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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裸身挂在城墙上示众
徐锦衣见魏金麟眼球直勾勾盯着门外,就连她走进房间,也置若罔闻。
“王爷,阿凰,弟弟,你在做什么?”徐锦衣伸出手,在他眼前晃着。
魏金凰终于回神,好像从死神殿里走了一遭,浑身散发着阴冷气息,他静默地看着徐锦衣,空气令人窒息。
“你又去了哪里?”
看见徐锦衣穿着簇新的衣服,他皱眉:“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到处疯跑,我受了伤,你不在我身边端茶伺候,难不成又去勾引野汉子了?”
徐锦衣喘一口气,压下怒火:“王爷,说的这是什么话?”
她拍拍手,一个蓝眼金发的女孩,从外间走进来。
她的皮肤奶白,不见一丝血色,好像从未晒过太阳。
一双灵动的深蓝色眼眸,像草原上的矢车菊。
穿上了鲜艳的绿色宫衣,衬得蓝色眼眸更加明亮。
魏金凰第一次见到如此纯种的异域女子,只觉十分新鲜,多看了几眼。
徐锦衣笑得灿烂:“王爷,我们府里,那些您不喜欢的丫鬟和姬妾,都已经使人伢子发卖了,这硕大的园子,空空荡荡,只有我和她们三个胡混,未免太过冷清,所以我擅自去奴隶市场,挑了几个顺眼的,你若想罚我,我也无话。。”
她撅着小嘴,含羞带怯,格外惹人怜惜。
魏金凰看着她那可怜楚楚的样子,不觉有些心动,一肚皮气都消了。
他挥了挥手,示意丫鬟们悉数退下。
摸着她鬓边的发丝,凑到鼻子下去闻。
格丽丝被徐锦衣赎下,对她心存感激,见她善待自己,心里放松,一时间,对中土风俗文化产生了兴趣。
进了王爷府,见到魏金凰英俊潇洒,风流倜傥,虽然面带病容,卧房寝室充满药味,却别有一种病娇风姿。
不仅令她怦然心动。
见到男子的目光在她身上流连,更是心跳不已。
女子一旦脱离危险境遇,便会如同种子,在寒夜之中,遇风融化,静待花开。
她一颗心扑通扑通地跳着。
她少女的心里的突然凝出了一颗蓓蕾。
没想到,魏金凰对她并无兴趣:“你们都下去吧。”
她一步三回头,随着夏丝几人,走出了卧房。
魏金凰咬着牙道:“谁让你替我做主?胆子越来越大,想买人便买人,也不查查底细?”
他嘴上虽然嗔怪,却伸出了手。
骨节分明的纤长玉手,固执的伸在空中,徐锦衣暗暗叹了口气。
她已摸透魏金凰的脾气,就是皇家冷落惯了的孩子,一旦得到了温暖,又不知如何享用,害人害己。
这坏脾气,她已经习惯,慢慢走过去,牵住了魏金凰的手:“王爷,你的身体还未康复……”
下半句话未说完,魏金凰已经双手一圈,将她搂在了怀里,丝毫不在意穴口上的箭伤。
从坐在腿边的女人身上,一阵阵幽香飘进鼻端,魏金凰下身立即硬起来,上下其手,摸得快活。
“王爷,我奔波劳累,口渴了,想喝杯茶。”徐锦衣生怕他将伤口崩裂,毕竟是为了救她而受的伤,好不容易养好,就应该消停。
魏金凰松了手,徐锦衣倒了杯茶,一口气灌下。
男人不住咳嗽,提醒女人,应该喂饱他。
徐锦衣忙又倒了一杯,递到他唇边。
“这茶冷了,不好吃。”
徐锦衣只好吩咐丫鬟重新沏茶,又给他倒上。
“烫死我了,你和我有仇呀?”得不到满足,他的坏脾气上来了。
徐锦衣无可奈何,只好放缓声音,温柔软语地哄着。
最后,还是她褪下衣裙,坐在魏金凰的脸上,让他长长的舌尖,滑入淫穴,舔弄得她淫水四溢,高潮迭起。
魏金凰冷酷地说:“老子就算受伤,不能操你,也绝不能消停,有那个心去勾引别的男人。”
徐锦衣被魏金凰霍霍完,双腿无力,慢慢地走出卧房。
宝画禀报:“大夫还在外面,一直在等您说话。”
徐锦衣面无表情地点头,眼睛里毫无笑意,与刚才坐在男人身上承欢的她,判若两人。
她恭敬客气地与御医行礼。
“四王爷的箭伤…”
御医斟酌着字眼:“还需要静养,现在动不动就大力崩坏伤口…”
徐锦衣眼睛四幢埔看,忽略他眼中谴责和意味深长的暗示,努力镇定地说:“所以,恳请御医多开两副养神药,让四王爷多睡会儿,方便养病,您说是不?”
她说得异常诚恳,眼神中也流露出完美的担忧。
御医撸着山羊胡,频频点头:“那就把这两味药混着熬,劝王爷喝下去。”
“你得保证他一天睡十个时辰,这样气血才养得快。”
徐锦衣看了一眼药方,满意点头:“那我便会悉心照顾王爷,一定让他早日康复。”
御医看了她一眼,心说红颜祸水,你还是离他远点吧。
然后面无表情地离开了王爷府。
徐锦衣狠狠握住药包,此次去奴隶市场,已被魏金凰怀疑。
她明白,四王爷并不是酒囊饭袋,只不过精虫上脑,以为她出去时勾搭男人。
幸好他这样想,不知她心中藏着丘壑。
“宝画,明日你留下照顾王爷,并指导格丽丝,教导她如何伺候主子,我还要出去。”
“主子,你要去做什么?”
“我要和你交代吗?”徐锦衣轻描淡写地说,眼中射出凌厉的光,宝画再不敢多言。
最近觉得徐锦衣越来越疏离,身上的锋芒越来越重。
皇宫里,阿娜尔四肢瘫软,依然被男人玩弄着。
郎华抱起她,坐在腿上,强硬的将鸡巴全部插入肉穴。
“哎呀呀,嗯嗯嗯……”阿娜尔已经由最初的疼痛,略微感觉到一些甘美,男人的动作虽然粗暴,却给她带来一丝异样的悸动。
被粗壮的肉棒,开拓到没有进入的深处,阿娜尔整个人痉挛起来,美肉控制不住地收缩,吞吐着鸡巴。
“这小女子的里面好紧致,太舒服了。”男人享受着肉穴的吮吸,肉棒一跳一跳,想要进去更多,恨不得把卵蛋也塞进去。
魏金麟已经看得毫无兴致,眼神越来越冷淡,连最后一丝光芒也变成了死灰。
魏金蝶的手顺着脖子向下摸去。
魏金麟只是冷哼一声,起身便走。
侍卫问道:“陛下,这女人要如何处置?是强奸致死,还是直接砍头?”
魏金麟未发一言,朗华代替他说道:“挂在城墙上示众,向外宣布,他是江国巫女,我就不相信,引不出江国这群乌合之众。”
第72章 梦里被幽冥蝶所伤
劳累了一天,回到房中,徐锦衣卸下钗环,在铜镜里,看着她反映出的容颜。
她的手落到了穴口皮肤处,那里又热又痒,蝴蝶栩栩如生,好似要破蛹而出。
徐锦衣吓了一跳。
她还以为,刚才被魏金凰不停的摩挲蹂躏,反复亲吻所致。
魏金凰当时还问她:“衣衣,你这里什么时候花绣了一只暗红色蝴蝶,是为了我吗?”
徐锦衣喘息笑道:“听丫鬟们说,这玩意儿好玩,我去画了一只,是假的,过几天就掉了,王爷,您可觉得好看?”
“好看。”魏金凰残忍地说:“等我伤好了,便亲手在你穴口纹上我的阳物,别的男人便不会再染指与你。”
徐锦衣浑身打着冷颤,她这一身雪肤似玉的肌骨,可是父母所蕴,灵气致生,从未想过损毁。
平时在皇宫,父母也是千般呵护,万般小心,生怕在她完美无瑕的身躯上留下一个疤。
被俘后,到了王府,这才第一次遭受皮鞭,滴蜡等各种酷刑。
虽然魏金凰生怕坏了她这一身好皮囊,将宫里调制的密药,在每次满意后,敷在她身上,一直还让她保持着原来的容貌和冰肌玉骨。
可她的心早已经伤痕累累。
若是再纹上那样淫荡之物,她还不如去死。
见她身体僵硬,魏金凰不满地拍了拍屁股,惹起一阵雪浪:“那就不纹在穴上了,省得看了碍眼。”
徐锦衣吊着的心,刚放下来,魏金凰又冷血地说:“纹在这里更好看。”
他的手摸向徐锦衣裆部,高高隆起的地方。
徐锦衣立即感觉那根手指,令人毛骨悚然。
他是想纹在私处,行动起卧间,也会随时感受到被他的阳物侵犯,打下烙印。
这种暗示,令徐锦衣仿佛坠入冷泉。
盲目的承受魏金凰的欲望,毫无一点欣喜之情。
魏金凰则欣赏着她的恐惧和厌恶。
正常的男女交欢,根本满足不了他,被欲望拉扯到暗黑的肚肠。
皇姐,不就是这样迷恋于皇兄?
赐婚那时,哭哭泣泣,想自杀,想抗婚。
到最后还不是皇兄让她嫁她便嫁了。
女人嘛,都是这样,哄不好便让她铭记痛疼好了。
他丝毫没有注意到,徐锦衣曾经感恩他救命的眼神,已经再次冷凝如雪。
徐锦衣换了身轻便的裘衣,将三千烦恼丝,铺陈在了枕上。
那据说为了能安睡的六耳枕,也丝毫不能减缓她心底的伤痛和恐惧。
她狠狠捏住锦被,暗暗下着决心。
鲤鱼跳龙门,也要经过剐邻断尾,方能成龙。
毛毛虫要经历黑暗,才能破蛹成蝶。
而她,也得经受脱胎换骨地改变,从外到里抽筋剥骨,方能燃起斗志拯救蜀国。
迷迷糊糊折腾了半宿,徐锦衣终于朦朦胧胧地睡去。
梦里好像听见有人,轻轻地拍了拍她的穴口,问了一句:“主子,您要喝茶吗?”
徐锦衣懒得回答,闭着眼睛继续沉浸在梦里。
那里有一片花海,她就躺在粉色的海洋中,感受着暖暖的太阳,照射着她的肌肤,一寸一寸地抚摸,一寸一寸地令人沉沦。
那种感觉如此温柔,毫无魏金凰那样残忍。
梦中的男人,玉树临风,有天仙之姿,可她却看不清对方的脸。
她拼命想要睁眼,想要看清那理想中的男子,到底是谁,长成什么模样?
可无论怎样努力,还是朦朦胧胧,对方脸上铺着一层雾气。
男人低下身子,头慢慢地向她靠近。
沙漠风暴般的气息,向徐锦衣迎面扑来。
她很想掐一把大腿,试试到底是真是假,在梦里,味道都能闻到?
这是什么神仙梦境?
可她的身体似乎变成了空气,悬浮在空中,她感觉不到自己,手一动不能动。
于是她又心安理得地认为,这就是梦,在梦里就该放纵。
毕竟她有限的臆想对象,都已经被残酷的现实击打得灰飞烟灭。
好不容易在梦里,遇到了襄王男神,她怎可错过如此良辰美景。
她那经过调教的身子,控制不住哪。
将如藕似的胳膊,缠上了男子的头颅。
奇怪了,她的身体,好像又恢复了形状。
男人粗粝的头发,钢丝般扎在了她臂弯里,有一点刺刺的麻痒,却又刺激着徐锦衣更想贴近他。
他的皮肤有些粗糙,如农夫所穿的粗布衣裳。
一阵微风吹过,徐锦衣轻轻颤抖了一下,男人的手更加不安分,已经摸到了她穴口。
这种感觉太熟悉了,令她浑身浮起一层鸡皮。
身体的直觉,立即让大脑清醒起来,这个男人她认识,是令她极度厌恶的人。
徐锦衣脑中忽然浮现出一个名字,越谦忍。
对于他的触碰,已经形成生理性的反感。
怎么会梦到他?
徐锦衣低抗着,努力向后退去,可是梦里,男人的手力气极大,无论怎么挣扎,都挣不脱。
是了,现实中都逃不过他的魔掌,梦里,又怎能抗衡他?
徐锦衣挣扎着,拼命想躲开他的轻薄,想逃离他的魔掌。
她不愿意将身体,交给这个把她送入靖国深渊的毒龙。
他也曾经是蜀国的大将啊!
他也是一个叛国者。
他也和海青云一样,该死,该死千万遍。
她又怎能委身于这样的男人?
徐锦衣的念头越来越强烈,那些念头,突然拥有了实质,从她身体每一个毛孔里,渗出红色的气体。
将男人包裹着,她立即听到了男人惨叫的声音。
然后,男人慢慢地从雾气中褪去。
她的梦境中,已经没有花香和阳光,只有无边无尽的寒冷和禁锢。
徐锦衣抱着双臂,努力把棉被拥紧,她以为刚才的一切都是发生在梦境中的。
可事实上,越谦忍确实在某人帮助下,翻墙而至王爷府。
偷偷的潜入徐锦衣卧房,准备将心心念念的女人拿下。
就在他即将得手,都已经摸到女人私密地方时,她的身体,变成了带刺的海蜇,生出无数尖刺,这些看不见的尖刺,刺入了越谦忍的身体中。
久经江湖和战场之险,越谦忍立即明白,这是中毒了。
徐锦衣的身上,不知什么时候,充满了毒素。
如果想在这种情况下强要她,可能不到享受的时刻,他便毒发身亡了。
有了这个认识后,越谦忍从衣襟里掏出药丸,含到嘴里,顺着唾液咽下,愤怒而不甘地看了徐锦衣一眼,仓皇逃离了王爷府。
徐锦衣的穴口,微微蠕动着,有什么东西正准备破茧出壳。
第73章 裸身在城墙上被死肏
徐锦衣按照阿娜尔告知的,去一条贫民区,寻找一个孩子。
那个孩子会帮她联系江国人。
马车经过城门的时候,被堵在了那里。
车夫说道:“主子,前面出事了。”
徐锦衣挑起帘子,看到许多人围在那里。
“车夫,发生了什么事?”最近城里气氛很奇怪,到处都是金吾卫的人马,她知道皇室的人在捉拿刺客,但当街拥堵,又是何事?
所以她很是担心那群刺客,他们受雇于江国,是接近弟弟最快捷的渠道,如果他们被抓了,这条线索也就断了。
“前几天,抓到个女犯人,正在裸体游行。”马车夫努力板着脸,不露出向往的神色。
徐锦衣吃了一惊:“我要…去看看。”
见宝画奇怪地望着她,忙解释:“毕竟差点S中我,能看着她被处刑,我也不会在夜里做噩梦了。”
车夫点了点头,表示理解,并将车子停下。
徐锦衣只招呼了夏丝,戴上帷帽,与她下了车。
隔着远远的,徐锦衣已经看到,阿娜尔好像一张被涂抹了各种颜色的画布,曾经纯白的底色,消失不见,污秽肮脏以及淫逸,荡漾在她眼底眉梢。
徐锦衣用手帕捂住了嘴,以防止尖叫出声。
帕子已经被她扭成了麻花。
阿娜尔仿佛是她的倒影,让她看到了不堪的自我,闭上眼睛,指甲深深地扣在掌心,几乎扣出血来。
一只冰凉的手,握住了她的腕子:“主子,别看了。”
是夏丝,她那狐狸一般的眼中,蕴藏着深深的痛苦及怜悯。
徐锦衣明白,她喜欢女人,喜欢美丽漂亮纯净的女人,喜欢那些像糯米一样的女子,水晶一般的心肝,和她一样感同身受,不忍心看到阿娜尔遭遇这些。
徐锦衣笑了:“没关系,我可以的。”
她强硬的比着自己,努力看着阿娜尔,看着那只欲火中还在奋力挣扎的飞蛾,她要把这一时刻铭记在心,以便随时提醒,亡国之仇不可忘。
阿娜尔被放在一辆囚车里,胳膊和腿捆在囚车的四角,脖子露在外面,全身不着寸缕。
她面前站着有一个男人,在毫无怜惜地奸淫着她。
将黑粗的银龙,及又圆又大的沉甸甸卵袋,不停扎刺着她娇嫩阴缝,那男人的兴趣是如何将她的肉穴,撑出鸡蛋大小的漏洞,从那里头将鲜红的媚肉翻漏出来。
这是当众行刑。
魏金麟的意思很明显,就是要羞辱江国巫女,引出她的同伙来报复、抢人。
他再一网打尽。
可任阿娜尔狂呼乱叫,淫液狂喷,被男人操得死去活来,腿边的樱花已经合不拢,她的同党还是没出来。
金吾卫注视着周边,周边的人群,只要在他们眼里看到同情怜悯,便会带回刑部审讯。
为此,被抓的百姓,已经数不清。
夏丝焦急地看着徐锦衣,见她脸色慢慢转变,变得平静,这才放下心来。
“主子,我们走吧!”
徐锦衣没有听她的劝告,反而向前几步,挤开人群,站在了离阿娜尔更近的地方。
阿娜尔的眼睛,已经没了焦距,茫然无措地看天看地,她眼里没有对面的男人,也没有疯狂的暴虐,只有潮汐般的绝望,以及无法保持巫女冰清玉洁的嘲讽,她连自己都嘲讽。
徐锦衣微微打开帷帽,露出真颜,狠狠踹了身边男人一脚,那男人发出了杀猪一般的叫声,回头刚想痛骂,却一眼看到天人般的仙姿,动弹不了。
这小小的骚乱,惊动了阿娜尔。
她被挂在这里三天,往来的人都是带着淫笑和轻蔑,很少会有人尖叫。
她迅速看了一眼,立即看到了徐锦衣。
她正娇俏地立在那里,白衣如雪,用食指微微地轻点着穴口。
阿娜尔知道,这动作是想让她放心,她看了看徐锦衣身边,没有跟着弟弟。
想必凶多吉少。
她嘴角微翘,露出了月牙般的微笑,徐锦衣明白,这是告别地笑。
可她没有办法离开,眼珠一错不错的盯着阿娜尔,仿佛隔着千年万年。
阿娜尔的嘴唇,翕动着,徐锦衣离她十来米距离,却明白了她在说什么,说得是去找江国人。
然后,她的嘴角便溢出一丝鲜血。
正在肏着她的男人,感觉不对,身体越来越凉,下身的肉,从柔软鲜活变得僵死冷硬。
他摸了摸阿娜尔的鼻下,迅速地抽出阳物,大喊一声:“她死了,她死了。”
肏一个尸体,一个还未完全咽气的尸体,这种经历,立即便令他艳痿了,也不知道下半生的心理阴影有多大。
男人大呼小叫地跳下高台。
徐锦衣笑得越发清冷,但愿你的灵魂能够安息,我会为你报仇的,虽然她不知应该去找谁,那就让靖国人全部陪葬吧。
夏丝越来越看不透主子了,不知为什么,从奴隶市场回来后,主子变得更高冷,眼睛里都是寒光。
她揣度着死去这个女人和主子的关系,却百思不得其解。
徐锦衣放下帷帽,先前一步回了马车,夏丝急忙跟上。
“主子,吓死我了。”书雪向来胆小,拍着胸脯大呼小叫。
宝画折揣度着主子的心意,看她丝毫没有被惊住,不禁佩服起她的胆子真大。
“去石头街。”徐锦衣吩咐了一句。
那是个贫民区,多得是衣不蔽体的灾民,三个丫鬟摸不透主子,去那里做什么。
一个时辰后,到了石头街。
这里比不得王爷府,就连宫里最差的冷宫都不如。
恶臭的街道上,许多男人裸着肩膀,有些孩子还穿着开裆裤。
一些成人面容青黄,一看便是吃不饱饭。
“主子,来这里做什么?”宝画终于忍不住,有些埋怨地问。
“你们虽然是丫鬟,可生来就在锦绣堆,也带你们见识一下人间疾苦。”
徐锦衣也觉着很恶心,她也是第一次看到这些人,第一次见识到贫困。
路过的人看着马车,眼睛里露出狼一般的凶光。
可她一定要来这里,一定要找到那个孩子。
“车夫,你下去帮我打听一个叫甜瓜的男孩。”徐锦衣掏出一串钱,放到车板上。
这个车夫不是王府里的人,是她雇佣的。
车夫爽快地应着,麻利地跳下车子,可不一会儿便回来了,身后跟着个小女孩:“没有找到您说的甜瓜,却找到了他的姐姐甜花。”
那个孩子长得很是机灵,但小脸脏兮兮,嫌弃地问徐锦衣:“你找我弟弟做什么?”
徐锦衣打开帷帽,温柔地说:“姐姐有好事找他。”
第74章 媚眼如丝青楼大跳艳舞
馨香馥郁的一张俏脸,出现在孩子面前,她瞬间惊呆。
甜花长这么大从未见过如此美丽、温柔、漂亮如同仙子的姐姐,珠光宝气,却对她如此和颜悦色。
她的眼睛里掩饰不住的悲伤:“我弟弟被一群金吾卫抓走了,不知道他去了哪里,也不知道他能不能回来。”
她一把抓住徐锦衣的衣襟,肮脏的小手立即在上面留下两个爪印:“姐姐,既然你想找他,帮帮我…”
夏丝拉开了小女孩,皱着眉头:“我们主子来找你弟弟,结果你反而求她救人,还真是不见外。”
徐锦衣低了一下头:“没关系,姐姐回去帮你打听一下,你别担心。”
她从锦囊里掏出两块梅花糕,递给了女孩。
心事重重的离开贫民区,回到了王爷府。
找人的事,只好求助于四公子,好在很快,她便得了消息,甜瓜已经回家了,并无大碍。
徐锦衣不方便继续出府,再去平民区,便派了夏丝去寻找甜瓜。
夏丝是个机灵的,见到了甜瓜的姐姐,可甜花告诉她,弟弟去了繁华巷里的青楼。
他本来就在青楼给人家当跑腿,帮一些妓女买果子,买胭脂,与情郎通信。
夏丝只得回来,如实禀报给徐锦衣。
徐锦衣叹了口气,说不得,还真得去青楼去一趟,就为了寻找甜瓜,通过他来联系江国人。
“主子,那是什么地方?是咱们这样的人,能去的吗?”宝画苦劝,她最近很不得宠,各种不开心。
书雪心大,可也劝她:“主子,我们还是消停等四王爷醒来吧!那个格丽丝,天天在他身边打转,像只苍蝇似的,好不烦人。”她是孩子心性,担心得都是些不相干的事。
徐锦衣没功夫听她们劝,只是吩咐夏丝,准备几套男子的衣服,第二天要去青楼寻找甜瓜。
夏丝无可无不可,应承着徐锦衣。
主仆四人打扮成玉树临风的公子模样,四位公子大开眼界,觉得女扮男装,实在别有风姿。
竟比平日里香腮粉脂更有趣。
靖朝人文开放,大街上偶有女子,拌成男子模样,并无人少见多怪。
徐锦衣做足了功夫,用束胸将两颗酥r束得平平。
再把头发扎成高高的马尾,掩住一段风流。
端得英气勃发。
四位公子,眼睛都不会转了:“衣衣,下次玩乐时,就这样装扮,我们很喜欢。”
徐锦衣白了他们一眼,没有接话。
最近一段时间,她话越来越少,人也渐渐深沉,几位公子也觉得她气势凌人。
不知什么原因,与她对话都变得小心翼翼,生怕翻脸。
其实她翻脸又能如何,大不了一拍两散,可她身上就是有那种粘腻的,令人无法摆脱的魅力。
说是日日相见,玩得次数也不少,可就是每次都有新鲜感觉。
烟花之地,是这些人经常光顾的地方。
徐锦衣和夏丝默不作声,只跟着四位公子行事。
老鸨一见,浩浩汤汤来了八位客人,个个粉面朱唇,衣着华丽,这可是贵客呀。
自然笑脸相迎。
“哟,丁公子,你可是好久不来了,怎么着?是不是哪家姑娘入了您的眼,把我们楼子里的姑娘都忘了?”
丁洪不自觉地看了徐锦衣一眼,可不就被她绊住了。
这楼里的姑娘,整个捆在一起,都比不了我们衣衣一个手指头。
徐锦衣没理会他的媚眼风情,而是抬着头,打量起这座楼盘。
他们来的这间,算是靖国中俗之又俗,下三等的所在。
无处不在彰显着包容,包容所有的男人,包容所有的藏W纳垢。
一片莺声燕语,丝弦琵琶倒也雅正,只是听曲的人,多醉翁之意不在酒。
来往的姑娘,穿的虽也衣裙具备,却花费了不少巧心思,无所不用其极地勾引着男人。
这些女子不像宫奴,穿得暴露,反而若隐若现。
上楼的时候,一提裙子,便会看见脚踝上,吊着一串金铃。
或是挽着欲掉不掉的堕马髻,散落几缕青丝,衬在雪白的胸脯上,黑白相间,再配上红花璎珞,没有十分貌美,也有三分媚态。
徐锦衣看了半晌,女孩子倒真没有几个长相出众,但胜在风情万种,又格外大方,眼睛中透着相灵妩媚,果然与贵族家的贵女们差别甚大。
徐锦衣见大堂的台子中,几个女孩们正翩翩起舞。
她们脸上俱都蒙着面纱,穿得就比较吸人眼球。
紧胸的短纱罩衫,勒着半只乳房,个个丰胸细腰,中间露着巴掌宽的肚脐,雪白的大腿,,摇曳生姿,随着舞曲翩翩起舞的时候,那些隐私部分,花草掩映,令人浮想联翩。
“衣衣,若是穿起这套衣服曼妙起舞,恐怕会比这些舞女有趣得多了。”丁洪摇着扇子,在徐锦衣的脸上留连。
“让我们主子拌歌女,哄你们开心,你可真会想。”夏丝见她面上不悦,怼了四公子一句。
丁公子觉得无趣,摸着鼻头,带着几人上楼,开了一间房。
很快,上齐了酒菜,老鸨便进来:“不知公子们,想点哪些姑娘上楼?”
四位公子是青楼的常客:“娇蕊,白薇,若云……”胡乱点了一通。
不大一会儿,呼呼啦啦上来了四五个漂亮女子。
她们搂着四位公子亲嘴的亲嘴,抱脖的抱脖,有的还大方地坐在了腿上,来回磨蹭着,显见得是相熟的。
“这位公子,也挑个姑娘吧。”为首叫芍药的,转头问徐锦衣。
徐锦衣摇了摇头:“我想找甜瓜,不知道他在哪里。”
芍药撇了撇嘴,原来是找人,这位公子如此英俊,却不领风情,对她心生不悦。
“他在天字号房,接待贵客。不知道在谈什么,半晌了,还没出来。”芍药接过徐锦衣赏得一两银子,又眉开眼笑了。
又接着说:“天字号的客人,可是超级贵宾,吩咐了闲人不可入内。”
徐锦衣起身来回踱步:“他们没叫姑娘吗?”
芍药想了想:“倒时叫了个红牌香桂,去跳舞,除此以外,不许任何人进入。”
徐锦衣无语,看来想要找到甜瓜,还得去天子房冒险。
只见四位公子和姑娘们,已经掷骰子喝酒玩得正欢了。
徐锦衣借口入厕,偷偷走了出来。
在青楼里绕了一圈,偷了件舞女的衣服,悄悄穿了上去。
带上面纱,刚走到楼下,迎面撞上了一个人。
徐锦衣后退了一步,这个女子她太熟悉了,正是被赶出王爷府的柒弦。
她变得厉害,脸颊消瘦,眼睛大大的,面容却格外妖娆:“天字号的大爷已经叫了半天,你还不过去,是想找打吗?”她蛮横地说道。
第75章 假扮巫女被识
徐锦衣懒得与她废话,捏着嗓子说:“那劳烦姐姐,带我去天字号房吧!”
柒弦冷冷地撇了她一眼:“我可没功夫,妹妹,你自个儿去吧。”
她说完就扭着水蛇腰,转身上楼去了,那妖娆的样子,胜似在王爷府十倍。
徐锦衣在楼子里,像个熊瞎子一般,团团转寻找天字房。
些时天字房里,那几位贵客,正笑得乐不可支。
“我说白茅仕呀,你拌成大姑娘,真是好看,不知你底细的人,会不会想把你办了?”
魏金麟穿着一身侍卫服,坐在椅子上,已经乐得毫无威仪可言。
站在当地,穿着一身舞娘服装的女子,正是徐锦衣在奴隶市场见过的玉女侠。
她才是真正的钦天检道士白茂仕。
因和皇帝下棋打赌输了,无奈下才男抢女装。
他此时,似乎已经认命,反而行了个女子万福礼:“皇帝哥哥,不如我去宫里四大皇妃之首?”
又惹得众人一阵大笑。
穿着一身官袍的冷原,坐在首席,浑身不自在。
魏金麟瞪了他一眼:“真是穿上黄袍,也不像太子,我平时什么样子,你跟我这么久,还学不会嘛?”
冷原立即下跪:“皇上在上,小人不敢。”
扮皇帝这件事,想一想就让人脊背发凉。
“这副畏畏缩缩的样子,怎么能让江国的巫族人相信呢?”
冷原下出一头冷汗,立即坐回主席,学着魏金麟的样子,眼神聚于一点,威严而冷漠。
徐锦衣找了一圈,未见天字号房。
问了几个楼子里行走的姑娘,她们都随意一指,可在楼梯间,左右有很多华美精致的房间,独独未见。
之后,她咬着牙,向最中间那扇富丽堂皇的门走去,大不了挨个推开问,顶多被客人斥责。
门被推开了,里面坐了五六个紫面堂的汉子,虎背熊腰,大马金刀,房间内空气冷凝。
徐锦衣觉得就是这里,于是把门关上,朗朗说道:“奴家香桂,特来伺候各位爷,特来献舞。”
紫面汉子,你看我,我看你,一脸惊疑。
其中一个年岁最大的开口:“你是在楼子里的姑娘吗?”
徐锦衣郑重地点了点头
其中一个男人立即过来,将她双手擒住:“巫主,巫女大人没有前来与我们接洽,不知出了什么事,一会儿我们谈判的时候,没有巫女大人,可不好办。”
头目似乎看出这男人的意思:“行,就用她来代替吧!”
男人猥亵地在徐锦衣穴口捏了一把:“你乖乖的,大爷我赏你银子。”
他掏出一个金元宝,递给了徐锦衣。
“大爷,您要我做什么?”
徐锦衣这才明白,走错了屋子,但找对了人。
可当听到几个人说出巫女的时候,她一下便明白,这些人是和阿娜尔一伙的。
他们此行目地不知为何事,既然让她留下,便有机会打探弟弟的消息。
于是她迅速做了决定,这些人让她做什么,都会应承。
只待有机会再把幽冥蝶亮给他们看。
男人见她上道,手在她身上留恋往返地抚摸:“我们一会要去和人谈事情,就帮我们冒充巫女,什么话都不用你说,只要乖乖站在那里即可。”
徐锦衣点头,男人忽然扯下她的面纱,立即被她的倾国美颜折服:“想不到这楼子里的姑娘如此美貌。”
他嗤拉一下,将徐锦衣的衣服撕开。
女子惊叫一声,屋子里毕竟有五六个男人,众人面前脱衣服,她还是娇羞的。
衣领一闪,她胸前的蝴蝶暴露在人前。
头领一个箭步窜过来,粗鲁地拉开了她的手,眼睛粘在蝴蝶上,细细地端详,忍不住伸出手,在上面轻轻摩挲。
男人的手,粗糙而又厚茧,毫无色情意味,可徐锦衣还是忍不住直打冷颤。
“说,这只蝴蝶哪里来的?”男人眼中有摄人的光。
徐锦衣眼珠滴溜溜转:“我在街上纹的。”
男人的手,狠狠捏住了她的手腕,骨头都快捏碎。
她高声大喊:“疼……疼,我就是纹的,你杀了我也是这样说。”
徐锦衣的眼泪流出了眼眶。
这些男人好凶,她一时间无法将阿娜尔的事说出口。
另一个男人有些心疼,一把推开汉子:“巫主,干嘛对娇滴滴的姑娘如此粗鲁,不就是个蝴蝶纹绣?”
“你懂什么?”那男人放开了徐锦衣的手,呵呵冷笑:“这是巫女大人特有的蛊蝶,用处可大着,怎么会莫名其妙的跑到这女人身上。”
他正想详细地询问徐锦衣。
却有人推开门,向汉子通报:“天字号的客人等急了,你们有什么要谈的,快过去吧。”
那是个半大的孩子,还流着鼻涕,徐锦衣一眼认出,这就是甜瓜,和他姐姐长得有几分相似。
她大着胆子说:“求我办事,总得穿件像样衣服吧!真是粗鲁,难怪是从关外过来的。”
“行了,美人,你乖乖听话,事成之后有你好处。”那汉子捏着她的脸蛋,安慰道。
徐锦衣假装生气不理他。
汉子的手顺着她的衣裙,动作迅速的在她腿缝中,抹了一下。
徐锦衣急忙闪躲。
巫主喝斥他:“别动这女人,等谈完了事,我再细细问她,说不定通过她,我们可以找到失踪的巫女。”
徐锦衣心中悲叹,阿娜尔已死,不知这些人要谈什么事。
汉子们又找了件衣服,帮徐锦衣换上,仍旧让她蒙着面,在甜瓜引领下,七拐八拐的,终于到了天字房。
难怪徐锦衣找不到,在走廊尽头,有个暗门。打从外面看,和墙糊在一处,廊边上有一盏灯笼,轻轻拉动灯笼,暗门才打开。
徐锦衣随这几个汉子,走入暗门,一抬头,屋里的三个人,她全都认识,一下子愣住了。
第76章 大跳艳舞交换人质
穿着一身紫色官服的是冷原,在他旁边的,是白茅仕事,旁边的椅子里还坐着个姑娘,居然是在奴隶场中救过命的玉女侠。
这什么情况?徐锦衣有些发愣,不容她多想,身子一顿,已向前冲去。
江国大巫推着她:“此乃我国巫女,红蝴蝶。”
徐锦衣翻了个白眼,什么破名字,还不如楼子里的花名清雅。
脸上的面纱未出卖她的表情,无人看清容貌。
“你们江果巫女真不值钱,死了一个,又来一个。”
白茅仕脸含轻蔑,先声夺人。
他站在屋中央,屋子里的烛光,全部辉映在他身上,似乎连他身后的冷原,都没了存在感。
“你…”江国汉子中,有那受不得激将的,立即跳起来,大喊大叫:“这人没诚心谈判,杀了他,为我们的阿娜尔报仇。”
冷原皱眉,向前一步:“你家巫女,差点杀了我当朝大臣,本已犯了重罪,受些刑罚,自己受不住,死翘翘了,与我们何干?”
大巫沉住气,摆了摆手。
“死了便死了,重封一个巫女就是了,不妨碍。”
他说得好似死条虫子。
徐锦衣心里的悲哀如水蔓延。
白茅仕又比近一步:“那就说说,你们有何要求?”
“把克巴依换还回来。”大巫抱着双臂,志在必得。
“你们用何交换?”冷原问道。
“这是我们的新巫女,就送给你们做个玩伴。”
徐锦衣感觉身体一冷,他奶奶的,骗自己过来,原是想空手套白狼。
她的眸子拼命地眨动,希望白茅仕能认出她来。
“姑娘眼睛里可是进了飞虫?”冷原突然发问。
徐锦衣气愤地低垂眉眼,真是蠢货。
她本想开口拒绝,就发现大巫借一推之力,封她穴道,只能愣愣站在那里那。
“我们要徐景琪。”冷原面无表情:“你们的巫女,已经领教过,功夫不过如此,再多一个,也不会吸引人。”
大巫手指微动,徐锦衣的身体如蛇般蠕动。
先是将腰带解开,上身的衣服尽数脱下,露出饱满的身材。
胸前两颗樱桃透过薄衫,在烛光下闪如明珠。
在大巫木偶吊线般的指挥下,徐锦衣开始表演。
水蛇一般的身子,慢慢扭动,扭出令人心颤的波浪花。
随着扭动,身上的衣服,好像风吹花瓣一般,随风零落。
宫中之人,几时见过这个。
魏金麟三宫六院,也就柳月狐媚子气重,可也被其它宫妃打压。
冷原自幼练童子宫,哪见得了这个,当下屏息宁气,将鼻血比回体内。
真白茅仕则眼珠不错,验证他那本《皇族秘史》是不是假把式的时候到了。
女子只脱到剩了裹胸和裘裤。
大巫的手握紧,适当停留在原地。
春光乍泄,欲露不露,方才更诱人,多出谈判的有利条件。
徐锦衣那两只巨大的乳球,半裸在外面。
白得像是闪电,击打在众人的心间。
室内的空气有点燥热。
徐锦衣注意到,就连那位玉女侠,也死死盯着她的身子。
她心底苦笑,我的身体就这么招人觊觎吗?
大巫见奇货可居,筹码翻倍:“怎么样,我们这女巫的身体,够换一条命吧!”
“你们的女巫,原是用来勾引男人的?”冷原已经平心静气。
他人如其名,冷心冷肝,就算女人脱光了,坐在他身上,也毫无动心之感。
刚才的心神恍惚,已被他用内功压制住了。
大巫见对方不上当,也并不慌张:“为主舍命,付出身体,又算得了什么?”
狗P!徐锦衣只能在心底狂喊。
“成交。”白茅仕一语,事有转机。
“好,那就明日交换,由我们护送,明日辰时,即刻送到这里。”大巫是缓兵之计,他想着,不能将青楼女子就这样送了对方,准备回去花钱买个清倌人。
可没想到,白茂仕冷沉应道:“早已料到你们要交换人,所以克巴依,我已经带来,当下便交换。”
这盘棋下的,令大巫措手不及。
他看了看徐锦衣,咬咬牙,换回少主才是要紧之事,女人嘛,花些银子,总能高定。
“让我看看少主。”大巫也不是傻子。
白茅仕一拍手掌,大门打开,两个侍卫押着一个满身是伤的少年,走了进来。
暗戳戳的灯光下,大巫恍惚认出少主的样貌。
徐锦衣看过去,只是皱了皱眉。
“事不宜迟。”白茅仕将人向前一推,好似受不了徐锦衣蛊惑似的。
江国人也将徐锦衣向前一推,落入了他的手中。
大巫毫无留恋,带着换来的人,扬长而去。
徐锦衣在心里问候他祖宗十八代,到了第十七代时,被打断了。
这叫什么狗P倒灶的事,阿娜尔让她来,将穴口的蛊蝶交还给大巫,可没成想,他们却把她当成筹码交换出去,这什么跟什么嘛?
白茂仕一把拉过徐锦衣,好像忍耐不禁似的,将她露外面的半个酥胸,纳入掌中。
经过他的抚摸,粉嫩N珠已挺立起来,肌肤如雪,只是稍微用力就在上面留下些浅浅印痕,随着她挣扎,嫩乳抖动起来,无意识地挺立着,像是等人来采摘。
“果然是副好身体。”白茂仕的手越来越放肆。
徐锦衣僵硬的身体,逐渐感觉到控制权,她不停地挣扎着:“你放开我,我不是他们的巫女。”
可男人却懒得理她,按着腿部内侧的嫩肉来回摩挲,徐锦衣嗓子发痒。
“别,别碰我。”
可她的身体却忠诚,早已被调教的敏感,做出了应有的反应。
男子的手动得越发厉害,他的挑逗技巧,远在徐锦衣认识的所有人之上。
一双手如同灵活的娇蛇,迅速找到了她的敏感处,徐锦衣偎在他臂弯里,语无l次地叫唤着,身子软成了一滩水,差点摔倒在地。
“别摁了,白先生,求求你别摁了……”
她哀哀求饶,男人手指一僵,没想到他欺负的女孩子,居然认识。
可他依然没有停手,对着大腿根部最为酸软的穴位摁去。
徐锦衣猝不及防,瞬间被他按到关键点,惊叫一声,身子一软,瘫在了他的臂弯里。
“有趣,居然是这样易满足的娇娘。”男人打趣了一声,将徐锦衣一下丢到了床上,知乎验完货便对她失去了兴趣。
徐锦衣刚经历了一轮高潮,胸脯喘息着。
房间里的三个人就像没看到她,继续讨论着他们的计划。
“那个假克巴依,不知能不能骗过大巫?”
“就算是他发现,也晚了,那人身上淬满巨毒,这些人,一个都不能回到江国。”
徐锦衣听到白茂仕的话,从脚趾尖开始发冷,好狠一男的。
早知道他不是善茬,却没想到如此毒辣。
冷原慢慢的走到床前:“我倒要看看,他们装神弄鬼,巴巴送这么个女人什么意思。”
他说完一把扯下徐锦衣的面纱,咦了一声:“怎么是你?”
白茅仕见他惊呼,也走了过来,然后一双眼,便毒蛇一般盯紧了徐锦衣。
第77章 遇埋伏被昆仑奴(黑人)扒光
“原来是你。”白茅仕双手捏着下巴,饶有兴趣地看徐锦衣。
她绯红的脸上,春潮泛滥,眼泛秋水:“白先生,能在这里遇到你,真三生有幸!”
白茅仕脸上带着一以贯之的微压,手里拿着一串翡翠佛珠,不停地把玩着:“三次。”
“你是说,我的命你救了三次?”徐锦衣慢慢起身,整理好衣服,行了个宫中的礼节:“我是被他们抓来,比着冒名顶替的,不知您能否放了我?”
白茅仕冷笑:“若说你对他们一无所知,恐怕在座的所有人,都不会相信吧?”
“白先生,你明察秋毫,一双眼睛,画起春宫图来毫不逊色,怎么看不透这件事?”
徐锦衣此话一出,旁边站着的玉女侠,一口口水差点把自己呛到。
“她”急忙摆正姿态,向窗外看去,胸脯起伏,犹自气愤不已。
“白茅仕”已经注意到“她”的反应,笑得更加灿烂:“那又如何?你是不是奸细?谁能证明?”
此话刚一落地,就听到门被“砰”的一声推开,徐锦衣的丫鬟们走入,书雪和宝画手里牵着小倌。
这是事先说好的,为了混淆视听,故意叫了小倌,但她们半天找不到主子,又不敢真的享用。
“主子,您倒是跑哪儿去了?小倌人都帮你挑选好了,可半天也没找到你。”夏丝抢先说道。
论应变能力,当属她最强。
徐锦衣慢慢坐起身,嘴角含着笑,走到一个小倌儿身前,用手捏了捏他的下巴:“皮肤滑腻,长相俊美,叫什么名字?”
“我叫汀芷。”那小倌立即回答。
“行了,你们快去吧!别在这碍眼。”冷原见到这乌七八糟的一幕,心烦意乱,先她们轰出去再说。
“等等,这三个丫头带着小倌先出去吧,你们主子,我还要留下来问一问。”白茅仕冷冰冰的说,伸手挡住了徐锦衣的去路。
“我们主子…还有事儿呢?”书雪壮着胆子回了一句。
看到白茅仕眼中冰珠似的一滚,立即哆嗦了一下,抿紧嘴唇。
这男人浑身上下,有一种不怒自威的气魄,这种气魄令她不由自主地害怕,想要下跪。
宝画一把抓住书雪,怪她不争气,脸上堆起个笑:“那主子,你慢慢聊,一会儿我们再来接你。”
说完她们三个便带着小倌,出了门。
徐锦衣很想拦住她们,心里暗骂废物。
她们畏惧白茅仕,她又何尝不怕?
“不知白先生留我在这里,到底为哪般?”徐锦衣转动眼珠,故作镇静。
料想不会有什么好事,还得尽快想办法脱身。
今天晚上,算是找到了甜瓜,找到了大巫,可没想到,大巫居然将她推出去做挡箭牌,她这蛊蝶,也没办法还给他了。
徐锦衣心中惆怅,她本来想用这东西,换徐景琪的消息,可事有变故,不能如愿。
来不及细想,白茅仕抬手敲击了一下她的头,翡翠玉珠清脆响起:“想什么呢?就是留你下来叙叙旧,毕竟我们次次偶遇,也算缘分不是?”
“是是是。”你说什么都对,你爱说什么是什么。
徐锦衣心里道,忍不住打了个呵欠,不知为何,她双眼发酸,越来越困。
“徐姑娘,是不是累了?”玉女侠走过来,扶住了她。
徐锦衣靠着玉女侠,只觉得她身子好硬,骨头像铁块儿一般,哪个女孩儿不是又香又软,她好生奇怪?
如此想着,眼皮却越来越沉,竟忍不住睡着了。
“你们看看,这是回答话的样子吗?”白茅仕拿起玉佛珠,狠狠砸了徐锦衣脑袋几下,可她居然头一歪,嘴边溢出泡泡,没有醒来。
玉女侠将她轻轻地放在榻上,把了把脉:“许是中了什么迷烟吧!我看她不是装的,且让她在这里睡睡,叫人将她送回去吧。”
“陛下,一会儿把她送回王爷府得了。”冷原厌恶地看了徐锦衣一眼,这种女人,就是红颜祸水,不应该离陛下过近。
魏金麟扶着额头,一脸无可奈何,龙威淡了几分:“这个女人有点意思,居然在我眼皮子底下,转眼大睡,我倒想看看,她胆子有多大?”
冷原心里咯噔,她是四王爷的禁脔,若是陛下……
他想张口,规劝魏金麟,却空穴来风,不知从何说起,只听到楼下传来喧哗声。
“看来,我们下的药人,发挥作用了,且下去看看。”魏金麟与冷源下楼。
“你就留下来,照顾她吧!”魏金麟用下巴指着徐锦衣,对玉女侠使了个眼色。
玉女侠坐着百般无聊,扒在楼梯向下看,其实全身警惕,只要有人进来,他会第一时间发现。
可他不知道的是,徐锦衣此时躺着的床,像烤兔一般,转了个圈,她的人,跟着不见影踪。
床铺翻转,她掉入地下室的软榻下,那里站着个女人,冷冷地打量着徐锦衣。
“哼,你一进青楼,便看出是你,既然来得容易,回去便难了,我会找几个好人伺候你,让你终身难忘。”
说话的女人,慢慢从黑暗中露出脸庞,竟然是被驱逐出府,沦为娼妓的柒弦。
她早被人授意,在这里等候徐锦衣。
柒弦双手一挥,便从暗处走出来两个男人。
只见那两个男人,通身漆黑,赛似乌云,赫然是徐锦衣在奴隶场里见过的昆仑奴。
“你们好好享受,这个女人,柔软可口,比你们玩死的女人,可耐肏多了。”
昆仑奴们自然听不懂柒弦说什么,但他们能看懂。
其中一个又高又状的,欣赏一会儿榻上半裸的美人,便开始恶劣地骚动她脚底。
徐锦衣在梦里,感觉一条鱼,吞入她的脚掌,正不停地吸吮着。
她痛苦地挣扎,身体很快便布满汗珠。
另一个矮胖的昆仑奴,兴奋地欣赏着她的痛苦模样。
那一根洁白的脚趾头,不禁勾起来,脚掌拼命扭动,想躲开男人的脏手,却怎么也逃不开。
昆仑奴搔玩着她的掌心,又把脚趾头轮流含进嘴里吮吸,依次将十个脚趾舔得湿湿亮亮,才满意地停下来,又仔细端详了一会。
高大男人站起身,一手环住她的纤腰,一手勾住她脑后,将厚重的双唇,贴到她嘴上,用力地吮吸着。
徐锦衣睡得很沉,但很快缺氧,被憋醒了。
她一睁开眼,就看到一张乌黑发亮的脸,俯在她眼前,面目可憎,犹如鬼魅,又吓得差点晕过去。
第78章 幽冥蝶食其血
幸好徐锦衣在奴隶市场,已经见识过昆仑奴,否则乍一清醒,见到两个黑亮冒油的家伙,她不吓晕才怪。
就这,她也以为遇见了野兽。
那两个昆仑奴,只有偶尔狂笑时,才露出白色牙齿,和白色眼珠,剩下的体貌隐藏在半明半昧中,甚是可怕。
徐锦衣那双白软的巨大乳器,被迫贴在黑人的胸膛,那黑人还粗鲁地在她脸上索吻,动物一般发狂。
她左右摇摆着头,惊慌哭求着有人能来救她,她的体力在挣扎中快用尽了。
黑人厚厚的嘴唇,落在了她柔软的樱花瓣上,舌头轻易就顶开两排贝齿,又插入香浓的小口中尽情吮吸。
她的小脚,被握在另一个人手中,巨大无朋的手掌,烫得她脚心发疼。
两片可怜的嫩唇被男人用力吸到扭曲,一小节香舌露在外面,其余部分都被含入男人嘴里。
徐锦衣眼珠转动,昆仑奴浑身有着一种令人作呕的腥膻味,她强忍恶心气味。
怎么办?怎么办?
徐锦衣急速运转大脑,疯狂的想着办法。
她已不是刚被俘的少女。
并非第一次经历此种突发事件,她能够迅速镇静。
她用力地推男人山一样的胸膛,纹丝不动,强状的身躯形成了力量上的悬殊。
此时青楼里,四位公子,三个丫鬟和白茅仕,都是她认识的人,只要能喊出来,一定会来救她,这令她安心许多。
两个熊一样的男人,力大无比,压在她身上,让她喘息费力,完全发不出一点声响。
黑暗中,徐锦衣穴口正在发热发烫,她因过分挣扎,努力抗拒男人,她身体上产生了轻微变化,被如鼓的心跳掩盖了。
那两片可怜的嫩唇,被男人用力吸得扭曲。
另一个男人已从她雪白粉嫩的脚丫,一路向上,手指轻轻抚摸两腿间肥美肉花,那里已经湿成一条线。
“放手。”
徐锦衣不甘心地扭动屁股,男人的手指却故意在那条缝隙上来回抚触,裘裤很薄,蜜汁很快便渗出外面,男人的指尖已经从那里捻起一条水线。
男人们淫邪地大笑。
这两个昆仑奴,平日里伺候的都是些官家小姐太太,不得放肆,只能由着她们作践。
难得遇到如此艳色美人,任由他们来玩弄,怎不想着把欲火全发泄在徐锦衣身上。
徐锦衣挣扎得浑身无力,有些绝望,意志渐渐向下沉去。
被王爷被将军欺侮,尚可忍受,可这两个贱奴,黑得如同煤炭一样的下人,凭什么侵占她的身体?
一瞬间,徐锦衣那些复国想法,都抛在脑后,连活的欲念都没有了。
死寂一般的心灵,陷入了混沌,对男人的侵犯和凌辱,毫不在乎。
黑暗越来越浓重,将她深深包裹起来,可黑暗的深处,却有一缕红光,不断放S着微芒,伸展收缩。
“为什么?我不想死,我想要见到弟弟,我想要冲破牢笼,我想要自由,可为什么我总会遇到这样的事?”
徐锦衣在心底大声呼喊:“有没有人?救救我,我愿意奉献一切。”
突然,屋子内红光大盛,那道红光是从徐锦衣穴口发出的,无数只沉寂已久的蝴蝶,破蛹而出,争先恐后地冲出她身体,向两个昆仑奴裹挟而去。
徐锦衣感觉身上的桎梏慢慢消散,两个男人哀声嚎叫,她慢慢坐起身,睁大眼睛,看着奇迹一般的景象。
两个昆仑奴的身上,密密麻麻落满了灰色的蝴蝶。
他们不停地挣扎,想要叫喊,可蝴蝶顺着喉咙,深入到心肺。
两个五大三粗,牛犊一般的男人,瞬间便趴在地上,伸缩着四肢挣扎着。
他们的骨血,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干瘪下去。
一盏茶的功夫,已经化为两句骷髅。
徐锦衣拼命捂着嘴巴,怕尖叫引来别人,这诡异的一幕,若被熟人看见,不得把当她成妖怪捉走。
蝴蝶居然把两个活生生的强壮男子,吸干了血肉,她瞠目结舌地看着,脑筋一时无法运转。
她想起阿娜尔说过,这蛊蝶是毒蝶卵,让她转交给江国大巫。
江国本就是巫蛊之国,这些毒蝴蝶,一定是吸取了她的心血,才能破蛹而出,在危急关头,吸血护主。
虽然帮她解困,可也未免太过恐怖。
徐锦衣虽然摆脱了两个奴隶的凌辱,心底却并不轻松。
那些蝴蝶吸完了骨血,翅膀变得晶莹剔透,有着湖蓝色的光彩,在烛光下,盘旋了几个圈后,又回到了徐锦衣胸前纹刺的那块皮膜里。
徐锦衣坐起身,疯狂撕扯着那块皮膜,可除了在穴口添上红肿,什么也未发生。
想当初,她从阿娜尔身上取下,贴在胸前时,轻松自如,可现在,无论如何,她都撕不下去。
她在房间里寻找着尖锐的利器,想要把那块皮肉割下来。
却听到门口有人轻轻地呼唤着。
“主子,你在哪里?”那声音压的极低,不仔细听断不听不出。
是夏丝前来寻她
徐锦衣忙推开门:“我在这里。”
她小心地将这扇房门关上,夏丝见到她狼狈的样子,有些吃惊,但并没多问:“主子,你怎么了?”
她见徐锦衣一脸惶恐,衣衫不整,不禁产生了惊异。
但徐锦衣不说,她也不好细问。
“没事,四公子呢?去找他们。”
刚刚出了人命,徐锦衣不敢贸然离开,找到四公子这雄厚的背景,才能摆脱被发现的命运。
“还在头牌的房里歇着。”夏丝说。
“书雪和宝画呢?”这两个丫头居然不见影踪。
“她们两个?”夏丝撇了撇嘴,脸上一片轻蔑:“正在和青楼的小倌,玩得开心呢。”
“算了,不必找她们。”
徐锦衣带头便走,夏丝推开了一扇门,只见丁洪正搂着一个头牌,两个人还在老汉推车。
滋滋呀呀的声音,全然不在意外面还有人看。
“衣衣,你过来,咱们一起。”丁洪见到她,倒是意外的惊喜。
“我要回家,你把其他人叫过来,我们离开这里。”
徐锦衣努力支撑着自己,生怕就此倒下。
第79章 地下室戒尺击打阴部
失踪一整天,回到王爷府,自然换来魏金凰的雷霆之怒。
他的身体已基本好转,伤势早已愈合,见到徐锦衣狼狈的样子,气愤不已。
见她回来立即着人叫家法,拿来皮鞭。
徐锦衣一下子跪倒:“王爷,小女子不知天高地厚,这段时间,纵情游乐,实在没良心,您罚我也是应当,但我得把话说明白。”
魏金凰气喘吁吁:“你说。”
“世人多险恶我算是知道了,我不过出去帮王爷求药,却没料到遇见恶人,幸好机警,逃了出来,王爷想罚便罚。”徐锦衣挺着脖子,任魏金凰狼一样的眼光,S向自己。
她心里明白,这次算闯了大货,虽然她并不知道,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一定很可怕,想要高清楚这一切,先得稳住魏金凰,再慢慢探查。
他的伤势大好,不可在他眼皮子底下继续作妖。
“你……”魏金凰手指徐锦衣,喘息不停:“不知哪里弄了个小丫头?天天在我身边,不安好心,快把她弄走。”
格丽丝对魏金凰一见钟情,每日里在他身边徘徊,想要扑倒这个美男子。
没想到走一个柒弦,又来了个异域女孩。
魏金凰实在难以忍受。
这世上,除了他第一眼看见心动的徐锦衣,其他女人,都不过是三足怪兽。
哪怕多格丽丝长得再美丽,府中男仆,见了她迈不动腿,魏金凰也不稀罕。
“是我的错,我会想办法打发她。”徐锦衣跪爬到魏金凰脚下,仰着小脸:“王爷,如果实在手痒,我自请皮鞭。”
“哦?”这句话,顿时魏金凰火气散消,他玩味地看着徐锦衣,眼睛眯起,露出了感兴趣的表情。
看美人被紧缚,吊在房梁上,柔弱无依,可怜楚楚,再被皮鞭抽打,哀哀恳求,这可是令魏金凰格外兴奋的事。
不消说,这句话一出口,他下面的男根,立即便挺立起来:“这可是你说的,我躺在床上这么久,的确应该给你松松皮了。”
男人说着,气喘吁吁下了床。
“王爷,您先喝一碗药吧!身体还是虚着呢。”徐锦衣恭敬地说:“怕您半路上体力不支。”
魏金凰冷笑了:“还真是为我考虑,可惜我已经全好了,只不过在床上躺久了,要舒舒筋骨,无论怎样,今天的责罚你都得受着。”
徐锦衣脸上的血色褪去,魏金凰的眼睛,像一头独狼,困在洞穴许久,见到肥肉,恨不得生啖入腹。
他轻轻摸着徐锦衣的脸,眼波中的狂暴渐渐退去,变得温柔起来。
嘴唇轻轻地压在徐锦衣眼皮上。
经历了两个昆仑的奴挟持,魏金凰的温柔,格外宝贵,缓解了徐锦衣的恐惧。
但下一秒,魏金凰便嘴角噙笑,拎起了她的头发,拽着她,来到地下调教室。
果然,如他所言,只不过是困在床上久了,拉扯她的时候,半点不见喘息,越走越稳。
他的温柔,都是假象。
到了调教室,他又拿出了久违地红色棉绳。
在徐锦衣的身躯上,密密麻麻捆上,务必让双乳高高挺起,形成一道美丽的风景线。
今天,他没有束缚徐锦衣的手脚。
“我不捆你,今儿个一切,都需要你辅助我,但凡有一些迟疑,我加倍惩罚。”他的声音,好似鼓弦琴音,高低错落,可说出的话却那么残忍。
徐锦衣还是恭敬地跪在他面前。
“挺胸抬头。”
她背部如一根直尺,也因此使得胸部越发突出。
魏金凰贪婪地在她双乳上揉捏了一阵,这酥软感觉,他永远不会嫌腻,从口鼻中舒服的吸了口气。
“衣衣的乳房,好像又大了一圈,少了本王的恩泽,居然还如花绽放,难道你也日思夜想吗?”
说完,他便拧着乳尖,向前拉动。
徐锦衣轻喘:“奴婢日夜思念王爷,希望您的身子大好,早点……惩罚……”
“别口是心非了。”魏金凰照着双乳,啪啪地打了十来下。
打的徐锦衣皱着眉头,呻吟出声。
“把腿掰开。”魏金凰命令。
徐锦衣感觉万分羞耻,虽然经历过许多男子,但这是她第一次在男人视奸下,主动劈开双腿。
太过于羞耻,也太过于淫荡。
“怎么?不听话,那就罚打阴部20下。”
徐锦衣吓得一哆嗦,急忙躺下,举高双腿,再慢慢用两手,将腿弯掰开。
她那不断吸动着阴部,便那里完全暴露在魏金凰眼前。
好久不见,这鲜活的一幕,立即令魏金凰热血沸腾。
他强按耐住心神,眼睛粘在徐锦衣阴部似的,一眨也不眨,生怕错过任何一个动作。
肉香,伴着一股淡淡的酸味,在他面前展开。
他沉静地闻着喜欢的女体,丰裕的肉壶,在他面前咫尺。
他伸出手,将整个手掌,全部盖着了徐锦衣私处。
那里和他的手掌,如此契合,就像一只精雕玉琢的珍宝冰壶,等待属于它的壶盖。
“毛茬又长出来了,你这淫荡的东西,没有按我说的定时清理阴部呀。”魏金凰故意调侃。
他躺在床上时日已久,徐锦衣那青青的毛茬,早已冒头,一根一根,略有些扎手。
她自己不好意思拿刀刮掉,更不想求四公子帮忙。
魏金凰见她愣神,用两指捏住一根毛,狠狠地拽出来,连根拔下。
徐锦衣疼得身子一抖,用牙齿咬住了嘴唇。
可看在魏金凰眼中,不但娇艳,还似想再邀请他进行下一步。
这点疼,徐锦衣和受过的刑罚比起来,真是小巫见大巫
的魏金凰丝毫不放过任何,能让他既娇羞又委屈的表情,就着阳光,左一根右一根的,拔掉他的阴谋。
“王爷…能不能,用小刀刮掉。”虽然不是很疼,但带来的修辞感,令徐锦衣越发难忍,她开口祈求道。
“你是我的,这里也是我的,一切都是我的,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魏金凰霸道地说。
他从满满的刑具中,掏出了一根竹夹子,这本来是用来夹食物的,偶尔也用这东西夹住徐锦衣乳头,来回搓摩,现在就用它一根根夹起毛茬,慢慢拔去。
拔一根,徐锦衣身子抖一下。
足足拔了两个时辰,才把刚刚冒头的笋尖,又全部拔掉,那里变成光秃秃一片了。
徐锦衣下面又红又肿,而肉洞也变成了汪洋。
第80章 避暑山庄露出脚丫被守卫觊觎
拔完毛之后,魏金麟将脸凑过来,在那光滑细腻的皮肤上,不停地磨搓亲热。
徐锦衣的脸已如同火烧云,双手竟还抓着双腿,像个把尿的小孩。
魏金凰用眼睛盯着她,舌头伸出来,长长的,顺着她最娇嫩的地方上下来回滑动。
激起徐锦衣一声哀鸣。
她说不清,是讨厌还是欢喜。
只感觉皮肤剥离,神经裸露在外面,被某种带有迷药似的东西,碰触一下,整个身体便躺在玫瑰色的花瓣上,渐渐地向下沉沦。
徐锦衣努力从不受控制的情欲中挣扎出来,在灌顶的快感里,冒出孩子似的头。
我不要臣服于他,即使这男人为我挡了箭,将之前的暴虐,化成无限温柔,我也绝不原谅他。
“衣衣。”魏金凰喊着她的名字,微微笑着,看到她在极力忍耐:“放松,我带着你飞。”
徐锦衣咬着一只手,努力保持沉默。
可最后依然被他欺负得在到大高潮的同时,落下了人鱼般的眼泪。
“天气眼见一天比一天热,明日我带你去避暑行宫。”魏金凰满足后,披着一件长衫,裸着胸膛,坐在凉椅上说。
即便行了淫秽之事,他也依然霁月风光,面目如画。
被窗棂边的阳光一晃,脸上散落绒绒的金光。
只是穴口那里,有一道深红色伤疤,格外醒目,像一颗心噗噗地闪烁着。
“行宫?”徐锦衣不是没去过。
年少时,父皇也会带她去避暑胜地,那里有一个清凉殿。
以山泉汲了,击打在凉亭上,使周围保持着凉爽的空气,嫔妃们都喜欢那里。
“就是你们蜀国的清凉亭。”魏金凰注视着她的表情,看到她微微颤了颤。
“若是你不愉快,我们就换个地方。”他难得体贴地说。
“不要,就去哪里。”
徐锦衣想要直面亡国伤痛,更想故地重游。
失去的国土,她都要一寸寸的收回来。
魏金凰笑得灿烂,怀里的美人,根本不计较成为亡国奴,显然是对他动了真情。
这段时间,格丽丝在他眼前晃来晃去,用尽一切办法吸引他注意,这女子的妩媚,让他十分得意,又恢复了之前的自信。
他捏着徐锦衣下巴:“美人,看在你对本王如此在意的份上,我就带你一个去,府里其他人女人,一概不带。”
徐锦衣知道,他是想让自己安心。
格丽丝的小动作,她早看在眼里,心里根本不在乎。
为了迷惑魏金凰,她还要装出吃醋的样子:“你若再瞅一眼格丽丝,别怪我不理你。”
此话换来魏金凰一阵大笑。
第二天,便收拾衣物,驱车去度假山庄。
徐锦衣只带了格丽丝,就这样魏金凰的脸色也难看到极致,一路上都不开口。
徐锦衣哄了好久,他才脸色稍霁。
低低地问她:“这么多丫鬟,为什么偏偏带她?”
徐锦衣娇嗔地用手,轻轻戳魏金凰的胸膛:“那就要看你了,若是在路上,一直不在意她,与我恩恩爱爱,她或许便知难而退。”
徐锦衣自然别有用心,她希望格丽丝能借此机会,将魏金凰牢牢员住,好让她手脚放开,做自己想做的事。
这几天,胸脯之上的幽冥蝶,好似陷入沉睡,前些天饱食两个昆仑奴的血肉,使它们沉寂许多。
徐锦衣害怕,那些可怕的蝴蝶还会出来食人,她找来了《皇族秘史》细细地查看。
她记得此书,不仅介绍了几大皇朝之间的密事,后面还附录稀奇古怪的病症,以及治疗方法。
其中有一条,对于江国蛊毒有所记载,以自然水域之温泉,可以化掉幽冥蝶的凶性。
徐锦衣记得避暑山庄里,有一条从山间引来的水池,分为温泉和冷水浴,对肌肤极有好处。
她对此次出行,愈加向往。
她在王爷府前,见到了魏金蝉的郡主车,看样子也像是准备去避暑。
立即让她先行,避开也之见面。
她与魏金蝉久不来往,不仅因为海清云。
之前和四公子交往时,无意中聊起那晚宴会之事,她才明白,原来有许多磨镜的贵女,是公子们倾心的对象。
他们便会买通丫鬟仆人,偷偷将贵女上的白色簪花拿掉,换上海棠簪花。
头戴海棠簪花的女子,是暗中标明可以公子们随意往来的淫乱标志。
徐锦衣当时觉得奇怪,那一晚,到底是谁胆子通天的大,将她头上的簪花换掉了呢?
她思来想去,把嫌疑瞄到魏金蝉头上。
这位郡主,看上去温婉大方,与她分享丈夫,可谁知她安着什么心?
明明知道海青云是颠覆蜀国的罪臣,却又与她撮合,这摆明了不是欺侮她吗?
又或许,她还有其他目的。
如此一想,徐锦衣不得不提起心思,少与她来往,积蓄力量,之后再来探查此事。
车行百里,两日后,到大麓山山脉。
这里有皇家的别院,虽无城中辉煌,却也小巧别致。
有人轮流值守防卫,防止有人闯入。
来时在马车上,魏金凰百般无聊,将徐锦衣用各种手法调弄。
徐锦衣只想着马车外的春光美景,更念着野外风光,时不时偷偷向外窥探。
犹如一只出笼鸟雀,任魏金凰在她身上胡闹,她心情依然明媚。
总有一日,她会冲破着肉欲牢笼,飞向自由自在,宽广的天地。
格丽丝躲在后面的隔间里,心中不是滋味。
到大安置好的别院后,徐锦衣已精疲力尽,手指头都无法移动,是魏金凰帮她穿好衣裙,抱着她走进去的。
门口的侍卫瞪大了眼睛,从未见王爷对哪个女子加以辞色,再偷偷看向他怀中的娇俏少女。
只见那女子,娇羞慵懒,好像出谷的新莺,又似壁画上的仙女。
护卫们顿时一个个眼珠子瞪得溜圆。
魏金凰有些恼怒,用宽大的袍袖,将徐锦衣的脸面遮住。
她偏不安生,将袖子拨到一边,贪婪地看着青天白云和草地野花。
光着两只雪白脚丫,不停的动着,玉珠子似的脚趾,惹的哪些护卫目不转睛。
“贱人,诚心勾引男人是吗?”
魏金凰狠狠在她臀部掐了一把。
惹起徐锦衣一声尖叫:“王爷,谁耐烦看臭男人,我在看风景呢。”
第81章 避暑山庄马上狂奔作
次日天还未亮,徐锦衣便被踢醒。
魏金凰任格丽丝帮他整理衣服,用脚不轻不重地踢着她,看她睁眼才作罢。
“起来,今天和我去打猎。”说这话的时候,他一副给徐锦衣莫大恩赐的样子。
带她出来玩,在她面前显露矫捷的身手,魏金凰充满期待。
徐锦衣的眼睛酸涩,听闻此言,还是一骨碌便爬了起来:“王爷,你说的可是真话?”
去打猎呀,能看到森林里的小动物,能与花花草草做伴,想一想都感觉喜悦涌进心中,心在春水里飘飘荡荡。
她立即梳洗打扮。
魏金凰已经打扮整齐,白色劲装,镶铆钉的银色亮甲,再配上一张白白净净的脸,端得犹如天神下凡。
后背搭着长弓,腿部挂着箭匣,有那么几分武将的从容。
“小爷也是上过阵杀过敌的人,今天便让衣衣见识我的身手。”
徐锦衣努力表现出星星眼,满是崇拜地看他。
等魏金凰一转身,她就换了表情,垮着脸。
格丽丝奇怪地看她,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魏金凰并没有让人多准备一匹马,而是要徐锦衣与他共骑。
徐锦衣自然明白他的意图,这更方便他多行不轨。
可她又能怎样,根本抗拒不了。
只好勉为其难的坐在马前。
甫一上马,魏金凰便反缰绳拉紧,令马儿狂奔起来。
然后,他把缰绳交到徐锦衣手里:“学着驾员祈儿,勒右面的缰绳,它会拐弯,见到石头,便勒左面的缰绳让它跳过去。”
徐锦衣依言所做,果然,训练好的军马就是稳妥,她指挥得当,很快便驶离了山庄,在田野间,无拘无束的狂奔。
马似流星人如箭,徐锦衣只觉得身轻如叶,飘飘如仙。
银铃似的笑声洒落了一地,羞得花儿都抬不起头,漫山遍野黄灿灿的野花,很快便淹没了两人。
魏金凰见她骑行得当,搂着她腰,手开始不规矩起来。
“王爷,你别这样,我会让马失控的。”徐锦衣轻地抗拒,这自由的天地,令人舒畅的空气,她不想被魏金凰的淫邪而W染。
魏金凰不理她的警告,动作反而越来越大。
这里荒郊野岭,侍卫们远远地跟着,被魏金凰命令不得上前。
而他则在这宽广的野外,春兴萌动。
他将徐锦衣的宫裙,向上卷在腰间,双手如同火焰,顺着徐锦衣的身子,四处点燃。
他早已不再给徐锦衣服用春药。
因为她的身子,早已敏感得轻轻一碰,便能掐出水来。
魏金凰解开徐锦衣的腰带,顺手扔到了地上,她那丰满傲人的双峰,已经眩目地暴露在了阳光下。
巨大的r峰,随着马的颠动而碧波荡漾,如果这里有男人,定会令他们血脉偾张。
侍卫们远远地盯着主人。
看到衣服一件一件被随手扔在地上,他们自然也知道主人,到底在干什么。
可却不敢出声,更不敢大声喊叫,一时之间,只觉得如坐针毡。
虽然看不到妈前女人的姿态,可每个侍卫的喉咙,都在滚动,不停吞咽着唾液。
徐锦衣的性器,也已在马上被魏金凰拨开,露出来,马鬃毛坚硬,刺激着那柔嫩的花穴,已经令那里微微湿润。
魏金凰低下头,伏在她面前,她的花穴真的美丽,无论色泽还是形态,都是上品,已经玩弄了无数次,依然像新开包的女孩一样,娇嫩无笔,令他眷恋不已。
肉弄了一会,只见阴部上方,细小的洞口微微颤抖了一下,然后一条透明的水柱,便由当中射了出来。
“你这贱奴,一被玩弄,就忍不住漏尿的毛病,终究是改不了。”魏金凰心跳如鼓,想不到在野外露出,都能让徐锦衣激动,他还没有上身呢,便已经尿了出来。
黄色的液体,顺着马背,慢慢流到了路上。
马儿受到水渍的浇淋,忍不住颤抖了两下,四蹄撒开,跑得更欢畅。
魏金凰的整只手,已经伸到徐锦衣狭窄的淫穴中。
在马匹的颠动下,刺激更甚。
他只感觉手臂上,正被紧包在一条肉做的通道,四周肉特别滑嫩,柔软酥嫩,又有一定的弹性,感觉和普通性交ei完全不同,更令人激动。
魏金凰感受着变态性爱所带来的刺激,产生的性兴奋。
下面的**,已经肿胀宛如儿臂粗细。
但他没有性急,还在欣赏着徐锦衣情急羞愧,情欲萌动扭曲的脸。
“刺激不?想象一下,森林里的小动物,都能看到你的淫荡的样子,一会儿我去打一只鹿,把鹿角插进去,捅到你高潮,捅到你的子宫口,怎么样?”魏金凰口硬着徐锦衣,将她的双腿劈得更大,另一只手则上下玩弄着她的阴蒂和阴唇。
汩汩的水流越来越多,甬道也随之更加润滑和松软。
徐锦衣已经被插得翻起白眼:“哇…王爷,我们回去吧,回去你想怎么样便怎么样,我不要在这里。”
“由不得你做主,现在你还是我的奴,我想怎样便怎样?”魏金凰残酷地说。
徐锦衣狼狈地叹了口气,只能任他折腾。
心底反抗的火花,燃烧了那么一下,便被浇灭了。
原来他带自己避暑,是存了这个目的。
她悲哀的想。
魏金凰羞辱着徐锦衣,加快手指的力度,产生更大的摩擦力,温软的肉质在指骨的前端,不停的击打着内壁。
另一只手则向上,任意的肉搓着一只巨N,改变成各种形状。
由于徐锦衣的奶子大而不松,弹力十足并坚挺绵软,握下去的手感极其美妙,只诱得男人更狂野。
男人然后张开口,吸在她一只肉缝顶端,像吸盘似的吸吹起来。
嘴里和鼻端都是肉香和N骚味,色香味俱全。
“哦,我身上好热,王爷好奇怪。”徐锦衣不知所以的低喃着。
“那是自然,我在昨晚的香里,加了些东西,你就好生享受吧。”魏金凰的话,令徐锦衣坠入了旋涡里,不是说好不在下药了吗?怎么又这样。
他一边看着女人的乳房,一边用手,将女性隐秘的地方完全展现,像一只粉红色肉肉的软体生物,蠕动着分泌出白线般的淫液。
第82章 温泉池闯进男人
徐锦衣放弃似的,任他撒欢,认命似的享受,遍野春花被马蹄哒哒踏得满天飞舞。
风从发间拂过,摇晃的路上,间或看到一只蝴蝶、野兔或是山鹿,被马儿惊起。
徐锦衣的心儿,忽上忽下,起伏不停。
“王爷,你看。”
“嗯。”
“那只小兔好可爱。”
“嗯。”
“王爷,那蝴蝶为什么是粉色的。”
“嗯。”
徐锦衣似被魏金凰不耐烦的态度惹恼了,将下面狠狠一夹。
魏金凰嘴里“嘶”地一声,身子一抖,恼怒地将徐锦衣往马背上一推:“这么猝不及防,是想让本王爷快点结束吗,偏不如你愿……”
魏金凰勉励定了定神,继续努力地耕耘。
山花烂漫美景醉。
徐锦衣暂时放弃心中的仇恨和怨怼,任魏金凰在她身上驰骋。
她眼睛不够使似的,贪看着前路,呼吸着自由。
每一口空气,都格外甜美,滋润着她的胸腹,让久违的放纵,鼓荡着她的情怀。
即便这样,魏金凰的坚硬,也时时提醒着她,她还是奴隶,还是他的肉脔。
魏金凰和徐锦衣骑在马背上震了一整天。
使得她下马的时候,双腿发软,走路直打滑。
她抓着魏金凰的袍子恳求:“我想…去林子里看看,想看看那些小动物。”
“怎么?还没看够,今天还不够累吗?不然,晚上我们再大战300回合。”
魏金凰低下头,厮磨着徐锦衣的鼻头。
她忍不住扭开,魏金凰擒住了她下巴:“知道来这里是做什么的?也知道你身份吧!恪守规则,别多看,别多问,等这次狩猎回去,我便向皇兄求旨,纳你为妾。”
徐锦衣努力睁大眼睛,惊喜浮于表面,心里却安静如水:“多谢王爷。”
她福了福身子,假装下体过于疼痛,瑟缩了一下,就要倒下。
魏金凰伸出胳膊,虚扶着她:“高兴吧!这样就能长长久久陪在我身边。”
当你的宠物,当你的摆设?
徐锦衣在心里翻了一个惊天大白眼,但面上不露,只嘴角保持着适当弧度,让男人以为,她惊喜过望,乃至不会笑了。
“行了,累了一天,我骨头也快闪了,去温泉泡个澡。”魏金凰带着徐锦衣向温泉处走去。
“那边为女眷所用,不然你和我来男眷这边?”魏金凰坏笑地问。
徐锦衣急忙跳了一下:“王爷,我还是去那边好,晚上再见。”
女眷这边的温泉,有两个漂亮的丫鬟守护着,她们为徐锦衣开了门。
内里是个百余平的所在,依着山搭建的房子,仅用柱子支撑,天然的温泉,没有丝毫人雕琢,咸味中夹杂点硫磺的气味。
纯然清澈。
徐锦衣急忙脱光衣服,一整天的忙累,都丢在温泉里泡,顿觉神清气爽,全身如情人的香吻一般细腻。
她闭上眼睛,尽情享受着水流带来的亲切之感。
半寐半醒时,所有的一切,都屏蔽在感官之外。
些时守在门外的两个丫鬟,远远看见几个身着铠甲的男人走了过来。
她们急忙迎上前:“里面已经有位姑娘在洗浴,诸位请回吧!”
带头的那个男人,没有说话,只扫了两个丫鬟一眼。
她们觉得好像当头挨了一鞭子,连呼吸都不顺畅。
男人后面的是侍卫喝了一声:“也不看看是什么人?瞎了你们的狗眼。”
两个丫鬟凝眸看去,只见面前的男人穿着紫金团龙袍,天生一股威严气。
两个丫鬟急忙低头,不由自主地下跪,那人摆了摆手:“退下。”
男眷的温泉腌臜,他一国之主,自然想来哪里便来哪里。
一个丫鬟张了张嘴:“里面那位姑娘,不用叫她出来吗?”
男人不耐烦的挥了挥袍袖,显然他不在意里面有谁,只要能尽快让燥热的肌肤,触到温暖的水流,爱谁谁吧。
丫鬟不敢多说,慢慢退去,只祈祷里面那位姑娘,运气好,能留个全尸。
男人一边走,一边脱衣服,走到温泉室内,已经浑身赤条条。
他舒服地坐了下去,只感觉眼前笼着一层轻纱,影影绰绰,在飘渺的云烟中忽远忽近,若即若离,他知道温泉里还有人,却也不甚在意。
若是个看对眼的,便就地办了,若是不喜欢的,便就此抹杀,不碍事。
温泉另一边的人,早已被惊动,听声辨音,知道走进来的是个男子,吓得一头钻进了温泉底下。
徐锦衣不敢出声,这到底是什么人?如此鲁莽,胆子奇大,若是被魏金凰知道,恐怕她又不知要死几回。
如此想着,徐锦衣偷偷从温泉下方游过,想神不知鬼不觉地悄悄登岸,跑出这间房子,寻到魏金凰便能安全了。
她想的容易,可房间里,烟雾缭绕,不辨方向,她误打误撞,游了半晌,就这么飞蛾扑火般,投入了一个人的怀里。
“啊!”她吓得一声惊叫,浮出水面,大口喘息着。
那对面的男人,看不清面貌,但感觉是个精壮的汉子,身材高大。
男人泡了半晌,将一日来的劳累全部洗脱,此时有人投怀送抱,觉得甚是有趣。
只将美人一把扯入怀里,上下其手。
徐锦衣不停的挣扎:“住手,不要……你是谁,怎么可以如此孟浪?”
男人压抑着低低的笑声:“不是你自动送上门来的吗?”
“你胡闹,这是女子的温泉,你凭什么进来?”
“凭我是这里的主人。”男子的口气有些讥讽。
说完就将徐锦衣抱起,想在这温泉池边,将她办了。
徐锦衣不肯就范,男人将她的两手摁在地上,借着微弱的光线,细细地打量着她。
然后身体僵硬了:“怎么是你?”
徐锦衣见男人不再有所动作,慢慢地睁开了眼睛:“是你,白茅仕,哦,白公子,你怎么在这里?”
魏金麟一肚皮气,将她放开,又跳入温泉:“怎么又遇到你这女人?每次都这样狼狈。”
徐锦衣刚想解释,就听到门外喧哗声四起,魏金凰直着脖子喊:“我不管,要进去寻我的女人。”
徐锦衣吓得肝胆俱裂,她全身不着片缕,水里的男人也没穿衣服,若是魏金凰闯进来,抓个正着,他死的心都有了。
徐锦衣左右看了看,她的衣服在岸的另一边,离此处还远着呢,她急中生智,“扑通”一声,跳入水里。
第83章 水底近在咫尺看到男人阳物
魏金麟自然知道徐锦衣的身份。
此时此刻,若四弟闯进来,发现皇兄和他宠妾衣衫不整,同在温泉中,用脚趾头想,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虽然他们没来得及做。
他对徐锦衣完全没感觉,甚至有点讨厌。
既然小女子已经做出正确的反应,先行一步躲入温泉,那他干脆若无其事得好。
魏金凰风一般跑进来,绕着温泉转了一圈。
幸好徐锦衣将衣服塞到了假石下面。
室内雾气氤氲,魏金凰一时之间,没有看到。
“四王爷,你慌慌张张,做什么?”魏金麟的声音一起,整个泉水的温度,好像降了许多。
魏金凰抬头,看到皇帝,正准备行跪拜之礼,魏金麟制止了他:“侍卫都拦不住你,我这个样子,各种不方便,你先出去吧。”
魏金凰不甘心地在室内又看了一圈,依然没见徐锦衣影子。
他的心才放下,这女人大概已经洗完离开了。
魏金凰点了点头,走出温泉间。
徐锦衣,情急之下,深深地呼吸了一口,一猛子扎到水下。
池底,镶嵌着光滑的碧绿翡玉,将满池子的水,染成了青蓝色。
光线虽不甚明亮,却也纤毫毕现。
她一眼看到男人胯下的宝贝,那东西像一只冬眠小兽,畏畏缩缩,躲在主人的巢穴里。
可能是意识到有人在看,那宝物竟然颤巍巍地抬起了头,和主人一样,有种俾睨天下,唯我独尊的威仪。
立即吸引到徐锦衣的注意,皆因为,那阳物与众不同,与她所见过,经历过的男人,迥然有异。
前端冠颈向下,左一串右一肉极细的肉丸,像一串葡萄,又好似顶端缀了一圈红玛瑙,徐锦衣忍不住憋着呼吸,看过去细细探究。
初始她还以为水下眼花,或是波纹隔绝,乃至看错。
凑近才发现,那不是男人身上的装饰品,他的阳物就长成那样子。
徐锦衣已经快贴到上面了,实在憋不住,轻轻地吞吐,一个小泡泡,犹如箭矢,击打在魏金麟的肉棒上,立即犹如受惊的小兽,狰狞的胀大了一圈。
伞状的蘑菇头边缘,的确有一圈肉泡,每个都有珍珠大小,奇丑无比。
徐锦衣觉得新奇,不觉手指微动,心痒难耐,想摸上去试试触觉。
此时,她身上的幽冥蝶,颜色淡了些许,她脑袋中却轰然一响,好像什么奇怪的东西被激活,这种奇怪的感觉,激发着她的手指缠上了的魏金麟隆起。
魏金麟刚才应对魏金凰时,已经感到女人的手,不安分地摸上了他的宝贝,惊怒之下,强自忍耐。
等到魏金凰完全消失在视线外,他弯腰向下,一把抓住女人的长发,活活将她提出水面。
淡淡的微光下,一张绝世容颜,被水花衬托着,仿若芙蓉娇艳,水珠顺着长长的睫毛,流到了下颏,欲落不落,那双美目睁开,正一脸讶然地望着面前男子。
两人距离过近,呼吸交缠,淡淡的花香向他鼻息扑来,魏金麟竟有一瞬间的意乱情迷。
他狠狠地掐着大腿,知道面前的女人,身上有着不可缓解的淫恶。
他虽多情,这个女子却碰不得。
魏金麟抬手,像要抚摸徐锦衣的脸庞。
徐锦衣惊惧之下,突然想起男人说过,你还欠我两条命,确切地说是三条了。
徐锦衣认命般闭上了眼,胸脯剧烈起伏着,带来了一串涟漪,等待男人温柔或粗暴的抚慰。
可魏金麟的手临到她面前一寸,却轻轻扬起,拍了拍她的脸。
手感很好,好像肉包子,又好像上好的羊脂白玉。
魏金麟差点没忍住,想要顺着两腮向下。
“啊!”
徐锦衣被一巴掌打醒,迅速推开了男人:“我…我又不是故意的,是你闯进来,为什么要打我?”
她吐气如兰,嘴唇像花瓣一样开合着,然后就被一只手堵住了。
魏金麟火气炽身,却又不能在她身上发泄:“谁让你占了温泉?这里是我的行宫,一切归我所管。”
“好好好,那你放我出去。”他是救命恩人,说什么便是什么。
徐锦衣对面前人,虽然心有惊惧,却比与魏金凰相处轻松得多。
“等一等。”魏金麟忽然叫住徐锦衣,在她错愕的表情中,抬手抚上她头顶,摘下一片树叶:“明明是个小娇女,却非要弄得像狐狲。”
你才狐狲,你全家都是狐狲。
徐锦衣在心底翻了个白眼,伏下身子,向放衣服之处扑过去。
魏金麟看着一串波浪远去,渐渐融入了浓雾中,百米之外,他也看不清徐锦衣的身姿。
“不许看我。”徐锦衣在假山后面,慢慢地穿衣,只有布料的沙沙声。
魏金麟皱起眉,刚才被女人掌心抚弄,勃起的阳物还未收势,依然剑拔弩张。
十几个呼吸后,徐锦衣向大门走去。
“这就走啦!”魏金麟的声音响起。
她回头才发现,男人趴在正对着大门的泉边,半个身子浸在水中,长发荡漾在水波里,英俊挺拔的脸上,漂浮着既妖又魅的邪气,好像海里的鲛人。
徐锦衣心里冒出个想法,真想把他弄哭,看看他是不是会流出珍珠。
她摇了摇头:“改日我再向白公子请安,感谢您几次救命大恩,今天实在不方便,外面还有人找我。”
魏金麟微不可见地点头,一粒水珠顺着额头,掉落胸膛,小麦色的肌肤,起伏着,将线条毫不吝惜地展示着徐锦衣面前。
一瞬间,她觉得有些干渴。
男人挥动着粗壮的手臂:“快去吧!在你的营帐里,不要出来。”
他一语双关,眉头皱得更深,这次避暑狩猎,可不像表面平静,但愿此女不要牵扯其中。
徐锦衣回了他一个温婉淡笑,款步出了温泉。
门外的侍卫,好像瞎了一般,对她视若无睹,问都不问。
哪怕心里明知他是魏金凰的女人。
徐锦衣躲过监视,拐到了旁边的暗处。
她听到远处熙熙攘攘,有侍卫在吆喝着找人,显然在找她。
她看着天空已经高高悬起的月亮,享受着难得的自由。
又欣赏了半天野外的花草,刚想回魏金凰的营帐休息,却突然被人捂住了嘴。
她拼命的挣扎着,可那捂嘴的湿布里,透出一股熏人作呕的味道,她随即晕倒在地。
一个湖蓝色眼睛的女孩,冷笑着将她拖入了草地里。
第84章 逃命时刻遇到侍卫N杀少女
徐锦衣是被臭气熏醒的,这是一个大型难民营。
男女老少,一个挨一个,大多衣衫褴褛,形容枯槁。
只有徐锦衣衣裳鲜亮,与众不同。
那身火红的纱衣,令她远远望去,鹤立鸡群。
她尽量往人群里钻,怕被别人看见,有那好心的老者,将她挡在身后。
这当口,一个年轻貌美的姑娘落入军兵手里,是何下场,他们心里清楚。
但守卫的兵士,注意力并不在女人身上。
通过闲聊,徐锦衣得知,些人大部分是俘虏、难民、以及偷掠过来的人口,目的是给这座山上的贵人老爷们狩猎。
他们打的不是动物,原来是人。
徐锦衣这才感觉可怕,
她偷偷散步,做了单,才被当做闲散人口抓了过来。
同时,她心中也明白,是遭人暗害了。
害她的人是谁,她心里有数,那人虽然蒙面,但身上透出的脂粉香,是个女人,尤其用的还是她的胭脂水粉,她带来的丫鬟只有一人,用脚趾头想,都能猜到是谁。
此时此刻,她若是高呼身份,并提起魏金凰,就能回到他身边。
徐锦衣却一直保持沉默,下巴放在膝盖上,默默地想着心事。
宁可被狩猎,被追逐,被打死,也好过毫无尊严的活下去。
说不定能逃出去。
只要不向人群密集的地方逃,她半梦半醒着,有一个声音在脑中响起,逃吧!逃吧!一定能离开这里,去过自由自在的生活吧!
徐锦衣趁着夜色,故意将衣裙撕破,在地上打了几个滚,又往脸上抹了两把泥,便与那些俘虏叫花子无甚区别了。
据说,只要能躲过森林,便可以获得生存机会,虽然风险很大,面临着死亡和不可抗拒的处置。
天一亮,兵士们逐驱赶着他们,来到了森林。
徐锦衣有些郁闷,靠坐在一颗枝叶繁茂的松树丫上,摘了几个松果,一层层剥里面的松子,她已想好策略。
她爬上一棵树,将身子偷藏起来,以逸待劳。
既能看到远处全貌,又能利用繁茂的树枝,遮挡住身形。
这个狩猎游戏,是把俘虏放入山中,只许他们在山中逃两个时辰,贵人们手下的兵便入林追猎,以人头计数行赏。
徐锦衣坐了两个时辰,看见许多人惊慌失措在逃,却被周围看不见的围栏给挡了回来。
不时听到一声惨叫,有人被箭S中,有人被刀枪砍倒。
徐锦衣哆嗦着,努力将身体蜷成球,不让树枝发生颤动,大半天过去,安然无恙。
她的目光落向已爬过中天,往下坠落的太阳。
士兵已经追近,分散在树林中,他们的打扮,都不像普通的士兵,似乎上过战场。
想跟他们比较步行,先走两个时辰,也是没用处的,更何况她还是弱质女流。
她剥开一个松子,倒出里面的果肉,香味在舌尖绽开。
自由真好,活着真好,蓝天真美,飘着几缕绒绒的云絮,如果没有树下的猎杀,就更完美了。
穿过挡着视线的树叶,徐锦衣看到两个衣不蔽体的男人,相互搀扶着,一瘸一拐,从别一边走来。
记得他们是跑在她前头的,看样子迷路了,不然怎么又绕了回来。
就在她考虑,是否要指点他们路线的时候,尖叫声响起,一道白光破空而至,“噗”地一下射过其中一人脖颈,然后穿过另外一个,将两人串了起来。
徐锦衣手中的松子掉落,屏住呼吸,动也不敢动。
片刻后,一个身穿甲胄的男人出现在树下,“刷”的一声,抽出刀,将两人的头颅砍下来,系在腰间。
然后便藏在草丛里,很快草丛被分开,一个弱女前后张望着走了过来。
那个士兵,饿狼扑食般跳了出来,将弱女死死压在身下。
那个女孩,皮包骨头,一身褴褛,谈不上漂亮,仅能从隐约起伏的线条上,看出是个女人。
可那士兵确实毫不嫌弃,三下两下,将女孩儿剥得精光,捂住她的嘴,耸动着身子,泰山压顶一般,将小女孩夯实在在地面上。
女孩子不哭也不喊,眨巴着绿豆一般的眼睛,可能因为顺从,那士兵放开了她。
女孩努力挤出一个甜笑:“你…放了我好吗?”
士兵没说话,嗯嗯啊啊地放纵着。
女孩配合着他,将幼细的腰肢,迎风摆动着,好像柳条一般。
如果这女孩儿不这么枯瘦如柴,想必十分妩媚。
士兵食髓知味,动作更大些,眼看浑身颤抖,就要一泻而出。
那女孩的手,在草地上摸索着,摸到了兵士腰间一把匕首,偷偷的其摘下,似乎看到了躲在在树丛中的徐锦衣,示意她不要发出声音。
她则高高扬起手。
眼看就要落下,那士兵进入贤者时刻,却依旧警觉,一把夺下女孩的匕首,卡住了她的脖子,慢慢地折磨着她。
“想暗害爷爷,美得你,本来还想放你一命,敬酒不吃吃罚酒。”
士兵伸手重重一耳光摔在她脸上,骂道:“臭不要脸的小比婊子,今天就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女孩的眼睛一直盯着树丛。
徐锦衣的心都提了起来,生怕女孩出卖她。
但那女孩却抿着嘴,任血流出嘴巴,一言不发。
士兵伸手在女孩的乳房上、小腹上、阴户处一阵抚摸揉捏。
女孩子抽抽搭搭地说:“奴家知错了,求求军爷饶了我吧。”
男人并不回话,抓住她的头发,用力向地上连续撞去,撞地砰砰直响。
她只能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
女孩子的身上不知是激动,还是男子手粗暴动作摩擦的缘故,已经变成红彤彤一片,娇嫩的阴户十分诱人,阴唇闭合整齐,阴毛短短的,覆盖在小腹上,顺着阴唇密密向后面的肛门处延伸过去。
男人狞笑着翻开女人的阴唇,露出里面粉红色的阴道。
他的手指在阴蒂上刮了一下,让少女的分泌物沾湿手指,便将两根手指插入下体深处:“看来刚才是没让你满足,这才起了杀心。”
女孩眼中屈辱的泪水不断流出,不过大概是已经认命,刚才还在拼命挣扎的身子,已经彻底平息不动了,任由他糟蹋着。
兵士的手指在她体内不断抽动着,而她的身体也开始微微扭动。
“呵,这贱人,玩弄了一下,便有了反应,真是比婊子啊。”
忽然,士兵捏住她的几根阴毛,用力一拔,扯了下来,女孩的身体瞬间为之一僵,眼睛也由于疼痛,翻起了白眼。
第85章 生生把女孩拔成白虎
徐锦衣捂着耳朵,努力不去听那边的声音。
这种惨状,她见得多了,心已渐渐麻木,只能默默念着金刚经,希望能平复难过的心绪,也希望那士兵发泄过后,放女孩一条生路。
那男人一搓搓地拔着毛,不管那女孩怎么哭喊。
女孩身子痛苦地扭动着,不停试图挥臂蹬腿,可她一个瘦弱女孩,又经常饿肚子,怎么能挣脱彪形大汉的钳制,只是白费力气。
不断有口水从嘴角流下,每次阴毛被拔下,她的眼睛就会痛苦地怒张一下,几滴眼泪流下,随后就是痛苦到了极点,翻起白眼,然后再闭上眼睛,直到下一次苦难的刺激到来。
女孩儿阴户上的毛越来越少,鲜血从那些被拔去的毛孔渗了出来
不一会儿,女孩犹如白虎状的阴户上,已经毛发稀疏,鲜血淋淋了。
士兵捏着女孩的人中,很快把她弄醒。
他玩弄着女孩的阴唇,不停拉扯着,巴掌也不停拍向少女,娇嫩的脸孔,盈盈一握的乳房上,细嫩的皮肤上被打下红肿的手印。
少女眼中流露出痛苦的泪。
士兵露出再次跃跃欲试的阴精,蹲到少女两腿间,一手拨开紧闭的阴唇,一手扶着阴精,在阴门上摩擦两下,用淫水滋润了龟头,然后对准少女阴洞,用力一捅。
刚才女孩已经淫水横流,这一次进去,容易得多:“老子当兵,在这破地方守了五个月,没碰到女人,今天不把你肏个够本,不会杀你。”
他将少女双腿扛到肩上,开始了辛勤耕耘。
一双大手还不停在乳房、小腹上拍打,阴精每一次冲刺,都打在少女花蕊上。
玩了一会,觉得不过瘾,又从怀里掏出一根细绳,系住少女一个乳头。
然后站起身,一脚踏在她小腹上,用力拉扯细绳。
少女的乳头被拉得向前突出,乳房也随着被拉得变形。
女孩眼睛由于痛苦而突出,眼珠似乎都要蹦了出来。
一阵低沉吼声,从他的喉管中传出来。
少女再也无法忍耐,头一偏,嘴角溢出鲜血,已然咬舌自尽。
凌辱、饥饿、奴役她都可忍受,但这无休无止的奸淫和痛苦,她已经再受不了。
她明知,即便满足了这兵士,还是难逃一死,不如自我了结。
士兵嘴里骂骂咧咧,从女孩身体跳下来,掏出大d,在她身上撒了一泡尿,然后割下女孩的头,扬长而去。
徐锦衣闭着眼睛,浑身哆嗦着,拼命捂着嘴,已经吓到掉魂。
森林里,到处都是无头的尸体,大部分俘虏和奴隶,都已经兵士们收割。
但他们没有结束狩猎,还在坚韧不拔地继续寻找,时不时在树洞里、草丛中,拎出一个抖如筛糠的男人、女人或小孩,再将头颅割下。
徐锦衣在心中不停祈祷,你们看不见我,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如她所愿,一直没人找到这棵树。
幸运的是,直到夜幕降临,她还活着。
不幸的是,她身上到处是伤,有爬树时割伤的,也有被树上毛虫啃咬的。
山林中到处响着奇怪的声音,有野兽的嚎叫,有不知名鸟儿的哀鸣,徐锦衣渐渐害怕起来。
焦渴的喉咙难以呼吸,不可言喻的疼痛和疲惫都在折磨着她,折磨着她的意志。
她慢慢试探着爬下树。
迷迷糊糊间,徐锦衣仿佛看到了宫墙里的牡丹,在盛开。
蜜密的雨丝交织着,像一朵朵硕大的孩儿面,滋润地格外美丽,清鲜的空气带着皇宫特有的浓郁花香,环绕身周,让人很想就这样睡起,再也不醒。
那些牡丹花围绕着她,一个人影在远方踟蹰,那人衣着华丽,服饰精美,只可惜,看不到他的脸庞。
徐锦衣凭直觉,辨认出此人不是越谦忍,也不是魏金凰,但他到底是谁?
她的身边,围绕着温暖的气息,强大的威仪,只是她越努力,越看不清来人的面目。
她手里只有一根削尖的木棒,身体上的沉重再次袭来,似乎有什么东西急于摆脱这囚困的皮囊。
也许这次熬不过了,她那不能算清醒的脑子里,冒出这个念头时,突然听到“砰”地一声闷响,有什么东西撞在树干上,身侧的岩石似乎被震动,危机感之下,令她清醒过来,不自觉的收敛了浊重的呼吸。
她努力凝神屏息,半响没有再听到响声,就在此时,雾气飘散,一声呻吟,突然刺破脑中越来越浓的混沌,让她心口巨震。
声音越来越大,惹得本来就难受的徐锦衣烦躁起来,她本不想管,又怕这声音引来追兵,连累自己。
不得已,只好拖着快到极限的身体爬过去,在上面寻找到那个发出呻吟的黑影,也不管是头是脚,一把抓住就往下拽。
她力气不大,吓得那人尖叫起来,是低哑沉郁的嗓音,听出是个成年男人。
“不想死就闭嘴。”徐锦衣冷冷地威胁,并将木棍,在他脖子上比划几下。
四周黑沉沉,看不清那男人的长相。
他听到这毫无感情的恐吓,反而安静了。
徐锦衣这才发现,自己的声音也沙哑着,如同被沙子磨砾。
对方发出声音:“你是谁?在这里做什么?”
还能做什么?不都是俘虏吗?都是在逃命,有什么可问的呢?
徐锦衣冷笑,却懒得说话,此时此刻,能保留一丝体力,都是好的。
“不想死就跟我来。”
徐锦衣试了试,发现她没力气拖动男人,只能压低声音威胁。
男人不知是被吓到,还是意识到她没有恶意,当真乖乖地跟在她身后,一瘸一拐地说。
徐锦衣在树上呆坐一天,早已发现下面有个岩洞。
她率先向岩洞走去,岩洞里面有十来米,估计是某种野兽以前的巢穴,现在里面空无一物。
徐锦衣靠着石壁坐好,男人也跟着挤进来,靠着石壁坐好,半天没听到其他动静。
“你也是俘虏吗?”对方忽然开口,嗓音醇厚如同杯底浓酒。
徐锦衣觉得不太对劲,这个男人不像奴隶。
她反客为主问:“我在逃命,那你呢?”
“我被别人追杀。”男人简短地说了一句:“日日打鹰,被鹰琢了眼。”
虽然身份不明,但看来统一战线。
管他是谁?只要不是来杀自己的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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