着举起兵器,朝姜洛璃与阿黄围杀过来。
阿黄眼中凶光再现,低吼一声,身形如电般扑出,巨大的身躯撞倒两个匪徒,利爪一挥,又撕开一人胸膛,鲜血喷溅,惨叫声此起彼伏。
姜洛璃站在原地,未曾拔刀,只是冷冷地看着,眼底一片冰霜。
她的身形微微一晃,下一刻便如鬼魅般出现在一个匪徒身后,手掌轻拍,那匪徒连惨叫都没来得及发出,便软倒在地。
不过片刻,地上又多了一堆哀嚎的匪徒,个个口鼻流血,骨断筋折,再无战力。
首领见状,脸色铁青,咬牙切齿地吼道:“这娘们儿果然邪门,罗黑子,咱们走!”说罢,他调转马头,带着罗黑子仓皇而逃。
姜洛璃却不急着追击,只是冷冷一笑,低声道:“跑得了吗?”她拍了拍阿黄的头,轻声道:“相公,去戏弄戏弄他们。”阿黄低吼一声,眼中闪过一抹狡黠,身形一闪,朝两人逃跑的方向追去。
姜洛璃不紧不慢地跟在后头,步伐轻盈,仿佛闲庭信步。
首领与罗黑子逃得狼狈不堪,回头一看,却见姜洛璃与阿黄不远不近地缀在身后,脸上甚至还带着一抹戏谑的笑意,仿佛在逗弄猎物一般。
两人心下骇然,首领咬牙道:“罗黑子,这女人绝不是普通人,怕是……怕是有什么来头!”罗哥更是吓得魂飞魄散,颤声道:“老大,咱、咱们不如投降吧,求她饶命!”
“投降?老子杜望山何时低过头!”首领怒喝一声,强撑着胆气继续逃窜。
二人慌不择路,逃到一处偏僻的山坳中,四周荒无人烟,唯有冷风呼啸。
姜洛璃与阿黄终于停下脚步,站在不远处,冷冷地看着他们。
首领与罗哥回过头,见到姜洛璃的目光,心中一颤,忽觉一股无形的杀意扑面而来。
就在此时,姜洛璃抬手一挥,掌心旁忽有一抹寒光闪现,一柄薄如蝉翼的飞剑凭空浮现,悬浮在她身侧,剑身轻颤,发出低鸣之声。
罗哥与首领见状,瞳孔猛地一缩,眼中满是惊骇。
罗哥更是腿一软,直接瘫坐在地,哆嗦着道:“仙……仙人!她是仙人……竟真有仙人!”首领亦是面如死灰,手中大刀“当啷”一声落地,脑中一片空白。
姜洛璃冷哼一声,手指轻点,那柄飞剑化作一道寒光,瞬息间洞穿了罗哥的胸膛。
罗哥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便倒地气绝,双眼圆睁,满是不可置信。
首领见状,吓得魂不附体,扑通一声从马上摔下,立马跪倒在地,磕头如捣蒜,声泪俱下地求饶道:“仙子饶命!仙子饶命!小人只是个山野匪寇,不敢冒犯仙驾,求仙子开恩,饶小人一条狗命!”他声音颤抖,早已没了先前的嚣张气焰。
姜洛璃冷冷地看着他,目光如冰,淡淡道:“开恩?你们屠戮无辜之时,可曾想过开恩二字?”她的声音平静如水,首领再度开口求饶“小的也没办法……这大旱之下…兄弟们也都快饿死了…小的不知道那张村天降甘霖竟是因为有仙子……我错了……我不敢了……不敢了……”他磕头如捣蒜,却见姜洛璃手指再动,飞剑一闪,瞬息间穿透了他的胸膛。
首领低头看着胸口的血洞,眼中满是绝望与不解,临死前脑海中只剩下一个念头:他不过一介小小的山野匪寇,怎会引来仙人亲手诛杀?
他不甘地倒下,生机尽失。
飞剑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悄然隐没于姜洛璃袖中,仿若从未出现过。
阿黄低低哼了一声,走到她身旁,亲昵地蹭了蹭她的小腿。
姜洛璃低头一笑,轻轻抚摸着它的头,低语道:“相公,走吧,咱们回去。”她转身离去,步伐依旧从容,身后的血腥与杀戮,仿佛与她毫无关联。
不远处,几只乌鸦盘旋而下,啄食着地上的尸身,唯有冷风吹过,卷起一地黄沙,掩盖了这一场无声的杀戮。姜洛璃的秘密,依旧无人知晓。
稍晚时分,县衙内 。
李县令正端坐大堂之上,手中握着一卷公文,眉头紧锁,似在思索着什么。
堂下,捕头王三满头大汗,急匆匆地跪禀道:“大人,不好了!有人传来消息,说是赤山寨的匪寇大举进犯张村,村中死伤惨重,现在怕是已沦为匪巢!”此言一出,堂内众人皆是一惊,李县令更是猛地站起身,手中的公文“啪”地摔在案上,脸色铁青,眼中闪过一抹难以言喻的惊慌。
“张村?!”县令低喝一声,声音中带着几分颤抖。
他脑中浮现出那个让他受尽屈辱的荡妇的模样,心道“:若她落入匪寇之手,她与那条狗的荒唐事被传扬出去,自己就要身败名裂!此事万万不能有失!”他越想越是心乱如麻,猛地一拍案几,厉声道:“来人!速召集衙役、捕快,备齐兵器弓弩,随本官即刻赶赴张村!定要将匪寇剿灭,救出村民!”
一时间,县衙内乱成一团,衙役们奔走呼喝,兵器库的铁门被撞得“哐哐”作响,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紧迫与不安的气息。
县令夫人刘氏闻讯匆匆从内院赶来,裙摆被风掀起,鬓角微乱,脸上满是担忧之色。
她一踏入大堂,便见县令正忙着指挥人手,眉头紧锁,声音急促地喝令道:“快!多带些弓弩,火油也备上,绝不能让匪寇跑了一个!”
“夫君!”刘氏急步上前,语气中带着几分焦急与不解,“张村之事,交给县尉带队便是,夫君何必亲自犯险?您是县中父母官,若有闪失,可如何是好?”她声音柔中带刚,试图劝阻,眼中满是关切。
县令闻言,头也不回,只是摆了摆手,语气急促而冷硬:“夫人,此事非同小可,我必须亲自前往救出姜氏!还请回内院去,莫要在此多言!”他不愿多解释,只因这其中隐情太过骇人听闻,他心下焦灼,哪里顾得上刘氏的规劝,只一心想着尽快赶到张村。
刘氏见丈夫神色焦急,眉头皱得更深,她张了张嘴,欲再劝说,却被县令挥手打断。
他转头对刘氏身旁的婢女沉声喝道:“环儿,速送夫人回内院,!”婢女不敢怠慢,忙低头应是,上前搀扶着刘氏退下。
刘氏无奈,只得随着婢女离去,回头时仍是一脸忧色,目光复杂地扫过县令那阴沉的背影。
待人手与兵器装备齐备,县衙内已集结了数十名衙役与捕快,刀剑寒光闪烁,弓弩箭矢满载,几匹快马也已备好。
县令一身官袍未换,腰间佩剑,面色阴沉地跨上马背,身后县尉、主簿等人亦是神色肃然,紧随其后。
一声令下,队伍浩浩荡荡地出了县衙,朝张村方向疾驰而去。
马蹄声急促,卷起一路尘土,县城内的百姓探头张望,只觉一股不安的气息笼罩而来。
行出县城没多远,主簿驱马靠近县令,低声提议道:“大人,依卑职之见,不如让卑职带几名心腹快马先行,探查张村实情。若情形可控,便先行救出姜氏!”他声音压得极低,似乎怕被人听到他们的交谈。
县令闻言,目光冷冷地扫了主薄一眼,沉声道:“好,你带几人先行,但务必多带几把弩弓。必要时……”他顿了顿,声音低得几乎听不清,却透着一股森冷的杀意,“先射杀了姜氏,永绝后患!”此言一出,主薄不由一愣,眼中闪过一抹迟疑与震惊。
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些什么,但见县令眼神阴鸷,满是不耐之色,只得硬着头皮低头应道:“是,卑职明白!”说罢,他匆匆点了几个精干的衙役,带上弓弩,快马加鞭,朝张村方向先行而去。
县令目送主薄等人远去,眼中寒光一闪,握着马缰的手指微微收紧,心下暗道:“姜氏!今日不论如何,定要让你彻底消失,本官再上表朝廷,说你不忍受匪寇所辱。自尽以保贞洁,再把那条畜生烹了!”他咬紧牙关,催马加快了速度,身后队伍紧随,夜风呼啸,马蹄声如雷,卷起漫天黄沙,直奔张村而去。
远处,天边一抹残阳,映照着这支队伍肃杀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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