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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门志 (3-4) 作者:钮祜禄燕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1-24 13:39 长篇小说 1970 ℃

【宗门志】(3-4)

作者:钮祜禄燕

2025年11月16日发表于 pix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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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TR 古风 绿母 绿帽 小马拉大车 人妻 熟女 仙侠)

开宗卷

第三章:淫母艳曲

黄昏。

“吱哑——”

不一时,只听得那房门,从里头开了。门外头立着的那个汉子,正是大牛。

那汉子一见林忆,便即刻哈下腰去,搓着一双糙手,满脸堆笑道:“小爷,有何差遣?只管吩咐下来便是。”

仙长的崽子?瞧着还不如村头周家小儿灵光!

说出自自家村落的周小乐是仙长的儿子,倒有几分可信。

林忆斜倚门框把,这厮从头看到脚:“你这厮,除了会使那身牛力气刨地,可还晓得洒扫庭除的活计?”

大牛听了,点头如捣蒜,谁知林忆话锋一转,倏地冷嗤:“你这房子臭得很,你去将房里拾掇干净,若敢藏奸耍滑,我这宗里可不养闲人,更不留废物!”

被这么一连串的贬低,但凡有点自尊心的男人都一定会暴怒吧…

果不其然,在林亿面前低头弯腰的大牛,听到他的话,额头瞬间暴起了青筋,双拳不自觉地紧握,整张脸涨得通红,显然是在压抑着极大怒火。

眼前的人是仙人的儿子,但被一位比自己小这么多的男孩数落,还毫无办法,只能卑躬屈膝地陪笑着,心里一定非常不甘。

但他还是拼命地忍住了怒气,铁青色的脸掩饰着情绪,不自然地挤出生硬的微笑,继续低声下气地向林忆赔笑着。

他的喉头轻轻动了动,似乎是在吞咽着自尊,然后才艰难地开口。

“是!少爷!俺绝对会好好干活!保证不偷懒!”

大牛虽然见识少,但还是有基本常识的,深知在这个世界中,仙人可是可以摘星河斩日月的存在。

可恶啊!!

臭小子,不就是运气比别人好一点头了个好胎么,嚣张个什么劲?!

话虽如此,但大牛不由得在心里咒骂着这名嚣张的小鬼。

看到他的神情,林亿十分满意。

恰在此时,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随即便响起了老村长那略带谄媚的声音:“仙姑,少爷,吉时快到了,村里的宴席已经备下,就等二位上座了。”

林忆转头望去,只见老村长已换了一身半旧不新的蓝布长衫,虽不华贵,却也浆洗得干净挺括。林忆还未开口,屋内便传来娘亲的声音:“有劳村长了,我与孩儿稍作整理,片刻便到。”

随着话音,那扇木门被彻底推开,林美艳款款而出,一头秀发挽在后脑,用一根古朴的木簪固定,扎窄起了少妇髻,整个人瞧上去,熟媚风韵,却是更加媚人了。

老村长只抬眼瞧了一下,便慌忙低下头去。

林美艳走到林忆身边,极自然地伸出手,让他握住自己的手。林忆自然而然地握了回去,对着身后的大牛说道:

“好了,你去干活吧。”

“记住了,莫要让我娘亲回来时,还闻到这屋里有半分的臭气。”

“……是,少爷。”

……

清溪村的中心,是一片由黄土压实的空地。

平日里是村中妇人晾晒谷物、孩童嬉笑打闹的地方。此刻,这片空地上却是灯火通明,热闹非凡,家家户户五十户人全都来了。

除了大牛。

村里的汉子们不知从哪里搬来了十几张大小不一的桌子,拼凑在一起,摆成了一个露天的宴席。

林忆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就在这时,一个身影从人群中走出,快步迎了上来。

来者正是宗内首徒,周小乐。

他也换了一身衣裳。不再是那身打着补丁的粗布短打,而是一件簇新的青色长衫。他那头乌黑的头发,不再是随意披散着,而是被整整齐齐地梳起,用一根青色的布带束在脑后,扎成了一条长长的马尾,露出那张精致得如同瓷娃娃般的小脸。

这模样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女娃娃

他走到林美艳面前,躬身九十度,行了一个标准的古礼:“弟子周小乐,恭迎师父,恭迎师兄。”

他竟称呼林忆为师兄。

林忆眉头微不可察地一挑,这小子不简单。

林美艳脸上露出一丝温和的笑意,微微颔首:“起来吧。”

“谢师父。”周小乐直起身,随即侧过身,引着二人朝主位走去。“师父,师兄,请上座。”

待所有人都落座后,老村长清了清嗓子,走上前来,高声道:“今日,是我清溪村百年不遇的大喜日子!承蒙仙长垂青,收我村中孩童周小乐为徒,引他踏上仙途!此乃天大的造化,是我清溪村祖坟上冒了青烟!为感念仙恩,今夜,我等备下薄酒素宴,不成敬意。宴席的第一桩事,便是请我村中麒麟儿周小乐,行拜师大礼!”

话音一落,周围的村民顿时爆发出一阵雷鸣般的叫好声。

周小乐深吸一口气,从林美艳身后走出。他来到场地中央,整理了一下衣衫,随即,面向林美艳所在的主位,双膝跪地。

他没有丝毫的犹豫与扭捏,动作标准得像是用尺子量过一般。

“弟子周小乐,今日有缘拜入仙长门下,得窥大道,实乃三生有幸。”

“弟子在此立誓,自今日起,定当尊师重道,恪守门规。师尊之命,弟子无有不从。若有违此誓,甘受天打雷劈之罚!”

说罢,他俯下身,行三跪九叩之大礼。

林忆静静地看着,身旁的满脸笑容的娘亲,承受着周小乐的跪拜。

可林忆知道,这只是表象。在系统的面板上,他能清晰地看到,林美艳对周小乐的好感度,依旧是那冰冷的“无(师徒缘浅)”。

这场在他娘亲看来,或许不过是一场不得不走的过场戏罢了。

九叩首毕,周小乐并未起身。老村长颤巍巍地端上一个托盘,托盘上放着一只崭新的茶碗,碗中是早已泡好的香茶。

周小乐双手高高举起托盘,膝行至林美艳面前,将茶碗奉上。

“请师尊用茶!”

林美艳这才有了动作,她伸出涂料鲜红色指甲油的手指,从托盘上端起茶碗。

她并未饮茶,只是用杯盖轻轻地撇了撇浮在水面的茶叶,随即将茶碗放回托盘,开口道:“礼成了。”

“自今日起,你便是我门下首位弟子。修行之路,漫漫修远,非有大毅力、大智慧者,不能得其门而入。望你日后勤勉修行,莫要辜负了今日的缘法。”

周小乐再次叩首:“弟子谨遵师父教诲!”

林美艳微微颔首:“好孩子,起来吧。”

周小乐这才站起身,退回到了她身后的位置。

至此,一场简单的拜师礼,才算正式完成。

宴席上的气氛,也随之热烈起来,村民们纷纷举起手中的粗瓷碗,大声地向主位上的周小乐敬酒。林忆坐在娘亲身边,感受着这股子热闹劲儿,心中却有些百无聊赖。他正觉无趣,忽觉自己的手被一只柔软的手握住,他偏过头,正对上娘亲那双含笑的桃花眼。

林美艳笑问:“娘的肉乖乖闷着了?”

林忆点了点头。

林美艳轻笑一声,她凑到林忆耳边,还轻倾了腰肢,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见的声音道:“那为娘给你跳支艳舞,解解闷,好不好?”

她这动作,似是无心,却又处处透着刻意。那本就将旗袍撑得鼓鼓囊囊的肥美大臀,在她这弯腰抬臀的瞬间,更显得如同山岳般巍峨壮观,只看得人心头火起。

“待会儿乐声响起,为娘便会在这众人面前,将身上的衣衫,一件一件地脱去。”

“然后,为娘会妖娆地扭动身子,将为娘最骚、最媚的一面,尽数展露出来。为娘敢担保,在场的这些个男人,有一个算一个,都会为娘神魂颠倒,精虫上脑……”林美艳的指尖,在他的手背上轻轻地、有一下没一下地画着圈儿,那眼神,媚得能滴出水来:“我的小宝贝儿,你会因此而兴奋吗?”

“不过嘛……也得寻个由头才是。”

她鲜红唇角勾起弧度,宛若玫瑰初绽,诱人探寻。

话音未落,不等林忆点头,便站起身来。

这一站,便吸引了全场的目光。

只见她端起面前那杯从未动过的茶水,对着众人,笑道:“今日,妾身喜得佳徒,心中甚是欢喜。承蒙各位乡亲盛情款待,妾身无以为报。恰逢此良辰美景,便献上一支拙舞,以助酒兴,也算是我这做师父的,为我这新收的徒儿,庆贺一番。”

只见林美艳周身灵力涌动,在众人的目光中,那身原本紧贴着皮肉的旗袍竟开始变形,原先那件风骚入骨的旗袍,取而代之的,是一套浅紫色的古装舞裙。

这是一套别出心裁的服饰,远比方才的旗袍更懂得何为藏七分,露三分,衣衫虽看似严实,却将那副前凸后翘、专为承欢而生的绝品炮架身材完美勾勒,妆容也变得端庄而温娴,只不过那股子的风情,却是有增无减

“哎呀,这身还真合适呢。”

她嫣然一笑,抚弄着衣角,将在场的男人挨个儿扫了一遍,然后注视著林忆:“这般多人眼巴巴地瞧着,妾身这心里头,倒有些臊得慌了呢……”

说罢,便轻身跃起,单脚落在了舞台的正中央。

也不知是从何处,一阵空灵悠扬的丝竹之音响起,如怨如慕,如泣如诉,像是仙界的靡靡之音,钻入每个人的耳膜……

衣袂飘飘间,那个身影缓缓起舞,姿态轻柔。

淡紫色的罗裙宛如薄雾,随着她的动作舒展开来,头上的黑发也随着她的动作摇曳起来。

林美艳的舞姿与她此时的妆容相互匹配,既妩媚又清纯,两者之间夹杂在一起,形成了一种远超双方的诱惑。

即使是与林美艳相处有些时日的林忆,看到这张夹杂了妩媚与清纯的俏脸,呼吸也不由得一滞。

她先是轻轻踮起脚尖,双手似两瓣欲绽的花朵如蝴蝶翩翩飞舞。

那十根修长的手指,仿佛拥有了自己的生命,时而并拢如兰,时而舒展如莲,将那股若有若无的、仿佛从她身体深处散发出的桃花体香,送入台下每一个男人的鼻腔。

接着,她双臂舒展,水袖翻飞,柳腰款摆,紫裙旋开,明明舞得清雅,偏生骨子里透出股撩人骚意,尤其胸前那对豪乳,随舞步轻颤微晃,画出一道道的弧影,直把台下眼珠子都吸了过去。

众人正看得入迷之际——

“铮——!”

“呼啦!”

乐声骤歇,四下里灯火尽灭!

刹那间,四下里伸手不见五指,村野乡民何曾见过这般阵仗?

好奇和惊慌的情绪交织在每个人的眉宇间,然则,未等骚动彻底爆发,舞台中央,一道暗红如血、又似紫月妖光的灯柱,骤然投下!

那光束,性感、神秘、充满了难以言喻的诱惑,神秘而诱人。

身为穿越者的林忆,自然是知道这个场景,在他的视野里,这简陋的村落中央早已改天换地,变成类似于脱衣舞夜总会的布局,中央变成一个宽大的舞池,暧昧的灯光不断在舞池表面流动,舞台的地板都是由镜面打造,镜面反射出的光影,将舞者的每一寸妖娆,每一个淫浪的扭摆,都从刁钻角度映照出来,纤毫毕现,无限放大!光影摇曳,令人目眩神迷,心神失守。

整个村落笼罩在神秘的昏暗中,唯有舞台正中央,一根笔直、闪着金属幽光的细长钢管,孤零零地矗立在霓虹灯里,散发着无声的、淫靡的邀请。

钢管舞?

说时迟,那时快!

一位妇人顺着杆子从天而降,头下脚上,刷的一声,急速坠落,在脸颊距离地面不足几厘米的距离时,身体戛然定住。

慢一步的紫色罗裙悠悠落下,温柔地覆盖住了她洁白的身躯,但四肢却暴露在环境中。而在这一刻,暧昧灯光下的紫裙似乎与她的肌肤融为一体,犹如夜色中的幻影,既真实又飘渺。

台下众人此时才瞧得分明!

林美艳身上所披,虽仍是刚才的紫色罗裙,其形制却已大异!原本能掩盖四肢的布料,此时却变成半透明,只有关键部位用实心布料掩盖,其下看不清颜色的内衣若隐若现。

这半透的轻纱罗衣,在习习微风中轻轻摇曳,真如烟笼芍药,薄纱之下,隐约透出她肤如凝脂的肌肤,与她那股子从骨子里透出来的风情气质契合,宛如是专为她量身定做的,每一处剪裁都恰到好处地综合了窈窕与性感。可以说是里面穿内衣,外面套了一层薄纱!活脱脱是为她这身淫肉媚骨量身定做的催情纱!

台下的观众都能透过透明的薄纱看到她的每一寸肌肤都如同珍贵缎面般光滑细腻。

还没看够,她身子不知怎的一拧,在观众的惊叹声中,她的双腿赫然劈开成笔直的一字型,美不胜收。

然后肉感十足的大腿对着钢管一夹,整个人便滑了下来,妩媚地坐到了地板上。

嫣红唇瓣微张,双腿紧并的她吐着舌尖,目光迷离,像是一个勾魂的魅魔,用肉感十足的大腿紧紧夹着钢管,美腿曲线线条饱满且充满了张力,让人禁不住想要触摸。

就在众人都沉浸在这暧昧的气氛之中时,林忆屏息凝神,因为他知道,好戏要来了!

只见林美艳唇角勾起一抹媚笑,弓起膝盖,脚尖绷直点地,原本紧并的双腿猛地大开,以十分养眼的方式,展示着大腿内侧!接着单手抓杆,上半身使劲向后仰去,一头乌黑的长发洒了一地,胸前那对豪乳登时高高耸起,几欲裂衣!

“嗬——!”

台下登时炸开一片抽气声!早上还高贵优雅的仙人,一夜之间成了勾魂夺魄的魔仙!

裙下风光更是要了亲命!薄纱难掩幽谷轮廓,惹得多少汉子眼冒绿光,喉结滚动。胆肥的,手已悄悄探入裆下,攥住那怒跳的命根子,不管不顾地撸动起来……

……

好一个艳惊四座的转变!

林美艳在此起彼伏的下流目光中,动作扔在持续。

林美艳双手握着钢管,一双足有十五厘米的高跟鞋踩在台上,她修长的玉腿一次次打开又紧并,渺渺瞧着四面八方对着她的大腿内侧投射而来的火热目光,林美艳心中不㦗有些得意。

雄性那特有的荷尔蒙顿时回荡在宴会内,一根根鸡巴上那跳动的青筋是对林美艳的最高赞誉。

然则,曲子才将将过半,这般已是尺度极大的场面,似乎仅仅是个开端。

随后,她站定身子,用手指轻触钢管,从上到下轻轻滑过,侧头看向台下,红宝石翡翠般璀璨的美眸流转向黑暗中送去秋波,让每个人都感觉此刻被抚摸的就是自己。

然后玉手握着钢管,上下轻摇,美目流转的林美艳以精准的肢体语言,像毫无廉耻之心的千人斩好色痴女一般,做出了一个个充满了性暗示和挑逗的姿势。

撩拨了众人后,林美艳收回视线,深情地望着面前的钢管,微微探身与它贴近,似乎是要在钢管耳边说些私语。

突然,乐声大作!

她脚尖用力,整个身子便腾空而起,双手顺势握住那钢管,整个人旋转了起来,那摇曳的身姿,好似一条成了精的美人蛇。

当绕到正面时,两条白皙圆润修长的美腿在众人面前一上一下劈开,高速地画了个圆,随即收回两腿,这动作轻灵快捷,台下观众不禁遗憾没能看清半透明薄纱阴影下的私密。

就在人们大脑淫虫躁动时,林美艳又轻盈地变换了她的舞姿。

仅用那被半透明薄纱所包裹的双脚勾稳钢管,作为支撑,借着惯性,整个身子便继续旋转起来。

她的上身微微向后倾斜,两手张开与台下观众做拥抱状。

坐在前排的观众,几乎能够清晰地嗅到从林美艳身上散发出的淡淡玫瑰香气。

而那些坐在稍远处的人,则无法抗拒地被她那被半透明薄纱轻轻覆盖的身材所吸引,看向在薄纱下隐约可见的丰腴曲线。

每一位观众都不自觉地吞咽着口水

就在这个时刻,她轻巧地将两条细致的小腿抬起,膝盖窝紧紧地夹住了那根坚硬的钢管。

她的手掌上感受到了冰冷钢材的质感,指尖轻轻用力,使得她整个人如同一颗脱离引力束缚的星辰般,整个人迅速向上攀升。

随后,她只用单手紧紧握住钢管,身体在空中轻盈地翻转。她的双腿交替着一弯一伸,做出仙女飞天状。

当众人赞叹眼前美色时,林美艳忽然双腿一松,整个人滑了下来。

“哒!”一声脆响,又尖又利。

正是那十五厘米长的恨天高敲击在地板上。

这声响直如敲在台下众牲口的心尖子上,惹得裤裆里那话儿齐齐一跳,好些个没出息的,龟头马眼已然渗出些黏糊糊的水来。

只见那妇人背对着台下众人,两只涂着指甲油的双手握住那铁管,恨天高咯噔往后踏了一步,整个人俯在了钢管上,音乐骤停,死寂中只闻一片粗重的喘息。

一秒、二秒、三秒……

她长发倒垂,遮住半张脸,一时间,人们不知林美艳想干什么。

就在此时,乐声炸响!

比方才更急、更浪,鼓点还要激烈几分!

林美艳猛地一个抬头,一头乌黑秀发顿时甩出了一个完美的弧线,然后柳腰极限下沈,那浑圆的翘臀随之高高撅起,

这是一个让人无法呼吸的、性感到了极致的S型曲线!

就在台下观众的目光都汇聚在林美艳那因为趴在钢管上而露出的肥美臀部时,她又动了。

鼓点再变!一声声敲得人心肝乱颤!

林美艳那水蛇腰,应和着节拍,猛地向后弓起!

有肉的腰窝深陷,大屁股撅得更高,两瓣臀肉绷紧,中间裤衩深陷的沟壑仿佛在勾引鸡巴。紧跟着又浪又急地沉下去!这一弓一沉,一沉一弓……她那肥臀便如发情母狗般,急不可耐地、淫贱无比地扭动、耸挺!腰肢甩动,奶波乱颤,活脱脱一匹正被野汉子从后头狠狠肏干的骚母马!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仙人……仙人在和我打炮!仙人在用我的鸡巴肏她!”

“嗯……好紧……仙人的骚屄好紧……要被榨干了……”

“不行了……受不了了……要射了!要射了啊!”

这片村落并不大,但方圆一里不断弥漫精液气味。

闻起来就像是一片配种繁殖场。

交媾般的嘶吼此起彼伏,混着粗喘,仅这两三分钟的工夫,多少台下的好汉已被这艳妇一个扭腰、一个耸臀的浪态,弄得精关失守,将那点腌臜的子孙浆糊,白白射在了裤裆或手心里。

——那点腌臜的子孙浆糊,管也管不住,白白射了出来,只留下满裆腥臊和一阵爽快的哆嗦。

林忆坐在席上,也如同那些个庄稼汉子、村中泼皮,一个个都像被抽了筋骨的软泥,瘫在各自的座位上。

太爽了。

娘亲的屁股也太会扭了吧。

他低头看向桌底,自己那根屹立在空气中的鸡巴正无比激动!

他强撑着没去碰,但前精液却止不住地分泌,沿着怒张的棒身滑腻腻地流淌,汇聚在饱满的龟头沟壑和马眼处,黏黏糊糊……

台上的林美艳,那双勾魂的桃花眼,此刻却越过台下那些精虫上脑的糙汉,落在林忆脸上。那眼神里,竟漾着一股湿漉漉的慈爱,像母兽舔舐幼崽,艳唇动了动

‘忆儿,’她艳唇无声地动了动:‘忍着做甚?多伤身子骨儿……’

只见林美艳来到钢管前,忽地身子一软,倒向了钢管,伸出染了指甲油的修长手指,用一种近乎爱抚的姿态,轻轻地、缓缓地,在那冰冷的铁管上摩挲着:“好硬……好粗……摸着……凉浸浸的……铁棒儿……真……是个顶用的好家伙……”

这番情景,落在台下那一双双布满血丝、贪婪饥渴的眼里,哪里还是冰冷的钢管?分明就是他们自己那根条条青筋暴突、滚烫硬挺的肉屌!而这位美艳的仙人,正在用她那带着勾子的眼神,爱抚着、挑逗着自己胯下的那根命根子!

“咕咚……”

不知是谁,艰难地咽下了一口唾沫。

那一声响,在这死寂的村庄里,显得格外清晰。

紧接着,此起彼伏的吞咽声,连成了一片。

那些刚刚还软趴趴的肉条,此刻竟又一次,颤巍巍地、顽强地,开始充血、抬头!

林美艳幽怨地睨了钢管一眼,仿佛在嗔怪它的不解风情,然后,她缓缓地、极其缓慢地,将线条丰腴的上身向前倾去。

这个动作,让胸前那两团本就硕大无朋的肉峰,失去了布料的束缚与,以一种惊心动魄、近乎崩裂的姿态,沉甸甸、颤巍巍地呈现在所有饿狼般的视线下!

那是一对怎样的乳房啊!

那对奶子,白得晃眼,得像熟透了要坠地的木瓜,软得似乎手指一戳就能陷进去,顶端两颗深褐色大乳头,隔着薄薄的衣料,快要顶出来了。

她伸出舌尖,极其缓慢地舔过棒身,眼神迷离地看着钢管问道:“想被妾身这对又大、又软的奶子....夹爆嘛?”

“想——!!!”

“夹!夹死我!仙奶奶!”

“看着就好软!好大!好想啃一口!”

台下的嘶吼瞬间炸开锅,如同野兽的狂欢。

什么仙凡之别,什么敬畏之心,早已被沸腾的精虫烧成了灰烬。

随着林美艳身体的靠近,那两团巨大的肉丘,开始与冰冷的钢管,发生了第一次接触。

“嘶……”

台下响起一片倒吸凉气的声音。

男人们的眼睛,瞬间瞪得如同铜铃!

他们看到了!

他们亲眼看到,那两团温热、柔软的乳肉,在接触到钢管的瞬间,被那冰冷的坚硬,激得微微一颤!紧接着,那柔软的乳肉,便如同有了生命一般,向内凹陷下去,将那根粗硬的铁管,缓缓地、一点一点地,吞了进去!

不!不是吞!是夹!是榨!

林美艳的双臂,从钢管两侧环了过去,在后方交握。随着她双臂的用力,胸前的肌肉随之绷紧,那两团硕大无朋的乳房,便被一股巨力,狠狠地向中间挤压!

“噗嗤!”

一声轻微的、却又无比清晰的、如同湿润的软肉被用力挤压的声音,传入每个人的耳中。

那根坚硬的钢管,此刻,竟被她那两团肥美的大奶,给死死地、严丝合缝地夹住了!

深深地,陷入了那道深不见底的、足以让任何男人窒息的乳沟之中!

这一刻,台下所有男人的脑子,都“轰”的一声,炸了!

他们不再是看客!

他们每一个人,都感觉自己的鸡巴,被一双温热、柔软、却又充满着惊人弹性的乳房,给死死夹住了!

那是一种怎样的感觉啊!

冰火两重天!

他们能感觉到,自己那因二次勃起而滚烫坚硬的肉棒,正被两团温香软玉紧紧包裹。那柔软的乳肉,是那么的细腻,那么的滑嫩,紧紧地贴合着他们肉棒的每一寸肌肤。而乳肉深处,却又传来一阵阵冰凉的、属于那铁管的寒意,刺激得他们头皮发麻!

“啊……啊……”

林忆张着嘴,发出了无意识的呻吟。

右手情不自禁握上自己的鸡巴,顶端的马眼,已经控制不住地,开始向外’汩汩’地冒着清液。他感觉自己的鸡巴,正被娘亲的大奶夹着,那乳肉的每一次呼吸、每一次颤动,都清晰地传递到他的龟头上,让他爽得几乎要昏厥过去。

而这,还仅仅是开始!

台上的林美艳,在用双乳夹住钢管之后,开始动了!

她的双腿微微弯曲,腰肢发力,整个身体,开始以上下耸动的方式,缓缓地、却又极具节奏地,摩擦着那根被她双乳夹住的钢管!

“噗嗤……噗嗤……噗嗤……”

那是乳肉与金属摩擦的声音。

因为她身上流下的香汗,那摩擦声中,竟带着几分水声,显得无比的淫荡,无比的色情!

她向上挺起时,那两团乳肉便会向上,包裹、吞噬着更多的管身。

她向下滑落时,那两团乳肉又会向下,撸动、刮搔着整根铁棒。

这哪里是在跳舞!

这分明就是在乳交!

是在用自己那对举世无双的豪乳,为一根铁棒乳交!

台下的男人们,已经彻底疯了!

他们的感官,仿佛与那根钢管同步!

他们能感觉到,自己的鸡巴,正被仙人那对大奶子,温柔而又卖力地套弄着!

每一次向上,他们的龟头,都会被那温热的乳肉深深包裹,仿佛要被那柔软的深渊彻底吞噬!

每一次向下,他们的整根肉棒,都会被那两团充满弹性的乳肉,从根部到顶端,狠狠地刮过一遍,带来一阵阵如同电流窜过般的极致快感!

“哦……哦哦……仙人……仙人的奶子……在肏我的鸡巴……”

“好爽……好软……好滑……要被仙人的奶子夹死了……”

“不行了……又要……又要射了……”

他们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前后耸动起来,动作的频率,竟与台上林美艳的动作,完全一致!

他们一个个面色赤红,双目圆睁,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压抑的嘶吼。他们的双手,死死地抓着身下的板凳,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发白。他们的腰,在疯狂地挺动,仿佛要将自己的灵魂,都随着这动作,射进那对正在吞吐着他们幻觉中鸡巴的豪乳里!

台上的林美艳,似乎也感受到了台下那股子即将爆发的、疯狂的欲望。

她的动作,骤然加快!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

那乳肉摩擦钢管的声音,变得急促而激烈,如同暴雨打在芭蕉叶上!

她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那张温婉娴静的俏脸上,浮现出一抹动人的潮红。她的樱唇微张,发出一声声娇媚入骨、却又带着一丝痛苦的呻吟。

“嗯……啊……好硬……好大的……铁棒……要……要把人家的奶子……都给……都给磨坏了……啊……”

这声呻吟,如同点燃火药桶的最后一根火柴!

彻底引爆了台下所有男人那积蓄到了顶点的欲望!

“啊啊啊啊啊啊——!”

一声响彻云霄的、混杂着痛快与狂喜的集体咆哮,从台下爆发而出!

紧接着,便是一片更加密集、更加响亮的“噗!噗!噗!噗!”的爆射之声!

一股股滚烫的、浓稠的白浊,如同失控的高压水枪,从几十条怒张到极致的鸡巴里疯狂喷射而出,力道之猛,竟带出“嗤嗤”的破空声!

这一次的射精,比上一次,来得更加猛烈,更加汹涌!

精液的数量,多得惊人!

有的,直接射在了身前的桌案上,将那些残羹冷炙,浇灌得一片狼藉。

有的,射在了前排人的后背上,黏腻而温热。

更有甚者,因为过度激动,竟直接从椅子上翻倒在地,身体在地上剧烈地抽搐着,阳具却依旧在徒劳地、向着空气,喷射着最后的精华!

整个宴会厅,彻底变成了一座名副其实的、刚刚结束了集体配种的繁殖场。

那股子浓得化不开的精腥味,几乎要将人的鼻子都给呛住。

而台上的林美艳,也在那集体爆射的瞬间,达到了她表演的高潮。

她发出一声悠长、满足、仿佛从子宫深处挤出来的媚叫:“呃啊——!”

双乳狠狠向内一夹、裹紧!

随即,她双臂一松,顺着钢管,瘫软在木板上。

纤腰之下,大屁股挤压出夸张的弧度

她那张绝美的脸上,依旧带着那副温婉娴静的笑容,然而,那双水光潋滟的桃花中,却多了一丝……事后的餍足与慵懒。

她缓缓地,将目光,投向了那个从始至终,都安坐在席位上,静静看着她的……唯一的观众。

她的孩儿,林忆。

四目,在空中无声相接。

就在目光触碰的刹那——

嗤——!

林忆的鸡巴喷射出了精液。

量多得惊人,热乎乎、黏腻腻地糊满了大腿内侧,也浸透了裤裆布料。

在射精带来的极致眩晕与视线模糊中,他看到,娘亲的红唇,无声地动了动。

他读懂了那唇语。

她说的是——

“我的乖孩儿……娘亲这出‘磨奶戏’……肏得你……可还舒服?”

……

同时,系统的清冷之音传来。

“叮!”

“检测到当前宿主所在村落的忠诚度达到最低要求,请问是否收为附属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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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醉梅花

台下,林忆的身体因又一次的射精而疲惫不堪。

那令他兴奋的系统提示声,此刻也变得恍惚而遥远,仿佛隔着一层厚厚的毛玻璃。

台上,林美艳的桃花眼,正与林忆视线相互交织。

她唇边勾起一抹风情的微笑,那是一种只属于母亲的温柔与慈爱。艳唇,轻轻开启:“大牛。”

仅仅两个字。

不轻,不重。

坐在后排,某一桌的大牛猛地一个激灵,松开了正在打飞机的手,他抬起头,满脸的罔然。

仙人在叫俺?

在场这么多人,她叫的是俺?

周遭的村民,也纷纷投来惊愕、嫉妒的目光。

这大牛,方才冒犯了仙人,虽被收作侍从,但谁知是不是仙人想换个法子炮制他?如今这舞终了,怕不是就要清算旧账了!

大牛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林美艳带着淡淡的调侃:“还不上来,扶妾身下去?”

他慌乱地应着:“啊?……哦!哦!来了!来了主母!”

管它是福是祸,仙人叫了,就是刀山火海也得爬上去!

他手忙脚乱地想从椅子坐起来,可他此刻浑身肌肉紧绷,又惊又惧。

“哐——啷啷啷!”

只听一声巨响!

大牛那壮硕如牛犊的身躯猛地撞上了身前的矮桌!

那桌子本就摆放不稳,被他这惊慌失措的一撞,连同上面残留的杯盘碗碟、油腻的残羹冷炙,稀里哗啦地倾覆在地!汤汁菜叶四溅,碗碟碎了一地。

这巨响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然而,更令人瞠目结舌的,是大牛站直身体后,胯下那无法忽视的惊人景象!

他穿的是村里汉子惯常的粗布裤子,裤裆本就做得宽松。可此刻,那粗布裤裆却被顶起了一个极其夸张、如同小帐篷般的巨大鼓包!

布料被绷得紧紧的,清晰地勾勒出一根无比粗长、狰狞巨物的恐怖轮廓!

布档内,是一根比常人巨大,足有九寸长两寸宽的阳具,保持着一种半勃的、极具侵略性的姿态,怒挺向上,直指台上!

台下的男人们,有一个算一个,全都陷入了沉默。

方才还充斥着嫉妒的议论声瞬间消失。

那是一种绝对的视觉冲击!

一种原始而赤裸的雄性力量的宣告!

在刚刚经历了集体射精、形容狼狈的众汉子面前,大牛胯下这根即便半软状态也远超常人的凶器,带着无声的威压和令人绝望的尺寸优势,狠狠地碾碎了在场所有男人的自尊!

震惊!骇然!无法置信!以及……深入骨髓的嫉妒和自惭形秽!

人比人,气死人。货比货,得扔货啊!

林忆看得眼热,心里咯噔了一下。

这是驴鞭成精了吧?

前世的那些谜片男优,居然没一个比得上……

而大牛听到了周围的死寂,感受到了那些男人投来的目光——

那不是嘲笑,而是震惊,是嫉妒,是身为一个雄性对另一个更强雄性的臣服!

哼,一群没卵子的软蛋!

俺的这根宝贝,别说是顶翻一张破木桌,就是城里那些青石板,俺也能给它顶出个窟窿来!主母她一定也看见了!她叫俺上去,定是瞧上了俺这根全村独一份的本钱!

这股子源自血脉深处的骄傲,他不再理会旁人的目光,也懒得去扶那倒地的桌子,挺了挺腰,让那根狰狞的巨物在裤裆里顶得更加醒目,然后,迈开大步,在一片死寂之中,昂首阔步地,朝着舞台走去。

他走得不快,沉稳而有力。

他享受着那些男人或嫉妒或敬畏的目光,享受着自己身为仙仆的荣耀。

他依旧害怕仙人,但此刻,他更相信自己胯下这根能传宗接代、开疆拓土的神兵利器!

他终于走到了舞台下,在那道妖娆的身影前,重重跪倒。

这一跪,是出于对仙人力量的敬畏。

但他跪下之后,却并没有像之前那样把头埋进尘埃里,而是微微抬起下巴,仰视着台上的林美艳。他的裤裆,因为这个姿势,更加显眼地凸起,像是在无声地、向这位绝世尤物,展示着自己最引以为傲的资本。

“主母,俺来了。”

“起来吧,扶我下去。”

说着,她向着跪在地上的大牛,伸出了手。

大牛的呼吸,瞬间变得粗重。

看吧!主母选中了俺!她要俺的手来扶她!

“还愣着作甚?拉妾身起来。”

“是!”

大牛如梦初醒,连忙手忙脚乱地从地上爬起来。他用尽全身的力气,才勉强站稳,然后,双手用力,将台上的林美-艳,缓缓地拉了起来。

林美艳借着他的力道,也顺势站起。

或许是方才跳得太久,或许是那十五厘米的恨天高实在难穿,她站起身的瞬间,身子便微微一晃,那对奶子差点就要套在他的巨根上,却突然站稳。

林忆在台下,将这一切看得清清楚楚。

他看到,娘亲在靠上大牛的瞬间,那双看向他的桃花眼里,闪过了一丝得意的、如同妈妈恶作剧成功后,向宝贝邀功般的俏皮笑意。

他知道,这一切,都是演给他看的!

是娘亲在用实际行动,兑现她之前的承诺!是在用这种最直观、最刺激的方式,来取悦他这个有着特殊癖好的孩儿!

……

大牛扶着林美艳缓缓地走下台

林忆的眼神在娘亲和大牛之间游移,最终落在大牛的裤当上。

这是真的大…

林美艳柔声呼唤,嗓音中满是慈爱和温情:“乖儿子,妈妈回来了”

见儿子心不在焉,她伸出手指,点了点他的鼻尖,笑靥如花。

“怎么?被妈妈的舞迷住了?”

“哪里...我只是...只是...”

……

月色昏沉,在回去的路上。

三人沿着野径深一脚浅一脚地走。

林忆这小淫虫左手牵着他那风骚娘亲的手,而大牛这粗夯汉子则缀在美艳妇人腚后,两只牛眼死盯着前头,那两瓣随着步子一颤一颤的肥臀,直咽唾沫。

树影幢幢间,忽闻得林深处传来阵阵粗喘浪叫,但见树根下、草窠里,三三两两的野鸳鸯早耐不住欲火,白花花的肉身子绞作一团,直接打起炮来!

“咿齁——乳头,不可以按……啊呀,要泄了……饶命……相公饶命……屄心子要被捣穿了呀……”一个妇人被男人从后头抱着,两只手正捏着她胸前那对奶子肆意揉搓,下身一直摆动着,妇人浪叫,身子软得像面条。

不远处的另一棵树下,一个瞧着不过十五六岁的少女,正跪在地上,含着一个男人的阳具,口齿不清地撒着娇:“……爹爹的大鸡巴……在人家嘴里又硬起来了……唔呜……好坏……这次想射在女儿哪里呢……”

卧糟!

爸爸?

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劲爆东西?

林忆心中暗自咋舌,这村子里的风气,当真是开放得可以。

抛开这些,呻吟声此起彼伏,如同魔音缭绕,在黑夜中此起彼伏,挑逗着每一寸空气。他捏了捏那只握住自己的手,装作疑惑:“娘亲。这些人在做甚么?”

林美艳偏过头,两片口红唇弯出个笑:“傻乖乖,这是男女行云雨的快活勾当呀。”

她一边说着,一边用尾指勾着儿子掌心画圈儿,尖尖的指甲刮过皮肉,激得林忆尾椎骨窜起一股麻痒。

林忆继续扮演着无知孩童,问道:“云雨?那一定是爽利事儿罢,不然他们为什么叫得那么大声呢?”

“咯咯……”林美艳被他这‘童言无忌’的问话逗得咯咯直笑,胸前那两团豪乳也跟着一阵乱颤。她俯下身,声音压得极低,极媚,如同情人的私语:“何止爽利?那滋味……妙不可言。就像是三伏天里,喝了一碗冰镇的酸梅汤,从头到脚,每一个毛孔都透着舒坦。又像是……在九天云外翱翔,飘飘欲仙,浑身的骨头都酥了,只想就这么死去……”

林忆喘着气往她屁股上蹭:“那娘亲,那我们是不是也可以...”

话未说完,便被林美艳打断:“哎呀,小馋驴,想什么呢。”

她嗔怪道,那狐媚子似的嗓门儿泛起了醉人的媚意:“娘的肉乖乖还嫩着,这销魂事儿可急不得。”

她嘴上虽然这么说着,腰肢却扭得活像交配的蛇,肥臀碾着儿子小手臂来回磨蹭,末了,还用那深邃的臀缝,狠狠地夹了一下,那力道,那弹性,直让林忆想入非非,直想象着自己那根也有十多厘米长的子孙根,是如何在那熟媚的芳泽之中,被这般销魂地夹弄、吞吐。

林忆仰起头,望着林美艳那含笑的脸庞,心头忽地冒出一个促狭的念头。他故作天真地问道:“咦……那娘亲……可能与那大牛行房么?”

林美艳听了,叹了口气,伸出涂着鲜红指甲油的手指,轻轻刮了刮孩儿的鼻子,嗔道:“我的傻孩儿,你可是想让为娘与那大牛行房么?那……你爹爹又该如何是好?”

“可那是能登仙的快活事儿呀?孩儿想瞧娘亲欲仙欲死哩!”

林忆并没有压低声量,大牛听着林美艳和他的对话,心中波涛汹涌。

仙人的儿子竟然竟然亲口问出这种话!

而仙人她非但没有动怒,那语气,听起来竟像是在……商量?

那你爹怎么办?

这话里的意思……

是不是说,如果没有那个所谓的爸爸,那俺就真的有机会,能肏上仙人这般神仙似的婆娘?!

这个念头,瞬间劈开了大牛的脑子!

他那根刚刚才因为走路而稍稍有些疲软的巨屌,在这一瞬间,又一次,以一种前所未有的、狰狞的姿态,轰然勃起!

“咚”的一声,硬邦邦地顶在了他自己的肚皮上,隔着粗布裤子,也能感觉到那滚烫的温度和骇人的硬度!

啵!

但听一声闷响,那根二十八长的黑屌轰然暴起,紫红龟头硬生生撞上肚皮,粗布裤裆绷出根油亮亮的肉棍形状,马眼渗出的臊精瞬间洇透三层粗布,热腾腾骚气直扑前方臀缝。

仙人的儿子竟撺掇亲娘挨肏!

那俺就不客气了!

大牛红着眼,死盯主母扭动的的身段,目光最终定格在了她那仿若高档肥牛般油腻巨硕、随着步伐上下颤动的厚肉巨尻上。

他的脚步,像是被鬼迷了心窍,不受控制地,向前挪动。

一步,两步……

他离那两瓣让他魂牵梦萦的肥臀,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直到靠近林美艳,几乎要贴到她的背后。

他那只生着厚茧的、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的糙手,抬了起来。

在空中停顿了片刻,最终,那只手还是鬼使神差地,缓缓地,覆上了林美艳那浑圆挺翘的右边屁股上。

“!”

林美艳下意识牵着林忆停下脚步。

林忆那只被她牵着的小手,也清晰地感觉到了这瞬间的停顿。

大牛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他以为仙人会勃然大怒,会一掌将他拍成肉泥。

可什么都没有发生,

仙人只是停顿了那么一刹那,便又迈开了步子,继续牵着她儿子,边走边柔声说着话,仿佛身后什么都没有发生,仿佛那只覆在她臀肉上的大手,根本就不存在。

大牛的胆子,瞬间便被撑大了!

他覆在臀上的那只手,不再是简单的触碰,而是试探着,轻轻地,捏了一把那油焖也似的屁股肉……

五指陷进两团颤巍巍的臀浪里,让他差点叫出声来!

那臀肉……!

又大!又软!又弹!

这大屁股弹手得很,指头稍松便颤悠悠回弹,这活脱脱就是两瓣能吞吐、能研磨、能将男人的大鸡巴给活活夹断、榨干的浪膣啊!

大牛的大鸡巴突突直跳!

林美艳依旧牵着孩儿,不紧不慢地走着,似乎真的并不反感大牛这大胆的行径,反倒在大牛捏她屁股的时候,那水蛇腰轻轻地、若有似无地扭动了一下,将那瓣臀肉,更加紧实地,送进了他的掌心。

这一下,便如火上浇油!

大牛那只糙手再不老实,五根手指头跟五条活泥鳅似的,感受那惊人的肉感。

“主母……”

大牛的呼吸已然变得粗重,他凑到林美艳耳边,声音压得极低,像是在说什么见不得光的秘密:“您的屁股……可真肥……俺这辈子,就没摸过这么带劲儿的屁股……又肥又翘,跟发面馒头似的,一捏一个印儿……”

这已经是色迷心窍了,连命都不顾。

林美艳没有回头,只是牵着林忆的手,轻声细语地教训道:“傻乖乖,你看,这路边的野花,开得多好看。可远观便好,莫要伸手去摘,不然会扎了手。”

她这话,明着是说给林忆听,暗地里却是在点拨身后的大牛。那声音又娇又媚,哪里有半分责备的意思,分明就是在欲拒还迎。

大牛一瞬间变聪明了?

主母这是嫌他只摸一瓣屁股,不够尽兴呢!

他胆子愈发大了,另一只闲着的手也按捺不住,悄悄地、试探性地,覆上了林美艳左边那瓣同样丰腴肥美的臀肉上。

操!

两只大手,同时抓握住那两团硕大无朋的肥臀,那感觉,简直无法用言语形容!

好想用自己的大鸡巴顶撞这屁股!

“主母……俺……俺不是故意的……”

两只大手,如同揉面团一般,在那两瓣肥臀上肆意揉搓、挤压,将那两团软肉捏成了各种淫荡的形状。他甚至得寸进尺,将两根粗壮的拇指,探入了那两瓣臀肉中间那道深邃的、引人遐想的沟壑之中。

那臀缝又深又热,隔着薄薄的旗袍布料,他几乎能感觉到内里那片神秘幽谷散发出的湿热气息。

“嗯……”

林美艳喉间溢出一声几不可闻的轻吟,身子微微一颤,脚步也随之一顿。她那水蛇般的腰肢,不受控制地扭动了一下,竟主动用那深邃的臀缝,去迎合、摩擦着大牛那两根作恶的拇指。

林忆适时地开口,天真无邪的声音突然插了进来:“娘亲,怎么了?”

“没...没什么,可能是有点热的缘故。”

林美艳故作如梦初醒般,连忙推开大牛的手,满脸通红,但眼里看向他却满是挑逗。而大牛见状,连忙摆出一副若无其事的表情,悄悄退到一旁,内心却是既惊又喜。

大牛壮着胆子道:“主母,这山路崎岖,多有不便,眼下天色已晚,夜晚更是难以行走。俺家虽然简陋了些,但还算能遮风避雨。俺斗胆,想以最诚挚的心,再次为大人和少爷,提供一宿之所。”

林美艳听了大牛的话,嫣然一笑,那双桃花眼里尽是玩味之色,仿佛能将人的魂儿都勾了去:“哦?大牛有这份心,当真是难得。既是你的盛情,妾身又怎好意思拒绝呢?”她这话里话外,都是挑逗的意味。

“那真是太好了!大人您真是善解人意!”大牛闻言大喜过望,连忙点头哈腰地陪着笑。

旁观两人你来我往,虽然这段关系是林忆自己从中促成的,但他还是生出了些作弄大牛的坏心思。

林忆故作不悦地说着,“哼,你这夯货,倒会说话。你本就是我的侍从,你的家,难道不就是我的家?你的东西,难道不就是我的东西?你家本就是属于我们的,还用得着你在这里假惺惺地邀请?”

大牛闻言,顿时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心中忐忑不安。

他原本只想讨好示好,却没料到会惹恼了这名臭小鬼。

如果把这名大人的儿子惹恼,那自己的计划可能就会泡汤!

“少爷!少爷息怒!俺……俺不是那个意思!俺只是……只是见山路难行,夜色渐深,担心主母和少爷在山林中跋涉,会受了风寒,吃了苦头……”

大牛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双手也紧张地绞在一起,那副惶恐的模样,与方才那色胆包天的泼皮,判若两人。

林美艳见状,眼角微微一挑,那意味深长的笑意,一闪而过。

她娉婷地走到大牛身旁,伸出手轻抚他的胸膛,柔声安慰道: “我的好儿子,你看你,又使小性子了。大牛也是一片好心,你就大量点,别跟他一般计较了嘛。”

说着,林美艳还眼波流转,嗔怪似的瞥了林忆一眼。

林忆读懂了她的暗示,便也乐得顺水推舟,哼了一声道:“好,看在娘亲的面子上,今日,我就不跟你这夯货一般见识了。”

大牛闻言,如蒙大赦,可心中那股子被小屁孩拿捏的憋屈,却又让他实在不甘。他有些为难地看向林美艳,那眼神,像是在告状,像是在诉苦,诉说着林忆的不懂事。

林美艳将手指点在大牛唇上道: “嘘,别说话,孩子我会管教的”

林忆没有再次牵上林美艳的手,默默跟在两人身后,暗自欣赏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只见大牛时不时借着搀扶的名义,搭上林美艳的纤腰或手臂,又常常附耳说些悄悄话,惹得林美艳银铃般笑出声来,嫣红的唇角挂着一抹妩媚的笑意。

见气氛正好,大牛用那粗嘎的嗓音,压得极低地问道:“主母……俺……俺斗胆问一句……您方才在宴席上跳的那支舞……可真是……真是要了俺的命了……那奶子……那屁股……扭得……扭得俺的魂儿都飞了。俺就在想,那根铁管子,要是换成俺……那该有多好……”

林美艳听后妩媚一笑,眼波流转,那眼神像带了钩子,能把人的三魂七魄都勾走。她特意放慢了脚步,嫣然回首,冲着后头几步远的林忆,投去一个意味深长、满是宠溺与邀功的一瞥。

她捋了捋鬓边被夜风吹乱的一缕秀发,那动作,说不出的风情万种。她这才转回头,看着身边这个早已精虫上脑的夯货,语气半是调侃半是挑逗地轻声道:“怎么?瞧你这副没出息的模样,莫不是……想让妾身,在你身上,也跳上一段?”

说罢,在林忆可以看得清清楚楚的角度,林美艳竟是状似不经意地腰肢一拧,身子向后轻轻一靠,那两瓣饱满丰腴、弹性惊人的肥臀,便不偏不倚,软软地、却又带着一股子沉甸甸的力道,结结实实地撞在了大牛的裤裆之上!

“咚!”

一声闷响,是软肉与硬物的碰撞。

大牛只觉得胯下一阵销魂蚀骨的酥麻,主母那两瓣又软又弹的屁股肉,正严丝合缝地包裹着他那根怒张的阳具,那隔着布料传来的温热与柔软,让他爽得浑身一个激灵。

这么大胆!

仙人这是在勾引俺!

这夯货哪里还忍得住?被这一下撞得兽性大发,几乎是下意识地,腰腹猛地向前一挺!胯下那根滚烫的巨屌,便隔着两层粗布,狠狠地、带着报复性的力道,顶了回去!算作是对主母这份厚礼的回敬!

“嗯啊——!”

只这一下,顶得又狠又准,正中那深邃的臀缝!林美艳娇躯猛地一颤,喉间竟溢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又媚又软的惊呼,脚下一个踉跄,险些站立不稳,扶到路边的一棵老树。

看着前方的林美艳假装脚步不稳的模样,林忆顿感无语……

金丹境修为可不是作假的,哪怕是炼气修士也不可能会被一个凡人顶到失平衡。

大牛可不知是假,当真以为林美艳是被自己顶到脚步不稳,生怕自己会惹怒大人,连忙上前,关切地问:“大人,您没事吧?是不是脚崴了?”说着就要蹲下去查看那只穿着恨天高的纤足。

“哎呀……”林美艳顺势靠在他身上,一只手扶着他的肩膀,另一只手揉着自己的脚踝,“这该死的鞋子……跟太高了,差点就跌倒了……好痛啊……方才跳舞时便有些不适……现在怕是扭伤了脚筋……走不动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将那穿着十五厘米恨天高的一只脚翘起,那姿态,让她那本就挺翘的肥臀,撅得更高,更圆,几乎就要送到身后大牛的鸡巴上。

林忆在旁边看着。娘亲这演技,当真是一流。

“大人,这可怎生是好!”大牛见状,哪里还不知道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他心中狂喜,连忙道:“这山路崎岖,您这脚伤了,可万万走不得!要不……要不俺背您回去吧!俺有的是力气,保证把您安安稳稳地背回屋里!”

林美艳抬起那双水光潋滟的桃花眼,楚楚可怜地望着他:“这……这如何使得……”

大牛赶忙保证道:“大人说哪里话不!护主乃是下人的本分,能为仙人效劳,是俺八辈子修来的福气,您跳舞时俺也好好享受了一番,您就别客气了!”

林美艳闻言,媚眼如丝,嗔道: “呸,就你嘴甜。妾身要是再跳下去,只怕这腿脚都要散了架。”

大牛紧张地说: “那可不行!”

“大人的玉体可不能受这磨折。依俺的看,不如让俺的背您一程如何?也好让您歇歇脚。”

林美艳故作为难状: “这...让你背妾身?似乎有失体统吧?”

大牛连连摆手:“大人说笑了”

“以大人之尊,让俺背着,那是俺的荣幸。再说?咱们一路上也没旁人,谁也不知道。”

什么!

这家伙是把他忘了!

林忆表示震惊。

而林美艳听他这么一说,便也不再推辞,娇笑道:“也罢,那就叨扰你了。可别把妾身摔下去哦,否则有你好果子吃。” 说着便伸出皓腕,等待大牛背起。

大牛听了林美艳应允,喜不自胜,忙俯下身去,露出宽阔的脊背: “大人请上,小的一定会背稳了,脚下也会放慢,保证大人舒舒服服的。”

林美艳略显“疲惫”地点点头,慢慢踱步到大牛身,缓缓趴了上去。那两团硕大柔软的乳房,结结实实地压在了大牛的背上,他深吸一口气,双手从林美艳的腿弯下穿过,牢牢地托住了她那两条丰腴圆润的大腿,然后猛地一发力,便将这具活色生香的绝世肉体给背了起来。

“啊……”林美艳发出一声惊呼,双臂环住了大牛的脖子。

大牛能感觉到自己的身躯正被这个豪乳人母从后面拥抱着,背脊上传来林美艳那惊人的乳压,而且那两颗挺立的肥硕乳头高高立起,彷佛左右开弓,顶在了背肌的不同位置上。那对软乎乎的丰腴大腿肉,都不需要用力,就全面包裹了大牛的腰窝,结实的熊腰被相比较之下纤细的美腿稳稳扣住。

林忆跟在后头,看得清。

娘亲被大牛背起后,那件旗袍被向上掀起了不少,露出了两条白得晃眼、肉感十足的大腿。而大牛强忍着下身的涨痛,微微前倾身体,挺直脊背,粗糙的大掌,小心翼翼地贴合在林美艳那油脂光滑的肥美臀肉上,指尖轻探那酥软的臀肉,双臂一使劲,便将那肥美的胴体托得更高,让佳人稳稳靠在自己背上。

“大牛,你的背可真结实,这下总算能歇会儿了。”林美艳惬意地伏在大牛背上,那对硕大无朋的乳球,随着他的呼吸起伏,状似无意实则故意地,一下一下磨蹭着他宽厚的后背。她将脸颊贴近他的脖颈,吐气如兰,声音又软又媚:“这般宽厚,妾身睡上去都绰绰有余呢。”

大牛闻言大喜,只觉得浑身骨头都轻了三两,背负着这具香软的肉体更显卖力,“那是!大人您觉得舒服就好,以后但凡大人乏了,尽管招呼俺的,俺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林美艳话里有话,媚笑道:“咯咯妾身若真把你当做坐骑,日日骑,夜夜磨,你这身板,恐怕吃不消哦。”

林忆远远随在后面,将两人的调情尽收眼底。

娘亲真的骚啊,不说还以为是青楼老鸨……

啧啧,他倒要瞧瞧,今晚大牛这厚实脊背,能否经受住娘亲那磨人的‘蚀骨’。

他们一路前行,几十户人家的村落有多大,其实也就几里的路,却也行了十多分时间。

大牛的背脊,就像是一座不可动摇的山岳,步伐坚实,林美艳就这样依偎在他的背上,随着他的步伐轻轻摇晃,二人的每一次呼吸都让她的豪乳与大牛的背部紧密接触,那肥厚诱人的厚实豪乳在走动中因为太过丰满,中间没有空隙而相互摩擦,发出一阵阵淫靡至极的“噗纽、噗纽”声,在这寂静的田园上,显得格外清晰,格外撩人。

“大牛,你的背可真暖和,妾身冷不丁地贴上来,可没冻着你吧?”

“哪里的事,大人玉体温香软玉,贴在身上,叫俺舒坦得很。”

“你这般诚实,妾身最喜欢了。”

林美艳嫣然一笑,俏脸轻蹭在大牛颈后,胸前那两团软肉也压得更紧了几分,“妾身的身子啊,本就畏寒,今日有你这般暖着,真是再好不过。”

大牛听得心花怒放,胆子更壮:“大人,您不是说腿累么?就让俺现在为您松松筋骨,舒活气血。”

接着,那双托着她大腿的糙手开始不老实起来,他以指为环,轻柔地套弄着那白皙的玉腿,感受着那惊人的肉感和滑腻,传来一阵阵油腻的母猪躯体触感。

随着步伐起伏,大牛的手时不时向上游移,落在林美艳那如熟透蜜桃般的新月翘臀上,或轻或重地揉捏着,指尖深深没入那软嫩的臀肉里,每一次的按压都令佳人娇躯微颤,喉间溢出细碎的呻吟,似在回应着他的挑逗。

林美艳娇喘吁吁:“嗯...大牛,你的手法...倒是不错。”

大牛邪笑着:“那是,大人的美腿美臀,俺哪舍得放手。”

大牛就这样背着林美艳一路走着,两只大手在她腿臀处不住游走抚弄,或轻或重,或缓或急,不一而足。那丰腴的大腿和肥美的肉尻在他掌下被反复揉搓,如上好的面团般随意塑形,荡漾出阵阵肉浪臀波。

“嗯啊...好舒服...”

这一路走来,在大牛的揉臀手法之下,林美艳的丰臀被彻底按摩了个透,肥嫩弹滑的两瓣臀肉被反复捏圆搓扁,愈发显得浑圆饱满,簇拥出一条深深的臀沟。

二人的骚话更是愈发露骨,色情无比。

大牛已是色心上头,不知死活,而林美艳一路上的浪荡骚话,显然是有意说给林忆听的。

“哎呀...大牛,你捏得妾身好舒服呀,再揉揉嘛,妾身的大屁股,妾身喜欢你这样揉...”

“仙人……您可真沉,这对奶子,这对屁股,加起来怕不是有五十斤重……”大牛粗喘着,一巴掌拍在林美艳肥白的臀瓣上,激起一阵肉浪。

“你这夯货,胡说八道些什么……”林美艳嗲声嗲气地娇嗔,扭动着腰肢迎合大牛的大手,“妾身这是……为了给孩儿喂奶,才养得这般丰腴,你这没见识的,懂什么……”

大牛恍然大悟:“哦,喂奶。”

他嘿嘿一笑:“俺懂!俺懂!主母这对奶子,确实大得能喂饱俺们全村的汉子,还有这屁股,这么肥,这么会生养,一看就是个能生带把儿的好屁股,主母生的娃儿保管又白又胖的大儿子!”

就这样,一路调情,终于来到了木屋前。

“大人,俺们到了。”大牛恋恋不舍地停下手,非但没有将林美艳放下,反而托着她大屁股的双手又用力捏了一把。他意犹未尽地说:“主母,您这脚伤得不轻,俺看还是别下来了,俺直接把您背进房里,放到床上去,您说好不好?”

他这话里的意思,再明显不过,是想就这么一路背进房,直接开始那销魂的勾当。

林忆心里呵呵,但表面还是指着大牛的鼻子,骂道:“你这大胆的夯货!还不快把我娘亲放下来!我娘亲也是你这等下人能一直背着的,还想踩进本少爷住的地方?!”

大牛被这小鬼一喝,心头火起,背上的动作却不停,反而用腰腹又顶了顶林美艳的私处,这才斜着眼,用一种成人教训的口吻对林忆道:“小少爷,你这就有所不知了。主母这脚扭得可不轻,得好好伺候着。你年纪小,不懂这男女之事,大人的事,小孩子家家的别插嘴。一会儿啊,尤其是在晚上,有俺这个下人就够了,俺还得用俺,好好给主母通一通筋骨,活一活血,那才好得快呢!”

林忆听罢,哇的一声,当真像个受了天大委屈的孩子,冲到自家娘亲身旁,拉着她的衣袖,带着哭腔,哽咽道:“娘亲……娘亲……你……你是不是不要孩儿了?你今晚是不是不陪孩儿睡觉了?呜呜呜……娘亲你骗我……”

他哭得那叫一个伤心欲绝,小小的身子一抽一抽的,唯一美中不足,是没有泪珠。

果不其然,林美艳一听到宝贝儿子的哭声,方才还挂在脸上那副任由大牛轻薄的媚态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脸色唰地一下就冷了下来,双桃花眼里再无半分春意,只剩下冰冷的寒霜。

她声音不大:“大牛!把妾身放下来!”

见大牛还想再说些什么,林美艳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金丹修士的威压:“妾身说,放下来!你聋了吗?还是说,你想让妾身亲自动手,把你这双狗爪子给废了!”

那股子气势,让大牛浑身一颤,胯下那根硬挺的巨屌都吓得软了几分。

眼前这位,是能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人母,而不是他可以随意调戏的淫妇!

他不敢再有半分迟疑,连忙将林美艳放了下来。

恨天高踩在地上。

林美艳一站稳,看也不看他一眼,立刻蹲下身,将哭得梨花带雨的林忆紧紧搂在怀里,柔声安抚道:“我的心肝宝贝儿,不哭不哭,妈妈怎么会不陪你睡呢?妈妈最疼的就是你了。是妈妈不好,妈妈不该逗你,惹我的乖儿子伤心了。”

她一边说,一边用手背为林忆擦去‘眼泪’,那动作,温柔到了极点。

安抚好了儿子,她这才站起身,瞥了一眼还愣在原地的大牛,声音里没有一丝温度:“滚!”

仅仅一个字,却如同一盆冰水,从头到脚浇在了大牛的身上,让他从里到外凉了个透。

“主……主母……俺……”

“妾身不想再说第二遍。滚出去,守在门外。没有妾身的命令,不许踏进这屋子半步。若是再敢对我儿子有半分不敬,妾身便将你挫骨扬灰!”

说罢,她不再理会大牛,牵着林忆的手,转身走进了木屋。

门重重关上。

“砰!”

……

这间木屋不大,仅容旋马,连着个更小的柴房,统共也就几方丈地

墙壁和地面是粗糙的水泥,放着一个供人洗浴的木桶,盆里装满了从山泉舀来的清水,是娘亲出发前准备的。

林忆一进屋,便再也绷不住,笑了出来:“娘亲,你方才那一下,可真是吓死人了。你看那大牛,脸都白了。不过,他方才那副样子,裤裆里顶得那么高,娘亲你趴在他背上,看得清不清楚他那根大鸡巴的轮廓呀?”

林美艳转过身,慵懒地眨了眨眼,伸出涂了鲜红指甲油的修长手指,轻轻点了点林忆的额头,媚眼如丝地看着他:

“让他再等等又何妨?好饭不怕晚。妈妈挑姘头,可不只要器大活好嘛,妈妈呀,更中意这慢慢撩拨、一点点勾出他魂儿的滋味儿,看着他憋得那驴货一鼓一鼓的,心里头才叫个舒坦……”

林忆挑了挑眉,酸溜溜道:“那娘亲倒说说要个甚么样的姘头?”

林美艳咯咯笑回:“当然是要像乖儿子你这样的才行啊。”

林忆被她撩拨得心痒难耐,忍不住搂住她的腰,用小手在她的大屁股捏了一下,软肉深陷,弹力十足,林美艳配合呻吟了一声,趁势侧身,纤指掐诀,一道灵气悄无声息打入木桶中。

哗……

霎时间,房间里白雾蒸腾,水汽氤氲,一股淡淡的草木清苦弥漫开来。

“来,乖儿子,让妈妈给你搓搓澡……”

林忆松开了手,在宽衣解带后,裸露着年轻纤瘦的身体,然后便赤条条被林美艳从后抱过来,轻而易举地将其托起,像摆弄一件珍品般,小心翼翼地将他放进温热的水中。待他坐稳,桶里热水突然晃荡——是林美艳抬腿跨进来,她坐下时臀肉拍打水面,湿淋淋的手臂从后环住儿子,那两团沉甸甸、软绵绵的奶子压上他后脑乳肉裹着热水紧贴头皮,化作他的头枕!林忆的后脑勺深深陷入那深不见底的乳窝沟里,淡淡的桃花体香,混合着蒸腾的热气,熏得他头晕目眩。

最要命的是,肥厚的阴唇蹭过他腰眼,湿淋淋的牝户直接压在他尾椎骨上,两瓣白腚挤着他大腿根,腿心那丛浓密卷曲的乌黑阴毛,正隔着薄薄的水汽,若有若无地蹭着他的后背,带来一阵阵钻心的麻痒。

啊……!

林忆脑中嗡的一声,浑身肌肉瞬间绷紧。

原来这就是大牛刚才的感觉吗?

只是差在隔了层衣服和没有大屁股压着。

脑海里浮现出林美艳在大牛背上,美腿和臀肉被肆意玩弄的情景,心里有说不出的酸楚和兴奋夹杂的矛盾,不由得脑补出更多花式玩法:若是娘亲方才扭动起来……那湿热的牝户在尾椎骨上摩擦……那毛茸茸的阴阜蹭刮后背……甚至……那肥厚的阴唇会不会……

林美艳湿热的呼吸喷在他耳廓上,带着笑意:“乖儿子,妈妈为你准备的这场逢场作戏看得爽不爽,有没有稍稍满足一下你那点,想看娘亲被人肏弄的小心思?嗯?”

见林忆低着头,目光呆滞地盯着水面漂浮的、几缕属于母亲的、卷曲的乌黑阴毛发愣,林美艳咯咯笑了起来,掬起一捧水就泼到他脸上:“傻孩子,醋坛子打翻了?”

温热的水流顺着他的脸颊滑落,流过紧绷的脖颈,在锁骨的小窝里稍作停留,又蜿蜒漫过他平坦的小腹,最终汇聚到那根疲软无力、像条小肉虫般漂浮在水面的阴茎上。

没有啊?

就只是在想事情…

“乖,你看着妈妈。”

林美艳捧起他的脸,迫使他直视她的双眼。

那双秋波荡漾的美目中满是柔情蜜意,仿佛能溢出水来。

“你才是妈妈心里唯一的男人。大牛那种人,妈妈是看不上的。”

林忆配合地望着林美艳:“真的,可是我看你刚才,明明就很享受的样子。”

林美艳嗔怪地瞪了他一眼:“傻瓜,那是妈妈在配合他演戏呀,妈妈只是想满足你。”她指尖刮了刮林忆那粒浅褐色的小乳头,爽得后者抖了一下:

“所以,乖儿子不许再瞎吃飞醋了哦,” 林美艳莞尔一笑,红唇印在他滚烫的侧脸上,留下一个湿热的吻印,“来,妈妈给你擦背,洗得香喷喷的,咱们好早些休息。”

林美艳取过一块粗糙的澡豆,在掌心揉搓出泡沫。

她并未立刻涂抹在林忆背上,而是将那沾满了泡沫的手掌,先在自己那对沉甸甸的奶子上揉搓起来!泡沫瞬间包裹住那两团惊人的软肉,将那深褐色的、如同铜钱大小的乳晕和上面两颗硬挺如花生米般的、足有半指长的乳头,都涂抹得油光水滑。

她娇哼一声:“呀……凉丝丝的……”

随即俯下身,将整个赤裸的上身,紧紧贴上儿子的后背!

那两团涂满了泡沫的巨乳,顿时如同两个巨大的肉垫,紧紧挤压在男孩的脊梁骨上!

“嗯……”

林忆被这突如其来的极致压迫感和滑腻感弄得闷哼一声。

林美艳开始缓缓扭动腰肢,让那两团饱胀的奶子,带着丰沛的泡沫,在他后背的每一寸肌肤上用力地、缓慢地、研磨般地滑动!奶子被挤压变形,泡沫发出‘咕吱、咕吱’的声响。那两颗硬挺的乳头,如同两颗滚烫的石子,随着乳肉的滑动,重重地、带着细微痛感的刮擦过他敏感的脊椎沟、肩胛骨……

太爽了!

每一次滑动,都激起一阵强烈的酥麻电流。

洗着洗着,林美艳似乎觉得姿势不够顺手,竟将湿漉漉的林忆,如同婴儿般整个抱离水面,面对面地揽入自己怀中!

林忆惊呼一声:“娘…娘亲……?”

小孩子的身体瞬间被母亲温软滑腻的肉体完全包裹。

视线所及,正是那对近在咫尺、沾着水珠和泡沫、剧烈起伏的丰硕豪乳!

两颗深褐色、铜钱大小的乳晕上,那肿胀得发紫、足足有半截小拇指长的乳头,硬邦邦地挺立着。她低头:“小亿,这个时候别喊娘亲好吗。”

林忆被那近在咫尺的惊人肉弹和她身上浓烈的女人香熏得有些发懵,下意识地改口:“妈?”

林美艳应了一声,托着他臀部的手紧了紧,让他更贴近自己:“来,儿子,妈妈的小亿,你的奶奶在这”

就在这一刻,一股遥远而模糊的记忆碎片,猛地冲入林忆的脑海!

那是在穿越之前,属于婴儿时期的、最原始的感官烙印——

眼前似乎也曾晃动着两对饱胀的乳首,带着甘甜的乳香,迫不及待地凑到自己嘴边,止住他无休止的啼哭。他用小嘴含住那救命的源头,用力嘬吸,发出满足的咕哝……

仿佛是刻在骨子里的本能被瞬间激活!

林忆的感官变得迷蒙,他几乎是不受控制地、缓缓张开了嘴,如同嗷嗷待哺的幼兽,一口含住了母亲肿胀的、散发着成熟妇人气息的硕大乳头!滚烫的口腔瞬间将它包裹,舌头缠绕上去,忘情地、用力地嘬吸起来!仿佛要将那并不存在的乳汁,连同母亲所有的精气神,都吸吮出来!

“嗯啊……!”林美艳猝不及防,发出一声拖长的、带着极致舒爽和一丝痛楚的娇媚呻吟,身体猛地向后弓起,将胸脯更深地送入儿子口中。她低头看着怀中忘情吸吮的“婴儿”,眼神里满是宠溺的慈祥……

她喘息着,声音断断续续:“宝贝儿……吸得……吸得妈妈好舒服……儿子……是饿狠了吗?这么想吃妈妈的奶?” 她故意停顿了一下,感受着那灵巧的舌头在自己敏感的乳晕上来回扫荡、舔舐,带来一阵阵销魂蚀骨的酥麻,让那被吸啜的乳头在湿热的口腔中愈发肿胀挺立,几乎要破皮而出。

“……可惜呀……”她的声音带着钩子,手指插入儿子湿透的发间,轻轻按压着他的后脑勺,让他吸得更深更用力,“妈妈的奶水……早就干了……乖儿子想喝奶……除非……” 她俯身,红唇贴着林忆的耳朵,用气声吐出最淫亵的诱惑,“……除非……你把妈妈这里……重新灌满……种下你的种儿……让妈妈再怀一个……嗯?”

林忆的动作猛地一顿,随即更加疯狂地吸吮啃咬起来,牙齿甚至无意识地在那硬挺挺的乳尖上留下浅浅的齿痕。

林美艳蹙着眉娇喘:“呃……坏孩子……轻点儿……小嘴这么会吸……吮得妈妈心尖都颤了……是不是……背着妈妈……偷偷拿别的骚蹄子练过手了?”

林忆这才恋恋不舍地松开嘴,一颗被蹂躏得红肿发亮、沾满亮晶晶唾液的乳头弹跳出来。他抬眼看向母亲,眼神迷蒙又带着少年人的倔强:“没有……儿子……儿子只对娘亲一个人这样……”

林美艳挑了挑眉:“真的?”

她伸出手,滑入温水中,精准无比地探向林忆腿间,一把握住了那根尚处于疲软状态、像条小肉虫般垂头丧气的阴茎!手指开始技巧性地上下撸动,指尖更是坏心眼地在敏感的龟头棱和马眼处打着圈儿揉按。

“那这里怎么没点精神气儿,莫不是在外面偷吃了哪个小浪蹄子,被榨干了存货?”

“啊!”林忆被她玩弄得倒抽一口冷气,小腹一阵酸麻,却还是提不起劲来,羞得满脸通红,连忙摇头辩解:“娘亲,儿子今天在席上不是都,都射给您看了吗,哪还有力气……”

林美艳闻言,脸上绽开一个混合着得意与宠溺的笑容,风情万种:“哎呀呀……妈妈的乖宝贝儿……都被妈妈吸干了呢……”她手上撸动的动作并未停下,反而变本加厉,指尖抠挖着敏感的冠状沟,感受着那软肉在她掌心细微的跳动。

那又麻又痒的感觉,让林忆舒服得喟叹一声,身子都软了几分。

林美艳低下头,看着那根在她手中微微颤抖的子孙根,柔声说道:“你看,虽然累了,可它还是喜欢妈妈的触摸呢。”

她的手沾了水和泡沫,变得异常滑腻,每一次撸动都带起“哧溜哧溜”的微响。她将整根软塌塌的鸡巴握在掌心,用手掌的温度包裹着它,然后用拇指和食指圈成环,从根部不疾不徐地向上套弄,直撸到顶端的龟头,再用指腹在那小小的龟冠上轻轻打圈。

“乖儿子,妈妈这样弄你,舒不舒服?你看你这根鸡鸡,虽然软软的,但摸起来滑滑嫩嫩的,妈妈最喜欢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加快了手上的速度,把玩起那根半睡半醒的肉棒。

时而用手圈住,上下快速地撸动,

时而用手指尖,在敏感的棒身慢捻,

时而又用食指和拇指捏住冠状沟下方,轻轻地揉搓着,带着点狎昵的力道,轻轻揉搓着那圈软肉。

那根原本疲惫不堪的阳具,在她这般精心的侍弄下,竟也渐渐有了些许反应,不再是全然的瘫软,而是有了一丝肉感和弹性,虽然离真正的勃起还差得远,却也微微抬起了头。

“哦?你看,它还是想为妈妈站起来呢。”林美艳见状,眼中笑意更浓,她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玩具,玩心大起。“来,让妈妈看看,我儿的龙根,到底有多大的潜力。”她另一只手也探了下来,两只手配合着,一只手负责撸动棒身,另一只手则轻柔地托住那两颗睾丸,在掌心轻轻揉捏、掂量。

“妈妈...嗯...好舒服...”

“舒服就告诉妈妈,妈妈就爱我宝贝舒服”

在她这般花样百出、极富技巧的挑逗下,那根半软的阴茎在她掌心的夹击下,开始不自觉地跳动、涨大。可即便被如此侍弄,那根阳具也只是维持着半软不硬的状态,龟头涨大,棒身却依旧带着几分疲软,只是在母亲的巧手下,敏感得可怕。

“啊……妈妈……要……要出来了……不行……”

“乖,射出来,射在妈妈手上。”

林忆的身子猛地向上弓起,像一张拉满的弓!

林美艳立刻会意,手上的动作非但没有停止,反而骤然加速!

撸动的频率快得惊人,掌心与湿滑的阴茎皮肤发出急促的、黏腻的“噗嗤、噗嗤”声,在狭小的浴室里异常清晰!

“噗嗤!噗嗤!噗嗤!”

那滑腻的撸动声变得急促而激烈!

“呃啊——!”

林忆再也无法承受这最后的、灭顶般的刺激,发出一声短促而压抑的尖叫,腰腹不受控制地向前狠狠一顶!

一股温热的精水,并非记忆中那种有力的喷射,更像是决堤后的无力流淌,稀薄而滚烫,混着些许浑浊的白丝,从那半软的龟头马眼处汩汩涌出,尽数淌在了林美艳那双白皙细腻的手掌上,也溅落进温热的洗澡水里,漾开一圈圈浑浊的涟漪。

阴茎在最后泄出的一瞬间剧烈地抽搐了几下,仿佛耗尽了最后一丝力气,随即变得更加疲软,可怜兮兮地、湿漉漉地耷拉下去,再无半点生气。

然而,就在林忆以为一切都将结束,身体因极致的快感而虚脱瘫软时,那双覆在他命根子上的手,却并未停下。

林美艳看着掌心那滩清亮的精水,眼中闪过一丝笑意。

她非但没有松手,反而用手指,将那些精液仔仔细细地涂满了整根还在微微抽搐、半软不硬的阳具上,然后,借着这淫靡的“润滑”,继续不紧不慢地、轻柔地撸动起来。

林忆的身子像触电般弹了一下:“嗯……!”

刚泄过身的肉刃敏感到了极点,这般轻柔的触碰,带来的却不再是纯粹的快感,而是一种又酸又麻、难以忍受的刺激。

下体不断抖动,吸引又折磨。

林美艳明知故问:“怎么了我的乖宝贝,你看,妈妈帮你把它弄干净呢。我儿的精水,可不能浪费了,得让它好好地滋养一下它自己才行……你看它,软趴趴的,多可怜啊,妈妈再帮它揉一揉,好不好?”

被娘亲如此亵玩,林忆舒服得头皮发麻,腰眼酸软,发出一声长长的、带着哭腔的喟叹,身体却像被抽掉了骨头:“妈妈……别……别弄了……儿子今天……真的……一滴……都挤不出来了……求您了……”

他可怜兮兮地望向母亲,小脸皱成一团,满是告饶。

“唉……”林美艳看着他这副被彻底掏空的模样,终于有些遗憾地叹了口气,松开了手中那根被玩弄得半软不硬、可怜兮兮的肉虫,语气里带着几分意犹未尽,“真拿你没办法……也罢,今晚就饶了你,让你好生歇息。”

说着,她拿过一条宽大的、柔软的浴巾,仔细地、轻柔地,将林忆从头到脚擦拭得干干净净。浴巾裹住他湿漉漉的身体,将他裹成了一个只露出脑袋的、白白净净的“茧”。

林忆像只归巢的雏鸟,被母亲温柔地搂在怀里,幸福地将脸颊埋进那片依旧残留着水汽和体香的、温软丰腴的乳峰之间,依恋地蹭了蹭。

“好了,妈妈的乖儿子,洗得干干净净、香喷喷了吧?”林美艳的声音在他头顶响起,是几乎要溢出来的、属于母亲的柔情与满足。

“嗯……全靠娘亲……”林忆的声音闷闷地从她胸前传来,心中对这份禁忌扭曲却又无比真实的“母爱”,沉沦得更深,无法自拔。

林美艳只是静静地抱着他,脸上挂着心满意足的微笑。

她的目光柔和地落在儿子头顶的发旋上,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抚着他的后背。

这一刻的安宁与亲昵,彷佛涤尽了方才所有的淫靡与不堪,成为了她作为母亲,最隐秘,也最幸福的时刻。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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