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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母狗
呜呜,呜呜江莺莺羞红了小脸,发出娇弱的嘤咛声。
二人密切结合的私处还在张夫子眼前,在皇帝龙根深贯到底后,花径开始新一轮搅动,穴口的媚肉更是一张一弛地蠕动着,让张夫子看到她是如何饥渴地吞咽巨大的龙根。
殿下,不要在这里。她在他怀里微微挣扎,乳上金环和金叶子左右晃动,招惹又轻佻。
好。李琰继续以小儿把尿的姿势带她走,二人来到书桌前。
江莺莺改成岔开腿跪在书桌上,腰部却被下压,半个臀部轮空被身后的男人狠狠挺入。
他埋在她体内不动,右手提起狼毫,在白纸上写了莺莺二字,道:朕来教你写字。
这不是她第一次看到他的墨宝,见一次惊艳一次。他的字不似出自某个行家字帖,而是自成一派,修长又流利,一撇一捺如刀锋凌厉。
她哪里写得出这样的字呢。
江莺莺提起狼毫,正要认真写字,身后的男人掐着她的腰,龙茎在她体内以极缓的速度研磨,好似在与她嬉戏缱绻,又好似纠缠至深地相互摩擦。
噢,噢她的花径忍不住紧绷颤栗,这让她怎么写字嘛
莺莺,写啊。李琰一边折磨她的花径,一边催促她写字。
是她忍着下体的骚痒难耐,勉强写了莺莺二字。
皇帝似乎是为了证明不是存心折磨她,一边顶胯弄她,一边接过狼毫,又稳稳落下字迹卓然的发情二字。
江莺莺红了脸,她正发情的厉害,身子都酥软了,还要写这样的字。
写。皇帝慢慢加快动作,只是幅度依然轻柔,像在肏一件易碎的珍宝,又怕弄碎她,又想弄碎她。
唔,唔江莺莺忍受着越来越强烈的欲望,呼吸紊乱地照着写下发情二字。
皇帝的龙根还在不断律动,他左手绕到她身前,食指轻挑肉蒂玩弄,右手写下母狗二字。
啊啊啊她的肉蒂方才被阴夹狠狠玩过,这会儿轻轻一碰就肿痛欲裂,花径随之往死里绞那根龙茎,舒服得他沉声吐气。
殿下,不要玩那里,呜呜呜她的肉蒂肿成平时三四倍大,充血暴涨,惨不忍睹。
你乖乖写字。他手上动作不停,玩的正起劲。
呜呜呜江莺莺无法,羞耻地写下母狗二字。
皇帝笑了笑,在三个词中间分别连上是的,句子连成莺莺是发情的母狗。
江莺莺精力都集中在肉蒂和花穴上,顾不上什么,乖乖照他写。
莺莺自己念一遍。他开始全力启动,一边在她的穴内横冲直撞,一边用左手恶意挑逗她受伤的肉蒂。
她这会儿哪还有什么理智,被他淫弄着身子,噙着眼泪娇声道:莺莺是发情的母狗。
角落的男人这才知道二人写了半天的字是什么。
挂了尿滴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又是气极又是心酸。
皇帝托着她的双腿,继续用小儿把尿的姿势,凌空肏她。
江莺莺的重心全插在那根肉棍上,感觉肚子都要被捅破了。阴蒂终于被他放过,却红肿着随她身体震荡而起伏。
皇帝不喊停,她只好一遍又一遍说着莺莺是发情的母狗噢噢,莺莺嗯嗯发情的啊啊啊,顶得太深了呜呜,母狗,发情的母狗,呜呜呜她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全部的感知都被他掌控和支配,完全沦为龙茎统治的性奴。
皇帝又弄了半个时辰后,才在她穴里射出今晚第一波龙精,又烫又多,填得小肚子满满当当。龙根退出时,玉势强势顶入,一滴也不许漏出来。
脚踝也被他重新上脚镣,阴夹再一次夹住暴 凸的肉蒂。她又穿戴整齐了。
皇帝披上外裳,深紫色的绸缎长衫,乍看极为尊贵。
莺莺痛,呜呜,不要阴夹,呜呜。美人儿求饶道。
李琰使坏羞辱她道:朕想溜联心爱的小母狗。莺莺乖乖跟着朕爬一圈,就免 了这阴夹, 好不好?
好,好。她连连点头,只要解开阴夹,她什么都可以。
江莺莺被放到地上,恭敬地跪爬在男人腿边。
李琰脚蹬木屐,长衫轻摆,飘飘欲仙。他从宫女手里接过一一个皮质项圈,蹲下身,亲自给她套上项圈,调整宽度,微微勒着她,使她呼吸艰难,不一 会儿小脸就因充血 而泛红。
项圈连着一条金链, 金链的另一头是手柄,皇帝握着手柄,牵引她道:莺莺,走了。
她迷迷糊糊地开始往前爬,随着皇帝的脚步,晃动暴涨通红的双乳,晃动淌满蜜水的肉臀,身上的金饰发出细微的碰撞声。此刻就像一个不知羞 耻的淫物,乖乖跟着主人的脚步。
不知不觉间,皇帝牵着她来到室门处,他亲自推开门, 要牵着她往外走。
江莺莺刚刚要跟上,突然想到门外那么多影卫,她这淫荡的模样岂不是要被几十个影卫看光?
呜呜,不要,不要江莺莺颈间的细链绷直了, 双手扒着室门,怎么都不肯出来。
皇帝用力扯手柄,见她的脸色更不自然泛红了。她宁可呼吸艰难,甚至宁可无法呼吸,也不愿跨出这道门。
过来。皇帝不悦道。
她说话都费力了,于是轻微地摇头,流下无助的泪水。皎洁的月光落在她身上,美得像坠入凡间的精灵,可身上那么多淫饰,又像破了清规戒律的堕仙。
莺莺,不要忤逆朕。李琰沉声道,声音紧绷,即将弦断。
求你,求你,呜呜江莺莺抱着室门,哭得伤心欲绝。
李琰再无耐心,走回几步,强势地反剪她双手,横抱起她跨出室门,就在这一瞬间,江莺莺仅存的一丁点羞耻心终于破碎了, 她呜哇一声嚎啕大哭,羞愤欲死。
皇帝带她走到室外,很快又把她放到地上,重新拉动手柄,命令道: 给朕爬!
江莺莺哭得泪眼朦胧,好一会儿后才发现 ,所有的影卫都背过身去,目不斜视,且他们耳朵里都堵上了厚厚的棉花。
虽然没有人回头看她,可她依然羞耻到极点。
跪在地上哭了许久,原本就呼吸不畅,这会儿更是呼吸艰难,胸腔剧烈颤动,大奶子上上下下蹦个不停。
李琰等她哭够了, 扯了扯手柄道:不想取阴夹了?
美人儿委屈巴巴地看着他。她自然是想的,呜呜呜。
江莺莺终于认命了, 再次恢复成四肢爬行的姿势,亦步亦趋地跟若李琰在院中爬行。
天地空旷,皎月高挂,尘世间最美的少女,如同卑贱的母狗,被尊贵的天子牵着狗链爬行。
他带
她走
了整整三圈后,终于慈悲地停下脚步,蹲下身摸了摸她的头,道:莺莺真乖。
那枚阴夹取下的瞬间,她彻底脱力倒入他怀中,昏迷了过去。
李琰解开她的项圈,揉了操少女泛红的脖颈,有几分心疼。
他横抱起少女,带她重新回到屋内。
言女们已经换了床铺,收拾了书桌,清扫了地板。
李琰令.人带走奸夫,眼不见为净。
下属特地来请示如何处理张夫子。
他冷笑道:朕既然答应莺莺不杀他,那就不杀了。只是男根留下,活罪不可免。
若。
(八十一)阴钉
伴随着阴蒂处传来的剧痛,江莺莺在马车内醒来。
她睡得昏沉迷糊,此刻只想知道自己下体怎么回事。
费力地推开薄被,先是一对窜了乳环坠了金叶子的巨乳跳出来,然后是少女缠绕金链的纤细腰肢,最后见到肿大的阴蒂。
仔细看,察觉到阴蒂两端多出了一对金色的小结点,她轻轻一按,钻心之痛,里面有横穿的纯金硬钉。
“呜呜……”江莺莺痛得喘息。
“别动。”身后,李琰抓着她一只乱动的小手,说道:“朕给你穿了阴钉,刚过半个时辰。”
他方才还特地喂她喝了昏睡药,怕她吃不了苦。想不到她下体疼到能将昏睡时间提前半个时辰结束。
“你,你……”江莺莺转过脸,泪眼婆娑地看向他。
他淡笑道:“怎么了?朕当初给你穿乳环时就告诫过你,若有第二次,就赐阴钉。”
“呜呜,呜呜……”江莺莺不想理他了,背对身,卷起小被子,蒙头痛哭。
李琰一把扯下她头上的被褥,撑起上半身,从上方看着她哭得梨花带雨的小脸,问道:“莺莺该和朕说说了,这五年是如何度过的。”
江莺莺吓得打了个哭嗝,感受到上方散发着死亡凝视。
她怂怂地转过身,面朝皇帝,也顾不上阴蒂处的剧痛,主动依偎在他怀里,大奶子往他穿了中衣的胸膛上蹭了蹭,讨好意味明显道:“殿下……”
“叫陛下。”他确实是受用的,微笑着提醒她。
“哦,”她反应过来,改口道:“陛下,当年……”江莺莺徐徐道出当年之事,特意强调自己初时是不敢回宫,不是不想回!至于两年后,他登基了,她则是习惯了民间生活……顺便说她其实有时候也会想念他的……
“噢,是吗?”李琰冷笑道。
“是的,那日得知陛下昭告天下要选秀了,莺莺哭了许久。”她及时沁出两滴伤心的眼泪。
李琰如今对她说的话,一个字也不会信。可见她真诚讨好的模样,心底到底是舒服的,大手揉了揉少女发顶,柔声道:“莺莺乖。”
江莺莺小心翼翼地探向他深不可测的眸光,颤声问道:“陛下可不可以对我堂兄和张夫子网开一面,他们都是好人……”
李琰将她抱进怀里,鼻息间满是馨香,连带着人心情也好上几分,他薄唇轻扬道:“莺莺放心,朕如今行的是仁政,朕答应你不会取他二人性命。”
“谢谢陛下!”小姑娘感激涕零,在他前襟处抹眼泪。
(八十二)选秀
回京的路上,不是在马车里就是在驿站里,皇帝换着法子用各种姿势搓磨她。每天大部分时间,竟然都是用来与他欢爱。他还振振有词道:“莺莺这五年里欠下的,当好好偿还。”
那根东西埋在她体内一直不肯出来,唯一好的是,龙根总比玉势舒服一些。
待一个月后他们回到皇宫,天气已经入夏了,全国遴选最美的少女们也入住储秀宫、钟粹宫。
李琰当夜狠狠爱抚了她一番,春情方歇时,二人身上尽是薄汗,他将她搂在怀中,说道:“明日一早,莺莺就当搬去钟翠宫,做一名遴选秀女。”
“啊?我也要选秀吗?”她愣愣道。
李琰看她傻乎乎的模样,心中爱意更甚,回道:“朕要给莺莺名分。”
选秀之事既然已经张榜昭告天下,自然不得朝令夕改废除了,总得进行下去,也正好给他机会名正言顺册封江莺莺。
“噢,谢谢陛下……”回想起当年,她差一点就成了他的太子妃。也不知他要给什么名分,难道是皇后……不敢想,不敢想。
第二日,宫女早早叫醒她。
江莺莺被折腾了大半夜,面色疲倦地任由她们折腾自己。
身上的东西竟然被好心地去除了,只剩下乳环和阴钉,宫女说做秀女是很辛苦的,所以陛下特许摘下饰物,只叫她每晚过了亥时随指引回太极殿,与陛下同睡。
她身上好久不曾这么清爽过了。就是秀女的衣服,着实暴露了一点,许是入夏了,领口开得极低。肚兜也是低开口设计,如此一来,少女大半酥胸竟然是外露的。像她这样天生奶儿大的,招摇极了。
她实在不想这么招摇地去钟粹宫,可听说这是统一服饰,只好乖乖听话。
秀女分成二宫各五十人,分开管教。容色上佳的都在钟粹宫,容色稍逊的则在储秀宫。
正巧有一名秀女未曾报道,江莺莺补上了,凑整一百人。
绕是江莺莺已有心理准备,即将见到满殿花红柳绿的少女,却被踏进钟粹宫大殿的场景深深震撼……
在举国范围内挑选的最美的少女们,各具特色,各具风情,有娇媚的,有英气的,有清冷的……可有一处竟是惊人的统一,她们各个胸怀巨乳,大半个酥胸外露,以至于江莺莺第一眼就被震到了,视野范围内尽是肉弹冲击……别说是皇帝这样热血又重欲的年轻男子,她一个大姑娘都目不转睛看向满殿的乳团,恨不得抓在手里揉几下……
想到她之前吃味皇帝要被少女们环绕和服侍,可眼前的场景让她觉得,拒绝这满殿少女简直反人性啊!
江莺莺同时也被少女们明的暗的集体打量。
若论外貌,她不仅是京城第一美人,放眼整个王朝也无人匹敌。
若论身材,胸乳处的庞然大物都快兜不住了,乳冠群芳,无人能及。
随着她走入秀女堆里,有一面容还很稚嫩,看起来好似刚刚及笄,可双乳已经十分饱满的少女,突然牵起江莺莺的手,娇声说道:“好羡慕这位姐姐噢,有这么大的奶子,陛下肯定欢喜。”
江莺莺瞬间红了脸,安慰道:“妹妹不要急,我只是比妹妹多长了几年,妹妹迟早也会长这么大的。”
(八十三)验身
稚嫩脸少女嘻嘻一笑,问道:“姐姐出身何处呀?”
江莺莺微微害羞,回道:“武康伯府,江莺莺。”
她比满殿少女们年长许多,真是不好意思与她们共处一室。
稚嫩脸少女微微一窒,道:“江姐姐,我是端瑾伯府七姑娘闵秀……”她二人在五六年前是见过的……
“你是闵家的?”江莺莺眼前一亮,“我好像有印象,那是你才十岁出头,还是个女童……”
闵秀尴尬地笑了笑,道:“我是庶出的,平时不敢到姐姐们跟前走动。难为江姐姐竟然还记得我……”
其实吃惊的人是江莺莺才对。她印象里的端瑾伯府七姑娘是个干瘦的小姑娘,想不到五六年不见,发育成这般惊人的模样。
二人来不及多说,魏么么带领一众教导么么们来了。
这一天的行程安排的满满当当,头一件事儿就是众秀女验身。所有人分成几列,依次去对应的小室验身。江莺莺被安排在其中一列,最后一名的位置。
验好身的秀女们跟着宫人们指引,去不同的寝房入住,布置新室,也无人留意后头排队的人。
江莺莺想,陛下一定安排好给她验身的人,帮她蒙混过关。
可她没想到,当她推开验身室的门,里面竟是穿着天子常服,头戴东珠玉冠的李琰,他笑意深深,手握一卷皮尺道:“江秀女,还不快过来。”
“是……”
江莺莺听话地走过去,殿内还站着几名宫女,都是寝殿中的老熟人。
她脱去秀女的衣服,暴露出丰满诱人的女体,乳尖金环和被刺穿的肿大阴蒂格外惹眼。
她乖乖抬起双臂,皇帝亲自给她量了胸围后,惊呼道:“江秀女平时是吃什么的,长出这么大的奶子?”
“……奴一直吃宫中的药膳,有促乳发育之效。”
男人对这个答案很满意,这对巨乳是他一手揉大,长期喂养的,他功不可没!
量完三围,皇帝命宫人记下,暧昧笑道:“让针房照着尺寸多做几件好衣服,够朕在床上撕。”
江莺莺脸颊通红!这个人怎么总是光天化日的,穿戴整齐的,一本正经的,说出这么淫荡无耻的话!
李琰斜睨她一眼道:“好了,江秀女,坐上去,要验穴了。”
江莺莺听话地坐上一座高脚椅,双手双足同时被锁在两侧手铐、脚铐上。花穴朝上方微微张开,被暴肏了一夜的花唇此刻殷红充血,肉嘟嘟地堵在穴口。
他得意地看着那处,坏笑道:“江秀女的穴一看就被男人肏烂了,还能是处子?”
江莺莺也不知哪来的勇气,气呼呼娇声道:“奴的穴是怎么烂的,陛下心里没点数吗!”
(八十四)羽鞭
“哪来的秀女,气性这么大。”皇帝听了,不气反笑,执起玉骨扇,用扇棱对准肿大的肉蒂,狠狠一敲道:“欠调教。”
“呜哇……”江莺莺猛得弓身,四肢挣扎发出清脆的铐锁挣动声。
肉蒂昨夜被狠狠搓磨过,此刻正红肿暴凸着,又被扇棱砸扁再弹起,好生可怜。
“你,你好好说话,别动扇子……”江莺莺颤声道。她看到玉骨扇就害怕,他昨夜用扇棱敲了奶头各一百下,每一下她都报数了,打得奶头到现在还有紫青瘀肿。
“好,朕换别的。”皇帝将玉骨扇扔回桌上,给宫女一个眼神。伶俐的宫女呈上羽鞭。皇帝接过手,握着长柄,猛得挥臂甩鞭,鞭子砸在地钻上发出一声清脆的爆破声,“啪”得一声震裂她心魂!
“陛陛陛陛下……”江莺莺吓得口吃了。
李琰昨晚用玉骨扇打完奶子,又要用羽鞭打她私处。江莺莺哪里受得了,扑在他怀里撒娇卖萌喊爸爸……男人得了新乐趣,昨晚扔了羽鞭,猛肏至夜深,她喊了整宿的爸爸……
想不到他这会儿又拿出来鞭子,还趁她四肢被束缚,无法反抗的时候!真是坏透了这个人!
李琰扯了扯羽鞭,哄她道:“用上千根白羽编织的长鞭,打在莺莺身上,又麻又痒,舒服极了。”
“你骗人,呜呜……”她刚才分明听到甩在地上的那一声,她相信只要皇帝略施内力,地钻都裂开了!
“莺莺试试看就知道了。”李琰高高扬起右臂,挥舞羽鞭时优雅至极,仿佛君子舞剑。
纯白的羽鞭精确地挥击到被阴钉贯穿到肉蒂上……
“啪!”
“啊……”江莺莺身子猛得一颤,高脚椅要不是有身后的宫女扶着,已经翻倒了。
他施放的力道极有分寸,令她感到剧痛剧麻,同时有一丝丝快感从下阴直冲天灵盖。
“啪!”“啪!”李琰连挥两鞭,江莺莺无助地掉眼泪,粉颊坨红,已然动情,在他眼前喷射出晶莹的花汁,直直地飞溅到地钻上。
皇帝对眼前的美景满意极了,开始轮流抽打肉蒂、肉唇、花缝……鞭鞭到位,声声震耳。少女蜷缩身子,无助地闭上眼哭泣,被他粗暴地打烂下阴,私处尽是一道道深红色的鞭痕,蜜水不受控制地溢出,渐渐地,淫欲深重地粗喘着,被男人鞭打得失了理智,像发情的母狗一样淫叫不断,眼神空洞地看向虚无的某处,蜜水和尿液交替涌出,被生生抽打得高潮迭起,更替不断……
他们之间总是这样。
明明一开始,她觉得身上万般疼痛,可不久后就会被他玩弄成发情的母狗,沦为男人胯下的玩物。
而他,明明一开始想折磨她解气,讨回这五年的肉债,可每次见她春情泛滥的模样,心底就一片柔软和爱怜……
(八十五)虚弱
江莺莺的胸乳、下阴、臀肉被抽打得满是鞭痕,皇帝要不是后头还有行程,甚至想压着她白天淫幸一番。
宫女为她清身、上药、穿衣,最后由两名宫女扶着她回到钟粹宫寝房。
她住的是三人一室的寝房,另两个姑娘都不在,她沾上枕头就累晕过去了,直到夜深了才醒来。
“你醒了。”隔壁床的姑娘见她醒了,走过来说道,“我见你未用午膳和晚膳,给你带了一份晚膳回来。”
“谢谢。”江莺莺正好饿了,她从床上爬起身,心怀希望打开盅盖。
会不会是什么家常小炒……
额,里面是碧绿绿的药膳……
平时江莺莺吃的药膳都是最顶级的药材,辅以珍珠粉和东阿胶制成,颜色是莹白的。这看起来像是炖的寻常草药……
隔壁秀女解释道:“听说是用来助我们长身子的药膳。”
江莺莺嘴角抽了抽,道:“好的,谢谢姑娘……”
这时,最里面的姑娘也听到声音走过来,三人互相做介绍。
原来那两位姑娘本就是闺中好友,给她带药膳的叫黄月柔,身姿纤细,眉目温婉。另一个叫董芳芳,个子娇小,天真可爱。因她年长她们几岁,二人都喊她江姐姐。
倒是许久不认识新的小姑娘了……这会儿竟有点开心……
仿佛她不是被锁在龙床上承欢的性奴,而是与人正常交流的寻常世家女……
开心的,竟然有点想落泪了。
黄月柔和董芳芳见她要哭的模样,以为她病的难受。
今天下午江莺莺缺课,教导么么是说她病了。
二人安抚她,言辞温婉,更令她心生感动。
一口一口吃着药膳,恢复体力。
惦记江莺莺的人还不少。
这会儿,闵秀结束了晚课,听说她病了,也赶来探望她。
黄月柔和董芳芳适时回到自己床榻,方便她和闵秀说话。
“江姐姐,你怎么病了,早上看还好好的。”闵秀坐在她床边,面色关切道。
江莺莺微微脸红,总不能说她在小室被皇帝用羽鞭抽得昏迷了吧……
她轻咳一声,回道:“我没事……对了,”心底升起异样的骚痒,隔了那么多年,她差点忘了当初自己是为谁进宫,“闵澜和闵妍,如今过得好吗?”
(八十六)心酸
“都很好。”闵秀笑容稚气又甜美,握着江莺莺的手,说道,“三哥早在五年前就成婚了,两年前,三嫂诞下嫡孙,小公子在府里倍受宠爱。五姐也在四年前出嫁了,嫁的是兵部王侍郎二房嫡子,如今膝下已有一双儿女。”
消息来得太突然了,江莺莺整个僵硬如石雕。
闵秀不解问道:“江姐姐和五姐素来姐妹情深,怎么五姐成婚时,江姐姐不来道贺呢?”
“我……我当时在老家,不在京城。”江莺莺目光闪烁道。
“噢,难怪了。”闵秀点点头,又说道:“这些年江闵两家断交,我一直没有江姐姐消息,我以为江姐姐早就成婚了,京城里想求娶江姐姐的人如过江之鲫,数都数不过来呢!没想到选秀时竟会遇到……”
江莺莺难免尴尬,她已是二十二岁大龄秀女,那位更是二十九岁的大龄剩男……
二人絮絮叨叨又说了好一会儿。
闵秀不敢多打扰她养病,半柱香后道别了。
亥时了,钟粹宫所有的屋子都熄灯了,隔壁的两位姑娘也都陷入香甜的梦中。
她该起身,去钟粹宫后门与宫女见面,随她们回太极殿。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听说闵澜闵妍皆夫妻和睦人生美满,这会儿她心里酸得不行,几乎要哭出来。
她原本也可以有美好的人生。
她是公认的京城第一美人,就算不嫁闵澜,选一个温柔体贴的俊美夫君总是不难的。
当年就这么一头脑热,急着救人,深夜进东宫归还玉佩。
那座东宫,是他布下的天罗地网,她插翅难飞。
李琰就在碎玉轩那张太师椅上狠狠贯穿了她。
自那一刻起,人生跌入万丈深渊,身体不受自己控制,逃跑两次都被捉回来,被耻辱地穿刺乳头和阴蒂……
不去太极殿了。她不想见他。
有本事他就来秀女寝房里捉拿她吧。
许是心倦疲累,江莺莺很快又陷入了睡眠。
梦中回到及笄那年,春江花月夜,她和闵澜喝得微醺。
二人依偎在一棵槐树下,两小无猜,春心萌动。
他听不清她说的话,低头要听,却不当心吻了她的唇瓣。
他说:莺莺,你已经被我亲过,不能再亲近其他男子了。我会娶你的。
她当年害羞地点头。
可梦里,她眸中含泪,问他道:澜哥哥,是不是因为莺莺被其他男子亲近过了,所以你说话不算话了……
(八十七)揉乳
江莺莺感觉到有人在捏她的脸。
许是白天睡太久了,这会儿幽幽转醒,并不觉得累,脑中很快清明。
睁开眼,是在太极殿主寝殿,她昨夜睡的那张龙床上。
皇帝穿着寝衣,支起上半身,笑意深深地看着她,捏着她脸颊的软肉很是得趣。
“我怎么在这里……”她记得她在钟粹宫啊。
“朕让人把你背了过来,莺莺睡得可真沉。”李琰没想到她是故意不来,只当她太累了,睡过头了。
江莺莺眼中一暗,原来就算她不主动去,还是逃不掉要侍寝。她苦着脸,温吞道:“陛下,奴身上很疼,奴今夜要休息。”
“嗯,朕看过了,”男人早就检视过她的身子,让宫女又重新上了一回药,“朕今夜只是抱着莺莺睡。”
“嗯,那我睡了。”她这会儿情绪低落,疲于应付,转过身背对他重新睡下。
李琰大手一捞,将她往后推,于是她后背抵上男人温热的胸膛,头顶传来他湿热的呼吸。
室灯暗去,宫人只留了一盏灯,灯光微弱地透进帘幔。
江莺莺刚想让人把最后一盏灯也灭了,却突然感到男人的大手沿着少女腰腹往上探,轻佻地钻进肚兜,握住绵软的神仙肉……
“你放开,你不是说休息吗……”江莺莺想挣扎,可她刚开口,他的食指恶劣地钻进乳环,猛得一扯,她痛呼出声,一乳瞬间亢奋,奶头硬得不行。
“呜呜呜……”她今夜本就心酸,只想一个人休息,却被抱来龙床,被他搓揉双乳,满腔不愿。
皇帝习惯她哭了,此刻更是肆无忌惮,将她搂进怀里,两手穿过她腋下,重重揉捏豪乳,时不时拉扯乳环……她就像一个可心的玩具。无人在意她的感受,无人在意她的痛楚,她的作用就是挺着双乳给主人淫乐,任由主人作践……
“呜呜呜呜……”江莺莺越想越伤心,昔日玩伴都有好姻缘好归宿了,她却困在这张龙床上被索取被玩弄,两只奶团被男人的大手揉捏成各种形状,随着他的掌心推揉朝不同方向滚动,“呜呜呜……”忍了一年,逃了五年,又忍了两个月,或许还要忍一辈子,她受不了了,脱口而出道:“我不想嫁给你。”
“什么?”李琰的大手停顿。
他今夜本来不想弄她的。可她那么香,那么软,那么娇美地睡在身旁。是个男人都忍不住。
他玩了一会儿娇乳,欲望已经被点燃,龙根隔着裤头和少女的寝裙,肿胀地贴在少女的臀瓣之间,蓄势待发,只差撕碎她的裙子。
“我不想嫁给你,”江莺莺用尽毕生的勇气,哭诉道,“五年前不想嫁给你,如今依然不想嫁给你!”
(八十八)情深
——“你终于承认了!”皇帝如同一只优雅的猎豹,迅猛起身,双手撑在枕头两侧,居高临下俯视她。
帘内灯光昏暗,可二人眼神炬亮,如同锋利的刀子,图穷匕见。
“是,我承认了。我当年逃出去后,我就是不想回宫,一辈子都不想回宫!”江莺莺噙着泪,目光坚毅地与他对视。
“……你遇刺之前,口口声声说愿意嫁给朕,也都是骗朕的吗?”李琰面色苍白,心绞痛症又犯了。在她遇刺后,他伤心过度,时不时心绞剧痛,过了两年才渐渐消停……没想到这病在她回来后还会复发。
“我当时是认命了,我若一辈子逃不出去,在深宫里有个名分总比无名无份的好。”江莺莺惨淡一笑。
李琰沉沉呼吸,缓解心间剧痛,冷笑道:“那你现在还是得认命。五年前尚有父皇压制,五年后朕已问鼎天下。天下都是朕的,何况一个你。”
他说的一点也没有错。
她原本也是认命的。
就像一直以来,对皇权低头,对他称臣。
一直以来,痛苦都是她一个人在默默承受。
然而在今夜,她意外发现,原来她短短几句话可以令李琰这么痛苦,俊脸抽搐,呼吸紊乱,眸色郁苦。
她笑了起来,就像绝美的妲己,在纣王床上肆意妖娆,声线妩媚撩人,说的却是最绝情的话语:“我若不曾遇见你就好了。”
李琰终于撑不住了,心尖剧痛欲裂,“嘭”得一声压在她身上。
江莺莺察觉到不对劲,出声道:“来人,陛下龙体不适。”
很快,室内掌灯,帘幔掀开,宫人上前喂陛下吃保心丸。
“陛下病了?”江莺莺很震惊,这个人身体壮实,还会生病?
宫女无奈地看着她,叹气道:“自五年前姑娘去了,陛下夜夜心绞剧痛,留了病根,本已许久不犯病了。姑娘何苦气陛下?寻常男子怎可能为了虚无缥缈的希望,等一个姑娘五年?何况陛下还不是寻常男子。”
江莺莺愣住。
寻常男子怎可能等一个姑娘五年……
闵澜在她入宫当年就迎娶蔡侯之女,第二年妻子就受孕了,第三年就生下宝宝了……闵家的人都已经忘了她……可她今晚却因此失落伤神,怒气全都迁至李琰这儿……
虽然这个人一直对她很不好,总是给她的身体带来伤痛。霸道又自私地视她为私有物。但他好像真的很爱她,五年前特意请旨求娶,在她死后同眠五日,这么多年从未断过对她的念想。
小姑娘终究是善良又心软。这会儿知道他因她得了心疾,又被自己气到旧疾复发,竟产生了负罪感和悔意……情绪过去后,再想到他康复后,指不定又用什么可怕的法子搓磨自己……
又愧又怕。
保心丸立竿见影,不一会儿,皇帝睁开俊眸,阴测测地看向她。
小姑娘突然换上温柔的笑容,扑进他怀里,小脑袋在他肩头磨蹭,抱着他撒娇道:“陛下莫生气,莺莺方才说错话了……”
(八十九)柔情
江莺莺态度大转变,倒叫李琰一时间有气无处施。
她这会儿知道怕了,抱着他蹭个不停,还主动亲吻他的俊脸,喃喃道:“陛下保重龙体。”
他冷静下来,思忖她方才情绪崩溃的原因。
两人不过分开半日,又听说她午间回寝殿后睡到现在,想来还是为了羽鞭一事。
他确实下重手了,方才还看过,少女身上的鞭痕狰狞可怖,如同遭受了虐待。虽然每一下他都控制了力道,虽然她明明又痛又爽,春水直流,癫狂乱颤……可到底弄伤了她。
“你是为羽鞭一事生气吗?”李琰将人搂进怀里,低声问道。
“……嗯。”她不妨应下。
“朕下次不用羽鞭了。”他说这话,已经和道歉无异了。
“……好。”她乖乖应道。
“还嫁吗?”
“呃……”江莺莺着实没有准备。
李琰目光灼灼地看向怀中人,言语中有千钧之势,“你心里也是明白的,你只能嫁,无论想或不想。既如此,不妨接受朕的宠爱。若是朕弄痛你,朕下次注意即是。”
小姑娘像个鹌鹑缩在他怀里,沉默不语。
李琰嘴角微微扬起,使起怀柔之策,在她耳边温声道:“莺莺若是不嫁,谁做朕的皇后呢?”
“皇后?”小姑娘惊讶地看向他。她想都不敢想的……
他隔了寝裙揉捏少女的臀肉,温柔道:“五年前,你是朕的太子妃,五年后,你是朕的皇后。有什么好惊讶的。”
他始终视她为嫡妻。
莫名其妙的,就突然很感动……
曾经有很多人想求娶她,曾经也有人承诺会娶她,可那些人都消失了。只有他这么些年,一直牢牢地锁着她,为她保留了那个位置……
“呜呜……”江莺莺抱着他落泪。
见她感动落泪,李琰在心里松了一口气。
还好,还好。他的小姑娘很好哄。三言两句就感动落泪了。
若像他的母后那般,软硬不吃,父皇如何也哄不好,也不稀罕皇后之位,那才是真的难。
李琰轻抚她后背,给她顺气。等她哭声渐歇,乖柔地依偎在他怀里,觉得时机成熟了,他哑声问道:“莺莺哭完了吗?……今夜可以开始了吗?”
少女打了个哭嗝,羞恼道:“陛下是色胚!”
(九十)酥麻
李琰抓着她小手,伸入龙底裤,让她握住那根肿胀的铁杵,声音沙哑道:朕这处难受。
江莺莺小脸绯红,忍不住问道:陛下这处怎么天天难受呢。
他轻声一笑,反问道:那莺莺为什么,下面一碰就会出水?
若是陛下不碰,就不会出水。
若是莺莺不在,朕就不会肿。
合着都怪她不是?
江莺莺感到很无语,棒身在她手心里温度升高,青筋搏动,她想挣开,却被皇帝压着手。
她找了个理由道:陛下,您龙体为重今夜不适合
这话倒是提醒了他。方才心绞剧痛,刚刚平抚下来,不适合剧烈运动。
李琰眸眼深深地看向她水润的红唇,沉声道:那莺莺帮朕吸出来吧。
她脸颊的绯色一路烧到脖颈。
李琰喜欢极了她这害羞的模样,明明肏过那么多次,明明调教了那么久,依然保留了那份稚嫩,真是他可心的玩物。
在他炙热的目光下,江莺莺实在没有办法。
她爬到男人两腿之间,伏下身,迎着他从上方落下的视线,扯去龙内裤,释放了那根昂扬笔挺的龙茎。
每一次见到都不禁觉得恐惧,那么大那么粗,好像一条龙鞭没错,就是一条龙鞭,呜呜
粉嫩的嘴唇亲吻他的肉茎,舌头沿着路径滑过,从上到下一寸寸地舔弄,对他的阳具顶礼膜拜。
李琰舒服地躺着,闭眼享受。
她越来越会了,知道怎么含让他更舒服,怎么舔让他更惬意。她的小手时而抚摸棒身,时而捧起蛋囊,配合小嘴一同抚慰。
实在太舒服了,如登极乐
江莺莺含了半个时辰,嘴都麻了,脸也僵了,动作愈发缓慢,那根东西在她嘴里跳得愈发动情,终于有一小股龙精喷入口中,她含着阳具牢牢地锁住龙精,一点点吞咽下去,故意放大吞咽声,给皇帝听见。
李琰身心舒畅,一时间有些口渴。
他原本要唤宫人端水,忽然间脑中突发奇想
这个想法,以前从未有过,任何女子都不配。可现在突然萌生出来,若是莺莺,似乎也可以
莺莺,你换一头跪。李琰沙哑道。?她不明白,也不能说话。
李琰支起身,拉着她腿,掰过来换个方向,于是她口含阳具,在他身上跪撑,花穴举在皇帝头顶上方。
一想到花穴正对着他的视线,她感到极度羞耻,身体轻轻颤栗起来,穴口媚肉就在男人眼前蠕动。李琰一看就知道她在发情。
他轻笑一声,双手覆在少女伤痕累累的臀肉上,轻轻下压,花穴下沉
肿大的肉蒂被吞入薄薄的双唇,先是被粗粝的舌头打圈舔剔,接着被男人的牙齿狠狠一压
啊啊啊~江莺莺忍不住吐出龙茎,仰头娇呼。
李琰也吐出肉蒂,冷声道:谁允许你松口的?
呜呜呜江莺莺可怜巴巴地掉眼泪,听他又道,再松口朕就用刑了。
呜呜呜江莺莺发出鼻音,老老实实地含着龙茎,继续抚慰。
李琰再次吃入肉蒂,故技重施吮舔肿大的肉蒂,玩弄得她颤抖不已,口水不自知溢出,淋得龙根湿乎乎的。他牙齿沿着肉蒂最肿的中部碾压,一寸寸往上,最后来到最薄嫩的根部,上下牙齿一咬合
呜呜呜她口含龙茎,疯狂颤抖,眼泪直流。实在太刺激了,命都要交给他了,呜呜呜。
蜜水如泉涌般喷射,淋在皇帝面颊上,在最后肉蒂根部那一口咬下时,一大股花蜜喷出来,淋得他脖颈处全是蜜液。
这透明的汁液让他更渴了。
李琰放开肉蒂,将她穴口扒开至二指宽,舌头伸进去挑逗湿透了的花壁
噢噢,救命江莺莺再也顾不上处罚了,吐出龙茎,娇声喘息。她习惯了被粗暴贯穿,何曾被温柔对待过,尊贵的皇帝怎么会舔她的私处,要疯了
蜜水被渡入他口中,他品尝着少女的销魂汁水,而她已经彻底绵软无力地趴在他身上,再也支撑不起来,玉软花柔,蜜香扑鼻。
李琰在她臀肉上轻轻一拍,以示惩戒。江莺莺赶紧醒神,再次吞咽硕大的龙茎,他下体深深插入少女的喉咙,令她呼吸艰难,无力哼声。
江莺莺的小脸因为缺氧涨成赤红色,下体被男人的舌头玩得水漫金山,极端的快感在窒息中爆发,阴精如泛滥的潮汐般喷涌而出他同时激射出炙热的龙精直入少女食道
两人交叠依附,首尾相拥,一同在高潮中颤抖,在夜色中共振,帐内满是射精的糜烂气息……
(九十一)初考
之后的日子,江莺莺白天精神好的时候就去受训,精神不好就装病补眠,晚上到了亥时就乖乖前往太极殿。
因她时常缺课,跟不上受训进度,黄月柔和董芳芳担心她过不了初考,主动给她私下补课。
江莺莺有些吃惊,像她这样姿色出众的,能感受到有的秀女并不喜欢她,上课的时候对她眼神嫉恨,巴不得她早点淘汰少了劲敌。可黄月柔和董芳芳还一个劲给她补课,言行举行皆为女君子……她自是不好意思,乖乖跟在后面学规矩……
皇帝也听说了此事。
“黄月柔,是黄太傅的孙女?”李琰问向身侧的张德全。
“正是,太傅培育出来的人儿,定是蕙质兰心,人品高洁。”张德全恭笑道。
李琰略微思忖,回忆起来,“朕见过她小时候。那时她六七岁,总是捏着朕的袍角,还会撒娇求抱。”
“可说呢,黄姑娘小时候好生可爱,老奴也记得。”
李琰嘴角弯弯,眼神柔和,心情颇好。
秀女进宫十日后,迎来了初试。
初试考核不是笔考或宫礼考试,竟是让秀女们十人一组,一组人一同下汤池。
江莺莺事先被通知了,汤池里面放了大量的迷幻散,会暴露秀女们的心事。她吃了解药再下汤池,免得陷入幻境说出不该说的话。
她们这组人一同下池,池边站了三个么么监考。
秀女们只穿肚兜和亵裤,浸泡在温热的池水中,一个个就像懵懂的小白鸽,尚且不明白怎么考试。
待一炷香后,秀女们纷纷感受到体内热血沸腾,自行解开肚兜和亵裤……池中只有江莺莺一个人面色如常,未脱肚兜和亵裤,却看到另外九个秀女已经脱得赤裸,难受地扭捏着,胸脯在水面上起伏……
眼前场景着实太香艳,江莺莺看得面红耳赤。
再过一柱香,秀女们纷纷陷入幻境,有的人开始揉乳自亵,有的人磨蹭池壁解痒,有的人胡乱抱住身旁的人……
江莺莺吓得跟鹌鹑似的缩在角落,生怕被人抱住。
有人开口大喊:“表哥,表哥,肏我呀……”这人被么么拖出水池,直接带走,必是落选了。
有人哭喊着难受,问谁能帮帮她。这代表少女心中无人,身心干净。
有人甚至幻想着皇帝,大喊:“陛下,陛下,啊~~”江莺莺看得目瞪口呆。
她的两个室友与她是同一批入池的。她关心地投去目光。
董芳芳一个劲掉眼泪,死死咬住嘴唇,一个字不吭声。
黄月柔无力地倚靠池壁,小脸泛红,春情荡漾,她轻微地呢喃什么,声音极低,即便在幻境中也在压抑自己,生怕被人听到。
江莺莺不由地走近几步,想听她说什么。
氤氲的池水,雾气缭绕,那声音似纱似雾,倾诉道:“殿下……太子殿下……”
(九十二)美人
是夜。
三个姑娘通过初考后,一同回了寝房。
董芳芳抚摸额头道:“方才水池里发生了什么,我好像看到了幻像……”
黄月柔仍然脸红着,低头不语。
江莺莺向她们解释了池水里有迷幻散,有些秀女喊出男子的名讳已经被逐出宫了。
“什么!”董芳芳瞬间脸色惨白,紧张道,“江姐姐,我有没有,有没有说什么……”
“你什么都没说。”她回答道。
董芳芳小手抚摸心口,深深地顺了一口气。
“……我呢?”黄月柔自然记得刚才的幻象,脸红道。
江莺莺迟疑问道:“你与陛下认识吗?”
黄月柔瞬间满脸潮红,颤声道:“我喊了……陛下?”
“你喊的是太子殿下。”江莺莺心里酸酸的,回答道。
黄月柔侧过脸,一副少女怀春的模样,令江莺莺心里更难受了。
许久后,黄月柔回道:“我曾遇到过殿下……很多年前……”
她七岁时,有一段时间爷爷右腿受伤了,走路不便。爷爷身为太傅,乃朝中重臣,许多事儿需要与殿下当面商议。太子殿下数次登门拜访,十八九岁的少年郎高贵倨傲,玉质天成,是旷世罕见的俊逸少年。
她那时年纪小,见到美人哥哥,抓着他袍角不肯放,他走到哪她跟哪,他坐下来她就扑进他怀里。
李琰也不会跟一个粉嫩的女娃计较,甚至还亲昵地抱着她,喊她乖乖。
太傅见孙女这般粘着殿下,哈哈大笑,捋了一把山羊胡子,打趣道:“小柔儿这般喜欢殿下,莫不是长大了想当太子妃。”
太子一直不纳选不立妃,近臣不时以此打趣太子。
果然,太子面色一紧,看得太傅又是一阵大笑。
“太子妃是什么呀?”七岁的女娃仰头看向美人哥哥,天真懵懂地问道。
太子还未回答,太傅又打趣她道:“当了太子妃,你就能一直粘着殿下。但你得问问殿下,愿不愿意等你长大,哈哈哈哈哈……”
李琰无奈地笑了笑,习惯了太傅的调侃,他揉了揉小姑娘的头顶,并未回答。
可那个笑容深深记在黄月柔心里,温煦如风,高洁如月。
殿下已经登基为陛下,却一直没有纳色。
直到她及笄六个月后,突然皇榜昭告天下,天子选秀,充盈后宫……
就像是命运的安排,牵引她走到他身边。
黄月柔温婉地笑着,心神已经飘远。
江莺莺见她回忆着什么,笑容甘甜,心里涩得更厉害了。
(九十三)侍寝
亥时过头,她前往太极殿。
寝裙被脱个干净,她赤裸地蜷缩在薄被里,不给眼前的男人碰。
“怎么了?”李琰见她眼眶红红的,问道。
江莺莺小脸鼓起,委屈巴巴地问道:“你和黄月柔,什么关系?”
李琰挑起一边俊眉,明白过来,他的娇娇吃醋了。
上一回她吃醋,还是五年前为了燕奴。
稀奇啊!难得啊!可喜可贺啊!
皇帝不妨再加一把火,风流倜傥地笑了起来,魅惑地看着她,语气颇为无奈道:“像朕这般俊美多才,位高权重的男子,引得京城少女倾慕迷恋,再正常不过了。”
“那你喜欢她吗?”江莺莺泪盈于睫,引人爱怜。
李琰连人带被抱进怀里,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道:“朕只喜欢莺莺。”
她心中稍许安慰,追问道:“为什么呢?”
李琰脱口而出道:“因为莺莺有大奶子。”
“……”就在她无语时,男人的手已经钻进薄被里,揉捏少女饱涨绵柔的乳肉,指尖恶意挑逗被贯穿的乳头。
“呜呜,”她呻吟着,又追问道:“那她万一……万一过几年,长得和莺莺一样大,怎么办……”
李琰已经嫌烦了,掀开薄被,双手用力搓揉少女的双乳,力道大得几乎要拧坏她,江莺莺连连痛呼,他狞笑道:“那等她长出来再说。”
“……呜呜呜……”她听了不高兴,这是什么破回答嘛!
美人儿在怀里挣扎,连连呼喊不要,和他闹脾气。
越是反抗,越刺激他亢奋。一手扶着她后背,迫使她躺在自己手臂上,一手高高举起,赐了双乳几十个巴掌,每一掌都响彻宫阙,少女痛呼连连,眼泪直流。双乳被虐打后更显膨胀,乳肉高肿,乳尖暴凸。
李琰得意地掐着一乳,调戏她道:“莺莺自己看,莺莺的奶子肿成什么样了。长了这么骚的大奶子,还担心失宠?哈哈哈哈。”
他的小姑娘刚刚及笄就被囚于东宫,之后又在小镇隐藏了五年,根本不知道她是多少权贵男子的梦中人。那些男人各自娶妻了又如何,但凡他们得了机会可以靠近她,这身子还不知道会承受怎样可怕的索取和虐待。
如此看来,他真是她的救星啊,帮她挡去所有灾害劫难,她只需要承受他一人的暴戾和宠幸,还能坐在崇高的皇后之位,真是幸运万分。
江莺莺胸脯剧痛,见李琰着迷地看着自己双乳。
心里酸酸的。
她一直知道,他迷恋她的身子,从一开始进宫那会儿就知道了。
以前明明很讨厌这事,可现在,她只有他了,突然很害怕失去他,自己又要去哪里,还有谁依然爱她……
害怕又恐慌。
她主动抱住皇帝,涨红的双乳在他结实的胸肌上蹭动,少女柔声道:“陛下一直喜欢莺莺好不好,莺莺的大奶子一直给陛下玩,好不好……”
李琰听了这话,就跟吃了蜜一样甜,回抱着她,柔声道:“好。”
(九十四)二试
又过了十日,剩余的六十余名秀女迎来了二试。
这一次,所有人跪坐在宫阙主殿内,静心写字。
皇帝将亲自从中选出字迹上佳的三十名秀女晋选。
江莺莺觉得这个科目真不错,好歹她最近三年刻苦习字,与人比试有几分信心。再者,就算她字迹算不得上乘,她们分开写字,分开交卷,旁人也看不见,少了尴尬。
次日放榜时,所有秀女都围在大殿张榜处,从第一名到第三十名,依次是黄月柔……至江莺莺。
她嘴角抽搐,这么巧,第三十名……感觉有放水成分……
她的字还是算不得上乘啊……
第一名赫然在上:黄月柔。
周围的秀女们,落榜的黯淡离去,晋升的纷纷围着黄月柔道喜,哄笑要她写几行字看看。
黄月柔经不过大伙儿哄笑,脸颊微红,贞静腼腆,在案前随手写了两行字。
“哇……”众秀女一时间睁大眼,许久说不出话。
太傅孙女,果然深藏不露啊!
李琰当时看到黄月柔的书法,大感意外。
完全看不出是女子的字迹。
她写的不是在秀女们面前露手的秀笔小篆,而是笔力遒劲的草书。
李琰敢说,当朝男子,笔力胜于她的,除了自己,不足十人。
这该是多么刻苦勤勉,蕙质兰心的少女,又可想而知她自小承受多少期许与严教,心中不禁动容。
至于江莺莺的字,在六十余名秀女里,勉强可以排五十吧。
他笑了笑,他的娇娇,毕竟不是靠写字博得他的宠爱。
二试后只剩下三十名秀女,大部分都是钟粹宫的女子,大家纷纷也熟悉了。
一时间,许多人的视线注意到黄月柔,也注意到与黄月柔同寝的江莺莺和董芳芳。她们三人已成众多秀女的假想敌。
闵秀这次排名二十,好歹是晋升了,她自嘲地笑了笑。
与她同寝的孙尚书之孙女孙樱排名前五,也晋升了,且对排名颇为得意。
孙樱对她说道:“真看不得她们一个个巴结黄月柔的模样。”
“是呀,”闵秀脸庞稚嫩,语气自带天真,“她们真没见过世面。”少女突然想到什么趣事,双眸灵动,“孙姐姐,我带你去看个好玩的。”
亥时。闵秀和孙樱身披玄色长袍,站在钟粹宫后门附近的院落里。撤下两盏宫灯,她们这个角落彻底黑了,二人各自藏在一棵树后。
不久后,江莺莺身披斗篷,神色匆匆地直奔后院,未看两旁一眼。待她穿过后门,与指引宫女碰面,跟着宫女走入皎皎夜色。
闵秀和孙樱穿过凿空的雕栏缝隙,看着江莺莺离去。
“她去什么地方?为何大半夜鬼鬼祟祟的?”孙樱低声问道。
闵秀嘴角微扬,冷笑道:“太极殿。陛下寝宫。”
“什么?”孙樱下意识抬高声音,瞠目结舌。秀女里竟然已经有人捷足先登,与皇帝有了首尾!不禁咒骂道:“这个不知廉耻的骚货!”
闵秀猜想她误解了,笑意更甚道:“孙姐姐有所不知,她不是才爬上龙床的。是早已献身陛下,早在五年前……是家姐亲口告诉我的。”
(九十五)旧事
你家姐又是如何知道的?孙樱更疑惑了。
闵秀娓娓道来:孙姐姐有所不知,当年我五姐和江莺莺曾是闺中密友。五年前,当时的太子殿下爱宠撞碎了江莺莺的玉佩,殿下当场赔了一块。想不到过了一个月,江莺莺竟然带着玉佩深夜前去东宫,以归还玉佩之名自荐枕席。闵秀掐头去尾,只管泼脏水道。
这个骚货!孙樱闻此气极,听这做派就跟府里狐媚的姨娘一样,令人作呕!
她入东宫后,还特地求恩宣家姐进宫,对我三哥婚事多有上心
呵,骚货都是这样,谁的床都想爬!
我五姐当即就绝了她念头,她身子都被人玩烂了,怎还有脸肖想我三哥!闵秀义愤填膺道。
你五姐做的对!孙樱点点头,又问道,既然她五年前就跟随了陛下,怎么陛下一直未给她名分,这会儿又要选秀?
闵秀轻哼一笑,冷声道:这便是狐媚子高明的地方。当年太子殿下原本只当她是个玩物,你也听说过的,殿下过往在东宫畜养床奴,她只不过是一个新床奴罢了。可她工于心计,与殿下玩起了欲擒故纵。清凉山逃了一回被捉回来,皇宫里又逃了一回,直接消失了五年,这五年还真将陛下魂儿勾住了。
孙樱听了怒极攻心,恨声道:简直比我府上的姨娘还恶心!
闵秀是庶出,听了这话倒也淡定,兀自笑了笑。
陛下喜欢她什么?美貌?还是那对巨乳?孙樱气归气,不得不承认,江莺莺无论是美貌还是身段都艳压一众秀女。
我们进宫以来,天天吃的是什么,孙姐姐还不明白吗?陛下就好这一口。
孙樱愠怒道:呵,我瞧她摇乳挺胸走路的姿态,这般招摇,真好奇她奶子烂了如何面对陛下。
闵秀低声一笑,故作天真道:孙姐姐说话真有趣,奶子怎么烂呢?
孙樱看她一脸稚气,想来闵府内院太平,不似孙府内院乌烟瘴气什么阴毒的事儿没见过,罢了,不与她说了。
闵秀随孙樱一同走回寝房,这一路心事重重,陷入回忆。
江莺莺就是闵府的煞星。闵府上下对其恨之入骨。
她的三哥当年不情愿娶了蔡侯之女,却与三嫂相敬如宾,手都不肯牵,何况圆房。
成婚第二年,三嫂闹着要和离,府里知道,三嫂只是说说,真的和离更伤姑娘颜面。嫡母被逼急了,命人给三哥下迷情药,三嫂困在房中数日才得以出来,当时从房中一声声传来男子缠绵的呼唤声:莺莺莺莺
三哥彻头彻底拿三嫂当人替身才圆了房。
可怜的三嫂,当年就是芳心暗许才愿意嫁给手足受损的三哥,婚后还要被人当成替身圆房。
她心灰意冷时,有了喜脉。
府上一片喜庆,只有三房的一对夫妻,冷若寒冰。
情迷药一事后,三哥连表面的尊敬也维持不下去,再也不愿见三嫂。
在三嫂快临盆时,三哥自请离府,疯了一般,说莺莺托梦告诉他,她还没死。他要去找她。这一找,三年来再也未曾回府,人也下落不明。
五姐当年与江枫本是情投意合。
江枫得知是五姐劝江莺莺进东宫后,告诉五姐,今后老死不必往来。
任五姐如何哭诉认错, 甚至朝他下跪磕头, 江枫吝音看她一眼,转身就走。
五姐疯魔了股,想要挽回江枫,于是托旁 人约江枫在茶馆包厢内见面。待江枫独自入座后,她脱去衣裳 ,赤裸地从屏风后面爬出来 ,卑贱地朝他摇尾 乞怜,求他享用她的身 子,哪怕让她做妾也好 ,她这辈 子只想嫁他。
江枫愣了好几瞬,才反应过来眼前惊世骇俗的一幕。
他走到屏风后面找到她脱下的衣裙,覆盖在她身上,薄凉道:我与闵姑娘前缘已尽,往后余生各自安好。她崩溃哭泣,他冷漠离去。
自此后,五姐终于绝了念头,任由家里安排,次年嫁给了王侍郎二公子。
新年第一年,五姐夫倒也是颇为温柔体贴,二人又有肌肤之亲,渐渐暖了五姐的心。 年后,五姐有孕了,这个孩子的到来仿佛给她重生,她专心在王家操持二 房事务 ,做贤妻良母。
未想到,五姐怀孕后不便同寝,五姐夫很快纳了两房妾室入府。
因她有孕,妾室入门也是司空见惯的,虽然伤心,也只得应下。
自此,五姐夫越来越少去妻子房中,当初的温柔体贴全给了两房妾室。那两个小妾本就是姊妹,一同服侍夫君,弄得王二公子欲仙欲死,魂儿都交给她们了。小妾见王二公子不拿嫡妻当回事儿,便也跟着不懂莼卑,气恼五姐,有一一回双方争吵激烈,王
二公子一回府不分事由地祖护小妾,辱骂妻子。
五姐这一夜气急攻心,腹中绞痛,落了三个月的孩子,且大夫说她以后再也不能生育了。
那两房小妾更是得意,王二公子也怪她没有保住孩子。
五姐终于对王二公子冷心了。她转变态度,主动帮夫君物色新的美色,充入府中。如此一来,反倒博得夫君欢心,赞她大度。小接之间内斗不停,都知道她是不会生的嫡妻, 各个指望母凭子贵。
五姐适时在后面施以援手,眼看着小妄们自相残杀, 好不容易有两房小妾顺利生下一儿 女,她将一双儿女抱到自己膝下抚养,视若己出。王二公子也希望孩子的母亲出身高贵, 这一事与她不谋而合,两个生母给了丰厚的钱财打发离府了,今后谁也不许说两个孩子的身世。
闵澜闵妍是闵家嫡母的一双眼珠子,自家儿女因江莺莺过得凄惨,嫡母痛恨入骨。
在收到她的音讯,告知江莺莺就在宫里后,嫡母让人传话给她,只要她能为闵家出口恶气,就给她母亲足够的钱财分府出去,让她庶弟参加科举考取功名,若还有事相求亦可商量。
自从进宫,步入这巍峨的囚笼,她便觉得这条命已经不属于自己了。生死也看淡。
孙樱那么暴躁冲动,一定会对江莺莺下手的。
查出来是她挑唆又如何,她不认,没有证据。就算皇帝不讲证据要处死她,又如何,条烂命罢了。
(九十六)难哄
江莺莺来到太极殿,被引入书房,皇帝正坐在御案前夜读。
小姑娘走到案前,气鼓鼓说道:莺莺想看秀女们的答卷。
李琰轻笑一声,招了招手,将她领到身边,抱在腿上。
桌案上摆放着秀女们依照排名叠置的答卷,第一份就是黄月柔的,右下角是她签的名字,右上角有个朱批一字,中间
陛下,这是什么字,我怎么不认识?江莺莺一脸困惑,怎么和黄姑娘在大家面前写的字不一样。
这是草书。不适合莺莺学。他抚摸少女的秀发,柔声道。
好吧。
江莺莺翻过这页,一页页往后翻,感受到差距逐渐拉开,到中间名次只能说中规中矩,再往后就是在比烂了。
她翻到了自己的答卷,右上角写着五十,她原本是第五十名。
平时她觉得自己书法大有进步,可和前三十名比起来逊色多了,更不用说和前十比。
小姑娘这会儿有点伤心,眼皮薄红。
皇帝从未去过储秀宫和钟粹宫,未曾见过秀女们,也不知道秀女们什么模样,这排名是秉公评断的,唯一偏心的也是偏向她,提入晋升门槛。
江莺莺想着自己苦练三年,走后门才能晋升,一时间伤心落泪,伏在皇帝胸口抽泣。
李琰笑了笑,说道:这不怪莺莺,应当怪莺莺的师傅。那个张夫子,就是一届乡野书生,他写得就不好,还出来好为人师,误人子弟,耽误我们莺莺。若是莺莺师从朕,不肖三年,早将她们比下去。
呜呜呜夫子,是好的江莺莺哭着还不忘维护夫子。
李琰脸色难看了几分,恶狠狠道:好什么好。
呜呜呜小姑娘哭个不停。
皇帝拍了拍她后背,给她顺气,劝道:莺莺何必介怀。朕又不看重这个。
不给她排名高,一来不希望她殿选前太过惹眼,二来他讨厌张夫子教出来的字。
江莺莺在他怀里,嗓音沙哑委屈道:莺莺,很努力了呜呜三年来一直很努力了,呜呜
感觉好像是自己苦学三载的才艺,终于有机会站上擂台比试,却发现自己比不过别人,满是挫败感。
李琰听她这么说,心尖瞬间酸软,好似胸口被人打了一拳。
皇帝翻到二十来名的答卷,朱笔在几份答卷上分别圈了几个字,说道:朕又看了看,这些字都未处理好,排名高估了。
小姑娘含着泪,扑哧一声笑出来,争过他手里的笔杆子,丢到一旁。
陛下,应当公平咳咳咳她哭着咳嗽起来。
皇帝无奈地笑了笑,捏捏她的小脸蛋,沉声道:莺莺可真难哄。
小姑娘抬头,认真地看向他道:陛下愿意教我写字吗?她看过他的字,比任何一本字帖都好看。
莺莺想学,朕自然教你。皇帝给她擦了擦脸,总算哄好了。
谢谢陛下。她终于露出了笑容。
不必谢,莺莺记得交课费就行。
课费?小姑娘猛得挣开他,瞠目结实道。皇帝富有四海,还图她课费?
李琰认真地点了点头,伸手去解她裙子,道:朕与莺莺关系非同一般,课费可以用别的方式交,莺莺给朕尝些甜头吧。
(九十七)吊乳
你怎么总是,说几句话就要开始脱衣服!江莺莺提着裙子不给他脱。
李琰可没耐心,不给脱就直接撕烂了,宫裙碎成一条条布帛飘落。
啊!江莺莺惊呼,下一秒,月白色亵裤也被他撕开,少女的私处再无遮掩。
亵裤一角在他手里,他凑到鼻间嗅了嗅,沉迷道:真香。
呜呜呜,这个大变态
江莺莺认命了,不再反抗,乖乖地坐在他腿上,让他撕去上衫和肚兜,饱胀的双乳蹦蹦跳跳暴露在空气中。
他一手环绕她腰际,一手开始大力搓揉少女的乳团。
唔唔江莺莺无力地前倾,低头看着他的大手如何玩弄自己的双乳,羞耻极了。
她知道他有多喜欢自己的乳团,每日揉个千百遍亦爱不释手,一双巨乳于他有无穷魅力。
自发育起,胸脯长得一日比一日鼓胀,到十六岁时已远超同龄少女,满殿秀女无人可与她及笄时比较,更何况,乳团肉眼可见疯长了五年,足有寻常少女的两三倍大,哪怕是奶娘也没有这个尺寸。且她的双乳还能保持少女的挺翘。
凭她的姿容,她的身段,倒真从没担心皇帝会移情旁人。反而是,他所有的宠爱都灌于她一人,生猛得令她难以招架。
唔唔江莺莺无力呻吟,见双乳上留下一道道指痕,密密麻麻遍布大乳。
突然被他掐着腰提起,少女双足点地撑在桌边,上半身被平放在书桌上。
李琰神色疯魔地看着那对大乳,高高举起手
江莺莺痛苦地闭上眼,下一瞬大乳被狠狠煽掌,室内发出啪!得一声巨响,她无力地唔了一声。她已经习惯他的暴戾,煽巴掌每天夜里都在上演,李琰见不得她乳肉盈白无瑕的模样,非要把奶子打烂了才高兴。有宫里上好的金创药,无论前一夜下手有多重,后一夜都能恢复好。
啪!啪!啪!啪!一连十几个巴掌猛煽下来。
江莺莺实在受不住,呜哇地哭出来,哭声和巴掌声共鸣。
李琰今夜下手格外重,将奶团抽打得涨烂发紫了才收手。他左手揉了揉右腕,姿态优雅地看着自己的杰作,嘴角满意地上扬。
少女平躺在桌上,哭得满脸是泪,没有任何刑具固定她,她却不敢躲避,乖乖地承受他的暴戾。就像男人可心的玩具,任由他摆布和玩弄。
莺莺真乖。李琰拉起她一只手,放在嘴边吻了吻。
宫女递上锦匣,皇帝接过来,打开后开始重新为她一一穿戴金链玉饰、金叶子、脚铐,阴夹,并解释道:朕明日起出宫三日检阅军士,与莺莺分开甚是想念,朕今夜决意亲自为莺莺作画,带在身边留念。
江莺莺麻木地任由他摆弄,金饰戴好后,她的手腕被绸布束于背后,上臂亦被绸布拉近捆绑,如此一来,少女被迫高高向上挺起胸乳,甚是淫贱。
皇帝爱抚地摩挲着被他抽打得紫红的巨乳,捧起一侧低头落吻,温柔的模样和刚才判若两人。他的温柔那么短暂,好似流星划过夜空,转瞬不见。
皇帝又接过宫女递来的粗制麻绳,麻绳紧紧贴着她乳根缠绕8字,使得乳肉在麻绳束缚下暴凸,涨成可怕的模样,乳根由于被收紧了,疼痛不已。
江莺莺看到自己的奶子被绑成这般淫贱的模样,满脸通红。作画就作画,还要她乳上缠绳,乳尖金环窜了金叶子,私处佩戴金链玉势和阴夹,美足被脚铐紧紧并牢锁住。
莺莺,起来。麻绳在胸口打了死结,皇帝拿着余出的长绳,拉着她站起身。
江莺莺费力地站起来,由于上了脚铐 , 她就像美人鱼一样费力地慢慢挪动脚步,皇帝极有耐心地等她,两人慢慢移步至书房中央空地。
她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只见他突然高高抛起手里的余绳,绕过房梁落下,他接过垂落的长绳,突然用力向下拉扯
皇帝不断往下拉绳子, 终于将她高高吊起,这才让宫女接过垂落的绳子,使江莺莺半空吊乳,保持不动。
他绕到少女身前,心满意足地欣赏自己的杰作。
可怜的少女被吊乳于半空中, 痛得眼泪直流,身上戴的金饰标记她的归属,脆弱地、 易碎地、 无辜地颤动着, 无力挣扎,无处可逃。她不知道她被迫挺起的胸乳被吊起的模样有多美,不知道她微微颤栗的模样有多诱人,李琰仰头看了许久,竟是看痴
你放我下来呜呜呜她哭泣的模样,更引爆男人的残戾之心,不要画画,呜呜呜
她这么说,他才想起来正事。
皇帝收回目光,回到御案前,言人早已备好画纸,为他研墨。
皇帝的画风与旁人不同之处在于,他可以写意成画,也可以写实成画,今夜他一笔一画将少女吊 乳的模样绘写的淋漓尽致,惟妙惟肖,就像一 面镜子投影出殿中的少女。
他画了一个时辰,她则被吊乳一个时辰。
在这一一个时辰里,紫红色的大乳渐渐变成深紫色,红肿的奶头更是血气不通变成紫青色,与她满身莹白的肌肤反差极大,她哭诉求饶无人理睬,渐渐地放弃了,头侧向一边,闭眼垂泪。
许久后,她终于听到皇帝说:往下放。
是要放她下来吗?
江莺莺迷迷糊糊睁开眼,发现身体往下坠,足尖还差一点就可以着地。
李琰作画完了,愉悦地脱衣,走过来解开她的脚铐、金链玉势,将她无力的双腿架在自己腰上,托着她肉臀送龙根入穴。
噢嗯两人同时呻吟,他开始大开大台肉干她。
乳上绳索未除,剧烈的身体拍击使得绳索不断颤动,乳根被勒得更疼了。
江莺莺哭诉道:奶子好疼呜呜呜
他一边干穴,一边笑道:莺莺乖,莺莺的奶子是玩不坏的,哈哈。
呜呜呜她伤心落泪,可花径的炙热摩擦很快升起快感,渐渐地哭声停了,乳肉的痛楚也顾不上了,猛烈的快感震慑心魂,全然又沦为他龙茎统治的肉奴。少女轻声淫叫,李琰拍她屁股呵斥道:大声点!
啊啊,莺莺好舒服,莺莺好骚,呜呜下体的快感如海啸般吞没她,蜜水滋滋狂溢,被龙茎狂捣成水沫,穴口的媚肉被进进出出带动,两瓣阴唇充血暴涨,颤栗酥麻。
李琰轻笑着,他才捅了数百下,他的娇娇又要高潮了。
她宫缩得越来越剧烈,在她扬起头无力呻吟攀上高潮时,李琰使坏捏住阴夹一角,用力扯去!
啊啊啊!江莺莺猛得睁眼,脸上交织欲望和痛楚,头壳欲裂。
李琰还在高频快干她,二人私处撞击声不断,她被迫来回摆动,双乳扯痛。
呜呜呜被欺负了的少女无助哭泣。
皇帝笑意沉沉哄道:莺莺不哭,不就是一次高潮嘛。 朕还能给你,十次,百次,朕今夜都给足你。
(九十八)冰块
宫女禀告,太后又在西苑发脾气,摔碎了一地瓷器。
太上皇笑了笑。
正午时分,酷暑难当,三娘肝火真旺。
李呈移驾大政行宫西苑,也是当今太后的寝院。
甫一进入,感受到满室凉风。
他怕三娘热,命人在西苑寝院放置了大量的寒冰,令殿中人心神舒畅。
宫女们躲得远远的,跪在墙角,免得被瓷器砸伤。
李呈绕过屏风继续往里走,终于见到曹三娘,她正坐在地上,周围尽是瓷片散砾。
三娘怎么了?皇帝踢开几片,走到她身边,蹲下来问她。
忽然间,她飞快地抬手,藏于袖中的锋利瓷片抵在太上皇的脖颈处,她恨声道:我要回宫!我不要与你共处一殿,我想儿子。
这话,从五年前离开皇宫那一刻起,她复述到现在。可惜,里里外外的侍女守卫禁军都听命于太上皇,她只有一个尊贵的太后名头,差遣不了一个人。
李呈宠溺地看着她,温柔道:三娘真是长大了。知道凶器对着朕,不再对自己了。
尤记得他下旨处死将军府曹氏满门后,皇后隔了一个月才得知此事。
孕后养身子的她,孱弱地坐在床上,身上穿着单薄的寝衣,手里却拿着骇人的匕首,正对自己纤细的脖颈。
皇帝及时赶来,看到她痛恨的眼神,明白过来,说道:三娘走之前,喂琰儿喝一口乳吧。
自从儿子降生,皇帝一人霸占了她所有的乳汁,皇后多次想给儿子喂乳都被制止,宫人们说,陛下圣谕,皇后娘娘的奶水只能给陛下一人喝。
她多次求他,他都不应,这会儿主动要琰儿喝她的乳汁,曹三娘心头一软,便迟疑了。
奶娘抱来小太子,送到皇帝手里。
皇帝看清她眼底的不舍和牵挂,冷笑着,话锋一转道:喝这一口有什么用呢?三娘马上就要去了,琰儿再也喝不到了。三娘一定舍不得琰儿,这样吧,朕来做回好人,朕送琰儿上路,好在地下陪伴三娘,继续喝三娘的乳汁。
说罢,皇帝高高举起小太子,在所有人的惊呼声中,猛得朝地上摔去!
他疯起来,自己的儿子都敢砸!
不!曹三娘惊呼,丢了匕首,纵身扑地,满怀接住小太子。小太子惊吓得呜哇大哭,她赶紧查看他有没有事,母子连心,也是落泪。
匕首被宫人取走。皇帝倨傲地站在一旁,看着皇后衣衫单薄抱着小太子,提醒道:回床上,别着凉。
曹三娘不理睬他,为了哄儿子别哭,她解开前襟正欲喂乳。皇帝眸色阴沉,瞥了奶娘一眼。奶娘会意,连忙上前来抢孩子,宫女们一起制止皇后,将皇后抬回床上。
放开我!你们还当不当我是皇后!曹三娘气恼道。
宫女们分别将她双手双脚用绸缎系在床柱四角,令她无法动弹。
皇帝这才踱步走来,优雅地坐在床边,继续帮她把方才解了一半的前襟解开,释放绵软大乳,乳肉鼓鼓囊囊的蓄满奶水。
他的大手摩挲乳肉,玉扳指掠过乳尖带来凉意。
皇帝笑道:琰儿喝惯了乳娘的奶水,不必三娘操心。三娘这会儿涨得厉害,朕来为三娘分忧。
不!在她惊呼中,皇帝低下头,和往常一样,张口吞下一侧乳尖,用力吸出乳汁,同时大手搓揉另一侧乳团,方便一会儿排乳。
不,不,不曹三娘连连摇头,泪水直流。
在得知曹家举族被屠后,他竟然还能心安理得地享用她的身子,而她的乳水全都喂进仇人嘴里。
谁来救救她
谁能带走她
脖颈处划出一道血痕。
李呈这才回神,看向眼前绝望的女子。
上天真是偏爱她,成婚三十年了,她依然美丽,且平添了丰韵。
他并不在意隔着薄薄的皮肤抵在动脉上的瓷片,宽和道:朕正要告诉三娘,过些日子我们便得回宫一趟。
曹三娘惊喜过望,手下意识松开几寸力。
三娘记得五年前那个江莺莺吗?她竟没有死。秀女二试晋升的名单里有她。想来不日后殿试,琰儿就会给她名分。我们得回去参加琰儿大婚。
太好了那个孩子没有死三娘心中一直愧疚,她不杀伯仁,伯仁因她而死,这会儿得知江莺莺死而复生,手中失力掉了瓷片,激动得沁出眼泪。
皇帝这时抓起她一双手,正反看了看,没有伤口,这才放心。
我们早点回宫可以吗?曹三娘与他商量道。
李呈微笑着,儒雅宽和,声线暖昧道:三娘知道朕想要什么。
他们之间的房事,总是以各种筹码交换,或者就是他强行硬上,两人都习以为常了。
曹三娘认命道:好,我不反抗。我们早点回宫可以吗?她太想儿子了,上一回见面还是正月里,已经五个月未见了。
可以。李呈满意地笑了,将三娘横抱起来,离开满地瓷片,二人一同来到狭小的美人塌上。
衣服件件被他脱掉,连最后的贞操裤也被解去。
她全身赤裸地坐在榻上,乳尖反射银钉的光华。
皇帝也脱了干净,把人抱在怀里,温声道:三娘身上好热,一定是天气太热了, 朕为三娘降温。美人塌旁边就是一桶冰块,他拿了两块婴儿拳头大小的方形冰块,手 一个 ,推着冰块在她胸乳上游走。
唔曹三娘瞬时红了脸,克制娇呼,撇过脸不想看他。
李呈并不介意,冰块在乳团上游走,令她微微颤抖,渐渐地有冰水化开,淋得二乳湿淋淋地滴水。他突然说道:啊,朕差点忘了这里。说罢, 冰块面从乳尖上方压下,用力地将乳尖压进肉里,奶头和冰块 同凹陷进去, 她终于忍不住开口呜了一
声
三娘,凉不凉,舒不舒服?他问道。
曹三娘不理他。
李呈笑了笑,让盲女配合,用他的玉带紧紧缠绕在她胸口,保持乳尖被冰块压进乳肉里的淫贱姿态。那两处位置很快沁湿了玉带,肉眼可见原本乳尖的位置湿了两团。
他又塞了不少冰块埋在乳尖附近,冻得她直打颤,可她嘴硬得很,不肯求饶。
奶团束缚好了,他开始玩穴了。
李呈前胸贴她后背,分开她一双玉腿, 迫使她朝上方露出私处,花穴微微张开了口子。
他又拿起一块寒冰,这一回用内力瞬间将冰块捏成了细碎的冰渣子,然后送到穴口,小心翼翼地喂了进去。
呜呜呜娇嫩的花径突然被塞入大量冰渣,和胸乳处的冰块 同刺激,曹三娘终于受不了,在他怀里挣扎,轻声落泪。
三娘,忍一忍,都是为了谈儿。他在她耳边轻笑,低头吻了吻她流下冷汗的额角。
一块又块寒冰被捏成冰渣,陆陆续续送进花穴,如果堵住了,他还会用手指抽送进去,不断腾出新的空间塞入新的冰渣,直到一点点也挤不进去了,她的花径和宫房深处填满了冰渣,这才停下动作。
曹三娘已经抖如筛糠,唇色发白,无助地躺在他怀里,颤声道:冷
冷?怎么会泠呢?世上怎可能还有比三娘的心更冷的东西?皇帝揶揄笑道。
曹三娘痛苦地闭上眼,头撇向一侧,不理他。
三娘,你求求朕,朕就把碎冰取出来。他又换了语气,温柔的好似情人间呢喃。
她喘息声,极力忍耐。
啧,三娘不屈的模样可真美。他抚摸曹灵微微鼓起,填满碎冰的阴部,爱怜道,朕与你夫妻 场。总是见不得你受苦。罢了,联来帮你。说罢,他迫使曹灵跪撅在美人塌上,脸颊和双乳着塌,奶团压得扁圆,冰块和乳尖凹得更深了,冻得她穿心凉。臀
部高高翘起,小腿分开跪在榻上。
皇帝站在塌边,阳具高举,正对花穴。
他掐着三娘的细腰,炙热的龙茎势如破竹捣入花房啊,啊曹三娘不禁惊呼。随着龙茎刺入,冰渣被压成更加碎小的冰沫,在体内横冲直撞,钻入美穴更深处。随着他潜龙摆尾,摩擦生热使得冰沫又渐渐化成了冰水,灌满花壶,小腹因饱含满壶冰水而鼓胀下坠,好似怀孕的少妇。
李呈的阳具大开大合地肉干,炙热的龙茎在冰水里捣穴,爽得要升仙。他粗声喘气,用力撞击,二人耻骨爆出啪啪、啪啪巨响,她终于承受不了泣出声,又 次臣服在他强势的索取下,身子软烂如泥地被他玩弄,淫贱地摇臀迎台他的撞击。
李呈龙心大悦。
哪怕只有片刻的迎合也好,哪怕只一丝丝的回应也罢 ,哪怕只是身体本能的律动结合,都能令他穿过时光,穿过血海深仇,脑海中再次浮现那张龙凤婚床上,如胶似漆的新婚二二人连续七日荒淫不断地交缠。
时光若能永远定格在那一刻就好了。
(九十九)死生
两宫秀女们都听说了陛下出宫几日,待陛下回来就会举行殿选。
宫女们这几日不需要上课了,各自散开,甚至有一日允许出宫游玩。
江莺莺也想出宫回府,可那夜被吊乳爆肏,次日醒来胸口疼得厉害。
在钟粹宫里她都是严严实实穿着肚兜、亵裤和寝裙,生怕让人看到自己的乳环和阴钉。故而胸乳上药后也得严严实实包裹着,磨蹭得很疼。
黄月柔和董芳芳见她病着,本来二人也要出宫玩耍的,可放心不下她,特意留下来照应。
江莺莺心里很是感动,但也不想拖累她们,劝了许久让她们出宫,她说她想吃容记坊的杏仁酥,拜托她们带回来。最终两个少女和钟粹宫里旁的少女们一起出宫。
她们走了后,江莺莺锁了房门,这才方便袒胸露乳。
两边乳团到现在还是涨得厉害,整片胸乳全是深紫色,乳头更是紫得发黑,乳根尚有一圈勒痕。她从未见过自己胸乳受伤得这般厉害,心想皇帝真是越来越过分了。
江莺莺又给自己涂了一层金创药,敞着乳儿在房中午睡。
傍晚时分姑娘们回来了,在门外敲门,她这才醒来,发现乳肉已经好多了,宫里的金创药果然好用,只是乳尖一片还是青紫色。
江莺莺穿好衣服去开门,谢谢她们带杏仁酥回来。
你怎么样,好些没有?请女医来看一看好吗?黄月柔扶她回床上,面色担忧道。
我没有事,我只是精神不济。她面色恹恹道。
我给你泡一杯养身茶吧。黄月柔也不等她回应就去忙活。
董芳芳帮她把杏仁酥切成一小块一小块,精致地摆在碗里。
两位名门望族的大家闺秀,这一个月来,为她带晚膳、教她功课、多番照顾江莺莺觉得自己欠了她们好多人情。
皇帝除了册封她,应该也会册封其他姑娘的吧。
江莺莺觉得,若是册封她们两位,倒也挺好的。以后在宫里还能互相照应。
况且,黄姑娘对陛下一往情深
不知道陛下会不会喜欢黄姑娘
什么是喜欢呢?陛下虽然每天夜里都在和她做最亲密的事情,却总是暴戾地索取和征服,令她承恩痛泣这是喜欢吗?还是陛下就是这么喜欢人的?
从最一开始,江莺莺就觉得李琰只是馋她的身子,且越来越沉迷,到最后对她的身子已是变态的欲望
逃又逃不掉,还要被册封为皇后。
哎
真好奇,若是有一天,黄姑娘知道陛下夜里是那样的虎狼之势,还会不会喜欢陛下。
江莺莺不禁轻笑了一声。
她接过养身茶和杏仁酥,终于吃到药膳外的东西,心满意足地用尽。
之后的两日,储秀宫和钟粹宫好生热闹。
临近殿选,秀女之间有人暗下毒手,有人突然脸上起红疹,有人突然脚崴了不能走路,还有人声称在夜里见到鬼吓疯了老麽麽们什么事情没见过,这些鸡毛蒜皮的事情一件件处理干净,将挑事儿的人纷纷赶出宫,一时间秀女少了七八人。
黄月柔也被人害了一回,有人检举她掌有断纹乃是不吉之人。黄月柔说是小时候伤了手,不是天生如此。老麽麽没有为难她,反而以妒忌为由遣走了那名秀女。
江莺莺旁观这一切,心想这些秀女们有什么好争呢,那个人,那么凶狠,那么霸道,那么强势哎
江莺莺连着休养了三日,胸乳已经不痛了。陛下今夜也该回来了。
因姑娘们一直在寝房里休息,她都是偷偷摸摸背过身上药,动作匆忙,未能细看胸乳,但大致看到乳肉渐渐消肿消紫,到第三天又恢复成白花花的奶团了。
可是乳尖那块好似一直泛紫,她觉得很奇怪。
好不容易两个姑娘一起出去打水了,她赶紧锁了房门,脱去胸衣
酥胸挺俏,乳肉丰盈,乳波澎湃,却见乳头和乳晕黑如浓墨,就像中毒了样可怖!
不江莺莺吓傻了。
怎么会这样?她的乳尖怎么了?她动手捏了捏,除了颜色发黑,不痛不痒。为什么会这样,她平日很快就恢复成粉嫩的乳尖,为什么现在变成深黑色,变成这淫贱又丑陋的模样?
姑娘们很快回来,在门外敲门。
江莺莺穿好衣服,给她们开门,两人走进来问她为什么锁门。
她六神无主,问道:你们知不知道,女孩子家为什么奶头会发黑?
两人一起红了脸,董芳芳小声回道:房事行多了就会黑的。
什么?江莺莺猛得抬头。为什么以前不会,现在黑了呢?
董芳芳又说道:未出阁的少女乳尖是最漂亮的,以后嫁人了就会逐渐发黑,听说侍奉夫君的时间越长,黑得越深
江莺莺完全没想到她可能被人下毒或下药,听了董芳芳的话,想着一定是 皇帝上次弄得太狠,奶头被他玩坏了,再也粉不回来了
时间,万念俱灰,几欲流泪。
江莺莺不想在她们二人面前哭,她找借口出门,不知不觉走到太液池边。
她沿着石子路,来到池边凉亭, 一个人抱柱哭泣。
她从小都是漂漂亮亮的小姑娘,长大了也是爱美的。现在奶尖被人彻底玩烂,黑得油亮,这身子算是彻底毁了偏偏是那个人毁了她,那个位高权重,手握皇权 ,翻云覆雨之人,她无力反抗
一滴泪落下。
李琰极其迷恋她的双乳,从一开始就爱不释手,喜欢将她白嫩嫩粉嘟嘟的乳肉虐成紫青色, 现在她的奶子烂了,奶头黑了,他一 定从此嫌恶,再也不要碰她了
滴泪落下。
明明都是因为他的暴虐玩弄, 她才会身子坏了的,到头来还要被他嫌弃。其实这个人只是爱她的身子吧,爱她洁白无暇、粉嫩精致的娇躯,而非现在的烂乳
一滴泪落下。
太液池波光潋滟,夕阳余晖镀上金芒。她想起了, 五年前,她在这片池水里,差点淹死。若他不来救她,就让她死在池水里,是不是就不会发生后面的这一切。 她不会被穿刺阴蒂,不会在夫子面前承欢,不会被吊乳淫玩,不会最终烂了双乳
一滴泪落下。
再过不久,天就要黑了,那个人就要回来了。待见面,他会撕去她的衰裙,检视她的身体他会看到黑透的奶头他会弃如敝履, 从此厌恶她。或许他厌恶了,她就有机会出宫离开这里可到了这时,江莺莺发现,竟是宁可死去也不想给他看到。
原来她心里已经生了情根。就算那个人待她不好,不珍惜她,不体贴她,她依然已经爱上他了。或许是这漫长的时光里,没人再闯入她的生命,或许是夜夜耳警厮磨产生情意,或许是他极少时候流露出的一丝柔情她心里终是有他的。
一滴泪落下。
就算这身子被他玩烂了, 她认命了。她喜欢他,永远不会让他见到自己丑陋的模样,不会让他知道他最喜欢的大奶子已经奶尖发黑,不再美丽。
最后一滴泪落下。
江莺莺终是下了决心。双腿跨过凉亭围栏,纵身投入湖中。
她知道溺水的感觉,她不怕的,这一次他不在宫里,救不了她了。
身子不断下沉,气泡连窜吐出,她将在冰冷的池水中长眠,躲在他看不到的地方,藏起这具残败的身体。
真好。终于解脱了。
温热的眼泪与冰冷的池水相融,往事如浮影在脑中回放,回放的终点是那年春日宴,他们相隔十米远,遥遥地对视了一眼。
就因为这么一眼,堕入情网深渊。
突然有人猛得扯起她的手臂。
不要扯她不要救她
难道她连死的权利也没有了吗?
(一百)标记
江莺莺被拽上岸时,脑中尚且清明。
她喝的水不多,李琰在她胸腔处按压,助她吐出池水,她剧烈地咳嗽起来。
他今日心神不宁,索性提前拔营回宫,直奔钟粹宫去找她,非要见到她才能安心。想不到暗卫禀告,小姑娘一个人坐在太液池边许久了。
他刚刚赶到,亲眼看到小姑娘没受到任何胁迫或攻击,自己跳入池中。
他又一次目睹她沉湖,又一次拼命全力救她上来,可这一次,她是自己寻死!
李琰双目赤红地看着她,像野兽一样嘶吼道:跟朕在一起,你就这么痛苦吗?痛苦到要寻死吗?
江莺莺绝望地闭上眼,一滴眼泪流落眼尾。她没有死成,被他捉到,即将面对他的嫌恶,心如死灰。
李琰心绞剧痛,强压下来,面色苍白。
他接过宫人递来的厚披风,将她严严实实卷进去,免得吹风着凉。
皇帝打横抱起少女,登上御辇,摆架回宫。
刚进主殿就下令命人备热汤,要抱她去汤池。
放开我,放开我!江莺莺剧烈挣扎,披风散开,眼见人要掉出他的怀抱。李琰反应迅速,将她抛了抛,稳稳地接住人走向一旁的梨花塌,将她放上去。
皇帝也坐上梨花塌,依然死死拽着她的手,力道大得惊人。
告诉朕,你为什么寻死?他还在等她的答案。
江莺莺哭着,一句话也不肯说。
二人浑身淌着冰冷的池水,狼狈至极,就这么在殿中僵持。
真的这么痛苦吗?他声音破碎,第一次在她面前流露出这般无助的神情。
噢,不,是第二次上一次,是五年前,她落水被救起,醒过来的那一瞬,她也见过他慌乱的模样,他当时甚至在流泪
江莺莺神色痛苦,默默垂泪,一个字也不答。
李琰突然伸臂,将她抱入怀中,他沙哑的嗓音在她头顶上方说道:莺莺,你告诉朕,你讨厌朕什么,朕可以改的他的鼻息声很重,仿佛哭了,可她看不到,他不让她抬头。
怀中人依然沉默。
皇帝心头大乱,有些语无伦次道:朕愿意拿一切与莺莺交换,只要莺莺好好活着,陪在朕身边。
他以为他在岁康县捉到人,就稳操胜券了,他有皇权有禁军,牢牢地将她锁在深宫里,只能在他身下承欢求爱。可想不到她竟然宁可去死若她存了死志,万一哪天他看管不周,莺莺真的去了心绞剧痛,不能再想!
他的怀抱更用力了,仿佛要把她融入骨血里,他说:莺莺若想当天后也是可以的。我们夫妻一同上朝。朕的一切都可以与莺莺分享。
江莺莺懵了。天后临朝,历史上也就那一位吧他疯了吗
她轻微地摇了摇头。她并没有什么政治上的兴趣。
李琰见她终于有了反应,心中欣喜万分,不禁笑了笑。
他从来没在任何女子面前这般卑微无助,一颗心被人拿捏得死死的。他是真的怕了,若莺莺去了,他又要陷入漫长且无趣的人生,生不如死。
那你告诉朕,你想要什么?朕都依你。他温柔道。
怀中人终于出声了,她哭诉道:你放我走吧
皇帝的脸瞬间铁青,再无笑意。
她还是要离开离开他,离开皇宫
可他不能动怒,也不敢动怒,生怕失去她,失去生命里宝贵的色彩
莺莺,你别这样,朕都给你认错了,朕可以改正的。虽然他还不知道她到底在气什么。是那夜淫弄得太过分吗?他又说道:以后莺莺不愿意,朕就不强迫莺莺了,好不好?
江莺莺实在怀疑他这话。毕竟皇帝从来没有一次忍得住的她想,他现在在她面前百般温柔,无非是迷恋她的身子,若他知道烂乳之事,又岂会这般留恋她。
怀中人冷哼了一声。
皇帝抽了抽嘴角。刚才那话,他自己也没啥底气,果然莺莺是不信的。
他又说道:莺莺你不要不理朕,朕喜欢莺莺
你喜欢我什么呢?江莺莺突然出声了,在皇帝回答之前,她代为回答道:喜欢莺莺的大奶子对不对?
对。他不假思索应道。
既然无路可避,她只好迎难而上,苦涩笑道:可是莺莺的奶子已经被陛下玩坏了,不能再侍奉陛下了。
话音刚落,他果然紧张地去撕她的上衫,江莺莺痛苦地闭上眼,终是惧怕看到他嫌恶的目光。
双乳暴露在空气中,许久没有声响。
江莺莺忍不住睁开眼,皇帝一眨不眨地看向那对巨乳,乳肉莹白无瑕,乳尖点墨如漆。
奶头和奶晕都黑透了,好似被人玩烂的下等娼妓,好似被千万个男人狠狠搓磨过。
李琰竟然瞬间起了反应,呼吸都急促了。
江莺莺惊呆了,他不仅没有厌恶,甚至还能起欲?
男人笑了笑,说道:莺莺这般淫贱的奶头,真叫人性欲倍增。
她无语,男人伸手开始搓揉大乳,她气恼道,都是陛下那日吊乳,将莺莺的奶头玩坏了呜呜呜!
皇帝失笑道:这岂能怪朕,联没有那个本事。莺莺应当是被人下药了, 不急,先让朕爱抚一回,再给你找女医
小姑娘连连摇头,眼泪纷纷扬扬洒在乳肉上,她哽声道:陛下刚才还说,不强迫莺莺的,呜呜呜
皇帝的手停了下来,他叹了一声,重新将人拥在怀里,给小姑娘顺气,哄道:好了,不弄了,不弄了。
江莺莺抽噎着问道: 莺莺,是被人下药吗莺莺,还能好吗呜呜呜
这要让女医来看看。能好就好,不能好朕也喜欢。他柔声道。
呜呜呜小姑娘哭得伤心欲绝。
李琰小心翼翼地问道:莺莺投湖的原因,是气朕玩坏了莺莺的奶子吗?
我,不想让陛下看到,呜呜呜小姑娘哭得委屈极了。
他心头酸楚得不行。原来不是因为厌恶他宁可死,而是不想让他看到黑黑的奶头那意思,很在意他?
傻莺莺。皇帝就像被天上掉的馅饼砸中脑袋,喜不自禁道,以后不许做这样的傻事。莺莺活着比什么都重要。
呜呜呜她打着哭嗝,委屈道,可是,陛下喜欢的是莺莺的身子,莺莺不美了,陛下怎么还会喜欢呢,呜呜
李琰被她问倒了。这是什么奇怪的问题,她的身子难道不是她的一部分吗?
他气笑道:莺莺竟问出这种蠢问题。
皇帝给她穿好披风,突然扬声道:张德全!
奴才在!张德全从殿外溜烟跑进来,躬身在侧听候差遣。
去拟圣旨,册封武康伯府江莺莺为后,即刻昭告天下。他用直接的行动来回应她的质疑。
陛下,不殿选了吗?江莺莺从他怀中挣开,抬头与他对视道。
联累了,不演了。与其莺莺提心吊胆,不如早日下诏。想到差点失去她,仍在后怕。还是早点下诏,免得夜长梦多。
那其他秀女们怎么办呢?
册封黄月柔、董芳芳、 陆珍儿为嫔,其余人落选。他心中早有主意。
啊?江莺莺震惊道,陛下何时见过她们?
联并未见过她们,朕也不必见她们。这三人是朕选给莺莺的玩伴。黄月柔善书法,可以陪莺莺写字。董芳芳天真无邪,适合做姐妹。陆珍儿精通乐曲,可以为莺莺抚琴。
嗯?她不懂了,这话说的好似在给她选妃子?
皇帝爱怜地揉了揉她的小脑袋,又说道:经过联的排查打探,这三人都是心性好、性格佳的姑娘,留在莺莺身边联可以放心。
嫔妃不是用来侍奉陛下,繁衍子嗣的吗?她忍不住问道。
呵。皇帝轻声一笑。很多事情一直没告诉她,因为她太单纯了,没必要污她的耳朵,可现在正是表真心的时候,皇帝也不顾忌什么,直言道:朕不会碰她们的。朕有影身,就是与联相似的男子,可以代朕与她们圆房。她们不会有子嗣。朕需要几个妃嫔
堵住朝臣和言官的嘴,也想给莺莺找几个姐妹陪伴,免得深宫寂寞。
啊?她惊讶地看着他,还可以这样的?
李琰温柔地笑着,顺便告诉她道:之前的燕奴,也是用的影身。
啊?她一直以为燕奴受宠过。
再之前的东宫床奴,都是老二老三老六派来的女探子,朕收下后狠狠折磨了一番,全扔去兰茵院。
啊?她的嘴巴都关不上了,这么说来
天子俊脸微红,俊逸魅惑地笑着,低声说道 :朕的龙体,只有莺莺一个人亲近过。 莺莺还不明白圣心吗?
小姑娘脸蛋瞬时通红,心情从绝望到惊喜,从低谷到顶峰,魂儿都麻了。
想不到她这一投湖 ,将皇帝逼急了, 疯狂表忠心表情谊。
莺莺勇敢一些,相信朕,留在朕的身边好不好?他凝视着她,情深似海。
小姑娘低头认真思考, 许久后,声音微弱道:陛下没有安全感的时候,就刺穿莺莺的奶头和阴蒂,标记莺莺那莺莺没有安全感的时候
嗯?皇帝挑起一边俊眉,脸色冷凝几分,小姑娘在动什么歪脑筋。
莺莺也想标记陛下她斗胆道。
怎么标记?他问。
陛下在腰侧纹一只小黄莺好不好 ?她明眸扑闪,期盼地看向他。
江莺莺也不知是被他瞬间变脸吓到了,还是一直委屈难抑,又开始流出豆大的泪水,可怜兮兮地抽泣。
李琰见了,赶紧收敛怒色,将人又抱入怀中,好好哄着:莺莺怎可以说这番荒唐话?刺伤龙体是死罪,天下间谁敢刺伤朕?
呜呜呜她在他怀中挣扎,一副要 离开他的模样。
李琰瞬间慌了,连声道:别走,别走张德全,给朕宣针房掌事过来!
(一百零一)看乳
江莺莺体会到,什么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针房掌事亲自给陛下纹身,在他腰侧纹了一只栩栩如生的黄莺,面上还有两坨腮红,可爱极了。
皇帝全程不吭一声,下颚紧绷,岿然不动,好像没有知觉一样。
江莺莺正心中疑惑,纹身不痛的吗?
皇帝纹好后问她满意吗,她说满意的。然后她突然被皇帝抱进怀里,双手被反剪身后,他微笑道:莺莺也纹一个好不好,陪陪朕。
莺莺怕痛她如同一只惊慌之莺。
朕试过了,一点也不痛的。他阴测测地看向她道。
江莺莺觉得自己是躲不过去了,皇帝都愿意纹了,她有什么理由推却。
皇帝一手从背后伸到她左胸口,拨弄了一记黑黑的奶头,温柔道:就纹两团火焰,好不好?
她对他恐惧和顺从,下意识道:好。
莺莺真乖。皇帝托着她左乳,命掌事过来,就在乳头上方纹两团火焰。
陛下,陛下江莺莺吓傻了,她以为也在腰侧纹身,怎么在乳肉上纹,这不要痛死了呜呜呜
双手被束缚,左乳牢牢地固定在男人手里,江莺莺哭嚎着忍受纹身之痛,像是崩溃的婴孩,撕心裂肺地大哭。
两团火焰小小的,很快纹好了,漂亮极了,就像她奶头上开出了一对双生花。
莺莺真漂亮。李琰迷恋地看着乳团,得意极了。
呜呜呜受伤的总是莺莺自己!
皇榜下诏后,天下皆知今上新立后宫,先迎娶皇后,再纳三名嫔妾。
太上皇和太后也在赶回皇宫的路上,琰儿的下手速度可真是又一次超出他们的预期。
皇宫里,莺莺被害一事很快查明,是孙樱在秀女们的换洗衣物里,找到江莺莺干净的肚兜,在上面涂了药水,可她到死也不肯说涂的是什么。孙樱和闵秀一同被秘密处决了,死无全尸,宫中通告二府道二人失足落水,沉尸河底。
然而,莺莺的奶头一直没有治好,女医都看过了,分辨不出什么原因。
太医院那帮老头子并不擅长解毒,也不便查看皇后的身子。
江莺莺突然脑中灵光一闪,抓着皇帝的袖子,央求道:我堂兄一定能为我解毒,陛下宣他进宫好不好?
不行!皇帝一听,要外男看她身子,就算是堂兄,他瞬间暴怒。
呜呜呜江莺莺怨恨道,陛下夜夜把玩莺莺的黑奶头,陛下是不是故意不给莺莺治病,呜呜呜!
皇帝轻笑一声,他最近刚得了黑奶头的乐趣,凌辱得很是带劲,倒还真不急着给她治。
我讨厌陛下,我讨厌陛下,呜呜呜!江莺莺拔腿就跑,李琰瞬间变了脸,飞快追去,从后面抱住扑腾翅膀的小黄莺,听她一口一声讨厌陛下,哭诉着不要见他,揪心的感觉又来了,他语气微弱道:好,好,都依莺莺。
他早就打听过了,那个江喻是个医痴和毒怪,又是她堂兄,罢了。
江喻是她的亲人,就算当年欺瞒了皇帝,皇帝也不敢要他性命,只是派他去做军医,日子风餐露宿苦是苦,但也能锻炼医术和毒术。
他接到圣上口谕,火速赶回京城,进宫前梳洗干净,穿了一套干净的军医服饰,进宫后随宫人去了太极殿。
堂兄江莺莺穿戴整齐,坐在梨花塌上,见到江喻来了,如同见到救星,激动落泪。
江喻也知江莺莺被册封为皇后,近日礼成。虽然不知道她怎么又进宫了,但她人无事就好。
臣叩见皇后娘娘。江喻跪在少女裙边。
堂兄快快请起。江莺莺起身去扶他。
恰在这时,太监高声道: 陛下驾到!
江喻赶紧又跪下,高呼:陛下圣安。
李琰听闻江喻进宫,火速赶来,正巧见到江莺莺扶着江喻起身的画面,登时眉头紧锁。
江莺莺瞥见皇帝阴郁的脸色,赶紧收回手。她重新坐在梨花塌上,命人给江喻赐座,堂兄坐在她面前。
李琰不想与他们挤一堆,有些烦躁地坐在上首,冷眼看着江喻。
堂兄,莺莺这次被人下药了,女医看不好,只能拜托堂兄了。小姑娘为难道。
江喻问她看脉,她伸出手腕,江喻看脉后,疑惑道: 娘娘身体无恙,何处病了?
江莺莺小脸绯红,命人关闭言门,殿里只有他们三人和几个近身言女。
江喻更诧异了,江莺莺压低声音说:在胸口。
臣可以看吗?他问得一本正经,坦坦荡荡,医者仁心。
江莺莺想,总是要给他看的。
上首的皇帝虽然面色铁青,却也未制止。若是他不让莺莺看病,莺莺又要和他闹了。
江莺莺自己解开上衫和肚兜,两团大乳在江喻
面前颤悠悠挺立。
超乎常理的庞然大乳,乳肉莹白,乳尖浓黑,边窜了一只金环,左乳上还纹了两团火焰。
江喻是她的娘家人,此刻护妹心切,几乎克制不住瞪视皇帝。
李琰被他看得心里一慌,下意识道:不是朕弄坏的。
江喻不信,看皇帝的眼神更冷了。
江莺莺认真解释道:奶头是被人下药弄黑了, 与陛下无关的。乳环和纹身是陛下赐的。
莺莺!李琰脸色涨红,气恼她说这么清楚做什么。
嗯?小姑娘懵懂应声。
江喻摇摇头,开始行医。他伸出一手,托着一乳,拇指拨动少女的乳尖,问她感觉如何。
殿内的气氛瞬间诡异到极点。
皇帝的眼睛几乎要喷火,死死盯着江喻触摸乳儿的大手。
江莺莺回道:除了颜色有异,别的都正常。
江喻指间刮了刮奶头,惹得她微微颤抖,他问:会有感觉的是吧?
嗯她小声应道。
非要这么看病吗?皇帝不悦扬声。
你闭嘴!江莺莺朝皇帝呵斥,娇颜盛怒。她求了那么久才把堂兄求来,这人还敢在看病时打岔,分明存心不想她治好,气死人了!
李琰一时吃瘪,气恼得牙槽紧绷,不再发话。
江喻一心只有看病,未理睐他二人的争吵,拿出针灸包,说道:莺莺忍痛,堂兄采你的一 滴血用。他一手托着一侧豪乳, 一手执针,对准乳头正中间的乳孔,小心翼翼地刺了进去,针灸尖端打圈往里钻
啊江莺莺忍不住痛呼,脸上交织情欲和痛楚。
李琰急躁地起身,却不敢打断,只在江喻身后来回踱步。
她现在的表情有多美,他看得一清二 楚,恨不得即刻压着她往死里干!
滴血珠从乳孔中沁出,颜色浓郁,红得发黑。
江喻适时抽出针灸,在血珠即将滴落时飞快地伸出舌头,血珠和乳头一起被他卷入口中吮吸舔剔。
堂兄?江莺莺惊呆了,堂兄刚才 是在舔她的奶头吗?
江喻,你不要以为朕不敢杀你!皇帝暴跳如雷,快步而来,抓住江喻肩膀,正要把他扔出殿外。
就在这时,江喻脸清贵, 无半分浊色,看向莺莺认真道: 是黑桑花汁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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