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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月仙子的凡间淫秘】(10-15)
作者:小美
第10章
翌日中午,敲锣打鼓的喧嚣声打破了小院的宁静,声浪如潮般涌来,预示着村中乡绅们的计划已然展开。
两村交界处一片空地上,两村的村民早已聚集成黑压压的一片,中间支起一座简陋的祭台,台后站着一位身着清虚观道袍的中年道士,面容肃穆,手持桃木剑,脚踏八卦步,周身散发着一股凌厉的气势。
围观人群密密麻麻,留出前方一大块空地,两村的乡绅富户分立两侧,个个神色阴沉,似在等待着一场好戏。
道士一番卜算推演,手中龟壳与铜钱碰撞作响,半晌,他猛地睁眼,目光如炬,沉声喝道:“此地当白日连旱,天意示警,祸端已现!”此言一出,村民们大惊失色,惊慌失措之声此起彼伏,骚动如潮。
人群前方的李三财抬手示意安静,肥胖的脸上挤出一抹假意关切的神色,沉声问道:“道长,此灾从何而来?原由何在?”道士冷哼一声,手指掐诀,缓缓道:“有人触怒天意,引来天罚,罪孽深重,祸及周边百里!”
麻子被两个壮汉抬着,站在人群边缘,脸上挂着狰狞的笑意,立马扯着破锣嗓子叫嚣:“还不就是张华家那骚娘们儿,她自甘下贱,嫁给一条狗,天天被狗骑,被狗操,简直不要脸到极点了!”他的声音尖利刺耳,如刀刮铁,回荡在田间空地上,引得周围一众泼皮立马附和起哄:“可不是嘛,那骚货早就被狗操得怀孕了,肚子里揣着狗崽种,过不了多久就要生下一窝贱狗崽子,哈哈哈!”另一个泼皮更是口无遮拦,吐着唾沫星子,淫笑着补充:“听说她还上瘾了,夜夜抱着那畜生,被狗操得浪叫连天,骚水淌得满床都是,隔着墙都能闻到那股骚腥味,真他娘的贱到骨子里去了!老子要是那条狗,天天操得她下不了床,操烂她那骚穴,看她还敢不敢再发浪!”
人群中爆发出哄笑与咒骂声,村民们的情绪被彻底点燃,有人愤怒地挥舞拳头,有人低声咒骂“真是丢尽了村里的脸”,还有人用手指着姜洛璃站立的方向,满脸鄙夷。
每一句羞辱的话都如尖刀般刺入人心,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恶意。
李三财站在人群前方,肥胖的脸上挂着阴冷的笑意,抬手示意安静,沉声道:“既是此女引来天罚,那便不可姑息!来人,把那女子和那条畜生带上来,当众问罪!”他的声音低沉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几个壮汉应声而出,快步朝小院方向走去。
不片刻,姜洛璃随着两位健妇从人群中走了出来。
烈日下湿透的薄衫紧贴着她单薄的身躯,勾勒出纤弱的曲线,羞耻与某种隐秘的快意在心底交织成一张无形的网,将她紧紧困住。
身后,阿黄紧跟着她,毛发凌乱,眼神凶狠,对着围观的村民龇牙咧嘴,低吼声从喉间发出,似在保护自己的“妻子”,这一幕更是引来人群中一阵刺耳的嘲笑。
“哟,瞧瞧这狗夫妻,真是情深意重啊!”麻子泼皮又开始阴阳怪气地调侃,声音尖锐得像刀子划过耳膜,“这骚娘们儿被狗操得都走不动道了,还得让狗夫君护着,哈哈哈,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贱货!”另一个泼皮接过话茬,猥琐地笑着,吐出更加下流露骨的话:“你们说,她是不是夜里被狗操得太爽,连腿都合不拢了?瞧她那走路的样子,怕是下身还淌着狗精呢,估计她巴不得现在就被阿黄按在地上再操一顿,操得她当着咱们的面浪叫,骚水喷一地,让大家伙儿都开开眼,看看她到底多贱多浪!”
人群再次爆发出哄笑,羞辱的话语如洪水般涌来,姜洛璃一脸的平静,不卑不亢。眼底却闪过一丝迷离的光芒。
她的呼吸渐渐急促,脸颊上的红晕愈发明显,似在人群的羞辱中找到了一种病态的认同。
她甚至开始幻想,若是此刻阿黄真的按捺不住,当着众人的面将她压在身下,粗暴地占有她,那会是怎样一种令人战栗的羞耻与满足?
她的心跳加快,身体某处隐秘地悸动着,湿热的触感让她双腿不自觉地夹紧,试图掩饰那不该有的反应,“报上你的姓名、籍贯!”李三财站在祭台旁,肥胖的脸上挂着一抹阴冷的笑意,声音低沉而威严,目光如刀般扫过姜洛璃单薄的身影,似要将她剥皮拆骨般审视。
姜洛璃并未多言,只道:“妾身……张姜氏。”言罢,她便不再开口。
李三财闻言,冷哼一声,眼中闪过一丝不屑。
他早料到她会是这般反应,私下里,他已与其他乡绅商议过此事。
姜洛璃的相貌、体态、举止、无一不是极品,绝非寻常泥腿子之家能培养出的,即便是他们这些乡绅富户,也难以养出这般气度的女子。
唯有那些封疆大吏、世家贵胄,才可能调教出她身上那股上位者才有的气势。然而,如此贵女,竟甘愿委身于狗,这背后必有隐情。
李三财眯起眼睛,目光在姜洛璃身上游走,脑中迅速闪过他们曾做出的猜测。要么是家中变故,要么是做了不耻之事被逐出家门。
但后者,他断定绝无可能。
贵女有自己的骄傲,若是偷情,也绝不会看上泥腿子,更遑论连泥腿子都不如的狗!
再看这姜氏女,比良家女子多了几分风尘气,又比风尘女子多了几分纯净,如此矛盾的气质,只有一种可能——官妓!
然而,能从教坊司逃出,其背后之人,绝非他们这些乡野富户能比的。
李三财心中虽有忌惮,但更多的却是兴奋与贪婪。
她既不愿说出背后之人,也不愿透露出身,那就怪不得他们了。
能享受到这种曾经高高在上的天之贵女,对他们这些乡野富户而言,简直是无上的恩赐。
至于她是否真的与狗有过苟且之事,李三财心中其实仍有疑虑。
他曾私下多次询问小舅子,麻子言之凿凿,称她确被狗操过,但今日亲眼见到姜洛璃的神态,他又从心底否定了这个想法。
不过,这都不是事,以后慢慢调教就是了。
一想到曾经的天之骄女,被低贱的乡野贱狗压在身下,肆意操弄,甚至浪叫连天,李三财那被酒色掏空的身体,竟不由自主地起了反应。
他的目光愈发炽热,扫过姜洛璃单薄的身影,似要将她剥得一丝不挂。
人群中麻子依然在指着姜洛璃破口大骂,声音尖利而刺耳:“大家听听啊,张姜氏,被狗操的跟狗姓了,”他的话如同尖刀,狠狠刺向姜洛璃,周围泼皮们爆发出一阵刺耳的哄笑。
就在这时,人群中又传来一道声音,带着几分义愤填膺的道:“张麻子,上次留你一命 ,你还在这胡说八道!姜姑娘一片大义,怎会做出如此不堪之事?你们这些无赖,尽会编排些下流话来糟践她!”说话的是苏陆,声音中满是怒气。
张麻子闻言,哈哈一笑,扭头朝苏陆啐了一口,脸上满是嘲讽:“哟,苏陆,你还替这骚娘们儿说话?大家都听到了,她自称张姜氏,嫁狗随狗,她被狗操就是有违人伦,她要是不被狗操,她就是不守妇道,哈哈哈!”他笑得肆无忌惮,伸出手指着姜洛璃,目光中满是挑衅与恶意,“你装啊,你倒是继续装啊!上次期瞒村正,今天这么多人,我看你怎么装!我张麻子今天指天发誓,老子亲眼看到这娘们儿被狗操了,如有欺骗,天打雷劈!骚娘们儿,你倒是也发个誓啊,你敢不敢发誓你没被狗操!”
他的话音刚落,人群中再次爆发出震耳欲聋的哄笑与咒骂声,一群人叫嚷着让她发誓。恶意如潮水般将姜洛璃淹没。
她的身体微微一颤,苍白的脸上泛起一抹不正常的红晕。
李三财目光阴冷而狡黠,原本他已打算让清虚观道长直接定下姜洛璃的罪名,此时心中却燃起一股更深的恶意。
曾经的天之骄女,如今却自甘堕落,他要亲眼看着她在这羞耻的泥潭中越陷越深,彻底沦为众人唾弃的贱物。
他清了清嗓子,声音低沉而带着几分戏谑,缓缓开口,响彻在祭台周围:“张姜氏,适才张麻子的话,你可听清了?你自称张姜氏,莫非真如他所言,甘愿与畜生为伍?今日天公在上,人群为证,你可敢发个誓,证明你的清白?若不敢,便是心虚,合该受天罚人惩!”他的声音阴险而挑衅,目光如毒蛇般紧锁在姜洛璃身上,似要将她那仅剩的伪装彻底撕碎。
姜洛璃站在人群中央耳边是人群的窃窃私语与恶意哄笑,唇角却不自觉地微微上扬,露出一个诡异而满足的笑意,缓缓开口,她的声音清冷而端庄:“我张姜氏,自愿嫁于阿黄,只为报恩于张家,若有违人伦,愿此生被狗羞辱,永堕泥淖;若无违心之举,望苍天怜悯众生,降下甘霖,以证妾身清白!”她的声音不大,却如惊雷般在人群中炸响,字字句句清晰可闻。
此言一出,人群中骤然一片哗然,有人惊愕,有人嘲笑,更有人露出不屑与鄙夷的神色。
姜洛璃悄然掐了个法诀,手指微动,她的动作隐秘而迅速。
麻子正要张口再出言羞辱,却被姜洛璃那端庄而冷冽的气势所震慑,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却听天边突然传来一声闷雷,沉闷而震撼,似要将整个天地都撕裂开来。
人群中骤然一静,所有人抬头望天,满脸惊愕,随即,点点雨滴自天而降,落在众人头顶、脸颊,冰凉而清冽,片刻间便连成一片细密的雨幕。
“下雨了!下雨了!”人群中爆发出阵阵狂喜之声,有人甚至跪地叩拜,高呼苍天有眼。
张麻子目瞪口呆,嘴里的嘲讽之言硬生生卡在喉头,脸上满是不可置信。
周围的泼皮无赖也纷纷闭嘴,面面相觑,竟不敢再出言不逊。
清虚道士站在一旁,眼珠子一转,立时反应过来。
他乃是个精明之人,深谙如何顺势而为,当即捋了捋胡须,朗声开口,声音中满是敬佩与感慨:“张姜氏恩义大举,竟感动上天,降下甘霖以证清白!贫道有眼不识泰山,今日方知张姜氏之德行,实乃我等之楷模!”言罢,他双手合十,朝姜洛璃恭恭敬敬地作了一揖,脸上满是肃穆之色。
她的唇角微微上扬着,露出一抹几不可察的诡笑,低声呢喃:“苍天……怜悯……”她的声音细若蚊蝇,却带着一丝令人不寒而栗的平静。
阿黄似是察觉到娘子的异样,低低呜咽着,围着她转圈,试图驱赶那无形的恶意,可它的举动却让姜洛璃心底的渴望更深一分。
随着淅淅沥沥的雨点开始洒落。
雨势渐大,村民纷纷沸腾起来,有人高声喊着“老天开眼了”,有人拍手称快,有人兴奋得犹如稚童,喧嚣中夹杂着粗俗的笑骂。
几名刚刚还在咒骂姜洛璃的村妇热情的围上了她,搀扶着她,低声劝道:“张姜氏,这雨来得急,咱们先回去吧,别在这淋着了。”姜洛璃微微点头,面上依旧端庄大气,嘴角却挂着一抹若有若无的冷笑。
她们从附近一户人家借了几把破旧的油纸伞,几人撑着伞护送她缓缓往家中走去。
雨水打在伞面上,发出低沉的“啪啪”声。
另一边,麻子早被连人带架子扔到了一旁,孤零零地躺在泥地里,无人理会。
雨水冲刷着他的脸,他嘴里哼哼唧唧地骂着,却无人敢靠近——皆因他刚刚的赌咒发誓,众人避之不及,生怕与他沾上半点干系,被老天一并惩治。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又有人发现不对劲了——这雨竟是沿着张村的边界线精准地下着,邻村连一滴水都不沾,田间的麦穗依旧在烈日下蔫蔫地垂着。
有人站在边界上,伸出手去试探,果然这边湿淋淋,那边却干得能扬起尘土,惊奇之余不禁咋舌,议论道:“这雨也忒邪门了,莫不是真有天恩?”起初,这异象并未引起太大波澜,可一连多日皆是如此,张村这边泥泞不堪,邻村却干得裂地,众人终于坐不住了。
几个乡绅再次聚在了一起,地点还是王富户那宽敞的庄院内,大厅内烛火摇曳,空气中弥漫干燥的气味,众人围坐在雕花木桌旁,面上堆着笑,互相恭维着坐定。
可刚坐定不久气氛逐渐诡异,好几个乡绅看着王富贵,仿佛要个说法。
王富户端坐主位,手里捏着茶盏,默不作声。
一些不明就里的人本着和光同尘,也跟着看向他,眼神中带着几分探究。
厅内的气氛逐渐诡异起来,烛光映照下,每个人的脸都显得有些阴晴不定。
王富户脸上挂不住了,心中暗自叫苦,他自然知道众人为何盯着他——那夜庄中之事,他为此彻夜查探,可那些女人一个比一个刚烈,哭着喊着“哪有女子会做出这种事”,直斥他羞辱她们,闹得不可开交,最后自是无疾而终。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王富户自然不能不表态,可又无法直言原委,憋了半天,硬挤出一句话来:“诸位误会了,内子与妾室皆早已不在庄内居住,已搬迁至城中去了,庄中唯有老母……”他特意加重了“老母”二字的语气,又补充道:“老母年逾八旬,腿脚不便。”这话说得干巴巴,漏洞百出,众人听罢,眼神中却满是揶揄。
其中一个本就与王富户有些小怨的乡绅,可不惯着他,立马阴阳怪气地开口道:“王老爷这话说得即是,观当夜那亵裤,令慈玉兰虽老,香姿未歇,风骨犹存旧时妍!”这话一出,厅内众人先是一愣,随即有人憋不住笑出声来,笑声中夹杂着几声意味深长的低语,气氛陡然变得剑拔弩张。
王富户闻言,脸色瞬间涨得通红,怒火中烧,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指着那乡绅破口大骂:“安敢如此辱我母,我今儿非撕烂你的嘴不可!”那乡绅也不甘示弱,撸起袖子冷笑:“辱你老母?哼,这大旱皆因有女子背逆人伦,如今张村连日大雨,而此地滴水未下,你作何解释,那夜的动静,大家都清楚,这不知廉耻的女人不是你们王家还是谁?”两人你一言我一语,骂得越来越难听,终是按捺不住,扭打在了一起。
厅内登时乱作一团,茶盏被撞翻,茶水淌了一地,旁人有的劝架,有的看热闹,场面一度混乱不堪。
张村,自天降甘霖后村民们便开始口口相传,将姜洛璃“感天动地”之事传得沸沸扬扬。
消息如野火般迅速蔓延,先是传遍了周边的几个小村,继而被过路的商旅带到了邻近的县城。
县令李大人听闻此事,起初只当是乡野谣言,可当他派人查探后,发现确有其事,且甘霖一事被传得神乎其神,他不由得心动起来。
他当即命人将此事写成详报,附上苏陆所书,村正作保的贞烈举荐信,一并呈报至府衙,言辞间极尽溢美之词,将此事称为“天赐祥瑞”,并称姜氏乃“德行高洁,感动上苍”之女,意图以此为功绩,博得上司的赏识。
府衙接报后,府尹张大人亦是大为震惊。
他翻阅了县令呈上的文书,又听闻此事已在周边各县传得沸沸扬扬,心中不由得起了几分重视。
他亲自召来幕僚商议,幕僚们皆认为此事若上奏朝廷,定能彰显地方德政,博得圣上欢心。
于是,张大人亲自执笔,洋洋洒洒写下一篇奏折,将姜洛璃之事渲染得更为神异,称其“以一己之德,感天泣地,甘霖降世,泽被苍生”,并将此事与地方教化、农耕丰收挂钩,极力推崇为“祥瑞之兆”,随后将奏折连同县令的详报一并转递至督抚衙门。
督抚大人收到奏折后,亦不敢怠慢。
他深知,若此事能得朝廷认可,不仅是地方之功,更是他的政绩之光。
他命人再三核查此事真伪,确认无误后,便在奏折上加了自己的批注,言辞间将此事拔高到“天人感应,国泰民安”的高度,随后将所有文书一并送入京师。
与此同时,县令李大人却未因奏折上呈而有丝毫松懈。
他深谙官场险恶,明白此事虽被传为祥瑞,但姜氏嫁狗之事仅停留于口头承诺,并无婚书作证。
若日后姜氏反悔,则此事沦为笑柄,甚至被政敌借题发挥,毁了他的仕途,当下决定将此事坐实。
于是,他暗中遣心腹前往村中,找到村正,言语利诱道:“姜氏当日当众立誓,言辞恳切,既已感动上苍,降下甘霖,若不将誓言之事办成实事,恐村民心有疑虑,传言四起,反倒不美。况且,此事若能成全,也算一段佳话,亦可造福于乡邻。”
村正听闻此言,也知县令之言不无道理。
他身为村正,肩负一村安稳,更何况此事若真能为村中带来福泽,也算功德一件。
于是,他连夜召集几位村中德高望重的长者商议,又亲自前往张华家中,将县令之意转达,姜洛璃听完村正所诉,纤长的睫毛微微颤动,心底再次响起那句誓言“若有违人伦,愿此生被狗羞辱,永堕泥淖。”那股羞耻与渴望交织的情绪如暗潮涌动,令她心跳加快,喉间似有火在燃烧。
她垂眸沉默片刻,终是轻启朱唇,声音如冰泉般清冽:“妾身自当顺应天意,以全誓言。”
张华在一旁听罢,想起苏陆,面上还是露出几分不忍。
当初想以此延续香火,虽是荒诞,却也寄托了他的一线希望。
村正又借机提出将阿黄正式纳入张氏族谱,以示此事之郑重,张华自是大喜,虽觉荒唐,却也知此事若能成全,或可为张家留下一段传奇,他长叹一声,终是点头同意:“丫头,此事虽非人伦常理,但你既有此心,老夫也无话可说。只是我张家愧对你啊。”
姜洛璃闻言,抬头看向张华,目光柔和了几分,轻声道:“公公言重了。儿媳蒙张家大恩,无以为报,此事既能为张家续香火,儿媳自当甘愿。何况,妾身既已立誓,便无反悔之理,公公不必挂怀。”她言辞恳切,面上虽仍清冷,心底那堕落的欲望却不断滋长,汹涌而出,难以遏制。
村正见双方皆无异议,心中大石落地,当即着手筹备此事,并命人修撰族谱,将阿黄添入其中,冠以“张氏护灵”之名,寓意其为张家带来福泽。
姜洛璃则连夜便搬至宗祠偏房暂居,待张家选定吉日正式迎娶过门。
第11章
天光微亮,晨雾笼罩着张家,宗祠偏房内,姜洛璃一袭素白长裙,端坐于窗前,目光幽深地凝视着窗外竹林,面上清冷如霜,内心却如沸腾的岩浆般翻涌不休 ,那誓言如魔咒般在她脑海中盘旋不去,那股堕落的欲念如野草般疯长,渴望着更深的羞辱,更彻底的沉沦。
此时的张家院子忙碌异常,村正按照古制,严格遵循“三书六礼”之礼法,将婚事筹备得有条不紊,务求此事办的合乎礼法,。
“纳采”之礼率先进行,张华准备着彩礼,乡野贫寒,并无绫罗绸缎,以粗布包裹着几匹麻布、几担谷物和一篮土鸡蛋,象征张家对姜洛璃的珍视与诚意。
村正亲笔书写“聘书”,虽是用粗糙的黄纸和炭笔写就,言辞却恳切,称姜洛璃为“张家至宝”,愿以张家之名迎娶,以全当日誓言。
聘书由村正亲自送至宗祠偏房,姜洛璃接过那粗糙的纸张时,纤长的睫毛微微一颤,心中的堕落之感又深了几分,她垂眸轻声道:“妾身既已立誓,自当遵从公公与村正安排。”她的声音清冷如泉,面上却不露分毫,唯有袖中紧攥的指尖泄露了几分心潮涌动。
“问名”与“纳吉”两礼紧随其后,村中几位德高望重的长者受托分别前往宗祠,与张家为姜洛璃与阿黄测算八字,卜问吉凶。
虽知此事荒诞,长者们却不敢怠慢,焚香祷告后,随意择了个“上上签”,宣称此姻缘乃“绝配”,是为张家续香火之吉兆。
消息传开,村民间议论更盛,有人嗤笑,有人好奇,但碍天意显现,又有官府背书,竟无一人敢公然反对。
“纳征”礼上,张华以家主之名,再次将那件粗布裁制的红嫁衣,与聘礼送至宗祠时,姜洛璃正独坐窗前,手指轻抚着一株竹叶,目光幽深如渊。
她接过那件曾在张家偷偷举办婚礼时所穿的嫁衣时,触及那粗糙的布料,指尖不由一颤,这种犹如偷情后又让她正大光明的再来一次的感觉使得心底如烈焰般翻腾。
“请期”礼上,村正择定了一个黄道吉日,定于七日后完婚。
张华亲自将婚期文书送至宗祠偏房,姜洛璃垂眸接过,红唇轻启:“妾身自当遵从安排。”她的声音依旧清冽,可眼底却藏着一抹诡异的波澜。
那隐秘的欲念在她心底如野草般疯长,她甚至渴望着婚礼之日能有意外发生,她与阿黄已经分隔多日,若阿黄控制不住兽欲当众对她做出什么不堪之事,她的羞耻能被彻底点燃……她连忙压下这念头,掩饰住眼中的异色,垂下眼帘。
七日转瞬即逝,“亲迎”之日如期而至。
张家院落早已被布置一新,红布条高挂于破旧的木门之上,灯笼虽是竹篾编成,内里点着昏黄的油灯,摇曳间映得院内一片暧昧的红光。
祠堂外的竹林间系满了粗麻绳扎成的红布条,随风飘动,平添几分喜庆却又诡谲的气氛。
正门两侧立着粗糙的木桩,桩上缠着红布,桩顶插着几根稻草,象征喜烛。
村民们早早聚集于院落内外,乌泱泱的人群中,有人窃窃私语,有人面露惊奇,更有人掩嘴偷笑。
迎亲的队伍由张华亲自带领,虽无花轿,仅是一辆破旧的牛车,车上铺着几捆稻草,稻草上盖着一块红布,算是简陋的轿榻。
队伍中几名村中青壮年敲着破锣,发出刺耳的“咣咣”声,算是迎亲的鼓乐。
阿黄,走在最前头,似是感知到了什么,尾巴摇得愈发欢快 ,身上系着一条红布,偶尔低吠几声,引得围观村民一阵哄笑。
姜洛璃身着那件粗布红嫁衣,头盖红布,端坐于宗祠偏房内,在一位在此守节的刘寡妇陪伴下,等待迎亲队伍的到来。
她的双手紧攥着衣角,面上虽维持着端庄,可心底却如惊涛骇浪般翻涌。
她能听到门外村民的窃窃私语,能感受到那些好奇、嘲笑的目光,那股羞耻感如烈焰般灼烧着她的心神,在这羞耻中,她却感受到一种无法言喻的快意。
她的呼吸渐渐急促,甚至觉得自己已经彻底堕落沉沦于那极致的欲望中!这样的念头如毒蛇般缠绕,令她耳根滚烫,身体不由自主地轻颤。
张华带着迎亲队伍来到宗祠前,亲自走入偏房,向姜洛璃行礼,低声说道:“丫头,今日是你大喜之日,老夫恭祝你与犬子百年好合,福泽绵长。张家虽简陋,却愿以诚待之。”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真挚与祝福,试图用吉利的话语掩盖这场婚事的荒诞。
姜洛璃闻言,她缓缓抬眼,目光柔和了几分,轻启朱唇,声音如冰泉般清冽:“能为张家续香火,儿媳自当甘愿。”她言辞恳切,面上依旧清冷,她的目光微微偏移,透过门缝瞥见院中那只年轻的阿黄,瞧见它摇晃的尾巴与兴奋的身姿,会心一笑,别家说犬子当是自谦,她今日确是真的要嫁于张华的犬子,与一只狗百年好合了。
张华点了点头,刘寡妇搀扶着姜洛璃走出偏房,将她扶上那辆破旧的牛车。
姜洛璃低头坐在稻草之上,红布盖头遮住了她的面容,却遮不住她急促的呼吸与滚烫的耳根。
阿黄带着队伍缓缓前行,它不时低吠几声,似是兴奋异常,偶尔还停止脚步试图靠近牛车,被一阵驱赶,引得围观村民一阵哄笑。
姜洛璃垂着头,紧攥着衣角,指甲几乎嵌入掌心,那股羞耻与渴望在她心底交织,令她几欲窒息。
她再次幻想着,若阿黄此时扑上牛车,在牛车上把她扑倒,将她压在身上,沿着街道随着牛车的前进在村民的注视,嘲笑,羞辱中把她这位狗新娘一点一点的送上巅峰。
迎亲队伍缓缓穿过村中土路,村民们围观议论,窃窃私语声如潮水般涌入姜洛璃的耳中。
有人低声嗤笑,有人好奇张望,更有胆大的孩童指着阿黄大喊:“新郎官来了!娶狗媳妇咯!”又引得人群一阵哄笑。
姜洛璃垂着头,红布盖头下的面容滚烫如火。
队伍终于抵达张家院落,姜洛璃被搀扶着走下牛车,越过火盆,踏入张家大门的那一刻,她的脚步微微一顿,心跳如擂鼓般急促。
阿黄被牵到她身旁,身上红布微微歪斜,低吠几声,目光直勾勾地盯着她,尾巴欢快的摇动。
姜洛璃垂眸瞥了它一眼,脸色羞红的跟阿黄并排着站于院中。
院内早已布置好简单的拜堂之所,一张破旧的木桌充作供桌,桌上摆着几块粗糙的供品,香炉中插着几根细香,烟雾袅袅。
姜洛璃与阿黄被安排站在供桌前,县里的主薄被县令派来观礼,并进行记录。
村正亲自主持仪式,高声念道:“一拜天地!”姜洛璃垂头,缓缓弯腰,她能感受到村民们好奇的目光如针般刺入她的皮肤。
“二拜高堂!”村正的声音再次响起,姜洛璃再次垂头行礼 ,张华端坐于上方,接受这一拜。
“夫妻对拜!”村正的声音略显高亢,仿佛也被这禁忌的婚姻所刺激。
姜洛璃垂头转向阿黄,微微弯腰,阿黄低吠一声,也学者姜洛璃低头,引得围观村民一阵窃笑。
姜洛璃垂眸,心跳如擂鼓,羞耻感已经将她淹没。
礼成后,姜洛璃被引入婚房,再次走进那间简陋的小屋,床上铺着一张崭新的红被褥,墙角点着一盏昏黄的油灯,映得房内一片暧昧的光影。
阿黄被拴在院中,隔着窗户低吠几声,声音中透着几分不安分。
姜洛璃静静的坐到床沿,红布盖头依旧未揭,轻轻抚摸着这张对她无比熟悉的木床,等待着新郎即将对她的采摘。
夜色渐深,张家院落内的喧嚣并未因礼成的结束而消散,反而因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而愈发热闹。
院中粗糙的木桌上散落着残羹冷炙,村民们借着酒劲,脸膛涨得通红,笑声粗野而放肆,言语间再无白天时的拘谨。
昏黄的油灯摇曳,映得院内一片暧昧光影,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重的酒气。
“新郎官急得直叫唤哩,瞧瞧,绳子都快被扯断了!”一个满脸通红的汉子举着酒碗,哈哈大笑着指向院角拴着的阿黄。
只见阿黄早已急不可耐,身上系着的红布条歪斜不堪,它低吠着,声音中透着焦躁与急切,爪子不停地扒拉着泥地,试图挣脱绳索,目光直勾勾地盯着新房的方向,尾巴摇得几乎要断掉。
围观的村民们哄笑一片,有人接话道:“别让新娘子独守空房,伴着孤灯等得心焦,赶紧放新郎官进去洞房吧!”
“就是!婚书也有了,礼也成了,如今已是名正言顺的夫妻,哪有不进洞房的道理?”另一个醉醺醺的老汉拍着桌子,咧嘴笑道,引得众人又是一阵哄笑。
几名青壮年甚至起哄着,嚷嚷着要解开绳索,推阿黄进屋,言语间满是调笑与猥琐。
屋内,姜洛璃端坐于床沿,她的耳边不断传来院中村民的调笑与阿黄焦躁的低吠声,每一声都直击她的心神,她的下体早已湿润,淫水泛滥,欲壑难填,红嫁衣下的双腿微微并拢,极力压抑着冲动。
此时的张华听着宾客们的叫嚣在主桌上坐立难安,木已成舟,阿黄与姜洛璃如今已是正式的夫妻了,他当初的想法也已成真,可这真放阿黄进屋了,依那丫头的性子也绝对不会拒绝,这是要把天都捅破了!
坐在身旁的主薄看着张华的模样猜到了某种可能,他其实也想放黄狗进屋,只是看着院中的众人,知晓若是传扬出去,这天降祥瑞定会被那些清流士子扭曲为祸国乱象,大人仕途尽毁,他也得跟着倒霉。
稍一思索,他清了清嗓子,沉声对院中众人道:“诸位,今日喜事已成,已圆了姜姑娘的誓言,且张村现雨水充足,今年定是丰年,可周边几乡却滴雨未下,大旱之相已显。县尊有意让各村出力出钱,救济灾民,望诸位乡邻共襄善举。”
此言一出,院中几位乡绅面色一变,纷纷推脱起来,有人连连摆手道:“非是我等不愿帮忙,只是家中余粮早已告罄,实是无力相助啊!”另一人则忙不迭地接口:“正是,正是,我等家中人多口杂,实在无能为力啊,”
“刚想起家中尚有要事未了,改日定去拜会大人,今日祝张老哥,喜得贤媳,今日便先行告辞了!”
说罢,几名乡绅相互使了个眼色,拱手告罪,匆匆离去。
其他村民见乡绅皆散,也不好继续逗留,恭贺一番后,纷纷找借口告辞,不多时,院中便只剩主薄与张华。
主簿见状,哈哈一笑,看了眼黄狗,拍了拍张华的肩膀,略带调侃道:“张老哥,今日大喜,某就不多叨扰了。祝你儿孙满堂,福泽绵长,勿送,勿送,我这便回县衙复命去了!”说罢,他捋着长须,摇晃着离去,步履间满是笑意。
张华目送众人离去,院中终于恢复了几分安静,只余阿黄焦躁的低吠声在夜色中回荡。
他低头看着黄狗,见它目露急切,爪子扒地,绳索已经被扯得变形,心头一叹,新婚之日,怎能让新人分离?
况且此事既已成定局,躲避也无济于事。
他缓缓走上前,伸手解开了拴着阿黄的粗麻绳,低声道:“去吧,莫辜负了今夜良辰。”
绳索一松,阿黄如离弦之箭般窜出,直奔新房而去,速度之快令人咋舌,爪子在泥地上留下几道浅痕,红布条在奔跑间彻底散落,露出它凌乱却充满生机的毛发。
它的低吠声愈发急促,透着几分兴奋与急切,径直撞向新房木门,发出一声闷响——被撞的七荤八素。
屋内,姜洛璃正端坐床沿,心跳如擂鼓,耳边突如其来的撞门声令她娇躯一颤,险些失声惊呼。
她下意识地攥紧衣角,红布盖头下的面容滚烫如火。
阿黄粗重的呼吸声隔着门板清晰可闻,每一声都如重锤般敲击着她的心神,她甚至能想象它焦躁不安的模样,想象它扑向她的画面,身体不由自主地轻颤,下体愈发湿润,淫水几乎要浸透嫁衣。
“相公……我早就是你的人了,莫要急……”她的声音低若蚊呐,清冽中透着一丝颤抖,似乎在安抚门外的不安分,却又难掩心底的期待与渴望。
然而,阿黄哪懂得她的言语,只顾用爪子扒门,低吠声愈发急促,甚至用头撞击木门,似要迫不及待地闯入。
咬紧下唇,耳根滚烫,心底的欲火如野草般疯长的姜洛璃正准备起身去开门。
忽然,阿黄猛地一撞,木门吱呀作响,竟被撞开了一道缝隙。
姜洛璃心头一紧,猛地起身,红嫁衣随动作微微摆动,她快步走向门边,试图打开木门,然而,就在她伸手触及门框的瞬间,目光隔着花盖的缝隙与门外的张华四目相对。
虽然早就在这间屋子被阿黄征伐的夜夜浪叫,也知道张华有时被她的浪叫弄得无法入睡,姜洛璃还是如新妇般羞涩的耳根几乎要滴血,稍稍的又打开了一点缝隙,阿黄迅速的窜了进来,在忍受着阿黄的头和爪子在她身上不停的摩擦,心里想着今夜公公怕是又得被她和阿黄发出的声音吵的无法入睡,还是对着张华说了句“公公,请早些安歇。”关上了木门。
门关上的那一刻,阿黄猛地窜起,速度快得令人不及反应。
它低吠一声,直扑向姜洛璃,嘴里叼着红布盖头一角,用力一扯,竟将盖头从她头上拽下,露出她清冷却满是羞涩的面容。
姜洛璃轻呼一声,纤手下意识地捂住脸颊,红嫁衣下的身躯微微颤抖,目光随着指缝不由自主地落在阿黄的身上。
它的毛发凌乱,目光中透着原始的野性,尾巴摇得飞快,正在试图用爪子扒拉她的嫁衣,粗重的呼吸声近在咫尺,似要将她的理智彻底吞噬。
“相公……莫急……”她的声音低颤,似在安抚,可语气中却透着无法掩饰的渴望。
姜洛璃缓缓松开捂着脸颊的手,眼神迷离,双手轻解嫁衣的系带,那鲜红的嫁衣如花瓣般滑落,露出她那凹凸有致、肤若凝脂的娇躯。
白皙的肌肤在昏黄的油灯下泛着柔润的光泽,纤细的腰肢与饱满的曲线在阴影中若隐若现,令人血脉偾张。
她的胸脯微微起伏,乳尖因羞涩与期待而挺立,泛着淡淡的粉色,下体早已湿润一片,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旖旎的气息。
阿黄急不可耐地低吠一声,低下头用粗糙的鼻尖不停地蹭着姜洛璃的股间,强劲的力道从两股间顶开一条缝隙,湿热的舌头猛地伸入,刮过那早已泛滥成灾的小穴。
姜洛璃娇躯一颤,喉间溢出一声低吟,身体一软,半躺在床榻上,纤手无力地撑着床塌,双膝跪地,雪白的臀部微微抬起,摆出一副等待身后雄性进入的姿态。
那圆润的臀肉在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湿润的花谷若隐若现,淫水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淌下,散发着甜腻的气息。
阿黄急切地跃上她的身后,粗重的呼吸声在她耳边回荡,狗鸡巴胡乱地抽插着,只是过于急切,始终找不到那湿热的洞口,不停地戳着姜洛璃的臀肉,滑腻的淫水让它的动作更加混乱。
姜洛璃被戳得心神荡漾,身体一阵酥麻,瘙痒难耐,臀部不由自主地微微扭动,似乎在迎合它的动作,又似在挑逗。
她咬紧下唇,羞耻与快感如潮水般涌来,耳边是阿黄急促的低吠声,身下是它炽热的气息,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在渴望着被彻底占有。
“夫君……不要急,娘子帮你……”姜洛璃的声音低哑而颤抖,带着一丝无法抑制的媚意。
一只纤手探向身后,轻轻握住阿黄那急切乱动的狗鸡巴,触感炽热而坚硬,带着原始的野性力量。
她的指尖微微颤抖,将那粗大的肉棒引导着,缓缓扶至那早已湿润不堪的洞口。
阿黄似是察觉到了入口,低吠一声,猛地一挺腰身,只听“噗嗤”一声,粗大的狗鸡巴终于没入姜洛璃的体内,湿滑的甬道被瞬间撑开,淫水被挤压而出,顺着交合处淌下,发出一阵淫靡的水声。
姜洛璃惊叫一声,下意识用另一只手捂住了嘴,试图压抑那羞耻的呻吟。
久旱逢甘露的快感如电流般窜遍全身,她的双腿微微发软,身体不由自主地前倾,臀部却本能地翘得更高,迎合着身后的侵入。
阿黄似是十来天未尝肉味的饿狼,积蓄的精力如洪水般倾泻而出,它疯狂地耸动着腰身,粗大的狗鸡巴在姜洛璃紧致的甬道内快速抽插,每一下都直抵深处,发出“啪啪”的撞击声,伴随着淫水被挤压的“滋滋”声,响彻整个房间。
它的爪子牢牢按在姜洛璃的腰侧,指甲嵌入她白皙的肌肤,留下浅浅的红痕,粗重的呼吸声如野兽般在她耳边咆哮,带着不容拒绝的占有欲。
姜洛璃的娇躯随着它的抽插而剧烈摇晃,饱满的乳房在身下荡出一道道诱人的弧线,乳尖摩擦着粗糙的床单,带来阵阵刺痒的快感。
她的脸颊滚烫如火,红唇微张,压抑不住的呻吟从指缝间泄出,低哑而媚惑:“啊……夫君……慢些……太深了……”
可她的身体却背叛了她的言语,臀部本能地后顶,迎合着阿黄的每一次冲撞,湿热的阴道紧紧绞着那粗大的肉棒,似要将它彻底吞噬。
淫水如泉涌般淌下,打湿了床榻,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郁的情欲气息。
阿黄的动作愈发狂野,似要将所有的精力都倾注在身下这具柔软的娇躯上,抽插的速度快得几乎看不清它的腰身,狗鸡巴在姜洛璃体内进出时带出一阵阵白沫,淫靡的水声与它的低吠声交织成一片,刺激着姜洛璃的每一根神经。
她的脑海中一片空白,羞耻与快感如烈焰般将她吞噬,令她身体愈发滚烫,阴道不由自主地紧缩,夹得阿黄低吠声愈发急促。
“夫君……再快些……洛璃是你的……全是你的……”她的声音低哑而破碎,带着一丝哭腔,似在哀求,又似在挑逗。
她的纤手紧紧抓住床单,指节因用力而泛白,臀部高高翘起,承受着身后狂野的冲撞,每一下都似要将她的灵魂撞碎。
阿黄似是听懂了她的呼唤,动作更加疯狂,狗鸡巴前端的肉刺刮过她甬道内的每一寸软肉,带来撕裂般的快感,姜洛璃的身体如触电般痉挛,喉间溢出一声高亢的呻吟,几乎要穿透墙壁,传到院中。
油灯的光影在墙上摇曳,映出两人交缠的身影,姜洛璃的娇躯在阿黄身下如柳枝般摇曳,汗水与淫水交织,湿透了她的肌肤,她的眼神迷离而涣散,嘴角却诡异地挂着一抹笑意,似是沉醉在这羞耻的快感中,似是渴望着有人窥见她的堕落。
阿黄的低吠声愈发低沉,抽插的动作却没有丝毫停顿,似要将她彻底征服,将她的身体与灵魂都烙上属于它的印记。
这一夜,注定无眠,房内的情欲之火如野火燎原,似要将一切理智与羞耻焚烧殆尽。然而,今夜还有一个无眠之人。
村中某一间破旧的屋子里,苏陆—自张家下聘之后,便独自一人关在屋子里,试图用枯燥的经史子集来转移视线,但总是无法抹去心中那一道倩影。
那清丽的面容、温柔的声音,孤傲的背影如刀般刻在他心头,每每闭眼便是姜洛璃的身影,或是她低眉顺眼的浅笑,或是她轻声细语的呢喃。
从友人的探访中得知今日是姜洛璃大婚之日,他更是彻夜未眠,心中的佳人此生再无半分可能,胸口如被巨石压住,痛得几乎无法呼吸。
苏陆坐在窗前,手中握着一卷泛黄的书页,目光却空洞地落在窗外漆黑的夜色中,耳边似是回荡着姜洛璃的笑声,眼前似是浮现着她身着红嫁衣的模样。
那一抹鲜红如刺眼的血,刺得他心头滴血。
他紧咬牙关,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书卷,指节泛白,几欲将书页撕碎。
心痛如刀割,似要将他的胸膛剖开,露出那颗早已千疮百孔的心。
他想起曾经与姜洛璃的短暂交谈,那些微不足道的对视与言语,如今却成了他最珍贵的回忆,也是最残忍的折磨。
他低头,喉间哽咽,泪水模糊了视线,滴落在书页上,晕开一圈墨痕。
窗外夜风呼啸,似在嘲笑他的痴心妄想,姜洛璃终是嫁给了只狗,而他只能在这孤寂的屋中,独自舔舐伤口,痛彻心扉,悔恨与不甘如藤蔓般缠绕,永无止境。
这一夜,村中两处,心事各异。姜洛璃在情欲的烈焰中沉沦,作为妻子用子宫承接着源源不断的狗精。
而苏陆在无尽思念中煎熬,佳人已去,徒留一腔空荡荡的痛楚。夜色深沉,月光冷冷地洒下,映照着这片静谧的小村。
第12章
夜色渐退,东方泛起一抹鱼肚白,姜洛璃的身躯在狂野的一夜后依旧滚烫,汗水与淫水交织,湿透了床榻。
她无力地瘫睡在床沿,纤细的手臂轻搭在阿黄粗糙的毛发上,嘴角隐隐挂着一抹满足笑意。
她的双腿间依旧湿腻一片,狗精的腥味混杂着她的体香,弥漫在空气中,令人脸红心跳。
阿黄趴在她身侧,不停的打着呼噜。
突然院外传来一阵嘈杂声,脚步声、交谈声、低语声交织成一片,打破了清晨的宁静。
姜洛璃猛地睁开眼,心跳骤然加速,身体下意识地一颤,湿腻的小穴因紧张而微微紧缩,残留的狗精顺着大腿内侧淌下,带来一阵羞耻的刺痒。
她慌忙拉过被褥盖住赤裸的身躯,耳朵却不由自主地竖起,试图捕捉院外的动静。
“洛璃,昨晚不想打扰到你,忘了与你说,新妇今日需随阿黄去宗祠认祖,快些收拾起身吧!”门外传来张华的声音,声音有些迟疑。
姜洛璃心头一紧,脸颊瞬间滚烫如火,脑海中浮现出昨夜与阿黄交缠的画面,低声应道:“是……儿媳这就收拾。”
她手忙脚乱地起身,匆匆擦拭身体,试图掩盖那股腥甜的气息,手指触及小穴时,仍能感觉到那黏稠的狗精残留,似在提醒她昨夜的堕落。
阿黄被洛璃的动作惊醒 在她身身后舔着她的两股间,似乎在为她清理着昨夜的痕迹。
姜洛璃低头瞥了它一眼,轻轻拍了拍它的脑袋,嘴里却轻斥道:“别闹……你怎么还这么有精力……回来……再陪你……”
待姜洛璃稍作整理,换上一身长裙,遮住那白皙肌肤上留下的红痕与抓痕后,推门而出时,院中已聚集了张家的几位族老和一众村民。
张家族老拄着拐杖,面容肃穆,目光扫过姜洛璃时,带着一丝审视,虽不情愿,但想着昨日主薄的暗示——他们张家极有可能会有一块圣上亲书的贞烈牌坊!
还是低沉道:“天降祥瑞,此乃苍天之意,阿黄即已入我张家族谱,自当认祖。你是阿黄的新妇,便是我张家的媳妇,今日认祖,乃是大事,不可怠慢。”姜洛璃低头垂眸,柔声道:“是,侄媳谨遵族老教诲。”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朝宗祠走去,姜洛璃被安排在队伍中央,阿黄紧跟在她身侧,不时用鼻尖蹭她的小腿,湿热的呼吸喷在她裙摆下,惹得她双腿一软,差点失态。
她强撑着端庄的模样,轻轻摆了摆腿,推开这个如此庄重的时候还在不正经的狗相公。
宗祠正殿前供奉着张家先祖们的牌位,香烟袅袅,透着一种不容侵犯的威严。
宗祠自古便是男权极致的象征,女子不得踏入正殿,即便是张家媳妇,也只能在侧院叩拜,隔墙遥望,除非对家族有极大的贡献方可破例。
今日,姜洛璃因天降甘霖和未来的贞烈牌坊,提前破例被允准进入正殿,与阿黄一同认祖,这一特例引来村民们的窃窃私语,有羡慕,也有嫉妒。
恰如此时偏房中的刘寡妇已经满眼都是羡慕之情,因为终其一生都不可能踏入半步,而且她在这偏房守节到死也大概率不会有贞洁牌坊。
因为在礼教的束缚下守节的人太多了,而无权无势的人根本无人在乎。
姜洛璃低头跟随族老步入正殿,脚下是冰冷的青石板,四周是肃穆的牌位与昏暗的烛光,空气中弥漫着檀香与陈旧的气息,与她下体那腥甜的淫靡气息形成鲜明对比。
姜洛璃心跳如雷,恭敬地跪在蒲团上,双手合十,低头叩拜,心底却产生了极大的逆反心理,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禁忌的画面——若在这宗祠正殿,这女子禁地,被阿黄当着张家先祖的面占有,小穴因这叛逆的念头而湿润一片,淫水混杂着狗精,缓缓淌下,滴落在青石板上,发出细微的“滴答”声,幸而无人察觉。
“姜氏,你既入我张家,便要守我张家规矩,忠于阿黄,护佑福星,延续香火。”族老的声音传来,姜洛璃急忙低头应道:“是……侄媳谨记。”脑中依然在胡思乱想。
宗祠正殿内的氛围越发凝重,檀香的清幽与烛火的微光交融,勾勒出姜洛璃跪拜时略显僵硬的背影。
认祖仪式仍在进行,族老的诵经声低沉而绵长,宛若从幽冥深处传来,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将礼教的桎梏一寸寸嵌入她的骨血。
她一袭素白长裙,衣料轻薄而庄重,裙摆垂落在地,毫无瑕疵地包裹着她的身形,端庄得如同一尊供奉的圣女,表面上虔诚无比,仿佛已完全屈服于这神圣禁地的威严与仪式的肃穆。
然而,只有她自己清楚,沉浸在幻想中的她已经在脑海里跟阿黄换了好几个姿势!
她的腹中阿黄的狗精,正从小穴深处缓缓淌出,沿着大腿内侧蜿蜒而下,黏稠如蜜,与青石板的冰凉形成刺骨的对比,似在暗中嘲弄她的伪装。
殿内的烛火摇曳,映照着先祖牌位上的字迹,肃穆而冷漠,似一双双无形的眼睛,漠然俯视着她这淫荡的新妇。
族老枯槁的身影立于高台,面容如干涸的树皮,目光中透着不容忤逆的威严,仿佛在警告她不得有半分逾矩。
而殿外的村民聚集在侧院,低声议论的目光如刀刃般刺来,夹杂着敬畏与猜疑,似要穿透她的素白长裙,窥探她那端庄外表下的下贱与堕落。
“姜氏,叩首,拜祖。”族老的声音如闷雷般炸响。
“是……侄媳遵命。”她的声音细若游丝,她缓缓叩首,姜洛璃的额头轻轻触碰冰冷的青石板,寒意刺入肌肤,让她的娇躯微微一颤,可那冰凉依然无法熄灭她心底如烈焰般翻涌的羞耻与欲念。
素白长裙因她身体的轻颤而微微贴合,勾勒出她纤细的腰肢与臀部的曲线,纯洁的布料在烛光下泛着柔和的光,帮她掩盖着身下的不堪。
裙底那隐秘的花谷,湿腻一片,大量狗精混杂着新淌的淫水,缓缓滴落在青石板上,发出细不可闻的“滴答”声,似一记记轻敲在她心弦上的音符,激起更深的悸动与羞辱。
她既恐惧这秘密被揭露,身体因紧张而紧绷,小穴不自觉地收缩,挤出更多腥甜的痕迹仪式仍在继续,她的目光低垂,表面上恭顺无比,可眼神深处却藏着一抹迷离与悖逆,似在沉醉于这禁地的庄重与自身下贱的强烈对立中。
羞耻与欲念如两头猛兽,在她心底咆哮撕扯,令她既痛苦不堪,又沉迷其中。
阿黄在她身侧低吠,尾巴轻晃,湿热的舌头时不时舔过她的裙摆边缘,带来一阵酥麻的刺痒,仿佛在挑逗,又似在催促。
“姜氏,起身,奉香。”族老的声音再次响起,姜洛璃缓缓起身,手指不自觉地攥紧裙摆,试图遮掩那湿腻的下体,可每迈出一步,腿间的摩擦便带来一阵羞耻的快感,狗精混着淫水顺着大腿淌下,黏稠而炽热,证明着她的堕落。
她接过香枝,双手微微发抖,低头奉香时,素白长裙的领口微微垂落,露出一抹白皙如玉的脖颈与锁骨,似无意间的诱惑。
仪式终于接近尾声,宗祠正殿内的气氛愈发肃穆,烛火摇曳如幽魂低语,族老的声音低沉而庄重,缓缓宣布:“姜氏,今承天地之配,奉先祖之命,礼成于堂,自此为张家媳妇,承福星之庇,护家门兴旺。”他的目光如枯木般干瘪却透着威严,扫过姜洛璃低眉顺眼的模样。
姜洛璃双手交叠于腹前,端庄得无懈可击,素白长裙垂落如瀑,掩盖住她腿间那黏稠而炽热的痕迹。
她低头应道:“侄媳谨遵先祖之命。”声音轻柔如柳絮。
这一刻她是张家的新妇,是先祖认可的狗媳妇,正式的成为张家的一员,但在她低眉顺眼,端庄得无懈可击的外表下,心底充满了疯狂,她要在这庄严肃穆之地被彻底占有,被彻底征服,她要让每个张家先祖看到她放荡的一面。
宗祠的青石板上,残留着的淫靡痕迹,诉说着姜洛璃心底最隐秘的悖逆与沉沦。
夜色如墨,浓得化不开,姜洛璃一袭黑裙,如夜色轻覆,步步生香,眼波流转之间尽是风情,尘嚣不染俗气满是抚媚。
悄然潜入宗祠,心中满是紧张与刺激交织的悸动。
阿黄紧随其后,低吠声如暗夜中的低语,带着原始的野性,似在催促着她的堕落。
推开宗祠大门时,沉重的木门发出一声低沉的“吱呀”声,在寂静的夜色中显得格外刺耳,似在嘲笑她的胆大妄为。
殿内的空气冰冷而压抑,檀香的余韵夹杂着一股陈旧的腐朽气息扑面而来,高台上的先祖牌位在月光下泛着冷光,似一双双无形的眼睛,冰冷而肃穆地注视着她这个不速之客。
姜洛璃心头一颤,被人窥伺般的羞耻感如潮水般涌上,故意将鞋脱在门外,像人们昭示着有女子踏入了这禁地,并做着苟且之事。
赤足踩在殿内冰冷的青石板上,带来一阵刺骨的寒意,却挡不住她内心的火热。
她停在殿中央,月光透过破旧的窗棂洒下,如薄纱般笼罩着她的身躯,黑裙滑落肩头,露出白皙如玉的肌肤,泛着幽冷的光泽,似在挑衅这神圣之地的肃穆。
她的呼吸逐渐急促,心跳如擂鼓般在胸腔内撞击,目光扫过高台上的牌位,那些字迹在月光下越发刺目,仿佛张家先祖的灵魂正怒不可遏地凝视她,带着无言的斥责与鄙夷。
她的嘴角却扯出一抹自毁般的笑意,低声呢喃:“……看吧,……看我姜洛璃……如何亵渎你们的圣地……”
殿外传来一阵低沉的犬吠,打破了夜的死寂,阿黄的身影从阴影中缓步走出,湿亮的毛皮在月光下泛着光泽,猩红的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姜洛璃,带着一种原始的占有欲,缓步踏入殿内。
它的鼻息粗重,湿热的舌头微微探出,滴落一串涎水,落在青石板上,发出轻微的“滴答”声。
这仿佛深渊巨兽般的气势,在这阴森的氛围中愈发凸显,似有一种无形的压迫感笼罩向她。 使得姜洛璃的身体一颤。
被渴望征服的欲望令她无法挪动脚步,看着阿黄向她慢慢的逼近。
黑裙散落在脚边,她赤裸的娇躯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白皙的肌肤上泛起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月光勾勒出她曼妙的曲线,小穴内流出的淫水散发着雌性的气息引诱着那头野兽。
阿黄低吼一声,湿热的鼻息喷在她的小腿上,粗糙的舌头舔过她敏感的肌肤,带来一阵难以抑制的酥麻快感。
姜洛璃咬紧下唇,试图压下喉间的呻吟,可身体却无耻地背叛了她,双腿不自觉地微微张开,似在迎合那粗野的侵略。
“啊……不……不可以……”她的声音细弱而颤抖,带着一丝无助与挣扎,可那呻吟却更像是一种无意识的邀请。
阿黄的动作越发急切,粗糙的舌头舔过她大腿内侧,湿热的触感如电流般窜过她的全身,逼得她娇躯一颤,小穴处已然湿腻一片,腥甜的淫水顺着腿根淌下,滴落在青石板上,泛着月光下淫靡的光泽。
她无力的倒下双手撑在身侧,她不像以往那样趴着,而是身体仰躺在冰冷的青石地板上,双腿弯曲缓缓张开的更大,臀部微微抬起,将湿腻的小穴完全暴露在月光与野兽的目光下。
姜洛璃感受着自己这羞耻的姿势,胸膛剧烈的起伏,红着脸带着一丝挑衅:“来啊……阿黄……光看……就够吗……不来……上你面前的母狗吗?”一只手摸向了两腿间,颤抖着伸向自己的小穴,纤细的手指轻轻撑开湿滑的花瓣,露出那娇嫩的洞口,淫水如丝般拉开,泛着月光下淫靡的光泽。
她低声呢喃,声音中透着无尽的羞耻与诱惑:“张家的先祖……看吧……看我……如何下贱地勾引一只狗……”
阿黄迈着沉重的步伐逼近,湿热的鼻息喷在她的腿间,粗糙的舌头迫不及待地舔过她撑开的小穴,带来一阵难以抑制的酥麻快感。
姜洛璃娇躯一颤,喉间溢出一声压抑的呻吟,双手不自觉地用力撑开自己的花瓣,让那粗糙的舌头更加深入地侵入。
阿黄的舌头如烈焰般在她敏感的嫩肉上肆虐,舔弄着每一寸湿滑的褶皱,湿热的触感如电流般窜过她的全身,逼得她小腹紧缩,淫水如泉般涌出,淌在青石板上,泛着湿润的光泽。
“啊……好痒……阿黄……舔深一点……”她的声音细弱而放荡,带着一丝无助的哀求,臀部不自觉地抬起,迎合着那粗野的舔弄。
月光透过破旧的窗棂洒下,如薄纱般笼罩着她的身躯,白皙的肌肤上布满汗珠与淫液,泛着刺目的光泽。
她的双腿张得更开,几乎呈一个羞耻的弧度,脚跟撑在冰冷的青石板上,脚趾因快感而蜷缩。
阿黄的舌头越发急促,粗糙的舌面刮过她最敏感的花核,激起一阵阵痉挛般的快感,逼得她低声尖叫,声音在宗祠正殿内回荡,亵渎着这片神圣之地。
她低声呻吟,目光迷离地望向高台上的牌位,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可嘴角却扯出一抹疯狂的笑意,“看吧……这畜生懂得怎么满足我……满足我……这荡妇……”
阿黄的低吼越发急促,前爪按在她的腰侧,湿热的狗茎硬挺如铁,带着不容拒绝的侵占意味,缓缓顶在她湿滑的入口处。
姜洛璃心底的羞耻如狂风般席卷,臀部前移,湿腻的小穴主动迎合着那粗大的狗茎。
狗茎粗暴地挤开她的嫩肉,带着炽热的温度缓缓顶入深处,撑得她紧致的小穴几乎要裂开一般,痛楚与快感交织成一股无法言喻的刺激,逼得她低声尖叫。
“啊……先祖……快看……这狗操我……操的多爽……而你们……只能在高台上看着……”她低声呻吟,她的双腿紧紧勾住阿黄的腰,脚跟用力夹紧,随着它的动作而微微摇晃,臀部不自觉地迎合着每一次粗暴的侵入。
她的双手抱着阿黄的头,目光迷离地盯着它猩红的双眼,羞耻与疯狂在她心底交织,最终化作一抹自毁般的冲动。
她微微抬头,红唇颤抖着凑近阿黄湿热的口鼻,主动吻上它的舌头。
阿黄的舌头粗糙而湿热,带着腥味的涎水侵入她的口腔,粗野地与她的小舌纠缠,发出“啧啧”的淫靡声响。
“啊……阿黄……亲我……操我……”她的声音低哑而放荡,带着一丝无助的哀求,红唇被阿黄的舌头舔弄得湿亮,涎水顺着嘴角淌下,与汗水交融,滴落在青石板上。
阿黄的动作越发狂野,狗茎在她体内抽插得越发深入,每一下都撞击在她最敏感的深处,逼得她娇躯痉挛,淫水如泉般涌出,淌满青石板,泛着月光下淫靡的光泽。
她的小穴紧缩得几乎要将狗茎夹断,内壁的嫩肉无意识地蠕动着,迎合着每一次粗暴的侵入,快感如电流般窜过她全身,令她几乎失去神智。
宗祠正殿内的月光依旧冰冷,映得青石板上的淫液泛着诡异的光泽,姜洛璃的呻吟逐渐转为尖叫,声音在空荡的正殿内回荡。
她的双腿紧紧勾住阿黄的腰,双手死死抱着它的头颅,红唇与它的舌头纠缠不休,身体在冰冷的青石板上痉挛颤抖,白皙的肌肤上布满汗珠与淫液,刺目而淫靡。
高台上的牌位在月光下越发冰冷,仿佛张家先祖的怒意正化作阴风,刺入她的肌肤,可她却浑然不觉突然,阿黄低吼一声,狗茎深处的蝴蝶结猛地胀大,卡在她紧窄的入口处,“啊……阿黄……疼……太大了……”她的声音断断续续。
姜洛璃痛叫出声,声音尖锐而颤抖,在空荡的正殿内回荡,她的娇躯猛地一颤,双手不自觉地更抱紧阿黄的头颅,指尖深入阿黄的皮毛,下体承受着那股撕心裂肺的痛楚。
然而,阿黄却丝毫不顾她的痛叫,粗壮的身躯猛地向后转,背对着与姜洛璃卡在一起,她的臀部被拉扯着抬高,下体承受着那股撕心裂肺的痛。
泪水滑落,“相公,……要死了……别……”她无奈双腿弯曲,大腿紧贴她的腹部小腿抬起朝天,双手环抱着自己的双腿,摆出一个羞耻至极的姿势。
一边缓解着疼痛一边配合着公狗对她的内射。
蝴蝶结的胀大让她无法挣脱,公狗炽热的精液如洪流般在她体内喷涌,烫得她小腹一阵痉挛,快感与痛楚交织成一股无法言喻的刺激。
疼痛缓解后,姜洛璃将小腿缓缓的放平,调皮的上下交错轻微摆动。
嘴里不服输道:“哈哈……臭阿黄……你下次要加油哦……人家还没爽够呢……”全然忘了刚刚疼的连连娇嗔。
宗祠外的一阵细微声响被夜风掩盖。偏房的刘寡妇,本已入睡,却被外面隐隐传来的女人呻吟声和狗叫声吵醒。
她心头一紧,以为闹鬼了,打着柴火,微微颤抖着,循声悄悄靠近主殿。
主殿的木门微开,一道月光沿着门缝洒入,映得门前一双精致的女鞋格外显眼。
那鞋子绣着淡雅的花纹,鞋尖微翘,分明是白日里姜洛璃穿的那双。
刘寡妇瞳孔猛地一缩,心头掀起惊涛骇浪,手中的柴火“啪嗒”一声掉落在地,发出轻微的响动,可她却浑然不觉,只死死盯着那双鞋子,脑中浮现出白日里姜洛璃端庄淑雅的模样,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她小心翼翼地躲在门侧的阴影中,屏住呼吸,耳边传来的呻吟声越发清晰,夹杂着狗的低吼和湿腻的肉体碰撞声,每一声都如重锤般砸在她的心头。
刘寡妇的脸色由震惊转为惊恐,双手不自觉地捂住嘴,生怕自己发出一点声响。
她的脑海中翻涌着各种念头——那白日里端庄如莲的姜洛璃,竟然真的……跟一条狗……还还在宗祠主殿这样的神圣之地!
她不敢再想下去,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脊背升起,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稳。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殿内的声音持续了许久,直到雨收云歇,呻吟与低吼逐渐平息。
刘寡妇依旧躲在阴影中,身体微微颤抖,目光却不敢移开半分。
终于,主殿的木门“吱呀”一声缓缓打开,姜洛璃的身影出现在月光下。
她的衣衫凌乱,裙摆上沾着湿腻的痕迹,脸色苍白却带着一丝病态的红晕,目光中透着疲惫与疯狂。
她低头穿鞋的动作缓慢而从容,似浑然不觉门外的窥视者。
紧随其后的阿黄迈着沉重的步伐走出,湿亮的毛皮在月光下泛着幽光,猩红的双眼扫过四周,似在警戒着什么。
姜洛璃穿好鞋子,微微侧头,目光精准地捕捉到躲在阴影中的刘寡妇。
她并未露出半分惊慌,反而嘴角微微上扬,扯出一抹浅浅的微笑。
那笑意中带着一丝挑衅,似在无声地宣告着她的无畏。
刘寡妇心头一震,瞳孔猛地收缩,身体不自觉地后退一步,踩在地上的树枝上,发出轻微的“咔嚓”声。
姜洛璃却并未多言,只转过身,缓缓关上主殿大门,木门合拢的“吱呀”声在夜色中格外刺耳。
轻轻拍了拍阿黄的头,低声呢喃:“我们走吧。”
阿黄低吼一声,似在回应她的言语,迈着欢快的步伐跟在她身后,走出宗祠,消失在宗祠外的夜色中。
就算刘寡妇知道了她跟阿黄做了,也不会将此事传开,村里的那些老家伙也绝不会容许这样的丑闻玷污张家的名声。她就是这么的有恃无恐。
第13章
张村今日热闹非凡,县令携钦差大人亲临,传下圣旨,赐予姜氏“孝义”牌坊,圣上更是亲笔题字“孝义可风”。
村正喜出望外,率领全村老少跪拜领旨,感激涕零。
县令捋着胡须,目光落在人群中的姜洛璃身上,心中暗叹:“此女竟是如此天姿国色,端庄淑雅,难怪能感天动地,引来甘霖,只是可惜嫁于一条贱狗!”姜洛璃一袭素白长裙,墨发如瀑,肌肤胜雪,眉眼间透着一股遗世独立的清冷气质,仿若画中仙子,令人不敢亵渎。
村中庆贺的锣鼓声响彻云霄,直至夜幕降临,热闹才渐渐散去。张家小院内,昏黄的烛光摇曳,映照着那间简陋小屋的窗户。
屋内,姜洛璃褪下了白日里的端庄外衣,仅着一件薄如蝉翼的亵衣,雪白的肌肤在烛光下若隐若现,饱满的酥胸被那淡紫色胸罩包裹,呼之欲出,纤细的腰肢盈盈一握,翘臀圆润,修长的玉腿交叠,散发着无尽的诱惑。
她半倚在床头,温柔地轻抚着身旁毛发黄亮的阿黄,低声呢喃:“夫君,今夜村里人都夸我孝顺,你可开心?”
阿黄低呜一声,似是回应,粗糙的舌头舔过姜洛璃的手背,惹得她轻笑出声。那笑声如银铃般清脆,却又带着一丝媚意。
姜洛璃缓缓解开亵衣的系带,露出那对白嫩如玉的奶子,粉红的乳尖在空气中微微颤动,她娇声低语:“夫君,来吧,奴家今夜好想要你……”
阿黄似乎听懂了她的渴求,眼中闪着野性的光芒,猛地扑上来,用粗壮的前爪按住姜洛璃的香肩,粗大的狗鸡巴直挺挺地顶在了她早已湿润的花穴口。
“啊……夫君,轻些……”姜洛璃轻咬朱唇,发出一声娇媚的低吟,双手环住阿黄的脖子,主动将翘臀抬高,迎合着它的撞击。
那狗鸡巴凶猛地插入,带出一阵淫靡的水声,姜洛璃的身子被撞得前后摇晃,奶子在空中甩出诱人的弧度,她忍不住浪叫出声:“嗯……好粗……夫君的鸡巴好大……奴家要被操死了……”阿黄喘着粗气,动作越发狂野,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姜洛璃的娇躯被撞得颤栗不止,脸上却露出满足的神情,眼中藏着一丝渴望被发现的隐秘羞耻。
正值两人交合得如火如荼之际,姜洛璃忽觉屋顶传来细微的响动,她心头一紧,面上却不动声色,依旧温柔地呻吟着,迎合着阿黄的抽插。
不多时,屋顶的瓦片被悄然掀开,一道淫邪的目光从缝隙中投射下来,直勾勾地盯着下方那香艳的一幕。
姜洛璃雪白的肌肤被汗水浸湿,泛着诱人的光泽,翘臀高高抬起,被阿黄狠狠撞击,淫水四溅,那景象淫靡至极。
屋顶之人虽经验丰富可这人狗交欢可是第一次见,看了一会再也按捺不住,拆开更多瓦片,直接跳下,站在房梁之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床上交缠的“夫妻”。
那男子一身黑衣,面容俊朗,但眼中却满是戏谑与淫欲,他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黄牙,粗声道:“嘿,姑娘报恩嫁狗,果然名不虚传!可没想到姑娘居然真跟条狗干上了,啧啧,这小穴被狗鸡巴操得都快烂了吧?”
姜洛璃闻言,娇躯微颤,面上却依旧平静,抬起那双美眸,温柔却带着一丝冷意地看向房梁上的男子,柔声道:“阁下深夜潜入我夫妻房中,偷窥我与夫君行房,怕不是正人君子所为吧?”她的声音如春风拂面,却偏偏在承受阿黄狂猛撞击的同时发出,带着一丝浪叫的余韵,令人心神荡漾。
男子被姜洛璃抬头时露出的容颜惊艳的愣神,没想到这黄狗身下的女人竟如此美艳。
他刚刚出声本是想看那下方女子苟且之事被人所知,露出惊慌失措的样子,显然没想到姜洛璃如此镇定,他嘿嘿一笑,摸着下巴道:“你就不怕我说出去?让全村人都知道你被狗操得浪叫连天的骚样?”
姜洛璃轻笑一声,雪白的娇躯被撞得一颤一颤,酥胸晃动,反手轻抚阿黄的毛发,娇声道:“阁下会说吗?”她的语气温柔如水,却带着一种说不出的诱惑,仿若在与男子调情。
内心却因被人窥见她与狗交合的羞耻而愈发兴奋,淫水止不住地流淌,湿了床单。
男子眯起眼,舔了舔嘴唇,淫笑道:“那就得看你今晚表现咯,哥哥我是采花大盗,专采天下美人,!”
姜洛璃美眸微闪,嘴角扬起一抹笑意,柔声道:“采花贼不都是去城里采那些大家闺秀、小家碧玉吗?怎会跑到我这小村妇的屋里来?”她的声音如丝如缕,带着无尽的魅惑。
男子摇头,目光在她身上游走,淫邪地笑道:“姑娘可不是村妇,凭姑娘这姿色,若是村妇,那天下的女子都得羞死 !”说着,他喉头滚动,眼中欲火熊熊。
姜洛璃轻垂眼帘,长睫微颤,语气依旧温柔,却带着一丝勾魂的意味,一字一句地低声道:“那……郎……君……是……要……采……我……吗?”她的声音如蜜糖般甜腻,夹杂着被阿黄撞击时的娇喘,直钻入男子心底,勾得他心痒难耐。
男子被她这酥麻的声音说的心痒难耐,脚下一动,直接从房梁上跳下,伸出手想去拉开阿黄。
然而,当他靠近时,看着姜洛璃那被狗鸡巴不断进出的小穴,眼中却闪过一丝嫌弃,动作不由得顿住。
姜洛璃没想到他真的下来了,身子微微一紧,呼吸急促,差点以为他真要上手了。
但见他又停下动作,她暗松一口气,面上却依旧带着诱惑,娇声道:“郎君……莫不是……看不起……奴家吗?”她的声音断断续续,配合着阿黄的抽插,浪叫声越发勾人。
男子听完顺嘴回了句:“姑娘甚是有趣,既然姑娘盛情相邀,在下岂敢不从!”他话说出口,就后悔了。
现在进也不是,退回不是,难道真去扒拉那条狗?。
姜洛璃见他犹豫,眼中闪过一抹戏谑,继续柔声挑逗:“奴家倒是不介意……郎君……可奴家的相公……怕是不欢迎……郎君哟……”她话音刚落,阿黄似是听懂了一般,猛地转头,冲着男子龇牙咧嘴,低吼不止,眼中满是敌意。
男子被吓了一跳,嘴里骂道:“妈的,这畜生还敢冲老子叫唤!”他退后一步,差点从床边摔下。
姜洛璃轻笑出声,娇滴滴地嗔道:“郎君怎可骂奴家夫君是畜生呢?若夫君是畜生,那奴家岂不也是畜生?也是,奴家可是夫君的小母狗呢……”她话音未落,娇躯猛地一颤,竟在男子眼前高潮了,雪白的肌肤泛起潮红,瘫倒在床上,胸口起伏,奶子晃动,嘴里发出细碎的呻吟,淫靡至极。
男子看得目瞪口呆,心中暗道:“这女人怎如此下贱,被狗操成这样还如此骚浪!”他刚被阿黄吓了一跳,欲火稍退,但又被眼前景象勾得心痒难耐。
就在此时,阿黄又大力抽动了几下,随后转过身,与姜洛璃的翘臀紧紧连在一起,形成那奇特的交尾之姿。
男子虽经验丰富但还是头一次见到此景,眼睛瞪得老大,惊奇地低呼:“这……这他妈还能这样,这跟两只狗有什么区别?!”
屋外忽传来张华苍老的声音,带着一丝担忧:“丫头,我咋听着屋里有男人说话的声音哩?”
姜洛璃闻言,娇躯微僵,面上却依旧温柔,朝屋外柔声回道:“公公,您怕是听错了,屋里只有我和阿黄在呢。”她的声音甜美如蜜,却难掩一丝羞涩,感受着被身边男人视奸而愈发激动。
张华嘟囔着:“一天天这么疯,哪睡得着哟!又怕有泼皮无赖来听墙角,”最后加大声音道“你们也注意点身体,注意节制。”说罢,拖着脚步回了自己屋。
男子听完这对话,满脸震惊,低声问:“他……他知道你们这苟且事?”
姜洛璃转头,抛给他一个媚眼,柔声道:“既然身为儿媳,自然要服侍好夫君,不然岂非不孝?”她的语气端庄却又带着一丝挑逗,令人无言以对。
男子哑口无言,目光却始终盯着姜洛璃与阿黄的结合处,眼中满是好奇与淫欲。
姜洛璃察觉到他的视线,嘴角微扬,娇声道:“郎君想看吗?不妨亲自动手剥开瞧个仔细呀……”
男子鬼使神差地伸出手,冰冷的指尖触碰到姜洛璃滚烫的翘臀,惹得她娇躯一颤,又是一阵高潮,小穴却因为被阿黄死死卡住,流不出一滴淫水。
她咬着唇,低吟出声,眼中却闪着羞耻与兴奋的光芒男子颤抖着双手,一手扶着姜洛璃那滚烫而滑腻的翘臀,一手扶着阿黄毛糙的屁股,慢慢地往两边推开。
昏黄的烛光下,那隐秘的结合处渐渐显露出来,虽然看不清全貌,但隐约可见姜洛璃的小穴被撑得极开,红肿的嫩肉紧紧裹着黄狗的下体,泛着晶莹的水光,淫靡至极。
男子喉头滚动,眼中满是惊奇与欲火,手上不由得加了点力,想要看得更清楚些。
却不想这一用力,引得阿黄猛地狂叫出声,屁股疯狂左右晃动,想要避开男子的手。
姜洛璃被这拉扯弄得娇躯一颤,忍不住大叫出声:“你还真上手啊……疼……阿黄乖……别动……”
男子被阿黄的叫声吓得手一抖,刚刚搬开的两对屁股又紧紧贴在了一起,肌肤相贴的闷响在小屋内回荡。
男子兴趣更浓,眼中闪着异样的光,嘴里嘀咕着:“妈的,这景象可真是稀奇!”正欲再动手分开,姜洛璃却不依了,扭了扭翘臀,带动着阿黄的屁股也往一边偏去,娇声嗔道:“郎君……你那样……奴家疼……你也都看到了……别看了……羞死人了……”
男子心中似有千万蚂蚁爬过,痒得难受,但面上却装出一副怜香惜玉的模样,粗声粗气地哄道:“姑娘,我就再看一眼!”姜洛璃撒娇般矫声道:“不要……奴家疼……你都不知道怜香惜玉……”那声音软糯如蜜,带着一丝勾人的意味,男子平时惯会说些情话哄骗那些无知少女。
此刻也不甘示弱,咧嘴一笑:“就一眼,就一眼,姑娘与夫君情深意切,我佩服……就想再看一眼姑娘对夫君的爱意……对……爱意!”不等姜洛璃回话,他急切地再次伸手搬开了那两对紧贴的屁股,不过这次动作更慢更温柔了些,颇有些小心翼翼。
姜洛璃又一次被这种视奸的羞耻感刺激得心跳加速,娇躯微微颤栗,竟不再管男子的动作,任由他肆意窥探。
男子盯着那结合处,眼中满是好奇,一边轻声安抚着阿黄:“狗狗乖,别动。”一边又忍不住问道:“姑娘,这感觉如何?”姜洛璃瞬间满脸羞红,垂下眼帘,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甚是满足……”男子闻言,眼中光芒更盛,又追问道:“你们这是要一直连着吗?”姜洛璃声音更小了,捂着脸,细弱蚊蝇般地低语:“待相公发泄完,自会分开……”
男子目光紧锁在那小穴两侧微微浮现的球状凸起,喉头一紧,再次好奇地问:“这狗……这么大吗?”姜洛璃羞得几乎不敢抬头,声音轻得像是耳语:“自是……我相公可是很自私的,把奴家……锁得死死的……舍不得奴家跑呢……”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羞涩,却又透着一种自甘堕落的满足。
阿黄似是被男子的打扰惹得不爽,动作比往常快了许多,猛地抖动了几下后,“噗”的一声,狗鸡巴从姜洛璃的小穴内滑了出来,带出一大片粘稠的混合物,腥甜的气味弥漫在空气中。
阿黄一脸警惕地冲着男子狂叫,叫了几声后,又低头舔着自己的狗鸡巴,粗糙的舌头卷过那狰狞之物,发出令人牙酸的声响。
姜洛璃风情万种地缓缓起身,转身伏到阿黄腿间,雪白的娇躯在烛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她柔声低语:“相公,让娘子来帮你……”说着,伸出纤细的玉手握住狗鸡巴根部,红唇微张,竟直接含了进去,吞吐起来。
她的动作熟练而温柔,墨发披散在肩头,随着头部起伏,雪白的奶子也跟着晃动,粉红的乳尖在空气中划出诱人的弧度。
男子再次被这隐秘而淫靡的景象震惊得目瞪口呆,心中暗骂:“如此佳人被操就算了,还要舔那里!”他何时见过如此春宫景象,呆呆地看着姜洛璃舔弄完毕,起身转向他,娇声嗔道:“郎君……奴家……夫妻间的事……都给你看完了……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男子此时已三观尽毁,脑中一片空白,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看着阿黄和姜洛璃一狗一人齐齐盯着自己,他心中发慌,竟不知如何应付这诡异场景。
姜洛璃美眸微眯,柔声问道:“是谁派……郎君……过来的?”男子一愣,忙摆手否认:“啊……没有……我就是路过!”姜洛璃轻笑一声,眼露寒光,却依旧娇滴滴地道:“郎君是觉得奴家好骗吗?”说着,她转头对着阿黄,低声嗔道:“相公……他欺负……你娘子……咬他!”
阿黄似是听懂了一般,眼中凶光一闪,猛地朝男子扑去,尖牙龇出,发出低沉的吼声。
男子吓了一跳,立马一个翻滚躲过扑来的阿黄,脚下一蹬,踩着墙壁跃上了房梁。
惊魂未定地喘着粗气:“姑娘……别冲动……有事好商量……我只是劫色……”姜洛璃抬起美眸,柔声道:“奴家都被郎君看光了,这色都劫了,还不肯告诉奴家吗?”
男子咽了口唾沫,刚想说这哪劫色了?
看着再次跳上床、朝自己跃来的阿黄,虽然高度不够,阿黄够不着他,但他仍连连摆手:“劫了…劫了…劫一半,一半……那个……是王元丰!”
话音刚落,眼见阿黄又要跃起,他立马纵身一跃,跳上房顶,准备跑路:“姑娘,下次再会!”刚跑出两步,屋内传来姜洛璃幽幽的声音:“郎君,要把瓦片归位哟……”男子脚下一趔趄,心中暗骂:“这是重点吗?”却还是转身返回,小心翼翼地盖回瓦片。
趁着这机会,他又偷瞄了一眼屋内的姜洛璃,只见她赤裸的娇躯半倚在床头,雪白的肌肤上泛着汗光,满是淫靡气息。
姜洛璃察觉到他的视线,抛来一个媚眼,勾得他心头一荡。待盖上全部瓦片,他才恋恋不舍地离开,朝王家庄复命去了。
屋内,姜洛璃看着瓦片皆复原,嗔怪地瞪着阿黄,娇声埋怨:“相公,娘子都被人看光了……”阿黄只是在那没出息地傻笑,舌头耷拉着,眼中满是懵懂。
见姜洛璃一直瞪着它,它立马凑近,用粗糙的舌头舔了舔姜洛璃的脸颊,湿热的触感惹得她轻笑出声,玉手轻抚它的毛发,低语道:“罢了,娘子不怪你……”她的声音温柔如水。
深夜王家庄前厅的灯火依旧摇曳,昏黄的光芒透过窗棂洒在地上,映出王元丰(王富户)焦躁踱步的影子焦躁踱步的影子。
他双手负于背后,眉头紧锁,连日的干旱,跟王家的谣言已经快把他逼疯了,最近他又打死个婢女出去顶罪,别人根本不信,一句既然贱妇已死,合该下雨了吧,把他堵的死死的。
不一会儿,厅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一个黑影闪入门内,正是那采花贼。
男子满脸风尘,衣角尚沾着几片泥土,显然是连夜赶路而来。
王元丰一见来人,眼中闪过一丝精光,连忙上前几步,急切问道:“如何?可探查清楚了?”
男子喘了几口气,抹了把额上的汗道:“探查清楚了,那姜氏……果真与狗做了,亲眼所见!”小屋内那淫靡至极的景象,让他依然浑身燥热。
王元丰闻言,眼中光芒大盛,嘴角扯出一抹阴冷的笑,连声说道:“好!好!好!辛苦你了,下去吧,明日自去账房领赏!”他摆了摆手,示意男子退下,面上虽是一副满意之色,心中却已开始盘算起如何利用此事大做文章。
男子抱拳一礼,恭敬退下,出了前厅,趁着夜色,偷偷摸摸地绕向内院……
前厅内,王元丰走回主位,端起桌上早已凉透的茶杯,轻呷了一口,茶水苦涩入喉,他却浑不在意,眼中满是算计的光芒。
第14章
县衙内,主簿正伏案处理公文,眉头微皱,似是对近来的干旱一事颇为头疼。
忽见一小吏匆匆而来,低声禀报:“大人,门外有一家仆求见,说是有要事相告。”主簿抬起头,略一思索,摆了摆手:“让他进来,你且下去吧。”
小吏退下后,一名穿着青布短衫的家仆快步入内,恭敬地双手奉上一封书信,开口道:“我家老爷特意遣小的前来,邀主簿大人今晚于兴和楼一聚,有要事相商。”主簿接过书信,展开一看,只见信上字迹工整,赫然写着王元丰之名,邀他商议干旱之事。
他略一沉吟,点了点头:“回去告诉你家老爷,今晚我定会赴约。”
夜幕降临,兴和楼内灯火通明,人声鼎沸,二楼雅间内却是一派安静。
王元丰与主簿相对而坐,桌上摆着几道精致菜肴,酒香弥漫,气氛看似融洽。
两人先是寒暄几句,推杯换盏,面上皆是虚与委蛇的笑意,随后话题渐渐转入正轨。
“宋大人,近来干旱之事愈发严重,田间颗粒无收,百姓怨声载道啊。”王元丰叹了口气,端起酒杯抿了一口,眼中却闪着试探的光芒。
主簿闻言,点头附和:“是啊,此事确实棘手,县尊也为此事忙得焦头烂额,奈何天灾无情,人力难为啊。”他话虽如此说,心中却隐隐察觉到王元丰此番相邀,恐不单为干旱一事。
王元丰笑了笑,话锋一转:“宋大人与县尊交情匪浅,想必对县尊的为人最是了解。不知大人可有何高见?”
主簿暗想“干旱之事可直接找县尊,却来找我,现在又问我县尊为人?”心中一凛,面上却不动声色,假意冷哼一声,低声道:“哼,那不过是个虚有其表之辈,表面上忧国忧民,实则中饱私囊,干旱之事全无对策,尽是敷衍了事!”他这话半真半假,意在试探王元丰的真实目的。
王元丰眼中精光一闪,嘴角笑意更深,果然顺着话头接下去,压低声音道:“宋大人所言极是!不过,我近日倒探听到一桩秘事,或许能助大人一臂之力。”他顿了顿,观察着宋主簿的神色,见对方并未露出不耐之色,方才继续道:“张村有一女子,姜氏,名义上嫁与一狗,现已博得孝义名声,得了朝廷封赏,实则……嘿嘿,暗地里与那畜生苟合,实乃伤风败俗之极!”
主簿闻言,心头一震,假意惊讶道:“竟有此事?果真如此,确是骇人听闻!”他心中却已明了王元丰的意图,暗自警惕起来。
王元丰见状,眼中闪过一丝得意,低声道:“宋大人,此事若抖露出来,县尊定然脱不了干系。当初可是他力推姜氏为孝义典范,若是被人知晓真相,哼,他这县令之位,怕是坐不稳了!”
他自不会直接找县令威胁,那是取死之道。
若有这宋大人从中周旋,以此事相威胁,逼县令打压那几个四处散布他谣言的死对头,实在易如反掌,他也可置身事外!
又道“我愿暗中帮助大人,架空这县令,助您更进一步,如何?”
主簿低头沉吟片刻,面上却装出一副意动之色,缓缓道:“此事干系重大,若有闪失……”他故意欲言又止,试探着王元丰的底线。
王元丰哈哈一笑,从袖中取出一张银票,轻轻推至主簿面前,低声道:“宋大人放心,此事定万无一失。这点薄礼,权当是交个朋友,日后定有重谢!”那银票上赫然写着“五百两”的字样,在烛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主簿扫了一眼银票,心中冷笑,面上却露出几分贪婪之色,假意推辞两句后,便将银票收入袖中,拱手道:“既如此,在下便勉为其难,尽己所能,造福桑梓!”他端起酒杯,朝王元丰举了举,笑意满面:“来,干了此杯!”
王元丰见状,心中大喜,举杯相碰,朗声道:“好!宋大人果然爽快!来,干!”酒席间,宾主尽欢,杯来盏往,气氛愈发热络,然各自心中却各怀鬼胎,暗流涌动。
县衙内灯火渐熄,只余书房内一盏孤灯,映得县令面上的阴霾愈发浓重,连日的干旱不解决,天降甘露徒留笑柄而已。
酒宴方散,主簿匆匆赶回县衙,步履间带着几分急切,面上却不敢显露太多神色。
待到书房门掩紧,他才躬身行礼,低声将王元丰与自己的商讨详情一一道来。
“大人,王元丰今夜在酒宴上言语间颇有深意,竟欲以姜洛璃之事威胁大人。”主薄声音低沉,目光小心翼翼地瞥向县令,观察着他的神色变化,“他说……姜氏被狗所污,如此丑闻,大人反而推举她为孝义典范,若传扬出去……”
县令闻言,猛地一拍书案,案上笔砚震得微微一颤,烛火也随之摇曳,映得他满面怒容更显狰狞。
他冷笑一声,声音中满是不屑:“姜氏?那般端庄贤淑之女,气度不凡,怎会做出此等不堪之事,又有誓言作证,天象显现?此言简直是荒谬绝伦!王元丰意欲何为?”
他负手而立,踱步至窗前,推开窗棂,冷风灌入,带着刺骨的寒意扑面而来,似要吹散他心中的怒火与不屑。
然而,院中黑沉沉的夜色却仿佛无边无际,压得他胸口一阵窒闷。
主薄见状,忙垂首作揖,小心翼翼地接话:“大人,姜氏再如何端庄,终是少女,如此年轻怎耐得住寂寞!焉知其中是否有隐情?下官以为,王元丰既敢以此事要挟,绝非空穴来风,况且之前也有类似流言,……大人不妨再想想姜氏当日所立之誓言。”
他不敢说出姜洛璃与阿黄大婚时的发现,他很确定那外表温婉端庄的女子已经被狗玷污了。
回来后他又查探了姜洛璃当日立誓的详报,细细琢磨后发现那女子简直淫贱到不能用言语形容……现在只能旁敲侧击的提醒。
县令闻言,眉头紧锁,眼中闪过一丝疑虑。他转过身,缓缓走回书案旁,沉声吩咐道:“将当日关于天降祥瑞的详报取来,本官要再看一眼。”
不多时,主薄便从一旁的书架中翻出一卷文书,恭敬地递到县令手中。
县令接过,展开细看,目光扫过其中姜洛璃所立之誓言,字里行间皆是端庄肃穆,言辞恳切,似无半点不妥之处。
他冷哼一声,抬眼看向主薄,语气中带着几分诧异:“此誓言并无不妥,你究竟何意?”
主薄低头,声音压得更低,似是生怕触怒县令,却又不得不言:“大人,下官斗胆一言……请大人假设姜氏果真已被狗所污,再细看此誓言。”
县令闻言,脸色微微一僵,眼中闪过一丝不悦,但终究还是压下怒意,重新低头看向那卷文书。
烛光摇曳,映得纸上字迹越发清晰,“若有违人伦,愿此生被狗羞辱,永堕泥淖”。
他逐字逐句细读,脑海中却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主薄所言的假设。
刹那间,他只觉字里行间似有异样,那原本端庄的言辞,竟隐隐透出一股令人作呕的轻佻与放荡,仿佛姜洛璃并非立下什么庄严誓言,而是一个荡妇在被狗所污后,仍不满足,竟发誓要一辈子以此为乐!
他本就诧异竟有女子如此大无畏的以作践自己的方式去立誓。
“砰!”县令猛地将文书摔在案上,脸色铁青,眼中怒火几欲喷薄而出。
他咬牙切齿,声音低沉却带着难以抑制的震怒:“怎会有如此荡妇!简直骇人听闻!”
他胸口剧烈起伏,双手紧握成拳,书房内气氛骤然凝重,烛火摇曳间,他的身影在墙上投下狰狞的阴影。
冷风自窗棂灌入,吹得烛光忽明忽暗,更添几分诡谲之感。
主薄低头不敢直视,只小心翼翼地站在一旁,低声道:“大人息怒,此事尚未有确凿证据,兴许是王元丰故意构陷……只是,下官以为,若此事为真,恐对大人声誉有损,不得不防。”
县令目光如刀般锐利,他怎么会听不出主薄话里的暗示,狠狠扫向主薄,沉声道:“若此事果真属实,姜氏与王元丰,一个也别想好过!”他顿了顿,声音越发阴冷,“你即刻派人暗中查探此事。”话音未落,他却突然一摆手,眉头紧锁,沉声道:“罢了,此事不用查了。”
主薄立时明白县令的意思,若真查此事,恐会弄得人尽皆知,而且大人怕是已经确信此事了。
恭敬地接话,声音压得极低:“大人英明,下官也以为,当务之急并非姜氏之事,而是王元丰。此人既敢以此要挟,定是有所倚仗,若不及时遏制,恐事态扩散,难以收拾。”
县令目光微微一凝,缓缓点头,负手踱步至书案旁,沉思片刻,眼中寒光一闪,低声道:“说得有理。如今首要之事,便是让王元丰开不了口。”看向主薄,眼底闪过一丝阴鸷,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你可有法子?”
主薄佯装思索片刻,随即抬眼,与县令对视一眼,了然于心,低声进言:“大人,王元丰这些年暗中经营,颇有些不干净的勾当,坊间早有传闻,而今又有人告发他私通匪寇,意图不轨。”
县令嘴角微微一扬,露出一抹冷笑,眼中怒意与算计交织,沉声道:“好,就这么办!明日一早,你多找几个人,扮作苦主,到县衙前喊冤,状告王元丰勾结匪寇,祸害乡里。切记,要闹得越大越好,务必引得满城皆知,而后迅速抓捕归案,莫让他胡言乱语。”
主薄忙点头应是,恭声道:“大人放心,下官定当安排妥当。明日下官亲自带队,前往王元丰府邸拿人,绝不拖延。”
县令微微颔首,目光越发阴冷,挥手示意主薄退下,口中低喃道:“王元丰,哼,既然想威胁本官,就别怪本官心狠手辣!” 言罢,他转身坐回书案旁,烛光映得他面容半明半暗,眉宇间满是阴郁之色。
主薄退出书房,轻掩上门,步履匆匆地离去。院中夜风依旧呼啸,卷起几片枯叶,在青石板上打着旋儿,发出细碎的声响。
书房内,县令独坐孤灯之下,手中紧握一盏茶盏,茶水早已凉透,却无心饮下。
他目光深沉地盯着案上散乱的文书,脑海中却翻涌着无数思绪,王元丰若被拿下,此事或能暂缓,可姜洛璃却如一根刺,始终扎在心头,挥之不去。
窗外,夜色更浓,远处的更鼓声低沉而悠长,似在提醒着时间的无情流逝。
县令握着茶盏的手缓缓用力,又猛的重重砸在桌上,溅起一片水花,怒道:“姜氏……你这荡妇简直下贱至极!”
远处,几声犬吠断断续续传来,夹杂在风声中,显得格外诡异。
县令眉头微皱,他拿起一卷文书,强迫自己静心阅览,可那字里行间,却仿佛总浮现出姜洛璃在狗胯下不知羞耻反以此为乐的放荡模样。
翌日清晨,县衙内一片忙碌,主簿早已召集了几名心腹捕快,低声布置着抓捕王元丰的计划。
院中寒风凛冽,吹得几人衣摆猎猎作响,主薄站在石阶上,手中紧握一卷文书,目光阴沉,声音压得极低:“记住,今日之事务必闹得沸沸扬扬,苦主要喊得凄惨些,围观的百姓越多越好。待时机一到,便直奔王元丰府邸,拿人时切不可手软,务必让他无话可说!”
捕快们纷纷低头应是,个个神色肃然,唯恐有半分差池。
主薄转头望向县衙大门外,天边晨光微露,远处已有三三两两的百姓聚集,窃窃私语着什么。
他嘴角微微一勾,随即一挥手,示意众人即刻行动,几个“苦主”模样的汉子已换上破旧衣衫,脸上抹了些泥灰,手中拿着状纸,作势哭天抢地,朝县衙前奔去。
与此同时,王元丰一大早便驱车前往张家族老府上,言辞恳切,面上挂着谦卑的笑意,手中奉上厚重的金银礼盒,口口声声称姜氏孝义感天动地,圣上亲笔题字褒奖,乃是天下罕见的贤女。
他又叹道:“我王家庄上下,无不仰慕姜氏德行,若能请姜姑娘亲临现身说法,教化乡里,实乃我等之幸!”
族老捋着花白胡须,看着一边王元丰送来的一车厚礼,颔首应允,命人传信给姜洛璃。
王元丰见状,眼中闪过一抹得逞的狞笑,低头告退,心中却已盘算好了一切。
姜洛璃接到消息时,正立于院中,手持一卷书册,面容平静如水。
她身旁一只黄毛大狗阿黄懒洋洋地趴着,偶抬起头,似也察觉到空气中的一丝异样。
送信之人将王元丰之邀一字不差地转述,姜洛璃听罢,秀眉微挑,嘴角却浮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她自然清楚王富户此番邀请绝非善意,可她偏偏不惧,淡淡应道:“既是乡亲仰慕,我自当前往。”言罢,她低头轻抚阿黄毛颈。
待到午后,姜洛璃一身素衣,带着阿黄,乘一辆简朴马车,缓缓驶向王家庄。
王元丰早早等在庄门前,毕恭毕敬地迎上前来,脸上堆满谄媚笑意,连声道:“姜姑娘亲临,实乃我王家庄之荣幸,快请,快请!”他身旁几名家丁也纷纷低头行礼,个个作出一副恭顺模样。
姜洛璃微微颔首,目不斜视,步履从容地随王元丰入内,阿黄紧随其后,低声嘶吼,似在警告周遭蠢蠢欲动的目光。
一行人穿过庄内长廊,绕过几座假山池塘,终于来到正厅。王元丰笑容可掬地请姜洛璃入内,随即一挥手,示意厅中下人尽数退下。
厅门吱呀一声合上,气氛骤然一变,原本喧嚣的厅堂只剩四人。
姜洛璃目光平静如湖,扫过王元丰那张陡然阴冷下来的脸,又落在他身后的两人身上——一个是满脸麻子的泼皮,目光带着刻骨的仇恨,似要将她生吞活剥,另一个则是正朝她挤眉弄眼正是昨晚的的采花贼,二人皆是曾见过她身子的熟面孔。
张麻子在此是因为天降甘露之后,姜洛璃感天动地而名扬四方,后来又得了圣上亲赐的孝义牌匾,成了人人称颂的典范。
可他却因散布谣言,污蔑姜洛璃,惹得村中人人喊打,连李三财都不待见他,几无容身之处。
走投无路之下,打算拼一把投靠王富户,他有一日躲到王元丰必经之路,在王元丰经过时立马窜出抱着王元丰的大腿不撒手,涕泪横流,嘴里直嚷嚷:“王老爷,那姜洛璃就是个被狗骑的下贱货,旁人都被她蒙蔽了,只有我知道真相,你要相信我!”
王元丰正为自家谣言之事头疼,闻言眉头一皱,满脸厌恶,挥手示意手下将其拉开,喝道:“姜氏之事,我亦在现场亲眼所见孝义感动天地,你还来我这里搬弄是非,给我把他拉下去,打死勿论!”说罢,抬脚狠狠踹了张麻子一脚。
张麻子眼见要被拖走,情急之下脱口而出:“王老爷,那天我也没被雷劈死啊!那荡妇确实被狗操了,要是老天要证明那娘们的清白,又怎会不应我的誓言?”王元丰闻言一怔,心中一动。
两个誓言互相矛盾,一个应验,一个却未兑现,这事确有几分神异,便暂且留下了张麻子,权当一条狗使唤。
起初,王元丰并未将此事放在心上,可近来他王家谣言愈演愈烈,生意连连受挫,往日积存的名声已快荡然无存。
急需找破局之法,便又想起张麻子的旧话,遂派了那采花贼去暗中探查虚实,若真有此事,县令怕是得株连九族。
此刻厅中,张麻子咧嘴一笑,露出满口黄牙,阴阳怪气地开口:“骚货,咱们又见面了。啧啧,被狗操还能操出一块牌匾,你这贱货假装贞洁贤淑女,骗过所有人,老子不服不行!”他的声音沙哑而刺耳,字字如刀,带着无尽的恶意与羞辱,厅中回荡着他的笑声,猥琐而阴毒。
王元丰冷哼一声,眼中闪过一丝不耐,挥手低喝:“闭嘴!”他转头看向姜洛璃,扯出一抹僵硬的笑意,声音却带着几分阴冷:“姜姑娘,些许跳梁小丑,不必放在心上。今日邀你来此,自是知道目的。你那事……嘿,已然知晓被我等知晓。只要你肯立下字据,承认那事,我便不为难你,当然也也不会向外透露,你依旧是孝义可风的典范,如何?”
他的话虽温和,语气中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威胁,仿佛已将姜洛璃吃定。
张麻子听罢,急切地插嘴道:“王老爷,光是字据哪够?不如让她现在就当着咱们的面被狗骑,一边被操一边写下她被操的事实,那才叫有诚意!”他的声音猥琐而急促,满脸血污的脸上露出狞笑,似已迫不及待要看到姜洛璃受辱。
王元丰闻言,猛地转头,眼中杀意一闪,狠狠瞪了张麻子一眼,低喝道:“蠢货!这里何时轮到你多嘴?”
他抬脚狠狠踹在张麻子胸口,张麻子惨叫一声,摔倒在地,却仍不死心地哼哼着:“王老爷,我这也是为您着想啊……”王元丰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强压下心头怒火,心中暗自盘算:这蠢货留着也是个祸害,待此事了结,定要让他彻底闭嘴。
至于姜洛璃……哼,待证据到手,压下那些谣言后,再慢慢玩弄她不迟。眼下,还是先稳住这婆娘,逼她签下字据为上。
他转头看向姜洛璃,语气阴沉:“姜姑娘,字据一事不容推脱。你若识相,便好生配合,否则……哼!”他一边说着,一边从袖中抽出一把匕首,寒光闪闪,直指姜洛璃,打算武力威逼,已然撕下所有伪装姜洛璃站在原地,面上依旧镇定如常,目光清冷如冰,似未被王元丰的威胁所动。
然而,她内心却如惊涛骇浪般翻涌,让她感到难以言喻的刺激。
她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张麻子方才那猥琐而恶毒的话语——“一边被狗骑,一边写下被操的事实”——这话如毒蛇般钻入心底,勾起她藏匿最深的幻想。
她的脸颊微微泛起一抹红晕,眼睫低垂,掩住眼底一闪而过的春意,素手不自觉地攥紧衣角,似在克制某种隐秘的情绪。
王元丰见姜洛璃久久不语,只当她是被吓住了,心中暗自得意,收起几分狰狞神色,扯出一抹虚伪的笑意,欲再出言安抚:“姜姑娘,我王某并非不讲道理之人,只要你签下字据,……”他的话尚未说完,躺在地上的张麻子却再次沙哑地叫嚣道:“王老爷,那骚娘们在那发骚了!她脸上那红晕,八成是心里头正想着被狗操呢,哈哈哈!”
王元丰闻言,脸色骤然一黑,眼中怒火暴涨,转身几步上前,再次狠狠踹在张麻子胸口,怒喝道:“我让你说话了吗?让你说话了吗?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东西!”
张麻子被踹得惨叫连连,双手抱头连连求饶:“王老爷饶命,小的再不敢了,再不敢了……”王元丰冷哼一声,强压下怒火,转身正欲再对姜洛璃说话,而此时的姜洛璃也已从方才的幻想中回过神来,抬起头,目光清明中透着一丝讥讽。
“王老爷何出此言?”姜洛璃声音清冷,缓缓开口,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妾身受圣上所赐牌坊,孝义之名天下皆知,王老爷不信我,反倒信身边一个泼皮无赖和一个采花贼?”她的话语如刀,字字直戳一边看戏的采花贼。
方才还沉浸在姜洛璃那瞬息万变的神情中——从昨晚的骚浪模样,到方才的端庄高洁,再到此刻眼底隐隐露出的春情,采花贼看得啧啧称奇,心中甚至生出几分调情的念头,频频朝姜洛璃使眼色,似想在这诡谲的环境中与她玩一出猫鼠游戏。
然而,听到姜洛璃这番话,他心头猛地一紧,暗道:坏了!昨晚太过得意忘形,暴露了身份,被这娘们抓住了把柄!
王元丰一脸震惊地转头看向一旁的采花贼,眼中杀意渐浓。
采花贼见状,慌忙摆手,急切地辩解道:“我没有!我不是!王老爷,您别听这娘们胡言乱语,是她被狗操出幻觉了!”他的声音尖锐而急促,满脸冷汗,显然已乱了分寸。
不待采花贼继续辩解,姜洛璃冷笑一声,缓缓开口,声音中带着几分嘲弄:“他是不是你某个小妾口中的表哥,或是表弟?”
她的话如雷霆般炸响,王元丰本就因家中女眷不检点而疑窦丛生,此刻闻言,脸色登时青黑一片,心中已信了九分。
姜洛璃见他神色有异,嘴角微勾,继续补刀:“是不是还说他探查本领极强,专会窥人隐私?”
“够了!”王元丰猛地大喝一声,眼中怒火熊熊,手中的匕首微微颤动,似已压不住杀意。
采花贼见势不妙,急忙叫道:“姐夫,您别听这娘们胡说!她就是被狗操了,被咱们知道后故意转移话题!”
然而,王元丰哪还听他辩解,猛地转身,手中匕首直指采花贼,眼中杀意尽显:“你还敢狡辩?!”采花贼大骇,慌忙躲开,身形一跃,竟直接跳窗逃窜,嘴里还丢下一句恶狠狠的咒骂:“小骚货,你给我等着!”
姜洛璃看着采花贼滑稽逃跑的背影,忍不住“噗嗤”一笑,笑声如银铃般清脆,绝美的容颜在烛光映照下更显明艳动人,眼波流转间尽是风情。
那一瞬,厅中尚在喘息的张麻子不由得看呆了,露出痴迷之色,嘴里喃喃自语:“这骚货……是真他娘的会勾人……”然而,他的话音未落,王元丰已转头狠狠瞪了他一眼,眼中杀意再起,张麻子立时噤若寒蝉,缩在地上不敢再吭声。
待王元丰再转身看向她时,姜洛璃依旧展露笑颜道:“王老爷,人都跑了,您还不追,不然日后又得传出什么奇怪的谣言?”
她的话语轻飘飘的,却如尖针般刺入王元丰心头,激得他眼中怒火翻涌。
他咬紧牙关,强压下心头不快,冷哼一声,拂袖而起,心中暗自盘算:先让人抓拿那采花贼,再把介绍的贱人控制住,待收拾了这些烂摊子,再来慢慢逼迫这姜洛璃!
他绝不容许任何把柄落于人手,更不容许家中丑闻外传。
王元丰刚迈步走到厅门前,准备唤人追捕,哪知一家仆跌跌撞撞地推门而入,满脸惊慌,急切道:“不好了,老爷!一大堆官差闯了进来,见人就抓!”
王元丰闻言大惊,心头猛地一沉,以为主簿之事败露被泄,暗骂一声“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转头问家仆:“可知是谁人带队?”他心中已打定主意,虚以委蛇,大不了破财免灾,今日怕是要大出血了。
家仆支支吾吾,低头小声道:“小的急着来报信,没看清……”王元丰大怒,狠狠骂道:“废物!”随即收起匕首,强自镇定,快步出门,朝大门而去。
待刚到院前,便见一群官差气势汹汹地冲了进来,刀剑寒光闪烁,脚步声急促如雷,院中下人早已吓得四散奔逃。
王元丰止步,定睛一看,只见一熟悉的面孔缓缓踏步而来,竟是主簿宋大人!
他心头一紧,强扯出一抹笑意,拱手道:“宋大人,这是何意?”
主簿宋大人面无表情,二话不说,冷喝一声:“拿下!”一群官差立马蜂拥而上,将王元丰团团围住,铁链哗啦作响,眨眼间便将他控制住。
王元丰大急,疯狂挣扎,嘶声喊道:“宋大人,何故如此?”
主簿冷笑一声,朗声宣布:“王元丰私通匪寇,图谋不轨,县尊有令,缉拿归案!”王元丰一听,挣扎得更加厉害,满脸通红,怒吼道:“你们这帮一丘之貉,竟污蔑于我!”
挣扎间,手中的匕首“哐当”一声掉落在地,主簿瞥了一眼地上的匕首,眼中闪过一丝冷意,沉声道:“竟还私藏凶器,意图刺杀,罪加一等!拖走!”
几个差役闻言,更加用力,其中一人抡起棍子,狠狠敲在王元丰腿上,王元丰痛呼一声,嘴里仍然大骂不休,另一人立马上去扇了两巴掌又塞了块破布堵住了王元丰的嘴,拖着他消失在院落的尽头。
主簿看着被拖走的王元丰,眼角余光却扫到从前厅缓缓走出来看热闹的姜洛璃,心中暗道:“还好来早一步。”
他又担心王元丰是否已拿到什么把柄,面上却不露声色,快步上前,朝姜洛璃寒暄道:“姜姑娘,怎会在此?王元丰那凶徒可有伤害姑娘?”他的语气关切,眼神却带着几分试探。
姜洛璃微微一笑,温婉地垂下眼睫,声音清柔如水:“多谢大人挂念,民女无事,只是应邀过来配合宣传事迹罢了。”
她的神情端庄得体,纤手轻抚鬓边碎发,肤如凝脂,眉眼间却隐隐透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风情。
主簿闻言,暗自松了口气,面上露出笑意:“那便好,姜姑娘孝义之名,天下皆知,若有半分损伤,岂非我等之过?”
姜洛璃闻言,眼波流转,嘴角微勾,反问道:“大人今日带人前来,可是为了何事?”她的语气平淡,目光却直直锁在主簿脸上,似要窥探出几分端倪。
主簿微微一怔,随即正色道:“王元丰涉嫌私通匪寇,县尊有令,即刻缉拿归案,绝不容他继续为非作歹!”,姜洛璃待他说完眼神朝角落一撇,低声道:“那儿还有个帮凶。”主薄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张麻子缩在厅角,满脸惊恐,瑟瑟发抖。
主簿会意,冷哼一声,朝身旁差役一挥手:“拖走!”几个差役立马上前,将张麻子如死狗般拖起。
张麻子一边被拖走,一边扭头朝姜洛璃求饶,声音沙哑而绝望:“姜姑娘,小的错了,小的再不敢了,求您高抬贵手,饶了小的吧!”他的眼神卑微而惶恐。
第15章
主簿宋大人见张麻子被拖走,转头看向姜洛璃,语气中带着几分关切:“姜姑娘,此地混乱不堪,下官安排人护送姑娘先行离去如何?”
姜洛璃闻言,微微一笑,温婉地垂下眼睫,声音清柔如水却带着一丝推拒:“宋大人好意,民女心领了。只是如今王元丰已成逆犯,庄外定是聚集了大量村民围观,若民女此时离去,恐引来闲言碎语。不如待天黑人散之时再走,也不迟。”
主簿听罢,略一思索,也觉姜洛璃所言有理,便点了点头,沉声道:“既如此,待诸事皆定再来安排姑娘归家。”说罢,转身离去,院中脚步声与吆喝声再度响起,官差们忙碌地穿梭于王家各处,厅中却只剩姜洛璃一人,伴着阿黄低低的喘息声,气氛愈发诡谲。
姜洛璃独坐厅中,她低头看着身旁阿黄那双湿漉漉的眼睛,心头似有暗火悄然燃起,脸颊上的红晕愈发明显。
她的手指轻轻滑过阿黄的背脊,指尖微微颤抖,似在压抑着某种不可言说的冲动。
厅外不时传来官差的脚步声与低语声,姜洛璃却只觉这些声音如催命符般,勾得她心痒难耐,目光渐渐迷离。
待到天黑,院中喧嚣渐息,主簿宋大人再次回到大厅,见到姜洛璃依旧端坐,面上却已染上几分异样的红晕,眼中春水荡漾,似有情欲暗涌。
他心头一怔,略带疑惑地拱手道:“姜姑娘,天色已晚,本官亲自送您回去吧。”
他的目光扫过姜洛璃身旁不断绕着她转、甚至试图钻入她裙下的阿黄,心中隐隐升起一个疯狂的念头——眼前这女子故意拖延,莫非是想在此地与这畜生交欢?
这……简直匪夷所思!
他震惊于姜洛璃的大胆,面上却未显露分毫。
姜洛璃闻言,眼波流转,嘴角微勾,声音低柔却带着几分意味不明:“宋大人言重了,民女待晚些归家便可,大人公务繁忙,可先行离去。”
她的双腿不自觉地夹紧,似在极力压抑着身体内的情欲,脸颊红得仿佛能滴出血来,目光却直直锁在主簿脸上,似有几分挑逗。
主簿见状,一时无言,这姜氏竟会堕落到如此地步!可……若是此时带她出去,岂不是要……若如此定会掀起轩然大波。
待回去后必须速与县令商议对策。于是,他强压下心头波澜,干笑道:“既如此,下官便去院外看看可还有遗漏,姜姑娘自便。”
说罢,他转身快步出门,顺手将厅门紧紧关上,独留姜洛璃与阿黄在内,并严令身旁差役:“此厅无人可近,违者严惩!”众人虽感讶异,却不敢多言,只得遵命。
厅门关闭的瞬间,姜洛璃长长舒了一口气,压抑了数个时辰的情欲终于再也控制不住。
她缓缓站起身,纤手轻解罗衫,衣物如流水般滑落,露出如玉般白皙的肌肤,在烛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她低头看向阿黄,那双眸子中满是渴望与期待,声音低哑而媚惑:“阿黄,来……”阿黄似是听懂了她的呼唤,低吼一声,扑上前来,粗糙的舌头舔过她纤细的腰肢,姜洛璃娇喘一声,身体微微颤抖,双手撑地,缓缓俯下身去,翘起臀部,迎合着阿黄的动作。
烛火摇曳,厅中春色无边。
姜洛璃的喘息声如泣如诉,低低的呻吟在寂静的厅中回荡,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放纵与快意。
阿黄的动作愈发急促,粗重的喘息与她娇媚的声音交织在一起,构成一幅诡异而淫靡的画面。
她的长发散乱,披在雪白的肩头,额间渗出细密的汗珠,脸颊红得仿佛要滴出血来,眼中却满是迷醉与满足。
她的手指紧紧抓着地上的锦毯,身体随着阿黄的动作微微起伏,似在浪潮中沉浮。
她的脑海中,想到白日里张麻子让她一边被操一边写下被操的证据,身体竟不由自主地更加兴奋,似有一股电流自脊背窜过,激得她低呼出声“啊……”那声音柔媚入骨,连她自己都感到羞耻,却又无法自抑。
她的目光迷离,瞥向桌上的纸笔,她咬紧下唇,强撑着身体,颤巍巍地拿起笔,蘸了墨,在纸上胡乱写下几个字:“夜深,阿黄……”字迹歪斜,未及写完,便因身体的颤抖而停下,笔尖在纸上划出一道长长的墨痕。
她咬紧下唇,强撑着身体,颤巍巍地重新拿了一张白纸。
她的手指因情欲而微微痉挛,蘸墨时险些将砚台打翻,墨汁溅在白皙的手腕上,宛如一朵绽放的黑莲。
她低头看着纸面,眼中满是迷醉,嘴角不自觉地勾起一抹羞涩而放纵的笑意,一边任由阿黄在她身后肆意冲撞,一边提笔写道:“夜深,阿黄……于宗祠之内,月光如水,奴家赤身裸体,匍匐于祖宗牌位前,被阿黄压身凌辱,粗糙舌头舔过背脊,羞耻与快意交织,祖宗在上,奴家却如贱畜般沉沦……”字迹歪斜,墨迹晕染,她的身体随着阿黄的动作起伏,笔尖不时在纸上顿住,划出几道凌乱的线条。
她喘息着继续写道:“又于小屋之中,夜半无人,阿黄将奴家压在床榻之上,奴家双腿大张,任其侵入……”
写到此处,她的手指愈发颤抖,脑海中不由得浮现出更狂野的幻想,笔下愈发大胆:“若是在人群之中,集市之上,奴家衣衫半解,被阿黄当众压身,围观众人指指点点,口出污言,奴家却愈发兴奋,身体如火般燃烧,甘愿为畜,甘愿为贱,羞辱自己只为求得一瞬快意……”写到此处,她再也按捺不住,低低呻吟一声,纸张从手中滑落,双手撑地,翘臀高高抬起,任由阿黄更加深入。
阿黄的动作愈发急促,粗重的爪子抓挠着她的腰肢,留下道道红痕,粗糙的舌头舔过她的后颈,湿热的气息喷在耳边,姜洛璃的身体如被电流击中,娇喘连连,声音媚得仿佛能滴出水来:“阿黄……好相公……再用力些……”她的长发散乱,黏在汗湿的额头,雪白的肌肤在烛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臀部随着阿黄的节奏起伏,似一叶孤舟在狂风巨浪中沉浮。
她的指尖深深掐入锦毯,指节泛白,身体的每一寸都在情欲中战栗,脑海中不断浮现出被人发现的羞耻画面,身体却因此愈发兴奋,低低的呻吟声如泣如诉,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放纵。
就在此时,窗外忽然传来一阵轻响,随即一道黑影翻身而入,竟是白日里逃跑的采花贼!
他本是来此寻些金银当作盘缠,哪知一落地,便见到了赤身裸体的姜洛璃正趴在地上,被阿黄压着肆意侵犯,采花贼愣了片刻,随即咧嘴一笑,挤眉弄眼地调笑道:“嘿,姑娘,咱又见面了,姑娘好兴致啊!”
姜洛璃与阿黄同时转头看向他,六目相对,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诡异的气氛。
姜洛璃拍了拍身后的阿黄,低声道:“相公……继续……别理他。”阿黄低吼一声,朝采花贼龇了龇牙,随即继续耸动,似对这不速之客毫不在意。
姜洛璃的身体随着阿黄的节奏微微颤动,纤细的腰肢如柳枝般摇曳,臀部不自觉地抬起,迎合着那原始而狂野的动作,汗珠顺着她的背脊滑落,在烛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采花贼看着眼前的淫靡场景,摩挲着下巴“院外大乱,姑娘还有此等雅兴在此与狗夫君共享欢愉,在下佩服。”
姜洛璃媚眼如丝地看向采花贼,声音柔媚得仿佛能滴出水来:“郎君……白日里……让奴家等着……奴家怎敢离去……如今见了这般模样,可还满意?”她的双腿不自觉地夹紧,身体却因被窥视而更加兴奋,臀部微微扭动,迎合着阿黄的动作,眼中春水荡漾,似在挑逗那采花贼。
采花贼被她这柔媚的声音勾得心头一荡,咽了口唾沫,嘿嘿一笑:“满意,满意得紧!不过,姑娘这相公未免太不解风情,在下看得心痒难耐,不如让在下替它一替?”他一边说,假装解开腰带。
姜洛璃娇笑一声,声音中满是挑逗,调皮道:“郎君莫急,待阿黄尽兴,奴家自会好好招待郎君……”她的话未说完,阿黄猛地一顶,她不由得娇呼出声,身体向前一扑,双手撑地,臀部却与阿黄紧紧连在一起,似被某种不可言说的力量黏合,屁股对着屁股,无法分开。
采花贼见状,愣了片刻,随即哈哈大笑,拍手调笑道:“哎哟,姜姑娘,这可真是天作之合,连分都分不开!瞧这恩爱模样,在下佩服得紧!”他眼中满是戏谑,绕着姜洛璃与阿黄转了一圈,啧啧称奇。
姜洛璃羞愤交加,脸颊红得几乎要燃烧,却又带着几分异样的兴奋,咬唇低声道:“阿黄…咬他!”阿黄低吼一声,龇牙咧嘴地朝采花贼扑去,却因与姜洛璃连在一起,无法真正靠近。
采花贼见状,灵活一闪,轻松躲开,姜洛璃却被阿黄的拉扯带出一段距离,痛得她娇呼出声,忙低声道:“阿黄,疼……别动,阿黄乖,……”她的声音柔媚中带着几分哀求,双手撑地,试图稳住身体。
采花贼见这一幕,玩心大起,从怀中掏出一根藏着的鸡腿,晃了晃,朝阿黄勾了勾手指,笑道:“来,狗兄,尝尝这个,可比你家娘子香多了!”阿黄闻到肉香,眼中放光,猛地朝前一扑,再次带着姜洛璃拉扯出一段距离。
姜洛璃吃痛,娇呼一声,赶紧反手抓住阿黄的两条后腿,稳住身形,气得娇骂道:“你……混蛋!”
采花贼哈哈一笑,蹲下身,戏谑道:“在下就是想瞧瞧,你们连得有多紧!啧啧,姑娘与相公真是恩爱,在下佩服得紧!”说罢,他将鸡腿丢给阿黄,阿黄低吼一声,叼住鸡腿大快朵颐。
采花贼拍了拍手,调笑道:“你看,你相公可不咬我,倒是挺听话的!”
姜洛璃羞愤交加,咬牙娇骂道:“阿黄……没出息……”她的声音虽是嗔怪,却带着几分无奈与娇媚,脸颊红得仿佛能滴出血来。
采花贼目光一转,瞥见地上的纸张,捡起一看,只见上面写满了姜洛璃被阿黄凌辱的细节,字里行间满是羞耻与放纵。
他眼中淫光大盛,嘿嘿笑道:“姜姑娘白日威逼不肯写,如今倒是自己把这不堪之事都记下了!啧啧,这要是传出去,怕是要轰动全县啊!”
姜洛璃闻言,羞愤连连,咬唇低呼道:“你还我……!”她挣扎着想要起身去夺,身体却仍与阿黄连在一起,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采花贼将纸张举高,戏谑地晃了晃。
采花贼低头又扫了一眼纸上的内容,喉结上下滚动,似是越看越兴奋,声音中带着几分揶揄,缓缓念道:“‘那日月色正浓,祠堂之内,阿黄将我压在供桌之下,粗鲁而狂野,教我羞耻难当,却又心生欢喜……’啧啧,姜姑娘,这般细节,写得真是生动啊!”他故意拉长了语调,目光在她身上游走,似要将她每一寸肌肤都剥开来看个透彻,“原来姜姑娘还有这等嗜好,在祠堂那等神圣之地,也能与这畜生行此苟且之事,嘿嘿,真是让在下大开眼界!”
姜洛璃听着他一句句念出自己羞耻的秘密,羞愤得几乎要滴出血来,脸颊红得似要燃烧,眼中却又闪过一丝异样的兴奋。
她低头咬唇,似在极力压抑着体内涌动的热流,声音却娇软无力,带着几分恼羞成怒:“你……你休要胡说!快还我!”可那语气中,分明透着几分欲拒还迎的意味,似是那羞耻的秘密被揭开,反倒让她更加亢奋。
采花贼见状,笑意更深,目光在她与阿黄之间流转,继续念道:“‘阿黄之粗野,令我羞于启齿,却又无法自拔,祠堂内香火缭绕,我却只闻它喘息之声……’啧啧,姜姑娘,这般不堪入目的句子,也亏你写得出来!”他每念一句,姜洛璃便羞得更深一分,身体却越发燥热,似是被那羞耻的言语点燃了内心的欲火,双腿不自觉地夹紧,试图掩饰那股从体内涌出的热流,眼中春水荡漾,羞愤中又透着几分勾人的媚态。
采花贼念罢,抬起头,眼中满是探究与戏谑,语气中带着几分好奇:“姜姑娘,这祠堂之内,果真有如此一幕?嘿嘿,那供桌之上,可曾留下什么痕迹?在下倒是好奇得紧,不如你细细说来听听?”
姜洛璃闻言,声音细若蚊鸣,带着几分娇嗔:“要你管……”那语气虽是恼怒,却又软绵绵的,似在撒娇,眼中波光流转,媚态横生,手却快速伸出去抢那张纸。
采花贼躲开她的手,嘿嘿一笑:“这东西就算姑娘送我了!每次我与女子温存,定要拿出姑娘的文章,与她们一起品读,定能增加不少情趣!”说罢,他将纸张小心折好,塞入怀中,朝姜洛璃调笑道:“既然姑娘送我如此贵重的礼物,在下也得回礼。不过,我这东西比姑娘的更珍贵,得收点利息!”
姜洛璃气得咬牙,娇声道:“奴家身子都被你看光了,你还……”话未说完,便觉胸前一痛,自己的酥胸被人狠狠抓了一把,身体不由得一颤,羞愤交加,气得几乎要晕过去。
她正欲反手将对方拍死,眼前却垂下一块玉牌,温润的光泽在烛火下熠熠生辉,似有无尽贵气流转。
她定睛一看,玉牌上雕刻着一条栩栩如生的龙纹,龙头昂扬,龙爪张扬,似要腾云驾雾,气势非凡。
姜洛璃轻轻翻转玉牌,背面赫然刻着三个苍劲有力的大字——“公主府”。
她眼中闪过一抹戏谑,嘴角微微上扬,抬起头看向采花贼,调笑道:“原来是驸马爷驾到,那怪不得看不上奴家这薄柳之姿!”她的声音柔媚入骨,似能滴出水来,眼中波光流转,带着几分挑逗。
采花贼闻言,愣了一瞬,随即咧嘴一笑,道:“可别取笑在下,在下只是公主府一闲人,姑娘也莫要自谦,公主见了姑娘也得自惭形秽!”
姜洛璃闻言,红着脸颊,娇嗔道:“驸马爷这话说的,奴家这点微末之姿,怎敢与公主相比?”
采花贼眼珠一转,嘴角扯出一抹诡异的笑意,忽而低声道:“我却知有一件事,公主必不如姑娘,还请姑娘张嘴,”
姜洛璃闻言,秀眉微挑,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却又带着几分好奇,娇声道:“驸马爷又想作甚?”虽是疑问,语气中却带着几分娇媚,她微微张开樱唇,红润的唇瓣在烛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眼中波光流转,似在试探对方。
采花贼见状,眼中闪过一丝戏谑,缓缓将那块温润的玉牌递到她唇边,轻轻一送,竟将玉牌塞入了她口中。
他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姜洛璃的秀发,咧嘴一笑,低声道:“狗狗乖,含好了,别掉了!”
姜洛璃一愣,玉牌入口,带着一丝冰凉的触感,温润却又坚硬,堵得她几乎说不出话来。
羞愤之情瞬间涌上心头,脸颊涨得通红,眼中几乎要喷出火来,羞耻感如潮水般袭来,却又让她心底升起一抹诡异的兴奋。
她“呸”的一声吐出玉牌,娇声骂道:“你这无耻之徒,怎敢如此羞辱奴家!真当奴家是那听话的小畜生不成?再不滚开,信不信奴家一巴掌拍死你这下流胚子!”
采花贼奸计得逞笑着起身道:“罢了,在下也不好久留,姜姑娘,在下便先行一步,若有缘,你可去京城公主府寻我,保不齐还能再续今夜之缘。”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戏谑,嘴角咧开猥琐的笑意,低声道:“姑娘,期待下次再见时姑娘还是与相公如此恩爱!”
姜洛璃羞愤交加,娇声嗔道:“你……快……滚……”
采花贼哈哈一笑,点头道:“好咧!”随即转身,纵身一跃,翻出了窗外。
待他翻出窗外,姜洛璃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意,低声呢喃道:“西南角没人。”她的声音极轻,似是自言自语,眼中却闪过一丝算计。
窗外,采花贼耳尖,隐约听到此言,远远应道:“谢姑娘告知!”
然而,他并未依言走向西南角,而是折身朝东北角而去,谁知刚踏入东北角小巷,便听到一声厉喝:“这里还有逆党!”转眼间,数名差役手持火把,提着刀剑,从巷尾围堵而来,气势汹汹。
采花贼暗骂一声,足尖一点,纵身跃上墙头,朝东南角狂奔而去。
巷内鸡飞狗跳,差役们吆喝不断,他身形如风,几次险些被捕,狼狈不堪,最终无奈折返,绕到西南角。
果不其然,西南角空无一人,静得只有夜风低吟。
他一跃而出,逃出生天,站在僻静处喘着粗气,抹了把额头冷汗,嘟囔道:“那小娘子居然没骗我,人还怪好的。”他低头整理衣物,却未察觉身上那张纸已然不翼而飞。
不远处的阴影角落里,姜洛璃一袭轻纱,倚墙而立,嘴角噙着一抹冷笑,手指轻轻翻飞,那张记录着她羞耻秘密的纸张已被她神不知鬼不觉地摄回。
她低头瞥了眼纸上墨迹,眼中闪过一丝复杂,低声呢喃道:“本姑娘不好,你早被拍死了。”随即,她轻轻拍了拍身旁阿黄的头,柔声道:“相公,咱们也回去吧。” 阿黄低鸣一声,似是回应,摇着尾巴跟在她身后。
远处似是传来一男子的懊恼声“糟了,忘了寻盘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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