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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雕2.5部曲:重生之泡侠女 (26-30)作者:脑器官GC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1-24 13:07 长篇小说 5550 ℃

      【射雕2.5部曲:重生之泡侠女】(26-30)

作者:脑器官GC

2025/11/04 发布于 sis001

字数:37620

  #人妻 #NTR #黄蓉 #泡妞 #御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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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六章 谁的心乱了?

  第二日清晨,阳光洒满鄂州城,街道上已是一片忙碌景象。刘真、黄蓉与完颜萍三人整装出发,再次来到大帅府求见夏贵。

  守卫通报后,夏贵本欲推脱不见,揉着白须在堂内踱步,心道:这几人又来,怕是没完没了。可一想到黄蓉乃襄阳赫赫有名的侠女,郭靖夫妇又是江湖敬重的忠义之人,若一味推脱,传出去怕有损自己名声。他沉吟片刻,挥手道:“让他们进来吧。”

  三人步入大堂,夏贵端坐主位,目光扫过他们,语气淡淡:“刘小将军,黄女侠,完颜姑娘,今日又有何事?”刘真拱手上前,试探道:“夏总兵,襄阳水寨如今兵力吃紧,蒙古水军虽暂退,却随时可能卷土重来。不知总兵近日可有余兵可调?便是后勤运粮的兵卒也行。”

  夏贵闻言,捋须眯眼,脑子一转,心道:这小子话里有话,他怎知道我新招了兵?莫非有人走漏了风声?他的目光在刘真与黄蓉间游移,带着几分审视。

  黄蓉察言观色,微微一笑,接口道:“夏总兵,吕大帅念着您的恩德,已修书上报朝廷,详述襄阳大捷,信中多有赞扬您鼎力支援之功。如今水寨虽胜,却伤了元气,刘将军的水军本就是您的麾下,我们借兵,也不过是替吕大帅伸手,归根结底,还是您的兵马。”

  这话说得滴水不漏,既抬高了夏贵,又点明借兵的合理性。夏贵一听,心下暗赞这女子口才了得,面上却不动声色。他知道黄蓉所言不虚,若朝廷追究起来,自己若不发兵,反倒可能落人口实,显得小气。他沉吟半晌,慢悠悠道:“嗯……近日新招了些兵卒,操练颇慢,倒是有些累赘。罢了,我可拨出三百新兵给你们,不过需得操练些时日,方能上阵。”

  刘真与黄蓉对视一眼,心下暗道:这老狐狸果然狡猾!明明招了千余新兵,却只肯给三百,摆明是想敷衍了事。刘真连忙道:“三百人怕是不够。水寨折损近千,急需补充兵力,还望大帅再通融些。”黄蓉也帮腔道:“夏大帅,襄阳乃大宋门户,若有闪失,鄂州也难独善其身。三百新兵,怕是杯水车薪。”

  夏贵皱眉,摆手道:“三百已是极限,军中事务繁忙,你们也知我这老骨头担子不轻。”他语气坚决,显然不愿多让。

  黄蓉眼珠一转,忽道:“既然如此,总兵可否允我们在鄂州自由募兵?若能招到人,自当归于刘将军麾下,绝不劳烦总兵。”

  夏贵一听,眼睛一亮,心道:这倒是个好法子!他招募千人已费尽心思,兵卒素质良莠不齐,若让他们自己去募兵,既省了自己的麻烦,又能显得大度。他捋须点头:“这法子可行!钱粮我可支持,郭夫人若有本事,尽管去招募。我给你们军令,方便行事。”

  刘真闻言,心下大喜,趁热打铁道:“多谢总兵!只是……水寨火油之物、火药等也耗尽不少,可否再拨些火药,以备不时之需?”夏贵一听,眉头微皱,似有不悦。

  黄蓉忙道:“总兵,新兵招募颇为不易,若无火药傍身,怕是难以成事。还望总兵通融一二。”

  夏贵沉思片刻,心想:自己招募千人都如此费劲,这几人怕也难招到好兵。拨些火油之物,权当打发他们,也显得自己不小气。他终于点头:“罢了,火油火药也可拨些,但莫要太多,军中存量也不多。”刘真与黄蓉大喜,连忙谢恩:“多谢总兵成全!”

  夏贵捋须一笑,心下颇为得意:三百累赘新兵,外加些许火油火药,便打发了襄阳这帮人,省心又省力。他挥手道:“去吧,好好操练,别辜负了老夫一片心意。”刘真三人告辞离去,出了大帅府,彼此对视,皆松了一口气。

  黄蓉低声道:“这老狐狸,果然留了一手。三百新兵虽少,但能自由募兵,倒是意外之喜。”刘真嘿嘿一笑:“黄帮主,咱们这趟没白来!有了军令,募兵的事好办,火药也有了着落。接下来,就看咱们的本事了。”黄蓉颔首,眼中闪过一丝笑意:“刘公子,募兵之事,你可得出力才是。”

  三人并肩而行,完颜萍刚才一言未发,但是对两人的配合却颇为钦佩,出得帅府才说到:“蓉姨和刘公子真的好手段,配合无间,说话滴水不漏,又顺着这夏老头的痒处,萍儿服气!”

  黄蓉微微一笑:“萍儿过誉了,我在襄阳随靖哥哥参与军事多年,这些个门门道道却学了不少。”

  刘真得意洋洋,马屁如潮:“黄帮主是什么人?是我刘真的仰慕的偶像!我刘真多牛,能当我仰慕的偶像,那自是比我更牛!是不是啊,萍儿。”

  完颜萍虽不知“偶像”具体何意,但也知道这小贼又在吹牛拍马,倒是既捧了黄蓉,又顺势抬高了一下自己,不由的抿嘴一笑。

  接连几日,刘真、黄蓉与完颜萍三人忙碌于鄂州城中,四处招募新兵。黄蓉足智多谋,亲自制定招募章程,凭借她在江湖上的威望与聪慧,很快吸引了一些流民与青壮报名。

  刘真则负责操练新兵,这把式他却不陌生,和武修文比斗后这些日子军训玩的更为熟稔,训练倒是成效卓著,操练场上吆喝声不断,将那三百新兵与新招募的兵卒调教得初具模样。完颜萍则奔走于市井,协助招募,忙得不可开交。白日里,三人各司其职,配合默契。

  每到夜晚,训练结束,黄蓉却总拉着刘真到书房商讨火药与火器的改良事宜。灯火摇曳下,两人围坐桌前,摊开图纸,讨论枪管材质、火药配比与发射装置的优化。

  黄蓉聪慧过人,提出的每一点建议都切中要害,刘真越听越佩服,不时点头,眼中满是欣赏:“黄帮主,你这脑子,简直比仙人还灵光!这火药配比若按你说的改,威力怕是能再增两成!”

  黄蓉渐渐摸透了刘真的“套路”。他那色眯眯的眼神与揩油的小动作,她早已见惯,应对起来游刃有余。每当刘真试图“无意”碰她的手臂或腰肢,她总能巧妙闪避,或以一句戏谑化解:“刘公子,手老实点,火药配不好可要炸膛!”

  刘真见她应对自如,油是一点也揩不到,不由得颇为郁闷,心道:这女诸葛,果然不好对付!偏偏她那成熟的风韵与聪慧的谈吐,又让他越发心动,恨不得整日黏在她身旁。

  完颜萍在一旁看热闹,瞧着刘真屡屡吃瘪,忍不住掩嘴偷笑,时常揶揄他:“刘公子,你这色眯眯的招数,对黄帮主可没用,换个人试试?”

  刘真被她逗得心痒,干脆转而调戏完颜萍,趁她不备,几次“无意”摸了她的胸脯或臀部。完颜萍经验不足,哪是他的对手?每次被揩油,都心惊肉跳,脸红耳热,想起之前曾被这小贼轻薄,下身都被他摸到了,更是羞得无地自容。

  她哪还敢与他正面交锋?连忙找借口道:“黄帮主,刘公子,火器与训练你们专心便是,我去负责招募兵卒!”说完便逃也似的跑了。

  刘真见状哈哈大笑,心道:这小妮子脸皮薄,逗着好玩!黄蓉却头疼地瞪了他一眼:“刘公子,你这轻浮性子,什么时候能改改?连完颜姑娘都不放过!人家可是修文的未婚妻!”

  完颜萍一走,两人独处的时间越发多了。书房内的讨论常常持续到深夜,灯火映着黄蓉清丽的容颜,刘真时而色眯眯地调笑,时而痴痴地凝视,眼中情意越发藏不住。

  黄蓉虽总以巧言化解他的挑逗,却渐渐发现,自己竟隐隐喜欢上这独处的时光。刘真的坦荡与真诚,夹杂着几分傻乎乎的痴迷,让她在襄阳的重压下,感到一丝难得的轻松。

  她心下暗自警惕:这可不行!这小子虽是好搭档,可那份痴心断不能纵容。只是,每当夜深人静,两人促膝长谈时,她心底那点微妙的情愫,却总在悄然滋长。

  这一日,刘府书房内灯火如豆,黄蓉与刘真仍在埋头研究火铳的改良。他们围着一张新制的火铳,讨论着枪管厚度和火药装填的细节。

  两人正说得入神,黄蓉忍不住拿起一旁试验用的火铳,装填火药,准备试射一发。不知火药配比稍有偏差还是火铳问题,“轰”的一声火铳炸膛,火星四溅,浓烟弥漫。

  黄蓉猝不及防,吓了一跳,身子不由自主地一晃。刘真眼疾手快,一个箭步上前,趁势将她抱了个满怀,嘴里还喊道:“黄帮主,小心!”

  黄蓉惊魂未定,尚未来得及反应,便觉刘真的双手已在她腰肢与臀部不老实地游走,温热的手掌隔着衣衫摩挲,带着几分暧昧的力道。

  黄蓉又羞又怒,脸颊腾地红了,连忙推开他,嗔道:“刘公子,你这是干什么!”她整理衣衫,瞪了他一眼,眼中既有羞恼,又有些无奈。

  刘真却乐得屁颠屁颠,这些日子揩不到油水,手都感觉快要干了,这次终于抱了个温香软玉满怀,这柔软带着独特香味的身子滋味让他心猿意马,咧嘴笑道:“黄帮主,刚才情况紧急,我这不是护着你嘛!”

  黄蓉见他那副色眯眯又得意的模样,气不打一处来,正色道:“刘公子,我有正事与你谈!”她语气严肃,眼中带着几分警告。

  刘真一看她神色,知道不妙,心虚地坐到对面,不敢直视她的眼睛,目光却不由自主地扫向她胸前,乱瞄一通。黄蓉又好气又好笑,心道:这小子,真是色胆包天!

  她清了清嗓子,沉声道:“刘公子,你我相识虽不久,却已是战场上一起出生入死的袍泽。炸毁阿里海牙旗舰时,我们一起直捣黄龙击溃鞑子,随后又帮我夫妻二人毁去回回炮,这阵子又蒙你倾囊相授火器火药的制作之法,蓉儿心怀感激。但我已为人妇,夫君郭靖忠义无双,我无福消受你的心意。”

  刘真闻言,嘿嘿一笑,现代KTV经理的经验让他对女人的心思了如指掌,哪会轻易被她这番话打退?他贼兮兮地凑近,挑眉道:“黄帮主,我自喜欢我的,跟你有啥关系?我这心意,藏不住,也不想藏!”他语气轻佻,眼中却带着几分真诚。

  黄蓉一愣,没料到他如此厚脸皮,半晌才无语道:“你喜欢我,怎的跟我没关系?”话一出口,她才觉有些不对,像是上了他的当,脸颊不由一红,忙瞪他一眼。

  刘真见状,哈哈大笑,故意逗她:“黄帮主,麻烦再说一遍?我没听清!”他眼中闪着猥琐,笑得越发得意。

  黄蓉气得站起身,作势要发怒,却又觉得这小子也就是口舌占占便宜,实在恨不起来。她悠悠叹了口气,语气复杂道:“刘公子,你年轻有为,大好前程,为何老在我这有夫之妇身上耗费精力?若非你对靖哥哥与我有恩,你说这般话,也不怕我一掌拍死你?”

  刘真厚着脸皮,咧嘴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黄帮主,你要拍死我,我也没怨言!”

  他顿了顿,见黄蓉嗔怒娇羞的样子,身子在烛光下映射的飘飘欲仙,那凹凸有致的特有熟妇味道让他口干舌燥,这美妇如此风华绝代,诱人无比,简直是完美的另一半!

  他看的眼热,不由得热血一冲,那浓浓的宿命感直奔脑门而去,目光灼灼地盯着她,深情而坚定道:“黄帮主,不,蓉儿……从我第一眼见到你,那一刻起,我就知道,你就是上天注定属于我的女人!你的美貌,你的智慧,你的坚强,一切的一切,都让我魂牵梦萦,无法自拔。我刘真发誓,这辈子,我要征服你,占有你,让你成为我的全部!你是我的宿命,我的轮回,我的真命天女,我要守护你,爱慕你,仰慕你到地老天荒!不管你是郭靖的妻子,还是江湖女诸葛,你都逃不出我的手掌心,我要让你心甘情愿地爱上我,永远和我在一起!”

  他这番话说得赤裸裸而炽热,带着强烈的征服欲与占有欲,交杂着无尽的仰慕与爱慕之情,语气坚定如铁,眼中燃烧着熊熊烈焰,仿佛要将黄蓉整个人吞没。

  黄蓉乍一听他喊“蓉儿”,心头一震,几乎要翻脸——这称呼,只有郭靖、爹爹黄药师等尊敬的长辈,或者她自称的时候才用,外人怎敢如此亲昵?可听着刘真越说越真,语气中的深情与坚决让她心头一慌,竟有些说不出话来。那股炽热的情意,如烈焰般扑面而来,让她这江湖女诸葛也一时乱了方寸。

  刘真见她不语,以为有机可乘,起身上前,又将她抱入怀中。黄蓉身子一颤,那股异样感觉让她脑中空白,没有第一时间推开他,任由他紧实的臂膀环住她的腰肢,温热的胸膛贴近她的身体,两人就这样抱了一小会儿。

  黄蓉的心跳加速,那熟悉的男性气息与强烈的占有欲,让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混乱与悸动。直到回过神来,她才猛地用力推开他,语气急促道:“刘公子,你心乱了!好好冷静一下!”她说完,头也不回地匆匆离去,步伐慌乱。

  刘真望着她的背影,嘴角微微上扬,心道:黄帮主,你才心乱了吧?老子对付女人可有一套!何况你就是老子的天命真女!他眼中闪着坚定的光芒,心中的占有欲愈发炽烈。

  黄蓉匆匆回到客房,掩上门,屋内的油灯依旧散发着柔和的光芒。她站在铜镜前,试图平复心情,却发现耳边仍在回响刘真那霸气无双又无比真诚的表白:“你是我的宿命,我的轮回,我的真命天女……我要征服你,占有你,守护你到地老天荒!”那赤裸裸的言语,夹杂着强烈的征服欲与深情爱慕,似一把烈焰,直直烧进她心底,让她这江湖女诸葛也一时乱了方寸。

  她深吸一口气,暗自恼道:这小子,真是胆大包天!当我桃花岛绝学和九阴真经是白学的?当靖哥哥的降龙十八掌是摆设?随便伸出一根手指头,就能弄死他这小贼!

  可一想到他那炽热的目光与毫不掩饰的情意,她心头不由一颤,竟有些不知所措。她非现代女子,虽纵横江湖多年,何曾听过如此直白炙热的表白?便是情话,也从未这般赤裸而大胆。郭靖忠厚耿直,待她虽情深似海,却也没有这般甜言蜜语。如今刘真这番话,仿佛一颗石子投入她平静的心湖,激起层层涟漪,让她心头小鹿乱跳,脸颊不自觉地发烫,竟似回到了少女时代那懵懂悸动的时光。

  黄蓉越想越恼,气得一掌拍向身旁的木桌,只听“啪”的一声,桌子竟被她内力震得裂开一道缝。她心头一惊,忙收敛心神,暗骂自己:黄蓉啊黄蓉,你怎可一而再再而三被这小贼乱了心思!

  她打定主意,从此不理刘真,免得再被他那甜言蜜语扰乱。可转念一想,这念头又行不通——火器火药的改良尚未完成,募兵之事也需与他配合,更何况襄阳的危局还需两人并肩作战,怎能说不理就不理?她不由得愁肠百结,眉头紧锁,坐在榻边,陷入深深的纠结。

  为了平复心情,她开始在心中给刘真“定罪”,一条条罗列他的“罪状”:这小贼,不会武功,无耻下流,脸皮极厚,好色轻浮,贼眉鼠眼,猥琐不堪,没大没小,龃龉心思……一连串定语数下来,她的气竟消了不少,甚至有些好笑。心道:这小子,毛病倒是不少,可偏偏有点本事,还真心帮着襄阳,着实让人恨不起来。

  她起身,走到窗前,推开窗扇,夜风清凉,吹散了心头的烦躁。她凝望夜空,星光点点,脑海中却不由自主地浮现刘真的身影——那色眯眯的笑、傻乎乎的痴态,还有那份让人措手不及的霸气宣言。

  黄蓉关上窗,吹灭油灯,躺回榻上。夜色深沉,她闭上眼,试图入睡,可刘真的那句“蓉儿,你是我的真命天女”却如魔咒般在她耳边萦绕,让她辗转反侧,难以成眠。这乱世中的情愫,似火药般危险,却又如星光般撩人心弦。

  “难道,是我的心乱了?”黄蓉不由得想到。

  第二十七章 大宋最潮衣服式样

  两人潜心钻研多日,火铳改良终于大功告成。

  这一日清晨,刘真、黄蓉与完颜萍来到校场试射。新制的火铳枪管加厚,火药配比精准,射程与威力皆远超从前。黄蓉亲自操铳,站在两百步开外,瞄准靶子,轻轻扣动扳机。只听“砰”的一声巨响,铅弹呼啸而出,正中靶心,木靶瞬间被打得粉碎,木屑四溅。

  黄蓉惊喜交集,放下火铳,眼中闪着兴奋的光芒:“成了!这威力!这射程!如果装备襄阳守军,守城有望了!”她情不自禁地扑过去抱住刘真,庆祝这来之不易的突破。手臂环住他脖颈的一瞬,她才猛地意识到不妥,连忙松开,脸颊微红,佯装咳嗽:“咳,失态了。”

  刘真却乐得眉飞色舞,厚着脸皮凑近:“黄帮主,大功告成,亲个嘴庆祝下?”

  黄蓉笑骂一句“想得美!”,嘴角却止不住上扬,显然心情极佳。

  刘真趁热打铁:“今儿别练兵募兵了,逛街去!鄂州城好久没太平热闹,咱们也放松放松。”不等两人回答,已拉着完颜萍开溜,完颜萍猝不及防,被他突然拉着小手,不由的颇为羞涩,连忙挣脱。黄蓉无奈,只得跟上。

  鄂州城果然繁华,街市喧嚣,商铺林立。三人沿街闲逛,买了糖人、胭脂、玉簪等小物件,气氛轻松。走到一家成衣铺前,橱窗里挂满绫罗绸缎,女装色彩鲜艳,两女不由驻足。刘真眼珠一转,心道:有门!连忙道:“两位大美女,进去试试衣服,看看有啥好布料。”

  黄蓉挑了件鹅黄衫裙,完颜萍选了件青色长袍,两人身段标准,前凸后翘,尺寸竟分毫不差。

  刘真看着她们在帘后换衣,脑中不由浮现现代T台内衣秀的画面,口水差点流出,心想:这俩要是穿比基尼走猫步,绝对顶级模特!

  成衣铺内,帘后传来窸窣的衣料声。片刻后,两女先后掀帘而出,灯火映得她们衣衫鲜明,宛如画中人。

  黄蓉先踏出一步。鹅黄色的长裙以轻纱为面,内衬月白软绸,紧束纤腰,勾勒出丰盈却不失柔韧的曲线。裙摆垂坠及踝,行走间如水波荡漾,衬得她肌肤胜雪。

  领口微敞,锁骨精致,胸前饱满被衣料轻托,起伏间透出熟妇特有的圆润与韵味;腰肢一握,臀线收得极翘,裙裾随之轻摆,风姿绰约,宛若一朵盛放的牡丹,艳而不妖,熟而不腻。灯光在她侧脸晕开一层柔金,眉眼含笑,唇若点樱,整个人散发着温润而慑人的风华。

  紧接着,完颜萍也转了出来。青色长袍剪裁利落,上身窄袖贴臂,显出少女纤细的肩线;腰间以同色丝带束紧,勾出盈盈一握的腰身;裙幅却略宽,行走时随步摇曳,露出半截雪白小腿,足踝纤细,踩着一双软底绣鞋,踏地无声。

  领口立起,衬得颈项修长,胸脯虽不如黄蓉丰隆,却挺拔如新竹,透着少女的青涩与弹性。青色衣料映得她肤色莹白,乌发如瀑垂腰,眉目清亮,唇角含羞,整个人似一株雨后新荷,清新中带着勾魂的灵动。

  刘真原本倚在柜台边,嘴里叼着根草茎,目光随意。两女一出,他草茎“啪”地落地,眼睛瞪得溜圆,喉结上下滚动,呆若木鸡。鹅黄与青色交相辉映,一熟一嫩,一丰腴一纤细,站在一起,宛如并蒂莲花,各有千秋,却又相得益彰。他脑中轰然,只剩一句:这他娘的才是人间绝色!

  黄蓉见他眼神直勾勾地黏在自己胸口与腰臀,又扫向完颜萍的腿,气不打一处来,抬手就是一记清脆的暴栗:“看够了没?”

  刘真“哎哟”一声,捂着额头,却笑得见牙不见眼:“够了够了……不,远远不够!黄帮主这身段,穿什么都是仙女下凡;完颜姑娘这小腰,啧啧,掐水儿似的!”

  完颜萍羞得耳根通红,忙扯了扯裙摆。掌柜在旁乐得直拍大腿:“两位姑娘这身衣服,合该天造地设!”

  黄蓉白了他一眼,嘴角却忍不住微翘,终究没再动手,只轻哼一声:“油嘴滑舌!”转身时裙摆一荡,鹅黄如云,留下一缕暗香。

  刘真望着她背影,痴得又要流口水,完颜萍无奈摇头,拉着他袖子:“走啦,刘公子,再看要收银子了!”

  刘真豪气地掏银子买下两件,又贼兮兮地问:“掌柜,可否定制衣裳?”

  掌柜点头:“自然,这些都是客官定制的,刚才那两件本是别人订的,还未来取,两位姑娘穿得合身,便宜卖了。”

  刘真压低声音:“那我再定制两套,给她们惊喜。”

  刘真眼珠一转,趁热打铁,装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两位姐姐,这阵子我起早贪黑、带兵练火器、跑断腿募兵,辛苦得要死……下次你们穿新衣服,专门给我一个人看看,当作奖励,成不成?”

  黄蓉正抚着袖口,随口应道:“行啊,试新衣给你看便是。” 完颜萍也点头,声音细如蚊蚋:“嗯……也行。”

  刘真顿时笑得见牙不见眼,追问:“黄帮主可是大人物,说话算话?” 黄蓉这才觉察他笑得猥琐,心下一沉,却已收了衣服,只得硬着头皮道:“自然算话,试衣而已,能出何事?” 完颜萍也跟着点头,两人让掌柜记下刘府地址,衣裳改日送去。

  刘真见目的达成,忙道:“我再给娘挑件衣裳,你们先逛。”两人应声离去。

  说罢拉着掌柜到里间,掏出纸笔,画了一套比基尼,上身两片三角绸缎,下身丁字裤,用红绳系结,金线镶边,丝绸贴身。

  掌柜看得目瞪口呆:“公子,这……是衣服?穿哪儿的?倒像个小物件的盖布。”

  刘真故作高深:“掌柜的,别问,这叫‘仙人秘衣’,专给绝色佳人穿。”又叮嘱红绳要细、金线要亮、布料要薄而滑。

  掌柜挠头:“这玩意儿虽小,可工序细,三五日方成,材料价贵。”

  刘真拍下一锭银子:“够不够?加急!”

  掌柜大喜,连连称够。他转头对掌柜耳语几句,又补了银子,叮嘱务必保密。掌柜连连点头,心道:这小爷真是豪爽!这么多钱银做这么几片小小的物事儿!

  刘真出了成衣铺,脚步轻快,脑子里却早已飞到了另一片旖旎天地。他哼着小调,沿着街市慢悠悠晃回刘府,脑海中却不受控制地浮现出黄蓉与完颜萍穿着那套“仙人秘衣”的画面,色心大动,YY得越发肆无忌惮。

  那黄蓉一改往日清丽端庄的模样,穿上黑丝吊带开档袜,那薄如蝉翼的丝绸紧贴她白皙修长的双腿,勾勒出完美的曲线。

  吊带高高系在腿根,隐约透出肌肤的莹润,而开档的设计大胆露骨,将那神秘的蜜穴儿若隐若现地暴露出来。

  她站在他面前,鹅黄衣裙早已褪去,只剩黑丝与红绳点缀,成熟的风韵在灯光下如烈焰般绽放。她轻咬樱唇,媚眼如丝,纤手抚过腰肢,缓缓扭动那丰腴的臀部,摇晃间勾魂夺魄,似在无声地邀请。

  刘真咽了口唾沫,想象她搔首弄姿,腰肢如柳,臀波荡漾,蜜穴儿在黑丝的衬托下愈发诱人,简直是熟妇的极致魅惑。

  再看完颜萍,少女的青涩与大胆交织,她上身无任何遮掩,饱满的乳房挺拔如玉峰,粉嫩的乳尖在半透明的丁字裤映衬下若隐若现。

  那丁字裤仅以一丝细绳系住,勉强遮住私密,却将她纤细的腰身与翘臀衬得淋漓尽致。她乌发披散,羞涩却又大胆地扭动身姿,围绕着一根想象中的钢管起舞,乳房随着节奏轻颤,臀部摇曳生姿,腿儿白得晃眼,每一个动作都带着少女的灵动与挑逗,宛如一朵含苞待放的花,勾得人魂儿都飞了。

  刘真越想越得意,幻想着两女并肩而立,一个熟艳如牡丹,一个清丽如新荷,各自搔首弄姿,腰肢狂扭,臀部摇晃,乳波臀波交织成一幅活色生香的画卷。

  他甚至想象她们围着他跳起钢管舞,媚眼抛来,红唇轻启,低吟着撩人的呢喃……想到兴起,他站在街头,口水真个流了下来,滴在衣襟上才猛地回神,忙抬袖擦去,左顾右盼,幸好无人瞧见。

  他嘿嘿一笑,心道:黄帮主,完颜姑娘,这“仙人秘衣”一到,你们穿上给我看,老子这辈子值了!他加快脚步,哼着小调,满脑子都是那香艳的画面,恨不得三五日立刻就到。乱世之中,这点旖旎幻想,成了他忙碌之余最大的乐趣。

  好不容易熬过三日,刘真寻了个由头,借口检查军械,匆匆赶往成衣铺。掌柜见他来,笑眯眯地从柜台下取出两个锦盒:“刘公子,东西做好了,您瞧瞧。”刘真迫不及待打开一看,盒内两套“仙人秘衣”精致异常:

  一套鹅黄色,一套青色,皆以顶级丝绸裁成,薄如蝉翼,轻若无物。

  上身是半透明的软胸文胸,仅两片三角绸缎,边缘镶着细金线,杯型恰好托住乳房,乳尖处留有微凸的暗纹;

  下身则是丁字裤,前面仅一块窄窄的绸片,后面一根细红绳,绳上缀着金丝结,勒进臀缝,红绳粗粝,偏要从最敏感的会阴与蜜穴之间穿过,稍一动作便摩擦生电。

  尺寸大小与他目测两女的身段分毫不差:鹅黄色偏丰满,正合黄蓉的曲线;青色苗条诱人,恰配完颜萍的纤细。刘真食指大动,喉头滚动,忙道:“掌柜,手艺绝了!”付了余款,抱着锦盒喜滋滋回府。

  这一日,黄蓉与完颜萍在训练场操练新兵,烈日当空,忙碌一天,归来时满身风尘,香汗淋漓。刘真迎上前,挤眉弄眼道:“两位姐姐,辛苦了!不如先洗个热水澡,换上新衣服,放松放松?”黄蓉擦着额上的汗,疑惑道:“新衣服?还有啥新衣服?”完颜萍也歪头,忘了前事。

  刘真嘿嘿一笑,提醒道:“黄帮主莫不是忘了?上次在铺子里,你们答应的,试新衣服给我看,当作奖励!”黄蓉一拍脑门,这才想起,嗔道:“就那两件衣裳?行,先洗澡。”完颜萍也红着脸点头。

  两人来到专门泡澡的厢房,内有一个大木桶,足够两人同浴。丫鬟打来热水,撒上花瓣,蒸汽氤氲。

  黄蓉先解开中衣,雪白肩头滑落,胸前两团饱满的乳房半浮水面。乳肉如凝脂堆雪,圆润而富有弹性,水珠滚过,映得肌肤泛着珍珠般的光泽;乳晕淡粉,乳尖在热气中微微挺立,随着呼吸轻颤,划出细微涟漪。

  完颜萍偷瞄一眼,少女心性,不由羡慕:“蓉姐姐这胸脯,真叫人自惭形秽。”

  完颜萍随后褪衣,少女身段纤细,乳房虽不及黄蓉丰隆,却挺拔如新竹,水面下隐约可见两点樱红,乳尖娇小,水珠凝在顶端,晶莹欲滴。

  两人对视,嬉笑间水花四溅,黄蓉抬手替她抹去肩头水珠,指尖不经意掠过完颜萍的乳尖,惹得她“呀”地轻呼,羞红了脸。

  半晌,两女才出了浴桶,擦干身子,打开锦盒,顿时目瞪口呆。

  黄蓉拿起鹅黄丁字裤,绸缎在她指尖滑过,凉意透骨:“这是什么衣裳?小贼又耍什么花样!” 完颜萍捧着青色文胸,脸颊瞬间飞红:“这……这能穿?这么一小片!”

  黄蓉咬咬牙,说到:“衣服材质倒是不错......试试?” 完颜萍不由得点头:“......试试?”

  鹅黄与青色丝绸在烛光下泛着柔亮光泽。黄蓉在身上各个部位比了半天,觉得应该是下身的,于是先穿丁字裤:窄窄的绸片贴住花瓣,细红绳从腿根穿过,粗粝地勒进臀缝,绳结恰好卡在会阴与蜜穴之间;丝绸边缘镶金线,勒得臀肉微鼓,臀沟深陷,红绳在雪白肌肤间如一抹朱砂。

  又看看那两片小小的丝绸片儿,比比自己的胸部,心下了然,于是她再系文胸,两片薄绸托起丰满乳房,乳沟深邃,乳尖在金线暗纹下挺立,轻轻一晃,便荡出熟艳波澜。

  完颜萍红着脸穿上青色一套:文胸轻裹少女乳峰,乳尖在薄绸下若隐若现,丁字裤细绳陷入臀缝,红绳从腿根绕过,摩擦得私处隐隐发热,窄绸片勉强遮住花瓣,轮廓却清晰可见,臀部曲线如新月。

  黄蓉深吸一口气:“萍儿,先别脱,反正那小贼不在,转一圈我看看。”

  完颜萍羞得要滴血,却依言转了转身子。青色丝绸贴着少女纤腰,臀波轻晃,红绳勒得臀缝更深,蜜穴轮廓在窄绸下若隐若现,乳房随步伐微颤,乳尖在薄绸下划出两点诱人凸起。

  黄蓉看得目不转睛:这丫头平日清丽,穿上这衣裳,竟似一株雨后新荷,含羞带露,腰肢细得一掐即断,臀却翘得惊心动魄。

  完颜萍也绕着黄蓉看去。鹅黄丝绸紧贴熟妇身段,乳房被文胸高高托起,乳沟深如幽谷,乳尖在金线暗纹下挺立,轻轻一晃,便荡出层层波澜;丁字裤窄绸片勒得花瓣微鼓,红绳陷入臀缝,臀肉饱满,雪白中透着粉嫩,蜜穴轮廓在绸片下若隐若现,似被红绳轻咬。

  完颜萍啧啧称赞:“蓉姨这胸……这臀……简直要人命!”

  两女对视,羞得不行,却又被这淫靡衣物勾出异样快感。红绳粗糙地摩擦会阴与蜜穴,丝绸轻刮乳尖,激起阵阵酥麻,下体早已湿润。

  黄蓉咬唇:“上当了!”

  完颜萍:“怎么办?”

  黄蓉冷笑:“当然是打那小贼一顿!”

  两人披上外衣,冲向刘真房内。刘真正搓手跺脚,淫笑连连。

  刘真被黄蓉一脚踹翻在地,仰面朝天,还未回神,完颜萍的粉拳已如雨点般砸下。

  “哎哟!黄帮主、完颜姑娘,饶命啊!”他抱着头满地乱滚,偏偏还死鸭子嘴硬,“黄帮主说话不算话,说好试衣服给我看!”

  黄蓉气得俏脸飞霞,鹅黄外袍下,红绳勒得蜜穴一阵酥麻,她咬牙切齿:“怎么说话不算话了!里面穿着呢,这也算试衣服了!”

  完颜萍羞得耳根通红,青色外袍下,细绳早已陷入臀缝,乳尖在丝绸里被摩擦得发硬,她跺脚:“你这小贼还敢顶嘴!”

  刘真一听“里面穿着”,眼睛顿时亮成两盏灯,口水直流:“那得让我亲眼瞧瞧才算啊!看不到怎么行!”

  黄蓉大怒,粉拳又是一顿乱锤,拳拳到肉,偏偏每挥一拳,胸前饱满的乳房便在文胸里晃荡,丝绸摩擦乳尖,激起一阵阵电流;下身红绳随动作勒得更紧,粗粝地刮过会阴与蜜穴,湿意瞬间氤氲。

  完颜萍也红着脸锤他,少女乳峰在青色丝绸里跳跃,乳尖被刮得发痒,红绳在腿根来回滑动,私处早已湿滑一片。

  “哎哟!别打脸!别打脸!”刘真抱头鼠窜,偏偏还偷瞄两女外袍下若隐若现的曲线,笑得贱兮兮。

  黄蓉打得一会,胸口起伏,乳尖酥痒难耐,下身湿得能拧出水来;完颜萍也腿软如绵,红绳每动一下,便是一阵战栗。两人对视一眼,羞恼交加,粉拳越发没轻重。

  “再胡说,剁了你这小贼!”黄蓉喘着气,红绳勒得蜜穴一阵收缩,湿意顺着腿根滑下。

  完颜萍也娇喘连连,乳尖硬得生疼,红绳刮得私处又麻又痒,几乎站不稳。

  刘真被锤得鼻青脸肿,偏偏还嬉皮笑脸:“两位姐姐,打是亲骂是爱,再打我就从了!”

  黄蓉羞愤欲绝,抬脚又踹:“闭嘴!”这一脚下去,红绳猛地一勒,她自己也“唔”地轻哼,腿软得差点跌坐。

  完颜萍也红着脸停手,乳尖酥痒难耐,红绳摩擦得私处湿得一塌糊涂。

  两女打得一会,实在受不了那瘙痒湿意,才停手。黄蓉喘着气,俏脸红得像熟透的桃子:“以后再敢想好事,剁了你!”

  完颜萍也羞得抬不起头,拉着黄蓉匆匆离去,外袍下,红绳仍在轻轻摩擦,丝绸仍在轻刮乳尖,两人步伐踉跄,湿意顺着腿根滑落,留下一地香汗。

  刘真躺在地上,捂着脸,笑得见牙不见眼,鼻血混着口水:“值了!值了!”

  第二十八章 招兵和借兵

  火铳改良顺利,新铳射程远、威力足,在校场连试数次,回回命中,令人精神大振。新兵操练也在刘真的严苛督下慢慢上道,原有三百新丁,又加上陆续来投的散卒,如今横竖成列,旗动则走,鼓停则止,总算有了兵的样子。

  可募兵却卡了壳。夏贵拨来的三百人算在一起,整月只招得三百余青壮,离黄蓉、刘真定下的“千人”还差老大一截。鄂州流民虽多,却畏兵如虎,任凭说破嘴皮,也只摇头。

  这日午后,三人聚在刘府。黄蓉皱眉道:“再这么拖,千人难凑。刀口舔血的营生,谁肯抢着送命?”

  完颜萍叹气:“我这几日在市集吆喝,十个人里倒有九个摇头。”

  刘真眼珠一转,嘴角勾起坏笑,啪地拍案:“我有办法!完颜姑娘,明儿你打扮得漂漂亮亮,咱们去城里酒楼摆擂台,弄点噱头,保准报名者挤破头!”

  完颜萍一怔,清秀脸上满是狐疑:“打扮?刘公子什么意思?”她直觉这主意不太正经。

  黄蓉挑眉,似笑非笑:“刘公子,又憋什么坏水?”

  刘真卖关子:“明日便知!黄帮主、完颜姑娘,信我一回,准成!”

  次日,鄂州最大酒楼前人声鼎沸。刘真早让亲信阿福搭好擂台,横幅高挂,上书十个大字——

  “参军光荣,有钱娶小娘子”

  他还请来翠红花魁玉兰与几名艳妓站台。玉兰红裙曳地,笑语勾魂,路人驻足如堵。

  完颜萍依言妆成:淡绿罗裙、轻纱罩袖,青丝斜挽玉簪,眉染远山之色,唇点三月樱桃,清俏里透出几分娇媚,恰如新荷沐雨。她立在横幅下,双颊飞霞,心里早把刘真骂了七八遍。

  黄蓉一身白衣,负手旁观,英气里带着几分看戏的好奇。

  刘真跳上擂台,“当”地敲锣,扯嗓高喊:“父老乡亲——鞑子围襄阳,大宋危矣!参军光荣,保家卫国!官府有令:入伍即赏银十两,立功者配美女为妻!襄阳寡妇佳丽无数,像这位姑娘一般的,要多少有多少!”说罢指了指完颜萍,挤眉弄眼,笑得十分欠揍。

  台下顿时炸了锅。完颜萍恨不得钻进地缝,狠狠瞪他,低声咬牙:“刘公子,你……无耻!”

  黄蓉也觉耳根发热:官府几时发过这种承诺?这小子脸皮堪比城墙。可她冷眼瞧去,台下不少青壮年已两眼冒光,心里暗道:这无赖法子,说不定真管用?

  一粗布汉子举手嚷:“当真?参军就能娶美人?”

  刘真一把拉过黄蓉,胸脯拍得山响:“襄阳黄女侠在此作证,还能有假?兄弟们,建功立业、娇妻美妾,错过这村可没这店!”

  黄蓉被他拽得一个趔趄,只好维持微笑,心里早把刘真剁成八块。然郭黄侠名满江湖,百姓自然信之不疑,一听黄蓉“作保”,顿时蜂拥而至:

  “我报名!有这好事,拼了!”

  眨眼间,案前挤满十几条壮汉,个个盯着完颜萍,眼似铜铃。完颜萍低头红脸,恨不得一掌拍死刘真。

  玉兰掩口娇笑,悄声说:“公子这招真损!今儿银子可不许短了奴家,这比坐台子累多啦!”

  黄蓉瞧着暴涨的名册,哭笑不得:“刘公子,日后怎么收场?无耻得紧!”

  刘真凑近嘿嘿笑:“黄帮主,这叫策略!等招满千人,襄阳水寨稳了,你记得好好赏我!”

  “赏你一顿拳脚如何?”黄蓉一脸没好气的道。

  完颜萍红着脸附和:“对,先打一顿!”

  日头西斜,报名处已挤进七八十名青壮。刘真乐得合不拢嘴,完颜萍气得肺要炸。

  傍晚回府,她追着刘真便打:“无耻之徒,拿我当幌子,羞死人!”粉拳如雨。

  刘真不会武功,躲闪不及,中了一拳就顺势倒地装死。

  完颜萍吓一跳,忙俯身探他鼻息:“刘公子?你……没事吧?”

  话音未落,刘真猛地翻身,一把抱住她纤腰,坏笑:“抱一下,亲一口,消消气!”

  完颜萍猝不及防,挣得满面通红:“放手!无赖!”

  眼看就要被亲,黄蓉轻咳一声,倚门而立:“刘公子,萍儿可是修文的未婚妻。”她眼尾带笑,却冷飕飕的。

  刘真松手,掸了掸衣襟,气定神闲:“社稷飘摇,一纸婚书算得什么?便是拜过天地、入过洞房的,也能各生欢喜。”说罢斜睨黄蓉,眼尾带钩,分明把“黄帮主,下一个便轮到你”写在了脸上。

  黄蓉听出弦外之音,耳根微热,拂袖欲走:“再胡沁,试试落英神剑!”袖风掠过,青砖“咔嚓”裂成两截。

  刘真见母老虎要发威,忙追上去赔笑:“黄帮主,别走!明儿募兵大计还得您坐镇!”说着递上一盒胭脂,“今日您气色欠佳,我特地孝敬,补点妆,准迷死人!”

  黄蓉接过,又好气又好笑:“能不能正经说句话?”

  “我很正经呀!您看,今日一出马,不就招了七八十精壮?”

  黄蓉语塞:这小贼办法虽下作,收效却奇快,一天的功夫顶得上此前半月。她冷哼一声,转身回房。

  对镜自照,果然眉宇带倦。她依言点胭脂、描黛眉、抹唇脂,镜中顿时艳光流转,百媚横生。

  那边刘真回房,翘腿哼曲:招兵顺利,泡妞有戏。他盘算着明日再摆擂台,凑足千人;又意淫黄蓉、完颜萍穿丁字裤和性感文胸的模样,坏笑连连——“这穿越,越来越有意思了!”

  鄂州城中的日子,如同江水般悄然流逝。刘真、黄蓉、完颜萍三人整日忙于招募兵马、操练新兵、督造火器,几乎都忘了时辰的流转。

  刘真靠着那别出心裁的“美人擂”,又招来了三百多名青壮。虽然离五百人的目标尚有差距,但在这套现代军训法子的打磨下,新兵们已颇具模样:每日清晨,校场上喊杀声震天,新兵们顶着晨曦长途奔跑拉练,列队整齐划一,如刀切豆腐般平整。俯卧撑、蛙跳、负重越野,训练一样不落。

  刘真背手巡视,脸上挂着那招牌式的痞笑,顺口便拿完颜萍和黄蓉开上两句玩笑,逗得两位美女嗔怪不已,也为这紧张忙碌的平添了几分轻松。

  自黄蓉离开襄阳,一月有余。她心中着实挂念着前线的战局,巴不得早日回去。可刘真好不容易得了这美妇在侧的良机,哪里这么快回襄阳。

  鄂州的斥候时常往返襄阳传递消息。上次水寨大捷,不仅惊走了阿里海牙的水军,连蒙古陆路的回回炮也损失惨重。因此这段时日,襄阳城倒也太平无事。

  黄蓉想着火铳与火药的储备尚未充足,便又忍耐了一阵。转眼两个月过去,新兵愈发精锐,火药火铳也足够装备半数士卒,她归家的心思也愈发急切。

  这一日,斥候带回消息:蒙古大军再度发起猛攻,水军攻势尤其凶猛,战法似有变换。黄蓉闻言心头一紧,暗忖:上次大败阿里海牙,莫非换上了刘整来统帅水军?此人对水战的精通远非那个旱鸭子可比。

  想到这里,她不禁忧心如焚,当即对刘真道:“刘公子,襄阳危在旦夕,我必须即刻启程返回。水寨急需增援,片刻也耽搁不得了。”

  刘真本想再挽留几日,好让火器装备更为充足。他心中盘算着,襄阳城破恐在早晚,多备些军火总能多救几条性命。

  然而,看到黄蓉俏脸上一片憔悴,明亮的眸子也蒙上了阴影,他终究心软,点了点头:“黄帮主所言极是,襄阳是郭大侠誓死守护的城池,我岂能让你独自回去冒险?鄂州的新兵虽未完全练成,也可派上用场。我们这就去向夏帅请命,即刻出发。”

  次日清晨,众人便整装出发。刘真率着一千新兵,满载着新制的火铳火药登船,黄蓉与完颜萍同行,船队沿汉水顺流而下。江风习习,水面波光粼粼,一路虽有零星的蒙古斥候骚扰,却并未造成大碍。

  当蒙古快艇靠拢,箭矢如雨般倾泻而来时,刘真稳立船头,沉着指挥。弓弩齐发,配合着火铳分段射击的新战术。

  新兵们虽是初次上战场,但在平日严苛的训练下,临阵不乱,队列严整。蒙古水军想靠近肉搏,刘真冷笑一声,一声令下,火铳齐射。轰鸣声中,铅弹如暴雨般砸向敌船,木屑纷飞,惨叫声不绝于耳,几艘小艇应声起火,沉入江底。

  自水寨大败后,阿里海牙身负重伤,水师被迫退兵十余里,襄阳至鄂州的水路已无成建制的敌军,只剩下与水寨对峙的零星骚扰。刘真的船队有惊无险地抵达襄阳水寨,寨门大开,宋军将士们欢呼雀跃,仿佛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水寨之中,刘承远、武敦儒、武修文迎了出来。老将刘承远鬓角斑白,眼中满是喜色:“真儿!蓉姑娘!你们可算回来了!襄阳战事吃紧,你们来得太是时候了!”

  众人进入水寨,刘真一眼便看到两名风姿绰约的女子。一位肌肤胜雪,眉眼间带着几分英气,正是郭芙,如今已是丐帮帮主耶律齐之妻;另一位身材高挑丰腴,正是耶律燕,武敦儒的妻子。

  刘真心中暗道,这趟回襄阳真是不虚,襄阳的美女竟如此云集。郭芙雪肤花貌,眉宇间却带着一丝骄纵;耶律燕身段圆润,行动间曲线毕露,别有一番成熟的韵味。刘真只觉得春光无限,盘算着该如何“亲近”一二。

  黄蓉又惊又喜地走上前:“芙儿、燕儿,你们怎会在此?”郭芙扶住母亲,眼中满是忧色:“娘,爹爹见你多日未归,特意派我和燕嫂过来协助。谁料您去了鄂州,我们在此等候多日。襄阳战事日渐激烈,爹爹忧心忡忡,我们姐妹也想出一份力。”

  耶律燕在一旁温柔一笑:“蓉姑,襄阳危局,我们岂能袖手旁观?虽为女子,也可助守水寨一番。”

  一番引荐过后,刘真拱手道:“郭姑娘、耶律夫人,在下刘真,久仰大名。”

  郭芙上下打量着他,杏眼中毫不掩饰地流露出轻蔑:“娘和爹爹常夸刘公子足智多谋,依我看,也不过平平无奇。襄阳城防,全靠爹爹与吕大帅,他又能有什么本事?”言语之间,锋芒毕露。

  黄蓉连忙斥责道:“芙儿,休得无礼!刘公子于襄阳有大恩,上次水战大捷,全赖他运筹帷幄,岂是胡言乱语!”她点到即止,未敢泄露神火枪等机密。郭芙撇了撇嘴,见母亲神色严肃,这才不情不愿地闭上了嘴。

  刘真嘿嘿一笑,心道这郭芙性子倒是娇蛮,若能“调教”一番,想必别有趣味。耶律燕则在一旁浅笑不语,目光温柔地在众人身上流转。

  众人散去后,黄蓉随着刘真一起进入他的营帐,神色凝重地坐下,美眸中透着坚定:“刘公子,襄阳伤亡惨重,鞑子攻城之势日益猛烈,我想带两百火铳兵回城中助战,不知公子能否应允?守军虽勇,却寡不敌众,若得火器相助,或能扭转乾坤。”

  刘真指尖在光滑的桌面上轻轻敲击着,发出笃笃的声响,像是在计算着什么,又像是在故意制造难堪的寂静。他半眯着眼,打量着对面眉宇间带着一丝焦灼的黄蓉,那副胸有成竹的痞模样,仿佛早已料到她此行的目的。

  刘真将火器图纸慢悠悠地卷起,指尖在光滑的桌面上轻轻敲击着,发出笃笃的声响,像是在计算着什么,又像是在故意制造难堪的寂静。

  他半眯着眼,打量着对面眉宇间带着一丝焦灼的黄蓉,那副胸有成竹的痞模样,仿佛早已料到她此行的目的。

  “黄帮主,”他终于开口,声音懒洋洋的,“这火铳是我呕心沥血之物,是我能守住水寨的底牌。你想从本公子这里拿人,可不是一句话的事情。”

  黄蓉被他这话噎了一下,心想你哪有“呕心沥血”,分明就是我们两一起折腾出来的!她强压下心头的烦躁,知道对付这号人物,来硬的只会让他更得意。她定了定神,正要开口,却见刘真眼中闪过一丝促狭的笑意,那笑容让她心里咯噔一下,有种不祥的预感。

  “说起来,”刘真忽然换了副玩味的笑容,身体微微前倾,压低了声音,“上回让你和完颜萍姑娘定制的‘新款’衣服,可还合身?”

  “新款”二字,他特意咬得极重,脸上那副“你懂的”表情,瞬间让黄蓉想起了数日前的一幕。当时刘真的两套稀奇古怪的“新衣服”,那穿上以后的春光大泄,秘处生耻的感觉,后来她和完颜萍醒悟过来,联手把这登徒子胖揍了一顿。此刻被他旧事重提,黄蓉又羞又怒,那张俏脸瞬间涨红,她杏目圆睁,怒道:“刘真!你休要再提那等下流之事!”

  “哎,下流?”刘真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摊了摊手,“你当时可是亲口答应了……我的黄帮主,不会想抵赖吧?”

  黄蓉被他的无赖气得说不出话,可最让人恼火的是,他说的是事实!她当时确实是答应了。一想到自己是如何被这厮一步步引诱着答应下来的,这口气就怎么也咽不下去。

  “那我不是穿了吗!”她咬牙切齿道。

  “这可不一样,”刘真摇了摇头,一脸“你太天真”的表情,“是穿给我看!你答应的事没办到,这可是你的诚信问题。你说,是抵赖好呢,还是补上比较好?”

  黄蓉气得胸膛起伏,看着他那副得意洋洋的嘴脸,心中忽然电光一火,计上心来。她那股怒意瞬间化为一抹狡黠的笑意,咯咯笑道:“是啊,我没给你看。所以,刘公子……你确定,我穿给你看,你就给我火铳兵?”

  “是穿给我看!你答应的事没办到,这可是你的诚信问题。你说,是抵赖好呢,还是补上比较好?”

  黄蓉气得胸膛起伏,看着他那副得意洋洋的嘴脸,心中忽然电光一火,计上心来。她那股怒意瞬间化为一抹狡黠的笑意,咯咯笑道:“是啊,我没给你看。所以,刘公子……你确定,我穿给你看,你就给我火铳兵?”

  这反问一出,刘真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了一瞬。他本以为这美妇会继续被他绕进去,要么气急败坏,要么委屈巴巴,没想到她竟直接把“交易”摆上了台面,而且还在前面加了“前提”!

  这变化太快,刘真一时没反应过来,下意识地反问:“自然是!一言为定!我这人做生意,最讲信用。”

  “好!”黄蓉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算计,她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襟,动作潇洒,仿佛刚才那场唇枪舌战从未发生过。“那咱们说定了,我穿上给你看,你就给我三百火铳兵。一个字都不能改。”

  她看着刘真那副既得逞又有些愣怔的表情,心中暗笑:是,我是答应穿给你看了,可我什么时候穿?怎么穿?在哪儿穿?这些可都还没说呢!等你催我,有你小子好受的!

  眼看黄蓉就要转身离去,刘真终于回过味来,连忙叫道:“黄帮主,你等等!别走啊!我们是不是把细节再谈谈?比如什么时候,在哪里……”

  黄蓉回眸一笑,那笑容明媚而狡黠,如同一只刚偷了腥,却不打算马上吃掉的小猫。

  “刘公子,”她柔声道,“我是说了给你看,没说什么时候给你看啊!我的诚意到了,轮到你的了。” 说完,她莲步轻移,不给刘真再开口的机会,翩然走出了帅帐。

  帐帘落下,隔绝了内外的一切。帐外,是紧张的备战气氛;帐内,只剩刘真一人,目瞪口呆地站着。

  “这……这……耍赖啊!”他低声嘟囔了一句,但心里却涌起一股奇异的感觉,非但没有被激怒,反而觉得这番博弈比解救了襄阳城还让他兴奋。

  他一拍大腿,猛地站起身,眼神重新变得锐利而兴奋。他大步走到帐前,对着外面高声下令:“传我将令!精选三百名火铳手,即刻整备,听从黄帮主调遣!”

  三百人!这个数字一出,黄蓉彻底愣住了。她原本觉得,自己能磨到两百就是极限了,没想到这说变脸就变脸的家伙,竟给了三百!

  令牌传出,不消片刻,三百名全副火器、神情彪悍的精锐便已在帐外集结。刘真亲自出帐,将花名册和火铳调配的符节交到黄蓉手中,神情严肃,再无半分戏谑。

  “黄帮主,这三百火铳手我可下了血本。“他凑近她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严肃地说道:“防人之心不可无。襄阳城里不比咱们水寨,人心隔肚皮。这火器绝不能落入二五仔之手。核心射手,必须是你我信得过的人,帮我严加筛查,一个都不能放过。”

  一番话说得郑重,黄蓉心中一暖,郑重接过花名册,重重点头:“蓉儿明白,此事我定会亲力亲为,绝无疏漏。”

  他收起笑容,目光如炬,诚恳地叮嘱:“说句掏心窝子的话,我总觉得,咱们大宋,早已腐朽不堪,为它陪葬,不值得。郭大侠是侠之大者,但‘侠’之一字,不该是送命的借口。”

  “靖哥哥他……绝不会走的。”黄蓉的回答带着一丝苦涩,却也无比坚定。

  她嘴上拒绝着,心中却暖流涌动。刘真这个混蛋,嘴上说些不着调的,做的事却总让她捉摸不透。多给一百杆火铳,又劝她离开襄阳……这小子,到底在想什么?

  她看着眼前的男人,那个在香艳话题上赖皮无耻,却在正事上雷厉风行、真心为她着想的刘真。心中那点因为斗嘴赢了他而产生的得意,慢慢沉淀为一种复杂的感激。

  这厮虽然好色,混账得紧,但该他出手的时候,从不吝啬,反而比谁都来得实在。

  第二十九章 火器引来的觊觎

  数日之后,清点物资的兵事终了。黄蓉率领三百名火铳兵,从鄂州返航,回到了风雨飘摇的襄阳。

  水寨中,刘真目光追随着黄蓉那抹明亮的黄色身影消失在城门之后。城头炮火烟尘蔽日,喊杀声撕心裂肺。他喃喃道:“黄帮主,此去凶险无比……这襄阳城,老子在外面给你备好退路了,城里,就看你和郭大侠的了。”

  襄阳城内,已与昔日繁华判若两重。街道上空无一人,断壁残垣间,飘散着令人作呕的血腥与焦糊气息。城墙上,箭孔累累,宛如一张千疮百孔的悲怆脸庞。随处可见的伤兵在呻吟哀嚎,将地上的血迹浸得愈发污黑。黄蓉紧咬下唇,心中刺痛。这座城,是她与靖哥哥的归宿,如今却已是人间炼狱。

  待到家中,郭靖正就着烛光审阅水寨防图。郭靖几日未歇,一身血衣早已看不出本色,人也憔悴了许多,但那双眼睛依旧亮得惊人。一旁的刘承远虽也是满面风霜,但作为新任水寨统帅,他神色沉稳,目光锐利。

  “蓉儿!”郭靖一见她回来,脸上露出一丝久违的轻松,快步上前将她扶住,“鄂州援兵如何?”他心中牵挂,鄂州的援军和粮草是襄阳能否续命的关键。

  黄蓉见到郭靖心中稍定,柔声道:“靖哥哥,刘公子已助我募集了一千余新军,粮草也已运到。水寨的守备,刘将军已稳住了阵脚。”她转向郭靖,语气变得坚定,“刘公子留下的那三百奇兵,也一并带回来了。”

  “有援军自然是天大的好事,只是……鞑子那边,阿术和史天泽在陆路猛攻已成焦土之战;刘整是个厉害角色,水寨昨日又遭了一次火船袭击,折了些人马。这两头受敌,我等已是强弩之末。蓉儿,你带来的奇兵,还望万保全。”

  这一次,黄蓉没有立刻反驳,只是平静地看着丈夫,眼中闪烁着不容置疑的光芒:“靖哥哥,你且明日一战,便知此兵之利。刘公子火器之犀利,远非我们能想。”

  夜幕如墨,将襄阳城与水寨紧紧包裹。蒙古大军的营地里,篝火通明,人影幢幢,无数战马不安地打着响鼻,空气中弥漫着大战前的肃杀之气。

  次日,天色未亮,蒙古大军的战鼓如惊雷般响起,震得人心胆俱裂。阿术与史天泽亲临阵前,身后军阵如墨,铺天盖地。云梯如长蛇般搭上襄阳城头,无数鞑子兵顶着盾牌,嘶吼着蚁附而上。与此同时,汉水江面上,刘整率领的水军也开始发难,无数火船顺流而下,撞向水寨的木栅,一时间江上火光冲天,水寨告急!

  郭靖立于城门之侧,守卫陆路侧翼,对着城下水寨的火光和天空的箭雨,他怒吼如雷,掌风呼啸,一次次将敌人拍落城下。

  “黄帮主,敌军又近了!”火器队的百夫长压低声音请命。

  黄蓉立于城头一处预制的指挥高台之上,白衣在风中猎猎作发,神情冷静得如同一块寒冰。她目光如炬,扫视着城下涌动的敌群,清脆下令:“火器营听令!填药,上弹,瞄准攀爬之敌——放!”

  “轰——!”

  一声沉闷的巨响,仿佛平地惊雷。刹那间,上百道火光从城头喷薄而出,无数铅丸组成的金属风暴,呼啸着倾泻而下!

  前排的蒙古兵引以为傲的重盾,瞬间被撕得粉碎。铅弹穿透皮甲,带走血肉,登时在云梯上炸开一片片血雾。攀爬的士兵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便被撕扯得支离破碎,当场毙命,梯上尸体顷刻累叠如山。

  “宋军有妖法!火雷轰击!”蒙古大军阵脚大乱,恐惧迅速蔓延。

  “三段射!第一轮后退装药!第二轮,齐射!”黄蓉的指挥冷静而精准。

  战术瞬间切换。火光与硝烟在城头交替升腾,铅弹如雨点般持续泼洒,将蒙古先锋的冲锋死死钉在城墙之下。原本势不可挡的攻势,在火器的威力下变得徒劳无功。

  女医护队也在此时发挥了巨大的作用。她们在完颜萍的带领下,在箭雨中穿梭,为伤员包扎止血、固定骨折。一名宋兵被流矢射中大腿,眼看血流如注,完颜萍一个箭步上前,用匕首迅速划开他的裤腿,撒上止血药粉,动作麻利干练:“快!抬下去!” 这种高效的救护,让伤员的存活率大大提高,极大地鼓舞了军心。

  “黄帮主神威!襄阳有救了!”不知是谁先喊了起来,声音迅速传遍整个战场。

  郭靖在城门处击退一波猛攻,抬头望去,只见城下敌军尸横遍野,水寨那边的火光也已熄灭,取而代之的是宋军稳健的防御姿态。一股狂喜与震撼涌上心头,他大步走到黄蓉身边,满身血污,却挡不住他眼中的豪迈与激动。

  “蓉儿!此是何物?”他指着那还在飘散着硝烟的火铳,“威力竟如此惊天动地!莫说是鞑子,就连这城墙也要被它震塌了!”

  黄蓉嘴角扬起,眼中满是自豪:“靖哥哥,此乃刘公子所赠神物,名唤火铳。昨日我与刘大哥从鄂州带回这三百精锐,正是为了今日!襄阳,有救了!”

  一日鏖战下来,战果惊人。宋军的伤亡远小于前几日。火器的威力让蒙古人第一次感到了切骨的恐惧。郭靖看着身边的女医护队,又望向城外堆积如山的敌军尸首,心中百感交集。他握紧黄蓉的手,郑重地说道:“蓉儿,为夫今日才算真正见识了刘公子的奇才与远见。有这神兵利器,襄阳,可守矣!”

  襄阳城头的轰鸣暂歇,城外蒙古大营却依旧暗流涌动。几天下来,火铳的威力让蒙古大军伤亡惨重,主将阿术不得不暂时罢兵,做出调整。然而,战争的喘息,并未带给城内的军民安宁,反而催生了更为阴险的内部纷争。

  夜色如墨,将襄阳城白日的血与火尽数吞没。连日苦战,城中军民皆已疲惫不堪,唯有帅府内的灯火,依旧摇曳,映照着一张张阴谋与欲望交织的脸庞。

  襄阳监军王太监王国忠,此刻正立于城头的瞭望箭楼上,白日里的一幕在他脑中反复重现。他面容阴鸷,一双细长如鼠的眼睛眯缝着,闪烁着不加掩饰的贪婪光芒。城下蒙古大营连绵的篝火,在他眼中却比不上那一声惊天动地的轰响。他看着那堆满尸体的云梯,看着吓得魂飞魄散的蒙古兵,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在疯狂燃烧:

  “神器!此乃战争神器!”

  他倚靠在城垛边,抚摸着冰冷的墙壁,心中算计着:“此等利器,若能献于朝廷,献给贾似道相爷,那……王国忠我何愁不能封侯拜相?何愁不能远离这刀兵之地,回金陵享受那泼天富贵?”

  “黄蓉……”这个名字从他牙缝中挤出,带着一股酸腐的嫉妒。他早就对这个江湖帮主不爽,一个女人家,凭什么在襄阳军中呼风唤雨,比他这朝廷命官还受尊敬?如今她更有神兵在手,无疑是雪上加霜。

  “哼,一个小小的江湖女子,如何懂得朝廷大义?”他为自己的贪婪找到了堂皇的借口,“此物既为朝廷所用,岂能由她一个妇人私藏?就算她是洪七公的徒弟,郭靖的妻子,在皇权面前,又算得了什么!”

  白日的战况让他愈发急切,他已不顾城外虎视眈眈的蒙古大军,也无心城中军民死活。他只想尽快得到这个“火铳制造法”,哪怕用尽最卑劣的手段。逼供,试探,监视……他的手段层出不穷,但黄蓉和那三百奇兵守口如瓶,滴水不漏,竟让他连一点风声都探不出来。这更激起了他的执念。

  当夜,王国忠摒退左右,只留下一名心腹小太监,在帅府书房召见了黄蓉。厅内檀香袅袅,却驱不散空气中弥漫的一股压抑与阴谋的气息。王国忠端坐主位,身上那件绣着蟒纹的太监官服在灯光下泛着不祥的流光。

  他脸上堆起一团和气的假笑,声音也刻意压得又尖又细,如同毒蛇吐信:“黄帮主,今日辛苦了。本公公在城头观战,亲眼目睹了那神兵利器的威力,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啊!”

  他顿了顿,老鼠般的眼睛死死盯住黄蓉,仿佛在掂量一件商品的价码:“襄阳有此物,鞑子何足惧?你郭大侠是侠之大者,黄帮主你更是巾帼不让须眉。此等功劳,理当上报朝廷。我看,就不必让那胡商独占功劳了。你与朝廷……嗯,与本公公合作,将此物的制作法速速献上,你夫妇二人,便是再造大宋之功臣啊!朝廷的赏赐,必然少不了你们的!”

  他的话,每一句都包裹着蜜糖,但每一个字都浸透了利刃,企图用封官许愿的巨大利益,引诱黄蓉就范。

  黄蓉静静地站着,面色平静如水,但心中早已掀起了惊涛骇浪。她一眼就看穿了这太监内心深处的贪婪与算计。他那“合作”二字,说得轻巧,实则就是要逼她交出唯一的底牌。她心中冷笑:“什么朝廷大义?不过是你王国忠想借着我郭家,为自己铺一条封侯拜相的捷径罢了。”

  她不慌不忙地盈盈一礼,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为难与惶恐,语气诚恳地推脱道:“王公公言重了。蓉儿何德何能,敢与朝廷谈功?此物……实非蓉儿所制。此行在鄂州,乃是一偶然相识之胡商所赠,其人神神秘秘,行踪不定,来去无踪,只说此物乃西域邪术所制,赠我用以襄助大义。蓉儿受赠,尚且惴惴不安,又如何得知其制法?那胡商早已不知去向,想来是怕朝廷追究其邪术之名,才避之不及。蓉儿与郭靖守护襄阳,唯愿鞠躬尽瘁,绝不敢在您面前妄称功劳,更不敢私藏这等来历不明之物,以免连累城中军民。”

  她一番话,有理有据,既将功劳推到了一个虚无缥缈的“胡商”身上,又将自己和郭靖摆在了“唯尽忠义”的位置上,堵死了王国忠以“藏私”为名发难的口舌。

  王国忠脸上的笑容僵住了。这黄蓉比他想象的还要狡猾!面上依旧维持着假笑,声音愈发阴冷:“黄帮主,你莫要欺哄本公公。襄阳大敌当前,正是用人之际,你若藏私,不肯献出此物以解倒悬之危,那就是将全城百姓的安危置于不顾。这……可是通敌的大罪啊!”

  他话音一落,厅内气氛瞬间降至冰点。他那双眯缝的眼睛里,杀机毕露,再无一丝伪装。

  黄蓉心中一凛,知道眼前的老狐狸已经撕下了最后的伪装,彻底暴露了他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歹毒心肠。更让她感到不安的是,这太监必然还有后手。她知道,今晚的交锋,仅仅是个开始。

  她想起刘真的嘱咐,不由得打起精神应付,还是将火铳推到胡商身上,王国忠问来问去问不出端倪,只得让她离去。

  接下来的几日,成了襄阳守城的“火器时代”。

  三百名火器手在黄蓉的调度下,成了绞杀蒙古大军的噩梦。每当敌军蚁附攻城,便是铅丸风暴降临之时。“轰隆”一声巨响,原本密不透风的盾墙会瞬间被撕开无数血洞,攀爬的士兵如割倒的麦子般成片倒下,将云梯染成了一条条通往地狱的猩红之路。

  水寨那边,在刘承远的指挥下,火铳手们用散弹精准地压制着敌军小船的靠近,让阿里海牙和刘整的水军屡屡受挫,再无机可乘。

  一连数日,蒙古大军的尸体在襄阳城下越堆越高,新鲜的血液浸透了土地,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负责主攻的蒙古将领阿术眼看部下死伤惨重,却对宋军的守城手段一无所知,只觉如同撞上一堵无形而坚不可摧的铜墙铁壁,每日都损兵折将,一筹莫展。

  “宋人究竟使了什么妖法?是那守城将军郭靖的降龙十八掌,还是城头有什么神鬼相助?”阿术在帅帐中烦躁地踱步,心中充满了郁闷与不甘。如此耗下去,他这“四太子”的颜面何存?终于,在又一次惨烈的攻城被轻易打退后,阿术咬着牙下令:“传我命令,后撤五里,筑营固守,暂缓攻城!”

  蒙古大军那如潮的攻势,竟在火器的威力下暂时偃旗息鼓了。襄阳城迎来了数日难得的喘息之机,但城中并未因此平静下来,一场新的风暴正在酝酿。

  当晚,帅府灯火通明。王太监王国忠端坐主位,面沉如水,那双老鼠眼中闪烁着按捺不住的贪婪与焦灼。他一拍桌面,声音尖利地打破了寂静:“火铳!本公公要的就是火铳秘方!此乃不世神兵,当为圣上所御,我大宋枢密院统筹调配,岂能由尔等私人掌控?”

  他刻意强调“圣上”,将自己与皇帝的关系高高举起,暗示他王国忠的意志,便是天子的意志。他本是宋度宗的心腹监军,此次前来襄阳,除了监视战况,更重要的任务便是将任何能改变战局的奇物,第一时间献于天子。这火铳,便是他飞黄腾达的最大契机。

  大帅吕文德与在座众将闻言,虽觉这太监言辞倨傲,但其理由却也无懈可击。火器威力如此巨大,若能推广全军,实乃国之幸事。他们齐声附和,目光都投向了郭靖与黄蓉。

  郭靖性情忠厚,闻言也点头道:“王公公言之有理。此器若能保我大宋江山,靖万死不辞。”

  黄蓉站在丈夫身侧,内心却是天人交战。她当然知道火器的价值,但刘真临走时那“万万不可落入宵小之手”的告诫言犹在耳。她太了解这个太监的为人了,若是秘方落到他手里,哪里还会想到造福国家,多半是他自己邀功请赏的垫脚石,甚至被倒打一耙的下场。

  她想起刘真临别时的忧虑与叮嘱,心头一凛,觉得这小子简直是个未卜先知的神算家。如今,她必须拿出对策。

  眼见气氛胶着,黄蓉深吸一口气,脸上露出一个恰到好处的为难神情,双手一摊,轻声叹道:“各位将军,各位公公,蓉儿真是受宠若惊,也惶恐不已。蓉儿不过是侥幸得了几件神兵,又何曾知道什么制作之法?真正的秘方,其实……只在一个人身上。”

  “谁?”众人齐声问道。

  黄蓉的目光转向众人,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中:“唯有刘真公子此人才知晓。此乃人家家族不传之秘,更是用来襄助襄阳的筹码。蓉儿我,只是一个用兵之人,一个使用者罢了。若要追究秘方……” 她话锋一转,将皮球精准地踢了出去:“……还请各位将军移步水寨,去问刘公子吧。”

  她不疾不徐地说道,“刘公子家传百炼法,千锤万凿方成此神兵。如今他父子屯驻城外水寨,与襄阳互为犄角。这才是真正懂火铳之人。水寨战事紧,公子恐一时半刻难以脱身,还请公公海涵。”

  她将“水寨战事紧”几个字咬得很重,既点明了刘真的重要性,又暗示了调他入城的困难。

  王国忠面皮一紧,他岂会轻易相信。但黄蓉将责任推得如此干净,他暂时也找不到破绽,只能暂时作罢,暗中将“刘真”这个名字刻在了心底。他阴冷地看了黄蓉一眼,心中冷笑:“雕虫小技,待本公公核实之后,再与你清算!”

  翌日,王国忠果然派人持了他的手令,前往城外水寨,以“商讨军情,圣上垂询”之名,召刘真入城。

  使者乘船来到水寨,只见这里战局早已白热化。自从南宋降将刘整代替阿里海牙成为蒙古水军统帅后,战法便变得刁钻狠辣。他深知宋军火铳威力,便不再强攻,而是改用骚扰战术。无数装载着易燃物的小船在弓弩的掩护下,如水蛇般游弋,不断地冲击水寨的木栅和浮桥。火光与浓烟日夜不休,水寨的防线被不断压缩,损失惨重。

  刘承远须发皆焦,身上带着好几处熏黑的伤势,正嘶哑着喉咙指挥将士扑灭一艘刚被火船撞上的哨船。使者宣读手令时,他听后只是冷笑一声,擦了把汗下的灰,对使者抱拳道:“请回复监军大人,末将职责便是死守水寨。刘真乃水寨火器主心骨,此刻一步不能离开。蒙古人正要围城打援,我若抽调主将入城,水寨顷刻便破!届时,蒙古军便可顺流而下,直抵襄阳城下!公公乃圣上股肱,当以大局为重!”

  这番话,以国事为名,句句在理,将王国忠的军令顶了回去。

  使者碰了一鼻子灰,只能讪讪而归。刘真听闻此事,只是冷笑一声。他站在船头,望着远处襄阳城头的狼烟,对身边的老爹说:“爹,您做得对。襄阳被困已成孤城,水寨与城互为犄角,乃是唯一的活路。我们一旦进城,就成了瓮中之鳖。再说,王国忠?一听这名字就知道是个阉人,这些太监最是贪婪狠毒,明着是奉旨,暗里还不知要打什么鬼主意。咱们夏贵大帅的人,不归他管,他没这个权力强行调兵,您无需理会。”

  王国忠使者碰了钉子,怒火中烧。他思虑半天,刘真父子隶属鄂州都统制夏贵麾下,是援军体系,自己作为襄阳监军,只能监察,却无权直接调动其部署。一计不成,他只得又将毒辣的目光投回了黄蓉身上。

  “黄蓉……好一个狡猾的妇人!”他捏碎了手中的茶杯,“既然从刘真那里得不到,那就还从你们夫妻身上下手!郭靖为人忠厚,有他在,黄蓉必有顾忌。擒贼先擒王,擒妇先擒夫!”

  于是,他又生一计。次日,他派人再送请柬,言语比上次更加恳切,说是火器之事牵涉甚广,非得请郭大侠、黄帮主二位一同前来帅府,共商“上达天听”的最佳方略。

  黄蓉拿到请柬,便知王国忠已动了歪念头。她对郭靖低语:“靖哥哥,这名为商议,实为鸿门宴。你不去,他大可诬陷我们抗命;你去了,便是羊入虎口。”

  郭靖眉头紧锁,他一生光明磊落,最厌这般勾心斗角,但他更明白,若因自己而闹得内部分裂,正中蒙古人下怀。他毅然决然地道:“他既是朝廷命官,我一生为国为民,岂能怕他?我随你去,看看他究竟要做什么!”

  两人如约而至。刚一踏进王国忠指定的偏厅,大门便“轰”地一声被死死关上,落锁之声清晰可闻。王国忠端坐在阴影中,周围环伺着十余名手持利刃的彪形大汉。

  “郭大侠,黄帮主,久候了。”王国忠的声音里再无半分伪装,只剩下赤裸裸的威胁,“火铳秘方,本公公志在必得。黄帮主狡计多端,本公公不信;郭大侠忠义无双,总不会连抗君命吧?今日,你们二位若不交出秘方,便请在此处‘静候’,直至水寨传来捷报,或刘真公子识时务为止。”

  他算得极准,软禁郭靖,既能牵制黄蓉,又能以此逼迫刘真。郭靖闻言,气得浑身发抖,却又投鼠忌器。他武功盖世,若要硬闯,这几十人哪是对手?但他若出手,便是攻打朝廷命官,有谋反之嫌,届时整个襄阳都将为此震动,蒙古人便可趁虚而入。

  “王公公!你这是要置我大宋于死地!”郭靖怒喝,双拳紧握,指节发白。

  黄蓉却异常冷静,她拉了拉丈夫的衣袖,示意他稍安勿躁。她环顾四周,嘴角竟勾起一丝嘲讽的微笑:“王公公,你以为这能困住我黄蓉吗?”

  话音未落,她身形骤然暴起!只见她人影一晃,并非攻向王国忠,而是闪身至一支巨大的烛台旁。她袖中金针疾射,封住了几名护卫的穴道,同时脚尖在桌上一撩,那沉重的烛台便呼啸着飞向两名试图从侧翼包抄的护卫。

  趁此空隙,她娇叱一声,用尽全力撞向一扇雕花木窗。她的纤秀手掌在空中划出一道玄奥的弧线,正是她独门的“兰花拂穴手”,精准地击在窗户最脆弱的榫卯连接处。

  “轰隆!”木窗应声碎裂,碎木纷飞!

  黄蓉如一只游龙,毫不犹豫地从破口中钻出,几个起落,便已融入了帅府错综复杂的夜色与廊道之中。

  “拦住她!别让她跑了!”王国忠气得肝胆俱裂,尖叫出声。

  可黄蓉的轻功与机变,早已名满天下。她对这些府邸建筑的了如指掌,更让她如鱼得水。她不恋战,只寻僻静之处,闪转腾挪,分明早已将帅府的地形地貌摸得一清二楚。不过片刻,便将身后追兵彻底甩脱,化作一道残影,消失在了重重屋檐之上。

  偏厅内,只剩下铁青着脸的王国忠,和一双怒目而视、却为顾全大局而无法出手的郭靖。他知道,自己这一步棋,彻底走错了,也彻底将黄蓉推到了对立面。一场针对火铳的腥风血雨,才刚刚开始。

  好的,我们继续这段充满张力与情感纠葛的剧情。这一段重点在于黄蓉内心的崩溃与重燃希望,以及刘真在危机中展现出的复杂人性——既有少年的冲动欲望,又有关键时刻坚守的道义底线。

  夜风如刀,刮在脸上生疼。黄蓉一路施展绝顶轻功,在襄阳城错落的屋顶上急速奔逃。身后帅府的喧哗被她远远甩开,可她心中的那份悲凉与绝望,却如跗骨之蛆,挥之不去。

  她从未感到如此无助。一生智计百出,算尽了人心,料到了敌谋,却没算到大宋的根基内部,早已腐烂如斯。外有蒙古铁骑兵临城下,内有王国忠之流的奸佞心怀鬼胎,只图私利,弃数万军民的生死于不顾。

  守城的将士们在城头浴血奋战,拼死守卫的,难道就是这样一个被蛀虫蛀空的朝廷吗?

  襄阳守军浴血奋战,他却在此刻威逼忠臣,贪婪索要救命的秘方。自己一生引以为傲的智谋,到头来竟只是为了与这等宵小周旋,显得如此苍白可笑。

  想到此处,一股彻骨的寒意从心底升起,瞬间蔓延至四肢百骸。泪水,不知不觉间模糊了双眼。她想起了刘真在城楼上那个带着几分轻佻,却又无比清醒的断言:“大宋腐朽不堪.......”

  这家伙虽然好色轻浮,却对时事看得如此透彻。

  心如死灰。她的脑海中只剩下最后一个念头:襄阳若破,靖哥哥……靖哥哥他立下血誓,与城偕亡,绝不后退一步。到那时,我又该如何?是随他而去,还是……活在这破碎的江山里?

  就在她心神欲裂之际,城外水寨方向传来一阵骚动。几艘巡逻快船靠岸,一队手持火把的士兵直冲水寨大门,为首的校尉高声喊道:“奉王公公之命,黄帮主可能逃窜至水寨,速速开门,我等要入寨搜查!”

  “王公公?”守寨的什长一愣,随即喝道,“胡闹!水寨乃襄阳门户,由刘将军直接节制,没有将令,谁也不能擅入!”

  话音未落,一个须发皆张、身披重甲的老将已大步流星地赶来,正是刘承远。他听闻消息,怒火中烧,老将军的暴脾气瞬间发作。他一把抢过亲卫的长枪,枪尖直指那名校尉,声如洪钟:“王国忠算个什么东西?一个宫阉,也敢在老夫的水寨面前耀武扬威?滚回去告诉他,他要是敢再用圣上的名头压老夫,老夫就敢上书弹劾他扰乱军心,阻碍抗蒙!他要是敢强攻,老夫这杆枪,第一个就捅进他的狗肚子里!”

  “滚!!”最后一声怒喝,震得水面都泛起涟漪。寨中守军见主将如此硬气,也齐声怒吼,刀枪出鞘,声势骇人。

  那名校尉被刘承远的气势吓得腿都软了。他们知道,水寨是襄阳最后的屏障,刘承远更是身经百战的老将,真要动起手来,他们这点人根本不够看。而这责任,谁也担不起。他对着刘承远恨恨一瞪,只能悻悻地带人退去。

  而此时的黄蓉,早已绕到了水寨的另一侧,翻悄然过栅栏,躲进了刘真的营帐。

  帐内,烛火摇曳。黄蓉背靠着帐壁,缓缓滑坐到地上。她俏脸苍白如纸,泪痕斑驳,一头青丝凌乱地贴在颊边,衣衫也在奔逃中划破了口子,露出了些许雪肌肤,平添了几分狼狈的凄美。

  “黄帮主,你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一道身影从帐后转出,正是刘真。他刚要歇息,却见如此景象,心中猛地一疼,急忙上前蹲下。

  “王国忠……”黄蓉抬起头,声音颤抖,将事情经过断断续续地说了出来,“他……他软禁了靖哥哥,逼我交出火铳秘方……蓉儿不肯,就逃出来了。那阉人贪婪成性,他根本不关心襄阳的死活,他只想独吞秘方,去献媚朝廷……”

  说到最后,她再也支撑不住,委屈、愤怒、绝望齐齐涌上心头,伏在膝上,肩膀微微抽动。

  夜晚,两人就着昏黄的烛火密谈。刘真听完,眉毛拧成一团,但他还是先安慰道:“黄帮主,你别急。郭大侠是襄阳的定海神针,王国忠不敢真的把他怎么样。只要鞑子没破城,他就需要郭大侠守城,郭大侠是安全的。你放心好了。”

  可黄蓉依旧心灰意冷,她靠在榻边,眼神空洞:“刘公子,你当日说大宋腐朽,果然没有说错……蓉儿现在……只觉得心力交瘁……靖哥哥一生忠义为国,到头来,却要遭受这等宵小的逼迫……”

  她一路奔逃,此刻又气又急,精神高度紧张后猛然松懈,疲惫感如潮水般袭来,娇躯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着。

  刘真看着她脆弱无助的模样,心中一痛,但口中的油滑却不自觉地把持不住,随即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少年人的、纯粹的……惊艳。那双眼眸中,情不自禁地闪过一丝炙热的欲火。

  他心想:这样的黄帮主……真是……太诱人了,顺势贼嘻嘻的安顿:“黄帮主,先睡吧。我守着你,保证无人打扰。”

  黄蓉正色抬起头,美眸中闪过警惕:“刘公子,靖哥哥是我丈夫,莫做他想。蓉儿虽疲惫,却知分寸。”

  刘真被她看得一愣,随即脸上露出些许尴尬,挠了挠头,嘿嘿一笑:“黄帮主,你误会我了。我刘真平日是喜欢口花花,但我不是那种趁人之危的畜生!你放心睡吧,我……我去喊耶律姑娘来照顾你。我……我就在外面守着。”

  他一边说着,一边转身快步走了出去,仿佛真的怕自己多待一刻会失控。很快,耶律燕端着一碗热汤走进来,温柔地扶起黄蓉。而刘真则真的在帐外找了个地方,和衣而卧,再也没有进一步纠缠。

  黄蓉喝着热汤,透过帐帘的缝隙,望着外面那个蜷缩着守夜的宽厚背影,一股前所未有的暖意竟如潮水般涌遍全身。

  这小子……平日里总是用油嘴滑舌和轻佻的调戏自己,可在这最关键的时刻,他却牢牢守住了底线,没有乘人之危。这分界线,比许多满口仁义道德的伪君子要清晰得多,也……珍贵得多。

  只是……她回想起刚才自己靠在他怀里倾诉时,他“安慰”自己的那只手,似乎已经好几次“不小心”碰到了自己的胸口。

  她不由得又羞又恼,心中暗骂:这泼皮!占便宜真是占惯了!

  然而,骂归骂,那份生死关头下严守承诺的真诚,却让她对这个少年的好感,不由自主地加深了几分。

  在耶律燕无微不至的照料下,紧绷了数日的心弦终于彻底松弛,黄蓉沉沉地睡了过去,这是她连日来,睡得最安稳的一觉。帐外,夜风渐止,星光如水,静静地守护着这一叶风雨飘摇中的孤舟。

  ### 第三十章 时空同步的高潮

  襄阳城外,蒙古铁骑如潮水般涌来,战鼓擂动,喊杀声震天。城头上的宋军将士们挥舞着刀枪,勉强抵挡着敌人的梯云攻势,但少了郭靖那如定海神针般的存在,军心已然动摇。

  郭靖被监军王国忠软禁的消息如野火般在军中蔓延开来,士兵们窃窃私语,脸上满是愤懑与不解。郭大侠一生忠义,为大宋浴血奋战,如今却被一个阉人以莫须有的罪名关押,这岂不是天理难容?

  吕文德作为襄阳太守,这些日子寝食难安。他站在城头,望着远方蒙古大营的旌旗猎猎,内心如翻江倒海。襄阳被围困多年,他早已从一个意气风发的老将,变成一个饱经风霜的疲惫之人。他本非贪生怕死之辈,但这些年,朝廷的腐败、援军迟迟不发、粮草多有克扣、王太监的胡作非为,让他心生寒意。

  “大宋啊大宋,你让我如何守得住?”他喃喃自语,眼中闪过一丝疲惫的绝望。蒙古大军日夜攻城,城中死伤枕藉,士兵们眼神空洞,已无当初的斗志。郭靖的软禁,更是压垮了最后一根稻草。

  吕文德深知,若不尽快平息军心,襄阳城破指日可待。他忆起这些年与郭靖并肩作战的日子,郭大侠的忠义让他自愧不如,但如今,连这样的英雄都遭此待遇,他吕文德又算什么?投降的念头如毒蛇般在心底盘踞,他用力摇头,试图驱散,却怎么也挥之不去。

  最终,他下定决心:无论如何,先救出郭靖,稳住军心。襄阳若亡,他吕文德或许会是那个背负骂名的降将,但至少现在,他要尽最后一份力。

  吕文德终于忍耐不住。他召集了手下诸将,包括一些忠勇的校尉,一同前往监军府邸逼宫。

  府门外,卫兵持枪阻拦,但众将气势汹汹,吕文德大喝道:“王大人,郭大侠无罪,你如此行事,寒了将士之心!蒙古人正攻城,若不放人,我等誓死不从!”

  王太监王国忠这些日子也正心虚。他派人四处搜查黄蓉的下落,却一无所获。黄蓉乃智谋过人之辈,逃脱后必定不会坐以待毙。

  王国忠本想借软禁郭靖逼出火铳秘方,谁知黄蓉一走了之,襄阳城中谣言四起。他在府中踱步,额头冷汗直冒。门外众将的喊声越来越大,他知道若不妥协,军心彻底崩盘,蒙古人一攻即破,那时他这个监军也难逃罪责。

  “罢了,罢了!”王国忠咬牙切齿,挥手命人开门。他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对吕文德道:“吕大人,本官也是为大宋着想。郭大侠之事,乃是误会。既然众将求情,本官就放了他。但火铳秘方一事,须得黄蓉交出,否则朝廷怪罪下来,谁也担待不起。”

  吕文德冷哼一声,不再多言。郭靖被放出时,脸色苍白,却仍旧腰杆笔直。他拱手谢过众将,目光坚定:“诸位弟兄,郭某无罪,谢过相救。襄阳城在,郭靖便在!我们继续守城,绝不让鞑子得逞!”

  军中顿时士气稍振。郭靖重回城头,亲自指挥防御,蒙古人的攻势虽猛,却被他稳稳挡住。丐帮弟子们第一时间将消息密报给了水寨的黄蓉。

  黄蓉这些日子在水寨帮忙,心神不宁,听到丈夫无事,终于松了口气。她靠在床榻上,喃喃自语:“靖哥哥没事就好……那小子说得没错,靖哥哥现在死不了。他怎会料得如此准?”

  想起刘真几日前信誓旦旦的模样,黄蓉不由得佩服起来。这年轻人虽油嘴滑舌,却似乎对大局了如指掌。她本是智计无双的奇女子,一生机关算尽,却在襄阳危机中束手无策。

  刘真的话如一股清流,让她看到了希望。她起身,命完颜萍陪同,径直去找刘真商议。

  水寨中,刘真正巡视射手营。新兵们在几名老兵的监督下操练三段射法,火铳齐发,声势不凡。刘真见黄蓉前来,眼睛一亮,迎上前去:“黄帮主,您气色好了许多。郭大侠的事,我已听闻。他老人家福大命大,鞑子奈何不了他。”

  黄蓉微微一笑,两人进了营帐。她开门见山:“刘公子,多谢你这些日子照料。我夫君已脱困,王国忠不敢轻举妄动。但襄阳危机未解,蒙古大军围城,粮草将尽。我们该如何应对?”

  刘真坐下来,斟酌着话语。他努力回忆历史细节——南宋末年,襄阳城破,小说里面写道郭靖夫妇双双殉城。但具体过程,他一个现代小混混哪里记得清楚?只知道大势已去,蒙古铁骑无人可挡。

  他叹了口气:“黄帮主,实不相瞒,我虽有些小聪明,但大势难逆。襄阳守不住是迟早的事。您何不劝郭大侠远走高飞?拉着一家老小去岭南,那里地势险要,或许还能多太平几年。我刘真愿随您去,护您周全。”

  黄蓉闻言,低头不语。她深知丈夫性子,郭靖一生忠义,视襄阳为大宋最后防线,怎肯轻易撤退?她自己又何尝不是?但这些日子,她心灰意冷,大宋腐朽,王国忠的逼宫让她看清了朝廷的丑陋。刘真的话如一根刺,扎在她心底。

  她沉吟半天,开口道:“刘公子,我夫君的性子,你也知道。他宁死不退……我又怎能独活?但芙儿尚在襄阳、襄儿漂流江湖、破虏年龄尚小,寄宿在我爹爹黄药师那里……我实在不忍。”

  刘真见她楚楚可怜的样子,心中一软。这黄蓉可是他自己心中定下的“天命真女”、宿命注定、心中的女神,美貌智慧兼备,让他神魂颠倒。他本想一口答应帮忙,但混混本性又冒头:老子忙前忙后,水战出生入死,好不容易救了她一家子,却连美人身子都没好好见过一眼?这买卖也太亏了!

  他咳嗽一声,试探道:“黄帮主,您别难过。我刘真虽不是什么英雄,但您求我,我便尽力而为。救您一家,我试试。但……这襄阳的事儿太大了,我得豁出命去。您看,我帮了这么多,总得有点......有点那个......动力吧?”

  黄蓉听着小贼支支吾吾,心头不妙的感觉升起:“刘公子,你要什么动力?”

  刘真挠挠头,眼睛瞄着她丰满的身段:“……我这人俗气,您知道的。帮您,我是真心,但老是白忙活,心里不平衡。连您这天仙般的美人身子,我都没好好看过。哎,男人嘛,总得有点念想。”

  黄蓉脸一红,嗔道:“你这小子,又胡说八道!我不就在你面前吗……”

  刘真嘿嘿一笑:“那哪算啊?黄帮主,您可是答应过帮我试衣服的。那事儿还没兑现呢。要不,先试了衣服,我再好好想想怎么救郭大侠一家?”

  黄蓉一听刘真那不要脸的话,羞得脸颊瞬间烧得通红,仿佛被火燎过一般。她想起那“仙人秘衣”——那两片薄得几乎透明的鹅黄丝绸,勉强托住她丰满的乳房,窄窄的绸片勒在私处,细红绳粗粝地嵌入臀缝,每走一步都摩擦得蜜穴酥麻难耐,乳尖被金线暗纹刮得发硬发痒。

  那衣裳哪里是衣服,分明是勾魂的淫物!她黄蓉何等身份,丐帮帮主、郭靖之妻、东邪之女,怎能为这小贼一再失态?

  “胡说八道!”黄蓉柳眉倒竖,粉拳紧握,娇嗔道,“我答应试衣,是那两件长裙袍子,可不是你那见不得人的玩意儿!刘公子,你若再敢胡思乱想,休怪我翻脸无情!”

  说罢,她气呼呼地转身离去,鹅黄裙摆一荡,留下一缕暗香,营帐帘子“啪”地落下,隔绝了刘真那色眯眯的目光。

  刘真望着她的背影,咽了口唾沫,心道:这美妇,气起来更是别有一番风味,那腰肢扭得,臀波荡漾,啧啧,老子迟早要让她心甘情愿穿上那套丁字裤小文胸,在我面前摇曳生姿!

  黄蓉回到自己营帐,关上门,靠在榻上,胸口起伏不定。营帐内烛火摇曳,映得她俏脸时红时白。她左思右想,襄阳危机如悬顶之剑,蒙古铁骑日夜攻城,郭靖虽脱困,却孤掌难鸣;粮草将尽,军心动摇,王国忠那阉人随时可能反扑;儿女安危更让她心如刀绞……她黄蓉机关算尽,却因为郭靖近乎迂腐的正直而束手无策。

  刘真这小子,虽油嘴滑舌、满脑子下流念头,却偏偏料事如神:宵小之辈果然觊觎火器,郭靖果然。更重要的是,他似乎对大局有种莫名的信心和把握——襄阳难守、岭南可退……这年轻人,究竟是何来历?黄蓉咬着樱唇,眸中闪过一丝复杂。她不愿低头,可为了夫君、为了儿女、她必须抓住每一根救命稻草。

  突然,一个大胆的主意在她脑海中成形。黄蓉俏脸又是一红,心道:那小贼不是要看“试衣服”么?本帮主何不将计就计,先满足他这点小要求,换他全力相助?那衣裳虽羞人,却也不是全然露体……

  她起身打开床头暗格,取出那日刘真送来的锦盒。盒盖掀开,鹅黄丝绸在烛光下泛着柔亮光泽,薄如蝉翼,轻若无物,仿佛一缕缕淫靡的雾气。

  黄蓉深吸一口气,纤手微颤,缓缓解开外袍。中衣滑落,露出欺霜赛雪的肌肤。她先拿起那件半透明的软胸文胸——两片三角形的鹅黄绸缎,边缘镶着细金线,杯型恰好托住她丰满的乳房。她低头看了看自己胸前那对傲人的玉峰:乳肉如凝脂堆雪,圆润饱满,乳晕淡粉如桃花初绽,乳尖在烛光下微微挺立,宛如两颗熟透的樱桃,散发着熟妇特有的韵味与弹性。

  她将文胸系上,丝绸紧贴乳肉,乳沟深邃如幽谷,金线暗纹恰好压在乳尖上,轻刮间激起阵阵酥麻。乳房被高高托起,沉甸甸地晃荡,绸缎薄得几乎透明,乳晕的粉色若隐若现,乳尖在暗纹下挺立成两点诱人凸起,轻轻一呼吸,便荡出层层波澜,熟艳得让人血脉偾张。

  接着,她拿起丁字裤。窄窄的绸片仅能遮住花瓣,细红绳粗粝如麻,绳结缀着金丝。她咬着樱唇,羞得耳根通红,却强自镇定,将细绳从腿根穿过。

  红绳勒进臀缝,粗粝地嵌入雪白的臀肉,臀沟深陷,绸片紧贴私处,轮廓清晰可见,那神秘的蜜穴儿被窄绸勉强遮住,却将花瓣的形状勾勒得淋漓尽致,隐约可见一丝湿意在绸下晕开。

  黄蓉站在铜镜前,镜中映出她曼妙的身姿:鹅黄丝绸贴着丰腴却不失柔韧的曲线,乳房高耸,乳尖挺立;腰肢一握,臀线收得极翘,红绳在雪白肌肤间如一抹朱砂,勒得臀肉微鼓;双腿修长笔直,腿根处红绳隐约可见,私处被窄绸紧裹,隐隐透出熟妇的丰润与湿意。

  在那性感内衣的衬托下,她的身段完美无暇,不由得莞尔一笑:“这小子到有点我年轻时候的影子,古灵精怪,是平生所见最奇特的家伙之一。我嫁人多年,他还如此迷恋我的身体……”

  随即羞得满脸通红,心跳如擂鼓,蜜穴儿已被红绳摩擦得微微发热,汁液不受控制地渗出,湿了绸片。

  “这……这成何体统!”黄蓉低呼一声,连忙找出一件薄如蝉翼的白色纱衣披上。纱衣轻纱朦胧,内里的鹅黄比基尼若隐若现,乳房的轮廓、乳尖的凸起、臀缝的红绳、私处的窄绸,全都透过纱衣隐约可见,却又多了一层神秘的诱惑。

  她看着镜中自己,纱衣下乳波荡漾,臀波轻晃,红绳在腿根若隐若现,心想:这小子总不会再唧唧歪歪了吧?至少……还有纱衣!

  她按下心中绮念,连忙罩上一件宽大的青色外袍,将纱衣与性感的内衣严严实实裹住,只露出一张羞红的俏脸与修长的脖颈。

  黄蓉深吸一口气,强压羞意,提起袍摆,步伐略显踉跄地走向刘真的营帐。

  红绳每走一步便粗粝地刮过会阴与蜜穴,激起阵阵电流;丝绸轻刮乳尖,乳房在文胸里晃荡,纱衣摩擦间更添酥痒。她咬紧牙关,暗骂自己:黄蓉啊黄蓉,你怎的为这小贼做到这步田地!

  刘真的营帐内,烛火通明。他正盘腿坐在榻上,脑子里YY着黄蓉穿丁字裤的画面,口水差点流出。忽闻帘子一动,黄蓉掀帘而入,青色外袍裹得严实,俏脸却红得像熟透的桃子,眸中水光盈盈,带着几分羞恼与决然。

  刘真眼睛一亮,色眯眯地站起身,搓着手道:“黄帮主,您这是……还没试衣服呢,就来找我干嘛?莫不是想我了?”他目光在她脸上打转,又忍不住向下瞄,试图透过外袍看出点端倪。

  黄蓉羞红了脸,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嗔道:“小贼,少贫嘴!白日里的话,还算不算数?你说要看试衣服,我便来给你看。但丑话说在前头,只看一眼,你若再敢得寸进尺,休怪我翻脸!”

  刘真一怔,随即狂喜如中彩票,眼睛瞪得溜圆,口水“咕咚”一声咽下:“算!当然算!我金口玉言,怎会不算?快快,请!”他搓着手,恨不得立刻扑上去剥了她的外袍。

  黄蓉咬着樱唇,纤手颤巍巍地解开外袍系带。青色袍子滑落,堆在脚边,露出里面那件薄如蝉翼的白色纱衣。纱衣轻纱朦胧,烛光下泛着柔亮光泽,内里的鹅黄丁字裤和小小两片文胸若隐若现,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姿。

  刘真眼睛瞬间直了,口水真个流了出来,滴在衣襟上。他呆若木鸡,喉结上下滚动,脑中轰然一片:这……这他娘的比直接穿丁字裤还勾人!

  纱衣朦胧,鹅黄丝绸若隐若现,乳房高耸,乳尖挺立成两点诱人凸起;腰肢纤细,臀线翘得惊心动魄,红绳在腿根隐约可见;私处窄绸紧裹,隐隐透出湿意……黄蓉站在那里,纱衣下熟艳的身段如一朵盛放的牡丹,艳而不妖,熟而不腻,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黄……黄帮主,您这……这也太仙女了!”刘真结结巴巴,声音都变了调。他慢慢围着她转圈,目光如钉子般黏在她身上:纱衣下,乳房沉甸甸地晃荡,乳沟深邃,乳尖在金线暗纹下挺立,随着呼吸轻颤,划出层层波澜;腰肢一握,臀波荡漾,红绳勒得臀肉微鼓,臀沟深陷;双腿修长,腿根处红绳若隐若现,私处窄绸下花瓣轮廓清晰,隐约可见一丝湿痕。

  黄蓉被他看得浑身发烫,肌肤如火烧般滚烫,蜜穴儿已被红绳与目光摩擦得汁液氤氲,湿意顺着腿根滑落。她强自镇定,俏脸红得滴血,嗔道:“看……看够了没?小贼,你再转,我可要走了!”

  刘真哪里肯放过这千载难逢的机会,嘿嘿一笑:“够?永远都看不够!黄帮主,您这身段,简直是天造地设,纱衣一披,更是仙女下凡,勾魂夺魄!”

  他越说越兴奋,脑子里已是一片旖旎:这熟妇简直要人老命!乳房饱满得能夹死人,臀翘得能坐碎核桃,私处那窄绸下,定是蜜汁横流,香艳无比!

  突然,他像着了魔般,扑通一声趴在地上,像条狗儿一样爬近前,鼻子几乎贴上她的小腹,盯着她下体狂看细节。纱衣朦胧,鹅黄窄绸紧贴私处,花瓣的形状被勾勒得淋漓尽致——两片丰润的花瓣微微鼓起,窄绸已被湿意浸透,隐约可见一丝晶莹的汁液在绸下晕开;红绳从腿根穿过,粗粝地勒进会阴,绳结恰好卡在蜜穴入口,摩擦间激起细微的颤动;腿根雪白,湿痕顺着大腿内侧滑落,散发着熟妇特有的幽香。

  刘真鼻血差点喷出,脑中一片空白,只剩一句:这他娘的才是极品!黄蓉的蜜穴儿,粉嫩丰润,汁液晶莹,红绳勒得花瓣微张,隐约可见一丝细缝,湿得一塌糊涂,香艳得让人发狂!

  黄蓉又好气又好笑,低头看他像条狗儿般趴着,鼻子耸动,目光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私处,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她下体汁液已被看得汹涌而出,红绳每动一下便是一阵战栗,蜜穴儿收缩着,湿意顺着腿根滑落,纱衣下清晰可见。

  她咬着樱唇,娇嗔道:“你这小贼,就像个狗儿!再看,剜了你的眼!”

  刘真却嬉皮笑脸,抬头瞄她一眼,又低头狂看:“能这样当个狗儿,又何妨!黄帮主,您这……啧啧,湿.....湿了!”他指着她腿根的湿痕,大为得意,一种漫溢的征服感爆棚而出!

  黄蓉羞愤欲绝,低头一看,纱衣下窄绸已被汁液浸透,花瓣轮廓清晰,湿痕顺着腿根滑落,香艳无比。

  她“呀”地轻呼,连忙抓起外袍披上,将纱衣严严实实裹住,红绳仍在腿根摩擦,激起阵阵酥麻。她气得粉拳紧握,跺脚道:“小贼!看够了就闭嘴!再胡说,我……我剁了你!”说罢,她羞红着脸,提起袍子匆匆离去,步伐踉跄,湿意仍在腿根滑落,留下一地香汗。

  刘真躺在地上,捂着鼻血,笑得见牙不见眼,心道:值了!值了!黄蓉这女神,迟早是老子的!他脑子里全是那纱衣下曼妙的身姿,口水流了一地,恨不得立刻追上去再看一眼。

  黄蓉披着外袍,俏脸仍红得像熟透的桃子,湿意顺着腿根滑落,红绳每动一下便是一阵酥麻。她强压羞意,坐到营帐内的木椅上,纱衣下的鹅黄比基尼若隐若现,乳房随着呼吸轻颤,乳尖在丝绸下挺立,勾勒出熟艳的曲线。

  她清了清嗓子,试图让声音听起来威严些:“小贼,戏看够了,言归正传!襄阳危机未解,你到底有何妙计,救我夫君与儿女?”

  刘真还趴在地上,鼻血擦了半截,脑子里全是黄蓉纱衣下那曼妙的身姿:乳房高耸,乳沟深邃;臀波荡漾,红绳勒得蜜穴儿湿痕清晰……他咽了口唾沫,爬起来拍拍衣裳,嘿嘿一笑:“黄帮主,您这身段,啧啧,老子这辈子没白活!正事?好说好说!”

  他坐到她对面,目光却忍不住在她纱衣下打转,恨不得再扑下去当条狗儿。

  黄蓉被他看得浑身发烫,蜜穴儿又是一阵收缩,汁液渗出,湿了窄绸。她咬牙切齿,粉拳攥紧:“小贼,眼睛放老实点!再乱看,我剜了你!”

  刘真忙举手投降,强迫自己移开目光。他咳嗽一声,装模作样地沉吟:“黄帮主,襄阳这局,是无法自解的,王国忠那阉人又处处为难。依我看,干脆让郭大侠离开襄阳,调去别处!您去求吕文德,他是襄阳太守,多少有点人情。把郭大侠调到水寨,或者直接去鄂州、荆州,管他哪儿,反正脱离襄阳城,保命要紧!”

  黄蓉闻言,柳眉微蹙,沉思片刻。纱衣下的乳房随着呼吸起伏,乳尖在丝绸下划出诱人凸起,红绳摩擦得私处隐隐发热。

  她缓缓低头,纤手不自觉地抚过腰肢,试图缓解那股酥麻,开口道:“这主意……倒是有几分道理。吕将军与靖哥哥多年共事,多少会卖我几分薄面。调离襄阳,这手……”她顿了顿,眸中闪过一丝忧色,“但靖哥哥视襄阳为大宋命脉,侠之大者,为国为民,他怎会轻易放弃?此计,怕是只算半个。”

  刘真挠挠头,目光又偷偷瞄向她纱衣下若隐若现的臀线,他心头一荡,差点又流鼻血。他强压色心,愁眉苦脸道:“半个也行啊!黄帮主,您夫君那牛脾气,谁劝得动?要不……咱直接打晕他,绑上船,送到千里之外!等他醒了,木已成舟,还能咋地?”

  黄蓉“噗嗤”一笑,笑骂道:“小贼,你这馊主意!靖哥哥武功盖世,降龙十八掌一出,谁能近他身?打晕了,他醒来照样杀回襄阳,半点不误!”她笑时,袍下乳房轻颤,荡出层层波澜,熟艳得让刘真眼睛都直了。

  刘真咽了口唾沫,恨不得立刻扑上去。他故作正经,眼睛却黏在她私处上:“那……要不咱俩私奔?您跟我跑了,郭大侠一急,保准追来,离开襄阳,嘿嘿,这计划准通!”

  黄蓉气得俏脸飞霞,粉拳一挥,差点砸到他鼻子上:“放屁!小贼,你再胡说八道,我撕了你的嘴!”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翻来覆去没啥新主意。黄蓉越说越不爽,青袍的身段被刘真那色眯眯的目光盯得发烫,私处湿得一塌糊涂,红绳粗粝地摩擦会阴,激起阵阵电流。她冷哼一声,瞪他道:“小贼,让你白看了这么久,主意却一个比一个馊!哼,亏本了!”

  刘真却死皮赖脸,咧嘴一笑:“白看?黄帮主,您这纱衣下可啥都没露彻底!调令您也不完全认,咱俩这买卖,算是童叟无欺打平!”

  黄蓉气得不行,狠狠白了他一眼,抓起外袍裹紧曼妙的身姿,嗔道:“小贼,油嘴滑舌!再给不出好主意,休想我再理你!”说罢,她提起裙摆,步伐踉跄地冲出营帐,红绳仍在腿根摩擦,乳房在纱衣下晃荡,湿意留下一地香汗。

  刘真望着她背影,嘿嘿直笑,鼻血又滴了几滴,心道:黄蓉啊黄蓉,这纱衣一披,老子迟早让你心甘情愿脱光给我看!他拍拍衣裳,哼着小调,脑子里全是那纱衣下熟艳的曲线,乐得合不拢嘴。

  黄蓉回到营帐,掀帘而入,烛火已熄,只余一缕月光从缝隙洒落,映得她俏脸仍红如朝霞。她匆匆褪下外袍,纱衣下的鹅黄比基尼仍紧紧裹着曼妙身段,红绳勒得臀缝深陷,窄绸已被汁液浸透,湿痕顺着腿根滑落,散发着熟妇的幽香。

  她咬着樱唇,羞恼交加,纤手颤巍巍地解开纱衣与那性感的内衣内裤,丝绸滑落,露出欺霜赛雪的肌肤。

  乳房高耸,乳晕淡粉,乳尖在夜风中微微挺立,犹带方才被丝绸刮过的酥痒;腰肢纤细,臀线翘得惊心动魄,臀沟间红绳留下的浅痕清晰可见;私处花瓣丰润,蜜穴儿湿得一塌糊涂,汁液晶莹,腿根处湿意晕开,香艳得让人血脉偾张。

  她连忙用湿帕拭去湿痕,换上宽松中衣,钻进被窝,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

  可躺在榻上,她却翻来覆去,怎也睡不着。脑海中一会儿是襄阳城头的喊杀声,郭靖苍白的脸庞,儿女安危未卜;一会儿又是方才营帐里的羞人场景——刘真那色眯眯的目光,像狗儿般趴在地上,盯着她纱衣下湿痕清晰的蜜穴儿,口水流了一地。

  她咬紧樱唇,下体又是一阵酥麻,红绳虽已褪去,私处却似仍被粗粝的触感摩擦,汁液不受控制地渗出,湿了亵裤。

  “该死的小贼!”黄蓉低咒一声,俏脸烧得滚烫,蜜穴儿收缩着,酥痒难耐。她不由得夹紧双腿,试图缓解那股燥热,可越夹越痒,乳尖在薄薄的中衣下挺立,硬得生疼。

  她心下暗骂自己:黄蓉啊黄蓉,你怎的如此不争气?那小贼不过看了几眼,你便湿成这样,怎对得起靖哥哥?

  她强压欲念,双手紧握,默念早年一灯大师传授的静心禅,试图平复心绪:“心无杂念,意守丹田……”终于,在禅音的安抚下,她迷迷糊糊睡去,意识沉入梦境。

  梦中,她似乎和郭靖回到了桃花岛的旧宅。靖哥哥一如当年,憨厚温柔,粗糙的大手抚过她的乳房,吻过她的樱唇,阳具炽热地顶入蜜穴儿,抽插间带出层层汁液。她娇吟着,环住他的脖颈,乳房在撞击中晃荡,乳尖被他含住,轻咬间激起阵阵电流。蜜穴儿紧裹着阳具,汁液四溢,臀波荡漾,交合声响彻梦境。

  可渐渐地,郭靖的身影模糊起来,化作一团陌生的幻影,正是她前几次自渎时隐约浮现的影子,高大却带着几分痞气。

  睡梦中她却不知道,现实中的她动作已不受控制,纤手滑向下体,隔着亵裤抚上蜜穴儿,指尖轻按花瓣,汁液瞬间渗出,湿了指尖。幻影的抽插愈发猛烈,阳具粗硬,顶得她蜜穴儿阵阵收缩,乳房晃荡,乳尖硬得生疼。

  幻影的脸渐渐清晰,竟有几分刘真的模样——那贱兮兮的笑,色眯眯的眼,盯着她乳房与私处,阳具猛力抽插,撞得她臀波荡漾,汁液四溅。她娇吟着,梦中呢喃:“靖哥哥……快……给我……”

  可声音却变了调,带着几分羞耻的媚意。幻影化的刘真低吼着,阳具猛地一挺,一股浓精炽热地射入蜜穴儿,烫得她高潮迭起,蜜穴儿抽搐着,汁液喷涌,乳尖颤得几乎断裂。

  黄蓉猛地惊醒,娇喘连连,额头香汗淋漓。她低头一看,亵裤已被汁液浸透,蜜穴儿仍在抽搐,腿根湿得一塌糊涂,床单上晕开大片湿痕,原来在梦中的高潮却并不是假的。她羞愤欲绝,捂住脸低呼:“天啊……我怎的……怎的梦到那小贼!”

  她咬紧樱唇,乳尖在薄衣下挺立,私处酥麻未退,汁液仍在缓缓渗出,香艳得让她无地自容。

  与此同时,刘真的营帐内,烛火摇曳。他送走黄蓉后,脑子里全是她纱衣下曼妙的身姿:乳房高耸,乳尖挺立;臀波荡漾,红绳勒得蜜穴儿湿痕清晰……他再也忍不住,关上帐门,脱下裤子,阳具早已硬得发疼,青筋暴起,龟头渗出晶莹液体。他躺在榻上,握住阳具猛撸,脑子里幻想的肆无忌惮。

  他想象黄蓉穿着鹅黄比基尼,纱衣半披,乳房晃荡,乳尖在丝绸下挺立,媚眼如丝。他趴着像个狗儿一般舔舐她的私处,舌尖拨开窄绸,红绳被他一把扯到一边,露出粉嫩的蜜穴儿,花瓣丰润,汁液晶莹,散发着熟妇的幽香。他舌尖轻扫花瓣,钻入细缝,舔得黄蓉娇喘连连,臀波荡漾,汁液喷了他一脸。

  他越想越兴奋,阳具撸得飞快,想象自己将黄蓉压在身下,阳具猛地一挺,插入那湿滑的蜜穴儿。鹅黄丝绸贴着她的乳房,乳尖被他含住,轻咬间激起阵阵颤栗;红绳被拨到一边,阳具在蜜穴儿中抽插,撞得汁液四溅,臀波荡漾,交合声响彻营帐。

  他低吟着:“黄蓉……蓉儿......我要你……我要得到你……一定要彻底占有你!”他想象黄蓉娇吟着回应:“给我……快射给我……”阳具猛地一挺,一股浓精喷射而出,烫得他浑身战栗,阳具抽搐着,精液喷了一地。

  几乎同一时刻,黄蓉在梦中呢喃:“蓉儿来了.....快给蓉儿……我要!”蜜穴儿高潮抽搐,汁液喷涌;

  刘真在营帐内低吼:“蓉儿!我射给你!接好我的阳精!”浓精喷射,阳具颤得几乎断裂。

  两边虽隔着营帐,却似形成诡异的共振,娇吟与低吼在夜空中交织,香艳得让人心跳加速:似乎刘真真的在和黄蓉交合,将滚滚浓精射入了黄蓉的蜜穴。

  黄蓉醒来后,羞得恨不得钻进地缝。她连忙起身,换下湿透的亵裤,用冷水擦拭下体,试图洗去那羞人的湿痕。蜜穴儿仍在轻颤,乳尖硬得生疼,她咬紧樱唇,暗骂自己:黄蓉,你怎的如此下贱?那小贼不过几句调戏,你便梦里失态,如此高潮!她强压羞意,重新躺下,默念静心禅,试图让自己彻底平静。

  刘真则躺在榻上,精液流了一地,喘着粗气,脸上满是满足的贱笑。他擦去阳具上的残液,脑子里仍是黄蓉纱衣下的身姿,心道:黄蓉,你是我的真命天女,这不过是开始!老子迟早让你心甘情愿,在我身下娇吟着求我射给你!他哼着小调,乐得合不拢嘴,沉沉睡去,梦里仍是那香艳的画面。

  夜色深沉,水寨营帐中,两人的喘息渐渐平息,却在无形中埋下更深的纠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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