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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门志 (5-6) 作者:钮祜禄燕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1-24 13:39 长篇小说 7890 ℃

【宗门志】(5-6)

作者:钮祜禄燕

2025年7月14日发表于 pix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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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TR 古风 绿母 绿帽 小马拉大车 人妻 熟女 仙侠)

开宗卷

第五章:姆妈吃麻虎

且说次日,天色尚是朦朦,尚笼着一层鱼肚白。

林忆从睡梦中转醒,只觉浑身都透着一股懒怠。

那林忆一觉醒来,只觉骨软筋麻,通身只剩了个“懒”字。才睁开惺忪睡眼,便闻得身旁一阵桃花温香,不用说,正是他那位风月无边的俏娘亲。

他斜眼偷觑,只见美妇人睡得正酣,身子软如春水泥,浑似一条美人蛇,将他缠得个结实,一条美腿,又长又滑,就这么不管不顾地跨在他腰胯之上,压得他半边身子都没了知觉,那件贴肉的小衣也不知何时被蹭褪,底下两奶根子,就这么明晃晃地露将出来,权当作了个他的头枕,垫着他那颗小脑瓜子。

可能是被娘亲照顾得太好了。

哪个穿越者不是打打杀杀的,天大地大他最大,走争霸路线?也就只有他走苟道,有事找娘亲,天塌下来也有高个儿撑,这种安心感,啧啧……他是一点压力都没有。

心念及此,他打开了系统,只见屏幕清光一流,浮现出几行小字:

——宿主尚有一份奖励未取,请问是否开启?

林忆看罢,伸出指头,对着那屏幕指指点点。说时迟,那时快,只听得脑中“叮”的一声脆响,接着又是几行字跳了出来:

“恭贺宿主,喜得首处附属领地,赏无名仙剑一口、上等灵田十亩……”

“即刻便可察看领地景况,打理营生。”

“仙剑!”

林忆露出一丝震惊之色,心脏砰砰跳动起来。

这可是仙剑啊!

作为一名修仙模拟器的资深玩家,他深知仙剑代表着什么,那可是游戏里最顶配的神兵利器,凌驾于一切法宝之上的存在!

但是…无尽虚空?

那什么地方?

他从未在游戏中看到过这个名词,莫非这把仙剑来自其他世界?

正当我沉浸在对仙剑的遐想中时,系统的提示音响起:

——是否绑定?

——是/否

林忆并没有立刻把仙剑拿出来,毕竟也不知仙剑出世会否引来天地异像。

一把若然仙剑横空出世,势必会在修仙界引起轩然大波。诸多大能势力都会为之疯狂。若是被人察觉,恐怕会招来杀身之祸。

这种套路,他可看得多,还是等回到秘境内再算吧。

然后,林忆打开了附属领地的专属面板。

面板上,出现了各种管理和发展村落的选项。

第一,人口管理,可以查看村落内的居民数量、构成等资料,还可以设定招募新居民的条件,控制村落人口增长。

第二,资源管理,可以检视村落内的粮食、木材、矿产等资源储量,并调配资源分配,比如调高粮食分配,来增加村民忠诚度,也可以把资源调配到核心宗门。

第三,建设管理,允许建造新的村庄建筑,比如防御工事、商业设施等,不同建筑需要消耗不同资源,提升村落不同的属性和声望。

如果发现具有修练资质的村民,可以把他们送到宗门内修练,村落甚至在后期,可以发展成为城市,甚至是王国。

一大片发展蓝图在林忆脑内涌现。

目标可是星辰大海!

然后,林忆静静地离开了林美艳的怀里。

因为他打算把仙剑放出来瞧瞧。

————

秋,关外,风起时。

秋风自关外而来,卷过铁门斑驳的城头,这是一座边疆小城。

包铁巨门缓缓开启,一支驮马商队挤出城门,驶向莽莽群山。

商队不大,七辆马车,十来个伙计,护卫是镇上请的老把式,姓孙,六十开外,据说年轻时走南闯北,手上见过血,老孙头骑着一匹灰马,走在队伍最前头。

领头的管事忧心忡忡地,对骑马护卫的老孙低语:“赵头儿,黑风峡那边刚折了几支队伍,我心里不踏实。”

老赵按着腰刀:“放心,这条路,我老赵趟了二十年,沟沟坎坎,闭着眼都能摸过去,再说,你不是还把人顾来了吗?”

他下巴朝队伍中间一辆不起眼的马车点了点。

商队里的人只知道,这位客人是东家亲自请上车的,一路向北,有人私下议论,说这女子孤身一人,在这鸟不拉屎的边疆小城,不是寻亲,就是寻仇,但孙老头告诫过手下的伙计,嘴巴放干净些,江湖上的事,少看,少问,少说,才能活得长久些。

……

队伍里最年轻的伙计,叫二狗。

第一次出远门,这走一趟,能存几两钱,只要多走几趟,就能够钱进入学堂。

只要有了学识,便能在城府里,担任要职,光宗耀祖。

二狗时而看看地板,时而看看窗外,偶尔也会偷瞄对面的少女几眼。

她虽是一身中性的粗布麻衣,斗笠挽秀,却遮不住她骨子里透出的英气,和女性独有的线条。腰间系着一条粗布腰带,背上斜背着一柄长矛,枪头包着粗麻布,想是为了掩人耳目。那双手不似寻常女子般柔弱,指节分明,布满茧子。随着马车颠簸,她腕上护甲与车厢轻轻相撞,发出一阵阵金铁轻响,恰如她这个人,藏不住,也不屑于藏。

二狗见气氛有些沉闷,便搭话道:“姑娘这是要去哪里哩?”

斗笠女子稍作迟疑,答道:“没有要去哪,跟着商队走一转,也正好开下眼。”

二狗当下眉头微皱,劝道:“一个人走呀,这里可是在大宋边境了,一路上荒郊野岭不说,还有山贼出没,姑娘一个人,怕是不太稳妥。”

斗笠女子闻言,不置可否。

这时,马车忽然一个颠簸,斗笠女子没有防备,身子微微前倾。前方的二狗下意识伸手想要扶她,却见少女已稳稳坐定,显是身手不凡。

两人目光相接,她都是豁达道谢:“多谢。”

似说江湖,又道侠情。女儿英气,压不住的是满身豪情。

二狗见状, 尴尬得老脸一红,暗道自己多事了。

簌簌簌……

商队入了山脉,孙老头突然勒住马:“来了!护住车!”

话音未落,两侧山林里响起一阵密集的唿哨声。上百名山贼从林中涌出,个个汉子挥舞刀枪棒矛,瞬间将商队死死围在狭窄山道。

黑压压一片,足有五十多人!

为首的是一个独眼龙,扛着一把鬼头大刀

独眼龙用刀指着商队,大喝道:“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

孙老头脸色凝重,他翻身下马,对着独眼龙抱拳道:“这位当家的,我们是野马岗的小本生意,赚的都是辛苦钱,还请高抬贵手,行个方便。”

独眼龙呸了口唾沫,狞笑道:“少废话!要么留钱,要么留命!看你们这几车货还算扎实,爷爷我今天心情好,钱留下,人可以滚!”

孙老头还想再说些什么,但独眼龙已经没了耐心,他把鬼头大刀往地上一插,喝道:“杀光,抢光,一个不留!车里的财货,老子要定了!人?剁碎了喂狼!”

王管事吓得魂飞魄散,从车里跌了出来,磕头在泥地里,涕泪横流:“大王饶命!货都给您!求放我们一条生路啊!”

绝望笼罩商队,孙老头眼赤红,拔刀的手在颤抖。

山贼们哄笑如狼嚎,刀疤头子狞笑着扬起鬼头刀。

就在这时——

第三辆的马车,帘子被一只手掀开一角,那手指修长,骨节匀亭。

所有人的目光,包括那群狂笑的山贼,都下意识地被这只手吸引了过去。

一个身穿粗布麻衣的女子走了下来,头上戴着一顶旧竹笠,边缘压得很低,垂下的轻纱,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一个线条清冷的下颌和一抹淡色的唇。山贼们爆发出更大、更淫邪的哄笑:

“哈哈哈!是个娘们儿!”

“啧啧,这身段儿……掀了斗笠让爷们儿瞧瞧脸!”

“是管事的小老婆?还是孝敬给咱们头儿的?”

斗笠女子恍若未闻,连头都没有抬一下:“五十三人,多了,得加钱”

她垂在身侧的左手,极其自然地搭在了,插在地上,那柄长枪上。

这个动作,再次点燃了山贼们的狂笑。

“哈哈哈!听见没?这娘们儿说咱们人多了!”

“怎么着?嫌爷们儿伺候不过来?”

“小娘子,拔枪啊!让哥哥们看看你的‘枪’有多长!”

刀疤头子咧开嘴,鬼头刀掂了掂,狞笑扯到最大——

一道极淡、极冷的流光无声漾开!

光起。

光落。

时间凝固了一瞬。

切割声、漏气声、惨嚎猛然炸开!

离女子最近的数十山贼眼中凶光熄灭,身体如麦秆般齐刷刷栽倒,鲜血喷溅!

没有搏杀,只有收割!

————

山谷中的血腥味,顺着风,飘出了数里。

林忆正走在一条被落叶铺满的小径上,他要去山坳里的那间旧木屋,是他安置的秘境入口,就在这时,一个毫无感情的冰冷声音在他脑海中响起。

“嘀。检测到前方三里内出现‘天命之人’,已触发随机任务。”

林忆停下脚步。天命之人?

在修仙宗门模拟器的描述下,天命之人是指那些身负大气运的人才,数值面板和潜能,都会比寻常弟子高出无数倍,是NPC中,是最顶级的标签,但却也是一把双面刃,因为他们往往会背负着些,有可能让宗门覆灭的隐藏背景。

等等,现在想来,这不就跟主角一样吗?

“目标正在移动,建议宿主尽快接触。”

林忆撇了撇嘴,倒也不敢怠慢,提快了脚步,绕过一个山头,浓重的血腥味便扑面而来,让他有些忐忑,后悔没有叫醒娘亲,前方,正是商队被劫杀的谷口。

他没有急着现身,而是藏身于一棵歪脖子松树之后,向下望去。

他看到的,正是那场屠戮的尾声。

满地尸骸,血流成河,这样林忆这个来自文明社会的人有些想吐,

这得死了多少人?

恐惧归恐惧、害怕归害怕,他的目光,或者说,是系统的指引,让他瞬间锁定在了那个正准备上车的斗笠女子身上。林忆在心中下令:“系统,分析她,我从她身上感受不到一丝一毫的灵力波动,分明是个凡人,一个凡人,如何能斩杀这近百名山贼?”

“指令接收。正在扫描分析目标……分析完成。”

“回答宿主,此人并非修士,其根骨为凡胎,体内无灵力,她所走之道,乃是早已被修行界遗忘的纯粹武道。”

“武道?”林忆来了兴趣。在游戏内,修行法门只有修仙,却从未听说过有凡人能仅凭拳脚功夫达到如此境地,又或者说,这方世界,并没有自己所想的那么简单?

“纯粹武道,不假外物,只求己身。目标当前并未正式入门,正经历武者三步,分别为断骨、挑经、换血。”

“经检测,目标已完成断骨与挑经两步。”

系统的解释冰冷而清晰,但林忆听在耳中,却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断骨?挑经?

如果没理解错的话,那意味着,要将全身骨骼一寸寸敲碎,在无尽的痛苦中等待其愈合重生,从而获得超越精钢的硬度。之后,再将周身大筋一根根挑断,忍受撕心裂肺的折磨,让其重塑,获得极致的柔韧与爆发力。

这条道路究竟需要何等样的毅力与狠劲!

寻常人断一根骨头便要哭天抢地,这位天命之人竟能走完这两步,这已经不是简单的习武,而是一种近乎自虐的酷刑。

林忆看着那女子上了马车,车帘垂下,隔绝了一切。

“系统任务发布:收纳天命之人。”

“任务说明:此女心性坚韧,杀伐果断,与宿主所要建立的宗门理念高度契合。将其收入宗门,可成为宗门未来的护道人,大幅提升宗门气运与实力。”

林忆没有立刻回答。

他看着那支商队在一位老头的吆喝下,仓皇地离开了这片修罗场,向着山脉深处行去。

收她入宗门?

林忆有些无奈。他自己的宗门,如今还只有娘亲一个光杆司令,而弟子只有一个小屁孩。更何况,这样一位凭着一己之力,从血与骨的磨砺中走出来的女子,又岂是三言两语就能让她点头的?

就不怕他说错话,把这个天命之人给得罪了?

她的路,是她自己一步一步走出来的。她的道,是她自己一枪一枪杀出来的。

这种人,最敬的,是自己。最信的,是自己。

林忆没有动,只是静静地看着车队远去,直到再也看不见。

然后转身,回到木屋之中。

……

回到了这个倒塌的木屋,林忆拿出一枚令牌,这是开启秘境通道的锁匙。

来到秘境,在系统功能的自动布置下,秘境越来越像一个宗门了。

林忆踩在传送台上,不由感慨。

花花草草,如同仙境,远处有座通天石级,通往宗门主殿。

远处有九座山峰,每座山峰各有特色。

这是系统的功能之一,可以挑选系统万千模板之一,为秘境内的建筑布阵。

林忆来到了最高的山峰,把仙剑拿了出来,插在地上。

当林忆将那柄古朴的仙剑插入最高山峰之巅的刹那,整个世界仿佛都静止了一瞬。

没有惊天动地的巨响,也没有山崩地裂的威势。

然而,一种无形而磅礴的威压,却以仙剑为中心,如水波般一圈圈荡漾开来。

秘境中的风停了,流云凝固了,远处花海中翩翩起舞的灵蝶也僵在了半空。

九座山峰齐齐发出低沉的嗡鸣,仿佛是在对某种至高无上的存在表示臣服。

林忆立刻退到秘境边缘!

仙剑的剑身开始微微震颤,发出的不再是金属的铮鸣,而是一种仿佛来自亘古洪荒的悠远叹息,一缕缕肉眼可见的清辉从剑格处溢出,如丝如缕,缓缓向上攀升、交织、凝聚。

光芒之中,一道模糊的身影渐渐凝实,犹如从剑光中走出的女剑仙一一

鹧鸪天,醉梅花,剑气寒透幕,泰山崩云天工琢,

问尘何物,堪量剑仙骨?

九岳垂首,星河寂,孤鸿寂……

那是一个女子。

她身着一袭素白道袍,长发银白如瀑,仅用一根简单的木簪绾住,仅用一根简单的木簪绾住。她的容颜无法用言语形容,不似凡间的美,更像是由天地间,最纯粹的韵勾勒而成。她的剑眸紧闭,周身没有任何惊人的灵力波动,却让林忆感到一种源自灵魂深处的渺小与敬畏。林忆怔怔地望着这一幕,心神俱震,脑海中一片空白,下意识地喃喃出声:“神仙……姐姐?”

这声呢喃仿佛一道钥匙,开启了沉寂万古的门户。

那如远山含黛的剑眉下,女子修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缓缓睁开了双眼。

轰!

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睛啊!

是比白玉紫水晶,还要幽冥透彻的瞳孔……

其中没有丝毫情感,只有无尽的沧桑与寂寥,仿佛倒映着宇宙生灭、纪元更迭的浩瀚图景。

她的目光落在躲到远处的林忆身上,平静而淡漠,却让林忆感觉自己从里到外,都被看了个通透,勾了勾手指,林忆被扯到她面前:“已经有多少岁月,不曾有人敢于握住我了。”

她的声音清冷如山巅万年不化的冰雪,又带着一丝仿佛刚刚苏醒的沙哑,直接在林忆的识海中响起:“你,一个依靠外物投机取巧,根基尚浅的后辈,是何来的胆量,将吾插于此地,欲以吾为山门之基石?”

这番话语毫不客气,但林忆非但没有感到愤怒,也没有太过慌乱。

因为……

姓名: 无

对宿主好感: 满百(心剑契约)

他深吸一口气,学着周小乐拜师娘亲的模样,对着那道身影恭敬地行了一礼:“晚辈林忆,见过前辈。晚辈自知修为浅薄,但求道之心,坚若磐石。此剑乃晚辈机缘所得,知其为无上神物,不敢轻易动用。今日将前辈立于此峰,并非想将前辈当做工具或基石,而是希望为我这方刚刚开辟的宗门,立下一颗本心。”

“本心?”

“是,”

林忆抬起头,迎着那洞彻一切的目光: “剑,乃百兵之君,主杀伐,亦主守护。晚辈希望,我之宗门,门下弟子,无论将来修为多高,权势多重,都能如剑一般,有锋芒,亦有风骨;能斩尽天下不平事,亦能守护心中一方净土。前辈神威盖世,其身便是一种道。晚辈恳请前辈坐镇于此,并非奴役,而是……尊奉。”

女子沉默了。

她似乎在审视着林忆话语中的真伪,又似乎在回忆着什么遥远的往事。许久,她才再次开口:“……守护么?倒是个久违的词了。”

“自上一个纪元崩塌,吾便在此剑中沉睡。漫长的岁月中,吾见过无数惊才绝艳的天之骄子,他们或天赋异禀,或气运滔天,都曾试图将吾唤醒,让吾成为他们争霸天下的利器。”

她的目光仿佛穿透了时空,一幕幕画面在林忆眼前闪过:有睥睨天下的魔主,有普度众生的佛陀,有道法自然的仙尊……他们都曾拥有过这柄仙剑,

“他们都想用吾,却从未有人想过要尊奉我。”女子收回目光,重新落在林忆身上,“你很有趣。你的身上负着数条的因果,它们为你铺平了前路,却也像一个无形的囚笼,而言,亦让吾与你产生关联。”

听到这里,林忆的心猛地一跳,他听出了女子话语中那份万古的孤独。

林忆再次躬身,这一次,他的腰弯得更低:“前辈,晚辈从未想过要劳役您、囚住您。恰恰相反,晚辈是真心实意地敬仰您。晚辈斗胆,恳请……恳请拜前辈为师,修行无上剑道,还望前辈成全!”

此言一出,空气仿佛再次凝固。

女子,也就是剑灵,那双古井无波的眼眸中,第一次泛起了真正意义上的涟漪。

拜师?

她俯视着林忆,漫长的岁月中,想要成为她的主人的人,如过江之鲫,数不胜数。可想要成为她的弟子的人,林忆,是第一个。

主与仆,是驾驭与被驾驭的关系。

师与徒,却是传承与被传承的关系。

一字之差,天壤之别。

许久,剑灵的唇角,逸出一声若有似无的轻叹,那其中蕴含的复杂情绪,仿佛比她之前所说的所有话语加起来还要沉重。

“罢了。”她轻轻说道,“既然你无意为主人,吾亦无心做剑仆。师徒之名,倒也合适。”

林忆闻言,顿时大喜过望,激动地抬起头:“弟子林忆,拜见师尊!”

“不必急于行礼。”剑灵淡淡地摆了摆手,阻止了她即将跪下的身形,“吾既应下此事,便有几个问题要问你。”

林忆恭敬地答道:“师尊请讲,弟子知无不言。”

剑灵的目光变得悠远,仿佛在透过林忆,看向某个遥远的时空:“你可知,吾为何会苏醒?”

林忆想了想,答道:“是因为弟子将仙剑插于此峰?”

剑灵缓缓摇头,似乎不想多说:“是,也非是。”

她顿了顿,继续道:“吾自诞生灵智起,便不知名姓。漫长岁月中,执掌过吾的生灵,都以‘戮仙’、‘绝天’、‘神殇’之类的名号称呼吾,皆是杀伐酷烈之名。吾虽不喜,却也无从辩驳。今日,吾既与你定下师徒名分,你便为吾取个名字吧。”

林忆闻言一怔,她没想到这位强大到不可思议的剑灵师尊,竟然会让自己为她取名。

她望着眼前这位白衣胜雪、气质清冷的女子,她立于孤峰之巅,眼中是看尽纪元更迭的沧桑与寂寥,仿佛一轮悬于九天之上,清冷孤傲,却又让人忍不住心生向往的明月。她等待了太久,期盼了太久……一个念头在林忆心中油然而生。

林忆郑重道:“师尊风姿绝世,清冷如月,却又看尽了无尽的岁月……不如……就叫冷盼月,如何?”

冷,是她万古的孤高与剑锋的寒芒。

盼,是她心底深处那从未熄灭的期许。

月,是她超脱凡尘、皎洁无瑕的本真。

当冷盼月这三个字从林忆口中吐出的瞬间,异变陡生!

整柄仙剑发出一声清越至极的剑吟,那声音穿云裂石,响彻整个秘境!

一道无形的契约,并非主仆,也非寻常的师徒,而是一种更加古老、更加深刻的灵魂羁绊,在林忆与冷盼月之间轰然缔结!

林忆的脑海中,瞬间涌入了无数破碎而宏大的画面:混沌开辟,星辰寂灭,神魔喋血,以及这柄仙剑……斩落万古的第一道光!

他看到了一位顶天立地的身影,手持此剑,开辟了一个又一个纪元,也埋葬了一个又一个时代。最后,那身影似乎疲惫了,将此剑投入无尽虚空,任其流浪,并留下了一道跨越时空的最终意志——

“得吾名者,为吾终主。”

原来,取名,才是最终的考验,也是最终的认可。

冷盼月缓缓闭上双眼,再睁开时,眼中的沧桑与寂寥淡了些许。她看着林忆,轻声说道:“好名字,吾很喜欢。”

她伸出一根手指,轻轻点在林忆的眉心:“从今日起,你便是吾此生唯一的弟子,亦是此剑……最后一任持剑者。”

林忆只觉得自己的神魂,仿佛被投入了一座由剑意组成的熔炉之中,无数关于剑的至高至理,从最基础的握剑、刺剑,到足以斩断星河、分割阴阳的无上剑道,一切都清晰无比。这传承并非单纯的招式,更是一种感悟。

境界到了,他能透过这些感悟,或许可以做到剑斩日月这档事……

许久,他才从这庞大的信息洪流中缓缓回过神来,内视己身,发现自己的道基竟在这短暂的瞬间被锤炼得无比坚固,

林忆再次望向眼前的冷盼月,环顾了一下这座虽然剑意冲霄,但依旧光秃秃的山峰,忍不住开口问道:“师尊,您以后就要住在这里了吗?这里什么都没有……要不,弟子帮您盖一座宫殿吧?建成您喜欢的样子。”

这番话,林忆说得真心实意。在她看来,如此神仙人物,理应住在琼楼玉宇之中,享受世间最好的供奉。

听到林忆的话,冷盼月那清冷的脸上,竟罕见地露出了一丝极淡的、如同冰雪初融般的笑意。她摇了摇头,声音中带着一丝悠然:“不必了。”

她伸出纤纤玉手,轻轻抚过身下仙剑的剑身,目光望向远方的云海:“沉睡了不知多少岁月,醒来后能有这样一座属于自己的山头,已经很好了。至于房子,吾自己慢慢盖,会更有趣些。”

“您自己盖?”

“嗯。”

冷盼月颔首,饶有兴致地解释道:“吾可以引一缕东来紫气作梁,抽一根地脉灵髓为柱;可以用山间的风塑形,用天边的云作瓦;再种上些许剑草,养几尾剑鲤……这个过程或许会很慢,可能要花上数百年,乃至数千年才能完成。但对于吾而言,这漫长时光中的一点一滴,看着它从无到有,便是吾苏醒之后,最大的乐趣了。”

林忆听着冷盼月用最平淡的语气,描述着神仙才能有的手段与雅趣,这或许就是一种他暂时还无法理解的境界。

这时,冷盼月回过头,目光落在林忆身上:“还有,吾与你之间,既已定下名分,便不必那般生分。师尊这个称呼,太过沉重,也太过遥远。吾记得,你初见吾时,似乎叫了吾一声……吾觉得,那个称呼,就很好。至少,比那些打打杀杀的名号,要好听多了。徒儿,你觉得呢?”

林忆的脸唰地一下红了,从脸颊一直烧到了耳根,他想起了自己当时心神失守时,脱口而出的那句呢喃。

看着自家徒儿磕磕巴巴,连一句完整话都憋不出来的窘迫模样,冷盼月淡淡道:“罢了, 不迫你了。”

声音清冷平和,仿佛刚才那番话只是随口一提,不见她如何动作,只是那抚剑的素手随意地、如同拂去灰尘般轻轻一挥。

林忆只觉得一股无法抗拒、却又异常柔和的沛然之力瞬间包裹全身,眼前景象刹那模糊、流转。待他再定睛时,人已安然立于山下,抬头望去,那座剑气森然的孤峰隐于云雾之中,峰顶那道清冷身影,已然不见。

山风徐来,带着草木清香,也带着峰顶残留的那一丝清冽剑意,久久不散。

……

林忆从秘境中走出,已经接近正午,清溪村的田里,已经有农民耕作。

一位面容和善、头发花白的老者,从他身边经过。老者穿着一身干净,却陈旧的棉袄,脚上的布鞋沾着些许新鲜的泥土,看样子是位远客。

他看到村口的林忆,先是一怔,随即脸上堆起客气的笑容,对着林忆微微颔首,林忆也回了一头,算是打了招呼,便侧过身,向村外走去。

木屋前,昨夜被喝退的大牛正靠着门框坐着,头一点一点的,显然还在睡。林忆看了他一眼,心中暗笑,却并未打算搭理他,只是随手将门推开,准备回到屋中。

“嘎吱——”

木门发出一声轻响,随着这声音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带着‘笑意’的脸。

那是林美艳。

她正坐在床边,身上披着一件半敞的红色外袍,后脑扎了个少妇髻,露出修长的颈项和锁骨,那双秋水般的桃花眸笑眯眯的,嘴角挂着一抹让人捉摸不透的笑意,但林忆却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母子二人都没有开口。

一秒、两秒……

“娘亲……”林忆试探性地开口。

“哟乖儿子,回来了呀?”林美艳的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但越是这样,林忆就越觉得不对劲。

她轻轻拍了拍自己身旁的床沿,柔声道:“过来,坐下。”

林忆心里咯噔一下,只能硬着头皮走过去,乖乖地坐到她身边。他刚一坐下,林美艳便将手伸了过来,轻轻搂住了他的肩膀。

那温软的触感和熟悉的桃花香味,让林忆一瞬间放松了警惕,甚至还下意识地往她怀里靠了靠。

“娘亲……”

他刚开口,便听到林美艳幽幽地说道:“我的好儿子,你昨晚去哪了呀?”

这语气,柔得像是三月的春风,但林忆却觉得头皮发麻,冷汗瞬间爬上了背脊。

他努力让自己的语气显得自然,“娘亲,我……我就是出去走了走,顺便……顺便修炼了一下。”

林美艳笑得更浓“修炼?那娘亲倒是要问问了,我的乖儿子,修炼得如何呀?”

林忆的嘴角微微抽搐,眼神躲闪:“还、还好吧……”

林美艳轻轻点了点他的额头,笑意愈发浓烈:“是吗?那娘亲怎么听说,我的乖儿子,在秘境里,捡了个漂亮的‘姐姐’回来呢?”

“!!!”

林忆差点直接从床上跳起来。

他呆呆地看着林美艳,结结巴巴地问:“娘、娘亲,你、你怎么知道的?”

“呵呵……”林美艳轻笑一声,那笑容里带着几分促狭和戏谑,“我的傻儿子,娘亲可是你的娘亲啊,你做什么,娘亲能不知道吗?昨晚你一声不吭跑出去,娘亲就知道你这小脑袋瓜里肯定藏着事情。”

“再说了……”她的手忽然滑到林忆的脸颊上,轻轻捏了一下,“我的乖儿子,看起来可不像是在修炼,倒像是在……偷腥呢。”

林忆瞬间炸了:“娘亲!我、我哪有!”

“哦?”林美艳故意拉长了语调,“那你告诉娘亲,昨晚是谁把仙剑插在山巅,还拜了个漂亮的剑仙姐姐为师呢?”

林忆彻底傻眼了。他本以为秘境里的事情是绝对隐秘的,但娘亲竟然毫无遗漏地知道了一切!

“娘亲,你……”林忆刚想问她怎么知道的,却被林美艳伸手捂住了嘴。

“嘘——”林美艳凑近他,脸上的笑意渐渐淡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意味深长的温柔,“我的傻孩子,娘亲不是在怪你。娘亲只是想告诉你,无论你做什么,娘亲永远都会站在你这边。”

她顿了顿,抬起另一只手,轻轻抚上林忆的头发,声音更加柔和:“不过嘛……你这孩子,真是越来越有本事了啊,连这等惊世骇俗的仙剑和剑仙姐姐,都能弄到手。”

林忆被她这番话弄得满脸通红,低着头不说话。

见他这副模样,林美艳的笑意又回来了。她忍不住伸手捏了捏他的脸,语气里带着几分宠溺:“好了,娘亲不逗你了。来,告诉娘亲,那位剑仙姐姐,长得好看吗?”

林忆下意识地回答:“不,娘亲才是最好看的!”

林美艳满意地笑了:“这还差不多。”

她伸出双臂,将林忆紧紧地搂入怀中,用那柔软的、散发着桃花温香的外袍,包裹着他。

“我的乖儿子,真是越来越了不起了。”她将下巴轻轻搁在林忆的头顶:“瞧瞧你这俊俏的模样,这机灵的脑袋瓜,当真是个天生的万人迷。不但把亲娘迷得神魂颠倒,连那沉睡了不知多少岁月、眼高于顶的‘神仙姐姐’,都对你另眼相看,心甘情愿地收你为徒。”

“哎……”

她故作无奈地叹了口气,那语气,却带着一丝藏不住的,炫耀般的笑意,“这可真是……幸福的烦恼啊。我儿这般招人喜欢,将来身边定是少不了莺莺燕燕。为娘瞧着,那位冷盼月姐姐,就很好嘛。清冷出尘,修为又高,配我儿,倒是绰绰有余了。”

林忆被她这番话弄得哭笑不得,将脸埋在娘亲那柔软的胸怀里,闷声道:“娘亲,你说什么呢,我跟师尊,不是你想的那样。”

林美艳明知故问“哦?不是我想的那样,那是哪样?男欢女爱,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人伦大道,或许就是看到我儿子优秀呢,放心,为娘可不是那等不开明的恶婆婆,非要棒打鸳鸯。再说了,为娘……其实一点也不介意早点抱孙子呢。你想想,你和那位神仙姐姐,生下来的孩儿,那得是何等的天纵奇才?到时候,你们只管在外面逍遥快活,打理宗门,那带孙子、换尿布的活计,就都交给为娘好了。为娘保证,把咱们的小孙孙,养得白白胖胖,比谁都壮实!”

林忆再也听不下去了,他猛地从林美艳怀里抬起头:“你胡说什么呢!我现在才十多岁!什么孙子不孙子的!”

见儿子这一副可爱的模样,把林美艳给逗乐了,笑了好一会儿,才伸出手,宠溺地捏了捏林忆的脸颊,柔声道:“好啦好啦,娘亲不逗你了。我儿说得对,你现在还小,确实不该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她的脸上,又换上了那副温婉贤淑的慈母表情,语重心长地教诲道:“我儿记住,男子汉大丈夫,当以事业为重。修行之路,漫漫修远,切不可因一时的男欢女爱,而耽误了正事。尤其是在你这般年纪,身子骨还没长全,更要懂得节制,万万不可未成年,就去学那些坏胚子,乱搞什么男女关系,把身子给掏空了,知道吗?”

这番话,说得是那么的语重心长,那么的冠冕堂皇。

可林忆听在耳中,却怎么听怎么觉得不对劲。

一个天天变着法子,想把自己榨干的妖精娘亲,居然在教导自己要“节制”?

这……这也太违和了吧!

似乎是看出了林忆心中的腹诽,林美艳嘴角的笑意,又变得有些莫测起来。

她话锋一转,忽然提到了一个让林忆意想不到的话题。

“不过嘛……”她那纤长的手指,开始在他的胸膛上,轻轻地画着圈儿,“我儿如今有了师尊,又收了弟子,这宗门,也算是初具规模了。只是……这人丁,还是单薄了些。”

林忆心中一动,问道:“娘亲的意思是……我们该多招些弟子了?”

林美艳点了点头,随即又摇了摇头,那双漂亮的桃花眼,直勾勾地看着林忆,眼波流转,媚意横生,“招弟子,自然是要招的,可光有弟子,也不够热闹呀,我的乖儿子,你难道……就不想再多几个亲人么?”

林忆有些不解:“亲人?”

林美艳的笑容,变得愈发玩味:“是啊。我儿可还记得,为娘这副身子,是如何来的?”

“是……是双身诀。”

“答对了。”

林美艳的指尖,顺着他的胸膛,缓缓下滑,最终,落在了他那平坦的小腹上,轻轻地、有节奏地打着圈儿。

“既然为娘,是你用双身诀幻化出的分身。那么,为娘自然,也可以再修炼一次双身诀,再为你幻化出一个分身来呀。”

轰!

林忆的脑子里,仿佛有万千烟花同时炸开!

娘亲她,也可以修炼双身诀?!

这个念头,让他整个人都懵了。

他呆呆地看着林美艳。这不就可以无限套娃了吗?

似是看出自家儿子的心思,林美艳轻笑一声,轻声补充道:“自然是真的,只是这般幻化出的分身,修为会比为娘低上一个大境界。所以,我的乖儿子,你来告诉为娘,你是想要为娘,给你弄出一个能陪你玩耍、陪你修炼、什么都听你的好妹妹呢?还是想要一个能替你撑起门户、顶在前面遮风挡雨、还能好好疼爱为娘的新爹爹呀?”

爹爹?

妹妹?

林忆的脑子,彻底宕机了。

只见娘亲正笑吟吟地看着他,看着那双注视着自己、充满了溺爱的桃花眼里,一个无比荒唐,却又无比刺激的念头,不受控制地,从林忆心底最深处,疯狂地冒了出来。

如果……如果娘亲幻化出的,是一个男人……那……那不就是他的“爹爹”了?

一个由娘亲创造出来的“爹爹”!

那……那这个“爹爹”,是不是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和他这位美艳的娘亲……行那夫妻之事?

那自己……岂不就是要亲眼看着,自己的“爹爹”,操自己的“妈妈”?!

这……这不就是……

一股难以言喻的、极致的兴奋感,瞬间冲上了他的天灵盖!让他浑身的血液,都开始沸腾!

可紧接着,他又想到了另一种可能。

如果……如果娘亲幻化出的,是一个女人……那……那不就是他的“妹妹”了?

一个和娘亲长得一模一样,或者说,是年轻版的娘亲?

一个同样拥有绝色容颜、魔鬼身材的“妹妹”!

那……那岂不是意味着……

母女丼?!

母女出轨?!

这个念头,同样让他血脉贲张,心跳加速!

他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

这……这简直就是世界上最幸福,也最艰难的选择题!

林忆的呼吸,瞬间变得粗重起来。

他的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两个截然不同,却又同样刺激得让他头皮发麻的画面。

一个画面里,娘亲身边,多了一个与她容貌有七八分相似,却更显青涩娇嫩的绝色少女。她们母女二人,穿着同样的内衣,展露着同样诱人的胴体,在自己面前,与各色各样的男人,上演着一幕幕活色生香的春宫大戏……

而另一个画面里,一个高大威猛的、看不清面容的男人,将娘亲压在身下,用他那粗大的阳具,狠狠地、毫不怜惜地,贯穿着娘亲那熟媚的身体。而自己,就在隔壁的睡房,听着娘亲那压抑不住的浪叫,看着她那因为承受不住猛烈撞击而剧烈晃动的乳房和肥美屁股……

他两个都想要!

他既想看一个强大的男人,狠狠地征服自己这位高傲美艳的娘亲,看她在别的男人的胯下,是如何的浪叫承欢。

他又想拥有一个同样美艳的妹妹,和娘亲一起,组成一对绝世的母女花,任由自己采撷、玩弄!

林美艳似乎很享受他这副纠结的模样。

她也不催促,只是静静地看着他,那眼神,是看着自己最爱的人才会有的眼神。

许久,许久。

林忆才终于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了自己的选择。

“我……我想要……一个父亲……”

“为什么呀?有个漂漂亮亮的妹妹陪你,不好吗?为何偏偏要选个男人,来跟你……‘争宠’呢?”

林忆的脸,唰地一下,又红了。他知道娘亲是在故意逗他。

他摇了摇头:“不知道,我是觉得宗门里,只有我们两个人,终究是势单力薄了些。若是有个男的,能顶在前面,娘亲你也能安全一点、轻松一点。”

林美艳一愣,她伸出双臂,将林忆紧紧地搂入怀中,用那柔软的脸颊,亲昵地蹭着他的额头:“为娘就知道,我儿心里,最疼的还是为娘。你说得对,有个男人顶在前面,咱们娘俩,确实能安全不少。万一遇上什么强敌,也能让他先去送死……不是,是让他去抵挡一阵嘛。”

她这番话,说得是那么的理所当然,仿佛那个还没出现的爹爹,就是个用来挡枪的消耗品。

林忆被她这番话,弄得有些哭笑不得。

可紧接着,林美艳又话锋一转,用一种安慰的的语气,在他耳边轻语道:“不过嘛,我的乖儿子,你也不用觉得可惜。爹爹和妹妹,也不是不能兼得呀,你想想,只要让那个新来的爹爹,把为娘的肚子搞大了,不就有个现成的妹妹,能陪你玩了吗?”

“噗——”

林忆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

娘亲她这脑回路也太清奇了吧?!

让父亲把自己操怀孕,然后生个妹妹出来?

这也可以?!

看着自家儿子的傻样,林美艳心中乐开了花。她最喜欢看的,就是他这副可爱模样。她嘴角憋着笑,从自己的的大奶子里,变戏法似的,摸出了一个小本本,和一支铅笔。

“来,我的好儿子,”她将小本本在林忆面前摊开,那上面,竟是空白一片,“既然决定了要给你找个新爹爹,那咱们可得好好合计合计。你对这位新爹爹,可有什么要求呀?比如说,长相啊,身材啊,性格啊……你只管说,为娘都给你记下来。咱们照着这个标准,慢慢弄,总能弄到一个让你满意的。”

她这副模样,哪里像是在找老公,分明就像是在菜市场挑猪肉,还要问问儿子喜欢吃肥的还是瘦的。

林忆看着那空白的本子,一时间,竟不知该说什么好。

要求?

他能有什么要求?

他犹豫了半天,才闷声闷气地道:“没什么要求,只要娘亲喜欢,就可以。”

“哎呀,这怎么行!”林美艳立刻嘟起了那丰润的红唇,露出一副不满意的表情,“这可是给你找爹爹,怎么能由着为娘的性子来?万一为娘找了个你不喜欢的,你心里不痛快,那为娘做这一切,还有什么意思?”

她顿了顿,那双桃花眼,转了转,然后,用一种循循善诱的语气,问道:“那……长相、身材、性格这些,咱们先不提。咱们就说说,最要紧的那个,硬件条件。”

她的目光,意有所指地,向下瞟了瞟。

“我儿对新爹爹的……那干娘亲的,可有什么特别的要求啊?”

林忆的脸,轰的一下,彻底红透了。

他怎么也没想到,娘亲竟然会问得……这么直白!

这么……露骨!

他支支吾吾了半天,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冲向了下半身,让他那根刚刚才有些起色的阳具,又一次,精神抖擞地,昂起了头。

林美艳看着他这副窘迫的模样,心里都要化了,嘴上却故作苦恼地道:“哎呀,这可难办了。我儿不提要求,为娘可就只能按着自己的喜好来了哦?”

“嗯,让为娘想想,”她伸出涂了鲜红指甲油的手指,点了点自己那丰润的下唇,做出一副认真思索的模样:“为娘嘛,其实也不是很挑剔,只要,比我儿子大一点就行了……”

“娘亲!”林忆又羞又恼,忍不住抗议道。

“咯咯咯……”林美艳被他这副炸毛的样子逗得乐不可支,“好啦好啦,为娘不逗你了。不过说真的,我儿,你当真没什么要求吗?比如说,是喜欢粗一点的,还是长一点的?是喜欢黑一点的,还是粉一点的?是喜欢硬如铁杵的,还是……嗯,还是喜欢那种会拐弯的?”

她每说一种,林忆的脑海中,便会不受控制地浮现出相应的画面,以及那话儿在娘亲那紧致温热的穴道里进出时的场景……

他感觉自己快要爆炸了。

最终,他还是没能抵挡住那羞耻而又刺激的诱惑,用一种比蚊子还小的声音,支支吾吾地道:“随,随娘亲喜欢,就,就好……”

说出这句话,仿佛用尽了他全身的力气。

他将头深深地埋进娘亲那柔软的胸怀里,要去补一觉了。

林忆相信,娘亲会给他最满意的答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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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山下皆如此

下午时分,日头正烈,将土地烤得微微发烫。

在村里那片中央空地上,也就是昨晚林美艳跳钢管舞,榨干了全村男人的地方,此刻却是一番截然不同的景象。

周小乐,以及另外几个从村里挑选出来的、瞧着还算机灵的少年少女,正站得笔直,排成一列。他们脸上带着几分紧张,几分好奇,还有一丝藏不住的、对未来的憧憬。

毕竟林忆从系统那里,得了十亩上等灵田的赏赐。他自己一个现代来的,哪里会干那刨地的粗活?于是便顺水推舟,从这清溪村里,招收一些杂役弟子,负责打理宗门内的田地与杂务。

这消息一出,老村长徐蛮感激得差点又要跪下。他挨家挨户地去说,把这当成是天大的恩典。虽说林忆早已言明,这些杂役弟子并无固定的修炼资源,与周小乐不可同日而语,但村民们依旧趋之若鹜。

能进仙家门派,哪怕只是做个扫地、种田的下人,那也是祖坟上冒了青烟的造化!谁知道以后会不会有什么机缘?万一被哪位仙长瞧上,随便指点一二,那也是一步登天了!

除了这些少年少女,队伍里还站着一位瞧着约莫四十岁上下的妇人。

她也是风韵犹存,面容和善,后脑的头发用一支绿萼梅插起,一双手却因常年劳作而显得有些粗糙,她叫许梅,是村里公认手艺最好的厨娘,也是老村长徐蛮的婆娘。她被林美艳相中,选入宗门,负责打理膳食。

林美艳站在队伍前,神情恢复了那副端庄温婉的模样。她抬起手,凌空一划,一道金色的光芒闪过,她身前的空间竟如同水面般,荡漾开一圈圈涟漪,紧接着,一座由光芒构成的、一人多高的传送门,便缓缓地、稳定地,出现在了村落的中央。

每一个附属领地,都可以开启一道直通宗门秘境的传送门,这便是系统的便利之处。

村民们哪里见过这等神仙手段,一个个都看傻了眼,发出一阵阵敬畏的惊呼。

林美艳柔声吩咐:“好了,你们依次进入此门,门后便是山门所在。记住,入了宗门,便要恪守门规,不得有误。”

少年少女们紧张地咽了口唾沫,在周小乐的带领下,一个个排着队,怀着忐忑而又激动的心情,走进了那扇散发着柔和光芒的传送门。

林忆跟在娘亲身边,看着这一幕,心中也颇有几分成就感。一个宗门的雏形,总算是搭建起来了。

就在这时,一个壮硕的身影,从不远处急匆匆地跑了过来,正是大牛。

他此刻已换上了一身干净的粗布短打,瞧着精神了不少,只是那双眼睛里,依旧带着几分畏缩与……挥之不去的狂热。

他跑到林美艳面前,一声跪下,把头埋得低低的:“主母……俺……俺来迟了。”

林美艳瞥了他一眼:“起来吧。你也跟着进去。”

“是!主母!”大牛如蒙大赦,连忙从地上爬起来,也跟着走进了传送门。

待所有人都进去后,她转过头,看着林忆,脸上露出一丝宠溺的微笑:“我的乖儿子,咱们也该回去了。为娘……可是给你准备了好东西呢。”

林忆心中一动,跟着娘亲,也踏入了回归秘境的光芒之中。

……

踏入空间之门后,周小乐顿时感觉到场景变换,紧接着他与身旁的那些孩童便出现在一处平原之上!

周小乐抬眼望去,灵气弥漫,犹如世外桃源,当然,仅仅如此,还不足以让周小乐震撼,在那石门之后,连线着一道道白玉阶梯,这些阶梯悬浮在空中,一阶更被一阶高,顺着阶梯望去,只见在那空中,有着一片隐藏在云雾之中,辉煌宏伟的宫殿群。此刻出现在周小乐身后的少男少女,也同样目瞪口呆!

乍一看,就好似仙家驻地一般,只是一眼,就足以令人心生震撼。

站在这石门底下,哪怕是曾为皇朝王孙的周小乐,都有一种自身为蝼蚁的感觉,他遥望着那宛若仙境一般的宗门驻地,由衷的感叹道:“仙家宗门,仙一字,名副其实!”

宗门门派在大周皇朝不是没有,但还真没有那家,像这样壮丽。

而跟在后头,林忆亦同让震惊,他回身问林美艳:“娘亲,这里的灵气,怎么一下子变得这么充足了?”

林美艳笑意盈盈,抬手在他额头点了一下,柔声道:“傻孩子,自然是遇上贵人了。你那位剑仙姐姐,未曾开口便已为你把根基铺好,这样的机缘,世上有几个能有?”

林忆心头一热,却也明白娘亲话里的分寸。

接着,林美艳带着一众村中少年少女,径直来到宗门主峰东侧的青竹阁——这是一座三层高的木楼,楼前溪水潺潺,竹林环绕,环境雅致。

“你们这些孩子,以后就在这青竹阁住下。房间可以随便挑,许姨会照顾你们的饮食起居。”林美艳温和地吩咐。

许姨站在一旁,笑容可掬:“都跟我来吧,谁喜欢哪间就挑哪间。但记得,咱们进了仙门,要守门规——不得喧哗、不得私闯禁地,不得偷懒耍滑。谁做得好,姨可都有奖。

一群少年少女早已激动得难掩神色,纷纷应声,跟着许姨进楼分房。青竹阁宽敞明亮,楼上楼下共二十余间卧房,足够他们一人一间。许姨叮嘱他们将行李收拾好,便安排大家轮流去厨房帮忙、种灵田、打扫庭院,分工明确。

许姨是村里最能干的妇人,手腕极硬,说话却极温和,少年们都很服气,加上有老村长背后吩咐,他们可不想吃铁拳!

安顿好青竹阁众人,林美艳又带着剩下的人,一路穿过主峰广场,来到主殿后侧的洞府群。

这片洞府是系统自动生成的模板建筑,依山而凿,石门厚重,洞内空间却极为宽敞,灵气浓郁,每一间洞府门口,都铭刻着灵符,能自动隔绝外界打扰,保持洞内四季如春。

林美艳选了一间位置好、灵气充裕的洞府,递给周小乐一块玉牌:“小乐儿,这间洞府以后就是你的了。玉牌是门禁,若有外人擅闯,可自动发出警示。你若有疑难杂症,随时来主殿找为师。”

周小乐郑重地点头:“弟子多谢师父厚爱,定不负师门所望!”

林美艳见他这副孺子可教的模样,脸上笑意更甚,“你年纪尚小,修行讲究循序渐进,不可贪快。每日清晨可到主殿听我讲道,不过嘛……”

那双多情的桃花眼笑微微的,向着周小乐又走近了半分,一股子妇人的风韵,让他那张本就俊俏的小脸,腾地一下,又红了几分,听着一丝只有过来人才能听懂的的话语:“你这身子骨,与常人不同,乃是天生的纯阳之体。体内的阳气过于鼎盛,光是靠打坐吐纳,怕是压不住的。就如那山洪,堵不如疏,若不寻个好去处宣泄了,恐有爆体之虞,岂不可惜了这上好的仙苗?”

卧槽!

纯阳之体?

林忆站在一旁,听到这四个字,心中掀起了滔天巨浪!

纯阳之体……这名字怎么听着这么耳熟?

他敢发誓,在他穿越前玩的那款修仙宗门模拟器原版游戏里,绝对没有这种体质设定!但是……

但是在他后来为了追求更刺激的玩法,从某个不知名论坛上下载的、被魔改过的“十八禁极乐魔宗MOD”里,这个“纯阳之体”,可是作为最顶级的、专门为了双修而存在的鼎炉体质啊!

自己到底穿越到一个怎样的世界……

武道,无尽虚空,这些都是他在游戏里没听过的,但是纯阳之体,系统面板又是如此的熟悉……

林忆的心脏砰砰狂跳,连忙在心中默念,对脑海中的系统发出了询问指令:“系统,立刻给我调出纯阳之体的详细资料!”

“叮!”

一声清脆的提示音响起,一片只有林忆才能看见的蓝色光幕,瞬间在他眼前展开。

特殊体质:纯阳之体

描述:身负此体质之人……

……

看着光幕上那一行行熟悉的、淫靡的文字,林忆彻底傻眼了。

果然!

果然是那个十八禁MOD里的设定!

妈的,这穿越还附赠MOD更新的吗?!

一时间,林忆的脑海中,浮现出无数不堪入目的画面。他看着眼前这个还一脸懵懂、因为被师父调戏而面红耳赤的周小乐,眼神瞬间就变了。

这哪里是什么清纯正太!

这分明就是一个行走的、人形的、自带顶级配置的自走炮啊!

是一个能让任何女人都欲仙欲死、修为还能一日千里的绝品鼎炉!

再联想到娘亲方才那番话……

什么堵不如疏,什么寻个好去处宣,什么爆体之虞……

好家伙!

他直呼好家伙!

感情他娘亲,早就看穿了这小子的底细,方才那番话,根本不是什么性暗示,而是赤裸裸的、毫不掩饰的……索屌宣言啊!

只见娘亲伸出那涂着鲜红指甲油的手指,用指背,轻轻地、暧昧地,划过周小乐那滚烫的脸颊:“所以啊,晚上若有不解之处,尤其是觉得体内有邪火无处发泄,浑身燥热难耐之时,也可来主殿寻为师。”

……“为师,最擅长的,便是那阴阳调和、采阳补阴的大道。届时,为师会亲自……一寸一寸地,帮你检查经脉,用为师这副修炼多年的‘炉鼎’,将你那无处安放的滚烫阳气,尽数地、好好地接纳了,渡引了,免得你这好孩儿,年纪轻轻就走了火,入了魔,将那宝贵的元阳,白白地浪费了去。”

她说完,还轻轻地用两指的指腹,在周小乐的耳垂上,若有似无地捏了一下。

“你可要记牢了?莫要因为害羞,就耽误了修行,那可就是为师的罪过了。为师的门,随时都为你这唯一的徒儿敞开着呢。”

周小乐只觉得被她碰触过的地方,如同被火烧了一般,瞬间麻了半边身子。

或许还不懂话中深意,只觉得师父真是世上最好的人,连这等私密的修行关窍都肯为自己考虑,连忙红着脸,连连称是。

而那位大牛在一旁,却是怎么听怎么不对劲……

这哪里是教导徒弟,分明就是在赤裸裸地勾引!什么检查经脉,什么疏导阳气,不就是要用那骚屄,帮这小子破童子身,吸他元阳吗?!

还“门随时都敞开着”,是主殿的门,还是你那两腿之间的门啊?!

他奶奶的!

俺昨天累死累活,又是顶桌子又是挨骂,才换来一个伺候主母的机会,结果还没摸着几下,就被那小兔崽子给搅黄了!

这周小乐倒好,毛都没长齐的一个黄口小儿,什么都没干,就因为生了副好皮囊,就能得仙人这般青睐?又是给洞府,又是要亲自“疏导阳气”?

这他妈的还有没有天理了!

凭什么!

凭什么这小子就能得到仙人的垂青?

就凭他那身“纯阳之体”?

俺的九寸巨屌,难道还比不上他那根没毛的牙签?!

大牛越想越气,越想越不甘。他看着周小乐那副感激涕零、对仙人言听计从的傻样,心中更是鄙夷。

傻小子,被人卖了还帮着数钱呢!

仙人那是看上你的修为了吗?那是看上你身子底下的那点元阳了!是想把你当炉鼎,把你吸干了!

不过……

被仙人这般神仙似的婆娘吸干,好像……也不是什么坏事?

一想到仙人那对能夹断铁棒的豪乳,那两瓣能吞下拳头的肥臀,大牛那根不争气的玩意儿,又一次,硬了。

他有些羡慕周小乐这小子了。要不要晚上去偷看呢?

……

安顿好其他人,宏伟的主山峰下,空旷的广场上只剩下林忆、林美艳和大牛三人。

大牛看着眼前这片辉煌壮丽、宛如天宫的建筑群,心中的震撼无以复加。那高耸入云的殿宇,那雕梁画栋的飞檐,那弥漫在空气中,吸一口都让人神清气爽的仙气,无一不在告诉他,他来到了一个与凡俗世界截然不同的地方。而拥有这一切的,正是眼前这位美得不像话的妇人,又或许是哪位从未出现过的大人……

一股更加强烈的、想要征服她的欲望,如同火山一般,从他的心底喷薄而出!

他觉得,只有将这般神仙似的女人压在身下,让她为自己浪叫求饶,才能证明自己身为一个男人的价值!才能配得上自己胯下这根天赋异禀的巨屌!

他哈着腰,壮着胆子,凑到林美艳身边:“主母,这就是神仙住的地方吧?真气派!太气派了!比俺们村那破土地庙,强了不知几万倍!”

林美艳偏过头,那双桃花眼里,带着笑意,落在他黝黑的脸上:“怎么?喜欢这里?”

大牛点头如捣蒜:“喜欢!太喜欢了!能一辈子留在这儿伺候主母,那真是俺祖坟冒青烟,八辈子修来的福分啊!”

说着,那双不老实的眼睛,便又开始在林美艳的曲线上打量起来。

他的胆子,比昨夜更大了几分。那只生着厚茧的糙手,竟又一次,鬼使神差地,缓缓地,向着那两瓣让他打飞机了七次的肥臀,伸了过去……

不是试探,而是直接将整个手掌,都贴了上去,然后,放肆地、用力地,揉捏了一把!那惊人的弹性,那柔软的触感,让他舒服得差点呻吟出声。

林忆在一旁,将这一切看得清清楚楚。他没有作声,只是静静地看着,眼神里,如同在看一出好戏的玩味。

林美艳不动声色地打量了一眼,笑意更浓了,便任由他那只粗糙的大手,在自己的臀上揉捏了片刻,直到她觉得火候差不多了,才不着痕迹地,向前迈了一步,不动声色地,摆脱了他的大手。她转过身,看着大牛,脸上依旧是那副温婉端庄的笑容:

“这里,便是山门根基所在,从今日起,你便是林家的私役。”她随意地指了指四周。“除了那几座设有禁制的主殿和洞府,其余地方,你可以自行走动熟悉。去吧,先认认路。若有差事,妾身自会传唤你。”

大牛听了这话,心中乐开了花。居然允许他随意走动?这不就是变相的默许吗?说不定晚上,也可以摸进主母的寝室了?

“是!主母!小人遵命!”他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

娘俩都没有理会大牛,林美艳牵回了儿子的手,朝着远处那些他从未见过的亭台楼阁走去。

————

且说,那钱坤并张山一伙人,离了清溪川,出了野狐岭,一路快马加鞭,紧赶慢赶,回到平邑城时,日头已偏了西,天色擦黑了。

钱坤回到城主府,一进那堂屋,便见陈军正歪在那张破太师椅上,一条腿架在扶手上,手里头拿着个酒葫芦,有一口没一口地灌着,瞧着比他们走时还要懒散几分。

钱先生上前,从怀里摸出一个卷轴,双手奉上:“城主,幸不辱命。那位金丹‘老大爷’的丹青,小老儿求来了。”

陈军嘬了口酒水,眼皮子耷拉着,伸出那只没拿酒葫芦的手,接过画卷,也未曾打开看一眼,便随手往自己那打了补丁的衣襟里一塞。

钱先生见状,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可见城主那副浑不吝的模样,终究是把话又咽了回去,只得躬身退到一旁,瞥了旁边杵着的张山。

唉,这张山,平日里也是个昂首挺胸、嗓门洪亮的糙汉子,今儿个却像霜打的茄子——蔫了!整个人戳在那儿,魂儿却像被勾跑了似的。那张膛子,眼神发愣,盯着自己裤裆那块儿,活像那地方爬了条蜈蚣,还时不时地、极其不自然地夹紧一下大腿根子,脸上的表情,那叫一个精彩,混杂着羞臊、后怕,还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回味?

钱先生摇了摇头,咱们平邑府的好汉算是废了

陈军也瞧出不对劲了,灌了一大口酒,这才放下酒葫芦,斜着眼儿打量张山:“怎么着,张山,你小子这是去了一趟野狐岭,把魂儿给丢在那儿了?怎的这副死了爹娘的模样?说来听听,是见了那金丹大爷,吓得尿了裤子,还是怎的?”

张山被陈军一点名,浑身一激灵,嘴巴张了张,愣是没憋出句整话来。他不敢看陈军,更不敢看旁边支棱着耳朵的钱坤,憋了半天,才挤出一句:“回,回城主的话……没,没啥大事儿,就是,就是……”

他吭哧瘪肚,那眼神又不由自主地往自己裆下瞟,脸上的肉抽动了两下,像是下了天大的决心,才压低声音,带着十二分的难堪和憋屈,含混不清地嘟囔道:“唉……别提了大人,今个,点子背,出门没看黄历,遇,遇着个不讲理的波 ,波霸……硬是……硬是用她那两座肉山,把,把我吃饭的家伙事给当沙包捶了!”

张山一边说,一边下意识地用手虚虚护住裆部,那副龇牙咧嘴、心有余悸又带着点莫名回味的模样,活脱脱一个被大奶子闷棍打懵了的倒霉蛋儿!

陈军是何等人物?

风月场里打滚的老油条!一听这“波霸”、“肉山”、“吃饭家伙事儿被捶了”,再瞅瞅张山那护裆的架势和酸爽的表情,瞬间就明白了七八分!

他肚子里笑得直打跌,面上却只是挑了挑眉,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尾音拖得老长。

“快说!到底是哪家窑子里的姐儿,或是哪个大户偷跑出来的婆娘?竟有这般泼天的‘奶’……咳,‘本事’!能把你这军中的悍将,给拾掇成这副软脚虾的德行?”

张山被他逼得没法,苦哈哈地道:“大人……您就高抬贵手,别刨根问底了……属下,属下这回是阴沟里翻船,着了那肉山奶子功的道了,丢人呐!”

“嗬!”

陈军终于憋不住了:“当街打奶炮?新鲜!倒是个力气活儿!”

他端起酒葫芦,慢悠悠地又嘬了一口:“行啦,知道你小子今儿个遭了罪,回头去账房支二两银子,买副猪腰子,再切半斤驴鞭,补补你那伤筋动骨的宝贝疙瘩!下去歇着吧,这副蔫样儿,看着就晦气!”

张山得了这话,如蒙大赦,也顾不上告退的礼数了,夹着腿,佝偻着腰,一溜烟儿就蹿没影了。留下钱坤在一旁,看得是连连摇头,叹气声儿拖得老长。

陈军摸着下巴上几根稀疏的胡茬,醉眼里也难得地透出几分惊奇,喃喃着灌了口并不存在的酒:“邪了门儿了,这平邑城啥时候藏了这么个能用奶膀子伤人的 ‘波霸母大虫’?这力道,啧啧……居然能让一位化劲武夫伤筋动骨?”

————

林美艳拉着林忆的手,绕过那金碧辉煌的主殿,一路向着主峰的后方走去。穿过一片缭绕的云雾,眼前的景象豁然开朗,却让林忆瞬间愣在了原地。

没有了古色古香的亭台楼阁,取而代之的,是一片……

他无比熟悉的,钢筋水泥的“森林”。

一幢幢高低错落的现代居民楼拔地而起,灰色的墙体,方正的窗户,楼与楼之间,是狭窄的、被称为“一线天”的间距。空气中,似乎都弥漫着那股子属于都市的、混杂着尘埃与尾气的味道。

“这……这是……”林忆的大脑,有那么一瞬间的宕机。

“怎么了?我的乖儿子,不认识回家的路了?”林美艳的声音,将他从震惊中唤醒。

他转过头,看着娘亲那张含笑的、依旧是古装打扮的娇颜,再看看周遭这格格不入的现代建筑,一种强烈的、时空错乱的荒诞感,油然而生。

林美艳没有多做解释,只是拉着他的手,熟门熟路地,走进了一幢看起来有些老旧的七层唐楼。楼道里,光线昏暗,墙壁上贴满了各种颜色的小广告,空气中飘着一股若有若无的、饭菜与垃圾混合的味道。

电梯?不存在的。

林美艳就这么拉着他,踩着那水泥台阶,一步一步地,向上走去。高跟鞋踩在台阶上,发出“哒、哒、哒”的清脆声响,在这寂静的楼道里,回荡着。

七楼。到了。

熟悉的、刷着暗红油漆、已经有些掉皮的铁皮防盗门。门板上,还有他小时候用粉笔画上去的、歪歪扭扭的几个数字“703”,旁边似乎还有个褪色的卡通贴纸印记。

林美艳松开他的手,从衣袖里,摸出了一串……挂着个褪色小毛绒熊的、磨得发亮的黄铜钥匙串!她熟稔地捻起其中一把插进锁孔。

“咔嚓——”一声脆响,手腕一拧。

门轴发出轻微干涩的呻吟,开了。

一股更加熟悉的、混杂着泡面、外卖和淡淡霉味的气息,扑面而来。

心脏像是被人狠狠攥了一把,又酸又胀,还有点喘不上气。

林美艳轻轻推开门,牵着他迈过门槛。

“砰——”

门在身后合拢,隔绝了外面楼道里的微光与杂味。

这是一个很小的、很逼仄的空间。

左边是厕所,推拉门半开着,能看见里面塞得满满当当的淋浴喷头和马桶,人进去转个身都费劲。大厅里,一张床,一张电脑桌,一个衣柜,便占据了绝大部分空间。角落里,是一个所谓的开放式厨房,其实就是一个电磁炉,和一个堆满了没洗碗筷的水槽。窗外,紧贴着,另一栋唐楼的灰墙,距离近得能看清对面窗户上,同样锈迹斑斑的防盗网,以及阳台上晾晒的花花绿绿的衣服。

一模一样!

这里的一切,从他记事起,直到和他穿越前,那个位于城中村的、月租八百块的出租屋,分毫不差!

林忆胸口堵得慌,想说什么,却看到林美艳正有点出神地望着床头那片墙壁。

那地方……

颜色明显比周围白了一小块,四四方方的,像是原来挂了什么东西,被粗暴地扯掉了,只留下几个生锈的钉子和一点胶痕,墙上,似乎还有点没撕干净的碎纸片,颜色发黄,看不太清……

他张了张嘴,有些干涩:“娘……娘亲……你……你怎么会……知道这里?”

林美艳转过身,脸上依旧是那笑容,只是眼底深处似乎掠过一丝极其复杂、难以捕捉的情绪,快得像错觉。一根涂着鲜红指甲油的手指伸了过来,在他的小脑袋上,点了一下。声音,只听得出温情:

“我的傻孩子,你的记忆,你的过往,你那些小欢喜小委屈……你身上所有的事儿,都一笔一划,刻在为娘的魂儿里了,比刻在石头上还牢靠。”

“所以啊,我的乖儿子,”林美艳缓缓地,向他走来,那双多情的桃花眼里,满是怜惜与疼爱,她伸出双臂,将早已呆若木鸡的林忆,紧紧地、紧紧地,搂入怀中。她的怀抱柔软而有力,仿佛要把林忆整个人都揉碎了,重新塞回自己的骨血里温养起来。

“所以,为娘便为你,造了一个‘家’。”

“在这里,没有仙法,没有宗门,没有那些打打杀杀的烦心事。”

“在这里,只有你,和我。”

“只有……儿子,和妈妈。”

她将下巴,轻轻地搁在林忆的头顶,用那世上最温柔、最慈爱的声音,在他耳边,轻声 呢喃:“小亿,欢迎……回家。”

————

宗门,夜里,死寂。

这门虚掩着一条缝,没关死。

小孩哥左右贼忒兮兮地一溜眼,四下里黑黢黢,连耗子都钻洞睡了,这才屏住一口气,身子骨一缩,泥鳅般滑溜地从那门缝儿里钻了进去。

屋里没点灯,有些暗,只窗棂子漏进几绺子银白的光,勉强能照见个床上那惊心动魄的轮廓。

这小孩哥却熟门熟路,屏着气,踮着脚,蹭到床边。

眼珠子在暗里早滚熟了,直勾勾地盯着床上——

嗬!

只见那靠墙的板床上,撅着老大一个腚!上身歪歪扭扭地搭了件半旧的靛青细布褂子,下头呢?下头只松松垮垮地套着条洗得发白的薄绸睡裤,褪到了腿弯!那两瓣肥硕厚实的腚肉,活像秋后地里,刚刨出来的的老倭瓜墩子,就那么毫无廉耻、惊心动魄地撅在那儿!

对着门口,也对着他!

裤腰堆在腿弯,勒出一道深红的肉棱子,腰塌陷着,勾勒得那臀胯更是肥得惊人,臀缝深得能夹死苍蝇,在昏惨惨的光影下,活像秋后地里刚刨出来的、裹满泥浆的老倭瓜墩子,散发着热烘烘、熟透妇人特有膻香,与一丝土腥汗息的热气。那光景,熟透了,烂透了,褶皱是岁月烙下的印记,却更衬出那份沉甸甸的熟肉诱惑,专等着人来揉搓糟践!

大归大,却不算白——

常年田埂上的弯腰锄地,灶台前的烟熏火燎,还有那生养娃儿时撑开的痕迹,在这熟透的腚肉上烙下一道道深褐色的褶皱,顽固地盘踞在靠近腿根的丰腴处、臀峰的饱满面上,更深深嵌入那幽邃的臀缝边缘,如同干涸河床般纵横交错、用粗糙的犁铧耕出的沟壑。

这场景,这小孩哥不是头回见了。

可每回瞧见,心口那点子玩意儿还是像揣了只野兔子,“扑通扑通”撞得他耳根子发烫。裤裆里那根小肉虫儿,更是熟门熟路地昂起了头,硬撅撅地顶着薄薄的裤裆布。

床上那妇人影儿,伏着身子,脸埋在枕头里,只留个布满深褐岁月纹路的惊心动魄大肥腚对着他。细听,喉咙深处还发出点极细微的哼唧,慵慵懒懒,像是睡迷瞪了,又活像是……等着什么野汉子来收这熟透了的“租子”。

小孩哥舔了舔发干的嘴唇皮子,那张瓷娃娃般白净的小脸儿上,早没了初时的生涩慌张,反倒多了点猴急。他三下五除二,解开了自己的青布裤腰带,褪了外裤,露出两条白生生的腿——这身皮肉,倒跟他那脸蛋子一样,白嫩得晃眼,没半点瑕疵。再利索地一扒拉,扯下里头那条小裤衩——

嗡!

那根粉嘟嘟、白生生、尺寸却活像偷吃了仙丹般疯长的童子鸡巴,早已怒目圆睁,弹跳出来!足有半尺来长(十六厘米),红润润的龟头,在昏暗中都透着一股子青涩又蛮横的躁动劲儿。

他爬上床,膝盖陷进软和的褥子,动作麻利得很。小手径直探过去,熟稔地扒开那两瓣沟壑纵横的软腴臀肉。指肚触到那滑腻温热的皮肉,感觉那腚肉在他手下微微一颤,褶皱短暂舒展,旋即更松软地塌陷下去,将那隐秘的腔口门户,湿漉漉地、暖烘烘地敞开了几分,露出一点深褐色的、濡湿的褶儿,一股子暖烘烘的膻气,更浓烈地弥漫开来,直往小孩哥鼻孔里钻。

小孩哥只觉得下头那根肉棍子胀得发疼,他咽了口唾沫,不再犹豫。小手扶着自己那根硬邦邦的小肉棍,凭着“老马识途”的本事,龟头精准地抵住了那处软热湿滑的门户。

他没急着顶,而是先在那濡湿的肉褶儿上研磨了几下,感受着那处软肉在他触碰下微微地翕张、收缩。床上人影的哼唧声似乎大了点,腰肢扭了扭,那肥腚更是往后迎凑了几分,将那湿热的门户,更深地送到了那蓄势待发的童子枪下!

得了这无声的鼓励,小孩哥腰眼一挺!

“滋溜——”

一声极其轻微、又带着十足湿滑黏腻的轻响,在这寂静的屋里头格外清晰。

他那根驾轻就熟、早已认得回家路的“小肉杵”,便顺顺当当地、一杆子到底,尽根捅进肉腔的深处!霎时间,一股子熟悉的,如同被无数张小嘴儿裹缠,吮吸,的蚀骨快感,瞬间将他那稚嫩的肉棍子吞没!

“嗯唔——!”枕头里猛地溢出一声压抑不住、绵长的闷哼,那两团原本就撅得老高的岁月腚肉,更是骤然夹紧,软肉深陷,死死裹缠挤压着那根闯入的‘小小’孽根!

小孩哥哪里还忍得住?

他像只尝到了甜头的小狼崽子,闷着头,白嫩的小屁股蛋儿绷得紧紧的,腰杆儿用力,铆足了劲儿,开始在那片销魂蚀骨、又暖又滑的肉套子里,一下、一下、又一下地抽送起来!动作虽带着少年人特有的毛躁急切,却早褪了生涩莽撞,多了几分“老熟客”才有的熟稔节奏。那粉嫩滚烫的小肉棍在湿滑紧窄的肉径里凶悍进出,带出细微又清晰的‘——噗叽、噗叽’水声,混杂着他喉间压抑的‘嗬嗬’低喘,还有妇人埋在枕头里、被撞出的闷哼。

昏暗的房间里,只有那两团撅得老高,硕大的腚肉,在昏惨惨的月光下,随着身后的撞击,剧烈地摇晃、荡漾,翻腾起层层叠叠的肉浪!臀肉相撞,发出清脆又放浪的‘——啪啪’脆响,每一下都像扇在人心尖上!

“啪!”

小孩哥抽送得兴起,一只小手带着狎玩的恶趣,拍在妇人那肥腻、此时已布满细汗的右臀瓣上!软肉应声陷下个红艳艳的掌印,又猛地弹起,激起一圈圈淫靡的肉浪涟漪。

“阿姨的屁股蛋子打起来手感真好,像刚蒸好的馍馍。”

“唔…轻点…别手贱,把那些小娃都嘈醒了…”头里终于挤出一句含混不清,带着浓浓鼻音的娇嗔,正是那阿姨的声音,沙哑得如同砂纸磨过。

小孩哥非但没停,反而抽送得更快更用力,另一只手也攀附上去,揉捏着那团滑腻的臀肉,喘着粗气低声道:“好…好阿姨…你…你身上这味儿…今儿个…咋恁好闻?比…比那后山开的野山茶还勾魂…还…还透着一股子…仙女儿才有的…仙气儿似的…”

他一边说着,一边腰下不停,粉嫩嫩的龟头次次撞在那软肉腔子最深处、最要命的痒筋儿上!

妇人腰肢难耐地扭动了一下,臀瓣夹得更紧,挤压着那根稚嫩的肉棍,喉咙里溢出一声长长的、带着颤音的“嗯——”。她似乎被撞得有些失神,含混道:“小,小冤家,还不是你,你这童子鸡,鸡巴里,藏,藏着的阳气,太精纯,太旺了么,灌,灌得阿姨…浑身的骨头缝儿,都透,那股子吸饱了精元的…骚浪味儿…”

小孩哥闻言,心头猛地一跳!

他虽年纪小,但在这妇人身上“耕耘”日久,也懵懂知道些阴阳采补的野语村言。他腰间动作缓了缓,带着几分紧张和奇异的得意,试探着追问:“阳气太旺?阿姨……你是说……我那……我那射进去的……童子精……是宝贝?你……你是不是……偷偷吃了……才变得这么香……这么嫩?”

说话间,他又重重顶了一下,像是要印证自己的“宝贝”有多厉害。

“啪!”又是一巴掌拍在肥臀上,臀肉乱颤。

“小,小色胚,胡,胡吣什么,” 妇人声音更媚了,带着被戳破隐秘的羞恼和一种难以言喻的餍足,“谁,谁稀罕吃你那点,骚东西,嗯啊,轻点顶,要,要化,化了……”

就在这时!

“笃、笃、笃……”

轻轻的敲门声响起,带着娃儿家怯生生的敲门声。

床上两条交缠在一处的肉身体子,瞬间僵成了木头橛子!

屋内的淫靡声响戛然而止,只剩下两股子粗重又压抑的喘气声儿,在死寂的屋里撕扯。

“姆妈?”一个带着奶气、满是委屈和依赖的童音,怯懦地从门缝儿里钻进来,“姆妈?你在里头不?我,我肚肚胀,阿宝想尿哗哗……”

床上的妇人身子猛一哆嗦!

那原本如暖肉般包裹着小孩哥的腔道,瞬间收缩绞紧,如同活物般死死箍住了那根尚未软化的稚嫩肉棍!小孩哥被这突如其来的紧致刺激得闷哼一声,差点直接泄了身,小脸憋得通红,死死咬住下唇才没叫出声。

妇人埋在枕头里的脑袋似乎抬了一下,9狠命吸了两口长气,努力压住喉咙眼里翻腾的喘息和呻吟,嗓子挤出平日里哄娃儿的调调,开口:“阿,阿宝乖,姆妈,姆妈困了,想眯瞪会儿,你,你都是大娃子了,自个儿,自个去茅坑,甭怕……”

门外的小阿宝听着更委屈了,带了哭腔:“可,可是,姆妈,外头黢黑,院子老大了,阿宝怕,有吃娃儿的麻虎,你陪阿宝去嘛……”

会吃人的麻虎就在姆妈这里呀……

妇人感受到身后那根小肉棍在自己紧张的收缩下又胀大了一圈,顶得她心慌意乱,差点又叫出声。她强忍着体内翻腾的情欲和酥麻,声音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急促和严厉:“阿宝!听话!自己去!再大点声吵醒姆妈……姆妈要生气了!快去!”

只能,强忍着体内那股子翻江倒海的情潮和钻心的酥麻,声音里不由得带上了点急促和少有的严厉:“阿宝!听姆妈话!自个儿去!再敢吵吵把火、搅了姆妈瞌睡,仔细你的皮!快去!”

门外头,消停了片刻,隐约传来小阿宝吸溜鼻子的抽噎声,像是被姆妈这难得的凶样儿吓住了,又像是真被那无边的黑夜唬破了胆,而小孩哥屏着气儿,一动不敢动,只有下头那根被湿热紧致死死裹着的肉棍子,还在一跳一跳地脉动着。

“哦……”

门外的小阿宝终于委委屈屈、带着浓浓失落应了一声,“那,那阿宝自个儿去了,姆妈你,你睡吧……”

细碎的小脚步声,渐渐消失在黑黢黢的走廊那头。

直到那脚步声彻底没了影,床上的妇人才如同被抽掉了脊梁骨,长长地吁出一口浊气,紧绷的身体瞬间软塌下去,那死命绞紧的肉径腔子,也终于松开了些闸口。

小孩哥也被这突如其来的惊吓弄得心有余悸,方才那股子劲儿泄了大半,只觉得后背出了一层白毛汗。他伏在妇人汗津津的背上,喘着粗气,小声嘟囔:“呜……吓死乐儿了,阿姨,您方才夹得好紧,都,都弄疼乐儿了…差点,差点把乐乐的小雀儿给夹断了呢,那样,那样乐儿就再也不能来…来‘找阿姨玩’了,它现在还在跳,好怕怕…”

小孩哥伏在妇人汗津津的背上,小脸蹭着她滑腻的肌肤,声音带着劫后余生的娇怯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呜……阿姨,您方才夹得乐儿好疼呢,乐儿的‘小雀雀’……差点……差点就断了,那样……乐儿以后就不能像现在这样好好‘孝顺’阿姨,给阿姨‘解乏’了,您摸摸,它现在还在跳,吓死乐儿了,好怕怕哦……”

妇人没回头,反手摸索着,那带着薄茧的手指拧了一把小孩哥白嫩的屁股蛋儿,嗔怪:“小讨债鬼……还不是你……猴急上炕惹下的祸端……差点……差点就被那阿宝撞破……老娘这脸……还要不要了?”

她臀瓣儿不安分地往后顶了顶,将那翕张的肉门户,再次送到那根稚嫩却凶蛮的“童子枪”枪口下,催促:“小祖宗,还不快些……动,把剩下那点子‘孝心’ ,给阿姨,挤干净了,嗯啊,阿姨,乏得很,指望你好好孝顺呢……”

得了这浪邀,小孩哥不再犹豫!

白生生的屁股蛋子绷得死紧,腰杆挺得笔直,活像个要阵前斩将的小煞星!

那根粉嫩嫩、尺寸却骇人的肉棍子,带着股子复仇般的凶狠和少年人独有的、不知天高地厚的蛮力,“噗滋”一声,狠狠地顶开蚌门肉,插了进去!

“噗滋——!”

“啊~”小孩哥一声短促的呻吟,带着舒爽的颤音。

“呃啊——”农妇一声压抑的闷哼,尾音拖得老长,腰肢儿直颤。

他整个人伏在妇人汗油油的脊背上,两只小手,死死掐住那两瓣滚圆、如同发面大馍的腚肉,权当是骑马抓鞍的把手!

每一次凶狠地挺进,都带着股子要将身下人捅穿的狠劲儿;每一次凶悍地抽出,都带出大股粘腻滑溜的淫水,“啪嗒啪嗒”溅在两人下体交缠处,和身下那床腌臊的粗布褥子上。

“啪!卟!啪!卟!”

臀肉相撞的脆响,密集得如同年节里催命的爆竹,在这死寂的屋里头,显得格外放浪惊心!

“嗬嗬!嗬嗬——”小孩哥的喘息听起来像是累坏了,却依旧不忘用甜腻的嗓音讨好: “啊,好,好阿姨,您,您这宝地儿,吸得,吸得乐儿魂儿都要飞了,最,最喜欢给阿姨‘尽孝’了……”他把脸埋进妇人发间,贪婪地嗅着。

妇人被他这凶猛的肏干顶得浑身筛糠般乱抖,那两瓣肥硕的大腚如同狂风恶浪里的船头,疯狂地颠簸起伏。她死死咬住枕头一角,粗布都被咬出了牙印子,才勉强堵住喉咙里那一声声破碎的浪叫:

“嗯,嗯啊,小,小祖宗,饶,饶命,肏,肏得太狠了,肠,肠子都要,要被你顶,顶穿了呀……”

“呜……阿姨……乐儿……乐儿控制不住了嘛……”小孩哥的声音带上哭腔般的急切,仿佛被快感逼得手足无措,“要……要来了!乐儿……乐儿要‘孝敬老奶奶’了!阿姨……您……您接稳乐儿的‘孝心汤’呀!”

他低吼一声,腰眼子如同被雷劈中般猛一酸麻!

“呃啊啊啊——!”

伴随一声压抑到变调的嘶吼,小孩哥瘦小的身子绷得像张拉满的硬弓,稚嫩的肉棍在妇人那紧致湿滑的肉腔深处,如同烧红的烙铁般剧烈地搏动、痉挛!

噗啾!噗啾!噗啾啾——!

一股股滚烫浓稠的童子精,激射而出!!

“呜哇——!”妇人被烫得浑身剧颤,小腹微鼓。

而,小孩哥如同耗尽了力气般软瘫下来,伏在妇人背上娇弱地喘息。那根肉棍滑出一小截,却依旧半硬地卡在门户。

短暂的死寂后,是两人更加粗重的喘息。

邪了门了!

仅仅喘了几口大气——

“呜……阿……阿姨……”小孩哥的声音带着射精后的虚软,却用着最天真无邪的语调,仿佛在分享一个令人困扰的小秘密:“乐儿……乐儿心里好难过……您……您以后……能不能……少抱抱阿宝弟弟呀?”

妇人正浸在方才那波极致余韵的酸软中,迷迷糊糊:“嗯啊~❤?……阿宝……阿宝怎么了……”

“啵唧!”

小孩哥不等她说完,猛地直起身!动作间那半退出的肉棍地一声脱离湿热的包裹,在妇人下意识的娇呼声中,又狠狠地一杆子捅回最深处!

“呀啊❤——!”妇人惊叫捂嘴,看向门口的方向。

小孩哥却已骑跨在她丰腴的臀上,不管不顾地抽送起来!撞击沉重,顶得妇人身子滑动。他俯下身,在妇人耳边用最甜腻委屈的声音说着:

“乐儿,乐儿看见您抱阿宝,心口,心口就酸酸的,好难受呢,”他一边疯狂耸动,一边带着哭腔控诉:“他,他只会吵您,烦您,要您陪着尿尿,碍着乐儿,乐儿好好孝顺您……”

他的腰胯动作更凶,声音里满是独占的央求: “往后,您,您是乐儿一个人的好阿姨嘛,您的大奶奶,大屁屁,还有,还有这口让乐儿尽孝的宝地儿,都是乐儿一个人的,好不好嘛?只准乐儿看,乐儿摸,乐儿往里,往里浇灌孝心,您答应乐儿嘛……?”

“嗯啊❤,小小祖宗,别…别说疯话❤”妇人被他肏得语无伦次,花心被重重捣弄,快感如潮水般涌来,本能地反驳:“阿宝,是…是阿姨身上掉下的肉啊呃啊❤~……”

“呜哇!阿姨不疼乐儿了!”小孩哥像是被这句彻底伤到,动作猛地一顿,随即带着委屈的怒火更凶狠地捣入!

“乐儿,乐儿给您的‘孝心’,难道,难道还比不上他叫您一声?!乐儿,乐儿才是您贴心的小孝子呀!”

他腰眼酸麻感再起!“呜!乐儿,乐儿又要尽孝了!阿姨,您,您好好受着乐儿的孝心!”

噗嗤!噗嗤嗤——!

第二股浓精喷射而出!

“呜哇——!”妇人痉挛反弓。

小孩哥软瘫在她背上,喘息片刻,手指却“无意”般捻住妇人胸前一颗硬挺的乳头,轻轻一旋。

“啊呀!”妇人惊叫。

他撑起身,再次跪在妇人身后,双手深陷进那布满深褐纹的肥腚里,扶着那半硬凶器,对准那湿漉泥泞、如同大黑鲍鱼般的门户,猛地挺入!

“噗叽——!” 湿滑紧致的腔道被再次彻底贯穿!

“呃嗯——!”妇人发出一声不知是痛是爽的哀鸣,臀浪乱颤。

“说!以后少抱阿宝!”

“嗯啊❤~……小……小冤家……别…别逼阿姨了……”

“阿姨……”小孩哥的声音又甜又软,带着小心翼翼的央求,动作却凶狠地抽送起来:“您就应了乐儿嘛,少抱抱阿宝弟弟,乐儿吃醋了嘛,心里好酸好酸,您最疼乐儿了,对不对?应了乐儿,乐儿就加倍‘孝顺’您……” 他撞击得愈发沉重。

“应……应了……呜啊❤……小冤家……应你了…都依你…啊❤……”

“乐儿就知道阿姨最疼乐儿了!”小孩哥欢呼般低语,腰眼酸麻袭来!

噗噜噜——!

第三股精液灌入。

他眼神疯狂更炽,再次掐紧妇人腰肢,开始了第四轮冲击,动作带着一种被偏爱后的有恃无恐的凶狠。

“啊~!啊~!肏穿了……饶命啊……小祖宗……真……真要死了……呃啊~❤……”

“呜嗯,阿姨,乐儿,乐儿停不下来嘛,您里面,太,太招人‘孝顺’了,又热又紧……咬得乐儿好舒服,”小孩哥一边用尽吃奶的力气肏干,一边用甜得发腻的声音解释着,“您,您就好好受着乐儿的‘孝心’吧,啊~都给您~”

当那灭顶酸麻再次来临时!

“呃呃呃啊啊啊——!!!”妇人厉嚎痉挛,白眼上翻,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流下!

呲——哗啦!!!

潮吹!失禁!彻底崩溃!妇人被生生肏到失禁喷潮!

小孩哥在尿液冲刷和膣道绞杀下,迎来了第四次猛烈爆发!

噗呲呲呲呲——!!!

精关泄尽,小孩哥软泥般瘫倒在妇人身上,过了许久,才凑到她冰凉汗湿的耳边,用最天真无邪的语调,宣告着最扭曲的占有:

“嘻嘻……好阿姨……您终于……是乐儿一个人的了……里里外外……都是乐儿的‘孝顺’填满的呢……阿宝弟弟……往后……只能远远看着您了哦……

————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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