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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刃蔷薇】(4)
作者:伯纳乌之魂
2025/10/27 发布于 sis001
字数:28074
第四章:献祭之夜
回到那间熟悉的、带着沈屹气息的房间,凌霜却感觉比任何时候都要寒冷和孤独。她靠在门上,缓缓滑坐在地,脑海中反复回放着罗刹妃葬身火海的那一幕,以及之前那充满疑点的死亡报告。
是谁杀了罗刹妃?
这个问题如同鬼魅,纠缠不休。很明显,罗刹妃在被他们找到之前,虽然遭受了非人的折磨,但至少还活着。可一旦落入他们手中,就立刻被灭口了。是怕她从罗刹妃口中问出什么吗?会是什么?关于“夜魅”?关于“幻梦”?还是……关于其他更深的秘密?
她回想起在地下研究所与“夜魅”的交锋,那个女人身形诡谲,看似凌厉的攻击却总带着一种……引导性?她似乎并没有真正想要自己的命,甚至在最后说了那句莫名其妙的话——
“你的目标,不应该是我。”
当时被复仇冲昏头脑,无暇细想。现在回味起来,那句话里似乎藏着某种暗示,一种将她引向别处的意味。难道“夜魅”想告诉她,真正的敌人并非是她?那会是谁?
凌霜感觉自己的脑袋像是要炸开一样,无数线索纷乱如麻,却找不到那个关键的线头。她用力揉了揉太阳穴,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就在这极度的混乱与疲惫中,一个几乎被所有人遗忘的名词,如同黑暗中划过的流星,猛地照亮了她混乱的思绪——
星核!
是了!所有事件的起点,都是“星核”!
“暗月”组织处心积虑想要得到的是“星核”;她之所以被卷入这无妄之灾,成为目标,正是因为她(或许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与“星核”的启动密钥关联在了一起;而真正掌握着“星核”、了解其背后秘密的,正是沈家!沈屹的父亲,那个神秘而强大的男人,他到底在“星核”项目中扮演了什么角色?这背后究竟隐藏着怎样的利益和危险?
想通了这一点,凌霜感觉一直笼罩在眼前的迷雾似乎被拨开了一丝缝隙。她决定,第二天一定要当面、直接地向沈屹问清楚关于“星核”的一切。这或许是打破僵局的关键。
心中有了方向,连日来的疲惫和紧绷的神经似乎也松懈了些许。她爬上床,拉过被子,很快便沉入了睡眠。睡梦中,她的嘴角微微翘起,仿佛陷入了一个难得的美梦。
然而,这“美梦”的滋味,却有些奇异……
梦中,她浑身赤裸地趴伏在柔软的大床上,脸颊深埋在枕头里,雪白浑圆的臀部高高翘起,以一种极其羞耻的姿态完全暴露在身后男人的视线中。
沈屹就站在床边,手中拿着一块约莫一尺长、三指宽、打磨得极其光滑的深色硬木板子,边缘圆润,但质地坚硬,这样的尺寸和材质,打在身上会带来尖锐清晰的痛感,却不容易造成严重的皮下淤血或损伤。
“啪!”第一下板子不轻不重地落下,在她左臀瓣上印下一道浅浅的红痕。
“呃啊!”凌霜身体一颤,一股混合着刺痛与奇异酥麻的感觉瞬间炸开。
“报数。”沈屹的声音在梦中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低沉而性感。
“……一……”凌霜带着哭腔,羞耻地报出数字。
“啪!”第二下落在右臀。
“啊!……二……”
板子一下接一下,带着稳定的节奏落下,不快,但每一下都结实有力。疼痛如同潮水般累积,却又诡异地与她体内某种沉睡的欲望共鸣着。她感觉自己的下身开始不受控制地泌出暖流,随着板子的起落,发出细微的“噗呲”声。
“呜呜……沈屹……轻点……我知道错了……饶了我吧……好疼……但又……又好舒服……”她语无伦次地哭喊着求饶,身体却在疼痛与快感的双重刺激下扭动,臀肉微微颤抖,仿佛在迎合着责打。板子与皮肉交击的“啪啪”声、她的哭求声、以及那越来越明显的水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一幅淫靡而又矛盾的画面。
不知打了多少下,场景骤然变换。
她仰躺下来,双腿被大大地分开,架在床沿。两个粗糙的木质晾衣夹,无情地夹住了她两片早已充血肿胀、湿漉漉的大阴唇,将它们向两侧拉开,将那粉嫩湿润、不断翕张着的蜜穴入口,以及那颗暴露在外、剧烈搏动的小肉豆,完全暴露出来,毫无遮掩地呈现在沈屹眼前。
沈屹蹲在床前,手中换了一块更小、更薄,如同戒尺般的窄板。他没有丝毫犹豫,抬手就朝着那毫无保护的、最娇嫩的私密花瓣抽去!
“呀啊啊啊——!!!”第一下!尖锐到极致的痛楚瞬间席卷了凌霜的全身,她发出凄厉的惨叫,身体猛地向上弹起!
这痛楚是如此直接,如此猛烈,仿佛将她灵魂都撕裂了。然而,就在这极致的痛苦达到顶点的瞬间,一种难以言喻的、如同堤坝决堤般的巨大释放感从身体最深处轰然爆发!
“啪!啪!啪!”
沈屹丝毫没有停手,小板子精准地抽打在同一个区域,那里迅速变得红肿起来。
“嗷!不要……停了……啊啊……我受不了了……要尿了!!!”凌霜疯狂地摇着头,眼泪汹涌而出,身体剧烈地痉挛着。根本不到十下,一股灼热的、汹涌的淫水如同失禁般,猛地从她被抽打的蜜穴中喷射而出,溅湿了沈屹的手和身下的地毯。
潮吹了! 在如此残酷的责打下!
然而,梦境的惩罚还未结束。沈屹扔掉了小板子,不知从何处抽出了一根冰凉、光滑、粗细适中的玉势,顶端圆润,但带着不容抗拒的力度,径直朝着她那个刚刚经历完潮吹、还在微微收缩的后庭菊穴抵去!
“不!不要!那里不行!求求你……沈屹……不要啊!!”凌霜吓得魂飞魄散,拼命挣扎哭求,那个地方对她而言,还残留着上次意外的恐惧和羞耻。
但玉势坚定地、缓慢而有力地突破了那紧致无比的环形褶皱,强行挤入了那从未被真正开发过的狭窄通道!
“呃啊啊啊啊——!!!”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嚎从凌霜喉咙深处迸发!
然而,就在那根玉势完全没入,顶端似乎顶到了某个不可思议的敏感点时,一股远比之前潮吹更加猛烈、更加深入骨髓的极致快感,如同宇宙爆炸般在她体内轰然炸开!她眼前一片空白,身体绷紧如弓,脚趾死死蜷缩,所有的意识都被那灭顶的、混杂着剧烈痛楚与无上欢愉的感官海啸彻底吞噬……
“嗬——!”
凌霜猛地从梦中惊醒,一下子坐了起来,胸口剧烈起伏,浑身都被冷汗浸湿。
她下意识地伸手探向身后,指尖却触碰到了一个温热、湿润、并且……正紧紧包裹着她自己一根手指的狭窄入口!
她……她竟然在睡梦中,无意识地将自己的手指,插入了那个在梦中被玉势侵犯的地方!
“啊!”她如同被烫到一般,猛地抽出手指,脸上瞬间烧起一片燎原大火,羞得无地自容。她低头看去,身下的床单早已洇开一大片深色的、带着暧昧气息的水渍,记录着刚才那场梦境有多么“激烈”。
她竟然……竟然做了这样一个荒淫无耻、却又……却又带着某种诡异释放感的春梦!对象还是沈屹!而且梦中的自己,竟然对那种疼痛和羞辱……产生了如此剧烈的反应……
凌霜用力甩了甩头,试图将那些羞耻的画面驱散。她深吸了几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然后起身,几乎是逃也似的冲进了浴室。
冰冷的水流冲刷着滚烫的身体,却冲刷不掉内心深处那悄然发生的、连她自己都感到陌生和恐惧的变化。她的身体,似乎在“幻梦”和那些光怪陆离的经历催化下,正朝着一个未知的、充满禁忌的方向,无可挽回地沉沦下去。
冰冷的水流终究无法浇熄心底悄然燃起的异样火苗,也无法洗去那场荒诞梦境留下的、混杂着羞耻与隐秘渴望的烙印。凌霜换上一身干净利落的作战服,将湿发随意束起,试图用外表的冷硬来掩盖内心的波澜。她深吸一口气,目光重新变得坚定,走向沈屹通常所在的核心指挥室。
沈屹似乎早预料到她会来,正在电子沙盘前凝神思索,听到脚步声,他抬起头,看向凌霜的眼神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以及……或许还有一丝昨夜梦境残留的、连他自己都未完全意识到的热度。
“你来了。”他的声音平稳,却比平时少了几分疏离。
“我需要知道关于‘星核’的一切。”凌霜开门见山,没有任何迂回,目光灼灼地盯视着沈屹,“所有事件的起点都是它。我不想再做一个被蒙在鼓里的棋子。”
沈屹沉默了片刻,似乎在进行某种权衡。最终,他指了指旁边的椅子,示意凌霜坐下,自己也拉过一把椅子,坐在她对面,神情变得前所未有的严肃。
“好,我告诉你我知道的部分。”他深吸一口气,开始讲述,“‘星核’,并非什么矿物或能源体,它……是一个代号,代表着我父亲——沈知远,毕生研究的最高成果。”
“你父亲?”凌霜微微蹙眉。
“嗯,他是一位……生物学家,或者说,是专注于神经系统领域的顶尖学者。”沈屹的语调带着一种混合着敬畏与疏离的复杂情绪,“他几乎从不参与任何公开的商业或社交活动,常年待在高度保密的私人实验室里。‘星核’,据我所知,是他关于某种……神经接口与潜能激发理论的终极应用设想。”
他斟酌着用词,显然有些核心信息他要么不清楚,要么不能透露:“具体的作用机理和最终形态,属于沈家的最高机密,连我也并非完全了解。但可以肯定的是,‘暗月’如此处心积虑,甚至不惜动用‘幻梦’这种药物,目标直指我父亲和‘星核’,说明它蕴含的价值或者……威胁,是颠覆性的。”
“所以,他们绑架你,是为了逼你父亲就范?而我的掌纹……”凌霜立刻联想到了关键。
沈屹点了点头,眼神晦暗:“没错。我父亲将开启存放‘星核’核心数据或样本的最终秘钥,设置成了双重生物验证——你的掌纹,和我的声纹。他或许认为,将一半密钥放在他绝对控制范围之外、并且拥有足够自保能力的人身上,会更安全。” 他顿了顿,语气带着一丝自嘲,“只是他没想到,‘暗月’的手段会如此下作,直接盯上了你。”
“那存放‘星核’秘密的地点呢?”凌霜追问。
沈屹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一丝无奈:“不知道。父亲从未告诉我具体位置。他只说过,当需要它的时候,密钥会指引方向。‘暗月’想要得到的,就是这把能打开最终宝藏的‘钥匙’。”
凌霜沉默了,身体微微向后靠进椅背,陷入了长久的思考。指挥室内只剩下仪器运转的低微嗡鸣。沈屹的话像一块块拼图,虽然依旧缺失了许多关键部分,但至少让她看清了整个事件的轮廓——一场围绕着她毫不知情卷入的、由顶尖科学家创造的神经科学成果,而引发的黑暗争夺。
她的掌纹,沈屹的声纹,神秘的“星核”,隐于幕后的沈知远,不择手段的“暗月”,背叛者“夜魅”,还有那如同诅咒般缠绕着她的“幻梦”……所有这些线索,终于被“星核”这根主线串联了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凌霜缓缓抬起头,眼中之前的迷茫和混乱已经被一种近乎冰冷的清明所取代。她似乎下定了某种决心。
她站起身,没有再看沈屹,而是径直向门外走去。
就在她的身影即将消失在门口时,一句极其轻微、却清晰无比的话语,如同羽毛般,轻轻地、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音,飘进了沈屹的耳中——
“记得……晚上来我这儿。”
话音落下,凌霜的身影便已消失在门外。
沈屹整个人如同被定身法定住,愣在原地,一时竟没有反应过来。几秒钟后,那话语中的含义才如同迟来的潮水,瞬间淹没了他。
晚上……去她那儿?
今天……似乎又到了“幻梦”通常发作周期的日子!
一股难以言喻的、混合着强烈悸动与某种黑暗喜悦的情绪,猛地冲上沈屹的心头!这不仅仅是出于对“解药”身份的确认,更是因为……这是凌霜第一次,如此明确地、主动地向他发出这样的“邀请”!
尽管这邀请依旧建立在药物的无奈之上,但其中蕴含的那一丝微妙的、超越了纯粹生理需求的信任与依赖,让沈屹的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
他站在原地,回味着那句轻飘飘却重若千钧的话语,嘴角,终于难以自抑地,勾起了一抹深邃的、带着无尽占有欲和期待的笑意。
业火焚心,而他,甘之如饴。
暮色渐沉,如同浓稠的墨汁,一点点浸染了“鹰巢”模拟窗外的人造天幕。白日的喧嚣与惊心动魄似乎暂时远去,但一种更加私密、更加紧绷的气氛,却在特定的空间里悄然凝聚。
沈屹在自己房间的浴室里,任由微凉的水流冲刷过身体。水珠顺着他结实的肌肉线条滑落,却难以浇灭心头那簇自午后便悄然燃起、并随着夜色加深而越发明亮的火焰。他闭上眼,脑海中反复回响着凌霜那句轻飘飘却又重若千钧的“记得晚上来我这儿”。
这不仅仅是一个“解药”的例行公事。这是一种突破,一种默认,一种……他期待已久的、关系上的微妙跃进。他清楚地知道,这邀请背后依旧是“幻梦”的阴影在驱动,但凌霜那主动的姿态,那细微声音里不易察觉的、或许连她自己都未意识到的依赖,都像最甘美的毒药,让他沉溺其中。
他仔细地刮净了下巴,甚至下意识地选了一件质地更柔软舒适的深色衬衫,动作间带着一种连他自己都未曾留意的、近乎仪式感的郑重。当他踏出房门,走向凌霜房间的那段路,脚步沉稳,心跳的鼓点却清晰地敲击在耳膜上,在寂静的通道中,仿佛只有他自己能听见这期待的交响。
而在走廊的另一端,那间熟悉的、带着沈屹气息的房间里,凌霜正经历着另一种煎熬,一种混杂了生理需求与破釜沉舟决心的复杂情绪。
在凌霜的心中,一股不同于“幻梦”躁动的、更加冷冽的火焰正在悄然点燃。她知道自己不能再被动地等待谜题找上门,必须主动出击,而突破口,或许就隐藏在“星核”那更深层的迷雾之中。这个决心,让她此刻的心境带上了一种近乎破釜沉舟的冷静。
她走进浴室,打开了花洒。温热的水流倾泻而下,冲刷着她连日来积累的疲惫与无形的尘埃。水珠顺着她流畅而充满力量感的肌肉线条滑落,掠过线条分明的锁骨,流过饱满却并不夸张、恰到好处挺立的酥胸,那顶端的蓓蕾在温热水流和内心复杂情绪的刺激下,悄然变得硬挺。水流继续向下,勾勒出她紧实平坦的小腹,以及那连接着笔直修长双腿的、弧度优美的腰臀曲线。
她涂抹着沐浴露,手掌滑过身体每一寸肌肤。当她的手绕到身后,清洗那挺翘、饱满,因为常年锻炼而显得格外紧致弹手的臀瓣时,指尖无意中划过了臀缝间那处紧致羞涩的雏菊褶皱。
“呃……”
一阵极其细微、却异常清晰的酥麻电流感,猝不及防地从那一点炸开,迅速窜上她的脊柱!
凌霜的身体猛地一僵,呼吸瞬间紊乱。这感觉……与昨夜那荒诞梦境中,被玉势强行闯入时的尖锐刺激感何其相似!只是此刻更加轻微,却同样精准地撩拨到了某根隐秘的神经。梦境中那混合着极致痛楚与灭顶欢愉的画面不受控制地浮现。
怎么会……碰到这里都会有感觉?
一股热浪涌上脸颊,不是因为水温,而是因为羞耻和困惑。几乎是出于一种下意识的、想要确认或者“清洗”掉那诡异感觉的冲动,她沾满泡沫的手指,顺着水流,不自觉地将那片区域,连同那敏感的褶皱周围,都仔细地、来回地擦拭、清洗了一遍。泡沫的滑腻与温水的冲刷,交织成一种奇异的、持续不断的微弱刺激,让那酥麻感非但没有消失,反而像投入石子的湖面,漾开一圈圈令人心慌的涟漪。
等她猛地意识到自己正在做什么——如此刻意地清洗那个难以启齿的部位——并且身体竟然在这种单纯的清洗过程中,产生了一丝丝陌生的、带着痒意的战栗时……
“唰”的一下,凌霜的脸颊连同耳根、脖颈,瞬间红透!仿佛全身的血液都涌了上来!
天!我在干什么?!
她像是被自己的行为烫到,慌忙移开手,心脏在胸腔里擂鼓般狂跳。强烈的娇羞感如同潮水将她淹没。她竟然……竟然会因为清洗那里而产生如此奇怪的反应?这具身体,到底在“幻梦”和那些经历的影响下,变成了什么样子?
困惑、羞耻,以及一种对未知变化的隐隐恐惧,交织在她心头。但她强行将这些混乱的情绪压下,用更冷的水冲刷身体,仿佛这样就能洗去那份诡异的敏感和内心的躁动。她告诉自己,身体的异变或许也是谜团的一部分,而现在,她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思考和准备。
沐浴完毕,她换上一身简单的白色棉质睡裙,坐在床沿。房间只开了一盏光线柔和的壁灯,在她清冽的侧脸上投下淡淡的阴影。她低垂着眼睑,长长的睫毛在眼下筛出一小片不安的颤动。
体内,那熟悉的、令人憎恶的燥热感,正如同苏醒的蛇,开始在她四肢百骸间缓慢地游走、试探。并不像以往某些时候那样来势汹汹,却更加磨人,带着一种笃定的、不容抗拒的意味,提醒着她即将到来的沉沦。
她知道沈屹很快就会到来。那句邀请是她权衡之后的选择——她需要度过眼前的难关,才能有精力去追寻“星核”背后的真相。她交叠的双手无意识地收紧,指尖微微泛白。睡裙柔软的布料摩擦着肌肤,那被“幻梦”放大感官的身体,已经开始变得异常敏感,每一次细微的触碰都像是在她紧绷的神经上拨动琴弦。在寂静的房间里,她甚至能听到自己逐渐加快的心跳声。等待的过程,既是与体内欲望的抗争,也是对接下来未知调查之路的无声宣誓。
她抬起头,望向那扇紧闭的房门,眼神复杂。有对即将到来的、无法自控的放纵的恐惧,有对自身依赖的厌恶,但深处,或许还藏着一丝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隐秘的期盼。期盼那短暂的失控与随之而来的、深层次的平静,期盼在那过程中,能暂时忘却所有缠绕着她的谜团与痛苦。
时间在等待中变得格外缓慢,每一秒都像是在凌迟着她的理智与羞耻心。体内的火苗越烧越旺,呼吸也渐渐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灼热。她知道自己快要撑不住了,那道理智的堤坝,正在欲望的潮水冲击下,发出细微的碎裂声。
就在这时——
“叩、叩。”
两声轻而稳的敲门声,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瞬间打破了房间内几乎凝滞的空气,也让凌霜的心跳漏了一拍。
他来了。
凌霜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喉咙里几乎要溢出的呻吟,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无波,尽管尾音还是带上了一丝微不可查的颤抖:
“……门没锁。”
门被轻轻推开,沈屹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逆着走廊微弱的光,轮廓显得有些模糊,却带着不容忽视的存在感。他反手关上门,落锁的“咔哒”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凌霜依旧坐在床沿,没有抬头,但全身的感官似乎都集中在了那个逐渐靠近的身影上。她能闻到他身上刚刚沐浴后的、带着水汽的清冽气息,混合着一丝她早已熟悉的、独属于他的男性荷尔蒙的味道。体内的燥热在这气息的靠近下,仿佛被投入了火星的干柴,“轰”地一下燃烧得更加旺盛。
沈屹走到她面前,没有说话,只是蹲下身,平视着她低垂的眼帘。他伸出手,指尖轻轻拂开她颊边一缕微湿的发丝,动作带着一种难得的温柔。然而,当他的指尖不经意擦过她敏感的耳廓时——
“嗯……”凌霜控制不住地发出一声细微的、带着颤音的呻吟,身体猛地一缩,像是被微弱的电流击中。她今天……似乎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敏感。
沈屹的眼中闪过一丝讶异,随即化为更深沉的暗色。他的拇指轻轻摩挲着她滚烫的脸颊,然后缓缓向下,划过她纤细的脖颈,停留在她睡裙的领口边缘。
“今天……”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灼热的气息,“好像特别不一样。”
凌霜羞得别过脸去,却无法否认身体那诚实的反应。她感到他的手指勾住了睡裙的肩带,轻轻向下拉拽。柔软的布料摩擦过她挺立的乳尖,带来一阵让她头皮发麻的战栗。当睡裙顺着光滑的肌肤滑落,堆叠在腰间,将她上半身完全暴露在微凉的空气和沈屹灼热的视线中时,她忍不住用双臂环抱住自己,试图遮掩那微微颤抖的饱满。
沈屹没有给她退缩的机会,他俯身,灼热的唇取代了手指,精准地攫取了一侧早已硬挺如石的蓓蕾。
“啊呀——!”凌霜仰起头,发出一声短促而高亢的惊叫,身体瞬间向后弓起,双手无力地抓住了身下的床单。那湿滑、温热、带着吸吮和轻微啃咬的触感,如同点燃了引线,让她全身的神经末梢都在尖叫。另一侧的蓓蕾也被他灵活的手指照顾着,或轻或重地捻动、拉扯。
快感如同潮水般汹涌而至,几乎没有任何缓冲。凌霜感觉自己像一艘在狂风巨浪中颠簸的小船,只能随着他的节奏起伏。淫靡的水声从两人接触的地方不断传来,她身下的床单早已被不知何时涌出的爱液润湿了一小片。
“不行了……沈屹……太快了……啊……要到了……”她语无伦次地哭喊着,感觉自己被推上了第一个高峰。伴随着一阵剧烈的痉挛,一股温热的暖流从她体内涌出,打湿了沈屹的下腹。
然而,这仅仅是开始。
短暂的潮吹并未带来真正的解脱,反而像是打开了某个更深的开关。凌霜瘫软在床,眼神迷离地喘息着,身体深处那被“幻梦”点燃的火焰只是稍稍减弱,随即又以更汹涌的姿态反扑回来,带着一种磨人的、无处宣泄的空虚和瘙痒。
沈屹撑起身,看着她情动难耐的模样,眼神幽暗。他没有急于进一步,而是将手探向了她双腿之间那片早已泥泞的幽谷。
他的手掌先是用温热的掌心整个覆上去,不轻不重地按压着那片柔软饱满的耻骨区域,带来一种沉甸甸的压迫感,却又巧妙地避开了最核心的敏感点。凌霜忍不住发出一声不满的、带着泣音的呜咽,腰肢下意识地向上挺动,追寻着更直接的刺激。
“别急……”沈屹的声音沙哑得厉害。
他的手指终于开始了精准的进攻。修长而带着薄茧的中指和无名指并拢,没有丝毫犹豫,直接滑入那早已湿滑温热、紧致异常的花径入口。甫一进入,他便感受到了内壁那惊人的、如同有生命般层层叠叠的吮吸和绞紧。
他熟稔地弯曲指节,指腹精准地寻找到那块隐藏在蜿蜒通道前壁、微微粗糙且凸起的G点区域。然后,他开始了稳定而有力的、快速且短促的抽插动作,每一次进出都精准地刮搔、按压过那片敏感地带。
“呃啊啊——!那里……就是那里……好痒……用力……再快一点……”凌霜的呻吟瞬间拔高,变成了近乎癫狂的浪叫。那被持续不断、高频率刺激G点带来的尖锐而深入的快感,仿佛直接搔到了灵魂深处最痒的地方。她双腿不自觉地缠上沈屹的腰,脚背绷直,身体如同离水的鱼般剧烈扭动,迎合着他手指的节奏。
与此同时,沈屹的拇指也未曾闲着,它恶劣地、带着某种研磨的力道,按上了那颗早已暴露在外、肿胀勃起、如同熟透浆果般硬挺的小肉豆,或快或慢地画着圈,时而用力按压,时而又轻轻拨弄。
“呀!别……别碰那里……太……太刺激了……啊啊啊……”前庭最敏感的珍珠被如此玩弄,与内部G点的刺激形成了毁灭性的双重夹击,快感如同高压电流,一波强过一波地冲击着凌霜早已脆弱不堪的神经。她感觉自己快要被这极致的感官风暴撕成碎片。
而就在这令人窒息的狂潮中,沈屹那只在她花径内快速动作的手,其尾指的边缘,在一次深入的抽送中,极其不经意地、轻轻地划过了她后方那紧致羞涩、此刻也因为情动而微微松弛湿润的雏菊褶皱。
那一下触碰,轻若羽毛,却如同最后一根稻草!
“嗯嗬——!!!”
一股远比之前任何刺激都更加尖锐、更加深入骨髓、甚至带着一丝惊惧的战栗,如同闪电般从那个被意外触碰的点猛地窜遍全身!与前方汹涌的快感混合,形成了一种她无法理解、也无法承受的、近乎恐怖的愉悦!
在这被逼到极限、理智彻底崩断的瞬间,凌霜猛地睁开了泪水迷蒙的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沈屹那张写满了欲望与掌控的脸。一种强烈的、近乎本能的冲动驱使着她——
她突然伸出手臂,勾住了沈屹的脖颈,用力向下一拉,同时仰起头,将自己颤抖的、带着泪水和呻吟的唇,狠狠地、毫无章法地印上了他的唇!
这是一个带着咸涩泪水味道的、充满了绝望、依赖、愤怒和无法言说的复杂情感的吻。生涩,却无比用力。
沈屹的身体猛地一僵,似乎被这突如其来的、真正意义上的亲密接触震惊了。这是他第一次品尝到她的唇瓣,比他想象中更加柔软,也更加……脆弱。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她传递过来的、那如同溺水者般的无助和炽热的情感。
短暂的错愕之后,一股更深沉、更汹涌的浪潮瞬间淹没了他。他反客为主,毫不犹豫地加深了这个吻,撬开她的牙关,纠缠住她闪躲的舌尖,带着一种近乎掠夺的强势,吞噬了她所有的呜咽和呼吸。
在这个混乱而炽烈的吻中,身体的结合与心灵的冲击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顶峰。
沈屹的吻带着不容置疑的占有欲,更深地探入,攫取着她口腔内每一寸气息,几近窒息的热度灼烧着凌霜的理智。他的手指也更加灵巧、大胆,在她早已泥泞不堪的幽谷中探索、撩拨,时而画圈按压内壁敏感的褶皱,时而快速震颤过那颗暴露在外的、饱胀硬挺的小肉豆。快感如同不断上涨的潮水,一浪高过一浪地冲击着她摇摇欲坠的防线。
终于,在他指尖持续不断、精准而老练的攻势下,凌霜感觉自己被推上了一个无法回头的高峰!
“呜……!嗯嗯——!!!”
被他吻住的唇间,溢出一声被堵住的、却又无比清晰的、混合着极致欢愉与解脱般的绵长呜咽。那声音不似平日被迫发出的呻吟,更像是一种发自灵魂深处的、带着颤抖的释放。她的身体猛地向上弓起,脖颈拉出优美的弧线,脚背紧紧绷直,所有的肌肉都在一瞬间收缩、锁紧!
紧接着,一股灼热而汹涌的暖流,如同压抑许久的泉眼终于冲破阻碍,猛地从她身体最深处喷涌而出!大量的爱液浸湿了沈屹依旧在动作的手指,也润湿了两人紧贴的下腹,在床单上洇开深色的印记。
潮吹!
在沈屹唇舌与手指的联合攻势下,她达到了第一次高峰。
沈屹这才缓缓结束了那个深吻,银丝在两人唇间牵扯断裂。他看着她眼神迷离、大口喘息的模样,眼底的欲望如同暗涌的火山,即将喷发。
他没有给她太多平息的时间,将她放倒在床上,分开她修长而依旧微微颤抖的双腿。他跪在她腿间,那早已怒张到极致、青筋盘绕的男性象征,如同蓄势待发的凶器,顶端不断渗出透明的黏液,散发出浓烈而危险的雄性气息。
按照以往的“惯例”,当他故意将那滚烫硕大的龟头抵向她泥泞不堪、微微翕张的穴口时,凌霜总会羞恼地伸手推拒他的小腹或大腿,有时慌乱中甚至会直接抓住他那灼热的根部,带着一丝气急败坏地提醒:“……套……!” 那瞬间的触碰和她的羞赧,总能让他爽得倒吸凉气,却也依言会去做准备。
此刻,他也习惯性地这样做了。粗长的肉刃抵住湿滑的入口,甚至恶意地研磨着那颗刚刚经历高潮、依旧敏感勃起的小肉豆,带来一阵阵让她刚刚平复的身体再次战栗的快感。
沈屹等待着……等待着那只熟悉的手,像往常一样,带着羞愤来阻止他,提醒他那个必要的步骤。
然而,她的手却静静地放在身侧,指尖死死揪紧了床单,迟迟没有动。
她只是偏着头,紧咬着已然红肿的下唇,眼帘低垂,长睫如同受惊的蝶翼般剧烈颤抖,脸颊绯红如烧,任由更加细碎而难耐的呻吟从唇角逸出。这是一种无声的、却比任何语言都清晰的默许。
沈屹研磨的动作微微一顿,敏锐地察觉到了这不同寻常的静默。他试探性地,将腰向前轻轻一送——
那粗大、滚烫、沾满她自己爱液的龟头,毫无阻碍地、轻易地撑开了湿滑紧致的入口,陷入了一个温热至极、仿佛有无数张小嘴迫不及待吮吸般的所在!
没有遇到任何推拒的手,也没有听到任何关于“套”的提醒。
无套!
这个认知如同最烈的酒,瞬间冲上沈屹的大脑!一股难以言喻的、混合着极致兴奋与某种黑暗占有欲达成般的狂喜,席卷了他全身!他低头,看着两人紧密结合的部位,她那粉嫩的花瓣被他的粗长撑开到极致,紧紧包裹着他的根部,透明的汁液因为挤压而不断渗出,润湿了交汇处的毛发……
他不再犹豫,也不再需要任何前戏的折磨。腰部猛地发力,将那早已渴望到极致的粗长肉刃,彻底、完整地、一口气贯穿了她湿滑紧致的甬道,直抵花心最深处!
“啊——!!!” 凌霜发出一声悠长而满足的、带着泣音的呐喊,双腿不由自主地缠上了他精壮的腰肢,脚踝在他背后紧紧交扣。
紧密无比的结合,毫无隔阂的触感,带来的是远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更强烈、更直击灵魂的充实感与灭顶般的快感。业火,在这一刻,仿佛要将两人都燃烧殆尽。
“呃啊啊啊——!!进……进来了……全……全都进来了……好满……顶到了……啊啊啊……”凌霜发出一声长长的、混合着撕裂感与极致满足的哀鸣,双手死死抓住身下的床单,指节泛白。那被彻底填满、甚至有些过度饱胀的感觉,伴随着毫无阻隔的肌肤相亲,带来一种前所未有的、近乎野蛮的亲密感和强烈的被征服感,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这汹涌的感官洪流。
沈屹开始了迅猛而有力的撞击,每一次都又深又重,龟头狠狠撞击着娇嫩的花心,次次到底。粗长的肉刃在湿滑紧致的甬道内疯狂抽送,带出大量浑浊的爱液,飞溅在两人紧密相连的部位和身下的床单上,发出“噗呲、噗呲”的淫靡声响,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然而,就在这感官的洪流即将淹没她时,内心深处一个冰冷的声音在尖叫:
“我的身体……怎么会变成这样?!”
“我为什么会……不抗拒?!甚至……贪恋这种感觉?!”
恐慌和自我厌恶如同冰水,瞬间浇熄了几分情欲的火焰。不,她不能就这样完全被动地沉沦!她讨厌这种失控的感觉,讨厌身体轻易就被欲望掌控的软弱!
这股不甘和属于顶尖强者固有的倔强,如同岩浆般在她胸腔里喷涌!凌霜猛地动作起来,带着一股近乎自毁的决绝!
她骤然发力,几乎是用撞的,将覆在她身上的沈屹推开!“啵”的一声湿响,那粗长的灼热脱离了她汁水淋漓的蜜穴,带出一片靡靡水光。在沈屹略带错愕的注视下,她眼神里燃着一种孤注一掷的火焰,伸手猛地揪住他衬衫的前襟,向两旁狠狠一撕!
“刺啦——!”布帛撕裂声清脆响起,几颗用料考究的纽扣应声弹飞,无声地滚落在地毯上,将他壁垒分明、肌理结实的胸膛彻底暴露在暧昧的灯光下。
凌霜呼吸灼热,胸口剧烈起伏,脸颊染着情动与倔强混合的酡红,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尽管尾音有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躺好!”
沈屹眼底的错愕一闪而过,随即被一种更深沉的、了然的玩味所取代,甚至掠过一丝被这突如其来的野性所取悦的暗芒。他从善如流地向后仰倒,陷进柔软的床垫,好整以暇地枕着自己的手臂,目光如同实质,缠绕在她身上,带着审视与期待。
凌霜深吸一口气,仿佛要踏上战场。她跨上床,修长有力的双腿分开,以一种充满掌控欲的姿态,骑跨在他的腰腹之上——这是一个宣告主导权的姿势。
她试图用这个姿态筑起一道脆弱的防线,夺回一丝摇摇欲坠的自主。她低下头,迎上沈屹那带着洞悉一切意味的深邃目光,牙关紧咬,伸手引导着他那蓄势待发的昂扬,抵住自己那早已泥泞不堪、饥渴翕张的入口。
随即,腰肢沉落,毅然决然地将他完全容纳!
“嗯呃——!”
被瞬间填满、甚至有些胀痛的极致饱足感,让她控制不住地仰起脖颈,发出一声绵长而颤抖的呻吟,整个身体都因为这过于强烈的刺激而筛糠般战栗,几乎要瘫软在他身上。
不!不能就这么认输!
她在心底无声地呐喊。强撑着发软的腰肢,她试图直起身,维持那看似掌控的骑乘。贝齿深深陷入下唇,试图用疼痛压制住喉间不断上涌的、令人面红耳赤的呜咽,生涩地、带着一种近乎惩罚自我的克制,开始上下律动。每一次下沉,都刻意放缓,去体会那被撑开的细微感受;每一次抬起,都强行延迟,对抗着身体贪婪吮吸、渴望更深结合的本能。
“哈啊……慢、慢一些……”她无意识地呓语着,像是在对沈屹下令,又更像是在哀求自己那具已然叛变的身体。细密的汗珠从她光洁的额角沁出,顺着脸颊优美的弧线滑落,滴在他裸露的胸膛上,晕开一小片湿痕。
然而,在“幻梦”的催化下,她的身体早已变成了一片不受意志管辖的敏感沃土。那灼热的硬物每一次刮搔过内壁敏感的皱襞,硕大的顶端重重叩击在娇嫩的花心,都像是在她紧绷的神经上点燃一簇簇危险的烟花。快感如同不断汇聚的溪流,悄然汇成汹涌的浪潮,一波强过一波地冲刷着她摇摇欲坠的理智堤坝。
她腰肢摆动的节奏,在不自觉中变得越来越急促,起伏的幅度也越来越失控。那点可怜的“主导”假象,在她越发灼热紊乱的呼吸、无法抑制的、带着泣音的婉转呻吟,以及身体诚实追逐更猛烈撞击的摆动中,如同阳光下的冰雪,迅速消融殆尽。
沈屹躺在下方,幽暗的目光如同最精准的捕猎者,牢牢锁死在身上那具因情欲而染上粉红、如同风中玫瑰般摇曳生姿的娇躯。她紧闭着眼,长睫如蝶翼般急颤,原本紧抿的唇瓣微张,不断泄露出动人的吟哦。她那试图掌控却不断沦陷的模样,带着一种惊心动魄的脆弱与执拗,远比任何顺从都更能激发他心底最原始的征服欲。
他喉结剧烈滚动,终于不再满足于仅仅旁观。大手猛地箍住她因为用力而线条毕现、汗湿滑腻的腰肢,那滚烫的掌心温度几乎要烙进她的肌肤。
“啊……别……让我自己……”凌霜还想做最后徒劳的抗拒,声音却软糯得没有丝毫力道。
沈屹无视她那微弱的抗议,腰部猛地发力,开始以更强悍的力度和更精准的角度向上顶送,彻底接管了这场情事的主导权。他的每一次深入都又重又狠,比凌霜那笨拙的起伏要狂暴得多,也有效得多,次次都精准碾过她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
“呀啊!……不行……我说了……嗯啊——太深了……受……受不了了……”凌霜的抗议被更凶猛的撞击顶成了破碎的、饱含极致欢愉的哀鸣。强烈的快感如同灭顶的海啸,让她神魂颠倒,四肢百骸都酸软得不成样子。
她试图支撑身体的手臂剧烈颤抖,腰肢也彻底酥软,再也无法维持骑乘的姿态。在沈屹又一次凶狠的上顶中,她终于彻底溃败,发出一声无助的呜咽,整个人如同被抽走了所有骨头,向前软倒,饱满挺翘的双乳重重压上沈屹坚实的胸膛,滚烫的脸颊也深深埋入他颈窝,口中湿热急促的喘息,尽数喷洒在他敏感的皮肤上。
她输了。在这场与欲望和药物的对抗中,她再次一败涂地,狼狈地趴伏在了这个男人的身上,只能被动地承受着他带来的、令人疯狂的浪潮。
沈屹感受到她的臣服(哪怕是药物和生理作用下的暂时屈服),喉间溢出一声低沉而满足的喟叹。他扣在她腰肢上的手,顺着那汗湿滑腻、曲线惊人的脊背,缓缓向下游移,最终,牢牢覆上了那两瓣因为方才激烈动作而愈发显得丰腴挺翘、并随着他撞击节奏微微晃动的雪臀。
他的手掌带着灼人的热度,在她弹性十足的臀肉上揉捏着,感受着那惊人的触感和温度。然后,在那暴风骤雨般的撞击中,他覆在她臀瓣上的手,其中一根手指——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如同调试琴弦般的试探性轻颤,悄无声息地滑入了那幽深的臀缝之间。
指尖,精准地、带着一丝不容抗拒的强势,猝然按上了那颗隐藏在褶皱中央、因为全身肌肉紧绷和情动而微微濡湿、松弛的雏菊核心!
“呃啊啊啊啊啊————!!!!”
凌霜的身体如同被高压电流瞬间贯穿!猛地向上反弓成一个惊心动魄的弧度,又重重跌回!一声凄厉到变调、混杂了极致惊骇与灭顶快感的尖叫,猛地从她喉咙深处撕裂而出!
那一下触碰,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清晰、直接!仿佛一道撕裂夜空的霹雳,瞬间击穿了她所有残存的意识防线!前方蜜穴被疯狂占有的强烈快感,与后方这突如其来的、尖锐到极致的刺激,形成了前后夹击的、足以将她灵魂都碾碎的毁灭性浪潮!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眼前唯有炫目的白光炸开,所有的挣扎、所有的思绪、所有的羞耻与不甘,在这一刻,被这简单而致命的一按,彻底轰成齑粉!身体最深处仿佛有什么禁锢被猛然冲垮,一股远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汹涌、滚烫的洪流,如同爆发的火山岩浆,从她剧烈痉挛收缩的蜜穴中,彻底失控地喷薄而出!
潮吹!
在她试图争取主动的体位,在他身上,因为后方那致命的一下奇袭,她就这样彻底地、毫无尊严地、全面溃败了。
沈屹将她翻过身来,把她纤细的腰肢抬高,让她以跪趴的姿势伏在床上,饱满雪白的臀瓣如同成熟的蜜桃,在他眼前诱人地翘起。这个充满了原始征服感和动物性的后入姿势,让她完全处于被支配、被占有的位置,与她平日里强大冷静的形象形成了毁灭性的反差。
没有任何迟疑,沈屹扶住自己早已怒涨到极致的灼热,从身后猛地贯穿了她早已饱受蹂躏并已有些红肿的蜜穴!
“呀啊啊啊——!!!”
被彻底填满的饱胀感与强势入侵的冲击力,让凌霜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她下意识地想要逃离这过于强烈的刺激,腰肢却被他大手死死固定住,只能被动地承受着他一次比一次更深、更重的撞击。
“混蛋……慢一点……我……我受不了了……呜……”极致的快感如同酷刑,凌霜感觉自己的理智正在被撞碎,她屈辱地哭喊着,反手用指甲狠狠抓挠着沈屹箍在她腰侧的小臂,留下几道清晰的红痕,另一只手无力地捶打着身下的床褥,仿佛这样就能对抗那让她濒临崩溃的浪潮。这既是抗议,也是她不甘于完全失控的最后抗争。
沈屹俯下身,灼热的胸膛紧贴着她汗湿的脊背,滚烫的呼吸喷在她敏感的耳廓和颈侧。他一只手依旧固定着她的腰肢,另一只手却开始在她光滑的背脊上缓缓游移,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占有意味。
当他的手掌带着滚烫的温度,划过她紧致的后腰,摩挲过那微微凹陷的、线条优美的尾椎骨,甚至……无意间擦过她背上某处之前被“夜魅”那带电丝网灼伤、如今已愈合但依旧残留着些许痕迹的肌肤时——
“呃啊啊——!!!”
凌霜的身体猛地剧震,发出一声比之前被进入时更加尖锐、甚至带着一丝惊惧的呻吟!那被触碰过的区域,尤其是那曾被电流肆虐过的地方,仿佛瞬间被点燃!一股强烈数倍、如同细微电流直接窜过脊柱般的尖锐快感与战栗,以惊人的速度炸开,迅速蔓延至全身,让她眼前阵阵发白!
怎么会……这么敏感?!
这远超以往的激烈反应,连凌霜自己都感到震惊和恐惧。仿佛那些受过伤、被“幻梦”改造过的神经末梢,在他此刻的触碰下,被无限放大,变成了通往快感深渊的捷径。这种对身体失控的、未知的恐惧,与她此刻沉沦的羞耻感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将她撕裂。
沈屹显然也察觉到了她这异常激烈的反应,他低头,看着身下那剧烈颤抖、肌肤泛着诱人粉红的娇躯,听着她那带着惊惶的媚叫,眼中闪过一丝深沉的幽光。他似乎……又发现了她身体的一个秘密。
“看,”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情事中特有的磁性,却又像恶魔般精准地戳破她的伪装,他刻意地、再次用指腹轻轻碾过她后腰那片敏感带,“你的身体,比你的嘴诚实多了……”
这句话和他刻意的动作,如同最锋利的针,刺破了凌霜最后的羞耻心,却也引爆了更汹涌的快感漩涡。
就在这激烈的交合中,沈屹扶着她腰肢的一只手,手指无意或是有意间滑落,指尖的边缘,若有若无地、轻轻擦过了她臀缝间那紧闭的、微微收缩的菊蕾边缘。
仅仅是这样一个微小的、近乎无意的触碰——
“嗯啊啊啊——!!!别碰那里!!!”
凌霜的反应剧烈到超乎想象!她如同被电击般猛地弓起了背,身体瞬间僵硬,发出一声混合了极致羞耻、慌乱和某种尖锐生理性愉悦的复杂呻吟!她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死死夹紧了双腿,试图躲避那触碰,声音里带着一种近乎崩溃的愤怒和慌乱来掩饰内心巨大的波澜。
她这过激的反应,反而让沈屹更加印证了心中的想法,随即眼中闪过一丝了然的幽光。
这里……果然异常敏感。
他没有再进一步侵犯那处禁地,而是重新专注于眼前的征伐,更加凶猛有力的撞击如同狂风暴雨,将凌霜所有的抗议、咒骂和那因后腰、尾椎乃至后庭被触碰而激起的、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层层叠加的隐秘快感,一同撞成了碎片……
她在他身下,如同暴风雨中无助的小舟,只能随着欲望的浪潮,彻底沉浮。强悍的外壳被彻底剥落,露出内里柔软、敏感、且正在被一步步开发和征服的真实。身体的每一个角落,仿佛都在他的掌控下,暴露出令她恐惧又无法抗拒的弱点。
凌霜如同溺水者攀附浮木,双手死死攥紧身下的床单,指节因用力而泛白。沈屹在她身后,有力的手臂牢牢箍住她纤细而充满力量感的腰肢,每一次深入而有力的撞击,都仿佛直抵灵魂深处,让她抑制不住地发出高亢的、带着泣音的呻吟。
“啊……沈屹……太深了……慢一点……呃啊……顶到了……”她语无伦次地哀求着,身体却如同熟透的果实,不由自主地向后迎合,雪白浑圆的臀瓣随着有力的撞击微微晃动,肌肤因情动和血液奔涌而泛起诱人的粉色。
在又一次重重顶入花心深处后,沈屹能清晰地感觉到她内壁剧烈的、如同潮汐般层层叠叠的痉挛与收缩,知道她已经濒临极限。他加快了最后冲刺的频率与力度,伴随着凌霜一声近乎失声的、混合着极致痛苦与无边欢愉的尖叫,她再次被推上了欲望的顶峰。高潮持续了许久,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下体仿佛彻底失去了控制,一股股温热的暖流不断涌出。意识模糊间,她仅存的理智让她暗自庆幸之前排空了膀胱,否则此刻恐怕难逃失禁的羞耻。
高潮的余韵如同温暖的潮水,冲刷着她疲惫不堪的神经。她浑身脱力,头向前无力地垂下,脸颊贴着微凉的床单,大口喘息着。由于后入的姿势,她的臀部依旧无意识地高高翘起,在空中划出一道饱满而慵懒的弧线,带着事后的松弛与一丝不设防的脆弱。
就在这极致的放松与感官残留的敏锐交织的时刻——
“啪!”
一声清脆而响亮的拍击声,猝然在寂静的房间里炸开!
沈屹的左手带着一丝戏谑,不轻不重地落在了她左边那瓣雪白浑圆的臀肉上,留下一个清晰的、迅速泛红的掌印。
“啊!”凌霜猝不及防,被打得浑身一颤,左边臀瓣上瞬间传来火辣辣的刺痛。以往的打屁股多发生在前戏阶段,在情欲的催化下,那更像是助兴的调情,她甚至会难耐地扭动腰肢,暗示更多。可此刻,高潮的余韵尚未完全消退,身体正处于最敏感、最不设防的放松状态,这突如其来的一下,其带来的尖锐痛感远远超出了调情的范畴,更像是一种真正的、带着惩戒意味的冒犯!
一股被侵犯的羞怒瞬间冲上心头!她猛地转过头,湿漉漉的眼眸瞪向沈屹,眼神里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愕与质问。
然而,她愤怒的目光还未完全传达,沈屹的右手已带着风声,对着她右半瓣翘臀,以更重的力道、更响亮的声音,再次落下!
“啪!”
“——2!”
一个短促的、带着明显哭腔的数字,竟完全不受控制地、如同某种被深刻烙印的条件反射,从凌霜微张的红唇中脱口而出!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
凌霜彻底僵住,连呼吸都停滞了。她……她刚才说了什么?“2”?是上次……上次那个荒诞春梦里,被沈屹按在床上打屁股时报数的记忆……竟然在身体里留下了如此深刻、如此羞耻的烙印吗?!
等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一股灭顶的羞耻感如同岩浆般轰然爆发,将她彻底吞没!脸上刚刚褪去的红潮瞬间以更汹涌的姿态反弹回来,烧得她耳根嗡嗡作响!她羞愤欲死,恨不得立刻消失在空气中!完了……他肯定听到了!他会怎么想?会不会觉得自己是个……是个骨子里渴望被羞辱、被虐待的变态?!
她再也不敢看沈屹,猛地将滚烫得快要燃烧起来的脸颊重新死死埋进床单里,身体因极致的羞愤而微微颤抖。
然而,与她内心惊涛骇浪般的羞耻截然相反的是——她那刚刚经历过高潮、异常敏感的身体,却对这突如其来的、带着惩罚意味的拍打,产生了诡异而诚实的生理反应。
那火辣辣的刺痛之下,一股更深层次的、令人战栗的酥麻与痒意,如同被唤醒的毒藤,从被打的臀肉深处迅速蔓延开来,与她尚未完全平息的高潮余韵交织、碰撞,竟然……催生出了新一轮、更加磨人且强烈的空虚与渴望!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那刚刚宣泄过的花径,竟又开始不受控制地痉挛、收缩,泌出新的滑腻爱液……而那高高撅起的、被打得微微发烫、泛起绯红的屁股,似乎……似乎也在隐秘地、违背她意志地,期待着更多类似的“惩罚”……
沈屹凝视着身下这个女人——平日里清冷倔强、身手不凡的女战士,此刻却像一只被意外抓住弱点、羞愤交加却又在惩罚中品尝到异样快感的母豹,因羞耻而颤抖,身体却诚实地透露出沉沦的信号。她那红肿的臀瓣在昏暗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甚至无意识地微微扭动,向后撅得更高,仿佛在无声地索求更激烈的对待。
这极致的反差,极大地取悦并刺激了沈屹的征服欲。
他不再留情,一边继续有节奏地、或轻或重地拍打她已然红肿的臀肉,发出“啪啪”的清脆声响,一边就着这个深入结合的姿势,开始了新一轮更加凶猛有力的冲撞。
“嗯啊……别打了……呜呜……轻点……啊呀……太重了……!”
凌霜微弱的抗议声很快便被撞得支离破碎,化作了不成调的呻吟与呜咽。身体的敏感度被提升到了极致,每一次拍打都像是点燃了一簇小小的火焰,与身下凶悍撞击带来的灭顶快感汇聚成滔天巨浪,将她一次又一次地抛向情欲的巅峰。她再也无法思考羞耻与否,只剩下本能地迎合着他的撞击,扭动着腰肢,向后贪婪地索取着更深的结合与更激烈的“惩戒”。
沈屹看着她在自己身下彻底迷失,听着她压抑不住的浪叫,一想到这个令敌人闻风丧胆的顶尖保镖,此刻却如同最淫靡的玩物般被自己彻底掌控、肆意享用,一股强烈的征服感与占有欲油然而生,如同最烈的酒,让他血脉贲张,动作也越发狂野粗暴。
不知责打了多少下,就在凌霜感觉自己快要被这混合的极致感官逼至疯狂,臀部的灼痛与体内的空虚渴望都达到一个临界点时,沈屹终于停下了拍打。
然而,“惩罚”远未结束。他俯下身,灼热的唇舌取代了手掌,开始在她被打得通红发烫、微微肿起的臀瓣上流连,时而用舌尖舔舐那热辣的肌肤,时而用牙齿不轻不重地啃咬那最是敏感的臀峰。
“嗯啊……别……别舔那里……受不了了……”刚刚经历过责打的肌肤异常敏感,这湿滑而略带刺痛的触感带来的刺激远超平常,凌霜忍不住扭动腰肢,发出更加婉转媚人的呻吟。
而他的双手则邪恶地向前探去,绕过她紧绷的腰肢,精准地攫取了她身下那两颗早已硬挺如石、充血胀痛的蓓蕾。
他没有丝毫温柔抚慰,而是用指尖捏住那极度敏感的顶端,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用指甲轻轻地、却又存在感十足地刮蹭、碾压。
“呀——!!不要……那里……好痛……嗯啊……!”
这轻微却尖锐的、混合着痛楚与强烈刺激的触感,如同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给正处于情欲风暴中心的凌霜带来了近乎毁灭性的终极刺激!她尖叫着,身体绷紧如拉满的弓弦,意识在极致的痛苦与欢愉的漩涡中,彻底沉沦、破碎……
凌霜在他身下婉转承欢,泣声求饶,高潮如同连绵的浪潮,一次又一次将她彻底淹没。喷涌的爱液早已将身下的床单浸透,留下一片深色的、淫靡的湿痕。她清晰地感受到体内那根灼热肉刃的脉动与他越来越失控的冲撞,按照以往的经验,他早该抵达极限,在她体内释放。
然而今夜,那凶器却依旧坚挺如铁,甚至在她又一次被推上高峰、内壁剧烈痉挛绞紧时,变得更加灼热与狰狞,丝毫没有倾泻的迹象,仿佛有无穷无尽的精力亟待宣泄。
不知又经历了多久的颠簸,沈屹猛地将她抱起,让她面对面跨坐在自己腰间,灼热的坚硬瞬间再次被那泥泞不堪的幽谷完全吞没。他双手牢牢托住她那两瓣布满细密汗珠、因持续拍打和情动而微微泛红、触感愈发饱满弹手的臀肉,就这样抱着她,在房间里边走边用力地、一次比一次更深地向上顶弄!
这个姿势进入得极深,每一次顶撞都仿佛要凿穿她的灵魂。凌霜只能无力地攀附着他的脖颈,双腿紧紧盘踞在他劲瘦的腰后,随着他沉重的步伐和每一次凶狠的上挺,发出被撞得支离破碎的、带着哭音的尖叫。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沈屹……饶了我……要被你……弄坏了……啊啊啊——!又……又要去了……!”
最后一下几乎是将她整个人向上抛起的重重顶弄,龟头狠狠撞击在娇嫩的花心上,凌霜发出一声嘶哑的、近乎失声的哀鸣,一股前所未有的、极其汹涌的淫汁如同失禁般猛烈喷涌而出,不仅彻底浇灌在两人紧密交合的部位,甚至溅落在地板上,留下几处清晰可见的湿痕。
沈屹终于将她抛回那片早已凌乱不堪、湿漉漉宛如水泽的床榻。凌霜像一具被彻底掏空灵魂的玩偶般瘫软着,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已耗尽,只有身体还在高潮余韵中无意识地细微抽搐。
然而,沈屹的征伐似乎远未结束。他再次覆身上来,那依旧滚烫坚硬的欲望,不容置疑地抵住了她红肿不堪、微微翕张的入口。
就在这时,一只微微颤抖、带着凉意的手,却轻轻抵在了他汗湿的、坚实滚烫的胸膛上。
沈屹的动作猛地顿住,不解地看向身下眼神迷离的人儿。
凌霜剧烈地喘息着,避开了他探究的灼热目光,脸颊上的红晕如同燃烧的晚霞,一直蔓延到耳根和白皙的脖颈。她似乎下了一个极其艰难又无比羞耻的决心。长长的睫毛如同风中残蝶般剧烈颤抖着。
她轻轻却又坚定地推开了他一些,然后,在他愈发疑惑和炽热的注视下,缓缓地、带着一种近乎献祭般的顺从,转过身去,背对着他,趴伏在了床上。她将双腿折叠起来,膝盖尽可能抵近胸前,这个姿势让她那圆润挺翘的雪臀自然而然地微微抬起,虽然不是很高,却巧妙地将上方那朵紧致羞涩、因主人的紧张和未知的期待而微微收缩着的淡褐色雏菊,毫无保留地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也暴露在沈屹瞬间变得深不见底的目光之下。
紧接着,她一只手死死地捂住了自己滚烫得快要烧起来的脸颊,仿佛无法直面这主动献出最后禁地的羞耻。另一只手,却颤抖着,极其缓慢地,伸向了身后,用两根纤细的、指节分明的手指,带着无尽的羞怯与一种破釜沉舟的勇气,轻轻地分开了那两瓣饱满的、尚残留着些许红痕的臀肉,然后,小心翼翼地、用冰凉的指尖,温柔而又坚定地,撑开了那处从未被真正开拓过的、紧窒无比的入口……
那从未被真正开拓过的、紧窒无比的入口,在指尖的力度下,微微变形,显露出其下隐藏的、惊人的脆弱与美丽。
那是一处极其娇嫩、小巧的雏菊。颜色是浅淡的粉褐色,与周围白皙细腻的肌肤形成鲜明而纯净的对比。环形的褶皱紧密地闭合着,如同大自然最精妙的造物,带着一种浑然天成的、不设防的姿态,却又因为此刻情境的禁忌与即将被侵犯的命运,而透出一种惊心动魄的易碎感。
沈屹的瞳孔微微收缩,呼吸有瞬间的凝滞。眼中翻涌的,是难以掩饰的惊叹,以及随之而来、更加汹涌深沉的占有欲。
他看得分明——那处异常的干净、清爽,连最细微的褶皱深处都寻不到丝毫污垢或残留的水汽,只有沐浴后肌肤自然透出的润泽,以及……一丝若有若无、清雅的高级沐浴液香气。
她清洗过这里。
这个认知,如同野火燎原,瞬间点燃了他所有的感官!一股巨大的、近乎战栗的兴奋感攫住了他!这绝非无意之举。这意味着,在潜意识深处,或许连她自己都未曾明晰,她已经为这最彻底的占有、为这最后禁区的突破,做出了无声而致命的准备!这无声的邀请,比任何媚眼与呻吟都更具冲击力。
他强压下喉头几乎要冲出的粗重喘息,喉结剧烈地上下滚动。指尖忍不住轻轻抚上那紧致闭合的褶皱边缘,触感是难以言喻的细腻与温热,并能清晰地感受到其下传来的、细微而紧张的颤栗。
“这里……”他的声音沙哑得如同被砂纸磨过,浸满了浓得化不开的情欲,却仍挣扎着保留最后一丝理智的关切,“……太小,太紧了。若直接进去……你会受不住的,非常疼,甚至……可能会受伤。”
他顿了顿,目光紧紧锁住那因他触碰而骤然紧缩的娇嫩之处,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决定:“等我,我去拿润滑。”
说完,他深深吸了一口气,仿佛要将眼前这诱人犯罪的景象刻入脑海,然后毅然转身,快步走向房间内配备的简易医疗柜。
凌霜依旧维持着俯趴翘臀的姿势,僵硬得如同一尊雕塑。只有剧烈起伏的肩线,以及死死攥住床单、指节已然泛白的手,无声地诉说着她内心席卷的惊涛骇浪。
恐惧,如同冰冷的毒蛇,悄然缠紧了她的心脏。
纵使她曾是历经生死、意志如铁的战士,此刻褪去所有武装,她也只是一个即将被侵入最脆弱、最私密禁地的女人。对未知的剧痛、对可能发生的撕裂与创伤的恐惧,是根植于生理本能的反应,无法轻易驱散。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处正因为方才的触碰和即将降临的命运而剧烈地收紧,每一次紧缩都带来一阵令人心悸的、混合着羞耻与恐慌的悸动。
脚步声去而复返,比离去时更为急促。
凌霜猛地闭上了眼睛,将滚烫的脸颊更深地埋入柔软的枕头,仿佛这样就能隔绝所有感官,逃避那迫在眉睫的、被彻底贯穿的命运。
紧接着,她感到臀瓣被一只温热而坚定的大手轻柔而有力地分开,将那处羞耻的秘所完全暴露在空气与他的视线之下。随即,一股冰凉、粘稠的液体,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若有若无的奇异香气,被小心地、极其细致地涂抹在了那紧涩无比的雏菊入口周围。甚至能感觉到一丝沁人的凉意,正顺着那几乎不存在的缝隙,极其缓慢地、固执地向内渗透。
“嗯……”这突如其来的、带着入侵意味的冰凉触感,让凌霜控制不住地发出一声细弱呜咽。
而那被涂抹了润滑液的娇嫩雏菊,仿佛被这冰凉的刺激与其中蕴含的未知成分所激活,竟开始不受控制地、极其细微地一缩一放,如同一个有了自主生命的小小生灵,在恐惧与某种隐秘的渴望间挣扎,散发出一种矛盾到极致的、诱人深入的危险信号。
沈屹凝视着那在润滑液光泽映衬下愈发显得诱人犯罪、并且正主动翕动着仿佛在发出无声邀请的入口,眼中最后一丝名为理智的弦,砰然断裂。
沈屹不再犹豫,扶住自己那早已怒张到极致、青筋虬结的硕大顶端,借着那滑腻的润滑,对准那正在微微翕动、仿佛在无声诱惑着他的紧窄入口,腰身猛地向前一送!
“呃啊——!!!”
一声凄厉到几乎不似人声的惨叫,猛地从凌霜紧咬的牙关中迸发!她身体瞬间绷紧如铁,向上反弓出一个惊心动魄的弧度,仿佛一条被钉死在案板上的鱼,所有的肌肉都在一瞬间痉挛锁死!
疼!
那是远比她想象中更加尖锐、更加撕裂的剧痛!仿佛有一根烧红的、粗粝的铁棍,正以不可抗拒的力量,强行撑开、碾碎她体内最娇嫩、最从未被涉足的紧密褶皱和肌肉组织!那感觉不像是进入,更像是一种野蛮的撑裂!每一个细胞都在发出痛苦的尖啸,所有的意识都被这突如其来的、毁灭性的痛楚瞬间淹没!
沈屹也在同时发出了一声压抑的、混合着极致舒爽与一丝不忍的闷哼。
太紧了!
即使有润滑液的辅助,那入口处的紧窒与惊人的弹性阻力依然远超他的想象!那是一种全方位的、几乎令人窒息的包裹感,仿佛有无数个细小的、富有生命的肉环,正以巨大的力量死死地箍住、排斥着他闯入的龟头,每一寸的推进都伴随着巨大的阻力,却又带来一种被强行接纳、被完全占有的、无与伦比的征服快感。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前端被那火热、紧绷、层层叠叠的媚肉死死绞住,每一次微弱的搏动都被无限放大,带来直冲天灵盖的强烈刺激。
他只进入了一个硕大的龟头,便不得不因凌霜那剧烈的反应和通道内极致的紧箍感而猛地停了下来。
凌霜的身体在他停下的瞬间剧烈地颤抖着,如同秋风中的落叶。大颗大颗的泪珠不受控制地从她紧闭的眼角滚落,混着汗水,浸湿了枕巾。她张着嘴,却发不出完整的声音,只有破碎的、带着剧烈疼痛抽气的“嗬……嗬……”声,以及细弱游丝的、变了调的哀鸣:
“呜……出……出去……好痛……裂开了……要死了……求你……拿出去……”
她的手指死死抠抓着床单,指甲几乎要撕裂那坚韧的布料。那被强行撑开的入口周围,原本粉嫩的色泽因充血和挤压而变得深红,火辣辣的刺痛感如同持续的火焰在那里燃烧。
沈屹俯下身,粗重灼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耳廓和颈侧,汗水也从他的额角滴落,落在她光洁的背上。他强忍着继续深入的强烈欲望,用尽可能安抚的、却同样沙哑不堪的声音低语:
“放松……凌霜……深呼吸……试着放松……我会慢一点……”
他停留在那里,没有退出,也没有再深入,只是轻轻地、充满占有欲地吻着她汗湿的肩胛和脊线,给予她短暂的适应时间。他能感觉到她那紧窒的通道正在他龟头周围不受控制地、剧烈地痉挛着,每一次收缩都像是无数张小嘴在吮吸、挤压,带来一阵阵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也加剧着她的疼痛。
过了仿佛一个世纪那么久,凌霜那几乎要撕裂她身体的尖锐痛感,终于如同退潮般,稍稍缓和了一些,转化为一种更加深沉的、火辣辣的胀痛和……一种极其诡异的、被彻底填满的饱胀感。
而在这强烈的胀痛之下,一种更加隐秘的、陌生的酥麻与痒意,竟然开始从那被撑开到极限的入口深处,如同藤蔓般悄然滋生、蔓延开来。那感觉与之前小穴被填满时的快感截然不同,更加深入,更加间接,却仿佛直接挠在了某种从未被触碰过的神经末梢上,带着一种禁忌而致命的诱惑。
她的哭泣声渐渐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带着浓重鼻音的呜咽。身体不再那么僵硬地反弓,而是微微塌陷下去,仿佛在无奈地承受,又像是在无声地……邀请更深的探索。
沈屹敏锐地察觉到了她身体的细微变化。他知道,最初的、最剧烈的冲击已经过去。
他深吸一口气,双手牢牢扣住她纤细却充满力量的腰肢,开始极其缓慢地、一寸一寸地、坚定地向更深处推进。
“嗯……啊啊……慢……慢点……呜……好胀……顶到……顶到哪里了……呃啊……”
凌霜的叫声变得复杂起来。不再是纯粹的惨嚎,而是一种混合了痛苦呜咽、惊惶喘息与难以抑制的、细微婉转呻吟的、破碎的浪语。那声音比之前小穴被侵犯时,更显得无助,更带着一种被强行打开秘密的羞耻感,尾音常常带着疼痛的颤抖,却又在某个瞬间,泄露出一种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被填满奇异空虚的细微满足。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粗长、滚烫的硬物,正以一种缓慢而坚决的速度,开拓着她身体最隐秘的版图,摩擦着那从未经历此事的、娇嫩而敏感的肠壁。火辣的胀痛感依旧清晰,但那种奇异的、越来越强烈的酥麻与酸痒也如影随形,甚至开始与前面的小穴产生了某种诡异的联动,让她身前那早已泥泞不堪的花园,也泌出了更多的蜜液。
沈屹的感受同样强烈到了极致。那紧致、火热、层层叠叠的包裹感几乎让他疯狂,每一次推进都像是在开拓一片全新的、只属于他的领土。他能感觉到她内部肌肉那顽强的抵抗与不由自主的吮吸,能听到那因为紧密结合而发出的、细微的“噗叽” 水声(来自润滑液和肠液),能看到两人结合处那被撑开到极致的、微微泛红的入口,以及她因此而不断颤抖的臀瓣。
这是一种肉体与精神的双重极致占有。疼痛与快感,征服与交付,在这最原始的律动中,交织成了一曲堕落的、却又无比真实的乐章。
沈屹不再满足于缓慢的开拓。察觉到凌霜身体那微妙的变化——从纯粹的痛苦抵抗,到开始夹杂着难以言喻的、被填满的酸胀与隐秘的酥麻——他心底那头名为欲望的野兽终于挣脱了最后的枷锁。
他扣住她腰肢的手猛地收紧,腰腹的力量瞬间爆发,开始了更加有力、更加深入的撞击!不再是试探性的推进,而是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要将自己完全烙印在她身体最深处的强势!
“啊呀!……太重了……沈屹……呜……慢……慢一点……顶……顶得太深了……呃啊啊——!”
凌霜的叫声瞬间被撞得支离破碎。那粗长滚烫的硬物,每一次凶狠的没入,都像是要直接捅穿她的身体,直抵灵魂深处!火辣的胀痛感依旧清晰,但随着他节奏的加快和力度的加重,一种前所未有的、令人恐慌的强烈快感,正以那被侵犯的直肠为核心,如同海啸般席卷开来!
这感觉……和前面小穴被填满时截然不同!
前面的快感更像是被温柔地包裹、细腻地摩擦,最终导向一种酣畅淋漓的、如同烟花炸开般的释放。而此刻,这种来自后庭的刺激,更加直接、深入、甚至带着一丝暴戾。那粗粝的摩擦感刮过娇嫩的肠壁,每一次顶到最深处,都仿佛精准地撞击到了某个从未被触及的、极度敏感的开关,引发一阵阵让她头皮发麻、眼前发白的剧烈痉挛!
“不行了……啊啊……后面……后面好奇怪……要……要坏了……呜呜……好舒服……怎么会这么舒服……比前面……前面还要……啊啊啊——!”她彻底语无伦次,羞耻心在滔天的快感面前土崩瓦解。淫声浪语不受控制地倾泻而出,混合着哭泣与呻吟,身体像是失去了所有骨头,只能软软地趴伏着,任由身后男人狂风暴雨般的侵占,唯有那不断泌出爱液、微微收缩着的小穴,和那被疯狂开拓、却带来更强烈刺激的菊穴,在诉说着她身体最真实的反应。
沈屹的感受同样攀升到了前所未有的巅峰!
凌霜那紧窄火热的直肠,如同有生命般,在他每一次进入时都极力排斥,却又在他退出时死死吮吸挽留。那层层叠叠的媚肉仿佛带着无数细小的吸盘,缠绕、挤压着他怒张的欲望根源,带来一种近乎窒息的极致包裹感。
而就在他一次极其深入的、几乎要将睾丸也挤进去的全力撞击后——
他清晰地感觉到,凌霜那被他撑开到极致的直肠最深处,传来一阵极其剧烈、密集、如同触电般的痉挛!
那不是浅表的、短暂的收缩,而是源自身体最核心的、一连串无法控制的、如同潮水般涌来的剧烈抽搐!那紧窒的通道瞬间变成了一个拥有无穷吸力和绞杀力的漩涡,死死地、高频地箍紧、吮吸着他敏感的龟头和柱身!
“呃——!”这突如其来的、强烈到极致的刺激,让沈屹眼前猛地一黑,一股无法抑制的、如同高压电流般的射意从尾椎骨直冲而上,差点让他当场失控缴械!他不得不猛地停下动作,咬紧牙关,额头青筋暴起,用尽全部意志力才勉强压制住那濒临爆发的欲望。
而凌霜,在这阵来自身体最深处的、完全不受她控制的剧烈痉挛中,体验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几乎要将她意识彻底摧毁的绝顶高潮!
“咿呀啊啊啊啊————!!!!”
她发出一声漫长而高亢的、带着哭腔却又充满了极致欢愉的尖叫,身体像一张拉满的弓弦般猛地绷紧到极限,随即开始无法控制地、剧烈地颤抖!
这高潮……和前面完全不同!
前面的潮吹,如同山洪暴发,猛烈却短暂,宣泄过后便是迅速的平静。而此刻,这源自直肠深处的绝顶,却像是一场永无止境的、层层递进的海啸!那一波强过一波的痉挛仿佛永远不会停歇,每一次收缩都带来一阵更加强烈的、深入骨髓的酥麻与酸爽,快感如同不断叠加的浪潮,将她一次又一次地推向更高的巅峰,仿佛没有尽头!
她感觉自己像是飘在了云端,又像是沉入了深海,所有的思绪都被这持续不断的、毁灭性的快感碾得粉碎,只剩下身体在本能地、贪婪地追逐着那仿佛永远不会消退的极致愉悦。
沈屹强忍着射意,感受着那依旧在她体内剧烈痉挛、不断吮吸的紧致,看着她如同脱水的鱼儿般在自己身下颤抖、浪叫的淫靡模样,一股混合着巨大征服欲和深沉爱怜的情绪充斥了他的胸膛。
他俯下身,在她汗湿的、微微颤抖的脊背上落下细密的吻,声音沙哑而充满了占有欲:
“感觉到了吗?凌霜……你这里,比前面更贪吃,更敏感……它好像,永远都喂不饱……”
在那一阵几乎要抽空灵魂的剧烈痉挛之后,凌霜感觉自己的身体内部发生了某种奇异的变化。那原本紧窒无比、每一次进入都带来强烈摩擦阻力的直肠,仿佛突然被彻底“驯服”了。原本尽职尽责收缩、试图抵御入侵的括约肌,此刻像是彻底失去了作用,变得绵软而顺从。
沈屹立刻就察觉到了这惊人的变化。他试探性地再次深入,发现那紧窄的通道虽然依旧火热湿滑,却不再有之前那股强大的排斥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深层次的、如同融化般的吸附感。每一次挺进,都如同滑入一个温顺而贪婪的漩涡,畅通无阻,直抵最深处,整根粗长的肉棒可以轻松地完全没入,坚硬的耻骨甚至能紧密地贴合上她那饱受蹂躏、红肿不堪的臀肉。
这个发现让沈屹彻底疯狂!
他不再有任何保留,双手死死扣住凌霜那弹性惊人的腰肢,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毫无间隙的迅猛冲刺!腰胯撞击在她臀肉上的力道又狠又急,发出清脆而响亮的“啪啪”声,在寂静的房间里如同战鼓擂响。她那原本就因为之前的责打而泛着诱人红晕的臀瓣,在这激烈的撞击下,迅速变得更加红肿、滚烫,如同熟透的蜜桃,在灯光下闪烁着耀眼而淫靡的光泽。
“啊啊啊——!太……太快了!……顶……顶到肚子里了……呜呜……沈屹……慢……慢一点……受……受不了了……屁眼……屁眼要被你干穿了……哦哦哦——!”凌霜的浪叫一声高过一声,身体被撞得如同暴风雨中的小舟,剧烈地前后摇晃。极致的快感如同永不停歇的电流,持续不断地冲刷着她的神经,让她理智全无。
就在这令人窒息的猛烈攻势中,凌霜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异常,她艰难地、带着无比的羞耻,微微转过头,眼神迷离涣散,声音细弱蚊蚋,几乎带着哭腔:
“呜……沈屹……我……我好像……要拉屎了……”
话音刚落,她自己先愣住了,随即整张脸,连同脖颈、耳根,瞬间爆红!仿佛能滴出血来!她羞得无地自容,猛地将头转回去,用手死死地捂住了自己的脸,发出无意义的、羞耻的呜咽。天哪!她怎么会说出这么肮脏、这么不知羞耻的话!
然而,这句极度羞耻的话语,听在沈屹耳中,却成了最猛烈的催情剂!
他先是一愣,随即爆发出一阵低沉而愉悦的、充满了征服快感的大笑!“哈哈……我的霜儿……你真是太可爱了!”
他一边继续着凶猛的撞击,一边强行掰开她捂住脸的手,将它们反剪到身后,用一只手牢牢抓住。这个姿势让凌霜的胸膛被迫挺起,腰肢塌陷,臀部翘得更高,整个身体形成了一个更加屈辱且无处借力的弓形,所有的感知都被迫集中到了那正被疯狂侵犯的、火辣辣的小屁眼上!
“不……不要看……放开我……啊啊……混蛋……呜呜……”双手被制,羞耻感倍增,凌霜徒劳地挣扎着,哭喊着,但身体却在那持续不断的猛烈侵犯下,诚实地给出了最直接的反应。
“啊啊啊——!去了……又要去了……后面……后面好舒服……屁眼……屁眼里面……好像……好像有东西要流出来了……呜……好涨……好麻……沈屹……用力……再用力干我的屁眼……把我……把我干坏掉吧……啊啊啊——!!”
在她的浪叫声中,那刚刚平息片刻的直肠深处,再次传来了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激烈、都要持久的痉挛!这一次,不再是单一的收缩,而是如同发生了连锁反应,整个肠道仿佛都活了过来,剧烈地、高频地、如同潮汐般涌动、绞紧!那紧致的肉壁死死箍住沈屹的根部,疯狂地吮吸、挤压着他敏感的龟头!
这终极的刺激,如同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瞬间冲垮了沈屹苦苦维持的意志堤坝!
“呃啊啊——!一起……给我!!!”
他低吼一声,腰眼一麻,再也无法忍耐,灼热的精液如同开闸的洪流,强劲地、一股接一股地,猛烈地喷射进凌霜肠道的最深处!
“咿呀——!!烫……好烫……射……射进来了……好多……屁眼里面……被灌满了……啊啊啊……好舒服……要死了……真的……要爽死了……!”
被滚烫的精液浇灌在最为敏感的肠壁上,凌霜发出一连串语无伦次的、极致欢愉的尖叫,身体绷紧如同石头,脚趾死死蜷缩。与此同时,她身下那一直被冷落、却早已泥泞不堪的蜜穴,仿佛也被这来自后庭的终极高潮所引动,猛地激射出一道透明的水箭,溅湿了身下早已狼藉的床单。
然后,她所有的声音和动作,戛然而止。
紧绷的身体彻底软了下来,如同被抽走了所有骨头和力气,瘫软在床上一动不动,只有胸膛还在剧烈地起伏着。
沈屹喘着粗气,缓缓退出。
那根作恶多端的“凶器”抽离后,可以清晰地看到,凌霜那可怜的小屁眼已经被撑得大大的,几乎无法合拢,像一个被过度使用后的小洞,周围红肿不堪。透过那微微张开的、湿润的洞口,甚至能隐约看到里面嫩红色的媚肉还在无意识地、细微地蠕动、收缩着,仿佛仍在回味刚才那场暴风骤雨。一股混合着他的精液与肠道分泌物的白浊液体,正顺着那无法闭合的缝隙和她红肿的大腿内侧,缓缓地流淌下来,画出一道淫靡的痕迹。
沈屹看着凌霜彻底昏睡过去、脸上还带着极致高潮后慵懒与满足红晕的侧脸,又看了看那一片狼藉、却充满了征服印记的私密之处,眼中充满了复杂的柔情与餍足。
他俯身,轻轻吻了吻她汗湿的额头。
“睡吧,我的折刃蔷薇。”
次日清晨,当沈屹带着一丝餍足与期待再次推开凌霜的房门时,迎接他的只有一室空寂。
床上被褥凌乱,却早已冰凉。房间里属于她的气息似乎也淡了许多。他的心猛地一沉,目光迅速扫过房间,最终定格在床头柜上——那里,静静地躺着一封没有信封、折叠整齐的信笺。
他快步上前,拿起信纸展开。上面是凌霜那熟悉而略显凌厉的字迹,言简意赅,却如同惊雷,在他脑海中炸开:
“沈屹:
我走了,去查‘星核’和‘幻梦’的源头。不必寻我,时机到了自会回来。
有件事,我一直瞒着你。我的身体,对‘幻梦’的抗性,与……那种方式有关。
早在第一次你意外触碰到我……那里时,我就发现,那里带来的刺激远超其他地方,而随之而来的高潮,对压制‘幻梦’的效果更强,持续时间也更长。最初的高潮,最多只能维持两三天的完全清醒,并且效果会随着次数增加而递减。但那次……(墨点,似乎书写时略有迟疑)……之后,我竟获得了整整四天的清醒。为了不让你察觉异常,探寻这背后的原因,我选择了装作依旧需要你定期的‘帮助’。
而昨夜……那种彻底的占据带来的绝顶,让我感觉,这次的清醒时间,或许能持续得更久。这足够我摆脱它的困扰,去进行我必须完成的调查。
利用了你,我很抱歉。但这是我唯一能抓住的、主动摆脱这泥潭的机会。
保重。
**凌霜**
即日
信纸从沈屹指间滑落,他僵在原地,脸上血色尽褪。
原来……原来如此!
那些偶尔在她眼中闪过的、转瞬即逝的清明;那些在他以为她沉沦情欲时,她眼底深处不易察觉的算计;还有昨夜她破天荒的主动邀请……一切都有了答案。
她并非沉溺,而是在冷静地利用他,利用他的身体,利用这种极端的方式,作为对抗“幻梦”的工具,换取宝贵的、不受干扰的调查时间!
她早就发现了自身身体的秘密,却一直隐忍不言,在他面前完美地扮演着一个逐渐依赖他、需要他“拯救”的受害者。而他却沉浸在掌控一切、成为她唯一依靠的错觉里!
一股被欺骗、被利用的怒火夹杂着巨大的失落和挫败感,瞬间涌上心头。
“凌霜……你……”沈屹喃喃自语,拳头死死攥紧,指节发出咯咯的声响。
他看着空荡荡的房间,仿佛还能闻到昨夜缠绵后留下的暧昧气息,但那个本该在这里的女人,却已经带着决绝的秘密,孤身踏入了更深的黑暗之中。
第四章《献祭之夜》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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