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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也能给男主戴绿帽吗】(160-179)
作者:毒椰紫
第160章 被厉茄子弄上高潮后吃进大香蕉(h)
夜幕彻底降临,木屋没有灯,也没有火烛之类的用于照明的东西。
霁月把手电筒拿出来摆在桌上,简单清洗了一下,就和神商陆爬上了床。
床上没有被子,只有厚厚的木板悬空,她用羽绒服当被子,卷着神商陆的身体缩成一团。
这男人太冰了,还是夏天抱着舒服。
迷茫中身子似乎被人抱了起来,滚烫的吻黏在额上,落在鼻尖,刚一嘤咛,唇中就被湿滑的热舌占据了大半地盘。
胸口处软绵绵的位置也被人用力抓着,这般急促且迫切,让她的呼吸变得短促,忍不住跟着他的动作继续下去。
神商陆的身体何时变得这么烫了,是蛊毒发作了吗?
霁月迷迷糊糊摸向对方身体。
这么结实的肩膀,这么软弹还会颤抖的胸肌。
她腾地一下睁眼,只看到一圈朦胧的黑影在眼前微微晃动。
鼻间浓烈的、肃萧的、炙热的气息,熟悉到她只是清醒便立刻认出了他。
他的吻很霸道,不给她丝毫逃离和换气的机会,每当她想要喘,便会被他追着堵住唇。
她有些受不了这么激烈的亲吻,抵着他的肩膀求饶:“不……不要了……”
“……商陆。”
她故意的。
在明知他是厉烬的情况下,叫出神商陆的名字。
这让厉烬的耻辱感倍增,怒气像滔天巨浪将他意识吞没,手中越发大力,一刻不停地钻入潮湿的腿心。
他很生气。
他气她才不过短短三个月就扭头和别人相爱。
原以为会是陆家那两个其中一个,可偏偏是神商陆。
偏偏是在离他最近的地方。
这让他不禁联想,她是不是担忧自己的安危,一路朝西想要寻他,路上遇到了诸多危险,才与神氏产生纠葛。
或者更狠一点,神商陆看上了她,把她的样貌和记忆都给毁了,让她死心塌地的待在他身边。
无论哪种,他都自责不已。
他心爱的女人,就这样被他拱手让给了别人。
看她与他展颜恩爱,心像被剜着一般疼。
如今听到她连被吻得喘不上气,都在喊别人的名字,他的肺部比她还要难受百倍。
松开她,她尚许还能呼吸,可他却溺进了水里,连一丝氧气都寻不着。
霁月坐在他大腿上,腿心被强迫着分开,裤子挂在膝盖上限制了她的扩张幅度。
可男人的手指却轻车熟路地在细缝里摸索,把染着潮意的阴阜摸至泥泞。
太快了。
揉弄阴蒂的手晃动不停,她的腿不受控制地打着颤,淫液更是汩汩往外冒着。
此时此刻厉烬的裤子一定已经被淫水打湿了。
裤子再度被他扒到脚踝,手指寻着肉穴往里顶,嫩如豆腐的甬道,被他中指破开一道小口。
本以为只是一根,可吃进去以后她才发现,他一次性进了三根。
他的手指指关节本就粗糙,眼下还没怎么剪指甲,即使沾了她的水做润滑,进入也让她频频躬起了身子。
“疼……”
嘤咛一出,下面的攻势明显放缓,带着歉意的后退和抽动,像是在安抚她紧张的肉洞。
再进入,肉穴适应了大小,绞着粗硬的手指慢慢蠕着,一点点将他的手指吞没。
粗粝的指节带着厚厚的老茧,磨在肉壁上仿若砂纸,这样的刺激让花穴反复缩紧,内里层层叠叠的褶皱在疯狂蠕动。
这样的反应来源于她的身体,既真实又热烈,不像她的小嘴,除了亲的时候是软的,其余时候又硬又会骗人。
逐渐适应的穴肉收缩规律,将三根手指吃了大半,指腹抵在敏感的肉壁上,却没有刚开始那般声势惊人。
霁月感到他的谨慎,像是害怕弄疼她,弄伤她,指腹抠挖着小点,却是轻柔的,克制的。
即便是与他做了这么多次,他也从未这么温柔过。
这样的他让她有些陌生,连带着那里步上高潮都快了些许。
厉烬非常会挑拨她的身体,在高潮的余颤中隔着衣服含住她的乳尖,非常熟练地咬住那里,再用舌头一点点濡湿布料,让那处感受到他的湿热。
而潮尽后的臀,被他简单收拾了一番,提着腰穿回裤子。
身子落回床面时,她明显感觉额头沉了一下,一个轻柔而又克制的吻落在上面。
他的脚步悄无声息,和来时一样。
可他把她撩拨的不上不下,这不是在给她和别人做爱的理由吗?
霁月摸向神商陆的身体,解开裤子不管不顾坐了上去,碰触到她体温后的香蕉立刻抬头勃起。
神商陆还在睡梦中,手却诚实地搭在她大腿上,微侧的身子也利索摆正,给她可活动的空间。
霁月自然不会客气,香蕉一放出来就在空中弹跳着。
被三根手指开发过的小穴异常湿滑,几乎不用费什么力气便将香蕉棒子一坐到底。
被吃了全的神商陆闷闷哼了一声,肉棍被紧致的小穴箍至翁颤,好半天才缓过劲来。
他微微睁眼,就瞧见跳动的身影,一上一下的肉穴套住他的肉棒在裹弄。
她甚至来不及脱下全部的裤子,只有一条腿分开,便跨坐在了他身上。
他的裤子同样穿在身上,只放出了那一根。
撞击声便不是啪啪作响,而是闷闷的,带着点抡拳砸在肉上的温钝感。
这样只想着要他的她,让他忍不住沉沦,连还没苏醒的肉体都被她裹吸至发麻。
他也不去抢占主导,任凭她左右前后的摇着,扭着,再被粗大的香蕉顶得喘不上气。
“神商陆……”
她有些力不从心,这样吃着肉棍,坚硬的棱沟研磨着深处,远不及他在身体里穿梭带来的快感强烈。
尤其她体力欠佳,好几次快要顶的时候,又因为太过酸胀停了动作。
自己弄真的不如被人弄,虽然知道自己爽点在哪里,但有那个心没那个能力。
“你醒一醒,我好难受,下面好痒。”
他似乎一直在等她这句话,话音刚落身子便被用力抱紧,紧簇地冲叠中交织着细致的碾磨。
知晓她阈值和敏感点的肉棍,在慢速与快速间切换自如,很快便把她几次未尽的身体冲上高潮。
他只维持着坐抱的姿势,把她反复弄上顶峰,而这样频频的快感下,让神商陆想起她白日所说的龙珠。
似乎收松间,真有两道肉条拧着他的龟头,把肉棍旋扭着,送上了巅峰。
狂猛地热浪侵袭着二人的身体,接踵而至的快意如决堤冲涌而下。
第161章 你说的对,我们天生一对
霁月垂松着眼去寻找可以小解的地方。
彼时天空刚微亮,弯月如钩悬在发白的云间,外面蒙着细细的雾气,周遭的冷意依旧刺骨。
朦胧的视线里,瞧见大厅处晃动的身影,吱吱呀呀的细微叫声,让她的大脑快速清醒。
这等淫靡的场面,让她的好奇达到了顶峰。
只是看那垂挂在桌角的白腿,怎么还打着旋?
霁月悄声走近,只看到一副被组装的硅胶娃娃,因为太过急躁,双臂还未来得及安装,此刻摆在一旁的凳子上,被男人的腿撞得来回滚动。
散架的脑袋上扑晃着瀑布般柔顺长发,这角度她看不清脸,但以这个视角看男人茁壮的背,多半是上官瑾无疑了。
怪不得昨日看他拎了一个巨大的行李箱,当时她还疑惑温婉宁出来办事还带这么多衣物,暗嘲她是来走秀的,合着这行李箱里装着的是上官瑾的情趣娃娃。
他还真采取齐越的建议去定制了温婉宁的1:1娃娃啊,啧,肏不到真人就肏假人,不愧是小说里最舔的一只舔狗。
霁月浑身一抖,憋至膀胱膨胀的尿意再度侵略大脑主权,她猫着腰贴墙,尽量不让自己打扰到干得火热的男人。
可谁承想,未组装结实的硅胶娃娃,被重重一下撞击给弄得散了架。
伴随着桌角与地板发出巨大的拖拉声,脱轨的娃娃人头在地上弹跳,一骨碌滚到霁月脚边。
这比门外透来的寒风还要让她毛骨悚然。
这么有钱了为什么不定制一个不用组装的硅胶娃娃啊,谁懂这种逼真人头掉在脚边的恐惧。
他爹的露出来的那点红唇,比恐怖电影还要可怖上几分。
耳边还有男人余烬后发出的点点喟叹,对着没头的情趣娃腿也能高潮得起来吗?
霁月强忍着想要踹动人头的生理反应,快速转身踏出门口,恐惧中回头,瞧见上官瑾隐在暗处的身影步入门边朝光。
散乱的衣襟和不大妥帖的裤子给他塑造出一种温良恭俭下,偏执的失控。
霁月的目光顺着他还在翁颤的肉棍滑至他弯身捞起的那颗人头,极其诡异的画面里,男人的轻吻落在未有温变的硅胶红唇上。
逐渐大亮的日光下,她看清了那娃娃的脸,与她未易容前无异。
上官瑾……定制了她的娃娃?
她一定是没睡醒。
霁月匆匆出门,只余下一个浅显的背影在白茫茫的晨雾中。
再回客栈时,大厅已经被收拾妥帖,霁月没有回到神商陆身边,反而辗转去了厉烬房里。
她必须想一个合理的办法,让厉烬能够心甘情愿的为她夺得幽灵兰花。
有温婉宁在,她不敢拿神商陆的生命去赌。
瞧见她来厉烬几乎是第一时间睁开了眼,姜烈在他身旁睡得正香,打呼的架势多半天塌了都不会醒。
反倒是厉烬的警惕比常人强,她甚至怀疑刚刚上官瑾在大厅肏娃娃的动静他听了全程。
也不知他会不会怀疑是她与上官瑾在媾和。
应该不会,毕竟娃娃只会被肏出叽叽的摩擦声,而肏她她会喘,会叫,声音他也熟悉得不得了。
厉烬眼里的情绪很复杂,一点期待,一点怨恨,一点渴求,还有更多她看不透的情绪交织,让她的脚步逐渐虚浮。
“那个……聊聊?”
环抱双臂的躺姿变得紧促,他直起身坐正,在看过来之后呼吸短暂地停了一秒。
霁月停在他不远处,没有再度侵入式地走进他猎程范围,这种躲避式的交流方式,让他浑身的寒意更甚,连带着姜烈的呼声都不自觉微弱了下去。
“昨天那个女生说的花,我想要。”
“哦。”他静静应了声,“所以呢?”
霁月上前一步,语气带着渴求:“你帮我拿到那珠花,我……”
她支支吾吾说不出后面难以启齿的话,但厉烬莫名就知晓了她卡壳的后半段。
“可以。”
“真的?”他这般迅速的应了她,着实让她受宠若惊。
总不会是藏着什么坏吧?
厉烬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我帮你拿到花,你甩了他和我在一起,这买卖很划算。”
“?”
她难以启齿的后半段是说和他做一次,何时说要和他在一起了?
“你这有点强人所难了吧?”
厉烬毫不在意:“我只强人索米。”
霁月咬牙:“你有女朋友!”
“嗯。”他敛眸,笑意不达眼底,“你也有男朋友。”
“你说的对,我们天生一对。”
好好好,抛出去的回旋镖在这一刻正中她的眉心。
“这不公平,我分手和你在一起,你却同时拥有两个,多膈应人。”
她试图扭曲事实,但厉烬却只是直视着她的眼睛,声线僵硬着:“是吗?事实真如你所说那样,也该是你赚了吧。”
“我女朋友吃不下的东西,你吃着一定更爽了吧?”
“用别人的所有物,难道不会让你更兴奋吗?”
“何况……你不是喜欢这样吗?”
与自己“表哥”做的同时,还想要去撩其他男人,这样的背德刺激感,让她爽翻了吧。
所以昨晚他摸她,她连一晚都忍不了,他才刚离开便爬到了那个男人身上。
所谓的什么喜欢,全是假的。
她可以对着他说喜欢,也可以对着另一个男人说爱。
偏偏他知道了这真相,还是舍不得松手,甚至想要通过其他方式,让她重新回到他身边。
哪怕她会恨他。
“我可以答应你。”
霁月的突然松口让他心头一紧,果不其然,接下来的话,依旧是在他心口重重捶下一击。
“但请你让姜烈带着他,无论是外力还是下药,都让他远离风暴中心,我不想看到他受到任何一丁点的伤害。”
“你有千种万种方法让他靠近不了,不要试图在我的忍受范围里找边界,如果你敢伤害他分毫,我会和你拼个鱼死网破。”
她说完要走,厉烬没忍住,还是问出了声:“为什么?”
“他究竟有什么好?”
他不明白,短短的三个月,究竟是什么让这一切变得物是人非。
明明之前在床上,她还答应了他的求婚,许诺了他一生。
霁月的步子顿了顿,连自己也说不明白:“他不好。”
冷淡寡言,性格沉闷,痛了只会忍,难受了不会哭。
可越是这样,拧巴的自己就越想要拉上一把,拽着他的同时,就像拽住了寻不到浮木的自己。
“可他只有我了。”
第162章 在男女主身后捉弄野狗(微h)
厉烬开车载着霁月的时候,意外撞见温婉宁和上官瑾,此时他们的车抛锚在离客栈不远的地方。
也不知道是不是剧情的矫正作用,让温婉宁搭上了他们的车。
厉烬在她提出搭车的请求时,明显有把主权交给霁月,但后者并未直视他,反而和他拧着,像是故意在闹什么矛盾。
其实霁月只是在想,无论厉烬让不让他们上车,温婉宁都会去往幽灵兰花的盛开点,她拦不住,还不如让她在视线范围内。
温婉宁借口晕车,坐上了副驾驶,霁月这才发现副驾驶座椅并没有坏,昨日一切不过是厉烬耍的小心机。
若在以前,她会觉得这男人还挺有趣,可现在只觉得烦躁。
总感觉这男人的分值越往上,会越来越失控,甚至以后还会到一种她无法脱身的境地。
这种感觉非常不好,让她更加想要逃离。
可偏偏目前的情况下,她想要那朵花,就得靠着他。
她很想靠自己强大,可现实只会给她一下又一下的重击。
硕大的行李箱横在后排中间,也不知道上官瑾出于什么心态,是怕与她接触会产生生理反应?
这男人的分数还停在五分的开分状态,加上早上看到的那个娃娃,她有种想要剖析这男人心理的想法。
嘴上说着爱女神,为女神甘愿赴汤蹈火,可身体的反应却一次一次瓦解他的精神,若是再被她一个“第三方”给摸硬了,怕是会彻底崩溃。
刚刚那些沉重的心思瞬间抛之脑后,她现在只想把上官瑾精致的面容弄到破防。
早上那番凌乱的场景还历历在目,若是在女神身后被她弄硬,弄射,再顽固的念头也会顷刻间轰然塌陷吧!
这么想着,她已经越过行李箱的视角,轻轻摸上了他的膝盖。
触摸带着随意,像是不小心挥手碰到了他。
连上官瑾都是这么觉得的,女人的柔荑停顿在腿边不到三厘米的地方,圆润的指尖透着健康的血气,看着让人血液上涌。
随意的慵懒摆姿莫名让他想到那女人摸上胸口时的触感,只是一只手都让他的念头变黄。
他稳了稳心神,将目光投向窗外,车子扬起的沙尘让周遭的景色变得模糊。
太阳逐渐上升,车内的热气逐渐聚拢,厉烬开启空调,风口不停吹出冷风,让寂静的车内产生一些烦杂的噪音。
“厉烬,之前听说你要订婚了?”
温婉宁也许是觉得气氛太过沉闷,所以随意挑了个想要挑刺的话题?
霁月总觉得后视镜里的男人挑眉看了她一眼。
这谣言多半是他自己散出去的,毕竟想要爬上他床的女人太多,而他又是一个不知道如何表达爱意的男人,所以给出承诺和固定身份,是他最能拿得出手的东西。
走之前他也给下面的人都看过了她的照片,言下之意便是嫂子的事便是他的事,若出事他不会饶了他们。
这传出去,就变成了他要订婚。
同样看了她一眼的温婉宁眼里的情绪就变得浅显了许多,那意思多半是:他不止玩得花,还有正宫,你最好知难而退。
“分了。”厉烬诚实地回答了她的问题。
确实是分了,分手还是她提的。
霁月歪了歪身体,故意用行李箱遮住动作,在上官瑾诧异的眼神中摸上鼓囊的裆部。
见他看过来,她抵唇做了个“嘘”声的动作。
俏红的食指点点行李箱,敲动的节奏声与她抚弄的速度同频,那处一点也不矜持,在她手底下迅速膨胀。
她抚了下长发,再度指向行李箱,那意思看在上官瑾眼里,似乎在说:我看到里面的东西了,是一个情趣娃娃,和娃娃做多没意思,我帮你弄出来?
上官瑾瞳孔地震。
早上那个模糊的身影在晨雾中一闪而过,原来不是他的幻觉。
她看了多久,是一开始就在,还是只是尾声才瞧见。
自己那般失控的样子,居然还在另一个女人面前展露,这让他大为破防。
“松开。”几近气音的斥声,却没有上手去阻拦她的动作。
因为那处被她揉弄得太过舒服,脊椎处酥酥麻麻的,忍不住想要更多。
她说的没错,和娃娃做爱哪有真人爽,可他连霁月的电话都打不通,何况他也没有理由去跟人家说:歪,我想和你做爱了,你来一趟吧。
他喜欢的是温婉宁啊,可脑子的黄色思想全围着那个女人转。
没遇到她之前,他总觉得自己清心寡欲,对婉宁也是发乎情止乎礼,结果自从与这个霁月发生干柴地火之后,一切都变了。
连定制宣泄娃娃的时候,都下意识发送了她的照片,那照片还是她发给自己的。
尤其温婉宁来请求他陪同来沙漠时,他心底有拒绝的意图,可脱口而出的同意,让他再度感到心口不一的难受。
就好像有什么东西操控着他,让他没法去做真实的自己。
“是这样松开吗?”她故意在风口加大风量时靠近他说话,手中的动作时松时紧,就像扼在他喉咙口一样,让他呼吸一紧。
女人魅惑的半张脸干净纯洁,可那笑意却带着邪恶:湿了吧?鸡巴前面都吐水了。
好大啊,这么大,娃娃都被弄松了吧?
还真被她说中了,硅胶虽然有弹性,但被他用久了,那处松了许多,紧致感也一次不如一次。
现在他用起来,需要花费更多时间才能射出来。
真的好硬,看得我都湿了。
女人眨眼,那眼里的信息多到他忘了拒绝。
难道他真的只有面对温婉宁的时候才能做到清心寡欲,除她以外的所有女人都能随时随地硬起来吗?
如果真是这样,那霁月就不是唯一,他就不会受制于人,对吧?
这么一想,他干脆随她抚摸,甚至起了让她把自己弄爽的念头。
只要不是霸占他念头已久的霁月,谁来他都能接受,他着实受不了被那女人占据全部身心的难堪。
像一条不服输又得压弯脊梁的野狗,不仅没得到爱抚,也没捞到好处,最后还要被人嫌弃。
第163章 在厉茄子的眼下把上官狗弄射(微h)
“啪”的一下,肉棍从内裤中脱落,卡在拉链口上。
过于庞大的肉物撑满了整个拉链,她连扣子都没解开,只是拉开内裤和拉链,让他蓬勃的肉茎暴露在空气中。
早晨才释放过的东西在注视中微微点头,他瞧见女人眼中的惊艳,后背不自觉挺了挺。
他对自己的那根还是很满意的,毕竟只有过的几次性爱里,霁月每每都会受不了喷水。
看她那样子,一定很想坐上来吧。
可是不行,他只给她摸摸,做是绝对不……
“嗯……”
小手顺着顶部一直往下打转着推拉,太过仓促的刺激让他喉头溢出了声音。
温婉宁还在思忖该如何回答厉烬的话,就听到身后有些难受的哼声,“阿瑾,你怎么了?”
“没事……”上官瑾握住女人的手,试图掩耳盗铃,“打瞌睡差点撞上车门。”
“我行李里有软枕,你要不要靠一下?”
听听,女神多为你着想啊。
霁月的眼神侵略性更强了,在女人关切的声音,故意从上撸到了根部,卡在拉链的那处更大了,甚至能感受到拉链齿口在根茎处深深嵌了进去。
“哎呀,不用那么麻烦,靠我腿上吧?”
霁月笑得双眼眯起,还顺势拍了拍大腿,啪啪两下像是他挺进她身体里才能发出的声音,这给上官瑾吓得够呛,好半天也没支吾出声音。
他太做贼心虚了,可偏偏身体又喜欢被她掐住的感觉。
手怎么能软成这样,害他鸡巴更硬了。
还躺腿上,他看她是想让他肏她穴里吧!
厉烬审视的眼神随之覆下来,霁月不甘示弱回望过去,那眼里明显在说:看什么看,你不是就喜欢我这样吗?
男人吃瘪,视线落回车前,但车速明显有着大幅度提升。
没听到上官瑾拒绝,温婉宁只当他是反感这样浪荡,口无遮拦的女人。
她又绕回刚刚的话题:“为什么分手啊?”
霁月抓握的手紧了紧,耳边男人的呼吸明显加重,她一边观察着厉烬的表情,一边手绕着保温杯上上下下撸动。
顶头的马眼落出的水珠像戳烂的水气球,时不时挤落,在她掌心中聚出撸动的水声。
她撸得虽然慢,但加了水声的撸动在车内越来越明显,再这样下去,不止是上官瑾的粗喘会被发现,连同撸屌的黏腻声也会被发觉。
“她甩了我。”
厉烬的话音刚落,霁月便顺势接上:“哇,好可怜啊,不如来首悲伤情歌吧?”
厉烬:“……”
温婉宁:“?”
上官瑾:“……?”
不等三人反应,她已经越过行李箱,扯着肉棍仍不肯撒手,这般蛮横地插入前排二人之间,点开中控上的歌曲播放。
车载音乐大多震耳欲聋,有没有悲伤情歌不知道,反正耳膜是跟着鼓点声跳了。
同时跟着鼓点的还有上官瑾,那身子被撸得一抽一抽的,好几次都需要攥紧拳头来抵抗太过刺激带来的反应。
每每撸到顶,他都感觉有根线拉扯着他的神经,将他的头颅拔高,过于膨胀的肉物已经被拉链箍至发肿,就好像在根部套了一个锁精环。
所有的欲望都在她的撸动中积累,越堆越高,却被那点让他疼痛的拉链给卡得无法发泄。
饶是霁月见过他粗大的样子,也没见过如此可怕的一幕。
就像是变异的生长物在根部被遏制生长,可生命力的顽强全体现在了头上,本是直挺挺的保温杯状,现在却给勒成了手指葡萄样,还是个带粗蒂的。
不敢想象这个状态插进去,会把身下撑裂的吧。
光是想想那处都开始无实物吮吸了。
鼓点声阵阵的音乐中,她撸动的速度更加肆意妄为,甚至还有种要把他龟头拽飞的架势。
上官瑾萎靡着身子,连手都搭了她的手腕上,脑子里不停叫嚣着让她停下,他吃不消这么用力的紧撸,可手心搭在那处一动未动,下身还趁着她酸泄脱力的时候轻轻顶了顶。
他一定是疯了,竟觉得在车内这样撸动很有性趣,甚至有种想要把她裤子扒下来一起爽一爽的冲动。
“那女人得遇到多好的男人才能把你甩了呀?”
温婉宁适时出声感慨,柔软的声音夹杂在吵闹的音乐里,连着上官瑾的呼吸都停滞了片刻。
什么人敢把厉烬甩了?
他记得陆秉钊说过,霁月的男人是厉烬?
合着霁月把一个混黑道的大佬给甩了。
真是好样的,不是他一个人被玩,心里突然就平衡了。
“想什么呢?”低低的气音在他耳边炸响,他神经紧张地看了眼前头,发觉他们并没注意,才小心翼翼地回了一句:“反正没想你。”
那可不一定。
霁月解开一直紧绷的纽扣,得了释放的肉棍不断在空中弹跳,没了那手的桎梏,他竟生出了些许空虚感。
想被她掐住,死命掐住,让他喘不上来气也好。
“我也想知道。”厉烬凉飕飕地眼神飘了过来,瞧见霁月覆在男人臂上,眼神里带着调戏,车子顿时在他脚下急刹。
被带着撞向前椅的二人乱作一团,再坐直时,女人被男人揽在怀里,她看过来的眼神非但没有服输,反而透着点指责。
厉烬心里的火蹭蹭冒着,配上音乐里的歌词,颇有些心境写实:目光似月色寂寞,就让你,在别人怀里快乐。
快乐是快乐,就这杀人的目光看得她后颈凉凉的。
“怎么了?”温婉宁困惑地望向他,见他紧盯后视镜,扭头看向二人。
上官瑾急忙将霁月的身体压下去,遮住赤裸的那处。
宁可因为急刹抱成一团,也不能让她看见自己在她手里抖成那样。
十足的热气呼在勃发的那处,带着温婉宁诧异的眼神,他的快感疯狂地在颅内翻涌。
温婉宁拧着眉,姣好的面容有些扭曲:“你们……”
“咳……”上官瑾耳根尽红,扯着霁月的胳膊反问,“你没事吧?怎么一个急刹还扑过来了呢。”
好一招祸水东引,这是在嘲讽她为了一根肉棒能不要脸到欺身而上了吗?
可是他为什么颤得更厉害了呢?
那翁翁震个不停的龟头,几乎在她脸边颤成了震动玩具。
哪里跌倒就在哪里躺着,她干脆调整靠姿,软绵绵地回应了声:“我晕车,躺一会儿没事吧?你们不用管我,继续开吧,别耽误了行程。”
同样是晕车,温婉宁坐上了副驾,那她靠一下她发小,也不是不可以吧?
厉烬沉闷地启动车子,发动机轰鸣中,车身弹射起步,肉棍在她的抓握下“biu”地射了出来,成抛物线的精液在空中划出一道亮丽的风景。
若非她躲避及时,那滚烫的精液全洒在了她脸上。
要不要这么快。
霁月还没玩够,半倚着身体玩弄他上了高潮的肉棍,保温杯在她手心下颤得更厉害了。
流完了精液的小眼噗噗吐着清澈的泉水,他的双腿不断缩紧又张开,连呼吸都抵在她耳边。
他很想张口说不要了,太难受了,但紧张的大脑神经让他一开口便是成串的啜吸。
太舒服了,这比早上那波还要舒服,舒服到他感觉自己下一秒就要死掉了。
第164章 上官上分+厉茄子给的安全感
上官瑾从未想过自己能连着在女人手里射两次,第二次间隔的时间非常短,这让他很是难堪。
可偏偏身体的反应骗不了人,他甚至还想就着她的虎口再来一发。
但看着她那样恶趣味的眼神,擦拭手心沾染的精液时还拧眉嫌弃,和霁月那女人的表情太像了。
无论是和霁月做还是被这个女人掐着命根,给他带来的刺激感都是一样的,身体总是在想要与不该要之间被拉扯。
烦,他就不该来这什么破沙漠,导致他更想那个女人了。
【攻略值+10。】
【攻略目标:上官瑾,当前攻略进度:15。】
不枉她虎口撸到发麻,这男人一定是在他除了对温婉宁硬不起来,对其他女人都有欲望的诡异思绪里困着出不来了。
面对女神就养胃,面对其他女人鸡巴高高翘起。
矛盾吧,更难受了吧,肯定还有点怅然若失吧。
两个女人都是喜欢玩弄的,占据主导地位的那个,他永远处于弱势,还没处讨个说法。
霁月笑眯眯的,冷不丁对上厉烬杀气十足的眼神,笑意冷不丁滞在嘴角。
这般浓烈的腥膻味,想必他不要太过熟悉。
只是他这眼神,怎么像是想起了什么不好的事。
莫不是他联想到了他俩定情的那一日,她把带有陆秉钊精液的内裤放在他脸上,被他误以为自己嗅觉出问题的那次?
可千万别……
神商陆的事好歹发生在他离开以后,若是那件事,她还得绞尽脑汁地去圆。
厉烬打开窗户通风,开的却不是他那一侧,而是霁月这边的车窗,扑面而来的沙尘糊了一嘴。
她一边心虚地低头,一边往边上靠,那意图不要太明显。
再欺负她,她不介意当着他面勾搭新的男人。
车窗在她的动作中再度闭上,这次打开的上官瑾那侧。
这才对嘛,男人之间的较量,发泄到她身上算怎么回事。
上官瑾要是不硬,她也玩不成不是?
行驶到温婉宁所指的地点时,已经深夜了。
霁月摞着双臂下车,温婉宁在车上睡着了,上官瑾控制不住翻出薄被,轻轻盖在了她身上。
面对霁月看过来探究的眼神,他有些奇怪地避开目光。
前不久才在她手心释放,眼下又忍不住对另一个女人好,他的内心在反复受着煎熬,可他看到温婉宁就是无法控制自己,所有的行为举止都不曾在大脑里排练过,像是编排好的动作,更像是条件反射。
他自己都没法解释自己的行为,又怎么敢去看旁人的眼睛。
盆地的地形让面前这块凹陷的大坑聚集了不少降水与地下水,支撑着数百平方公里规模的绿洲。
池塘周围长满了一圈棕榈树,还有低矮的植被,郁郁葱葱的围在肥沃的土壤旁。
车灯的照耀下,霁月清楚看到成群结队的骆驼栖息在池塘边。
她还是头一次瞧见骆驼,不免有些好奇。
“这么晚了商队还宿在这儿,不怕冷吗?”
霁月的问声引来厉烬的靠近,他将外套搭在她肩上,没了神商陆那个讨人厌的家伙,她终于能合理地接受自己的外套。
“那些可不是什么正经商人。”
厉烬指着其中一个睁眼看过来,异族打扮的男子,“你看他的眼神,明显警惕,额上还有一道显眼的伤疤,那是刀疤。”
“再看他们的骆驼,驼着的包裹明显很轻,若是商队,怎么可能长途跋涉不带任何货物。”
霁月头一次没有回怼:“那他们是干嘛的?”
“我猜测,都是觊觎那珠花的。”
厉烬猜测不假,这花既包治百病,想要的人自然很多,他们能知道,其他人自然也会知道。
猜的再深一点,指不定另外半圈还围着不少雇佣而来的摘花人,也有可能是打手,或是杀手。
总之这小小一片绿洲,聚集了周边各地各色各样的能人异士。
霁月紧张地拉拢着肩上的衣服,他的味道四面八方裹着自己,安全感也在这瞬间填满了她。
但她并不想只靠他,她不愿做那个躲藏在背后只知道哭哭啼啼的女人。
“你教我打枪吧,我想学。”
“你试图用一晚上学会别人几年几十年的枪法?”厉烬的话里是嘲讽,可人却诚实地接过她递来的枪,在一堆没用的子弹中,勉强找出对上型号的。
“我当然知道不行,但是多学一点,总能多一分力量自保。”
厉烬没有反驳,只是带她走远了些,对着远处试了一枪,枪声惊动匍匐的骆驼,连带着那些栖息的人群也变得躁动了起来。
他一点也没有惊慌,牵着她的胳膊握上枪把,双臂将她围在身前,没有说话,只是带着她看着前方,帮助她摆正姿势和发力点。
子弹从枪口脱壳而出时,她听到他很轻的如风一般的低语,从耳边和子弹一样消失在夜里。
“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一晚上霁月都在执着的练枪法,起先还关注着他们的人,被立在一旁玩弄打火机的厉烬给吓退,偶有不长眼的上来,也会被他一枪打在脚前阻拦住去路。
他给的安全感很足,霁月也就心无旁骛一直练着准头。
不保证练几个小时就能非常准,但起码五六枪里能有一枪致命,就算很大的进步了。
霁月这个人轴,一点点小挫折也喜欢放大去细磨,这导致她一晚上都在震麻与休息中反复。
厉烬就在边上看着,而上官瑾躲在车里,也不知道在逃避什么。
天色微亮时,霁月拉着厉烬在外围转了一圈,各色装扮的人在他们靠近时一一警惕。
也瞧见了电视剧里才能看见的雇佣兵,随时执枪的动作让霁月也有几分紧张。
毕竟子弹不长眼,她的一个动作都有可能被对方无限放大,从而不分青红皂白朝他们开枪。
湖边一圈熙熙攘攘坐满了人,不嫌夜晚寒凉,都在此处守着,看样子幽灵兰花的出现就在这几天了。
算算日子,现今应该是九月中旬,比起剧情中似乎早了些日子,但温婉宁在这,她坚信兰花会在这几日盛开。
无论如何,她都要夺到这花。
第165章 幽灵花开
一连守了两日。
霁月练了两日身法,厉烬教得很浅,但足够她在危急时刻自保,加上她身子软又灵活,近战的话要比大骨架的男士占些优势。
何况她这个人从不按套路出牌,即使是厉烬在教的过程中,也总是被她一些黄黄的手段给弄得不上不下。
也就是他对她有欲望,若换了别人,怕是她的手都要被人剁下。
想想最开始他那般让着她,可能是身体比眼睛先一步认出了她,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忍让吧。
“喂。”
趁着午时吃饭的间隙,上官瑾别扭地凑到她身边,借着交换食物的由头靠近她。
“温家派了雇佣兵,你小心点。”
霁月狐疑地眼神扫过去,只看到上官瑾红红的耳廓对着她:“你别想多,我只是看不惯温家。”
“何况就你在这苦练的几日,温家还能看不出你也想要这什么鬼兰花吗?”
他小声嘀咕着:“我都看出来了,何况温家。”
“温婉宁与我……你选谁?”
她没头没脑的问话让上官瑾脸都皱了,“你神经吧,我当然选她啊。”
“那你跑来和我说这个?”霁月更是无语,“舔狗就好好舔,别跟个墙头草一样晃来晃去,晃得人厌烦。”
“你……”上官瑾气得一下站起来,又怕声音太大引来旁人围观,压着音量吼,“我就不该多事。”
霁月顺着他离开的方向望去,温婉宁虽然靠在车旁,眼神却与着远处一身黑的男人有着浅显的交流。
看样子这花温家是势在必得,也不知道温婉宁此行非要和他们搅和在一起的目的,是为了厉烬吗?
莫不是什么美救英雄的戏码吧?
按照小说的套路,怕不是雇佣兵与厉烬争抢的时候,温婉宁脱身而出替他挡下一枪,从而让厉烬欠下一个巨大的人情。
再以人情做要挟,裹挟着他向她臣服或是……直接提出结亲的要求?
一声枪响石破天惊,霁月手里的饼干都来不及吃完,揣着腰间的手枪就想往前冲。
厉烬不知从哪冒出来,一把拦住了她。
“等。”
一个字安抚了她紧张的情绪,应该等,等着多方混战,最后坐收渔翁之利。
霁月点头,还是有些紧张的手擒住了他的,被厉烬用力回握住。
他的手指很粗,卡在指缝中填满了所有缝隙,甚至因为卡得过深有些疼,但霁月还是紧紧地抓住了他。
再看一次那种一枪便被打飞在地直接失去生命迹象的场景,她还是忍不住会发抖。
只有这时候,她才觉得人命太过脆弱。
拼命挣扎着想要活着的路人甲,在子弹下如被随意踩死的蚍蜉。
霁月看着紧张的局势,偶有被流弹扫中的骆驼,凄惨地悲鸣声贯穿了战场。
先前与温婉宁有过视线交流的雇佣兵,也在等待着合适的时机。
她离得过远,只看到火光之间时不时发出人声哀嚎,并不清楚此刻绿洲中央或是哪处,有着幽灵兰花的影子。
他们这般混战,不会影响到花开放吧?
神宇叔说过,幽灵兰花必须连根带土一起铲起来,否则断根将会枯萎。
一朵枯萎的花将会失去一切药用价值,下一朵,又要等上百年。
渐渐枪声弱了下去,她听到一些汲水声,还有几道穿破气流的声音。
是雇佣兵的消音枪,霁月从车后抬起头,温婉宁已经和那群人接上了头。
剩余的那些想要进入水底夺花之人,都被雇佣兵一枪爆了头。
整个绿洲散发着一股浓烈的血腥味,与前几日截然不同。
棕榈树顶端有乌鸦在鸣叫着,粗嘎的声音带着悲悯,被光照出玄色的身影不断在绿洲上空盘旋。
霁月和厉烬对视一眼,默契地一同上前,还没靠近,雇佣兵的枪先一步举了起来。
温婉宁低声说了几句什么,那群人便放下了枪。
她莞尔笑着:“还好带了些人手,不然那么多人还真难搞定。”
霁月不禁佩服她的心态强大,如此多尸体在她面前堆叠着,换做常人,早就吓到手脚发软,可她却好像习以为常,没有丝毫害怕。
厉烬在她掌心轻轻摩挲了一瞬,霁月同样挠了一下算是回应他。
“那就是你图画中的幽灵兰花吗?”
温婉宁嘴角的笑顿时僵住,眸光瞬息犀利:“你怎么知道它叫幽灵兰花?”
她只说过解百毒,可从未告知他们名字。
厉烬紧握着霁月掌心,神色平静地回应:“还需要你告知吗?这点消息在暗网上随随便便花点小钱就能知道。”
“这样。”温婉宁释然一笑,“等今夜泉水褪去,露出里头土壤,再在月亮挂在最高点时摘下最为合适。”
霁月往池塘中间看了一眼,隐约能看到一道银色的白光被波光粼粼的水面晃出虚影。
四周漫开的血雾在池面宛如琥珀纹路,霁月有些惋惜。
连动物都知道在生命源泉前不可进行厮杀,以免污染水源,可贪心的人类却只顾着自私自利。
她也一样。
此时动手为之尚早,何况霁月只想要花,并不想要温婉宁的命。
余光中雇佣兵似乎分散了,在霁月的盲区里,有几人悄悄离开了队伍。
厉烬观察力敏锐,他们刚一脱离,便被他视线捕捉,只是没有对他们造成危险,他自然无心去管。
这一疏忽,让他们晚上面临的处境难上了新的高度。
橙紫色的黄昏降临沙丘之上,火红的太阳如圆盘,散发在天空之中的几种色彩交织,美得如同一副浓厚油画。
这般色彩斑斓的梦幻,似乎都在为幽灵兰花的诞生而喝彩。
“好美。”
霁月由衷感叹着,红日在众人的视线中慢慢沉入地平线,染着油彩的天空像是被打翻的颜料盘,各色绚丽交织,展现着大自然的奇幻。
“这算是你说的,浪漫的自然景观吗?”
厉烬冷不丁地提问让霁月有些哑然,熔金般倾斜的夕阳,在他肩上镀上一层金光。
硬汉无情的外表,血气方刚的面庞,眸子里掺着的点点柔情,配上这神圣的佛光,像一尊为爱放弃了所有的神。
霁月自小就知道,偷来的东西,在拥有的时候,心口总会莫名发烫。
第166章 计划突变
天色彻底暗下,月光比往日更加明亮。
在一片银光坠月中,水面逐渐下降,随着月亮攀升至最高点,池塘的水神奇地消失在众人眼前。
湿沙中陷着白日那几具浮尸,泡了半天的尸体膨胀了许多,那衣服都被发泡的皮肉撑至了无褶皱。
温婉宁一个眼神,便有人掏出一早准备好的瓷罐子,还有透明的亚克力罩子用来保护花叶,就连随手拿出的挖掘工具都是专业的。
霁月庆幸没有过早出手,否则就以他们这啥也没准备的样子下池塘,多半会伤着兰花。
雇佣兵一脚下陷,裹在皮靴下的小腿被泥沙缠住,艰难的蠕动也抬不起半分。
察觉到行经路线受阻,他们果断切换第二套方案。
一个男人取出一团粗糙的麻绳,迅速在最近的棕榈树上打上绳结,另一个男人扯着另一头快速往对面奔跑,麻绳很快在深陷泥潭的那位头上绷直,给了他行动的助力。
不愧是训练有素的雇佣兵,霁月看得一阵热血沸腾。
只见那位泥潭里的高举手臂,艰难地挪出一条腿,再深陷、拔出,反复重复着简单枯燥的动作。
霁月托着下巴饶有兴趣,轻声附在厉烬边上说出她坏心思:“在他们把花弄出来,保护措施做好的时候夺下,怎么样?”
她这狡黠的小表情,看得厉烬没忍住抬手捏了下她的鼻尖。
“干嘛?”莫名其妙的举动,她捂着鼻子躲避他,视线再度转回泥潭之间。
原本的计划便是在他们出泥潭之前夺下,这时的他们为了护住兰花,阵脚会大乱。
而她这样与他共脑的小机灵,让他很想揉揉她的脸。
这么可爱,他更加舍不得把她让出去了。
雇佣兵已经到了兰花所在的位置,彼时幽灵兰花沐浴在月光下,似乎还没吸饱日月精华,冰晶纹路的花瓣带着细细的绒毛般的小刺,远远瞧着,还散发出一片透明的晶莹。
害怕伤着细小的根茎,雇佣兵没有采用小铁锹开挖泥土,而是用手指一点点抿开面上的泥土。
丝缕透明的细根在他头顶的照明灯下发出剔透的银光,犹如冬日冰晶所散发的寒亮。
这段过程持续了很长的时间,等全部根茎缕出时,他迅速将冰晶花摆入瓷罐,泥浆随之灌了进去,整个过程不超过十秒。
有片刻萎靡的冰晶花再度舒展花瓣,摇曳的花叶似在与月光打着招呼。
玻璃罩刚把幽灵兰花罩住,一旁的雇佣兵便将篮子挂上了绳索,泥潭中的那位小心翼翼将装护完毕的盒子放进篮中。
未等他再度抬脚往外走,枪声先一步要了他的命。
“动手。”
厉烬话音刚落,霁月的枪配合着他的动作拔了出去,他顾眼前,而霁月负责温婉宁身边护着她的几位。
身旁人应声倒地时,温婉宁面上未有一丝慌乱,反倒是上官瑾吓了一跳,看过来的眼里满是震惊。
他是知道她这几日在学枪法,怎么才短短两天,五声便干掉两人,这杀伐果断的模样,真不愧是那男人手把手教出来的。
上官瑾抹了把脸上溅上的血珠,狠狠白了霁月一眼,他站这么近,也不提醒一声,白白溅了一身血。
见她扬扬手中的枪,脖子迅速缩了一下。
算了,好狗不跟女斗。
霁月转身与厉烬背靠背,二人切换着猎杀角度,明明第一次合作,肢体却默契得很。
不肖片刻,十几名雇佣兵便死了大半。
等厉烬换子弹的间隙,霁月从他腋下抬头,解决掉一个不长眼的雇佣兵,得到男人宠溺的一声:“真厉害。”
搞什么?生死时速还玩调情?
霁月抬起胳膊肘想要撞他腰部,又被他捂住脑袋按进怀里,一声枪击自她身后响起。
再回头,场面只剩远处还试图爬上绳索去够兰花的两名雇佣兵。
“交给你吧,练练枪法。”
活人练枪吗?
霁月于心不忍,厉烬瞧她那样,也知道她在想什么,抬手间两枪解决雇佣兵。
这边枪声刚落,那头温婉宁就鼓起了掌。
“不愧是号称赤搏百人的余烬。”
她明明大势已去,却仍旧没有落于下风的不甘,反而真心实意地佩服着厉烬的身手。
暗夜四寂中,不仅清晰地捕捉到每一个人的站位,包括谁先出手,谁后出手,谁会以什么姿势开枪,短短几个小时摸得一清二楚。
这种天生为战场而生的男人,不怪她会慕强。
“余烬?”霁月满脸问号,“你改姓了?”
厉烬:“……外号。”
他也不知道谁起的,莫名就传了出去,导致外界纷纷以为他姓余。
“那现在……”温婉宁打断二人之间的窃窃私语,再度将主线拉回去,“你们是也想要这朵花?”
“是。”霁月坦荡荡地应了,“我们最初的目的便是这花,现在你身后已无人,不如就将这花让给我,我们保证不伤你性命。”
“唔?这样啊?”
温婉宁拍拍手,一阵拖沓的脚步在他们身后响起。
霁月转身看去,神商陆和姜烈正被三个雇佣兵绑着,此刻强迫跪在地上,脸上也塞着布条贴着胶布。
“就知道跟远近闻名的余烬待在一起,得多备两手。”
温婉宁摊手,端庄的脸上挽着些笑意:“我知道你身手快,能迅速了结这三名雇佣兵,所以我给他们两个下了药,没有解药,他们活不过今晚。”
霁月不敢置信地望向她,这个世界的女主,明明是如春日暖阳般带着善意的性格,可如今为何变得这般……蛇蝎心肠?
是她攻略了男主,导致她的气运被夺,才会导致她的性格产生巨大的扭转吗?
如若真是这样,她是不是做错了。
没有她,神商陆不会被下药,反而会因为温婉宁取得幽灵兰花而痊愈,姜烈也不会因她而落到此等危险境地。
厉烬更不会和温婉宁站在对立面,而是携手并进,旗鼓相当。
“婉宁……”上官瑾有些震惊,他和她一同长大,自小她便温婉如玉、纯净如泉,怎么会为达目的如此不择手段。
第167章 霁月,我难受
“神小米。”温婉宁无视上官瑾,直直面向霁月,“你不是说这三个男人都是你丈夫吗?这三个,你选谁?”
她抛来一个透明的漂流瓶,里头有一粒白色的小药片。
霁月扬手接住,怔愣之间听到她调侃的声音:“把这药给厉烬喂下,我就放了那两位。”
“以一换二,很划算吧?”
世纪难题啊,用这招来离间她与厉烬吗?
招数很好,但是也太不新鲜了。
“呵?”
霁月倒出药片,掀眸看了厉烬一眼,刚要仰头将药片吞下,手腕被铁掌擒制,掌心中被柔软的东西给舔了一下,白色的小药片黏在他舌中,吞咽中喉结顺势上下滚着。
化被动为主动,这步棋他接了。
像是怕她为难,怕她与神商陆殉情。
“感情还真好。”温婉宁轻笑,“可惜我手里只有一颗解药。”
“神小米,本来可以以一换二,现在只能选一个活着了,你选谁呢?”
身后的眼神有期待,有忐忑,甚至是平静。
在一众看热闹的人面前,霁月非但没有纠结,反而如释重负般深深吐了口气:“太好了,早就想把他们甩了。”
“正愁找不到什么好理由,你把他们毒死了,还省得我一个个去分手。”
她大步走向隐在她身后的上官瑾,“我现在挺喜欢你这位……舔狗的,不如我用那三个男人跟你换这一个?”
“你有病吧!”上官瑾扯动胳膊,也不知是使不上力还是健身都健到别人身上了,那欲擒故纵的软骨头劲给霁月看得无语。
她这么轻的揽着,根本没有使力,他怎么能摇得像是胳膊上挂了个哑铃。
“怎么了?前两天在车上你不是……”霁月话还没说完,便被上官瑾紧急闭麦,众人吃瓜吃到一半那叫一个抓耳挠腮。
却听一声枪响,玩闹的女人眼神瞬息凌厉,枪口对上神商陆身后的男人,可倒下的却是奔向厉烬的温婉宁。
这一倒霁月也懵了,看着厉烬揽住温婉宁的肩膀,怀中人疼得梨花带雨,染血的胳膊在沙土上洇出几朵血色的梅花。
她承认她准头不怎么样,但也不至于偏到姥姥家吧?
瞧见自家雇主倒下,那头雇佣兵立即扬起枪头,子弹从消音器里飞出,朝霁月胸腔奔来。
这一声隐蔽,若非霁月正对着,都难以瞧见那黑漆漆的枪口对着她开了一枪。
空中似乎什么在相撞,子弹在她前头不远炸开,四溅的碎片让她迅速偏头避让,胳膊也难免被划开两道。
这方向,不是厉烬。
霁月往四周张望,夜幕死寂,只听到厉烬开出几枪,把那边的雇佣兵一一解决,没有丝毫拖泥带水。
寂静的风声中,她听到女人柔弱的嗓音带着哽咽:“我没下毒。”
无人应答。
“那粒药片是维C。”
霁月掐紧枪把,揽着上官瑾的胳膊也松了。
即使知道温婉宁此刻的意图,不过是曲解她那一枪射向的是厉烬,但她还是紧张了。
厉烬如原剧情顺利与温婉宁碰触,会产生火花吧,会意识到她是个赝品了吧。
她会责怪她枪法失准伤了她吗?
后颈黏腻的汗被夜风吹进骨缝里,握着枪的手也不断在打滑。
紧张的视线中,厉烬回头看向上官瑾,那意思再明显不过:你的女人还不接走?
霁月莫名松了口气。
上官瑾上前搀扶温婉宁的过程中,她似乎还有些不甘:“别责怪她,是我不想看到你受伤。”
一句话对比出二人的底色。
霁月能为了他人肆意伤他,温婉宁却能为了他挺身而出。
厉烬没有说话,脸色很沉,不等霁月上前,他已经翻身攀上了池塘中的绳索。
比起那些笨拙的雇佣兵,明明比他们还要壮上几分的厉烬,在绳子上爬动的身姿却更加灵活。
霁月收回眼,快步上前给神商陆松绑,一旁的姜烈也把脸凑了过来。
被塞得口腔酸胀的感觉真不好受,他感觉下巴都快脱臼了。
霁月顺势帮他扯开,动作却没有对神商陆那般温柔,姜烈怪叫两声,松脱的手掌捂着嘴巴倒吸冷气。
嘶!不是说他也是她男人吗?怎么动作这么粗鲁,免费脱毛啊?
身旁沙土一沉,如冰的幽灵兰花坠着点点萤光,在她身旁闪着。
厉烬沉声:“你答应的,别忘了。”
他的眼神掠过一旁八卦的姜烈,二人逐渐走远。
四方天地下,只有跪坐的神商陆和蹲着的霁月,对视中,他突然撤开了眼睛。
霁月没有强求,只是将目光放在了兰花上。
花很漂亮,和他一样,清清冷冷的,一触碰却像冰一样化开。
他像是知道她要说什么,急切地抢先开口:“我就知道你把我抛下,是想独自来寻这花。”
“我不是独自……”
神商陆打断她,依旧自言自语:“我走了好远,鞋子都磨破了。”
霁月顺着他的话看向他身后,鞋底确实磨了很大一块。
“我之前给你做的鞋……”
他再度打断:“我的分到顶了吗?”
期冀的浅眸亮如星月,霁月头一次并没有心猿意马,反而昧着良心轻轻点了下头。
他眼里的光一束一束如吹灭的蜡烛,慢慢黯着,淡着,直到眸底如逐渐蓄满的池水一般平静。
原来分别真的到来的那一天,也可是安静的,没有悲伤的。
霁月低头,语气也没什么波澜:“治好了病,你回神氏吗?或者还是回香山?神淘……”
“你去看看吧,神宇叔的骨灰,你交给他,帮他立个墓碑。”
“冬天天冷,你体弱,穿厚一些,知道你医术高超,但还是要保护好自己。”
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他像一个枯槁的木桩子,隔绝了外界一切的声音。
“你去哪给我个信,我有一个朋友腿部有顽疾,还需要你给看看。”
“是男主吗?”
他眼里终于有了浮动,却紧紧抓住一根随时会翻的浮木。
在他追问的眼神下,霁月再度点头。
“好。”他失神哑笑,眸子润润的,也不知是不是哭了。
再看下去她会舍不得他,霁月狠心转身,又听到他哑了的问声:“你接近我,不止是为了攻略,还有他?”
她没说话,提步继续往前走。
“霁月。”
神商陆张开双臂,很用力伸到最广的角度。
“我难受。”
她说过,他难受的话,无论何时,她都会抱他的。
脚步未停,明显还在加快。
第168章 都上分+ 厉烬的道歉
姜烈接到护送神商陆回神溪谷的指令时,他还维持着张开双臂跪坐的姿势。
这一幕着实有些诡异,姜烈疑惑:“你在求雨吗?沙漠不会下雨的。”
话音刚落,一滴水珠飘到他脸上,紧接着是第二滴,第三滴。
阵雨像被狂风从远处刮着飞来一般,斜斜扫在二人身上,将他们的衣襟打湿。
“见鬼了。”
姜烈从车上摸出雨伞,撑在他头顶为他挡着。
不过十来分钟,那雨便停了,神商陆僵着的双臂也逐渐放下。
她已经做出了回应,不会再回来了。
霁月窝在副驾驶,身子坐的很板正,乖巧得像是个学生,只是那目光却直直望着近前的风口,没有目的的落着。
颅腔里震颤的叮声唤回她点点思绪。
【攻略值+1。】
【攻略目标:神商陆,当前攻略进度:99。】
就差一分了啊,只差一分了。
中了一枪的温婉宁一晚上都在发烧,车里全是她难受时哼出的声音,轻轻柔柔的,也挺抓人挠心。
若是霁月是个男人,当也会立即起些怜爱。
可她不是男人,也没有那么多的泛滥爱心。
上官瑾倒是紧张兮兮地照顾了一晚,不断地给她擦拭额头的汗,被她迷糊时呢喃着抓握住胳膊时,动静却极大地弹开。
霁月从后视镜里望着,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
上官瑾的关心不假,拒绝接触也不假,都不假却让一切都像营造出的假象,连她一个外人都看出来了,身处其中的二人真的看不出来吗?
刚一出沙漠,温家便派人接走了温婉宁,上官瑾跟着一并走了,临了他还神色复杂地看了一眼霁月,在厉烬没注意的时候给她塞了张纸条。
“若是有朝一日来华国,有需要帮助的话,可以找我。”
霁月抿开纸条,上面只写了一串号码,若她没记错,这号码还被周砚礼破解过给她发了一条开房信息。
她随手撕碎往风里一扬:“有缘自会相见,还是说你舍不得我?”
“你有病。”上官瑾嘴上这般说,牙根却紧紧咬着。
见他转身,霁月扬了几分音量:“那娃娃挺漂亮,女朋友?”
像是被戳中了脊梁骨,他逃跑的脚步变得凌乱,只余风中一句急躁的否认:“不是。”
不是啊,那就是别人的女朋友咯。
定做别人女友,还那么激烈的不知道干了多少次,现在又被她玩了,不会回家又定做一个带红斑的情趣娃娃吧。
上官瑾面色灿红,连温婉宁都看出了异常:“阿瑾,你怎么了?脸色这么红。”
“我……”他托住脸难堪地顿住,“可能是晒的。”
“那快上车吧,这两日辛苦你了。”
她这般温婉,倒让上官瑾有些精神分裂,一时间还分不清哪个才是真实的她。
亦或都不是真的。
还不如霁月和神小米那样,坏就坏在明面上,让他心痒痒着。
【攻略目标:上官瑾,当前攻略进度:16。】
真抠。
厉烬处理完一切,拉开车门上了驾驶室。
“神商陆送走了。”
“哦。”她神色平静应了声,仿佛送走的人与她并不相熟。
“还要伪装吗?这里只有我们两个。”
他说的易容,霁月拧了下眉,意识里动了动,原本的小脸在他面前如掀面纱般寸寸浮现。
“什么时候认出来的?”她很好奇。
什么时候认出来的?
在神溪谷见到她背影的那一瞬间?
在她喊出茄子的那一刻?
亦或是她与神商陆缠绵之时?
他可能心里早就认出了她,只差一个彻底戳穿的契机。
他知道这个契机会打破眼前不爱他的人并非霁月的幻想,所以心底里不愿意相信,不愿意承认,直到……
厉烬沉默了片刻。
“你给完录音以后,从我们进入沙漠起一切都进行了录像,你离开后我查看了视频,看见你的脸在神小米的身上。”
听他描述还挺复杂的,不过霁月也知道这易容贴的bug就是逃不脱电子监视,只能迷惑人眼。
他说完便启动了车子,霁月扭头去看他深邃的侧脸,察觉他没了后续,有些困惑:“你不问问我为何会易容?”
“你想说自然会说。”
嗯,那她不想说。
长久的沉默后,厉烬还是坐不住了:“你与他……”
“喜欢吗?”
本就是打开天窗说亮话的时候,霁月也没什么好瞒的:“做的时候喜欢的。”
“……为什么?”
“你不是说过……喜欢我。”
“啊~”她笑了声,“三个月之前也许吧,但现在不喜欢了。”
“为什么?”这次的问声比起上句带了急迫。
“你怎么好意思问我为什么啊?把我晾着一句话没有,说好两天变成三个月,若不是我来找你,你都想不起我了吧。”
“我……”厉烬语塞,紧抿的薄唇显得侧脸轮廓愈发犀利,可看来的眼神里又掺了点无措。
“我想你,一直很想。”
她不信,她不听。
霁月转头望向窗外,车外高高低低的灌木丛不断后退,像拉扯着独属于她和神商陆的记忆。
这段路,她再也不会和他同行了。
临近莱河,再见姜烈已经是五天之后,他一回来便被厉烬叫去,独留霁月一人在河边坐着玩些无聊的石子。
这几日她与厉烬的交流少之又少,他试图和她缓解气氛,可无论说什么,她都是闭口缄默,要么就是被逼着说句“哦”、“嗯”之类的语气词。
暮色微落,一片橙红的祥云中,蹊跷的七彩烟花如瀑布般在远处炸开。
霁月这才发现河中不知何时停了一艘渔家的小船,不对,不止一艘,那七七八八的并列着,少说得有十来艘。
数片烟花自船只中飞出,再在空中绽放,宛如流星雨般片片散落。
不同于以往见到的伞状烟花,它们像流川银河,自下升空,再从天空中泄下,缤纷的色彩让人目不暇接。
“能原谅我了吗?”
突兀的声音夹杂在烟花炸开的瞬间里,霁月回头,厉烬就站在赤红的夕阳下,高垂的火烧云仿佛将他身子嵌了进去,与他孤影彻底融合。
“你能接受吗?”霁月无所谓笑笑,“我与神商陆做过了。”
“当着你的面也做过了,你很清楚,你觉得我们还能回到过去吗?”
“在我想找到你要个答案的时候,在我最需要你的时候,陪在我身边的都是他,这是一场烟花给不了的。”
第169章 老婆成了嫂子,嫂子还和大哥闹别扭
他们回不去了。
厉烬心里很明白,在认出她的那一刻就该明白。
他错失的何止是短短三个多月的时光,还有她与人日日相伴相随,携手并进着抵抗所有外来的危险。
从他在马车上看到她的那刻起,她就已经生出了逃离他的想法。
与喜欢他时的喜欢不同,是深刻到骨髓,连伤心都不会写在脸上的喜欢。
他输了,输的很彻底。
“我知道了。”
没有暴躁,没有难堪,除了一丝不甘,她听不出更多。
只是这样的平静,像是暴风雨来时即将触礁的暗流。
霁月被他带着去了一处风景优美的地方,周遭什么也没有,只有一间架于水面上的屋子。
没有邻居,没有网络,甚至连蟑螂都不曾见到。
每日只有姜烈顶着疑惑的问号给她送些食物和必需品,无论她要什么,姜烈总能在第二天寻来。
起先她各种刁难,什么A大门边的豆腐脑,什么华国夜市排长龙的美食小吃。
哪怕是动用私人飞机,他也会在第二天准时送到她桌上。
这是打算变相囚禁了。
她的手机早就没电了,但屋里虽然有电,却没有能供充电的插座。
霁月惆怅,屋内虽然一应俱全,但时间久了她也会闷出病来的。
姜烈再次上门时,霁月拦住了他:“你把厉烬叫来,这样关着我是几个意思?”
“没有关着你啊,只是烬哥现在的处境不方便带着你。”
姜烈没有说假话,厉烬此刻正在处理李健移交来的烂摊子,忙得脚不沾地,何况他呆的地方吃人不吐骨头,若是霁月去了,保不齐会被某些人逮着一通折磨。
“我说霁小姐,你就好好安心待着吧,等烬哥给他哥哥报了仇,自然就会来找你了。”
霁月无语:“他一辈子报不了仇,我就要一辈子待在这儿吗?”
“怎么可能?”姜烈盲目崇拜着厉烬,“他可是赤搏百人的余烬啊!”
得,她看是找到散播谣言的源头了。
霁月失了再和他闲扯的欲望,姜烈放下东西出门,临了又像想起什么:“霁小姐,我不知道你是怎么变成的神小米,但是我能看得出来,烬哥很喜欢你。”
“无论你是霁月还是神小米,他都会不受控制的喜欢上你。”
“你可能觉得他不理你很无情,但你有没有想过,他不是不想理你,而是为了你,选了一条更加艰险的路。”
见她静静听着,姜烈便再多了几句嘴。
“本来他可以靠着交易与云大人产生交集,再慢慢深入他们,但这计划耗费的时间很长,他想娶你,选择赤身肉搏,沦为权贵手下的一条狗。”
“在搏斗场的那一个多月,他一直是靠着那只钢笔度过的。”
姜烈抿唇,又小声解释了句:“你可能不清楚搏斗场,那里面的打手没有休息的时间,只要有人选中,就需要和别人选中的打手不停地肉搏,直到对方被打倒,再进行下一轮。”
“他打了一个多月,才从那吃人的地方爬出来,我见到时,他全身都是血,筋脉爆着,皮下全是撑到极限渗出的血红小点,底下的毛细血管全破了,骨头也有几处移了位。”
“他躺了不过一个礼拜,就急切地想要接取任务,早日进入核心找到伤害他哥的那人。”
“这期间没有信号,他不是没试图联系过你,可云大人对他极其不信任,身边又都是李健那般虎视眈眈的豺狼,他不可能冒险把你拉进来。”
姜烈抓了抓头发:“我也不知道我在说什么,总之烬哥真的很喜欢你,你就别和他闹别扭了。”
再这样闹下去,吃不消的是他,天天这样来回跑,可把他累惨了。
老婆老婆一息间变成了嫂子,嫂子还和大哥闹起了别扭,这都叫什么事儿啊。
姜烈彻底关上门的瞬间,霁月出声喊住了他:“你让他有空来一趟吧,我有话同他说。”
厉烬来得很快,全副武装着,身上还带着凌晨里的露水寒气。
睡梦中的霁月总感觉有东西在看自己,睁眼就被床边黑乎乎的一团给吓了一跳。
“姜烈说……”他的嗓子有些哑,停顿时轻声咳了一下,“你找我。”
霁月撑起身子去开灯,黑色口罩遮住他大半张冷峻的脸,露出的眼睛下一片青红色痕迹。
他这样像是很久没睡过一个好觉般露着倦色。
强制开机的大脑抽抽地有些疼,她抬手揉了揉后脑,低低“嗯”了声。
“你不能一直这样关着我,我还要上学。”
似乎是她的话让他有些呼吸不畅,厉烬扯开面上的口罩深深吸了一口气:“放你走,这次又会是谁?”
“陆今安?”
“陆秉钊?”
他还是一如既往的爱吃醋,可偏偏吃的都很准。
“你能不能不要闹了?”
这话脱口而出,连霁月都愣了一下。
厉烬更是自嘲地笑了,当初是她黏上来,泪眼朦胧地说喜欢他,说想要他,可现在他连吃醋的权利都没了。
“你觉得我在闹?”他起身靠近,宽大的肩背被床头灯泄下一片灰暗的影子。
黑影带着他身上冷丝丝的寒意席卷过来,冷不丁让她抖了一下。
“是我太迁就你了,才让你觉得这般就是闹了。”
阴沉压抑的语气,勾起霁月初见他时的恐惧,是她太高估自己了,以为和他做过几次,在他心里的地位便会有所不同。
如今看着,他只是散发出一点让人胆寒的气势,她便已经害怕到全身发软。
高举的手掌带着劲风,霁月仓促闭眼,却没有感受到预期中的拳头。
她掀眸看去,厉烬离得很近,眼神如刀割一般锐利。
撑在两侧的胳膊禁锢了她的去路,那样穿透一切凌厉的眼神,仿佛是在研究该从她哪一处关节割下去,才能让她止了逃跑的念头。
“霁月,我不会再让你离开我身边了。”
即使裹着被子,霁月还是觉得浑身寒毛卓竖,后背凉飕飕的。
这样陌生的厉烬,她好害怕。
冰凉的指尖贴在她脖间,温热的皮肤与他形成鲜明反比,那处有她战栗后产生的剧烈心跳。
以往是他抵进深处时才会有的节奏,如今只是这样看着,她也到了。
第170章 (微强制)被打屁股了?!(微h)
“唔……厉烬!”
霁月被迫仰头去迎接他的吻,这举动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让她那点推动的动作看起来像是个玩笑。
“怎么?才几个月,连接吻都不会了吗?”
厉烬伸手掐住她下巴,强迫她与他靠近。
“张嘴。”明明唇上沾了她的气味和温度,可说来的命令还是带着寒意让她止不住发抖。
她就是倔,以前那些柔柔弱弱的依附,全是她装出来的。
早该知道,认出她时就该知道,她不是什么躺在床上娇滴滴喊老公的那种小娇妻,她从一开始的目的就很明确。
把他勾到手,再玩弄,看他为她沉沦,然后重复这种套路,去对付其他男人。
越是看透这点,他对她的情欲非但不降反而陡升。
樱色的唇被紧紧抿起,不过稍加用力,便捏开了细小的口子。
浑厚的舌尖挑入,剐蹭着她的牙面,挤入口腔时的侵略感让她神经绷紧。
牙齿刚狠狠咬下,血腥味比这动作传来的还要快。
他的舌用力顶着,手中用力掐着,直到她的口腔被他填满,下巴上的禁锢才稍稍松了几分。
霁月被吻得大脑缺氧,鼻腔里充斥着血腥味和他的气息,那种浓烈的类似于汽水冲鼻的味道,让她的大脑阵阵发麻。
腿心冷不丁一凉,他的手不知何时摸进了被子。
来三不管她便没有带睡裙,下面只穿了一条三角短裤,贴身的布料包裹着软软的白面馒头,此刻正被他冰凉的指头抓着,狠狠揉了几下。
“嗯……”
即使她抗拒着他的触碰,这一下抓揉,连带着3S预案的影响,那处几乎是立刻开始蠕动。
“怎么?不喜欢这样?”
厉烬松开唇,利落扯开被子,空气中的寒凉一瞬间包裹在裸露的肌肤上,她抖了抖,胳膊上已经浮起了一片细密的鸡皮疙瘩。
桃粉色的双腿被光覆下一片奶油般的色泽,只是这么看着,裤裆处那鼓囊的一团就有了起立的趋势。
欲望是最原始的让人无法抗拒的贪念,不仅是他,连带着被亲得双眼迷糊的霁月,也忍不住打量上那处。
察觉到她的视线在身上流连,厉烬的那点怒火稍稍降了一些,但也只是一些。
皮带抽出时挥向空中,划开空气时的风声,吓得她神经又是一抖。
不出意外的话,她当初教他的东西,在今日又会付诸在自己身上。
霁月有一种吃了粑粑的无力感,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时,痛感应该大过无力吧?
皮带缠上手腕时的动作很慢,霁月甚至产生若是自己喊疼或是叫停,他都会当即停止伤害她的动作。
但直到皮带彻底固定了她的手,他也没听到一声拒绝。
双腿被用力分开时,灼热的目光停顿在染着湿意的薄布料上,那般炯炯,霁月都想出声喊他舔一舔了。
“想我舔?”
被看穿意图了……
霁月偏过头,只留下一个倔强不服输的下巴给他。
臀瓣被重重捏了两下,肉瓣在他掌下被迫分开,因为黏地很紧,分开时还有一声细微的“啵”声,就像红酒瓶的木塞被拔出的那声。
两人都没有说话,显得这声音更加清晰。
霁月脸都红透了,刚刚害怕得要死的身体,现在又被他弄得瘙痒不已。
那处恨不得立刻有东西插进去,好缓解一下身体里的空虚。
“原来你喜欢这样。”
越是害怕,刺激让大脑跳动更加活跃,所起的情欲更是一波千折。
霁月强忍着:“不喜欢。”
掐着臀肉的手顺势上移,腿心一紧,被扯成股绳的内裤卡进脆弱的细缝,嫩白的腿根忍不住朝中靠拢。
“啊~”臀部受到的掌掴带出她受惊的颤声。
他……居然打她。
阵阵羞耻涌上心口,身子也跟着感受忍不住在他手下发颤。
挥完手的厉烬也怔了一瞬,以前做的再花,也只是在姿势上变样,还从未把她软臀打颤打红。
看她受辱的眼睛里含着泪,厉烬抬手想安抚,却被她害怕地缩身给弄得一股郁气卡在喉间不上不下。
他是打她了,怎么了?
她勾引其他男人,他还不能惩罚她了吗?
何况……他也没多用力。
白软的阴唇还夹着被他塞进去的内裤,此刻夹紧的双腿下,洇着他掌心大小的红印。
怎么这么轻也能留痕,厉烬满腹郁气,撑得难受的裤裆刚一解开,肿胀的肉物便弹跳着挥散热气。
霁月手心一紧,那粗壮的东西就被他硬生生塞进被禁锢的双掌之中。
他仅用一只手便包住她两只,裹挟着她撸动那根发亮的肉茎。
很久没碰的大茄子很烫,也因为太久没有释放,只是被她摸了两下,就不停地疯胀。
被动和主动完全是两种感觉,撸上官瑾的时候,她只觉得他的反应有趣,可被迫撸着,粗硬的棱冠不断穿梭在她虎口,她只觉这男人欲望膨胀到可怕。
“弄疼了?”
她眼角落下的一滴泪让厉烬的动作顿时停住,明明占据主导地位的男人,再一次因为她的细微感受叫停咆哮的欲望。
霁月摇头,身子却微不可察地颤了一下。
厉烬撤退,快速喘了两下,他可以忍,也可以等,等到她心甘情愿的那天。
听到拉链回笼的声音,霁月几乎是迅速转过了头。
阻人吃肉遭天谴的知不知道,刚刚被磨出来的性欲,此刻说收就收了?
他不给她,难道她要去找姜烈解决吗?
何况强制就强制,能不能做到位一点啊,哭一下就不做了?能不能有点杀人时的杀伐果断。
霁月垂眸,再抬眼时眼里的泪光更甚了:“能放我走吗?我答应你,绝不和陆家扯上关系。”
不和陆家,但和周家、上官家。
刚安抚下去的戾气再度腾升,他不受控地压住她肩膀:“你以为我会信?你这张嘴里从来没有实话。”
“陆家攀不上,再去攀扯其他世家吗?”
“还是去神氏和你的好表哥再续前缘?”
厉烬哂笑:“我差点忘了,前不久的上官瑾,你似乎也喜欢得紧。”
他压得近,明显听到那处在他说完上官瑾的名字以后,发出一声咕叽的吐水声。
口罩从他耳上脱落,霁月看见他的眉眼彻底沉了下去。
第171章 (微强制)甜不甜我自己知道(微h)
臀上一沉,他居然就那样裹着裤子,狠狠将下体砸在她身上,像是在发泄着什么,又不敢真的将他那么粗的东西整根直接捣进去。
撞击沉闷得在静室里一下又一下响起,哪怕是隔着裤子,那般火热的东西仍旧传递出了热气。
肉唇本就被薄软的布料卡得不上不下,再被这样厚重的裤裆砸着,汁水像快意一样在他身下泛滥。
私密处被粗暴的砸着,明明比他刚刚拍的那下用力许多,带给她的却不是羞耻,而是头皮发麻的渴望。
很想有东西插一下那里,狠狠挖一下也行。
霁月咬着唇,下身蓄积的水珠却越来越多,连带着被撞击时身体竟会迎合着小幅度去夹体内的内裤。
她真要给他折磨疯了,能不能给她一个痛快,哪怕用根手指欺负一下她也行啊,这样的泄欲,难道不会让双方两败俱伤吗?
鸡巴都在裤裆里抖成电棍了,还不打算释放出来与她大战三百回合吗?
似乎听到了她的召唤,厉烬停住了无端的撞击,手指缠着纽扣一解,被尘封的大茄子利落跳出。
离得过近,她甚至感受到肉棍砸在阴唇上发出的吧唧声。
“唔嗯~~”身子不受控制地因为这一下接触而发颤。
含着内裤的阴阜不断蠕动,微抬的臀挂出一片水帘,点点水滴顺着臀缝往后滑,在床面积聚出一摊水迹。
她本能地抬高臀部,去追求那根能让身体快乐的东西。
再度砸在肥唇上的啪叽声,让二人的喉间皆是一紧。
“湿成这样,就因为我说了上官瑾的名字?”
厉烬的戾气前所未有的充盈,身体已经极度渴望着她,可理智却让他制止了想要进入的念头。
他不允许进入她的时候,她还在想另外一个男人。
沾染了蜜液的大茄子不断拍击着骚穴,那处已经被他拍热拍化,肉根下层在拍动中拉出大片的白膜,细小的泡沫飞扬得到处都是。
人家杀人诛心,他是不给小穴吃肉棍天打雷劈。
神啊,快来道雷把他劈晕吧,劈她也行,不要让她再受这种折磨了。
霁月仰头喘着粗气,被束缚的手无助抓着衣摆,几次三番想要伸长去碰触那里。
肆意冲撞的欲望让她像一个不断充气的气球,似乎随时会被一根细细的尖刺戳炸,这种咆哮的情欲,她只在初次被系统预案掌控时感受过。
厉烬好受吗?
自然不好受,可他在等着她低头,裹了汁液的肉茎和泡在辣椒水一般火辣辣的,每晃动一下都会有麻胀的触感。
她的水就像是春药,每次都能把他的欲望值拔到顶,让他不顾一切想要和她做爱。
“是,我就是你想的那种女人,你既然都知道了,为什么不放我走?”
霁月梗着脖子朝他吼着,实际脖子后的麻筋都快抽上天了。
“呵……呵……呵……”
厉烬的冷笑中夹杂着粗喘,他似乎是在嘲笑自己的天真,居然试图从她嘴里听到什么好话。
被吃得紧紧的内裤被扯了出来,大量水液像是寻到了出口,被垂靡的软肉不断挤出穴口。
咕啾咕啾地蠕动带着黏腻的水声,那处就像水球炸了一般,在厉烬的注视中小小喷出一簇。
霁月想捂脸,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频频打破谎言,这滋味太酸爽了。
可她控制不住啊,一想到那根许久未见的大茄子正嗷嗷叫着要干进来,下面便跟发了大水一样难以收复。
厉烬眸色暗了下去,语气也带着阴狠:“现在又在想哪个男人?神商陆吗?”
唔……大香蕉……
他一说,她就想到那根香蕉弯弯的样子,戳进来时能勾到上壁的褶皱深处,后入时也好爽,勾得她紧皱的头皮都展开了。
想象力太丰富就是这般不好,身体抖成了筛糠,下面更是极度地发烫,就好像真有一根无形的肉棍正在二人之间插捣她。
媚红的小眼就像被插过一样松松垂开外翻着,潋滟的水光把大片屁股给濡湿,那小口当着他的面翁张,夹了一瞬空气。
眸子瞬息更暗了,霁月感觉那里像是被他看出了另一个洞,此刻那个洞也在发抖发颤,想要有东西进入。
咕啾一声浆水响,却不是她身下传来的,而是厉烬扶住了那根裹满汁水的大茄子。
粗硬的外表上,紫到发黑的龟头亮得可怕,光是看一眼都要让霁月用力吞咽几下才能消化。
太大了,一下进来一定会撑裂的。
她满怀希冀地微微分开了双腿,足足等了十几秒,抬眸撞见厉烬戏谑的眼神。
似乎在说:想要?求我。
菌子吃多了吧,是什么让你产生这种大逆不道的幻想。
霁月紧紧闭了下眼,双腿绕着他晃在一侧搭了下去。
眼不见为净。
肥嘟嘟的肉唇被挤压出饱满的形状,此刻备受煎熬的是紧盯花穴的厉烬,可两个人都是性格执拗不肯服输。
僵持间他听到霁月闷闷的哼声:“我们都分手了,你还想打分手炮吗?”
厉烬掰正她的身体,眉心微微皱紧:“你是忘了答应过我什么?”
“是,我是答应你拿到兰花以后和你在一起。”
霁月偏开脑袋不愿看他,“但不是这种在一起。”
“何况在不在一起,你都知道我会背叛你,干嘛非要拧一颗不甜的瓜呢?”
在她说话的同时,茄头拨开了花唇,滚烫粗壮的龟头正以一种不可阻挡的气势,慢慢挤进穴口。
“甜不甜的……”
“我自己知道。”
被勾了太久的穴道下意识绞吸,热情的架势让肉棍差点在口子上投降。
麻上脊椎的快意一刻不停地涌上头顶,他合并着她的双腿遮挡住二人的视线,在肥软的小唇上慢慢撵磨。
只是这点接触都让她的喘声娇媚不已,裸露在外的极长一截,疯狂想进入温暖的巢穴,这般极致的拉扯,让肉棍难受到想一下到底。
“厉烬……”
霁月密密的啜泣声吟在双腿之下,“放了我吧。”
放了?
他凭实力赢回来的,凭什么放?
肉棍声势浩大,在这息间爆发出雷霆万钧的气势,那姿态势如破竹,却极其艰难地插进一半。
极致的紧张让二人喟叹出声。
同时响起的,还有霁月颅内的那道机械声响。
【攻略值+10。】
【攻略目标:厉烬,当前攻略进度:71。】
唔……到顶了。
不是,她是说这分值应该是刷到一定的节点了。
第172章 (微强制)吃进厉烬同款假阳具(微h)
霁月发现了。
厉烬这人就属于,手里拽着策马鞭,却舍不得挥动鞭子去鞭笞脱缰的野马,但他也不下马,就任凭马在草原上疾驰,直到筋疲力尽,两败俱伤。
从一开始她就知道这人的忍耐力和精神控制有多强,记得起初第一次一个多小时的摩擦,他能从呼吸紊乱做到心跳匀速平稳。
一晚上的折腾就是这样反复,她不断在冲上云霄前被他恶意的缓速给拽下来,甚至几次后撤脱离,把她扔进颤巍的悬崖。
哪怕她把余留在穴口的茄头硬生生地像是要夹断,他也未再进行高速冲刺。
极端的拉扯和蓄积的快意,在最后一刻和他实现同频。
那种冲上云霄失重的快感,像头顶上悬了一把随时会落下的闸刀,恐惧和刺激像洪水席卷着她,心脏跳得像是要冲出胸口,久久无法平复。
再醒来时,手腕上的束缚一轻一重。
霁月睁开眼,左手收高举在床侧,腕间的银色手铐显眼又扎眼,另只手上还有皮带勒出的宽痕。
虽然抱着上分的心态去刺激,可这结果……嘶,真的有点难以接受。
身上倒是穿戴整齐,只是裸露出来的肌肤上,满是他趁着她熟睡时留下的红痕。
也不知道是如何变态地吻遍她全身,嘴皮是不是都破了几层。
床边有准备好的食物和水,就连便盆都摆在了最近触手可得的位置,完美的吃喝拉撒睡,动线设计,除了上大的会有点……
霁月没了吃饭的心思,默默躺回去思考人生。
但其实人生也没什么好思考的,思来想去都一样。
混沌间红肿的腿间感受到一阵凉意,轻柔的抚摸让她不受控制如虾一般蜷起,模糊的视线中看到一片黑影,脑海里第一反应居然是……
“商陆?”
“啊嗯……”
腿心一紧,私密的地方被硬生生用手指破开,磨红的壁肉刚被凉凉的药膏安抚过,此刻又被火热的手指黏着凉药挤进深处,又烫又冰的触感促使穴壁疯狂蠕动,很快挤出一波波黏腻的清液。
那指腹上的厚茧刮着里头,带出异样的酥麻,她忍不住将身体靠过去,想索要更多。
手腕上一震,铁架与手铐发出铮鸣,这一声唤醒了她。
厉烬的身影终于清晰,同样的黑影,同样的满脸愤懑和凶狠。
刚还被弄舒服的身体突然就松懈了下去,她脸上那副无所谓的表情深深刺痛了他。
仅是从她嘴里听到另一个男人的名字,都会让他身心不满,甚至想要把她钉死在这张床上,将她的嘴闷住,让她只能接受他,只允许拥有他。
这般狭隘的思想像重重叠叠缠绕住他的茧丝,密闭的空间让他喘不上来气。
双腿间一松,他只是挤入却无丝毫动作的手指拿了出去。
霁月也跟着这退出微微松了一口气,他太可怕了,只是一根手指就让她读出了他的情绪。
明明是个杀人不眨眼、情绪内敛的杀人狂魔,怎么这会儿跟疯了一样情绪外露,一言不发就弄她。
谁让他刚刚抹药膏时动作那么轻柔,她很难不联想到神商陆。
窗玻璃一声清脆的“吧嗒”声,连片雨滴撞击玻璃的脆响此起彼伏,雨丝和倾盆一般,哗啦啦地倒着天地的苦水。
这场大雨并没有冲刷掉室内氤氲出的热气,霁月看着面前的厉烬,他直勾勾盯着她的腿,像是做着什么艰难的决定。
未等她琢磨出意思,他已经将她的双腿合拢,套进一个古怪还有些硬的内裤里。
也不能说是内裤,看两侧还有轴丝和焊接口,这更像是小说里的……贞操裤?
她不知道这是不是,但看厉烬从身后掏出和他一样尺寸的巨型透明肉棒时,脑海里嗡的一声,伴随着天空阵阵滚雷,她着实抖了一下。
不是她想的那样吧?
贞操裤加巨型按摩棒,这是要把她嘴堵上,还不给她任何喘息的空间?
要不还是认错吧。
她这人别的本事没有,能屈能伸奉为美德。
冰凉硅胶抵上腿心,霁月冷不丁抖了一瞬,“吃不下的。”
这根几乎快赶上他火力全开的大小,又干又燥又韧性十足,她真吃不下。
厉烬沉默不语,只是一个劲的往肉棒上挤润滑油。
致死量啫喱堆在透明肉棍表面,在挤入中被绷紧的小口堆叠,很快在充血的阴蒂前积出一座带着气泡的啫喱山丘。
可怕是一个形容词,但此刻套在厉烬的身上,赫然成了一个动词。
肉棍才进了一半,小腹下明显凸出一圈鼓鼓的小包,随着深入越长越高。
霁月不停抖着,双腿更是无力地摊在两侧,冰凉的肉棒在进入后,她艰难地去蠕动,感受着那处不适应的饱胀。
“月月真乖。”
厉烬阴森森地话在硅胶肉棒进了大半后,从身前幽幽发出。
“放轻松,你能承受得了。”
放他大爷……霁月扬起头,那根似乎抵在了她的喉咙口,最后一下彻底没入,仿佛从她口中冲了出来。
难掩地吟声淅淅沥沥抑制在雨点下,她感觉自己的双腿再也无法合拢了。
这个死变态、王八蛋、狗日……嗯……
体内突如其来的震动让她腿根处的神经顶着薄皮不断战栗,小腹处的鼓包不停从左滑动摆向右侧,那架势像是要顶破她的肚皮从中跳出。
“厉烬你个畜生!”
霁月终于还是没忍住骂了一声,大腿根上一紧,贞操裤彻底落锁,那根被她咬紧的假阳具,此刻已经退无可退。
“不喜欢吗?特意为你定制的。”
他笑得她毛骨悚然,貌似和他在一起时,自己还动过给他打版脱模,做个定制阳具放网上卖的心思。
现在是卖没卖成,反倒先用上了?
“既然你总是饥渴得想要男人,不如就一直含着我吧,我不在的时候,有它陪着你,我很放心。”
放他爹的心。
霁月此刻只有杀人的心。
腿心的震动不止,不断随着他手中的按钮变幻震动频率。
当初他用钢笔和手机制作简易的情趣玩具自己就该想到会有这么一天,只是没想到会来的这么快。
顶着神小米的脸她认错无比快,可换回霁月的身份,骨子里的倔强让她咬着牙硬忍着。
哪怕下面已经被震得麻木,成股水液不断从贞操裤两侧溢出,和她眼角的泪一样,大颗大颗往下落着。
第173章 爹爹,这样烧能收到吗+逃脱
“商陆哥哥,我爹爹和小米姐姐呢?”
多日连绵的细雨氤氲着山腰,雾气让四周的可见度降低。
神淘和任凡仔站在院内,面前的神商陆背着女士的登山包,身上滚着泥屑和枯叶,脚上的鞋已经破得能看见里头惨白的肌肤。
被雨淋湿的长发贴在头骨上,浅色的眸子晦暗无光。
神淘的话像是唤醒了他的神智,目无定焦的双眼看了过去。
“他……”
只开了个口便顿住,像是想起什么,他按着霁月嘱咐地一字一顿说道:“你爹爹去寻你娘亲了。”
“真的吗?”神淘开心地转了一圈,“那他们有没有说什么时候来接我?我好想爹爹和娘亲。”
神商陆唇色惨白,好半天才找回声音:“等你长大了,就来接你了。”
神淘的声音低迷了下去:“长大啊……”
任凡仔听出了他的意思,使了个眼神拉着他走到一侧:“那女人呢?说好回来给我结尾款,不是想赖账吧?”
“神淘我可是喂得饱饱的,你看他那小脸,都胖了。”
神商陆一言不发,将包从肩膀处卸下,从里面翻出霁月一早准备好的红票子,还没往前递,就被任凡仔一把抢了过去。
“算你们说话算话。”任凡仔马不停蹄往外溜,“拜拜,这破地方,老子再也不来了。”
神商陆看着他逃离的背影,竟觉得他脱离神姓,像是获得了他没有的自由。
厉烬倒是守信,把神氏的人都放了,但经此一役,所有人流离失所家破人亡,再回神氏去维持那已被人知的秘辛,多少有些可笑了。
神商陆回去的那天,最年长的族人代替已逝的长老,宣布神氏一族彻底解散。
众人哄作一团,像极了大难临头各自飞的林鸟。
他在书阁寻了一些书籍,又去和霁月初次发生关系的地方坐了很久,最后给母亲的坟墓拜了拜,彻底离开了神溪谷。
再回来不知是何时,也许再也不会回来了。
雨一直下,空气中的湿度很充裕。
神商陆耐不住神淘要求,翻了金纸陪他叠起了元宝,他手看着灵巧,却每一步都踩在错误的位置。
神淘纠正了几次,索性也随着他胡乱叠纸。
直到盆火升起,被火光冲红的小脸漾着泪花,神商陆才突然发觉,神淘并非什么都不懂。
“爹爹,这样烧能收到吗?”
一语让他穿回霁月给她试衣服那日,他穿着新衣服和她回到木屋,神淘那时就仰着头看着神宇,说了一句一模一样的话。
那时他问的是娘亲,这次,问的是爹爹。
神商陆忍了许久的泪,蓄积在眼眶里,又被他默默眨了回去。
翻找骨灰罐的时候,他翻出了霁月给他做的鞋子,与鞋子一同绑着的,是另一双一样款式的女款布鞋。
他伸手丈量,是霁月的脚码。
那脚他摸过很多次,大小再清楚不过。
她从未说过做了同款,也从未穿过,是否在做的时候,她也有过一丝对他不一样的感情呢?
神商陆不知道。
她太神秘了,他摸不透她。
鞋面中夹着一张豆腐块大小的纸,上面只有一行娟秀的小字:
【神商陆,我说过,你会好好活着。】
纸张坠落的瞬间,闪着寒光的幽灵兰花,正静静躺在登山包里,像一只明亮的眼睛,看清了男人脸上的泪。
厉烬只有晚上才来,白日霁月能喘口气,一到晚上就成了他手下翻滚的鱼。
他也不做,就衣冠楚楚地看着她吃进同尺寸肉棍,再随手按着手中的遥控,看她被折腾得扭曲躯体。
偶尔他会复上来,给她酸胀的小腹按摩。
有时会嫌她胸口上的红痕太浅,很恶意地在她高潮前夕咬上来,让她在他嘴下失控。
这种变相的折磨已经让二人之间很久没有了交流。
霁月不吃饭,他就给在玩弄的同时哄着她吃东西,若是不张嘴不吞咽,下面就会加重或是停止。
一来一回,倒也没把她饿瘦。
这天夜里他照旧深夜前来,霁月顺从分开腿吃进他抵进来的东西,每晚的深入高潮都让下面习惯了他的大小,开头那点阻碍破开以后,进入便愈发轻松。
贞操裤刚落锁,玻璃就被细小的石子砸出一道裂缝。
意识到不对的厉烬迅速从腰后拔出枪,安全起见,他给她解开了手铐,还把装满子弹的枪支递交到她手中。
这样严肃紧张的状态,把霁月也给弄得神经绷紧。
“你仇人?”
厉烬缕着她鬓角的碎发撩向耳后,声音虽冷,语气却是软的:“害怕?”
不等霁月作答,子弹先一步穿透玻璃。
厉烬压着她的身子平躺在床,随手扯过一块东西扣住床头灯开关。
室内顿时暗了下去,那一声枪响像是试探,霁月的心被陡然拔高,只听到厉烬压低的沉音:“在这等着。”
“厉烬……”她慌乱抓住他手腕,又觉得此刻这般有些矫情,松松落了回去,“小心。”
枪给了她,他的危险多少会增加几分。
虽然霁月知道,他是男主,且是所有男主中武力最强的那个,但谁知道这变态剧情会不会弄出一个更强的人物。
厉烬已经迈出的脚步被这一声唤回,他精准地在一片黑暗中摸到她的脑袋,属于他的味道顺着走动带来的风灌进鼻腔。
唇边感受到一片很轻的暖意,浅触即离。
“……等我。”
她没有回答,但已经决意要趁乱离开这个鬼地方。
厉烬刚一出门,她便立刻起身翻出衣服,他给她准备的衣服不少,可是宽松的裤子没法穿在贞操裤外面。
她试着脱动那铁壳一样的裤子,但很显然无法撬动,摸不出材料的布料紧紧扒在她腰胯上,扯不动也推不动。
好在衣柜里还有裙子,她换了条长裙,又套了件呢子大衣。
外面的天气太冷了,穿少了她怕是会失温。
膝盖行走间被下面渗出的水液浸湿发凉,她只能在贞操裤外面又套了一条内裤,用护垫贴了几层,再穿两双厚厚的长筒袜进行保暖。
外头静悄悄的,听不到任何枪声,她猫着腰往屋外走。
离开水上木屋的通道只有一条弯弯曲曲的木板桥。
每走一步,木板相互挤压发出的细微声响都会让她的心脏狂跳。
第174章 被困后怀表求救
静谧的夜色中,脚步声放大了数倍,霁月从起初的小心翼翼到后面的加速狂奔,一刻不停地往远处山林跑去。
越是这样诡异的安静,越让人心头发憷。
若是有些枪声,她还能循着反方向跑,不至于像此时无头苍蝇一般胡乱蹿着。
“啐,跑的真快。”
突兀的人声在前面不远处响起,霁月迅速寻找掩体,只听另一道急促地声音插了进来。
“平哥,兄弟已经少了七八个了,不过那木屋里发现有女人用的物品。”
被喊平哥的人又啐了一声:“狗日的,总算逮到把柄了,竟敢在云大人眼皮底下私自养女人。”
“继续找,一个女人能跑多远。”
“等找到了先给大伙儿爽爽,看看这厉烬的女人得有多骚。”
汇报的那名小弟嘿嘿了几声:“兄弟们哪敢和平哥抢,平哥先。”
听见他们的脚步声离远,霁月起身正欲往反方向走,一颗子弹先一步打进她脚前的土地,褐色的洞眼冒着细细的白烟,四溅的泥土弹上她裙摆。
这一下结结实实让她后退了几步。
“平哥好眼力,这树丛后还真藏了个美娇娘。”
霁月静静平复心跳,手摸进腰间,尽量不弄出太大的幅度和声音。
几人的步子慢慢靠近,她没有厉烬那么厉害,无法听声辨位,所以只能等着气息和声音贴近。
就在那名笑嘻嘻的小弟上前想要看看她长什么样子时,霁月转身对着他腹部连开两枪。
贴得过近,滚热的血液从他身体里喷出,整个手背黏黏的,还有着不属于自己的温度。
平哥迅速将枪对准了她,却没有直接开枪。
霁月算准了他们想拿她当靶子对付厉烬,她打的就是这个时间差,已经软了的男人从她身前落下,滴着血水的手高高举起,对上平哥的胸腔便是一枪。
能当上大哥的不可能都是怂包,平哥微微偏身便躲过了那枚子弹,一个飞踢便有石块从地上跃起砸中她的手腕。
几番重创的右手再度受创,枪支从手中脱落,不等她蹲身去捡,平哥已经一脚踢开了地上的枪。
几名小弟迅速上前抓住她,速度之快让霁月根本没法反抗。
也不是第一次被劫持了,她的心理素质很稳,并没有因为被擒而露出惊慌的神色。
平哥看清了她的脸,不由得阴笑了声:“难怪夜夜都不见厉烬人影,原来是被美娇娘勾了魂啊?”
“这我要是厉烬,也得把人藏起来,否则云大人可不得把她好好调教一番。”
一口一个云大人的,这云大人到底何方神圣。
还调教,不会是有什么特殊的SM之类的癖好吧?
霁月忽而笑出了声:“原来您就是平哥,老听烬哥提起你。”
“他?提起我?”平哥用枪头挠了挠太阳穴,“说我坏话?”
“当然不是,他说你气势逼人,各方面都比他强上许多,他很嫉妒你。”霁月张口胡来,倒是把平哥的背哄得拔了三分。
“他之所以不敢把我带回去,那是因为他知道你就像行走的荷尔蒙,从头发丝到脚后跟,都散发着让我挪不开眼的魅力。”
霁月抿唇低语:“我这人慕强,他就是害怕我跑了去找你,才会把我关在木屋。”
“多亏了平哥,我今日才侥幸逃脱他的魔掌。”
被夸上天的平哥背挺的更直了,要知道自从这厉烬来了之后,他在众小弟面前的威望那是一落千丈。
若是此时只有他一个人,他倒觉得这些夸奖也没什么,顶多是女人的肺腑之言吧,可偏偏还有几名小弟跟在身后,厉烬的女人夸他,那简直就是在给他的脸上描金。
其他的先不说,这女人审时度势的本领非常不赖,若是能拉拢过来,指不定还能给厉烬使使绊子。
把他的女人压在身下,那滋味,光是想想都很美妙。
“你意思是你早就想逃了?”平哥挥挥手,示意旁人将她放开。
霁月松了束缚,立即将袖子撸至半臂:“你看他,他简直不是人,在那方面玩得特别花,我实在受不了了。”
如水的眸子在他视线下微微颤着:“平哥一定比他要懂得体贴女人吧?”
平哥招手:“过来我看看。”
霁月垂眸笑着,小步迎了上去,刚将微肿的右手抬起,另只手突然凌空一挥,寒光在二人之间一闪而过。
平哥利落后退,躲闪不及的下巴还是被刮出了一道血痕。
再度挥来的手被他用力握住,钻心的痛作用在掌骨,在绝对的力量面前,厉烬教的那几招防身术完全无用。
她想抬腿去攻击他最薄弱的地方,却不想平哥早已设防,轻轻一提便将她的长腿给擒住。
长裙顺着高度缓慢滑落,泛出丝丝扑鼻的幽香。
平哥笑了一声:“就知道厉烬看上的女人,绝不是娇娇女。”
他这番话,倒提醒了霁月,出手展示弱点非但没有落下对方的防备之心,反而起到了反作用。
能被厉烬绑着的,定是一身傲骨不愿服输的,怎会这么乖巧听话。
失策了。
霁月被绑住双手,眼前也罩上了黑布。
再睁眼,她置身一处狭窄的洞穴,洞口到洞底有很长一段台阶。
刺眼的日光透过洞口照在她身上,她扬手遮挡,发现身边空无一人。
低头思考时看见胸口晃动的电子怀表,霁月眸底忽地一亮。
双手被捆了一夜不大利索,她艰难地打开盖子,在照片中心摸到凸起的小点。
一下、两下……九下,最后一下长按。
发送成功了吗?
会有人来吗?
边防……三不管……周砚礼……
混沌的思绪充斥着,远不及饿了一天咕咕乱叫的肚子。
光线忽地被遮挡,背光的身影霁月看不清楚,直到来人走下楼梯,那张脸才渐渐显了出来。
不是边防、不是厉烬,而是昨晚将她撸到此地的平哥。
他身上似乎比昨晚多了几道伤口,身后的小弟更是剩的只剩两个。
一见到她他便厉声啐了一口:“妈的,你这男人真能打,甩了半天才甩掉,我的人都给他吃了一大半去。”
厉烬在附近?
霁月原本灰心的精神头顿时燃了起来,“他可宝贝我了,知道我不见肯定会发疯,你这不是踩枪口上了吗?”
“宝贝你还把你绑着?”平哥可不吃她唬人这一套。
“情人之间的情趣你不懂。”霁月歪着身子,身下那根假阳具插得太深,她根本没办法坐正,“他馋我,非常馋。”
“你把我交上去,指不定还能换回一条命。”
第175章 陆厅前来+和厉烬彻底结束
“妈的老子就因为你这娘们折损了那么多兄弟。”
平哥上手便掐住她,脖子上的窒息感瞬息袭来,霁月无措地挣了一瞬。
“你还想我放了你?我没把你折磨死都算对你仁至义尽。”
如铁钳一般的手掌紧紧扼住她的喉咙,霁月的双手本能伸起,又因为被束缚着,无法抓住他的手。
在这一刻,世界变得异常安静,所有的声音都与耳道分离。
她那点挣动的力量越来越薄弱,在他面前如此微不足道。
和他这力量对比,厉烬之前的明显放了水,濒死的感觉让喉咙里溢出了脆弱的呻吟,可她自己却毫无察觉。
心跳如鼓的轰鸣在耳畔回旋,这种窒息前的绝望,这种生命被剥夺的无力,在呼吸滞涩的这一瞬间,如同过了一个世纪。
双臂渐渐下垂,整个人仿佛失去了所有生气。
“靠!晦气。”
平哥用力一甩,挣扯间拽动脖子上的怀表,精密的电子器械落在地上,底部瞬间凹陷。
那张狭小的照片顺着缝隙飘了出来,逐渐落在她面前。
朝光在人影中明明灭灭,她努力撑着最后一丝意识去抚触照片中的小孩。
她想起来了。
那个坐在两个大人中间,没有一丝笑意的小女孩,是她。
光影覆盖住她的视线,缕缕黑暗像无孔不入的潮水,彻底淹没了一切。
过量的氧气冲入口鼻,肺部仿佛膨胀的气球,意识唤醒,剧烈的咳嗽迫使霁月抬手捂住胸口,活动自如的手掌让她大脑懵了一瞬。
地洞里,平哥和两名小弟不知所踪,泥地上残留着淡淡的血迹,空气里弥漫着丝丝血腥气。
她困惑地撑起上身,脖子上的痛感依旧剧烈,手掌顺着胸脯往下,摸到异样的凉感。
怀表?
她记得晕倒前跌落在地已经变形了。
而且不是掉落了吗……怎么会回到了她的脖子上?
光线一暗,她下意识将打开的怀表用力合上。
这一抬,她似乎看到了星牖月窗,曙光在男人身后四散,如同瀑布倾泻而下,柔光笼罩着男人的身形,将他的点点温柔揉碎成细碎星点,一丝一缕照进她身体的每一寸。
“霁月!”
“陆……厅……”
霁月不知道自己怎么走出的岩洞,紧夹了一夜的假阳具似乎和她融成了一体,本该无所感觉的,可手中那股温热的触感让她的心又痒了起来。
才出洞口,刺眼的阳光让她避着视线,本能地想要将身子藏在他身后。
“霁月。”
另一道疲惫的冷声在一侧响起,她眯着眼睛看过去,厉烬冷着脸,面颊上染着干涸的血迹,黑色的衫衣还滴着血水。
赤红的双目像是鏖战了一夜,眼下的铁青诉说着他此刻的疲倦。
“过来。”
陆秉钊退开半分,将选择权完全递交到她手上。
霁月在他关切的目光中抬头,极其小幅度地晃了一下脑袋,那拒绝的意思不要太明显。
陆秉钊了然,顺势握住她的手,给了她反抗的底气。
厉烬的拳头捏得咯吱作响,即使隔着一段距离,霁月也听到了他的气急败坏。
“你打算含着我和其他男人走吗?”
这话有些奇怪,陆秉钊没有多问,但看过来的眼神比起静潭明显多了几丝波澜。
霁月不说话,默默拽了下身旁人的衣袖,小声道:“带我走。”
“嗯……”痛苦地闷哼随之响起,她走动的步子僵在原地,几乎是在那一声后立即回了头。
厉烬单膝跪在地上,腰上的伤口不停渗着血水,将他脚下泛黄的秋草染上红迹。
他受伤了?
霁月狠狠掐了下掌心,强迫自己继续往前走。
腿心的假阳具突然开始震动,巨大的震频超过以往所有的频率,这般迅速和强烈的刺激,让她的双腿发软,直直跪了下去。
“怎么了?”
陆秉钊蹲身搀住她,只听身后咬牙笑着的厉烬轻声质问:“陆秉钊,你居然敢出华国,不怕那群人对你下毒手吗?”
什么意思?
他不能出国吗?
对了陆今安的爸爸是缉毒警,怕不是和这群豺狼有什么过节,是查到了他们头上,所以只要出国,便会遭到打击报复吗?
霁月强忍着腿根处的不适去看他的脸,他平静温和的面上闪过一丝不自然,见她看来还柔和的笑着:“还好吗?刘秘书就在前面不远。”
刘秘书也来了?
陆秉钊日理万机,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来三不管地界,看他穿着质朴不是制服,多半是私下活动。
是专门为了她来的这里吗?
为什么这么刚好找到她的位置,还有她脖子上的怀表是什么情况。
一桩桩一件件的谜语在她面前打着哑谜,无论她怎么往深处钻研,都无法破解谜题。
“霁月……”
厉烬彻底跪了下去,像是在挽留,又像是渴求。
“别走……”
高傲如他,铮骨如他,桀骜亦如他。
此刻在霁月的身后,所有一切都被颠覆。
天生就该被仰望的厉烬,在她面前卸下了所有伪装。
他讨厌世俗规则,讨厌一切被框住的是非对错,讨厌所有给他架上的枷锁。
可她套过来的项圈,他是自愿戴上的。
陆秉钊察觉身旁步伐停缓,没有指责,也没有催促,缓慢的语速让人听不出情绪:“和他聊聊?我在车上等你。”
霁月摇头,将他想要抽离的手紧紧攥住。
“我和他已经结束了。”
身后巨大的重物落地声,扑落的灰尘席卷向前,空气中混着泥尘和血腥的味道。
厉烬体力不支晕了过去,霁月担忧地回望,略带请求的眼神落在陆秉钊身上。
他很平静,也很坦荡:“来时碰见了他的人在找他,不必担心。”
霁月顺从地点动下巴,在转身的瞬间还是有一道金光精准地闪在厉烬脸前。
如此显眼的治疗黄符带着她明目张胆的撩拨,让厉烬在模糊的视线中莫名笑出了声音。
她讨厌自己吗?
她不讨厌。
她只是玩厌了。
迫不及待地逃离自己,却不忘在给出巴掌的瞬间给他来上一颗糖。
可这丝甜味他舍不得吞、舍不得咽。
他到底该怎么办。
第176章 厉烬上分+陆厅的温柔
霁月顺着车窗看到厉烬慢慢从地上坐直了身子。
她从未见过他如此落魄的模样,这般……让人心生怜惜。
车子驶离的瞬间,姜烈迎着尾气追了上来:“霁小姐!霁小姐!烬哥给你做的戒指……”
门窗紧闭的车内,霁月并没有听到姜烈细碎的叨念。
“这又咋了?”
“烬哥,你把霁小姐给气跑了?”
“她不同意求婚?”
姜烈捧着的盒子里,静静躺着两枚陨石做成的戒指,样式并不好看,但全是厉烬亲手打造的。
他寻不到月亮,只能找到星星坠落的陨石。
他想过,等一切尘埃落定,他会在她说过的那些奇观下,一遍遍和她求婚,直到她同意。
可现在看来,不过是他的一番妄想罢了。
她从始至终,都没有动过要嫁给自己的念头。
还有什么强调是她的男人,原来一切都有迹可循,她早就在行动中告诉了他,她不爱他。
【攻略值+10。】
【攻略目标:厉烬,当前攻略进度:81。】
陆秉钊的出现太过及时,她再次把他当成了工具人,狠狠刺激了一波厉烬,这波上分在她的意料之内。
只是这副驾驶坐着的男人完全出乎了她的意料。
“霁学妹。”
周砚礼……霁月咬了咬牙,对他的恨意远压过了腿中翁震的阳具。
陆秉钊扯动卫生纸,温和的动作让她的愤恨减轻不少,虽然他并没有失礼直接帮她擦拭额头上溢出的汗,只是将纸巾递到了她面前。
就这点举动也让她觉得被人时刻关注着,心里不禁一暖。
“真是巧啊,周、学、长。”
她每个字都像从牙缝里挤出来一样,可偏偏这种浅显的怒意,放在周砚礼身上不痛不痒。
“是挺巧,没想到会在这里碰上你。”
还装呢,霁月真想挥一爪子,把他那面具之下的脸抓花抓烂。
“小周来考察卫星定位器发射的位置,刚好碰上。”
陆秉钊解释了一句,这说的内容有些太过详细,连前头的刘秘书都忍不住咳了一声。
这事其实在电视上也有报道,可偏偏陆厅这么认真的和一个外人解释,总感觉哪里怪怪的。
就好像是……报备?
“那你怎么会在这里?”
陆秉钊沉吟,将手机从口袋中取了出来:“不知是谁给我发了一条有你位置的讯息。”
他是担心她有危险,才在此时恰好赶来?
“我问的不是这个,你为什么会出现在三不管?”
霁月的语气带了几分质问,给前头开车的刘秘书听得护犊子劲儿上来了。
“陆厅是应邀来的华国边境。”
可不是为了她。
“是吗?”
在霁月明亮且直勾勾的眼睛里,陆秉钊轻轻笑了一声:“嗯,应邀来的。”
“那你的工作呢?”霁月还是不死心,企图在他嘴里听到和她有关的任何字眼。
“那当然提前处理啦!”刘秘书满脸崇拜,“陆厅可是花了十来个日夜把后面的工作全给处理完了,当之无愧的我国楷模,我国标杆……”
陆秉钊轻轻咳了一声,似乎怕他后头跟着什么乱七八糟的话惹人口舌。
霁月无奈地撑着身子歪歪靠在门上。
想从这男人嘴里听到情话那是不可能的事,他还是只适合做刺激其他男主的棋子。
不过此刻她焦虑的不是分数,而是身体里这个粗大的假阳具,再这样震下去,她怕是憋了一夜的膀胱会爆炸。
车子就近停在了莱国大使馆附近,因是私人行程,进入大使馆不合规矩,陆秉钊在附近开了几间房间。
平房设计让几人的屋子连在一块,随行的人员只有刘秘书一人,霁月只能在进入房间前拉住陆秉钊的胳膊小声求他:“你能给我找个医生来吗?”
陆秉钊的神情肉眼可见的紧张了一瞬:“身体不舒服?”
她摇头,有些难以启齿:“他……”
“他在我……体内。”
陆秉钊眉眼微怔,努力消化着这粗显难懂的文字。
先前厉烬就说了含着他,现在她也说他在她体内,莫不是什么古代阉割之法?
听起来好像有些难以让人接受,可放在厉烬那狂傲不可一世,什么都要牢牢把握在手里的人身上,好像又有些合理。
“好,你等……”陆秉钊刚要转身,霁月再一次攥住他。
“或、或者,你能帮帮我吗?”
“……小叔。”
见他没有反应,霁月大胆了些,将他的手直接覆在了嗡嗡震动的小腹。
“刚刚在车上你真的没听到声音吗?”
她那里蠕动的那么快,水滴吧嗒吧嗒地像是雨水砸在脚垫上,偶尔呼吸间的哼声都是软的,她不相信他没听见。
掌心下的震动剧烈,他手臂上的神经似乎都被带着震了起来。
再往下,是一块硬硬的铁质硬块,已经被她的体温浸染,摸不出丝毫冰凉的触感。
难怪她在座位上一直歪坐着,他还以为是她生性懒散惯了,却不知她承受着此等的折磨。
“你等等,我让刘秘书给你寻个女医生。”
霁月松手,在他话音落摇晃着脑袋:“女医生手劲小,打不开的,他给我那里上了锁,我……”
脖子上刺眼的青紫掐痕明显,腕间的红肿淤痕更是刺目。
陆秉钊头一次对一个人产生这么大的……反感?
谈不上敌意,只是觉得何故于此,分手便好好分开,何苦要这样折磨一个刚满二十的小女生。
他也不觉得是霁月不该招惹他,只是有些看不懂他们的恋爱观。
明明珍惜舍不得,却还是要将伤害堆叠在对方身上,以此来表明爱意,这样的爱太过沉重,也难免她会接受不了。
“那……”陆秉钊本能地不想寻一个男医生,毕竟涉及女孩子的私密处,她这样求他,肯定也是不好意思。
“你能不能帮我弄个扳手或是老虎钳之类的工具?我想自己试试。”
霁月声音越说越低,身体还跟着震动频率在原地发颤。
她显然已经被刺激到了极点,再这样下去,会发生什么他不敢想。
“好,你等等。”
陆秉钊抬手想给她缕汗湿的碎发,悬在半空的手终究还是没落上去。
五指搭在房间门把上,面上满是柔和:“我马上回来。”
第177章 周砚礼千里送D???(微h)
没过多久,门被敲响,霁月迅速拉开房门,刚扬起的嘴角在看清来人后利落下垂。
“你来干什么?”
“聊聊?”周砚礼推动镜框,沉敛的眸子透着异样的精光。
这次霁月终于看清了他的眼睛,那里面除了算计还是算计,满满的溢出来快把人折磨疯的算计。
她退后两步,给了他进入房间的空隙。
周砚礼也不拒绝,迈步挤进屋内。
简陋的室内一眼便能望尽,她刚刚一直在抵抗假阳具带来的折磨,没法坐下,只能撑着墙站着,此刻黄土地面还有一小滩诡异的水迹。
见他盯了那摊水洼定睛看了好一会儿,不会当成她在那撒尿了吧?
霁月忍不住咳声提醒:“聊什么?”
周砚礼的视线又落在她身前的怀表,不看还好,一看霁月的火气又上来了:“你还好意思来找我,为了你的温婉宁,你居然编谎来骗我。”
她用力扯动吊坠链子,脖子差点没被细细的银链拽出二次伤害。
电视上不是一扯就掉吗?都是骗人的。
霁月扫手扯着链子从头上脱下,用力塞进他怀里:“当初我就是被你美色给骗了,我还真当你有多大本事,什么按照片就能唤来边防,边防根本不可能走出界碑以外,走出去了就是宣战。”
即使她呆的地方是三不管,没有国家专门管制,但一旦华国的边防走出一步,便是向莱国以及其他邻国发出要占领地盘的信号。
这么大一个国家,可能为了她一个微不足道的女人去宣战吗?
要不是上分心切,她真不该信他的鬼话。
“还给、还……”她气得有些语无伦次,“还给神溪谷的族人传递信号,那就是一群道貌岸然的胆小鬼,差点没被那群毒贩给整死,最后还要我来救。我是救世主吗?我跑这么远来救他们。”
“你知不知道我这一路遇到了多少危险,差点小命都折了。”
“就为了给你清除情敌,我……”
“你干什么?”耳鬓一字夹被他扬手扯下,霁月捂着脑袋后退了两步,这般亲密举动弄得她猝不及防。
和周砚礼并没有熟稔到这份上,何况先前一直是她在蓄意的靠近他,冷不丁对调了位置,她发觉一切都变得被动了。
“我答应的三个条件,依旧作数。”
他认真的盯着她的眉眼,和煦如风的面上扬着惯有的笑意,只是霁月看着却有些渗人的寒意。
他这样怎么像……千里送屌。
话糙理不糙,他真的撩开了她的裙子,摸到贞操裤上的小锁,用一字夹顶进锁眼转了几下,似乎站着不太好操作,他半蹲着身子,将耳朵靠了过来。
如此近的距离,浓郁的幽香在裙下阵阵散发,他转动发夹调整锁芯时,掌根还会触碰到她裸露出来的那截大腿。
周砚礼毕竟是男主,她还含着厉烬那么大一根1:1还原的假阳具,说不起涟漪是不可能的,但心里的郁气却让她的耐力更强了。
直到……贞操裤在腰间松开。
腰间早已被生勒出一片红迹,腿根更是被磨得有些破皮。
内裤携着贞操裤一同落下,露出腿心里那根巨大的、透明的硅胶肉棒,翁转的根部还在研磨。
以周砚礼的角度看过去,还能看到口子被透明肉棒放大的软肉在艰难地蠕动,震动不止的假阳具像拧紧的毛巾,水液滴滴答答,成股或丝丝挂下。
“要取出来吗?”
说得像是摘个手镯戴个手表一样稀松平常,可这是情趣用品啊,他是怎么能用这么一张斯文的脸说着这么……色情的话。
霁月大脑一瞬卡壳:“取出来给你吗?”
空气跟着她的话安静了两秒,意识到不对的霁月又补了一句:“不是,给你了我用什么……”
“你确定要一直含着他?”
周砚礼站起身,将一字夹扣回她耳侧,长发在他手中如同丝滑的绸缎,指腹所过之处像是有烟熏过,滚烫的幅度沿着他撩动的趋势渐渐往下。
落在脖子上时,她控制不住仰了下脖子,那处青紫的指痕很是可怖,连常年保持温润的周砚礼看着,面上都有了些许失神。
“疼吗?”
“还不是你害的。”霁月挥开他的手,后退几步避开他侵略性过于强烈的范围。
夹了太久的阳具,此刻里头确实胀得不行,她很想伸手把它拔出来,可又觉得拔出来的话,里面一定会空虚得能吞下一个地球。
现成的男主不用白不用。
霁月咬牙,反正他欠自己的,吃了说不定还能涨点分。
“过来。”她扒着门框,慢慢压低腰身,将掩在裙下的肥软臀部高高翘起。
贴在臀线上的裙子显出那一点凸起的根部,此刻的假阳具余电尚足,在口子里嗡颤着,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
身后的步子很缓,一点点的动静在她耳里,都像是即将要进行的性爱信号。
裙子一撩开,空气里的寒气侵袭着裸露的腿根,连带着臀部那片湿蠕的痕迹,都变得冰凉刺激。
似乎是看出她的紧张,周砚礼没有直接碰触那根假阳具,而是将手搭在她软嘟嘟的臀瓣上,也不动,就静静搭着。
但霁月能明显感受到他的视线直勾勾的,像把火照在她的小眼上。
不,不对,现在已经被厉烬的阳具插成了大眼。
她记得那根全身透明,从外面是能看到一点里面的媚红的软肉的。
此刻他这般聚精会神,难不成也是被那点剧烈蠕动的媚肉给吓到了?
要么就是被厉烬的尺寸给惊到了,毕竟厉烬的那玩意儿真的很夸张,就算她吃了这么多次,每看一次还是会惊讶一次。
不过这么被看着,她感觉那处即使夹着,也有种心力不足的感觉。
明明含着这么大一根,而且也在各处敏感的地方磨着,可这种假物远不如真肉棒来的快感强烈。
他怎么还不动,再不动她动了。
霁月默默数数,屁股往后撅起,利落压上他的三角区。
是软的,但蹭一蹭就会硬吧?
她可记得那次在水里揉了几下,他硬得快把裤裆戳出个洞。
第178章 拔假阳具后吃进铁柱被意外撞见(h)
霁月虽然是用臀去勾引他,可抵上关键位置的却是那根透明的巨物根部,左摇右晃间,不止挑拨了他,也把自己拨弄得浑身发颤。
快意像是在车轨上疾行的列车,在身体精密的血管里肆意穿行。
他那处已经有了抬头的趋势,被假的东西勾起来欲望,说出去要笑死谁?
这样一想,霁月动得更欢了。
什么国家顶尖人才,什么知书达礼温软如玉,此刻就是一个鸡巴硬硬想要肏进来干她的大色胚。
让他骗她,让他欺负她。
喜欢温婉宁是吗?她偏偏要恶意地夺走他的初次,让他以后都在愧疚中面对温。
她的磨蹭愈发夸张,脑海里居然幻视出了他此刻拉扯着自己撞进来的错觉。
是,是在撞。
但是是她夹着假鸡巴在撞他。
唧唧硬着真的不难受吗?
她这么多水,还被肏得这么开的小穴,能很快一口把他吃进去。
真的不要试试吗?
她已经湿的不行了。
震动的肉棒似乎被什么擒住,她一撞,竟撞在略带硬感的指关节。
霁月歪头去看,周砚礼抓住了那短短一截透明肉棒,但上面水太多,又湿又滑,加上露出的那截太短了,他根本抓不牢。
微微一动,硅胶棒就从虎口处脱了出去。
完蛋了,她撞得太狠,肉棒嵌得过深,现在小口处的不过几厘米距离,根本没法抓住。
“要、要不试试两只手?”
她也不是十分确定,毕竟每次弄完厉烬都能很轻松地把假阳具弄出来,吃进去的时候也是各种安抚和揉弄。
但周砚礼是新手啊,她不敢保证他就懂这方面的知识,万一非但没取出来,反而弄得更深了,难道她真的要找医生来?
太丢人了,这比和上官瑾做的时候卡住还要丢人。
异国他乡,含着假鸡巴吐不出来,说出去都要被人笑话几年的程度。
“扶好。”
周砚礼嘱咐了一句,身子就在她眼皮底下蹲了下去。
这和正面解锁扣不一样,她的屁股高高撅着,臀部又被硅胶棒撑开,整个肉唇露出一个饱满的肉核,所有私密点都清晰地展露在他眼前。
她的液体掉落的时候,可能还会因为震动甩在他脸上。
眼镜突然撤下架上一旁的橱柜,她跟着声响看过去,镜片外面有几滴显眼的水珠,此刻正顺着镜片的弧度往下滑。
还真应了她的乌鸦嘴,那他没了眼镜还能看清吗?
霁月紧张地扶住门,压得过低,手肘抵在门把上,门在紧扣之间晃了一瞬。
被绷着的小口感受到一阵异样的挤入,他曲着两个指头,试图通过扩充口子的周长,来达到松脱假阳具的效果。
但除了让霁月哼的声音大了几分,似乎没起到其他什么效果。
周砚礼又将两手叠起,套出一个交叠的洞,洞口卡住假阳具外头那一小截,借着某下震动速度降低,用力往外一拔。
“呜呜……”
这么快的摩擦,让她整个下体瞬间痉挛,透明肉棒是出来了一截,可她的小骚穴却被硬生生摩擦了个全。
硅胶肉棒不如真人的那般好夹,无论她怎么用力,甬道都是硅胶的形状。
也不知道厉烬在哪定制的这么粗硬难夹的性具,简直就是刑具。
“放松。”
出来一点后面就会容易一些,起码周砚礼是这样想的。
可那看着被捅得发红的小洞,居然把透明肉棒夹得紧紧的。
也不知是不是抽动间地震动让硅胶上的肉筋摩擦到了哪里,她敏感得不行,每抽一截都会低声呜咽,那处和发了大水一般湿透了。
“就差一点了。”
周砚礼安抚着,手在她臀上轻轻搭着借力,往外拔出最后一点龟头。
粗大的棱冠勾着洞口箍紧的白膜,用力拉扯间还听到一声奇妙的“啵”。
彻底脱离肉棒的穴口拼命收缩着,外翻的媚肉可怜兮兮地挂在洞口,上面淫水四溢,湿滑得似乎什么都能吞进去。
就算在这之前没有任何淫荡思想的周砚礼,此刻也被这番诱人的角度给弄得口干舌燥。
清晰的吞咽在她身下响着,似乎在和咕叽夹弄空气的小穴比赛。
“给我。”
她要被折磨疯了,本就难受得要死的身体失了能夹得,那处烫得可怕,老实说她很想把震动的肉棒捡起来,重新插进去捣死胡乱发骚的下面。
周砚礼松松吐了口气,慢条斯理地解开裤子拉链,裤裆处上都是她的淫液,湿滑黏腻的触感让拉链变得极其松懈。
挺立的肉物像他膨胀的欲望,此刻正直冲冲的对准了泥泞的花芯。
霁月此刻虽然对着门,却能感受到他那根散发出来的热气,仅是浅显的碰触,都让她身体愈发滚烫。
是要进来了吧?
他忍不住了吧?
再不进来她那里都要闭合了,晚一点又要费些力气才能吃全。
就在他已经扶住铁柱般上下一体圆滚滚的肉茎准备挺进来时,门突然被敲响,非常有节奏的轻叩。
“霁月,我拿了点膏药……还有老虎钳。”
是陆秉钊!
霁月的后颈瞬间紧绷,身子也跟着意识后退,硬是把硬邦邦的肉鸡吃进了一寸。
“嗯~”滚烫的肉物像是要把她穴口烫化,若不是周砚礼的手握得比较上面,这一下好说歹说也要把他吃进一半。
这样也可以,这样也不错了。
她要缓一下。
“霁月?”陆秉钊又敲了几下,“你还好吗?”
只隔着门板,他似乎还能听到她急促的呼吸,是被“厉烬”折腾得说不出话来了吗?
霁月艰难地忍住外溢的呻吟。
她……很好。
周砚礼的肉茎虽然只进了一小截,可是滑滑的龟头摩擦起来真的好舒服。
下面越咬越痒,越咬越想要,甚至连他的指关节撞在肉核上,身体都会泛起酥酥麻麻的感觉。
她快要被这一点点、一寸寸、一咪咪龟头给磨化了。
再磨一下,就磨一下。
磨爽了她就缓一缓,去回答陆秉钊的问话。
霁月梗着脖子往后轻撞,忘了手肘还搭在门把上,这一动一撞,直接让门拉开了一道缝隙。
外头的阳光从缝隙里钻进来,席卷而来的冷风灌进光溜溜的下半身,霁月整个人如遭雷击顿在原处。
第179章 和周铁柱在门后做爱给陆厅听(h)
“霁月?”
不属于屋内的,第三人的手指压在了锁舌上方。
霁月的心一下提了起来,丝毫没注意到身后的那只手,已经松开了铁柱的操控。
在长久寂静和温吞的骚痒中,霁月壮着胆子往后坐下,同时出声应付外头的陆秉钊:“你……你方便给我递进来吗?我现在……”
“不太方便见人。”
不是不太方便,是非常不方便。
她此刻已经把周砚礼的大鸡儿吃了大半,正撑得腿脚发软,臀部发颤,连胳膊都没力气抬起来,哪还能伸手去够他带来的东西呢。
因这一条缝,室内的细微声响都很明显,尤其是软洞裹吸肉棒的声音,黏黏哒哒的,仔细听还能听到水滴顺着肉根滑落,聚集在某处松软蛋皮上,再一滴滴砸响裤子上的铜扣。
脆妙的声响引人遐思,陆秉钊的手虽然从门缝里伸了进来,但明显带着主人的情绪,那种浮想联翩后引出的旖旎和担忧。
真真是人民的福音,群众的领袖,她都滴成这样了,他居然还能纹丝不动。
黑色的袋子将里头的东西遮蔽住,她看不清,也没打算去接。
就这样僵持了十来秒,还是周砚礼先伸手接了过去。
他的手上还有抓假阳具时留下的黏液,这一触碰,倒把陆秉钊的手惊了出去。
以至于陆秉钊都没发现那手的大小和灼热程度,明显不是女人该有的。
同一时间,周砚礼顶了一瞬,铁柱般肉滚滚的头部硬生生顶开紧缩的肉壁,霁月被顶上了门,锁舌在陆秉钊退出的那一瞬卡了回去。
“嗯哼……”
好深……
他几乎全插进来了。
之前故意引诱他时,怎么也没感觉有这么大。
虽然不如厉烬的粗,但也是翘楚,尤其是跟根铁柱般直筒筒的,就显得肉棍面上那些筋络特别明显,刮蹭进来差点没把她头皮给爽麻。
“你可以吗?”
陆秉钊没走,还静静站在门外,关切的声音透过门板传进屋内。
可被问话的霁月只能含着鸡巴呜咽两声:“嗯……嗯……”
她都说不清是滚烫的肉物太烫了才发出的呻吟,还是想要回答陆秉钊问题才吭声。
猛烈的热浪远比夹假的来得要强,接踵而来的快感像劲风不停吹动她,让她在周砚礼身前发颤。
仅仅是插着,她都像被肏飞了一般喷出大量水花。
周砚礼有些失神,人体真的可以出这么多水吗?还是她……
尿了?
他放下手中的袋子,有些不敢置信地抬起那两块湿哒哒的臀。
自己的阴茎就插在她的阴道里,阴蒂连着小阴唇还在做着剧烈的收缩运动,他确定他插进去了大半部分,只途留了一点根。
为什么不全进去……
因为他怕跟刚刚那根假阳具一样,会拔不出来。
可真进入了他又觉得自己有些可笑,那根那么大,会卡住很正常,可自己并没有那么粗,为什么要提前杞人忧天?
再进一点,她也能接受吧?
肉根又往里入了一寸,霁月这才发现他没进全,这一下虽然很缓,却好像被顶到了嗓子眼,连带着脖子上的伤痕都开始隐隐作痛。
虽然他不粗,但他真的很长啊。
霁月浑身发抖,铆足力气去抵抗他的深入。
“霁月,怎么样了?拆下来了吗?”
他怎么还没走?
霁月要哭了:“拆……拆不下来……”
“怎么办,要被……顶坏了。”
她边说边扭,试图狭窄的缝隙中寻找一点极致的乐趣。
这种被人听着的感觉,仿佛全身上下都被人围观,陆秉钊能看清她下面的小嘴一张一合,正在裹吸着一根粗大的肉棒。
他以为她在吃假的,可她吃的是真的!
她居然吃到了周砚礼的长铁柱,难以想象,这般遵循礼义廉耻的人,居然会主动将鸡巴塞进她身体。
“我去给你找个医生?”
陆秉钊刚刚已经在周边医院看过了,可莱国女医生很少,就连诊所也都是男医生。
要么今日就启程回华国,可她能坚持到那时候吗?
“别走……”
霁月感受到体内肉棍的抽离,一时间还分不清是在喊谁别走。
屋内屋外二人同步停顿,周砚礼弯下身,将她的身子搂进怀里,声音很轻:“确定现在要?我可以晚些时候再来。”
吃都吃到嘴里,哪有吐出去的道理?
她想要,太难受了,一直不上不下无法高潮的感觉,简直要把她折磨疯了。
反正陆秉钊以为她被假阳具折磨着,不会发现的……吧。
就着这姿势,他将撤离的铁柱重新顶了进去,空虚的甬道瞬息得到满足,她舒服得连呼吸都在抖。
“好大好胀……”
外头愣了一瞬:“……霁月?”
她正想说些什么,可神智已经被身后的抽插给磨得失去了自制力,一张嘴,本能地呻吟溢了出来,给陆秉钊听得耳根发紧。
他其实记不得那次因误吸毒品产生幻觉后,和她做爱的感觉了,她的叫声是什么样的,他也记不清了。
平日清心寡欲惯了,冷不丁听她这样娇媚的呻吟,身子止不住的发紧。
他才发现,他并不是一个能做到坐怀不乱的圣人。
他也会因为女人的一句娇哼,弄得后腰发麻。
霁月连连颤抖,周砚礼速度不快,却很磨人,反复的全根退出,再全根进入。
甬道被不断捅开,收缩,再被破开。
好痒,太痒了,她好想被顶到门上,一下又一下用力捣干,让门外的人听听,做爱的声音是怎么样的动人。
可周砚礼偏偏不如她意,小幅度的撞入,又反复退出,就好像在研究如何将她的身心拔到情绪的漩涡之中。
让她臣服在欲望的身下,让她体验得不到又很想要的贪念中。
身体似乎要被烫化了,霁月抵在门上瑟瑟发抖,大脑好半天才拣回语言系统,朝门外喊了一声:“你还在吗?”
陆秉钊“嗯”了一句:“我在。”
声音里带着暗哑,却给了霁月点点暖意。
她本是想笑的,却被周砚礼突然加速的重顶给撞出了嚎叫。
“啊~”的一下,门似乎从外被压了一瞬,门把手里外相通,抵着她的腹部下落。
她吓了一跳,用尽全身力气夹紧周砚礼,颤颤巍巍地哭着:“你、你走吧,我不想看见你。”
巨大的转变让陆秉钊有些惊讶:“怎么了?还是解不开?”
“嗯。”她低低应了声,又果断摇头,“跟这个没关系。”
“我只是……”
霁月动了动臀,裹吸的速度更快了,夹得周砚礼在她腰上的手都不断缩紧。
“算了,你走吧。”
陆秉钊松开手,门把带着惯性弹回原位。
他似乎品出了什么,沉吟片刻问:“是因为温婉宁吗?”
霁月懵了懵,他不提她都把那事给忘了,“是……”
“我看到了,你们的报道,你救了她,你们……”
她故作伤心:“是不是要复婚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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