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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刃蔷薇】(3)
作者:伯纳乌之魂
2025/10/25 发布于 sis001
字数:27188
第三章:恶念回廊
出发之日,天色未明。“鹰巢”内部却已是暗流涌动。沈屹一身黑色特战服,身姿挺拔如松,正进行最后的部署,声音冷冽,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凌霜同样穿戴整齐,站在战术板前,目光沉静地掠过地图上的每一个坐标,复仇的火焰在她心底无声燃烧,强行压制着身体深处从凌晨便开始隐隐躁动的不安。
然而,“幻梦”的顽固,从不因人的意志而转移。
就在行动前半小时,集结的指令即将下达,一股远比以往更加凶猛、带着尖锐刺痛的热流,毫无征兆地从小腹深处炸开,瞬间席卷全身!凌霜眼前一黑,耳畔所有的声音都变得模糊,只剩下血液奔流的轰鸣和那蚀骨的空虚感。她猛地扶住冰冷的金属墙壁,指甲几乎要抠进漆面,才勉强稳住摇摇欲坠的身体。
“唔……嗯……”细碎而痛苦的呻吟无法抑制地从她紧咬的唇缝中逸出,带着清晰的情动尾音。
沈屹几乎在她身形晃动的瞬间就察觉到了异常。他猛地转头,看到凌霜瞬间绯红如霞的侧脸,那双总是清冷的眸子此刻水雾弥漫,失去了焦距,只剩下纯粹的、被欲望掌控的迷乱。他的心猛地一沉,一股不祥的预感攫住了他。
“计划不变,按预定方案,十分钟后出发!”他厉声对手下下令,语气斩钉截铁,不容任何质疑。随即,他大步上前,不由分说地一把揽住凌霜那几乎完全软倒、滚烫异常的腰肢,半抱半扶,以近乎强硬的姿态,迅速将她带离了指挥中心,快步走向他们临时的、也是唯一能处理这种“意外”的私密房间。
厚重的合金门在身后“咔哒”一声锁死,彻底隔绝了外界。
沈屹刚将凌霜放在床边,她便如同被抽走了所有骨头般蜷缩起来,身体无法控制地剧烈颤抖,汗水迅速浸湿了她的额发,顺着绯红的脖颈滑落。她眼神迷乱而渴求地望着他,像是溺水者望向唯一的浮木。
“沈屹……快……帮我……好痒……里面好痒……难受死了……”她的声音破碎不堪,带着泣音的哀求,手指无意识地紧紧抓着他的手臂,力道大得惊人。
沈屹眼神一暗,知道常规方法恐怕难以奏效。他单膝跪在床边,动作迅捷而毫无迟疑,利落地解开她腰间的束缚,褪下那早已被渗出的蜜液浸湿的底裤。
映入他眼帘的,是那片早已泥泞不堪、微微红肿的幽谷。两片原本娇嫩的花瓣此刻如同饱经风雨的玫瑰,湿漉漉地绽放着,中间那颗粉嫩充血、如同成熟浆果般肿胀勃起的小豆豆(阴蒂),正随着主人的喘息而剧烈搏动,顶端甚至渗出晶莹的露珠。而那神秘的洞穴入口,正不受控制地一张一合,吐露着更多透明黏滑的爱液,仿佛在发出无声的邀请。
沈屹深吸一口气,俯下身。
他没有丝毫犹豫,一只手探入那早已湿滑无比的甬道入口,两根修长的手指并拢,精准而有力地开始在内壁快速抽插起来,寻找着那最敏感的G点。另一只手则固定住她不断扭动的腰肢,拇指恶劣地按压揉弄着那颗饱胀的阴蒂。
同时,他低下头,灼热的唇舌覆上了她胸前那早已硬挺如石子、颜色加深的蓓蕾(乳头)。他先是用力吸吮,仿佛要从中榨取汁液,然后用牙齿不轻不重地啃咬,再用灵巧的舌尖快速地拨弄、舔舐顶端。
“啊呀!……别……别吸了……嗯啊……手指……再快一点……里面……里面好空……好痒啊……”凌霜的呻吟瞬间拔高,变成了带着哭音的浪叫。她的身体在他的三重夹击下疯狂扭动,双手无助地抓挠着床单,淫水如同开了闸的洪水,随着他手指的抽插不断发出“噗呲、噗呲”的羞耻声响,床单迅速洇开一大片深色的水渍。
沈屹的唇舌和手指更加卖力,他能感觉到她内壁剧烈的痉挛和收缩,感受到她全身肌肉绷紧,知道她已经接近临界点。然而,就在那巅峰即将来临的前一刻,凌霜的身体却像是被什么东西卡住,无论他如何刺激,那最后的释放始终无法到来。
“不行……还是差一点……呜……沈屹……我好难受……快要疯了……求你……再重点……再快一点……”她焦躁地哭喊着,腰肢疯狂地向上挺动,迎合着他的手指,眼神里充满了绝望和得不到满足的痛苦。那持续的高位刺激,不仅没有带来解脱,反而将她的感官折磨得更加敏锐,空虚感也变得更加尖锐难忍。
沈屹的额头也布满了汗珠,眼神里充满了焦灼和不耐。时间在一分一秒地流逝,外面的队伍在等待,而他却无法让她得到解脱!这种失控感让他烦躁不已。
“够了!”沈屹猛地抽回湿漉漉的手指和唇舌,声音因为压抑和挫败而沙哑异常,他看着凌霜那副欲求不满、濒临崩溃的淫靡样子,狠下心道,“这次行动你不要参加了!留在这里!我向你保证,会把罗刹妃和血屠活着带到你面前!”
“不!我要去!我一定要亲手……杀了他们!”凌霜几乎是尖叫着反驳,挣扎着撑起虚软的身体,眼神虽然迷蒙,却透着一股惊人的执拗。复仇的信念是她此刻对抗身体欲望的唯一支柱。
两人激烈地争执起来,时间在一点点耗尽。凌霜体内的火焰不仅没有平息,反而因为情绪的激动和沈屹的拒绝而燃烧得更加猛烈,那得不到宣泄的欲望像千万根针在扎刺她的神经,让她感觉自己快要爆炸了。
就在沈屹试图再次强行命令她留下时,凌霜眼中闪过一丝破釜沉舟的决绝光芒。
她不再言语,而是用行动表达了自己的决心。
她猛地伸出手,用尽此刻全身的力气,将猝不及防的沈屹向后推倒在床上!在他惊愕的目光中,她颤抖着、却异常坚定地跨坐到他紧实的小腹之上。
这个大胆的姿势让她羞耻得浑身都在发烫,但她没有停下。她俯视着身下的沈屹,眼神里交织着未退的情欲、坚定的复仇火焰,以及一种孤注一掷的决然。
“给我……沈屹……把你……全部给我……”她喘息着,声音带着孤注一掷的媚意和不容置疑的命令,然后,不等他回应,她便伸手,急切而笨拙地去解他作战服的裤扣。
沈屹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主动惊呆了,一时竟忘了反应。当他意识到她要做什么时,裤链已经被她笨拙地拉开,那早已因为之前的刺激和她此刻大胆的动作而怒涨到极致的男性象征,瞬间弹跳出来——粗长、狰狞、紫红色的龟头因极度兴奋而油光发亮,顶端的小孔不断渗出透明的黏液,彰显着其骇人的尺寸和蓬勃的欲望。
凌霜看着那近在咫尺的、散发着浓烈雄性气息的巨物,心脏狂跳几乎要窒息。她没有经验,只有一股豁出去的勇气和身体本能的渴望。她回忆着之前那填满空虚的极致快感,调整了一下姿势,然后,用颤抖的手扶住他那滚烫硕大的顶端,对准自己那早已湿滑不堪、饥渴翕张的入口,咬着牙,猛地向下一坐!
“呃啊——!!”
“嗬——!”
两人几乎是同时发出了声音。
凌霜的是一声混合着极致痛楚与无边满足的、悠长而尖锐的哀鸣!他那粗长的肉刃以一种近乎撕裂的方式,强硬地撑开了她紧致湿滑的甬道,直抵花心最深处!那被彻底填满、甚至有些过度饱胀的感觉,瞬间驱散了所有恼人的空虚和瘙痒,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仿佛灵魂都被贯穿占有的极致快感!
而沈屹则是倒抽一口冷气,一股难以言喻的、极致的舒爽感如同高压电流般从尾椎骨直冲天灵盖!她那紧致、湿热、如同有生命般层层吮吸绞紧的内壁,瞬间将他完全包裹、吞没,那美妙至极的触感远超他过往任何想象,几乎让他瞬间失控发射。他能清晰地看到两人性器紧密结合的部位,她那粉嫩的花瓣被他的粗长撑开到极致,紧紧包裹着他的根部,随着她的动作,透明的爱液不断被挤压出来,润湿了交汇处和下方的毛发,画面淫靡到了极点。
她生涩地、凭借本能开始上下起伏,动作毫无技巧可言,却带着一种原始的、疯狂的魅力。
“啊……哈啊……好舒服……塞满了……哦哦……顶到了……”她无意识地呻吟着,淫声浪语不绝于耳,“沈屹……好深……啊啊……受不了了……快动……你动啊……”
每一次坐下,都让那粗长的肉刃更深地楔入她身体最深处,龟头重重撞击着娇嫩的花心,带来让她头皮发麻的战栗。每一次抬起,又带来一种空虚的诱惑,促使她再次深深地、贪婪地接纳他全部的长度和热度。
沈屹从最初的震惊中回过神,看着她在他身上主动起伏、意乱情迷的淫荡模样,那紧致包裹带来的无上快感和视觉上的强烈冲击,彻底点燃了他压抑已久的欲望和某种黑暗的占有欲。他低吼一声,再也无法忍耐,猛地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彻底掌握了主动权。
“你自己点的火……”他灼热的气息喷在她耳边,声音沙哑得可怕,带着一丝惩罚性的狠厉,“就要负责到底!”
他开始了迅猛而有力的撞击,每一次都又深又重,直顶花心,次次到底。那强烈的、持续的、精准的刺激,如同最狂暴的浪潮,将凌霜彻底淹没。
“啊啊啊!……太重了……慢点……哦哦……不行了……要死了……沈屹……饶了我……”她在他身下婉转承欢,哭叫着求饶,却又不由自主地抬起腰肢迎合他更深的进入。淫水随着激烈的交合被搅出大量的泡沫,飞溅在两人紧密相连的部位和大腿上。
强烈的快感累积到顶点,在凌霜一声高亢到几乎失声的、混合着痛苦与极致欢愉的尖叫中,一股前所未有的、极其汹涌的淫水喷涌而出!与此同时,沈屹也低吼着在她身体最深处释放了灼热的精华。
剧烈的痉挛持续了良久,房间里只剩下两人粗重未平的喘息声。
凌霜瘫软在沈屹身下,眼神迷离涣散,身体内部那纠缠她许久的“幻梦”燥热,终于如同退潮般,彻底平息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深层次的、连指尖都酥麻的满足与疲惫,以及……一种身心都被彻底标记、从此不同的奇异感觉。
沈屹撑起身,看着她身上属于自己的痕迹、那慵懒迷醉的模样、以及两人依旧紧密相连的部位,眼神复杂难辨。他轻轻拂开她汗湿的额发。
“现在,我们可以出发了吗?我的……战友。”他的声音带着事后的沙哑,和一种难以言喻的、更深层次的亲密与占有。
凌霜迎上他的目光,虽然身体疲惫欲死,但眼神却异常清明和坚定。她轻轻点了点头,身体深处似乎有什么枷锁,随着这次彻底的交合,真正地断裂、重塑了。
复仇之路,终于再无迟疑。而她的身体,也在这一刻,完成了某种关键的、未知的蜕变。
地下研究所深处,金属交击的锐鸣是唯一的战歌。沈屹与凌霜如同两道默契的旋风,在昏暗的通道中卷起腥风血雨。凌霜手中特制短刃翻飞,身形如电,每一个动作都精准、高效,充满了久违的力量感与流畅性。体内“幻梦”的沉寂,让她仿佛挣脱了无形枷锁,格斗本能得以毫无保留地释放。
她侧身避开一记势大力沉的劈砍,手腕一抖,短刃如同毒蛇吐信,精准地刺入对方持刀的手腕,在敌人惨叫松手的瞬间,另一只手已如铁钳般扣住其咽喉,顺势将其作为肉盾撞向侧面袭来的另一名敌人。同时,左腿如同钢鞭般向后扫出,将一名试图从背后偷袭的敌人狠狠踹飞,撞在冰冷的金属壁上,发出一声闷响。
动作行云流水,没有丝毫拖沓,仿佛一场暴力的艺术。她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肌肉纤维每一次绷紧与舒张带来的力量涌动,呼吸悠长而稳定,眼神锐利如鹰隼,扫视着战场。
就在她格开一柄砍向沈屹后背的长刀,顺势一个肘击将偷袭者砸得晕头转向时,眼角的余光猛地捕捉到——远处一个堆满废弃仪器的拐角,那道如同幽灵般的娇小黑色身影,正悄无声息地掠过!
“夜魅!”凌霜瞳孔骤然收缩,所有的新仇旧恨在这一刻被点燃。她没有丝毫犹豫,甚至来不及与身旁刚解决掉一个敌人的沈屹交换眼神,身形已然如离弦之箭般激射而出!只留下一句斩钉截铁的“我去追她!”回荡在兵刃碰撞的余音中。
沈屹想要开口,却见她身影已没入昏暗,只能将担忧压在心底,手中长刀攻势更猛,力求尽快解决眼前之敌。
凌霜将速度提升到极致,足尖在冰冷的管道和锈蚀的钢架上轻点,几乎不发出任何声音,紧紧咬住前方那道飘忽不定、如同暗夜精灵般的娇小身影。
“夜魅”对这里的地形果然熟悉到令人发指,她身材娇小玲珑,目测身高不过一米六,穿着贴身的黑色夜行衣,勾勒出略显青涩却比例极佳的曲线——胸前是微微隆起的鸽乳,腰肢纤细,臀部却是意外的挺翘,充满了惊人的柔韧性和爆发力。她在复杂狭窄的环境中穿梭,如同滑溜的游鱼,总能利用管道缝隙或废弃设备的死角,险之又险地避开凌霜的追击。
两人一追一逃,很快深入一片布满巨大、陈旧玻璃容器和粗壮冷却管道的区域。空气中弥漫着福尔马林和铁锈混合的怪异气味。
突然,“夜魅”不再逃避,她骤然在一个相对开阔的、布满废弃控制台的空间停步转身。脸上依旧戴着那遮住大半张脸的面具,只露出一双冰冷无波的眼眸和线条优美的下颌。
她没有废话,双手一翻,两把不过尺长的无鞘短刃出现在手中,刃身闪烁着寒光,并未淬毒。娇小的身躯微微下蹲,摆出了一个诡异的起手式。
凌霜眼神冰冷,短刃斜指地面,一步步逼近。“这次,你逃不掉。”
话音未落,两人同时动了!
“叮叮叮叮——!”
金铁交鸣之声如同骤雨打芭蕉,瞬间响彻整个空间!
“夜魅”的身法果然诡异莫测,她利用娇小的体型和极佳的柔韧性,做出许多常人难以想象的动作。时而如灵猫般贴地滑行,短刃直取凌霜脚踝;时而如同没有骨头般扭曲身体,避开凌霜凌厉的劈砍,反手一刀划向她的肋下。
凌霜则稳扎稳打,她的格斗技巧更注重实效与力量。每一次格挡都沉稳有力,每一次出击都直指要害。短刃在她手中如同有了生命,时而如长枪突刺,时而如弯刀横扫,将“夜魅”那刁钻诡异的攻势一一化解。
一次激烈的交锋,凌霜一记势大力沉的竖劈被“夜魅”侧身旋开,后者借着旋转之力,短刃如同毒蝎摆尾,直刺凌霜脖颈!凌霜反应极快,头部后仰,同时左手如闪电般探出,精准地抓住了“夜魅”持刀的手腕!
两人瞬间陷入角力!
近距离下,凌霜能更清晰地看到对方那双冰冷的眼睛,以及面具下微微急促的呼吸。她猛地发力,试图将对方手腕折断!
“夜魅”眼中闪过一丝厉色,另一只手的短刃毫不犹豫地刺向凌霜抓住她手腕的胳膊!
凌霜不得不松手后撤,但在后撤的瞬间,她的短刃顺势向上疾撩,目标是“夜魅”脸上的面具!
“嗤啦——”
面具的系带被锋利的刃尖划断!面具应声掀开,滑落一半,挂在“夜魅”的耳侧,露出了她大半张脸!
凌霜的动作不由得微微一滞,眼中闪过一丝难以掩饰的诧异。
那是一张极其精致,甚至可以说漂亮得如同洋娃娃般的脸蛋。皮肤白皙,鼻梁小巧挺拔,嘴唇是自然的樱粉色。若非那双眼睛里蕴含着与她外貌截然不符的冰冷与杀意,任谁都会以为这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娇俏萝莉。与她娇小的身材、鸽乳、翘臀组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极具冲击力的反差感。
“夜魅”似乎没料到面具会被掀开,眼中瞬间闪过一丝慌乱和怒意,但她反应极快,立刻用空着的手将面具重新按回脸上,遮住了那惊鸿一瞥的容颜。只是那露出的耳廓,却微微泛起了红晕。
“你的目标,不应该是我。”她再次开口,那声音果然带着一种刻意压低的、嗲声嗲气的“夹子音”,但语气却冰冷如霜,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烦躁。
说完,她不再恋战,虚晃一刀,身形向后急退,再次将凌霜引向大厅一侧某个堆满杂乱线缆和破损仪器的角落。
凌霜压下心中的诧异,复仇的执念让她无暇深思这句话的含义,再次紧追不舍。
终于,在又一次兵刃交击,两人错身而过的瞬间,“夜魅”眼中闪过一丝计谋得逞的冷光。她足尖在一块颜色略显不同的地板上猛地一踩!
“咔嚓——轰!”
旁边一面看似与墙壁融为一体的、布满管道的金属隔板猛地弹开!一张由无数根闪烁着寒光的特殊金属丝编织而成的大网,如同天罗地网般,从上方猛地罩下!范围极大,速度极快!
凌霜心中警兆陡生,想要后撤已是不及!那金属丝网沉重无比,瞬间将她笼罩在内!她奋力挣扎,短刃砍在丝网上,竟只迸射出几点火星,丝网坚韧异常!
“夜魅”站在网外,看着被困住的凌霜,用那嗲嗲的夹子音再次吐出两个字,语气依旧高冷:
“白痴。”
不再停留,她转身迅速消失在阴影中。
凌霜又急又怒,眼看仇人再次逃脱,她猛地发力,试图撕开丝网!
然而,就在她身体不可避免地接触到那些闪烁着寒光的丝线时——
“滋啦——!”
一阵强烈的蓝色电光猛地从丝网上爆开!
“呃!”
凌霜身体猛地一僵,短刃脱手,整个人直挺挺地向前扑倒在地,倒在冰冷的金属丝网之中。
全身肌肉不受控制地微微抽搐着,再也无法动弹。
冰冷的金属地面透过单薄的作战服传来刺骨的寒意,与体内残留的电流麻痹感交织在一起。凌霜趴伏在带电的金属网中,意识在黑暗中浮沉了不知多久,直到一阵沉重而毫不掩饰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如同鼓点般敲在她混沌的神经上,才猛地将她的神智强行拽回。
她艰难地动了动手指,试图撑起身体,但四肢百骸如同灌满了铅,又像是被无数细小的针持续扎刺,酸软麻痹,使不出半分力气。每一次微小的移动都牵扯着被电流灼伤的神经,带来一阵阵细密的、令人牙酸的痛楚。
就在这时,一只粗糙、布满厚茧的大手,带着令人作呕的温度,毫不客气地抚上了她的身体!
那只手先是掠过她汗湿的背脊,带着一种评估货物般的滑腻触感,然后缓缓下移,绕过腰肢,最后……极具侮辱性地、牢牢地覆盖在了她因为趴伏姿势而微微翘起的臀瓣之上,甚至带着力道揉捏起来!
“唔……”凌霜身体猛地一僵,一股难以言喻的、混合着恶心与战栗的感觉窜上脊梁。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在那只大手的揉捏下,自己臀部的肌肉不受控制地绷紧,一股细微的、陌生的热流竟悄然从小腹深处升起,腿心似乎也跟着传来一丝微弱的、湿润的悸动。
不……不可能!
凌霜在心中疯狂呐喊。她确信,“幻梦”并没有来袭!那种药物特有的、如同火山喷发般无法抑制的燥热和空虚并未出现。那为什么……为什么身体会对这样充满侮辱性的触碰产生反应?难道……难道离开了药物的影响,她自己本身……就已经变成了一个如此淫荡、如此不堪的女人了吗?这个念头如同毒蛇,瞬间噬咬住了她的心脏,让她感到一阵彻骨的冰寒与自我厌恶。
而更让她心惊的是,这只手……骨节粗大,力量沉雄,绝非“夜魅”那娇小手掌所能拥有!
是谁?!
她用尽全身残存的力气,艰难地、极其缓慢地抬起了如同千斤重的头颅,视线模糊地向上望去,想要看清来人的模样。
与此同时,一个低沉、粗嘎、带着毫不掩饰的残忍和戏谑的雄性声音,在她头顶响起,如同恶魔的低语:
“呵,你个白痴娘们,居然会自投罗网。”那声音带着一种猫捉老鼠般的愉悦,“你可能不知道,‘幻梦’除了那反复让你着迷发骚的滋味外,还有个好玩的功能——中过它的人,一旦身体通电,感官就会被瞬间提升到一个全新的高度,敏感到爆炸!啧啧,看看你现在这模样……”
话音未落,那只在她臀上作恶的大手,开始不紧不慢地游走起来。它沿着她紧绷的腰侧曲线向上滑动,粗糙的指腹隔着作战服,刻意地摩擦过她敏感的肋骨,带来一阵阵让她头皮发麻的、混合着恶心与奇异刺激的触感。然后,那只手绕到前方,猛地覆上了她胸前的一只柔软!
“呃!”凌霜发出一声压抑的痛哼,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想要挣扎,却被那残留的麻痹感和对方强大的力量死死压制。
那只大手毫不怜香惜玉地用力揉捏着,感受着那饱满的弧度在他掌下变形,指尖甚至恶意地隔着衣物掐拧着顶端的蓓蕾。剧烈的、带着痛楚的刺激,混合着被“幻梦”残留效应和电击共同放大后的感官,竟然真的……催生出一种令凌霜绝望的、细微的、如同电流窜过般的酥麻快感!她能感觉到自己的乳尖在那粗暴的对待下不受控制地硬挺起来,抵隔着布料摩擦着对方粗糙的手掌。
身体……又在背叛!
凌霜咬破了嘴唇,腥甜的铁锈味在口中蔓延,屈辱的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却被她强行忍住。她徒劳地扭动着身体,试图摆脱那令人作呕的触碰,但被电击后的身体反应迟缓得如同陷在泥沼中,所有的挣扎都显得如此软弱无力,反而更像是一种无意识的迎合。
这时,她终于勉强抬起的视线,对上了一双充满淫邪与暴戾的眸子,以及那张带着狰狞疤痕、如同噩梦般刻在她记忆深处的脸——
血屠!
竟然是他!
“让你更舒服点!”血屠看着她眼中无法掩饰的惊恐和屈辱,脸上露出了一个扭曲而满足的笑容。他空着的那只手猛地拍向旁边墙壁上一个不起眼的按钮!
“滋啦——!!”
比之前更加猛烈、时间更长的蓝色电光再次从金属丝网上爆开,瞬间贯穿了凌霜的全身!
“啊啊啊——!!!”
这一次,凌霜再也无法抑制,发出了凄厉而痛苦的惨叫。强烈的电流如同无数把烧红的刀子在体内疯狂搅动,每一根神经都在尖叫,肌肉痉挛到几乎撕裂!高潮般的极致刺激混合着极致的痛苦,将她残存的意识冲击得七零八落。
电击停止,凌霜如同被抽走了所有骨头,彻底瘫软,连细微抽搐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有胸膛还在剧烈起伏,证明她还活着。
血屠粗暴地扯开那已经失去作用的金属丝网,像拎起一件破旧的玩偶般,将浑身瘫软、意识模糊的凌霜从里面抓了出来。然后,他一只如同铁钳般的大手,再次狠狠地掐住了她纤细的脖颈,将她整个人狠狠地掼在了旁边冰冷坚硬的金属墙壁上!
“砰!”后背传来的剧痛让凌霜闷哼一声,窒息的恐惧瞬间攫住了她。
她被迫仰起头,对上血屠那近在咫尺的、充满残忍欲望的脸。上一次在仓库里,被他掐着脖子凌辱、当众失禁潮吹的恐怖记忆,如同潮水般汹涌回现,瞬间淹没了她的心神。
难道……上一次那不堪回首、尊严尽失的一幕……又要在这里……重新上演了吗?
巨大的恐慌和绝望,如同冰冷的藤蔓,瞬间缠绕了她冰冷而颤抖的心脏。
冰冷的金属墙壁无情地硌着凌霜的脊背,血屠那只铁钳般的大手死死扼住她的咽喉,空气变得稀薄,意识在缺氧的边缘浮沉。熟悉的窒息感,混合着胸前传来的、令人作呕的揉捏痛楚,将她拖回了那个仓库中尊严尽失的噩梦。
“唔……放……开……”她徒劳地发出破碎的音节,双手无力地扒扯着血屠粗壮的手臂,双腿在空中微弱地蹬踹。
“放开?”血屠狞笑着,另一只大手猛地抓住凌霜胸前作战服的领口,用力一扯!
“撕拉——!”
坚韧的布料应声破裂,露出里面大片雪白的肌肤和一只被迫弹跳而出的、饱满而挺翘的玉峰。顶端的蓓蕾因为之前的粗暴对待和极度的羞愤,早已硬挺如石子,呈现出诱人而可怜的深粉色。
“上次没看仔细,这次让老子好好玩玩!”血屠眼中淫光大盛,粗糙的手指毫不怜惜地直接捏住了那暴露在空气中的、娇嫩敏感的乳尖!
“啊——!”凌霜发出一声尖锐的痛呼,身体猛地向上弓起,又被脖颈上的力量狠狠压回墙壁。
血屠的手指开始肆意玩弄那颗饱受摧残的蓓蕾。他时而用指甲恶意地刮搔顶端,引来凌霜一阵阵剧烈的战栗和压抑的呜咽;时而用拇指和食指捏住,如同捻搓橡皮泥般向外拉扯、旋转,感受着那粒小小的硬核在他指下变得更加肿胀、滚烫。
“叫啊!臭娘们!上次不是叫得很欢吗?”血屠一边动作,一边用污言秽语羞辱着她,但他那双充满欲望的眼睛里,却渐渐闪过一丝惊异和更深的兴奋。
他清晰地感觉到,随着他粗暴的玩弄,凌霜的身体反应远不止是痛苦。她的呻吟声虽然夹杂着屈辱,却一浪高过一浪,变得愈发婉转娇媚,带着泣音。她被他掐着脖子按在墙上,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微微扭动,腰肢甚至无意识地向他手掌的方向挺送,仿佛在寻求更多的接触。那双原本充满愤怒和绝望的眸子,此刻水光潋滟,迷离失焦,分明是……情动的征兆!
更让他血脉贲张的是,他能感觉到她胸前那粒硬挺的乳尖,在他手指的折磨下,跳动得愈发剧烈,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她体内积蓄、奔涌。
“妈的……你这骚货……被老子玩奶子也能这么爽?”血屠喘着粗气,手下动作更加用力,他甚至能感觉到凌霜的身体在他指尖下猛地绷紧,发出一声短促而高亢的、近乎尖叫的呻吟,随即整个人如同脱力般剧烈地颤抖了几下,连扒扯他手臂的力道都瞬间软了下去,只有喉咙里还溢出细微的、满足般的呜咽。
一次! 血屠心中了然,这女人,竟然就这样被他玩弄得达到了一个小高潮!
不过这发现让他更加亢奋,他变本加厉,换着花样折磨那可怜的乳尖,时而快速拨弄,时而用力掐按。凌霜的身体仿佛成了他最敏感的乐器,在他粗暴的弹奏下,发出阵阵令人面红耳赤的乐章。
“啊……哈啊……不……停下……呃嗯……”她的哀求变得断断续续,更像是欲拒还迎的邀请。没过多久,她的身体再次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比上一次更加剧烈,淫水不受控制地涌出,即使隔着裤子,血屠也能感觉到她腿间瞬间变得一片湿热。
第二次!但淫液也只是在裤子上留下深色的水渍痕迹,地面上……却依旧是干爽的。
血屠狂笑着,放弃了胸部,那只沾满凌霜汗水和泪水的大手,带着黏腻的触感,开始沿着她紧绷的小腹向下滑去,最终,停在了她双腿之间那最隐秘的三角地带,隔着早已湿透的裤子,用力按揉起来。
“唔嗯……!别……别碰那里……拿开……”凌霜的哀求带着彻底的慌乱和动摇。这种从极度的痛苦粗暴,骤然切换到这种充满暗示性的抚弄,所带来的心理落差和感官刺激,远比单纯的暴力更让她崩溃!
血屠能清晰地感觉到掌心下的布料迅速被更多的温热液体浸透,她身体的颤抖也变得更加剧烈和……渴望。他狞笑着,另一只依旧掐着她脖子的手略微松了半分,让她得以喘息,同时,抓住她裤腰的手猛地发力——
“撕拉——!”
下身的布料也应声而碎!
然而,预想中的风景并未出现。映入血屠眼帘的,是……一片刺眼的、纯白色的、厚厚的……纸尿裤!
血屠的动作猛地顿住,脸上的淫邪笑容凝固了,随即转变为一种极致的错愕,然后爆发出震耳欲聋的、充满讥讽的狂笑!
“哈哈哈哈哈!!!纸尿裤?!你个骚货居然穿着这玩意儿?!是怕自己像上次一样,像条母狗一样随地发情尿得到处都是吗?!啊?!哈哈哈哈!!”
这疯狂而刺耳的笑声,像是一把烧红的匕首,狠狠地捅进了凌霜的心脏!她为了这次行动,为了不在战斗中因为身体的异常反应而失态、拖累同伴,偷偷做出的最后一道、也是最羞耻的防护……竟然以如此不堪的方式,暴露在了她最恨的敌人面前!
最后一块遮羞布被无情扯下!连这微不足道的、自我安慰式的防护,都成了敌人嘲笑她的把柄!
“不……不是的……不是……”凌霜眼神瞬间空洞,所有的挣扎和抵抗都在这一刻土崩瓦解,只剩下无边的羞耻和绝望。心理的防线,彻底崩溃。
血屠狂笑着,一把扯掉了那碍事的纸尿裤!
仿佛失去了最后的堤坝,积蓄已久的、汹涌的淫水,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从她那早已泥泞不堪、微微张合的花园入口喷涌而出!温热黏滑的液体顺着她的大腿内侧蜿蜒流下,在她脚边迅速汇聚成一滩明显的水渍,空气中弥漫开浓郁的、情动的雌性气息。
“这才对嘛!看看你这骚水!”血屠兴奋地低吼着,伸出两根粗壮的手指,没有任何前戏,粗暴地、径直地插入了那湿滑紧致的蜜穴深处!
“呀啊啊啊啊————!!!!”
凌霜的理智,随着这粗暴而直接的闯入,彻底崩断!
那被充分润滑和情动准备的甬道,异常湿滑地接纳了异物的入侵。血屠的手指在里面凶狠地抽插、抠挖起来,每一次动作都精准地刮擦过她内壁最敏感的褶皱,带来一阵阵让她灵魂都在颤抖的、无法抗拒的极致快感!
“啊!……不行了……插到了……嗯啊啊……好深……饶了我……求你……停下来……”她开始语无伦次地求饶,声音婉转娇媚,身体完全背叛了她的意志,随着手指的抽插而疯狂地扭动、迎合,淫水随着他手指的动作不断被带出,发出“噗叽、噗叽”的羞耻声响。
在血屠粗暴的指奸下,凌霜的身体接连不断地被推上高峰。第三次……第四次…… 她像一朵被狂风暴雨肆意蹂躏的花,花瓣零落,花汁四溅,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在驱使着这具身体发出放荡的呻吟和哀求。
血屠看着她这副彻底沦陷在欲望中的淫靡模样,看着她在他手下一次次达到高潮的放荡反应,更加兴奋。
而凌霜,就在这无尽的屈辱和极乐中,意识逐渐模糊。脖颈上那只手不知何时已经松开,她像一滩彻底烂掉的泥,顺着冰冷的墙壁滑落,瘫软在混合着自己淫液和汗水的地面上,眼神涣散,只剩下身体还在无意识地随着体内的侵犯而微微痉挛。
她看着身前如同山岳般笼罩着她的血屠,看着他开始解他自己的裤腰带,那狰狞的、象征着最终毁灭的男性象征即将暴露……
绝望,如同最深沉的黑暗,吞噬了她最后一点光亮。
就在这时,一个身影,不受控制地、清晰地闯入了她几乎空白的大脑——
沈屹……
他那双总是带着复杂情绪的眼睛……他强行抱起她时的体温……他在她最不堪时,给予的那份带着尊重的“帮助”……还有他离开前,那句“我的战友”……
一种从未有过的、尖锐的酸楚和强烈的思念,如同藤蔓般瞬间缠绕住她破碎的心脏。如果……如果他在……是不是……就不会……
这个念头升起的同时,一股微弱的不甘和……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清晰定义的、超越了战友之情的暖流,悄然在她冰冷绝望的心底滋生。
意识在情欲的汪洋和屈辱的漩涡中载沉载浮。凌霜瘫软在冰冷黏腻的地面上,全身的骨头仿佛都被抽走了,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荡然无存。只有身体深处,那被一次次强行推上高峰后的敏感肌理,还在不受控制地微微痉挛,尤其是下身那被粗暴侵犯过的秘处,传来一阵阵空洞的抽搐和更加磨人的、渴望着被彻底填满的瘙痒。
血屠看着脚下这具彻底失去反抗能力、任他予取予求的娇躯,眼中充满了征服的快意和残忍的兴奋。他狞笑一声,弯下腰,粗鲁地抓住凌霜纤细的脚踝,毫不费力地将她软绵绵的身体翻转了过来。
腹部接触到冰冷的地面,带来一丝微弱的刺激。残存的、如同风中残烛般的意志,让凌霜发出了微弱的呜咽,她徒劳地、用尽最后一丝气力,用手肘支撑着,试图向前爬行,想要逃离身后那令人恐惧的阴影。
然而,这微弱如蝼蚁的反抗,在血屠眼中无异于最可笑的表演。
“还想跑?”血屠嗤笑着,并没有立刻阻止,反而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像一条受伤的蠕虫,在地上艰难地、缓慢地挪动。
她这向前爬行的姿势,反而使得她那浑圆挺翘、如同成熟蜜桃般的雪臀,被迫高高地撅起,以一个极其屈辱的角度,完全暴露在血屠的视线之下。那两瓣饱满的臀肉因为之前的挣扎和情动而微微泛着粉红,中间那道幽深的股沟若隐若现。股沟的下方,是那片刚刚经历过粗暴指奸、依旧泥泞不堪、微微红肿张合的嫣红蜜穴,透明的爱液正不断从中渗出,顺着大腿根部滑落。而就在那蜜穴上方,那朵紧闭的、如同羞涩雏菊般的粉嫩后庭花,此刻也因为身体的极度敏感和恐惧,正在微微地、诱人地收缩颤动着。
这毫无防备、将最私密部位完全呈现的姿势,充满了极致的诱惑与羞辱。
血屠眼中淫光大盛,他不再犹豫,扬起那只沾满汗水和凌霜体液的大手,带着呼啸的风声,狠狠地拍向了那高高撅起的、左侧雪白饱满的臀瓣!
“啪——!”
一声清脆而响亮的肉击声在寂静的空间里炸开!
“啊呀——!”
凌霜猝不及防,发出一声短促而尖锐的、夹杂着痛楚和更多羞耻意味的呻吟。光裸的屁股突然被如此重重掌掴,那火辣辣的疼痛感瞬间传遍全身,但与疼痛一同袭来的,还有一种极其陌生的、让她灵魂战栗的强烈刺激感!仿佛这一巴掌不是打在屁股上,而是直接扇在了她最敏感的神经上。
她的身体猛地一僵,随即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刚刚积蓄起来的一点爬行的力气瞬间消散。
“啪——!”
几乎没有任何间隔,血屠的另一只手,以同样沉重的力道,狠狠扇在了她另一半臀瓣上!
“嗯呜——!!”
这一次,凌霜的呻吟声明显变了调。痛楚依旧,但那声音里却带上了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婉转娇腻的尾音。身体从头到脚,瞬间染上了一层诱人的绯红,尤其是那被打得微微发红、浮现出清晰掌印的臀肉,更是变得滚烫异常。光着身子被打屁股的极致羞耻,让她身体的每一个细胞仿佛都变得更加敏感。
仅仅两下,凌霜最后那点倔强的挣扎便被彻底击碎。她像一滩彻底融化的春泥,软软地趴伏在地上,只有那高高撅起的雪臀,因为失去了手臂的支撑,反而塌陷了几分,却又因为姿势的缘故,依旧以一种无比羞耻的角度翘起着,微微颤抖。
“贱货!屁股倒是又白又翘,天生就是挨操的料!”血屠一边用污言秽语羞辱着,一边毫不留情地继续挥掌。
“啪!啪!啪!”
沉重的巴掌如同雨点般落下,精准地覆盖在那两瓣饱受蹂躏的臀肉上。起初是火辣辣的疼痛,但很快,在持续而有节奏的拍打下,一种奇异的、令人恐慌的快感开始从受击的部位滋生,并迅速蔓延至全身。
“啊……唔……别打了……嗯啊……”凌霜的呻吟声越来越无法压抑,从一开始带着痛楚的哀鸣,逐渐变得娇媚、腻人,如同小猫的呜咽,又带着泣音的婉转。她发现自己竟然可耻地开始从这暴力的拍打中汲取到快感!
更让她绝望的是身体的变化。随着屁股一次次被重重拍打,她身后的蜜穴仿佛受到了强烈的共振刺激,一股股温热的淫水完全不受控制地、争先恐后地从那幽深的洞口涌出,起初是涓涓细流,很快便变成了一小股一小股的喷溅,将她身下的地面弄得更加狼藉。而上方那颗原本只是微微颤抖的粉嫩小屁眼,此刻也如同活了过来一般,随着拍打的节奏,剧烈地、可爱地一缩一放,仿佛在无声地邀请着更深入的侵犯。
“哈!骚货!被打屁股也能出水?看看你这贱样!”血屠看着那不断喷溅的爱液和剧烈收缩的菊蕊,更加兴奋,巴掌落得又重又急。
强烈的刺激如同潮水般不断累积,凌霜感觉自己快要被这混合着疼痛、羞耻和莫名快感的浪潮彻底淹没。她开始疯狂地摇头,秀发沾着汗水和泪水黏在脸颊上,喉咙里溢出越来越高亢、越来越尖锐的呻吟。
“啊啊啊……不行了……要……要去了……呃啊啊啊——!!!!”
在一声高八度的、几乎撕裂声带的尖利呻吟中,凌霜的身体绷紧到了极致,随即猛地一阵剧烈的、如同癫痫般的痉挛!一股远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汹涌、如同水箭般的透明淫液,猛地从她痉挛收缩的蜜穴深处激射而出,竟然直接喷溅到了站在她身后的血屠的身子上!
高潮的余韵如同海啸过境,久久不息。凌霜彻底瘫软在地,身体还在无意识地细微抽搐,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仿佛灵魂都已经离体。
血屠看着身上那片湿漉漉的痕迹,先是一愣,随即爆发出更加猖狂和充满占有欲的大笑:“哈哈哈!喷了老子一身!你这骚货!里面的水真是又多又骚!看来光是打屁股就能让你爽上天啊!”
然而,与以往被“幻梦”支配时,高潮后欲望会暂时平息不同。这一次,在电流侵袭和持续暴力刺激下达到的、过于猛烈的高潮,仿佛只是往烧干的锅里又浇了一瓢热油!
短暂的极致快感过后,那蚀骨的空虚感和瘙痒,竟然以比之前强烈十倍、百倍的态势,如同亿万只蚂蚁,从她身体最深处、从每一个仍在颤抖的神经末梢,疯狂地反扑回来!
不够……远远不够……
身体变得更加敏感,也更加渴望。那被拍打得火辣辣、微微肿起的臀肉,此刻仿佛变成了新的敏感带,渴望着更重的揉捏,甚至是……更粗暴的对待。而那不断收缩的后庭,也传来一阵阵前所未有的、尖锐的空虚和悸动。
绝望,如同冰冷的深渊,再次将她吞噬。她看着血屠那志在必得、充满淫邪的笑容,知道自己已经彻底……无路可逃。
那蚀骨的空虚和瘙痒,如同亿万只毒虫,在凌霜身体最深处疯狂啃噬。高潮的余韵非但没有带来解脱,反而将她的感官磨砺得更加敏锐,也更加脆弱。她瘫软在地,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尤其是那刚刚承受了暴力拍打、微微红肿泛着清晰掌印的雪臀,此刻竟传来一阵阵陌生的、让她恐惧的悸动和渴望。
血屠显然也察觉到了她身体的变化。他狞笑着,两只粗糙油腻的大手,如同把玩最珍贵的战利品,贪婪地覆上了那两瓣饱受蹂躏的臀肉。
“啧,又软又弹,手感真他娘的好!”他一边用污言秽语评价着,一边开始用力地揉捏、掐弄。手指深深陷入那柔软而充满弹性的肌理中,时而用指关节重重地碾压那敏感的臀峰,时而又用指甲恶意地刮过那火辣辣的皮肤。
“嗯……啊……”凌霜死死咬住下唇,却依旧无法抑制那细碎而羞耻的呻吟。血屠粗暴的动作带来了明显的痛楚,但那痛楚之下,却仿佛有电流窜过,与她体内汹涌的渴望诡异地交织在一起,催生出更多、更磨人的快感。她痛恨自己的身体竟然会对这种暴行产生反应,这比单纯的侵犯更让她感到绝望。
就在她意识迷乱、沉沦于这痛苦与快感的漩涡之际,血屠已经失去了耐心。他调整了一下姿势,跪倒在凌霜的身后,那早已怒涨到极致、青筋盘虬的狰狞肉刃,带着灼热的温度和黏腻的触感,抵住了她那片泥泞不堪、依旧在微微翕张、吐露着更多蜜液的幽谷入口。
“骚货,准备好迎接老子了吗?你这欠操的玩意儿!”血屠低吼着,腰身猛地向前一送!
“呃啊——!!”
没有预想中的撕裂痛楚。
或许是之前的指奸和激烈高潮已经让她的身体做好了准备,或许是“幻梦”让她变得异常敏感且易于接纳,又或许是那蚀骨的渴望早已压倒了一切……当那粗长骇人的男性象征,以一种不容抗拒的强硬姿态,瞬间撑开湿滑紧致的甬道,长驱直入,直抵花心最深处时,凌霜发出的,是一声悠长而颤抖的、充满了极致满足与被填满快感的呻吟!
“进……进来了……好……好满……”她无意识地呢喃着,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身体最原始的反应。
那肉刃是如此粗壮,几乎将她狭窄的通道撑大到极限,内壁的每一寸褶皱仿佛都被强行熨平,紧密地包裹、吮吸着那入侵的异物。龟头重重撞击在娇嫩的花心上,带来一阵让她头皮发麻的、混合着轻微胀痛和无上快感的强烈刺激。
“哈!果然是个天生的骚洞!又紧又湿,吸得老子真爽!”血屠感受到那惊人的包裹感和吸力,兴奋地大吼,随即开始了迅猛而有力的抽送!
“啪!啪!啪!”
肉体和肉体激烈碰撞的声音,混合着咕啾咕啾的水声,在寂静的空间里显得格外清晰刺耳。
“啊!……慢……慢点……太深了……顶到了……啊啊……受……受不了了……”凌霜在他身下婉转承欢,淫声浪语不受控制地倾泻而出。她的身体仿佛不再是自己的,完全被这狂暴的侵犯所掌控。每一次深入的撞击,都精准地碾过她体内最敏感的点,将一波强过一波的快感推向顶峰。淫水被激烈的动作搅出大量的泡沫,飞溅在两人紧密交合的部位。
血屠一边疯狂地挺动腰肢,一边用最下流的话语羞辱着她:“叫啊!再大声点!让所有人都听听你是怎么被老子干得嗷嗷叫的!对!就这样!夹紧老子!你这欠干的骚货!”
凌霜的意识在快感的浪潮中浮沉,羞耻心早已被冲得七零八落。她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迎合着,在那灭顶的感官刺激中一次次地攀上高峰,又一次次被更猛烈的浪潮淹没。
不知过了多久,在凌霜不知第几次被推上情欲的顶点,发出高亢的、几乎失声的尖叫,身体剧烈痉挛,蜜穴深处喷涌出大量爱液时,血屠也低吼着在她体内释放了灼热的精华。
然而,这并没有结束。
血屠并没有立刻退出,他粗喘着,看着身下这具几乎被他彻底玩坏、却依旧散发着惊人诱惑力的娇躯,目光最终落在了她那因为高潮余韵而依旧在剧烈收缩颤抖的、粉嫩小巧的菊蕊之上。
“上次就没干到这个穴,真是可惜了……”他伸出沾满两人体液的手指,恶意地按上了那紧致无比的雏菊门扉,感受到那入口因为极度敏感而传来的、更加剧烈的收缩。“这么紧的小屁眼,不插进去玩玩,岂不是暴殄天物?”
话音刚落,他的指尖猛地用力,借着爱液的润滑,强硬地刺入了那从未被外人涉足过的、紧窄火热的肛道之中!
“呀啊啊啊——!!!”
凌霜发出了一声与之前截然不同的、混合着极致惊愕、尖锐刺激和某种难以言喻的、被彻底亵渎感的尖叫!后庭传来的、被异物强行闯入的饱胀感和刮擦感,是如此陌生而强烈,远远超出了她过往所有的体验!与身前蜜穴被填满的感觉完全不同,这里更加紧涩,带来的刺激也更加尖锐、更加……深入骨髓!
“哦?里面更紧!夹得老子手指都快断了!”血屠兴奋地低吼,手指开始在那紧致无比的甬道内快速抽插起来,感受着那火热内壁传来的、一阵阵剧烈的、仿佛要将他的手指绞断般的痉挛和吸吮。
身前被粗长的肉刃填满,身后又被手指侵犯,双重的、截然不同的强烈刺激,如同两股汹涌的浪潮在凌霜体内交汇、碰撞,将她推向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几乎让她精神崩溃的恐怖高潮!她像一条被钉在案板上的鱼,疯狂地扭动、战栗,呻吟声已经变成了无意义的、破碎的哀鸣。
就在血屠玩弄得兴起,甚至抽出了依旧坚挺的下体,将那沾满淫液、狰狞可怖的龟头,抵住了凌霜那因为手指抽插而微微张开、不断收缩的粉嫩菊蕊,准备一举攻陷这最后的处女地时——
“砰!”一声巨响,通往这个区域的厚重铁门被人从外面猛地撞开!
沈屹带着几名精锐手下,如同神兵天降,出现在门口!当他看清仓库内的景象时,瞳孔骤然收缩,浑身的血液仿佛在瞬间冻结!
凌霜……他放在心尖上,发誓要保护的女人……此刻正一丝不挂地瘫在地上,雪白的臀瓣上布满清晰的掌印和掐痕,身下一片狼藉,而那如同野兽般的血屠,正将他那丑陋的性器,对准了她那最私密、最脆弱的后庭!
滔天的怒火和撕心裂肺的痛楚,瞬间淹没了沈屹!他双目赤红,几乎要滴出血来,发出一声如同受伤野兽般的咆哮:“血屠!我操你妈!!!”
他愤怒的目光,带着毁灭一切的杀意!
血屠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一怔。他迅速判断形势,对方人数占优,且为首之人气势惊人,自己此刻精虫上脑,状态并非最佳。他看了一眼身下那几乎失去意识、任人宰割的凌霜,眼中闪过一丝极度不甘,但求生的本能还是占据了上风。
“妈的!算你走运!”他恶狠狠地啐了一口,猛地从凌霜身上跳起,甚至来不及整理衣物,如同矫健的猎豹般,迅速扑向仓库另一侧一个隐蔽的通风管道口,身形一闪,便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沈屹的手下想要追击,却被沈屹抬手阻止。他的目光,自始至终,都死死地锁在瘫倒在地、如同破败娃娃般的凌霜身上。
他快步冲上前,脱下自己的外套,小心翼翼地、仿佛对待一件易碎的珍宝般,将凌霜那冰冷、布满痕迹和体液的身体紧紧包裹住,然后打横抱了起来。
“凌霜……凌霜……”他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抖和深入骨髓的痛心,“对不起……我来晚了……对不起……”
凌霜在他怀中微微动了动,长长的睫毛颤抖着,艰难地掀开了一条缝隙。映入眼帘的,是沈屹那张写满了痛苦、愤怒和无比担忧的俊脸。
没有劫后余生的庆幸,没有委屈的哭泣。
她的眼神空洞而麻木,仿佛所有的情绪和光亮都在刚才那无尽的屈辱和侵犯中被彻底抽干了。她只是静静地看了他一眼,那眼神里没有任何光彩,然后便缓缓地、无力地闭上了眼睛,将脸微微侧向他的胸膛,仿佛想将自己彻底藏起来。
一滴滚烫的泪水,终于无法抑制地从她紧闭的眼角滑落,无声地浸入沈屹胸前的衣料。
沈屹感受着怀中轻飘飘的重量和那无声的泪水,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痛得无法呼吸。他紧紧抱住她,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眼中翻涌的,是足以焚毁一切的怒火和誓要血债血偿的森然杀意。
“我们回家。”他低声说道,声音低沉而坚定,抱着她,一步步向外走去,留下满室的狼藉和空气中尚未散尽的、屈辱与暴力的气息。
那间位于“鹰巢”最深处的、隔音良好的房间,成了凌霜自我放逐的囚笼。从那个充斥着血腥与屈辱的地下研究所回来后,她便将自己彻底封闭起来,如同一个被抽走了灵魂的精致人偶,终日蜷缩在床角或呆坐在窗边(虽然窗外只是模拟的自然光景),眼神空洞,对外界的一切近乎麻木。只有在“幻梦”药性如约而至,那蚀骨的燥热与空虚再次席卷时,她麻木的躯壳才会被强行注入一种近乎癫狂的“生机”。
她会主动找到沈屹,眼神不再是平日的死寂,而是燃烧着一种混合了痛苦、渴望和自暴自弃的火焰。无需言语,沈屹便明白她的需求。他会沉默地跟随她进入房间,锁上门。
隔音墙壁内,很快便会上演一场场激烈到近乎野蛮的性爱。
凌霜在床上完全变了一个人。她会变得极其主动,甚至堪称疯狂。她缠着沈屹,用尽一切方式索求,高亢的、毫无顾忌的呻吟与浪叫不绝于耳,仿佛要将所有的痛苦、屈辱和无法言说的复杂情绪,都通过这最原始的方式宣泄出来。若不是这房间经过特殊处理,那动静恐怕真能传出很远。
她的身体也仿佛被“幻梦”和之前的经历永久地改变了。潮吹变得愈发频繁和剧烈,几乎每一次被推上高峰,都会有大量的爱液如同失禁般从她体内喷涌而出,浸湿大片床单。而沈屹,在这一次次的亲密中,对她的身体也越来越熟悉,总能精准地找到她最敏感的G点和那些让她欲仙欲死的“瘙痒之处”,每一次深入都让她颤抖不已。
然而,在这近乎荒淫的表象下,凌霜发现了一个让她自己都感到恐惧的变化。她的身体,似乎……更能承受,甚至开始隐秘地渴望某种程度的暴力。
一次,她正沉浸在沈屹从身后舔舐带来的快感中,身体酥软地趴伏在床上。沈屹抬头,看到她随着呼吸微微晃动、曲线诱人的雪臀,心头一热,忍不住抬手,不轻不重地在那饱满的弧线上拍打了一下。
“啪!”
清脆的响声在房间里格外清晰。
预想中的抗拒没有到来,凌霜的身体反而猛地一颤,一股混合着刺痛与强烈舒爽的激流瞬间从被打的部位窜起,直冲脑门!
“嗯啊——!”一声娇羞中带着难耐愉悦的呻吟脱口而出,与她平时的叫床声截然不同。
沈屹愣住了,看着自己微微发红的手掌,又看了看凌霜那瞬间泛起诱人粉红色、微微扭动的臀瓣,眼中闪过一丝难以置信和……探究。
他试探性地,又拍打了一下。
“啊呀……别……别停……”凌霜的声音带着哭腔,却更像是愉悦的哀求,身体诚实地撅得更高,仿佛在邀请更多的“惩罚”。
沈屹像是发现了新大陆,开始有节奏地、或轻或重地拍打那两瓣日益丰腴的臀肉。“啪啪”声与凌霜越发高亢迷乱的呻吟交织在一起。这前所未有的刺激,仿佛打开了她身体的某个隐秘开关,与身前蜜穴被填满的快感相互叠加,竟将她推上了一个更加猛烈、几乎让她魂飞魄散的高潮!
高潮过后,余韵中的凌霜浑身瘫软,眼神迷离。沈屹看着她身上自己留下的掌印,忍不住半开玩笑地低语:“你……该不会是个抖M吧?”
话音刚落,刚才还软成一滩泥的凌霜,猛地睁开了眼睛,眼中闪过一丝被戳破秘密的羞愤与慌乱。她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用尽残余力气,一脚将毫无防备的沈屹踹到了床下!
“滚!”
沈屹跌坐在地,看着凌霜拉过被子紧紧裹住自己、只露出一双羞怒交加的眼睛,摸了摸鼻子,识趣地没有再提起。但从那以后,每当“幻梦”来袭,在帮助她缓解的过程中,打屁股这个环节,便心照不宣地成了固定项目之一。凌霜的身体对此反应极其热烈,往往能更快地让她达到顶点,只是事后的清晨,她总会变得更加沉默。
然而,无论前一夜两人如何水乳交融、疯狂缠绵,仿佛是世界上距离最近的两个人。当第二天黎明到来,凌霜从睡梦中或药效退却的疲惫中醒来时,她便会迅速变回那具冰冷的、仿佛失去所有情感的木偶。她会默默地清洗身体,穿上衣服,然后回到那个固定的角落,眼神空洞地望着虚无。
只有沈屹每天雷打不动地前来,向她汇报关于“暗月”的最新调查进展时,她那死水般的眼眸里,才会泛起一丝微弱的涟漪。她静静地听着,不言不语,但紧抿的唇线和偶尔微微颤动的手指,泄露了她内心并非全无波澜。
调查的结果令人沮丧。那个地下研究所几乎被翻了个底朝天,却没有找到任何与“幻梦”研究相关的机器、实验室或是药物样本,仿佛那里从未进行过此类研究。而血屠和那个被称为“罗刹妃”(沈屹的手下根据其行事风格给的代号,凌霜听到时眼神会格外冰冷)的女人,以及那个神秘的“夜魅”,都如同人间蒸发了一般,失去了所有踪迹。
日子就在这种极致的堕落与极致的沉寂交替中,缓慢而煎熬地流逝。凌霜的心灵伤口似乎并未愈合,只是在“幻梦”和沈屹的陪伴下,以一种扭曲的方式结着痂。
直到那一天。
沈屹像往常一样走进房间,但他的脚步比平时略显急促,神色也带着一种复杂的、难以言喻的凝重。
他走到凌霜面前,蹲下身,平视着她空洞的眼睛,深吸了一口气,才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清晰:
“凌霜,我们找到血屠和‘罗刹妃’了。”
凌霜的身体几不可查地僵了一下,空洞的眼神瞬间聚焦,如同利箭般射向沈屹。
沈屹迎着她的目光,顿了顿,喉结滚动,才艰难地吐出了后面的话:
“但是……死了……”
凌霜还没等沈屹说完就冲了出去,沈屹连忙跟了上去。
凌霜如同离弦的箭,冲出了房间,沿着熟悉的通道,直奔那个让她刻骨铭心的地下研究所深处。沈屹紧随其后,眉头紧锁,心中充满了对凌霜状态的担忧。
研究所底层,原本以为已被彻底搜查过的区域,此刻却打开了一个隐蔽的入口,露出向下的、更加幽深阴冷的阶梯。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味和一种难以形容的、类似臭氧和腐败物混合的怪异气味,比上层更加浓烈。
凌霜没有丝毫犹豫,径直冲了下去。下面的空间更加昏暗,只有应急灯提供着惨淡的光源。
她首先闯入的是一间刑房。里面的景象让她脚步猛地顿住。
血屠那魁梧如铁塔的身躯,以一种极其扭曲的姿势倒在刑房中央。他的右手自手腕处被齐根切断,断口粗糙,显然是被巨力硬生生扯断或砸断。而他的下身……更是惨不忍睹。男性的生殖器仿佛被某种爆炸物从内部摧毁过,呈现出一种诡异的、如同绞碎的麻花般的形态,血肉模糊。但最致命的,是他的肛门——一根粗长的、锈迹斑斑的铁棍,以一种极其残忍的角度,深深地捅了进去,直没至柄!从他微微鼓胀的腹部和身下大滩黑红色的、混合着破碎内脏的血污来看,这根铁棍恐怕已经捅穿了他的肠道,直抵胸腔,将脏器搅得稀烂。
血屠那张布满横肉的脸上,凝固着一种极其复杂的表情——愤怒地圆睁着双眼,瞳孔却因极致的恐惧而缩成了针尖,嘴巴大张,似乎想发出最后的咆哮,却最终只能定格在无声的绝望之中。
凌霜默默地看着,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仿佛在看一件与己无关的物品。她只是静静地站了几秒,然后转身,走出了这间充斥着死亡和残忍气息的刑房,自始至终,没有说一句话。
沈屹跟在她身后,看到血屠的死状,胃里也是一阵翻腾,但他更担心的是凌霜此刻异常的平静。他示意手下处理现场,自己则紧跟凌霜的脚步。
接着,他们来到了一间类似实验室的房间。当凌霜看清里面的情形时,即使是她,呼吸也不由得一滞。
罗刹妃……她还活着。
但她的状态,或许比死亡更加凄惨。
她四肢大张,被牢固地固定在一个倾斜约45度的金属架子上,形成一个屈辱的“X”形。全身一丝不挂,将她那具高挑且曲线近乎完美的胴体完全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饱满坚挺的双乳因为身体的倾斜和固定而显得更加突出,但那两颗原本娇嫩的乳尖,此刻却被冰冷的、带着细小锯齿的金属夹子死死咬住,拉扯得有些变形,周围一圈都泛着不正常的深红色。她的下身,浓密的耻毛被打理成一个奇特的形状,而下方,两个最私密的孔洞——微微红肿、尚在无意识翕张的阴户和紧闭的菊蕾,各自被插入了一根粗大的、表面布满颗粒状凸起的黑色伪具,伪具的末端连接着复杂的机器,此刻机器是静止的。
她的嘴里,被强行塞入了一条黑色的、显然是属于她自己的、带着蕾丝边的丁字裤,堵住了所有可能发出的声音,只能从喉咙深处发出“嗬嗬”的、如同破风箱般的呜咽。在她屁股下方的地面上,积聚着一大滩已经半干涸的、黄白相间的污秽分泌物,散发出腥臊与恶臭,根本分不清是淫液、尿液还是被强行榨出的肠液。
凌霜想过无数种再次面对罗刹妃的情景,血战、逼问、手刃仇敌……但她从未想过,会是这样一幅如同地狱绘卷般的景象。这个曾经高高在上、肆意折磨她的女人,此刻像一件坏掉的玩偶,被固定在这淫邪的机器上,承受着似乎永无止境的侵犯后留下的残迹。
沈屹强压下心中的震惊与不适,转向一旁脸色发白、但眼神中似乎还残留着一丝异样兴奋的手下,沉声问道:“怎么回事?”
那名手下咽了口唾沫,仿佛仍处于巨大的冲击中,他下意识地又瞟了一眼金属架上那具一丝不挂、备受摧残的胴体,尤其是那被插入伪具的私处和饱受摧残的乳尖,声音带着颤抖和一种世界观被颠覆的茫然:“沈少……我们……我们是今天早上彻底搜查时,小五(他指了旁边一个耳朵较大、目光惊骇又忍不住往罗刹妃身上瞟的手下)说他好像听到下面有很轻微的机械运转声……我们摸索了好久,才找到了那个隐藏的机关,没想到下面还有一层……然后……然后就看到了……看到了 这个……”
他停顿了一下,似乎不知该如何描述,脸上混杂着恐惧、一丝隐秘的兴奋和巨大的困惑:“老天……我们下来的时候,这机器还在动着……她就那样被光溜溜地绑在上面,只能……只能稍微扭动一下身子,嘴里堵着东西,呜咽着想喊又喊不出来……那可是‘罗刹妃’啊!‘暗月’里让人闻风丧胆的女魔头,杀人不眨眼,听说手段狠得连男人都怕……兄弟们谁不知道她的名号?可……可谁能想到,她……她会有这么一天?”
旁边那个叫小五的也忍不住插嘴,声音里带着后怕和一种不真实的恍惚:“是啊沈少,刚开始……刚看到这光景,看到这么个传说中的人物,身材又他妈的这么……这么辣,被弄成这副样子……您没看见,那对大奶子晃得……奶头被夹着……还有那屁股,又圆又翘,下面插着那玩意儿……兄弟们……兄弟们脑子都有点懵了,心里是又怕又……又有点说不出的邪火……”
先前汇报的手下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平稳些,但眼神依旧泄露着震撼:“结果,就在我们……我们有点不知所措的时候,她突然就睁开了眼睛!用那种……我的天,就是传说中那种,能冻死人的、又狠又毒的眼神扫过来!哪怕她都被折腾成这样了,那眼神还是像刀子一样! 一下子就把兄弟们心里那点邪念全给吓没了,只剩下骨子里的寒意,没人敢动,更别说上前了……”
手下顿了顿,脸上露出更加怪异的神色,仿佛看到了世界上最不可思议的事情:“可……可更邪门的是,就在她刚用那眼神剐完我们没几秒钟,她整个人……她整个人像条被扔上砧板的鱼,开始疯狂地扑腾挣扎!怎么说呢……像是身体完全不听她使唤了一样,开始疯狂地、不受控制地抽搐、扭动!那腰扭得……那俩假玩意儿在里面搅动的感觉……隔着空气都能想象出来……我的妈……跟她那杀神的名头……跟她刚才那吓死人的眼神……完全……完全对不上啊!简直像换了个人!”
“就这么折腾了大概半分钟,”手下的声音低了下去,带着一丝不忍卒睹,“她猛地一下绷得笔直!然后……然后我们就看见,她下身前面后面插着玩意儿的地方,居然……居然同时喷出两道水箭!……那一刻她脸上……哪里还有半点‘罗刹妃’的样子?根本就是……就是一副……(他找不到合适的词,憋红了脸)……反正我们全都看傻了,腿都软了……”
“大概又过了十来分钟,”手下收回目光,不敢再看,声音恢复了之前的艰涩,“她又那样身不由己地发作了一次,然后……这机器就自己彻底停了。没过多久,您和凌小姐就来了。”
沈屹听完这充满巨大反差和细节的汇报,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他看向凌霜。
凌霜依旧站在原地,面无表情地看着金属架上那个身份与处境形成地狱级反差的仇敌。曾经掌控他人生死的黑暗女王,如今却沦为冰冷机器下失控的、被欲望和痛苦主宰的玩物。这诡异的景象非但没有带来快意,反而让她感到一种毛骨悚然的寒意和更深的迷雾。
是谁?用这种彻底剥夺尊严、践踏意志的方式,在她之前“处置”了罗刹妃?这突如其来的、充满羞辱的“结局”,背后究竟隐藏着什么?
凌霜的瞳孔骤然收缩,紧紧盯着罗刹妃微微翕动的嘴唇。那被黑色丁字裤塞满的嘴里,似乎正极力想要发出声音。她没有任何犹豫,快步上前,强忍着那布料上可能沾染的污秽气味,伸手猛地将那湿漉漉的丁字裤从罗刹妃口中扯了出来!
“咳……嗬……夜魅!!!你个吃里扒外、不得好死的臭婊子!!!我要杀了你!剥你的皮!抽你的筋!!!”
一声嘶哑却充满滔天恨意的咆哮,如同濒死野兽的哀嚎,猛地从罗刹妃喉咙里迸发出来,回荡在阴冷的实验室中。
夜魅?!
凌霜的心猛地一沉,如同被冰锥刺中。竟然是她?那个神出鬼没、几次三番针对自己,甚至在最后设下陷阱困住自己的“夜魅”?是她背叛了罗刹妃,用如此残忍的手段将她置于此地?为什么?内讧?还是……另有所图?凌霜的脑海中瞬间闪过无数疑问,但眼前罗刹妃的惨状,让她无暇细想。
就在这时,罗刹妃似乎耗尽了咒骂的力气,艰难地转动脖颈,那双因为极度痛苦和愤怒而布满血丝的眼睛,猛地对上了凌霜的视线。先是一愣,随即,那眼中爆发出更加浓烈的、混杂着屈辱和疯狂的恨意。
“原来是你这个贱货!来看老娘的笑话吗?!”罗刹妃的声音嘶哑难听,却依旧带着一股不肯低头的狠厉,“嗬嗬……你以为你赢了?告诉你……呃啊——!”
她的话还没说完,身体猛地剧烈一颤,像是被无形的电流击中,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带着痛苦与某种异样快感的闷哼。她的脸颊泛起不正常的潮红,眼神出现了一瞬间的迷离,那被金属夹子死死咬住的乳尖,似乎也变得更加硬挺深红。
凌霜与身旁的沈屹几乎是同时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同样的惊骇与了然——
幻梦!
罗刹妃也中了“幻梦”!而且看这发作的势头,恐怕剂量或者配方,远比凌霜所经历的还要猛烈!
仿佛是为了印证他们的猜想,那台沉寂了片刻的机器,突然发出一阵低沉的嗡鸣,再次启动了!
“嗡——嗡嗡——”
固定在罗刹妃下身的两根粗大、布满颗粒凸起的黑色伪具,如同被赋予了生命的活物,开始以一种近乎狂暴的频率和高幅度,在她微微红肿、湿漉漉翕张着的蜜穴和紧闭却被强行撑开、边缘泛着不正常红色的菊蕾中,疯狂地抽插、旋转、震动起来!
“啊——!!混蛋!停下!给老娘停下!!”罗刹妃猝不及防,束缚下的身体猛地向上弓起,发出一声既像痛苦又像极度舒爽的尖厉叫喊。这叫声与她平日冷酷的形象形成了毁灭性的反差。
那两根伪具的设计显然极其恶毒,表面的颗粒每一次摩擦、顶撞,都精准地碾压过她体内最敏感的神经丛。尤其是那颗暴露在外的、因为情动和摩擦而肿胀到发亮的小小肉豆(阴蒂),更是被伪具的根部不断刮蹭、挤压,带来一阵阵让她灵魂都在颤抖的尖锐快感。
“呃啊啊——!!顶到了!……不行……要死了……哦哦哦……操……好深……!”她再也无法维持任何体面,被“幻梦”彻底点燃的身体,在机器的强制运作下,完全背叛了她的意志。淫声浪语混杂着痛苦的咒骂和失控的呻吟,不受控制地从她口中倾泻而出。她的腰肢疯狂地扭动,试图摆脱,却又像是在迎合那致命的侵犯。
而更可怕的事情发生了!
连接着她两颗被金属夹子死死咬住、已经有些淤紫的乳尖的导线,突然亮起了刺眼的蓝色电光!
“滋啦——!!”
“呀啊啊啊啊啊————!!!!”
罗刹妃发出了一声凄厉到非人的惨嚎!身体如同被投入油锅的活鱼,剧烈地、疯狂地痉挛、弹动!被束缚的四肢因为极致的痛苦和快感而绷紧到极致,青筋暴起。
电击!而且是直接作用于最敏感的乳尖!
凌霜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她太清楚这种感觉了!在“幻梦”将身体感官放大到极致的情况下,再遭受电击……那根本不是人类能够承受的酷刑!那是一种将灵魂都撕成碎片,又将每一片碎片都放在欲望的火焰上灼烧的极致体验!痛苦与快感的界限被彻底模糊,只剩下无边无际的、令人崩溃的感官风暴!
机器无情地运转着,伪具的疯狂抽插、乳尖持续不断的电击刺激,与“幻梦”带来的滔天情欲交织在一起,将罗刹妃彻底拖入了无间地狱。她像一具被欲望和痛苦完全掌控的傀儡,在金属架上剧烈地扑腾、抽搐,嘴里发出各种意义不明、时而高亢时而呜咽的尖叫和浪叫。
“杀了……杀了我……快……给我个痛快!!!”在一次短暂的电击间歇,罗刹妃用尽最后力气嘶吼出来,声音里充满了崩溃的绝望。尽管她的言语依旧硬气,试图维持最后一丝尊严,但那颤抖的尾音和眼中无法掩饰的、对持续折磨的恐惧,彻底暴露了她内心的防线已经崩塌。
这残忍的机器,似乎不把她彻底玩坏,誓不罢休。
持续了没几分钟,在又一次伪具深深顶入和乳尖电光爆发的双重刺激下,罗刹妃的身体猛地绷成一条直线,发出一声如同天鹅绝唱般悠长而尖锐的哀鸣——
紧接着,令人震惊的一幕发生了!
伴随着她身体的剧烈颤抖,两道浑浊的、带着泡沫的水箭,猛地从她下身两个被伪具填满的洞口中喷射而出!
直到这时,凌霜和沈屹才骇然发现,在罗刹妃那根插在屁眼里、格外粗长的伪具下方,竟然还隐藏着一根透明的细小软管!软管的一端深入她的后庭,另一端则从金属支架的背后巧妙地延伸出去,连接到了一个不起眼的、放在角落的塑料桶里!之前因为角度和光线,大家竟然都没有发现!
而那从她屁眼里射出的“水箭”……根本就不是潮吹的淫液!
是脘肠的液体!
怪不得整个房间里一直弥漫着那股难以驱散的恶臭!原来在她承受着伪具侵犯和电击折磨的同时,她的后庭还在被持续不断地灌入液体,进行着脘肠!只不过此时喷出的水柱已经变得相对清澈,显然肠道内的污物早已被反复清洗排空,剩下的更多是清水和肠道分泌的黏液。
沈屹看着这超越了他认知极限的、集羞辱、痛苦、情欲于一体的残酷景象,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再也无法忍受。他猛地挥手,对同样脸色发白的手下厉声道:“把她弄下来!带走!”
手下们这才如梦初醒,强忍着不适和恐惧,上前试图关闭机器,解开束缚。
沈屹则一把拉住眼神复杂、仍死死盯着罗刹妃的凌霜,近乎强硬地将她带离了这个如同炼狱般的房间。
走出房间,重新呼吸到相对“正常”的空气,凌霜却感觉心中的寒意比在里面时更甚。罗刹妃的惨状、夜魅的背叛、这精心设计的折磨机器、以及那明显被加强过的“幻梦”……这一切像一团巨大的、充满恶意的迷雾,将她紧紧包裹。
复仇的快感没有到来,取而代之的,是更深的疑惑、不安,以及一种……仿佛被无形之手操控着的、令人毛骨悚然的预感。
真相,似乎远比她想象的还要黑暗和复杂。
这一夜,出乎意料地平静。体内那折磨人的“幻梦”竟破天荒地没有发作,但凌霜依旧辗转反侧,无法入眠。白天地下研究所那如同地狱绘卷般的景象,以及罗刹妃嘶吼出的那个名字,在她脑海中反复盘旋,激起千层疑虑。
她靠在冰冷的墙壁上,眼神在黑暗中显得格外清明,试图厘清这混乱的线团:
夜魅是叛徒? 如果血屠和罗刹妃真是夜魅所为,那她无疑是“暗月”的叛徒。可既然如此,她之前为何屡次三番袭击自己?是为了灭口,防止自己从罗刹妃那里得到什么?还是……另有所图?
夜魅的地位与动机? 她在“暗月”中究竟处于什么位置?能轻易解决掉血屠和罗刹妃这样的核心人物,其实力与权限恐怕极高。她背叛的动机是什么?私人恩怨?权力斗争?还是说,她根本就是另一个敌对组织安插进来的棋子?
折磨而非灭口? 最让凌霜想不通的是,夜魅为何不直接杀掉罗刹妃,反而要用那种精密而残忍的机器长时间折磨她?是为了逼问什么?还是单纯为了泄愤?亦或是……某种更诡异的仪式或实验?
“幻梦”的源头? 罗刹妃也中了“幻梦”,而且看那发作的猛烈程度,绝非普通货色。那间隐藏的、布满诡异机器的实验室……难道那里就是“幻梦”的研究甚至生产地点?! 所以夜魅才会在那里出现,所以她才会用加强版的“幻梦”来折磨罗刹妃?那她自己呢?她是否也……
一个个问题接踵而至,彼此纠缠,却找不到一个清晰的线头。凌霜越想越觉得背后仿佛有一张巨大的、无形的网,而自己,似乎从一开始就身处网中。
罗刹妃是关键! 她是目前唯一可能知道部分答案的人!
这个念头一旦升起,便再也无法按捺。凌霜猛地从床上坐起,迅速穿好衣服,悄无声息地离开了房间。她必须立刻见到罗刹妃,趁她还有意识,问个明白!
然而,当她向通道内值守的守卫询问罗刹妃的关押地点时,得到的回复却都是茫然地摇头,表示并不清楚具体位置,只说涉及重要俘虏,由沈少直接负责。
凌霜不死心,凭借对“鹰巢”结构的了解,开始在几个可能的、守卫较为森严的区域附近徘徊、观察,像一只在夜色中搜寻猎物的母豹,眼神锐利地扫过每一个可能的角落。
就在她穿过一条连接后勤区与内部警戒区的僻静通道时,一个熟悉的身影从拐角处走出,差点与她撞上。
“凌霜?”沈屹看到她,眼中闪过一丝难以捕捉的讶异,随即化为惯常的担忧,“这么晚了,你怎么在这里?”
“罗刹妃关在哪里?我要见她!”凌霜没有任何寒暄,直接问道,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急切。
沈屹眉头微蹙,上前一步试图安抚:“她的身体状况非常糟糕,精神也极度不稳定。医生用了强效镇静剂才让她睡下。有什么问题,我们明天……”
“我等不了明天!”凌霜打断他,声音因急切而显得有些尖锐,“她可能是解开所有谜团的关键!夜魅、‘幻梦’……我必须现在就知道!”
就在两人僵持不下之际——
“着火了!快!B7区着火了!来人啊!!”一声凄厉的呼喊夹杂着刺耳的火灾警报,猛地从通道深处传来!
沈屹的脸色瞬间大变! B7区!那正是他亲自下令关押罗刹妃的绝密地点!凌霜之前询问守卫不得而知,但他一清二楚!
“不好!”沈屹低吼一声,再也顾不上凌霜,转身就朝着B7区的方向狂奔而去。凌霜虽然不知具体位置,但看沈屹的反应,立刻明白过来,毫不犹豫地紧跟其后。
当他们赶到B7区入口时,刺鼻的浓烟正从一扇被熏得漆黑的合金门缝中涌出,火势似乎刚被控制住,但里面的情况不明。两名负责看守、此刻却灰头土脸、惊魂未定的手下正瘫坐在门外,脸上满是惊恐。
“怎么回事?!人呢?!”沈屹一把揪起其中一人,厉声喝问,声音因焦急而微微颤抖。
那名手下吓得语无伦次:“沈……沈少!我们……我们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里面突然就……就烧起来了!”
“罗刹妃呢?!”凌霜急迫地追问。
另一名手下带着哭腔说道:“她……她之前明明被绑着的……不知道怎么就……就挣脱了一只手……然后……然后她好像疯了,扯断了旁边的电线,就往自己身上……电了一下……火花一闪……就……就起火了!我们……我们当时吓坏了,想救火又不敢靠近电……就……就赶紧跑出去叫人了……”
跑出去叫人? 凌霜的心猛地一沉。这意味着有一小段时间,这间牢房处于无人看守的状态!
“等我们带着人和灭火器冲回来……火……火已经很大了……等扑灭……里面……里面就……”手下的话没说下去,但意思已经不言而喻。
沈屹脸色铁青,一脚踹开还在冒烟的残破房门。只见室内一片狼藉,墙壁熏黑,那特制的拘束椅被烧得只剩扭曲的金属框架,而框架之中,一具焦黑的、几乎无法辨认形态的躯体蜷缩在那里,散发出皮肉烧焦的恶臭。
罗刹妃,葬身火海。
凌霜站在门口,看着眼前这幕惨状,只觉得浑身冰冷。电击自己?意外着火?两名守卫偏偏在那关键的时间点同时离开去“叫人”?
这一切,巧合得令人发指。
她和沈屹对视一眼,无需言语,都明白这绝非意外。罗刹妃这条刚刚浮现的、可能通往真相的线索,就在他们眼皮底下,被一场“恰到好处”的大火,彻底、干净地抹去了。
而那短暂的、无人看守的时间差,像一根尖锐的刺,扎在凌霜心头,预示着“鹰巢”内部,远非铁板一块。
第三章《恶念回廊》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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