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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禁脔 (49-79)作者:比邻星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1-24 13:09 长篇小说 8960 ℃

(四十九)分宠

太子虽不能现身前朝,却也在时刻关注局势变化。

论权谋心计,他父皇可是高手中的高手,都不需要特别知会什么,父子俩极为默契地大肆清洗朝臣。

先将太子党中的毒刺挑干净了,日后太子归位,便是亲王党秋后算帐时。

赋闲一个月,他除了每日听闻属下汇报政务,平添了大把时间搓揉他的娇娇。

江莺莺现在一看到太子来了,两条腿都软了,这个人怎么就不觉得厌呢!

非但不觉得厌,李琰待她黏糊极了,恨不得把她锁在裤腰上,生怕她又跑了。可她都已经不敢跑了,皇宫城墙高砌,与外隔绝,她就算变成蝴蝶都不一定能飞得出去。

那人恐吓人的手段又如此暴戾,她怕真的穿刺阴蒂,老老实实认命了。

日子好似又恢复到最开始的时候,她每日下午在延喜阁接受调教,君主夜夜强宠爱抚。

今天倒有机会好好休息,因为她来月事了。

金链玉势被去除,她垫了月事带,穿上亵裤。虽然第一日的量少,可过去李琰从不会在月事期间召幸她的。

夜里,太子沐浴后穿着寝袍来到碎玉轩,见到美人赤裸着上身,坦着一对窜了金环的巨乳,私处穿了亵裤,脚踝上了撩铐,乖乖地坐在床榻边。

他看到亵裤,俊眉微皱,知道她来月事了。

“殿下,莺莺今天不行……”美人温声道。

太子嗯了一声,道:“那上塌歇息吧。”

江莺莺微微吃惊,怎么还要抱着她睡呢,不嫌弃她不洁吗……自逃跑被捉后,他每晚手臂霸道地环绕她腰身入睡,未曾断过一日。

她不敢多言,服侍太子脱去寝袍,他只留一条底裤,二人一同滚入被褥。

江莺莺还是乖巧地依偎在他怀里,他的指尖百无聊赖地缠绕她的秀发。

时辰太早了,二人皆难以入眠,往常这个时候正要激烈地开始……

她温柔体贴地小声问道:“殿下若是憋着难受,要不要再收一个侍寝宫女?”

人心这东西很奇怪。当初看到燕奴在他怀里,她又气又恼又哭又闹。可体会过他的暴戾和乳尖穿刺后,她对他的恐惧更甚,这会儿甚至有点想将他往外推。

(五十)偏爱

李琰冷哼一声,扯了扯她的头发,道:“你当什么人都有资格喝孤的龙精?”

她不大明白这话,殿下过去不也有侍寝宫女的么……

李琰见她懵懂的神情,心中烦闷。

他的小姑娘年纪还太小了,未生出情爱之心,所以在他病重时逃跑,在承宠时劝他另纳她人,他叹了一声道:“莺莺何时才通情爱?”

江莺莺更加迷糊了,与他对视,黛眉微蹙。

这话说的,好似她负了他似的?他哪里是真的喜欢她呢,只是迷恋她的身子罢了。

许是这会儿太子面色柔和,她斗胆说道:“奴与殿下见过两次,也未见殿下对奴青睐。分明是那夜,殿下用了奴的身子后,才开始的……”分明是他见色起意!

李琰很少展颜欢笑,偶然笑着的时候格外俊逸,有一瞬令她目眩神迷,他道:“孤从未允过太子妃遴选,见过莺莺后,孤私下允了。只是礼部尚未起草好折子,莺莺已经自投罗网了。孤又令礼部停了遴选。”

“太子妃?”江莺莺睁大美眸,难以置信道。

“过段日子,孤会亲自向父皇母后求情,颁下赐婚圣旨。”李琰抚摸她的秀发,声音缱绻道。

他心道:看他软硬兼施,娇娇还不束手就擒,死心塌地跟着他。

江莺莺果然动容了,他竟要以嫡妻之位迎娶她。

莫名其妙的,就很感动……她是不是被虐待过头了,有些不正常了……

她再次确认道:“真的吗?真的要莺莺做太子妃?”

李琰突然凑近,在她耳边低声说道:“白天是太子妃,晚上依然是孤的床奴。”

他喷出的热气,令她耳根、脖子都红了。

太子满意地看着怀中人娇美害羞的模样,问道:“莺莺愿意吗?”

她细若蚊声地嗯了一声。反正这辈子都得留在宫里,有名分总是好的。

“莺莺真乖。”被褥下,他的大手抓住她的小手,探向雄伟处。江莺莺隔着龙底裤都能摸到那根东西硬挺的形状,炙热的手感,她吓了一跳,小手想抽回来,却被他牢牢按着,被迫隔着底裤抚摸那处,他哑声道:“莺莺,帮帮孤……”

(五十一)乳侍

他的大手按着她的小手,竟然伸进龙底裤里面!

江莺莺的右手被迫抚摸炙热的棒身,那东西烫得惊人,青筋在她手心里跳动,他教她如何用手抚慰他。

李琰闭眼平躺着,若不是被褥间动作剧烈,好似在闭目养神。只是呼吸随着手间动作逐渐深沉,白皙的俊脸浮现淡淡的绯色。

平日里,江莺莺的身子在太子的揉弄下溃不成军,没几个来回就咿咿呀呀淫叫起来,脸上更是高潮迷离,故而她根本没有留意过太子的神色。他总是那么志在必得,彻底主宰她的身子,至多也就是沉声呼吸。这是她第一次自己清醒着,却见太子俊脸薄红微微动情的模样。

这个人本就是万里挑一的长相,白皙的脸上浮现欲望时,竟让她拜倒在他的美色下。小手有意识地开始撸动巨物,小拇指似有似无地轻轻挑拨一双蛋囊。

他看起来很享受,江莺莺灵机一动,右手动作不断,同时学他平常含乳的模样,低下头,轻轻吻了吻男人粉色的小小乳尖。

莺莺李琰整个人为之一震,睁开眼睛看向她。

江莺莺抬头与他对视,二人皆不由自主动情了。

莺莺学过乳侍吗?李琰哑声问道。

嗯。美人轻声道。

李琰坐起身,扯掉碍事的底裤,掀开被褥,坐在床边。他牵着她的手,将她引下床,令她跪在自己双腿之间为他乳侍。

江莺莺一双白嫩的小手托着乳团下方,往上推了推。如此一来,丰满的巨乳被推成饱满的球形,好似两个大甜瓜。她倾身向前,用一双巨乳夹住傲然挺立的粗长肉棍,绵软的乳肉竟然密不透风地彻底包裹住粗壮的龙茎,只剩半截顶端穿过乳逢,向上冒头。

她按照学过的课业,小手推着乳团打圈圈,用乳肉推搡男人的阳具,细密温柔地抚慰。

这个姿势,太子清晰地看到她是如何捧乳迎送,且他居高临下看着她卑微地跪在地上献乳,生理和心理同时得到巨大的满足。

那根东西膨胀得更厉害了。

江莺莺没听到他说停,只能继续不断地推送大乳,许久后,两只小手都酸了,几乎要搓不动了太子适时伸手接过一对大乳,用力抓紧乳团,使得乳肉从他指缝间暴凸。

殿下,好痛江莺莺刚刚出声,他仿佛什么也没听到,开始大力抓乳剧烈滚动。她呜呜呀呀痛叫,身子跪不稳倒向前,双手撑在他有力的大腿上才勉强保持姿势,一对巨乳完成沦为男人手里的玩物,随他的心意被搓揉成各种形状,用力地挤压那根炙热的龙茎

江莺莺低头看到自己的奶子被人这般淫弄,害羞地红了脸。下体已经开始分泌缕缕清液,被月事带吸收。

太子玩弄许久后,顶端马眼忽然翕张,大量的白浆喷薄而出,淋在一双饱胀的乳肉上,她两只奶子湿透了,满是殿下赐予的龙精。

眼见龙精要随着乳尖滴到地上,太子突然抓着乳团猛得往上拉扯,痛得她又呻吟出声。

莺莺,舔干净。太子命令道。

奶团被高高推起,被推到锁骨上方,江莺莺听话地低头,在他的凝视下,伸出粉舌舔吮自己的乳肉,将白浆勾进嘴里,品尝和吞咽。

江莺莺不禁腹议,他到底是什么癖好总是喜欢喂她喝龙精,几乎一日不断地喂养,花穴要喂,小嘴也要喂,还会问她好不好吃

江莺莺吃完乳上的白浆后,不必他吩咐,娇美的脸庞凑近龙根,开始用嘴帮他清洗棒身,其实也只有顶端处有稍许白浆,很快就吃完了。

然而那根刚刚喷射完的东西,被舔了几下后又雄风大振,从半软的状态恢复成一根铁杵。

殿下她有些吃惊地看向那处,抬头与太子对视。

他眸眼沉沉,眼底是难灭的欲火。

仅仅用手、用奶子,根本满足不了他。

李琰伸手温柔地抚摸她的发顶,微笑着,却令她感到十分危险。

他柔声问道:莺莺,后穴受过调教没有?

(五十二)后入

江莺莺迎着他灼人的视线,颤声回道:奴后穴开过三指。

三指和他的庞然大物相去甚远,但男人满意地点了点头,爱怜地揉了揉她漂亮的小脑袋,说道:孤今夜帮莺莺肏开。

殿下,莺莺怕痛,呜呜

会很舒服的,他目光落向她私处,道,解开月事带。

殿下,奴不想弄脏龙榻。江莺莺赶紧找别的理由。

李琰并不是个有耐心的人。

他起身,横抱起美人,走向一旁的贵妃榻道,也好。那就在这做。

江莺莺被放置在贵妃榻上,保持跪姿,太子站在贵妃榻旁边,自己动手解开她的月事带。

因为是第一天,那上面只有少许血迹,更多的竟然是透明的汁水,将月事带都淋湿了。

他笑了笑,道:莺莺原来这般饥渴,月事期间还要流淫水。

呜呜,她好冤枉!还不是他方才动作太激烈了,害她下面起反应。

江莺莺怕他要弄前穴,温声道:奴今日不可以用前穴的

孤知道,他丢掉月事带,伸手摸向她肉蒂处,开始按压揉捏。江莺莺瞬间脱力般倒在他怀里,双腿乖乖分开,方便他的手在肉蒂处大幅震动,她发出哼哼卿卿的声音,动情极了。太子轻笑道:孤还要莺莺的小子宫生育龙嗣,不会弄前穴的。

肉蒂被震得肿大硬挺,花间蜜水徐徐推出,沿着她大腿两侧向下流淌,并没有什么经血流出来。太子一手继续碾动肉蒂,另一手勾起大量蜜水,推送进后穴里。

一时间,后穴湿痒难耐,她忍不住扭动小屁股,想摆脱这种感觉。

仅仅玩弄肉蒂,就叫她花穴张开了嘴,空虚绞动着。她已经彻底被调教成男子可心的淫娃,甚至不知道即将到来的暴裂,小脸枕在男人肩头,淫声不断。

殿下,莺莺后面好难受好湿,呜呜她竟还敢引火上身。李琰笑意深深,命她转过身,跪撅着抬高屁股。

她在床上一向是乖乖听话的。

就算心里害怕,此刻也听话照做。

李琰掐着她细腰,固定住她的身子,昂扬的龙头抵达水润的菊穴,硬是要往里冲

啊,啊,不要,好疼,呜呜呜江莺莺觉得自己好似要被撕裂了般,她想挣扎,可腰臀皆被钳制,动弹不了,她纵声哭道:殿下绕了莺莺,莺莺要被撕裂了,呜呜呜

太子没有理睬她,炙热的龙头猛力挺进,那处小小的菊眼生生被扩大至包含龙头的大洞,她哭声更甚,血丝从菊眼处迸裂,他真的将她撕开了

痛,痛,呜呜,莺莺好痛,莺莺裂开了,呜呜她哭得可怜极了,浑身抖如筛糠。

李琰依然冷漠地往里挺进,棒身缓缓没入她的身体,菊眼被持续扩张,菊径被迫容纳庞然巨物

求求殿下,可怜莺莺,呜呜呜求求殿下了,呜呜莺莺肚子好疼,呜呜呜她的呼喊不仅博不来他的同情,反而助他兴致更甚。待整根巨龙埋入她体内后,李琰开始摆腰震荡,他每颠弄一次,江莺莺就啊得一声呼喊。

室内,私处相撞的啪、啪、啪、啪、啪声和女子淫叫的啊、啊、啊、啊、啊声交相呼应,直到她菊穴被肏得软烂,开始分泌出清液,水泽随着巨龙进出又发出滋滋、滋滋的声响,满室尽是肉欲缠绵声。

江莺莺被干得眼冒金星,下身软麻,痛到极致后又被干出了淫性,痛叫声渐渐小下去,鼻息呻吟声渐起,她被彻底填满了,一寸空隙也不留,被他插到身体最深处。

这身子真的好淫贱,被人撕裂了还会高潮成这样

呜呜,呜呜美人小声地哭了起来,不再挣扎,成为他手里的软玉,随他摆弄贯穿。

李琰被后穴紧密包裹的吸附感,激得差点射出来。后穴虽不如前穴多汁,却紧绷到极致,别有趣味。他虎腰狂摆,今夜要彻底将这处肏开,方便他以后随时弄穴。

几百下后,江莺莺彻底不觉痛了,媚叫着承受他的暴烈,菊径筋挛绞动,激得身后之人嘶得倒吸一口气,一巴掌拍打肉臀,骂道:咬什么!

呜呜她也不想的,可控制不住,呜呜

李琰折腾了大半夜后,龙精悉数灌入后穴,那根金链玉势又被穿戴回来,只是这次塞的是菊穴。往后她的月事期便由菊穴塞玉势,一日也不许她除去。

李琰唤来宫女给二人走水,擦身,宫女为她重新穿好月事带和亵裤,他这才心满意足地抱着小美人上塌。

龙精和玉势堵在后穴里,原本是极难入眠的,可她太累了,竟然倒在他怀中很快睡去。

习惯就好了吧。习惯了前穴塞玉势,也会习惯后穴塞玉势,习惯他给予的所有恩赐和惩罚。

(五十三)婚事

十二月初,东宫太子终于醒来。

于病榻中,太子虚弱道:“燕奴……下毒。”

太子亲自指证,大理寺即刻下令捉捕燕奴。

天牢内,赵婉挺着四个月的孕肚,气焰嚣张道:“我怀的是龙嗣,你们谁敢用刑!”

回应她的,是东宫掌事魏吉带着几个宫仆入内,宫仆手执长板,围绕着赵婉,奉太子之名用长板捶击她的腹部,生生将胎儿从她体内打落下来。刑房内尽是女子撕心裂肺的哭嚎声。

孩子去了后,大理寺略施刑罚,赵婉受不住酷刑,很快招了是靖亲王给的毒药,让她涂在乳上,谋害储君。

靖亲王下狱时,起先是镇定的。他早就防备赵婉招供,所有物证已毁灭干净。

他想不到的是,大理寺竟然凭空捏造出物证和人证,指证他与赵婉窜通谋害太子。到这个时候,他终于明白,他的父皇偏心到什么地步。

靖亲王在狱中被赐鸩酒,亲王党牵连甚广,玉瓦台再次血流成河。

江枫无罪释放,朝廷给予重金抚慰。

皇宫外历经狂风暴雨,宫内倒是一片祥和。

太子苏醒后,身子一日比一日好,半个月就康复了。

皇后心情大好,各宫妃子每日请安,风声笑语,谁都不记得曾经一时风头无两的张贵妃。张家人尽被赐死,死得悄无声息,如秋后落叶凋零。

东宫太子的生辰是十二月二十日,隆冬。

天降大雪,瑞雪兆新年。

因除夕宴将近,依太子之意不必大肆操办他的生辰宴。

那一日,他与父皇母后在琼林殿共进晚膳,一切从简。

满桌都是热腾腾的上好宫宴菜肴,天家三人共坐一桌,气氛难得好。

皇后也不会在这一日给皇帝冷脸。

她微微笑着,虽然是对着儿子笑,直把皇帝看醉了。

转眼又迎一春,皇后如历年那般劝道:“琰儿二十四了,开春后应遴选太子妃了。”

历年李琰都会找借口回绝,皇后也不再多言,心里到底是纵着儿子的。

今年却不同以往,李琰回道:“母后,不必遴选太子妃,儿子已有意中人了。”

皇后大喜过望,连忙问道:“哪家姑娘?”

“母后见过,武康伯府江家嫡女江莺莺。”

皇后的笑容冷凝,甚是惊骇。

她并不在意儿子找的女子出身高低,只要是家世清白即可,只要二人两情相悦即可。

可那个姑娘,在太子病危夜逃跑,在议政厅哭诉着要逃离太子,无法承受太子,浑身上下都诉说着不情不愿,不爱太子。这样的女子,怎可以做太子妃?岂不是和她一样,被困在这深宫,一辈子面对不愿面对的夫君,蹉跎岁月,一生怨悔?况且,太子应寻一贴心人,才能关怀他、抚慰他、与他共度难关。

“不行!”曹皇后厉声道,“那女子绝对不行!”

李琰微微惊讶,他的母后极少这般驳斥他,问道:“为何?”

“我看那女子并不喜欢你,不情不愿的婚姻岂能幸福?”曹皇后这句话,同时刺痛桌上的两个男人。

太子回道:“她年岁还小,先娶回来,过几年就知喜欢了。”

皇帝帮腔道:“她喜不喜欢不重要,儿子喜欢就行了。”

曹皇后瞪视二人,心中气极!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有什么样的爹就有什么样的儿子,气死她了!

(五十四)水池

自太子康复后,他便住回东宫主殿,江莺莺也跟着一道住进去。

主殿里烧了暖暖的地龙,那炭火烧得暖融融的舒服极了。

太子特允了她一件白色狐皮轻裘,让她别着凉。狐裘里面是少女赤裸的娇体,乳上窜了金环,私处佩戴金链玉势,脚上落了镣铐。

或许是畏惧于那人的手段,又或许是她已经绝了回家的念想。

这样的装扮已然习惯了,除了奶尖特别敏感、花穴时刻饱涨、走路不大方便,也没有别的影响。

太子从琼林殿回来时心情不错。

婚事只要父皇允了就行,这座皇宫里,是他父皇说了算。母后怎么想并不重要,况且母后素来疼爱他,他过几日再去磨一磨,想必母后不会阻拦他。

太子来到寝室,见到明媚的少女裹着狐裘坐在贵妃塌上,正津津有味看话本子。自从知道她在闺中会看话本子打发时间,他就命人从宫外买时下最流行的话本子给她看。

江莺莺都没发现太子走进了,手上的书本突然被男人抽走,李琰看了眼扉页标题《囚在东宫的日子》,嘴角抽了抽,问道:这里面写了什么?

写殿下爱上一民间少妇,强掳回宫她如实答道。

李琰闻言,将话本子重重甩到地上,仿佛他手上沾了什么脏东西,语气恶劣道:孤不好人妻。

朝廷对民间言论的管控算是宽松,只要不是反皇室反帝制的言论,皆不会入刑。

江莺莺正醉心于话本子里的浪漫故事,小声顶撞一句:那殿下遇到莺莺时,莺莺已经出嫁了怎么办?

想不到太子脱口而出道:自然是抢过来。

一时间,两人都沉默了,大眼瞪小眼。

太子换了话题,问道:洗了吗?

江莺莺心头一跳,他语气很正常,但她听起来色气满满,声音微弱道:还没有,太子回得比寻常早。

那一起吧。李琰横抱着她走去潜龙池。

起步时经过地上的话本子,不忘再踢一脚,踢得远远的,回头让人烧掉。

江莺莺觉得他可能被惹恼了,此刻她似鹌鹑般乖巧地由他抱着。

两人脱下衣物,她除去金链玉势和脚铐,被他抱入水池,数名宫女站在池边听候差遣。

潜龙池池底是梯形斜坡,池水一头潜一头深。深水池,水漫到李琰脖颈以下,江莺莺若是自己站着,头顶都要被淹没了,她只能像个八爪章鱼似的盘在他身上,双臂环在他肩头,双腿环着他劲腰。

那根巨物在水中撬开娇嫩的花穴,带着温热的池水捣入湿润的花径。

随着他的剧烈动作,水面上一圈一圈荡开涟漪,可想而知下方动作有多激烈。

江莺莺发出嗯嗯唔唔的呻吟声,被迫承受他的索取。

太子一边肏干一边问道:书里面的太子也这么肏那妇人吗?

嗯肏的她费力地回答他,忍不住唔唔轻吟。

有这么猛吗?男人嘴角微扬道。

她侍奉他半年了,多少学会一点揣测圣意的本事,回道:没有殿下,最猛唔唔

那妇人流得水和莺莺一样多吗?他坏笑着又问道。

没有莺莺,最骚莺莺,好多骚水唔唔

龙根凿了几十下后,花芯松软地被压开一道口子,龙头捣得更重,直想钻入她可爱的小子宫,江莺莺连连痛呼,直说不行了。

宫颈开得不够大,硕大的龙头暂时还入不去。他也不急,长夜漫漫,今夜一定能凿开宫颈,钻进她的小子宫玩一玩。

殿下,莺莺,痛,呜呜小美人泪眼迷蒙,却令男人更加难耐。

水面波澜更为剧烈,渐渐变成池水扑腾扑腾地打击二人,拍湿他的下巴,拍湿她的脸颊。

岸上的宫人低头看自己脚面,不敢张望。她们早就习惯了,得有好长一会儿才会传唤她们递皂角、勺热汤。

李琰又律动了数百下,江莺莺已经无法克制地咿咿呀呀吟叫,浑然不知羞,完全沉浸在他给的快感中。

她的乳团在他胸膛上打滚,金环时不时磨蹭他的乳尖,李琰的乳尖竟也被磨硬了。

惩罚她似的,他分出一只手绕到二人之间,食指深入乳环勾紧,狠狠一拉!

呜哇江莺莺仰头尖叫,花径狂绞。

李琰一边大力干她,一边拉扯金环,将她一只大奶子拉成长条形,乳尖肿如樱桃。

殿下,莺莺痛,呜呜呜

没事,扯不坏的。他坏笑着,将怀中小美人逼上高潮,她大声吟叫着喷泄阴精,然后脱力倒下,脑袋枕在他肩头呼吸。

李琰看她美眸半闭,被肏得透透的模样,心中爱怜极了。

往后余生,他想与她密不可分。

想到母后今天宴席上说莺莺不喜欢他,不愿意嫁他,他烦躁地又猛扯了一下乳环。

江莺莺迸出一大滴眼泪,娇喘道:殿下,绕了莺莺吧。

莺莺,你自己说,你愿不愿意嫁给孤?

奶团被人拉长了,奶头被人勾在指尖,她哪里还敢说不,连连点头道:莺莺嫁,莺莺嫁

李琰这才放开乳环,把那只被虐待过的豪乳重新拱圆了,推回她胸前,安抚地揉了揉,满意道:莺莺真乖。

(五十五)交换

过了两日,太子去凤栖宫向皇后请安时,特地提起婚事,一脸诚恳道:“儿臣回去后又问过莺莺了,她心中一百个愿意嫁给儿臣,直道找不到比儿臣更好的夫君了。母后允了此事吧。”

曹皇后忍不住翻他一个白眼,不想搭理他。

“母后若是不信,儿臣让莺莺自己来与母后说。”当然,来之前,他得好好调教莺莺,叫她背下要说的话,原封不动转述给母后听。

曹皇后冷声道:“不必了。”自己养的儿子,心里什么打算她还不知道吗。

气只气,儿子不肖自己,肖那个霸道不讲理的爹。哎。

“那母后允了儿臣好不好?”李琰一脸乖巧,神情与平日里冷酷倨傲的储君模样相去甚远。

他也就有求于皇后时,会作出这般淘气少年的模样。

曹皇后从来不舍得斥责儿子,况且儿子志在必得的模样,也不是她说几句话就能劝得住的。

她决定行缓兵之计,回道:“此事我与你父皇再商议商议。”

“好,好。”李琰连连应下。父皇自是站在他这一边的。

太子走后,皇后细想这婚事,心中久久不宁。

李琰对那女子志在必得、精于算计的模样,实在和他爹年轻的时候太像太像了。说到江莺莺时,那眼神中的执念一览无余。

不行,这宫里已经有她这一桩悲剧了,她决不能让悲剧在儿子身上重演。

她心疼那姑娘,受尽强迫,出逃又被捉,那姑娘该回家,回到正常生活的。儿子也该娶个心意相通之人,两心相印,共度余生。

皇后怎么想都觉得,她有义务阻止这一切。

可有一点,太子想的没错,这座深宫里,真正能拍案裁决的人,是皇帝。

皇帝如往常般,有了闲暇就来凤栖宫,直往皇后跟前凑。

她素来不爱搭理他的。

他手拿小刀,细心地给她削苹果皮,再切成一块块苹果肉,送进她碗里。这种事本不必尊贵的皇帝动手,可皇帝特意吩咐了宫人,送带皮的苹果来。他总是在这些小事上送殷勤,可惜皇后看不进眼,无甚感动。

“三娘,你尝尝。”皇帝将装满苹果肉的小碗递给她。

皇后摇头。

他也习惯了,道:“等会吃也可。”

往常皇帝要在她面前好一阵自言自语,偶尔得她几句回应,然后依依不舍地离开。

今天皇后破天荒主动与他开口道:“琰儿的婚事,不能依着他。”

“三娘,儿大当婚,女大当嫁,没什么不好的。”皇帝心里还在介怀她那日说的话,况且这事他本来就支持琰儿的。

“姑娘家并不喜欢他,他就不能找个两情相悦的人吗?”她愠怒道。

“琰儿说的没错,兴许成婚后,两人就处到一起了。”

“此事我不同意!”皇后坚决道。

皇帝一脸为难道:“此事朕也没有办法。若是拆散他们,琰儿必然怨恨朕。这父子感情就淡了。一个女子哪里比得上天家父子情重要?”

他说的很有道理,可她回道:“我知道,你若是不同意,你一定有办法的。”

“三娘说笑了。琰儿看中的人,哪怕藏到天涯海角,他也找得到。他要藏进宫里。他要娶进门。朕一点法子也没的!”皇帝一手轻抚额头,不胜烦恼的模样。

皇后盯着他看,见他还要推辞,她哽声道:“我问你。若是你分开他二人,我……给你一个机会,你能不能做到?”

皇帝顿时不头疼了,两眼放光地看向皇后,声音有一丝激动道:“三娘,你话说清楚,什么机会?”

皇后脸颊薄红,撇开脸,恼道:“做不到就算了!”

皇帝哈哈大笑,他自然不敢追问,赶紧抓着皇后的一只小手,揉进大掌里,朗声道:“朕虽是为难,但也没那么难。三娘说什么就是什么,朕都听三娘的。只不过……三娘所说之事,亦当言出必行。”

“……好。”皇后闭上眼,神情复杂。

她已经够悲惨的了,再惨一些也无妨了。

(五十六)帝后番外01

这些年来,曹皇后一日不敢忘将军府灭门之案,不敢忘曹家一百三十余口性命死在皇帝的圣旨下。她怕自己稍稍动摇,就会陷入皇帝布下的迷阵。

二人当年是真心相爱的,炙热如八月骄阳,情浓似火,烈火如歌。

她必须将自己的心冰冻起来,才能包住那团火,包住如花火般绚烂的往事。

十六岁那年,她刚刚及笄就因一道圣旨,从河道东赶赴京城选秀。

当今天子时年二十,去年登基,后庭无人,正需广纳秀色。

曹灵并不想去后宫当妃子。她的家族可是雄踞河道东呼风唤雨的将军府曹家。只要不当妃子,回了河道东,她还不是横着走,想嫁谁就嫁谁,哪家小郎君胆敢不同意,她爹直接能将人绑进府里送给她。

虽然曹灵模样生得极好,出门时若未戴面巾,路人时常痴痴看着她,一动也不动的,就跟见到天上仙女似的。但是经过她的客观分析,她应当是到不了殿选就该淘汰了。

秀女殿选前有诸多考核,除了仪态容色,还有女红、才艺考试。

当了七天秀女后,众秀女聚在储秀宫,要进行第一回女红考试,五十人里要淘汰十人。

她是将军之女,岂会喜欢绣花做女工呢?

曹灵压根就没想通过考试,在别的秀女认真绣制鸟兽花草时,她别有兴致地在布帛上绣小老虎。

她绣得可起劲了,头都不抬,就连皇帝来了也不知。

李呈这次纳秀乃是迫于朝臣各方施压,各个迫不及待要塞女儿进自己后宫。他先来瞧一瞧,都是些什么女子,若是一个顺眼的都没,他宁可搅黄这选秀。

目光投向满殿秀女……她是那么地突出,眼神不自知地被她吸引,再也看不进旁人。

李呈都怀疑自己眼花了,世上会有如此貌美动人的少女吗?

他脚步轻轻地朝她走去,生怕惊吓到她。

皇帝看到布帛上圆滚滚的小老虎,只觉栩栩如生,可爱至极。

“绣得极好。”他的声音落入少女耳中。

曹灵抬头,见到俊雅绝伦的少年皇帝,龙袍将他衬得威严高贵,气势凌人。

“我?绣得好?”她愣愣道。

“你叫什么?”

“我是河道东将军府曹家三娘,曹灵。”她恭敬回道。

皇帝抬头,朝众人朗声道:“曹姑娘定是知道朕生效属虎,绣虎以悦圣心。本次考核,曹姑娘当属第一。”

什么?她这只肥嘟嘟的嘻哈虎,成了第一?

(五十七)帝后番外02

绣女在考试后,是有空闲日可出宫游玩的。

曹灵头戴面巾,和秀女们结伴出宫,见到京城的繁华,一个个兴奋得这也想买,那也想要。

可她隐隐觉得有人在跟踪自己……将军之女,这点意识还是有的。

也不知是不是有人要打这批秀女的主意,她劝大家先找个酒肆坐下用餐,往人多的地方去。

待她们入座后,有一黑袍少年,戴黑色面巾入酒肆,虽是坐在远远的角落里,但她直觉就是他!

见他只有一人,且看身形挺拔,不似匪类。曹灵大胆地朝他走去,直接在他对面入座,问道:“兄台是否在尾随我等?”

李呈答不上话。他知道她要出宫,生怕她被人掳走。毕竟她生得那么美,没有他守着,他不放心。

“还请兄台以真面目示人!”曹灵按江湖规矩向他抱拳作揖。这年头,少女蒙面很正常,男子无事蒙什么面?

李呈没有取下面巾,而是轻咳一声,以极低的声音说道:“是朕。”

曹灵以为自己幻听了,可仔细看他眉眼,确似那日俊逸的少年天子。面巾下,她红了脸问道:“您今天也出宫吗?”

皇帝又咳了一声,转移话题道:“京城朕熟的很,朕带你玩好不好?”

曹灵大大咧咧,回道:“噢,我和姐妹们说下,一道玩吧。”

李呈斜睨她一眼,说不出的俊逸风流,道:“就你一个。”

她依稀记得,他们那天玩得极开心,沉醉不知归路。

宫门落锁了。

他们喝了许多桃花醉,生平趣事聊得底朝天后,互相扶持着走到宫门口。

皇帝摘下面巾,酒气晕人道:“是朕。”

侍卫们打开宫门,侍卫长例行公事问道:“这位姑娘是?”

她还没回答,李呈抢先道:“这是皇后。”

一时间,众人鸦雀无声。

圣上醉成这样,也无人敢追问,二人分别回宫。

那天回到储秀宫,曹灵爬上塌倒头就睡。

李呈回到太极宫,气势沉沉坐在御案前,不见半分醉态。

回想方才曹三娘将她曾经调戏俊俏郎君,在河道东威风凛凛的往事当作趣谈与他分享,他就气不打一处来。他吩咐属下,将她刚才说过的人,行过的事,一件件细查。

最好只是调戏打闹,若叫他发现有人碰过她,赐死亦不足惜。

(五十八)帝后番外03

第二场秀女考试是才艺比试,照例又要淘汰十人。

可以画画、可以写诗、可以抚琴,有什么才艺就上什么才艺。

她很认命地弹奏屡屡破音的七弦琴,中途几次自己都不好意思再弹下去。

一曲终了,皇帝拍手道:“好,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她又被内定第一了。

众人又不是傻子,圣心偏袒的如此明显,纷纷恭维她的琴技。

曹灵尴尬得不行,有点羞恼。这小表情落在皇帝眼里,更是欢喜。

李呈本以为事情顺顺利利,只待殿选,封她为后。

谁知中途有人横插一道。

公瑾侯府是当今太后的娘家,小侯爷是太后的亲侄子,受尽宠爱。据说是那日出宫,小侯爷在人海中看到曹三娘面巾飞落的一瞬,就这么一眼就倾心了。只是急事在身耽误不得,派了奴仆跟随打听她的来历,问清楚了就去太后跟前求亲。

历来选秀也不只为皇帝选,亲王侯府亦可借此机会寻觅佳媳。

太后不是他的生母。

他的生母是先帝的元后,可是红颜薄命去的早。

他是元子,是高贵的嫡长子。只不过父皇娶了第二任、第三任皇后,又多出来好几个嫡子。

在他眼里,那些是什么嫡子。他们的母亲,当年都是妾侍,他们都是卑贱的庶子罢了。

太后是先帝的第三任皇后,也就年长李呈六岁,太后生了十四弟,那年才五岁。

太后自己的儿子还没长大,此时对娘家人多有倚重,娘家有多宠腻这宝贝大侄子,她不是不知道,她若是不应下,怕是要与侯爷长兄起隔阂。

太后将皇帝召到跟前,说了公瑾侯府有意要纳曹灵为媳之事。

皇帝回道:“朕有意迎她为后。”

这婚事再怎么也需要太后首肯,太后实在惧怕她那位侯爷长兄,毕竟她能当上太后,侯爷出了莫大的功劳,她见皇帝志在必得,试探问了一声:“哀家瞧她太过招人,怕是红颜祸水……”

皇帝冷冷一笑,语气桀骜道:“母后若是想让儿臣绝嗣,好让十四弟兄终弟及,便这么做吧。”

太后吓得瘫软,差点从坐塌上滑下来,连声道:“都依你。都依你。”

当今天子能问鼎天下,靠的可不仅是元子身份,更是狠辣的手段和精湛的权谋之术。太后还想多活几年,将幼子培养成人。

皇帝在殿选钦点曹三娘为皇后,令她不必回河道东,直接留在宫内备婚事。

为纪念帝后大婚,他改元为佑霖。霖同灵,亦有庇佑苍生之意。

佑霖元年元月元日,李呈与曹灵携手踏过中横龙脊,于启星高台上礼成。

(五十九)帝后番外04番外完

照祖宗历法,帝后成婚后第二日,应去长门宫给太后敬茶。

也不知是皇帝不怎么重视这位继母,还是帝后情深缱绻,皇帝竟然关闭太极殿宫门,令宫人只许定时送水送饭,帝后二人整整七日闭门不出。

曹灵原先也是愿意嫁的,毕竟皇帝俊美出尘,与她相谈甚欢。可当她领略到皇帝惊人的欲望后……真是插翅难逃了。

她实在不知道,这个人怎么有这么多花样,这么多手法,这么多招式来淫弄她。

少女娇嫩脆弱的身子根本经不起这么剧烈的折腾,可她就算昏睡了,他竟然还能扶着她腰继续发泄,就好像要将那根东西种进她身体里似的。

她两条腿被分别拉开,与两侧床柱的绳索相连,根本无法合拢。腿心间的那朵肉花彻底肿了,李呈虽然早晚为她上药,可二人私处相抵,淋漓蜜水很快把药性冲淡了。到后来她疼得不行了,他命人打水来,小心地为她擦洗,再上药,然后又忍不住继续弄她……

成婚后一整年,竟然都是这般荒淫度过。

他宫里也没别的侍妾,所有的欲望都发泄在她身上。

夜夜烛火高炽,燃至后半夜才熄灭。

她的身上总是青一块紫一块,乳间和私处更是没法看,总是布满欢爱的痕迹。

皇帝说:寻常人家的夫妻都是这么过的。

曹灵很怀疑,却又反驳不了什么。

一年后,她遇喜了。

这一年,他手法温柔许多,有时候也会停下动作,仅仅是抱着她,与她闲聊,一起猜测是儿是女,长得更像谁。

那时的他们,真是郎情妾意,缠绵悱恻。

孕七个月后,皇帝忍不住又开始动作激烈了。她费力招架,可到底身子骨娇弱,做了几日后,腹中常有坠坠感,吓得皇帝不敢再弄,命太医好生为她调理。

月份越大,胎象越是凶险。

分娩那日,她有一瞬间以为自己要死在产房里。可听到婴儿洪亮的啼哭声时,她咬破嘴唇逼自己活下去,她舍不得孩子,也舍不得呈哥。

琰儿自小由乳母喂养长大。

她的奶水……竟都给了皇帝。这人真是荒淫无度,与小儿争口食!可当她低头看着皇帝一脸沉迷地吮吸她的乳尖,喉间吞咽她的乳汁时,竟也随他去了。她也是爱着他的,他高兴就好。

太医说她生产时出血过多,内宫有损,每日有人送来进补汤药。

确实,她分娩后,小腹依然隐隐作疼,想是伤得厉害。

她很想母亲,母亲还未见过琰儿。

她求皇帝让她宣母亲进宫。皇帝推脱说得过几日。这几日……正巧是皇权与军权争斗最激烈时。将军府不肯这么早交出河道东兵力,将曹家细心培养的军士送给新帝,还以为皇帝尚且稚嫩,可以周璇一番,不敢对将军府动真格。

然而,李呈是铁了心要收回将军府的权势,绝了外戚专权的路。

曹灵觉得奇怪,怎么宣母亲进宫这般困难,于是让陪嫁婢女出宫时打听打听。

待婢女出宫,已是一个月后,彼时曹家起兵后已被王师镇压,曹家已遭灭门之灾。

曹灵一直恨皇帝。

若他当年如实告知,她必然心向他,会劝劝父亲从了君主的意志。

或许皇帝觉得,她说的话不能改变什么,又或许,皇帝想将她从曹府造反一事中摘干净,从头到尾将她蒙在鼓里。

更可气的事,那人天天伏在她胸前讨乳喝,背后竟是如此雷厉风行铁血手腕的君主!

她觉得她一直以来都被骗了,被他的小意温情,他的椒房专宠,他的炙热爱意骗了。

她绝不会再为他生儿育女,此生也不愿再给他一个真心的笑容。

一进宫门深似海,再回首已过半生。

(六十)试探

内务府接了太子指令,已经紧锣密鼓开始筹备婚事用度,绣房和珠房是最忙的,一个忙着绣婚服,一个忙着打造头冠金饰。

李琰先命珠房锻造一对龙凤金镯来,作为定情之物。

那天,他带着金镯去主殿寝房,他的娇娇刚刚结束调教,回到塌上休息。

他怜爱地将人搂在怀里,打开锦盒给她看道:“这是孤给莺莺的定亲礼。”

那是一对雕工精美的手镯,一只刻龙,一只刻凤,只有皇后、太子妃才有资格佩戴这样的手镯。

江莺莺却是大惊失色,她脚上已经有一双镣铐,这手镯在她看来好似一对手铐,她声音细弱道:“奴……身上已经有很多了。”

李琰明白过来她的意思,讪笑道:“莺莺待大婚那日佩戴即可。”

“好。”她温顺地应下。

李琰爱得痴狂,娇娇如今千依百顺,任由他折腾,还心甘情愿要嫁给他。

他要喂她喝更多的龙精,把自己最宝贵的精华全部赐给她。

佑霖二十五年正月。

朝中休沐七日。

天家父子难得有闲时对弈。

皇帝一边与太子下棋,一边随意聊些政务,谈论后续安排。

太子皆对答如流,早已有计划,皇帝很满意,不愧是他倾心培养的儿子。

“朕还有一桩烦恼事,”皇帝话锋一转道,“你母后总是劝朕为你另觅良媳。成天说叨,朕头都大了。”

太子心尖一紧,赶紧道:“母后有偏见,总是不信孤与莺莺两情相悦。父皇不必理会。”

皇帝点了点头。回想那日议政厅,逃跑被追后的少女伤心落泪的模样,说实话他也不信,但天家男子惯于强取豪夺,不算什么事。

皇帝试探问道:“若你母后执意如此,怎么办?”问这话,是为了知道太子有多坚决,他该用什么手段解决这事。

太子素来明白母后对于父皇的影响力,想来父皇有些动摇了,他赶紧道:“孤非莺莺不娶。她今生今世都是孤的人。还请父皇一定要为儿做主。”说罢,他起身站在皇帝面前,深深作揖。

“紧张什么,为父自是为你做主。”皇帝哈哈一笑,让他回座,继续下棋。太子这般心志坚定,也在他意料中,也罢,他就做一回棒打鸳鸯的恶人吧。

(六十一)挚爱

休沐日的最后一天。

冬日午后,阳光和煦。

东宫寝殿却是昏暗闷沉,满屋子都是男女交媾散发的淫欲气息。

“殿下,奴的小肚子装不下了,呜呜……”江莺莺被他射了满肚子的龙精,小腹都鼓起来了,他还嫌不够,非要她继续跪趴着承接更多,一滴也不许漏出来。

谁能来救救她噢,把这个黏人的太子请走,呜呜……

许是上天听到她的祈求。

有一宫女在帘外禀告道:“殿下,圣上请您过去一趟。说是钦天监算好了良辰吉日。”

李琰又大力深捅了几次,撞得她眼冒金星,愉悦道:“莺莺听到没,我们的良辰吉日算出来了。”

“嗯,嗯嗯……”她费力地回应。

太子又暴插了几十下后,狂泄了一波龙精,然后将金链玉势狠狠塞入她的花径。

“啊……唔唔……好涨……”满肚子淫水和龙精被迫推往身体更深处,挤压着花壁,她实在腹胀难忍,怀孕了似的。

“莺莺乖,等孤回来再喂你。”李琰低头,又亲了亲她肿大的乳尖,流连忘返,最后依依不舍离开。

太子穿戴整齐,春风得意地前去太极宫。

东宫和太极宫距离不近也不远。坐轿子不过半柱香功夫。他一路上催促宫人脚步快些。

太子被引入皇帝书房,上前行礼。

“琰儿,”父皇坐在御案后,宽和道,“既然你非她不娶,朕自然圆你心愿。娶就娶吧。钦天监算的吉时是下个月二十日。还有一个半月,时间紧张了些。好在琰儿早已让内务府置办,倒也赶得上。”

“多谢父皇。”李琰朝皇帝深躬。他就知道,只要父皇答应,就没什么难事。

“婚服朕先看过了,绣得极好。”皇帝吩咐一旁的太监道,“拿给太子过目。”

皇帝身旁的太监,捧着一个由红布覆盖的托盘走到太子跟前。

太子欣喜接过,就在皇帝眼前掀开红布。

里面是一件白底的女式长袍,用黑色的丝线绣了密密麻麻的寿字。

李琰倒抽一口气,托盘坠落地上,那件寿衣在地上散开。

下一瞬,李琰转身拔腿就跑,朝东宫的方向狂奔而去。

皇帝看着他飞快消失的身影,轻笑道:“反应倒是挺快。”他望了一眼门外的天清气朗,又道:“这会儿回去。正好赶上收尸。”

(六十二)惊险

江莺莺今日才知,原来寝殿中的侍女竟然是会武功的。

太子走了不久,一名侍女突然将白狐轻裘盖在她身上,急声道:“东宫受到突袭,姑娘快随奴婢走。”

她被侍女横抱着,破窗往外逃。

皇帝这次调动了三千禁军,在太子离宫后将东宫彻底包围,禁军得令要在一炷香的时间内,弄死寝殿中的美貌少女。

东宫数十名侍卫、数百名影卫,就算殊死搏斗,也无法在三千禁军刀下救人。影卫护送江莺莺边打边退,逃往最近的东直门,想将她送出皇宫。

江莺莺被宫女抱着,又被影卫包围撤退,后方追杀声不断。她突然意识到事情严重,是有人要她的命。

为什么会这样?她在皇宫里还会小命不保?

若是三千禁军不顾一切地放箭,那几百人都会被射成刺猬,很快能结束战斗。

可是皇帝嘱咐了:要给太子留一具美丽的尸体。

禁军们追赶东宫众人,只好从外围开始细密放箭,一点一点缩小东宫势力圈。

蓝拓带着武艺高强的死士在后方阻拦,可东西两侧又涌现新一波禁军,不断击杀影卫。

通往东直门的路上,须经过太液池。

池边只有几只小舟可以渡过池面。只要上舟,游得远了,或许就能躲过追兵。

江莺莺和侍女共坐一舟,侍女撑浆摆渡,小舟渐渐离开河岸。

江莺莺睁大眼,亲眼看到最后护着她的几名影卫皆在岸上被处决,死于禁军刀下。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她明眸含泪,又是惧怕,又是悲凄。

侍女刚想安抚她,突然背后身中数箭,直直栽入河中。

“啊——!”江莺莺吓得尖叫,想去抓她一把,可小舟晃动得厉害,自己突然掉入池中。

“救命……”她无助呼喊着,在水里扑腾。

她不会泅水!!

禁军看着水中人渐渐淹没下去,水面上浮出一连窜气泡。

心道:溺死也好。身上没有伤口,足够美丽。

所有的禁军冷冷地看着那少女彻底沉入水中,湖面只荡开一圈圈涟漪。

(六十三)执念

——“莺莺!”太子策马赶来,双目赤红,手执长剑,一副遇神杀神遇魔除魔的气势。

禁军首领想起皇帝的第二句嘱咐:若是来不及,那便弄死再说。

“放箭!”禁军首领一声令下,前排弓箭手同时放箭,数百支箭簇齐齐射入水中,对准涟漪中心,直刺而下。

李琰不顾一切奔入水中,众人自然不敢再放箭。

池中已经晕染开浓郁的血色,少女必然中箭了。

太子潜入池中,抱起后背插了三只箭镞的少女,她背上不断出血,将两人的衣袍染得血红。

太子将她抱回东宫时,江莺莺尚有一丝气息。

他知道太医院只有蔡院判刚正不阿,不受皇权胁迫,命人即刻请蔡院判骑马前来。

须臾间,蔡院判带着药徒入内,探了脉搏,拔去箭镞,包扎伤口后,叹道:“箭上有毒。殿下节哀。”

“院判,你救救她!”李琰激动吼道。

蔡院判心道这姑娘是必死的,只是殿下如此激动,便对药徒道:“取一粒保心丸。”

药徒取出保心丸,递给殿下。

太子亲自喂药,江莺莺突然回光返照,又睁开了眼睛。

蔡院判默默看着,感叹世间痴情儿女多别离,让他们最后说上话也好。

“殿下……”江莺莺看到李琰凝视着他,他竟然掉眼泪了?

李琰安慰道:“莺莺,你很快就会好的。”说罢,抓起她的小手,落下一吻。他滚烫的眼泪落在她手背上。

“我是不是……不能嫁给殿下了?”她费力地问道。

她还想问,若是嫁不成了,她能不能回家……只是没力气说了。

“不,莺莺就是孤的太子妃。”李琰刚刚说完,却见她缓缓地闭上眼,无力地侧过脸。

“莺莺……!”李琰心神俱裂。

蔡院判又来问了脉,少女已无心律了。他道:“殿下准备后事吧。”

“不!”太子俊眸微瞠,厉声道:“她还没有死!你们,快去备药!”

蔡院判从来不畏皇权,摇了摇头,竟是拂袖而去。

药徒刚要跟他出去,被太子呵令道:“你叫什么?”

药徒惊惧颤抖,回道:“臣叫蔡喻。是院判大人的闭门徒弟。”

“那好,从今日起,你负责太子妃的汤药,直到她醒来为止。”李琰紧紧抱着怀中人,护如珍宝。

蔡喻张大了嘴,几瞬后,惧于太子的气势,应声道:“诺。”

整个皇宫的人都在私下热议。东宫太子似是疯了。

东宫里的那个少女,死了三天了。

她嘴里塞了东珠,以保尸身不腐。每日还被喂水喝药。太子亲自给她擦身梳发,夜里甚至与她同榻而眠。

皇帝见他疯了三天,也没有要停止的意思,派人宣太子前来觐见。

太子步入殿内,未行礼,笔挺地站着,眼神桀骜,声色薄凉道:“父皇为什么这么做?”

皇帝没有回答他,只是劝道:“人死不能复生,琰儿当清醒过来。”

为这事儿,皇后已经怪罪过他一番,叫陪嫁宫女来太极殿,把皇后的痛骂之词复述了一遍,然后关闭凤栖宫宫门,连门都不让他进。

啧。皇后脾气真是越来越大了。他不是成功拆散二人了吗?生什么气呢。

李琰忽然问道:“父皇乃天子,天子一言,驷马难追。父皇曾答应儿臣婚期定在下个月二十日,还算不算数?”

皇帝扬眉道:“你要做什么?”

太子目光坚毅,掷地有声道:“孤与莺莺结冥婚。”

皇帝抄起手边书册,笔直摔到太子脸上,呵斥道:“滚!”

(六十四)嫁衣

江莺莺死后第四日。

皇帝派侍卫来东宫,在寝殿外高喊着:“圣上劝殿下节哀,若殿下执意不醒,我等强抢尸首,怕会损伤姑娘玉体。”

李琰听到门外的呼喊声,两眼猩红。

——尸首,他们竟敢用这个词!

他突然有些恨自己,无力反抗父皇。过去总觉得,那把龙椅迟早是他的,并不在意,可这一刻竟想着,若他早早坐上龙椅,莺莺是不是就不会死?

寝殿无人回应,那些人喊了一天便离去了,走之前道:“若明日殿下不开门,我等只好自请入内了。”

李琰就这么一直看着她,天天喂她喝药,为她清理。

东珠虽能保尸身不腐,却不能阻挡她的血色渐渐消散,脸颊苍白如纸,一日比一日憔悴。

就在这时,东宫宫人传禀道:“殿下,绣房和珠房送来了凤冠霞帔。”

很好。他等了许久,终于来了。

太子让人进来,凤冠霞披放在一旁,再逐出所有宫人。

他小心翼翼地解开少女身上的狐裘,露出她绝美的酮体。

双乳浑圆饱满,乳尖窜了纯金龙纹乳环。

腰间缠绕金链,连接私处玉柄,一根等比例仿造的玉势埋在花径内。

脚踝被一双纯金脚铐锁着。

他从怀中取出龙凤金镯,为她左手戴龙,右手戴凤。

不止于此,他从珠房呈上的珠宝中,找到了那枚小巧的纯金龙纹阴夹,紧紧将少女整颗肉蒂夹住。然后又找到两片金叶子,分别刻了“李、琰”二字。金叶子顶端的挂钩分别挂在一对乳环上。如此一来,她身上满是他留下的记号,就算阎王爷在地下见到她,也得认这是李琰的妻子。

金饰佩戴完毕,李琰又亲自为她穿上一层层的嫁衣,她总抱怨穿得少,这下可暖和了吧。

发髻戴上百鸟朝凤金冠。有些沉,她或许会不舒服,李琰心疼地揉了揉她娇嫩的脖颈。

第五日,侍卫们刚刚来到东宫,竟见太子主动从寝殿走出,怀中横抱着身穿凤冠霞披的少女,将她抱入院中棺木。

侍卫们心中大骇,女子红衣入葬,死后恐会变成厉鬼。却无一人敢出声阻拦,太子殿下的神色比厉鬼还恐怖。

这一天,李琰亲自率队运送棺木去往东郊皇陵。

皇族重陵寝。皇帝的地宫早就建好了。太子的地宫刚刚筑好基地。

李琰一动不动地站着,看着随从将棺木放置在太子陵寝主室内。

他必须努力睁大眼,才不会有眼泪掉下来。

他心爱的姑娘长眠于此。

人生短短几十载,黄泉路上,她会等他吗?

(六十五)强干

凤栖宫的宫门连续关闭十日,皇帝已经有十日没见到皇后。

在侍卫喊话无用后,皇帝命人撞开了凤栖宫的宫门。

这道宫门,好似是去年刚刚新安的,又得换了。

皇帝步入正门,却见宫内遍布烟雾,隐隐可闻诵佛声。

他冷笑一声,独自走入殿内。

大殿里一个侍女都没有,他熟门熟路走去礼佛室,果然见到皇后带领满殿宫人跪地诵佛,礼佛室容纳不下的宫人甚至跪到了庭外。

一个个闭着眼睛,喃喃念经,虔诚极了。

都下去。皇帝走入礼佛室,下令道。

除了皇后,所有人快速起身离开,把室门也带上了。

礼佛室内,佛祖金身宝像高置供台上方。供台上,莲花灯、蜡烛、清水、水果,一应俱全。

曹皇后仍然跪在蒲团上闭目诵经,想来她这十日都是这么过的。

三娘要念到什么时候去?皇帝问,却无人应答。皇帝又说道:此事岂能怪朕。琰儿要的人,唯有死别,无法生离。

你荒唐!曹三娘忍不住瞠目骂道。

朕荒唐?哈哈,好,皇帝嬉笑着,双腿分开在她膝盖两侧,从后面抱住她,朕也不介意再荒唐一些。

你走开!怎可以在佛祖面前无礼!曹三娘气得脸都红了。

你说,佛祖是不是有千里眼,能透过遮掩,看清世间万事本质?他在她耳边说,笑容诡异。

你到底要说什么!

在佛祖面前,众生皆是赤条条的凡体。佛祖透过三娘的凤袍,见到三娘的身子这么淫荡,三娘念再多经也无用吧。他嘲讽笑道。

李呈,你莫欺辱我!曹三娘转头与他对视,瞪人的模样格外灵动俏丽。

朕说错了吗?他一脸无辜地反问。一双大手绕到皇后胸前,撕拉一下扯破前襟,袍襟和肚兜如碎布般纷纷落下,一双饱涨的大乳弹跳出来,在空气中轻轻颤抖。乳尖处各穿刺了一枚银钉,银钉两头在室内反射幽幽光华。

啊,你干什么!曹三娘尖叫着,下意识捂胸,却被男人抓住双手,反剪背后,用丝带束缚。如此一来,她身体挣动时,肥硕大乳在空中晃个不停。

皇帝从她身后捧起一双大乳,在掌心搓揉,食指分别抠压一对硬挺的奶头,他笑道:给佛祖好好看看,三娘奶头窜钉的模样有多迷人。

你,你佛前行秽,你不怕遭报应吗!曹三娘气极而声颤,令他心中喜爱更甚。

报应?皇帝冷笑着,突然把她推倒在蒲团上,翻了个身,于是皇后平躺着朝向他。

他卷起袖管,常年习武的小臂上青筋暴凸,用了十成的力气一巴掌一巴掌煽打巨乳,满室尽是巴掌声和女子抽泣声。不一会儿,两团莹白的巨乳变成了深红色,乳尖更是肿若茱萸。

三娘,报应在哪里呢?他神色天真地问道,仿佛真是不懂地请教她。

曹三娘气极了,却说不出话。

上天降于李呈的磨难,或许都在他十九岁登基前,生母早去,在危险重重的皇宫里站稳脚跟,凭自己的能力稳坐储君之位,待他登基后更是凭圣心翻云覆雨,执掌乾坤。

皇帝还嫌不够,狞笑着,突然拔起供台上,小指粗宽的香蒂。香火那头对着嘴,他轻轻一吹,烟屑散落,火头更炙热更明亮了。他拿着香蒂底部,将火头朝向那双迷人的巨乳,稳稳地抵压她一侧奶尖。

啊啊啊皇后浑身抽搐,脸白如纸,疼得冷汗直流。

空气里发出嘶嘶火头烫肉的声音,烟气更大了。

她无法动弹地被迫烫了足足三秒,在香火拿起后,那只奶头被烫得发黑发肿,中毒了似的可怖。她还未来得及喘息,皇帝又拿着香蒂,火头调向另一只奶头。

呜呜呜皇后忍不住哭出声,奶头处发出嘶嘶声响,那只奶头也被烫得黑肿。

皇帝拿起香蒂,又吹了一口气,叫火舌燃烧更旺,再次问道:三娘,你说,报应在哪里?

皇后垂着泪,脸上满是愤怒和不屈,侧过脸不愿理睬他。这小表情,将他的征服欲激发得彻彻底底。

平日里,两人都穿着衣服时,皇帝在她面前有多温柔体贴、做小伏低,到了无人时,她脱了衣服,他就有多残暴恶劣。

她不回答,他也不恼,香蒂插回香筒里, 将她身上碍事的衣服彻底解开。

曹三娘躺在衣服堆上,娇躯裸露,双乳布满红痕,乳头紫黑肿大。私处竟穿了一条 皮底裤。这是皇帝特地为她设计的贞操裤。后庭开了洞可以正常排泄,可前庭密不可分包裹着, 只开了一一个极小的洞眼,若她想如厕,只能让宫女帮着她,将根极细

小的空心竹管穿过洞眼,对准小穴里尿道洞口,准确无误地导出尿水。若洞口位置插得不对,尿液就会捂在皮底裤里面,又湿又难受,她必须穿着湿透的贞操裤等皇帝来了再给她换。

时间久了,宫女也熟练了,她也习惯了用这般屈辱的方式如厕,日夜穿着贞操裤。

皇帝从香囊里拿出随身携带的小钥匙,解开了她前腰的金锁,亲手为她脱下贞操裤。

他迷恋地看着皇后洁白、美好、馨香阵阵的私处,忍不住伏下身,龙颜凑在她双腿间,深吸花穴处的女香。

因皇后常年用导尿管如厕,尿液不经过花径,小穴里面干净极了。皇帝两手分别捏着薄薄的阴唇, 猛得拉开,痛得她呜哇痛呼一声。 下一瞬,他粗粝的舌头深深探入花径,舔舐穴间嫩肉,舌面刮动内壁,带出涟涟水泽。

你放开我,呜呜!曹皇后见到他埋头在她私处,吻得痴迷。她想踢他,可两瓣阴唇被人捏在手里,她稍稍动弹,他几乎要撕裂了她般用力拉扯,叫她不敢再挣扎,只能委屈流泪。

皇帝吸食得津津有味,他的嘴张开完全含住娇嫩的穴口,舌头在里面游走刮动。

那嘴,就跟个吸盘似的紧紧吸附阴穴,迫使媚肉受牵引,直往他嘴里送。

羞耻到极点,又愉悦到极点。

她受不住这狂野的吮吸, 渐渐情动分泌爱液,听他嘴里咕噜咕噜吞咽不断,淫水喝个不停。

停下,求求你,呜呜呜她不想让佛祖看到她赤身裸体发情的样子,羞怒道,你怎么可以,在佛前强迫我,呜呜呜

皇帝吸得她彻底酸软发浪,穴口筋挛抽搐,这才慢条斯理地起身,解开玉带,释放那根宏伟的巨龙,就着淫液送入洞中。

他双臂撑在她头顶两侧,笑道: 因为朕不信佛。朕是天之子,朕才是真神的化身。他胯部猛送,顶得她花枝乱颤,两团大奶子震得七上八下,黑黑的奶头在空中跳舞。

皇帝边窝她,一边嘲讽笑道 :三娘与其拜佛,不如拜朕。佛祖并不能实现3三娘的心愿,朕若是心情好,说不定可以,哈哈哈。

唔,唔曹三娘费力地吞吐他的巨物。他的东西太过粗长,捣入体内已是费力,皇帝那双卵蛋又生得很大,就像两只巨蛋挂在根部,每次他律动挺入,巨蛋就拍打她臀肉,啪啪作响,肉几百下就打几百下屁股,夜后屁股被巨蛋打得红肿。就好似被

他拍了整夜的巴掌。

疼死了,呜呜呜

皇帝动作激烈的同时不忘提醒她道:三娘说的机会,三娘可别忘了。你若食言,朕便不再为三娘遮掩,好好告诉琰儿,他的娘亲是个戴乳钉、穿贞操裤、在佛前与人敦伦的淫妇。

不要皇后痛苦地流下一行泪。

明明每一件事都是受他强迫,却被他反过来要挟自己!

皇帝就是个疯子,疯子!

(六十六)继位

自那日送陵归来后,太子一连做了两个月噩梦。

梦里尽是人山人海的铁甲禁军,将太液池重重包围,他看着箭簇如雨般射入池中,他拼命游,却抓不住沉入池底的江莺莺……

不受他支配的禁军,成了心结,如同一把悬在头上的刀。

自此,太子醉心于权谋,在朝堂上用尽阴谋阳谋部署党羽,禁军将领亦逐渐替换为自己的心腹。他用了整整两年的时间,终于使朝堂成为太子党一言堂,皇城禁军亦悉数死忠太子。

皇帝自然知道这一切的发生。

一开始有些意外,这崽子开始显露出前所未有的野心。后来与太子几番过招,太子皆化解妥当,皇帝欣悦其颇有乃父之风。

皇帝当了二十八年的皇帝了,他实则早已厌倦了,也受够这身份给他的责任和拘束。若是早几年清闲,多陪伴陪伴皇后,倒也不错。

佑霖二十七年正月。

朝中照例休沐七日。

在第七日,也是江莺莺两年前被刺杀的日子,太子携禁军逼宫太极殿。

这一次,是李琰带人杀尽了太极殿所有侍卫和影卫,他手里提着染血的长剑,走进那间象征无上君权的大殿。

父皇正在沏茶,见他来了,对他道:“坐。”

太子命所有人不得妄动,走到皇帝桌前,却未坐下,手里紧紧握着长剑。

李琰启声道:“请父皇下诏退位。”

皇帝轻笑一声,竟然不敢喝他泡的茶。

皇帝自饮一口,问道:“你真准备好坐上这把龙椅?”

太子回道:“儿臣这几年治国之术如何,父皇心中明白。”

皇帝点了点头,做的是不错。琰儿今年都二十六了,比他十九岁登基,晚了七年,更成熟也更果决了,清洗朝臣的手段可毒辣了。

皇帝喝完这杯茶,缓缓起身,走到太子身侧,拍了拍他的肩膀,随和道:“宫妃子嗣都迁居北殿,你看着照拂。朕与皇后搬去大政行宫,你有空便来坐坐。”

“谢父皇。”太子扔了长剑,朝皇帝深躬作揖。

皇帝颁布退位诏书,自此改称太上皇。

二月初,春分时,新帝在启星高台上完成登基大礼,改元建安。

当天下都匍匐在他脚下时,心头找回了那么一丝丝的安全感。

如今他可以追封她为皇后了。

可他却不愿意了。

真不想就这么承认,莺莺不在了。

(六十七)少女

民间流传一句话,说当今天下,最朝不保夕的就是官大人。

新帝御下手段严苛,朝廷中积弊许久的旧疾,在他登基后大刀阔斧地改革,这其中免不得又得大开杀戒。

最近大理寺连续捉拿两位二品大员,一时间众臣人心惶惶,皆叹圣心难测。

落日时分,夕阳余晖挥洒长空,宫殿顶上琉璃瓦映射出明亮的光斑。

宫门刚要落闸,却有一官家马车停在宫门口,一粉衣少女由婢女搀扶下车,对守门侍卫说道:“我是颜侍郎之女,有重要书证求上达圣上,查明家父蒙冤一事。”

她娇美的脸庞在落日余晖下更显妍丽。侍卫不由愣了一瞬,格外好说话地派人通传。

许久后,有一太监前来接她入宫。她走过漫长的宫道,第一次进宫不由震惊处处玉宇琼楼,恢宏气派。太监催她走快些,她赶紧跟上脚步。

少女入殿后跪下,躬请圣安。

新帝正在御前写字,未抬眼。

张德全问道:“颜姑娘有何书证,可以交给洒家。”

颜梨将一份信交给小太监,小太监交给张德全。她声音清脆道:“此信是尚书大人写予家父,要求家父按其吩咐行事。并说明,粮草调动只为应急,十日内必筹还。绝非家父一时胡乱调度粮草,害得边疆饿死了数百名军士。”她说着说着,晶莹的泪滴滑落脸庞。

张德全方才只觉得这姑娘生得貌美,但还算不上什么绝色。毕竟他两年前也是见识过什么是人间绝色。可她这么一哭,那神态和两年前那位实在太像太像了……

他不由出声道:“圣上,您看她……”

李琰写完折子,命人拿书信来。他很快扫了两眼,字确实像出自户部尚书之手,可仅凭一份信又能说明什么。

殿中少女继续求道:“家父是冤枉的。他已经被关入大理寺好几日了,他这身子骨怎么受得住酷刑,求求圣上开恩!”说完重重朝他磕头。

那“咚”得一声,引得新帝投去目光。

看了一眼后,整个人僵如石化。

好几瞬后,他沉声道:“你到朕跟前来。”

少女往前膝行了几步。新帝不悦地皱眉。张德全马上将她引过去,绕过书桌,直接跪在皇帝脚边。

他一只手擒着少女下巴,迫使她高高抬头,迎接他审视的目光。

新帝狠戾之名在外,少女本就怕他,可被他这么近距离盯着,与那俊雅绝伦的面容相对,她不由地脸红了。

这么脸蛋红红,伤心落泪的模样,和江莺莺更像了。

他问道:“及笄了吗?”

(六十八)福气

此话一出,少女脸涨如猪肝色,颤声道:“下个月……及笄。”

他右手擒着少女下巴,右手拇指在她娇嫩的脸颊上抚摸了几下,感受陶瓷般细腻的肌肤质感,新帝嘴角微扬,有几分温柔地问道:“莺莺做朕的金丝雀好不好?”

“圣上,臣女叫颜梨……”

新帝置若罔闻,命令道:“你说,莺莺愿意的。”

少女先是沉默,很快顶不住他君威浩荡的气势,瓮声道:“莺莺……愿意的。”

新帝满意地笑了笑,命张德全将人带下去,交给魏么么。

懵懂的少女,人生从这一日开始颠覆。

她连皇帝的面都见不到,在碎玉轩里接受最严苛的性奴调教。

魏吉依照圣上的吩咐,命人按住少女,用一双粗大的龙纹乳环贯穿了少女的乳尖。同样的乳环,在江莺莺乳上稍显小巧,但颜梨没有那么大的奶子,故而显得乳环稍大。

在少女的哭嚎声中,她又被锁在调教椅上,被一根巨大的玉势贯穿下体,流出殷红的初血,那根玉势末端窜了金链,从此缠绕在她腰间。 每日调教结束后,纯金镣铐就会锁住她的脚踝,令她行走困难。

几日后,少女彻底崩溃了,对魏吉哭喊道:“你杀了我吧,求求你杀了我吧,呜呜呜。”

魏吉俯视着她冷笑道:“与她有几分相似,是你的福气。”

“她……是谁?”

魏吉没有回答她,只是冷眼看着她受调教。

颜梨想,一定是新帝口中的莺莺。

她是被人当成替身了吗……

李琰派人去查探少女的底细,听属下将她生平过往详尽地叙说了一遍。

他面色淡然,不见喜怒,有些百无聊赖地练字。

属下最后顿了顿,语气含糊道:“还有桩事儿,属下不知当讲不当讲。”

“讲。”李琰挥洒狼毫,未曾抬眼。

“听颜府中人说,颜姑娘两年前春分时,意外落水,本以为救不活了,却奇迹般又呼吸了,吐出腹中积水。自此后性格大变,从骄蛮任性变得温柔善良,简直判若两人……”

李琰笔尖停顿,毁了一副好字。

他提起狼毫,脸上浮现深深的笑意,那笑容看得下属毛骨悚然。

她的故事听到这里才有了点趣味。

借尸还魂啊?

有趣,有趣。

(六十九)哭着

过了半个月,听说新奴儿已经调教得很是乖巧了。

皇帝得了闲,移步碎玉轩。

殿内众仆朝他行礼,跪在地上的赤裸少女,满脸羞红。

皇帝坐在上首太师椅上,柔声道:“莺莺过来,给朕柔柔腿吧。”

颜梨不敢不去,四肢着地,像母狗一样摇着屁股爬到他跟前,捧着双乳,隔着男人长裤给他搓揉小腿。

这奶子虽说已是丰腴,与江莺莺的波澜壮阔实在差别太大。

皇帝面色不虞,突然抬脚朝她心窝子踢了一脚。

颜梨被皇帝这么一踹,胸口剧痛,心中又惊又惧,忍不住又开始哭起来。

啊,还是这样比较像呢。

新帝微笑着,就这么单手支颊,看着她哭。

颜梨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颤声道:“我想回家,我想回家,呜呜呜……”

啊,这样更像了呢。

皇帝笑意更深,声线愉悦道:“朕未喊停,你就继续哭。”

颜梨被他的话吓到,更是哭得不敢停。

少女知道他的眼神,是透过她这个替身在看虚无的人,颤声道:“殿下,我真的不是莺莺,我叫颜梨,呜呜呜。”

皇帝笑意凝结,眸光转冷,吩咐道:“掌嘴。”

一么么即刻上前,对着少女的脸颊一左一右狠狠甩了两巴掌,令她脸颊火辣辣肿起。

打完后,皇帝问:“莺莺知错了吗?”

颜梨眼泪汪汪,鼻青脸肿,好生可怜,她不敢反驳了,呜咽道:“莺莺……错了。”

新帝起身,走到她面前,弯下腰,揉了揉她的发顶,又换上温柔的面孔,说道:“小脸脏兮兮的,朕带你去洗脸。”

说罢,他将人横抱起来,带她走去潜龙池。

一路上的宫人见到圣上亲自抱着赤裸的少女行走,惊得纷纷低头。

颜梨在他的怀里瑟瑟发抖,直到步入热气腾腾的浴房,她的紧张才得到一丝舒缓。

皇帝带她走到深水池岸边,他说:“来,莺莺洗洗脸。”

他站在岸边,松开双臂,少女直直坠入水池中。

她不会泅水,扑腾了许久,气泡一窜窜往水面上冒,直到水面动静越来越小,只剩浅浅的涟漪……

李琰未脱衣服,突然纵身跃入池中,抓住沉落的少女的手臂,将她拽入怀中,带她游上岸。

少女已经休克了,被强力按压胸腔才吐出积水,她差点就死了!

她睁开眼,对上皇帝温柔含笑的目光。

他说:“莺莺,朕又救了你一回。”

(七十)还小

深宫,是迅速教会人坚强求生的地方。

颜梨自那一日后,乖乖当替身,再也不敢惹怒新帝。

她认下莺莺的身份后,皇帝待她好多了。

李琰有时候会来碎玉轩,将她抱在怀里,让她翻话本子。话本子始终是那本《囚在东宫的日子》,她陪着皇帝看了不下五遍。

“好看吗?”每次看到最后一页,皇帝都这么问她。

“好看的……”她乖乖回应。

又有一日,皇帝陪她用膳,她吃的是一碗红豆粥。

皇帝坐在桌边,看着她吃,吃到一半,他问:“听闻你逃跑那日,吃一碗红豆粥竟然落泪了?有这么好吃吗?”

颜梨差点被呛,放下勺子,斟酌后道:“莺莺不会再逃跑了。”

皇帝龙心大悦,摸了摸她的头顶,笑道:“莺莺真乖。”

也有时候,她答得并不好,皇帝脸色不佳。

这时候她赶紧挤出眼泪,抓着他袖子,抽泣道:“莺莺错了,莺莺再也不敢了。”

这招还是很奏效的。

李琰微笑着说:“错了就要罚,莺莺去找魏么么领罚。”

颜梨一开始觉得魏吉调教手段严苛,可跟皇帝疯魔的神色相比,她宁可去找魏吉领罚。

转眼间,她进宫一个多月了,却始终未曾承宠。

若是回不了家,她是想爬上龙榻的。那样的话,也许皇帝就会对她好一点。若她有机会生下龙子,那就是皇帝唯一的儿子。

有一天夜里,在皇帝离去时,她斗胆启声道:“莺莺想圣上留下来。”

皇帝脚步顿住,然后摸了摸她的发顶,笑道:“你还太小了。”

颜梨小声道:“奴已经及笄了。”

皇帝嘲讽一笑道:“不,是奶子太小。”

颜梨瞬间脸色潮红,羞愧难当。

好在,宫中是有秘药的。

调教淫奴用的涨乳粉,经每日服食,会使少女乳儿明显发育,她用了一个月后,乳儿竟是大了一圈。虽然明知涨乳粉有害身体,用了是要折寿的,可没什么比讨皇帝欢心,寻机会承宠重要。

许是江莺莺扮久了,她真有些恍惚了,有时候甚至忘了自己原本的身份,活在江莺莺的身份里,幻想着皇帝渐渐钟情自己。她扮得越像,皇帝就对她越和颜悦色。

然而,圣心难测,并不是她这样的深闺少女可以预见的。

(七十一)了结

那日,皇帝又来了碎玉轩,听闻她在午睡,他步入寝房看看她。

半透明的帘幔垂落,隐隐显现里面躺着身穿白狐轻裘的少女。

“莺莺……”皇帝觉得心尖骤缩,痛得撕心裂肺。

在江莺莺死后五日,她就是穿着这件白狐轻裘,安安静静地躺在床榻里侧,就像眼前的场景一样。

李琰步伐跄踉地冲上去,直接将帘幔扯落下来,见到颜梨穿着那件白狐轻裘,午睡中的少女被动静声惊扰苏醒。

皇帝用足以杀人的眼神看她,声音紧绷道:“脱下来。”

颜梨吓得赶紧脱衣服,掉眼泪道:“圣上,奴只是觉得很冷,忍不住找件衣服穿。奴错了。”

下一瞬,手臂被皇帝拽过来,人被狠狠摔到地上。

双乳震荡,穴中玉势猛冲,脚铐发出金属碰撞声。

颜梨见皇帝容色阴沉地朝她走来,恭敬地跪着,哭喊道:“莺莺错了,莺莺真的错了,莺莺不知道穿这件衣服会惹怒圣上。”

“你不是莺莺。”皇帝冷冷说道。

在她不明所以时,皇帝突然伸出右手,掐住她的脖颈。

一时间,呼吸艰难,脸上血丝暴涨。

“唔唔,唔唔……”

“好了,这游戏到此为止。朕腻了。”李琰看她的眼神再无温情。

“唔唔,唔唔……”

“两年前,宫里放了一批年满二十的宫仆。这里面有一个是碎玉轩出来的宫女。颜家重金聘她入府,只为教你,如何扮作朕的心尖宠。你模样虽只有五分像,可神态学得惟妙惟肖。确实令朕眼前一亮。”

“唔唔,唔唔……”

“可你毕竟不是江莺莺,你只能用假装溺水,性格大变这样的故事来迷惑朕。想让朕误以为,江莺莺的一缕魂魄进入你体内,只要朕愿意分给你一分宠爱,你就是后宫唯一的女人,若诞下龙子,颜家从此崛起。”

“唔唔,唔唔……”

“朕想念她。有人愿意惟妙惟肖学她、扮她,倒也是有趣。你愿意给朕解乏,朕自然乐意。可你不该碰那件衣服……”他手上力道加重,令她脸色泛紫,几乎断了气息。

她用尽所有力气,艰难问道:“你……为什么,不信……”

皇帝冷哼一声笑了,声音带着哀伤,告诉她:“莺莺那么想离开皇宫。若真借尸还魂,岂会进宫自投罗网。”

到此为止了。皇帝手腕一拧,少女被咔嚓一声拧断脖子,他松开手,少女倒在地上,双目瞠圆,已无气息。

李琰走到室内洗手盆处,用皂角洗手,吩咐道:“拖下去。”

宫人们很快将尸首拖下去,洗扫室内地砖。

张德全特意来问了一声:“是沉塘还是弃乱葬岗?”

皇帝嘲讽笑道:“颜家培养的好女儿,自然送回颜家。”

待一切安排妥当,他缓缓走出殿门,站在空阔的庭院内。

张德全跟在后头,觉得皇帝的身影前所未有的孤寂。

两年过去了,皇帝一日比一日冰冷,一日比一日阴沉。

好不容易来了个乐子,又很快死在皇帝手上。

李琰淡然一笑,自言自语道:“朕的人生,好似更无趣了。”

(七十二)五年

皇帝日复一日处理政务,每天的日常惊人的规律,就好似一台不带感情的机器。

转眼间,又过了三年。皇帝已经二十九了,再也不是曾经恣意风流的少年郎,而今的皇帝不怒自威,冷漠寡言。

他素来铁血治国,朝中众臣被制服的规规矩矩的。唯一不怕死的也就剩言官了。自古言官巴不得一头撞死在大殿上,喋血进言,名流青史。

今日又一名言官撞死在大殿抱柱上。

那言官说:“春季,乃是万物繁衍的季节。”刚说完这句,皇帝直接将墨砚摔下去,当场砸破他额角。可这更刺激了言官,他不卑不亢继续道:“依我朝惯例,若圣上三十无后,当立兄弟或宗亲之子为储君,细心培养。若圣上今年再不开纳选秀,明年就当册立储君,以固国本。臣愿以死进谏!”说罢,一头撞去。

夜深了。

皇帝站在殿前石阶上,头顶是清冷的月色,脚下是修长的剪影。

他孑然一身,度过了五个年头。

心里期盼的人,成了绝望的空想。

这时回想起逼宫那日,父皇问他,准备好坐上龙椅了吗?

这龙椅,果真难坐得很,逼着人作出不乐意的决定。就好像父皇明明专情母后,可为了履行皇帝的职责,绵延天家子嗣,还得纳妃生子。话说回来,还好父皇留下了庶子,若他真的无血脉继承,还有父皇的庶子。

庶子。这两个字令他厌恶。

李琰吐了一口气,身为皇帝,他体会到了被胁迫的滋味。

第二日早朝,皇帝下旨礼部安排全国遴选16至20岁之间的秀色少女,择选最美的一百名少女进宫备选。

皇榜一出,天下热议,举国关切。

选秀的事,有条不紊进展,就在这时,江鹤入宫求见,叩首道:“微臣的娘亲,给犬子江枫在老家汴州岁康县定了个姑娘,婚期将至,微臣祈求告假一个月,带犬子回岁康县完婚。”

皇帝算了算,江枫今年也有二十五,是不小了,爽快应允了。

江鹤出宫后,李琰对张德全吩咐道:“通知蓝括,派人跟着。”

“诺。”

(七十三)欺瞒

自江莺莺死后,皇帝的眼线始终围绕着武康伯府,盯了整整五年,盯着他们从悲痛欲绝中慢慢走出来,无任何异常。

就算五年过去了,李琰也不打算放过这一家人。

想不到,一个月后,果真传来惊人的消息。

影卫入内禀告道:“江大人和江公子到岁康县后,住在祖宅,紧锣密鼓筹办婚事。婚宴当天来了上百名宾客,经臣仔细辨认,发现有一蒙面女子混在宾客中,身量纤细,分外妖娆……”

皇帝不由地握紧龙椅扶手,指尖青白,追问道:“何谓分外妖娆?”

影卫如实回答:“瞧着是未出嫁的少女,可胸乳极大……”

他心湖被一颗石子砸入,泛起阵阵涟漪。

只听影卫继续道:“婚宴过后,又有一日,江大人和江公子一同出门,换了好几辆马车,最后去了一家偏僻的酒肆包厢,而那女子也后脚入了包厢,三人并未逗留许久,可出来时,三人眼眶红肿,似是哭过。如今影卫营已严密监视少女行踪。”

“够了,下去吧。”李琰挥手,待影卫离开后,又宣来蔡院判。

“朕问你,那日江莺莺是你亲自问脉,她真的死了吗?”皇帝胸腔起伏,呼吸沉沉,似在酝酿盛怒。

“老臣已告诉圣上无数次了,她死了。”蔡院判回道。

李琰知道他不畏权势,不似作假,忽然问道:“你那徒弟呢?”

“江喻已辞职,回了老家。”

——“江喻?他不是姓蔡吗?”皇帝突然暴呵,瞳仁迸发精光。

蔡院判解释道:“他原本姓江,入老臣门下后改姓蔡,前两个月离开太医院,又改回了江姓。”

“他老家何处?”

“老臣记得……汴州岁康县。”

皇帝即刻备马,只带了少数随行侍卫,火速奔赴东郊皇陵。一路上尘土飞杨,草叶飞散。

他带人走进陵寝地宫,这里修缮了五年后,内室已初步完善。

那樽棺材原封不动地放在主室。

李琰命人推开,几名侍卫合力推动棺盖,侍卫看到里面后,突然受惊吓脚软滑倒,有人惊呼“诈尸了!”

李琰一步一步走上前,步履沉稳地站在棺木前,映入眼帘的是一片殷红,那是她的嫁衣外裳,再是百鸟朝凤金冠。人却不见了。

皇帝就这么站了许久,然后开始哈哈哈放声大笑。

他就这么被蒙蔽了五年。整整五年,身陷无边无垠的孤寂和绝望。

他们以为年份够长了,皇帝答应选秀了,时机已成熟,终于敢见面了,哈哈哈。

皇帝一手扶着棺木,力道之大,竟然生生掰断了边角,鲜血自他手中流出,但他不觉得痛,他看着那口空棺,神色癫狂嗜血,嘴角微微扬起道:“你会付出代价的。”

(七十四)醒来

五年前。

江莺莺从长久的昏迷中醒来,大脑昏沉,好一会儿才发现自己躺在一间破旧的民宅里。

一旁的桌案上摆放了各种瓶瓶罐罐,有个衣着简朴的年轻男子在捣鼓药材,他察觉到床上人的动静,抬眼与她对视,开怀笑道:“莺莺醒啦!”

江莺莺很奇怪她堂哥怎么在这里。

她这个堂哥在江家以反骨出名,别的男娃要么苦学从文,要么骑射从武,就这堂哥对医学痴迷,梦想是开个医馆。

江莺莺不了解的是,江喻不仅有医学天赋,更热衷于练毒和练解药,成天封闭在屋子里研究天下奇毒和天下奇药。

论医术精湛,江喻比蔡院判差远了,可论解毒和奇奇怪怪使人假死的药物,他涉猎颇丰。 让江莺莺“停尸”几日活过来,解了她身上的毒,还真不难。何况当时太子给他机会,每日由他准备汤药。

哈哈,真是又一成功解毒典范!

江喻端着药碗走来,眼神晶晶亮,不是堂兄看堂妹的眼神,也不是少男看少女的眼神,而是医学怪物看珍贵病例体的眼神。

江莺莺认真地看了一眼散发刺鼻气味,黑色粘稠的汤药,小声问道:“堂兄,这个真的不会吃死人吗?”

江喻哄道:“不会,不会。就算死了,堂兄也能把你救回来。”

“……”

后来江莺莺脑袋清醒后知道,是堂兄救了她,把她从陵墓里扒了出来,自是感激不尽。

私下无人时,她解开衣服,看到身上的各种金饰……又羞又恼。

皇宫是回不去的,有人要杀她。既如此,他也不能怪她偷偷逃跑了吧。

江莺莺这次不仅是出宫,更是逃命。有了上次的失败教训,她和堂兄商议后,决定以流民的身份办一份通关文碟,一路逃回老家。

她特地跟堂兄说,暂时不能告知父兄,否则必会被查到。

待回了岁康县,她买了一个婢女,一个烧饭的婆子,入手了一间小小的民居。

头两年,简直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生怕在路上遇到什么捉拿她的官兵。

直到皇榜昭告,新帝登基了,想他忙于朝堂应当无暇找她了。她这才敢蒙面、穿斗篷出门走走,体会人间的烟火气。

日子过得平平安安,顺遂祥和。

虽然没有亲人没有朋友,但她有自由。

虽然这天下已经由那人做主,无人能伤害她,但她已不可能回去了。

(七十五)暗恋

在刘琰登基那一年,江莺莺逐渐在岁康城中放开手脚行走。

她偶然注意到有一间书院竟愿意开女弟子班,教授书法。

她这个丑字,可真想好好练练。

按耐不住地交钱报名,真的开课那天,她才发觉周围都是年岁很小的女娃娃,就她一个大姑娘坐在最后一排。

夫子是个年轻的儒生,姓张。

张夫子待所有人皆一视同仁,严格要求,也不会觉得她这个成天包裹得严严实实,头布、面巾、斗篷全部蒙起来,只露一双眼睛出来的大龄女弟子有什么奇怪。

该罚字的时候,罚起来可狠了。

在张夫子的督导下,她终于找到了生活的乐趣,每天在学堂、在民居里,不是练字就是研究字帖,半年间进步不小。

在这半年里,和张夫子熟悉了一些,才知道他原来年纪轻轻考取了贡生,在府衙里谋到差事,可做了三个月公差就因厌恶官场诸事而辞任,回到这间曾经求学的书院,教书生们课业,同时兼顾教女弟子练字。毕竟这年头,姑娘家有一手好字,婚嫁时也更让人高看一筹。

张夫子从来没有问过她来路,问她为何这样装扮,本分教课,君子做派。

入夏后,日子一天比一天炎热,书院哪里像皇宫备至干冰。

江莺莺实在没法包成粽子,穿了轻薄的斗篷,免得让进进出出的书生们看到,遭人调戏。待入教室后她再脱下斗篷,露出修长白皙的脖颈,身上穿着轻薄的夏季儒裙,脸上戴了透气且半透明的轻纱。

自那天起,张夫子虽然和往常一样给她讲字,只是耳根子总是红通通的。

暑去冬来,在新一年除夕夜,张夫子知道她亲人不在身旁,邀请她去他家里吃除夕宴。

他们认识了将近一年,已有师生情谊,且她也想除夕热热闹闹的,故而欣然答应。

那一日她见到了张夫子的一家子亲戚,各个待她热情周到,除夕宴满是欢声笑语。

第二年的上元节,张夫子邀请她一起去看灯会。

她其实有一些犹豫的,男女同行灯会,感觉有点暧昧。可她素来温柔善良,不善于拒绝人,所以还是和他一起去看灯了。

那天,他在一树长灯下问道:“我母亲说很喜欢你,让我问你,愿不愿做她儿媳?”

江莺莺当时真的惊呆了,想不到他竟然开口求娶。

她这样的人……她这样的人……有什么资格嫁人呢。难道新婚夜让夫君把玩自己的乳上金环吗?那对乳环跟着她,她一辈子也嫁不了人的。

想起伤心事,江莺莺瞬间落泪,转身就跑。她不知道怎么拒绝人,她只会跑。

(七十六)掌控

上元节第二日,她去书院想去退学。

张夫子倒是一如往常,说道:“昨夜的话就当我胡言乱语。你好好上课,我决不再为难你。”

江莺莺知道夫子是个温柔宽和的人,她点了点头,没有退学。

从那一天起,他们又恢复成了纯粹的师徒,他不会再私下邀请她,她也除了上课再无互动。

如此又过了两年。

她这天进入书院时,只见学子们人声鼎沸议论当今圣上要选秀了,择选全国最美的一百名少女入京。

她怔怔地走入教室,坐在座位上,眼泪不由地落下,无声哭泣。

为什么她会哭呢?

为什么她心里会难受呢?

不是巴不得,那人忘了她,不再找她,各自重新生活吗?

可一想到,将来有百名美貌少女依偎着他,环绕着他,服侍着他……她的心怎么会痛成这样。

下课后,其他女弟子都走了,夫子过来关切问道:“莺莺,你怎么了?”

江莺莺抬头看着眼前人。

那人已经另寻新欢了,她也该寻找自己的幸福吧,她在岁康县只熟悉张夫子,觉得他人品、家庭都好,又是喜欢自己的,她忽然问道:“若我曾是贵人侍妾,你还愿意娶我吗?”

张夫子惊喜难掩,立刻回道:“我娶!”

江莺莺在新帝登基后,托人传了口信告诉父兄,她在岁康县。

武康伯府被圣上密切监视,父兄只能道日后相见。

直到新帝同意选秀,她也死了五年了,父兄终于前来岁康县,在江枫的婚宴上他们重逢。

那日,江莺莺也带了张夫子一同去,父兄匆匆一瞥,欣慰她终有归宿,自是应允。

张夫子家里开始布置婚事,重新翻修内宅。

每一天放课后,张夫子都会陪她走回民居,风雨无阻。

这一日下课后,两个即将成婚的少男少女并肩走着,他突然伸手握住她的小手。

她犹豫了一下,并没有反抗,任由他握着。

回到民居时,天已经黑透了,有点奇怪怎么门口灯笼是暗着的。

张夫子为她推开宅门,二人一同入内,前门处有个小小的院落,就在他们刚刚走入院中时,突然几十根火把瞬间点燃,院落里站满了手持火把的影卫,就连墙上都突然出现一整排影卫。

江莺莺见到中间为首的蓝括,脸色惨白,只觉自己今夜要命丧于此。

“莺莺,他们是什么人?”张夫子握紧她的手,轻声问道。一副要挡在她身前的样子。

“松手。”她闭上眼,哽声道。

“什么?”

“如果你不想死的话,松手。”她话音刚落,即刻有影卫前来,将二人分别押下。张夫子身上缠绕粗绳,如同对待重型犯。

她也被人束手在后。

影卫押着他们肩膀,迫使二人走入里屋。

小小的寝室内,尊贵的天子坐在书桌边,看着少女进步不小的字迹。

二人噗咚跪下。

张夫子不知他身份,出声道:“你是什么人?”

影卫直接上来啪啪两巴掌打肿他的脸,用布帛塞在他嘴里,骂道:“岂容你玷污圣听!”

——圣听?!张夫子瞪大眼,普天下能用上这词的,只有皇帝。这难道是莺莺说的贵人?

江莺莺见到李琰就跟见鬼似的,忍不住颤抖。

李琰看完最后一页字,才转过脸与她对视。

五年过去了,他已是深沉的帝王,再无少年朝气。可她容颜依旧,甚至美得更夺魄惊心,像一朵彻底绽放的娇花。

他嘴角微微扬起,似是在笑,但眼神冰冷道:“莺莺想习字,朕也可以教你的。”

(七十七)羞辱(上)

江莺莺吓得话也不敢说,只会怯弱地掉眼泪。

五年前她就怕得不行的人,现在变得更加可怖。他淡笑着像平静的海水,可内里却是酝酿中的海啸。

李琰看他们二人并排跪着,心生不悦,对她唤道:“来朕脚边。”

江莺莺对他的服从和恐惧早已深入骨髓,四肢麻木地在地上爬行,缓缓向他靠近。这个姿势使得一双巨乳垂荡摇晃,分外诱人。

“殿,殿下……”她下意识用以前的称呼,乖巧地跪在他脚边,同他商量道:“能不能让夫子先回去?”

“不急。”李琰捏了捏她的小脸蛋,感受她的体温,确定她是真实的。

“……殿下,是来接奴回宫的吗?”她声音微弱的问,泪凝于睫,分外娇柔。

“你说呢?”他微笑着反问。

“殿下,当年……”江莺莺刚开口,李琰打断她道:“莺莺不急,回去我们可以慢慢说。现在,朕问你,朕留在你身上的东西,在哪里?”

她的脸庞瞬间充血泛红,受到了极大的惊吓。

皇帝的视线阴沉沉地看着她,像有把刀架在她脖子上。

“在……在的。”她根本就不敢乱扔,怕被人发现禀告上听。东西一直被收在匣子里压箱底。

“在哪?”皇帝又问了一遍,语气已经不耐烦了。

她知道这个人的,耐心差得很,她不敢再拖延,爬行到一侧木箱处,从箱底拿出匣子,再抱着匣子膝行回来。

江莺莺在李琰面前打开,里面整齐地放着龙凤金镯、金链玉势,阴夹、脚铐、一对金叶子。

“自己穿上吧。”皇帝淡淡道。

江莺莺脸上的红晕一路延续到脖颈,她不敢忤逆他的,可是……

“让张夫子出去。”她细若蚊声道。

皇帝嘴角勾起残忍的笑意,他压低声音在她耳畔说:“他可以活着留下,或者死了抬出去。”

江莺莺瞪大眼看他,两行清泪飞快掠过芙蓉面。

他这是要羞辱她!

江莺莺想,他一定是知道了她这三年和张夫子朝夕相处,又和张夫子刚刚订下亲事,他动怒了……再加上她逃跑了五年……完了,今夜要被他狠狠羞辱了……

“嗯?”皇帝催促道。

“我……我脱。你别杀他。”她颤声回道。

张夫子离他们十米远,听不到二人在说什么,却见帝王朝影卫一拂手,影卫尽数退出寝室,只余下宫女。这些宫女各个武艺高强,两个宫女站在张夫子身侧,一人按住他一侧肩膀,他一个读书人根本无法起身。

“好了,影卫都走了。”皇帝俯视跪在脚边的少女,眼底闪过一丝疯狂。

江莺莺伸出颤抖的一双手,脱去自己的夏季儒裙,脱去里衣、肚兜、亵裤,赤裸地跪在李琰面前。乳上金环闪过清冷的光辉,也就这东西还留着,无法解除。

身后传来挣动声和呜鸣声。

她不敢回头,背对着张夫子。

(七十八)羞辱(下)

江莺莺迎着皇帝审视的目光,带上金镯、带上脚铐、带上金叶子,这几样并不难。

下一样是阴夹。

要戴阴夹前,她需要先搓揉肉蒂,让那处肿起来,方便牢牢夹住。

她分开双腿跪着,大腿以上直起,羞愧难当地在皇帝面前,用手指拨弄自己的肉蒂,好在那处天生敏感,自己弄了一会儿后微微肿起,她拿起阴夹,稳稳夹上去。

——“噢!”突如其来的刺激令她瞬间不稳前倾,饱胀的双乳在男人大腿上滚动。她起不来,下阴处传来触电般的快感,淫水溢了出来,一缕粘液从花缝间吐出,流到地上。

皇帝饶有兴致地看她娇躯颤抖,格外有耐心地等她缓过来,重新跪好。

江莺莺拿起最后一件,金链玉势。

她为难地看着粗壮如马屌的庞然大物,委屈地哭了,小声道:“莺莺塞不进去的。”

“莺莺以前可以,现在怎么不可以了?”皇帝好整以暇地反问道。

“莺莺现在很紧,呜呜,真的塞不进去的。”她哭得可怜巴巴的。皇帝轻轻一叹。他的娇娇,让他在盛怒中竟产生了一丝怜爱。

李琰伸出双臂将她抱起来,令她跨跪在他大腿两侧,微微抬起小屁股。

长指探入那魂牵梦萦的温柔乡,在她内壁媚肉上打圈,令她唔唔轻颤。

花径紧如处子,令他神色缓和了几分。

他的手指强势地撑开花径,令她痛苦又愉悦地颤抖,又令她回忆起那种久违的快感,身体不由自主地彻底交由他支配,肉臀不自知地左右摇晃,饥渴难耐。

“小骚货。“李琰笑骂了一声,感受到她开始宫缩了,适时退出手指,握住玉柄猛得刺入。

——“啊啊啊……”江莺莺感到撕裂般的痛楚,被硬生生中断了发情,眼泪沁出,呜呜悲鸣。

李琰抓着玉势手柄,模仿交合的动作,一寸寸导入,在她的娇喘声中,龙头直达花芯,整根没入花径。他体贴地为她穿戴好腰间金链。

她终于都穿戴好了。

李琰低头扫视,甚为满意。

皇帝这才给了一个眼神,看向角落里跪着的男人。

此刻张夫子双目赤红,肩膀被宫女死死压制,愤怒得头发丝都在抖动,口含破布低声呜鸣。

皇帝趣味盎然,对怀中人说道:“现在,走到你的奸夫面前,问他,你这一身金饰美不美?”

(七十九)凌辱

他,他不是奸夫,呜呜呜江莺莺娇娇弱弱地哭道。

哦,皇帝嘲讽笑道,那是未婚夫?

他的眼神像要杀人。

江莺莺吓得打了个哭嗝,像个鹌鹑似的缩进他怀里,用熟悉的姿势坐在他大腿上,求饶道:莺莺错了,莺莺真的错了,莺莺再也不逃跑了,莺莺是殿下的人,永远都是殿下的人,呜呜呜。

话说得很好听,可惜李琰听不进半个字。

第一次逃跑前,她也是一副柔顺的乖奴模样。

第二次逃跑前,她还口口声声说愿意嫁给他。

她真是个漂亮的小骗子,且懂得审时度势,知道自己硬杠不过就乖乖认怂,一有机会逃跑就脚底抹油。

这会儿诚心悔过的姿态,环着他脖颈痛哭流涕,像只被人狠狠虐待的小母猫。无非是为了博取他的怜惜。

李琰知道她这是如何也拉不下脸走过去。

罢了。

他双手拖着她肉臀两侧,将她抱到床榻上放好,命宫女给他宽衣。

江莺莺见他脱衣服,急忙道:殿下,你让夫子出去啊

皇帝露出肌肉结实的健壮龙体,那根马屌似的巨棍已经笔挺向上直立,他上床揉着她脚踝,冷笑道:夫子要与莺莺成婚了,还不知道莺莺哪里敏感。朕今夜先行示范,好让他学习一二。

不她惊呼着,皇帝已经解开她的脚铐,迫使她背对着他下跪。双手被他往后猛扯,上半身被迫挺成弯月,饱胀的双乳晃晃荡荡,乳尖金环和金叶子绽放华彩。

她直起的正面,就这么分明地落入床前跪着的张夫子眼中。

不,不!江莺莺剧烈挣扎,可手脚被固定着,只有娇躯晃个不停,大奶子在空中左右弹跳,金叶子晃成了虚影。不要看我,不要看我,呜呜

张夫子已经看痴了,眼神紧紧地粘在她身上。读书人多年来学得非礼勿视,在这般诱人的娇躯面前荡然无存。

李琰从后方抓起一只奶团,搓揉成各种形状,奶团之大已经远超他一手掌控,他只能拖着乳根玩弄肥乳,啧啧称奇道:莺莺好似又长乳了。是自己长大的,还是被男人揉大的?说罢,五指瞬间收紧,几乎用捏爆她的力气掐住。

呜哇江莺莺痛叫一声,赶紧回道:莺莺自己长,呜呜没有男人,呜呜

自己长那么大,是为什么呢?勾引男人用吗?皇帝两只手都绕到少女胸前玩乳,她虽然双手自由了,却无力地垂在身体两侧,任由他支配自己的身子。

江莺莺曾陪伴他一年,知道该怎么回话,为了少受苦,只好当着张夫子的面,脸庞羞红道:为了,给殿下玩,呜呜

说清楚!他又是重重一掐,乳团已经被拧成深红色。

呜呜呜江莺莺颤声道,莺莺的奶子是为了殿下长的,长出来是给殿下玩的,奶子大了给殿下煽巴掌用,呜呜呜她说完已经无颜面朝向张夫子,脸颊向墙壁侧去,身子却是不受控制地受李琰支配。

莺莺说的不错,这奶子手感极好,最适合用来煽巴掌。说罢,他迫使她朝后下腰,她身子弯成C形,小腿跪着,人却是往后仰,后背枕在他一侧手臂上,而他高高扬起另一只手,当着张夫子面开始疯狂煽乳。

每煽一下,乳团发出清脆的巴掌声,乳肉摇晃不停,她啊得一声痛叫。室内连续响起了二十几个巴掌声,和她吃痛的呻吟声。

经这么一轮虐乳,两只大奶子被男人打烂了,紫红交接地肿着,她脱力般保持枕在他小臂上的姿势,两眼迷离,竟然生生被打到发情了。

李琰满意地微笑着。在她失神时,另一只手来到她阴蒂处,捏住小巧的阴夹。

他不是夹起取下,而是捏住阴夹一只小角,在她发情时用蛮力生生将那只阴夹扯下来!可怜的肉蒂先是被拉成长条形,几乎要捏断了,在阴夹飞出的瞬间狠狠弹回两瓣阴唇顶点,受惯力震荡。

啊江莺莺睁大眼,觉得灵魂都要出旁了。

太痛楚也太刺激,下体分泌出涓涓细流,全被玉势堵在花房里。

李琰的手指拨动肿大的肉蒂,冷笑道:莺莺这处敏感至此,真讨人喜欢。

他的笑容危险,散发着嗜血的气息。

江莺莺赶紧回道:殿下喜欢就好莺莺的肉蒂,也是为了殿下长的,呜鸣呜

哦,既然莺莺这么说,朕就多玩几回吧。说罢,又将阴夹夹了回去。

江莺莺瞬间倒抽一口气,躺在他小臂上翻白眼,双腿颤抖不已。

她刚刚适应阴夹带来的痛楚和快感,李琰再次用蛮力扯去!

啊莺莺不行了,莺莺不行了,呜呜呜她崩溃大喊,李琰却冷笑着,手指揉了揉肿大如黄豆的肉蒂,反复用阴夹玩弄她。

江莺莺枕在他小臂上,失控地流眼泪 ,哽声道:肉我吧,求求你,肉我吧。

肉干花穴,不要再玩弄肉蒂了。

大声些!李琰呵斥道。

阴夹再一次被扯落 ,肉蒂痛得钻心,花径绞动坚硬的玉势,冷汗从额角淌下。

求殿下肉莺莺吧,肉烂莺莺的骚穴,肉得莺莺流水吧,求求殿下了!她什么都顾及不了了,再这样下去,肉蒂都要被玩断了。

皇帝满意地看到张夫子震惊的瞳仁,惨白的脸色。

他冷哼一笑。亲自解去金链玉势,那处一释放 ,花穴里面积攒的淫液瞬间如小溪股流出,淋得她大腿内侧湿糊 片。

皇帝再次将她双手束后,迫使她朝向张夫子挺起一对紫红大乳。他从后面贯穿花径,淋着满穴热液重重捣入,就像骑马样骑着她挺动,令她如筛糠般颤栗。

嗯嗯,唔唔江莺莺很快沉沦于他的统治,再无任何思考和反抗的能力。

这种久违的酣畅漓漓的感觉,仿佛进入人间幻境,灭顶的快感吞噬了她,令她像发情的母狗一样淫叫不停。

莺莺舒服吗?皇帝律动的频率极快,打桩似的顶在嫩芯深处。

啊,啊,舒服啊,啊,这里好舒服,殿下,殿下噢,肉烂莺莺她已然开始胡言乱语,眼冒金星, 全身的知觉都汇聚到二人剧烈撞击的私处。

李琰用这一一个姿势就令她高潮了数次。她大泻之后,男人却频率不变地继续狂干她,她呜呜求饶,直说受不住了。

莺莺,尿出来,朕要你尿出来。李琰粗声说道。

自那回用羊皮膜子玉势羞辱她,她听信李琰编造的江枫玉势,尿了一回后,李琰对她出尿事耿耿于怀,床第上少不得逼她出尿。若她尿不出还会喂她喝水,肉到她尿出来为止。

江莺莺被他干了个时辰,实在无力招架,花穴都被肉得软烂了,床榻上湿得像淋了盆水,他还不肯歇息一会儿 ,就是为了逼她尿。

她无奈地迫使自己松弛下来,放松尿道,在他一次次的威压挺进后,尿眼终于打开了,二人私处漫出的液体散发淡淡的尿骚气。

李琰的龙根还堵在她身体里,令她尿液只能滴滴答答漏出缝隙。就在这时,他以小儿把尿的姿势从后方托起她,芾她走到张夫子面前。

殿下,殿下江莺莺吓得不行,她的身子近距离毫无保留地呈现在张夫子面前,就连二人紧密相连的私处都那么清晰。

她被人插满的花穴正对着张夫子的脸庞,就在这时,皇帝拔出龙根,急急的尿液淅淅沥沥喷到张夫子脸上,一时间他满脸都是少女的尿液,连鬓角发丝都挂了尿滴。

张夫子睁大眼,看着近在咫尺的花穴,在排尽尿液后张着小嘴空虚地搅动,然后又被皇帝粗长的龙根狠狠贯穿,那幺小巧的肉穴竟然吞咽了整根庞然大物

唔江莺莺忍不住嘤咛出声,羞耻难当。

皇帝笑着,俊眉舒展道:莺莺怎可以淋夫子一脸尿水, 点也不懂尊师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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