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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藤 (31-45)作者:can_booer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1-24 13:06 长篇小说 9990 ℃

【孽藤】(31-45)

作者:can_booer

第三十一章:被“观赏”的祭品

  苏晴的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她只是,死死地,咬着自己的下唇,任由那细密的、铁锈般的血腥味,在自己的口腔里,弥漫开来。

  她的沉默,就是最明确的回答。

  但陈默,却没有像她想象中那样,立刻就粗暴地,将那块布扯下来。

  他只是,用一种,近乎温柔的、充满了耐心的力道,将那块浴巾的边角,向上,轻轻地,提了一下。

  浴巾,被抽紧了。

  于是,那两团本就被包裹得呼之欲出的、丰满的雪乳,在这一瞬间,被挤压得,更加的饱满,更加的挺翘。连那两颗早已硬挺起来的、敏感的乳头,都清晰地,透过了那层半透明的布料,将那诱人的、粉嫩的颜色,和那小小的、凸起的形状,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了他的眼前。

  “唔……”

  苏晴的喉咙里,再也无法抑制地,发出了一声,混合着极致的羞耻与极致的快感的、破碎的呻吟。

  她感觉自己的双腿,软得,像两根面条,几乎要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

  而陈默,在欣赏够了这副,由他亲手缔造的、活色生香的“杰作”之后。

  他缓缓地,松开了手。

  他没有再试图,去解开那块浴巾。

  他甚至,连一步,都没有再往前踏。

  他只是,缓缓地,后退了半步。然后,像一个最有耐心的观众,买好了最前排的门票一样,靠在了浴室对面的、冰冷的墙壁上。

  他双手抱在胸前,就这么,隔着不到一米的距离。

  用一种,近乎贪婪的、鉴赏般的目光。

  静静地,“观赏”着,眼前这具,虽然还裹着最后一块遮羞布,却早已与赤裸无异的、属于他一个人的……完美的祭品。

  他的姿态,无比的从容。

  他的眼神,却无比的放肆。

  他在用这种,比任何语言,都更有侵略性的方式,告诉苏晴:

  ——你看,你的身体,早已对我,毫无秘密可言。

  ——而我,随时,都可以拥有你。

  ——现在,我只是在给你一个,自己,为我,展示一切的机会。

第三十二章:那扇“坏掉”的锁

  那晚之后,浴室的门,似乎成了一个潘多拉的魔盒。

  一旦被打开过,就再也无法,真正地关上了。

  苏晴没有再和陈默爆发任何争吵,也没有再刻意地去躲避他。

  他们之间,形成了一种,比之前任何时候,都更诡异,也更稳固的“默契”。

  一种,属于“共犯”的默契。

  他们都心照不宣地,将那个充满了水汽和荷尔蒙的夜晚,连同那块收紧的浴巾,一起,埋葬在了记忆的最深处。

  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可有些东西,确确实实地,不一样了。

  陈默的目光,变得比以前,更加的肆无忌惮。

  他会在餐桌上,毫不掩饰地,盯着母亲那因为喝热汤而微微张开的、湿润的嘴唇。

  他会在客厅里,光明正大地,欣赏着母亲因为午睡而无意间泄露的、睡裙下的春光。

  而苏晴,则从一开始的羞赧躲闪,渐渐地,变得习以为常。

  甚至,有时候,当儿子的目光,像带着钩子一样,落在她身上某个敏感的部位时。

  她的身体深处,那片早已被药物浇灌得无比肥沃的花园,竟然会不受控制地,流淌出,可耻的、湿润的溪流。

  她发现,自己,好像……有点喜欢上了这种,被儿子用目光“侵犯”的感觉。

  这种感觉,让她感到罪恶,却也让她,感到自己,还是一个“女人”。

  一个,还被年轻的、充满了活力的雄性,所渴望着的“女人”。

  ……

  而那个曾经引发了“战争”的浴室,则成了这个游戏,最核心,也最刺激的舞台。

  苏晴发现,浴室那扇门的锁,好像……坏了。

  无论她怎么反锁,那扇门,总是会,在她洗澡洗到一半的时候,因为水汽的蒸腾,或者一阵穿堂风,而自己,“咔哒”一声,悄无声息地,裂开一道,不大不小,刚好能让门外的人,看清门内一切的……缝隙。

  第一次发生这种“意外”的时候,苏晴吓得魂飞魄散。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有一道,她既熟悉,又无比恐惧的、灼热的目光,正准时地,从那道缝隙里,投射进来。

  她尖叫着,慌乱地抓起浴巾,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然后像一只受惊的兔子,将那扇门,死死地抵住。

  门外的脚步声,在片刻的停顿之后,仓皇地,离开了。

  可第二次,当那道门缝,又一次,“意外”地出现时。

  苏晴的反应,不再那么激烈了。

  她只是,浑身一僵,然后,默默地,转过身,用自己的后背,去面对那道,充满了侵略性的目光。

  第三次,第四次……

  渐渐地,她习惯了。

  她甚至,开始在潜意识里,期待着,那道门缝的出现。

  她会在洗澡的时候,花更多的时间,用沐浴露,将自己的身体,搓出绵密的、洁白的泡沫。

  她会对着那道门缝,缓缓地,抬起自己那修长、圆润的美腿,将它,架在浴缸的边缘,然后,用手,仔仔细细地,清洗着,自己的脚踝,小腿,和那片,最敏感的、大腿的内侧。

  她知道,门外,有一双眼睛,正贪婪地,注视着她的一切。

  而她,则像一个,在为自己唯一的神祗,献上祭舞的、虔诚的舞女。

  用自己那成熟的、丰腴的、散发着致命诱惑的身体,取悦着,门外那个,她名义上的“儿子”,实际上的……“主人”。

  那一刻,他们都明白,他们已经成了“窥视”这个秘密的,最彻底的,共犯。

  两人之间的关系,已经不再是单纯的母子。

  而更像是一对,共享着一个,肮脏的、却又让人欲罢不能的秘密的……同谋。

第三十三章:沙发上的“梦”与“真”

  那扇“坏掉”的锁,像一道无法愈合的伤口,将母子二人之间最后的那点伪装,彻底撕开了。

  这个家里,形成了一种,外人无法理解的、病态的平衡。

  白天,他们是相敬如宾的模范母子。

  夜晚,他们则是一场禁忌游戏中,一个乐于展示的演员,和一个贪婪的观众。

  而客厅里的那张宽大的布艺沙发,则渐渐地,取代了浴室,成了这场无声游戏,一个新的、也是更开放的舞台。

  苏晴发现,自己越来越喜欢,在午后,躺在沙发上小睡片刻。

  一开始,她还会刻意地,用一条薄毯,将自己的身体,盖得严严实实。

  可后来,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天气越来越热,还是因为那碗“安神汤”的药效让她总是睡得浑身燥热。

  她身上的毯子,总是会在她“不经意”间,滑落到地上。

  她穿的睡裙,也总是会,在她“无意识”的翻身中,向上,卷起,暴露出,那双修长、匀称、散发着象牙般光泽的、保养得极好的美腿。

  而每一次,当她从那慵懒的午睡中醒来时。

  总能感觉到,有一道,无比专注,也无比灼热的目光,正落在自己的身上。

  她不用回头,也知道,那道目光,来自谁。

  她会像一只被惊醒的猫一样,猛地坐起身,慌乱地,整理着自己凌乱的衣服,脸颊上,会飞起两抹可疑的红晕。

  而那个“偷窥者”,则会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依旧低着头,专注于自己画板上的世界。

  只是,他那微微有些急促的呼吸,和他画纸上,那些越来越扭曲的、充满了欲望张力的人体线条,早已出卖了他内心,那同样不平静的汹涌波涛。

  苏晴开始陷入一种,让她既困惑,又莫名有些兴奋的……自我怀疑。

  她发现,自己总是在午睡时,做一些,无比真实的春梦。

  梦里,总有一只,温热的、带着薄茧的、属于男性的手。

  那只手,很规矩,却又坏到了骨子里。

  它从来不会,粗暴地,掀开她的衣服。

  它只是,隔着那层薄薄的睡裙布料,在她那因为睡梦而毫无防备的身体上,进行着最磨人,也最撩人的试探。

  有时候,它会轻轻地,覆在她微微隆起的小腹上,用掌心的温度,熨烫着她。

  有时候,它会顺着她柔韧的腰线,缓缓地,向下滑动,最终,停留在,她那浑圆、挺翘的臀瓣的边缘,那最危险的、引人遐想的边界线上。

  还有一次,她甚至梦到,那只手,大胆地,从她睡裙的下摆,探了进去,然后,隔着一层薄薄的内裤布料,轻轻地,覆在了,她那片早已因为梦境而变得泥泞不堪的、神秘的黑色森林之上。

  每一次,那只手,都只是,点到即止。

  在她即将要因为那极致的刺激而彻底惊醒的边缘,它总会,及时地,抽离。

  以至于,当苏晴,每一次,都伴随着一阵剧烈的心跳,和一身淋漓的香汗,从梦中惊醒时。

  她看到的,永远,都只是儿子,那个安安静静地,坐在不远处地毯上,画着画的、清瘦而又无辜的背影。

  到底是梦……

  还是……真的?

  这个问题,像一根最细微的、却又带着倒钩的刺,深深地,扎进了苏晴的心里。

  她不敢去问。

  也不愿去想。

  她只是,在下一次午睡时,更加“不经意”地,将自己的身体,以一种更舒展、更诱人、也更方便“入梦”的姿势,展现在了,客厅那片,充满了阳光和危险的、温暖的空气里。

第三十四章:失控的“画笔”

  日子,就在这种,充满了阳光、沉默和无数个真假难辨的“春梦”的、诡异的氛围中,一天天地,滑了过去。

  苏晴的身体,被彻底地“打开”了。

  那些在梦里,被反复触摸、挑逗过的敏感点,在现实中,也变得愈发的焦渴。

  她白天的精神,越来越恍惚。有时候,只是在厨房里,切着一根光滑的、顶端还带着水珠的茄子,她都会不受控制地,联想到,儿子那根,在深夜厨房里,于裤裆下晃动着的、充满了雄性力量的巨大轮廓。

  然后,她的小腹,就会不受控制地,涌起一股热流,双腿之间,也会瞬间,变得一片泥泞。

  她知道,自己病了。

  得了一种,只有儿子,才能医治的、名为“欲望”的、下贱的病。

  而陈默,则将母亲的这一切变化,都尽收眼底。

  他看着她那日渐迷离、水汪汪的眼神。

  看着她那总是下意识地,并紧、摩擦着双腿的小动作。

  看着她那越来越大胆、越来越充满了邀请意味的睡姿。

  他知道,那只被他用药物和心理暗示,精心喂养了许久的野兽,已经彻底地,从牢笼里,跑出来了。

  而他,作为这只野兽唯一的主人。

  是时候,该给它,一点真正的“甜头”了。

  ……

  这个周末的午后,阳光,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好。

  金色的光线,像一层流动的蜜糖,将整个客厅,都包裹在了一片温暖而又慵懒的氛围里。

  苏晴又一次,在沙发上,沉沉地睡了过去。

  或许是天气真的太热了,又或许,是她内心深处,那点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小小的期盼。

  这一次,她穿的,是一条,侧面开叉很高的、冰凉滑腻的真丝长裙。

  当她,像往常一样,“无意识”地,侧过身,将一条修长、圆润的美腿,搭在沙发靠背上时。

  那身本就布料稀少的睡裙,更是顺着她光滑的肌肤,一路,向上,滑落。

  几乎,将她那浑圆、挺翘的半边臀瓣,和那片神秘的、被一条小小的、黑色的蕾丝内裤,勉强遮盖着的、幽深的三角洲地带,都彻底地,暴露在了,那片充满了阳光和危险的、温暖的空气里。

  坐在不远处地毯上的陈默,停下了手中的画笔。

  他看着眼前这副,足以让任何一个正常男人,都当场血脉贲张的、活色生香的画面。

  听着从母亲那微微张开的、湿润的嘴唇里,发出的、那一声声,带着浓浓鼻音的、撩人的梦呓。

  他感觉自己,快要爆炸了。

  他再也无法忍受,只用目光和想象,来亵渎这具,早已对他,彻底敞开了的、完美的身体。

  他缓缓地,放下了手中的画笔。

  然后,像一只,最谨慎,也最优雅的猎豹。

  悄无声息地,从地毯上,站了起来。

  他赤着脚,踩在冰凉的木地板上,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一步,一步地,来到了,那张散发着致命诱惑的沙发边。

  他缓缓地,蹲下身。

  他的目光,像一台最高清的扫描仪,贪婪地,记录下眼前这副画面的、每一个细节。

  他看到了,母亲那因为睡梦而微微起伏的、曲线毕露的身体。

  他看到了,那片被黑色蕾丝,勾勒得愈发惊心动魄的、神秘的禁区。

  他甚至能闻到,从那片禁区里,散发出来的、混合着女人体香和淡淡腥膻味的、那股让他闻之欲狂的、独一无二的味道。

  他伸出了那只,颤抖的、罪恶的手。

  这一次,他没有再像之前的“梦”里那样,只是点到即止。

  他的手,穿过那道,因为姿势而敞开的、巨大的裙摆缝隙。

  然后,隔着那层,薄如蝉翼的、冰凉滑腻的真丝布料。

  轻轻地,覆上了,母亲那半边,正对着他的、因为侧躺而显得愈发浑圆、挺翘的……完美的臀瓣。

  那一瞬间,手下那惊人的、如同顶级丝绸般的触感,和那充满了爆炸性力量的、惊人的弹性,让陈默舒服得,差点当场呻吟出声。

  而就在此时。

  沙发上,那个本该,早已沉沉睡去的女人。

  她的眼睫毛,突然,轻轻地,颤动了一下。

第三十五章:“别动”

  陈默的身体,瞬间僵住了。

  一股冰冷的、夹杂着恐惧和兴奋的电流,从他的尾椎骨,一路,窜上了天灵盖!

  她醒了?

  还是……根本就没睡着?!

  这个念头,像一道惊雷,狠狠地劈在了陈默的脑海里。

  他的第一反应,就是立刻,将自己那只,正覆在母亲臀瓣上的、罪恶的手,闪电般地,抽回来!

  他甚至,已经做好了,迎接母亲那即将到来的、暴风雨般的尖叫、咒骂和巴掌的准备。

  可是,就在他那只手,即将要抽离的那一刹那。

  就在那层冰凉滑腻的真丝布料,即将要离开他滚烫的掌心的那一瞬间。

  沙发上,那个依旧紧闭着双眼、似乎还在沉沉睡梦中的女人。

  突然,用一种,轻得,几乎只有她自己才能听见的、含糊不清的、梦呓般的声音。

  轻轻地,说了一句:

  “……别……”

  “……别动……”

  陈默的身体,再一次,彻底地,僵住了。

  他那只已经抬起了半寸的手,就那么,尴尬地,停在了半空中。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按下了暂停键。

  他看着母亲那张,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得格外安详、恬静的、似乎真的还在沉睡的脸。

  听着从她那微微张开的、湿润的嘴唇里,吐出的,那句,足以让他魂飞魄散,也足以让他欲火焚身的、石破天惊的话。

  一时间,他竟然,无法判断。

  这句“别动”,到底……

  到底是一句,毫无意义的、无意识的梦话。

  还是……

  还是一句,充满了默许和邀请的……心里话?

  如果他猜错了,那么,他将彻底地,失去母亲。

  这个家,也将彻底地,分崩离析。

  可是……

  如果他猜对了呢?

  陈默的心脏,像一面被疯狂敲击的战鼓,“怦怦怦怦”地,狂跳不止。

  巨大的风险,和同样巨大的、充满了致命诱惑的回报,像两只魔鬼,在他的脑海里,疯狂地撕扯着。

  最终,是那只,被他用药物和心理暗示,精心喂养了许久的、名为“欲望”的野兽,彻底地,占据了上风。

  他决定,赌一把。

  用自己的全部,去赌,母亲那颗,早已被他搅得混乱不堪的、寂寞的心。

  他缓缓地,将那只,已经抬起了半寸的手,重新,放了回去。

  轻轻地,再一次,覆上了,那团,隔着一层薄如蝉翼的布料,依旧能清晰地感受到其惊人弹性和温度的、完美的软肉。

  沙发上的苏晴,没有再发出任何声音。

  也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

  她依旧,保持着那个,充满了诱惑的姿势,紧闭着双眼,呼吸平稳。

  像一尊,任由信徒,随意亵渎的、美丽的睡神雕像。

  陈默的心,狂跳了一下。

  他知道,自己,赌对了。

  一股难以言喻的、混合着劫后余生的兴奋和得偿所愿的巨大喜悦,瞬间席卷了他的全身。

  他的胆子,瞬间大了起来。

  他的那只手,不再满足于,只是,简单地覆盖。

  他缓缓地,用上了力。

  五根修长的手指,微微分开,将那半边,浑圆、挺翘的臀瓣,牢牢地,掌握在了自己的掌心。

  然后,隔着那层,早已被他掌心的汗水,和母亲身体的热度,浸得微微有些潮湿的、滑腻的真丝布料。

  轻轻地,揉捏了一下。

  那一瞬间,手下那惊人的、充满了爆炸性力量的、仿佛能将他整个手掌都吸进去的、顶级的触感,让陈默舒服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而沙发上的苏晴,依旧,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只是,她那原本平稳的呼吸,似乎,比刚才,乱了一拍。

  而她那只,藏在身前的、蜷曲着的手指,则在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情况下,死死地,抠进了,身下那柔软的、沙发坐垫里。

第三十六章:那只“无处安放”的手

  那一声轻如梦呓的“别动”,像一滴滚油,滴进了陈默那早已烈火烹油的心里。

  他赌赢了。

  他那只,覆在母亲臀瓣上的手,开始了,一场,无声的、却又无比大胆的“探戈”。

  他隔着那层薄如蝉翼的、冰凉滑腻的真丝布料,仔仔细细地,感受着,手下那团软肉的、每一个细节。

  他用指腹,缓缓地,描摹着,她那因为侧躺而绷紧的、完美的、圆润的曲线。

  他用掌心,轻轻地,揉捏着,感受着,那足以让任何男人都为之疯狂的、惊人的弹性和温度。

  而沙发上的苏晴,则像一个,彻底放弃了抵抗的“睡美人”,任由那个,她名义上的“儿子”,实际上的“王子”。

  用他那,充满了魔力的、罪恶的手,将她,一步一步地,拉向,那个,她既恐惧,又无比渴望的……欲望的深渊。

  这场在“梦境”掩护下的、单方面的亵渎,不知道持续了多久。

  直到,电视里,那部节奏缓慢的文艺片,放完了片尾曲,屏幕,陷入了一片黑暗。

  客厅里,瞬间,安静了下来。

  只剩下,母子二人,那此起彼伏的、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声。

  陈默知道,游戏,该结束了。

  他缓缓地,恋恋不舍地,将那只,早已被母亲的体温,和自己的汗水,浸得微微有些潮湿的手,从那片,充满了致命诱惑的领域,抽离了出来。

  然后,他像一个最完美的演员,悄无声息地,退回到了,不远处的地毯上,重新,拿起了他的画笔。

  仿佛,刚才那一切,都只是一场,不存在的幻觉。

  又过了许久。

  沙发上的苏晴,才缓缓地,“醒”了过来。

  她发出了一声,慵懒的、带着浓浓鼻音的、仿佛真的才刚刚睡醒的呻吟,缓缓地,伸了一个懒腰。

  这个动作,将她那成熟、丰腴的身体,舒展成了一个,无比诱人的S形。

  然后,她才坐起身,揉着惺忪的睡眼,看了一眼,窗外那已经开始西斜的太阳。

  “哎呀……我怎么睡着了……”她用一种,带着几分懊恼,又带着几分慵懒的语气,自言自语道,“……这一觉睡得,腰都酸了……”

  说着,她很自然地,伸出手,捶了捶自己那酸痛不已的后腰。

  而坐在地毯上的陈默,则像是听到了指令一样,放下了手中的画笔,站起身,走到了她的身后。

  这一次,他没有再问。

  苏晴也没有再拒绝。

  一切,都发生得,是那么的,顺理成章。

  他温热的、带着薄茧的、属于男性的手,轻轻地,落在了,她那隔着一层薄薄家居服的、因为紧张而微微有些僵硬的……圆润而柔软的肩膀上。

  然后,开始,不轻不重地,揉捏了起来。

  他的动作,很专业,力道也刚刚好。

  苏晴舒服得,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像小猫一样的喟叹。

  她缓缓地,闭上了眼睛,将自己的整个后背,都彻底地,放松了下来,任由那双,她渴望了许久的手,在自己的身上,游走。

  陈默的手,很规矩。

  他的按摩,始终,都停留在,肩颈和后背,这些“安全”的区域。

  可是,他的手指,却总会在一些,看似“不经意”的瞬间,暴露出,他那早已无法掩饰的、真实的目的。

  比如,当他的手,从她的肩胛骨,缓缓向下滑动时。

  他的指尖,总会“不小心”地,擦过,她那丰满的胸脯的侧缘。

  再比如,当他,为她按压脊椎两侧的肌肉时。

  他那宽大的手掌,总会“无意”地,将她那被内衣紧紧包裹着的、柔软的、充满了弹性的乳肉,向中间,推挤,聚拢。

  每一次的“意外”触碰,都像一次微小的、却又无比清晰的电流交接。

  让苏晴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一颤。

  也让她那早已泥泞不堪的花园,流淌出,更多的,温热的溪流。

  她知道,他在试探。

  在用这种,她无法拒绝,也无法指责的方式,一步一步地,试探着,她那早已摇摇欲坠的底线。

  而她,则用自己的沉默,和那越来越急促的、带着浓浓鼻音的呼吸,给了他,最明确的,鼓励。

  终于,陈默的手,缓缓地,从她的后背,一路,向下滑动。

  划过了,那道,纤细的、柔韧的腰线。

  最终,停在了,那片,连接着腰和臀的、最敏感、也最危险的……禁区。

  他的手指,就那么,轻轻地,搭在了,她那浑圆、挺翘的臀瓣的、最上方的边缘。

  再往下,一寸,就是地狱。

  也是,天堂。

  他的手,停在了那里,没有再动。

  像是在,等待着,她最后的,宣判。

第三十七章:那只被拉下的手

  时间,仿佛在陈默的手指,停留在苏晴臀瓣边缘的那一刻,被彻底凝固了。

  客厅里,安静得,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

  一声,比一声,更狂野。

  苏晴的身体,彻底僵住了。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儿子那几根,带着薄茧的、滚烫的手指,就那么,轻轻地,虚虚地,搭在她那浑圆、挺翘的臀瓣的、最上方的边缘。

  隔着一层薄薄的、棉质的家居服。

  那温度,却惊人得,像几块烧红的烙铁。

  只要他,再往下,哪怕,仅仅只是一寸。

  就能,彻底地,将她那座,早已摇摇欲坠的、名为“伦理”的堡垒,彻底地,夷为平地。

  她在等。

  等他,落下那最后一剑。

  也或者说,是在期待着。

  期待着,那把能将她彻底毁灭,也能将她彻底拯救的剑,快一点,再快一点地,落下。

  可是,陈默没有。

  他的手,就那么,停在了那里。

  没有再动。

  也没有,收回去。

  像一个,最高明,也最残忍的猎人。

  他在享受着,猎物,在彻底落入陷阱前,那最后的、也是最美妙的、充满了恐惧和期待的……濒死挣扎。

  一秒。

  两秒。

  十秒。

  ……

  不知道过了多久。

  可能是几分钟,也可能是一个世纪。

  最终,是趴在沙发上的苏晴,先,崩溃了。

  这种,悬在半空中的、不上不下的感觉,比任何酷刑,都更让她,备受煎熬。

  她的理智,在那只手的、滚烫的温度下,一点一点地,被融化,被蒸发。

  最终,只剩下,身体里,那最原始,也最诚实的……渴望。

  她缓缓地,动了。

  她那只,一直无力地,垂在沙发边缘的、白皙的、柔软的、微微有些颤抖的手。

  缓缓地,抬了起来。

  然后,在身后那个,年轻的、灼热的、充满了压迫感的目光的注视下。

  她反过手,用一种,近乎虔诚的、充满了宿命感的姿势。

  准确地,握住了,那只,正悬停在她禁区边缘的、属于她亲生儿子的、罪恶的、却又充满了致命诱惑的……

  温热的大手。

  然后,她用上了力。

  将那只手,缓缓地,坚定地,拉了下来。

  按在了,自己那,早已因为久坐而酸痛不已,也早已因为渴望而变得滚烫、敏感的……

  纤细的,柔韧的,腰窝里。

  “……这里……”

  她的声音,沙哑,破碎,像被揉碎了的丝绸,带着浓浓的哭腔和一丝……她自己都无法否认的、如释重负的解脱。

  “……这里,最酸……”

第三十八章:“活血化瘀”的汤

  当苏晴那只冰凉、颤抖的手,握住自己的手腕,并将它,坚定地,拉向她那纤细、柔软的腰窝时。

  陈默知道,这场持续了数月的、漫长的心理攻坚战,终于,迎来了,最后的、也是最彻底的胜利。

  他赢了。

  他不再需要任何的试探,也不再需要任何的伪装。

  因为,他的猎物,已经主动地,为他,敞开了,通往天堂,也通往地狱的……所有大门。

  那天晚上的“按摩”,最终,还是,停在了那道,充满了禁忌和诱惑的腰线之上。

  陈默没有再试图,去突破那最后的、也是最危险的边界。

  他就像一个,已经将整片森林都收入囊中的君王,不再急于,去采摘,那朵早已属于他的、最娇艳的玫瑰。

  他要的,是让这朵玫瑰,在最恰当的时候,为他,主动地,绽放出,最淫靡,也最动人的姿态。

  ……

  从那天起,“按摩”,成了母子二人之间,一种新的、心照不宣的日常。

  每天晚上,当苏晴,因为“家务劳累”而抱怨腰酸背痛时。

  陈默总会,像一个最孝顺的儿子,也像一个最体贴的情人一样,让她趴在沙发上,然后,用他那双,越来越熟练,也越来越大胆的手,为她,进行一场,充满了暧昧和挑逗的“治疗”。

  他的手,依旧很规矩。

  每一次,都会在即将要突破那最后防线的瞬间,及时地,收回来。

  可是,苏晴却发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不满足”了。

  仅仅是,隔着衣服的按压和揉捏,已经远远无法,浇灭她身体里,那股,越来越旺盛,越来越难以抑制的欲火。

  她开始,在每一个,被儿子按摩的夜晚,都无比地,渴望着。

  渴望着,那双手,能更近一点,再近一点。

  渴望着,那双手,能撕开那层,该死的、碍事的布料,用那滚烫的、带着薄茧的掌心,真实地,去触碰,去揉捏,去感受,她那早已因为渴望而变得滚烫、敏感的……真实的肌肤。

  而她不知道的是。

  这一切,都在陈默的,预料之中。

  他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他要用这种,看得见,却摸不着的、反复的折磨,将母亲的身体,彻底地,变成一片,只需要一根小小的火柴,就能被彻底点燃的……干涸的草原。

  而那根“火柴”,他早已准备好了。

  ……

  这天晚上,当陈默,再一次,为母亲按摩时。

  他看着母亲那副,因为欲求不满,而辗转反侧、呼吸急促的迷离模样。

  他突然,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妈……”他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担忧”,“……我感觉,光这么按,好像……治标不治本。”

  苏晴的身体,微微一僵。

  “……那……那怎么办?”她将脸埋在沙发靠垫里,声音,闷闷的。

  “我下午,又去了一趟,之前那个老中医那里。”陈默的声音,听起来,无比的真诚,“我把你的情况,跟他说了。”

  苏晴的心,猛地一跳!

  “他说……”陈默顿了顿,像是在组织语言,“他说,你这是年轻的时候,生我,伤了元气,又加上这几年,一个人,又当爹又当妈的,气血亏空,才会落下这腰肌劳损的毛病。”

  “他说……光靠外力按摩没用,得……得内外兼修,喝点,活血化瘀、补气养肾的汤药,好好地,从根上,调理一下……”

  苏晴死死地,咬着嘴唇,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她当然知道,自己这身体,到底是怎么回事。

  可是,儿子这番,充满了“孝心”和“科学依据”的话,却像一块最完美的遮羞布,将她所有那些,难以启齿的欲望,都彻底地,遮盖了起来。

  给了她一个,她无法拒绝,也根本不想拒绝的……完美的台阶。

  “……药……药呢?”

  她用一种,连她自己都觉得陌生的、带着一丝颤抖和迫不及待的声音,问道。

  陈默笑了。

  笑得,无比的纯良。

  他从旁边,那个早已准备好的保温杯里,倒出了一碗,黑漆漆的、散发着一股,比之前的“安神汤”,更浓郁、也更奇异的药香的……汤药。

  “在这里,妈。”

  他将碗,递到她的面前。

  “……老中医说,这药,得趁热喝。”

  “……喝了,今天晚上,就能,睡个好觉了。”

第三十九章:被唤醒的干柴

  那碗以“活血化瘀”为名的汤药,成了继“按摩”之后,母子二人之间,又一个全新的、心照不宣的“日常”。

  陈默没有再像之前那样,一次性地,将所有的“佐料”,都加进去。

  他变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有耐心。

  他将那些,能让女人气血活络、情欲暗生的虎狼之药,磨成了最细腻的粉末。然后,以一种,最科学,也最不易察觉的方式,极少量地,融入到,母亲每天的饮食之中。

  有时候,是早上那碗,看似普通的养生粥里,那一小撮,能温肾壮阳的“肉苁蓉”。

  有时候,是中午那碗,滋补的老母鸡汤里,那几片,能活血催情的“当归”。

  有时候,甚至是晚上那杯,助眠的热牛奶里,那一点点,能让女人身体发烫、心神荡漾的“肉桂粉”。

  苏晴对此,毫无察觉。

  她只当是,儿子,又从哪里学来了新的养生食谱,在变着花样地,为她这个,即将要高考的功臣,“补充营养”。

  她甚至,还为儿子的这份“孝心”,而感到了一丝丝,甜蜜的负担。

  而她的身体,则在这日复一日的、润物细无声的“滋养”下,开始发生着,连她自己,都感到恐惧的……惊人变化。

  她发现,自己,越来越“饥渴”了。

  以前,她只是在夜深人静时,才会被欲望所困扰。

  可现在,那只被她用理智,死死地关在笼子里的、名为“欲望”的野兽,似乎,彻底地,苏醒了。

  它变得,无比的贪婪,无比的暴躁。

  它不再满足于,只在深夜里,出来活动。

  它开始,在每一个,她清醒的时刻,疯狂地,撞击着,那早已锈迹斑斑的牢笼。

  有时候,只是在菜市场,看到一个男人,手臂上,那贲张的、充满了力量感的肌肉线条。

  有时候,只是在电视上,听到一个男演员,那充满了磁性的、性感的嗓音。

  有时候,甚至,只是在沙发上,闻到儿子,留在靠垫上的、那股独有的、混合着汗水和阳光的荷尔蒙气息……

  她的小腹深处,那座早已沉睡了多年的火山,就会不受控制地,开始剧烈地,活动,翻涌!

  一股股,滚烫的、黏稠的、汹涌的岩浆,会疯狂地,从那幽深的火山口,喷涌而出!

  将她的内裤,浸得,一片泥泞。

  她自慰的频率,变得越来越高。

  也越来越……难以得到满足。

  以前,只需要一根冰凉的玉石滚轮,就能让她,获得片刻的安宁。

  可现在,无论她,如何地,用手指,用道具,疯狂地,折磨自己。

  她都感觉,自己像一个,永远也填不满的、干涸的黑洞。

  那蚀骨的空虚,和那无法被满足的焦渴,像两条最恶毒的毒蛇,日日夜夜地,啃噬着她的身体,和她那早已千疮百孔的灵魂。

  她开始,做梦了。

  做一些,无比真实,也无比羞耻的,春梦。

  梦里,不再是之前那种,隔靴搔痒的、点到即止的试探。

  梦里,她总是会,赤身裸体地,躺在那张,她睡了十几年的、熟悉的大床上。

  而一双,她同样熟悉得,让她心脏骤停的、温热的、带着薄茧的大手。

  会撕开所有的伪装,和那层该死的、碍事的布料。

  用最真实的、滚烫的掌心,和那灵巧的、无所不能的手指。

  在她那具,早已因为渴望而变得滚烫、敏感的、真实的肌肤上。

  进行着,一场又一场,足以将她灵魂都彻底点燃的……

  疯狂的,盛宴。

第四十章:梦境的“彩排”

  那些羞耻的春梦,像藤蔓一样,缠绕了苏晴的每一个夜晚。

  它们变得,越来越清晰,也越来越……大胆。

  梦里,她不再只是,被动地,接受着那双手的“恩赐”。

  她开始,有了“反应”。

  她会在那双手,揉捏她早已因为渴望而变得无比胀痛的乳房时,不受控制地,挺起胸膛,将那两颗,早已硬挺如石的、敏感的乳头,更深地,送进那只,罪恶的、却又充满了致命诱惑的掌心。

  她会在那双手,隔着内裤,按压她早已泥泞不堪的秘穴时,不受控制地,分开双腿,将那片,最隐秘、最羞耻、也最渴望被侵犯的禁区,毫无保留地,展现在,那双,无所不能的手的面前。

  她甚至会,在梦里,发出声音。

  发出那种,她只在年轻时,在丈夫的身下,才会发出的、充满了情欲的、带着哭腔的、下贱的呻吟。

  而最让她感到恐惧的是,她发现,自己,好像……有点分不清,梦境,和现实了。

  有时候,当她,在清晨,从那场淋漓的春梦中惊醒时。

  她总感觉,自己的床边,似乎,还残留着,一丝,不属于她自己的、独属于儿子的、那种混合着汗水和阳光的荷尔蒙气息。

  有时候,她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那张,早已被汗水和爱液,浸得一片潮湿的床单上,似乎,还残留着,一丝,属于另一个人的、温热的……余温。

  到底是梦……

  还是……他真的,来过?

  这个问题,像一把最锋利的刀,反复地,切割着苏晴那颗,早已被欲望和现实,折磨得千疮百孔的、脆弱的心。

  她不敢去问。

  也不愿去想。

  她只是,在每一个夜晚,入睡前,更加“不经意”地,将自己卧室的房门,留出了一道,刚好能容纳一个身影,悄无声息地,闪进来的……

  小小的,充满了邀请意味的,缝隙。

  而她不知道的是。

  墙壁的另一边,有一双眼睛,正透过那道,她亲手为他留下的缝隙。

  将她那副,因为被药物和欲望反复折磨,而在睡梦中,辗转反侧、呼吸急促、甚至会无意识地,分开双腿,将那片,早已一片泥泞的神秘花园,彻底暴露在空气中的……

  下贱的、充满了祈求意味的、淫荡的睡姿,看得,一清二楚。

  陈默每天晚上,都会像一个,最虔诚,也最变态的信徒一样,守在那道门缝前。

  静静地,欣赏着,母亲,为他,也只为他一个人,“导演”的,这场,活色生香的、充满了原始欲望的……独角戏。

  他听着她那,越来越响亮,越来越不知廉耻的呻吟。

  看着她那,越来越大胆,越来越充满了邀请意味的睡姿。

  闻着从那道门缝里,飘散出来的、那股,混合着女人体香和浓郁腥膻味的、足以让他当场爆炸的、致命的味道。

  他知道,所有的铺垫,所有的等待,都结束了。

  这片,被他用药物和心理暗示,精心浇灌了数月的、肥沃的草原,已经彻底地,熟透了。

  是时候,该进行,最后的,也是最关键的……

  收割了。

第四十一章:深夜的“治疗”

  这天晚上,苏晴又一次,从那个让她既羞耻又无比沉迷的春梦中,惊醒了。

  梦里,那双熟悉的大手,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放肆,也更深入。

  以至于,当她,伴随着一阵剧烈的、几乎要将她灵魂都抽干的痉挛,从梦中惊醒时。

  她发现,自己的内裤,甚至整张床单,都已经被身下那汹涌而出的爱液,浸得,一片湿透。

  而她身体里那股,无法被满足的、蚀骨的空虚和焦渴,也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强烈。

  她像一条濒死的鱼,躺在那片,由她自己的欲望所汇成的“海洋”里,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就在这时,她卧室那扇,被她刻意留出了一道缝隙的房门,突然,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吱呀”一声。

  一个高大的、熟悉得让她心脏骤停的黑色轮廓,像一个幽灵一样,悄无声息地,从那道缝隙里,闪了进来。

  是陈默!

  苏晴的身体,瞬间僵住了!

  她想尖叫,想用被子,将自己这副,狼狈不堪的、充满了淫靡气息的身体,彻底地,遮盖起来。

  可是,她做不到。

  她的身体,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她自己都无法抗拒的、名为“期待”的力量,死死地,钉在了这张,即将要变成她沉沦温床的大床上。

  她只能,继续,扮演着那个,无辜的“睡美人”。

  然后,任由那个,她名义上的“儿子”,实际上的“王子”,一步,一步地,靠近她。

  陈默的脚步很轻,像一只最谨慎的猫。

  他走到床边,静静地,站了一会儿。

  在黑暗中,他那双早已适应了光线的、像野兽一样明亮的眼睛,贪婪地,将母亲这副,因为情动而浑身泛着一层诱人红晕的、充满了祈求意味的、下贱的睡姿,尽收眼底。

  然后,他缓缓地,在床边,坐了下来。

  是沙发,因为他的重量,而微微,向下,塌陷的感觉,让苏晴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一股灼热的、充满了侵略性气息的热源,正紧紧地,挨着自己的大腿。

  然后,一双,她只在梦里,才敢奢望的、温热的、带着薄茧的、属于男性的手。

  轻轻地,落在了,她那因为紧张而微微有些僵硬的……裸露的、光滑的、还带着一层薄汗的肩膀上。

  肌肤相亲。

  没有任何阻碍。

  那一瞬间,苏晴的身体,如同被闪电击中一般,猛地一颤!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儿子指尖那带着薄茧的、滚烫的、属于男性的粗糙触感,是如何,将一股股酥麻的、让她浑身发软的电流,瞬间,传递到了她的四肢百骸。

  “妈……”

  陈默的声音,在寂静的、充满了罪恶气息的夜里,显得格外的沙哑和低沉。

  “……你又做噩梦了吗?”

  “……我听到你,在叫了……”

  这个借口,是那么的拙劣,却又,那么的,无法反驳。

  苏晴死死地,咬着嘴唇,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她只能,用自己那越来越急促的、带着浓浓鼻音的呼吸,和那越来越剧烈地,颤抖着的身体,来回答他。

  而陈默,则将母亲的这份“默认”,当成了,最明确的,邀请。

  他缓缓地,俯下身。

  将自己那张,同样年轻、英俊、充满了青春荷尔蒙气息的脸,凑到了她的耳边。

  用一种,只有他们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充满了魔鬼般诱惑的声音,轻声说道:

  “……别怕,妈……”

  “……我帮你,‘疏通一下经络’……”

  “……睡着了,就好了……”

  说完,他那双,落在她肩膀上的手,开始了,一场,以“治疗”为名的、无声的、却又无比大胆的……亵渎。

第四十二章:寸寸沦陷的防线

  陈默的手,开始了,一场,无声的、却又无比专业的“治疗”。

  他的动作,不再是之前在沙发上时,那种,隔靴搔痒的、充满了试探的按摩。

  而是像一个,最高明的中医推拿师一样,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充满了“科学性”的力道。

  他的手指,精准地,找到了,母亲肩颈处,那些,因为长期伏案工作而变得僵硬、堵塞的穴位。

  天宗,肩井,风池……

  他用指腹,缓缓地,按压。

  用掌根,轻轻地,揉捏。

  一股股,酸麻的、却又无比舒服的奇异快感,瞬间从被按压的部位,扩散开来,让苏晴那原本因为紧张而紧绷的身体,渐渐地,放松了下来。

  她感觉自己,像一艘,在惊涛骇浪中,颠簸了许久的小船,终于,找到了一个,可以让她,安心停靠的、温暖的港湾。

  她不再去想,这双手,到底属于谁。

  也不再去想,这场“治疗”,到底,意味着什么。

  她只是,本能地,沉溺在了,那份,足以让她,忘记一切烦恼和羞耻的……极致的舒服之中。

  而陈默,则将母亲的这份“沉溺”,当成了,最明确的,通行证。

  他知道,所有的外围防线,都已经被他,成功地,清除了。

  是时候,该向着,那座,被重兵把守的、最核心的城池,发起,总攻了。

  他的手,缓缓地,从她的肩颈,向下滑动。

  划过了,那优美的、蝴蝶骨的形状。

  划过了,那光洁的、细腻的、足以让任何男人都为之沉醉的、完美的玉背。

  最终,停在了,那道,他渴望了许久的、纤细的、柔韧的、充满了致命诱惑的……

  腰线之上。

  这一次,苏晴没有再像之前在沙发上时那样,发出任何,抗拒的声音。

  她只是,浑身一颤。

  然后,用一声,从鼻腔里,发出的、被拉长了的、充满了情欲和祈求意味的……

  “嗯……”

  给了他,最明确的,鼓励。

  得到了“圣旨”的陈默,再也无法抑制。

  他的手,像一条,被解开了所有束缚的、饥饿的毒蛇,带着一股,近乎蛮横的、不容置疑的力道,猛地,向下,探去!

  他的那双,温热的、带着薄茧的、充满了力量感的大手,第一次,毫无阻碍地,将母亲那两瓣,因为侧躺而显得愈发浑圆、挺翘的、只穿着一条薄如蝉翼的真丝内裤的、完美的臀瓣,牢牢地,掌握在了自己的掌心!

  “唔……!”

  苏晴的喉咙里,再也无法抑制地,发出了一声,混合着极致的羞耻与极致的快感的、破碎的呻吟!

  她感觉自己的整个世界,都天旋地转。

  那隔着一层薄薄布料,所传递过来的、那种,比任何一次春梦中,都更真实,也更强烈的、充满了爆炸性力量的、惊人的弹性和温度,像一道,最猛烈的闪电,狠狠地,劈中了她身体里,最后一根,名为“理智”的弦!

  “崩——!”

  弦,断了。

  她彻底地,放弃了,所有抵抗。

  她甚至,在陈默那双,正在她臀瓣上,肆意地,揉捏、作乱的大手的刺激下,不受控制地,将自己那两条,修长的、圆润的、早已被爱液浸得一片泥泞的美腿,更加,羞耻地,分开了。

  将那个,早已因为极度的空虚和焦渴,而变得滚烫、敏感的、正在疯狂地,翕张、跳动着,祈求着,被侵犯、被填满的……

  娇艳的、粉嫩的秘穴,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了,那双,即将要,将它,彻底征服的……

  罪恶的,魔爪之下。

第四十三章:那根“治疗”的手指

  陈默知道,时机,到了。

  他不再满足于,只是,隔着那层,早已被汗水和爱液,浸得一片濡湿的、薄如蝉翼的布料,进行着,隔靴搔痒般的揉捏。

  他要的,是真实的、能将她彻底逼疯的……占有。

  他缓缓地,将那只,一直覆在她臀瓣上的、罪恶的手,向着那道,早已因为主人那羞耻的姿势,而彻底敞开的、深深的、充满了无尽诱惑的缝隙,探去。

  他的手指,轻易地,就拨开了,那片,早已不堪一击的、薄薄的蕾丝。

  然后,他那根,最修长,也最灵巧的、早已因为充血而变得无比滚烫、坚硬的中指,就这么,带着一股,近乎蛮横的、不容置疑的力道。

  准确地,抵在了,那片,早已因为极度的空虚和焦渴,而变得滚烫、敏感的、正在疯狂地,翕张、跳动着,祈求着,被侵犯、被填满的……

  娇艳的、粉嫩的秘穴的、入口处。

  “唔……!”

  苏晴的身体,如同被闪电击中一般,猛地一颤!

  一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强烈,也更陌生的、充满了侵略性的、酥麻的快感,瞬间从那一点,扩散开来,席卷了她的四肢百骸!

  她感觉自己的整个世界,都爆炸了。

  “妈……”

  陈默的声音,在寂静的、充满了罪恶气息的夜里,显得格外的沙哑和低沉。

  他缓缓地,俯下身。

  将自己那张,同样年轻、英俊、充满了青春荷尔蒙气息的脸,凑到了她的耳边。

  用一种,只有他们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充满了魔鬼般诱惑的声音,轻声说道:

  “……别怕,妈……”

  “……老中医说,女人这里,有个穴位,叫‘会阴穴’……”

  “……经常按一按,能……能治痛经……”

  这个借口,是那么的拙劣,那么的荒谬。

  可对于,此刻,那颗早已被情欲彻底烧毁了所有理智的、脆弱的心来说。

  却又是,那么的,无法反驳。

  苏晴死死地,咬着自己的嘴唇,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她只能,用自己那越来越急促的、带着浓浓鼻音的呼吸,和那越来越剧烈地,颤抖着的身体,来回答他。

  而陈默,则将母亲的这份“沉默”,当成了,最明确的,圣旨。

  他不再犹豫。

  他那根,早已蓄势待发的、滚烫的、坚硬的、充满了力量感的手指,缓缓地,用上了力。

  然后,在一阵,几乎要将苏晴灵魂都彻底撕裂的、极致的、充满了禁忌和罪恶的快感中。

  缓缓地,坚定地,探入了,那片,他渴望了许久的、温暖的、紧致的、早已泥泞不堪的……

  神秘的,温暖的,秘境。

  “啊……!”

  一声,短促的、嘶哑的、混合着极致的痛苦与极致的快感的、再也无法压抑的尖叫,从苏晴的喉咙里,猛地爆发了出来!

  那一瞬间,她感觉自己,像一条,被扔进了岩浆里的鱼。

  又像一朵,被最滚烫的春雨,彻底浇灌了的、干涸了数十年的、娇艳的花。

  她彻底地,放弃了,所有抵抗。

  她甚至,在陈默那根,正在她身体最深处,缓缓地、坚定地,抽插、探索着的、罪恶的手指的刺激下,不受控制地,将自己那两条,修长的、圆润的、早已被爱液浸得一片泥泞的美腿,更加,羞耻地,分开了。

  将那个,正被儿子,用手指,狠狠地,侵犯着、占有着、填满着的……

  下贱的,淫荡的,骚穴,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了,那双,正饶有兴致地,欣赏着这一切的、充满了魔鬼般笑意的……

  罪恶的,魔瞳之下。

第四十四章:那场燃烧的“治疗”

  当陈默那根滚烫、坚硬的手指,彻底地,没入自己身体最深处的那一瞬间。

  苏晴感觉自己的整个世界,都爆炸了。

  那是一种,她从未体验过的、陌生的、却又无比强烈的、充满了禁忌和罪恶的……极致的快感。

  比她自己,用手指,用道具,自我安慰时,强烈一万倍。

  甚至比,多年前,丈夫那根,同样年轻、滚烫的巨大阳具,带给她的,还要,强烈。

  因为,这根手指,不仅仅,填满了她身体的空虚。

  更填满了,她那颗,早已被伦理和道德,压抑得千疮百孔的、寂寞了太久太久的心。

  她彻底地,沦陷了。

  她不再去想,这到底是不是“治疗”。

  也不再去想,自己身下这个,正在用手指,狠狠地,侵犯着自己的男人,到底是不是,自己的亲生儿子。

  她只知道,自己,好舒服……

  舒服得,快要死掉了……

  而陈默,则将母亲这副,彻底放弃了抵抗的、任君采撷的、淫荡的模样,尽收眼底。

  他知道,所有的铺垫,所有的等待,所有的煎熬,在这一刻,都化作了,最甜美,也最罪恶的果实。

  他不再满足于,只是,简单地,将手指,插在她那温暖、紧致的嫩穴里。

  他开始了,一场,更深入,也更专业的“治疗”。

  他那根,在她体内,肆意作乱的手指,缓缓地,弯曲。

  然后,用那带着薄茧的、粗糙的指腹,准确地,找到了,那颗,隐藏在,甬道内壁上方的、小小的、却又无比敏感的……神秘的凸起,G点。

  他缓缓地,用上了力。

  然后,模仿着,男人阳具,抽插的动作。

  缓缓地,坚定地,在那颗,早已因为充血而变得无比敏感的凸起上,反复地,按压,研磨!

  “啊……!不……不要……那里……啊……!”

  苏晴的身体,如同被闪电击中一般,猛地一颤!

  一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强烈,也更陌生的、足以将她灵魂都彻底撕裂的、充满了毁灭性的巨大快感,瞬间从那一点,扩散开来,席卷了她的四肢百骸!

  她感觉自己的整个世界,都爆炸了。

  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地,痉挛,弓起,像一条,被扔上了岸的、濒死的鱼。

  她的双手,死死地,抓着身下那早已被汗水和爱液,浸得一片潮湿的床单,指节,都因为过度用力,而捏得,发白。

  她的嘴里,再也无法抑制地,发出了一声声,破碎的、不成调的、充满了情欲和祈求意味的、下贱的呻吟!

  “啊……默默……不要……不要停……啊……妈妈……妈妈要死……要被你……被你弄死了……啊……!”

  她彻底地,疯了。

  她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也忘记了,他的身份。

  在这一刻,她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端庄的母亲。

  而他,也不再是,那个,需要她照顾的、听话的儿子。

  他们,只是,一对,被最原始的、也最禁忌的欲望,彻底吞噬了的……

  雄性,和,雌性。

  而陈默,则像一个,最高明,也最残忍的指挥家。

  欣赏着,自己,亲手谱写的,这曲,淫靡的、疯狂的、充满了毁灭性美感的……

  禁忌的,交响乐。

  他加快了,自己手指的,速度。

  也加重了,自己按压的,力道。

  一下。

  一下。

  又一下。

  狠狠地,在那颗,早已被他,玩弄得,红肿、敏感的G点上,反复地,碾压,蹂躏!

  终于,在一声,混合着极致的痛苦与极致的快感的、撕心裂肺的、再也无法压抑的尖叫声中。

  苏晴的身体,如同被瞬间抽干了所有力气一般,猛地,瘫软了下来。

  一股股,滚烫的、黏稠的、汹涌的、带着一股,奇异的腥膻味的爱液,不受控制地,从那早已被他,玩弄得,红肿不堪的、幽深的秘穴里,疯狂地,喷涌而出!

  将他的手指,整张床单,都彻底地,打湿了。

  高潮。

  一场,迟到了五年,也疯狂了五年的……

  禁忌的,高潮。

第四十五章:“共犯”的清晨

  那场,足以将灵魂都彻底燃烧的、禁忌的高潮,不知道持续了多久。

  当苏晴,从那片,充满了毁灭性快感的、混沌的黑暗中,缓缓地,回过神来时。

  她感觉自己的整个身体,都像是被一辆大卡车,狠狠地,碾压过了一遍。

  酸软,无力,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

  而她两腿之间,那个,刚刚才经历了一场,疯狂的“治疗”的、可耻的秘穴,则是一片,火辣辣的、又麻又痛的、被过度蹂躏过的……空虚。

  她缓缓地,睁开了,那双,早已被汗水和泪水,浸得,一片模糊的眼睛。

  然后,她就看到了。

  看到了,那个,刚刚才将她,送上云端,又将她,打入地狱的“罪魁祸首”——她的亲生儿子,陈默。

  他就坐在她的床边,没有离开。

  房间里,没有开灯。

  只有窗外,那清冷的、像水一样的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静静地,洒了进来。

  将他那张,年轻、英俊、还带着几分,剧烈运动后的潮红的脸,映照得,忽明忽暗。

  像神祗。

  也像,魔鬼。

  他没有再动。

  只是,将那根,还沾满了,她那滚烫的、黏稠的、带着一股,奇异腥膻味的爱液的、罪恶的手指。

  缓缓地,举到了自己的面前。

  然后,当着她的面,伸出舌头,像是在品尝,一道,最美味的、独一无二的佳肴一样。

  轻轻地,将那根手指上,还残留着的、属于她的液体,一点,一点地,舔舐干净。

  “唔……”

  苏晴的喉咙里,再也无法抑制地,发出了一声,混合着极致的羞耻与极致的恶心的、破碎的呻吟!

  她的脑子“轰”的一声,一片空白。

  她看着儿子脸上,那副,近乎陶醉的、满足的、意犹未尽的表情。

  看着他那双,在月光下,亮得,像两颗,正在燃烧的炭火一样的、充满了侵略性欲望的眼睛。

  她知道,一切,都完了。

  彻底地,完了。

  她不再是,他的母亲。

  而他,也不再是,她的儿子。

  他们,是共犯。

  是共享了同一个,肮脏的、罪恶的、却又让人欲罢不能的秘密的……

  最亲密的,共犯。

  ……

  第二天清晨,苏晴是在一阵,无比酸软的、仿佛要散架般的疼痛中,醒来的。

  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在了她的脸上。

  她缓缓地,睁开眼睛,看到了一片,狼藉。

  身下那张,她睡了十几年的、洁白的床单,早已变得,一塌糊涂。

  上面,有大片大片的、早已干涸了的、透明的、黏稠的水渍。

  空气中,还弥漫着一股,无比浓郁的、混合着汗水和情欲的、淫靡的、让她闻之欲呕,却又让她,脸红心跳的味道。

  而最让她感到崩溃的是……

  她发现,自己的下身,竟然,是光着的。

  那条,本该穿在她身上的、黑色的蕾丝内裤,此刻,正静静地,躺在,她的枕边。

  像一面,黑色的、充满了嘲讽意味的……

  投降的,白旗。

  而始作俑者,早已不见了踪影。

  苏晴像一个,被玩坏了的、破败的木偶,躺在那张,充满了罪证的“案发现场”,双眼空洞地,看着天花板。

  眼泪,不受控制地,从她的眼角,滑落了下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

  卧室的房门,被轻轻地,敲响了。

  “妈,你醒了吗?”

  是陈默的声音。

  温和,平静,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早饭,我做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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