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长篇小说 / 正文
【洛月仙子的凡间淫秘】(19-23)
作者:小美
第19章
夕阳西下,残阳如血,洒在张村破败的村口,得知匪寇已被剿灭的消息,悬着的心总算放,逃跑的村民们陆陆续续返回村中,可紧接着便是满村的哭声与哀号此起彼伏。
家破人亡的惨象让每个人的心头都蒙上了一层沉重的阴霾,村中老幼妇孺,披麻戴孝者比比皆是,哭声中夹杂着对匪寇的咒骂,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重的悲怆与愤怒。
村中心,所以的匪徒被捆绑着押解在一处,由几个村中壮丁手持木棍与锄头看守。
这些匪徒满身血污,面如死灰,有的低头不语,有的嘴里兀自咒骂不休,却无人理会。
一些失去亲人的妇女与愤怒的村民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仇恨,抄起擀面杖、扁担甚至破旧的铁锅,围上前去,对着那几个匪徒狠狠砸下。
鲜血飞溅,惨叫声断断续续,几个匪徒当场被活活打死,尸体横陈在地,村民们却仍不解恨,有人狠狠啐了一口,骂道:“畜生!还我儿命来!”还有人哭喊着亲人的名字,声嘶力竭,泪水混着泥土淌下,场面混乱而悲惨。
村中棺材早已紧缺,张华的尸体被苏陆与几个村民抬回张家小院,简单安置在主屋的木床上,盖着一张破旧的草席,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血腥气。
姜洛璃身披粗麻孝服,跪在床边,低头一言不发,只将手中的纸钱一张张丢入面前的火盆。
火光映照在她清冷的脸上,映出她那一双明媚动人的眼眸,也不知她此时心中在想些什么。
是悲痛?
是麻木?
还是隐藏着更深的秘密?
火盆中的火焰跳跃着,纸钱化为灰烬,随风飘散,屋内一片死寂,只闻火焰噼啪作响。
床旁,一条黄狗耷拉着尾巴,无精打采地趴在地上,眼中隐隐有泪光闪动。
它似是通了人性,喉间不时发出一声低低的呜咽,似乎在为主人的离去而哀鸣。
姜洛璃的手微微一顿,目光扫过那条狗,轻手抚摸着着的毛发,给予些许安慰。
随即又低头继续烧着纸钱,仿佛不愿让人窥见她的心绪。
张家因没有男人,张华的丧事由苏陆帮着操持。他忙前忙后,招呼着前来吊唁的村民,嗓子都喊哑了,脸上尽是疲惫之色却依然甘之如饴。
院中,郑康呆呆地坐在一块石头上,神色怔忡,似乎还未从今日一连串的变故中缓过神来,嘴里喃喃自语着什么,眼神空洞地盯着院角的一堆杂草,像是丢了魂一般。
而此时,姜承佑却在张家小院内四处查探,步履沉稳,目光如炬,似要将每一处角落都翻个遍。
他心中疑窦丛生,姜洛璃这等容貌与身手俱佳的女子,怎会甘愿嫁给一条狗?
此事定有蹊跷!
他不动声色地翻看院中的破旧农具,查探屋角的杂物,甚至连姜洛璃的贴身衣物都偷偷翻找,试图找出任何一丝可疑的线索,但一无所获,只得暂且按下心中疑惑,面上不动声色。
陆陆续续有更多的村民前来张家吊唁,有人哭着道谢,说若非姜洛璃拼死抵抗,村中只怕早就没了活口;有人则低声叹息,劝姜洛璃节哀顺变。
可姜洛璃始终一言不发,只低头烧着纸钱,火光映得她脸色愈发红润,她对外界的一切都充耳不闻。
村民们见她如此,也不好多言,只得放下些许粗粮与麻布作为吊唁之礼,默默离开,屋内只剩火盆燃烧的轻响与黄狗偶尔的低呜。
姜承佑则跟苏陆打了身招呼便拉着郑康离开了张家。他在张家小院未找到任何线索,打算试着在整个张村寻找,看有无收获。
月光如霜,洒在张村破败的村口。
主簿带着几名捕快,借着夜色悄然靠近村子。
他们身手矫健,步履轻盈,弓弩紧握在手,眼神中满是警惕,生怕惊动任何人。
然还未靠近村口,便被几个放哨的村民发现。
村民们手持木棍,厉声喝问:“谁?站住!再不说话,休怪我们不客气!”
主薄见不像匪寇,忙低声示意手下收起弓弩,自己则上前一步,拱手道:“诸位莫惊,我等乃县主薄,奉县令大人之命前来张村查探匪寇一事,绝无恶意!”他语气沉稳,尽力安抚村民的情绪,又掏出县衙的令牌示意身份。
村民们半信半疑,彼此对视一眼,仍不敢放松警惕,其中一个年长的村民沉声问道:“既是县衙的人,怎的鬼鬼祟祟,半夜前来?匪寇已尽数被擒,你们此时来又有何用?”
主薄闻言,忙陪笑道:“老丈有所不知,县令大人得知张村遭劫,心急如焚,特命我等先行探查实情,以免再生变故。大队人马随后便到,还请诸位通融!”他言语恳切,又命手下取出些许干粮分给村民,以示诚意。
村民们见此,疑心稍减,商议片刻后,方才点头放行,但仍留一人紧盯着几人,防止有任何异动。
主薄见状,心中暗松一口气,忙低声对身旁一名捕快道:“速回后方,向大人禀报张村情形,言明匪寇已尽数被擒,村中尚算安稳,至于姜氏,具体情形待我核实后再报!”那捕快点头应是,翻身上马,朝来路疾驰而去。
主薄则带着其余几人,小心翼翼地跟随村民进入村中,目光如鹰般扫视着四周,似在寻找姜洛璃的下落,差役手中弓弩虽未举起,却始终紧握不放,眼神中透着一抹森冷的杀意。
村中哭声与骂声依旧不绝于耳,火把摇曳,映得每个人的脸色都晦暗不明。
主薄一行人踏入村子,空气中弥漫的血腥气与哀痛气息扑面而来。
令人胸口一窒。
他眉头微皱,目光如刀般扫过四周,试图在混乱的人群中寻到姜洛璃的踪影。
身旁几名捕快亦是手握弓弩,步履谨慎,眼神中透着森冷的杀意,仿佛随时准备应对任何变故。
入村后行了一段距离,便见村中心一处空地上,近百名匪寇被五花大绑,跪在地上,个个满身血污,面如死灰,嘴里发出低低的哀叫与咒骂。
周围一群村民围着他们,愤怒地拳打脚踢,有人挥舞着木棍狠狠砸下,有人抄起破旧的铁锹拍打,甚至有妇人抓着土块朝匪寇脸上砸去,嘴里不断咒骂:“狗贼!还我丈夫命来!”
“畜生!害得我家破人亡!”场面混乱不堪,匪寇的惨叫声与村民的怒吼声交织在一起,火把的光芒映照着他们扭曲的面孔,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烈的血腥与仇恨的气息。
主薄见状,微微眯起双眼,心中暗自警惕。
他停下脚步,低声对身旁一名捕快道:“去,找个村民问问张姜氏的下落,切莫声张。”那捕快点头,悄然混入人群,佯装查看匪寇情况,趁机拉住一个年老的村民,低声问道:“老丈,敢问那张姜氏现下何在?县衙有事需寻她问话。”老丈闻言,抬头打量了捕快一眼,叹了口气,压低声音道:“张姜氏?您是说张家媳妇?她正在张家小院给张华守灵呢。今日若非她拼死抵抗,我等只怕早没了命。你找她作甚?”捕快闻言,只敷衍道:“县衙例行查问,无他。”说罢,便匆匆返回主薄身旁,将所知禀报。
主薄听后,沉吟片刻,低声吩咐道:“你留在此地,继续核查匪寇情况,看能否再问出些什么。其余几人,随我前往张家小院。”那名捕快应是,留守原地,而主薄则带着其余几人,径直朝张家小院方向而去。
沿途,村民们仍在低声哭泣或咒骂,破败的房屋在火光中显得越发凄凉,偶有几只野狗从巷角窜过,低吠几声,又匆匆消失在黑暗中。
到了张家小院前,院门半掩,昏黄的火光从院内透出,隐约传来纸钱燃烧的噼啪声。
主薄示意一名捕快上前叫门,那捕快上前一步,高声喊道:“张家有人否?县衙主簿奉命前来查探匪寇一事,特来问话!”声音在夜色中回荡,显得格外突兀。
院内沉默片刻,随即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苏陆推开院门,见到主簿等人,忙拱手道:“原来是主簿大人,小人苏陆,村中事务多有劳大人挂心,请入内一叙!”他神色疲惫,嗓音沙哑,却强撑着一抹礼数,将主薄等人迎入院中。
主薄迈步入院,目光快速扫过院内情形,只见院中,破旧的农具随意堆在墙角,几只破瓦罐散落在地,屋外挂着白灯笼,显得格外的瘆人。
与上次参加姜洛璃大婚时的场景大相径庭,未有多言,径直随苏陆步入主屋。
一进屋,昏暗的灯光下,姜洛璃身披粗麻孝服,仍跪在床边,低头烧着纸钱,火盆中的火焰跳跃,映得她的脸庞异常的红润。
床榻上,一具年老者的遗体静静躺着,盖着一张破旧草席,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血腥气与死寂的氛围。
一条黄狗趴在床旁,耷拉着尾巴,低低呜咽,似在为主人哀鸣。
主薄见到此景,叹息一声,暗道:“姜氏…现在不可能杀了。”他不动声色,朝苏陆递了个眼神,苏陆会意,忙低声道:“大人,屋内不便说话,不如到院中一叙?”主薄微微点头,两人便退出主屋,来到院中一角站定。
夜风微凉,月光如霜,洒在院中破败的石台上,映得二人身影拉得老长。
院中,主薄压低声音,沉声问道:“苏陆,今日村中匪寇劫掠之事,究竟如何?一一道来,不得有半点隐瞒!”苏陆闻言,叹了口气,眼中闪过一抹悲怆,低声将匪寇劫村的全过程娓娓说与主薄主薄听罢,大感意外。
他侧头朝主屋方向望去,看着姜洛璃依旧低头烧着纸钱,面无表情,那柔弱的身影与苏陆所述的悍勇之举形成了强烈反差,让他心生疑窦,心道:“若果真如此!此女怕是不简单,背后定有大隐情!”
而此时,先前留守村中心的捕快匆匆赶来,将从匪寇口中探得情报禀报给主薄,所言与苏陆所述别无二致。
主薄深知此事非同小可,绝不可擅作主张。
他沉吟片刻,果断低声吩咐身旁一名捕快:“速去将此间情形禀报县令大人,并言明姜氏尚在,且村中多有传言她力抗匪寇,救下全村性命,具体如何处置,待大人定夺!”那捕快点头,飞快转身离去,消失在夜色之中。
主薄带着其余几人,转身对苏陆道:“我等尚需再核实匪寇一事,暂且告辞。”说罢,他不再多言,带着人径直朝村中心方向而去,准备亲自审问那些被绑的匪寇,以求探听更为详细的情报。
苏陆送走主薄,转身进屋 。
看着姜洛璃那粗麻孝服下的肩膀微微颤抖,仿佛压抑着无尽的悲伤。
苏陆心头一紧,迈步上前,欲言又止,想开口劝慰几句,却见姜洛璃先抬起头,火盆照耀下使她的脸显得极为妩媚 ,她柔声道:“今日多谢公子相助,夜已深,公子还是早些回去吧。”
苏陆一愣,忙道:“姜姑娘,你一人守灵,我怎能放心离去?不如让我留下陪你……”话未说完,姜洛璃已轻轻摆手,制止了他的话语。
目光清冷却带着一丝温柔,低声道:“孤男寡女,深夜共处一室,恐惹人闲话。况且,公子家中亦需人照料,我有阿黄陪着,公子放心便是。”她说着,朝身旁那条黄狗看了一眼,阿黄依旧耷拉着尾巴,趴在地上。
苏陆见她态度坚决,心中虽有不舍,却也不好再多言,只得叹了口气,拱手道:“既如此,姜姑娘好生保重,若有事,随时来寻我。”姜洛璃微微颔首,目送苏陆转身离去。
他的背影消失在夜色中,院门吱呀一声被轻轻合上,四周重新归于死寂,只剩火盆中纸钱燃烧的噼啪声,和夜风吹过破败院落的低鸣。
姜洛璃跪在原地,目光盯着苏陆离去的方向,片刻后,她缓缓转过身,关上房门,又回到床边。
阿黄抬起头,眼神无精打采地看了她一眼,又低下头去,低低呜咽了一声。
她蹲下身伸出手,轻抚阿黄的背脊,掌心下的毛发粗糙而冰冷,她的声音低柔,带着一丝安抚的意味:“阿黄,别难过了,娘子还在呢。”
她的手掌顺着阿黄的背脊缓缓下滑,动作轻缓而温柔,指尖划过它的腰身,最终停留在胯下。
她的手指轻触那片代表雄性的区域,掌心微微用力,缓缓摩挲,阿黄的身躯微微一颤,发出一声低低的哼鸣。
姜洛璃的唇角勾起一抹浅浅的笑意,声音越发柔媚,像是呢喃:“阿黄,你还有娘子要照顾呢,别总是这般无精打采的,可好?”她的手指灵巧地挑弄,动作熟稔而轻缓,掌心下的触感逐渐变得滚烫而坚硬,阿黄的呼吸也越发粗重,喉间发出低沉的呜咽。
阿黄猛地坐起身,伸出粗糙的舌头舔上姜洛璃的脸颊,湿热的触感让她微微一怔,随即她主动迎上,红唇微张,与阿黄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她的唇齿间贪婪地吸吮着那带着腥气的舌头,发出细微的啧啧声,另一只手则继续在阿黄胯下挑弄,掌心包裹着那粗糙而滚烫的部位,上下滑动,速度逐渐加快。
她的另一只手却悄然滑下,探入自己粗麻衣裙之下,指尖精准地触到那片湿热的小穴,轻轻扣弄,动作由缓而急,指尖带出丝丝黏腻的水声,与火盆中纸钱燃烧的噼啪声交织在一起。
阿黄的动作愈发粗暴,喉间的低吼声越发急促,它猛地一用力,将姜洛璃扑倒在地。
她的背脊撞上冰冷的泥地,发出一声闷响,粗麻孝服被掀开一角,露出苍白而纤细的小腿,肌肤在火光下泛着柔弱的光泽,与阿黄粗糙的毛发和低沉的吼声形成鲜明的对比。
她嘴里低声呢喃,声音柔弱而带着一丝挣扎:“公公尸骨未寒,我们怎能如此……”然而她的手却未停下,依旧紧握着阿黄胯下的滚烫,掌心用力摩挲,指尖甚至轻刮过那敏感的顶端,引得阿黄喉间发出更为粗重的低吼。
她的红唇再次被阿黄粗糙的舌头侵占,湿热的触感在她唇齿间肆虐,带着浓重的腥气,她却毫不抗拒,甚至主动张开嘴,迎合着那粗暴的侵入,舌尖与它纠缠,发出黏腻而低哑的声响。
她的另一只手依旧在裙下动作,指尖深深嵌入那片湿热之地,动作急促而用力,带出一波又一波的湿意,顺着指缝滑落,滴在冰冷的泥地上,留下点点暗色的痕迹。
阿黄的爪子粗鲁地踩踏在她纤细的腰肢上,尖利的爪尖划过粗麻布料,留下几道浅浅的红痕,她的肌肤在火光下显得越发娇嫩,仿佛一触即碎。
她的呼吸逐渐急促,心的悸动越发明显。
嘴里呢喃的声音越发破碎,带着一丝哭腔:“不要……你们这些畜生……快放开我……”可她的手却越发用力,掌心下的触感滚烫而坚硬,她甚至微微弓起身子,主动贴近阿黄粗糙的毛发,纤弱的身躯在它身下微微颤抖,像是风中摇曳的柳枝。
阿黄的低吼越发狂野,前爪用力按住她的肩膀,粗糙的毛发摩擦着她雪白的肌肤,留下细密的红痕,而她的红唇依旧被它粗暴地侵占,嘴角甚至溢出丝丝晶亮的液体,顺着下颌滑落,在火光中泛着微光。
片刻后,姜洛璃喘息着,双手微微用力,推开阿黄那湿热而粗糙的舌头,她的双颊泛着不自然的红晕,眼神迷离,娇声呢喃:“你们这些畜生……杀了公公……还要在他边上……蹂躏我这可怜的女子……”她的声音柔弱,仿佛真在拒绝这禁忌之事,可身体却充满挑逗意味,腰肢微微扭动,似在邀请。
阿黄被推开后,反而激起了更强烈的本能,急得在原地直跳脚,前爪焦躁地抓挠着泥地,喉间发出低沉而急促的呜咽,目光中满是炽热的渴求。
姜洛璃咬着下唇,眼神闪烁,身子缓缓转过,双手撑地,慢慢趴伏在冰冷的泥地上。
她低垂着头,声音依旧带着哭腔:“你们这些杀了公公的匪寇……怎敢如此羞辱我……”然而她的动作却与话语相悖,纤细的手指缓缓伸向腰间,轻轻解开粗麻孝服的系带。
那破旧的布料在她指尖下缓缓滑落,动作轻缓而诱惑,每一寸的移动都在勾引着身后的雄性。
孝服一点点从她的肩头滑下,露出如凝脂般的雪白肌肤,肩胛骨在火光下勾勒出柔美的曲线。
她继续往下褪去衣物,粗麻布料摩擦着肌肤,发出细微的沙沙声,孝服彻底滑落至腰间,露出纤细的腰肢和微微起伏的背脊。
那白皙的肌肤在昏黄火光下仿佛涂了一层薄蜜,透着一种令人心悸的柔弱与娇嫩。
她的手指微微颤抖,继续将布料往下拉扯,臀部逐渐显露出来,圆润而饱满,肌肤紧致得仿佛能掐出水来。
随着布料的褪去,那隐秘之地也毫无遮挡地呈现在空气中,小穴微微张开,湿润而粉嫩,周围的肌肤泛着淡淡的红晕,散发着一股雌性的气息,浓郁而勾人,像是熟透的果实散发出的甜腻香气,引人垂涎。
姜洛璃低头,红唇微张,声音低哑而破碎,似在自语,又似在挑逗:“公公……对不起……这些匪寇……他们要玷污我……”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哭腔,声音却越发柔媚,身体在幻想中沉沦。
阿黄早已按捺不住,低吼着扑上她的背脊,前爪粗鲁地搭在她的肩头,姜洛璃的身子微微一颤,嘴里却仍在呢喃:“不要……你们这些匪寇,不要碰我……我怎能被你们糟蹋……”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挑逗,似拒绝,实则勾引,欲拒还迎的姿态此时显得她越发妖娆。
阿黄胯下那粗糙而滚烫的性器早已硬挺如铁,顶端渗出丝丝黏液,它焦躁地调整着姿势,粗大的性器在姜洛璃的臀间胡乱顶弄,几次擦过那湿润的小穴口,引得她轻哼一声,身子不由自主地微微一颤。
那粗糙的触感摩擦着她娇嫩的肌肤,带来一种异样的刺激,湿热的液体顺着她的腿根滑落,在冰冷的泥地上晕开一片暗色的痕迹。
阿黄终于找到位置,腰身猛地一挺,那粗大的性器狠狠插入她湿热的小穴,顶端破开紧致的阴道,带出一声黏腻而低哑的水声,直抵最深处。
姜洛璃的身子猛地一僵,红唇微张,发出一声长长的“啊~~~”的呻吟,声音中带着一丝痛楚与快感交织的颤音,眼角挤出几滴晶亮的泪水,顺着发烫的脸颊滑落,她低声啜泣,语气中满是羞愧与挑逗:“公公……对不起,我被这些匪寇玷污了……他们的大东西……好粗好硬……我受不了了……”她的声音破碎而柔弱,可她的身子却不由自主地微微后挺,迎合着阿黄的动作,臀部轻轻晃动,渴求着更多的侵入。
阿黄的动作越发粗暴,粗大的性器在她紧致的小穴内肆意进出,每一次抽插都带出大量的湿意,发出黏腻而响亮的水声。
那粗糙的表面摩擦着她娇嫩的内壁,顶端甚至狠狠撞击着最深处,带来一阵阵酥麻与胀痛交织的快感。
姜洛璃的呼吸越发急促,嘴里呢喃着:“不要……你们这些匪寇……饶了我吧……我已经被你们弄得……好湿好痒……”可她的双手却紧紧撑着泥地,指尖深深嵌入冰冷的土壤中,身子却一次次主动后挺,迎合着阿黄的撞击,臀部在火光下晃动出一片诱人的弧度,肌肤上泛着细密的汗珠,像是沾了露水的花瓣,娇艳欲滴。
她的小穴紧紧包裹着阿黄粗大的性器,内壁的褶皱被撑开又收缩,湿热的液体顺着交合处不断淌下,滴落在泥地上,发出细微的滴答声。
阿黄的低吼越发狂野,姜洛璃的操的一阵酥麻,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助与沉迷:“你们这些畜生……我已经被你们操得神魂颠倒……我这身子……只配被你们糟践……随便谁来,我都愿意张开腿……嘻嘻,快来呀,人家等着呢”
心中幻想着那些匪寇肆意嘲笑着她臣服在他们胯下,那对她的淫语羞辱“哈哈哈,这贱货被操的发骚了,老子要操的她合不拢腿,下不了床,”她的身子越发柔软,腰肢下塌得更低,双腿张开的更大,让阿黄更能粗暴地冲撞,娇嫩的肌肤与粗糙的毛发摩擦发出细微的沙沙声。
姜洛璃像是一只顺从的母狗,任由公狗肆意侵占。膝盖处被磨得泛红,几缕狗毛粘在她圆润的屁股上,随着她的晃动微微颤动。
她的小穴被阿黄那粗大的性器撑得满满当当,粉嫩的穴口被撑开成一个紧绷的圆形,周围的肌肤被操得微微泛红。
那对饱满的乳房随着阿黄的冲撞而剧烈晃动,乳尖在粗糙的泥地上摩擦得越发硬挺姜洛璃咬着下唇,眼中水雾弥漫,嘴角却始终挂着一抹调皮的笑意,低声呢喃:“你们这些恶贼……我姜洛璃就是喜欢被你们这样欺负……嘻嘻……下一个是谁……快来啊……!”她的语气中满是挑逗与臣服,仿佛早已将自己的身体献祭给了这无边的欲念,甘愿成为被玩弄的荡妇。
她的脑海中,那些匪寇在她周围粗俗的哄笑,他们的眼神中满是贪婪与淫邪,嘴里吐出不堪入耳的羞辱:“操,这小娘们可真够骚的,这里有条野狗,让这骚娘们跟野狗配种…!”这些幻象让姜洛璃越发沉沦,迫不及待地迎合着阿黄的动作。
她低声呢喃,声音中带着一丝病态的兴奋:“啊……我就是只母狗……只要是雄性,都能来操我……嘻嘻……来吧……快让野狗骑我……”
姜洛璃不断收缩着自己的小穴,湿热的内壁紧紧夹着那粗大的狗鸡巴,不舍得它有半刻离开。
她低头看着自己被泥土弄脏的双膝,汗水与泥泞混杂,粘在她白皙的肌肤上,形成一种堕落的对比。
她夹杂着一丝轻佻的笑意:“啊……恩……好狗狗……你可真猛……操得我这母狗……骨头都要散了……嘻嘻…我这母狗的身体……随便你玩……我要给你生一堆……小野狗……!”
姜洛璃将芊芊玉手探至自己的穴口,不断抚摸着阿黄那在她身体不断进出的狗鸡巴,手上沾满了从小穴内被操出来的淫水,调皮道“臭阿黄……啊……人家就是喜欢被你这样操……恩……你说……恩……要是那些匪寇真看见我现在这副贱样……会是什么模样……嘻嘻……臭阿黄……你要是不努力……啊……人家兴许会被别的公狗操走的噢……啊……人家就是只……喜欢挨操的……啊……下贱母狗。”
阿黄被她的挑逗彻底激发了兽性,低吼声越发粗重,粗大的性器在她湿热的内壁中横冲直撞,顶端不断膨胀,卡死了姜洛璃的小穴,几乎让她喘不过气来。
姜洛璃的小腹不住抽搐,湿滑的内壁紧紧包裹着那胀大的狗鸡巴,像是贪婪地吮吸着每一寸粗糙的触感。
她的娇躯被压得死死的,纤细的腰肢与圆润的臀部在火光下形成一幅绝美的曲线,却在这粗暴的侵占中显得格外脆弱。
阿黄猛地一顿,反转身体。
滚烫的液体在她体内喷涌而出,灌满了她湿热的小穴,带来一阵酥麻的快感,让她的身躯不住颤抖。
姜洛璃的脸上浮现出一抹舒爽的神情,臀部与阿黄相连,感受着那滚烫的液体在她体内流淌。
她调皮地晃动着屁股,淫水在晃动间从露出的缝隙间混着阿黄的精液顺着她光滑的大腿内侧淌下,留下一道道晶亮的水痕。
她娇笑出声,声音中依然带着高昂的性致:“阿黄,射完了,我们再来嘛……嘻嘻,人家这母狗的身子还没满足呢……再狠狠地操我一次,好不好呀?”
与此同时,县令李大人接到禀告后,已快马加鞭赶到了张村。
他眉头紧锁,脸色阴沉,差役的汇报言犹在耳:“这些匪寇都被挑断经脉,下手之人非常精准,身手颇高。”县令又详细询问了情况,得知只有匪寇首领和一个头目逃脱后,他与主簿隐晦地交换了一个眼神。
主簿心领神会,支开了其他差役,随后亲自带路,与县令一同前往张家小院。
到了院门,隐约能听到犬吠与女子娇媚的呻吟声,主簿识趣地独自守在院前,县令则踏步入内。
越靠近小屋,里面传出的淫词浪语越发明显,县令的脸色越发阴沉。
对于刚刚收到的情报,他与姜承佑一样对姜洛璃的身份和行为产生了怀疑——如此美丽又身手极高的女子,怎会与狗苟合?
但那夜的声音与现在又如此真实,带着一丝病态的沉迷,像是故意勾引着人的心弦。
县令冷哼一声,心想定是故弄玄虚,猛地推开了房门。
只一撇,他便看到一幕污秽不堪的场景——一美艳女子赤身裸体,臀部高高翘起,与一条黄狗紧紧连在一起。
那女子正是姜洛璃,她的脸上带着一丝惊慌,眼中却闪着复杂的光芒。
县令心头一震,立马合上了门,惊鸿一瞥之下,一切都如此真实,可他又觉得自己被姜洛璃搞得疑神疑鬼,怀疑自己是否看花了眼。
犹豫片刻,他又缓缓推开门,里面景象依旧如故,那绝美女子与狗连在一起,证明了他们确实在做苟合之事。
这污秽一幕让县令心跳加速,血液上涌,他再次快速合上了门。
门内的姜洛璃在县令刚到院门时便已察觉到他的气息。
随着县令缓缓靠近房门,她脑海中不由得幻想起了小妾与狗苟合被县令堵门的场景,这种禁忌的情趣让她越发痴迷。
她正欲说些自我羞辱的话语刺激自己,哪知县令直接推开了门,吓了她一跳!
门又被快速合上,还不待她从惊吓中回神,门又缓缓推开,随后又合上。
这忽上忽下的刺激让姜洛璃心跳加速,小穴内的敏感点被触动,湿热的内壁猛地收缩,竟直接达到了高潮。
她的娇躯不住颤抖,呻吟声越发高亢,嘴角却挂着一抹狡黠的笑意,汗水从她尖尖的下巴滴落,融入泥地中。
县令在门外站定,胸中无名火起,确定自己看到的淫秽场景确是真实无疑,姜洛璃果真被狗操了,亲眼所见做不得假。
他正欲破口大骂,屋内却传来姜洛璃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带着一丝挑逗:“大人既然都看见了,不进来看个仔细吗?”
县令心头怒火中烧,脸色铁青,可手却鬼使神差地再次推开了那扇门。
火光映照下,姜洛璃的肌肤泛着诱人的红潮,汗水与泥泞混杂在她白皙的娇躯上,臀部依然与阿黄相连,边上还有一具老者的遗体。
这淫靡堕落又诡异的画面让他血液沸腾。
姜洛璃微微侧头,眼中水雾弥漫,嘴角却挂着一抹轻佻的笑意,低声呢喃:“大人……您来得正是时候……嘻嘻,人家这母狗的身子……被狗操得正爽呢……您要不要也来试试呀?”她的声音娇媚而破碎,像是故意挑逗着县令的底线。
县令的呼吸越发急促,怒意与某种莫名的悸动交织,他死死盯着姜洛璃那副堕落却又绝美的模样,姜洛璃如勾引般臀部轻轻扭动,像是在邀请县令的目光更深入地探究:“大人……您是骂我连青楼的妓女都不如吗……嘻嘻……我就是不如青楼的妓女……看看我这下贱的身子……是不是只配被狗操……”
县令的拳头紧握,指节泛白,胸口怒火翻涌,可目光却无法从那淫靡的场景中移开。
姜洛璃的每一声娇喘,每一次腰肢的扭动,都像是一把无形的刀,刺进他的理智深处。
他咬紧牙关,低声怒喝:“姜氏,你竟敢如此下贱,逝者为大,你竟在此处做这种事,你还有廉耻心吗!”
姜洛璃闻言却笑得越发妖娆,眼中闪着迷离的光芒,声音中满是挑逗与臣服:“大人……嫁狗随狗……狗要交配可不挑地……人家也是母狗嘛……人家就是喜欢被狗欺负嘛……嘻嘻……您要是看不下去……就亲自来惩罚我呀……我这母狗的身子……随便您怎么糟践……”她的话语如毒药般钻进县令的耳中。
县令的呼吸越发粗重,理智与欲望在心中激烈交战,姜洛璃的挑逗像是一张无形的网,将他死死困住。
他冷哼一声,似要转身离去,可脚下却像是生了根,目光始终无法从那副堕落的画面上移开。
屋内的姜洛璃轻笑出声,声音越发娇媚而轻佻:“大人……别走嘛……人家还等着您呢……嘻嘻,您要是再不行动……等阿黄射完……我可就要叫阿黄再操我一轮了……您说……要不要再多叫几条狗来……一起玩我这条母狗呀?”
县令拳头紧握,耳边回荡着姜洛璃那放荡不堪的言语,眼前是她与野兽交合的极致反差,与灵堂内诡异氛围更增添了几分禁忌的刺激。
往日那被礼教束缚的枷锁在这一刻仿佛悄然松动,胸中怒火与某种不可言喻的悸动交织成一团乱麻。
他咬紧牙关,脑海中浮现出那夜县衙内的屈辱,冷哼一声,心中暗道:“你不是说自己是下贱的母狗吗?自甘堕落,不愿做人,那就如你所愿!”他的手颤抖着伸向下衣,随着心中枷锁的脱落,下衣缓缓滑落至脚边,露出那早已按捺不住、青筋暴起的阳具。
姜洛璃本只是言语挑逗,未曾料到县令真敢如此大胆。
她微微一愣,抬头对上县令那赤红的双眸,只见他一言不发,目光冷冽而复杂,仿佛真在俯视一只低贱的母狗。
姜洛璃心头一跳,嘴角却浮现出一抹狡黠的笑意,巧笑嫣然地缓缓伸出玉手,轻柔地抹上那根阳具。
她的指尖冰凉而柔软,只一触碰,便感觉到县令的身躯猛地一颤。
姜洛璃坏笑着用手握住阳具前端,五指轻轻将包皮褪下,露出那狰狞的龟头,红唇凑近,轻吹一口气,拇指沿着龟头下方敏感的沟壑滑过,一路滑到县令的子孙袋,挑逗的动作轻佻而熟练。
姜洛璃正欲再开口调戏几句,哪知县令早已被眼前淫乱的场景刺激得血脉贲张,又于灵堂之内,再加姜洛璃这等绝色美人用那芊芊玉手为他排泄欲望,多重刺激之下,理智瞬间崩塌,下体竟直接喷发而出,滚烫的精液猝不及防地射了姜洛璃一嘴。
姜洛璃呆愣在当场,眼中闪过一丝错愕,屋内一时间落针可闻。
县令也没想到自己竟如此把持不住,羞耻与怒意交织,从脖子红到了脸,慌乱地提起裤子,手忙脚乱地穿戴着下衣。
姜洛璃回过神来,舌头轻轻一卷,将嘴中的精液咽进肚中,随即一阵干呕,皱着眉头娇嗔道:“真难吃,远不如阿黄的……”她的声音轻佻而嫌弃,带着几分戏谑,目光却挑逗地扫过县令狼狈的模样。
县令羞红着脸,胸中怒火再也压不住,猛地推开门夺路而逃。
姜洛璃看着他仓皇的背影,屋内响起一阵娇媚的笑声,清脆而刺耳,传到屋外的县令耳中,更如刀割般羞辱。
主簿在外守着,听得动静不对,急忙转身,正好瞥见门开间那一抹淫靡的春色,以及县令红着脸、一脸愤怒的神情。
他连忙上前欲询问,县令却一把推开他,沉声道:“这里的事你处理,本官先回县衙!”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羞怒,显然已无颜再待下去。
在姜洛璃面前,他早已受尽屈辱,如今连男人的尊严也被践踏殆尽,此刻只想离她越远越好,最好老死不相往来。
主簿看着县令狼狈慌张的背影,用手扶着胡须,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神色。
他左右看了一眼,缓步来到屋前。
刚才那一抹春色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令人永生难忘,但他并未进门,想着县令让他处理此事,只是在屋外转移话题道:“姜……姜姑娘,匪寇之事……?”
屋内,阿黄已完成射精,与姜洛璃分开,低着头疯狂地舔着那刚被自己灌满精液的母狗小穴。
小穴内流出的混合液体,是它征服了面前这条母狗的证明。
姜洛璃被舔得娇声连连,酥麻的快感从下身传来,她娇喘着推着阿黄的头,诱惑道:“阿黄,别舔了……再来操母狗一轮嘛……快骑上来……快骑你的母狗……”她的声音破碎而淫靡,带着几分迫不及待。
在公狗再一次骑上她时,她听到主簿的声音,微微一顿,随即轻笑出声,喘息着回应道:“匪寇之事……全是县衙的功劳,小女子哪有这能耐呀……嘻嘻……嗯……啊……阿黄……再用力些……”
主簿心下了然,站在屋外又听了一会儿,里面传来的啪啪声与姜洛璃那高亢的喘息交织成一曲禁忌的乐章,令人脸红心跳。
他轻咳一声,强压下心中的悸动,快步离去,着手处理匪寇之事。
屋内,姜洛璃的娇躯在泥地上扭动,呻吟声与阿黄的低吼交织,回荡在这寂静的小院中。
第20章
主薄脚步匆匆走出不远,姜洛璃那淫荡的呻吟声若隐若现,便有一名差役气喘吁吁地迎上来,急声道:“大人,刚有一有猎户来报,说他在匪寇袭村时躲于山中,夜深出山时发现两具尸体,县尉怀疑是匪寇同伙现已带人前去核实!”
主簿闻言点了点头,沉声道:“知道了,夜已深,速速协助县尉处理此事。”他抬头看了看天色,夜幕如墨,走至村落中央,那里依然喧嚣,不少村民仍聚在空地上,愤怒地殴打着被擒的匪寇,怒骂声与哀嚎声交织,迟迟不肯散去。
主簿叹了口气,吩咐几名差役道:“去,将村民劝回,切勿再生事端。”他心中盘算着,既然姜氏不愿揽这份功劳,且此事若据实上报未免太过匪夷所思,她又属意县衙领下这份功劳,那此事就按此办理。
差役们领命而去,主簿站在原地,目光扫过那些愤怒的村民,语气温和而坚定地劝道:“诸位,匪寇已擒,县衙自会严惩,夜已深,大家早些回去歇息吧。”村民们虽心有不甘,但在主簿与差役的劝说下,终究还是三三两两散去。
主簿见状,暗自松了口气,旋即连夜召集乡绅,商议善后之事。
火把摇曳,村中议事厅内低语声不断,这一夜注定无人能安眠。
另一边,县令带着两名衙役连夜赶回县衙,已是后半夜时分。
月色惨淡,县令满脸怒容,踏入县衙时脚步沉重,眼中怒火几乎要喷薄而出。
他一言不发,径直奔向牢房,胸中那股被姜洛璃羞辱的怒气与屈辱,急需一个发泄的出口。
牢房内阴冷潮湿,腥臭的气味扑鼻而来。
县令冷着脸,亲自取来一条长鞭,皮鞭上还带着干涸的血迹,触手冰凉而沉重。
他低喝一声,唤来牢头:“打开牢门!你们都退出去!”牢头与值班差役面面相觑,虽不明所以,但见县令神色阴沉,哪敢多言,战战兢兢地打开牢门后迅速退出牢房,不敢靠近。
牢房内,王元丰正迷迷糊糊地睡着,听到牢门吱呀一声开启,揉着眼睛起身,见到县令身影,立时一个激灵,以为对方是来谈条件放他出狱的,正欲开口,却不料县令二话不说,迎头就是一鞭,鞭子狠狠抽在他身上,疼得他当场爆发出撕心裂肺的哀嚎。
“啊——!”王元丰捂着脸惨叫,鲜血从指缝中淌下。
县令却丝毫不停手,又是一鞭子狠狠抽下,咬牙切齿地骂道:“你这荡妇自甘堕落,喜欢被狗操的贱货!”鞭声如雷,王元丰痛得满地打滚,却又挨了一鞭,县令继续骂道:“你这不知廉耻的贱人,活该被狗糟践!”每一鞭子下去,县令都换一句辱骂,声音低沉而充满恨意:“你就是只下贱的母狗,活该被畜生骑!”
“你这随便被狗操的烂货,还有脸做人吗?”
“你这不要脸的骚货,活该被狗操烂!”
王元丰起初还试图辩解,嘶哑着嗓子喊道:“大人,我王家女眷干不出这事……那不是……”但县令根本不听,鞭子如雨点般落下,打得他皮开肉绽,鲜血淋漓。
王元丰疼得满地翻滚,一把屎一把尿地哀嚎:“别打了!别打了!大人饶命!是我王家家门不幸,是我管教不严啊!”然而县令见他还有力气回嘴,怒火更盛,手下丝毫不留情,鞭子越抽越狠,眼中带着一股近乎疯狂的恨意。
随着时间推移,王元丰的哀嚎声渐渐微弱,身体突然一阵剧烈抽搐,最终一动不动,气息全无,竟被县令活活打死。
县令却仍不解气,胸口剧烈起伏,额头青筋暴起,目光转向隔壁牢房的张麻子。
张麻子早已被这惨烈的动静吓得肝胆俱裂,缩在牢房角落,哭喊道:“大人,我错了!我错了!我不是东西!张姜氏孝义闻名天下,我不该造谣生事!”
县令闻言,脸色愈发阴沉,冷哼一声,怒道:“孝义闻名天下?姜氏就是个荡妇,就是个喜欢被狗操的贱货!”他喝令躲在外面的牢头进来打开张麻子的牢门,牢头一脸战战兢兢,低头不敢多言,哆嗦着打开锁后迅速离开。
县令迈步走进牢房,张麻子吓得涕泪横流,屎尿失禁,哭喊道:“大人饶命!我知错了!我再也不敢胡言乱语了!”
然而县令根本不听他的求饶,扬手就是一鞭子,狠狠抽在张麻子身上,怒骂道:“你这荡妇就该被狗活活操死!”张麻子痛得哀嚎不止,却仍试图辩解,县令眼中寒光一闪,手下力道更重,鞭子如狂风骤雨般落下,骂道:“你这贱人,被狗骑的贱货,就是只贱母狗,自己送上门本官看都不会看你一眼!”张麻子万念俱灰,知道自己今日是必死无疑,哭喊声渐渐微弱,最终也断了气。
是夜,王元丰与张麻子双双被县令活活打死于狱中。
县令走出牢房时,满身血腥气,脸色阴沉如水,目光冷冽地扫过牢头,沉声道:“里面两人私通匪寇,现匪寇已被剿灭,他们畏罪自杀!”牢头点头如捣蒜,连声道:“小人明白!小人明白!”县令冷哼一声,拂袖而去,夜色中,他的背影显得格外阴冷而孤寂。
回到县衙内院,县令推开卧房门,满身的戾气与血腥似乎在这一刻尽数卸下。
他脱下沾染血迹的外袍,随意丢在屏风上,径直倒在床榻之上,似一身轻松,长叹一口气,便闭目睡去。
睡梦中,他却眉头紧锁,嘴里断断续续地呢喃着:“姜氏……姜氏……”声音低沉而沙哑,翻来覆去,久久不息。
睡在他身旁的刘氏被吵醒后辗转难眠,耳边尽是丈夫那近乎魔怔的低语。
她在被窝中紧握双拳,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眼中满是复杂,她与县令成婚多年,虽无甚恩爱,却也相敬如宾,可自从姜洛璃的事传开,丈夫便仿佛变了个人,整日念叨着那姜氏,甚至不惜亲身涉险。
刘氏咬紧下唇,心道:“他定是为了纳那姜氏为妾,已然魔怔了!我绝不能让他继续沉沦下去,毁了李家的名声。!”她暗下决心,定要采取行动!
翌日清晨,县令早早起身,洗漱一番后便前往县衙大堂办公。
他坐在案后,手中批阅着文书,眉头紧锁,似在等待主簿那边的消息。
直到午后,主簿风尘仆仆地赶回县衙,步入大堂时脸上带着几分喜色,拱手禀告道:“大人,好消息!赤山寨首领杜望山已伏诛,县尉一早便带其头颅前往赤山寨招降,剩余匪寇皆已投降,山寨匪患彻底平定!此外,姜氏愿将功劳让于县衙,属下已与乡绅们打好招呼,此事再无人多嘴。诸事皆定,全赖县尊指挥得当,运筹帷幄!”
县令闻言,眼中闪过一抹喜色,嘴角微微上扬,抚须笑道:“好!那荡妇总算知晓些分寸!”他心中大喜,立时起身,摆手道:“随本官回书房,即刻写奏疏!”说罢,他大步流星地走向书房,主簿连忙跟上。
书房内,县令提笔蘸墨,以春秋笔法将此事娓娓道来,字里行间尽是掩饰与粉饰:“本县近日查得匪患猖獗,非一朝一夕之祸。初疑为山寇流匪,细查方知有不法乡绅暗通匪类,包藏祸心,祸乱一方。本县得密报后,随即调集兵勇,亲督剿匪。虽途中遇敌顽抗,且山路崎岖,匪众猖狂,然终不辱命,首逆杜望山已伏法,其余匪众尽数缴械归降。赤山寨一役,匪祸已除,地方稍得清宁。有村妇张姜氏,偶有助力,本县念其一介妇人,于乱局之中尚知大义,略记一笔,以正风俗。然贼乱虽平,百姓离散,庄稼荒芜,盗匪所过之处鸡犬不留,实为惨状。为安民心,复农桑,恳请朝廷体恤一方疾苦,拨赈济民,以解燃眉。”
他笔走龙蛇,字迹劲健,写至此处,满意地点了点头,搁下毛笔,目光中透着几分得意,似对这一篇既卸责又邀功的公文颇为自得。
就在此时,窗外突然电光一闪,雷声阵阵,紧接着瓢泼大雨倾盆而下,似要将整个县城淹没。
雨水敲打着窗棂,发出急促而沉闷的声响,县令推开窗一看,只见天际乌云翻滚,雷电交加,似老天都在为这百日连旱的终结而咆哮。
他怔了怔,喃喃道:“旱情终解,此乃吉兆啊……”心中更是笃定,此番奏折上达天听,定能为他博得一桩美名。
七日转瞬即逝,张村后山之上,姜洛璃一身孝服,带着阿黄为公公张华送葬。
午后时分,她站在一座新坟前,坟碑上刻着“先考张公讳华之墓”,右下角两行小字赫然写着“孝子张阿黄,孝媳张姜氏 立”。
碑前香烟袅袅,姜洛璃低头默立。
她身旁,阿黄低鸣着,似在焦躁地徘徊,粗重的鼻息喷在姜洛璃腿侧,惹得她玉手轻轻抚弄它的毛发,低声呢喃道:“阿黄乖,待会儿……待会儿再陪母狗玩……”她的声音低哑而媚惑,无人能听见。
身后站着苏陆等三人,苏陆神情悲伤,踏上前轻声道:“张老伯已入土为安,姜姑娘还请节哀顺变,莫要过于伤怀。”他语气温和,目光中满是怜惜。
姜洛璃目光停留在墓碑上,看着“孝媳”二字,想着这几日与阿黄在公公身旁夜夜笙歌,并未回答。
郑康看着姜洛璃并未回话。
摇了摇头,暗自叹息。
他曾私下对苏陆建议:“苏兄如此倾慕姜姑娘,何不偷偷宰了那黄狗,让姜姑娘改嫁你便是!”
可苏陆闻言却断然拒绝,义正辞严道:“姜姑娘品行高洁,我岂能做那下作之事?郑兄此言差矣,切莫再提!”说罢,还对郑康一顿说教,言辞之恳切,令郑康哑口无言。
自此,郑康再不敢提此事,只是偶尔见姜洛璃与阿黄形影不离,心中不免泛起一丝怪异之感。
丧事既了,姜承佑与郑康收拾好行囊,准备即刻动身前往府城。
临行前,两人向苏陆郑重拜别。
姜承佑拱手,语气诚挚道:“苏兄,秋闱之前,府城再会。”苏陆亦是还礼,温言道:“姜兄,郑兄,府城再会。”郑康在一旁挤出一抹笑意,接话道:“苏兄才华横溢,我等到时定在府城为你庆贺!”几人寒暄片刻,姜承佑与郑康便辞别苏陆,踏上了前往府城的路途。
郑康一路上显得心不在焉,面上带着几分倦怠之色。
他这几日被姜承佑拉着在张村四处奔波,所谓查探“隐情”,却一无所获,反而把自己累得消瘦了一圈,衣带都宽了几分。
此刻终于踏上归途,他忍不住抱怨道:“孝成兄,这几日可真是白费功夫,张村能有什么隐情?害得我日日奔波,连饭都吃不饱,瞧我这腰围都小了一圈,如今总算能回府城歇息了。”姜承佑闻言却只是摇头,沉声道:“郑兄莫要小瞧此事,我总觉此事不简单,只是咱们眼下无从下手罢了。待秋闱之后,找恩师复命后,定要再来一趟张村。”郑康听罢,只得无奈苦笑,心想再不掺和这些事。
拜祭完新坟后,姜洛璃带着阿黄回自家小院。
然而,当她刚到院前时只见前方赫然停着一辆县衙的马车,马车旁站着两个青衣侍从,腰间佩刀,神色恭敬而肃穆。
院内传来低语交谈之声,姜洛璃定睛一看,只见一老者与一贵妇正站在院中,言谈间颇显熟络。
老者满脸笑容,佝偻着背,手中拄着一根黑漆木杖,正是张家族老。
而那贵妇身着绯色锦缎长裙,头戴金钗,端庄中透着精明,正是县令夫人刘氏。
姜洛璃心头一紧,暗自揣测,莫非又有何事?
她还未及开口,便见族老与刘氏似乎达成了某种默契。
族老笑容愈发谄媚,频频点头,低声应和着刘氏的话语。
两人边说边向院外走来,似是刚结束了一场密谈。
刘氏瞥见姜洛璃的身影,面上笑意一闪,快步迎了上来。
而族老则朝姜洛璃微微点头,笑得意味深长,随即告辞道:“夫人,姜丫头,老夫便先回去安排,定不负夫人所托。”说罢,他拄着拐杖,慢悠悠地离去,路过姜洛璃时,还特意报以一个和蔼的笑容。
姜洛璃不明所以,只得礼貌地福了一礼,目送族老离去。
她转头看向刘氏,只见对方已满面慈爱地走近,伸手握住她的手,温言道:“姜氏,你总算回来了。我今晨特意从县衙赶来,便是为了见你一面。张家清贫,如今又只剩你一个孤女,守着这份恩义,实是让人心疼。我思量再三,决意收你为义女,日后也好有个依靠,旁人也不会轻慢于你。”
姜洛璃闻言一怔,忙低头推辞道:“夫人厚爱,小女感激不尽,只是此事太过重大,小女实不敢当。况且我一介乡野女子,如何配得上做夫人的义女?”她言辞恳切,目光低垂,似是不愿接受这突如其来的“恩赐”。
然而,脑海中却不由得浮现出那晚县令狼狈不堪的模样,他若是知道刘夫人擅自做主,会是什么反应?
嘴角不自觉翘了起来。
刘氏见姜洛璃似是不愿,面色一正,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持:“姜氏,你莫再推辞,我既说了,便是打定主意了。你若不允,我今日便不走,非要你应下不可。”说罢,她拉着姜洛璃的手不肯放下,眼角眉梢皆是慈爱之色,又道:“你这孩子,生得俊俏又懂事,我一见便觉投缘。况且我膝下无女,心中常觉遗憾,今日能有你做我义女,正是天意。”
姜洛璃见刘氏如此坚决,想着心中所想,不再拒绝。
她咬了咬唇,只得低头轻声道:“既如此,小女便恭敬不如从命,谢过夫人厚爱。”刘氏闻言,满脸笑意,拍了拍她的手背,欣慰道:“好孩子,从今往后,你便是我的女儿了。走,随我回县衙,日后便住在那儿,”她要在老爷面前做实此事,也好彻底断了他的念想。
姜洛璃忙道:“夫人,小女尚需为公公守孝,恐不能前往县衙。”刘氏却摆摆手,笑着打断道:“此事我已与你们族老谈妥,放心,守孝之事不用你操心。况且,既是我的女儿,怎还唤我夫人?喊声娘听听。”姜洛璃闻言,面色微红,犹豫片刻,终于低声唤道:“娘……”
刘氏笑得愈发开怀,连连点头,拉着姜洛璃朝院外的马车走去:“好孩子,走吧,随娘回县衙。”姜洛璃无奈,只得跟上。
阿黄在一旁摇晃着尾巴,似是察觉到主人的情绪,紧贴着姜洛璃的裙摆,呜呜低鸣几声,随后也跳上了马车。
侍从恭敬地掀开帘子,迎着两人上车,马车缓缓驶向县衙。
与此同时,族老心中早已有了定计。
他召来几个族中长辈,低声商议,面上笑意不减。
他心中盘算着,“姜洛璃如今既为县令夫人义女,身份已然不同,况且村中还有那座孝义牌坊,是她带给张家的荣耀。而自有了牌坊,刘寡妇那守节已显得无足轻重。近日来族中已有人私下议论,说刘寡妇白白耗费粮食,现在不如让她为张家守孝,也不用让她再住祠堂那逼仄的环境,张家再是清贫也比那地方好。自己也能将张华家的田地收归族中。也不抢夺,名义上,田还是张华家的,逢年过节给张华烧些纸钱,给点贡品。一部分粮食给刘寡妇过活,剩下的自然归族中所有。”
族老越想越觉得此计可行,嘴角咧开一抹得意的笑,暗道:此番既得了县令夫人的好处,又能为族中谋利,实是一举两得。
而后他向各位老者说出来他的想法,而后又提到了他与县令夫人的商议,那收姜洛璃为义女的回报才是真正让他心动之事,“此次匪患,县里有意多报我张族男丁殒命人数!”
话音刚落,屋内众人情绪立即失控,拐杖敲的震天响,自然是全部同意。
那掩饰不住的兴奋溢于言表。
这意味着一方面可以多收朝廷抚恤,更重要的是可以光明正大的隐匿人口,免除赋税。
这怎能不让人激动。
张族兴旺就在当下,更是有人连连称赞姜洛璃,就连刚死去的张华都一顿夸,直言他祖坟冒青烟,才能有姜洛璃这孝媳。
与此同时县令的那封奏疏,送到府衙之后,府尹接过县令送来的奏疏与祥报,端详片刻,面上露出连连称善的神色。
他手指轻敲桌面,目光扫过奏疏中提到的“张姜氏”三字,眉头微微一皱,似是觉得有些眼熟。
他转头看向身旁幕僚,低声问道:“这张姜氏,莫不是那日降祥瑞之女?”幕僚闻言,也不核实,忙低头回禀:“大人明鉴,应是此女。当初传言天降祥瑞,孝义感天,县令曾上过一封祥报。”府尹听罢,眼中精光一闪,心头大喜,不管这村妇是不是真是那位。
拍案骂道:“糊涂!这县令真是糊涂!如此大事,竟只字不提祥瑞之兆,白白浪费了邀功的机会!”
他当即压下县令的奏疏,挥手命人取来笔墨,亲自重写了一份奏疏与祥报,将县令所报之事大加渲染。
那杜望山本不过是个小寇,聚众百余人,偶尔袭扰乡间,府尹却笔锋一转,将其夸大为拥寇数千、袭扰数县的巨寇;又将姜洛璃的作用无限拔高,言明此女正是那孝义感天、天降祥瑞之女,以一己之力感化乡民,助官府剿匪有功。
末了,他斟酌再三,将县令所请的赈款提高了三倍,满意地封好奏疏,发往督府衙门。
督府衙门之内,督抚大人接到府尹的奏疏后,同样是满脸喜色。
他端坐于堂上,手持奏疏细细品读,口中不时发出啧啧称赞之声。
读罢,他却皱起眉头,似是觉得府尹行事仍不够周到。
他冷哼一声,将府尹的奏疏压下,亲自另起一稿,将杜望山进一步夸大为拥寇数万、裹挟无数百姓、意欲造反的逆贼;又将张姜氏捧上天,言其受圣上恩赐牌坊,日日思报圣恩,得知逆贼之事后,亲赴前线,以自身感化无数百姓,并由他督抚本人指挥得当,大破逆贼,现已荡平反贼,还地方安宁。
末尾,他将赈款再提高十倍,洋洋洒洒写就一篇奏疏,直发京师。
至于那数万逆贼从何而来,督抚大人心中自有计较。
大旱之下,流民遍地,官府说他们是流民便是流民,说他们是逆贼便是逆贼!
谁又能去一一查证?
不过是笔下几字,便可将一桩小事化作天大的功绩,既能邀功请赏,又能为地方谋利,何乐而不为?
奏疏层层上递,字里行间的夸大与算计也愈发离谱,杜望山也没想到自己死后能史书留名!
第21章
夜已深,县衙外灯火渐熄,唯有几盏昏黄的灯笼在风中摇曳,映得院墙上的影子忽明忽暗。
县令李大人刚与几位乡绅商议完灾民善后事宜,满脸倦怠地踏进内院。
凉风拂过,带来一丝秋夜的寒意,他紧了紧官袍,正欲快步回房,却隐约听到中庭方向传来女子交谈声。
声音低柔却清晰,其中一个嗓音带着几分熟悉的温婉,正是夫人刘氏,而另一个声音,细腻中透着几分拘谨,竟似那姜洛璃!
县令眉头一皱,心中升起一丝狐疑,脚下步伐不由加快,拐过回廊,果然在中庭见到一幕令他血压骤升的景象。
刘氏端坐于石凳之上,面上笑意温婉,正轻声与对面的姜洛璃说着什么。
姜洛璃低头垂眸,眉眼间尽是端庄温雅,似一朵含羞待放的莲花,手中却不自觉地攥紧衣角,似有几分不安。
阿黄趴在她脚边,毛茸茸的脑袋不时蹭着她的裙摆,发出低低的哼鸣。
县令见状,脸色顿时阴沉如水,踏前一步,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冷意:“姜氏,你为何在此?”
刘氏闻言,忙起身迎上,面上笑意不减,柔声道:“老爷,您回来了。我正与璃儿聊些家常,今日我已收她为义女,我也问了她的名字,洛璃—这名字清丽脱俗,听着便叫人欢喜,倒是与她这温婉端庄的模样极是般配。”她说得轻描淡写,似是早已成竹在胸。
县令听,眼中怒火几乎喷薄而出,猛地一挥袖,怒斥道:“自作主张!如此大事,你竟不与我商议便擅自决定?我绝不答应!”他声音低沉,字字如刀,似要将这荒唐之事一刀斩断。
刘氏见他如此急迫拒绝,面上却不慌不忙,叹了口气,语重心长道:“老爷,曜儿自小便钦佩您这爹,您若执意反对此事,欲做那事……岂不是辱没门楣?日后曜儿如何看您?如何在同窗中抬得起头?”
姜洛璃坐在一旁,表面上低头不语,似是羞怯地听着两人争执,心中却早已思绪翻涌。
她想着自己又多了一位兄长,她咬紧下唇,脑海中浮现出荒唐的画面:自己这“妹妹”在房中被阿黄肆意玩弄,三位兄长却在门外堵着,怒目而视。
那画面让她心跳加速,下面不由自主地湿润起来。
阿黄似是察觉到她的异样,低鸣一声,毛茸茸的脑袋钻到她裙下,湿热的舌头试探着舔弄,姜洛璃心头一颤,面上却不敢显露半分,偷偷提臀,将亵裤褪至小腿,腿微微张开,方便阿黄舔弄她的小穴。
湿热的气息在她敏感处游走,她咬紧下唇,强压住喉间的呻吟,面上却依旧是一副端庄模样。
县令闻夫人提起儿子,怒气更盛,猛地一拍石桌,喝道:“你到底什么意思!”他眼角余光却瞥到姜洛璃的小动作,只见她裙摆微动,阿黄的脑袋在她腿间若隐若现,似在做着什么不可告人之事。
顿时,无形怒火直冲脑门,心道:“这荡妇简直淫贱至极!如此地方,她竟也敢做出这等事!”
刘氏见他脸色越发难看,忙又劝道:“老爷不可一错再错!姜氏有陛下亲赐的孝义牌坊,您若强纳她为妾,岂不是为李家召祸?此事若传出去,朝廷怪罪下来,谁能担待得起?”
姜洛璃闻言,身子猛地一颤,恰逢阿黄舌头舔过最敏感之处,她再也忍不住,尖叫一声,忙捂住嘴,装作受到惊吓的模样,眼中却泛着水光,似羞似怯。
县令则是真被惊到了,怒极反笑,指着姜洛璃,口中“荡妇”二字险些脱口而出,终是生生憋住,只冷哼道:“我怎会看上这……”
刘氏不待他说完,忙又接口,声音中带着几分哽咽:“老爷,自从姜氏之事传开,您夜夜睡不安枕,天天挂念姜氏,妾身如何不知您的心思?只是老爷,您身为一县之尊,怎可因私欲坏了大局?”
县令闻言,脸涨成猪肝色,急忙反驳:“我没有!我怎会看上她!”声音中却透着几分色厉内荏。
刘氏却不依不饶,立马跪下道:“老爷,您夜间每每呼喊姜氏,这不是牵挂是什么?妾身只求您三思,莫要因一时之念,毁了李家百年清誉!”她言罢,眼眶微红,似是满腹委屈。
姜洛璃闻言,脸色羞红,狐疑地看向县令。
她确实被惊到了,却不是因刘氏之言,而是阿黄的舔弄让她情动难耐,此刻面上装出一副害羞模样,眼波流转间,满是欲说还休的意味。
县令被刘氏一番话堵得哑口无言,脸涨得通红,眼中怒火几乎要喷出来。
他转头看向姜洛璃,只见她满脸情意,眼波如水,似羞似怯,那模样更是让他怒火中烧,却又无处发泄。
一时庭中无人出声,只有刘氏渐渐高起来的哭泣声,以及那若有若无、轻微的舔水声——那是阿黄依旧埋头在姜洛璃裙下,不停舔弄着她小穴中流出的淫水。
县令双眼通红,狠狠瞪了姜洛璃一眼,转身欲扶起刘氏,沉声道:“起来吧,莫要在此丢人现眼!”刘氏却执意不起,泪眼婆娑地跪在地上,似是铁了心要逼他应下此事。
几次扶起无果,县令终是长叹一口气,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你我夫妻一体,你怎能不信我,我真没想过纳妾。”
刘氏闻言,停止了哭泣,狐疑地抬头看向他,眼中满是探究。
县令见她不信,急忙又道:“我真没有!你既要认这女儿,便认吧!”他心中却暗骂:“这荡妇,就当养条母狗罢了!”说罢,他用力扶起刘氏,又瞪了姜洛璃一眼。
刘氏拍了拍膝上的尘土,面上虽仍有几分疑虑,但见丈夫已然应下此事,便不再多言,柔声道:“老爷,夜已深,您也早些歇息吧。”她顿了顿,又看了姜洛璃一眼,似是想说什么,终是未开口。
县令却摆了摆手,声音低沉:“你先回房歇息吧,我有话要对……对女儿说。”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不耐,眉宇间满是压抑的怒意。
刘氏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但见县令脸色阴沉,反正此事已做实,也不好再多问,只得轻声应道:“那妾身便先回房了,老爷切莫动气,保重身体要紧。”她深深看了姜洛璃一眼,似有几分担忧,转身缓缓朝内堂走去。
夜风拂过,她的身影渐渐消失在中庭的回廊尽头,唯有那灯笼的昏光在她身后摇曳,拉出一道长长的影子。
县令目送刘氏离去,待她的脚步声彻底消失在夜色中,又侧耳细听,确认无人偷听后,方才转头看向姜洛璃,那怒火再也压制不住:“这里是中庭!随时有人经过,你怎还能在此做出这等事?简直不知廉耻!”
姜洛璃低头坐在石凳上,逗弄着县令:“爹爹,是……是阿黄想要了。”她的声音细若蚊吟,似羞似怯,眼波流转间却透着一丝狡黠。
县令闻言,板着脸冷哼一声:“哼!到底是这畜生想要,还是你这荡妇想要?”他的声音低沉如雷,字字似要将她羞辱得无地自容。
姜洛璃声音柔弱,带着几分羞涩:“都……都想要。”她的话音刚落,耳根已红透,似是羞得无地自容,可那低垂的眉眼中却藏着一抹让人捉摸不透的情意。
县令听了这话,气得脸色铁青,喝道:“一对奸夫淫妇,想乱搞,就滚回房里去乱搞!”他的声音虽压得低,却满是咬牙切齿的意味,似恨不得将她赶得远远的。
姜洛璃闻言,低低应了一声“哦”,缓缓起身,似要带着阿黄回房。
她的动作轻缓,裙摆微动,露出小腿上尚未完全遮掩的亵裤一角,湿意隐约可见。
阿黄见她起身,立时兴奋地低鸣一声,围着她转了两圈,似迫不及待。
县令见她竟如此急切,气不打一处来,又喝道:“你给我坐下!你看看你现在像什么!”他的声音中满是怒意,胸口因气恼而剧烈起伏,眼中几乎喷出火来。
姜洛璃听话般乖乖坐了回去,只是双腿却微微张得更开,裙摆下的风光若隐若现。
她抬眼看向县令,面上羞怯中却透着一丝调皮,柔声道:“像母狗嘛,爹爹心里是不是也这样想的,还有,是爹爹说,让我回房与阿黄……”她的话未说完,便低头轻笑一声,似是羞得说不下去。
县令急忙打断她:“你……哪有人像你这般,以作贱自己为乐,满脑子都是淫邪思想!”他手指着她,手背上青筋暴起,似要将胸中怒火尽数倾泻而出。
姜洛璃看县令被她气的不轻,低头轻笑,话风一转,带着几分戏谑:“爹爹,还望保重身体,别气坏了,女儿还指望爹爹早日重振男儿雄风,把女儿……”她的话语轻柔却如刀般刺人,眼中波光流转,满是挑衅的意味。
县令一口气差点没上来,颤声道:“你……你个荡妇……你给我住口!”他胸膛剧烈起伏,似随时要被她气得晕过去。
姜洛璃带着几分勾人的意味:“爹爹不想吗?”她的语气轻柔,眉眼间的情意似水般流淌,令人心头一荡。
县令立时回道:“不想!”他的声音虽斩钉截铁,眼中却闪过一丝慌乱,似被她的话语刺中了某处隐秘的心思。
姜洛璃闻言,嘴角微勾,声音中带着几分意味深长:“既然不想,那晚……爹爹……”她的话语未尽,却已让县令变了脸色,似被揭开了某段不堪回首的记忆。
县令沉默着,已经不想再接她的话了,她嘴里全是自己的屈辱史!
深呼吸平复着自己的心情。
身边又持续传来淡淡的呻吟声 ,姜洛璃在疯狂挑拨着他的神经,县令待不下去了。
想离开时又看见姜洛璃那一脸情动模样,若不阻止她是真会在这中庭乱搞!
刚平复的心情又出现波动。
火气再次升起骂道“你速速带这畜生滚回屋!”
姜洛璃一脸期盼道“爹爹会像上次那样为女儿把风吗”县令又听她提及那夜之事,羞愤道“你休想!”拂袖而去,他早晚得被姜洛璃气死。
姜洛璃看着县令毫不停留,不似作假,心想“这么快就撑不住了?也太过无趣了”她便推了推阿黄“好啦,相公,咱们回屋去……回屋了…娘子就给你…”阿黄哪听她的就是拼命的拱,深怕眼前的母狗跑了,姜洛璃一边推着,快速穿上了亵裤,阿黄则直立而起想要将姜洛璃扑倒,一人一狗互相互相拉扯,一点一点向绣楼而去,路过的下人只当是它们在嘻戏。
月光洒下,绣楼的楼梯间映出一道纤弱的影子,姜洛璃的脚步虽慢,却透着几分急切。
阿黄紧随其后,喉间低鸣不断,似在催促。
夜风拂过,带来一丝秋夜的凉意,可她的心头却似燃着一团火,烫得她无处安放。
绣楼二楼的门扉吱呀一声打开,又缓缓合上。
一进屋,姜洛璃还未站稳,便被阿黄猛地扑倒在地,粗重的身躯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她低笑一声,双手撑着地面,似是早有预料,眼中闪着几分期待。
阿黄低吼着,毛茸茸的大头凑近她的脸,粗糙的舌头疯狂舔舐着她的脸颊,湿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肌肤上,带着浓烈的兽腥味。
姜洛璃微微眯起眼,似是享受这粗野的亲昵,嘴角微微上扬,向后探出一只手,轻轻握住阿黄早已坚硬如铁的下身,纤细的手握着前后滑动,似在挑逗,又似在安抚。
她低头,轻轻献上一个香吻,贴着阿黄的耳朵低语:“好相公,……慢些……”
就在这时,楼下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屋内的旖旎气氛。
姜洛璃一愣,手上的动作微微一顿,听着县令低沉的声音夹杂着另一个女子的应答。
她眉头微皱,心想着这是不服输,去找帮手了?
但随即又笑了起来,低声安抚着阿黄:“别急,相公,有人来了,娘子去瞧瞧……”她轻轻推开阿黄,整理好衣裙,起身走向门边,打开门扉,正见县令带着一名年轻婢女站在楼梯口,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县令在中庭离去时虽毫不迟疑,脑中却始终无法平静,姜洛璃那不知廉耻的模样反复在他眼前晃动,让他怒火难平。
他深知,比起上次,在这县衙里她越发的肆无忌惮,若不找人盯着那荡妇,她真的是什么事都能干的出来。
略一思索,他便想出一计:找个可靠之人贴身看管姜洛璃,若真出了丑事,还能让那人顶罪,保全自己。
于是,他立即唤来府中平日里最是唯唯诺诺、对他言听计从的一名婢女,直言要让她做义女的贴身婢女。
那婢女闻言,欣喜若狂,连连称谢,县令见她同意,连忙带着她直奔绣楼,只怕晚一步,姜洛璃那浪叫声便响彻整个县衙。
县令和婢女进了屋,冷着脸开口:“这是杏儿,从今日起,便是你贴身丫鬟。”杏儿忙低头行礼,怯生生地唤了声:“小姐好。”县令张口欲说明姜洛璃之事,却骤然沉默,羞耻之事实在难以启齿,喉头似被什么堵住,半晌说不出话来。
姜洛璃见状,掩唇一笑,眼中满是戏谑,抢先开口调戏道:“爹爹今日特意带人一起给女儿把风吗?”这话一出,县令被气的,一甩衣袖道:“你这荡妇!不知羞耻的荡妇,也就你能如此不知廉耻的说出如此羞耻的话!”他再不掩饰心中的愤怒与屈辱,声音字字如刀直指姜洛璃,“这荡妇与那畜生通奸,犹不知耻,反以为乐,简直丧心病狂!”
杏儿闻言,满脸惊恐,瞪大眼睛看着姜洛璃,似是不敢相信眼前这位端庄秀丽的小姐竟会做出如此骇人听闻之事。
她下意识后退一步,双手绞在一起,嘴唇微微颤抖,似是想问又不敢问。
姜洛璃却毫不在意,挑眉一笑,声音柔媚却透着几分挑衅:“我是阿黄的娘子,给夫君发泄,怎能算是通奸呢?”
县令已经听过太多她这种不知廉耻的话,仍被这无耻之言惊到,颤抖着手指着她怒骂:“你这不知羞耻的贱妇,甘愿当母狗,简直是人伦尽丧!”
姜洛璃挑眉轻笑:“我就是母狗,就喜欢被公狗骑,爹爹又能奈我何?”她语气轻佻,眼中满是挑逗,就是在激怒县令。
县令气得胸口剧烈起伏,咬牙低吼:“别以为我认下你做女儿你就可以无法无天,我也可以将你逐出家门!”他的愤怒翻涌,几乎要冲破屋顶,俨然随时会一拍两散,再无转圜余地。
姜洛璃却笑得更媚,凑近一步,低声道:“爹爹何必这般动怒,上回您不也看得津津有味吗?”她的话宛若一盆冰水,当头泼下,让他面色铁青,怒整个人僵在原地:“住口!”他怒喝一声,声音低沉却压抑不住颤抖,几乎是牙缝里挤出来的,“你莫要胡言乱语!”
两人你来我往,唇枪舌剑。
似争吵又似调情,姜洛璃步步紧逼,言语柔美却句句诛心。
反观县令气额头冷汗直冒,面色阴晴不定。
终是气的满脸通红,言语败退。
他猛的转头,看向一旁早已吓得魂不附体的杏儿,冷声喝道:“你现在都知道了,此事不许传出去,连夫人也不可告知!若传出半句,这做出如此不知廉耻之事的人,就是你!”
杏儿“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脸色苍白如纸,连连叩头哀求道:“老爷,奴婢是不是做错了什么?老爷饶命啊!奴婢绝不敢多嘴,求老爷开恩!”她声音发颤,眼泪扑簌簌落下,额头磕得通红,似是吓得魂都要飞了。
姜洛璃见状,笑意更深,俯身欲扶她,杏儿却不敢起身,只顾哀求。
姜洛璃玩味的笑容转头对县令道:“爹爹,既然她不起来,现在就拉去顶罪如何?”这话一出,杏儿“腾”地一下站了起来,身体抖如筛糠,不停的抽泣。
县令冷着脸,沉声问:“都明白了吗?”
杏儿怯生生地点头,泪眼婆娑,低声道:“奴婢明白,绝不敢多嘴半句……”
姜洛璃却不依不饶,俏皮地眨了眨眼,朝县令抛了个媚眼,柔声道:“爹爹,您和女儿之间的不伦关系还没说呢……杏儿妹妹既然是贴身丫鬟,不如也让她知晓一二?”她话音未落,县令急忙道:“你闭嘴!”他的声音几乎是咆哮而出,眼中满是怒火与羞耻杏儿被吓得又要跪下,姜洛璃与县令同时冷眼扫向她,目光如刀,杏儿僵在原地,动也不敢动。
县令冷哼一声,朝她警告道:“若传出半句,直接杖毙!”说罢,转身大步离开,背影满是怒气与无奈。
姜洛璃看着县令愤怒离去的背影,嘴角微微上扬,眼中闪过一抹狡黠的光芒。
她缓缓转头,目光落在杏儿身上,那怯生生的模样让她心中生出一股玩味的情绪。
杏儿低着头,脸色苍白如纸,双手不安地绞在一起,身体微微发抖,似是还沉浸在刚才的惊恐之中,未曾回过神来。
姜洛璃轻笑一声,迈着轻缓的步子走近她,声音柔媚却透着一丝危险的气息:“杏儿妹妹,往后可要好好伺候本小姐和我的‘相公’哦……可别想着勾引它,坏了我们夫妻的情分。”
杏儿闻言,身子一颤,头埋得更低,几乎不敢抬头直视姜洛璃,只嗫嚅着低声道:“不不不……小姐……奴婢绝不敢有半分非分之想……”她的声音细若蚊鸣,带着显而易见的恐惧,似是恨不得立即逃离这令人窒息的氛围。
姜洛璃眼中戏谑之色更浓,伸出一只纤细的手,轻轻挑起杏儿下巴,逼她抬起头来。
杏儿的眼中满是惊慌,瞳孔微微颤抖,嘴唇紧抿着,似是想说什么却又不敢开口。
姜洛璃细细打量着她,那张虽不算绝色却也清秀的小脸在烛光下显得格外可怜,眉眼间尽是惶恐。
她轻哼一声,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低声呢喃道:“瞧这模样,倒也生得有几分姿色……难怪爹爹特意挑了你来伺候我。说说,有没有偷偷打过我家阿黄的主意?”
杏儿被她的话吓得一个哆嗦,忙摇头摆手,声音带着哭腔:“小姐,奴婢不敢,奴婢绝无此心!”她急忙辩解,眼中泪光闪烁。
姜洛璃却不以为意,掩唇一笑,眼中满是俏皮与挑逗,声音柔媚道:“别急着辩解,本小姐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以前只有我和阿黄独处,如今多了你这么个小丫头,难保它不会被你勾了魂去。毕竟……”她顿了顿,目光中闪过一丝傲娇与得意,故意压低声音,凑近杏儿耳边轻声道:“本小姐就是被阿黄弄得离不开它,你说,谁能抵抗得了它的魅力?”
杏儿被这话弄得满脸通红,结结巴巴地不知如何应答,嘴唇哆嗦着挤出几个字:“小……小姐……您……真的……跟狗……”她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眼中。
满是惊慌,似是不知该如何面对姜洛璃这番露骨的话语。
姜洛璃见她这副模样,笑得越发肆意,眼中满是戏谑。
她退后一步,站在杏儿面前,纤细的手指缓缓解开外衫的系带,薄纱轻衣滑落肩头,露出那令人艳羡的身段——肌肤如凝脂般白皙细腻,腰肢纤细得仿佛一握就能折断,胸前饱满的曲线在烛光下若隐若现,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她的动作优雅而缓慢,似是故意展示一般,眼中带着几分挑衅,嘴角微微上扬,低声笑道:“小姐我现在要伺候相公了,你且瞧好了,母狗是如何讨好公狗的……”
杏儿被眼前景象惊得目瞪口呆,:“小……小姐……您……怎能…”她的话还未说完,便见姜洛璃轻哼一声,缓缓俯身,四肢着地,摆出一副母狗般的姿态,臀部高高翘起,腰肢下弯成一道完美的弧线,薄纱下隐约可见的曲线勾勒出令人血脉贲张的画面。
她转头朝不远处的阿黄抛了个媚眼,声音柔媚而挑逗:“相公,还不快来?娘子可等不及了……”
阿黄早已按捺不住,眼中闪着野性的光芒,低吼一声,庞大的身躯猛地扑了上来,前爪牢牢搭在姜洛璃的腰间,粗糙的舌头舔过她的颈侧,湿热的气息让她轻哼出声。
几乎是瞬间,阿黄便直奔主题,狠狠地插了进去,动作粗野而急切,撞击声清脆而响亮,在静谧的房间里回荡,啪啪作响。
杏儿被眼前的画面冲击得尖叫连连,惊慌失措地用双手捂住眼睛,身子不住地颤抖,似是无法接受这样荒诞而骇人的一幕。
她从未想过,眼前这位美若天仙、风姿绰约的小姐,竟真的甘愿被一条狗……她的脑海一片空白,可耳边却不断传来姜洛璃那放浪的呻吟声,如魔音般钻入她的心底,令人心神不宁,忍不住偷偷张开手指,透过指缝偷瞄了一眼。
姜洛璃自然察觉到杏儿的小动作,嘴角微微上扬,眼中闪过一抹狡黠的光芒。
她一边配合着阿黄的抽插,身体随着节奏起伏,一边故意装出一副痛苦的模样,声音娇媚而破碎地浪叫道:“阿……疼……太大了……顶到底了……阿……别……”她的声音似哭似吟,带着几分勾人的媚态,却又在下一刻扭动着臀部,似是不安分地挑逗,嘴里继续娇哼:“阿……要被操死了……慢点……阿……母狗受不了了……”
她的乱动让阿黄的动作有些受阻,几次滑出那温暖紧致的小穴,淫水顺着她的腿根淌下,在地上淌成一片湿痕,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暧昧而淫靡的气息。
但阿黄每一次都精准地重新插入,低吼着加快了速度,似是宣泄着本能的欲望。
姜洛璃的声音越发高亢,娇喘连连:“阿……小穴要坏了……母狗的下面已经变成公狗的形状了……”
姜洛璃那绝美的身躯在烛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白皙的肌肤上染着情动的红晕,臀部被撞击得泛起阵阵肉浪,声音媚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她虽做出一副痛苦模样,可那眼角眉梢的春意却怎么也掩不住,分明是享受至极。
姜洛璃的乱动终于激怒了阿黄,它今日似乎格外不满这母狗的不老实,低吼一声,前爪牢牢固定住姜洛璃的腰肢,嘴中叼住她散乱的青丝,狠狠向后拉扯。
姜洛璃被迫上半身挺起,胸前两团饱满的雪乳剧烈晃动,乳头翘立,泛着诱人的粉色,显示着她被操弄得有多么舒爽。
她的脸颊染着红晕,眼中水光潋滟,似痛苦又似欢愉,嘴里却依旧娇声哀求:“阿……放开我……相公我错了……放过我吧……”她的声音破碎而媚惑,甚至学着母狗叫了两声:“汪……汪汪……”
这一声声叫唤仿佛彻底点燃了阿黄的兽性,它低吼一声,小穴内一阵剧烈的收缩紧紧包裹住它的狗茎,阿黄被爽得仰头大叫,猛地松开了姜洛璃的头发。
姜洛璃全身无力的瘫倒在地,乌黑的长发散乱一地,宛如狂风暴雨中被摧残的花朵,娇弱而媚态尽显,嘴角却依旧挂着一抹满足的笑意,她微微喘息着,转头瞥向杏儿,声音有气无力却带着几分戏谑:“杏儿妹妹……本小姐的相公可不是谁都能伺候的,你想不想试试……”
杏儿早已被吓得连连后退,直到背靠墙壁才堪堪止住脚步,双手依旧捂着脸,却掩不住眼中的惊恐与震撼。
她的心跳如鼓,耳边回荡着那淫靡的声音,脑海中满是姜洛璃那绝美的身躯被撞击的画面,似是再也挥之不去。
她的嘴唇微微颤抖,低声呢喃道:“小……小姐……奴婢……奴婢不想……”她的声音细弱而慌乱,似是已被彻底震慑。
姜洛璃见状,轻笑出声,眼中满是得意。
声音柔媚却带着几分警告:“哼,那就好,可不准勾引本小姐的相公……本小姐的相公,可不会怜香惜玉……也就只有本小姐这小母狗才配得上相公。”她的话语轻佻而傲娇,目光扫过杏儿时带着几分戏弄,仿佛早已将她玩弄于股掌之间。
阿黄的呼吸愈发急促,动作也变得更加迅猛,它狠狠顶撞了数十次,姜洛璃的身子几乎被撞得向前滑去。
她咬紧下唇,努力维持着自己的姿势。
突然,阿黄的身体猛地一僵,低吼一声,蝴蝶结状的器官卡住了姜洛璃的小穴,彻底嵌合在了一起。
姜洛璃发出一声低低的惊呼,随即身体反转,与阿黄连成一体。
“杏儿,过来。”姜洛璃的声音带着一丝娇羞。
她侧头看向站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的贴身丫鬟杏儿,眼神中透着几分挑逗与命令,“来看看,我和相公是如何连在一起的。你瞧,我作为一只母狗,是如何让公狗欢愉后,接受着它的赐予。”
杏儿脸色苍白,双手紧紧攥着衣角,连连摇头,眼中满是惊恐与不解。她低声呢喃着:“小姐……这、这怎么可以……”
姜洛璃轻哼一声,眼中闪过一丝不耐,声音却越发柔媚:“你这贴身丫鬟,若是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我可要告诉爹爹了。啧啧,你可是什么都看到了,如果我不要你的话,下场嘛……”她故意拉长了尾音,意味深长地瞥了杏儿一眼。
杏儿吓得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呜咽着哀求:“小姐,不要……我、我害怕……”她哽咽着,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楚楚可怜。
姜洛璃却笑得更加肆意,声音中带着几分哄诱:“那就过来啊,杏儿,来看看这公狗是如何爱你家小姐的。别怕,过来嘛。”她伸出一只手,轻轻朝杏儿招了招,眼神中满是狡黠。
杏儿颤抖着,脚步迟疑而沉重,像是被无形的力量牵引着,一点点靠近了姜洛璃。
姜洛璃见她走近,嘴角微微上扬,低声开始讲述,声音轻柔却又带着一种诡异的魅惑:“你瞧,杏儿,做一只母狗可不是简单的活儿。要学会怎么勾引公狗上你,你得低伏着身子,翘起臀部,露出最柔软的地方,眼神要媚,要让它知道你渴求它的临幸。我就是这样,轻轻扭动腰肢,发出一两声娇媚的哼声,阿黄就按捺不住了,立刻扑上来,爪子死死扣住我的腰,骑在我身上。”
她顿了顿,目光扫过杏儿惊恐的小脸,继续道:“被公狗骑着的时候,你得顺从,要让它感到你是完全属于它的。我会微微张开腿,让它更方便进入,每次它顶撞,我都咬着牙承受,甚至主动迎合它的节奏。你知道吗?我的小穴被它填得满满当当,每一下都像是撞在心尖上,烫得我发抖,可我偏要忍着,夹紧它,让它操得更舒服。它越是凶猛,越得满足它,。”
姜洛璃的声音越说越低,带着一种病态的痴迷:“等到最后,它会狠狠灌满我的子宫,那种滚烫的感觉,像是烙铁一样,烧得我全身发麻。我能感觉到它的东西在我体内流淌,一波又一波,仿佛永远不会停。我就这么躺着,接受它的全部,像是最卑微的母狗,渴望着它的恩赐。你看,杏儿,这才是真正的欢愉。”
杏儿听着这些露骨的话,脸色苍白如纸,身体不住地发抖,眼神中满是恐惧与混乱。
姜洛璃却毫不在意她的反应,轻轻喘息着,继续等待着阿黄的动作。
终于,阿黄低吼一声,身体猛地一颤,狗鸡巴从姜洛璃的小穴中滑出,带出一股粘稠的液体,顺着她的大腿根淌下,散发着一股浓烈的腥味。
阿黄发泄完毕,趴在一旁,舌头耷拉着,露出一种满足而没出息的傻笑,眼神迷离,像是沉浸在余韵中。
姜洛璃低笑一声,撑起身子,朝杏儿招手:“杏儿,凑近些,来看看我的小穴。这里有公狗对母狗爱的证明,你瞧,这些流出的东西,是它赐予我的恩泽。”她刻意分开双腿,让杏儿能看得更清楚,声音中带着一种诡异的温柔:“你看,它多爱我,才会给我这么多。”
杏儿几乎不敢直视,眼泪止不住地流,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
姜洛璃却依然不依不饶,转头看向阿黄,眼神中透着宠溺。
她缓缓俯下身,趴到它身下,嘴唇靠近它的下体,温柔地吻了上去。
她的动作细腻而虔诚,舌尖轻轻舔舐着上面的残留物,带出一丝粘稠的液体,嘴角微微上扬,似乎在品尝什么珍馐。
她时而轻吮,时而用舌尖描摹,眼神半眯着,像是沉醉其中。
阿黄低低哼了一声,爪子放在姜洛璃的娇躯上,似乎又被撩拨得有些不安。
姜洛璃抬起头,舔了舔嘴角,目光转向杏儿,声音低柔而意味深长:“杏儿,这也是妻子的义务。你要明白,伺候好相公,不仅仅是身体上的顺从,还有这些细微的温柔。你家小姐我,可从来不会怠慢了阿黄。”
杏儿站在一旁,眼神空洞,像是被巨大的冲击击碎了所有的认知与底线。
她的脑海中一片混乱,耳边回荡着姜洛璃的话语,眼前是那一幕幕不堪入目的画面。
似乎随时都会崩溃。
姜洛璃起身抱着阿黄抚摸着它的毛发,眼神中满是满足与挑衅,她不会容许任何人抢走她的阿黄,只有她才能做阿黄的母狗。
第22章
第二天清晨,姜洛璃起身时,晨光透过窗棂洒在她的脸上,映出一张端庄秀美的面容。
她细细地梳理好妆发,换上一身淡雅的湖蓝色罗裙,裙摆上绣着浅浅的莲花纹路,衬得她如出水芙蓉般清丽。
她轻启朱唇,唤来杏儿,声音柔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仪:“杏儿,扶我去给夫人请安。”
杏儿低头应是,她一夜没睡,那不堪入目的画面如噩梦般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
一闭眼,便是姜洛璃那放荡不堪的神情,还有那公狗狰狞扑来的恐怖景象,现在她的手还有些不自主的抖动。
姜洛璃察觉到她的异样,微微侧头,目光清冷地扫了她一眼,低声警告道:“收敛些,莫失了礼数。”杏儿连忙点头,眼底的惊慌却怎么也掩不住。
到了刘氏的院落,姜洛璃步履轻盈,姿态优雅地行礼,言谈间温婉得体,举手投足间尽显大家风范。
刘氏端坐在主位上,目光落在姜洛璃身上,满意地点了点头,又转眼注意到一旁杏儿那红肿的双眼,眼底不由浮起一抹关切:“杏儿这是怎么了?眼睛怎这般红?”
姜洛璃闻言,浅浅一笑,语气从容地替杏儿圆了过去:“回娘亲,杏儿昨夜有些着凉,眼下有些不适,我已命人给她熬了药,过两日便好。”她的声音如春风拂柳,轻柔却让人信服。
刘氏听罢,点了点头,未再多问,只温声叮嘱了几句。
到了中午,姜洛璃随刘氏与县令一同用膳。
她坐在桌旁,脊背挺直,动作优雅得仿佛一幅画卷。
夹菜时,指尖轻捏木筷,慢条斯理,入口时更是细嚼慢咽,嘴角始终挂着一抹得体的浅笑。
她的每一个动作都恰到好处,尽显闺秀风范,连一旁的县令都不由多看了她几眼。
而站在她身后的杏儿却彻底看呆了。
她怎么也无法将眼前这位端庄如兰的女子与昨夜那个放荡不堪的姜洛璃联系起来。
那一幕幕不堪入目的画面在她脑海中翻涌,与眼前的景象形成了强烈的对比,让她心头百感交集,几乎忘了自己的职责。
直到姜洛璃轻咳一声,她才猛然回神,低头掩住眼底的复杂情绪。
又是连着几日,姜洛璃白日里端庄得像个大家闺秀,举手投足间尽显温柔娴静,然而一到夜幕降临,她便褪去那层伪装,化作母狗,与阿黄纠缠在一起,浪叫声回荡在幽暗的房间里,令人脸红心跳。
她似乎乐在其中,甚至在与阿黄缠绵时,还不忘故意吓唬杏儿。
杏儿被她日夜反差的模样折磨得心神不宁,又几次被她吓得魂不守舍,眼神里透着迷茫与惶恐,精神已有些失常。
这些日子里,姜洛璃被困在县衙之内,县令严令她不得外出,就连外院也不许踏足半步。
她每日只能待在绣楼里,无所事事地扮演着大家闺秀的角色,临窗叹息,悲秋伤春了几回后,越发觉得无趣,心中只觉这样的日子远不如在村子里时自在。
她的心如野马般按捺不住,骚动着想要逃离这樊笼。
终于,她下定决心,打算偷偷溜出去浪荡几日。
这想法一冒出来,她便迫不及待地告诉了杏儿。
杏儿一听,急得小脸煞白,连声劝阻:“小姐,您可不能这么做!老爷若是知道,定要责罚您的!”姜洛璃却满不在乎,对安慰道:“好杏儿,别担心,小姐我就出去几天,你跟母亲说我病了,要修养几日。你在家装成我的模样,没人会发现的!”杏儿仍旧不愿,皱着眉头,小声嘀咕:“可是……县令老爷每日都要我汇报小姐的情况,我若不说实话,怕是瞒不过去。”
姜洛璃闻言,假装冷下脸来,似笑非笑地盯着杏儿:“哦?那我与相公每日做几次,也要一并汇报吗?”杏儿被她这话吓得一愣,弱弱地点了点头,声音细若蚊吟:“嗯……是。”姜洛璃扑哧一笑,伸手捏了捏杏儿的脸蛋:“那爹爹听了有何反应?”杏儿支支吾吾,低头不敢看她,似是不愿多说。
姜洛璃坏笑着,摇晃着杏儿的手臂,撒娇似的催促:“小杏儿,说嘛,反正他翻来覆去就那几句话!”
杏儿无奈,只得小声嘀咕:“老爷骂小姐是荡妇……是……是母狗,毫无廉耻心。”姜洛璃听罢,毫不在意地挑了挑眉:“我就知道,他骂人就不能换几种说法吗?”杏儿对自家小姐这种自贱的行为早已无力反驳,只是低头不语。
姜洛璃却越说越起劲,凑近杏儿耳边,坏笑着低语:“偷偷告诉你,当初爹爹还射了我一嘴呢,不过他不行,秒射,远不如阿黄厉害!”杏儿听了这话,震惊得目瞪口呆,眼睛瞪得像铜铃一般,脑子里一片空白。
姜洛璃见调戏得差不多了,笑眯眯道:“那我先带阿黄走了噢!”她走到窗边,翻身欲出,又回头对杏儿叮嘱:“爹爹若是发现了,你就跟他说,以我的实力,谁也拦不住,记住了吗?那我真走了噢!”见杏儿仍旧呆立不动,姜洛璃无奈地摇了摇头,心中暗想:以后得对这丫头好些才是。
随即,她身手矫健地翻窗而出,消失在暮色之中。
第二日午饭时分,县令未见姜洛璃身影,心中已有些疑惑。
夫人解释说璃儿病了,卧床修养。
县令冷哼一声,面上虽不动声色,心中却暗自揣测:莫不是终于被那畜生操坏了?
目光一转,见一旁的杏儿神色恍惚,眼神躲闪,他更是觉得事情有异。
饭后,他将杏儿叫到书房,沉声盘问姜洛璃的实情。
杏儿支支吾吾,左顾而言他,县令见状,定觉有异,猛地怒拍案几,喝道:“说!到底怎么回事!”
杏儿吓得连忙跪下,战战兢兢地交代:“小姐……小姐她已溜出县衙了!”县令立即追问道“那条畜生呢?”杏儿怯生生回道“小姐一并带走了。”
县令勃然大怒,厉声责问:“你怎敢隐瞒!”杏儿瑟瑟发抖,忙将姜洛璃教给她的说辞吐出:“小姐说……以她的实力,若是想走,谁也拦不住……”县令一怔,怒火更盛,又喝问道:“她还说了什么?”杏儿身形一颤,低声说:“小姐还说……老爷射了她一嘴……还……”话未说完,县令羞愤交加,脸色铁青,怒骂道:“住嘴!那个荡妇,胡言乱语!”手边的东西被他胡乱砸了一地,书房内一片狼藉。
县令犹不解气,喘着粗气,瞪着杏儿问道:“那荡妇说她去哪儿了吗?”杏儿低头摇头,不敢多言。
县令又骂了几句,最终无力地倒在椅子上,狠狠瞪着杏儿:“此事还有谁知道?”杏儿哭着摇头,门外有婢女听到书房内砸东西的声音,忙去禀报了刘氏。
刘氏急忙赶来,推开门,见杏儿跪在地上,县令满脸怒容,碎物散落一地,连忙问道:“这是出了何事?”
县令见夫人来了,立马收敛怒色,强作镇定地解释:“这丫头第一次做贴身丫鬟,小姐病了她自责得紧,我教训她几句罢了。”刘氏狐疑地扫了眼地上的碎物,又问道:“那老爷何故发怒摔东西?”县令连忙挥手让杏儿退下,随口编了个理由:“几个士绅不肯出钱出力,致使流民无处安置,我恨而怒之。”刘氏听了这解释,稍稍打消了疑虑,温声宽慰了几句,唤人进来打扫现场,随后道:“那妾身不打扰老爷,我去看看璃儿。”
县令一听,急忙拦住:“有杏儿在,不劳夫人费心。”又补充道:“陪我去花园散散心吧。”刘氏虽觉有些奇怪,但见县令神色如常,也不好多问,便随他去了花园,暂且打消了探望姜洛璃的打算。
姜洛璃带着阿黄踏入府城已有两日,这座繁华城市的热闹景象让她目不暇接。
街道两旁摊贩林立,叫卖声此起彼伏,她闲逛于市井之间,目光不时被那些新奇的小玩意吸引。
精致的泥人、雕工细腻的木簪、甚至还有会发出清脆声响的铜铃,她都一一收入囊中。
想到杏儿平日少不了被她“欺负”,姜洛璃便特意挑了两件小物件——一串雕花手链和一个绣着小兔的香囊,打算回去哄一哄那小丫头。
她身姿袅娜,行走间如柳枝轻拂,一颦一笑皆是风情,引得路人频频驻足。
不少人偷瞄着她的倩影,窃窃私语,或是赞叹或是惊艳,她却浑然不觉,只顾着与阿黄低语,逗弄着它那毛茸茸的脑袋,笑声如银铃般清脆,牵动着许多人的心弦。
在城中暂住两晚,她选择了一处尼姑庵落脚。
不过每到夜深人静,庵内便传来诡异的犬吠声,夹杂着女子低低的呻吟,令人毛骨悚然。
清晨,庵内的尼姑与女香客们投来审视与怀疑的目光,似在揣测她与这怪声有何关联。
姜洛璃无奈,只得另觅住处。
好在她早有打算。
那处与姜家隔了几条街的百花楼,早已入了她的眼。
化作姜家三小姐的她,踏入百花楼时,唇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玩味的笑意。
华灯初上,夜色渐浓,今日恰是乡试第三日,考完试的学子们卸下心头的重担,决定放松紧绷的神经,三三两两结伴而来百花楼宴饮作乐。
其中便有姜承佑、郑康一行人。
苏陆本不愿掺和这等风月之事,奈何拗不过郑康等人的再三劝说,只得随行,面上却始终带着几分不情愿。
楼内香气弥漫,丝竹声不绝于耳,老鸨满脸堆笑,尖着嗓子介绍新的花魁娘子,名唤梨落,今日出阁。
话音刚落,阁楼上纱幔轻动,姜洛璃款款走出,面覆轻纱,朦胧中透着几分神秘与魅惑。
她一现身,便引得楼下众人屏息凝神。
目光肆无忌惮地落在她身上,夹杂着低俗的评头论足与毫不掩饰的垂涎,姜洛璃虽不动声色,心中却涌起一阵莫名的燥热,纤手轻握,指尖微微发紧。
有学子当场献诗朗声道:“梨花不语春风旧,独落红尘照梦魂。”诗句凄美,引得同伴纷纷叫好,楼内气氛越发热烈。
姜洛璃闻言,微微一笑,目光隔着轻纱扫向那献诗之人,眼神中带着几分好奇与玩味。
郑康站在人群中,瞧着这新花魁的风姿,顿觉远胜之前那秀秀数倍,心头一热,忙展开折扇,装出一副风流倜傥的模样,试图吸引她的注意。
然而,姜洛璃的目光却似未在他身上停留片刻,反倒转向了另一边。
郑康见状,心中不爽,立马高声喝道:“你这诗少了生机!梨落不仅凄美,更有不屈的傲骨!”那献诗的学子被他这一顿抢白,脸色骤然难看,周围人则不怀好意地起哄,纷纷对郑康道:“你觉得不好,那你来一首!”郑康一时语塞,面红耳赤,众学子笑声更大,嘲讽之词不绝于耳。
姜洛璃站在阁楼上,俯瞰着下方的小胖子吃瘪,忍不住掩唇轻笑,眉眼间尽是戏谑。
郑康抬头,正好瞥见她展颜一笑的模样,误以为那笑意是为自己而发,心中一喜,以为是鼓励,可他苦于不善诗词,一时急得满头大汗。
另一边的学子见他窘迫,嘲笑声愈发肆无忌惮,郑康急中生智,脚下疯狂踩着身旁的姜承佑,示意他帮忙。
姜承佑无奈,沉吟片刻,低头以指蘸茶,在桌上缓缓写下几句诗句。
每写一字,郑康便高声念出一字,声音中带着几分得意:“不问前尘谁解语,梨落一笑醉芳辰。旧梦不随花雨尽,回眸犹是月中人。”诗成,满场寂静,众人皆被这意境所震撼,随即爆发出雷鸣般的喝彩。
苏陆适时捧哏,朗声道:“郑兄大才!”子愚等人亦是纷纷附和叫好,楼内气氛推至高潮。
姜洛璃在阁楼上静静听着,目光微动,似笑非笑地看向下方,唇角微笑,低低自语“人来人往,言笑晏晏,倒不如狗来狗往,赤诚相见。”
她轻抬玉手,缓缓摘下脸上的轻纱。
那一瞬间,楼下众人不由得齐齐倒吸一口凉气,美貌如画,肌肤胜雪,眉眼间似有秋水流转,唇角微翘,带着几分捉摸不透的笑意,令人心神荡漾。
惊呼声此起彼伏。
姜承佑愣在原地,双眼直直地盯着阁楼上的女子,嘴里低声呢喃:“小妹?”他满脸惊诧,这女子怎会与自家妹妹如此神似?
那眉眼、那神态,简直如出一辙!
他揉了揉眼睛,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视线。
周围的朋友见他神色有异,纷纷起哄:“承佑,你哪来的妹妹?莫不是看花了眼,认错人了吧?”黄子愚更是拍着他的肩膀,戏谑道:“姜兄,你可别瞒着我们,有这么个绝色妹妹,怎不早说?”
唯有郑康站在一旁,脸上露出一种“只有我知道”的得意神色,挑眉道:“孝成兄确实有个妹妹,他一直瞒着我等,可惜啊,今日总算藏不住了!”黄子愚听后,佯装生气,责怪道:“姜孝成,你这人太不够意思!有妹妹也不介绍给我们认识,”又一人道“你可别告诉我们楼上的花魁是你妹妹?”姜承佑却不答话,目光始终锁在姜洛璃身上,眉头微蹙,似在思索着什么。
姜洛璃站在阁楼上,迎着姜承佑的目光,唇角微微上扬,报以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
她心中暗自思忖:若哥哥知晓自家妹妹如今成了青楼花魁,会作何感想?
一念及此,她只觉心头一阵异样,身体不由得泛起一丝燥热,下体竟微微湿润,面上却依旧不动声色,笑意更深了几分。
就在此时,楼下忽有一位醉酒的富商高声嚷道:“梨落姑娘,如此美貌,不如下来与我等同饮一杯如何?”此言一出,众人纷纷附和,气氛愈发喧闹。
姜洛璃却轻哼一声,目光扫过那富商,语气中带着几分冷嘲:“小女子的酒,可不是谁都能喝的。”
她话音刚落,楼下那富商醉眼朦胧,肥硕的脸上满是猥琐笑意,粗声粗气地喊道:“出来卖的,还装什么清高!今夜你的初夜权,我买了!五百两!”
此言一出,周围人哄笑一片,有人起哄道:“五百两也敢开口?老子出七百两!”不等那富商回话,又一个尖嘴猴腮的男人高声叫道:“一千两!梨落姑娘这等绝色,值这个价!”叫价声此起彼伏,很快有人喊出两千两,气氛越发热烈。
人群中,一个满身肥肉、穿着锦袍的富商挤到前头,淫邪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姜洛璃,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黄牙,粗声喊道:“五千两!谁也别跟我争!”
楼下众人齐齐倒吸一口凉气,五千两已是天价,京城名妓中最贵的也不过这个数目。
姜洛璃站在阁楼上,目光冰冷地扫过那富商,唇角却依旧挂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
她不动声色地给一旁的老鸨递了个眼神,老鸨心领神会,忙堆起满脸笑,上前一步,尖声宣布道:“诸位爷且慢!梨落姑娘的初夜权,早已有人以万金买下!今夜不过是让大家一睹芳容罢了!”
此言一出,满场哗然,众人交头接耳,惊呼声不绝于耳。
万金之价,简直闻所未闻,有人低声嘀咕:“这是哪位大人物出手如此阔绰?”那满身肥肉的富商脸色铁青,狠狠啐了一口,却也不敢再叫嚣。
姜洛璃见状,纤手一挥,示意老鸨止住喧哗,随即目光转向郑康,柔声道:“这位郑公子,刚才诗才斐然,不如先上楼一叙,如何?”
郑康闻言,先是一愣,随即狂喜,忙不迭地点头,连声道:“荣幸之至!荣幸之至!”周围人纷纷投来羡慕嫉妒的目光,姜承佑却皱眉不语,似有不悦。
郑康在众人起哄声中,昂首挺胸地上了楼,随着姜洛璃步入她的香闺。
一推开门,郑康便见房内布置雅致,纱帐轻垂,香气袅袅,角落里却趴着一条黄狗,正懒洋洋地抬起头,朝他瞥了一眼。
郑康不由得一怔,暗道:“这狗怎生得如此眼熟?似在哪里见过……”他正思索着,姜洛璃已然坐下,笑吟吟地打量着他,柔声道:“郑公子,怎地一进来便盯着我家阿黄看,莫不是怕它咬你?”
郑康回过神来,忙摆手道:“不不不,只是觉得这狗有些面熟,像是……张村?……”他一时不确定,挠着头,惹得姜洛璃掩唇轻笑,眉眼弯弯,风情无限。
她起身走到一旁,玉手轻抚琴弦,琴音如流水般淌出,令人心旷神怡。
她侧首看向郑康,声音软糯:“郑公子,可愿陪我一舞?”
郑康一听,顿时傻眼,他虽是个风流胖子,却从不擅长跳舞,此刻被佳人相邀,盛情难却,只得硬着头皮应下:“好……好,梨落姑娘请!”他笨拙地迈开步子,手脚僵硬,动作滑稽得如同鸭子过河,毫无风度可言。
姜洛璃见状,忍不住频频发笑,那笑声清脆如铃,仿若春风拂面,直钻入郑康心底。
郑康听着佳人动听的笑声,索性也放开了拘谨,扭得更加欢快,肥硕的身躯左摇右晃,活像个不倒翁。
他一边跳一边自嘲道:“梨落姑娘莫笑,我这舞技虽不入流,可心意却是十足的!”姜洛璃闻言,笑得花枝乱颤,琴音一时都乱了几分,她轻嗔道:“郑公子真会逗人。”
就在此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满心疑虑的姜承佑已然上了楼,却被老鸨拦在闺房门前。
老鸨满脸堆笑,尖声道:“公子,梨落姑娘正与您朋友在内叙话,暂不方便打扰。”姜承佑冷哼一声,从袖中掏出一袋沉甸甸的银子甩了过去,语气不耐:“我只是来看看。”老鸨接过钱袋,掂了掂分量,喜笑颜开,可仍旧拦着不放,刚要开口再劝,却被姜承佑打断:“我不进去,等他们出来。”老鸨略一迟疑,最终点了点头,嘴里道:“那行。”随即使了个眼色,唤来两个膀大腰圆的打手守住门,防他乱来。
房内的姜洛璃早已察觉到门外的动静,知晓是姜承佑在外堵门,唇角不由得浮现一抹玩味的笑意。
她停下抚琴,缓缓起身,款款走向郑康,声音柔媚如丝:“公子才华横溢,小女子心生钦慕。虽不知那以万金买奴家之身的人是谁,但奴家愿将初次献于郎君,”而后凑到郑康耳边说“奴家会瞒着鸨娘。”
郑康只觉一股幽香袭来,耳边是佳人轻身细语。
顿时脸红脖子粗,心跳如擂鼓,脑中只觉天旋地转,哪还顾得上其他?
才子佳人的戏码竟真的落在了自己身上,他哆嗦着激动的身子,声音发颤:“梨落姑娘,今夜跟我走吧!”双手情不自禁地抓住姜洛璃的纤手,举到胸前,眼里满是热切。
姜洛璃顿时一愣,心中暗道:这小胖子怎如此直接,莫不是我玩笑开得过了?
她连忙轻轻挣脱双手,柔声安抚道:“不行的,鸨娘会派人抓我回来的。”
她本意只是找个开脱的借口,不料郑康闻言,眼神却逐渐暗沉下来,闭口不言,似是受了打击。
姜洛璃见状,顿时气笑了,眉眼间尽是幽怨,心道:这就放弃了?
本姑娘可是放弃万金,从你了啊!
第23章
香闺门前,姜承佑独自站在门前的阴影中,眉头紧锁,脑海中翻涌着无数思绪。
洛璃,梨落,真会是同一人吗?
前有同名同姓,后又有几乎一模一样的外貌,这怎可能?
他自归家后,又听闻妹妹几月前曾回来过,却未带夫君,而是带回来一只狗。
这一切都透着诡异,仿佛有一只无形的大手笼罩着姜家。
屋内,郑康的神情却有些萎靡,方才的兴奋似被某种无形的压力冲淡,他低头不语,似在挣扎着什么。
姜洛璃见状,眼波流转,主动轻声道:“公子,莫负今夜良宵,难不成是看不上梨落吗?”她的声音如春水般柔软,带着几分试探与诱惑,直教人骨头都酥了。
郑康连忙强打起精神,慌忙摆手道:“没有……没有,姑娘……”他一时语塞,脸涨得通红,额头甚至渗出细汗。
姜洛璃微微一笑,缓缓靠近,纤手轻轻搭上他的胸膛,感受着那急速加快的心跳,低头假装害羞,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公子,是要梨落主动些吗?”
郑康一愣,随即心跳如擂鼓,忙不迭地抓住姜洛璃的手,急切辩解道:“姑娘误会了,只是……只是有些许激动!”他的手因激动而用力过猛,姜洛璃轻呼一声,急速抽回手,娇羞道:“公子弄疼奴家了……”她的声音带着几分嗔怪,眉眼低垂,似有几分委屈。
郑康顿时手足无措,满脸歉意,结结巴巴道:“我……我不是故意的,姑娘莫怪!”房内一时陷入尴尬的氛围,烛光摇曳,映得两人身影忽明忽暗。
姜洛璃低头轻抚着手腕,心中暗道:“这小胖子什么情况?一会儿激动的上来就抓,一会儿又半天没个动静,莫不是初出茅庐的雏?”而郑康则满心焦急,美人近在咫尺,主动送怀,他却不知该如何是好,额头汗珠滚落,双手无措地绞在一起。
姜洛璃见他这副模样,唇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她轻移莲步,走到一旁的小几旁,取过一壶清酒,缓缓倒了两杯,酒香弥漫,烛光映照下,她的侧脸更显柔美。
她端起一杯酒,递到郑康面前,柔声道:“公子何必如此拘谨?来,饮杯酒,放松些许。”她的声音如春风拂过,带着一丝撩拨,郑康接过酒杯,手指微微颤抖,仰头一饮而尽,酒入喉咙,却不及眼前美人的半分醉人。
姜洛璃见他喝得爽快,掩唇一笑,缓缓靠到他身旁,距离更近了几分。
她轻启朱唇,低声呢喃道:“公子可知,这百花楼中,最是讲究个情字。既来了,便莫要辜负了这良辰美景。”她一边说着,一边轻轻靠向他,肩头若有若无地触碰着他的手臂,淡淡的馨香萦绕在鼻尖,郑康只觉心跳更快,脸颊滚烫,几乎不敢直视她的眼眸。
她见他依旧局促,索性更进一步,纤手轻轻搭上他的肩头,似是无意地划过他的衣襟,柔声道:“公子怎地这般不解风情?”她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调笑,眼角眉梢尽是风情,郑康被她这一句话撩得心神荡漾,嗫嚅着想解释,却只挤出几个破碎的字眼:“我……我不是……姑娘……”姜洛璃见他这副模样,忍不住低低笑出声,笑声如珠玉落盘,清脆而勾魂。
随后,两人双双坐到床边,姜洛璃扮演着未经人事的少女,低头垂眸,一脸娇羞,纤手轻绞衣角,似是羞涩难当。
郑康则激动得双拳紧握,心脏砰砰直跳,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她,喉头滚动,却一句话也说不出。
角落的阿黄原本趴在地上,懒洋洋地摇晃着尾巴,似乎察觉到主人的异样,它倏地直立而起,带着沉重的呼吸声,缓缓向姜洛璃靠近。
姜洛璃瞥见阿黄的动作,低声轻笑道:“相公别急,娘子一会儿就给你。”阿黄却并未停下脚步,依旧步步逼近,喉间发出低低的声音。
身旁却传来郑康嗯的一声,低沉而急促,似在极力克制着什么。
姜洛璃嘴角一挑,眼里全是捉弄的意味,侧过头,娇滴滴地对郑康道:“公子,准备好了吗?”郑康也侧过头,迎上她那双含笑的眸子,顿时觉得满室春色,心跳更快,呼吸逐渐急促,嗓音沙哑地应道:“梨落姑娘……我……”话未说完,姜洛璃微微一笑,缓缓向他靠近,红唇如花瓣般娇艳,离他的面庞越来越近。
郑康看着那张美丽的容颜近在咫尺,手握得更紧,呼吸急促得几乎要窒息。
就在姜洛璃的红唇即将触碰到他的瞬间,她轻吹一口气,带着淡淡香风,郑康只觉一阵眩晕,竟倒头睡了过去。
阿黄也在此时来到姜洛璃身旁也呼吸急促的看着她。
她抚摸着阿黄的头将阿黄安抚好后,将昏睡的郑康推到床榻内侧,调整好他的姿势,随即,她慵懒地趴在床上,半撑着身子,薄纱轻滑,露出白皙如玉的肩头,媚眼如丝地看向阿黄,红唇微启,声音娇滴滴地带着浓浓的风尘味儿:“官人,奴家可是头一回伺候人,您可得怜惜着些,别太急了呀。”她的语气中满是挑逗,纤手轻轻拍了拍床沿,示意阿黄跳上来。
阿黄见母狗如此热情,放下了戒心摇着尾巴跳上床,毛茸茸的大脑袋凑到姜洛璃面前,喉间发出低低的哼哼声。
姜洛璃咯咯一笑,侧身躺下,刻意拉开薄纱,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纤手抚上阿黄的背脊,轻轻挠弄着它的毛发,媚声媚气地呢喃:“官人好威风,奴家瞧着就心跳得厉害呢,怎地还不来疼疼奴家?”她一边说着,一边故意扭动腰肢,曲线毕露,薄纱下的娇躯若隐若现,散发着一种勾魂摄魄的风尘气质。
她的手指顺着阿黄粗糙的毛发滑下,带着挑逗的意味,红唇微张,吐气如兰,眼中尽是浪荡的神色。
姜洛璃将自己完全代入花魁梨落的角色,阿黄则扮演那豪掷万金的神秘人,她卑微又放浪地讨好着自己的恩客。
半跪在床上,臀部高高翘起,薄纱早已滑落至腰间,露出圆润白皙的肌肤,似一朵盛开的白莲,勾人至极。
她扭头媚眼如丝地瞥向阿黄,娇声嗔道:“官人,奴家这副模样可入得了您的眼?若是不满意,奴家还能更下贱些呢。”说罢,她低下头,红唇贴近阿黄的前爪,轻轻吻了上去,舌尖灵巧地舔弄,仿佛在伺候真正的贵客一般,眼中满是谄媚与浪荡。
阿黄似被她的举动撩拨,喉间发出低沉的吼声,粗重的身躯微微前倾,带着一股野性的气息。
姜洛璃娇笑一声,故作羞涩地低下头,纤手扶住床沿,臀部轻轻晃动,私处若隐若现,湿润的光泽在烛光下闪烁,散发着淫靡的香甜。
她低声呢喃:“官人莫急,奴家这就好好伺候您。”说罢,她主动贴近阿黄,纤手扶住它的前爪,引导着它压上自己的身躯,臀部高翘,迎合着它的动作。
阿黄感受到她的热情,前爪搭在她的肩头,粗重的呼吸喷在她的颈间,带着一股原始的热气。
姜洛璃的玉手从下方穿过股间引导着阿黄的鸡巴来到了洞口,在自己的小穴口,上下摩擦着,并故作娇声道:“哎哟,官人,奴家还是第一次,还望官人怜惜!”她一边说着,一边扭动腰肢,臀部轻轻晃动,私处早已湿得一塌糊涂,粘腻的液体顺着大腿滑落,滴在床榻上,发出细微的水声。
阿黄可不懂什么叫怜香惜玉,疯狂的耸动着狗腰,可身下的母狗握着它的鸡巴就是不让它进去,急的直抓狂。
在冲刺几十次后仍被拦在洞外,狂暴的阿黄奋力一瞪将两只在姜洛璃娇躯两侧的前爪同时踩在她的头上把她的头死死压在床榻上。
姜洛璃娇呼一声,阿黄这暴力的动作使她的小手一滑,失去束缚的狗茎猛的向前噗的一下插进了姜洛璃的小穴,感受到自己终于进入母狗的身体的阿黄,急忙挺动腰身,疯狂抽插,动作之急促,使得床板不断的吱吱作响。
“啊啊啊啊啊啊……太快了……”姜洛璃红唇微张,嘴里发出一连串高亢但沉闷的呻吟,身体随着撞击不住的颤抖,指尖和脚趾不受控的卷缩,她的头被压着埋在锦被里,不断的前后摩擦,脸颊被磨的微红。
秀发凌乱,勾得人心神荡漾。
薄纱被汗水浸透,贴在身上,勾勒出她完美的曲线,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门外,百花楼的打手正靠在墙边闲聊,忽地听到房内传来一阵低低的呻吟声,夹杂着女子娇媚的喘息,声音虽压抑却又撩人至极。
打手一愣,互相对视一眼,眼中皆是惊异,其中一个粗声粗气地低声道:“梨落姑娘,…这是……”话没说完,另一个打手忙捅了他一下,压低声音道:“别多嘴,咱们只管在这站着,不让眼前这小子进去!”两人虽嘴上如此说,却忍不住竖起耳朵,脸上的神色愈发古怪。
不一会儿,房内的声音越发清晰,那女子的呻吟如泣如诉,带着一种无法掩饰的欢愉。
打手之一终于忍不住,隔着门低声喊道:“梨落姑娘,您……您没事吧?怎地叫得这般……”姜洛璃听到门外的声音,强忍着身下的快感,娇声回应道:“没事呢,刚为郑公子舞了一曲,有点扭到了!”她的声音带着几分娇媚,带着几分惊呼 。
门外两人对视一眼,尴尬地笑了笑,似是猜到些什么。
但不愿深究。
再看不远处,姜承佑依旧倚靠在雕花木栏旁,眉头紧锁,目光不时投向那紧闭的房门。
房内的呻吟声断断续续钻入耳中,虽不甚清晰,却足以让他心头一紧,似有一团火在胸口燃烧,憋闷得难受。
他低头摩挲着手中的玉佩,心中暗道:“这声音……怎地如此放浪?若真是洛璃,她怎会……”他不敢往下想,却又忍不住侧耳倾听,试图分辨那声音的主人。
忽地,房内传来一声低沉的狗吠,姜承佑一怔,疑虑更深:“怎地还有狗叫?…”他眉头皱得更紧,拳头不自觉握紧,心中百味杂陈,既有愤怒,又有莫名的不安。
房内,姜洛璃全然不顾门外动静,正沉浸在自己的游戏中。
任由阿黄粗重的身躯一次次撞击着她的娇躯,发出清脆的肉体拍打声。
她的私处湿的一塌糊涂,小穴被狗茎操出大片白沫,散发着勾人的香甜,烛光下,她的身躯如一匹被驯服的母狗,卑微又放浪地迎合着“恩客”的冲撞。
她扭头看向阿黄,媚眼如丝地娇声道:“官人,您可真威猛,奴家都要被您弄坏了呢!”她的声音中满是挑逗,手指不自觉地抚上自己的敏感之处,轻轻揉弄,似要将那份快感推至极致。
感受到身后的母狗已经臣服,阿黄的动作逐渐放缓,姜洛璃缓了一口气,余光瞥见床角的郑康,昏睡中仍是一脸无知,嘴角甚至还挂着傻笑。
姜洛璃玩心大起,忍着阿黄的冲撞,艰难地挪动身子,纤手探向郑康的腰间,艰难的扯开了他的下衣,露出那尚未苏醒的小东西。
她轻哼一声,伸出纤细的手指,轻轻弹了弹那软绵绵的地方,娇骂道:“哼,薄情郎!负心人!无情汉!,睡得这般香,怎地不来疼奴家?”她的语气中满是戏谑,手指却不老实,时而轻弹,时而揉捏,眼中尽是捉弄的神色,郑康被弹的身体不住的抽搐。
随即,她扭头看向阿黄,媚声媚气地挑逗道:“相公,有人想上你娘子呢,还不狠狠教训教训你这差点被人操的娘子?”阿黄似是听懂了她的挑拨,低吼一声,动作再次猛烈,粗重的身躯再次将她压得喘不过气来。
姜洛璃娇呼连连,腰肢扭得更欢,私处紧缩,淫靡的水声在房内回荡,伴随着她的呻吟与阿黄的低吼。
些许狗毛粘连在了小穴周围,还有几根被狗茎不断的抽插带到了阴道深处。
她的身躯在撞击下不住颤抖,胸前的乳头挺立,在床榻上不断的摩擦,一阵阵电流感刺激全身,诉说着她此时无尽的欢愉。
门外,姜承佑听得越发清晰,那女子浪荡的呻吟,让他心头愈发憋闷。
而那女子……那声音、那语气,分明与记忆中的妹妹!
一想到自己的妹妹可能正被朋友亵玩,他胸口似被重锤击中,怒火与屈辱交织,却又夹杂着一种说不出的酸涩。
他咬紧牙关,低声自语:“若真是洛璃,我定要问个明白!”可脚下却如灌了铅,迟迟不敢推门而入,若是真的他该怎么办!
而房内的姜洛璃,自然察觉到了姜承佑所想。
她继续迎合着阿黄的冲撞,心中想着,隔着一扇门,自己这妹妹,与哥哥的朋友通奸,实则被一条狗肆意侵犯,而这一切被哥哥在外偷听。
这种背德的刺激感席卷全身,她咬紧下唇,呻吟声越发高亢,私处紧缩,湿热得几乎能滴出水来。
她低头看着阿黄,媚眼如丝地呢喃:“相公,哥哥在门外呢,奴家好怕被他发现,可又好想让他听见……你说,奴家是不是太浪了呀?”她的声音中满是挑逗。
阿黄似乎听懂了母狗的话,伸出舌头一边温柔的舔着她的脸颊,一边依旧孜孜不倦的操着身下的母狗。
姜洛璃娇喘连连,她扭头再次瞥向郑康,手指再次弹了弹那可怜的小东西,娇笑道:“小负心汉,嘻嘻,哥哥要是知道你操了他妹妹,会是什么想法!”她的笑声如银铃般清脆,却透着一种放浪不羁的味道。
忽然,阿黄发出一声低吼,与姜洛璃的身影纠缠在一起,姜洛璃轻哼一声,娇躯微微颤抖,贝齿咬住下唇,压抑着痛楚,阿黄粗重的喘息声在房中回荡,它那原始的冲动再无遮掩,不顾身下母狗的疼痛,卡住母狗后猛然转身,狠狠地将积蓄已久的欲望一股脑释放,姜洛璃的身子随之一颤,喉间溢出一声低吟,似痛苦又似欢愉,玉手紧抓着锦被,纤腰不住轻扭,似在迎合又似在挣扎。
烛光摇曳,映照出她脸上那复杂的神情,汗珠顺着她白皙的脖颈滑下,滴落在锦被上,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烈的暧昧气息。
姜洛璃半睁着迷离的双眸,低喘着,声音如泣如诉:“阿黄……你就这么……不疼惜娘子……”她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责怪,玉体在锦被上微微起伏,薄纱早已凌乱不堪,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勾人魂魄。
阿黄低吼着,似在回应她的呢喃。
再将积蓄的狗精全部释放后,满足的阿黄将狗茎退出小穴,侧卧在姜洛璃身旁,伸出舌头舔弄着自己的狗茎,粗重的喘息声渐渐平息。
姜洛璃斜靠在床头,鬓发散乱,脸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
她媚眼半眯,坏笑着伸出手指,指向一旁已被她以迷幻术弄得神志不清、昏睡过去的郑康,调侃道:“相公,你来舔这里,你那里娘子帮你清理。”她指着郑康胯间那被她弹弄得有些红肿的部位,语气中满是戏谑。
阿黄抬起头,哼唧一声,似乎有些不情愿,但还是爬起身,凑到郑康胯间,试探性地舔了一口,随即一脸嫌弃地看向姜洛璃,像是抗议般低鸣。
姜洛璃眼珠一转,咯咯一笑,伸出两根纤细的手指探入自己小穴,轻轻扣弄,带出一手混合着精液与淫水的黏腻液体。
她俯身,将那液体涂抹在郑康被弹的红肿的部位上,涂得满手湿滑,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腥甜的气味。
她拍了拍阿黄的头,娇声道:“阿黄,来舔!”阿黄嗅了嗅,这次闻到母狗的气味,眼中闪过一丝兴奋,欢快地舔了起来,粗糙的舌头扫过郑康的下体,发出轻微的滋滋声。
姜洛璃见状,轻笑着,俯身钻到阿黄胯下,红唇微张,舔弄着它的狗茎,动作轻柔而挑逗,似在回报它的“听话”。
郑康在昏睡中似有所感,胯间被阿黄舔弄得逐渐涨大,嘴里不住呓语:“梨落姑娘……阿……好爽……梨落姑娘……”梦中的他仿佛看到姜洛璃正蹲在地上为他口交,那灵活的舌头不断挑逗着他,带给他无尽的快感。
他觉得自己已将这美人征服,周围那些羡慕嫉妒的目光环绕着他,人生仿佛攀至巅峰,情绪激荡之下,一股洪流猛地喷发而出,直射了阿黄一嘴。
阿黄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弄得一愣,打了个响鼻,气鼓鼓地朝郑康狂叫了两声,眼中满是不满。
姜洛璃闻声从阿黄胯下探出头,看到这一幕,笑得花枝乱颤,双乳不断起伏,媚态毕露。
她起身安抚着阿黄,柔声哄道:“好啦好啦,莫生气,下床去吧。”阿黄哼唧一声,跳下床,卧在一旁继续舔弄自己。
姜洛璃转头看向郑康,眼中闪过一抹坏笑,纤指在他大腿上轻轻一划,割出一道细小的血痕,鲜血渗出,她蘸了些涂在褥垫上,点点落红触目惊心,随即她素手一抹,伤口便恢复如初,仿佛从未存在。
她将衣衫略微穿戴得凌乱些,发髻散乱,肩头薄纱半落,露出几分狼狈之态。
随后,她玉手在郑康眼前轻拂,唤醒他的神志,自己则迅速坐到床沿,挤出几滴泪水,低头慢慢整理衣衫,做出楚楚可怜的模样。
郑康悠悠转醒,胯间传来一阵刺痛,猛地坐起身,低头一看,下衣已被褪下一半,胯间湿滑一片,小弟红肿不堪。
耳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他侧头一看,只见梨落姑娘正在床边整理衣衫,隐隐有哭泣声传来。
眼角余光又瞥见身旁锦被上点点落红,他脑中一震,暗道:“我这是……把梨落姑娘破身了?可我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他轻声道:“梨落姑娘……”姜洛璃悠悠转身,一脸梨花带雨,柔弱地应道:“公子,你醒了?”郑康忍着胯下的疼痛,嗯了一声,试探道:“姑娘,我们……”姜洛璃泪眼婆娑,低头轻声道:“公子,莫要忘了小女子。”郑康一脸茫然,表情中透着不解:“梨落姑娘,我们刚刚是否……”姜洛璃羞红了脸,低声应道:“嗯,只是公子太过狂野,一点都不怜香惜玉。”
郑康心道:“我做了吗?”看着自己下体一片湿滑,又做不得假,可他分明没觉得自己插入过啊!
他一脸困惑,目光却忍不住扫向床边的美人,那玲珑玉体又勾起他的欲火,忍着下体刺痛,硬着头皮道:“梨落姑娘,咱们再来一场。”他想来个真切的体验。
姜洛璃却连忙摆手,娇声道:“不要了……公子刚刚那般野蛮,奴家下面都被公子……弄肿了……”郑康急忙问道:“我都迷迷糊糊的没什么感觉,我们……真做了?”
姜洛璃娇怒道:“公子说的什么话,刚得了奴家的身子就不认吗?奴家身体里还残留着公子的精液!”
说罢,她起身将裙摆提起至大腿,缓缓分开些许,阿黄的精液顺着大腿根部缓缓流下,黏腻而淫靡。
郑康看着那液体,以为是自己的精液顺着姜洛璃白皙的大腿淌下,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征服感,男人的自豪感油然而生,觉得自己已彻底占有眼前这绝色女子,喉结紧缩,指尖不自觉攥住了袖子,他就那样一动不动,目光深陷其中,久久不能自拔。
直到听到姜洛璃娇羞的声音传到他的耳中:“公子……脸这么红,是热了吗”那声音像春风拂面,令他意乱情迷,忍不住伸手想将她拉入怀中。
然而,下一刻,一阵刺痛又从下体传来,让他顿时清醒,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红肿的下体,上面还沾着几根黄色的毛,略微疑惑,抬头看看姜洛璃,又瞥向不远处舔着自己鸡巴的阿黄,诧异道:“这是不是狗毛?”
姜洛璃一脸玩味地解释道:“那是刚刚阿黄来捣乱,这家伙大概是认为……认为公子是他的男主人,所以跳上来认主。”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带着几分暗示。
郑康听了姜洛璃的解释顿时打消顾虑,又被她那略带挑逗的话语刺激得心痒难耐,激动地抓住姜洛璃的手,眼神中满是渴望,想再来一次。
姜洛璃见他一脸急不可耐地想扑上来,连忙抽回手,娇声道:“公子,耽搁了不少时间,鸨娘怕是要起疑,快些走吧!”郑康闻言哪里想走,阿黄似也不愿,吠叫着似要赶他离开。
姜洛璃听着阿黄的叫声,自然会意思,又道:“公子的朋友好像在外等了许久,我们的动静怕是……怕是早传到他耳中了。”她想着自己这妹妹马上要被哥哥当场抓奸,一阵激动。
立马再次催促:“公子莫让朋友等太久,奴家……奴家体内都是公子的精液,还得清理。”
郑康不情不愿地穿衣下床,姜洛璃连忙将沾满自己与阿黄混合物的褥垫和锦被胡乱叠在一起,塞到郑康手上,含羞道:“这上面都是公子的……精液与奴家的那个…… 鸨娘看了定是要责怪奴家没守住身子……还请公子一并带走……奴家会和鸨娘解释说是公子不胜酒力吐在上面。”
郑康抱着一大坨,郑重道:“这是姑娘送与我最珍贵之物,在下定妥善珍藏。”姜洛璃看着那坨里面满是自己与阿黄精液混合物的东西,忍着笑意道:“只要公子记得奴家就好。”随即连忙推搡着将郑康送至门口并嘱咐道“公子出门后莫要停留,若被人发现端倪,恐惹祸上身。”
她的声音轻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目光中含着几分关切。
郑康抱着那一坨凌乱的床被,面色涨红,点了点头,推门而出,果真头也不回地直奔楼下。
门外,眉头紧锁,早已等得有些不耐烦。
他数次按捺住闯进去的冲动,双手紧握成拳,眼中闪着复杂的光芒。
忽然,房门“吱呀”一声开了,只见一坨床被裹着个人影,径直冲了出来,跌跌撞撞地往楼梯口跑去。
姜承佑定睛一看,那背影分明是郑康,步履慌张,似后面有猛兽追赶一般,滑稽得令人发笑。
姜洛璃站在门内,瞧着他果真不停留,只顾埋头狂奔的模样,忍不住掩嘴偷笑,眉眼弯成一抹月牙,笑声清脆如铃。
郑康跑得急促,引得楼下一众人的目光齐刷刷投来,惊诧之色溢于言表。
谁料半途他脚下一绊,竟摔了个狗啃泥,怀中的床被散落一地,狼狈不堪。
他手忙脚乱地爬起身,顾不得拍去身上的灰尘,胡乱抱起散落的床被继续狂奔,生怕真有人看出什么端倪。
楼下众人指指点点,窃窃私语,他只得硬着头皮高声道:“在下不胜酒力,失礼吐了梨落姑娘一床,在下羞愧,先行告退!”话音刚落,众人更是目瞪口呆,议论声四起:
“这喝酒能喝到床上吐?真是闻所未闻!”
“他怎么不把床也一并搬走!”
“上去这么久,怕不是把那花魁给睡了吧!”
子愚与一众郑康的好友见状,连忙起身,七手八脚地围上前去,佯装推搡着掩护他逃跑。
大厅内一时乱成一团,笑声、起哄声、桌椅碰撞声混杂在一起,乱成一团。
郑康在人群的遮掩下,抱着那坨床被仓皇消失在视线尽头,狼狈的身影引得众人哄笑不止。
姜承佑冷眼旁观,待郑康的身影彻底不见,才缓缓转头,目光投向门边依旧掩嘴偷笑的姜洛璃。
两人四目相对,空气中似有无形的暗流涌动。
姜洛璃笑意未散,让守在门口的两人下去维持秩序,而后对姜承佑开口,声音柔媚中带着几分疏离:“妾身好像并未邀请公子。”
姜承佑闻言,眸光一沉,眉宇间的神色越发冷峻,沉声道:“你对郑康做了什么?”
姜洛璃一脸无辜的反问道:“公子不觉得应该是问,他对我做了什么。”
姜承佑冷哼一声,踏前一步,逼近她,声音低沉而压迫:“你少装疯卖傻,你到底是谁?”
姜洛璃神色不变,微微侧头,无辜地眨了眨眼:“不知公子此言何意?”
姜承佑眸光如电,近身逼问,一字一顿地吐出她的名字:“姜——洛——璃!”
姜洛璃眼神微怔,秀眉轻蹙,面上却依旧挂着浅笑:“公子是在唤人吗?”
姜承佑又逼近半步,声音冷冽:“你别演了,姜洛璃,你当真以为能瞒得住我!”
女子闻言,微微一笑,语气清淡如水:“妾身姓张,寄名梨落。”她顿了顿,忽地也凑近姜承佑几分,声音压低,仿佛在与他私语,带着几分揶揄:“公子口中这位姜小姐,敢问是红颜?旧识?还是,心头朱砂?”她的目光流转,似笑非笑,软语讥讽间,反将姜承佑一军。
姜承佑神色不变,唇线却抿得很紧,姜洛璃退后一步,理了理裙摆,笑意未减:“公子眼拙,认错了人,妾身也不好怪你。”
话音刚落,房内传来一阵低吠,阿黄窜了出来,龇牙咧嘴地对着门外,似要护卫自己的母狗。
然而,当它看到姜承佑时,却忽地止住了咆哮,凑近他身边嗅了嗅,竟摇着尾巴退回姜洛璃脚边,温顺得仿佛认出了故人。
姜洛璃拍了拍它的脑袋“阿黄乖,回屋去。”
姜承佑低头看着这狗,眼底闪过一抹疑惑,声音低沉:“它叫阿黄?”
“是呀。”姜洛璃温温柔柔地应着,笑意浅浅:“黄毛黄眼黄尾巴,不叫阿黄叫甚?妾身取名一向随意。”
姜承佑眼底微动,目光却越发深邃,盯着她的脸,仿佛要将那张容颜刻进骨子里,寻出半点破绽。
她偏过头,唇角一挑,语带调侃:“公子若是再盯得紧些,妾身都要误会你是在动心了。”
此言一出,气氛陡然一变,空气中似凝固了几分。
姜承佑猛地回神,眼中寒光一闪,冷声道:“你若不是她,便最好一直不是。”说罢,他衣袖一甩,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步伐中带着几分决绝。
姜洛璃站在原地,目送他的背影远去,嘴角缓缓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楼下的喧嚣并未因郑康的离开而稍减,反而愈加热闹。
姜洛璃倚在阁楼栏杆上,俯瞰着下方醉酒的学子与寻欢的客人们,耳边不断传来阵阵起哄声,夹杂着粗俗不堪的言语。
“嘿,万金买初夜,笑话!最后被个肥猪胖子给操了”一个醉汉扯着嗓子喊道,引来周围一阵哄笑。
另一人接茬,声音尖酸刻薄:“他娘的,什么花魁,被个胖子操完了,还让人把被褥出来炫耀,真有够骚的!”
更有甚者,满嘴酒气地嚷道:“就是,什么花魁,就是个憋不住的骚娘们,要我看,就让她现在脱光了下来给爷敬酒,老子要当着所有人面操的她叫爹,然后灌满老子的精液再拉着她巡游!”
污言秽语此起彼伏,楼下众人越说越离谱,目光中满是赤裸裸的意淫,仿佛已将姜洛璃剥得一丝不挂,在脑中肆意亵玩。
老鸨见状,忙不迭地挤入人群,尖声高叫着圆场:“诸位爷,可莫乱说!我家梨落清清白白,刚才我已亲自查验过,仍是完璧之身,绝无半点不妥!诸位莫要坏了她的名声!”
楼下众人听了这话,有的嗤笑一声,显然不信,有的则阴阳怪气地嘀咕:“老鸨你这话,谁信啊?那骚货的被褥都被人抱出来了,这是怕人不知道她被睡了!”笑声与嘲讽声交织,气氛越发混乱。
姜洛璃看着下面的闹剧,嘴角噙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
她目光扫过楼下那一张张因酒色而扭曲的面孔,耳边回荡着那些不堪入耳的臆想,心中幻想她如那些污言秽语一样,被阿黄灌满狗精,被阿黄拉着在下面巡游。
片刻后,再也控制不住的她,转身进了香闺,勾引阿黄对她第二轮的深入交流。
稍晚时分,府城驿馆内,一间简陋却灯火通明的厢房中,五六个乡试归来的学子围坐在一张八仙桌旁,个个满脸好奇,眼神炽热地盯着正中而坐的郑康,催促道:“郑兄,快说说,进了梨落姑娘的香闺,究竟是何等滋味?”
另一人挤眉弄眼地附和:“是啊是啊,瞧你方才下楼时那副餍足模样,怕是已将那美人儿吃干抹净了吧?快给我们讲讲!”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催得郑康心头飘飘然,脸上挂着得意的神情,忍不住清了清嗓子,开始绘声绘色地讲述起来。
“诸位兄弟,那梨落姑娘,啧啧,当真是天仙下凡,温柔得能掐出水来,又对我百依百顺,简直是千娇百媚!”郑康说到兴起,眉飞色舞,双手比划着继续道:“她那声音,软得像蜜糖,唤我一声‘公子’,我骨头都酥了半边!更别提那身段,细腰长腿,肌肤如凝脂,摸上去滑得像绸缎一般。”
“在下不才御女有术,凭着金枪不倒,一番冲杀,直把她折腾得娇喘连连,全身无力,下面更是被我操肿了,嘿嘿,完事后,她直夸郑郎勇猛。”
“她还特意掀开裙角展示给我看,我的精液顺着她那白玉似的大腿缓缓流下,那真是“香津点点落双膝”那楚楚可人提起裙角的娇羞模样,啧啧,简直勾魂摄魄!”
他越说越夸张,甚至编更多的细节:“她还趴在我耳边,低声说‘公子,你真厉害,奴家从未这般快活’那眼神,像是恨不得将魂都交给我!最后,她还依依不舍地抱着我,求我下次再来,说是离了我便夜夜难眠!”
郑康口沫横飞,半真半假地吹嘘着,周围的学子们听得血气翻涌,个个面红耳赤,浑身燥热得像被丢进了火炉中。
有人不自觉地咽了口唾沫,眼神迷离,仿佛已置身于郑康描述的香艳场景中;有人则紧握双拳,咬牙切齿,满脸羡慕嫉妒,暗恨为什么不是自己与那花魁颠鸾倒凤。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难以言喻的躁动,众人的呼吸都粗重了几分。
郑康见状,越发得意,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从一旁抱出那叠得乱七八糟的褥垫,高声炫耀道:“诸位,且看这信物!上面点点殷红,可是梨落姑娘将处子之身献给我的铁证!”他将褥垫展开,众人围拢过来,果见上面几点血迹触目惊心,空气中还隐隐散发着一股腥甜的气味。
众人先是一愣,随即爆发出阵阵惊叹,有人低声嘀咕:“好家伙,真破了身啊!”更有甚者,眼红得几乎滴血,酸溜溜地感叹:“这等艳福,怎就落在了郑兄头上!”
然而,角落里一个身形瘦削的学子却冷笑一声,阴阳怪气地开口道:“哼,别人才子佳人赠信物,无不是香囊玉佩,诗书手帕,偏偏郑兄这信物,倒是一床污糟糟的被褥,瞧着怎如此不堪?”他的话音刚落,周围人先是一怔,随即哄笑起来,笑声中满是嘲弄。
郑康闻言,脸色微变,却不甘示弱,立马反唇相讥:“哼,这才是梨落姑娘对我真情实意的证明!你们这些眼红之人,懂个什么?香囊手帕哪比得上这床被褥来得真切?这是她亲手交予我的,上面还沾着我二人的体液,情意深重,岂是尔等能比的?”
那瘦削学子冷哼一声,丝毫不退让,目光中透着几分挑衅,继续道:“郑兄好大的口气!只是,若梨落姑娘知晓那诗句乃非你所作,梨落姑娘会如何看你!况且,那豪掷万金的贵人,若发现梨落已非完璧,怕是不会善罢甘休,到时候,梨落姑娘又该如何自处?郑兄可曾想过这些?”
此言一出,厢房内气氛陡然一冷,众人纷纷将目光投向郑康,等待他的回应。
郑康闻言,脸色骤变,原本的高谈阔论戛然而止,嘴唇动了动,却一时无言以对。
他眼神黯淡下去,脑中浮现出姜洛璃那温柔害羞、楚楚可人的模样,耳边仿佛又响起了她低声呢喃“公子莫要忘了小女子”的娇语,想着她那善解人意的笑靥,心头一阵怅然若失,再无半点方才的意气风发。
他低头看着手中那叠褥垫,眼神复杂,似有不甘,又似有担忧,半晌,才低声喃喃道:“梨落……她不会有事的……定不会有事的……”他的声音越来越低,似在说服自己,却又透着几分无力的迷茫。
猜你喜欢
- 2025-04-03 禁忌边缘 (1)作者:Adranne
- 2025-03-17 鸣濑晴作为卑女的代价,就是被分析员狠狠调教! (完)作者:空琉lemon
- 2025-04-03 超级淫乱系统 (149)作者:akmaya007
- 2025-03-15 乱宫闱 (21-30) 作者: 喝橙汁
- 2025-03-15 艾泽邦尼亚传奇第一季:铅色森林 (1) 作者:骨折的海绵体
- 2025-03-15 从遭遇无名女尸开始 (11-14)
- 2025-03-15 灵异复苏草B就变强 (6)作者:fdsk
- 2025-03-15 众香国,家族后宫 (93-96)作者:瘦不了
- 2025-03-15 众香国,家族后宫 (134-138)作者:瘦不了
- 2025-03-15 众香国,家族后宫 (246-250)
- 搜索
-
- 标签列表
-
- 都市激情 (48)
- 家庭乱伦 (24)
- 人妻交换 (49)
- 校园春色 (39)
- 另类小说 (32)
- 学生校园 (10)
- 都市生活 (10)
- 乱伦文学 (17)
- 人妻熟女 (9)
- 人妻文学 (22)
- 动漫改编 (30)
- 另类文学 (10)
- 名人明星 (38)
- 另类其它 (9)
- 强暴虐待 (29)
- 武侠科幻 (21)
- 学园文学 (43)
- 经验故事 (31)
- 短篇文学 (28)
- 变身系列 (35)
- 性知识 (38)
- 烈火凤凰 (39)
- 制服文学 (31)
- 江山云罗 (11)
- 魅魔学院的反逆者 (23)
- 情天性海 (30)
- 横行天下 (17)
- 赘婿的荣耀 (50)
- 神御之权(清茗学院重置版) (48)
- 娱乐圈的不正常系统 (33)
- 挥剑诗篇 (27)
- 系统帮我睡女人 (21)
- 女神攻略调教手册 (34)
- 反派:我的母亲是大帝 (36)
- 妻心如刀 (21)
- 超级房东 (9)
- 熟女记 (20)
- 淫徒修仙传 (31)
- 网游之代练传说时停系统(二改GHS版) (38)
- 拥有大JJ的豪门公主 (7)
- 正妹文学 (37)
- 温暖 (47)
- 夜天子 (29)
- 梦幻泡影 (33)
- 囚徒归来 (47)
- 魅惑都市 (44)
- 少年夏风 (32)
- 琼明神女录 (22)
- 名流美容院之蜜和鞭 (11)
- 艳母的荒唐赌约 (37)
- 我的柔情店长妈妈 (48)
- 情花孽 (39)
- 那山,那人,那情 (17)
- 那山,那人,那情 (31)
- 超越游戏 (35)
- 纯洁祭殇 (29)
- 不应期——帽子的故事 (44)
- 万法掌控者与13位奴隶 (24)
- 我这系统不正经 (42)
- 剑破天穹 (47)
- 玄女经 (10)
- 恶魔博士的后宫之路 (22)
- 神御之权(清茗学院重制版) (15)
- 春秋风华录 (33)
- 蹂躏女刑警同人番外之闪点孽缘 (9)
- 颖异的大冲 (27)
- 混小子升仙记 (21)
- 仙漓录 (21)
- 警花娇妻的蜕变 (28)
- 重生与系统 (20)
- 混在女帝身边的假太监(河图版) (31)
- 超级淫乱系统 (40)
- 无限之生化崛起 (18)
- 妹妹爱人 (46)
- 柔情肆水 (40)
- 性奴训练学园 (37)
- 沉舟侧畔 (29)
- 轻青诗语 (41)
- 重生少年猎美 (16)
- 老婆如何从一个单纯女人变成淫欲十足的荡妇 (10)
- 我的母上大人是总裁 (34)
- 碧蓝航线之牛气冲天 (42)
- 绿色文学社 (28)
- 淫魔神 (21)
- 女友淫情 (31)
- 纹心刻凤 (26)
- 未分类文章 (8)
- 欲恋 (44)
- 母爱之殇-亲子的复仇 (15)
- 欲望开发系统 (28)
- 淫仙路 (23)
- 侯爵嫡男好色物语 (21)
- 关于转生哥布林在异世界烧杀劫掠 (26)
- 武侠文学 (13)
- 天云孽海 (14)
- 异国文学 (13)
- 超凡都市2035 (39)
- 御仙 (37)
- 父债子偿 (24)
- 属于我的异世界后宫之旅 (38)
- 末世之霸艳雄途 (39)
- 善良妻子的淫戏物语 (31)
- 枫言异录 (14)
- 转职调教师后过上纵欲人生 (40)
- 约会大作战:关于Bad End线的五河士道重生的那些事 (23)
- 我在异世界疯狂试探 (30)
- 双面淫后初长成 (18)
- 碧魔录 (15)
- 借种换亲 (13)
- 我在三国当混蛋 (8)
- 山海惊变 (8)
- 媚肉守护者 (10)
- 诸天之乡村爱情 (7)
- 碧色仙途 (9)
- 神女逍遥录 (48)
- 邂逅少女与禁忌欲望 (27)
- 恶狼诱妻 (17)
- 烽火逃兵秘史 (17)
- 乱欲之渊 (34)
- 被染绿的幸福 (25)
- 异地夫妻 (45)
- 乱欲 (25)
- 利娴庄 (31)
- 性奴隶公主逆袭之路 (31)
- 老婆帮我去偷情 (44)
- 剑起余波(烽火烟波楼第二部) (42)
- 离夏和公公 (13)
- 迷欲红尘 (38)
- 元嘉烽火 (8)
- 美女总裁的绿帽兵王 (26)
- 仙徒异世绿录 (13)
- 欲望点数 (27)
- 陛下为奴 (21)
- 夜色皇后 (50)
- 很淫很堕落 (18)
- 国王游戏 (29)
- 凐没的光芒 (28)
- 妻心如刀二 (21)
- 最渣之男穿越日本(渣男日娱) (40)
- 深渊—母子传说 (45)
- 神女赋同人 (21)
- 转生成为女仆后的异世界生活 (12)
- 绿我所爱 (30)
- 纯欲少女养成计划 (18)
- 仙母种情录 (25)
- 用大肉棒在民国横着走 (35)
- 斗罗大陆之双生淫魂 (28)
- 邪月神女 (23)
- 七瞳剑士猎艳旅 (15)
- 虞夏群芳谱 (41)
- 欲之渊 (24)
- 末世大佬一手抓枪一手抓奶(末世1V1高H) (7)
- 仙子拯救大作战 (7)
- 在古罗马当奴隶主 (40)
- 父女淫行末日 (39)
- 网游之天下无双绿帽版 (27)
- 碧色江湖 (43)
- 修仙少年的艳途(无限之禽兽修仙者) (7)
- 神级幻想系统 (30)
- 国中理化课 (18)
- 我在魔兽世界当禽兽 (25)
- 爆乳性奴养成记 (28)
- 女公安局长之警界兰心 (49)
- 皇朝的另一本秘史 (12)
- 穿越伊始将异母姐姐调教成性奴 (38)
- 仙女修真淫堕路 (20)
- 虚拟性域:幻影世界 (21)
- 绿是一首慢歌 (32)
- 仙子的修行·美人篇 (12)
- 别让妈妈去健身房 (37)
- 降临 (10)
- 青春荒唐俩三事 (45)
- 翡翠灵境 (15)
- 当色批房东得到攻略系统 (22)
- 红尘寻剑记 (20)
- 晨曦冒险团 (50)
- 纪元终结 (20)
- 穿越到淫魔界的我要怎么逃出去争霸篇 (8)
- 武道天命卡牌 (40)
- 我在电影世界当炮王 (32)
- 玩转直播圈 (20)
- 无限之用催眠术在动漫世界开后宫 (27)
- 在仙侠世界开妓院 (32)
- 绿帽成人礼 (31)
- 性感的美艳妈妈 (29)
- 欲望直播 (43)
- 爱在日落黄昏时 (39)
- 那些年,我们共同凌辱过的校园女神 (9)
- 那些年,我们共同凌辱过的校园女神 (32)
- 情幻人生系统—制霸篮坛 (38)
- 心痒难耐 (10)
- 斗破苍穹之始于云岚 (25)
- 众香国,家族后宫 (22)
- 众香国,家族后宫 (49)
- 性爱抽卡系统 (10)
- 反派:做爱就能长生 (32)
- 被迫后沉迷 (31)
- 一千零一夜 (29)
- 淫悦帝王成长计划 (49)
- 租赁系统:我被女神们哄抢 (4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