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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淫水激励装置
熙想被青果热情地拉住手,跟在她后面走。
这还是熙想第一次走在陌生的走廊上。
上方的几个摄像头转动着,正在跟踪两人的身影。
狭长走廊里一片寂静,熙想听着自己的呼吸声,好像连呼吸声都带上一些回音。赤脚踩在柔软地毯上,几乎听不见任何脚步声。
就像是在迷宫甬道里穿梭,一条两条,纵横交错,令人很容易地迷失方向。
她们得到集训室的通行证后,腕带上都出现了集训室的地图,即便如此,她们还是有点晕。
“接下来是往哪儿走来着?”青果站在一个十字路口,看着地图,抓耳挠腮。
“那边吧。”熙想指了一个方向。
青果摇头:“好像不对吧。”
熙想心跳加速,怂恿道:“走走看,如果不是,我们再退回来。”
她被带进来的时候,好像是从那个方向进来的。
此时引着青果走偏当然是有目的性的,她想找机会逃出去,必然要先先熟悉外面的情况。
然而,两人偏离路线后,青果的腕带立刻发出了警报声。
“那边啦!”青果指着另一个方向,嘲笑熙想,“你也不认得路啊?”
“嘿嘿。”熙想挠头,用憨笑来掩饰自己,但心里却涌起一阵绝望。
手上的这腕表似乎能监控她们的位置,一旦偏离路线,就会发出警报声。这让她以后如何逃离这里?
……
沿着正确的路往前走,很快就来到了集训室门口。
这扇门隔音很好,让人听不出里面的声音。
青果用腕带开了门,才开了一条缝,香汗味就飘了出来,屋子里女子高亢的尖叫和咒骂声也飘了出来。
两人面面相觑,有些害怕地不敢进去。
“走吧!”青果鼓起勇气,拉着熙想走了进去。
屋中就像健身房一样,有各种不同的器材,只不过这些器材都和性爱有关。每一个器具上都有大大小小的充气带,用来固定使用者的姿势。
已经有好几个人呆在器材里,正面目狰狞地哀嚎浪叫。不同的机器震动摇晃着她们,只是为了给她们带来更大的刺激,以让她们尽早达标。
“快看那个……”青果扯了扯熙想的衣袖,“那台机器就是用来让淫水变多的,听学姐说很管用。”
“……”
熙想顺着目光看过去,一名丰腴女子正跨坐在一个类似欢乐椅的装置上,不停地发出浪叫。
“啊……啊哈……快停下来,快停下来呜呜……救命……啊啊啊……”
她全身赤裸着,汗流浃背,头发盘起,但散落下来的刘海湿漉漉的,像是已在这台机器上坐了很久。她的腰腹部被充气带给箍住,下体悬空在两个假阳具的上方。无论上身怎么动,女子肛门的假阳具始终插在其内,连接着机器,看上去就好像是固定作用的。而小穴里的那个却会从各种不同的角度,就像刷牙一样往里捅。
粗壮假阳具深深没入丰腴女子敞开的穴口里,会被快速整根抽出,连带着低落一些淫水来。每次抽插除了会引起丰腴女子的浪叫之外,还会发出噗嗤噗嗤的声响。
熙想注意到,这台机器里的假阳具与平时用的光滑假阳具不一样。
现在正在丰腴女人小穴抽插的假阳具上竟然有着一个个圆形凸起,就像个狼牙棒一样。而在机器下方,还有头部是方形的,圆锤形的,以及有吸盘的触手等好几个不同的形状……其中有一部分上已沾了淫水,看起来是已经使用过,而只有将这些假阳具挨个体验一轮,这台机器才会停止。
“啊啊啊……好痛,我真的不行了……谁能救我下来?我要停下来啊……啊啊啊……”丰腴女子尖叫着,抬手用力地捶打机器。可她的动作并不能让机器停止,反而让机械臂的抽插更猛烈快速了。
熙想站在一边看着,只觉得小腹酸痛的感觉又来了。
阴道里涌出了液体,仿佛是能对这些形状奇怪的假阳具感同身受一样。
她打了个哆嗦。
“等她用完了,我得坐上去。”青果咽了口口水,像是在给自己打气似的,说。
“……一定要这样吗?好可怕!”熙想有些害怕地拉住青果。
青果点头,鼓起勇气:“为了赚大钱,我一定要变得水水润润的,让所有人都喜欢我!”
熙想不解:“赚钱?在这里接客能赚钱?”
青果已经知道熙想是新来的了,但没想到她真的对会所一无所知:“能啊,不然来这种地方干嘛?有些人为了舒适的性爱,愿意一掷千金。所以我们要提供很
好的服务,这样才能满足他们。高潮可以假装,但是水不多,很容易就会被客人识破的。”
“可是……如果去接客的话,岂不是会被很多男人碰?”熙想缩了缩脖子,顿时回忆起被四个男人轮奸的那次噩梦体验,猛得摇了摇头。
青果拍了拍熙想的肩,说:“这就要看你的级别了。睡几个男人总是在所难免的,但这也要看运气啊。你会的花样越多,被被人包养的可能性也就越大,到时候成了豢养的金丝雀,永远吃穿不愁,还会有一堆人把你当公主一样服侍你。”
她似乎一直很乐观,在给熙想画美好的愿景。
熙想松开了青果的手,生怕被她发现自己越来越冰冷的手脚。
“啊……啊啊啊……啊,我要被捅爆了……啊……谁能帮我停下机器……那边的两个,能不能帮我关掉机器……啊啊啊……”坐在这椅子上的丰腴女子朝两人求援。
机器手臂已经放弃了那根像狼牙棒的假阳具,换成了一个头部有凸多边形的假阳具,而且个头大了一圈,简直就像握拳连通手腕一起,直接插入阴道里。所有假阳具的材料都是乳交做的,但只要试过就知道。这东西硬邦邦的,一点都不柔软。
这要是插入下体,真不知道是怎样酸爽的体验。
青果见那人来求援,热情地站到机器前,点了强制关闭的按钮。
机器传出电子音:“请验证。”
青果便用自己的腕带贴到机器上试试。
“验证失败,惩罚开启。”
“哎?怎么停下啊?”青果看着机器前的指示说明,“收集50毫升的淫水,集满方可停止?50毫升,这怎么可能?!”
“不要啊……”丰腴女子哭喊着,垂眼看着自己下方的机械臂朝她移动。
她的双腿被分开,穴口撑到最大,湿濡一片。两片小阴唇已经有些肿了,也像双腿一样大咧咧地敞开着,甚至不用扩阴器就能看见摩擦发红的阴道。在前面数个假阳具的刺激之下,淫水从大敞着的穴口缓慢朝下流。机器下方有个塑料片,就像下雨一样,上面点点滴滴地流着这女人的淫水。
可这样似乎还不够。
凸多边形的假阳具被无情地握着,在女人的小阴唇上仿佛摩擦,像是在撩拨她。
女人的肛门里一直被插着一根假阳具,这根假阳具连接着机器,开始不停地搅动。晶莹的肠液从假阳具上低下来,也落在了那块塑料片上。机器前屏幕上,那个代表淫水的数据终于变成了46。
“……快点流水啊……我不想要这个,我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女人开始自言自语,随后便开始了尖叫。
机械臂调整假阳具的角度,将凸多边形对准女人的小穴,狠狠扎上去。“噗嗤”一声,巨物将小阴唇朝里挤去,深深捅入女人的阴道。整个外阴都有些微微变形。
阴道被挤开,连带着整个臀部都似乎被扩大了一圈,所有淫水突然被堵住,一滴都落不下来。
“要坏掉了,坏掉了……”女人尖叫着,试图岣嵝起身子,减少下体的痛感。
但无情的机器并没有停止。机械臂抓握着假阳具后端,在女人阴道里旋转搅拌着,并小幅度地抽插移动,试图在她的阴道里发出更多的刺激。凸多边形太巨大了,就像阴道里卡着一个拳头,正在不停地翻转,挪动。
翻动次数多了,阴道终于开始分泌淫液,沿着缝隙朝外滴落下来。
“不要……好难受……不要了……不要再动了……”女人喘着气,整个小腿的肌肉紧绷着。
终于,淫水到了50毫升。
机器发出两声提醒,却并没有松开女子,而是猛得抽出这个凸多边形假阳具。
堵住穴口的假阳具突然被拔出,大量晶莹淫水从穴口里流出,点点滴滴洒落下来。
熙想在旁围观这一幕,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紧紧握着拳头,然后同情地看向身边脸色发白的青果。
青果低下头,看着熙想的腿,提醒道:“你的卫生棉满了。”
熙想这才发现自己竟不知不觉跟着流满了整条腿的淫水,而且还淌下来,湿了她的双脚。她简直就像站在积水潭里似的。
月经刚来,还没流下太多的血,透明淫水中只掺杂了一些淡淡的粉红色。
熙想突然开始宽慰自己,她绝对不会用这台机器的……
(三十一)眼见为实
这名女子几乎呈半晕厥的状态,被机械手臂托着扶到边上椅子上休息。机器自动清洗更换,开始维护,而青果则站在机器边,仔细看上面的说明。
“熙想,这机器的意思好像是不收集到规定的数,就不会放我下来……我今天怕是要交代在这儿了。”青果说着,却撩起袖子,有一种和这台机器抗争到底的气场。
熙想实在无法理解:“既然如此,为什么非要用它?”
“我答应过老板,如果这个月再不行的话,他就不会让我继续留在这里了。我就得出去接客,而且是最低级的前台……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青果嘟起嘴,突然红了眼眶,“我一天要被十几个男人睡,我不想这样……”
“那你有没有想过要……”
熙想只露了一个口型,还没有将逃这个字说出来,就被青果捂住嘴。
青果告诫道:“不可能,别这样想,千万不要……”
“……”熙想沉默了一会儿,问,“后果是?”
“你有没有见过温雅的……”
青果正要说,突然传来一声撞击和尖叫。
“啊!我的腿没感觉了,谁来帮我停下?救命!”
训练屋内有根钢管连接着天花板和地板,有个正悬空劈叉的女子双手扒拉着钢管。她雪白的大长腿一条拴在绢带上,被高高吊着,下方的那条则软绵绵地垂在半空,呈现不自然的扭曲,看上去已经断了。
她的小穴和肛门里还插着两根正在不停颤动的假阳具,劈叉让两个穴口都略微张开,让人看得欲血贲张。
刚才她在练习钢管舞动作的时候,不小心踢到了钢管,小腿顿时就肿起来了。
训练室里多数人都在机器上坐着,无法下来活动,能救她的就只有熙想和青果了。
熙想看见那女子的腿显然骨折了,吓得腿都软了。
青果立刻打电话,向温雅求救:“温雅姐姐,快来啊,这里有人骨折了。而且她被吊着,我不敢碰啊。”
熙想突然很佩服青果,在这种时候,她竟然能临危不乱。
温雅很快来了,身后还跟着两名戴着口罩穿着白大褂的女子。在一堆人的淫叫中,她们面不改色地将担架放好,将那名挂在半空的女子解救下来。
下来的时候动了腿,她疼得脸都白了,双手紧紧抓着温雅的衣服,问:“我是不是残废了?我以后是不是不能接客人了?”
温雅面无表情,挥开她的手:“腿能接好。你该担心你的智商,连这个都学不会,还想到外面混?”
女子委屈地躺在担架上。
温雅转头看向熙想,又看向她脚边流的淫水,皱眉:“你过来。”
被她的目光一瞪,熙想觉得自己就像犯错了一样:“我这就擦掉,但我没找到纸。”
“那些杂活还轮不到你来做。”
“哦……”熙想对青果挥了挥手,低头跟上温雅。
她一直很好奇这些杂活由谁来做,但现在显然不是说闲话的好时机。
一行人离开训练室,将那嘈杂而高亢的浪叫声关在门后。
温雅命那两人将担架往医务室的方向先抬过去,自己则与熙想并肩行走。
很快,前面的人就没影了。
狭长走廊里没有其他人。
温雅突然停下脚步,拉过熙想的手腕,捂住她的腕表,问:“你是不是想逃?”
熙想汗毛直立,瞳孔收缩。
她怎么知道的?
温雅像是知道她的疑惑,捂住熙想的腕表,解释道:“集训室里的机器很危险,有人全天坐在监视器后方监控着她们的一举一动。在小高出事的时候,已经有人在往集训室赶。所以,你的口型我看见了。”
“……”
温雅警告道:“以后别乱说话,也别有任何表露。既然来了,就该安心呆在这里。”
“可是,真的会有那些惩罚吗……”熙想犹豫了一下,咬唇不语。
“你想亲眼见见?”
熙想点头:“嗯。”
“你先去换个新的卫生棉,我带你去前面看个熟人。”
温雅双手环胸,脸上露出一抹嘲讽似的冷笑,眼底尽是萧然悲凉。
熟人?
几分钟后,熙想套上了温雅给的灰色长风衣,再次穿梭在如迷宫一样的狭长走廊里。
温雅带着她来到一扇门前,转头说:“会所里有很多人,你可以听可以看,但不能开口说话。任何人叫你,你都别回答。如果你回答了,说不定就会被留下来接客。”
熙想急忙摇头:“我……我不行……”
温雅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你不是不行,只是没准备好。而且……”她欲言又止,像是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内幕消息,却不能告诉熙想。
熙想精神一凛,问:“而且什么?”
温雅没有告诉她,冷哼一声:“记住我的话,紧跟着我,千万别想逃跑。”
她推开通往会所门。
浑浊的空气、嘈杂的音乐、男女混杂着的高亢的浪叫声,简直就像是另一种集训屋。
(三十二)橱窗后的商品
内部走廊直通会所大堂二楼。
熙想站在二楼长廊朝上看去,一圈圈的竟然有好几个楼层。每个楼层有几十扇门,严丝合缝地紧闭着,偶尔有男女会相互搂抱着走入,让人无法摸索房间内到底会发生什么。
底楼是个歌厅。
头上彩色灯光随着动感音乐的节拍而改变,投射在中央宽大的圆形高台上。
五个身材妖娆的女人在台上表演香辣的舞蹈。上身仅有的衣片用细线围着挂在身上,只能遮住蓓蕾,无法挡住饱满挺立的乳房。曼妙细腰上同样系着布片,但只遮挡住前方私处的位置。若是转身或从后看去,则可以看见两瓣丰腴臀肉中被瓣肉包裹着的鼓囊穴口,就像含苞待放的花一样,带着骚气地欲拒还迎。
她们跟着节奏扭动肢体,时不时抖动光滑臀部,像做爱那样上下耸动,撩拨人们的情欲。无法遮掩住身躯的衣片让蓓蕾和私处若隐若现,变幻的光线故意打在两腿之间,无比诱人,让人有直接扑上去将她们按倒在地,狠狠肏一翻的冲动。
但舞台很高,她们被很好地保护起来,即便有人高高跃起也无法伸手够她们。但这不妨碍下面的人可以对着她们疯狂地套弄阴茎,然后将黏浊液体射到她们的身上和脸上。
她们只能按照舞蹈的规定动作扭动身体,无法抹去脸上挂着的精液,还必须强打起笑容来,这让下方的人们发出一阵哄笑。
熙想扶着长廊朝下看了一会儿,见到此情此景,忍不住咬住嘴唇:“这样会不会不太好……”
温雅似乎是在嘲笑熙想的天真,没有回答。
熙想在五个跳舞的女子之中认出了兰兰。
先前兰兰出现在学员的餐厅,往小穴里塞香肠,明明十分痛苦,却还不断呻吟着将滚烫的香肠插入穴口,还说那是台上表现不好的惩罚。
难道自己以后也要在这种地方跳艳舞吗?
她突然有些担忧,问温雅:“是不是跳得不好就会受罚?可我一点都不会跳舞……”
温雅嗤笑一声:“兰兰是玩游戏输了。她可是郝总裁捧上来的人,嫩模出身,只要长得好看,就算在台上瞎比划也没人管。”
原来是这样。
熙想扶着栏杆,朝下看向周围的舞台。
相比之下,台下那些客人的女伴就没那么轻松了。
不少男人在热舞的撩拨下,一边跟着音乐节奏摇摆抖动,一边用胸口和肚子蹭着身边的女人,时不时来个激情热吻。双手更是探入她们的衣襟,肆意揉搓挤捏着乳房臀肉,引得她们嗷嗷叫唤。
还有的按捺不住,直接掀开身边女人的衣裙,大咧咧地将已经流水的穴口暴露出来,掏出阴茎摆动起臀部,恶狠狠地大力抽插。这种举动引起旁边人的嗤笑,而被按在地上的女人则哀嚎着,祈求能回到房间里。可她们不能拒绝客人的要求,只能配合地掰开臀肉,让这些人的阴茎插得更深,甚至还要左右摇摆着臀部,让这场众目睽睽的性爱更加香艳刺激。
温雅用下巴指了指舞池里扭动的人:“这些女子被称为前台,在会所入口处可以包夜,一个晚上从三千到一万不等。客房赠送一小时,其余的按时计费,这些收益都和她们对半分成。”
熙想担忧:“可是这样会不会很危险……我指的是……万一有什么病的话……”
温雅哼了一声:“你倒是想得真多。大可放心,如果他们有病就不会被放进来。现在这些人看起来毫不掩饰自己的欲望,可换上西装,全都是各企业的高官。”
两人在长廊后看了一会儿,见有又对男女路过,温雅停止说话,拉着熙想来到三楼。
“你见过那些尝试逃跑的人吗?”
熙想摇头:“……没有。”
别说是见过逃跑的人,就是连逃跑这个词,大家都说得战战兢兢的,生怕被别人听见。
温雅领着熙想来到一扇拱门前,抬了抬下巴,示意熙想走进去:“喏,第一次想逃跑的人和怠慢客人的都在这里挂着,你自己进去,我在这里等你。”
挂着?
熙想听着温雅的话,看了一眼拱门灯光牌上鲜红的的
“炼狱”二字,只觉得心里发毛,怯生生地迈入拱门。
门后是一条有尽头的长廊,走廊两侧是玻璃橱窗。
与商店橱窗不同,玻璃后被分成一个个独立空间,每个空间里都挂着一个女人。
她们穿着各式各样的衣服,有的是兔女郎,有的是女仆装,也有的是白领和护士的装扮。但这些衣服都被人搓揉过似的,衣衫不整,很多地方都被人撕开,露出被搓红的乳房和腹部。下体的裙子裤子也被撕破,尤其是双腿之间那块地方,没有一个人是完好的。
裤底包裹着两条腿根,私处嫩肉从破口出挤出,就像个开口一样,暴露出股缝和穴口。有的人像是刚被肏过,红肿没有褪,双腿之间湿漉漉的,阴户上还挂着白浊。显然是故意挂着的,显得更加淫糜。
她们被掰成不同的姿势,或捆绑,或用镣铐,像标本一样固定在架子上。
有的人是狗爬式的,手上脚上拴着镣铐,屁股崛起对着窗外。有的人一条腿被吊在半空,另一条腿则站在地上,固定着一字马的姿势,小穴被拉开,里面的假阳具旋转不停。仰面躺着的正常体位反而很少,若是有的话,还会特意在胸口夹上不断震动地乳夹。
无论是什么姿势,她们下体则无一例外地朝外暴露出来,双头假阳具在这些人的小穴和肛门里旋转不停。
有的人看不见是熙想,听见有人来了,拼命扭动身体,配合着小穴里扭动的假阳具,发出妩媚的浪叫声,像是在主动勾引来者。
橱窗不隔音,每个人的呻吟和喘气声都听得特别清楚。
熙想缓慢地朝前走着,觉得小腹在收紧,有酸麻的感觉从阴道深处蔓延开来。
每个人的橱窗下面都有显示屏,其上写着被今日被交合的次数和剩余次数。
看来只有接到足够多的客人,才能从橱窗里脱身。
突然,她听见有人拍打橱窗。
“救救我……唔……呕……求你救救我……”
熙想来到那名女子的橱窗边。
这名女子就像飞天那样,头朝下,脚朝上地挂在壁橱里。
她穿着古典红裙,下巴贴在地上,双手则被捆在背后,而腰部却被绸带捆起来,挂在半空。她的身体极为柔韧,当然也可能是被人故意掰成这样才固定的。臀部和双腿都被反拗着,雪白大腿上缠绕着红线,将腿肉勒出好几块。双腿被大咧咧地打开,暴露出私处和肛门,像是故意展示给人看。
就跟别人一样,她的小穴和肛门里塞着一个连体的双头假阳具。两根假阳具相互为支点,正猛烈地颤动搅拌阴道和直肠,甚至还不时增加缩短两个穴口之间的距离。
这简直就像有人用手指同时深深插入肛门和小穴,再用力挤压揉捏一样。
假阳具的力道显然不是人的手掌能达到的,这名女子的肛门已经被扩大了一圈,粉红色的肠壁显露出来,阴道相对更为松垮,感觉很容易就会将双头假阳具调出来。她在不停地收缩挤压,不敢用力挤压,像是不想让这个双头龙被淫水润滑后,掉落下来。
如果落下来,一定又会追加惩罚。
因为这个姿势的关系,淫水和肠液低落下来,在她的红衣上留下一条水痕。再渐渐地渗到她的颈项,整个下巴都是水。
她的容貌很好看,而且还特意画了古典美人的妆容,眼影和腮红都用的是红色,眉眼灿若桃花。更因为这个不舒服的姿势,显得脸庞更白了,在红衣反衬下,楚楚可怜。
熙想看向下方的数字显示屏,上面显示出数字八。
也可能是因为这个叫冬暖的女子长得很好看,才下午一点多,她今天被客人叫出去的次数已经高达八次。
这跟被人轮了有什么区别?
屏幕上没有显示剩余次数,看起来就像是无期徒刑似的。
“救救我……”冬暖看见熙想后,脸色苍白地求援道,“能不能救救我……我好难受,我想吐……”
熙想趴在橱窗外:“可我不是客人,我不能救你……”
“求你帮我叫温雅,叫老板……我认错……我不会再逃了……放开我……呕……”长时间的倒掉姿势让冬暖呕吐起来,她显然已经吐干净了,现在吐出来的就只是酸水。和那些晶莹的淫水混在一起,让熙想一开始并没有察觉到有什么不对。
现在看起来有些恶心,她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别走……救救我……我知错了……唔……啊……”冬暖不断呻吟着,见熙想要走,扭动身体的时候不小心牵拉到了绑在身上的线。她的双腿被牵拉地更开了,大腿和身体几乎呈现T字型。
“熙想,快走。”温雅快步走过来,拉起熙想。
熙想见她来了,说:“温雅你来得正好,她好像吐了,我们能不能带她去医务室?”
温雅没有理她在说什么,拉着她走到边上,低头小声喝道:“闭嘴。”
熙想正要发问,看见两个大腹便便的男人披着浴袍,朝这边走来,也急忙低下头,躲在温雅身后。
“王老板,我跟你说啊。那台上的几个看着漂亮,其实只是普通姿色,而且价格可贵了。倒不是说王老板出不起这钱,只是在这‘炼狱’里,有时候能淘到真绝色。而且这里的每一个都饿了好几天,接了好几天的客人,会对你百依百顺的,生怕你再给她们差评。”
“陆老板你居然真是这里的常客啊,我真是小瞧你了,竟然连这种门道都知道。”
两人走了几步,看见温雅和熙想。
温雅点头问好,然后拉着熙想离开,与他们擦肩而过。
时隔多日,终于见到了训练室外面的人,熙想并不想错过这个机会,反而故意放慢了步子。
就算这两个是嫖客,万一熙想苦苦哀求之后,他们同意将她偷偷带出去呢?
王老板盯着熙想:“这两个难道也是?后面的这个长得真不错。”
陆老板阻止道:“王老板,你有所不知,她们是工作人员,我们是不能碰的。”
“问个名字总行吧?你叫什么名字?”王老板打量着熙想的身材,目光尤其落在她的臀部上。
“我……我叫熙想……”熙想抬头看向王老板,无视他色眯眯的眼神,目光之中带着一些祈求,“大老板,我能不能……”
无论对方是谁,说不定能带她逃离这里。
但温雅猛得推了她一把,打断了她的话,笑着说:“这位大老板,我们只是店里端茶送水的,不接客。老板不如多看看橱窗里的这些个美人儿,若是没你们的宠幸,她们可得一直留在这里。你看看这几个丫头的小穴都红成那样了,您不如怜香惜玉,多叫上几个。反正这些犯错的,价格也便宜,就当是您做做慈善。”
王老板:“你个妞可真会说话,我就一个人,要这么多女人怎么玩得过来?”
温雅继续推销:“叫四个服侍您二位爷,再叫几个来表演。我们这儿还有很会玩的牛郎,能演活春宫,那可真是看一眼就让人性致盎然。而且他们还能有一些别的玩法,
可刺激了。”
熙想从来都不知道温雅这么会说话,在她印象中,温雅一直冷冰冰的。
见王老板彻底被温雅的话吸引,熙想只能用眼神像陆老板求援。
拜托了,快认出我的眼神吧,我想离开这里!
求求你们……
然而,陆老板却问:“这个小姑娘是里面的吧?还没养好怎么就让她在这里瞎晃悠?”
熙想顿时手脚冰冷,吓得花容失色。
温雅见陆老板发现了,收敛刚才的表情,恢复平时的冷漠,说:“老板答应让她来看看,我们这就走。”
陆老板:“好好好,你们快回去,把这丫头看紧点。”
温雅低头:“是。”
“…………”
温雅狠狠拽住熙想,将她从炼狱长廊里拉入就近的一间空房,将门锁上。
因为感受到温雅的愤怒,熙想整个人都在发抖。
温雅一把捏起熙想的衣领,将她重重按在门上:“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如果你逃走了,老板会怎么对我?”
“我……”
“你竟然让客人帮你逃跑?”
熙想靠在门上,双手抓着温雅的手,觉得有点窒息:“没……没有……温雅你别生气,我没有……刚才我只是……”
“我不要听狡辩!”温雅愤怒地问,“如果你被发现想逃走,哪怕没有实际行动,也会被关到炼狱的橱窗里,被那些人随便玩,你明白吗?我刚才也是在保护你,你连后庭都没开苞,把你扔在那群野狼里,你会被吃得连骨头渣子都不剩!”
“…………”
熙想被吓哭,害怕地摸向屁股。
什么叫后庭开苞?就像刚才那些人一样,要在屁眼里也插入那么粗的假阳具吗?
一下子插进去吗?那要多疼啊?
温雅松开捏住熙想衣领的手,吐了口气,冷静几秒后,说:“时间差不多了,刚才说要带你去看熟人,这会儿你就能看见了。”
她带着熙想来到会所最高层。
某个宽敞房间里,竟然悬挂着一口古朴的金属大钟。
而许久不见的依依被人塞着口球,五花大绑地拖拽到房间里,宛如一条死狗一样。
(三十三)把人捆绑成钟杵用私处撞向大铜钟(上)
依依的衣服被扒光,手脚都被捆着绳索,气息奄奄地侧躺在地上,就像一个待宰的牲口。
她如凝脂的身躯上有一块块淤青和齿痕,新的像是刚造成的,旧的则还没有褪下,颜色斑驳而暗沉。因为双腿被捆起来的缘故,她只能躬身蜷缩着侧躺在地,小穴和后庭都用棉花塞住,但可能是被玩得太过火的缘故,至今还在分泌着淫水。
污浊的水浸湿了棉花,从两个被堵住的穴口里流出来,弄得双腿之间汪洋一片。
腿根处有很明显的几个指印和奇怪的压痕,看起来是被人用力扒开过,往柔嫩的小穴里插了硕大巨物。
她是被好几个男人拖过来的。
这些人对依依一点都不客气,粗暴地解开她的身上的绳索,再重新拿起一捆粗麻绳,像是要将她拗成某个固定的姿势。
解绳子的时候,温雅拉着熙想正走入房间。
这些男人抬头看了她们。
其中一个认识温雅,调侃道:“今天兴致这么好,来看上刑?”
温雅冷着语气:“老板吩咐我带人来看。”
伍哥听着温雅的话,瞄向熙想,用色气的眼神打量着熙想的身材,舔了舔嘴唇,说:“这妞真漂亮。怪不得还有这待遇,那些丑八怪要是不听话,早就被捆到炼狱去接客了。”
熙想往温雅身后躲了躲。
经过刚才的事件,她不敢随便开口说话了。
“做你的事,别废话!”温雅皱眉喝道。
他周围的男子嗤笑几声,手中不停,还不时地在依依身上摸几下揩油。而依依则目光呆滞,一声不吭,像个傀儡一样任由他们摆弄。
“依依怎么了?”熙想攥紧着拳头,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刚才一进房间,她就震撼无比。
说熟人的时候,熙想只以为是那些有过一面之缘的人,真的没想到会是依依。
“她跟微达在教室里做爱,还以为角落里没有监控。可这里到处都有人看,有人听。”温雅的眼神中带着浓浓的警告意味,像是在警告熙想不要胡作非为,“她被人举报了,就要受到惩罚。”
熙想心里发虚,害怕地问:“他们要对她做什么?”
难道在壁橱里的那些,还不算惩罚?这种地方,不应该把钱看得很重吗?挂在壁橱里让客人来玩弄她,这样才能赚到钱。就在这里绑着上刑,有什么意义呢?
温雅眼底透着寒冷的凉意,哼了一声:“你自己看。”
依依被几个男人松绑后,就像死狗一样地躺在地上,目光茫然失神。她的手腕脚腕上出现了明显的勒痕,但丝毫没有伸手去揉的打算,像是已经放弃维护自己的身体。她就这么赤裸地仰面躺在地毯上,双腿分开着。
改变姿势之后,双腿不再并拢,小穴被扯开。原本至少能被爱液黏在一起的小阴唇完全打开,穴口像是彻底失去收缩力似的,连阴道里填塞着的棉花也滑落出来。污浊白带流了出来,发出阵阵异味。
这异味里竟然还带着一些令人作呕的鱼腥味。
正在缠绕绳子的男人嫌弃地问:“什么味啊,真恶心。”
“来了个喜欢玩泥鳅的老板,往她下面塞了好几条,找了个棍子把几条泥鳅在她阴道里捣碎了,再让她肉沫给挤出来,逼她吃下去。听说今天早上刚起来,就被塞了两个竹筒,让她倒坐着养了一个上午的泥鳅。刚才把竹筒撤了,让她把泥鳅给挤出来,又从肛门里塞进去了。”
“活得泥鳅吗?真猎奇,这泥鳅难道现在还在她肠子里?”
“据说一开始活蹦乱跳的,哥几个废了好大力按着她,不让她挣扎。”
“有钱人的口味就是这么奇怪。”
这些人肆无忌惮地评论着依依和她悲惨的遭遇,而依依像是受到了严重的精神创伤一样,完全呆滞着,一点都没有反应。
熙想听着他们的话,只觉得小腹一阵酸痛。
真不知道是止痛药的药效过了,还是她听见这些话后,下体开始兴奋。
如果是后者的话,熙想简直无法相信。
得多淫荡才能听见这么可怕的事,还能产生性欲啊?
她难道已经成了小淫娃了吗?
“我……肚子疼,我不想看了。温雅,带我走吧,我不想看了……”
虽然不知道依依将会经历什么,但绝对比在阴道里捣碎泥鳅,用阴道养泥鳅更可怕。
“这是老板的命令,你如果不想看,现在就去玻璃柜里挂着。有些客人很喜欢来月经的女人,你很符合他们的口味。”
熙想打了个哆嗦,顿时打消了离开的念头。
只是让她看而已,被帮助的又不是她,看过之后将这件事忘记就行了!
她转过头去,看向依依。
刚才跟温雅打招呼的伍哥将依依的双手束在后背,姿势的改变让依依整个人都趴在地上。但依依还是没有动,如果不是胸口还在起伏,熙想都觉得她已经昏过去了。
伍哥问依依:“你想要什么姿势?朝上的还是朝下的?”
依依没说话。
“不说话,那就趴着呗。捅得深,听着爽。”有人窃窃笑起来,显然出了个馊主意。
“不要……”依依终于有点反应了,双手被捆住的她,咬着牙让疼痛的身躯坐起来,动了动干涸的嘴唇,发出沙哑的声音。
她坐在地上,看向伍哥,哀求道:“求求你,轻点……我真的很疼,我肠子要被捣碎了……呜呜呜……我现在很后悔,能不能帮我向老板说,我真的很后悔,我发誓以后再也不会背叛他了……”她说着泣不成声。
“现在求我们可没有,这就是会所的规则。如果不这么对你,他就会这么对我们。”伍哥说着,将一个金属架子套在依依身上半身。
要知道平时就算要对学员们绑体位,用的都是不会勒出伤痕的绸缎和布料,生怕她们真的被玩坏了担心会所赚不到钱。现在居然要对依依用金属的东西来约束她,还是知道她即将展开剧烈的挣扎?
“呜呜呜……不要……”依依似乎是知道自己将会面对什么,剧烈挣扎起来。一边哭喊着,一边使劲扭动身体,试图逃脱这个金属架子的束缚。
周围有人抱住她的腰,还有的人捧着她的脑袋,将整个金属架子紧紧箍在腰上。
金属架子很精致,还能调节大小。脖子上的金属环有些像手铐,紧紧贴住依依雪白的天鹅颈,将她勒得连头都无法低下。架在乳房下的这根金属边是圆弧形的,就像胸衣一样,正好可以将依依的乳房托起,显得更为丰满挺立,从侧面看上去,像两座山峰。
她的两团柔软的乳房被挤出一条更深的乳沟,金属架后方则有个金属扣,将她的双手牢牢地固定在里面。
依依的腰很细,两只手都能捧起来。这金属架子在腰部有个很紧的皮带,被周围几个男人狠狠地拉紧,让她的纤腰比A4纸还要细窄。她的腰已经被人捏过,上面都是手印,臀部上被双手扣住的指痕非常明显。现在更是像一个动画片里的动漫公主一样,似乎将她按在地上顶跨,这细腰就会被撞断似的。
“啊……放开我!”
在套架子的过程中,依依在不断地挣扎、破口大骂起来,将这些人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一遍。
但这并没有得到什么好的结果。
等上身金属架子套好后,两人联手去抬下半身的架子。
这时候,依依从伍哥的怀里挣脱出来,重重地跌坐在地上,嘴里不停地骂骂咧咧的。
伍哥咒骂一声:“再吵就踢爆你的卵!”抬脚狠狠地踢向依依柔软的肚子。
依依惨叫一声,但双手被束着,整个人的上半身都套着厚重的架子,让她根本就无法还手。她疼得满头大汗,但用脚踩着地,就像蚯蚓那样鼓涌着朝门口逃离,好像只要离那口钟远一点,她的希望就多一分似的。
她的短暂逃亡并没有任何意义。
另两人将下半身的金属架子拿过来的时候,伍哥拖起依依的一条腿,轻而易举地将她拖回到钟边。
“兄弟们快些了,别耽误了时间。”伍哥一声令下,几人的动作加快。
下半身的金属架子和分腿器没太大区别,只不过束缚的从柔软的绸缎变成了金属镣铐。
从腰上套住后,双腿朝上抬起,收折,就像传教士体位一样。双腿被强迫分开后,小穴只能朝上方张开,等待着巨物被一插到底。
她的小穴暴露在众人视线下,因为长时间的凌辱,穴口特别松,几乎能直接塞入一个拳头。
周围几人正在拧紧螺丝,加固这个金属架子,使得依依无论怎么使劲,都无法动这架子分毫。依依挣脱不得,绝望地嚎叫着,沙哑的嗓音粗犷得简直不像是女子发出的。
“不要……不要这样对我!求求你们……你们知道会发生什么……我像老板求饶,我知错了,求求你们帮我传句话,快停下来,我不要撞钟!”
撞钟……
熙想在旁看着,每次看见依依挣扎但又无法逃脱的时候,就下意识地往温雅身后逃躲。等到依依喊出这几句话后,她好像回忆起来了。
有人跟她说过逃脱的惩罚,只是她当时觉得那太过危言耸听。有些害怕,但从未亲眼见过。
被捆起来,当敲钟的悬木那样,狠狠撞向铁钟?
“她会死的……”熙想拉住温雅的手。
温雅的眼神很冷,冷哼一声:“不会。应该有人向你保证过,会所里不会死人。”
“可……”
“不会死,不代表会活得好。”温雅说了一句话后,就沉默下来,带着一些嘲讽的意味看着伍哥手里的东西。
伍哥从身边人的手里接过了一个镶嵌着一根假阳具的圆盘。
圆盘的盘面一个巴掌那么大,看上去是木头做的,约有五厘米厚。而在圆盘的中间插着巨大假阳具,尺寸堪比拳头,比在集训屋里见到的那个有棱角的多面体还要再大上一圈。
和熙想平日里见到的那些硅胶乳胶假阳具不同,它的材质似乎也是木头做的。
“不要!”依依现在被迫呈现传教士的体位,身躯佝偻着被桎梏在金属架子里,双眼中都是恐惧,她拼命挣扎,尖叫,“不要过来!求求你们放过我!我还能为会所挣钱。我会死的……我被折磨了一天一夜,再这样我会死的!”
伍哥充耳不闻,只掂了掂手里的圆盘,转头看向熙想:“那边那个,过来。”
“啊?”熙想突然被点名,下了一大跳,只觉得嗓子发干,站在原地没有动。
“叫你了,还不快去?”温雅冷冷地说。
“可是……”
温雅:“听他的话,万一轮到你的时候,他们下手还会轻点。”
“…………”
熙想害怕地走过去,低着头,不敢看伍哥。她的心脏几乎要跳出喉咙口了,生怕要她把这种东西塞到她的下体。
“你塞进去。”
“熙想!不要!熙想,别听他的,我是你的导师啊!”依依看见熙想,像是遇见救命稻草一样。
熙想低头,咽了口口水。
双腿之间被严重蹂躏的私处呈现在她面前,外阴都是指引和淤青,还有鞭打和灼烧的痕迹。依依的穴口已经被扩大,站在熙想的角度甚至可以见到阴道最深处。那地方被磨得红肿了,却还是维持着扩开的空隙。如果是教室里用的那些大号假阳具,大概可以插到最深处也没有什么阻碍。
还有一些奇怪的血沫,看起来就像泥鳅的肉糜,让依依的阴道污浊不堪。
这熙想一阵作呕。
“快点,别磨磨唧唧的!”伍哥推了熙想一把,“耽误了时间,就把你炼狱
里挂着,让那些人肏死你!”
熙想吓了一跳,将那带着圆盘的假阳具失手掉在地上。
可能是地上有地毯的关系,落下后只发出“咚”得一声,有些沉闷。
她害怕被伍哥罚,赶紧捡起来,双手握着圆盘,小心翼翼地对着依依的穴口。她插得非常缓慢,生怕碰到了依依,口中还连连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饶是依依的小穴已经被桶得这么大,这巨杵一样坚硬的假阳具还是会碰到她柔软的壁肉,再将她的下体撑得更大。
依依可不管她有多轻。阴道被抽插了几千次才将里面的泥鳅给捣成肉糜,现在无论什么碰到她的下体都会觉得疼痛难忍。她破口大骂着熙想,诅咒她生孩子没屁眼,生女儿沦落为娼妓。
熙想一听,委屈地蹲在地上抹眼泪。
她动作已经很轻了,还要她怎么办?
“啧,怪不得老板看中你。”伍哥伸手在熙想的脸上摸了一把。
还有一个半月形的木制假阳具是插在后庭的,为了节省时间,伍哥直接上手。
依依小穴被圆盘遮挡,看起来也不是那么淫糜。但她的阴道里塞着巨大假阳具,下体明显感觉膨胀一圈,甚至小腹都凸出了。这种过度的挤压让她被扩开的肛口变得扁平。
伍哥没上润滑,蹲下来握着半月形盘面的边缘,将粗大的假阳具塞入依依后庭,动作粗鲁狂野,一下到底,让圆盘啪得一下贴在依依的臀肉上。
“啊——”
依依痛得猛烈尖叫起来,苍白脸上的汗水再一次打湿刘海,腹部肌肉都在颤抖,滑嫩的乳房上就像被用跳蛋一样,发颤抖动着。
下体小穴顿时收紧,将穴口的假阳具挤出来一些。她的下体因为异物入侵开始分泌大量淫水,这么一挤后晶莹淫水连通着阴道里的那些污浊被带了出来。
圆盘脱离她的私处,卡在腿根处,又被伍哥给拍了回去。
随之而来的又是依依的一声高亢尖叫和抵死挣扎。
几个男人联手抬起架子。
依依就像被关在笼子里的猪一样,保持着那不堪的姿势,缓慢地被抬到那口悬挂着的大钟边。
“不要……求求你们……”依依嚎啕大哭,声嘶力竭,整张脸因憋气而变得通红。
熙想害怕地看着那口大钟。
这口比一人高的金属大钟已经生出绿色铜锈,上面污迹斑斑,看起来很有年代感。顶部有好几个焊死的挂口,有数根结实绳子将它拴住,悬在半空。而在这口钟的边上,原本应该是钟杵的位置,现在只剩下好几个挂钩。
金属架子上本就做好了栓挂钩的扣子,几人将挂钩挂上,依依就被悬挂起来,双腿对着大钟的方向。金属架子显然很重,而且将她固定得太好了,就算她拼命扭动身体,也没办法让绳索有一丝一毫地摇晃。
伍哥调节他的腕表,按动按钮。
依依就像传送带上的货物一样,匀速升高到缓慢地接近大钟,逐渐靠近。
她狂叫起来,几句道歉翻来覆去地说,眼睛里的泪水不停地流下,因为惊恐,连鼻涕都流出来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下次再也不会了。老板,老板你看着我对不对?求你放过我,我真的知错了!我不该跟他偷情,我不该背叛会所……老板,求您原谅我,让我以后做牛做马我都愿意,你让我去每天不停接客人也可以!不要!啊啊——不要!放开我!”
越喊道后面,越歇斯底里,变成了野兽一样无意义地嚎叫。
“到点了,酷刑就要开始了。”伍哥说了一句。
(三十四)把人捆绑成钟杵用私处撞向大铜钟(下)
“啊……啊哈……妹妹的小穴……好酸,好麻~~啊……唔啊……嗯哈……老板,快一点……啊哈,再用力点……啊……”
房间中传来有些喑哑的呻吟,销魂蚀骨,刺激着客人勇猛地耸动着。
他双手扣着冬暖的腰部,顶着胯,粗壮的阴茎坚硬挺立着,不停地挤入湿濡小穴里。
冬暖头朝下,下巴抵在毛毯上,胸口两团柔软的乳房被挤压着,白嫩得像两个光滑面团。随着客人每次推进,她的乳房都会被按在毛毯上挤压。蓓蕾在粗糙的毛毯上随着男客人顶跨的动作小幅度摩擦,乳房里敏感的神经如实传达着这个信号,让阴道变得更加水润。
她的身体反张,双手被束在后面,腰上捆绑绸缎迫使她的臀部悬在半空,毫无支撑点,但这也让每一次的插入变得紧密而销魂。
“老板……老板你……啊哈……好威猛……啊……妹妹我想……要你……啊……”
“小妹妹,我想干死你……”
“快点来……干死……妹妹吧……啊……嗯啊……啊……哈……来干死我啊……”
每次扭动身体,或者被客人顶跨,腿上的红线就会将她的腿打得更开。而客人的阴茎就会带着“噗嗤”的声音,狠狠刺入已经被八个人蹂躏过的湿濡小穴里。
当然,每次迎接新的客人之前,冬暖都会被专人清理好,再戴上阴道内避孕套,防止跟客人肉碰肉接触。只是这薄薄的高科技材料紧紧贴阴道内侧的肉壁上,并无法阻碍任何感受的传达。
按照规定,任何进炼狱的人,只能维持着这个姿势被客人肏到他们满意为止,除非客人愿意出重金改变她们的姿势,不让谁都不能将她解下来。
“呜……老板,你要把……啊……把妹妹干哭了……啊啊……但是妹妹……还想要,啊哈……再用力一点,再快一点……”
“老板全都给你……嗯……”
“啊……啊哈……嗯……嗯啊……”
其实这个姿势对冬暖来说,说话非常费力。每次说话都需要调整呼吸,但正是这样,反而让她娇喘不止,话语十分销魂。
她有些庆幸,这个王老板是新面孔,还不是会所里的老饕。
这个姿势其实并不适合亲自肏她,因为直接上的话,只能双手捧着她的腰,她的什么反应和表情都看不见。
如果是那些擅长玩弄她们的老饕,冬暖大概保持着目前的体位,被会所里的牛郎前后夹击,干到她口吐白沫才放过她。而且因为她不能动,头在下面,若是找几个人中出她,让他们的精液和淫水射入阴道里再滴落下来,将她的下巴泡在精液里,那种场面才震撼。
老饕们已经体验够了寻常的性爱,来这里就是为了找刺激。只有猎奇的性爱方式才能迎合他们的口味,刺激的姿势更是必不可少的。他们也很能辨别这些女子到底是不是真的高潮或虚脱,若是被他们发现,就没有好果子吃。
冬暖这次之所以会挂在炼狱橱窗里,就是因为她装高潮被识破了。
一旦违反会所的规则,惩罚是没有商量的事,就算她长得再漂亮都没用。
虽然电子牌上没写她还需要接待多少个客人,但冬暖知道,老板不会舍得让她真的挂在炼狱里被人干死的。
幸好这客人只是新手,玩法很单调。
用力挺入再拔出,这样反反复复,带着最原始本能的欲望。
粗壮阴茎每次撞入,穴口附近的丰腴嫩肉都震颤起来,拍打出四溅水花。淫水随着阴茎抽拔而出,点点滴滴落在冬暖的头发和衣襟上,像下雨似的。
王老板反复冲刺挺入,冬暖觉得小穴里的水越积越多。
这应该是王老板的前列腺液。
阴茎更粗大了,肿胀了一圈,摩擦着阴道周围。
他很快就要射了。
冬暖扭动着身体,将双腿打得更开,努力地让客人的龟头刺到身体更深处。阴道用力收拢起来,用她温暖柔软的壁肉箍着客人的阴茎,闭着眼睛沉浸在欲望之中,配合着扭动臀部。
穿着古风红衣的冬暖的妆容已经被流下的淫水弄花,口中继续发出带有抽泣的娇喘:“唔哈……呜呜……我要到了……啊啊……”
“你真是……太骚了……”王老板发出低沉的吼声,耸动的频率再次加快。每一次都很深入,就好像想将冬暖的子宫用他的阴茎给捅破似的。
“啊……老板……啊啊啊啊……我真的要到了……啊……啊……我不行了……啊……”
冬暖的小穴开始猛烈收缩,就像一团温暖而又柔软的棉花似的,将王老板的阴茎紧紧吸住。
“啊啊……啊……我……唔……我不行了……”
王老板又用力地抽插了几下,终究是抵不过冬暖的滋味,用力往里一顶,朝这个温暖紧致的小嘴射出自己的精华。
他挺立着胯部,阴茎已经变软垂下来。他重重地喘着粗气,听着冬暖嘴里发出音调极高的轻吟,后退一步,坐在床上看着她。
小美人闭着眼睛像是累坏了,闭着眼睛,嘴里还在发出着闷哼声,
肏红的穴口收缩着,很微弱地一张一合,就像呼吸一样。
白浊从红肿的小穴里流淌出来,滴在她的头发上。
她的红衣,衣衫褴褛,撕碎的布料就像亵渎了仙灵一样,反张的姿势妖娆而扭曲,有被囚禁的美感,却毫不保留地对他露出最私密的部位。
纵然王老板平时拔屌无情,每次上完一个人后,都不会再有欲望,但现在看见冬暖,还是赞叹道:“你太棒了,你真是太美了……”
冬暖轻轻嗯了一声,继续装睡,就像被肏得累晕过去似的。
其实这样的性爱对她来说,只是最普通的那种。伺候客人满意,不一定非要自己动情,这样扭曲的体位要她自己还沉浸其中,根本就不可能。
只要让他爽快地射,让他舒服就行了。
冬暖之所以显得这么卖力,小穴收缩得这么紧,只是想快点让他完事。
都已经下午两点了。
老板也该来救她了。
她决定保持这个姿势,继续装睡。
但就在此时,待机着的电视屏幕突然一亮。
“不要……不要这样对我!求求你们……你们知道会发生什么……我像老板求饶,我知错了,求求你们帮我传句话,快停下来,我不要撞钟!”
哭喊咆哮的声音传来。
为了保证不吵醒客房里睡觉的客人,电视机的音量已经被人为减轻,声响正正好好,不会吵醒睡着的人,但却能引起注意。
王老板好奇地看向屏幕。
屏幕里,那个赤身裸体的女人被框在金属夹子里,手脚都被绑得严严实实的,嫩白的胴体上全是被凌辱后的污迹和手印。她的双腿分开着,对着镜头。
电视屏幕分成了主屏幕和小画面。
主屏幕上是高清无码,被扩大到有些狰狞的女人私处。阴毛被刮得干干净净,在高清镜头下能看见一个个发根,大阴唇两侧的手印很明显,只看这痕迹几乎可以想象到这女人在此前经历过怎样疯狂而猛烈的性爱。穴口被扩大过,而且竟然没有像其他女人那样收拢,随着镜头开始移动,调整角度。镜头一窥到底,根本就没有用扩阴器,竟然能看见肉穴深处的风景。
层层叠叠地肉壁朝内挤压着,因为女人的挣扎而在不断收缩,分泌的淫水亮晶晶的,挂在肉壁上,拉起几根丝来。
阴道最深处的是略微凸起的宫颈口,那儿已经被人肏肿了,颜色微红。
而在屏幕角落里的小画面中,有个漂亮姑娘用纤纤玉手捧起拿起镶着圆盘地假阳具,小心而缓慢地推入小穴里。
她的动作很小心,生怕弄疼了女人。
女人嚎叫起来,对着这漂亮姑娘破口大骂。
漂亮姑娘泫然欲泣,蹲在地上看着那女人,脸上表情又惭愧,又委屈。
而一个男人则用另一个半月形的假阳具,掰开女人的臀肉,在镜头面前粗手粗脚地往里一塞。镜头里只看见肛门被扯开,粗大的假阳具插往里插,看起来能插入女人的大肠。
女人不再骂小姑娘,而是整个人脸色发白,痛得顿时大汗淋漓,转而开始攻击那男人。
镜头里的一切都是那么刺激香艳,让王老板忍不住咽了口口水,眼睛直勾勾地听着画面,想看个究竟。
王老板好奇地看着屏幕中的进展,视线落在这漂亮姑娘身上。
这么清纯的小姑娘,脸蛋长得很好看。腿长腰细肤白貌美,胸和屁股也很翘。
这样的尤物竟然会在这种风尘之地出现,这让王老板忍不住啧啧摇头。
同情是有那么一点,但更多的则是想将她的衣服掀开,将她按在床上,像对待那被铐起来的女人那样,在她白嫩皮肤上留下一个个手印,用自己的粗大阴茎对着她的小嫩穴,把她肏得含泪连声求饶。
这么纯的女孩子,应该经验很少。
画面中,镜头转移到那口大钟上,然后切换到被困在金属架子的女人身上。
她被几个人挂到半空,又被送往大钟前。
到底是要对她做什么?
“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下次再也不会了。老板,老板你看着我对不对?求你放过我,我真的知错了!我不该跟他偷情,我不该背叛会所……老板,求您原谅我,让我以后做牛做马我都愿意,你让我去每天不停接客人也可以!不要!啊啊——不要!放开我!”
王老板好奇地看着,忍不住吞了口唾沫。
虽然不知道会发生什么,这个女人惨烈的求饶声,仿佛预示着即将出现的画面将更为刺激。
女人金属架子被运到大钟边,被插入假阳具的圆盘对着大钟粗糙的表面。上方的绳索抽拉,将整个金属架子连同女人一起抬高成四十五度,像当秋千一样,被高高拉离大钟表面。
难道这是要撞钟?用女人的嫩穴里插着的东西来撞?
“不要,老板,我真的知错了,我下次再也不会了!能不能放过我这次,我求求你,我真的不想,我还想继续侍奉会所的客人,求求老板,求求您停下来!”女人绝望地大喊,一把鼻涕一把泪的,闭着眼睛,甚至不敢看向下方的大钟。
没有人理会她,一切都会按照设定好的发生。
牵拉女人的绳索徒然放松,女人就像坠落下来一样,狠狠地撞向钟面。
只不过,那特质假阳具圆盘很厚,她的传教士体位让小穴暴露得很开,圆盘比她的任何部位都要最快撞击到粗糙的钟面。
“啊啊啊啊啊——唔……”“铛————”
在她下降的过程中,女人撕心裂肺地惨叫着,但当真的撞上去的时候,她整个人的脚趾都收缩起来,双眼翻着白眼,脸色更是一下子变得煞白。
只撞了这么一下,那厚度达五厘米的圆盘似乎被撞进去一些,甚至木头的形状都有些微微变扁了。
连着她小穴尿道口周围一圈,都被圆盘给顶进去。
这得有多疼?!!
王老板没有这个部位,可他知道丁丁被撞时的感觉。
不仅如此,大屏幕中,赫然是女人阴道里的景色。原来这个圆盘里的假阳具还装着摄像头,将女人阴道里被撞击的画面如实传出来。受到巨大冲击,假阳具突然深入,顶端重重打在阴道后方的敏感点。而在这里,从她后庭进入的假阳具已经抵住了这个部位。
前后夹击下,牵拉着子宫内外所有的神经,带来无与伦比的刺激感。
她的阴道猛烈收缩着,一下子将整根假阳具箍得筋筋的,后庭的那根差点都被她排出体外。
可只敲这么一下,并没有结束。
那女人被敲了一下后,犹豫惯性被弹了回来。没有高处放下来的那么大力,在外看起来只是小幅度地顶了几下,就像有人在快速抽插她似的。
只有镜头里才知道这种顶撞也足够引起强烈的刺激,在镜头下,女人的阴道内壁就像抽搐一样抖动着,这是因为她太过用力收缩引起的。
这么几下虽然重,但没有弄出什么声音,让人一下子就能感受到刚才第一下的撞击是多么猛烈。
也就这么一下,女人被刺激得说不出话来,脸色苍白。
等余波过去,撞击停止后,她咧开嘴,失声痛哭。
王老板忍不住凑到电视机边,听着从音响里传来略微高亢刺耳的声音,他的呼吸不由得急促起来。
绳索再次被拉起,这次没有给女人太多的缓冲时间,她还是用相同的姿势,用相同的部位去撞钟。
小镜头里,撞击部位肿起来了,甚至有些出血。可能是防止有客人因为血腥而不喜欢,小镜头的画面关闭了。
王老板只好看着电视机的主屏幕。
这一次,王老板已经预料到会发生什么,眼睛直勾勾地看着这圆盘与大钟接触的地方。
“啊啊啊啊——”女人痛苦地嚎叫着。
好猛烈的拍击,甚至将女人所有外阴组织都拍击到盆骨里。
女人像是整个人都被打蒙了,无法承受巨大的痛感一样,全身抽搐起来,双眼涣散。
但并不仅仅是疼痛。
她的肛门里插着地那根假阳具顶着她阴道后穹隆的位置,将那地方顶住后,小穴里猛烈的撞击才能更深入。
这一定很刺激!
像是在应证王老板内心的猜测一样,画面中的女人翻着白眼,头部朝后仰着,呻吟声销魂入骨:“啊……救命……我的肚子……唔啊……我不要我要被打穿了……”
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
敲钟地频率越来越快,女人的惨叫里带着歇斯底里的浪叫声。
抵死的疼痛,却还是欲求不满,想要让她爽,让她释放。
娇喘声。
“啊……救命……不要了……不要了……”
电视机里的声音声嘶力竭,沙哑地喊声里,夹杂着的绝望撩拨起了王老板的欲火。
就是这个声音,就是应该把人给干到死!
让她求饶,让她不能动弹,让她的小骚穴不能抵抗他的龙茎!
要她的每一缕神经都抽搐起来,这才是彻底的征服。
王老板刚刚偃旗息鼓的阴茎又抬起头来,红棕色的阴茎上满是暴起的血管。
他大吼一声,用属于客人的房卡,将铐着冬暖的架子解开。
他知道这一解开就要额外付几万元的嫖资,但那又如何?他就是有这个资本冲动!
他一把拽起冬暖腰间的绳子,双手懒着她的腰,连带满身淫液和破碎的红衣,将她往床上扔去。
“啊!你要做什么?”冬暖维持那个姿势太久,一改变体位后全身酸痛。她本打算用装睡来应对客人的欲火,可这会儿再也装不下去了。
“干死你!干死你!”王老板将她翻过来,就像刚才那女人的传教士体位一样,狠狠地朝里插入。
“啊!客人,你不要这样!我今天不能再接客了,我已经被人干了九回了……唔啊……好痛……啊……轻点……啊啊……客人,请不要这样……啊……请轻一点……”
冬暖哭喊着,再也不能像刚才那样表演了。
她被很真实地肏了一次,而且是很长,很坚挺的一次。
王老板就像发狠了似的,将全身的力气都压在她身上,像个打桩机一样,每一次都用尽全身的力气。
冬暖的下体都被拍麻了,几乎丧失了感觉。
她快要散架了。
可屏幕中,那可怜女人的行刑还没有停止。
敲钟声还在不断地响着。
现在是下午2点,要敲14下。
等到下午3点,就要敲15下……
几乎是所有屋内,臀肉拍打的声音不断,每个女人都像砧板上的肉一样,被人按在床上、按在沙发上,按在书桌上,用各种姿势接受着挺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客人,你慢点……慢点……呜呜呜,好疼啊……”
“不要了……求求你……我不行了……”
“我……不行了……”
“唔…………”
“干死我了……啊啊啊啊……你想要干死我吗……”
……
越往后,敲钟的时间越长。一开始还会让依依歇一会儿,或取下她下体的圆盘,给她喷点止痛剂了。熙想也会再次出境,眼眶里泛着眼泪,颤抖着给依依喂水。
后来,熙想被人拉走了。牛郎每次给依依喂水的时候,都是拿着杯子往她脸上泼的,还大声质问她会不会继续跟人偷情,会不会背叛老板,会不会违反会所的规则。然后再用污言秽语羞辱她,揉捏着她的乳房,或者解开圆盘,按压她的腹部,帮助她将残留的淫水排出来。
客房里的那些女人们听到这话,都觉得心里一紧,再也不敢假装高潮,老老实实地迎合着客人们,每一个人都非常卖力。
但时间越往后,依依已经没有时间再休息。每次洗涤都直接用水龙头冲水,将她全身上下都弄得湿漉漉的。
午夜12点。
24声钟响。
每一次撞击,都想在震碎女人的下体。
她觉得小穴外面用来保护盆骨的圆形木块已经裂开了,推着下体进了她的盆骨里,整个内脏像是移位一样。
肛门那儿插着的东西已经被她挤出来,后庭收拢着,却让前方的撞击更深入了。
阴道伸出的敏感点被反复刺激到极点后,几乎丧失了功能,任何触碰都能让她高潮。
依依闭上了眼睛,嘴唇干裂,声带也被喊肿了,她已经再也哭不出眼泪来。
学员的宿舍内。
故意录好的惨叫声和敲击声,很轻很轻地从各个喇叭里回放出来……
走廊里,教室里,都轻轻地传播着这些惨烈的声音。
很多人在假装睡觉,毕竟在这种环境下,想要不失眠太难了。
她们听在耳中,不约而同地将被子蒙住耳朵,假装睡熟了。
在这个会所里,绝对不要违反他们的规则。
不要背叛老板,不要违反规则,不要得罪客人。
更是绝对绝对不要逃走……
……
“不要逃走,听见了吗?”温雅在熙想耳边,轻轻地说。
(三十五)令人绝望的春梦
[好害怕……]
[好害怕……谁能来救救我……]
熙想要逃走了。
她赤裸着身体,赤脚在狭长的走廊奔跑,身上汗水混杂着双腿间的淫水低落下来,洇湿了地毯。
她气喘吁吁,急促的呼吸声在长廊里,带着回响,仿佛焦虑到能令人窒息。
会所的走廊就像迷宫一样,每推开每一扇门后,看见的又是一条走廊。
真不知道哪一扇门之后才是出口。
可她不知疲倦地在尝试着。
她要逃走,只有逃走才能活下来。
“哔哔哔——”
就在此时,警报声响起。
头顶上的灯发出红光,红光交替闪烁着,吓得熙想差点摔了个趔趄。
糟糕,被人发现了!她必须尽快找到出口!
身后的走廊里传来男人杂乱的叫嚷声。
“抓住她,别让她跑了!”
“嘿,又来了一个钟杵,用尻敲钟的声音真好听。”
“这丫头叫熙想,我见过,长得可漂亮了。”
污言秽语让熙想的心砰砰乱跳,简直要爆炸了。她不想被撞钟,只希望下一扇门就是出口。
她仓惶地朝前奔跑着,跑到长廊尽头,打开了门。
门外竟然是会所的大堂!
那些男客人扭动着赤裸的身体,正在舞池里跳舞,就在熙想打开门的一刹那,全场的音乐都安静了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熙想身上。
他们肆无忌惮地看着熙想的白嫩的躯体,脸上露出淫荡的笑容,纷纷朝熙想靠近,堵住了她的去路,将她包围在里面。
“不要,不要过来!”熙想尖叫着。
在不远处就是一扇门,那扇门带着不同于会所的光亮。那应该就是出口了!
熙想挤开人群,想朝出口奔跑。
可她这么窈窕,又这么孱弱,根本就无力反抗这么多人。
她挤在人群里,光滑的身体摩擦着这些男人的皮肤。这些人故意挤在她跟前,挡住她的去路,还伸手抚摸她的身体。
四面八方都有粗粝的手朝她摸来。
有人偷摸她的胸口,摸了一把后不过瘾,还掐着乳尖提扭着。有人在捏她的腰和大腿,一掐就是一个手印。还有人朝手掌里吐了口唾沫,朝她的小穴里探入手指,一点都不怜香惜玉地抠挖着,简直想将整个手掌都伸到熙想温软潮湿的阴道里。
“啊,不要碰我!不要碰我!”熙想尖叫着,吓得花容失色。
有人抱住了她的双腿,另一个蹲在熙想的脚边,掰开她的臀肉,伸舌头朝尻穴里探进去。
肛门口湿漉漉的,有人在用舌尖舔舐,怪异的痒感让熙想很不舒服。
这些人扑了过来,拉过熙想的胳膊和双腿,凑过来舔她。他们舔着她的每一寸皮肤,就连手肘和指缝里都在舔,这么多人,这么多舌头。熙想觉得自己就像香甜的冰激凌一样,一口口地能将她吸化了。
她的双腿被拗开,有人舔着她的小阴唇,用牙齿啃咬着紧闭阴唇的那条缝隙,再将它舔开。
这似乎很有趣。
熙想在人群中不断变换着体位,被人们抱来抱去,身上充满着这些人的口水,全身都湿透了。
“不要,放开我!啊啊啊……呜呜呜……你们好恶心,放开我……”
熙想厌恶极了,可只是舔舐还远远无法满足这些淫荡的客人们。
他们联手将熙想抬起,几个人一起将她抱着。
换个人就用力地插几下,像是在接龙一样。
这些人胯下阴茎青筋暴起,粗得跟拳头一样大。每一个人都很用力地插着熙想的小穴里,将她插得痛苦不堪,连声哀嚎。
她被这些人放到地上,又被迫抬起屁股。
一个人将巨大阴茎插入她的后庭,再抱着她的腹部将她顶起来。
“啊啊啊啊……好痛,好痛!我的屁股要裂开了……呜呜呜……”
熙想挣扎的时候,有人拉住她的胳膊,有人拉住她的腿。
前方有个人握着阴茎,拖着她的腿根,将阴茎插入她已经泥泞的穴口里。
两人一前一后地捅入熙想的下体,一开始抽插的频率都不一样,到后来,两个人像是约好地似的,一起抬胯用力地顶熙想。
熙想被他们一次次地顶得双脚离地,刺激得都开始翻白眼了。
“放开我!呜呜……救命啊!唔……”她尖叫着,被人抱着腰,不停地上下跳动着。两个穴口摩擦着两人的巨大阴茎,因为前后夹击带来的刺激感,下意识地用力收紧,将两人的阳具包在里面。每一次抽插,都像是硬生生挤入似的,带出穴口附近的嫩肉来。
小穴里因为猛烈的抽插,防御性地开始淌水,很快就滴滴答答流了一地,就连后庭都开始流水。
“不要了……啊……我要裂开了……啊……”熙想的身躯不受自己控制地上下起伏着,不停地被人用胯顶上来,双脚离开地面。
但上面两个人还根本就来不及释放,熙想被其他人抢走了。
这两个人一前一后站着,将她的屁股抬高,头往下按。熙想跪在地上,撅着屁股,双手撑在地面上,像个母狗似的。
熙想一开始不肯张嘴,但后面那个人用双手的中指往里一伸,分开她的肉穴,再将阴茎查到她粉嫩的肉穴里。
“啊——”熙想惊呼一声。
前面的人伺机将阴茎塞入她的嘴里,一插就到了喉咙口,塞得满满当当,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不要这样……呜呜唔……唔……”
熙想不停地挣扎着,但无论她前进还是后退,前后都有阴茎在插她的身体。她只能左右摆动着来逃躲,可这就像是主动在扭屁股一样,竟让后面那人的插入更猛烈了。她的双手被其他人抓住,他们将阴茎往她的小手里塞,迫使她握着上下套弄。
[好害怕……]
[别这样对我……谁能来救救我……]
[不要了……嗯啊……真的不要了……]
[好累……谁来救救我……]
“都住手!”
耳熟的男声飘了过来。
人群中骚动一片。
会所的人终于出现了。
熙想含着眼泪抬头看去,发现这些男人中,有好几个就是给依依行刑的那些。而喝止住这些男客人的,居然是穿着白大褂的医生。
是林澈!
这些男人送了手,任由熙想瘫软在地,很快让出了一个包围圈。
医生走过来,将她抱入怀中,走回通道里:“我说过,会所里不会死人的,你为什么要逃?”
熙想双手环着她的脖子,听着医生强壮的心跳声,又听见医生的声音嗡嗡的,语调很轻,其中竟还带着几分宠溺。可不知道为什么,就像是有预感似的,她愈发害怕,瑟瑟发着抖,呼吸急促。
“我害怕,我不想被人那样……”熙想低声哭泣。
医生温柔地抱着她,将她送到伍哥的怀里,笑容在会所的歌厅的彩灯下,晦暗不明:“可你背叛了大家,就要受惩罚。”
为什么他将她交给伍哥?!
难道她要被绑在金属架子上,用她的小穴来撞钟吗?
那是什么滋味?
“不要……我不想被玩坏掉……我会听话的……”熙想挣扎着,不知不觉地喊出依依那时说出的话来。
她被会所的人托举着,掰开双腿,粉嫩小穴被迫暴露出来,塞入金属囚笼。
那些男人肆意在她身上摸着,揉着她的胸口,将巨大的假阳具插入穴口。
“啊啊啊……好痛……呜呜呜……我会听话的,我不逃走!不要这样……”
金属架子被悬挂起来,铜锈斑驳的金属大钟近在咫尺。
俯冲。
要撞上了……
熙想不由得夹紧双臀,哀怨尖叫:“不要————”
“嚷什么?”温雅双手环胸,站在熙想的床边,将她推醒。
医务室光线昏暗,床帘遮挡住大部分光源。
熙想喘着粗气,从病床上坐起,身上汗如雨下。她用手背擦去被汗水沾湿的刘海,抬头看了看温雅,又看了看下体。
没有会所的客人,没有医生,一切都只是噩梦。
(三十六)无端猜忌
若是被客人投诉,熙想就会被面临像冬暖那样的遭遇;而如果她从会所里逃跑,就会被撞钟。
连着数天,熙想都噩梦连连。
她想逃跑,但是又害怕会遭遇到梦境中的事。
依依会活下来吗?她会被疼死吗?
其实熙想并不知道要怎样才会死掉,可她觉得,就算依依活下来,一定已经残了,可能依依以后不能生孩子,也可能她的整个腹腔都已经鲜血淋漓。
每次想到这个,熙想就开始不停地发起抖来。
生理期已经过了,可她还是呆在医务室里不想出来,一旦出去就意味着要回到那个教室里去。她不想离开这里,不想去面对那些令人不堪的训练。
“你已经好了,走吧。”温雅催促熙想。
熙想拉上被子,蜷缩在床上,瑟瑟发抖:“我……我觉得不舒服……”
任谁在这里休息了这么多天,都不想离开啊。这里有吃有穿,无聊的时候还能拿温雅的书看,还可以有同样的病号聊天。
当然,熙想还帮温雅做了点事,顺便又探查了一下从这里到外面的走廊。
温雅面色冷淡:“装病是会被惩罚的。”
“不要惩罚我,我……我不是装病。”熙想将投摇得像拨浪鼓一样,拉住温雅衣摆,“能不能再让我呆几天。”
这两天熙想有事没事就去找温雅套近乎,她以为温雅负责管理着医务室,只是让她多呆一会儿,做做顺水人情,这对温雅来说应该不是难事。
可温雅听后,突然发怒,拽起熙想的衣领将她从床上拖下来:“你当我是做慈善的?比你严重的人多的是,我让你滚你就立刻给我滚蛋,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她这么一发怒,引起所有在医务室里的人都看向熙想。
还有人将床帘拉开,笑嘻嘻地看热闹。
“……”熙想被吓蒙了,在地上呆坐了一会儿后,才从地上爬起来,缩着脖子头也不回地走出医务室。
“去哪儿?”温雅快步跟上她,走到走廊里。
“回、回寝室……”熙想指了指寝室和教室的方向。
温雅走到熙想身边,皱眉,问:“你记得路?”
“大概记得一点。”熙想有些害怕。
她记得青果可是熟门熟路的,还有好多人也都从那个方向走。可熙想毕竟来这里没多久,她生怕自己努力记路的事情被发现,就显得很心虚。
“腕表上有地图,只要你走多了路,总能找到出口的。”温雅指了指熙想的腕表。
这句话说得熙想顿时冒出冷汗。
什么意思?温雅发现她在记路了吗?
温雅冷笑,凑到熙想身边,说:“腕表上也有定位,你逃不出去的,死心吧。”
“嗯……”熙想点头,显得温顺乖巧极了,“那个,温雅,能问你一件事吗?”
温雅:“说。”
熙想:“依依她……还活着吗?”
“当然,会所里没有死人。”温雅轻拍了拍熙想的肩膀,“以后你会看见她的,快回去吧。”
这真的不是敷衍?
“……好。”
走廊上的白炽灯亮着,这光线不算暗,可就是煞白得令人感到清冷。
沿着走廊,熙想抱着双臂,往前走着。
这就是梦境中的走廊,脚下是毛茸茸的地毯,被无数人踩过,却还是干干净净的。会所里就像是有隐形人一样,一直在打扫着,只是熙想从来没有注意过他们的存在。
墙面是棕红色的颜料,偶尔有些凹凸不平,但在那里一定能看见针孔摄像头。这些摄像头无所不在,到处都有。
熙想用最慢的速度在走廊里行径,极不情愿地走回寝室。
……
很多天没有回寝室,再回去的时候,周围换了两个人。反正本来也和室友一点都不熟,熙想还记得第一天来这里的时候,她们对自己做了什么,所以她不想呆在寝室里,来到学员客厅里。
客厅角落里放了排书架,书籍种类繁多,还有英文的。客厅里很多地方都黏糊糊的,可书架这边却干净得很,显然这里大部分人不爱看这些。
熙想随便抽出一本书翻看起来,也纯粹就是打发时间,翻看了一会儿,听见客厅沙发那边的学员们正在谈论依依,便竖起耳朵听起来。
“我觉得依依这件事,很奇怪。说这里到处都有眼睛,可她为什么能在教室里做这种事?”
“不是说有监控死角吗?是被人举报的。”
“可她在这里偷偷摸摸好一阵子了,我上个月就看见了她。这么多天她都好好的,为什么这时候被人举报了?她是不是得罪了有排面的新人?”
熙想抱着书,注意力全部被她们吸引。
对于导师依依被撞钟,她们话语之中都很愤慨,都觉得依依和那酒保是真心相爱的。
依依是导师,如果没有客人点她们,并不用出去接客。她就算跟别人偷情,也不该被这样对待。
但这种言论很快被另一些人反驳了。
学员之中有奸细,只要举报了,就会得到好处。反正大家出去之后都是各自营业,打垮竞争对手都来不及,谈何同仇敌忾?
她们正讨论得热烈,突然看见熙想抱着书从书架后走出,不约而同地匿了声音,然后纷纷跑到别处去了。
客厅一时之间空荡荡的。
熙想有些纳闷,为什么她们这么对待她?总不能怀疑依依是她举报的吧?
(三十七)多汁的穴口
第二天,熙想走向黄衣学员的教室。
取代依依的是陌生导师菁梅。
她脸型方正,纹着黛青色的细眉,看起来很不好惹。她的黑袍下露出皮衣皮裤,手里拿着一条鞭子,很有女王的风范。
黄衣学员们排着队,挨个拿不锈钢盘子。
青果见到熙想在队伍里,挤了过来,排在她跟前,领了菁梅给盘子的:“插个队哈。”
熙想不介意她插队,问:“这是要做什么?”
好几天没来的她有些跟不上状况,她拿过不锈钢盘子看了眼,上面印出了她如花似玉的容貌。但她没明白这是要做什么。
青果指了指教室后方说:“找个角落,收集淫水啊,装满了就算通过。最后十名的,欢乐椅伺候。”
熙想看向教室后方,那儿摆了好几台欢乐椅,还有成捆的绢布,看着分量能绑十几个人。
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可……要怎么做……”熙想咬唇,看着周围的人已经开始上手了。
她们双腿分开跪在地上,拿出假阳具来对着她们的阴道开始抽插。
教室里淫叫声一片。
“自慰啊,你不会吗?”青果拉着熙想来到教室的某个角落里,说,“你在我面前,我看着你的美尻,还能有点欲望。”
“我……我……”熙想的脸红成一片。
这么柔嫩的私处,哪里经得起这样的蹂躏?
她自己下不去手啊。
青果催促她:“快点啊,不然我又要坐那椅子了。”
“好、好吧……”熙想勉为其难地学着其他人的姿势,分开双腿跪在地上。
低头可以看见不锈钢盘子如同镜子一样,清晰地找出熙想的小穴。
连着修养了几天,她的私处又和以前一样整整齐齐的,两瓣壁肉紧紧贴在一起,滑嫩得好像从来没被破身过。
可能是在会所呆过一阵子,看习惯了,这会儿见到她自己的私处,已经没有那么吓人了。现在她每天早上养成了剃毛的习惯,壁肉合上的后,私处像个鲍鱼一样,并没有以前可怕。
青果掀开熙想的衣袍下摆:“不行,你得把屁股对着我,我看不见。”
“可这也太……”熙想叹了口气,只好背对着青果,抬起臀部,握着正在缓慢蠕动的假阳具往里插。
“太慢了太慢了,我等不及。”青果捏着熙想如青葱般的手,狠狠往里一推。
“啊!”
小穴突然被还没有焐热的假阳具填满,凉飕飕的感觉冲入下体,熙想惊呼起来。
假阳具已经被打开了,扭动的速度并不快,在她的阴道里搅拌蠕动。可熙想多日没有被插入过下体,异物感让她有些不适。
她想将假阳具掏出来,却被青果打开手。
“别动,你松开让我来。”青果左手抓着熙想的假阳具,右手伸向自己的下体,双手齐动,快速抽插着。
“啊啊啊……青果你慢点,慢点……呜……”熙想受不了这么大的刺激,酥麻的感觉从小腹涌起,酸酸痒痒的,好像有很多水被分泌出来。她突然觉得自己叫得太大声,脸一阵红,捂住了嘴,“呜……轻点……唔……唔……”
随着青果的抽插,点点滴滴的淫水淌在不锈钢盘里,才没多久功夫,盘底覆了一层晶莹液体。
“你太棒了,啊啊啊……我好兴奋!熙想你真是太棒了。”青果像个男人似的,大声称赞着熙想,用大拇指抵着假阳具,插到熙想阴道深处,扒拉着她的壁肉将整根假阳具连根塞入。
“啊……青果你做什么?啊啊……太里面了,会出不来的……”
“你用力挤出来啊,这样会有很多水,男人才会喜欢你。”
“呜呜呜……”
熙想用力地挤啊挤,可假阳具就是出不来。她摆弄着臀部,变幻着体位,还伸手按向自己的小腹。
“你这样哪儿行啊?”青果在熙想白皙的美臀上用力拍了一巴掌。
“啊!!”熙想惊呼一声,双臀一用力,被按入她小穴的道具蠕动着被穴肉给吐出来,还带出好多晶莹的淫水。
“你看,这不是出来了吗?”
“快快快,继续啊,我想听你浪叫。”青果伸手捏熙想的乳房。
“不要这样……青果!啊……”熙想惊呼一声,被青果按在地上,骑在她身上。衣袍被掀到脖子下面,青果将头埋在她的胸口,抬起屁股,在快速抽着她自己肉穴里的假阳具。
教室里吵吵闹闹的,浪叫声之中也有不少女生在嬉笑交谈。有些人三五成群,挤在一起,说着暧昧骚话。还有的不知从哪儿找来了双头龙,两人趴在地上像野狗似的交媾。
相对而言,熙想和青果在边上也不算很高调。已有人就是注意到了熙想,而且一直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你看她对依依做了那种事,还笑得那么开心,”
“你确定是她泄密的?”
“我看过那段视频,就是她把铁木插依依阴道里的。不是她,还能有谁?”
这几个人聚在一起窃窃私语。
“给她个教训。”
“让她再坐次欢乐椅,电得她屁滚尿流翻白眼。”
“那哪儿够?”
……
熙想浑然不觉,她觉得自己快高潮了。
青果像个男孩子似的,手法太好了,只插了几次后,她就找到了熙想的敏感点,然后几下轻,几下重地朝着周围刺激下去。熙想的下体不断地传来酥酥麻麻的感觉,像电流一样传遍全身,舒服得她毛孔都炸开了。
酸软的感觉从下腹部涌上,连带着乳房都有些痒痒的。
她双腿酸软,撑在地上快趴下了。
“你这个奶白的屁股,真想将你按在地上狠狠地蹂躏。”
“呜……别再这样说了……”
可能青果是女生的关系,熙想并没有像那些男人那样反感,语调轻柔,娇嗔地就像是呜咽。
“啊,你真的太好了。”
“怦——”
两人交缠在一起,并没有注意到有人走近。
这声响动打断了熙想的情欲状态,她正想寻找是什么声音,却听青果咆哮起来,起身就对着刚路过的女人大声咒骂
起来。
熙想低头一看,她们各自装淫水的不锈钢盘子被踢翻了,晶莹的淫水流了一地。
“你明明就是故意的,我们在这么里面,你为什么要走这条路?就算走过为什么要踢翻?你就是故意的!”青果个子矮小,气势明显输给了那女生,就只好用咆哮的声音震慑住对方。
熙想性格温和,下意识地想劝架。
“那边两个在做什么?”菁梅走过来,对着吵架的青果和那女生每人一鞭子,一点都不客气,“再吵架,自己坐椅子上去。”
“可我的盘子被打翻了。”青果指着地上的水迹,哭丧着脸,控诉那女生,“是她打翻的。”
“在客人面前你也这么说?”菁梅瞪着青果,又甩了她一鞭子,“快点。还有你,愣着做什么?一半人都已经走了。”
后半句是对熙想说的。
“可恶……好不容易成功了一次……”青果蹲在地上,哪里有刚才的状态。
“我应该可以……要不……你用我的……”熙想咬唇,说得很羞耻。
“不可以,被抓到的话,会被拖出去的。”青果沮丧地将两人的盘子捡回来,看了一眼周围,“熙想,你还有机会,别管我了。”
“可我……”熙想犹豫着。
“我帮你,你趴下。”
“哎……啊啊啊……别……啊,救命……你轻点……”
新的一轮道具折磨又开始了。
(三十八)误入客房
“喂,你是叫熙想吧?”
“嗯……有、有什么事吗?”
好难受……
体内的假阳具不停地搅拌着,阵阵快感让她食不下咽。
食堂里,熙想正吃着饭,看见一个黄衣学员来到她面前,让她去找依依。
“依依让你去5613号房间找她,她在那儿等你。”
一听见依依,熙想的心都纠起来了。
残酷的背叛刑罚历历在目,让她好几个晚上都没睡安稳。
很长时间没有听见她的消息了。
“依依还好吗?她现在情况怎么样?”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黄衣学员不耐烦地挥手,又叮嘱道,“别走错了,就是5613号房间。现在就去,得快点,钥匙给你开好了,你用腕表扫就能去了。”
“嗯……”
这房间号牌在会所大堂,需要得到通行证,还要穿过一扇扇走廊。
现在就要去,难道是遇到麻烦事了?
熙想有些着急,离开食堂,一个人朝走廊尽头走去。
……
赤脚在地毯上走,不会觉得冷。
身上穿的是宽松的黄衣,没有胸罩,下身穿着贞操带。小穴里塞着假阳具,缓慢地搅拌着壁肉,偶尔会突然大幅度地震动几下,带来意料之外的刺激感。
但熙想面临的远不止于此。
她想快点走过去,步子有些大。双腿分开后拉动贞操带拴在腿根的部位,每走一步就会让假阳具上下抽插。
这几天下来,她已经逐渐适应了这样的状态,有时候如果下体没插个东西,还会觉得空虚。
可这会儿,就好像她一边走路,一边有人在插她似的。
感觉怪异极了。
走廊有点长,她心急想见依依,也顾不得双腿之间正在不停扭动的东西了。才走了两条走廊,淫水顺着腿滴在地上,洇湿了地毯。
腕表真的给她放了通行证,她毫无障碍地通过了一道道门,最终来到会所房间。
会所还是那样喧闹,动感的音乐响着,不时传来男女的尖叫声,也不知道他们遇到了什么刺激香艳的事。
她来到五楼,走到5613房间门口,却看见请勿打扰的灯亮起。
依依真的在里面吗?
还是她走错了?
熙想左右看了看,又确认一眼门牌号,最终鼓起勇气,按了门铃。
然而,门开了,门内是一个陌生男人。
他上身赤裸着,微微发福,但还不算走形。手上脚上肌肉不怎么明显,却很粗壮,像是一直有运动。下身只穿了一条四角裤,裤头正顶帐篷,显然情欲已经被撩起了。
“谁啊?”男人很不耐烦地打开门,等看见熙想后,有些意外,“你是那天行刑的那个小姑娘?”
“啊?”熙想脸都给吓白了。
不应该是依依来找她吗?为什么房间里会有其他人在。而且这个男人这样裸露,下面又已经这么高了……
“快进来。”男人舔了舔嘴唇,打量着熙想的脸和胸口,让她进屋。
“不是……我是走错了吗?那个,请问依依在房间里吗?”熙想有些仓惶,站在门口不敢进屋。
以前她进过陌生的屋子里,差点没被干死。
当时的心理阴影至今犹在,她可不敢贸然进屋。
“在啊在啊,你先进来再说,来,快来。”男客人吞咽了口唾沫,见熙想不肯进屋,一把拉住她的胳膊,将她拽了进来。
“啊,不要这样!”
熙想叫喊着,抓着门框,却被男人一把拽入屋中。
房门被关上了。
(三十九)客房里的活春宫
屋中还有第三个人在。
“发生了什么?怎么是你?”
兰兰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就看见熙想像小鸡仔一样被捉进屋里。
她刚出浴室,只用一块浴巾包裹着曼妙的身子,浴巾勒住胸口,两块浑圆饱满的乳房挤在一起,深沟里沾了点滴晶莹的水,诱得人很想大肆揉捏一番。
她此时已经重新画好妆,红唇浓烈,脸颊上闪亮亮的粘纸都贴好,美得像个妖精似的。
她看见熙想之后错愕极了,瞪着她身上的黄衣服,脸色顿时难看起来,瞪着她,“你怎么在这里,你怎么可以偷跑出来?”
黄衣学员是还在培训的等级,像她这样的新人连出来的资格很难得到,更别说来接客了。
她就这么想赚钱吗?
她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兰兰,你怎么在这里?!”熙想惊讶了,“是依依叫我来的。”
兰兰柳眉皱起,并不信她的话:“她还在病房里躺着,怎么可能在这里?谁让你来的?”
男客人将门内侧上了锁,听见两个人在说话,笑道:“来就来了,都坐下,我们一起来聊聊天。”
他朝熙想走过去,用胳膊肘勾住熙想的脖子,手掌朝她的酥胸摸去,抓住乳房搓揉着。
黄色衣衫下,乳房上的蓓蕾因为下体的持续刺激树立起来。
这会儿才被男人用力揉搓,熙想的脸和脖子就都红透了。
她缩起脖子,仓惶尖叫道:“啊……不要碰我……”
兰兰急忙帮她说话,拉住王老板的手想阻止他:“不,王老板,您误会了,她走错了地方了,我们把她放走吧。”
王老板贼兮兮地笑着,声音扬起,赞美着熙想的皮肤:“走错怕什么?我付钱就行了。这个小美人我在电视里见过,这皮肤又白又嫩的。”
“王老板,她还是没有训练好,不能接客啦,还什么都没学会吧。”兰兰一改刚才对熙想的厉色,对王老板露出温柔的笑容,嗲声嗲气地说,“还是放她回去吧,等她训练好了再来。”
“陪睡要训练什么?本能就好了吗!我不喜欢包装得很好的,我就要这种天然的小姑娘。你别多话,不然我退了你。”
“王老板别这样……”兰兰拉住他的手,委屈地发起嗲来,“可她真的是学员,如果碰了她,我们老板生气了,那可就不好办了。不如还是先问一声我们老大,如果老大也同意了,那就没有顾虑了不是?再说了,那些技巧啊她都没学会,要是弄伤了王老板的龙根,那可怎么办呀?”兰兰蹲下来,隔着内裤,用脸蛋蹭了蹭王老板凸起的阴茎。
“哎哟,这都什么事啊……快点。”王老板被撩的欲火中烧,猴急地说,“快点啊,别让我久等,憋坏了,你们老板可赔不起。”
兰兰赶紧打开腕表,将熙想拉到门口,呼叫道:“门卫,你们怎么可以让黄衣学员来到前面呢?”
熙想手足无措:“我……我也不知道,是依依叫我来的。”
兰兰小声喝止她,不让她说话:“你闭嘴!”
熙想这才想明白。
根本就不是依依叫她来的,依依跟她非亲非故的,就算要帮忙,为什么会将她叫来这里?
这是一个阴谋!
她转身想打开房门,但房门上了锁,她拧不门。
“我要走了,放我出去……”
“别吵!”兰兰喝道,“如果你不想无措施地被轮,就听我的。”
“…………”
什么叫无措施……
什么叫被轮……
熙想吓得瑟瑟发抖,站在角落里。
她的双腿之间还有个粗大的东西正在机械式地扭动,刺激着她的阴道,让她不断地分泌着淫水。
淫水从脚上流了下来,在地毯上形成脚印。
就在兰兰在打电话求援的时候,王老板等不及了。
“哟,这水可真多哟。别谈了,我就要她了。”他盯着熙想没有穿鞋的脚,脸上挂着色眯眯的笑容,对兰兰说,“你可以走了。我不要你,她陪我就够了。”
“不行的老板!”兰兰挡在熙想面前,“这其中一定有误会,老板现在答应让您免单了,过一会儿还会有其他人来。”
王老板坐在床边,脱下裤子,捏住阴茎前后揉搓着,盯着熙想雪白的大长腿:“我不要免单,我也不要其他人,我就要她。多少钱我都付的起,你让开,让她过来。”
“不要……”熙想摇头,害怕地红了眼眶,躲在门边瑟瑟发抖。
“老板,睡谁不是睡呀?不如让她站在边上表演,您不碰她,这样可以吗?”
“不行,我就要她。”
“老板……以后您还是我们的常客啊。”兰兰贴上去,用柔软的乳房摩擦着他的胸腹,伸出小舌头舔着男人脖子上的喉结。
熙想侧过头去,根本就不敢看他们。
兰兰引导着男人亲吻她的胸口,用性器摩擦着他的双腿和小腹,很快就把男人扑倒了。
男客人脱了裤子躺在床上,背靠着床头,双脚打开,阴茎翘着。
兰兰跪在他两腿之前,崛起屁股,低着头将他的阴茎吞吞吐吐,时不时发出吮吸的声音,就像在吃美味的食物。
“啊……你真棒……喔……”男人发出呻吟的声音,伸手扯兰兰的头发。
“哎哟,王老板体谅体谅兰兰吧,做头发可贵着。”兰兰显然被扯疼了,强颜欢笑地松开口,跨在男人腿前,伸手套弄阴茎,嗲声嗲气地说着自己的诉求。
“我放了你还不成,你继续啊。”王老板松开了手,将她的头按到自己胯部。
兰兰又舔了起来。
熙想在旁看着,打着哆嗦。
她也要这样吗?
“那边那个怎么办?就让她看着我们?不是说要上她吗?”王老板并没有想等兰兰的回答,因为他的阴茎全部没入兰兰的口中,抵着她的喉部。
兰兰发出呜咽的声音,憋得脸都涨红了。
松口后大口地喘着气,带着笑容,略带醋意地说:“马上就来了,王老板你看她做什么?我今天特意为你打扮的。”
王老板抱住兰兰的腰,伸出中指探向她的下体,一下次插到最深处,在里面旋转抽插了几下。
他的动作很粗鲁,显然将兰兰弄疼了。
兰兰呻吟了两声,“哎呀,好疼……王老板轻点嘛……”她按着王老板的手,推着手指进入阴道深处,“啊……啊……王老板,你看,我已经全湿透了……”她将王老板的手抽出来,满手掌都是阴道里流出来的淫水了,湿漉漉的简直就像洗过手一样。
“我想看她被人按在身下,操的淫叫的样子。”无论兰兰怎么卖弄,王老板的眼睛始终盯着熙想,“什么时候来啊?她这样的小白花,太清纯了。按在地上肏她,一定反差很大,我想听她浪叫。”
“她呀,还没学会浪叫呢,只会鬼哭狼嚎,败了你的雅兴。”兰兰嗲嗲地笑了起来,扑在王老板身上,“老板,你又没在看我,总盯着她做什么?来呀,快点进来,今天我要把你吸得干干净净的,一滴都不剩!”
“你能吸干我?”王老板收到了挑衅,将兰兰按在床上,分开她的膝盖。
兰兰很配合地抬起美臀,打开双腿迎了上去。
敞开的私处被王老板搓揉一番后,还是很好看。粉嫩的阴唇很白净,像朵盛开的百合朝两侧张开,又带着一点狰狞的意味,撩拨着男人的欲望。
在王老板的目光下,穴口微微收缩,像是有那么一点害羞。
但这实则是勾引。
王老板欲火大起,提起阴茎,顶跨插到兰兰湿濡的穴口里。就像拍进水里一样,小穴里的水被挤出来,溅到腿上。
“啊……王老板你好用力……呜……”兰兰娇嗔地挣扎,摆动着臀部,让阴茎在阴道里的角度更贴合。
王老板按照兰兰的细腰,在里面抽插起来,发出“啪啪啪”的声响。
“啊嗯……老板你好威猛啊……”
“叫爸爸!”
“呜呜呜……才不要呢……我要叫你老板……啊……啊……”兰兰撒娇似的抱住男人的腰,扭动着臀部,在他插入的时候用力迎上去,“啊……嗯啊……老板,给我……嗯啊……”
王老板抽插几下后,打兰兰的屁股:“不听话,让你叫老板,你偏不叫,你真是小恶魔。”
被拍打后,兰兰用力收缩了一下,躺在床上呜咽:“啊……我就是……啊……我就是小恶魔呀……啊……老板,给我,我全部都要……”
她又说了很多话,才将王老板的注意力从熙想身上移走。
熙想站在角落里,很想移开目光,可视线就
是不自觉地瞟到床上正在交媾的男女。
下体带来的刺激让她忍不住闷哼出声,她很想像兰兰一样扭动身子,用假阳具在下体猛烈抽插几下。
她又想起来一开始来到会所时,在门口见到那个插着假阳具,端着饼干的人。
好想要……
如果抽插几下就好了……
熙想靠在墙上,听着兰兰的呻吟,呼吸声越来越急促。
她的情欲涌上来,有些控制不住了。
就在此时,房间门铃声响了。
“客房服务。”男人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四十)闯入客房的惩罚
客房服务?
熙想被门铃声吓了一个激灵,迷离的眼神恢复清明后,她脸色随即变得惨白。
所谓的客房服务绝对和宾馆里的不同。兰兰呼唤了那些人过来,想来救场,是为了不让她和王老板接触,可就算不跟客人接触,熙想的下场也不会太好。
床上,兰兰和王老板激烈地做着活塞运动。
两人的姿势已经从传教士体位变成了骑跨式,床单被他们频繁摩擦而变得皱巴巴的。
兰兰双手撑着,趴在床上,抬起臀部,“嗯啊……啊……你……啊……我不行了,王老板,你轻点……啊……”她扭动着曼妙的腰肢,迎合床上的王老板,头发随着每次挺入而前后晃动,说话的声音也被撞击而变了音。
王老板扣着兰兰的美臀,居高临下,有节奏地挺入,没有理门铃声,嘴里哼哼着:“干死你……干死你这个小妖精……”
“唔……啊……”兰兰气喘吁吁,呻吟就像唱歌一样,“啊你快去……啊去开门……嗯……嗯啊……”
熙想不想开门,但还是走到门边。
刚到门边,有人从外打开了门,紧接着走进来三个男人。
他们正是那天将依依捆上钟的那些。
熙想和他们打了一个照面,不由得心里一沉。可她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两个男人来到她身边,一人拽着一条胳膊,将她拖到床边的空地上。
“你们要干吗啊?”熙想不由得大喊。
会所房间里的规格和宾馆差不多,但摆设不同。
大床面对着巨大高清的壁挂电视机,以便随时切到会所里的某些固定表演节目。大床的一侧墙面上是内嵌式橱柜,兰兰刚才从里面拿出润滑油和避孕套时候,熙想也看见了其他稀奇古怪的道具。
而在床的另一头是一大片空地,熙想初进房间的时候,并不知道留下这块是做什么用的。
天花板上有好几个挂钩和滑轮轨道,还有连接上下的圆形插口,角落里各有摄像头和灯光,简直就像个小舞台一样。
熙想被两人拖到这片空地边,另一个人从角落里按下按钮。
一套拉索和捆绑用的皮绳垂下来。
他们轻松制服不断挣扎的熙想,将她的双手束缚在皮绳上,悬挂到半空。
“放开我……我的手好疼啊……”
熙想叫喊着,双脚离地,像一条鱼一样被悬空着。
但她却没怎么挣扎。
不是她不想,而是她没力气。
她身材消瘦,在体育课上连仰卧起坐都不太能做得起来。双手被绑住挂在半空后,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到手臂上,扭动身子就是在做引体向上,实在是没这药力。
下身套着贞操带,假阳具在里面不停搅拌着,熙想无法分开腿,否则这根假阳具就会因为她变化的姿势而插到最深处。
“放开我……求求你们,我是被骗来的,我不想来这里……呜呜呜……”因为这个难受的姿势,她连说话声音都变了,双手被勒得通红。
“你从学校偷溜出来,得罪了客人,老板很生气。你要用行动给客人道歉。”伍哥拿出一把剪刀,提起熙想的裙子,将她穿着贞操带的下体暴露出来。
“对不起!不要……呜呜呜……不要剪我……”熙想没听清他在说什么,就觉得身上冷冰冰的,低头一看,一把剪刀贴在她的身上,她顿时吓得花容失色,连声道歉,“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不要剪我……呜呜呜……”
伍哥将她的黄色袍子剪开一个口子,放下剪刀后,扯着两端用力一撕。
“刺啦”一声,黄衣被撕破,露出熙想美好的胴体。
灯光下,粉嫩的皮肤光洁无暇,颈项雪白,美得就像天鹅一样。因为双手被舒服在头顶上,她的双乳被拉长。乳房下的脂肪均匀覆盖在胸口,随着她剧烈的呼吸起伏。这样的美胸没有任何填充过的人造痕迹,具备最自然的少女美感。肚脐两侧并没有肌肉,柔弱得毫无力量,而小腹有些微微突出,这是因为下体不断刺激,带来的轻微肿胀。
她的长发像瀑布一样散落在后背,青丝缭乱着,在这样的姿势下,仿佛是在等待别人的凌辱摧残。
臀部前后黑色贞操带贴在她的皮肤上,小幅度摩擦着,摩得她光洁皮肤有些发红。贞操带箍着她的骨盆和前后两个穴口,并没有扣得特别紧。小穴里含着的假阳具有半截露在外面,半透明的黑色丝网将它约束着,防止掉落。半截假阳具进入小穴,缓慢蠕动着,一刻不停地按摩着,淫水从外露的那头滴落下来,滴在地上。
既然是惩罚,也就不用怜香惜玉。
伍哥和另一个人掰开熙想的腿,在她的腿根和脚腕上套上皮绳。
才刚掰开,熙想就尖叫起来,连声求饶。
双腿分开后,两侧的丝网被牵拉,贞操带里的假阳具整根被推入她的下体,只在外面留下一点凸起。不知道是远程控制,还是假阳具受力的关系,它的震动和扭动频率一下子加大。
“啊啊啊啊……把它拿出去,不要这样……”熙想的眼泪哗啦啦地往下落,拼命收缩下体。几次想将假阳具顶出来,却抵抗不了贞操带的丝网的弹力。她的双腿被固定在皮带里,只能悬挂在半空扭动屁股,可越是这样,身体里的刺激就越大。
才扭动几下,熙想就已经汗流浃背。前面被迫打开,后面却也无法并拢,淫水从她的小穴里流出来,淌到贞操带分开的股肉上,湿滑一片。地上光芒打去,她的屁股亮晶晶的,全是淫水。
熙想并不知道,自己的挣扎被好几个摄像头捕捉到,送到电视里。
床上,王老板看得兴奋,这时却捂住耳朵:“哎哟,我的耳朵都疼了。”
兰兰附和道,“王老板,这就是没培训过的,哪里有我们贴心啊?”她一瘸一拐地爬下床,打开电视机,“我们在这里看啊。”
“放开我……唔……”熙想喊了没一会儿就已经声嘶力竭了,她半眯着眼睛挂在半空,脸上潮红,即将进入高潮。
她挣扎的幅度变小,胳膊和腹部明显僵硬起来。
惩罚者从来不给犯错者自己高潮的机会。
“滴”的一声,她的贞操带被解开,小穴里的假阳具被她致密的阴道壁挤出来,滑落在牛郎手中。太湿太滑了,就算假阳具表面有小颗粒,还是没抓住,咚得一声滑落在地上。
声音惊扰了熙想,她吓了一跳,瞪大眼睛,小腹一缩,汁水淋漓地从小穴里淌下。
贞操带取下后,私处周围摩擦得有些发红,小穴就像开放的花朵一样,肉瓣毫无美感地耷拉着。男人将脚下的摄像头摆正,用手指捋着穴口外的肉瓣。
“啊……”被碰到了!熙想惊呼一声。
牛郎捏起肉瓣根部的穴口,像挤柠檬似的微微挤压。阴道里的淫水竟然被挤出来,流在男人手上。
“你把我的手淋湿了,快舔干净。”伍哥伸到熙想的嘴边,按住她的头。
“呜……”熙想根本就没准备好张嘴,但伍哥显然也没想让她真舔。他按着她的头,将淫水往她唇上和鼻子上抹。
熙想闻到自己淫液的味道,骚骚的,闭上眼睛转过头去,求饶的声音颤抖:“我错了,我对不起老板,真的是有人陷害我……”
“闭嘴!你还敢顶嘴,看起来还不知道错!”伍哥拿出更粗壮的肉色假阳具,硅胶材质在灯光下一眼就能分辨,可纯硅胶的质感特别硬,平时为了不伤害她们的阴道,夹杂了更软的材质,可这个刑具却不同,是专门用来惩罚这些犯错的人的。
假阳具另一头有个像剑柄一样的把手。
男人将假阳具在熙想湿濡的穴口上剐蹭两下,淫液稍微沾了点,但就算是上好润滑了。
他蹲在地上,一手托着熙想的臀部,另一只手像握匕首一样,对着她的穴口:“你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吗?”
熙想全身都在发抖,她能感受到自己臀部被粗粝的手抓住,他用力特别大,像是想将她的屁股捏碎似的:“我……我不该闯进客人的房间……可我真的是被……啊……”
话还没说完,伍哥抓着假阳具朝她小穴里猛得扎进去。
熙想觉得自己快断气了。
与其说疼,不如说是强烈的不适感。粗糙的假阳具上面颗粒分明,甚至连迟钝的阴道肉壁都能感受到粗糙的摩擦感。强制分开双腿后,小穴已经被拉开,可即便如此,巨大型号的假阳具在插入时还是将她的肉壁一起挤开一层。深深没入的头部在伍哥的把握下,小幅度地旋转着,捣着宫颈口边缘一圈敏感地带。
很痛,但是这人的手法太好了。
熙想嚎叫一声后,又变成了一声带着娇嗔的呜咽。
好想要……
别再搅拌了……
好想要啊啊啊……
假阳具上的颗粒随着伍哥的动作,摩擦着阴道内侧,不停地进进出出。
伍哥显然很懂女人的敏感部位,撩拨了受罚者,见到她适应这抽插的速度后,快速拔出,一点都不让她得到满足。
熙想哭泣起来。
她现在的姿势无法主动,只能任人宰割,其实就跟依依被撞钟差不多。可这样的惩罚并不是想毁了她的性器,只是想给她一个教训。
可她还是很无辜啊。
熙想看着伍哥,咬着蠢,呜咽着。
“不说话?知错了吗?”
“知错了。”熙想看着伍哥手上的假阳具,无辜的目光中,竟然带着一丝欲望的渴求。
“你错在哪儿?”伍哥再次托起她的屁股,作势要往里插入。
“我……我不知道……啊……”熙想小腹收紧,整个人扭曲起来。
这次是硬生生地捅入的。
好疼……
简直要顶到她的内脏了。
假阳具再被拔出。
“你还说不知道?你破坏了客人的雅兴,不守规矩,偷偷溜出来。你要怎么赔?”
“我错了……呜呜呜……对不起……啊……啊……”熙想张嘴痛呼,眼泪从泛红的脸庞流下,落到摇晃的乳房上,再滑落到小腹。
灯光下,她像瀑布一样的黑色长发随着她挣扎的动作前后摆动。
伍哥引导她讲话,但每次她一开口,就会拿起假阳具插入她的阴道里。
“啊啊啊……我……我错了……啊啊……好痛……啊……啊……啊……不要……啊啊……”
抽插的频率逐渐加快。
熙想的叫喊声也从痛呼变得销魂入骨,娇媚连连,再最后变成了支离破碎的呻吟。
哪怕欢乐椅也不是每次都对准敏感点去的,而伍哥摆弄着熙想的屁股,在几次抽插后认准了这个地方,快速抽插着,每次都会用力地撞击着她的敏感点。
“啊啊啊……”熙想被捆得不能动,但情欲很快到达顶峰。
她的双脚蜷曲着,背朝前挺直,面色潮红,双眼迷离,嘴里喃喃地说:“我错了……我知错了……够了……啊……啊恩……”
惩罚终于结束了。
下体就像被狂风暴雨吹打过,穴口通红一片,还有伍哥攥着她白嫩臀部的巴掌印也很清晰。
熙想的小穴收缩,淫水滴滴答答地流淌下来,连雪白的屁股蛋后面都是水,菊花微微开合,就像呼吸一样,在被如实地传到电视机大屏幕上。
床上的王老板在熙想叫得最响的时候,已经又忍不住,拉着兰兰打了一炮。此时的他躺在床上,下身的阴茎软趴趴得像一条水滴鱼一样。
黏浊的液体在他腿上,兰兰的下体里,床单上都是,一片狼藉。
高潮后的熙想美艳地就像被雨水淋过的玫瑰花一样,身体通红,胸口呼吸起伏,长发沾着汗水,娇态很惹人怜爱。
就连伍哥也觉得够了,可王老板拖着下巴,皱着眉头,似乎并不满意。
伍哥见状,对着兰兰使了个眼神。
兰兰会意,躺在王老板身边,伸手指在他的胸口画圈圈:“王老板,您还想看什么呀?这还是个小姑娘,可金贵着呢,轮着的那套太可怕,可别把她玩坏了。”
“这样就想糊弄我?”王老板抬了抬下巴,看见屏幕上特写的私处,说,“下次想叫上老胡一起来。再给我看看后面是什么反应。你们这儿没有双头的吗?”
“这……”兰兰看了一眼地上的黄衣,“她还没开后庭呢,弄伤可就不值钱了。”
“钱我有的是,把她包了也没问题,”王老板嫌弃地推开兰兰,“本来我只想好好跟你一起,现在多了个小姑娘,又中看不中玩的。这么看来,你们这个会所……”
“哎呀,王老板别生气嘛……”兰兰驾着他的胳膊,小鸟依人地靠在他怀里,“那可得慢慢开。”她转头对伍哥露出一个无奈表情。
伍哥会意,调整了熙想的姿势,将摄像头对准她的后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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