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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数 (50-74)作者:云落纸上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1-24 13:13 长篇小说 3640 ℃

(五十)书房

春闱将至,近日里,沈韫常在西苑书房温书。

宁饴自然是有些困惑。凭着长公主驸马和丞相嫡子的身份,沈韫又何必去参加那烦人的春闱呢?

不过瞧她夫君倒是乐在其中的样子,似乎并不觉得辛苦。

夫君勤于正务,做妻子的一整日游手好闲似乎不太妥帖。

于是这日,宁饴吩咐宫里带出来的嬷嬷煮了一碗汤羹,亲自送到夫君书房去了。

“好喝吗?”宁饴期待地问。

“嗯,很好喝。”沈韫笑着说,并且伸手在他夫人脸颊上轻轻捏了一下。

“你喜欢就好。” 宁饴转身去看沈韫背后的书架。

今遭是她第一回认真打量驸马书架上的典籍。红木书架上,书目之多令人咋舌,且还多是一些光是书名就艰涩难懂的药学巨典。

“可让我逮住了吧!”宁饴忽然惊呼一声,声音里还多少掺点幸灾乐祸,“夫君竟然看这种淫浪的书...”

“我何时...”沈韫闻声转过身来,耳根都泛了红,却见宁饴手上哪有什么淫书,分明是攥着一本《辞海》。

这才知道是宁饴逗他呢。

沈韫从座椅上起身,近前两步,将妻子抵在自己和书架之间。他漂亮的眼睛向她凑近,温热的呼吸也轻轻落在她脸颊上,笑容玩味,“夫人刚才说的是什么淫浪?”

宁饴忙告饶,“哎呀,我逗你玩的,我错啦我错啦。”

沈韫好像没听到她说的话,一只手隔着春衫放在她胸前形状姣好的两团浑圆上,还揉了两下,“是这样淫浪?”

宁饴不敢吭声。

“还是这样淫浪?”他的手越发放肆,直接撩起她的裙装,再把她的亵裤也扯了下来。

宁饴见他要来真的,忙轻推他的身子,“一会儿我还要去见母亲呢。”

宁饴确实答应了秦夫人一会儿同她喝茶谈天,可不敢与沈韫在书房这里旖旎。

“不妨事,就弄一会儿。”

“不是昨晚才...” ,说话间,宁饴便感到一根热而烫的东西顶开身下牝口,入了进来。

沈韫将她抵在书架上,浅插深送。宁饴被入得星眼朦胧,花穴汁水涟涟。正是花嫩不禁揉,春风卒未休。

却说沈柯原是有事情要寻他弟弟商议。走到西苑书房外,正欲敲门,却听到书房里莺声宛转,这声音娇娇怯怯,不是他弟妹又是谁呢?

不难想象,一门之隔内是怎样颠鸾倒凤的淫艳画面了。

不知道她挨弄的时候,是不是也娇气得不行,被插得狠了,会不会哭呢...

沈柯打住自己奇怪的想法,收回停在半空中的手,转身离开了。

(五十一)回宫

“姑娘若还需要什么,只管吩咐便是。” 婢女放下饭菜,向着桌边的女子说。

“辛苦你了。” 杨舒儿笑着说。

那婢女浅笑着,静静推门出去。才关上了门,她脸上的笑便消失了。

正巧东宫另一位大宫女雯珍从对面走了过来,压低了声音问她,“太子爷真让姐姐去伺候里面那个了?”

“是呢”,那巧岚闻言翻了好大一记白眼,皱着眉,“爷还没给名分,那位就已经把自己当主子了。”

“呸,凭她也配!”,雯珍咬着牙,语气忿忿地,“不过是惠州地界山里的一个普通农妇,相貌身材皆是乏善可陈,也不知使了什么技俩,腆着脸让爷把她带回来。”

“怕不是用了什么下三滥的路子...” 也无怪巧岚往这方面想,毕竟这似乎是唯一一个能勉强解释主子把这么个乡野农妇带回京城的理由。

“我看倒不是,爷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 雯珍越发压低了声音说道。

按照宁尧的性子,胆敢用那种不入流的法子算计他的人,必是死状惨烈,哪还有命能活着来到东宫呢。

两人正嚼着舌根时,听到外头一片唱喏之声,似乎是有贵人来访。

上午刚得了哥哥回宫的消息,宁饴才用了午膳便进宫来了。从小到大,这还是头一次她与宁尧分别这么久,不免有些思念。

东宫的太监奴婢乌泱泱地跪了一地,主子爷却不见踪影。

“都起吧”,宁饴向着众人吩咐,又看向掌事太监刘喜,“尧哥哥去哪里了?不是才回了宫?”

刘喜恭着腰,老老实实地答,“回公主的话,太子爷一早就出去了,并未说去哪里。”

正这时,宁饴瞧见一个女子站在南边柱子侧后边,“谁站在那里?”

刘喜也往那个方向看去,待看清是谁,忙喊道,“舒儿姑娘,快来见过公主殿下。”

那女子只好从藏身的柱子后边走过来,及至走到宁饴跟前,始终怯怯地低着头,小小声地说,“殿下万福。”

“抬头看看。” 宁饴带着探寻的眼光看她。

那女人抬起了头。十八九岁模样,相貌平平,甚至比东宫里粗使的小宫女还要差了远。

宁饴把目光又看向刘喜。

刘喜会意,略迟疑了一瞬然后答话,“回殿下,舒儿姑娘是爷此行从惠州带回来的。”

宁饴脸上闪过一丝讶然。此事...实在不像是兄长的作风啊。而眼前这女子,又断然看不出有什么出挑之处。宁尧的眼光之高——连太傅之女那种颇具江南风韵的美人都不能得其青眼,可谓是一等一的挑剔。

怎么会看上这个舒儿呢?

*

当晚,明德殿的接风洗尘之宴十分盛大。

宴上除了后宫妃嫔、皇室宗亲,还有正三品及以上大臣等人,热闹非凡。

太子此行治理水患有功,圣心大悦,赏良田、黄金无数,又赐美人五十名。

太子谢过恩,又请旨将所赐黄金及美人赏给部下及门客。圣上知太子素来爱才惜才,欣然允之。

席间众臣少不得对太子又是盛赞一番。

宁尧的坐席离她远,宁饴不方便找他说话。等到好不容易宴席散了,却见宁尧头也不回地往与她相背的方向走了。

宁饴顾不得他周围还跟着许多人,向着那个高大的背影喊出了声,“哥!”

那个人停下了脚步,然后转过身来。

起先隔着远看不清,现在站得近了,才看见宁尧果然是清减了许多。

宁尧目光淡淡地看着她,似乎在等她说话。

好多日子不见了,宁饴一时也不知说什么,憋出一句,“哥哥瘦了。”

“嗯”,宁尧目光沉静,如一汪深潭,然后对着宁饴身后伺候的人,“夜里风大,早些送公主回去休息。”

宁饴身后的太监宫女恭恭敬敬地福身向着太子应诺,徒留宁饴有些愣怔地看着兄长渐远的背影。

风吹得她脸也疼,耳朵也疼,鬓边的碎发也乱了。

以前这样风大的日子里,宁尧每每都会走到她身前,将她鬓边被吹乱的头发拢好的。

(五十二)东宫

皇后思女心切,召了宁饴入宫。

母女共用午膳,絮絮话了一会儿家常。

过了会儿,母后要午睡,宁饴便走了。

从皇后宫里出来,时辰尚早。宁饴略一思忖,心想这回宁尧总不能又不在,便起驾去了东宫。

刘喜外出办事,他徒弟小顺子领着一群仆婢来迎的她。

小顺子一厢吩咐一众婢子将宁饴迎至正殿坐下,另一厢跑去纸苑请太子殿下。

不多时,小顺子又自个儿吭哧吭哧跑回来。

宁饴往他身后望了一眼,“怎么就你一个?”

小顺子怕恼了宁饴,拿捏着语气,“主子爷很快便过来,殿下稍等一等,喝点茶润润喉。” 说罢去给宁饴沏茶。

啜了一口茶,宁饴忽然想起什么,语气勉强算是和善,“他跟谁在一起?”

小顺子面露难色,但终于还是支支吾吾回了话:“回殿下,主子与...与舒儿姑娘在一处。”

噢,所以宁尧与别的女子在一起,让亲生妹妹在这里干等着他。

少顷,宁尧来到正殿,看了眼桌案上新沏的茶,尔后看向小顺子,“公主什么时候走的?”

“回爷的话,公主已经离开好一会儿了。”

宁尧没再说什么,将桌上的茶杯拿起,饮了剩下的半杯残茶。

*

白日里入宫一趟,多走了几步路,有些困乏,当晚宁饴便比平日歇得早了许多。

沈韫还未过来,想来是在书房看书。

一片迷蒙之中,宁饴见自己经过一道道长廊和门扉,再看周围景物十分熟悉,原来是在东宫。

逐渐地,纸苑映入眼帘。但奇怪的是门外没有婢女和小厮伺候,门也开着,一切安静得有些不寻常。

终于走到门外,从未料想过的一幕便突然撞入她的视线。

那两人姿态极为亲昵——宁尧的手抚着杨舒儿的侧脸,女子面露羞怯,男子则倾身过来,他的唇慢慢向她挨近...

宁饴蓦地感到难以呼吸,像不会凫水的人突然坠入海里,窒息感猝然包裹了她,而且即将淹没她。

惊醒时,宁饴感觉脸上有些凉凉的,伸手一摸,发现脸颊上竟然淌着一滴泪。沈韫睡在她身侧,所幸没有被她吵醒。

*

宁饴打定了主意,今年都不要再踏足东宫。

不知道是不是双胞胎之间的心灵感应——让太子爷知道了他妹妹生出的这份决心。

总之,十日后,宁尧亲自写信去请宁饴。

宁饴没搭理他,直到太子殿下又锲而不舍地去了第三封信。

宁尧邀她在东宫内花园西南侧的云水亭见面。神神秘秘地,也不说做什么。

走到花园外,刘喜说太子有话要与长公主单独说,于是宁饴便把小绾一干人等留在了外面,只身进去。

云水亭在花园内里深处,宁饴独自走了一小会儿才到。宁尧却并未在亭子里等她,宁饴便先在石凳上坐下。好在这里惠风和畅,花木繁茂,倒是个赏景的好去处。

忽然,宁饴感觉自己裙间一阵窸窸窣窣,就在她低头看的一瞬间,一条白色小蛇已经在她小腿上咬了一口。

蛇飞也似地窜走了,徒留宁饴对着她小腿上的两个小洞惊魂未定。

脚步声渐近,抬头见是兄长来了,宁饴忙要把卷起的裙子放下。

宁尧已经按住了她的手,“我都看见了,不想蛇毒扩散,就别乱动。”

宁饴只得任兄长按住了膝盖,乖乖坐在原地不动。高大的少年在她身前蹲下,瘦长的手指握住她馥白的小腿,仔细地审视被蛇咬出的小口。

在这沉默的空当,宁饴看着蹲在她身前的兄长,她难得有这样俯视他的机会。她看见他的睫毛轻颤,春日午后的阳光落在他眼里,让他的瞳仁呈现出漂亮的琥珀色。

“要尽快把蛇毒吸出来,不然会扩散。” 宁尧看了一会儿,下了这样一个结论。

宁饴内心短暂地挣扎了一下,但还是被兄长严肃的神色震住了。“好...哥哥现在就开始吧。”

宁尧把外袍脱了,让宁饴垫在身下。

宁饴才坐好,便感觉一片柔软贴了上来。原本裸露在空气中的小腿,忽然被温热的唇贴住。

宁饴又羞又舒服,索性闭上了眼。

忽然,宁饴感觉大腿一阵凉,一双温热的唇又覆了上来。低头一看,发现裙子竟已经被卷到大腿根,兄长正吮着她大腿内侧莹润的肌肤。

“哥哥...你怎么...怎么...” 宁饴耳根通红,小小声地说。

宁尧自她双腿间抬头,语气沉稳平静,“这样是为了防止蛇毒扩散到别处。”

宁饴的身子已经软了半边,感觉晕晕乎乎的。罢了罢了,堂堂一国储君,诓她一个小女子做什么,况且他的语气又是那样不容置疑。

一再放任的结果就是——她腿心最后一块遮蔽物忽然被扯下,一双大手牢牢地钳制住她的双腿。

完了,都被他看见了。

宁饴不敢睁眼,但她知道,兄长现在一定看见了她腿心流出了许多的蜜水。刚刚他的舌头埋在她大腿间的时候,她就已经湿透了。

更要命的是,这时,宁尧往她的腿心呵了一口热气,“哥哥帮你吸出来好不好?”

太子爷没有真的在和她商量,因为他话音刚落就含住了她的花蒂。她兜不住的花蜜尽数落入兄长的唇舌之间。

“哥...嗯...别...”,她软掉的手臂无力地去推他,“会被人看见...”

“不会的”,他抬起头,薄薄的唇瓣上湿漉漉的,尽是她花穴中流出的蜜水。

不会被人看见的,所有下人一早都被他调开了,怎么可能有人来打扰呢。

好容易他把她身下舔弄够了,便把手从她小衣里伸进去,再挤进肚兜里,肆意地抓捏两团浑圆饱满的软肉。

隔着两层布料,都能看出她的奶子被如何放纵地亵玩。

少顷,宁尧终于忍不住解开宁饴上身的衣衫,衣衫滑落半边肩头,露出一边白花花嫩生生的奶子。宁尧牢牢箍住皇妹纤细的腰肢,宁饴动弹不得,只能任兄长摁着自己的身子吃奶。

吃完一边奶子,宁尧抽身调整了姿势。宁饴正以为皇兄要吃另一边奶子,身前的少年却将腰一沉,将一颗硕大昂健的龟头挤进她牝口。

她已经成婚,怎么可以让别的男子将肉棒插进去。宁饴这才心惊,奋力想将塞入花穴的龟头挤出去。

结果当然是徒劳。

储君的手温柔地抚弄她小巧的耳垂,脸上却浮现出讥笑的神色,“怎么,沈韫插得,我就插不得?”

(五十三)东宫野合

宁饴身下已是湿答答的,被兄长那热烫的硬物抵着,百般难捱。

她面色潮红,蹙着眉努力推身上的男人,“宁尧,你别弄我”,腿心的淫水却如溪水潺潺。

宁尧捉住她两条白生生嫩腿儿架在腰边,向花心里用力一挺,粗大的肉棒便尽根插将进去。

终于是得到她了。朝思暮念、积年觊觎的人,终于得到了。这种精神上的满足甚至超过了他的肉棒被九曲回廊的花穴内壁包裹住的快感。

当然,插入她多汁的蜜穴的爽也是极致的,说是飘飘欲仙也不为过。

宁饴的脑子已经晕晕乎乎了。她不太明白,只是来东宫一趟,怎么就在御花园脱了亵裤被亲兄长肏了。

令她陌生又熟悉的男人搂住她柔软的身子,发烫的肉棒埋在她下体,然后他凑近她耳畔,“你听好了——他能给你的,我都能给你。”

他温柔地摸着她的头发,像在安抚小猫儿,“他不能给你的,我也能给你。”

然后狰狞昂健的肉棒便在她身下凶狠地横冲直撞起来。他用了几分蛮力,二人下体相接之处啪啪作响,肉棒在多汁的花心里顶弄,直捣得水声靡靡。

正是情致高昂之时,忽然手臂上一痛,低头见小姑娘恶狠狠地红着眼瞪他,眼中含着一包泪,将落未落。

红色的眼尾,衬着本来清丽的容颜,更媚了,也更色了。

太子殿下身下暂且停了下来,但仍然抵于她的极深处。他轻柔托起她的下巴,安静地端详皇妹那双与自己有八九分相像的眼睛。

在这短暂的静默里,宁饴的心跳因为害怕而一下比一下更快。宁尧他太疯、太变态了。她甚至害怕他下一刻要掐她的脖子。

她的泪水终于忍不住从眼眶里流出来。

宁尧轻轻地揩去她的眼泪,然后说出一句令她错愕的话。

“还是下面的水流得厉害。”

他更加暴戾地在她花穴里抽插捣弄起来,间或轻扇她的臀肉,又或是低首品咂她的奶头,直弄得一个原本粉雕玉琢的人儿遍身红痕。良久,怡然感之,浓精于她花穴内一泄如注。

(五十四)被太子哥哥肏后又被夫君内射

宁饴是没想到,花园假山里藏着那样一条直通太子寝宫东暖阁的密道。

但转念一想,狡兔还有三窟呢,宁尧这老狐狸一般的性子,修些密道也不奇怪。

“走得动吗?” 伪善的老狐狸看着哭得眼睛红红的她问。

当然走不动,双腿被强行握住,又是第一次在石凳子上挨肏,哪里是帝姬能吃的苦。

看宁饴没准备搭理他,太子殿下于是俯身利落地把人横抱在怀里,阔步往密道里走去了。

不知道是密道不长,还是宁尧实在走得快,总之也就一晃神的工夫,宁饴就被扒了鞋袜放到柔软的床榻上了。

因为刚挨过肏的缘故,宁饴的腿都发软。而太子这个人实在可恶,他看着皇妹艰难地从偌大的床榻上站起来,又看着她磕磕绊绊跑了两步,然后才慢条斯理地上床把人逮住,用后入的姿势将肉棒顶开她的牝口。

因为刚被内射过的缘故,她的甬道十分湿滑,兄长的肉棒几乎一下子就顶到了甬道深处。

宁尧推开她的衣衫,解开樱色肚兜,一对雪白乳球就彻底弹出来。

他肏得用力,直顶得她身子往前一窜一窜的,一对乳球也晃得厉害。如此许久,他才又在她穴儿里射了。

随着肉棒拔出,兜不住的白浆从幽谷中流淌出来。这般淫靡的画面,终于让太子回宫连日来心中的烦懑有所消解。

她一定是以为自己嫁人后,他就不会肏她了。实在是过分天真。

欢爱既毕,宁尧抱起她去寝殿后面的温泉池洗浴。俯身去抱人的时候,脸上挨了一巴掌。

虽然大脑反应过来了,身体却没躲,结结实实地挨了这一下。

把人肏了两回,挨一巴掌而已,有什么的。太子殿下很大方且无耻地把另一边脸也凑过去,“要不这边也打一下,一会儿若是脸肿了还对称些。”

短短几个时辰,宁饴被人吃干抹净,导致她离宫回府一路上都神思恍惚。

她心里乱纷纷的,没怎么注意看路,步子打滑了一下。刚巧遇见了正要出府去的沈柯。

人多眼杂,沈柯没上前扶她。“殿下没事吧?”

“不打紧。”宁饴勉力一笑。

沈柯瞧她精神头不太好,但终究也不方便说旁的关切的话。

“府中地上有些积年的暗苔,殿下要当心脚下。”温声交代了这一句,便出门去了。

回到卧房里,丫鬟拿了个小匣子给宁饴过目。宁饴打开匣子,见是一对十分精美的金镶紫瑛坠子。

丫鬟说是大公子沈柯前几日偶然得了几样坠子,便给弟妹和两位庶妹处各送了一份。

宁饴听了,这才安心收下。

那耳坠属实精巧,竟是丝毫不输宫里官制的坠子,也不知沈柯从哪里得了这好东西。宁饴拿在手里赏玩了一会儿,这才收起来。

晚间,沈韫推开卧房门时,见小妻子已经躺在床上了。美人侧卧,乌发散开,玉脯高耸。

蓦地呼吸就重了几分。

熄了灯,沈韫掀开一角被子,躺进去,轻轻将宁饴揽在怀里。

他的手慢慢地滑向她胸前的两团柔软,才要去解她衣扣,却被她按住了手。

宁饴知道自己身上青紫未消,自是不能让夫君瞧见的。

沈韫从善如流地任她拿开了手,但却轻轻把人扳过身子,让她对着自己。

昏暗中,宁饴对上他分外优越好看的眉眼。他便吻了上来。

起初是缓慢而温柔,渐渐急促而激烈。他的五指隔着她的衣衫揉捏那一对鼓鼓囊囊的奶子。

不知不觉,她便感觉身下又流了许多水出来。夫君褪下她的亵裤,热而发烫的硬物缓慢地喂进她的穴里。

很快频率便加快了起来。清脆的肉体撞击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和情色。

在婉转的低声娇吟中,沈韫射在了妻子里面。

云雨过后,两人暂时都无甚睡意。沈韫一手揽住宁饴的腰肢,一手玩着她的半缕青丝,忽然说:“笙笙,春闱过后,我大概要离京半载。”

(五十五)遇喜

前几日,表姐陆棠来沈府拜访宁饴。饭后,陆棠随宁饴到她卧房外间说话。聊了几句,陆棠提起她弟弟陆泽予,说他近日过得不太舒心。

宁饴拈起一颗去了壳的荔枝喂到嘴里,长睫忽闪着,有些好奇,“陆国公么,他怎么了?”

陆棠的眉间浮上一丝怅然,唉了一声,“殿下可能还不知道,我母亲有意给弟弟纳两个偏房。”

通常贵族公子到了十二三岁,家里长辈便会为其安排两三个通房,更何况陆泽予已经承袭舅舅的爵位,其实早该安排此事了。

宁饴原以为有什么八卦秘辛,听陆棠说是因为偏房这等小事,便立即兴致缺缺,“是好事啊,他怎么不舒心了呢?”

“是啊,原是一件小事而已,哪知泽予却犟得很,怎么也不同意,惹得母亲心下不快,这两日家里气氛僵得很。”陆棠脸上愁云密布。

“少年人嘛,脾气倔点也寻常,多劝劝就好了。”宁饴漫不经心地又拈起一颗荔枝,语气略略敷衍地说。

陆棠像是就等着宁饴这句话,“殿下不知道,他哪里听得去我和母亲的劝,倒是...”,眼睛便往宁饴身上滴溜溜地转,“倒是殿下的话,还能劝得动他些。”

宁饴险些噎住。

开什么玩笑?整个国公府最不待见她宁饴的好像就是陆泽予本尊吧,还指望他能听她的劝?

看着宁饴明显怀疑的眼神,陆棠忙说,“殿下不记得了?泽予小时候最喜欢在国公府内的碧湖玩耍嬉闹,父亲母亲教训了好些回,他都不听劝,后来殿下来国公府小住,让他不许再下湖,他从此便再也没犯过了。”

宁饴思忖了一下,依然持怀疑态度。有这等事?她怎么只记得陆泽予这厮与她打小不太对付,这么多年他们表姐弟俩之间就没互相给过几个笑脸。

奈何宁饴耳根子软,陆棠又哄了她几回,她便应下了这差事。

次日宁饴便随意寻了个由头,派了帖子邀陆棠姐弟到公主府用午饭。

宁饴夫妇俩是主,陆棠、陆泽予是客,四人同桌用饭,心思各异,暗流涌动。

陆泽予和沈韫仅仅打过几个照面,互相并不熟络,因而席间大多时是陆棠和宁饴表姐妹俩说话。

“今日怎么那位姑娘没来?”宁饴想起平日陆泽予身边常有个姑娘在身侧,今日却不见,不免好奇。

“哪位姑娘?”,陆棠闻言有些困惑,片刻又反应过来,“殿下说的是郑泠吧,她本是郑姨娘的堂侄女,因着一点情分才住在我们府上。”,紧接着话锋一转,似乎意有所指,“各人在这世上,需守着自己的本分,她又哪里是能轻易踏足公主府的呢。”

话是对着宁饴说的,她余光却看向弟弟。果然见陆泽予皱了下眉。

陆棠话里意在敲打弟弟,他现在已然承袭了父亲的爵位,不要总由着郑泠那蹄子跟在身边,没地贬低自个儿的身份。

宁饴也瞥见陆泽予皱眉了,心里暗道果然自己没猜错。她方才忽然提起素日常跟在陆泽予身边的女子,正是要试一试他的心思。

看他的反应,不愿纳偏房大抵是因为喜欢他那堂妹郑泠。

只可惜郑泠是郑姨娘那边的亲戚,身份低微,自然是不可能嫁给陆泽予作正妻。但让她做姨娘,她却也未必肯的。真是好一对苦命鸳鸯。

宁饴沉浸在自己的纷纷思绪里,直到沈韫夹了一小块鱼肉放进她碗里,方才让她回了神。

又吃了一会儿,想起陆棠托付她的事还没办,宁饴装作漫不经心地开口:“泽予明年就十四了吧?”

陆棠会意,忙应和着说正是如此。

宁饴又接着往下说,“男儿到这个年纪,也该收两三个人进房里了。”

陆棠又应和着说,“可不是嘛,早该安排了。”

陆泽予冷笑了一下,“驸马十三四岁的时候,不也没往屋里纳人吗?”

一句话便把宁饴和陆棠给堵住了。

沈韫闻言浅笑了一下,倒没说什么,只是觉得陆国公此人倒是有趣。

饭毕,众人准备起身,宁饴忽然胃里泛起一阵酸水,难忍恶心。

沈韫见妻子脸色发白,忙将人抱起,快步往卧房去,一边喊小厮飞奔去传太医。

公主府上的几位太医忙不迭地赶来。

陆棠和陆泽予姐弟二人跟随众人其后,来到卧房外间等待时,刚好看见几位太医翻飞的衣角消失在屏风之后。

等了片刻,陆棠正要打发一个丫鬟进去问问,就听见里间传来下人齐整的道贺声。

“恭喜公主!恭喜驸马!”

(五十六)试一试夫君的定力

宁饴见夫君笑容开怀,眉眼弯弯,竟比往日容色沉静时还要俊美,不觉生了逗弄他的心思,便也学着丫鬟仆妇们的模样,向他拱手弯腰道:“恭喜驸马!”

“你呀你呀”,沈韫忍俊不禁,挨着床坐下,将宁饴揽在怀里,捏了捏她漂亮的脸蛋。

下人们见这画面,心中自是赞叹好一对赏心悦目的神仙眷侣,更难得的是小夫妻俩感情还好,也难怪公主嫁过来才两个月就有了身子。

不多时,秦夫人闻讯带着沈府的一干女眷过来了,屋子里一时乌泱泱的都是人。秦夫人喜得跟什么是的,翘起的嘴角就没放下来过。

平日里她去别家官夫人府上吃茶,见别人家的孙辈伶俐可爱,虽则嘴上不说,心里却是极羡慕的。这下好了,自家的乖孙也要来了。再则自己这对儿子儿媳是这样品貌风流的人物,不管生男生女,必然都是个顶漂亮可爱的娃娃。秦夫人想着自己还未谋面的乖孙孙或是乖孙女,已然心都化了。

秦夫人拉开沈韫,揣着宁饴的手嘘寒问暖,一会儿问她头还晕不晕,一会儿又问她是否还犯恶心。

秦夫人又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对儿子说:“你不是最爱看那些劳什子医书吗,近日多看些伺候孕妇的医理,好好照顾殿下才是。”

紧接着又吩咐了沈韫许多,要他一切以宁饴为重,就差让他一个诗礼簪缨之家的公子给宁饴下庖厨做饭了。

过了会儿,秦夫人把他儿子叫到隔壁间,又单独交代了会儿。

等他回来时,宁饴房里已经只有小绾等人。

宁饴见沈韫耳根子红红的,问秦夫人同他说什么了。

沈韫让小绾等人也出去,然后轻咳了一下,神色有点不自然,“母亲说你现在胎还不稳,近几月要节制些…”

宁饴闻言笑了笑,朝她夫君招手。

沈韫不知有诈,俯身凑近过去。

宁饴的手掀开他衣衫下摆,伸进袴里,摸到一根热烫的东西。

她仰头笑着看命根子被她握在手里的俊俏公子,“那我来试一试夫君的定力…” 说罢手指轻轻地在那根粗壮的东西上来回抚弄。

被摸了这几下,俊俏公子的耳根愈发红,阳物愈发硬。

原来宁饴在闺中,经由嬷嬷点拨,也是用玉势练过手的,再则她聪敏剔透,只练过几次,手法竟是十分灵活娴熟了。

沈韫又不是久经风月之辈,哪里受得了被妻子这样抚弄,欲火辄炽,呼吸也重了起来。

沈韫把手伸进宁饴的里衣,狠狠揉了几下奶子,又扯开肚兜,吃了几下乳头。

这时宁饴娇娇地小声叫了几句夫君,沈韫便射在了她手上。

(五十七)春睡阑

宁饴有喜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了宫里。

果不其然,次日宁饴就接到了母后传她入宫的懿旨。

一路上,坐在走得格外小心平稳的轿子上,她心情复杂,既盼着与母亲诉说初为人母的喜悦,又担忧遇到某个不好招惹的人。

“明逸公主到!”

随着外头一声唱喏,宁饴的轿子在皇后宫殿外落了地。早有绿缀姑姑领了丫鬟太监上来迎她。

待给公主行过礼,绿缀姑姑小心地虚扶着宁饴往里面走。

宁饴笑着问绿缀姑姑好,绿缀忙道,托主子们的洪福,她身子硬朗。宁饴又问母后身体如何,绿缀说皇后娘娘一切都好,昨日知道了公主的喜事,极是欢喜,饭都多用了一点。

说话间就已步入内殿。见某位爷不在殿中,宁饴暗自松了一口气。

宁饴正要行礼,已经被一脸喜色的母后亲自走上前搀住了手。

待母女二人坐定,皇后先是问了一遍女儿的饮食起居,又说近日常梦见她和她哥哥小时候在她膝下玩闹的样子,甚是牵挂思念,让她在宫里住上个五六日再回府也不迟。

宁饴虽舍不得夫君,但也不忍拂了母亲的意,只有笑盈盈应承了下来。

过了一会儿,到了午膳的时辰,母女二人共用了饭。

皇后忽而说起近日皇帝身体微恙,精神头竟是大不如前了。宁饴听了面露惊骇之色,皇后怕她胡思乱想,又忙安慰道:“大抵是近日朝事繁忙,难免损耗身体,过段时日就好了。”

午膳已毕,宁饴便由绿缀姑姑迎到春睡阑小憩,这是皇后宫内一间小阑,就在母后寝殿后边,宁饴打小时候就常在这里午睡。

宁饴并不怎么困,再加上心中思绪纷繁,竟睡不着,只是躺着闭目休息。

朦胧间,却听得有脚步声渐近。

宁饴不明所以,正要掀开床帷看看,裸露在锦被外的白嫩脚踝却先一步被一只温暖有力的大掌握住了。

“睡也没个睡相。”温醇悦耳的低音,宠溺调侃的语气,不是太子爷又是谁呢。

宁饴惊魂未定,望着突然冒出来的兄长敛眉道,“你怎么进来的?”

仿佛听到了个极傻气的问题,宁尧眉角轻轻一跳,旋即十分敷衍地指了指正门的方向,“走进来的。”

他是东宫太子,皇后既是他的嫡母,也是他的生母。皇后的宫殿,他要来,宫人岂有阻拦他的道理?

再者,就算母后不愿他来,他养在宫里的诸多眼线又不是吃白饭的,自有种种法子让他进来。

宁饴平白被搅扰了午睡,面色不耐,语气颇有些烦躁,“你来做什么?”

宁尧修长劲瘦的手指温柔地摩擦着她脚踝处莹白的肌肤,他的目光也瞧着那处。

闻言,他缓慢抬眸,深邃却清亮的眸中光华流转,如月沉海雾,其间跃动的是期待、喜悦,竟然还有些许的忐忑。

他的声音里蓄着温柔,伸手将她一缕发丝缓缓地别至耳后 ,“来看看你和我们的孩子。”

(五十八)母后寝宫又如何?

宁饴见兄长说这话时的神色端的是笃定,笃定得仿佛他才是自己的驸马似的。

宁饴蹙眉道,“你休要胡说了!这孩子怎么可能” 心里却也开始打鼓,这孩子可千万不要是宁尧的才好。她只想诞下与夫君的骨血。

“怎么不可能,我射进去不少吧”,他薄唇中吐出不知廉耻的话,手指很轻地摩擦她的下巴。明明只是最稀松平常的语气,却有种令人不敢忤逆的气势。

岂止是射入不少,他眼前已回闪过白浊的阳精从她微微开合的花穴处汩汩淌至大腿根的淫浪画面。思及此,身下那处竟是渐渐发胀了。

他的手探入她的衣襟。

宁饴按住他的手,惊慌道:“你疯了吗?这里可是母后的寝宫!”

他的手掌已经隔着缎质的肚兜笼在她饱满高耸的酥乳上,剑眉轻挑,眸中情欲氤氲,“母后寝宫又如何?”

少年储君语气轻妄,哪里还是平日那副克己复礼的模样。

他的手探入肚兜,宁饴看见薄薄的衣料下,修长的五指轮廓清晰可见,正抓捏着自己的一对浑圆,动作也算不得温柔。真真是浪荡至极。

呸,什么“太子贤德”、“太子温良”,通通都是假的,不过是宁尧在人前做的戏,骗过了父皇母后,骗过了朝中众臣,甚至骗过了黎民百姓,然而知礼行孝那些素来被安在宁尧身上的美名,全是他担不起的虚名而已。宁饴心里忿忿道。

宁尧眼瞧美人一脸愠色,心里便知她必定正搜肠刮肚地骂他。这大概也是双胞胎的一点心有灵犀了。

他并不管这些,将她的肚兜往上推去,一对柔软白嫩的娇乳便露出来半边。半遮半露,更是春情无限,他起先还是用手指亵玩,现下见了,更是忍不住俯身下去舔吮那两团。

宁尧眉眼精致又有些凌厉,端得是王孙公子、翩翩少年,偏偏行如此下流龌龊之事。

堂堂一国储君,轻易便能坐拥如花美眷无数,可他偏是要将阳物插入已出阁的皇妹身下,罔顾伦常。

宁饴心里骂他糟蹋了一副人模人样的好皮相。与此同时,她却也恨自己的身子经不起搓弄,奶子才被他的唇舌爱抚了一会儿,身下的亵裤便似已被小穴中流出的淫水打湿了。

“妹妹也想要了,是不是?” 宁尧这厮像是修行得道的老狐狸,轻易便看出她身体的情动。

宁饴还未及否认,下身衣物连带亵裤已被扯下,男人的龟头顶弄研濡着她湿得一塌糊涂的牝口。

她的身体显然已在兄长的挑逗下情动不已,但当宁尧覆过来的时候,她闻到了他衣袍上淡淡的龙涎香,这时却想起了沈韫。阿韫身上有股木叶的清香,是常年与药草打交道之人才会有的。她又想起了腹中的孩子,于是便想往后挣动。

但她来不及再想,因为下一瞬她的身下便被身上的男人一挺而入。她的身子与男人结合在一起,严丝合缝。

她没入满床的龙涎香中。

(五十九)请安

约莫是午饭后喝了半盏子茶的缘故,皇后也无甚睡意,只是躺着略略养了养神。因心中计较着要嘱咐宁饴如何保养身子,一会儿便坐起身,传了绿缀进来。

“绿缀,你去瞧瞧笙笙起身没有。若是起了,让她来我这里说会儿子话。”

绿缀应了一声,又说:“娘娘,方才太子爷来请安,见您已在午睡,吩咐老奴不必通报您,便去偏殿候着了。”

皇后闻言欣然,“尧儿向来孝顺,近日他父皇成日里召他在书房议事,倒难为他还记挂着来我这里请安。既如此,就把他们兄妹俩一并请过来吧,我正巧跟孩子们说些体己话。”

绿缀笑盈盈地领了命,移步去后边的春睡阑请宁饴公主,同时遣掌事宫女秋茗去偏殿请太子殿下。

宁饴的身子陷进柔软的锦被里,面色潮红,一对莹白的乳球颤颤巍巍地摇晃,勉力承受着兄长时缓时急的冲撞。她黛色的细眉微微蹙起,身下却难分难舍地将兄长硕壮的炙热紧紧吸咬着,以至于她紧咬的双唇中时不时因为蚀骨的快感溢出一声难忍的嘤咛。

宁尧抽送着肉棒,直将那炙热抵至她九曲回廊的深深处。年轻的太子微俯下身,双臂支在她身体两侧,他低低的喘息随着身体的律动一下下喷在她娇小的耳垂上,烫得她几乎要融化了。

“殿下可睡醒了?”,蓦地绿缀的声音响起在门外,不大不小的声量,刚好让宁饴听得清楚,也霎时惊得她心跳一滞,“皇后娘娘请您过去呢。”

宁饴强自镇定,正要说话,却清晰地感觉到兄长昂硕的肉棒一寸寸地顶开她身下幽深紧窄的甬道,身下一阵痉挛,一阵难抑的酥麻感便直冲上脑门。

“姑姑先...去吧,我...片刻便来。”

绿缀听得门内飘出一个有些低哑的声音,只当是宁饴刚刚醒转,哪里能猜到皮娇肉贵的公主殿下正被干得语不成句呢。

听得门外的脚步声渐远,宁饴再也压抑不住那股快意,双腿夹紧兄长劲瘦的腰,穴儿死死吸着兄长喂进的肉棒,随即颤抖着身子高潮了,蜜水一汪一汪地浇在埋在她穴里的龟头上。

宁尧本念着她刚有了身子,插弄得尽量缓慢了些,此刻也再难抗拒这如潮的快感,动作愈渐激烈起来。

宁饴仰着玉颈,哼哼唧唧地受着兄长的每一下操弄,直至宁尧环住她,将一股股浓稠的阳精射入她穴里。

绿缀正要再打发宫女去春睡阑问时,见熙云和小绾已经拥着宁饴公主来了,只是公主脚步似乎有点虚浮,仿佛有些腿软,颇有几分弱柳扶风之态。

这时,太子也从偏殿方向过来。只见他身着一身雪色缎质便服长衫,腰佩玉环,墨发高束,姿态闲雅,形容悦然。

绿缀见成日忙于政务的太子爷反倒比公主精神奕奕许多,心下暗道女子怀孕果然是十分辛苦的。

(六十)太子妃

宁尧与宁饴给皇后行了礼,便分别落座于她左右下首。

皇后原想和女儿说些孕中保养之事,不巧赶上宁尧来请安,只得作罢了,便改口问宁饴些起居琐事,诸如近日胃口如何,夜间歇息得如何云云。

宁饴说沈府的饭菜挺合她口味,只是近来常常思念小时候在宫里吃过的一道汤,好像叫霜雪催。

皇后愣了一愣,她在宫中生活了这许多年月,倒没听说过叫这个名字的羹汤。连绿缀这种宫中老人也是一脸的不明所以。

“笙笙说的是老祖宗宫里文嬷嬷从前做的汤吧。” 方才一直不作声的太子忽然道。

“诶?哥哥记得?”宁饴面露惊喜之色。

自然记得。说起来,这天雷滚滚的汤名还是他宁尧亲赐的。

这汤本是太后宫里的文嬷嬷自创的一道甜汤,取鸽子肉、荔枝肉、莲藕为主食材,小火慢炖而成。因宁饴公主喜食这汤,太子便给它瞎诌了“霜雪催”这个名字,取白茫茫一片之意。

宁尧颔首,又道:“只是文嬷嬷前几年就已经放出宫去了,眼下宫里会做这汤的,大概只有一个人了。”

宁饴半信半疑,再要问,宁尧却说此事他会派人办妥。

到底是在母后跟前,不好为着一道甜汤刨根问底的,这汤的事便暂且揭过不提。

言谈间,襦裙之下,宁饴愈发感觉腿心一片黏腻,大抵是刚被灌入牝口的精液淌了出来。

可恶至极。宁饴下意识绞着手帕,忍着不去瞪始作俑者。

“驸马近日在做什么呢?”这时宁饴听见母后问她。

“阿韫他在准备今年的秋闱。”提起夫君,宁饴脸上浮起浅浅的笑意。

皇后闻言悦然:“他有这份志气倒是难得。可见是个上进的好孩子。”

如今的世家子弟多倚仗祖上恩荫封官拜相,有志于以科考谋出身者,凤毛麟角。出身沈氏这样豪族的嫡子,能有此想,更是难得。

只不过,圣上因着爱屋及乌的心思,已属意将太府少卿一职授予沈韫,虽只是正四品官,却是个美差。

到底也只是仰赖皇恩罢了,面上淡漠的某人心中轻嗤了一下。看笙笙方才的语气,大概还不知道父皇的打算。

更何况沈韫又是沈相夫妇的老来子,自有沈家倾家族之力为他的仕途布置筹谋,倘若沈韫自个儿再争气些,他日官拜一品正卿也不是不可能。

“说起来,还有一桩事,再不能推迟了。”

正思量着,太子却察觉母后的目光落在他脸上。

“笙笙这个做妹妹的都要当母亲了,东宫可不能再没有太子妃了。”

宁饴闻言,也向兄长看去。

少年着一身雪色,眉目冷然。

但见他神色倏然郑重,目光若静水深流,向皇后拱手道:“回母后,儿臣心中已有属意之人了。”

(六十一)痴妄

“噢?是哪家的女孩儿呢?”听见宁尧的回答,皇后似乎并不讶异,只是语气淡淡地问。

宁饴将母后的神色看在眼里,暗自思量: 莫非母后已经听到什么风声了?

“她是布衣之女,是儿臣此次在惠州地界偶然遇见的。”太子答道。他神色恭谨,语气却从容不迫。

此时就显出皇后统领六宫数十载练就的那种波澜不惊的气度了。这个雍容优雅的女人缓缓执起身侧的茶盏子,凑到唇边轻轻吹了一下,才不紧不慢地抿了一小口。

“尧儿若是真喜欢,赶明儿本宫遣几个嬷嬷去东宫瞧瞧人,回头便抬为奉仪倒也不是难事。”皇后笑着说。

奉仪是太子妃嫔里最末的一等,但即便是如此,得封奉仪对于布衣之女也是天大的抬举了。

俗话说知子莫若母。眼见太子要说点什么,皇后抢先道:“尧儿以为,国公府嫡女陆棠如何?”

国公府。

近日杜夫人病了,再加上小国公尚未娶妻,操持料理家事的担子便落在了陆棠这个未出嫁的嫡姐身上。

长公主宁饴有孕,为着准备送到公主府的贺礼,陆棠已忙了两日。这厢刚忙完,府上丫鬟慌慌张张来报,说国公爷在南苑湖边落水了。

若是白天还好,但夜里的湖水冰冷刺骨,掉进去怕是要出事的。陆棠领着仆从,急匆匆往南苑那边走。

到了南苑那边,才知道原来底下奴才们一着急传错消息了——国公爷不是落水,是自个儿跳进水里去捞什么东西了。

不过也不怪奴才们想错,有什么东西掉进湖里,能值得堂堂国公爷夜里跳进去捞的。自然便以为他失足落水了。

至于陆泽予,他早便从湖里出来,回居室泡热汤去了。

陆国公向来不让丫鬟小厮贴身伺候,因此无人知晓他有一块贴身放着的玉。这块玉,被他看得比命根子还命根子。方才去捞的就是这东西。

到底是受了寒,手里还攥着那玉,少年便昏昏沉沉睡去了。朦胧间,仿佛梦见了小时候的事情。

他记得那几日国公府特别热闹,阖府上下十分忙碌,据说是为迎接宫里来的贵人。

小孩子好奇心重,他自然亦十分期待见到贵客。

及至贵客临门的前夕,他却因偷偷下湖嬉水受了风寒。父亲怕他把病气过给贵人,责令他老老实实在东苑房间里待着,还特意遣了府上最凶神恶煞的几个老嬷嬷看着他。

午后服了药,他便沉沉睡去。睡了不知几个时辰后,他逐渐醒转,却感觉自己额头上有什么凉凉的软软的东西。

他被吓得登时叫了一声,仿佛受惊的小犬崽。

睁开眼后,陆泽予糗得恨不得缩进枕头缝里。原来刚刚覆在他额上的是一只白白嫩嫩的小手。那手的主人生得一张娇娇美人的漂亮脸蛋,但显然被他刚刚那一嗓子吓得有些花容失色。

平复了片刻,美人开始自我介绍:“听说你病了,我来看看你。噢对了,我是你的表姐。”

说罢她低头,从宽大的衣袖中解下一块玉。

“初次见面,没带什么礼物。这玉在国恩禅寺开过光,可祛除疾病邪祟,就送给你吧。”美人将玉递过来。

那裸露出的一截皓腕令他有片刻的失神。

他其实从来都没有不喜欢表姐。

因为早在初次见面时,他便动了妄念。

(六十二)书房内

宁饴又在宫里住了五日,其间与父皇共用了两顿饭,也与来母后宫里请安的众妃子打了几个照面,顺带还见了见两个年幼的皇弟。

等到宁饴离宫回府那日,宁尧变戏法似的不知从哪里给她找来了个老嬷嬷,说这嬷嬷会做宁饴爱喝的那道汤。宁饴半信半疑把人收下,带上来时跟着伺候的一众人等,又将帝后赐的滋补药材等礼物装了车,便打道回府。

宁饴甫一回府,衣裳都没换,便径直往夫君书房的方向去了。

书房外的小厮忙给女主人行礼。宁饴比了个手势,示意他噤声,又压低声音问:“驸马可在里面?”

小厮点头。

宁饴透过门缝往里觑了一眼。那人坐在书案边,背对她,背影端雅修长,正是几日未见的驸马。

宁饴便轻手轻脚进去,愈是靠近,心跳愈急。等终于站到他身后,宁饴便十分迅疾地捂住他的眼睛。感受着指尖的温度,还没有说话,宁饴自己倒先脸热了。

镇静了片刻,宁饴故意粗着嗓子:“公子猜我是何人?”

沈韫忍着没笑:“厨房的刘妈?或者张妈?”

宁饴满头黑线,有种调戏人不成被反调戏的感觉。

宁饴又粗着嗓子继续问:“公子在做甚?”

“在义诊。”沈韫答。

宁饴把脖子往前凑,才看见夫君两手间有一只珍珠兔,病恹恹的,是元宵。

宁饴爱宠心切,也顾不得再装,撒了手,走到夫君身边凑近看元宵,忧心忡忡:“元宵怎么了?”

“腿上受伤了。我已经给它敷过草药,没有大碍了。”

宁饴松了口气:“那就好。”

沈韫把元宵在兔笼里安置好,回身环住宁饴纤细的腰。他一双瑞凤眼凝着她明媚的笑靥,漂亮明澈的眸子里多少带点委屈:“夫人都不关心我。”

乖乖,人都道冠绝京城的沈二公子性情淡漠、矜贵冷情,怎么、怎么还跟她撒起娇了呢?!

宁饴哪里招架得住这个。但她自幼是被娇宠长大的,又不晓得怎么哄人,只好手忙脚乱地抱住夫君的腰,语气坚定地反驳:“我哪有!”

初夏的衣裳偏薄,两人这样抱着,彼此都能清晰地感受到对方肌肤的温度。

宁饴正默默数着自己心跳的拍子,忽然被夫君凌空抱起来。 “我们去里间。”沈韫低声说。

宁饴的耳根一下子红了。她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只是搂紧了沈韫的脖子。

绕过屏风,里间有一张软榻。

沈韫把她在榻上放下,她仰躺下来。

沈韫俯身解开她的外裳、中衣,最后剩一件缎制的肚兜,堪堪裹住一对丰腴饱满的乳。沈韫凑近闻了一下乳香,然后五指隔着肚兜抓揉起来。

宁饴感觉酥酥痒痒,欢爱之欲已被撩动,一双玉腿愈渐夹紧。

待沈韫将肚兜扯开,两团凝霜赛雪的酥乳便一览无余。正是拥雪成峰,脂凝暗香,两两巫峰最断肠。

宁饴感到夫君的唇舌在她双乳间和乳头上舔吮,他的手指探入她身下肥厚的花心。她有些难为情,但每一寸肌肤都很受用夫君的爱抚,她想叫出声音,却害怕被书房外的小厮听到。与此同时,她身下的淫水越流越欢。

最后沈韫肏她的时候,思及她的胎还不稳,抽插得很慢。

宁饴在性事上其实偏爱那种近乎要被玩坏的凌虐般的快感,所以尽管夫君的阳物昂硕,次次也顶到了深处,宁饴仍感觉这次欢爱离酣畅淋漓还是差了点意思。

(六十三)要不要进来尝一尝?

晚间,宁饴让兄长给她寻来的崔嬷嬷做那道霜雪催。

宁尧办事果然妥帖,这嬷嬷做的甜汤,和宁饴小时候尝过的一般无二。

宁饴十分欢喜,直接赏了崔嬷嬷两月的月钱。

月上柳梢,驸马还没过来,想来是科考将至,正在书房温书。

“小绾,你送一碗汤到驸马那里。”宁饴嘱咐。

小绾应了,手脚麻利地将食盒装好,便出了屋子。

宁饴推开一扇窗子,见圆月悬空,院子里落了一地清辉。

远远地还能看见小绾渐远的背影。她已经行至苑外,却突然停了下来,好像是福了福身给谁行礼。

宁饴好奇,披衣而出。那人见她过来,并不往院内走,只是站在门外静静等她。

走到近前,才发现那人是大公子沈柯。

“兄伯怎么在这里?”宁饴眸子扑闪,目露疑惑,但不等沈柯回话,她似乎已反应过来,“噢...兄伯是来找夫君议事吧,他还未回来呢。”

“嗯。”沈柯似乎犹豫了一瞬,但旋即点头。

“夫君大约过一会儿便回来了”,宁饴垂眸思索了一下,便很认真地建议道,“正好我这里做了汤羹,兄伯要不要进来尝一尝?估计喝完汤,夫君也就来了。”

少女薄施粉黛,双瞳剪水,一身水芙色襦裙难掩其下窈窕纤细的身段。

“既是殿下相邀,鹤卿却之不恭。”

沈柯随在少女身后往里走,中间隔开约两步的距离。

世家子弟自幼受诗礼教化,注重食不言、寝不语。

沈柯虽然在喝汤,但是动作极轻,连汤匙碰撞碗壁的声音都几不可闻。宁饴因和他没有什么话讲,在桌底下偷偷掰手指玩。屋子里安静得诡异。

“很好喝。”少顷,男人放下碗。

宁饴闻声抬眸。这时有夜风推窗而入,吹得桌上的烛台灯火明灭,映着她眸中光华流转,波光潋滟,竟有几分摄人心魄的妩媚。

“兄伯喜欢就好了。”

宁饴有些乏了,但是客人还没有告辞的意思,她也不好赶人。

“兄伯手臂上的伤已经好了吧?”做主人的,得说两句话缓和气氛不是?

“早已经好了,本来也只是小伤。况且殿下给的金疮药,确实很好。”

这对话不知怎的越说越似有几分暧昧。宁饴没再说话,只回了个客气的微笑。

好在沈柯还不至于那么不识趣,“天色不早了,既是季延还未回来,那我便先告辞了。”

宁饴身后,崔嬷嬷心里暗舒了一口气,心道这位爷可算肯走了。按理说沈大公子为官数载,且闻得他在朝中进退得宜,处事圆滑,也是个心有七窍的主儿,不知怎的今晚这样没有眼力见。公主邀他进来坐,也不过是客套一下,他竟巴巴地跟进来,也不顾着些男女大防。若是他日后再得寸进尺,是不是得让主子爷知道,给他点颜色瞧瞧...

宁饴将人送到院外,回身看见崔嬷嬷怔怔的、一脸魂不守舍的样子。宁饴再看了眼夜色中那身着玄色衣裳的青年渐远的背影,似乎明白了什么。

宁饴一边往屋内走,一边心中称奇:嬷嬷都五十多了,竟然还会对少年人生出怀春之意..君生我已老,人生一大憾事呐...

(六十四)孕中

宁饴的肚子一日一日地大了,今年的秋闱也愈发近了。与往年不同的是,除了国子监祭酒谢大人、太傅袁大人等,太子也在今年的阅卷官名册之列。

尽管太子未及弱冠之年,但太子的才学和聪敏,是连他的老师袁太傅也颇为认可的。而太傅此人向来以治学严谨、性情严苛闻名,是一位圣上都很敬重的老臣。既然袁太傅都对太子担任阅卷官一事并无异议,朝中其他的老臣们自然也未有微词了。

虽然宁饴还有好几个月才生产,但老祖宗早早地送了三位太医到沈府上。这三位尽职尽责的太医几乎每日都要给宁饴诊脉,并且同其他嬷嬷丫鬟一起,不厌其烦地恳求公主要如何如何小心地走动,生怕她有任何的闪失。

这样一来,自有孕后开始嗜睡的宁饴,更加懒怠了。白日里,读戏文、话本子成了宁饴主要的消遣。

近两日有一本书籍更是很得宁饴的喜爱。有一两回,小绾甚至看见公主捧着那书卷泫然欲泣的模样。没有人见了那场景能不呆住的——那样一个神仙妃子般的美人斜倚在榻上,孕肚微隆,宽大的丝质衣袖从持书的手臂上滑下一大截,露出凝脂般的皓腕,她的眉似蹙非蹙,眼眶红红——连小绾一个女孩儿见了都发痴,若是男人见了,恐怕身子都要酥软掉半边。

小绾心里很为驸马爷感觉到可惜,驸马爷白日常常不在这里,错过太多这样的眼福了。

不过很快,小绾就发现她的可惜未免多余——她在帮公主洗浴的时候,很难不注意到公主自孕后越发鼓胀的奶子上几乎总有新添的暧昧红痕——看来驸马爷白日错过的艳福,都在夜间非常勤勉地向他的孕妻尽数索回了。

甚至有那么两三次,在公主午间小憩的时候,小绾偶然经过卧房,似乎隐隐约约听见了公主隐忍的娇吟。驸马爷午间并不会回来歇息,所以小绾猜公主可能是在帐中自渎——这倒也没什么,因为小绾也听生育过的妇人说过,女子孕中往往性欲更盛。不过那娇喘声仅仅是一闪即逝,而且声音十分微弱,小绾也疑心是自己听岔了,遂不再去想。

倒是公主那卷戏本子更让小绾感兴趣些。有一次小绾忍不住偷偷看了几眼——书里讲的大概是一位俊美仙君的故事,似乎还有点悲情,也难怪公主看得那样动容了。

离秋闱只剩约半月的某天,小绾把她听说的一些京中趣闻讲给宁饴解闷。她说起近日京中有许多妇人或小姐去寺里为家中即将赴考的夫君、儿子或兄弟祈福许愿,然后便问她主子要不要也去为驸马爷许个愿,讨个吉利。

宁饴那时懒懒地从她的书卷里抬起头,气定神闲地说:“夫君那样敏而好学的人,不用神佛相助也自然能蟾宫折桂的。”

宁饴这样说,一方面是她确实对驸马的才学信心十足;另一方面,她的身子近日确实被折腾得乏累,懒得出门了。倒不是腹中的孩子折腾她,而是自她的胎渐渐稳了之后,夫君每夜都要抱着她的身子弄几回。

自她有孕后,奶子越发大了,连着乳晕也大了些,下面红艳艳的花核更是一碰就潺潺地出水。再清冷自持的人,也无法抵抗这样极致魅惑的身子。更何况,沈韫他也完全不想抵抗。

不过这二人之间,很难说是谁蛊惑了谁——毕竟每每她夫君顶着他那张气质高华、俊美无俦的脸蛋舔吻她的锁骨时,她身下就已经泥泞一片了。

除了与夫君夜夜被翻红浪,隔三差五地还有个不好惹的家伙肆无忌惮地造访她的床帏——宁饴实在是不明白,她的嫡亲兄长,也就是太子殿下,是怎么做到百忙之中还能分出精力在她的身上作威作福的。

有一次,宁饴故意要激怒他:“兄长这样频频地自荐枕席,仿佛是本宫养在后宅的面首似的。”

面首小倌,是下三流的营生,正经人家出身的男儿鲜有去做这勾当的。若将普通世家公子与面首相提并论,已经是天大的折辱,更何况宁尧是正位东宫的太子,真真正正的一国储君。宁饴自己说完便有些后悔。

宁尧不怒反笑,他慢悠悠地把手落在宁饴的腰上,“好啊,那便让我这个面首,好好地伺候长公主吧。”

他简直是发狠地肏她,狰狞的阳物在她的甬道中横冲直撞,两颗囊袋高频度地拍击在她的腿心上。宁饴感觉自己仿佛暴风雨中飘摇在海面上的一叶小舟,随时有被湮没的风险。

奇怪的是,她感觉自己的身子竟然并没有强烈地想要挣脱他的愿望,相反,身下的淫水流淌得十分欢畅。

他将她的身子摆弄成各种耻辱的姿势。他甚至掐着她的下巴,迫使她目视他与她肉体交媾的部位。他将她那对淫荡的奶子捉住,将昂扬的欲龙置于深深的乳沟之间,反复地凶悍地抽插,直到浓浊的阳精喷射在她的奶子甚至脸蛋上,仿佛浪荡公子在妓馆玩弄最下贱的娼妓一样。

他终于云收雨歇时,宁饴已经将将处在晕厥的边缘了。

(六十五)投食

按照当朝律法,参加秋闱的考生需在考试前一天入住贡院。

宁饴那天早晨睡得沉,但还是挣扎着从被褥中坐起来,揉着惺忪睡眼,“夫君定能如愿以偿、登科及第...”

沈韫在床榻边坐下,一手扶住宁饴的肩膀,目光凝着她的脸庞,不觉眸中涌动起一片温柔的潮汐,“夫人安心睡吧,在家静候佳音便可。”

宁饴勉力睁开睡眼,见驸马穿着一身靛蓝色绫锻直裰,腰系玉白色浅云纹宫绦,已经收拾齐整了。

沈韫将她的身子揽住,宁饴便寻了个舒服的姿势,猫儿般将脸埋在他怀中,没入那股她日渐熟悉的木叶草药的香气中。

从沈韫的视角,能看见怀中的人儿微微低垂着头,她长长卷卷的睫毛轻轻颤了几下,仿佛振翅欲飞的蝴蝶,挠得他的心微微地发痒。虽然只是小别几日,却也忽然生出了几分难舍的情绪。

怀中的人长久地不做声,沈韫凑近去看,不禁失笑——这个没心没肺的小东西已经睡着了。

又过了不知多久,宁饴饿醒了。她揉了揉眼睛,就准备喊小绾进来。

“不用叫了。”熟悉的清冽声音带了几分揶揄。

宁尧瞥了眼桌案的方向,“给你带了好吃的。”

兄长已经这样“微服暗访”过她的卧房数次了,宁饴几乎到了见怪不怪的程度,便不再问“你怎么在这里”“你怎么进来的”这种傻气问题。

宁饴坐起身,心里有另外的疑问,“你怎么不在贡院?”

既然宁尧是本次科考的考官之一,按章程,为了保证科考结果的公正,宁尧今日应当也入贡院才是。

宁尧坐在窗下的螭纹圈椅上,身子微后仰,神态闲适,天然一副比主人还主人的架势,“急什么?我再晚两个时辰去也不迟。现在,你先过来吃饭。”

宁饴的肚子向美食投降了,她掀开被子下床。因为睡得太久,踏在地上仿佛踏在棉花上一样,登时踉跄了一下。幸而宁尧几个箭步过去,手疾眼快地捞住了她。

宁饴站稳了,便要挣开他,他的胳膊却牢牢地钳住了她的腰。她再挣扎了一下,某人便顽劣地把手探进她薄薄的亵衣,捉住一只浑圆的乳,揉了一把,嘴里还不咸不淡地威胁她,“老实点,先吃饭。”

是谁动手动脚?是谁不老实?

宁饴心里的小人儿翻了二十个白眼。

揭开桌上几样食盒,都是宁饴在宫里爱吃的菜,馋人的香气扑鼻而来。

宁饴见了酱汁鲫鱼、樱桃肉、熘蟹黄等菜,不觉食指大动,“你怎知道我饿了?”

宁尧似回忆到什么滑稽画面,唇角忍不住上扬,“方才某人睡觉的时候,涎水都从嘴角流出来了。”

宁饴这下不再说话,只顾吃饭吃菜了。

待她用完饭,宁尧像是终于记挂起他在贡院的正事,利落地起身,临行前不忘吩咐,“你按时吃饭睡觉,偶尔也当出去走走,别成日只在屋子里看戏本子。”

他走了,宁饴才想起今日要同她婆婆秦氏会客,便喊小绾等人进来伺候梳洗。

前几日,秦夫人同她说,骠骑将军府夫人预备几日后携女登门拜访,问宁饴是否方便与她一同会客,宁饴应下来了。

宁饴到了堂屋,先与婆婆聊了几句。原来她公公沈相与骠骑将军周大人有些交情,素日两家时不时来往。如今两家都有尚未成婚的儿女,周将军便生了与相府结亲的意思。沈相夫妇也乐意结这门亲事,毕竟如今周将军握有东南四州的兵权,是朝廷大员,若沈周两家结亲,正是珠联璧合的好事。

因为周将军嫡子周衡作过兄长伴读的缘故,宁饴对周家人口有些了解。周衡是将军府唯一的嫡公子,另有一个嫡亲的妹妹唤作周情,旁的还有两个庶兄弟和一个庶妹。如今周衡和周情都到了适婚的年纪,尚未成婚。

秦夫人下首坐着相府两个庶出的小姐,一个是良妾生的三小姐沈蕊,一个是侍妾生的四小姐沈菡。方才两个姑娘都已给宁饴这个嫂嫂行过了礼。

大概是因为今日的会客事关终身大事的缘故,可以瞧出两位姑娘都颇用心地打扮过了。仔细看,还能发现四小姐的装扮要比三小姐略素淡些。即使同是庶出,因着生母位分不同,四小姐的地位也是矮三小姐一截的,自然不敢抢了她的风头。宁饴长于皇宫,深谙嫡庶尊卑这一套礼制,轻易便看出其中的关节。

随意地又瞧了几眼,宁饴忽然瞥见两个姑娘戴的都是琉璃簪花坠子,款式相像,只是花色略略不同。忽然她便想起前阵子沈柯送她的金镶紫瑛坠子,当时丫鬟说,大公子得了几样精致的坠子,给她和两个庶妹各送了一份。宁饴当时没太放心上,只当他给各处送的坠子都是一样的,今日一瞧,怎么给两个妹妹送的是一个式样的,给她却是单独的一个式样。

难道是因着她身份更贵重,沈柯特意把最好的那个赠给她?再或者,难道他对自己...宁饴却不敢再往下想了。

(六十六)结亲

说话间,前头来报,说骠骑将军府的贵人们已经到了。秦夫人听了,忙派人去请她们进来。

周情今年十七岁,她走在母亲身侧后方,步态端庄,仪态大方。

秦夫人远远瞧见了,眼底浮现赞许之色。本来周情是她为沈韫物色的嫡妻人选,不过终究是他二人缘分不足,如今来看,若她与沈柯成婚,倒也很相宜。

客人们到了堂屋,自然先向公主行礼。宁饴免了她们的礼,又请她二人入座。

将军夫人郑氏是诰命夫人,曾入宫面见皇后,因而也与长公主有过一面之缘。

比之从前在闺中的娇俏少女模样,长公主如今出落得更加妩媚动人了,又加上有了身孕,更添几分柔美温婉的气韵,一看便知是婚后与驸马夫妻和睦,琴瑟和鸣。

“殿下最近歇息得可安稳?腹中的胎儿闹不闹人?”见宁饴的肚子已有些显怀,郑夫人关切道。

“休息得挺好。孩子很安静,不怎么闹人。” 孩子是不怎么闹人的,至于闹人的那两位——一个是考官,一个是考生,近日都在贡院。宁饴得了清净,自然睡得安稳。

谈着天,喝着茶,宁饴觉着,一道目光在有意无意地细细打量着她。

原来是周家大小姐。

噢,想起来了,小绾前几日同她说过,沈周两家相交多年,周情打小就与沈韫相识,勉强可算是青梅竹马,之前坊间还传过,周大小姐会与沈二公子成婚。

周情确实是在暗暗打量着宁饴。她不相信以沈二哥哥那样淡如冰雪、霁月清风的性子,会主动生出尚公主的心思。听闻长公主在宫中颇得帝后宠爱,定是她恃宠生娇,使了什么上不得台面的法子胁迫二哥哥娶她。

郑夫人同沈家两个姑娘都闲谈了几句,态度都是一般亲和,叫人看不出她更中意哪一位。不过沈蕊倒比沈菡更殷勤些。

在相府用过晚饭后,郑夫人便带着女儿告辞回府了。

马车辚辚声中,轿子里,郑夫人拉过了周情的手,压低声音:“娘知道你自小就喜欢沈家二公子,但是长公主你也见到了...如今沈韫已为人夫,即将为人父。你啊,该死心了吧。”

周情的眼里氤氲着雾气,语气中满是不甘:“我还是要嫁过去。”

“嫁过去做妾?”郑夫人又惊又怒。

“不,我嫁鹤卿哥哥。”

两天之后,沈周两家的婚事定了下来 ——周家大公子周衡迎娶沈家三小姐沈蕊,婚期定在半年之后。

又过了十日,宁饴午睡睡醒的时候,便见一位朗然照人的公子坐在她床榻边,手里轻握着她的一只手。

见她醒了,那公子粲然一笑, 动作熟稔地揉了一下她午睡后泛粉的脸颊:“夫人睡着的样子很是可爱。”

宁饴惊喜地小声叫嚷了一下,随即眉眼弯弯地扑进沈韫的臂弯里。

三日后,科考还没放榜。宁饴有些耐不住性子,便悄悄往东宫去了一封信,询问夫君的科考结果。

半日后,小绾为宁饴拿来了回信。

信纸展开,仅有龙飞凤舞的两个字。“尚可。”仿佛可以想象出某人落笔时敷衍的神色了。

(六十七)驸马离京

宁尧这人吝于赞誉之词,“尚可”在他那里算是挺高的评价了。

果不其然,次日科考放榜,沈韫的名字赫然列在榜上第七。相府上下自然是不胜欢喜,又是摆酒庆贺,又是告慰先祖,连着忙了几日。

才消停下来,一道圣旨就送到了相府。沈韫被封为诏州知州,半月后就须启程赴任。

知州是正五品官,倒也体面。但诏州是什么地方?离京城千万里远的西南边陲之地,可不是什么富庶地方。

宣旨的太监心里也揣摩不清圣意。圣上就明逸公主这么一个女儿,这么些年也是百般宠爱,如今公主刚有了三个月的身子,圣上竟忍心遣驸马远赴诏州任职,使这一对新婚夫妻分离?

宁饴自然是不满意的。接下来几日,她遣人往宫中递了好几封信,却总得不到帝后召见的旨意。

沈韫本人倒挺淡然。

是夜,帐中,他将妻子揽进怀里,轻抚她微蹙的眉,“夫人别怕,一年后我便回来了。”

宁饴环紧了他。听闻诏州生活清苦,此行又山水迢迢,她实在担心夫君这一去生了变故。

但若她想跟着夫君一起去,莫说父皇母后不会答应,夫君也不会答允的。

宁饴的手指在沈韫手臂上画着圈,心下渐渐有了自己的盘算。

“大人,前头就是城门了。”王尹在轿外恭敬道。

“嗯。”轿中的主人淡淡地应了一句。

今日是驸马爷启程赴任诏州知州的日子,守城的校尉郭泯早早便领着城门兵在前头候着贵人的车队了。

郭泯惯会溜须拍马,叽里呱啦对着贵人扯了一通吉祥话。

沈韫抑着心中不耐,略一颔首,算是回应。

郭泯自是不敢查验贵人的车驾,沈韫的马车遂先出了城门,后头跟随的车队却要一一经过检验。随从人等排着队挨个出城。

这时,一位微驼了背的老者从守城兵后头走出来。

郭泯对这位老人很恭谨,态度近乎谄媚,用只有他二人能听到的音量低声道:“刘公公,您这是要亲自”

刘喜没看他,目光只顾瞧着等待查验的随从队伍,像是在找什么人。

眼见着队伍快走完了,却仍没寻着人,刘喜皱了眉。

郭泯瞧着刘喜的神色,试探着问:“公公,太子爷那边若是用得上小的…”

事关重大,哪能轻易走漏消息,刘喜摆了摆手,没答复。

————————

“我只问一个问题”, 年轻的国公打量着突然造访的客人,“表姐为何执意要去京郊的亭溪村?”

宁饴挑眉:“当初在禅恩寺,你说欠我一个心愿,那时可没说还有条件的。”

提起禅恩寺,那夜的荒唐画面仿佛在眼前飞速回闪了一遍,她的肌肤温软的触感、她在他身下低声的嘤咛…陆国公的耳根悄悄地红了,面上却摆出一副不容商量的神色,“你告诉我,我就陪你去。”

宁饴见他正襟危坐,心中嗤笑,脑子里开始冒坏水,“当真?”

“当真。”

“行,你把耳朵凑过来点”,宁饴朝陆泽予招招手,后者有些迟疑地倾身靠近她。

她那张漂亮脸蛋的嘴角缀着一点狡黠的笑意,显得整个人明媚而又恣意,恍惚间跟儿时那个总爱欺负他的小女孩重合了。

“我啊,有个情郎在那里。”

(六十八)我又不是情夫

每日清晨之后都有商旅车队往来进出于京城。

这日有一支车马众多的队伍早早地出了城。

出了城门约五里,车队便分了三路,各自往不同方向行进。

怀孕之人本就贪睡,再加之宁饴属实也是许久不曾这样早起过,早就在轿中困得人都坐不正了。身子渐渐往一边厢壁歪去,不巧这时马车颠簸了一下,宁饴的脑袋便生生在厢壁上磕了一下。

“嘶...”宁饴痛得轻呼了一下,瞌睡都跑了几分。

宁饴揉着自己撞痛的地方,心下便想着若是夫君此刻在身边,必定会好好给她揉一揉的。

再不济,若是宁尧在身边,也会关切一二。

总不会是某人这一副不闻不问的样子,一点礼数都没有。

对面陆某人原是阖着眼闭目养神,被瞪了一眼后,若有所察,睁眼果然见她面露薄怒。

“瞪我作什么?”他挑了下眉,似笑似嘲,“我又不是殿下的情夫。”

“你...”

罢了罢了,这陆泽予年纪比她还小,跟他计较什么呢。再想到不日便可跟夫君相聚,宁饴的那点子不高兴便尽皆散去了。

困意涌上来,宁饴竟倚着厢壁渐渐睡着了。接下来,不知是路途平坦还是瞌睡虫作祟的缘故,宁饴竟睡得格外安稳舒服。

亭溪村有家老字号客栈,常年接待行路的商旅之人。这日天光才微亮,便有一伙客人来客栈落脚。

他们一行十五六人,都作寻常商旅打扮。其中有个身形高大的少年,入店时臂弯中横抱着个人。被抱着的那位几乎整张脸都埋在了少年怀中,只露出半边馥白盈润的耳垂来。

常有行路商人从勾栏馆舍找女人来客栈快活逍遥,店里伙计早见怪不怪。只是刚刚那位却像是个难得的美人,也不知是这小子哪里找来的宝贝。

宁饴睡醒时已是日中。环顾四周,见自己正和衣躺在一间客房的床上。

陆泽予在窗边坐着,朝她望来,不咸不淡地打趣道,“可算是醒了。”

“咦?你还没走?”宁饴歪了下头,“不是说将我送到之后就要赶回京城吗?”

“我改主意了”,少年站起身,往她这边走了两步,懒散地往床幔边一靠,“左右府里有长姐操持,我便是晚几日回去也是不打紧的。”

榻上美人一愣,风神秀异的小脸上露出些许错愕,“可是你留在这里做什么呢?”

乖乖,她可是要赶着去与夫君会合的,这小子赖着不走岂不坏她的事?

少年抱着臂,眸光微动,顿了一下才开口,“我就是想看看,什么人值得表姐这样大费周章来见。”

宁饴抬头的时候,陆泽予已恢复那副略带调侃而探究的神色。

她感觉刚刚听到的问题可以理解为: 你那奸夫有几分姿色?把沈韫也比下去么?

(六十九)骤雨

午后忽然下起大雨,一直到了晚间也不见停。宁饴便做了主,在此间客栈住一晚,次日再行。

陆泽予和宁饴共住一间。

宁饴也不是矫情之人,她晓得现下人在宫外,易生事端。陆泽予和她住一间,若真有歹人出没,也好护着她。

窗外的雨急急地落着,宁饴望着雨幕愣愣地出神。

“喏,这个给你。”陆泽予不知从哪儿变出来几本话本子。

“没成想你也爱看这个!”宁饴满脸喜色地接过,边说边翻开其中一本的扉页。

“我一个男子汉哪里会爱看这些”,陆泽予撇过头轻咳了一下,“不过是怕你路上闷得发慌,便备上一些罢了。”

“噢?”宁饴抬头飞快地瞟了他一眼,复又低头瞧她手中那书,“我记着你小时候不是挺喜欢读这些吗?”

彼时她十岁生辰才过不久,离宫到国公府小住。

入住第二日,晚间,宁饴正独自在厢房里看话本子,忽听有人在窗棂上叩了两下。

宁饴一惊:“谁?”

“别怕,是我。”是清凌的少年音色,似在哪里听过。

宁饴犹犹疑疑地开了窗,见那少年竟是昨日自己初来国公府后刚去探望过的表弟。

“怎么一个人跑来这里了?”,宁饴关心地瞧着他的面色,“病好了吗?”

被女孩儿这么一瞧,陆泽予的耳根便倏地红了,所幸被掩在夜色中,不容易被发现。

“托殿下的福,病已大好了”,才与她对视了数秒,已然心跳如鼓,少年慌乱地将目光错开,“昨日得了殿下的玉,很是喜欢,匆忙之间竟忘记礼数,今日特来谢过殿下。”

“这也值得你专门跑一趟?”宁饴噗嗤一笑,向他招招手,“别在外头傻站着了,仔细吹了风又着凉了。”

“这...”虽则他的私心是期望与她共处,但男女大防毕竟事关她的闺誉,他便犹豫了。

宁饴又是一笑,“这有什么?你是舅舅的儿子,便是我表弟。再说,你才几岁?”

她这样说完,陆泽予便从善如流地翻窗进来了,“那便谢过殿下。”

宁饴倚床坐下,顺手从瑶盘上拈了一块糕吃,“都是一家人,叫得那么生分做什么?以后唤我姐姐就好”,此时她目光从榻上摊开的书页上滑过,心念一动,“若你真要谢我,不若替我读话本子?”

她看了半日的书,看得眼睛都有些疼,但这卷书又实在精彩,她今日不看完是舍不下的,正巧她这便宜表弟声音挺好听,捉来为她读书正合适。

陆泽予微愕,但并未推辞,接过书卷便读了起来。

陆泽予初时还有些放不开,读了两三页,渐入佳境,竟显出一些说书的天赋来,语气时缓时急,声量时起时落,听得宁饴入了迷,一整颗心都沉进去。

往后数日,每每入夜之后,陆泽予便来为她读书。

初时宁饴也觉此事不妥,但架不住少年目光灼灼、唇角弯弯地叫她姐姐,再加上他又明仪知礼、并无逾矩之处,便由着他日日这样了。

若说真有什么确实不妥的时候,便是有一夜他二人正读书的时候,房门外忽传来嬷嬷由远及近的脚步声:“殿下,国公夫人那边刚遣人送了宵夜过来,奴才给您送进来罢。”

一时间宁饴乱了神,既忘了出声制止那嬷嬷,也忘了叫陆泽予翻窗出去,反倒是伸了手将他往自己被褥里拽。

少年这辈子没进过这样香暖的被褥,满床满榻都氤氲着她身上好闻的香气,像是春风一瞬吹开了漫山的玉茗花。

嬷嬷推门进了屋,见床帐已经拢上,诧异道:“殿下今日如何睡得这样早?”

宁饴攥住了被褥的一角,低声道:“本宫现下困得很,嬷嬷先出去罢。”

被褥中空间不大,他和她的身子隔着三两层衣衫相贴,彼此能感受对方肌肤的温热。一时房内静得连根针掉下来都能听见,二人皆屏着息,不知谁的心跳更急。

嬷嬷诺了一声,放下食盒出去了。

宁饴松了一口气,僵着的腰肢软了下来,才觉少年的一只手臂竟环在自己腰上,她轻轻拍了拍他的手,“她已经走啦。”

又推了一下,那手掌却仍扣在她腰侧,宁饴扭头去看,发现陆泽予竟已睡着了。

少年面目舒朗,睡颜恬淡,宁饴一时不忍心把他吵醒,便就着这个姿势躺回去了。过了会儿,她竟自个儿睡着了。

耳边传来轻微而均匀的呼吸声,少年睁开眼睛,神色清明,没有半分刚睡醒的模样。他缓缓坐起,鼓足了勇气,终于斗胆凑近,在她唇角上落了一个很轻的吻。夜色中,少年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而后轻手轻脚地掀开床帷出去了。

不能再得寸进尺了。明月高悬于空,本是他不配去沾染的。

思及往事,宁饴才发觉他们姐弟二人竟曾有过一段很亲近的日子,缘何后来情分那般淡了?

大概是窗外风急雨骤,忽叫宁饴心中生出一股冲动,“陆泽予,你小时候不是挺喜欢我吗,怎么后来却讨厌我?”

闻言,国公爷显见地眉头一颤。

(七十)涨奶

陆泽予扶了扶额,“殿下多心了,我对殿下不曾生厌。”

好一个不曾生厌。

是谁这三年来对她避之唯恐不及,又是谁为了护着心上人将她推倒在地。

算了,不说就不说吧,谁稀罕呐。越想以前的事越气,宁饴索性翻了个身,背对着他,自己看话本子去了。

半夜的时候,宁饴口渴,起身倒水喝。忽然见靠窗的那张床榻上,某人背靠着枕头,坐着发呆。

“陆泽予,你大晚上的不睡觉,是想吓死谁?”宁饴抚了抚自己的胸口。

“我睡不着,殿下先睡吧。”

可能是睡迷糊了,宁饴竟然感觉他说这话的语气还有点温柔。

屋外雨势未减,雨点砸在窗棂上,噼里啪啦地,有点吵。

宁饴若有所思地,“棠姐姐说,自从延礼哥哥走了,你夜里时常失眠,原来是真的。”

陆延礼是国公府嫡长子,三年前被歹人害了,不然也轮不到陆泽予来当这个国公爷。

“好了,别说了,睡吧。” 陆泽予语气中有些许疲惫。

宁饴也察觉自己失言,勾起了人家的伤心事。

陆延礼是个合格的兄长,他为人正派,脾气谦和,对待府中嫡庶弟弟妹妹都很关照。就是这样好的一个人,却在大好的双十年华遇了害。宁饴都难免唏嘘,更何况陆泽予这个素来敬爱兄长的弟弟呢?

关于陆延礼,宁饴的记忆也不多。小时候在宫里,舅母带着这位表哥入宫见母后时约莫和她打过照面,不过那时候她还是个咿呀学语的奶娃娃呢。

再后来就是三年前那晚,舅舅的寿宴,她的坐席就在表哥旁边,因此和他说了几句话,没想到竟是最后一面。

宁饴又躺下了,但是这回她也有些睡不着。

不知道驸马的车队现在到哪里了,不知是不是也被大雨耽搁了行程。

她的胎已经五个月了,经不起颠簸。

可是今天已经耽搁了大半日,若是接下来不赶一赶,怕是追不上夫君他们。

最要紧的是,这两日她时常感觉双乳涨涨的。她初次怀孕,没有什么经验,不知道这是不是意味着开始产奶了。

她在被子里窸窣动作了一会儿,把小衣解开,把肚兜带子松开。

手探进肚兜,在浑圆滑嫩的奶子上揉了一下,忽然感觉奶子上湿湿热热的。手指一摸,竟然是有汁液从奶头流出来了。

宁饴简直欲哭无泪。夫君不在身边,丫鬟嬷嬷也没带着,这可怎么是好。

奶子还是涨得慌。

不得已,宁饴只好双手各托住一只乳球,动作生涩地揉了几下。

结果更是一发不可收拾。不仅乳头又淌出好些奶水,身下的花穴也开始流水。

原来宁饴婚后与夫君日日缱绻,又与兄长媾合数次,身下那处竟是没有几日空置的。像这样连着几日没有肉棒入进去,倒是纳罕之事。

且那两位在床第上又各显本事,早已将她这身皮肉滋养得娇纵淫荡。

身子越是想着阿韫,往日床榻间那种种艳情画面便越是清晰地在脑海中闪回。

记得她第一次见他那东西的时候,还是不免被冲击了一下。

毕竟,将那张剑眉凤目、清冷出尘的脸蛋跟他身下那条粗硕狰狞的玩意联系在一起,属实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

宁饴不自觉地交迭着双腿,秀气的眉因为隐忍得难受而蹙了起来。

她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以至于陆泽予探身过来的时候吓了她一跳,后者微凉的手掌落在她出了薄汗的额头上,“怎么,身子不舒服?”

(七十一)就喜欢大着肚子被男人肏?

宁饴怕被他看出端倪,赶紧往被褥里缩了缩,“我没…”

话未及说完,客房的门忽被砰地踹开。

陆泽予尚未转身,大腿已中了一箭。还没来得及看清对方样貌,已从身后被劈晕过去。

那人边漫不经心地用帕子擦手,边扫了她周遭一眼,见她被褥旁露出了一角缎子,似乎是脱下来的肚兜。

只一瞬,那眸色便更暗了些。

山雨欲来风满楼。

那人携着很重的威势而来,明明什么话都没说,已经让她心颤了。

她的身子才往里挪了一寸,便被那人抵在床角。

他捏住她的下颚,神色忽然变得温柔,“哥哥不是——让你好好养胎吗?”

宁饴的身子微微地发抖。

就在这时,她身上蔽体的被褥被一把扯开。

一瞬间,两只颤巍巍的白嫩乳球便裸露出来。

两团香肉都被还没来得及擦拭的奶水打湿,乳白色的液体还在不住地从粉色的乳头中淌出来。

盛怒之下,男人的目光反而异常平静,像望不见底的深潭。

宁饴被捏着下颚,不得不微仰着头,承受他略带讥诮的审视。

他的另一手掌轻柔地覆在她隆起的小腹上。约莫是因为外面下着大雨,他的掌心也带了微微的湿意。

“笙笙就喜欢这样,大着肚子跑出来被男人肏,是不是?”

宁饴连摇头都做不到。她的下颚已经被捏得生疼。

宁尧终于松开她。

他冷冷地扫了倒在地上的人一眼,又看了眼她脱下的藕粉色肚兜。

“他刚刚在这里肏你了?”

宁饴一边急剧地喘着气,一边用力地摇头。

她是真害怕宁尧发起疯来,直接就把陆泽予给剁了。

偏宁尧最能看懂她的心思。

“就这么怕我动他?”他面上浮现一丝嘲讽。

把床幔放下来,遮住她身上的春色。

他拍了两下掌。

随即便有候在外头的随侍躬身快步进来,“太子殿下有何吩咐。”

他主子冷冷地:“把人拖出去。”

太子爷脸色瞧着不好,那侍从不敢耽误,忙照着吩咐做了。出去的时候不忘利索地把门关上。

宁尧一边脱了外袍,一边掀了床幔进去。

宁饴惊恐道:“你把他怎么了?”

宁尧把她摁在榻上,手掌抚上一只饱胀的乳球,声音低低地,“怎么,笙笙想让他留下,看着你的小穴吃我的肉棒?”

宁饴怀疑他给她下了蛊。因为他刚说了这话,她的小穴里便流水了。

饱满圆润的奶子在他修长的指间变化着形状,越来越多的奶水从乳头流出来。他的手指逐渐被打湿了。

“奶子被人揉着,好舒服。

要是…要是他用舌头舔一舔就更好了。”

“陆国公私自将长公主带离京城,此乃重罪”,他一边说着,将她的亵裤扯下来,手指探进嫩生生的花缝里,找到那粒小小的花核,重重地揉了一下。

宁饴爽得浑身都麻了一下,身子抖了一下,一股淫水浇在兄长的手指上。

那始作俑者却继续不紧不慢地,“但若笙笙听话,我兴许会从轻发落。”

宁饴其实已经不大听得明白他在说什么了。她身子难受得很。

“笙笙会听话的,哥哥快把肉棒插进来。

小穴好想被大肉棒塞得满满的。”

这是她此刻心底最真实的呼唤。

(七十二)奶水喷到哥哥脸上

宁尧修长的指掰开她的屄缝,见饱满肥厚的贝肉之间,确实唯有清液流出,可见她方才未曾与陆泽予媾合。

宁饴感觉胸前一热,低头看去,原是兄长衔住了她左乳的乳肉。

绵软雪白的一只肥奶被男人含进嘴里重重地吮着。

粉色乳头被舔着弄着,便有大股带着乳香的奶水喷出来,尽数喂进男人口腔中,随着他喉结的滚动,深深地咽下去。

右边那只乳球虽然也被他亵玩于指间,究竟没有唇舌抚慰,于是奶水一小股一小股地喷涌而出,打湿了男人英隽的侧脸。

宁饴初次产乳,竟是被兄长吃了去,心中一时有些许复杂。

趁兄长专注吃乳,宁饴偷眼看去,见他垂着眸,薄唇紧紧地吸附在那一团奶白软肉上,唇角还沾了些乳白色的奶水。

从前在闺中,宁饴喜欢看兄长作丹青。

他以为她是有心求教,每每认真落笔,尽心讲授,哪里知道她醉翁之意不在酒。

他眉深眸长,低头作画时,鸦羽似的长睫垂下,暂时敛住储君的威仪,只让人觉得从容俊雅,温柔可亲,如寻常人家的兄长一般。

她奶量充沛,左乳被他这样用力地吮了许久,奶水尚未被吸空。

而他揉搓着她右边那只乳球的手正是他惯常作丹青的那只手。

彼时他那只漂亮的手执着笔垂眸作画,风采卓然。

现在也是那只手,抓揉捻弄着她饱胀的乳球,动作粗狂。

宁饴本就因被兄长吸奶而情欲涌动,又有闺中旧事在眼前浮现,一时意动,伸出藕臂,环住了他裸着的肩膀。

感受到她的柔夷覆在自己的肩膀,宁尧的动作显见地顿了一下。

她还是第一次在床榻上有这样乖顺的时候。

但是啊,储君哪里是那么好哄的。

宁尧抬起头,盯着她,眸色晦暗,“偷偷跑出京城,是为了追上沈二是不是?”

宁饴自知瞒他不过,只得嗫嚅着低声说是。

宁尧的面色更加阴翳,逼近了她,语气寒凉,“笙笙啊,告诉哥哥,究竟谁给你的胆子?”

宁饴身子瑟缩了一下,眼尾也有些发红。

宁尧却仍然逼视着她,“前几日,也是在京郊,一户人家有孕的妇人遭贼人掳去,被一窝强盗奸了个遍。”

他抚了抚宁饴的头发,“找到时,那妇人已经被折磨得痴傻,腿心还淌着贼人的浊精。”

“你怎么敢带着这点人马私自跑出来?”

宁饴自幼被呵护得很好,人生中除了倒了运遇见肖铎之外,皆是顺风顺水,不曾见识过世道险恶。

到底年岁尚小,一时听了兄长所言,心中惧怕之极,坠下泪来。

宁尧叹了口气,终究还是把人揽进怀里。

东宫那边,见徒弟小顺子急步走进来,刘喜忙问:“可有消息?”

小顺子气喘吁吁,“干爹,太子爷那边找着人了。”

刘喜原本绷着的身子顿时软下来,“找着了就好,找着了就好…”

主子才在惠州出过事,身子并未大好,平日里还要强打精神斡旋于朝堂之间。

医官早就嘱咐说不可受寒,不然恐怕以后要落下病根。

今日的事,太子爷大可以托付给周衡将军或是其他亲信之人去做。

主子身上系着千秋万代的基业,本该爱惜自己的身体。

他却浑然不把自己的身子当回事,点了人马便冒着大雨策马出城。

究竟那位是主子从小疼大的。

(七十三)夫君的肉棒打在她的牝户上

陆国公私带长公主出城一事,宁尧最终也没有捅到圣上面前。倒不是念着那点表兄弟的情面,纯粹是为着宁饴的声名考虑。

但宁尧自然要让这个表弟长点记性,遂将其在东宫暗室囚了五日,冷汤冷饭地招待。

这五日,宁饴也被囚着,受的并非口腹之灾,而是皮肉之苦。

五日之后,东宫书房的暗格内多出几幅新作的丹青工笔画。画的皆是一女子被淫亵捣弄的情态,或是一柄紫萧插入牝中,或是牝户大张,麝兰吐露,又或是手捧一对胸乳夹弄玉茎。

却说画师本人正赏着画,书房外忽通报周衡将军来访。

将画卷收起,宁尧遂让小厮请人进来。

周衡不日便要迎沈家三小姐沈蕊过门,此番是特来东宫送请帖的。

但见这个准新郎倌面上面色颓丧,脸上全无什么喜色,反倒是宁尧这孤家寡人春风拂面,神采奕奕。

真到了好友成婚那日,太子却因圣上忽然卧病而抽不开身,无暇前去观礼。

好在太子另遣了心腹之臣前来道贺,一并携了东宫的贺礼,也给将军府增光不少。

更不必说,当日太子嫡亲的胞妹明逸长公主也同沈家其他亲眷一道去了将军府,一众宾客更是明白了周小将军颇受东宫器重,一时更加谄媚艳羡。

却说新郎倌的妹妹周情整晚都陪在长公主身侧,因长公主的胎月份大了,行动不便,周情更是亲自夹菜盛汤,好不殷勤。

明明滴酒未沾,在席间坐久了,宁饴却觉得头越来越沉。

恍惚间宁饴感觉身边人扶着她起身,渐渐远离了熙攘人群。

她的眼皮沉重地垂下去,只能靠其他感官感知周遭的环境。

扶着她的人不知怎么快步走开了。

宁饴摸到旁边的墙壁,勉力支撑了一小会儿,腿一软,身子正要沿着墙滑下去。

“殿下!”,有人疾步而来,及时揽住了她。

那人打横抱起了她,不知怎的,这个怀抱感觉有些许熟悉。

她被放到一张床榻上。

身边又安静了,那人该是走了。

胸口湿湿的,应该是奶水流出来,把胸前的衣襟打湿了。

“不行的,奶子太胀了,好难受。”

“夫君,夫君” 她无意识地呢喃着。

“嗯。” 有一只手掌轻轻地贴上她的额头,低沉的声音很温柔。

她捉住夫君的手掌,往自己胸前带,“揉一揉,帮我揉一揉。”

夫君的掌贴在她高耸的胸乳上,却许久没有动作。

宁饴有些委屈,“夫君不愿意吗?”

“是你招我的。是你这样招我的。”

男人扒开了她的衣襟。

“愿意…”男人低低喘息着,大口地将她的乳含进嘴里。

甘甜的乳汁从奶头源源不绝地流进他嘴里。

怎么会不愿意,让他死在这宝贝身上都可以。

他动作激狂,不一会儿就把她的两个乳头都吃得湿漉漉亮晶晶的。

模糊间,夫君将她的亵裤褪到了小腿上。

夫君的手指探进她牝口摸了摸。

饱满肥厚的牝户那里湿答答的。

夫君的肉棒打在她的牝户上,昂硕的龟头蹭了蹭她牝口的淫水。

龟头挤进去了,撑开牝内层层褶皱。

宁饴的眉微蹙,感觉有些痛,但还是想吃下夫君的肉棒,“嗯…呃…”

夫君将她两条嫩生生腿儿夹在腰间,将那驴样的物事往那花心用力一顶,尽根肏了进去。

(七十四)边被吸奶边被肏

夫君的肉棒在她体内,一下又一下地有力地往里撞。

宁饴被撞得两只奶子晃晃悠悠,隆起的雪白的孕肚也在床上微微地颤。

双腿又被夫君架在他宽阔的肩膀上,他趁势往里耸了一下腰。

好深…

他的两颗囊袋啪啪地打在她大腿根处。

她感觉夫君的肉龙几乎要肏进她的胞宫了。

夫君俯下身,两只大掌一左一右地抓住两只乱晃的奶子。

初时只是乱摸乱揉几下,后来奶水喷了出来,夫君便用唇舌去接。

宁饴下面的屄被大肉棒捣得水声靡靡,上面的两团乳也被吃得啧啧有声。

她下身早已被剥得一丝不挂,饱满馥白的大屁股完全暴露在夫君眼前。

上身的衣服被扒开,虽裸出两颗乳球和柔软的孕肚,衣服还松松垮垮地挂在她薄薄的香肩上。

又抽插了数百下,肉棒渐渐停止冲刺。

夫君探身过来吃她的唇,掌下仍不住地玩她的奶子,肉龙暂时温顺地伏在她花穴深处。

夫君的舌头探进她的唇里,有力的臂膀紧紧搂着她。他光裸精壮的胸膛严丝合缝地贴着她雪白的胸乳。

这时候,噗嗤嗤地一阵热流撞进她屄里。夫君全都射进去了。

浓精堵得她里头满满当当。

夫君的肉棒却没拔出去。他埋头在她胸前咕咚咕咚地喝奶,手掌揉着她的臀瓣。

就这样被吸着奶插着屄,宁饴睡着了。

后来又隐约有点意识的时候,她感觉自己是在马车上,因为似乎听见了轱辘辘的车轮声。

她坐在夫君腿上,夫君把她的衣衫解开,低下头舔她的乳头。

马车颠了一下,她感觉被臀下那戳着她的东西狠狠地顶了一下。

夫君解开裤带,把那又昂了头的肉龙释放出来。

她身下没穿亵裤,因此底下刚被射了精的湿漉漉的贝肉便与他昂硕的龟头直接贴在了一起。

马车又颠了几下。

夫君的大龟头往她那媚肉上撞去,狠狠厮磨着她敏感的花蒂,但没有插入。

宁饴的牝口吐出一大股淫水,混着白浊阳精流出来。

夫君却只是不为所动地舔弄她的乳头。

她只好抛却了羞耻心,娇嗔道,“夫君插进去呀”

没有回应。

她只好说得更露骨,“夫君把肉棒插进笙笙的屄里,好不好?”

他还是不动。

她的手抚上他热烫的肉棒,“笙笙的屄只给夫君肏,好不好?”

夫君身形一滞,扶住她的腰肢,同时肉棒对准她的牝口猛地往里一送。

她婉转的娇吟尽皆被男人的唇封上。

马车不知什么时候停下了。

夫君给她身上披了件斗篷,抱着她下了马车。斗篷之下,夫君的肉棒仍插在她穴里。

就这样边走边插了一会儿,夫君在一个僻静之处停下了。

模糊间,宁饴感觉自己吃下了一粒什么东西。

涣散的意识渐渐恢复,宁饴缓缓睁开眼睛,视线从模糊到逐渐清晰。

宁饴不太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张了张嘴,却没发出声音。

她在一片树林里,身上罩着一件庇体的斗篷,那处被粗大的肉龙插着。

那肉龙的主人有着一张她熟悉又在此刻不那么熟悉的脸。

是做春梦了吧。

她的春梦未免过于淫邪。

竟与夫君的兄长通奸。

“笙笙”,这时,沈柯的手指抚上她的脸,指间还残留着她奶水的味道,“夫君肏得你舒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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