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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月仙子的凡间淫秘】(24-29)
作者:小美
第24章
百花楼内依然人声鼎沸,个个抱着看热闹的心态,议论纷纷,甚至有人一直等到天亮。
然而,那位传说中的万金之客终究未曾现身。
一夜过去,谣言越传越广,街头巷尾都在议论梨落与学子之事的真假,以及那出万金之人的身份。
第二日午后,百花楼放出消息,称梨落昨夜婉拒了万金之邀,宁愿守身如玉,也不愿委身于权贵。
此言一出,宛如石破天惊,直接炸开了,昨晚见证的一群人已经很确信。
什么不愿委身于权贵,那是真的自荐枕席于昨夜的胖子,被褥都拿出来了,那做不得假。
这怎能不让人津津乐道?
一时间,郑康成了府城学子中的风云人物,名声大噪。
郑康的其中几位好友不闲事大,又偷摸着向外传言昨夜郑康抱出的被褥上真有血迹,再绘声绘色的复述了一遍郑康的话。
那描述出的香艳画面又让不少人对郑康羡慕嫉妒恨,纷纷上门约战,想要一较高下,尤其是那位第一个献诗的学子,更是气急败坏,扬言要让郑康好看,非得当众羞辱他一番不可。
郑康却避而不战,对外放话:“想挑战我?先赢了姜承佑再说!”此言一出,众人一时议论纷纷,姜承佑是谁?
一部分好奇之人在探得消息后直奔姜府,更多的人依然堵在郑康屋前,大声叫骂,不肯散去。
黄子愚在屋内气得跳脚,指着郑康骂道:“无耻之徒!孝成帮你抱得美人归,你还要利用他,真是不要脸!”郑康却不答,只是嘿嘿一笑,他现在完全不在乎别人的看法。
他又拿出那床被褥小心翼翼地展开,目光痴迷地落在上面点点殷红与黄斑上,似在回味那一夜的旖旎。
他轻轻抚摸着被褥,嘴角扯出一抹陶醉的笑意,随后又将其叠好珍藏,不一会儿又忍不住展开,再次凝视,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无法自拔。
到了夜晚,众多学子呼朋唤友相约去百花楼,个个兴致勃勃。
不少见过的人不断对身边人着吹嘘梨落的绝世美貌,更有人暗暗盘算着,想如郑康一般白嫖一番,占尽风流。
郑康虽心中牵挂佳人,却不敢露面,怕被围堵,担心自己不善诗词被暴露。
只得托付几名好友前去打探消息,自己则躲在屋中,辗转反侧,满脑子都是梨落那如梦似幻的笑颜。
而此时的姜洛璃,早已悄然离开府城,返回了县衙。她心知若再多逗留几日,县令怕是要气炸了肺,索性早早抽身,免得节外生枝。
百花楼今夜推出的,是平日里备受追捧的前花魁秀秀姑娘。
然而,这位往日风光无限的美人,却在今夜迎来满场嘘声。
台下众人毫不留情地叫嚣着:“梨落呢?让梨落出来!”
气氛一度失控,老鸨满头大汗,忙上台圆场,尖着嗓子高声宣布:“诸位,今晨已有人派来车轿,携文契银票,为梨落姑娘赎身。一式三份,契书当场焚毁,来人未留姓名。梨落姑娘也没多言,仅留下一句短简的话:‘薄命红颜不敢许,愿君他日莫相寻。’”
此言一出,台下先是一片死寂,随即爆发出一阵喧哗,有人惋惜,有人嗤笑,更有人直言不信。
郑康得知消息以及那简短的话后,整个人如失了魂,躲在房中哭了一夜,泪水浸湿了枕头,手中紧握着那床被褥,嘴里喃喃着梨落的名字,似要将那短暂的幻梦刻进骨子里。
另一边,县令在姜洛璃“出去浪”的三天里,简直要疯了。
他暗地里派人前往张村周边寻找她的下落,却一无所获。
得知她并未回张村后,县令更是心惊胆战,生怕姜洛璃惹出什么大事,可能自己下一刻就被一大群人拿下。
与此同时,夫人刘氏又频频提起要探望这新认的女儿,县令只得绞尽脑汁,以各种理由搪塞,将她支开,忙得不可开交。
刘氏渐渐察觉到丈夫的不对劲,又多次发现杏儿不在绣楼照顾姜洛璃,反而常出现在书房,似与县令密谋着什么。
心生疑虑的她,趁着县令与杏儿又一次在书房密谈之际,悄然来到绣楼,在怒斥一位不让她进入的下人后。
怀疑更盛的她来到二楼门外,也不敲门,直接推开了房门,却见姜洛璃如大家闺秀般端坐窗前,手持团扇,倚窗发呆,神态慵懒而优雅。
角落里,阿黄正低头舔着爪子,也是一副懒散模样,对她的到来浑然不觉。
在刘氏踏上绣楼时,那位被派在楼外监视的下人也立马向县令禀告夫人去了绣楼。
县令闻言心头一紧,忙带着杏儿赶往绣楼,一路上脑中飞速转动,思索着如何向夫人解释。
走上二楼时,隐约传来女子的交谈声,似是姜洛璃与夫人的声音。
县令定了定神,强装轻松,示意杏儿上前敲门,随后由杏儿引入房中。
果然,见到姜洛璃在案几前与刘氏相对而坐,姿容如画,气质温婉,面上却带着几分倦怠。
县令暗自咬牙,心道:“这该死的荡妇,出去浪了几日,总算还知道回来!”面上却不敢流露半分不悦,只得堆起笑意,拱手道:“夫人,璃儿病体方苏,明日自会去向你请安,何须亲自来跑这一趟。”他的语气故作轻松,目光却忍不住在姜洛璃身上多停留了一瞬,似要看穿她这几日的行踪。
姜洛璃闻言,缓缓转头,唇角微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她轻摇团扇,柔声道:“父亲说的是。可母亲心系女儿病情,特来探望,也是情之常理。倒是父亲这般匆匆而至,可是有什么急事?”她的声音温婉如水,眼神却带着几分戏谑。
县令心头一跳,强压下不安,干笑两声,忙岔开话题:“无他,听说夫人来了,便一同过来看一眼”。
看着姜洛璃那红润的小脸,心想着这几日定是被那畜生滋润的很好,本官却每日提心吊胆,气不打一处出来,暗讽道“璃儿这几日养病,颇有成效,而今肤色红润,瞧这比病前还精神些。若是还缺了什么,只管与父亲说。”
姜洛璃轻轻一笑,扇面轻摇,眼神里藏着几分意味深长,声音温柔:“父亲放心,女儿虽在楼中静养,也不至于整日卧床,偶尔也有些消遣,不至于辜负了这番‘养生’之意。”
刘氏闻言,心中略有欣慰,忙道:“只要女儿好,娘也放心。”
县令嘴角微抽,心中无奈,却不敢发作,只得硬着头皮应和:“只盼璃儿好好休养,莫要乱了规矩。”
姜洛璃转头看着窗外落日,轻声笑道:“规矩,自是要守,但规矩之外的事,父亲还需多加包涵才好,女儿整日困于这内院之中,也难免有些沉闷乏味,若是能好好放纵放纵,兴许这次也不会病倒了。”
话音落下,空气微微一顿。
嘴角微抽,像是克制着什么情绪。他沉声笑了一声:“璃儿这话说得倒轻巧,规矩之外,皆是放纵?那这府里府外,是不是都要随你心情来?”
姜洛璃眼波流转,笑得娇媚:“父亲这话说得重了。女儿现在是半个官家小姐,怎敢任性妄为?只是身子病着,心也闷得慌,偶尔做些梦、动些念,权当排遣……这总不至于能惹出什么祸事。”
县令咬着后槽牙,梦?你那是梦吗!
刘氏也是知晓,又有哪个女子不思春。
眼前这孩子又年纪轻轻便守活寡。
轻轻拍了拍姜洛璃的手,温声道:“闺阁女子,梦些春风也算寻常,只要心里有数便是。娘小时候也常躲着外祖母偷看话本子,哪里比得过你这般规矩。”
县令脸都僵了,猛然打断:“夫人说的是。璃儿若有何不快,说与为父听听。可别总躲在楼中‘做梦’——有些梦,若是做得太真,醒来也未必是福。”
姜洛璃轻声一笑,团扇缓缓一转:“父亲说得极是。但若梦里太快活,回头便不愿醒了。况且女儿只是做些梦,又不出去惹事,不劳父亲担心。”
县令直觉这话里句句带刺,偏她面上天真无辜,嗓音温婉得像清泉,落到人耳里却像一记记鞭子。
他定了定神,板起脸,故作严厉道:“杏儿可有好好伺候你?才几日功夫,就让她病得那般厉害”
杏儿听得脸都白了,双膝一软扑通跪下,声音发颤:“老爷饶命……杏儿从服侍小姐起,衣不解带、寸步不离,连夜里都守着不敢合眼,实不知怎么就叫小姐染了病……老爷开恩,饶杏儿这次吧”她一面哭一面磕头,额头砰砰作响夫人见杏儿紧张的这么夸装,眉头微微一皱,柔声说道:“杏儿,起来罢。你这反应未免太过激烈了些,倒像是惹出了多大乱子似的,小姐只是生了场病,又不是出了什么大事,何必自乱阵脚,吓得自己跟做了错事一样?”
说着,她伸手扶起杏儿,温和地劝道:“老爷虽说话严厉些,但心里自有分寸。以后更加细心些照顾小姐就是。”
“母亲说的是。”姜洛璃点头,眉眼弯弯,“杏儿这孩子笨是笨了点,可照料起人来却仔细,哪怕女儿夜里出汗,她都半夜起来换帕子。”
县令眼角微微一挑,声音淡淡,却意味深长:“半夜换衣,倒是辛苦杏儿了。小姐这汗,可是夜深人静时热得难耐?”
刘夫人听着,只当是关心病情,轻声安慰:“可能女儿的体质本就弱,夜里多汗也算常事,莫要太放在心上。”
姜洛璃嘴角一扬,目光含笑看向县令:“父亲可真细心,连这些都放在心上,倒是女儿惭愧了。”
县令看着她眼底一点怯意都无,反而似笑非笑地望着他,像是戏子在等看他出丑。
这贱人——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
“夫人不是说这几日得定月例?眼下人手紧,若再拖下去,怕是下头人都没着落了。璃儿这边我看着就是,你也累了几天,趁早理清了好歇口气。”
刘氏犹豫:“可我才坐下没说几句——”
县令语气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内宅那些事一日不理就要乱了规矩,夫人不亲自盯着,底下人怎肯安分?我留在这儿坐一会儿,你且先去。”
说罢,转头看向姜洛璃,瞪了他一眼道:“璃儿病刚好转,最忌吵闹劳神。你来看一眼,她心里也踏实了。接下来,还是让她清静静静地歇着才好。”
姜洛璃眼波一转,轻声笑道:“那就劳烦父亲陪我罢。女儿正好有许多趣事,想与父亲说说。”
县令:“……”
刘氏全然没听出异样,点头笑道:“璃儿乖,有你爹陪着,娘也放心。杏儿,伺候好你家小姐。”
“是。”
待刘氏出门,姜洛璃目光含笑望向县令。
屋内气氛登时冷得发紧——
县令心中憋闷已久,终是咬牙切齿道:“你……去了哪里?”
姜洛璃闻言,唇角微扬,语气却温柔得如丝:“爹爹可是去张村找过女儿了?”
县令脸色一滞,目光瞬间沉了几分,袖中手掌紧握,却没吭声。
姜洛璃看在眼中,缓缓转过身,露出一抹“我就知道”的笑容,语气轻得几不可闻,却又叫人偏偏听得清清楚楚:“果然。女儿知道,爹爹哪怕嘴上说着不管,心里却还是放不下的。”
“不过,爹爹猜错地方了。女儿哪是去了张村那般冷清的所在?我是去了府城。那地方热闹着呢。”
县令眼神陡沉,语调压得极低:“你去府城做什么?”
姜洛璃歪头,眼神里浮着一点娇媚与狡黠,像是故意逗弄他似的,缓缓开口:“当花魁呀。”
县令猛然抬眼,眸中闪过阴鸷之色,却强自压下怒火,只冷冷道:“你……胡言乱语些什么。”
“怎么就是胡言乱语?”她似是被逗乐了,轻笑一声,团扇轻摇,媚意盈盈地看他一眼,“当初是爹爹说的,女儿不如那些青楼女子,女儿当然不服,便想着去试试。如今倒好,竟比她们还要吃香些。”她轻抚鬓发,唇角噙笑,“那百花楼的老鸨都说,女儿这副模样,是‘天生媚骨’。”
“住口!”县令终于忍不住厉声喝道,“我当初说的是这个意思吗!”
姜洛璃却不惧不让,语调缓慢,像是每个字都往他心头碾去:“爹爹别急嘛,还有人出万金要买女儿一夜,爹爹若不信,不妨亲自去打听打听‘梨落姑娘’这几日是如何风头无两。”
县令的面色已难看至极,却仍强作冷淡:“你……当真要把脸丢尽?”
“是爹爹说女儿不如她们,女儿自是不能让你失望。”她轻笑着起身,靠近县令,声音又低又媚,她步伐轻缓,却越走越近,声音越发温软:“爹爹是不是后悔没早些把女儿抱在怀里疼?万金一夜呢,可惜已被人抢走了噢。”
杏儿站在一旁,垂着头不敢作声。天天晚上看着自家小姐被狗骑,她都早已见怪不怪,却仍被这一席话骇得心惊肉跳。
“你——!”县令只觉喉头一甜,险些没气出内伤。:“你是在把这里当作青楼吗!你看看你现在这样!还不如之前!至少还知道守妇道!”
姜洛璃见县令上钩了,故意压住语速,笑盈盈地道:“哦,对了,女儿自觉自己身子配不上万金,便自荐枕席 ,将一位胖胖的小秀才请上了绣榻,他疼了女儿足足半宿,完事了,还把满是女儿和他液体的被褥拿出去当战力品展示!现在全府城都传疯了呢,女儿现在也算名动府城了呢”
县令被气得胸膛剧烈起伏,脸色已近铁青,指节攥得发白,咬牙低吼:“姜洛璃,你到底还有没有半点羞耻之心!你到底想干什么!”
杏儿见老爷被小姐气的不轻,连忙上前扶住县令,给县令顺气,并楚楚可怜的对姜洛璃示意,别再说了。
姜洛璃对杏儿俏皮地摇了摇手指:“爹爹莫生气,既然爹爹不愿,那女儿暂时就不出去了,乖乖守在这绣楼里陪着杏儿绣花喝茶。”她顿了顿,忽又笑道,“不过若是憋久了还是得出门散心,说不定还能给爹爹再添些名声。”
县令只觉怒极攻心,刚想开口,一口气没顺过来。憋在那,极其的难受。
姜洛璃走到县令身侧。
与杏儿一起给县令顺气,在县令怒目而视中,勾起一抹意义不明的笑,红唇一点点凑到县令耳边轻声道:“毕竟,是爹爹说,女儿就是只挨操的母狗,连青楼女子都不如,既如此,我便想着去亲自试一试……做了花魁,也好叫爹爹看看,女儿到底配不配那一句评价。”
县令目光一震,脸色复杂难辨,怒意未散,却已察觉自己话语反被她反唇一讥,分毫不占上风。
他狠狠盯着姜洛璃,只觉心中那股异样的情绪愈发沉重……那不是单纯的怒,而是一种……被牵着走的恼怒与羞愤。
姜洛璃似也察觉到了什么,眸中一闪而过的笑意越发明艳。
红唇又凑近几分,语气轻柔却带着不容忽视的俏皮与讥讽:“爹爹可是终于想明白了?”
县令猛地一把推开了姜洛璃和杏儿,一甩袖,怒声道:“姜洛璃,你好大的胆子!”说完,气得几乎连头也不回,快步离去。
屋内一时间静了下来。
杏儿迟疑片刻,低声问:“小姐……你那些话,都是真的吗?”
姜洛璃没回答,只自袖中取出一只雕花手链和一个绣着小兔的香囊,递给她:“这是给你的礼物,喜欢就收着吧。”
杏儿怔怔接过,抬头却见姜洛璃已走至窗边,倚着窗棂望着外头的日光,唇角含笑,眼神深远,那笑意像水面上的光,浮着,却看不出底。
县令快步出了绣楼,脚步声沉而疾,一路踏过廊下青石,似要将地砖都碾碎。
“这该死的荡妇!为了那畜生,如此自贱,就为了逼他低头,简直痴心妄想,狗就是狗,永远不可能登堂入室!”
县令咬牙,一口气噎在胸腔,只觉气血翻腾,险些吐血。
他猛地停下脚步,环顾四周,厉声唤道:“来人!”
远处一小婢急忙应声,战战兢兢地上前。
“去把主薄唤来,说本官有急事议谈!”他语气冷如寒冰,目光中却有一丝阴沉的火光闪过。
片刻后,主薄匆匆而至,尚未来得及行礼,便被县令厉声压住:
你即刻前往府城,一则暗查府城最近发生的事,以及花魁“梨落”是否有其人,其貌是否与姜氏相似,再则,府里那份月报正好催着催得紧,你就顺路送过去,礼也带上几样。
主薄闻言一惊,却不敢多问,忙拱手道:“是,大人放心。”
县令拂袖转身,却未即刻离去,而是负手站在檐下。
他被一个荡妇调弄至此,毫无还手之力。
县令蓦地一拳砸在身侧石栏上,关节渗出血来,却丝毫不觉痛,只低声骂了句:
“贱人。”
第25章
夜色如墨,县衙内的绣楼灯火摇曳,昏黄的光晕映照在姜洛璃纤细的身影上。
她立于窗前,素手轻挽乌黑秀发,露出一段雪白如玉的薄颈,月光洒下,肌肤仿佛泛着柔和的光泽,令人目眩。
她从桌上拿起一条前些日子特意让杏儿定做的黑色皮质项圈,项圈上系着一只精致的小铃铛,轻轻一晃,便发出清脆的叮铃声。
她将项圈缓缓戴上,脖颈被微微勒紧,带来一种异样的刺激感,随后她拿起连在项圈上的细绳,将一头递到杏儿手中。
杏儿低头,弱弱地问:“小姐,真要这么做吗?”
姜洛璃眼眸一亮,唇角勾起一抹兴奋的笑意,声音中透着几分挑逗:“在房内跟阿黄做久了,总是少了些许激情,好久没去露天野合了,那才像真正的狗夫妻。”
她轻唤一声,阿黄便摇着尾巴凑了过来,杏儿握紧绳子,心头忐忑地牵着姜洛璃。
三人悄悄走出绣楼,来到一处偏僻的小院角落,夜风微凉,四下寂静,只有远处偶尔的虫鸣声。
杏儿停下脚步,目光扫过四周,确认无人后,向姜洛璃示意,姜洛哦走到靠里处缓缓褪去身上的衣裙,薄纱滑落,露出白皙如瓷的肌肤,在月光下宛如一尊完美的玉雕。
她趴在泥泞的土地上,双腿微微分开,臀部高高翘起,呈现出一种原始而诱惑的姿态。
泥土的冰凉触感让她轻颤了一下,但随即她便低笑出声,眼神中满是期待。
阿黄早已熟悉这样的场景,不等她出声召唤,便迫不及待地凑近,低头嗅了嗅她的气息,随即伸出粗糙而湿热的舌头,贪婪地舔弄起她娇嫩的私处。
它的舌尖在她柔软的阴唇间游走,粗野地刮擦着每一寸敏感的肌肤,时而轻挑那颗肿胀的小核,激起她一阵阵战栗,时而用力钻入湿滑的肉缝,舌面狠狠摩挲,将她的花瓣舔得一片狼藉,晶莹的淫液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淌下,滴落在泥土上,散发出一股浓郁而淫靡的气息。
姜洛璃的身子猛地一抖,喉间溢出一声压抑不住的低吟,项圈上的小铃铛随着她的动作叮铃作响,清脆的声音在寂静的小院中回荡,刺耳而又诡异地撩人心弦。
她的双眸半阖,脸颊泛起一抹酡红,喘息着轻哼出声:“嗯……阿黄……你这坏东西……舔得娘子好痒……啊……再用力些……舔进最里面去……”
阿黄低吼一声,仿佛听懂了她的催促,舌头更加狂野地探入她的小穴,粗糙的舌面狠狠摩擦着她紧致的内壁,每一下都带出一波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
姜洛璃的臀部不由自主地扭动着,迎合着它的动作,雪白的肌肤上沾满了泥土和杂草,原本如玉般无暇的身躯变得肮脏而狼藉。
她的双膝跪在泥地里,不断摩擦,黑色的泥点溅到她白皙的大腿上,形成一道道污浊的痕迹。
她低头瞥了一眼自己被泥土染黑的膝盖和腿根,嘴角却扬起一抹满足而放荡的笑意,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臀部,声音沙哑地呢喃:“啊……阿黄……舔得太棒了……娘子的骚穴都快化了……快点……别折磨我了……上来干我吧……”
阿黄似是会意,低鸣一声,猛地抬起前爪搭在她的腰侧,粗重的身躯压了上来,狗茎早已挺立,火热而坚硬,对准她湿滑的小穴狠狠顶入。
姜洛璃的身子猛地一颤,喉间发出一声高亢而媚惑的呻吟:“啊!……阿黄……你这畜生……好粗好硬……啊……干得娘子爽死了……”铃铛随着它的冲撞剧烈晃动,叮铃铃的声音不绝于耳,宛如一曲淫靡的乐章,在夜色中回荡。
阿黄每一次顶撞都直捣花心,狗茎在她紧致的小穴中横冲直撞,带出一阵阵黏腻的淫水,啪啪的水声混杂着她的呻吟,显得格外刺耳。
她的雪白臀部被撞得不住颤抖,泥土随着她的动作不断溅起,沾满她白皙的大腿和纤腰,杂草也被她的膝盖压碎,黏在她的肌肤上,形成一道道黑绿色的痕迹。
她咬着下唇,双手紧抓着地上的泥土,指甲陷入泥中,喘息着呻吟:“啊……啊……阿黄……干得太深了……你这狗夫君……好猛啊……娘子的骚穴都要被你捅穿了……啊……再狠点……”
阿黄的喘息声越发粗重,动作也更加狂野,狗茎在她体内不断抽插,粗大的肉棒摩擦着她的内壁,龟头一次次撞击着她的敏感点,带给她无尽的快感。
她的小穴被撑得满满当当,淫水被挤出,顺着她的腿根淌下,与泥土混在一起,黏腻而淫靡。
她的雪白屁股上满是泥点,每一次撞击都让泥土溅得更高,甚至沾到了她的背脊,乌黑的泥迹与她白皙的肌肤形成强烈对比,显得格外淫荡。
她的双腿因剧烈的撞击而不断滑动,膝盖在泥地里磨出更多的泥浆,黑色的泥痕爬满她的大腿内侧,原本如玉般的光滑肌肤如今肮脏不堪。
“啊……啊……阿黄……娘子要被你干飞了……骚穴好烫……啊……再快些……干坏我吧……”姜洛璃的声音带着哭腔,身体却不住地迎合着阿黄的冲撞。
她的臀部高高翘起,主动将自己湿滑的肉穴送到阿黄的狗茎下,任由它一次次狠狠刺入。
她的小穴口被撑得几乎要裂开,红肿的阴唇包裹着那根粗大的狗茎,每一次抽插都能看到淫水被带出,滴落在泥地上,发出轻微的啪嗒声。
她的双腿因快感而颤抖,膝盖在泥土中滑移,更多的泥土和杂草黏在她身上,雪白的大腿内侧满是黑色的泥痕,宛如一幅淫乱的画卷。
粗硬的肉棒摩擦着她敏感的肉壁,带出一波又一波令人窒息的快感。
姜洛璃的呻吟声越来越高亢,几乎变成了尖叫:“啊……啊……阿黄……你这畜生……干得娘子骚穴好麻……啊……再深些……捅烂我吧……”她的双手死死抠着泥土,指甲缝里满是黑泥,身体不受控制地扭动,臀部一次次迎上去,主动让那根狗茎插得更深。
她的雪白屁股被撞得通红,泥点溅得满身都是,甚至有些泥土被她的动作甩到脸上,沾在她精致的脸颊上,显得狼狈又淫靡。
姜洛璃的小穴紧缩着,湿热的内壁死死包裹着那根粗大的肉棒,她的双腿几乎支撑不住身体,膝盖在泥地里打滑,更多的泥土被她的动作溅起,沾满她的小腹和腰侧,白皙的肌肤上满是肮脏的痕迹。
她喘息着,声音沙哑而媚惑:“啊……啊……阿黄……你这狗夫君……干得娘子骚穴都要炸开了……啊……再猛些……干死我算了……”
阿黄低吼连连,动作越发狂野,狗茎在她体内抽插的速度快得几乎看不清,带出一阵阵刺耳的啪啪声。
姜洛璃的身子被撞得不断前移,膝盖在泥地里划出两道长长的痕迹,黑色的泥浆溅得满身都是,甚至有些泥点飞到她的秀发上,将乌黑的发丝染得肮脏不堪。
她的雪白臀部被撞得通红,上面的泥点随着她的扭动不断甩落,又被新的泥土覆盖,她的小穴被操得红肿不堪,淫水顺着大腿根部淌下,与泥土混杂在一起,散发着一股腥甜的气息。
她尖叫着:“啊……啊……阿黄……娘子的骚穴好热……要被你干化了……啊……再快些……干烂我的贱穴……”
杏儿站在一旁,紧张地四下张望,额角渗出细,双手紧握绳子,那绳子在极速的抖动,每抖一下便证明姜洛璃被深操了一次,而那疯狂抖动的频率,也在昭示着姜洛璃此时承受着疯狂的冲击。
此时,一道轻快的脚步声传来,一个名唤芸儿的婢女走了过来,听着铃铛的余音,似有似无的女声循声靠近。
她一见到杏儿,便笑着打招呼:“杏儿,你不陪着小姐,在这儿做什么?”
杏儿身体猛地一紧,显得格外焦急,支支吾吾地答道:“小姐的黄犬……到了发情期,整日焦躁不安,小姐让我找只母狗给它发泄……”姜洛璃听着两人的对话,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刺激感,忍不住低声学着母狗的叫声:“汪……汪汪……”声音低沉而媚惑,带着几分挑逗。
杏儿脸色一变,连忙摆手想让芸儿离开:“芸儿,你快走吧,这儿没什么好看的。”,单手抓握下,绳子差点被挣脱开,杏儿赶紧又用双手抓握。
芸儿却调笑着不肯走:“正好无事,院里呆着本就无趣,让我看一眼公狗操母狗,解解闷吧。”
杏儿惊呼一声:“啊!”愣神中,芸儿已侧身往里看了一眼,隐约见到阿黄正压着身下的一团身影,还没看仔细,杏儿连忙伸手将她的脸掰了回来,一脸紧张地低声道:“公狗操母狗有什么好看的!”又急忙抓紧绳子。
芸儿看着杏儿满脸通红的模样,笑得更欢:“杏儿,你是在害羞吗?思春了?”杏儿连连摆手:“没有,没有!”芸儿却不依不饶:“哎呀,咱俩一起看嘛!”杏儿坚决拒绝,姜洛璃却被操得爽极,为了寻求更大的刺激,调皮地拿起散落在旁的薄纱裙,轻轻一扔,纱裙落在了杏儿脚下。
芸儿低头一看,惊讶地指着地上的纱裙问:“这儿怎么有女子衣物?”杏儿顺势一看,惊恐莫名,支支吾吾地解释不清。
芸儿狐疑地眯起眼,又侧身往里看去,杏儿连忙也侧身挡在前面。
芸儿恍惚间只看到阿黄身下有一团白与泥土混合的东西,看不真切,她探头靠近杏儿,低声揶揄:“不会是哪个婢女耐不住寂寞,找小姐的狗……”
杏儿一时失言,脱口而出:“不是…是小姐……”姜洛璃听到杏儿这话,刺激得直接高潮,小穴紧缩,淫水喷涌,铃铛再次叮铃作响。
芸儿惊呼“啊,小姐!”
杏儿立马意识到错误,忙补救道:“不是,是阿黄趁我不注意,偷偷叼了小姐的衣服!”此时,阿黄也到了高潮,转过身,与姜洛璃纠缠在一起。
芸儿不死心,趁着杏儿紧张失神的瞬间,又侧身往她身后看去,却见阿黄正面向她,见到她探头,立马狂叫起来,声音低沉而凶狠。
芸儿被这突如其来的叫声吓得跌倒在地,迷糊间看到阿黄身后与它连在一起的东西不断抖动,杏儿急忙扔下绳子上前,用出平时都使不出的力气将她拽到一边,急促道:“那就是只母狗,它们在交配!小姐的狗现在很狂暴,你别看了!”
杏儿一边拍着芸儿衣服上的灰尘,一边喘着气说:“要是那母狗这次怀上了,送一只小狗给你。”芸儿被吓得也没心思再看,撇嘴道:“那就说好了,到时候母狗生了可要送我一只,别了,我走了。”杏儿连忙点头:“嗯,嗯。”
过了片刻,姜洛璃与阿黄完事,她全身无力,趴在地上喘息,唤杏儿将她扶起。此时的姜洛璃,洁白的肌肤满是泥土和杂草,狼藉不堪。
她拍了拍手上的泥后,伸出两指扣了扣小穴,带出一些她与阿黄的混合物,在杏儿面前炫耀般地晃了晃,笑眯眯道:“杏儿啊,母狗要是怀上了,也送你一只。”
杏儿连忙摆手:“不不不,小姐,我不要。”姜洛璃佯装生气,挑眉道:“怎么,杏儿是看不起我和阿黄的孩子?”杏儿急忙解释:“小姐,我没有!”
姜洛璃显得极为开心,用满是混合物的手捏了捏杏儿的脸,柔声道:“牵着母狗回去吧。”她将绳子一头再次递给杏儿,杏儿结过绳子后,拿起姜洛璃散乱在地的衣裙,急忙小心翼翼地四下查探,牵着姜洛璃走进绣楼,阿黄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
姜洛璃看着杏儿紧张的模样,不住地偷笑,杏儿一边扶着她一边低声道:“小姐,下次别这样了,我害怕。”姜洛璃眼珠一转,坏笑着提议:“咱们下次偷偷摸到老爷和夫人卧室边上怎么样?”杏儿被这话吓得眼泪都快掉下来,姜洛璃却仍是笑着打趣她,眼中尽是挑逗的光芒。
第26章
数日后,主簿回返县衙,步履匆匆地走进书房,向县令禀报探得的消息。
他低声说道:“大人,府城中近日传得沸沸扬扬的花魁梨落,艳名已遍布四方。主薄又详细汇报了所探消息,与姜洛璃所言之事并无二致。”县令闻言,拳头猛地攥紧,指关节泛白,眼神阴冷,低声问道:“此女长相如何”主簿摇了摇头,道:“卑职找了多人描述相貌,并非小姐。”县令暗自松了一口气,心下稍安,喃喃道:“如此,事情尚有转圜余地。若真是她,怕是要等着杀头了。”
他本欲挥手让主簿退下,主簿却迟疑片刻,神情莫名,从袖中掏出一封书信,恭敬递上,低声道:“大人,请过目此信,看了自会明白。”
县令眉头微皱,接过信纸展开一看,信上赫然写着他剿匪之事,字里行间隐晦提及他所撰奏疏过于谦逊,经督抚帮其润色后上报,龙颜大悦,参与剿匪一事之人皆有封赏。
督抚更是直言其单独奏请,吏部核准后,已得圣上亲批,擢升他为知州,任地未明说。
圣上又亲口询问张姜氏义举,再次亲笔题字“义烈流芳”,下旨赐义烈牌坊并刻碑纪念,末尾言明钦差已在路上。
落款处,督府大人的名讳赫然在目。
县令看罢,面色如丧考妣,手一颤,信纸飘落在桌上,整个人瘫坐在太师椅上,眼神空洞,似失了魂魄。
主簿见他看完,低声补充道:“大人,府尹还让您尽早撰写碑文,还有大人之前拖延的县志,卑职觉得钦差到来前也得补齐。”
此事虽说双喜临门,但主簿知晓内幕,所以神情古怪,并未道贺。
县令冷冷瞥了他一眼,嘴唇紧抿,一言不发。
此时,他面如死灰,心中翻涌如潮,之前已是满门抄斩之罪,如今怕是要夷灭三族。
若圣上更加震怒,只怕李家祖坟都要被刨了。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轻叩声,未待回应,又响了几下,紧接着一道娇柔的声音传入房中:“爹爹,女儿见您多日不来寻我,特意熬了碗银耳莲子汤送来。”声音清甜中带着几分撒娇,正是姜洛璃。
见房内依旧无声,她也不再等待,径直推门而入。
门轴轻响,她款款走进,手中端着一只托盘,盘中一碗汤羹热气袅袅,散发着淡淡甜香。
她一袭淡紫罗裙,腰间系着丝绦,勾勒出纤细的腰肢,裙摆随步履轻晃,似柳枝拂水,风姿绰约。
房内两人目光不自觉落于她身上,县令依旧瘫坐椅中,面无表情,主簿则忙低头,掩饰眼中的异样。
姜洛璃将托盘放在桌边,端起那碗银耳莲子汤,笑意盈盈地看向主簿,柔声道:“不知宋大人也在,未多备一碗,失礼了。”主簿连忙摆手,干笑两声:“无妨无妨,小的还有公务在身,这便告辞。”说罢,匆匆行礼,退出房门,顺手将门带上,留下一室寂静。
姜洛璃转头,见县令一脸颓然,眉间笼上几分疑惑,娇声问道:“爹爹,您这是怎么了?可是还在生女儿的气?”见他仍无反应,她放下汤碗,莲步轻移,走到桌旁,目光无意间扫过桌上那封信纸,纤手一伸,将其拿起,细细读了起来。
越读,她唇角越是上扬,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读罢,她将信纸轻轻放回桌上,抬头看向县令,声音中带着几分讥诮:“爹爹,这可是大喜之事,为何如此反应?真如督抚大人所言,爹爹太过谦逊了?”
县令听罢,眼眶泛红,猛地抬起头,死死瞪着她,眼神似要将她撕碎一般,双手紧握椅扶,青筋暴起。
姜洛璃却丝毫不惧,娇笑一声,缓缓走近,弯下腰,纤手轻按在他胸口,柔若无骨的手指缓缓抚动,为他顺气,声音甜腻得仿佛能滴出蜜来:“女儿还未帮爹爹扬名,爹爹便已步步高升了呢。”她一边说着,一边微微侧头,长发如瀑垂落,散发着淡淡幽香,撩得人心痒难耐。
县令仍不言语,只是那阴鸷的眼神似要将她吞噬。
姜洛璃见他依旧不理,眼中笑意更浓,小手由抚转点,缓缓下滑,划过他紧绷的小腹,直至腰带处。
终于,一只大手猛地抓住她的手腕,力道之大似要将她捏碎。
姜洛璃却不恼,笑意更深,俯身凑到他耳畔,气息温热,柔声道:“女儿知错了,爹爹若有气,尽可撒在女儿身上。”话音未落,她朱唇轻启,贝齿轻轻咬了一下他的耳垂,带着一丝挑逗的意味。
县令身体微颤,手上的劲道不自觉松了几分。
姜洛璃趁势挣脱,手指灵活地挑开他的下衣,探入其中,指尖触及一片滚烫,带着几分戏弄地划过那敏感之处。
县令又是轻颤,喉间溢出一声低哼,似压抑着什么。
姜洛璃眼中闪过一抹狡黠,纤手环绕,握住那早已硬挺之物,缓缓滑动,从根部到顶端,动作轻柔却又带着致命的挑逗。
力道时轻时重,撩拨得县令呼吸渐渐粗重。
她红唇在他耳畔,声音如丝般缠绕,低语道:“爹爹,可以哦,女儿的身心都是爹爹的,射给女儿吧……”这话如魔咒一般,县令再也承受不住,身体猛地一抖,一股热流喷涌而出,带着浓烈的气息。
姜洛璃察觉到他的反应,立马加快手上的动作,上下滑动,力道恰到好处,带给县令一阵强烈的舒爽。
待他喘息稍平,她用指尖在顶端轻轻打圈,清理着残留的液体,随后抽出手,摊开掌心,展示在县令眼前,声音中满是挪揄:“爹爹还是这么快,还得努力呢,要常来找女儿哦。”
说罢,她媚笑一声,起身理了理裙摆,转身便走。
那婀娜的身姿在烛光下摇曳生姿,纤腰一扭,裙摆轻扬,露出一截白皙的小腿,勾魂夺魄。
县令目光复杂地盯着她的背影,始终一言不发,似在压抑着滔天的怒意与莫名的悸动。
姜洛璃走出书房,门一关上,便见贴身丫鬟杏儿守在门外。
她狡黠一笑,快步凑到杏儿身旁,抬起那只沾满黏腻液体的小手,晃到杏儿眼前,声音中带着几分炫耀:“看,男人的精液,还是爹爹的呢。”杏儿目瞪口呆,脸颊瞬间涨红,半晌说不出话来,只呆呆地看着姜洛璃那张笑得如花般娇艳的脸庞,心中五味杂陈。
夜幕低垂,绣楼内烛光摇曳,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郁的暧昧气息。
姜洛璃半卧在锦榻上,薄纱遮不住那玲珑曲线,雪白的肌肤在烛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
此刻,阿黄正骑在她身上,粗重的喘息声回荡在房中,毛茸茸的身躯压得她娇躯微微下陷。
白日里,姜洛璃用一手沾满县令精液的液体去逗弄阿黄,挑起它的兽性,却始终不给它发泄的机会,憋了一天的阿黄此刻满是报复般的狂暴,狗茎狠狠地在姜洛璃体内抽插,每一下都带着原始的野性,撞得她纤腰不住轻颤,红唇微张,吐出断断续续的低吟。
粉嫩的肉瓣被阿黄粗暴地顶开,泛着红肿的光泽。胸前一对饱满的玉乳随着剧烈的撞击上下晃动,乳尖挺立如樱桃,泛着诱人的粉色。
一旁的杏儿手持丝帕,小心翼翼地擦拭着姜洛璃额角和颈间的香汗,眼神中满是羞涩与不安。
姜洛璃却毫不在意自己的狼狈,边承受着阿黄的撞击,边喘息着对杏儿低声道:“杏儿,咱们找个机会,你偷偷牵着我溜到爹爹与娘亲的屋外,与阿黄来一场野战。那场景,啧啧,定是刺激得紧。”
她绘声绘色地描述着,声音中带着几分戏谑与诱惑,“想象一下,月黑风高,爹和娘在屋内酣睡,我和阿黄就在窗外草丛中,狗茎狠狠地顶着我,撞得我连声都不敢出,只能咬着唇偷偷喘息,那种偷偷摸摸的快感,可比这屋里爽多了。”
杏儿听得满脸通红,连连摇头,细声细气地劝道:“小姐,这太危险了,若是被发现……”姜洛璃闻言,媚眼一挑,轻哼一声,娇躯被阿黄撞得一颤,声音断断续续却满是挑逗:“怕什么……”她话未说完,楼下门外传来重重的敲门声,震得杏儿猛地一哆嗦,手中的丝帕差点掉落。
姜洛璃却丝毫不慌,喘息着低声道:“去开门,是爹爹。”杏儿一惊,犹豫道:“可是小姐,您正和姑爷……”她瞥了一眼阿黄,欲言又止。
姜洛璃却轻笑一声,柔声道:“没事,爹爹都看过了。”杏儿见她如此坚持,只得咬唇,快步走向房门。
门开的一瞬,阿黄停下了动作,抬起狗头看向来人,见是熟人,倒是没叫唤,只是歪着头打量。
姜洛璃见它不动,主动挺动臀部,让那粗硬的狗茎在体内抽插了几下,发出轻微的滋滋声。
见阿黄依旧愣着,她轻拍了一下它的头,低哼道:“相公,继续。”阿黄似是醒悟,眼中闪过一丝兴奋,猛地又开始剧烈地撞击,撞得姜洛璃娇哼连连,玉体在锦被上起伏不定。
县令迈步入屋,面色阴沉,目光扫过床上那不堪入目的一幕,他挥手示意杏儿倒茶,随即自顾自地坐在案几旁,端起茶杯轻抿,看着眼前那淫靡的场景。
白日里的心如死灰已然褪去,取而代之的是麻木。
他曾是家族的希望,二十多岁便中了进士,却因不愿迎奉上意,仕途坎坷,二十多年过去,仍只是个小小县令。
唯一一次试图抓住机会,却偏偏撞上眼前这个荡妇,想着自己会被夷灭三族的结局。
他心中愤恨至极,却又无可奈何——姜洛璃又杀不得,他已没有更坏的结局,索性破罐破摔。
姜洛璃瞥见县令自顾自喝茶的模样,媚眼微眯,喘息着调侃道:“爹爹,女儿与女婿在闺房圆房,您这老丈人进来,怕是不太合适吧?”她的声音娇媚中带着几分挑逗,试图故意激他。
县令闻言,只是淡淡开口:“你可以不开门。”语气中透着一股冷漠,与往日大不相同。
姜洛璃察觉到县令的异样,眼中闪过一抹兴趣,却不急着追问。她继续挺动腰肢,迎合着阿黄的撞击,娇哼声越发勾人。
不多时,阿黄的动作愈发急促,狗茎停止在姜洛璃体内剧烈抽动,反转身体,屁股与她的臀部紧紧贴合,似是卡在了一起。
姜洛璃轻咬下唇,眉头微蹙,似是有些不适,却又带着几分享受。
终于,阿黄低吼一声,一股热流猛地在她体内喷发,烫得她娇躯一颤,喉间溢出一声低吟。
阿黄满足地退出她的身体,趴在床边喘息,粗重的气息渐渐平息。
县令全程都没有再说话,静静地看着它们,仿佛在等着它们结束。
杏儿连忙取来一袭薄纱,为姜洛璃披上。
那薄纱轻若无物,若隐若现地遮住她玲珑的玉体,反倒更显风情万种,雪白的肌肤与薄纱交相辉映,勾得人遐想连篇。
姜洛璃斜靠在床头,鬓发散乱,脸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媚眼半眯,坏笑着看向县令,调侃道:“爹爹都看完了,觉得女婿的实力如何?”
县令闻言,放下茶杯,目光冷冷地扫向她,并未接话,他今日要让这个目无尊卑的女人知道厉害。
姜洛璃见他并不像平日那般暴怒,反倒是那平静的表面,让她隐隐察觉到一丝危险,眼中闪过一抹惊慌,但很快掩饰过去,恢复了往日的媚态。
然而,这细微的变化却被县令捕捉到,他心头一震,诧异于一个连狗都能接受的女人,竟还会露出惊慌之色。
他决定进一步试探,猛地站起身,气势陡然强势,沉声道:“你不是说要为父常来你这吗?怎么怕了”
姜洛璃见他骤然起身,气势逼人,心头骤然一紧。她不是没见过他动怒,却极少见他这般杀气隐现。
她眼中惊色一闪而过,却在对上他逼视的那一刻,陡然换了副神情。
她唇角缓缓勾起,眉眼弯弯地笑,身姿轻盈地后退半步,仿佛方才那丝慌乱不过是娇态百出的欲擒故纵。她低声笑了下,软软地开口:
“怎么会怕呢?只是没想到爹爹今日竟这般迫不及待……女儿还以为,您只肯在背地里惦念我呢。”
县令冷哼一声,在杏儿震惊的目光中,松开下衣,露出早已硬挺的下半身,青筋暴起,气势汹汹地指向姜洛璃,眼神中满是压迫。
“既然你对我那么迫不及待,那你证明给我看!”
空气有片刻凝滞。
她明白了,他今日不是来做戏的。他要动真格了。
她眸底闪过一瞬惊疑,那是真实的本能反应,但也只一瞬。
随即,她缓缓起身,步步莲移般走到县令近前,低垂着头,斟酌着是拍死对方还是真如对方所说……
县令冷眼看着她靠近,眉心越锁越紧,心中却莫名升起一丝不安。他忽觉,这女人忽然安静得不像她了。
就在两人间气氛濒临崩裂之时,姜洛璃咬了咬唇,缓缓跪下。
她跪下,不是因为怕,而是因为她知道,眼前这个男人已经被她激到了极限。
再硬顶下去,只会逼得他撕破那点父女的皮。
可若主动示弱一寸,反倒能让他心生胜利的错觉,从而再次落入她的掌心。
玉手轻扶住那粗壮的阳具,红唇微张,试探性地含住顶端,舌尖轻舔了一下,带起县令一阵轻颤。
她抬头瞥了他一眼,眼中带着几分挑逗,随即低头,柔软的红唇包裹住整个龟头,湿滑的舌头在顶端打着圈,轻轻刮弄着敏感的马眼,带起一股酥麻的快感直冲县令脑门。
不知是心境的变化还是来之前刚发泄过,此时的县令竟硬生生忍住了。
她的动作越发熟练,玉手握住根部轻轻撸动,红唇含得更深,喉咙微微收缩,挤压着龟头,发出轻微的滋滋声。
县令低头看着她,目光中满是复杂的情绪,往日的屈辱在此刻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一股父亲的威严与男人的征服感。
“哼,终究只是个女人,到头来还不是得在男人身下娇声承欢,低眉顺眼。”
姜洛璃的秀发散落在肩头,红唇被撑得微微变形,嘴角溢出丝丝晶莹的液体,顺着下巴滑落,滴在胸前的薄纱上,湿透了一片,露出里面挺立的乳尖,勾得县令呼吸越发粗重。
她时而用舌尖挑逗着顶端,时而深吞到底,喉咙的紧致感让县令忍不住低哼出声,双手不自觉地按住她的头,强迫她加速。
姜洛璃的舌头灵活地扫过每一寸肌肤,湿滑而温热,甚至故意用贝齿轻咬,带起一丝痛感,却又瞬间用舌头安抚,挑逗得县令下体越发胀痛。
她的玉手也没闲着,一边撸动着根部,一边轻轻揉捏着囊袋,指尖的力道恰到好处,刺激得县令额角渗出细汗,呼吸急促,似是快要到达顶点。
一旁的阿黄见状,低吼着想要凑过来,似乎要阻止,却被县令一个冷厉的眼神瞪得退了回去,委屈地趴在一旁,哼唧着不敢再动。
姜洛璃瞥见这一幕,眼底闪过一抹玩味,动作越发卖力,舌头疯狂地挑逗着顶端,喉咙收缩得更紧,挤压感让县令再也忍不住,低吼一声,一股浓稠的精液猛地喷射而出,直冲进姜洛璃的喉咙深处,烫得她眉头微蹙,喉间一阵干呕。
她本欲吐出,却听县令冷声道:“吞下去!”语气中不容置疑。
姜洛璃犹豫一瞬,最终依言吞下,喉头滚动,嘴角溢出一丝白浊,脸色微微发白,随即一阵干呕,玉手轻捂红唇,眼中却依旧带着几分挑逗,喘息着调侃道:“爹爹这存货,可真够多的,女儿差点被呛死呢。”
县令闻言,冷哼一声,整理好衣衫,目光中带着几分满足与威严。
此刻的他,终于在姜洛璃面前找回了男人的尊严。
他瞥了她一眼,沉声道:“好好反省,别再得寸进尺。”说罢,转身离去,背影中透着一股久违的强势。
姜洛璃斜靠在床头,擦去嘴角的白浊,媚眼半眯,笑意中带着几分复杂。
她察觉到县令的心境变化,却也不甘示弱,玉手轻抚着脖颈,低声讥讽:“爹爹啊,终究还是个男人……”她的声音轻佻,目光中却闪过一抹深思。
第27章
自那日姜洛璃跪下后,府中便像罩上了一层看不见的薄霜。
父女俩一个笑容不减、一个训诫有度,朝夕往来竟比往日更显亲厚。
可只有他们心里明白,暗地里的角力从未稍歇,眉眼一句、饭茶一语,全是博弈的棋子。
十余日光景,两人你进我退,步步藏锋,府中下人也模模糊糊察觉出些异样,却又说不清究竟是哪处出了错。
直到钦差的到来打破了这诡异的气氛,众人忙不迭地迎接钦差入衙门。
一番繁琐的准备后,堂内肃穆,众人齐齐下跪,恭敬接旨。
钦差为一身着锦袍的太监,气势威严,手持两份金黄圣旨,目光扫过堂内众人,朗声宣读。
第一份圣旨,乃是嘉奖姜洛璃的,旨意中详述她义举可嘉,德行堪称楷模,特赐义烈牌坊,以彰其名。
待旨意宣读完毕,满屋皆是道贺之声,喜气洋洋。
刘氏站在一旁,满眼欣慰,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她未曾料到姜洛璃竟能再得一块牌坊,作为义母,她脸上也倍感光彩。
太监宣读完第一份圣旨,目光一抬,却见一绝色女子款款上前接旨。
堂内众人未加阻拦,只投来羡慕的目光。
钦差微怔,皱眉道:“我这圣旨乃是赐予张姜氏的…”
话未说完,姜洛璃已然盈盈一笑,声音清脆如泉:“启禀大人,小女子便是张姜氏。”
太监闻言,大为惊异,上下打量着她,眼中闪过一丝疑惑,沉声道:“不该是一村妇吗?”
心中却暗自揣测:此女如此貌美,上次来的钦差竟未透露半点消息,此事定有蹊跷,回京后须得细查一番。
刘氏忙解释,语气中带着几分得意:“璃儿如今已被我收为义女,目前暂住县衙内。”钦差闻言,脸上堆起笑容,连声恭喜,将圣旨郑重交予姜洛璃。
随即,传旨太监展开第二份圣旨,声音高亢,响彻堂内:“奉天承运皇帝, 诏曰:麓川县令李溥,于逆贼叛乱中调度得当、剿抚兼施,地方赖以安宁。督抚数上奏陈其才略,称其晓兵事、明政体,堪以任重。今擢升李溥为绥宁府知州,整饬兵伍,抚绥民心,以图久安。钦此。”
太监缓缓放下圣旨,环视堂内,却见满堂一片死寂,正感不悦之际,最前方的县令李溥却突然神色激动,猛地叩首在地,声音颤抖,泪光闪烁,连呼:“圣上隆恩浩荡,微臣肝脑涂地,定不负圣意!”其神情真挚,毫无作假之态。
太监将圣旨交予李溥,笑眯眯地又夸赞道:“陛下果然慧眼识人,县令大人忠心耿耿,实乃大忠之人,绥宁府有大人坐镇,定可高枕无忧。”李溥再三叩谢,额头触地,似恨不得将满腔感激尽数倾泻。
待传旨礼毕,李溥起身,忙招呼侍女前去安排宴席,欲款待钦差一行。
未等迈步,却被刘氏一把拉住衣袖,眼中满是泪光,低声道:“老爷,咱还有些家事未了,待会儿再过去可好?”太监见状,笑着摆手,先行离去,留下堂内众人,气氛骤然沉重。
李溥使了个眼神众人也陆续离去,堂内变得空荡,只剩李溥、刘氏与姜洛璃三人。
刘氏眼眶泛红,哽咽着开口:“老爷,这官……咱不当可好?”声音中满是哀求,泪水已顺着脸颊滑落。
李溥闻言,猛地一甩袖,怒道:“糊涂!圣旨已接,如今若推辞,便是欺君之罪,灭族之祸!”刘氏再也忍不住,哭出声来,颤声道:“可那是北疆啊!此去……怕是九死一生,老爷怎能……”她话未说完,已泣不成声,双手紧攥着李溥的衣角,似要将他留住。
李溥脸色阴沉,深吸一口气,义正言辞地训斥道:“夫人,国之大事,怎能因私情而废?北疆虽险,然朝廷信任于我,我若退缩,岂非辜负圣恩?况且,男儿当以天下为己任,纵使粉身碎骨,亦无悔矣!”他声音铿锵,目光如炬,似已将生死置之度外。
然而,内心却早已翻江倒海,思绪如狂潮般汹涌:此去赴任,若拉着姜洛璃一同死于北疆,则夷三族之危可解 ,亦可福泽子孙。
况且临死之前,还能把那荡妇压在身下操的她求饶,哪怕她被那畜生操了!
又有何妨?
死前哪还有什么顾忌,能侧卧美人膝,风流而死,岂不快哉!
他眼中闪过一抹阴鸷,嘴角却不动声色地微微上扬。
随即,他转头看向刘氏,语气缓和下来,柔声劝道:“夫人,岳父大人年事已高,身体每况愈下,你回娘家陪伴他老人家,也算是尽了孝道。此去北疆,路途遥远,我事务缠身,恐无暇顾及你,你且安心回去吧。”
刘氏闻言,却断然摇头,泪眼朦胧地看向一旁的姜洛璃,似在求助,声音哽咽:“我怎能弃老爷而去?咱们夫妻一体,生死与共!”
姜洛璃猜到了李溥那龌龊心思,轻轻上前拉住刘氏的手,柔声安慰道:“娘亲,父亲所言极是。北疆山高路远,一路颠簸,到了那里,爹爹事务繁忙,定无心照顾咱们母女,反倒成了他的累赘。咱们不如先回外公家,也好有个照应。”说罢,她抬眼瞥向李溥,眉梢轻挑,目光中尽是挑衅与戏谑,似在说:你那点心思,我可看得一清二楚。
李溥现在哪还有破罐子破摔的心态,见她眼神,心头火起,胡子一翘,吹胡子瞪眼地怒骂道:“不孝女!为父还未发话,你就急着脱身,此次赴任,你跟我一起去!”
姜洛璃闻言,丝毫不惧,反倒掩唇轻笑,语气中满是嘲讽:“怎么,义女便不是女儿了?爹爹如此关心娘亲,就不关心女儿吗?还是说,爹爹只舍得让娘亲安稳,却要女儿陪你去送死?”她每说一句,李溥的脸色便难看一分,胸口起伏,气得几乎说不出话来。
刘氏见状,忙拉住姜洛璃的手,叹息道:“璃儿,若你去外公家也好,曜儿知道有了你这个妹妹,定会开心得很。”
随即又转头对李溥,坚定道:“老爷,我怎可弃你而去?你我夫妻当患难与共!”
李溥被姜洛璃一番言语挤兑得七窍生烟,额头青筋暴起,又急忙劝刘氏道:“夫人,你想想曜儿,自他去了岳父大人那里,已有三年未见,你不思念他吗?你先回娘家,此去为夫自会量力而为。况且,璃儿有些武艺在身,让她随我同去,也可护我周全。”说罢,他朝姜洛璃使了个眼色,似在示意:别再捣乱,赶紧劝劝你娘亲。
姜洛璃嘴角微微一勾,柔声对刘氏道:“既然爹爹让女儿同去,那女儿便随爹爹去一趟北疆,娘亲放心,女儿定会护着爹爹。若爹爹不愿回来,女儿便把他敲晕了让阿黄拖回来,绝不让他出事。”
她语气轻松,一脸的坏笑。李溥闻言,脸色僵硬,郁结之气堵在胸口,却又发作不得,还得面露笑容。
刘氏还欲再说,李溥立马不容置疑地打断,沉声道:“此事就这么定了!圣旨已接,为夫不过去走个过场,夫人莫再多言。”
刘氏无奈,也知姜洛璃有些武艺,便又低声与她嘱咐着,神情中满是不舍。
过了片刻,李溥见刘氏仍无停下之意,眉头紧锁,急忙道:“夫人,钦差大人还在前厅等着,你快去更衣,随我一同过去,莫失了礼数。”刘氏恋恋不舍地看了姜洛璃一眼,拭去眼角泪水,缓缓离去。
堂内只剩姜洛璃与李溥二人,她转头看向李溥,嘴角扬起一抹坏笑,缓缓凑近,柔声道:“爹爹,女儿方才帮了你大忙,该怎么报答女儿呀?”
李溥沉着脸冷哼道:“你想干什么?”
姜洛璃眼波流转,笑意更深,低声呢喃:“今晚,女儿想在爹爹屋后与阿黄野合,爹爹可否帮忙把风?”
李溥气得脸都青了,怒喝道:“你休想!荒唐至极!”
姜洛璃却丝毫不退,掩唇娇笑,挑逗道:“那爹爹就自己去北疆吧,女儿可不去送死。”
李溥胸口剧烈起伏,双眼几乎要喷出火来,咬牙切齿地瞪着她,半晌无言。
姜洛璃见他气急败坏的模样,满意地点了点头,轻哼道:“爹爹,就这么定了,女儿先去更衣了。”说罢,她转身离去,步履轻盈,裙摆摇曳,似带着几分得意。
刚走出几步,便听见身后传来重物砸地的声音,伴随着李溥愤怒的低吼。姜洛璃头也不回,唇角微微上扬,娇哼一声:“哼,男人”
深夜,绣楼内的烛火早已熄灭,唯有月光透过窗棂,洒下一片清冷的光影。
姜洛璃身着一袭薄纱轻衫,披着绣锦轻袍,脖颈上戴着项圈,上面有个叮当作响的铃铛 还系着一条粗糙的狗绳,绳端被杏儿紧紧攥在手中。
她的脸颊泛着不自然的潮红,眼神迷离,低头时长发垂落,遮不住那份羞涩与隐秘的兴奋。
杏儿神色紧张,小心翼翼地牵着她,步履轻缓,似生怕惊动了府内的任何人,但那时儿作响的叮当声格外刺耳,身后的阿黄似是知道今天要换个地方骑母狗,大摇大摆地跟随着,粗重的喘息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狗爪踏在地上,发出轻微的“嗒嗒”声,尾巴不时摇晃,显得有些亢奋。
从绣楼到主卧后院,路途虽不长,却处处暗藏危机。
姜洛璃被狗绳牵着,低头佝偻着身子,每迈一步都小心翼翼,薄纱下的肌肤在月光下若隐若现,泛着莹润的光泽。
淫水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滑落,黏腻的触感让她每走一步都忍不住咬紧下唇,强压住喉间即将溢出的低吟。
空气中弥漫着她身上淡淡的体香,混合着情欲的味道,让人脸红心跳。
项圈上的铃铛随着步伐轻响,清脆的叮当声在寂静的夜色中格外刺耳,仿佛在宣示她的羞耻与秘密。
杏儿在前方探路,步履匆匆,偶尔回头低声催促:“小姐,轻些,前面就是花廊,若被守夜的发现,咱们不好解释。”
她的声音压得极低,却难掩紧张,额角渗出细汗。
姜洛璃微微点头,尽量放缓脚步,但那铃铛声依旧无法完全掩盖,像是故意在挑逗着夜色的宁静。
果然,远处一个弱弱的颤抖的声音传来,带着几分害怕:“有人吗?谁在那边?”
杏儿心头一紧,连忙示意姜洛璃停下,自己轻手轻脚地走了过去,借着月光,她看清来人是守夜的芸儿,顿时松了口气可还是有些紧张。
芸儿一见是杏儿,也放下心来,随即调笑道:“原来是小杏儿,这大半夜的突然有铃铛响,吓死我了。”
她顿了顿,似乎想起了什么,压低声音揶揄道:“是不是又给小姐的狗找了条母狗?”
杏儿低声道:“还…还是上次那条母狗。”
芸儿好奇地追问:“那母狗有没有怀上?”
杏儿摇了摇头,支支吾吾道:“没…没有。”
芸儿略有些不开心,撇嘴道:“它们是不是做得很少?”
杏儿低着头,小声说:“除了小姐来葵水它们每晚都要做。”
芸儿疑惑道“这跟小姐来葵水有什么关系?”
杏儿结巴道“没…没有吗?,”
自知说错话的杏儿连忙补救“哦…小姐葵水那几天比较烦躁,阿黄骑不了母狗…就喜欢捣乱。”
芸儿更疑惑了,挑眉问:“每晚都做?怎么我就见过一次?”
杏儿解释道:“都是在绣楼做的。”
芸儿来了兴趣,眼睛一亮:“那今晚怎么出来了?”
杏儿满脸通红,低声解释:“小姐说…说每次在绣楼做不尽兴,偶尔要…要出来野合,才像狗夫妻。”
芸儿听罢,忍不住捂嘴偷笑,看着杏儿羞涩的表情,戏弄道:“怎么我感觉说的像是小姐在跟狗做一样?对了,上次还有小姐的衣服,该不会是小姐……”她故意拖长音,观察杏儿的反应。
杏儿急忙摆手,慌张否认:“没有没有!”
芸儿看着她的模样,笑得更欢,过了一会儿才收敛笑意,挪揄道:“逗你的,不过小姐那条狗也不行啊,每晚都做,那母狗都怀不上?”
杏儿低声解释:“可能…可能是体质有些差。”
芸儿眼睛一转,凑近了些,坏笑道:“今晚带我一起去…嘿嘿…我去帮忙推屁股,让小姐的狗射得更深些,不然母狗何时才能怀上?你可答应送我一只的。”
杏儿连忙摆手,拒绝道:“不…不行,阿黄做的时候可凶了,它…它骑母狗的时候不想让人打扰。”
芸儿一脸做坏事的表情,挑眉道:“小杏儿…你不是在边上也没事吗?我先去混个脸熟,后面咱们轮流换着推屁股…”
杏儿惊异地张嘴:“啊!”
芸儿又一脸奸笑:“今晚你带它们去哪里野合?”
杏儿支支吾吾道:“去…去老爷夫人卧室后边。”
芸儿惊叫:“啊!”
杏儿接着说:“小姐说那里刺激…母狗发情的更厉害。”
芸儿又是惊讶地“哈?”
杏儿语不惊人死不休:“小姐说…老爷也同意了。”
芸儿更是惊呼:“这老爷能同意?”声音太大,她连忙捂住嘴,可还是被人听到了。
不远处响起了脚步声,是刘氏从娘家带来的一位侍女走了过来,沉声道:“芸儿,这么没规矩,深夜大呼小叫的,掌嘴!”
芸儿连忙低着脑袋,轻轻给了自己两巴掌,低声认错。
侍女又转向杏儿,语气不善:“杏儿,你不在绣楼服侍小姐,跑这里做什么!”
杏儿忙恭敬回道:“赵嬷嬷,是小姐的狗发情,让我牵只母狗带它们去野合。”她心里紧张得要命,手心全是汗。
赵嬷嬷皱眉道:“狗野合在绣楼随便找个角落就是,跑花廊来做什么?”
杏儿低头恭敬回道:“带它们去老爷和夫人卧房后面…”
话没说完,赵嬷嬷打断道:“胡闹!”
杏儿硬着头皮继续道:“小姐说…老爷同意了。”
赵嬷嬷狐疑地眯眼:“嗯?老爷怎会同意?”
杏儿咬牙回道:“小姐说…老爷想看姑爷是否强壮。”
赵嬷嬷一脸震惊:“???”
杏儿也豁出去了,又补了一句:“老爷经常来绣楼看姑爷骑母狗,这次想就近看。”
赵嬷嬷更是目瞪口呆:“???”
芸儿在一旁弱弱插嘴:“我也想看!”
赵嬷嬷侧头狠狠瞪了她一眼,转身拉住她的耳朵:“我还没找你算账呢!”
芸儿哀求道:“嬷嬷,我错了!”
赵嬷嬷一边拉着芸儿的耳朵一边转头对杏儿说:“既然老爷同意,你快些去吧,别让老爷等久了。”
说完,拉着芸儿远去。
杏儿长舒一口气,回到姜洛璃处,却见姜洛璃躲在角落里偷笑,显然看了全程。
她委屈地嘟哝道:“小姐……奴婢要被吓死了。”
姜洛璃将狗绳递给杏儿,一脸坏笑:“快些带母狗去老爷那,别让老爷等久了…还有,你家姑爷也等不及了。”她低头伸腿,轻轻踢了踢钻进她裙下的阿黄,项圈上的铃铛又叮当作响,勾起一抹暧昧的笑意。
两人一狗绕过花廊,一路叮当作响地避开了守夜的人。
姜洛璃的额头已渗出细汗,薄衫被汗水浸透,紧贴在肌肤上,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姿,胸前的乳房若隐若现,腰肢纤细得仿佛一折便断。
阿黄在身后不安分地嗅着空气,喉咙里发出低吼,似在催促着什么,爪子不时挠地,显得急不可耐。
终于,三人穿过了最后一片竹林,主卧后院的围墙近在眼前。
姜洛璃停下脚步,喘息着靠在墙边,胸口剧烈起伏,脸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
杏儿攥紧狗绳,低声道:“小姐,到了,您可别出太大动静,夫人和老爷就在里边,若被听见…”
话未说完,姜洛璃已然轻笑打断,眼神迷醉,声音低哑:“杏儿,母狗与公狗交配,哪能不出点动静呢?”她咬着唇,目光流转,缓缓解开身上的薄纱,衣衫滑落肩头,露出白皙如玉的肌肤,在月光下仿佛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她轻踢了踢阿黄,低声呢喃:“来吧,阿黄,今晚母狗可等不及了,要在爹爹和娘亲窗下好好伺候你,让他们听听…母狗是怎么叫的。”
阿黄似是听懂了她的挑逗,低吼一声,猛地扑了上来,前爪搭在她的肩头,粗糙的舌头舔舐着她的脖颈,带起一片湿热。
姜洛璃咬紧下唇,强忍住喉间的呻吟,双手撑在墙上,微微弯腰,将臀部高高翘起,迎合着阿黄的动作。
她的项圈上的铃铛随着身体的晃动叮当作响,清脆的声音在夜色中回荡,格外刺耳。
阿黄的动作愈发急切,粗重的喘息声在耳边回响,姜洛璃的双腿微微颤抖,湿热的淫水顺着大腿流下,滴落在青石板上,泛起一丝腥甜的气息。
“阿黄…好哥哥…再深些…”她低声呢喃,声音压得极低,却透着无尽的媚意,像是怕惊动了墙内的县令夫妇,又像是故意挑逗着这份禁忌的刺激。
她的手指紧紧扣住墙面,指尖泛白,身体随着阿黄的撞击前后摇晃,薄汗从额角滑落,滴在锁骨上,泛着晶莹的光。
阿黄的低吼愈发急促,爪子在她背上留下浅浅的红痕,每一次深入都让她忍不住弓起身子,喉间溢出细碎的低吟,像是小兽般的呜咽。
她连忙捂住嘴,将声音压得更低,眼神却越发迷离,脑中全是禁忌的快感,墙内的县令夫妇或已听到她的喘息,而她就在他们的窗下被一条狗肆意侵犯。
这让她全身发烫,双腿间的湿热几乎要将她淹没。
铃铛声与阿黄的低吼交织成一片,夜色中弥漫着浓重的淫靡气息。
主卧内,刘氏因北疆之事早已辗转难眠,此刻听到窗外隐约的狗叫声与清脆的铃铛声,眉头一皱,披衣起身,低声道:“这大半夜的,哪来的动静?我去看看!”
她刚要起床,李溥却猛地拉住她的手臂,脸色铁青心道:那荡妇还真敢来。 李溥道“你明日还得为回家做准备,早些休息 我去看看”。
李溥出门拐了个弯,便听到姜洛璃压抑却难掩媚意的喘息声,眉头紧锁,正欲上前,不料身后传来动静。
夫人虽被老爷拒绝,仍忍不住披上外衣跟了出来,低声问道:“老爷,外面何事这般喧哗?”
李溥憋着怒气,沉声道:“女儿的狗最近发情,杏儿牵了只母狗给它发泄。”
刘氏皱眉道:“那也不能牵这里来,杏儿那丫头怎如此没规矩,我去让她牵走!”李溥连忙制止,语气僵硬:“我让她牵来的。”
刘氏奇怪的侧头看向李溥:“老爷为何如此安排?”
李溥深吸一口气,缓缓道:“不久便要去边疆赴任,公务繁忙,怕是再无如今这宁静岁月,听不见这样的乡野犬吠之声。”
正说着,姜洛璃适时地发出“汪…汪汪…”的母狗叫声,声音娇媚中带着几分挑衅。
李溥一愣,强压怒火,对刘氏道:“夫人,你听,这声音以后怕是听不到了。”他心中却暗想:以后怕不是要天天听这声音,折磨得我不得安宁。
姜洛璃躲在墙后,听着李溥的话,嘴角勾起一抹坏笑,心中暗道:“爹爹既然如此怀念,那女儿以后定要在爹爹四周的每个角落都做一次,让爹爹全方位听个够。”她的目光越发迷离,臀部迎合着阿黄的撞击,身体微微颤抖,铃铛声清脆作响,像是对县令的挑衅。
刘氏听了李溥的话,眼眶一红,似要哭泣。
李溥急忙制止:“怎得又作此小女儿状?放心,女儿会把她的狗带上,为夫只是说说罢了,快进去吧,别着凉了。”刘氏依言进屋。
李溥愤怒地走进后面,一眼就看见姜洛璃被阿黄压在墙边,操得满脸潮红,嘴里胡言乱语,低声呻吟着:“阿黄…好哥哥…再深些…让爹爹听听母狗有多浪…”李溥怒火中烧,猛地上前,对着阿黄的屁股就是狠狠一脚。
这一脚直接让阿黄的狗茎刺入姜洛璃的子宫口,阿黄“呜呜呜”地乱叫,姜洛璃又痛又爽,发出一声尖锐的呻吟,身体猛地一颤,双手紧紧扣住墙面,淫水顺着大腿淌下,滴落在地。
房内,刘氏听到异样的声音,刚躺下又惊坐而起,低声道:“怎有女子呻吟声?”她刚要起身再探,李溥急忙返回,拦住她道:“你听错了,那母狗被骑得太舒服,发出的声音罢了。”
刘氏仍不信:“我分明听到…”李溥打断她,故意提高声音:“我刚去看了,杏儿在那看着呢,还能是杏儿被骑不成?”
杏儿躲在墙角,手心全是汗,听到李溥的话,哆嗦着连忙大声应道:“夫人,不…不是奴婢…是小姐…”
刘氏大惊,李溥也是心头一紧,接着杏儿的声音又传来:“是小姐让奴婢牵了只母狗过来给阿黄发泄…”她的声音断断续续,带着几分慌乱。
刘氏责怪地看了李溥一眼:“这杏儿怎说话这般断断续续的,惹人乱想。”
李溥抹了把冷汗,低声道:“这狗野合的确动静大了些,杏儿毕竟是女子,怕是吓着了。”
刘氏微微点头,叹道:“也是,下回让值班的差役带去外面,内院毕竟都是女眷。”
李溥脑海中浮现姜洛璃被差役牵到大街上与狗野合的画面,不禁一个哆嗦,强压住异样情绪,低声道:“下次再说,我去外面坐坐,等那畜生完事了就回来,夫人早些安歇吧,明早还得清点物资为回娘家准备,别太累了。”
刘氏为李溥披了件外套,柔声道:“夫君莫要着凉,刚还被冻得哆嗦。”
李溥低声道:“谢夫人关心。”他出门后,似是为姜洛璃把风,站在不远处,目光阴沉。
刘氏最终依言还是回到了床上,可泪水还是忍不住从脸颊两侧淌过。
姜洛璃被阿黄操得满身泥污,嘴角却挂着媚笑,嘴里浪词不断:“阿黄…好哥哥…操死母狗吧…让爹爹在外面听着…看女儿多乖…”她的声音低哑,带着几分挑衅,身体被阿黄撞得前后摇晃,铃铛声清脆刺耳。
杏儿手心全是汗,有时阿黄用力过猛,将姜洛璃操出一段距离,杏儿也被狗绳拉扯着踉跄前行,额头渗出冷汗,眼神慌乱地看向四周。
持续的铃铛声将传旨太监也惊醒了,他迷迷糊糊地推门而出,看到站在外面的李溥,皱眉问道:“李大人,这晚上铃铛作响,是个什么意思?”
李溥强压怒火,低声道:“小女的黄狗发情,正在那骑母狗呢,那是母狗项圈上的铃铛。”
太监诧异,抬手指了指脚下:“特意牵到这里来?”
李溥无奈,只得用对刘氏的那套说辞复述:“不久便要去边疆赴任,公务繁忙,怕是再无如今这宁静岁月,听不见这样的乡野犬吠之声。”
太监挑眉,嘿嘿一笑:“咱家久在宫中,可没李大人这般,倒是想见识见识这乡土风情,就近看看如何?”
李溥连忙摆手:“这有什么好看的,不过是公狗骑母狗罢了。”太监却不依,唤来一个小太监,低声道:“宫中寂寞,去拿纸笔把这乡野之乐画下来,到时候带回宫中给贵人们解闷。”
李溥一听这还了的!忙拦住:“公公,这太低俗,污了贵人的眼,若贵人不喜,怪罪了公公可如何是好?”
太监一想也是这个理,宫中倾轧严重,保不齐自己就折进去,摆手让小太监退下,随后又道:“如果是娘们被狗操,这种新鲜事贵人倒是乐意看得很。”
他顿了顿,似乎想到什么,目光一转,旁敲侧击道:“令千金嫁于狗,如此年轻便守活寡,晚上可会寂寞?李大人做父亲的,也得为女儿着想啊。”
李溥闻言青筋暴起,心想:我都给她把风了,还要如何!
太监见县令脸色不对,也不追问,只道:“左右也睡不着了,这铃铛一直响,咱家无事,还是想去看看,权当解闷。”
李溥自然不同意,坚决拦住。
太监被数次阻拦,火气也上来了,沉声道:“莫不是令千金在里面与狗苟合?”
李溥忙道:“就是两狗野合,怕污了公公的眼,况且公狗此时太狂野,伤了公公可不好。”
此时,姜洛璃又适时地“汪…汪汪…”叫了两声,声音娇媚中带着几分痛苦。
李溥立马接话:“公公您听,那母狗都被操得受不了了,公公过去,我怕咬伤了您。”又硬着头皮道“不如我来段小曲,为公公解闷如何?”
说罢,李溥自顾自迈着小碎步,扮女声唱了起来,声音滑稽却满是谄媚:“圣恩浩荡降凡间……贱妾有幸配犬眠……犬吠惊云开瑞气……百姓跪迎谢圣天!……”他唱得满头大汗,脸涨得通红。
屋后,阿黄在奋力冲刺后,猛地反转身体,与姜洛璃连在一起,屁股与屁股贴合,蝴蝶结嵌入她的小穴,被嫩肉紧紧包裹。
姜洛璃忍着下体的胀痛,小腿调皮地翘起,滑过阿黄身侧的狗毛,手指轻抚交合处,按摩着阿黄的根部,似要让他射出更多精液。
她低声哼着,目光迷离,嘴角挂着满足的笑意。
太监听着李溥的唱词,惊叹道:“李大人真是个人才,可为何做了二十年县令?……定是有奸佞小人嫉妒忠良,回去定要禀明圣上。”
随着铃铛声渐渐小了,李溥羞红着脸也唱不下去了,太监又恭维几句,便转身回屋睡去。
杏儿低声道:“小姐,只有老爷了,可以出来了。”姜洛璃满身泥污地探出头,笑着看向李溥,轻轻踮脚走到他身边,在他怒目而视下,快速在他侧脸吻了一下,媚笑道:“爹爹,女儿走了哦,要想女儿哦。”
李溥双拳紧握,双倍的屈辱感让他身体微微颤抖,似有无力之感。
他心中暗想,若那太监回去一说,他这谄媚之举传开,一世英名尽丧,岳父大人该如何看他,士林之人该如何看他,他又如何自处?
姜洛璃赤裸着又缓缓走出几步,忽地侧过身来,冲着一扇半掩的窗户扬唇一笑,纤指轻轻抵在唇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那双眸子弯成月牙,俏皮得恰到好处,只闭了一只眼,偏又显得媚意横生。
月光如水,她身形纤柔袅娜,一身风情翩若惊鸿。
窗后的小太监正偷偷探着头,见是女子被牵出来时惊掉了下巴,可当她侧身对他做出这般模样时,也被晃了心神。
里屋忽传出一道冷静威严的声音:“可看清了?”
小太监立刻一震,回神后连忙低头恭敬回道:“回干爹,看清了,是一只母狗被人牵着走,后头还跟着一只黄狗。”
那声音沉默了一瞬,复又平淡道:“既如此,早些歇息罢。”
第28章
一晃十来天过去,李溥决定轻车简从赴任北疆,绝大部分婢女家丁将随刘氏先行一步回娘家,只余下几个被留下的婢女家丁,个个在县衙内无精打采,眼神空洞,仿佛心如死灰。
县衙侧门,刘氏临走时泪眼婆娑,依依不舍,仍想随夫君一同赴任,却在县令李溥和姜洛璃的轮番相劝下终是无奈离去。
马车渐行渐远,直至再也看不到踪影,姜洛璃才缓缓凑近李溥,贴近他的耳畔,吐气如兰,声音低软而暧昧:“娘亲如今不在了,爹爹带着璃儿此去北疆,是以小妾身份,还是女儿身份呢?”
李溥闻言,脸色一沉,猛地侧过头,两人的嘴唇险些触碰到一起,温热的气息交错,空气中弥漫着一丝令人心悸的紧张。
姜洛璃眼波流转间,讯速退开半步,嘴角挂着玩味的笑意。
李溥冷冷地盯着她,声音低沉如冰:“你是想死吗?”姜洛璃不以为意,眼眸中闪着挑衅的光芒,娇声道:“爹爹不就是想拉着璃儿一起去送死吗?”
李溥白了她一眼,面无表情,拂袖转身,大步流星地回了县衙,衣摆在风中猎猎作响。
姜洛璃站在原地,目光追随着他的背影,忽地又扬声喊道:“爹爹刚刚是不是故意的?”见李溥依旧不答,她低低笑出声,笑声清脆而张扬,带着几分肆无忌惮,在空荡的县衙门前回荡,引得几只飞鸟扑棱棱地从屋檐上惊起。
明天便是离开县衙、启程北疆的日子,姜洛璃特意带着阿黄回了趟张村。
村头的老路上,尘土飞扬,村民们来来往往,见到她皆热情地打着招呼:“姜娘子你回来啦!”
“哟,阿黄也跟着一块儿呢!”姜洛璃笑盈盈地一一回礼,眉眼弯弯,面上是温婉的笑意,心中却藏着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路过张家祠堂时,祠堂前人声鼎沸,一群村民正忙碌着搭建她的第二座牌坊,木料堆叠,敲击声不绝于耳,空气中弥漫着锯木的清香。
她远远驻足,目光复杂地扫过那未成形的牌坊,嘴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随即转身离开,未曾多言。
她又来到张华家的小院,站在院外,隔着低矮的篱笆墙,静静看着代替自己守孝的刘寡妇。
刘寡妇正低头在院中忙碌,粗布衣衫上沾满了灰尘,鬓角的发丝被汗水浸湿,显得有些狼狈。
察觉到院外的目光,她抬起头,见到姜洛璃的身影,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放下手中活计,起身欲来开门。
姜洛璃却轻轻摆手,示意她不必过来,眼中透着一抹清冷,嘴角的笑意也淡了几分。
她低头拍了拍阿黄的脑袋,转身离去,裙摆在风中微微晃动,带起一抹孤寂的弧度。
她又绕到后山,给张华上了炷香。山风清凉,带着草木的清新气息,香烟袅袅升起,在半空中散开,模糊了她的视线。
她站在墓前,目光低垂,似在默念着什么,耳边却忽然传来远处一阵犬吠声。
阿黄耳朵一竖,猛地咬住她的裙角,轻轻扯了扯,眼中透着几分急切。
姜洛璃会意,唇角微勾,低声呢喃:“好,带娘子去瞧瞧。”她提起裙摆,跟着阿黄穿过一片稀疏的灌木丛,来到后山一处隐秘的凹地。
刚踏入这片隐秘之地,姜洛璃便见到熟悉的身影 ,大灰和小灰,阿黄的狗兄弟,正与一头毛色雪白的母狗嬉戏,而白狗身旁围着一群小狗崽,有灰的、白的,还有灰白相间的,圆滚滚地挤作一团,足足有六只,应当是大灰与白狗的孩子。
它们或互相撕咬,或追逐打闹,发出奶声奶气的叫声,充满生机。
地上散落着一些残渣,应该是经常有人来投喂。空气中弥漫的狗毛与食物残渣的气味,混杂着泥土的腥气,竟有种莫名的温馨。
阿黄冲了上去与大灰小灰一起玩闹,白狗则似乎玩累了,带着小狗们在一旁找了个位置趴下。
姜洛璃静静看着这其乐融融的一幕,她走到白狗身旁,缓缓抱膝坐下,柔软的裙摆铺散在枯叶上,像是盛开的花瓣。
白狗歪头看了她一眼,便低头舔了舔身旁的小狗崽。
姜洛璃伸出手,轻轻抚摸着白狗的毛发,目光却落在不远处与大灰、小灰玩闹的阿黄身上。
几只小狗崽见她坐下,纷纷凑了过来,湿漉漉的小舌头舔着她的手指,毛茸茸的身子在她身上蹭来蹭去,痒得她忍不住低笑出声,笑声清脆,在这片隐秘之地回荡,惊起几只栖息在枝头的鸟雀。
她低头看着这些小狗崽,眼神渐渐柔和,脑海中却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一个念头——自己和阿黄,什么时候也能有孩子呢?
到时候,会生几只?
是像大灰的孩子一样毛色各异,还是会更像阿黄?
小家伙们会不会像它们父亲一样带着几分桀骜不驯的野性?不过可千万别像它们父亲每次完事后那一脸满足的没出息样。
她的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裙角,唇角微微上翘,露出一抹浅浅的笑意,眼神中透着几分迷离与渴望。
白狗似是察觉到她的情绪,抬头与她对视了一眼,两只母狗的目光交汇,竟像是达成了某种默契,随即又一同转头,看向不远处正在草丛中翻滚打闹的阿黄与大灰、小灰。
姜洛璃咬着唇,目光流转,缓缓解开身上的衣衫。
衣衫滑落肩头,先是露出白皙如玉的锁骨,线条优美得仿佛精雕细琢,接着是饱满的胸部,圆润而挺拔,乳尖微微颤抖,泛着淡淡的粉色,诱人至极;再往下,平坦的小腹微微起伏,最后,衣衫完全滑落,露出她下身浓密的阴毛,乌黑而卷曲,带着一丝湿润的光泽,在阳光下显得格外撩人。
像是等待采撷的禁果。
旁边的白狗低吠了两声,声音急促而渴望,呼唤着大灰对它的宠幸。
姜洛璃也随着轻轻地“汪…汪汪”叫了两声,声音娇软而勾人,也在呼唤着阿黄。
大灰和阿黄同时听到自己母狗的呼唤,齐齐转头看向白狗与姜洛璃,眼中闪着原始的欲望。
几乎是同时,大灰和阿黄抛弃了身旁的小灰,猛地冲向各自的母狗。
大灰率先扑向白狗,前爪搭上它的背,急切地骑了上去,开始抽插,动作粗野而迅猛。
姜洛璃见状,眼神越发迷离,她缓缓趴下,四肢着地,臀部高高翘起,小穴含苞待放,对阿黄做出邀请。
阿黄急不可耐地扑上来,前爪搭在她雪白的腰肢上,粗糙的狗毛摩擦着她细腻的肌肤,带来一阵刺痒的快感。
它急切地想要进入,却因为动作过于激烈,几次都未能如愿。
姜洛璃咬着唇,低声呢喃:“阿黄…别急……娘子帮你…”她的声音透着媚意,手指轻轻抚弄着自己的小穴,试图引导它进入。
与此同时,小灰不甘寂寞地跑了过来,试图捣乱。
它曾多次想骑白狗,却总是打不过大灰,如今好不容易又来了一只母狗,它便想将阿黄挤下去,自己去骑姜洛璃。
阿黄哪能如愿,怒吼一声,猛地跳下姜洛璃的娇躯,与小灰纠缠在一起,两狗一顿撕咬,犬吠声不断回荡,毛发飞散。
姜洛璃见阿黄迟迟不骑自己,小穴早已湿润得几乎滴水,淫水顺着大腿内侧滑落,她忍不住伸出手指,自慰起来。
她的手指在阴毛间穿梭,轻揉着敏感的花核,每一次触碰都让她身体轻颤,喉间溢出细碎的低吟,眼神迷离而渴望。
片刻后,小灰发出“呜呜呜”的痛叫声,表示臣服。
阿黄低吼着放开它,转身立马扑回姜洛璃身上。
姜洛璃感受着雄性又重新压在了她身上,手指引导着阿黄粗大的性器,顺利地插入她湿热的小穴。
阿黄一进入,便开始疯狂抽插,粗糙的狗毛粘连在她雪白的臀部上,随着动作摩擦着她的肌肤,带来一阵阵酥麻的快感。
她的乳房随着撞击剧烈晃动,饱满的乳肉荡出诱人的弧度,她的小穴被阿黄一次次填满,湿热的淫水被带出,顺着阴毛滴落,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腥甜气息。
白皙的肌肤上泛着汗光,被阿黄的爪子抓出浅浅的红痕,透着一股被征服的媚态。
姜洛璃晃动的乳房吸引了一群小奶狗,它们嗅着气味,纷纷凑过来,争抢着舔舐吸允她的乳头。
小小的舌头粗糙而湿热,舔弄着她敏感的乳尖,带来阵阵酥麻的快感。
姜洛璃一边被阿黄猛烈抽插,一边胸口被小奶狗们舔弄吸允,兴奋得几乎要窒息,喉间溢出连绵不断的娇喘,声音压抑却媚意十足:“嗯…啊…好…好痒……不要吸了……姐姐没有乳汁…”她的身体在双重刺激下微微颤抖,汗水不断从额角滑落,滴在锁骨上,泛着晶莹的光泽。
小灰爬了起来,不甘的跑过来,低头舔弄姜洛璃的小穴周围。
白狗的小穴它早已舔腻,如今换了个新目标,它趁着阿黄每一次进出带出的淫水,迅速伸出舌头舔上一口,粗糙的舌面刮过她敏感的肌肤,让姜洛璃身体猛地一颤,喉间溢出一声低吟:“啊…别…别舔…”她的声音却毫无说服力,反而更像是邀请。
小灰越发卖力,舌头在她小穴周围游走,舔弄着湿润的阴毛和滴水的淫液,刺激得她双腿发软。
片刻后,姜洛璃再也承受不住这多重刺激,小穴猛地收缩,身体剧烈颤抖,直接达到了高潮。
淫水如潮涌般淌出,染湿了阿黄胯下的毛发,以及小灰的脸。
阿黄感受到身下母狗一阵一阵的紧缩,低吼一声,转头看向不远处的大灰,冲着它叫了一声,声音中带着挑衅的意味,似乎在炫耀自己的战果。
大灰转头看着阿黄,又看见姜洛璃在阿黄身下娇喘连连,它的眼神中透出一丝丧气,但下体却更加用力,狠狠撞击着身下的白狗,发泄着不甘。
阿黄也毫不示弱,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两兄弟再一次展开比拼。
就在此时,远处传来一阵细碎的脚步声,夹杂着几个稚嫩的声音,哼唱着童谣:“狗儿做新郎,娘子拜爹娘,牵手走花路,喜帕盖红妆,村口竖牌坊,写着孝义章”声音越来越近,几个小童的笑声断断续续传来,显得格外清晰。
姜洛璃心头猛地一紧,体内一阵酥麻,瞬间僵住。
那种紧张夹杂着隐隐的刺激,让她呼吸都变得微微急促。
但阿黄却丝毫不受影响,继续在她身上急切地动作着,粗重的喘息声盖过了远处的声音。
不一会儿,四个小童的身影从灌木丛钻了出来,三个男娃一个女娃,穿着粗布短衫,手中拿着些吃食,像是从家里偷拿出来的饼子和果子。
他们哼着童谣,蹦蹦跳跳地走近,嘴里还念叨着:“灰板儿,灰灰儿,白围儿。我们带了好吃的,快出来!”显然是经常来此投喂。
走在前头的男娃名叫石头,皮肤黝黑,眼睛圆溜溜的,刚踏出灌木丛,嘴里叼着半块饼,瞪大眼睛看着不远处的景象——姜洛璃赤裸着身子,趴在远方,而阿黄正趴在她身上,动作粗野而急促,另一边大灰正骑在白狗身上,发出低沉的吼声。
几个小童齐刷刷地停下脚步,嘴里哼的童谣戛然而止,空气中只剩下姜洛璃和狗儿的喘息。
石头最先反应过来,揉了揉眼睛,嘴里嘟囔:“这…这是姜姐姐和阿黄吧!”旁边的男娃狗蛋咧嘴一笑,露出缺了一颗门牙的嘴,指着姜洛璃低声惊呼:“哎哟,姜姐姐在和阿黄配种哩!咋跟俺家后院的狗配种一个样?”他声音虽小,却带着乡野孩子的粗俗直白,几个小童一听,立马哄笑起来,女娃捂着嘴偷笑,脸蛋红扑扑的,低声说:“姜姐姐咋跟狗一样趴着哩?真不要脸!”
阿黄看着眼前几个童子并没有咆哮,继续埋头在姜洛璃身上用力冲撞,粗糙的爪子在她背上抓出一道道红痕。
姜洛璃咬紧下唇,强忍着羞耻,身体却不由自主地迎合着阿黄的动作,湿热的气息从她双腿间弥漫开来,滴落在草地上的淫水在阳光下泛着微光。
几个小童站在不远处,指指点点,笑声越发肆无忌惮。
狗蛋蹲下身,捡起一块小石子扔了过去,嘴里嚷嚷:“姜姐姐,你咋跟狗配种哩?俺爹说只有母狗才干这事,你是母狗不?”
石头在一旁接茬,哈哈大笑:“她肯定是母狗哩,不然咋让阿黄骑?我还见过她跟阿黄成亲哩,穿着红裙子!”女童咯咯笑着,拍手道:“对对,我也见过,那天她坐在牛车上,姜姐姐是阿黄的母狗娘子!”
姜洛璃脸颊通红,汗水从额角滑落,滴在草地上,喘息着低声道:“我嫁给了阿黄,当然就是它的母狗,当然要和阿黄配种!”她的声音断断续续,带着一丝媚意和羞耻,眼神却越发迷离,仿佛这羞辱反倒让她身体更加敏感,双腿间的湿热几乎要将她淹没。
狗蛋听罢,挠了挠头,嘿嘿一笑:“姜姐姐,你大白天就在野外和阿黄配种,真不害臊,俺爹娘还说你们不洞房哩,咋回事?”石头也凑过来,撇嘴道:“对哩,俺娘说姜姐姐不会和狗配种,姐姐现在不是就在配种?”姜洛璃唇齿亲启,声音幽幽:“我嫁了阿黄……自然要洞房……我是母狗,阿黄是公狗…它要我,我便要给它……”
她的声音还未落,大灰和白狗那边传来一声低吼,大灰猛地一颤,显然到了高潮,紧接着阿黄也低吼着加快了动作,每一次撞击都让姜洛璃的身体剧烈颤抖,急促得呼吸像是暴风雨前的雷鸣。
终于,阿黄一声长吼,身体紧贴着姜洛璃,停下了动作,而大灰转身,与身下的白狗连在一起,尾巴微微摆动。
阿黄同样转过身,与姜洛璃臀部相连,粗重的喘息声在田野间回荡。
狗蛋眼睛一亮,拍手叫道:“连上了连上了!公狗和母狗连上了!”石头胆子大,蹦跳着跑过去,嘴里嚷嚷:“俺要骑母狗!”他竟直接爬上姜洛璃的背,双手揪住她的秀发,像是骑马般大喊:“母狗咯,驾驾驾!”姜洛璃被压得一颤,双手撑地,强忍着羞耻,喉间溢出细碎的低吟,脸颊红得像是滴血。
另一个男娃二愣子也不甘示弱,捡起地上的树枝,跑过来对着姜洛璃的屁股就是几下轻打,嘴里嚷嚷:“姜姐姐,快和阿黄分开!俺要看阿黄咋弄你的!”树枝打在肌肤上,发出清脆的啪啪声,姜洛璃咬紧下唇,痛得身体一抖,却无法挣脱阿黄的牵制,只能低声喘息:“你们…别闹…等一会儿…自然就分开了…”
就在这时,小灰从一旁凑了过来,摇着尾巴,湿漉漉的鼻子在姜洛璃脸上蹭来蹭去,粗糙的舌头舔舐着她的脸颊,又顺着她的脸颊舔到了她的红唇,姜洛璃伸出舌头与小灰舌吻在一起,带起一片湿热。
又强撑着伸出一只手,轻轻握住小灰身下昂扬的部分,柔声呢喃:“小灰…嫂嫂帮你…射给嫂嫂好不好…”她的手指灵活地上下滑动,眼神迷离。
狗蛋见状,立马起哄,拍手大喊:“呀,叔嫂奸情哩!灰灰儿是阿黄好兄弟,姜姐姐你咋能摸它那哩?”石头也哈哈大笑,坐在姜洛璃背上叫道:“嫂嫂不要脸,勾搭小叔子哩!”女娃蹲下好奇的看着姜洛璃的动作。
姜洛璃被骑着左右晃动,又被小童们说的意乱情迷,手上的动作渐渐加快,眼神越发迷乱,低声呢喃:“小灰…好弟弟…快给嫂嫂…”小灰低吼着呼吸变得急促,突然身体一颤,温热的液体喷洒而出,溅在姜洛璃的手上和酥胸上。
又过了一会儿,阿黄终于与她分开,姜洛璃无力地跪趴在地,喘息着,湿漉漉的双腿间一片狼藉。
几个小童立马围了上来,蹲在她身旁,瞪大眼睛盯着她暴露的小穴,狗蛋指着她,惊讶道:“姐姐,下面咋跟俺们不一样哩?红红的,还淌水哩!”石头胆子更大,伸手在自己身后下方摸了一把,沾了些湿滑的液体,拿到鼻下闻了闻,嫌弃地皱眉:“哎哟,好腥哩,姐姐你下面咋这样?”
石头的小手刮过姜洛璃的小穴,引起一阵异样的刺激,解释道:“这是…这是母狗让公狗射精的地方……让公狗下面插进去…… 不停的抽插……如果让公狗满意了它就会射进去……这样就能怀上小狗……你们还小……不懂…”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羞耻,却又透着诡异的坦然。
二愣子挠了挠头,他的确听不懂,好奇地问:“姜姐姐,那你和阿黄配种后谁生小狗”姜洛璃咬着唇,低声呢喃:“姐姐是母的…当然是姐姐生小狗…”
几个男童一听,立马哄笑起来,石头拍手唱道:“嫁狗娘,骚又贱,夜夜被狗操,操完尻相连……!”狗蛋和二愣子也跟着唱,而后围着姜洛璃转圈,女童犹豫了会也加入他们,一起哼着这粗俗的童谣,笑声在田野间回荡。
二愣子又捡起一根树枝,轻轻戳了戳姜洛璃的屁股,嘴里嚷嚷:“母狗娘,快生小狗哩,俺要养一只!”
过了一会儿,几个小童终于闹够了,狗蛋拍拍手,捡起地上的吃食,嘴里嘟囔:“走啦走啦,俺要回去告诉俺娘!”石头也跳下姜洛璃的背,回头冲她嘿嘿一笑:“母狗娘,俺等会带爹娘来看你哩!”女童抚摸着姜洛璃的秀发“姜姐姐等会你还会和阿黄配种吗,我也带着爹爹来看。”说完话和二愣子一起向众狗们挥手,哼着那粗俗的童谣,蹦跳着跑远了,渐渐消失在田埂后。
姜洛璃无力地瘫坐在地,喘息着,眼神空洞地看着小童们远去的方向,她缓缓起身,抖了抖身上的尘土和草屑,整理好衣衫,转头看向大灰、小灰、白狗,眼神中带着一丝不舍,低声呢喃:“这一去不知何时再见了…你们可要好好的喔…”
夕阳中,姜洛璃带着阿黄离开了田野,最后眺望了一眼张村,消失在村道尽头。
而就在此时,远处的张村里,几户人家的屋子里传出小孩的哭泣声,并夹杂着大人的怒骂声。
“爹爹,娘亲,别打了!我错了,我再也不说姜姐姐坏话了!”狗蛋的哭声从一间破旧的土屋里传出,紧接着是父亲的怒吼:“你个小兔崽子,姜娘子对咱们村有大恩,那么端庄的人,谁教你胡说八道的?看我不打断你的腿!”母亲也在一旁气急败坏地骂道:“你个不长心的,姜娘子救过咱的命,你咋能编排她?再让我听见你胡说,撕了你的嘴!”
另一户人家,石头也被父亲揪着耳朵,哭得鼻涕眼泪一把抓:“爹,我再不敢了!我就是跟狗蛋学哩!”父亲气得吹胡子瞪眼,手里的竹条狠狠抽下:“学什么不好,学嘴贱!姜娘子那样的好人,你也敢污蔑?谁教你的这些腌臜话,给我说出来!”母亲在一旁抹着眼泪,叹气道:“这孩子咋学成这样,姜娘子多好的人啊,村里谁不说她贤惠端庄,我怎么就生出你这小畜生!”
女娃和二愣子的家里也好不到哪去,哭声、骂声此起彼伏,从夕阳到天黑,打得鸡犬噤声,墙根下的老鼠都不敢出洞。
第29章
李溥携姜洛璃赴任绥宁,已行了十余日,此去路途遥遥,离目的地尚有大半路程。
这十来天,姜洛璃对李溥的调戏从未停歇,言语挑逗、眼神勾引,甚至不时以轻触试探他的底线。
李溥心头怒火中烧,却又隐隐被撩拨得心猿意马,欲望如暗流涌动,难以自抑。
每当他被姜洛璃挑逗得几近失控,脸色涨红、呼吸急促时,她却总是调皮地抽身离去,留下他独自在愤怒与羞恼中挣扎。
待他好不容易冷静下来,她又如猫儿般悄然靠近,再次点燃那股无名之火。
李溥只觉度日如年,被她的折磨得心力交瘁。
这一日,天色渐晚,马车终于抵达一处驿站,众人准备暂住一晚。
驿站内商贾云集,驿卒忙碌,喧嚣声不绝于耳。
姜洛璃自马车上款款而下,容貌美得惊为天人,引得周围目光纷纷投来,或惊艳,或垂涎,窃窃私语声此起彼伏。
恰在此时,一位通判带着家眷去往别处赴任也恰好赶到驿站,准备在此落脚。
他见李溥气度不凡,忙在驿卒牵马停车时上前攀谈,言语间颇为恭维,目光却不时偷偷瞥向姜洛璃,眼神中带着毫不掩饰的惊艳与贪婪。
攀谈中,通判得知李溥此行是赴绥宁上任,脸色骤变,叹息道:“李大人,您竟是去绥宁!!!”他语气沉重,似有难言之隐。
李溥一脸淡然,通过攀谈他从通判这得到了更多详情“绥宁知州,近七年间,已死了五个,无一幸免。第一任因北狄围城无果,退却中出城追击,被敌军斩杀;后续两任在城破后自尽殉国;再后一任弃城而逃,被押往京师问斩;最近一任更是惨,连同全家在内院大火中被活活烧死。”
通判顿了顿,声音更低:“北狄三度破城,掳走大量人口,城内民生凋敝,周边村县几无人烟,朝廷诸公皆不愿担弃地之责,只得不断派人前去送死。绥宁,如今就是个活人坟啊!”
通判摇头叹息,又继续滔滔不绝地诉说北狄的残暴与绥宁的凄惨现状,似乎一时半刻停不下来。
此时蹲姜洛璃身旁的阿黄略显不安分地低吼,爪子挠地,喉咙里发出急促的哼哼声。
姜洛璃轻笑一声,娇滴滴地撒娇道:“爹爹,先别聊了,女儿饿了,咱们先吃饭吧。阿黄也饿了,它要是饿急了,可是什么都做得出来的。”她语气暧昧,眼神扫过李溥,嘴角挂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李溥无奈,只得与通判告辞,带着姜洛璃往驿舍内走去。
通判目送二人离去,不住摇头,目光却死死黏在姜洛璃婀娜多姿的背影上,眼神复杂,似有惋惜,又似有垂涎。
驿舍内,饭桌上,李溥与姜洛璃相对而坐,气氛却暗流涌动。
阿黄被杏儿带到外头喂食,暂时远离了这诡谲的氛围。
驿卒从食盒中取出菜肴,为二人上菜,目光却频频侧目偷瞄姜洛璃,眼神中满是惊艳与猥琐。
姜洛璃面上却是一派淑雅从容,嘴角含笑,低头浅酌,仿佛未察觉周围的目光。
然而,桌下,她却不老实,小脚丫悄然从绣鞋中滑出,柔嫩的脚趾如蛇般轻滑,沿着李溥的小腿缓缓向上,挑逗地划过他的膝盖,最终停在大腿内侧,轻轻摩挲。
李溥双腿猛地并紧,脸色铁青,眼神凶怒地瞪着姜洛璃,似要将她吞噬。
姜洛璃却丝毫不惧,调皮地用脚趾勾划着,力度时轻时重,挑逗意味十足。
她抛了个媚眼,红唇无声地张合,口型中是“爹爹,不想吗”五个字,眼神中满是挑衅与勾引。
李溥表情未变,眼中却似有火光跳跃,双手紧握成拳,似在极力压抑内心的躁动。
直到驿卒低声禀报:“菜已上齐。”李溥才淡定地拿起筷子,沉声道:“吃饭吧。”说罢,他不动声色地调整坐姿,身体微微前倾,双腿松开了几分。
姜洛璃见状,嘴角一扬,露出一抹“我就知道”的得逞笑容。
小脚顺利地滑入李溥胯下,脚趾灵活地蹭着他逐渐硬挺的小兄弟,时而向下挑逗两个小荔枝,动作轻佻而放肆。
李溥的脸越吃越红,额角隐隐有汗渗出,呼吸渐渐粗重,手中的筷子几乎要被捏断。这顿饭吃得格外漫长,每一口都像在煎熬中度过。
他心头欲望交织,几欲爆发,脑中不断闪现着她跪在自己身下不断吞吐自己老二的画面然而,就在他实在憋不住,下体即将爆发时,姜洛璃也迅速抽回了玉腿,穿好绣鞋,面上换上一副羞涩任君采摘的模样,柔声道:“爹爹,女儿……”
李溥猛地站起身,走到她身旁,下衣褪到脚边,露出的狰狞之物对着姜洛璃昂首敬礼,正欲以威严的口吻命令她跪下时,姜洛璃却比他更快一步,起身翩然出门,带着阿黄和杏儿窜回了自己的房间。
出门前,她不忘回头娇声说道:“爹爹,请早些歇息,女儿吃得太饱,先去消食了,您自己用手吧。”留下李溥一人憋得脸通红,怒火几乎要从眼中喷出。
姜洛璃回到自己房间,掩上门,一副做坏事得逞的笑容。
转头看向阿黄,低声呢喃:“好哥哥,今晚可要好好疼奴家,让隔壁的爹爹听听,不然他怕是对自己下不去手。”
她的声音中满是挑逗,嘴角挂着一抹坏笑,随即解开身上衣衫,衣衫滑落肩头,露出白皙如玉的肌肤,在昏黄的烛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她的身姿曼妙,胸前的饱满微微颤动,腰肢纤细得仿佛一折便断,双腿修长,散发着无尽的诱惑。
阿黄欢快的叫了一声,眼中燃起原始的欲望,喉咙里发出急促的哼哼声。
姜洛璃轻笑,缓缓跪在地上,双手撑地,臀部高高翘起,摆出一个无比勾人的姿势。
她扭头对杏儿使了个眼色,娇声道:“阿黄,愣着干嘛?母狗都准备好了,还不快过来?”
阿黄飞快的跑向姜洛璃,粗糙的鼻子在姜洛璃身上嗅来嗅去,湿热的舌头舔舐着她的后颈,带起一片黏腻的触感。
她的双腿间已然湿热一片,淫水顺着大腿淌下,滴落在木地板上,泛起一丝腥甜的气息。
她低声呢喃:“阿黄…好哥哥…快来疼我…”声音媚得能滴出水来,似在引诱,又似在乞求。
阿黄低吼一声,前爪猛地搭上她的肩头,粗重的喘息声在耳边回荡,身体急切地贴近,狠狠撞入她的身体。
姜洛璃一声娇呼,身体被撞得向前一倾,双手死死撑住地面,臀部迎合地高高翘起,迎接着粗野的冲击,每一次深入都让她忍不住弓起身子,喉间溢出细碎的低吟,像是小兽般的呜咽。
她突然提高声调,故意娇喘着喊道:“爹爹…不要…你怎么能睡女儿呢?”声音高亢而媚气,穿透薄薄的墙壁,清晰地传到隔壁李溥的房间。
她一边喊着,一边被阿黄狠狠撞击着,身体前后摇晃,薄汗从额角滑落,滴在锁骨上,泛着晶莹的光芒。
她的双腿微微颤抖,湿热的淫水如泉涌般淌下,地板上已是一片狼藉。
“虽说我是您义女,可也是爹爹的女儿啊…”她继续高声喊着,声音中带着几分哭腔,几分媚意,仿佛真的在被父亲侵犯一般。
阿黄低吼着,动作更加狂野,爪子在她背上留下浅浅的红痕,每一次撞击都让她的身体剧烈颤抖,她咬紧下唇,强忍着快感,却又故意压不住喉间的呻吟,声音断断续续,勾人至极。
过了一会儿,她喘息着又喊道:“爹爹…您到时候怎么跟娘解释呀?”她的声音越发高昂,带着一丝挑衅,似在故意刺激隔壁的李溥。
阿黄的低吼愈发急促,粗糙的舌头舔舐着她的脖颈,湿热的气息让她全身发烫,双腿间的湿热几乎要将她淹没。
身体随着撞击前后摇摆,脑中全是禁忌的快感,想象着她如何被“父亲”肆意侵犯,隔壁的李溥或许正咬牙切齿地听着她的浪叫。
“爹爹…那您就纳了女儿吧…女儿愿意做您的小妾,不当义女了…”她的声音更大了,几乎是尖叫着喊出这句话,语气中满是放荡与挑逗,像是故意要将李溥逼疯。
隔壁房间,李溥早已气得火冒三丈,脸颊涨红,双手提着下衣,几乎要将牙齿咬碎。
姜洛璃那一声声“爹爹”的浪叫如刀般刺入他的耳中,每一句都像在嘲笑他的无能与愤怒。
他急忙穿好下衣,猛的拉开房门,准备冲过去狠狠教训这个不知廉耻的荡妇。
然而,姜洛璃被操得正爽,尖叫声越发高亢,响彻夜空,引得驿站内其他房间的门陆陆续续打开,探头探脑地张望。
李溥一看情形不对,脸色铁青,连忙将刚拉开的房门狠狠关上,退回屋内。
他不敢大声发作,只能低声咒骂,手中抓起桌上的茶杯狠狠砸在地上,碎瓷片四溅,发出刺耳的声响。
他一边砸东西,一边咬牙低吼:“这个贱人…不知廉耻…我迟早要弄死她!”
随李溥一行的婢女家丁纷纷走到院中,面面相觑,眼神中满是震惊与不解,随后低头窃窃私语,言语间尽是揣测与秽语。
之前送饭菜的驿卒站在一旁,握紧拳头,脸色铁青,暗骂道:“狗官!如此无耻!”
而通判也听到了动静,推门而出,站在门前,面色沉思,似在揣摩这背后的故事。
他低声叹息,摇头自语:“可惜了…”也不知是可惜李溥死前的放纵,还是可惜姜洛璃这美人。
屋内的姜洛璃却玩得正尽兴,丝毫不顾外面的议论。
她喘息着转头对杏儿坏笑道:“杏儿,愣着干嘛?快推阿黄的屁股,让它再用力些!”杏儿脸颊通红,羞涩地低头,小声道:“小姐…这…这怎么使得…”姜洛璃轻哼一声,挑眉道:“不用力的话,若待会儿阿黄不满足,可就让它骑你了!”杏儿一听,吓得小脸煞白,连忙使出全身力气,双手推在阿黄屁股上,用力一顶。
这一下力道过猛,阿黄的狗茎猛地插入姜洛璃的子宫口,破宫的剧痛与极致的快感交织,姜洛璃“啊~~”地一声痛哭与爽叫,尖锐的声音划破夜空,响彻驿站。
杏儿被吓了一跳,慌忙松手,颤抖着问道:“小…小姐…您没事吧?”姜洛璃虚脱般地瘫在地上,脸上却满是满足的神色,喘息着道:“杏儿…继续…别停…母狗要高潮了…”
杏儿不敢违抗,只得咬着唇,继续推着阿黄的屁股。
一次、两次、三次…阿黄在她的助力下动作更加狂暴,每一下撞击都让姜洛璃的身体剧烈颤抖,喉间的呻吟已然压不住,化作一声声高亢的尖叫。
终于,在一连串急促的撞击后,姜洛璃全身紧绷,双手死死扣住地板,身体猛地一颤,淫水如泉涌般淌下,双腿间一片狼藉,她低吟一声,瘫软在地,脸上满是满足与迷离。
杏儿闭着眼低着头嘴里哼着“一二,一二”,仿佛沉浸其中,忘我的用双手用力推着阿黄的臀部,助其更加深入地撞击。
“小姐,忍着点,奴婢觉得阿黄快射了!”杏儿低声催促,语气中带着一丝急切,也不知是不是平日里被姜洛璃欺负多了,此刻正在报复。
姜洛璃无力地喘息,声音断断续续,带着哭腔:“杏儿…我…我不行了…太深了…”
伴随着身体的痉挛,每一次狗屌破开子宫口的剧痛都让姜洛璃尖叫出声,身体却在痛楚中迎来一波又一波高潮。
身体随着撞击前后摇晃,胸前的乳房剧烈颤动,汗水从额角滑落,淌过她迷离的眼角,像是泪水般晶莹。
她低声呢喃:“阿黄…好哥哥…母狗要被你弄坏了…”声音中带着无尽的媚意与臣服,双腿却越发无力,几乎无法支撑身体的重量。
杏儿哼着节奏,双手推得更加卖力,嘴里低声数着:“一二,一二,再来!”阿黄的低吼愈发粗重,狗屌在姜洛璃体内不断深入,蝴蝶结逐渐膨胀,死死卡住她的小穴,姜洛璃痛得身体一颤,却用尽仅剩的力气,双手牢牢抓紧阿黄的前爪前肢,像是怕它抽身离去。
她的指尖几乎嵌入阿黄的毛皮,喉间溢出低哑的呻吟,眼神却越发迷乱,仿佛在享受这份被彻底占有的快感。
阿黄试图转身却被姜洛璃死死拉住,狗屌前端也死死卡在子宫口无法挣脱,粗重的喘息声在夜色中回荡,低吼一声,也不再试图转身,全部狗精一股脑射灌进姜洛璃的子宫。
温热的液体在她体内肆虐,姜洛璃身体猛地一颤,喉间发出一声长长的低吟,她全身无力地瘫软在地,脸颊贴着冰凉的地面,眼神空洞而满足。
阿黄终于抽出了狗屌,身子一抖,一脸满足地吐着舌头,晃荡着走到姜洛璃头边,屁股贴到她面前,露出猩红的狗屌。
它脖颈一缩,随即猛地一抖,从头到尾一圈圈抖动,尾巴也跟着晃成弯月,不住地扫在姜洛璃脸上,扫得她发痒,轻笑出声。
姜洛璃喘息着,缓缓伸出手拉至眼前,抬头含住了那根猩红的狗屌,舌头灵活地打着圈,又不断吞吐,为她的狗相公清理着残留的液体。
嘴角淌下晶莹的涎水,喉间发出低低的呜咽,像是沉醉一般的服侍着阿黄。
“阿黄…好哥哥…母狗伺候得可好…”她低声呢喃,声音沙哑而媚惑,双手轻抚着阿黄的毛皮,脸颊贴着它的腹部,像是依恋又像是臣服。
阿黄再次低吼一声,像是回应。
隔壁的李溥听着外头传来的窃窃私语与姜洛璃高潮时的尖叫,怒火几乎要将他整个人点燃。
他在屋内来回踱步,双拳紧握,额角青筋暴起,狂怒到极点,却又无可奈何,只能低声咒骂,不敢再推门而出。
翌日清晨,李溥一脸怒容地走出驿舍,双眼布满血丝,显然一夜未眠。
姜洛璃却由杏儿搀扶着,款款走出房门,脸上带着一抹含情的笑意,娇声道:“爹爹一早就醒了,今日精神可好?”她的声音轻柔如水,眼神却满是挑衅,直勾勾地盯着李溥。
李溥闻言,气得浑身颤抖,双拳紧握,恨不得当场发作。周围的婢女家丁齐齐低头,不敢言语,气氛压抑得令人窒息。
姜洛璃却一脸淡然,转身对一旁婢女发号施令道:“绮儿……老爷今儿身体不舒服…还不快把老爷扶上车……夫人不在,就这么没规矩了吗?别忘了,还有我在呢!”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意味深长的暗示,似在宣示着什么。
绮儿连忙应答:“是…”伸手欲扶李溥,却不知该如何称呼姜洛璃,眼神中满是犹豫与尴尬。
李溥狠狠甩开衣袖,冷哼道:“本官自会上车!”说罢,他头也不回地走向马车,背影中满是愤怒与狼狈。
姜洛璃看着他的背影,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得意的笑意,随即转头对杏儿轻声道:“扶我上车吧。”
她的声音柔媚而从容,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缓步走向马车,几个婢女家丁更在身后,低头不敢多言。
接下来的两天,车马一路行进,白日里姜洛璃如女主人般指挥着婢女家丁,每到一处,都会把事务安排的井井有条。
她的声音清亮而果断,目光扫过众人时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无论何事都面面俱到,细致入微。
家仆们低头应命,不敢有半分懈怠,甚至那些婢女只她一眼扫过便脊背发凉,她的气场如冰霜般冷冽,令人不敢直视。
然而,到了夜幕降临。
姜洛璃则褪去白日的端庄,化作一只低贱的母狗,匍匐在阿黄身下,任由它粗野地侵占。
她的薄纱凌乱,露出大片白皙如玉的肌肤,清脆的声音在夜色中回荡,刺耳而淫靡。
夹杂着无尽的媚意,嘴里吐出令人脸红心跳的浪言浪语:“爹爹…真棒…女儿被操得…好舒服…”她的声音断断续续,像是刻意压低,却又带着一丝挑逗的意味,仿佛要穿透墙壁,传入李溥的耳中。
她扭动着腰肢,迎合着阿黄的撞击,湿热的淫水顺着大腿淌下,月光下她的身姿曼妙而放荡,像是夜色中最勾魂的妖精:“爹爹…女儿和娘亲…谁伺候得更让爹爹舒服…嗯?”
她的声音如丝如缕,钻进人的骨髓,每一个字都带着刻意的挑衅和羞辱。
隔壁的李溥辗转反侧,额角青筋暴起,拳头紧握,指节泛白。
他咬紧牙关,强压住胸中的怒火与羞耻,薄被下的身体却不自觉地发烫,脑海中浮现出姜洛璃那张媚态横生的脸庞,以及她白日里端庄威严的模样,两相对比,让他心乱如麻。
终于,到了第三天清晨,又是一座驿站,出发前的最后一刻,李溥再也按捺不住。
他将姜洛璃拉到一旁僻静的角落,压低声音,怒意难掩,眼中似有火焰在跳动:“你到底想干什么?”他的声音低沉而急促,带着一丝咬牙切齿的意味,双手紧攥成拳,似乎随时会爆发。
姜洛璃却是一脸委屈,水汪汪的眸子微微泛红,楚楚可怜地抬头看着他,声音却故意拔高了几分,带着一丝娇嗔:“爹爹睡了女儿,如今想赖账不成?”她的嗓音清亮而尖锐,尾音拖得长长的,仿佛生怕旁人听不见。
正在马车旁等待的一众家仆,耳朵不自觉地竖了起来,虽然不敢直视,却偷偷用余光瞄向这边。
李溥心头一紧,脸色铁青,连忙伸出手捂住她的嘴,掌心下感受到她柔软的唇瓣微微翕动,甚至带着一丝戏谑的笑意。
他急忙回头望去,只见家仆们正齐刷刷地低头,装作忙碌,却个个耳朵支棱着,眼睛时不时的撇向这边,显然听了个一清二楚。
待他视线扫过去,众人又立刻转头看向别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诡异的沉默。
姜洛璃趁机张开小嘴,似挑逗般轻轻咬了下李溥的手指,贝齿轻触他的掌心,湿热的舌尖若有若无地划过,带起一阵酥麻。
她抬眼看着他,眸子弯成细细的月牙,笑意盈盈,似在嘲弄他的窘迫。
李溥猛地转头,一脸怒容地瞪着她,眼中几乎要喷出火来,额角青筋跳动,慢慢松开了捂着她嘴的手,咬牙切齿地低吼:“你能不能安分点?”
姜洛璃却不以为意,双手环胸,傲娇地昂起下巴,红唇微撅,声音清脆而挑衅:“女儿哪里不安分了?谁家爹爹会射在女儿嘴里…还两次…如今舒服完了…不想负责…”她的声音越说越高,尾音带着一丝刻意的娇媚,仿佛要让所有人都听见。
李溥的脸色瞬间黑如锅底,眼角抽搐,急忙再次捂住她的嘴,手掌用力,几乎要将她的脸颊捏红。
“第一次你还不是我女儿!”李溥被她激得情绪失控,声音骤然拔高,急促而愤怒,像是被戳中了痛处,话语脱口而出,震得周围空气都为之一滞。
姜洛璃眼中闪过一抹得逞的笑意,小舌头趁机舔了下他的掌心,湿滑的触感让他手掌一颤。
她用眼神示意他往后看,李溥急忙回头,只见众家仆除了早已知情的杏儿一脸淡然外,其余人都是一脸震惊,嘴巴微张,甚至忘了假装低头,目光直直地定在他们身上。
“爹…爹…还是想想…怎么…跟娘亲…解释…”姜洛璃的声音被他的手掌压得断断续续,却依旧带着一丝嘲弄的意味,像是猫爪子挠在心头,让人又气又无可奈何。
她的眸子半眯,嘴角微微上扬,笑得狡黠而肆意。
李溥满脸羞愤,额头青筋暴起,不再理会姜洛璃,猛地松开手,拂袖大步走向众家仆,脸色阴沉。
他站在众人面前,声音冷冽如刀,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谁要是敢说出去,直接杖毙!”他的目光如鹰般扫过每一个人,语气中带着一丝变相为阿黄背锅的无奈与怒意。
众家仆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齐声应道:“老爷,奴婢(奴才)不敢!”声音虽整齐,却难掩其中的一丝异样,仿佛每个人都在强压着心头的震惊与窃笑。
李溥冷哼一声,愤愤不平地上了马车,车帘落下时,他的背影显得格外僵硬,像是被无形的重担压得喘不过气来。
姜洛璃站在原地,双臂环胸,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娇哼一声,声音低而清脆:“本姑娘可记仇了。”目光扫过低头的家仆们,像是胜利者般昂首挺胸,裙摆轻摆,向着他们走去。
之后的几天,姜洛璃的气焰愈发嚣张,白日里她依旧是那个掌控全局的女主人,言辞犀利,手段果断,家仆们对她既敬又畏,甚至不敢在她面前多说一句话。
而到了夜晚,她也越发放肆,浪叫声穿透夜色,挑逗与羞辱的话语层出不穷,像是故意要将李溥逼到崩溃的边缘。
李溥则变得沉默寡言,每每与她对视时,眼中都带着压抑的怒火与无奈,双手紧握,似在强忍着什么。
几个婢女私下窃窃私语,低声议论:“姜姨娘真是训夫有道,老爷那么威严的人,竟被她训得服服帖帖,半句硬话都不敢说。”另一个婢女掩嘴偷笑,压低声音:“可不是嘛,白天是主母,晚上是…哼哼,真是手段高明!”
另一边的绫溪府,刘府内,书香气息弥漫,庭院深深,竹影婆娑,透着一股清雅之气。
姜承佑自乡试放榜后,便马不停蹄赶到恩师府上,向恩师刘廷烨复命。
刘廷烨原是翰林侍讲学士兼国子监司业,常为皇帝讲解经义,参与修史,拟诏,虽品级不高。
但地位尊崇。
然而,自皇帝痴迷祥瑞后,他屡次劝谏,触怒龙颜,又被人构陷,丢官去职,便返乡教书育人。
他在士林中声望极高,自号容斋,人称容斋先生。
此时书房内,姜承佑垂手而立,恭敬地向恩师汇报乡试进展。
他的声音沉稳而清晰,带着一丝年轻人的朝气:“弟子幸未辱命,此番乡试……得中解元。”
对案而坐的刘廷烨闻言,手中拈须的动作微微一顿,眸中闪过一抹隐隐的光意,却并未即刻称许。
半晌,他方轻哼一声,淡然道:“嗯。”声音中不见惊喜,倒似早在意料之中。
随即,他缓缓抬手抚须,声音低沉而从容,带着一丝长者的威严:“不过是乡试解元,不足称喜。汝年尚轻,才气纵恣,须知骄满之患,常起于微处。”
姜承佑垂手应道:“弟子不敢自满。”他的神色恭谨,眉眼低垂,似在细细体悟恩师的教诲。
刘廷烨微微点头,随即取出一卷经义置于案上,似随意翻开,便提数段章句发问。
姜承佑一一应对,对答如流,既有经生熟诵之稳,也有自解章义之深。
他的声音平稳,逻辑清晰,偶尔抬头时,眸中透着一丝锐气。
刘廷烨沉吟片刻,苍老的面容上终于露出些微满意之色,嘴角微微上扬,却又很快压下,旋即话锋一转:“今次乡试出了何题?”
姜承佑略一迟疑,似在斟酌如何开口,片刻后方道:“其一为‘论志气之养’,其二则……”他眼神微动,似觉有些难言,低声道:“策论题目为——‘有村妇嫁犬,天降祥瑞,应如何施政?’”他的声音越发低沉,似在观察恩师的神色。
刘廷烨眉头倏然一皱,语气骤然冷冽下来,带着一丝难以抑制的怒意:“村妇嫁犬?竟真出这荒谬之题?你如何作答?”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眼中闪过一抹寒光,显然对这题目极为不满。
姜承佑却神情镇定,拱手道:“弟子未妄言附会,只据所见而言。”他的声音平静,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坚定。
刘廷烨目光微敛,似在压着怒意,沉声道:“老夫命你去张村查访,果真有其事?”
“正是。”姜承佑微微颔首,声音低而清晰,“那女子貌美不似人间有,行止温雅,言谈有度,非市井村妇所能比。更于匪寇劫村时,以女子之身只身击退数贼,救得满村老小。”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复杂,似在回忆那女子的模样,眉间微蹙。
刘廷烨听着,神色愈发阴沉,眉间波动不定,似有怒意又似有疑惑:“如此身手,又貌美若斯,却甘愿嫁犬?”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难以置信,手中的茶盏轻轻一顿,茶水微微荡漾。
姜承佑垂首,不敢多言,似在等待恩师的下文。刘廷烨沉吟半晌,又问:“此女可还有何异处?”他的目光锐利,似要洞穿姜承佑的心思。
姜承佑面色微变,似有些迟疑,终还是开口:“……此女与弟子家妹同名,亦唤‘洛璃’。弟子回家问起妹妹之事,家中只言早已许嫁,不知所归。”他的声音越发低沉,似在压抑着什么,眉眼间闪过一丝忧虑。
他顿了顿,似下定决心般继续道:“更……更离奇的是,弟子乡试结束后,被同窗拉去风月之所,竟见一名女子,与家妹面貌几无差别,且三女都养了一只黄犬。”他的声音几不可闻,像是触及了某种禁忌,额角渗出细汗。
刘廷烨神色一凝,身子微动,眼神中有极隐隐的审视之意,像是捕捉到了什么线索,并未责怪他去风月之地,只道:“三女同养黄犬……你确定无误?”他的声音低沉而压迫,似在确认着什么。
“弟子不敢妄言。”姜承佑声音低下,头垂得更低,似在躲避恩师的目光。
刘廷烨眉宇间浮上一层沉思,似有心中线索顿成之意,但旋即将所有情绪压于须眉之下。
他不动声色地将手中茶盏轻轻一搁,嗓音沉稳如常,道:“此事老夫自会去信一封,问问一位旧识。你几月后便是春闱,如今思绪烦杂,只扰心志。”他顿了顿,眼神稍缓,语气也和煦几分:“你这段时日,便留于我府中,与曜儿一道温经习义。他此番亦是绫溪府解元,你二人互为砥砺,也好。”
姜承佑心中虽仍有许多疑惑未解,却知恩师之言不可违,连忙俯身作揖,道:“弟子谨遵师命。”他的声音恭敬,带着一丝年轻人的朝气,眉间却依旧藏着一抹化不开的忧虑。
刘府后庭幽竹绕栏,一水横流,姜承佑循廊而入,甫踏入屋檐下,便见窗畔案边一青衫男子伏案而坐,面容俊朗清逸,眉眼如画,神色沉静,正低头细读。
阳光斜落在他指间墨痕与经页之上,映得他侧脸如玉雕般精致,恍若画中人物。
案边一盏清茶,袅袅白烟升起,透着几分书卷气。
“景行兄。”姜承佑轻声唤道,声音中带着一丝熟稔的笑意。
那男子闻声抬头,眸中一亮,随即展颜一笑,起身道:“孝成?既然来了,怎生得空来此?”他的声音清朗,佯装责怪,眉眼弯弯,透着少年人的活泼。
“方自恩师书房来。”姜承佑微一拱手,含笑相迎,步伐轻缓地走近。
李曜眨了眨眼,颇有几分玩笑意,笑道:“早上见你匆匆而来,神色不定,怎地竟能从书房全须全尾走出?快莫说你没拿解元。”他的声音轻快,带着一丝揶揄,眼中闪着促狭的光。
姜承佑摇头失笑,朗声道:“让景行兄失望了。”他的声音清越,带着几分自嘲,眉眼间却透着一丝得意。
“哈!”李曜手指他鼻尖,一边笑骂:“好一个‘让你失望了’,得了解元还来我面前卖乖,倒是被你骗过去了!”他又笑道:“若不是外祖父让你回镜川府乡试,定要与你分个高下!”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不服气,眼中却满是笑意,像是多年好友间的打趣。
姜承佑连忙假装谦逊,拱手道:“景行兄高才,小弟甘拜下风。”他的声音低沉,嘴角却微微上扬。
李曜闻言“哼”了一声,斜睨着他笑道:“孝成兄越发油滑了,完全不像个新科解元,倒像个摸爬滚打了几十年的老狐狸!”
两人相视一笑,庭中风起,竹影婆娑,书声未绝,少年意气正盛,阳光洒在他们身上,映出一片明亮的光影,似在诉说着未来的无限可能。
书房内,刘廷烨皱着眉来回踱步,手中紧握着一卷泛黄的书简,眼神阴郁,似在与自己激烈交锋。
他心头隐隐有了一个大胆而危险的猜测——姜洛璃,或许并非凡人,而是那传说中的修士!
然而,这个并非什么好事,反而让他脊背发凉,额角渗出细密的冷汗。他停下脚步,脑海中翻涌着多年前在京城的片段。
那是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他在京城任职时,曾与钦天监的一位老友推杯换盏,酒至酣处,老友醉意朦胧,失言吐露了一个惊天秘密——人间或有修士!
只是,这并非什么令人向往的传说,而是天道设下的禁忌。
天道不容修士在凡间随意现身,更不容他们动用法力。
因为修士一旦插手凡尘,哪怕只是轻微动用一丝神通,便会扰乱因果,牵一发而动全身,沾染上无尽的业障,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这也解释了为何凡间修士几乎绝迹——不是不能来,而是根本不敢来!
即便有胆大的偷偷下凡,也绝不敢施展大神通,唯恐引来天道反噬,魂飞魄散。
刘廷烨记得老友当时醉眼迷离,声音低哑,提到过一个骇人听闻的例子:那被封禁的古籍记载曾有修士试图以神通改朝换代,强行逆转天命,结果未及成功,便被天道直接抹杀,尸骨无存,魂魄永堕无间。
还有一位修士,自以为高明,试图以润物细无声的方式,慢慢推动凡间改革,却因因果纠缠,激起民怨沸腾,最终身败名裂,遗臭万年,除了少数记载更是无人知晓他是位修士。
他深吸一口气,脑海中又浮现出老友的话:“天道分清浊,修士修仙,本该是清修、苦修,心如止水,纯净如白纸。他们被困在一个无形的牢笼中,思想被禁锢,只许走修仙一道。”修士若入凡,便如同白纸落入染缸,久居凡间,沾染七情六欲,贪嗔痴恨,终将堕落,再难回归清净之道。
来一个,堕一个,几乎无一例外。
他乘着对方酒醉也曾问过新修士的来源,更是隐秘至极。
老友曾透露,每隔十年或二十年,正阳、清虚等教派被洗脑的教徒会在凡间偷偷掳走有灵根的三岁以下幼童,速战速决,而后由修士将孩子带往修仙界,以将因果降至最低,那些教徒随后也会被抹除记忆。
直接下凡招收?
绝无可能!
一旦牵扯上家人、亲戚,人际关系、社会地位随之变动,因果之重,足以让天道震怒,降下灭顶之灾。
他缓缓坐下,目光落在书案上那份记录“天降祥瑞”与姜洛璃誓言的祥报上,心中掀起惊涛骇浪。
如果那张姜氏真是修士,动用法力逆天换象,怕是早已被凡尘污浊,如誓言一般在天道反噬下为凡狗玷辱,堕入无边苦海。
他眉头紧锁,脑海中又浮现出另一桩旧事——十余年前,那位突然冒出,被钦天监私下骂作“荡妇”,以祥瑞之名迷惑陛下,面首无数,驸马换了五任,荒淫无度,令人不齿的——当朝七公主,怕也是位被凡尘迷了心性而堕落的女修。
刘廷烨猛地站起身,脸色铁青,喃喃自语:“怕是世道要乱了,尽出妖孽……”他声音低沉,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恐惧,目光穿过书房窗户,望向深沉的院落,仿佛能看见姜洛璃那曼妙的身体,赤裸着在与凡狗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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