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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月和他的后宫们】(16下)
作者:清玉水月
第16章 石头、爬树、探险、性爱(下)
她推开门,入眼是分隔在左右的铺着雪白床单的两张单人床,中间一张精致的小桌,窗外阳光透过窗帘在地上投下摇曳的光斑。
“好、好豪华……”她结结巴巴地感叹,完全没注意到水月把二人的行李放到角落翻找着什么。
“我准备了这个!”水月突然从背包里掏出一个精致的双层便当盒,献宝似的捧到她面前,“交换便当!”
薄绿惊讶地接过,掀开盖子的瞬间却僵住了——
这根本不是什么普通便当!
精致的饭盒里,鲜艳的寿司卷诡异地蠕动着,章鱼香肠的触须还在微微抽搐,最可怕的是——每一道菜上都覆盖着厚厚的、几乎凝固的乳白色酱料,散发着浓郁到令人头晕的香气。
“这、这是……❤”薄绿的手指微微发抖。
“是我的特制酱料!”水月笑得阳光灿烂,粉色的眼眸纯净得不可思议,“是用我的——”
他话音未落,包厢门突然被敲响。乘务员推着餐车礼貌地询问:“需要饮品吗?”
水月转身去挑选饮料时,薄绿鬼使神差地凑近便当,偷偷舔了一下沾在盖子上的白色酱料——
她的瞳孔骤然收缩,双腿猛地并拢。
这味道比水月身上的体香还要浓烈十倍,甜腻中带着微妙的咸腥,让她的大脑瞬间空白。
更可怕的是,仅仅这一小口,她的小腹就泛起一股熟悉的热流……
“埃莉诺姐姐?”水月突然回头,手里拿着两罐果汁,“怎么了?”
薄绿慌忙合上便当盒,脸颊烧得通红:“没、没什么!”甚至没注意到自己的声音比平时色气几分,“就是……太惊讶了……”
水月歪着头,似乎没注意到她的异常。他自然地在她身边坐下,腿挨着她的腿:“那……尝尝看?”
薄绿僵硬地看着他掀开便当,用筷子夹起一块沾满白酱的玉子烧……
(完了……这东西真的能吃吗……❤)
可当水月期待地将食物递到她唇边时,某种诡异的吸引力却让她不由自主地张开了嘴——
她的味蕾在接触到的瞬间仿佛炸开了烟花,眼前闪过一片绚烂的白光。
那酱汁根本不是普通的香甜——而是一种完美适配她灵魂渴望的味道,它仿佛是活的,像无数细小的触须钻进味觉神经,精准捕捉到她潜意识里最渴望的滋味——像是她童年梦想中的糖果,又像是最怀念的家乡料理,甚至带着些许情欲般醉人的诱惑感……
她无意识地咬住筷子前端,双腿猛地夹紧。食物在口中融化时,那团白色酱料竟像活物般缠绕上她的舌头,将数十倍浓缩的诱惑直接灌入食道。
“嗯……呜……!”
薄绿的双眸瞬间湿润,双腿不受控制地夹紧,连脚趾都蜷缩起来。
这味道太过完美,完美到近乎罪恶,她的舌尖忍不住追逐着每一丝残留在唇齿间的酱料,喉咙不自觉地吞咽着,像是渴求更多。
“好吃吗?”水月歪着头问道,眼睛亮晶晶的。
薄绿根本发不出正常的回答。
她的脊椎像被通了电般酥麻,眼前炸开一片彩色的光点。
最可怕的是——这股味道直接连通到了下腹,让子宫深处痉挛着涌出一股热流。
“哈啊……哈啊……”她急促地喘息着,“水月……这个到底是……”
筷子从她无力的指间滑落,在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薄绿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后仰去,裙摆翻飞间露出紧紧并拢的大腿——那里的丝袜已经湿了一小块。
水月慌忙扶住她:“啊!忘记说了,第一次吃可能会有点刺激……”
这哪是有点刺激?!
薄绿的眼前浮现出荒诞的幻觉——她看到自己正跪在无人的车厢里,发疯般舔舐着便当盒里残留的每一滴白酱。
而现实中,她的身体已经先一步行动,颤抖着伸手又夹起一块沾满酱料的寿司。
“埃莉诺姐姐?”水月担忧地看着她酡红的脸颊,“要不要喝点果汁……”
薄绿充耳不闻。
当第二口食物入喉时,她的腰肢猛地弹起。
这次的味道竟然又变了——是更浓烈、更下流的水月的气息,仿佛他正用舌尖将食物渡进她嘴里一样。
“咕呜……!”她的手指死死攥住裙摆,双腿在床边上难耐地磨蹭,甚至能感觉到湿透的内裤正紧紧黏在肌肤上。
她的睫毛颤抖着,羞耻得几乎要哭出来,却控制不住地又舔了一下。
伴随着一阵剧烈的颤抖,薄绿仰着头达到了恐怖的高潮——完全来自味觉的快感。
当痉挛终于停止时,她像条脱水的鱼般瘫在床上,嘴角还挂着一丝白酱。涣散的视线里,水月正担心地用纸巾擦拭她汗湿的额头。
水月的手指突然探入薄绿的裙底,指尖精准勾住了她腰间的丝袜边缘。
动作熟练得不可思议。
薄绿还沉浸在味觉高潮的余韵中,双腿发软得没有力气反抗,只能眼睁睁看着他掀起自己的短裙——
“等、等等——!”她终于反应过来,声音却软得不像话。
但水月已经用指尖勾住了她湿透的白色棉质内裤边缘,连同丝袜一起缓缓向下拉。
薄绿浑身颤抖,眼睁睁看着自己最私密的部位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粉嫩的阴唇因为刚才的高潮完全充血,正随着呼吸可怜兮兮地张合着,粘稠的爱液拉出细长的银丝,把大腿根弄得一片狼藉。
“呜……”薄绿羞耻地捂住脸,可指缝却留得足够宽。
水月歪着头观察她的反应,手上的动作丝毫没停,甚至轻巧地分开她想要并拢的膝盖,“会着凉的,而且黏黏的很难受吧?”,随后手掌已经贴上了她湿得一塌糊涂的腿心。
噗啾。
空气中响起一声清晰的水声。
薄绿的阴唇已经完全充血绽开,黏稠的爱液甚至在床上晕开了一小滩。
水月却仿佛习以为常,从口袋里掏出一块手帕。
“所有姐姐第一次吃我的精液时都这样哦~”他语气轻松得像是讨论天气,指尖却不容抗拒地分开了她湿漉漉的阴唇,“阿米娅姐姐当时喷得比你还厉害,把整条裙子都弄湿了……”
薄绿的大脑嗡嗡作响——他刚才说了什么?精液?!
她的视线猛地转向便当盒里那层浓郁的白色酱料,胃部突然涌上一股热流。那不是酱料……那是……
水月注意到她的视线,笑着说:“嗯!就是那个哦,姐姐们都很喜欢呢~”
薄绿的大脑彻底宕机。
水月的手指正用手帕擦拭她肿胀的阴蒂,甚至还用指腹若有若无地按压那个敏感的小核。
他的动作熟练得可怕——先是用手帕吸干大股涌出的蜜液,再拨开阴唇褶皱清理里面的汁水,最后甚至把指尖探入穴口边缘,轻轻转了一圈确保没有遗漏。
“啊……!那里……不用……”薄绿的双腿痉挛着想合拢,却被水月用膝盖顶开。
“要好好清理才行~”他歪着头,粉色眸子里满是纯粹的无辜,“埃莉诺姐姐的小穴好漂亮……粉色的,还会自己一张一合呢。”
——这算什么啊啊啊!!
“闭、闭嘴啊!”薄绿猛地夹紧双腿,却把他的手掌也一起夹在了腿心。水月的手腕微微一转,手指恰好压上那颗肿胀的阴蒂——
“啊!”薄绿惊叫一声,腰肢猛地弹起,又重重落下。她的大腿内侧剧烈颤抖着,刚刚高潮过的身体敏感得不可思议。
薄绿的脚趾蜷缩得发疼,水月每一次擦拭都像是故意刺激她的敏感带。
更可怕的是,当他清理到后穴时,指尖竟然坏心眼地在那圈褶皱上打了个转——
“嗯啊!”她猛地仰头,又是一小股爱液喷了出来,正好溅在水月的手腕上。
薄绿的羞耻心终于彻底崩盘。她猛地拽过旁边的枕头按在自己脸上,自暴自弃地大张开腿,任由水月继续那要命的”清洁”。
“……干净啦。”水月满意地看着她湿红的腿心,突然凑近吹了吹,“这样就不会黏黏的了~”
薄绿的双腿剧烈颤抖,整个人彻底瘫软在床上,眼泪把枕头打湿了一大片。
她死死夹紧双腿——可那里已经什么都没有了,只剩下一片湿润的凉意……
水月收回替薄绿擦拭的手,看着自己指尖上沾满了透明黏稠的爱液。
薄绿还沉浸在羞耻中无法自拔,捂着脸的指缝间微微透出绯红的肌肤,根本不敢看他。
水月歪了歪头,在薄绿没注意到的时候,突然将沾满她体液的手指放到了唇边——
舌尖轻巧地卷起指尖的透明液体,像品尝什么美味般含入口中。他的粉色眼眸微微眯起,喉结滚动着咽下她的味道。
“嗯~甜甜的……”水月舔了舔唇角,意犹未尽地将整个食指都含进嘴里,啜吸得啧啧有声,甚至还细细品味了一番,“而且……这个味道好像有点熟悉?”
薄绿听到这声音,终于从指缝间偷偷望去——眼前的一幕让她差点尖叫出声。
水月正津津有味地吮吸着自己的手指,粉色的舌尖缠绕在指节上,将他刚刚用来擦拭她私处的手彻底舔得干干净净。
“等、等等——别舔!”她猛地支起身子,却被一阵酥软的眩晕感击中,又跌回了床铺上。
水月疑惑地停下动作,指尖从唇间抽出时还带出一丝银线:“为什么?明明很好吃啊……”他露出些许困惑的神情,随即像是突然想到什么,眼睛一亮,“啊!我想起来了!”
薄绿的心跳漏了半拍。
“前几天埃莉诺姐姐还我的手帕时,上面就有这个味道!”水月恍然大悟般拍了下手,随即露出一个天真又色气的笑容,“原来那时候埃莉诺姐姐就……”
“——闭嘴啊啊啊!!!”
薄绿再也忍受不了这羞耻到极点的情况,猛地抓起枕头砸向水月。她的双腿紧紧夹在一起,整个人蜷缩成一团,连脚趾都红透了。
(完了……全都被发现了……)
(那个晚上……用手帕做的事……)
水月轻巧地接住砸来的枕头,不但没有生气,反而凑得更近了。
他的蓝紫色发丝垂落在薄绿通红的耳畔,带着清甜气息的吐息喷洒在她敏感的颈侧:
“没关系的……”水月的声音轻得像羽毛拂过,“我很高兴哦?埃莉诺姐姐用我的手帕……做那样的事……”
他笑得灿烂又纯粹,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的话对薄绿造成了多么毁灭性的打击——
“那时候我就觉得手帕上有种很香的味道,原来是埃莉诺姐姐的香香小穴味呀~”
薄绿浑身一颤,猛地抬头,却撞进水月那双粉色眼眸里——那里盛满了某种她从未见过的深邃情绪,完全不像平时那个天真无邪的少年。
下一秒,水月的手指轻轻抚上她的唇瓣,而那双唇正微微颤抖着吐露着灼热的呼吸。
水月的手指停留在薄绿的唇上,温暖的指腹轻轻摩挲着她柔软的唇瓣。
他的目光专注而温柔,眼底盛满了不加掩饰的爱意,动作却异常耐心,给了薄绿充足的时间推开或拒绝。
薄绿仰着头,看着水月那张精致完美的脸庞越靠越近,她的心脏疯狂地撞击着胸腔,全身的神经末梢仿佛都集中在了唇上。
水月那粉色的眼睛近在咫尺,长睫毛投下的阴影微微颤动——他也在紧张吗?
在两人嘴唇即将相触前的最后一秒,薄绿终于抵挡不住内心的渴望,颤颤巍巍地伸出了自己的小舌,主动探向水月的唇缝——
水月的瞳孔微微扩大,随后露出一抹甜蜜的笑意。
他欣然接受了这份邀请,微微张开嘴,同样伸出自己那异于常人的舌头。
他的舌尖比常人更修长,带着特有的清香和湿润,轻轻迎上了薄绿的试探。
当两条舌头终于相触时,薄绿的腰肢猛地绷紧。
水月的舌比想象中更加柔软滑腻,却又带着恰到好处的韧劲,灵活地缠绕上她的,像条滑溜溜的小鱼,又似某种甜美的活物。
他们的舌尖先是轻轻相碰,随后水月的舌便一圈圈缠绕上来,巧妙地吸吮着她的舌尖,细致地品尝着。
薄绿不自觉地发出甜腻的嘤咛,双手无意识地攀上他的肩膀。
水月的舌头在她的口腔中温柔地探索,时而轻轻扫过她的上颚,时而勾住她的舌根轻轻拉扯。
最要命的是,那股清甜的气息通过这个吻直接灌入她的喉咙,让她的脑袋都开始晕乎乎的。
水月的手从她的下巴滑到后颈,轻轻托住她的头部,让这个吻更加深入。
他的舌头灵巧地卷起她的,引导着她在自己嘴里滑动。
薄绿笨拙地回应着,鼻息变得急促而滚烫。
“哈……嗯……”
分开的间隙,两人都喘息着。
水月的唇瓣泛着晶亮的水光,粉色眼眸中盈满了爱意和欲望。
他轻声呢喃:“埃莉诺姐姐的舌头……好可爱……”
薄绿的脸红得要滴血,可这一次,她没有退缩。
她鼓起勇气,再次主动迎上去,含住了水月的下唇轻轻吸吮。
水月满足地叹息一声,舌头再次探入她的口腔,这次更加肆意地搅动起来。
他们的唾液交织在一起,发出暧昧的水声。
水月的长舌像是带着某种魔力,每一次搅动都让薄绿的身体颤抖不已。
她感觉自己的意识渐渐模糊,全身的知觉都集中在了这个缠绵的吻上。
水月的舌尖灵巧地钻入她口腔的每一个角落,像在品尝什么珍馐美味般细致地舔过她的贝齿、上颚与香舌。
薄绿完全招架不住,只能被动地接受他的侵略,津液顺着嘴角滑落也无力擦拭。
趁着她换气的间隙,水月稍稍退开,粉色舌尖犹自卷着她的唇角,将她溢出的唾液尽数舔去。
他的眼眸深邃得不像话,手指轻轻抚过她湿润的下唇,声音低哑:
“埃莉诺姐姐……好甜……”
这句低语让薄绿浑身一颤,随即水月再次低头,这次吻得更加深入。
他的长舌完全探入她的口腔,像是某种强势的占领,又带着不可思议的温柔,纠缠着她的舌尖共舞。
薄绿的意识逐渐模糊,只能感受到他灵活的舌尖一下下刮蹭着她的敏感带,带来一阵阵令人战栗的快感。
当水月终于退开时,银丝在两人唇间拉长、断裂。
薄绿的双眸已经复上一层水雾,唇瓣红肿着微微张开,胸口剧烈起伏,甚至粉色的小舌还不自觉地吐出来一点,似乎还在追寻着刚才的美味。
水月轻笑着用指尖点了点她的舌尖:
“埃莉诺姐姐……好贪吃……”
薄绿的全身都在细微地颤抖着,像是被某种难以名状的情绪彻底浸透。
这种感受太过复杂——比单纯的喜悦更加浓烈,比幸福更加滚烫。
她知道自己在高兴,因为得到了水月如此明确的回应;她也在恐惧,因为这份关系的重量已经远超她的预期;但更多的是某种更深层的、几乎让她灵魂都在颤动的共鸣。
水月的手指还停留在她的脸颊旁,温暖的指背轻轻蹭过她微湿的眼角。
薄绿这才发现自己在哭——没有任何悲伤的眼泪,就这样无声地顺着脸庞滑落。
“埃莉诺姐姐?”水月的嗓音轻柔得像一片羽毛拂过心尖,“不舒服吗?”
薄绿摇摇头,眼泪却落得更凶了。
她的手指紧紧攥住水月胸前的衣襟,像是抓住了某种浮木,又像是某种确认——他真的在这里,他真的愿意这样触碰她。
“只是……太开心了……”她的声音破碎在两人之间极近的距离里,这句话轻得几乎听不见,却让水月的眸光越发柔软。
水月低下头,额头轻轻抵住她的。这个动作太过亲密,近到薄绿能看清他粉色眼瞳里每一丝细碎的光——那是只给她的专注与疼爱。
“我也很开心哦。”水月的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认真,“因为能这样抱着埃莉诺姐姐,能尝到埃莉诺姐姐的味道……”
薄绿的心跳再次加速,身体深处泛起一阵奇异的暖流。
这种感觉太过陌生又太过美好——像是灵魂深处终于找到了遗失已久的拼图。
她轻轻闭上眼,放任自己沉浸在这份温暖里——
原来,这就是爱上一个人的感觉。
火车在铁轨上规律的震动声、窗外飞驰而过的风景、甚至时间本身,在这一刻都显得那么微不足道。
薄绿用尽全身力气抱紧了水月,仿佛要将这份触感永远铭记在骨血里。
薄绿已经完全放弃了思考,任凭自己沉浸在拥抱的温暖中。
她的百褶裙依然被翻卷到腰间,下身空空荡荡地裸露着,微凉的空气拂过她湿润的阴唇,却丝毫没有让她松手的意图。
她的前胸紧贴着水月的胸膛,那片并不丰满的柔软被挤压得变形,单薄的乳肉在紧密相贴间被压成两片微薄的乳饼。
“嗯……”她不自觉地轻哼一声,感受着水月的体温透过衣料传来。
她的乳头早已硬挺,此刻隔着布料与水月摩擦,带来一阵阵细微的酥麻。
水月似乎也察觉到了这份亲密,手臂收得更紧了些。
薄绿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胸膛的起伏,那稳定的心跳声通过相贴的肌肤传来,像是某种无声的承诺。
她甚至能感觉到水月的呼吸变得略微急促,温热的吐息喷洒在她耳畔,激起一阵细微的颤栗。
“埃莉诺姐姐……”水月的声音带着些许颤抖,薄绿第一次感受到他也会有紧张的时刻,“好温暖……”
薄绿没有说话,只是把脸更深地埋进他的颈窝。
她的胯部不知不觉地蹭着他的大腿,湿漉漉的小穴在他裤子上留下一小片水痕。
这样的姿势太过羞耻,可她却舍不得分开哪怕一秒钟。
她嗅着水月颈间那股清甜的香气,感受着他胸膛的温度,甚至能听到他吞咽时喉结滚动的声音。
这些细微的感知在此时被无限放大,融汇成一种前所未有的亲密。
水月的手轻轻抚上她的后背,像安抚小动物般缓缓滑动。
他的指尖偶尔碰到她裸露的腰肢,引得她的身体一阵轻颤。
薄绿第一次意识到,原来拥抱可以让人如此安心,又如此悸动。
在这趟飞驰的列车上,在无人打扰的包厢里,她和他就这样紧紧相拥——她的裙摆凌乱,他的衣襟微皱;她的心跳如鼓,他的吐息灼热;她交付出了全部的信任,而他回应以最温柔的怀抱。
这一刻,什么都不重要了。
薄绿微微睁开眼,看着窗外飞驰而过的模糊景色,突然希望这段旅程永远不要结束。
她凝视着水月近在咫尺的温柔面庞,心跳如鼓。她看着水月那粉色眼眸中的纯粹爱意,不禁悄悄咬住下唇——
(为什么……不再过分一点呢……)
她的小屁屁正因为半裸的姿势而微微发凉,处女小穴甚至还残留着方才被他擦拭时的触感。
她几乎想要主动抓住他的手,引导他去触碰那些羞耻的地方——或许这样就能顺理成章地更进一步了?
可水月却只是温柔地抱着她,指尖轻轻抚过她的发丝,连动作都克制得恰到好处。
薄绿的心里涌上一股微妙的失落,像是期待已久的糖果被收回了一半。
(是我……吸引力不够吗?)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被挤压得扁平的乳饼,那里正紧紧贴在水月胸前,甚至能感受到彼此的心跳。明明已经这么亲密了,他却依然没有越界……
但很快,她又回过神来——
(对啊,这可是在火车上……而且还是第一次……)
她羞耻地意识到自己刚才的想法有多大胆。他们甚至才刚确认彼此的心意,她却已经在期待着被……
薄绿的脸颊烧得通红,连忙往水月怀里缩了缩,试图掩饰自己那些不该有的念头。
可她的身体却依旧诚实——双腿不自觉地微微蹭动,湿润的腿心甚至又无意识地在水月的裤子上轻轻摩擦了一下。
就在这时,水月突然低头,柔软的唇轻轻碰了碰她的耳尖,声音带着几分愉悦的沙哑:
“埃莉诺姐姐……再乱动的话,我可能真的会忍不住了哦?”
薄绿的呼吸瞬间停滞。
原来……他不是不想继续,而是在忍耐啊?
一股难以言喻的甜蜜感从心脏蔓延开来,薄绿突然觉得之前的失落一扫而空。
她抬起头,对上了水月那双含着笑意的粉色眼睛——那里面的炙热爱意和努力克制的欲望让她浑身发软。
(原来……他也和我一样期待着啊……)
这个认知让她的嘴角不自觉地上扬。她突然觉得,等待似乎也变得美好起来。
于是她只是更紧地抱住他,在他耳边低声回应:
“……那等到了目的地……再继续?”
维多利亚的旷野在车窗外掠过,薄绿和水月面对面坐在小桌旁,膝盖几乎相触,空气中弥漫着一种甜蜜的暧昧。
薄绿从行李箱里拿出干净的内裤迅速换上,随后终于取出了自己准备的便当——虽然和水月那“神秘”的“特制白酱”相比,她的便当看起来平平无奇,但她还是红着脸推到他面前。
“尝尝看……”她小声说道,“虽然比不上你的,但、但应该不难吃……”
水月笑着打开盖子,双眼立刻亮了起来——是一份精致的动物造型便当。
小熊形状的饭团、花朵图案的胡萝卜、甚至还有用海苔剪出的可爱表情。
“好可爱!”水月开心地拿起筷子,“埃莉诺姐姐好厉害!”
薄绿的脸颊微微发烫,看着他大口大口地吃着自己做的便当,心里涌上一种奇妙的满足感。
——原来喜欢的人吃着自己做的食物,会是这么开心的事。
水月也再次打开了那盒神秘的”特制便当”,虽然薄绿现在已经知道那所谓的”白酱”是什么了,却仍然忍不住又尝了一口——这一次她小心翼翼地控制着量,但还是被那股浓郁到极致的味道刺激得双颊绯红,双腿轻轻摩擦。
吃完饭后,两人靠在一起,薄绿翻出地质学的书籍,认真地给水月讲解各种矿石的形成原理。
但很快,这堂“课”就宣告了失败。
水月总是说着说着就开始盯着她看,而薄绿的讲解也渐渐变成了断断续续的轻声细语。
最后他们索性放弃了学习,靠在一起看窗外的风景,手指悄悄缠在一起,偶尔交换一个甜腻的轻吻。
“最喜欢埃莉诺姐姐了……”
“笨、笨蛋……突然说这个干什么……”
不知不觉间,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到最后几乎依偎在一起,低声诉说着彼此的心情。
“水月……”薄绿轻声呼唤,手指轻轻缠绕着他的发梢,“今天……谢谢你。”
“嗯?为什么道谢?”
“因为……”她顿了顿,脸上浮现出甜美的红晕,“因为给了我这么美好的回忆。”
水月温柔地笑了,伸手轻抚她的脸颊:“埃莉诺姐姐才是……给了我这么美好的旅程。”
夜色渐深,窗外的星辰璀璨。他们依依不舍地分开,各自回到自己的床上——可两人的视线却依然在黑暗中交织,像是无声地约定着什么……
——明天,就到维多利亚了。
——到时候,或许真的可以……继续?
薄绿用被子蒙住半张脸,心跳久久不能平静。
清晨的阳光透过车窗洒落,薄绿和水月肩并肩坐在出租车后排,窗外维多利亚郊区的景色逐渐变得荒凉。
那位菲林族女司机透过后视镜看了他们一眼,嘴角扬起一抹促狭的笑意:“两位是新婚夫妻吧?看起来真甜蜜呢~”
薄绿的身体瞬间僵住,下意识地往座位里缩了缩,手指紧紧攥住了裙摆,脸红得几乎要冒烟。新婚夫妻什么的……这也太……
但还没等她开口否认,水月就已经笑眯眯地回应:“是的!我们正在蜜月旅行!”
“水月!”薄绿惊得差点跳起来,羞恼地瞪向他,可水月却一脸无辜地歪着头,那双粉色的眼睛眨了眨,像是在说“有什么问题吗?”。
菲林司机哈哈大笑:“年轻真好啊~这是要去哪里度蜜月啊?”
水月笑得格外灿烂,手臂自然地环住薄绿的腰:“我们要去废弃矿区!因为埃莉诺姐姐在那里找到了送我的定情信物,我想去看看!”
——定情信物?!
薄绿羞得说不出话,心脏跳得飞快。她分明记得,那块萤石是她当作”谢礼”送给他的,什么时候变成”定情信物”了?!可水月说得那么理所当然,甚至连司机都露出了然的神情。
“哎呀~真是浪漫呢!”司机笑着打趣道,“在矿区找到的宝石作为定情信物,比店里买的更有意义对吧?”
“嗯!”水月开心地点头,手指悄悄与薄绿十指相扣,“是埃莉诺姐姐送我的第一件礼物~”
薄绿羞得完全说不出话,只能低着头,任由水月玩着她的手指。
可心里却涌上一股说不出的甜蜜——虽然他在胡说八道,但……听到他这样说,还是会忍不住高兴啊……
出租车一路疾驰,窗外的景色越发荒芜。薄绿的指尖被水月轻轻捏了捏,抬头对上他那双粉色眼眸——里面盛满了期待和爱意。
——这次旅行,或许真的会变成某种意义上的”蜜月”也说不定?
这个念头让她浑身发烫,连忙转头看向窗外,却没注意到水月的目光正温柔地落在她泛红的耳尖上。
“快到了哦~”司机的声音打断了她的胡思乱想,“祝你们的蜜月愉快!”
水月灿烂地笑着点头:“谢谢!一定会很愉快的!”
薄绿羞恼地掐了下他的手心,却被他反手握住,怎么也不肯松开。
阳光洒在废弃矿区的碎石堆上,薄绿和水月牵着手,小心翼翼地踩过满地的碎石和矿渣。
薄绿的指尖被水月紧紧包裹着,虽然她假装抱怨地轻轻挣了挣,但心里却完全不想松开——更像是某种心照不宣的调情。
“小心这里,”薄绿轻声提醒,脚尖点了点一块松动的石板,“我之前来的时候,差一点就踩空了。”
水月点点头,却突然停下脚步,目光锁定在不远处的一处矿层截面——那里隐约闪烁着一抹灰白色的微光。
“埃莉诺姐姐,等我一下!”他松开她的手,快步跑向了那个角落。
薄绿好奇地想跟过去,却被水月摆手阻止:“别看!”他神秘兮兮地蹲下身,很快又站了起来,手藏在背后,脸上挂着掩饰不住的得意笑容。
“怎么了?”薄绿歪着头问道。
水月没有回答,而是慢慢走近她,眼神温柔而狡黠:“埃莉诺姐姐送我了一块蓝紫色的萤石当定情信物……”
“等等!那才不是——”
薄绿的抗议还没说完,水月已经把手从背后伸出,摊开的掌心里躺着一颗灰白色的萤石——那颜色几乎和她的发色一模一样,在阳光下泛着细腻的光晕。
“所以,我也要回送一颗!”他眼睛亮晶晶的,像只等待夸奖的小动物,“看,和埃莉诺姐姐的头发一样的颜色!”
薄绿怔住了,脸颊慢慢泛起红晕。
她接过那块石头,感受着它在手心里的冰凉触感。
这颗石头的确很漂亮,光滑圆润,颜色纯净,就像是专门为她而生的。
薄绿捧着萤石的手指微微发抖,眼眶不知为何有些发热。
她见过无数珍贵的矿石,可没有一块像现在这样——让她想要永远珍藏,甚至舍不得松开手。
“笨蛋……”她小声嘟囔着,却把萤石紧紧贴在胸前,“明明只是普通的萤石……”,可她的手却小心翼翼地合拢,将那枚萤石紧紧握住——像是握住了一个承诺。
水月微笑着靠近一步,伸手轻轻拂过她灰白色的发丝:“我找了很久的……和埃莉诺姐姐一样美的石头。”
“……谢谢。”薄绿低下头,心跳快得几乎要蹦出胸膛。
阳光穿过废弃矿井的铁架,在他们脚边投下斑驳的光影。
水月轻轻牵起她的手,这一次他们十指相扣——他的手掌温热,她的微微发凉,彼此交融的温度比任何契约都要真实。
“接下来去哪?”水月问道,目光却一直落在她绯红的脸颊上。
“嗯……前面有个地方……”薄绿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景色很美……”
两人的影子在阳光下交叠,像是无声的誓言——在这样一个普通的秋日,在无人知晓的废弃矿区,他们交换了不普通的约定。
薄绿牵起水月的手,带着他走遍了矿区里她曾精心标记过的每一个美丽角落——有着绚丽层积岩的小峡谷、阳光穿过矿石会折射出彩虹的晶洞、还有她曾经坐着看日落的那块平坦巨石。
但最终,她还是带着他来到了那个最不起眼的角落——几根生锈的铁轨歪歪扭扭地延伸进黑暗的矿洞,碎石堆里零星散布着一些毫无价值的废矿。
这里既没有绚丽的结晶,也没有壮观的地貌,只有潮湿的岩壁上偶尔渗出几滴水珠。
“就是这里……”薄绿蹲下身,手指轻触一块毫不起眼的岩石,“我当时完全没想到会在这种地方发现那么漂亮的萤石。”
她回想起那天——原本只是例行勘探,却在这片废石堆中偶然瞥见了那抹蓝紫色的微光。
就像她从未想过,会在罗德岛的图书馆里遇见改变她一生的少年。
水月也跟着蹲下,好奇地打量着这个平凡的角落:“所以说,埃莉诺姐姐送给我的礼物,是奇迹一样的东西呢~”
薄绿的脸又红了:“别、别说得那么夸张……”但她心里却泛起一阵温暖——是啊,就像她和水月的相恋,明明概率那幺小,却真实地发生了。
水月突然凑近岩壁,指向一处微小的凹槽:“是这里吗?蓝紫色萤石被发现的地方?”
“……嗯。”薄绿点点头,随即惊讶地发现水月正用手比划着什么,“你在做什么?”
水月神秘地眨眨眼:“在做标记呀~”岩缝中突然出现一根靛蓝色的触手,“这样以后我们带女儿们来的时候,就能指给她们看——爸爸妈妈的定情信物就是从这里诞生的!”
“女、女儿们?!”薄绿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整张脸瞬间红得像熟透的苹果。
但她没有反驳,只是小声嘟囔着:“……想得太远了吧……”
夕阳的余晖洒在两人身上,为这个平凡的角落镀上一层金边。
薄绿悄悄看了眼身旁笑容灿烂的少年,突然觉得——这样遥远的幻想,似乎也不坏。
夕阳西斜,那辆熟悉的出租车准时停在了矿区入口处。车窗外,菲林族女司机正倚着车门向两人招手,笑容中带着几分过来人的了然。
“蜜月还愉快吗?”司机笑着帮他们放好装矿石的背包。
薄绿的脸立刻红了个透,水月却开心地点头:“超级开心!我们还在定情信物的发源地做了标记呢!”
薄绿慌慌张张地拽着他的衣袖上了车,生怕他再说出什么羞人的话。
可当车门关上,她才发现自己的手还和水月十指相扣——从矿区到现在,似乎一直都没分开过。
返程的路途比来时安静许多。
薄绿望着窗外逐渐远去的矿区轮廓,心里涌上一丝不舍。
她轻轻捏了捏水月的手指:“下次……还想来吗?”
水月的眼睛立刻亮了起来:“嗯!下次要带着便当来野餐!还要去埃莉诺姐姐长大的地方看看!”他顿了顿,突然想到什么似的补充道,“啊,也许在很久很久之后还要带女儿们来认路!”
“又、又说这个!”薄绿羞恼地去捂他的嘴,却被水月趁机在掌心亲了一下。
前排的司机透过后视镜看着他们,笑眯眯地说:“年轻真好啊~”
车窗外的景色逐渐变成繁华的都市街景。
薄绿望着车站越来越近的轮廓,心里泛起一阵酸涩——再多一点时间就好了,她还想带水月去维多利亚皇家博物馆的矿石展区,想带他尝尝自己最爱的街角甜品店,甚至……想带他见见自己的父母。
“埃莉诺姐姐?”水月似乎察觉到她的失落,轻轻将她的脑袋按在自己肩膀上,“下次我们请长假来吧?一周、不,两周!”
薄绿靠在他肩上,闻着熟悉的清甜气息,轻轻“嗯”了一声。他们的手依然紧握着,两枚萤石在背包里偶尔相碰,发出清脆的响声。
当出租车在车站前停下时,夕阳刚好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像是一条永无尽头的路。
夜色渐深,列车包厢内只留下一盏昏黄的壁灯。薄绿坐在自己的床边,手指不安地绞着睡衣下摆,视线频频飘向对面床铺上已经躺下的水月。
水月靠在床头,粉色的眼眸温柔地望着她:“埃莉诺姐姐,不休息吗?”
薄绿抿了抿唇,脸颊微微发热——明明已经是恋人关系了,为什么还会犹豫啊?
她的心跳越来越快,最终,她像是下定某种决心般,猛地掀开被子,赤着脚噔噔噔几步跨到水月床前,在他惊讶的目光中扑了上去——
水月被她撞得闷哼一声,但很快调整姿势,手臂自然地环住她的腰:“埃莉诺姐姐?”
薄绿整张脸都埋在他胸膛上,声音闷闷的:“……就、就这样睡。”
水月眨了眨眼,随即轻笑出声,手掌安抚似的抚过她的后背:“嗯。”
薄绿这才抬起头,对上他温柔的视线,心跳漏了一拍。
她微微侧身,却并不是简单地和水月挤在一张床上——而是直接跨坐到他腰腹间,整个人趴伏在他身上,脸颊贴着他的胸口。
“……这样更舒服。”她红着脸,给自己找了个借口。
水月的呼吸微微一滞,却很快放松下来,双手轻轻搭在她的腰臀处,任由她像只猫咪一样蜷缩在他身上。
单人床本就狭小,这样的姿势几乎让他们每一寸肌肤都紧密相贴——她的柔软贴着他的结实,他的体温一点点渗进她的身体。
薄绿能清晰地听到水月胸腔里传来的心跳声,咚咚地敲击着她的耳膜,和他说话时的声音形成微妙的震动:“埃莉诺姐姐……好软……”
他的手指无意识地在她腰间摩挲,指尖偶尔擦过睡衣下露出的肌肤,引得她一阵轻颤。
薄绿偷偷抬眼看他,发现水月的粉色眼眸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深邃,唇角还挂着宠溺的笑。
“……适应一下。”她小声嘟囔,指尖悄悄攥紧了他的睡衣,“反正……以后也要习惯的……”
——以后。
这个词让两人的心跳似乎同步了一瞬。水月的手臂收紧,下巴轻轻蹭了蹭她的发顶:“嗯……以后还要这样睡。”
薄绿的脸颊再次烧起来,但这次她没有反驳,只是更紧地搂住他的脖颈,整个人严丝合缝地贴在他身上。
列车在夜色中穿行,轻微的摇晃像是温柔的摇篮。
薄绿能感受到水月的呼吸逐渐平稳,手指却依然下意识地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像是哄小孩入睡一般。
——好幸福。
她在意识模糊前这样想着,任由自己沉溺在这份温暖中,嘴角微微扬起。
窗外星光闪烁,窗内交缠的呼吸声渐渐平缓。
水月的睡颜安静而美好,而趴在他身上的薄绿,连梦里都蜷缩在他怀里——仿佛这是世界上最理所当然的事情。
清晨,薄绿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感觉嘴角湿漉漉的,脸颊还贴着一片温热的潮湿。她迟钝地眨了眨眼,这才意识到——
——自己居然流了一大滩口水在水月胸口!
“呜……”她的脸颊瞬间烧了起来,慌忙用手去擦,可那片水痕已经在布料上晕开了一大片,连水月的锁骨都沾上了晶莹的湿意。
更羞耻的是,她一抬头就对上了水月早就清醒的目光——少年单手撑着脑袋,正笑吟吟地看着她,粉色眸子里满是宠溺。
“早、早安……”薄绿结结巴巴地说道,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我、我不是故意的……”
水月却突然凑近,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早安~埃莉诺姐姐睡得好吗?”他特意指了指自己湿透的衣襟,笑得狡黠,“看来是做了很美味的梦呢~”
薄绿羞恼地捶了他一下,却被他捉住手腕顺势拉进怀里。
水月不仅没在意被弄湿的睡衣,反而伸手抚上她的嘴角,拇指轻轻擦去那里残留的湿痕:“没关系的……只要是埃莉诺姐姐的,我都喜欢。”
他的声线因为刚睡醒而带着些沙哑,听得薄绿耳根发麻。
她想反驳,却发现自己整个人都被水月圈在怀里,两人的身体从胸膛到大腿都紧紧相贴,连一点缝隙都没有。
水月低下头,蓝紫色的发丝垂落在她脸上,带着晨曦的气息:“而且……埃莉诺姐姐睡着的样子,特别可爱。”
薄绿这才意识到——他早就醒了,却一直这样躺着,就为了看着她睡着的模样?
这个认知让她的心跳快得不像话。
她窘迫地别过脸,却又被水月温柔地转回来:“不用害羞的……”他的指尖轻轻拂过她染上红晕的脸颊,“因为埃莉诺姐姐的一切,我都想好好珍藏。”
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来,落在两人交缠的发丝上。
薄绿突然觉得,也许流口水也没那么糟糕——毕竟水月看起来真的很开心,甚至有点……自豪?
“笨、笨蛋……”她红着脸往他怀里钻了钻,却掩饰不住嘴角的笑意。
窗外的风景飞驰而过,而包厢内的时光仿佛被拉得很长很长——长到足够他们用一生的时间去习惯彼此的一切,包括那些不经意的小糗事。
薄绿一路紧握着水月的手,脚步匆匆地穿过罗德岛的走廊。
她的心脏跳得飞快,几乎要冲破胸腔——明明只是从车站走回宿舍的短短路程,却仿佛成了迈向新生的仪式。
她的脑子里早已没了其他念头,只剩下即将发生的事——她的第一次,会是什么样的?
那个在幻想中让她辗转难眠的少年,终于要真正拥有她了。
“埃莉诺姐姐?”水月刷卡打开宿舍门,转头看着脸颊通红的薄绿,“要进来吗?”
薄绿深吸一口气,脚步却比思绪更快——她已经主动跨进了房门,甚至等不及水月关好门,就猛地转身将他按在了门板上。
“埃莉诺姐姐?”水月眨了眨眼,粉色眼眸中闪过一丝讶异,随即又化为温柔的纵容,“这么着急吗?”
薄绿喘着气,双手紧紧攥住他的衣领:“因为……因为……”
她说不出口——难道要坦白自己幻想了无数次这样的场景?还是告诉他自己光是闻着他的气息就能湿透?又或者……
水月突然低头吻住她颤抖的唇,舌尖灵巧地撬开她的齿关,温柔又强势地侵占了她的呼吸。
薄绿的身体一下子就软了,原本攥着他衣领的手转而环住他的脖颈,整个人几乎挂在他身上。
这个吻比火车上那个还要热烈,水月的长舌缠绕着她的,不断汲取她的甜蜜。
薄绿能感觉到他的手已经从衣摆下方探入,温热的手掌紧贴着她腰间的肌肤,一点点向上游移。
分开时两人唇间拉出一道银丝,水月轻笑着用拇指擦去她嘴角的湿痕:“埃莉诺姐姐好甜……”
薄绿浑身发烫,目光不自觉地瞥向那张曾经见过散落女性内衣的床铺——此刻那里整洁干净,仿佛在等待着什么。
水月突然一把将薄绿横抱起来,在她小声的惊呼中大步走向浴室。
薄绿下意识地搂住他的脖颈,感受着他结实的臂膀稳稳托着自己的腿弯和后背。
“两天的旅行,要先洗干净才行~”水月的声音带着狡黠的笑意,粉色眼眸在浴室柔和的灯光下闪闪发亮。
他将薄绿轻轻放在洗漱台上,冰凉的台面让她裸露的大腿肌肤立刻泛起细小的疙瘩。
水月站在她双腿之间,手指轻巧地解开她衬衫的第一颗纽扣。
“呜……”薄绿害羞地别过脸,却又忍不住偷偷转回来。
她看着水月修长的手指一颗颗解着她的衣扣,每解开一颗,他的指尖就会若有若无地擦过她逐渐暴露的肌肤。
当最后一颗纽扣解开时,衬衫向两侧滑落,露出里面纯白的蕾丝文胸。
薄绿的身材并不丰满,但形状姣好的乳房在精致的布料包裹下显得格外诱人。
水月的呼吸明显变重了,手指轻轻抚上文胸的肩带。
“埃莉诺姐姐的皮肤……好白……”他低声赞叹着,慢慢将肩带从她肩上褪下。
薄绿配合地抬起手臂,任由他取下这最后的遮蔽。
当文胸滑落的瞬间,她粉嫩的乳尖因为微凉的空气瞬间挺立,在水月灼热的视线下微微颤抖。
水月的手掌轻轻复上她一侧的柔软,拇指蹭过挺立的乳尖:“好可爱……比想象中还要敏感……”
“别、别看那么仔细……”薄绿的声音越来越小,却主动伸手去解他的衣扣。
她的手指因为紧张而微微发抖,但动作却异常坚定。
随着水月的衬衫被解开,少年精瘦却肌肉分明的上身逐渐暴露在她眼前——比她幻想中还要完美的腹肌线条,白皙的皮肤下隐约可见的青色血管,还有那对粉色的、与她一样挺立的乳尖。
薄绿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手指不受控制地抚上他的胸膛。水月轻笑一声,引导着她的手往下,来到裤腰的纽扣处:“继续?”
薄绿的脸红得像要滴血,但还是颤抖着解开了他的裤扣。当内裤被褪下的瞬间,她终于见到了那个在幻想中折磨她无数次的存在——
——比任何教科书上的插图都要壮观。
粗长的茎身已经半勃,淡青色的血管在粉色的柱身上清晰可见,硕大的龟头渗出点点晶莹的前液。
薄绿的喉咙发出一声小小的呜咽,双腿不自觉地并拢摩擦。
“害怕吗?”水月轻轻抬起她的下巴。
薄绿摇摇头,颤抖着伸手握住那可怕的巨物。掌心传来的热度让她浑身一颤,但更让她震惊的是那惊人的尺寸——她两手合握都圈不拢。
水月舒服地叹了口气,突然将她从洗漱台上抱下来,转而去解她的裙子:“轮到我了。”
百褶裙轻飘飘地落在地上,接着是最后的防线——那条早已被爱液浸湿的白色内裤。
水月跪在地上,像拆礼物般缓缓将它褪下,露出薄绿完全裸露的下体。
粉色的阴唇因为兴奋已经完全充血绽开,晶莹的爱液不断从微微开合的小穴中渗出,将腿根弄得一片湿滑。
水月的呼吸明显粗重起来,手指温柔地分开她的唇瓣:“埃莉诺姐姐这里……好漂亮……”
薄绿羞耻得想并拢双腿,却被水月强势地分开。他站起身,两人终于完全赤裸相对——她的娇小与他的巨大形成鲜明对比。
水月打开花洒,温热的水流瞬间将两人笼罩。
他挤了些沐浴露在手上,开始为薄绿清洗。
手掌滑过她每一寸肌肤时都带着克制的欲望,特别是在清洗她胸前和腿间时,动作刻意放得很慢很慢。
“水月……”薄绿的声音带着哭腔,身体在水流的冲刷和他的触摸下不断颤抖。
“嗯?”他若无其事地继续着手上的动作,指尖却在她敏感的腰窝处打着圈,“怎么了?”
水月借着水流与泡沫的润滑,手掌从薄绿的脚尖开始,一寸寸向上爱抚。
他的拇指按压着她足底的敏感点,引得她脚趾蜷缩,随后沿着她纤细的脚踝缓缓向上,在膝盖内侧那处嫩肉上刻意多揉搓了几下——
“啊…那里…!”薄绿的声音带着甜腻的颤抖,双腿不自觉地想并拢,却被水月强势地分开。
他的手掌滑过她湿滑的大腿内侧,沐浴露的泡沫混合着她自己分泌的爱液,使得触碰变得更加色情。
当那修长的手指终于来到她最敏感的核心时,水月故意放慢了动作,用指腹缓缓揉搓着已经胀大的阴蒂。
“嗯啊…水月…不要…那里…啊!”薄绿猛地仰起头,腰部像是触电般弹起,双手胡乱抓住水月的肩膀。
水月轻笑一声,却没有停下,反而变本加厉地分开了她湿透的阴唇,借着泡沫的润滑将一根手指缓缓探入她紧致的甬道:“好热…埃莉诺姐姐里面…在吸我的手指…”
薄绿的脚尖绷直,小腹一阵阵痉挛。水月的指节在她体内轻轻转动,时不时刮蹭过某处特别敏感的内壁,让她发出不成声的呜咽。
当手指增加到两根时,薄绿已经完全站不稳了,整个人无力地挂在水月身上。
水月趁机将她转过身,让她背对着自己,手却继续在她体内抽插,另一只手则握住她一侧的乳房,指尖拨弄着硬挺的乳尖。
“呜…啊…不行了…”薄绿的声音带着哭腔,大腿剧烈颤抖着,体内像是有电流在流窜。
水月突然抽出手指,在她即将高潮的边缘停下。
薄绿发出不满的啜泣,却被他转过身来面对着自己。
此刻水月的肉棒已经完全勃起,粗长的柱身泛着水光,龟头呈现出诱人的深粉色。
薄绿的目光不自觉地被那可怕的尺寸吸引——这怎么可能进得去…
水月似乎看穿了她的想法,突然将她抱起。薄绿惊叫一声,双腿本能地环住他的腰。就在这时,她感觉到一个滚烫的硬物正抵在她的腿间——
那根可怕的肉棒从她湿漉漉的股间穿过,因为过于粗大,她的双腿根本无法合拢,只能大张着让那根巨物卡在中间。
“嗯…埃莉诺姐姐的这里…好软…”水月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轻轻上下挪动她的身体,让她粉嫩的阴唇不断摩擦着棒身。
薄绿浑身颤抖,小穴因为这样的刺激不断渗出更多爱液,将水月的肉棒浸得更加湿滑。
她的双手紧紧搂着他的脖子,脸颊贴在他肩膀上,控制不住地发出甜腻的喘息。
“哈啊…啊…这样…好奇怪…”
水流冲刷着两人交合的部位,却冲不走那份灼热的触感。水月的动作越来越快,龟头时不时蹭过她敏感的小核,让薄绿眼前一阵阵发白。
“啊…等等…我要…”
就在她即将达到高潮的瞬间,水月突然停下,将已经瘫软无力的她从身上放下。
薄绿不满地呜咽着,却看见水月关掉花洒,用浴巾温柔地包裹住她。
“现在才要开始呢…”他咬着她耳垂低语,将她打横抱起走向卧室,“埃莉诺姐姐准备好了吗?”
薄绿被水月轻柔地放在床上,浴巾散开,露出她泛着粉色的肌肤。
她的双腿不自觉地张开,手指颤抖着拨开自己早已湿透的阴唇,粉嫩的穴口正随着急促的呼吸一张一合。
“水月……”她的声音又软又黏,带着不安和期待,“我、我该怎么……”
水月跪在她双腿之间,粉色眼眸幽深地看着她试图展示自己的样子。
她青涩地用指尖分开自己的嫩肉,徒劳地想让那个小小的入口看起来大一些——可爱得让人发狂。
“别怕,“水月俯身轻吻她的小腹,舌尖在肚脐周围打转,“我会让埃莉诺姐姐慢慢适应的……”
他的手指重新探入那片湿热,这次直接加入了两根,熟练地在她体内转动扩张。
薄绿发出甜腻的啜泣,腰肢不受控制地摆动,像是在追逐更多快感。
“啊!那里……哈啊……”当水月找到她体内那个微微凸起的点时,薄绿猛地弓起背,双腿不自觉地夹紧了他的手臂。
水月低笑着加快手指的速度,同时俯身含住她挺立的乳尖,用舌尖不断撩拨那颗硬得像小石子般的蓓蕾。
薄绿被这双重的刺激彻底击垮,意识开始模糊,只会本能地喊着他的名字。
“水月……水月……!”她的指尖陷入他蓝紫色的发丝,双腿抖得不像话,“要、要去了……!”
随着一声高亢的哭叫,薄绿达到了今晚的第一次高潮。她的身体剧烈痉挛着,小穴狠狠咬住水月的手指,喷出一股温热的爱液。
水月等到她稍稍平静,才抽出湿漉漉的手指。他俯身吻去她眼角的泪水,同时将硕大的龟头抵上她还在抽搐的入口。
“要进去了,埃莉诺姐姐……”他的声音温柔得要命,动作却强势得不留余地。
薄绿恍惚中想起自己带来的避孕套——完全忘记用了。可更让她心跳加速的是水月之前说的”生女儿”的话。她的子宫深处突然涌上一股陌生的渴望,竟主动抬腰去迎那根可怕的凶器。
“啊……!好、好大……”当龟头缓缓撑开她紧致的处女膜时,薄绿的眼泪再次涌出。
那种被撑到极限的感觉既痛苦又美妙,她像是要被整个劈成两半,却又奇异地被填满。
水月不断亲吻她的唇瓣分散注意力,腰下却坚定地向前推进。当他的前端顶到那层薄膜时,他猛地一个挺身——
“呜啊!”薄绿的尖叫被水月用吻封住,处女膜撕裂的疼痛让她浑身绷紧。但很快,那种疼痛就被一种前所未有的饱胀感取代。
水月完全进入后停住了,给她的身体适应的时间。薄绿颤抖着感受体内那根可怕的东西——太深了,深到她能感受到子宫口被顶得微微凹陷。
“埃莉诺姐姐……好紧……”水月的呼吸粗重得不像话,汗水滴落在她胸前,“我要动了……”
薄绿只能无力地点头,双手抓紧了床单。
当水月开始缓慢抽插时,那种摩擦带来的快感几乎是立刻冲散了残余的疼痛。
她被顶得不断向上移动,又被水月扣着腰拉回来。
“啊……啊……太、太深了……”薄绿的呻吟支离破碎,小腹被顶出明显的凸起,“子宫……要被顶穿了……!”
水月突然将她整个人抱起来,让她跨坐在自己腿上。这个姿势让那根巨物进得更深,薄绿发出一声近乎崩溃的哭叫,指甲深深陷入他的肩膀。
“这样……能看到埃莉诺姐姐的肚子……”水月喘息着说,手抚上她微微隆起的小腹,“看……我在这里……”
薄绿低头看到自己肚皮上确实隐约显出一个形状,顿时羞耻到极点。
可更让她崩溃的是水月开始向上顶胯的动作——每一次都精准碾过她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
“不行……真的不行了……啊!”她的声音已经带着哭腔,眼泪和口水糊了一脸,“太……太超过了……!”
水月吻去她脸上的泪水,动作却越来越凶猛。
当他突然咬住她颈侧的嫩肉时,薄绿的脑海轰然炸开一片白光——这次的高潮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强烈,她的小穴疯狂痉挛着,像是要把水月的精液都榨出来。
薄绿的身体已经完全不听使唤,双腿大张着夹在水月的腰侧,脚尖绷得发白。
当水月借着她的高潮顺势一顶时,她猛地弓起背,发出一声近乎崩溃的哭叫——
他的龟头竟然直接撑开了她的子宫口!
那股前所未有的饱胀感让薄绿的瞳孔都放大了。
她的子宫口像是认主一般,柔软地为他敞开,内壁嫩肉战栗着包裹住水月粗大的前端。
她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子宫在被一点点拓成他的形状,温热的内壁像无数张小嘴般吮吸着入侵者。
“埃莉诺姐姐的里面…好贪吃…”水月喘息着掐紧她的腰,开始了一波比一波更凶狠的撞击。
每一次深入都能把那圈娇媚的嫩肉顶得微微外翻,每一次抽出都带出大量晶莹的黏液。
薄绿的子宫内壁像是活了过来,随着他的抽插不断蠕动收缩,如同在主动讨要更深的占有。
她的意识早已被快感搅得稀碎,嘴角不受控地流下口水,眼泪把脸颊弄得一塌糊涂。
“啊…啊…子宫…子宫里面…!”
水月突然俯身将她压进床铺,双手撑在她耳边,腰胯却更用力地向下碾压。
这个姿势让他进得更深,龟头几乎要把她的子宫顶到移位。
薄绿的双腿被大大掰开,粉嫩的穴口被撑得发白,却还在不断溢出更多的蜜液。
“要让我进去吗?”水月咬着她耳垂低语,指尖恶意地揉弄着她充血的小核,“让我的东西…灌进埃莉诺姐姐的子宫里…?”
“呜…要…要的…!”薄绿已经顾不上羞耻,小腹剧烈起伏着,子宫内壁正疯狂收缩绞紧,“射进去…求你了…!”
水月的动作突然变得更加狂暴,腰胯仿佛装了马达般飞速摆动。
薄绿的小腹被撞得不断发出“啪啪”的声响,子宫口已经被操得完全松开,像是一张小嘴般紧紧含着龟头不放。
“要射了……埃莉诺姐姐……全部灌给你!”
随着一声低吼,水月的肉棒猛地抵死她的最深处,紧接着——
滚烫的精液如同高压水枪般喷射进入她的子宫内壁,冲击力强得像是要把她贯穿一样。
薄绿的瞳孔瞬间扩散,嘴巴大张着却发不出声音,喉咙里只剩下一连串“嗬…嗬…”的窒息般喘息。
太烫了……
太多了……
她的子宫内壁被精液冲刷得发麻发痛,可快感却比任何时候都要强烈。
那些浓稠的白浊仿佛烧灼着每一处敏感的嫩肉,让她的下腹剧烈痉挛,大腿根抖得像筛糠。
“唔…咕呜……!”
薄绿的小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鼓胀起来,像是被不断充气的气球,很快便隆起一个圆润的弧度。
水月射精的力道太过凶猛,甚至能清晰看到她的肚皮被一波波精液顶得微微颤动。
——肚子……要撑破了……
薄绿的子宫被灌得满满当当,可偏偏她的穴口被水月的肉棒撑得严丝合缝,一滴都漏不出来。
她感觉自己的内脏都被挤到了一边,整个下腹沉甸甸的,又烫又胀。
“啊…啊…不…不行了……!”
她的身体彻底失控,小穴剧烈抽搐着喷出一股又一股的潮吹液,尿液混合着爱液打湿了整张床单。
与此同时,她的嘴角淌下晶亮的口水,双眼完全上翻,只剩下眼白,俨然一副被操坏的模样。
噗噜——噗噜——
水月的射精还在继续,粗壮的肉棒在她体内一跳一跳,每一次脉动都会将更多精液注入她已经超载的子宫。
薄绿的肚皮越鼓越高,皮肤绷得发亮,甚至能隐约看到里面晃动的白浊。
“哈啊…埃莉诺姐姐的肚子…好漂亮……”水月痴迷地抚摸着那隆起的弧度,感受着她子宫内的抽搐,“全部…都接住了呢……”
薄绿已经失去了意识,可她的身体却还在本能地痉挛,小穴紧紧绞着水月的肉棒,像是生怕漏出一滴。
当水月终于拔出时,她那被撑开的小穴竟然还维持着一个圆圆的空洞,根本无法完全闭合,但依然没有一滴精液流出来——全都被锁在了子宫里。
水月满足地搂着昏迷的薄绿,手掌轻轻揉着她鼓胀的小腹。
水月的精液极度浓稠,几乎像是半凝固的膏状物,牢牢附着在薄绿的子宫内壁上,完全不会轻易流出。
即便已经射入了惊人的量,可因为过于黏腻厚重,那些白浊仍顽固地填满着她娇嫩的子宫,像是一个滚烫的烙印,将她从内到外都打上了他的印记。
接下来的几天里,薄绿被迫挺着明显隆起的小腹生活——她的子宫被撑得发胀,走起路来都能感觉到沉甸甸的精液在体内晃动。
每当她轻轻按压腹部,甚至能感受到里面黏腻的浆液被挤动的微妙触感,像是被注满的皮囊,又热又软。
“呜……好重……”她有些困扰地低头看着自己鼓起的小腹,那里像是怀胎三月般明显凸起,皮肤甚至被撑得微微发紧。
水月却格外喜欢她这副模样,常常从背后搂住她,温热的手掌覆在她的小腹上轻轻揉按:“因为埃莉诺姐姐把我的全部都好好存起来了呢~”
最让薄绿羞耻的是——这些精液真的很难排出来。即便她试着去厕所,那些黏稠到极致的白浊也只是缓缓渗出一点,像是融化的奶油般拉出细长的银丝。大多数时候,她只是徒劳地坐在马桶上,感受着体内依旧沉甸甸的分量,满脸通红地接受自己必须带着这份”馈赠”生活的事实。
不过水月的照顾倒是无微不至——他几乎不允许她做任何事,连下床都要抱着她。
端茶倒水、喂饭擦身,甚至连她去洗手间都要寸步不离地跟着。
薄绿虽然羞耻,却也暗自享受着这份特殊待遇。
“会不会……太夸张了……”她小声嘟囔着,看着水月正跪在床边给她按摩有些酸痛的腰。
水月抬头,粉色眼眸里满是愉悦:“因为埃莉诺姐姐现在可是珍贵的‘孕肚状态’啊~”
“才、才不是怀孕!”薄绿红着脸反驳,却又忍不住将手轻轻搭在隆起的小腹上——那里确实像是有了什么一样,沉甸甸的、热乎乎的。
每当夜深人静时,水月还会贴着她的腹部倾听,然后笑着说:“它在说‘爸爸再多给一点’呢~”
“笨蛋!”薄绿羞恼地捶他,却被水月趁机搂进怀里,手指不老实地探向她依然敏感的下身,“呜……别……里面还有……”
“没关系~”水月吻着她泛红的耳尖,“我会帮埃莉诺姐姐‘疏通’的……”
于是新一轮的”治疗”又开始了——毕竟那么黏稠的精液,不好好揉开的话,真的会一直堵在里面呢。
有时当水月的兴致高涨时,薄绿往往会迎来一场”全方位”的宠爱——或者说“过度浇灌”。他的精力仿佛无穷无尽,总是能将她的三个小嘴全都照顾得妥妥当当,直到她浑身里外都被灌满,连动一动手指都做不到。
——嘴穴总是第一个遭殃。
水月喜欢掐着她的下巴,把她的小脸按在自己胯下,让她乖乖用舌头伺候那根粗壮的肉棒,直到她嘴角酸痛、喉咙发麻。
但最可怕的还是在他射精的时候——
“呜……咕啾……唔嗯!”
粘稠的精液直接灌进她的食道,像滚烫的胶水般糊在胃壁上。
薄绿的喉咙被撑得鼓起,双眼翻白,却还是被迫吞咽着。
水月会温柔地抚摸她的脖颈,帮她顺下去,却又在下一秒继续填满她。
等到他尽兴时,她的胃袋已经沉甸甸地鼓起,像是喝饱了奶的婴儿,轻轻一按就能听到黏腻的水声。
——而小穴永远是最受”宠爱”的。
水月从不允许她的子宫空着,总是会一遍又一遍地重新灌满。
他喜欢把她摆成各种姿势,掐着她的腰狠狠地顶到最深处,把那些浓稠的精液像打桩一样夯进她的子宫里。
“噗嗤——噗噜——”
随着他的射精,薄绿的肚子肉眼可见地膨胀起来,皮肤绷得发亮,像是怀胎数月的孕妇。
有时候他甚至会用手指轻轻戳她鼓起的小腹,感受里面晃动的黏稠浆液。
“埃莉诺姐姐的肚子……越来越漂亮了~”
薄绿只能虚软地瘫在床上,连呼吸都变得困难——她的子宫被撑得太满,甚至压迫到了其他器官。
——最后,屁穴也不会被放过。
水月会耐心地替她扩张,用涂满润滑液的手指缓慢开拓,等到她适应后,再缓缓插入那根可怕的凶器。
最让薄绿崩溃的是——即便她的肠壁已经被撑得发麻,水月依然会在最深处射精,让黏稠的白浊灌满她的肠道。
“哈啊……全都要接好哦……”
等到水月终于满足时,薄绿已经成了一团烂泥般的存在——胃里装满了精液,子宫和肠道也被灌得满满的,整个人像是被钉在床上一样沉重。
她的腹部明显地隆起,像是被强行塞满了奶油的布丁,连翻身都做不到。
“呜……动、动不了……”她带着哭腔抱怨,却换来水月更用力的拥抱。
他会像照顾真正孕妇一般,把她搂在怀里,一边揉着她鼓胀的小腹,一边喂她吃东西。
有时候他甚至会贴在她的肚皮上,笑着说:“里面都是我的味道呢~”
薄绿羞耻得想死,却又莫名安心——毕竟这样的宠爱,也只有他能给。
明媚的阳光透过树叶间的缝隙洒落,斑驳的光影在两人身上跳跃。
薄绿坐在树屋平台的边缘,双腿轻轻晃荡着,低头看着下方的水月正按照她教的技巧攀爬树干。
“对,就是这样……左脚踩在那个凸起的树瘤上……右手抓上面的树枝……”她双手拢在嘴边,像个小老师一样耐心指导。
但水月学得实在是太快了——或者说,他的身体能力本就远超常人。
薄绿才演示了一遍基本动作,他就能轻松地复现,甚至爬得比她还要稳当。
他的手臂力量强得惊人,稍微一拉就能将身体提起,修长的腿灵活地蹬踩着树干,转眼间就已经接近了她的位置。
薄绿望着他攀爬的身影,心中那股原本因为”教学失败”而可能产生的挫败感,却奇异地转化成了另一种温暖的情绪——
(这可是我的男人……)
“作弊……”她轻声嘀咕,嘴角却不受控制地上扬。
水月轻松攀爬的模样在阳光下闪闪发光——那是她的恋人,她的男人,强大又美丽的存在。
她望着水月蓝紫色的发丝在阳光下闪耀,粉色眼眸专注地寻找着下一个发力点,动作矫健得像只猫科动物。
他的衬衫因为动作而上撩,露出一截紧实的腰腹线条,结实的肌肉在攀爬时微微绷紧,展现出令人心跳加速的力量感。
当水月轻松跃上平台,稳稳落在她身边时,薄绿忍不住笑着摇了摇头:“你这家伙……明明根本不需要我教嘛。”
水月却凑过来,亲昵地蹭了蹭她的鼻尖:“才不是~如果没有埃莉诺姐姐教我手该放哪里、脚该怎么踩,我一定会把树皮都抓碎的!”
薄绿噗嗤笑出声,伸手戳了戳他的胸膛:“少来……你明明连岩石都能徒手劈开。”
“但那样就享受不到埃莉诺姐姐认真教我的样子了呀~”水月笑嘻嘻地搂住她的腰,把她往自己怀里带,“而且……”
他的声音突然低了下来,带着某种柔软的情绪:“能学会埃莉诺姐姐喜欢的事情……我很开心。”
薄绿的心尖像是被轻轻捏了一下,暖暖的,又有点酸涩。她靠在水月肩头,望着远处透过树叶看到的湛蓝天空,突然觉得——这样也好。
他学得快又怎样?他本就该是这样的存在——强大、完美、让她骄傲。
“下次……”薄绿轻声说,“教你认矿石吧?”
“嗯!”水月兴奋地点头,却又突然想到什么似的眨眨眼,“不过在那之前……”
他忽然一把将薄绿扑倒在树屋的木地板上,鼻尖蹭着她的颈窝:“先教点别的……比如在这里接吻是什么感觉?”
薄绿红着脸轻捶他,却没有拒绝。阳光透过树叶的间隙洒在两人身上,像是落满了碎金。
——教学计划什么的,偶尔被打断也不错。
在这个被树荫与阳光包围的秘密空间里,两人的唇分开后却依然紧紧贴着对方。
薄绿的呼吸还带着刚才激吻后的紊乱,微微抬眼便对上了水月那双粉色眼眸——里面的渴望与爱意烫得她心尖发颤。
只是一个眼神,她便明白了。
他也一样。
树屋的空间本就狭小,木地板随着两人的动作发出细微的吱呀声。
薄绿红着脸把裙摆卷到腰间,手指勾着自己内裤的边缘,慢慢拨到一旁,露出已经微微湿润的粉嫩小穴。
水月的目光灼热地盯着她的动作,三两下就把裤子褪到膝间,那根早已勃起的粗长肉棒弹出来,傲然挺立着。
“慢、慢一点……”薄绿小声说着,双手却主动扶住水月的肩膀,调整姿势让湿漉漉的穴口对准他的龟头。
她咬着下唇,缓缓往下坐——
尽管已经不是第一次,可每次进入时还是让她忍不住颤抖。
水月的尺寸实在太过惊人,仅仅是前端撑开她的感觉就让薄绿眼前发花。
她不得不慢慢适应,一点一点往下沉。
水月的手稳稳扶着她的腰,眼神专注地看着两人交合的地方:“埃莉诺姐姐……好紧……”
当薄绿终于完全坐到底时,两个人都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她的小腹甚至能明显感觉到被顶起了一个小小的弧度,水月的肉棒实在进得太深了。
“动、动一动……”薄绿害羞地小声请求,手紧紧抓着他的肩膀。
水月笑着点头,双手托着她的臀瓣,开始向上顶弄。树屋随着他们的动作轻轻晃动,偶尔有几片树叶从头顶飘落。
“啊……啊……顶到……顶到最里面了……”薄绿的声音带着哭腔,双腿不自觉地夹紧他的腰。
水月的每一次向上顶都像是要把她的小腹捅穿,龟头狠狠碾过她子宫口那圈嫩肉。
水月的体力好得惊人,即使在这个姿势下也能保持又快又深的抽插。
他托着薄绿的臀,让她每次落下时都能精准地坐到最深处,发出“啪啪”的肉体撞击声。
“埃莉诺姐姐……里面好舒服……”水月喘息着说,突然一个猛烈的上顶——
“呀啊!”薄绿的尖叫惊飞了几只附近的鸟儿。
她的身子猛地后仰,长发在空中划出凌乱的弧线,水月立刻揽住她的后背,顺势含住她挺立的乳尖。
“不、不行了……要去了……”薄绿的脚趾蜷缩着,小穴剧烈收缩,一股热流浇在水月的龟头上。
水月却没有停下,反而借着她的高潮继续加速。薄绿已经软成一滩泥,只能靠他手臂的支撑勉强坐着,像个人偶般被不断抛起又落下。
“啊……啊……子宫……子宫要被捅穿了……”薄绿的双眼失去了焦距,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流下。
水月双手托着薄绿的臀瓣,慢慢从树屋的地板上站了起来。
薄绿惊叫一声,双腿本能地缠紧他的腰,双手死死搂住他的脖子——整个人就这么挂在了他身上。
“等、等等——”她慌乱地感受着身体完全悬空的重心变化,却听见水月在她耳边低低一笑:“抱紧我哦,埃莉诺姐姐~”
紧接着,他就这样抱着她,开始了缓慢却深入到可怕的抽插。
薄绿被顶得浑身发颤,水月的肉棒在悬空的姿势下仿佛进得更深,每一下都撞得她子宫口发麻。
她的双腿几乎要缠不住他的腰,脚尖绷得发白,小腿轻轻抽搐着。
“呜……太、太深了……啊……!”
水月的手臂肌肉绷紧,稳稳托着她上下起伏,让她每一次下落都能将那根可怕的肉棒彻底吃进去。
薄绿的子宫口早已被他驯服,哪怕被龟头顶得凹陷,也只会在颤抖中乖乖含住,甚至主动缩紧内壁吸吮他。
“埃莉诺姐姐的里面……已经完全变成我的形状了呢……”水月的喘息滚烫,腰胯却依然有力,每一次向上顶都重重擦过她子宫内的嫩肉,“看……每次进去的时候……都会自动吸住我……”
薄绿羞耻得说不出话,可身体却证实了水月的话——她的子宫内壁像是认得这根肉棒一样,每当水月顶到最深处时,就会不受控制地缠上来,像是要把他锁在里面。
“啊……啊……不行……子宫……要坏掉了……!”
水月却变本加厉,突然加快了速度。薄绿被他抱着操干,身体被撞得上下颠簸,乳尖在他胸口摩擦得发红发肿,脚趾在空中蜷缩又舒展。
树屋随着他们的动作轻微摇晃,透过树叶的间隙隐约能看到里面纠缠的身影。
水月的手臂肌肉线条紧绷,托着薄绿的臀一下下砸在自己的胯上,发出淫靡的拍打声。
薄绿的大脑已经一片空白,口水从她微张的嘴角滑落,双眼翻白。
她的子宫内壁被操得又烫又麻,却还在不知满足地绞紧水月的肉棒,像是要把每一滴精液都榨出来。
“这么快就……又要去了?”水月坏心眼地咬着她耳垂,感觉到她的小穴开始剧烈收缩,“明明才被操了没几下……埃莉诺姐姐真是越来越敏感了……”
薄绿根本无力反驳,她的身体在水月的掌控下迎来了又一次高潮,潮水般的快感冲得她魂飞天外——而水月甚至连气都没喘几下。
他依然稳稳地抱着她,像是不知疲倦的打桩机,继续这场单方面的”宠爱”,直到她被操得彻底软在他怀里,连哭喊的力气都没有了……
水月突然抱着薄绿从树屋边缘一跃而下,薄绿的尖叫瞬间被呼啸的风声和突如其来的失重感淹没——
“呀啊——!!”
她的身体本能地绷紧,小穴和子宫疯狂绞住水月那根深埋在体内的肉棒,像是生怕它会滑出去一样。
这种要命的紧致让水月闷哼一声,随即在她耳边沙哑地低笑:“埃莉诺姐姐……绞得这么紧……是在勾引我吗?”
还没等薄绿反应过来,水月就在半空中猛地向上顶了几下——
“唔嗯!不、不要在空中……啊……!”
她的小腹深处突然炸开一阵滚烫的饱胀感,水月的精液如同高压灌浆般直接冲进她的子宫。
浓稠的白浊一股接一股地注入,在坠落的过程中将她的肚子迅速撑大。
薄绿的眼前一片模糊,只感觉下腹沉甸甸地发胀,像是被灌了铅一样。
等到两人稳稳落地时,薄绿已经成了一团瘫软的、肚子鼓胀的小可怜。
她的子宫被灌得满满当当,小腹隆起一个明显的弧度,连肚脐都被撑得微微外翻。
水月温柔地吻了吻她汗湿的额头,轻松地抱着她往宿舍走去。
“放、放我下来……”薄绿虚弱地抗议,声音却细如蚊呐,“会被看到的……”
水月低头看了看她被精液撑圆的肚子,又看了看她绯红的脸颊,忍不住坏笑道:“没关系~大家都习惯了呢。”
确实——路上遇到的干员们只是投来了然的目光,嘉维尔甚至笑着打招呼:“水月,好几天没找姐姐我了哦,看的我都羡慕了~”
薄绿羞得把脸埋进水月胸口,却听到上方传来他愉快的回应:“嗯!埃莉诺姐姐今天特别努力~还有明明距离上次也才两三天吧,不过姐姐想要的话待会晚上找你~”
回到宿舍后,水月小心翼翼地将她放在床上,手掌轻轻抚摸着那个还在微微跳动的鼓起小腹:“喜欢吗?今天的量比平时更多哦。”
薄绿虚弱地瞪了他一眼,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自己圆润的肚皮——里面全是他的东西,热乎乎的、沉甸甸的,甚至连动一动都能感觉到黏稠的精液在子宫里晃荡。
薄绿整个人蜷缩在水月的怀里,手指轻轻揉着自己胀鼓鼓的小腹。
即便现在被他稳稳地抱在宿舍床上,身体还残留着坠空时的酥麻感。
她微微鼓着脸,低声道:
“喜欢……”
声音闷闷的,像是从胸腔里挤出来的,带着一丝埋怨,却又透着几分藏不住的甜蜜。
“虽然……我不喜欢你突然跳下来的动作……”她抬起湿润的眼眸,瞪了他一下,“很危险啊,万一摔到了怎么办……”
可说着说着,她的指尖却无意识地摸着自己被灌得发胀的小腹,感受着里面沉甸甸的分量,脸又红了。
“……但因为是水月干的……是水月射给我的……”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最终变成了几乎听不见的低语:
“所以……喜欢。”
说完这句话后,薄绿彻底羞耻到没法抬头,脸埋在水月的肩膀上,连耳根都红透了。
她觉得自己像个没出息的笨蛋,明明被欺负成这样,却还是忍不住因为是他的东西而开心。
水月怔了怔,随即低低笑了出来,伸手揉揉她软乎乎的小肚子,凑在她耳边轻声道:
“那下次……不跳了。”
——但不代表射得会少。
他的指尖坏心眼地在她肚脐上按了按,惹得薄绿呜咽一声。
那些被存在她子宫里的浓稠精液依旧滚烫,像是在无声宣告——她早就是他的所有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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