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沦陷调教会所 (41-50)作者:举头三尺有甲方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1-24 13:04 长篇小说 7480 ℃

(四十一)前庭后庭两开花

高潮后,熙想精疲力尽,挂在半空中连连喘气。

全身都释放了,舒展开后变得软绵绵的。就是挂在半空久了,手腕好疼。

她以为要结束了,可看王老板没有打算放过她。

她咬着唇睁开眼睛。

伍哥朝她走来,解开她身上的皮绳。

“呜……”

皮绳松开了,她的手腕和脚腕勒出了红印。

但随即,她的腰上就被套上了包裹着海绵的钢圈,四肢也被铐上镣铐。

“还要做什么?”熙想小声地问了一句,带着哭腔,眼神向周围的男人求援。

他们充耳不闻,几人合力摆弄着熙想的体位。

她被压着跪在地上,屁股翘起,像个小狗似的,双手撑在前面。金属圈拉着她的腰,挂在从上面悬下的绳索上。双手双脚上的镣铐也有磁力装置,地面下的开关打开后,镣铐瞬间被吸在地上。

熙想惊呼一声,几乎要栽倒在地,又被腰上的金属圈将她拉住。

她觉得现在就像一条狗一样,唯一不同的是狗绳拴在狗的脖子上,而这边却拉住了她的腰。

“你们要做什么?”熙想呜咽着。

刚才一开始很疼,可在伍哥的高超技术下,到后来却爽到极点。巨大的阳具刺激着熙想小腹里每一寸敏感的部位,捅得她醉仙欲死,高潮过后甚至都恋恋不舍。

但现在却不一样了。

她全身的力量被架在钢圈上,四肢又无法动。

这个姿势太屈辱,崛起臀部,让她隐隐产生不安的感觉。

王老板到底要她做什么?

伍哥在熙想的美臀上拍了一下,发出清脆响亮的声音,对着镜头喊:“新人开后庭了,平时你们看不到这个。”

“后庭是什么?你们要做什么?”熙想呜咽着。

她低下头,发现几个男人拿着摄像头,对着她的屁股。双腿被分开,平时根本就没机会见到的肛门暴露在外。

伍哥反骑在熙想腰上的钢圈上,双手按在熙想两瓣股肉上,将它掰开。

“啊……不要这样……我知道错了……”熙想吓得脸色苍白。

她嫁人后和丈夫行房经历有限,来到会所后,几乎每天都要被捅上几次,但那是阴道。难道要把那巨大的假阳具捅到她的肛门了吗?

可……那不是大便的地方吗?

她会被弄坏的!

她挣扎着,试图扭动臀部,摆脱控制。

“又不听话,是不是下面没东西,瘙痒难耐啊?小骚货!”伍哥骂着,拿起刚才那个坚硬的假阳具插入熙想的小穴里。

熙想哭了起来:“啊……不是……不是这个意思……呜呜呜……”

她不要,她什么都不要,只想把身体里这些奇怪的东西都拿走啊。

突然觉得后庭凉飕飕的,有什么东西淋到了菊花上,她菊花一紧,夹紧股肉,硬是把小穴里的假阳具也挤出来一段。

“乖,听话,你得把它吞下去,你越放松,就越不疼。”男人用中指沾着润滑液,在她的菊花那儿画圈圈揉着。

熙想:“呜呜呜……你要对我的……我的那里……做什么?”

男人:“给你开后庭啊。你是第一次吧。”

“什么,什么是开后庭……啊!”熙想的话还没说完,就觉得有什么东西探入她的屁眼里。

她的身子猛得一缩,下意识地将屁股夹紧。

两瓣股肉紧紧夹住了伍哥的手。

他伸手轻拍熙想的美臀:“放松,你这么紧,过会儿要多疼啊?真是小可怜。”

手指在熙想的菊花里缓慢地转动着,一开始只进了食指的小半截。

肛门的括约肌实在太紧了,只需要用很少的力气,就能挡住伍哥的入侵。

伍哥揉着熙想的臀肉,让她放松,将手指往里伸入。

“啊……不要进去了……”熙想只能觉得屁眼里进了个东西,有些不舒服,“那里好脏的,好脏啊……啊……”

伍哥突然将手指猛得抽出:“你的屁眼真好看,往外抽的时候都这么紧。”

“呜呜呜……”

好羞耻!

好怪异!

他到底要对她的屁股做什么?

熙想突然想起曾经在客厅看过有人被绑起来,捅屁眼和小穴。

她突然惊恐起来,脸色苍白:“你要插我的……我的这里吗?会很疼的……啊……”

说话间,伍哥又将手指钻了进去。

只扩了一次,括约肌还是很紧,一点都没有松垮的迹象。

手指被完全包裹着,在肛门口艰难地进进出出,润滑油被肠液稀释了,明显增多,涂满伍哥的手指。男人在她肛门里抽插的速度逐渐加快。

“啊……别这样,求求你了……啊……”

熙想不停地叫唤着。

肛门周围并没有任何快感,反而因为频繁出入,有些难受。束缚在她腰部铁筒固定着她的位置,双手双脚被扣住,但整个人却可以小幅度地前后移动。她扭着屁股想躲开,不小心晃动了阴道里的假阳具。

在高潮后,小穴里一阵松弛麻木,直到这时候,假阳具的刺激才让偃旗息鼓的性欲恢复了一点。

“唔……”

可能是在性欲的加持下,熙想逐渐适应了这种节奏,不再像刚开始那样夹住双腿了。

小穴和后庭都有东西在动,好奇怪的感觉。

在她稍微放松后,伍哥伸入第二根手指,并没有急着抽插,而是分开两根手指,将熙想的肛门朝周围扩张:“你还扭屁股,这么骚啊。让哥哥看看你的肠子是什么颜色!”

“啊……”

屁股明显被撑开了。

好可怕!

她的肠子是不是露出来了?她是不是要被玩死了?

熙想脸色苍白。

“快点!”床上的王老板发话了,语气中带着愤怒,“这么慢,要扩到什么时候去?”

“好的老板。”伍哥应了一声,抽出手指,拿出一根假阳具,特意在熙想面前展示了一下。

熙想拼命摇头,吓得脸色苍白:“不要这样……”

假阳具像个胡萝卜那样。

看起来不是很粗。

可是当它被伍哥插入肛门的时候,熙想整个人蜷缩起来。

好凉,好疼。

那是大便的地方啊!

好深入啊……

“不要……好难受……别进来了……”

伍哥的动作并没有停止,假阳具缓慢地被推入她的直肠。

感觉碰到肠子了。

屁眼好疼。

肚子好难受啊……

“求求你……”

伍哥握着她屁股里的假阳具抽查几下,肛门并没有特别松弛:“老板说要加快速度,那我们就进入下一个环节吧。”

他拿出一把连成串的钢珠,在熙想面前展示了一下。

“这是什么东西?呜呜呜……”

伍哥没有回答:“你要把这些全部都吞下去。”

“我会死的!”熙想挣扎着,扭着屁股,试图抗拒。

每颗钢珠直径也就八毫米,单个捏在手里很小,可一整串有足足一把,伍哥一个巴掌都装不下那么多。

他掰开熙想的肛门,塞入一颗钢珠。

“好凉!”熙想惊呼着,扭动屁股想躲开。

伍哥伸手朝她屁股上一拍,白嫩美臀上落下一个巴掌印来。他用双脚抵着熙想的双腿,让她的大腿肌肉无法收拢,再用手指分开她的臀肉。

一开始的几颗逗留在肛门口附近。随着钢柱被塞入,这些冰凉的小球越来越深,甚至比刚才的假阳具到达的地方还要深入。

屁股变得沉甸甸的,肛门根本就闭不起来,就像含着一把珠子的嘴一样。

熙想的臀肉被迫挤开,钢珠卡在她肛门口附近。她的小穴里插着巨大的狼牙棒假阳具,肛门口被钢珠填满,伍哥还在不断按着钢珠不让它们落下,这画面很刺激。

“呜呜呜……我要坏掉了……要坏掉了……”熙想大口呼吸着,试图扭动屁股,让钢珠掉下来。

“快点插她,快点!”

床上的王老板看着画面,双腿间的欲望又昂扬起来,他按住兰兰的盆骨,掰开她的肛门,往里挺入。

“啊……”兰兰娇声呼喊起来,“轻点,好疼呀……”

角落里。

对着摄像头的熙想哭泣起来:“不要这样……呜呜呜……啊!”

她觉得自己就像一条在砧板上的肉狗,趴在这里,连屁股都没办法合起来。

伍哥只留了一颗钢珠在外面,其余的都缓慢往里推,但总是遇到斥力:“你自己吞进去,让我动手你更不好受。我数到十。”

熙想:“呜呜呜……”

她不敢再抵抗,认命地扭着屁股,没有再排斥钢珠了。

她现在的姿势本来就翘着屁股,只要稍微有点重力,钢珠都是朝里滑的。肠道里的肠液在刚才的抽查中分泌了很厚一层,滑溜溜的,很快将肛门口的钢珠吞进了肠子。

接下来会怎么样?

伍哥突然揉搓了一下熙想的小穴。

“啊啊……”

熙想惊呼一声,收缩起来。

肛门口紧紧闭上。

随后,“啊……”一颗钢珠被抽出来了……

又一颗。

啊……

每次被抽出来,钢珠都会剐蹭到肛门口的肉,带出些许肠液。

好奇怪的感觉……

伍哥的抽出完全没有规则,有时候很慢,有时候会连着好几颗,让熙想不停地收缩用力,她都快崩出腹肌了啦!

熙想小穴里假阳具震动频率加快了,不断搅拌着。

“啊啊啊……”

小穴好痒,屁股好疼。

她的臀肉随着阳具振动而紧紧闭合,可钢珠正在不断往外抽。

啊啊啊……快抽出去!

前面后面都是折磨,在双重折磨下,她快承受不住了。

更多钢珠离开她的身体,带走她的温度。垂落到地上的重量多了,肛门里的钢珠再也留不住,一股脑地全部从她肛门里抽走,落在地上,噼里啪啦作响。

熙想下意识地缩着身子,肛门像牡蛎一样试图合拢,但肛门口已经松弛了,肠液从她的肛门口被挤出,顺着丰腴的臀肉流向大腿。

“快点快点快点!”床上的王老板正在用力地干兰兰。

妖娆女人在床上也趴成了熙想的姿势,连声求饶。

“是的老板。”伍哥等人接到命令,将熙想全身镣铐解开。

得救了吗?

并没有!

一个巨大男人在熙想面前脱掉了衣服和裤子,裸露着,握住她的双手。

他人高马大,看起来有一米九的样子。

人个子高,阳具也会更大一码。

熙想惊恐地低下头,看着男人昂扬的粗壮阴茎。

阴茎又粗又长,上面青筋暴起,狰狞极了。

平时见到的都是假阳具,可这次却是真材实料的阴茎,熙想被吓得花容失色,怔怔站在原地,不知道该做什么。

她不需要做什么,只要被肏就行了。

男人一手扣住她的蛮腰,另一只手抬起她的一条腿。

熙想的小穴暴露在外,刚才已经被蹂躏一轮,阴唇大开,根本就不用人用手分离,阴道大咧咧地暴露着。

“不要……”熙想瑟瑟发抖,扶住男人的手。

男人并没有怜香惜玉,微微蹲下,将阴茎挺入熙想的小穴里。

“唔……”熙想闷哼着,差点站不住。

但这还没有结束,在她背后,另一个男人从后贴到她的背。

他套弄着粗大但短小的阴茎,掰开熙想的臀肉,插入她的肛门。

“啊啊啊啊啊!”

熙想惊呼着,在两个男人之中挣扎起来。她扭动着身子,想避开后庭的插入,却让前面的男人插得更深入了。

身后的男人抱住了她的另一条腿,让她整个人离开地面。

“啊啊啊啊……”熙想尖叫着,在两个男人的身上挣扎。

她竟然挣脱了!

但她很快就被其他人抓起来,吊在半空,这次连双腿都绑上了,朝两侧分开。

小穴和后庭都暴露出来。

两个男人得到了完全的控制权,一个抱着她的双腿,另一个扣住她的蛮腰,一前一后地抽插起来。

熙想在半空中被迫扭动着身体,想喊叫,都不知道该怎么调节呼吸。

“…………唔……不……不要……啊唔……”

“啪啪啪——”

“啪啪啪——”

他们抽查的速度不一样,前后猛攻之下,熙想就像一条晾晒的肉,被大力地前后拍动。

阴茎撞入她的躯体,每一次都连根没入。

她的小穴和臀部接触男人的地方都被男人的私处拍红了。

小穴和后庭并没有因此失去包裹能力,反而随着欲望趋于顶峰而越来越紧。

“啊……”

就连抽出都变得费力。

熙想实在太紧了。

前面站着的男人扣住她的蛮腰,掰着她的臀部,就连他的呻吟声也越来越粗。

后面那个抱住她的腹部,摸到她的小穴,揉搓着她的阴蒂。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熙想尖叫起来。

两个男人同时朝里大力通入。

一下,两下,三下……

一起对着熙想撞击。

“啊啊啊……啊……”

疼,好疼。

火辣辣的,满足感达到了顶峰。熙想全身的肌肉在发颤,她弓着身子,全身的力量抵抗着困在她身上的绸缎,让她整个人的姿势扭曲起来。

小穴和肛门猛烈地收拢,加大温柔的力道,因摩擦而发烫的阴道和直肠包裹着两个男人的阴茎。

两个男人也快到巅峰了。

他们将阴茎从熙想的身体里抽出来,带着淫水和肠液,前段粘液拉出了丝。

熙想高潮得精疲力尽,松软地挂在半空。

男人揉搓着龟头,将粘稠精液射在她的背上和腹部。

绝美的挂壁雕塑完成。

在床上,王老板已经连射了好几发,兰兰已经快被干晕了。

熙想的画面被传送到了会所的每个房间里。

今天又是会所收入暴涨的一天。

(四十二)去客房的理由

好疼……

全身都好疼,尤其是屁股。

私处和后庭都火辣辣的,骨头就像散架一样,全身肌肉用了太多的力,酸软得都动不了。

熙想睁开眼睛,视野中是格调优雅的单人病房。

她全裸着,以奇怪的姿势趴在床上,腰部被垫高了,屁股高高抬起。双腿打开着,私处和肛门都暴露在外。两个穴口里插入了治疗用的假阳具,药膏缓慢渗透,滴落出来,从里面到外面都凉飕飕的。

清凉只能镇压一部分疼痛,深处好像有伤口,即使不动也会传来痛感。

床边,温雅翘着腿,正在看书。

熙想睁开眼睛,呻吟了一声。

温雅见状放下手中的书,走到她床边,俯瞰她。

她目光凌厉,质问道:“你为什么要去会所大堂?”

“有人骗我说,悠悠在那里。”

“你就信了?”

“因为我的门禁卡可以打开,我以为是导师让我过去的……”

温雅轻蔑地说:“导师……呵,你真是天真无邪的大学生,洗脑被洗得可真彻底。就那些妓女,你真当她们是导师了?”

“……”

导师……

那还不是她沦陷在会所里,被控制后,才用上这样的说法吗?

这种肮脏不堪的事,她能逃脱吗?一旦逃走,就是撞钟的下场,或者被扔到房间里,被这些男人肆意难弄……

熙想红了眼眶,却又不敢说什么。

她已经尝试过要逃走了。

也不知道她的小心思是不是被发现了,温雅带她亲眼见识过撞钟现场,看过壁橱里的人。

她现在有点不敢逃了。

温雅冷笑:“你以为你是救世主吗?就因为你和她说过话,所以要去负责到底?”

“没有……我就是担心……”

“你管好你自己吧。你知不知道,因为你逃走,你将要面临什么惩罚?”

熙想害怕起来:“什么惩罚?”

温雅没好气地说:“还在商量怎么对付你!你要庆幸你长得好,不然,你会被挂到壁橱里被人干死!”

事后想想,这次有人给她开了门禁卡,如果她没有去那间客房,是不是就能逃走了呢?

她正想着,温雅突然摸向她的臀部。

肛门里插着的假阳具柔软。

温雅握着栓子,小幅度地转动着,挤出更多膏药,试图将分泌出来的血栓和阳具分离。

“啊……好疼……”

熙想下意识地缩起肛门。

整根治疗用的阳具被她挤了出来。

屁股里空了,但肛门附近却更疼了。

温雅冷哼一声,带上手套,涂上药膏,伸进她的屁眼里,摩挲着裂口。

“好疼,哎哟,好疼……”

“你叫也没用,就是会疼,谁让你去客房里?没被客人肏死你就知足吧!”

撕裂的疼在温雅的轻揉按摩下,逐渐好转。

可是……

熙想被固定在床上,抬头问:“能不能,放我下来……”

“现在知道难受了?”温雅哼了一声,将绑住她手脚的绳索解开,“你自己躺着,分开腿,我给你阴道里上药。”

“呜……”

虽然在会所里经历了这么多,用这种姿势将自己的小穴暴露在别人面前,真的好羞耻啊。

熙想在床上躺平,分开双腿,将私处对温雅暴露出来。

温雅取出她穴口里的治疗栓子,正在手套上涂抹药膏的时候,门被推开了。

林医生迈着大长腿走了进来。

熙想下意识地并拢了双腿,试图寻找什么东西遮挡身体。

可床上没有床单,手边也没有衣服。

她试图用枕头挡住胸口和下体,但扯了两下,发现枕头被系住,根本就取不下来。

她整个人赤身裸体地暴露在林医生面前。

好久没在会所见到林医生了,没想到再次见到,她竟然是这种惨样。

印象中,好像每次见到他,自己的小穴都红肿开花,又疼又羞耻。

“你下去吧。”林澈吩咐道。

“你悠着点。”温雅拍了拍林澈的肩膀。

熙想怯生生看着医生,蜷缩起来,伸手捂住胸口和私处。

林医生目光垂在地上,等待温雅走到门口,才道:“关门。”

温雅看了他一眼,又瞥了一眼躺在床上害羞的熙想,轻笑一声,关上了门。

她走了,房间里只剩她和林医生。

林医生戴上手套,沾上药膏,斜眼看着熙想,面沉如水。

熙想有点害怕:“林医生,其实可以让温雅来的……我……”

“分开腿。”

“我……”

“要我把你绑起来?”

熙想躺在床上,打开膝盖,露出私处。

小穴从里到外都通红一片,里面的是惩罚阳具造成的,外面的则是被大力撞击后留下的红肿。

为了达到刺激性的视觉效果,惩罚阳具的表面都是凸起。摩擦阴道造成的感受有限,但被频繁抽擦后,阴道壁上一定会摩擦到红肿。这种惩罚是给客人看的,事后会让受罚者难受好久。

为了让叫床更具有真实感,阳具每次都会直捣花心,因此,红肿面积很深。

这不是区区手指能勾到的。

林医生分开她的阴唇,露出被治疗栓子捅大的穴口,拿出扩阴器,涂上润滑油。

小巧的金属扩阴器在医生手里闪闪发光。

这个小物件以前从来没见到过,可它开口正是阴道的形状,让熙想产生一丝惧怕的感觉。

她从小体弱,经常去医院,每次看见医生的器械,就会忍不住害怕。

“这是什么?”

“打开你阴道的东西。”

“不要……”熙想收起腿,退到床头,扒拉着床栏。

“你在对我撒娇?”

“……”熙想咬唇。

“你自己打开腿,还是我将你绑起来?”林医生的语气很冷,垂眼看着熙想。

他好像和以前见到的不一样了。

为什么他对自己这样冷淡?

难道是她哪里做错了吗?

熙想乖乖躺平,打开双腿,双手攥着拳头。

林澈按住她的脚踝,将她的双腿朝天打开,将扩阴器缓慢塞入熙想的阴道里。

“唔……”接触到冰冷的金属,熙想下意识地收缩起来。

好冰。好硬。

刮擦在下体,小穴被完全撑开了。红肿的阴道里说不出是疼痛还是冷。

林澈用手电筒朝里照了照,道:“还好。”

他抽出扩阴器,扔到治疗桌上。

“唔……”熙想一阵闷哼,下意识想收回双腿,又被林澈按住了。

医生居高临下,睥睨她:“你想逃走吗?”

“不想。”熙想不假思索地说。

她很想,可不敢说想。

“你心里想逃走,却不敢说。”

他握住熙想的脚踝,将她的双腿往下按。

床上,她打开的双腿就像一把弓,正在被掰直。

已经掰到最大的角度了,腿根开始发疼。

可林澈还没有放开她,继续往下压。后庭并拢,被挤在一起,私处却被打开,穴口被拉扯到目前为止最大的状态。

熙想连声痛苦,想挣扎,但又不敢:“不要再按了……啊!不要……”

林澈继续倾身往下按。

“啊啊啊……”熙想脸色苍白,在床上扭动起来,挣扎着,“好疼……”

“太小了。”林澈看着她的小穴,松开了手。

熙想收回腿,躺在床上,喘着气。

他在做什么?

她不明白。

医生戴上手套,握起治疗栓子,涂上药膏,往熙想的小穴里捣入:“你想要什么惩罚?”

“啊……疼……”熙想不知道怎么回答,她根本就不想要惩罚啊。

“你会被挂在壁橱里,变成商品,变成最廉价的妓女。可现在,整个会所的客人都想上你……熙想,你真美。”

“啊啊……不要……”熙想在床上扭曲起来。

医生按住了她的阴帝。

强大的刺激和快感袭来。

熙想一用力,阴道壁夹住了治疗栓子,挤出了膏药,她的双腿夹住了医生的手。

“小骚货。”林澈轻慢地骂了一声,轻轻拍打她的臀部,如同调情,“晚上准备一下,去客房。”

“不要……”熙想松开他的手,跪在床上哀求。

客房……

那个像噩梦一样的地方。

她不行的!看见男人的阴茎,她就作呕。

她根本就笑不出来,只会得罪更多人,面临更严重的惩罚。

“我在房间里等你。”

“…………”

(四十三)去取悦老板:摇晃的木马

“嗡嗡嗡——”

剃须刀在熙想的阴户上移动,将近日刚长出来的毛刮得一干二净。

腋毛和腿毛也全刮了。

熙想的全身被涂上香粉,皮肤滑嫩得像个瓷娃娃。

面对着巨大落地镜前,她看着镜中的裸体。

完美对称的胸型,因为近日的刺激而变得比以前大上一圈。可能是因为平日里每天都会在私处按摩的关系,每次走路都会下意识地崛起屁股。臀部上翘,股肉变得丰腴,大阴唇微微凸出,很有引人揉捏捅入的冲动。

略施粉黛。

淡妆精致而贴合熙想的气质。

柳眉抹上青蓝色,些许骚气的感觉让小家碧玉的熙想像个妖精似的。

齐腰长发披散下来,烫成了卷发,比直发短了一点,连腰窝都盖不住了。

一切打扮完毕。

熙想坐在化妆间里,双手握着椅子,心脏噗通直跳。

林澈,为什么是林澈……

他为什么会在客房里等她?

这时候的心情,忐忑得就像待嫁的闺阁少女一样。

“时间快到了,穿好衣服和鞋子。”

会所的工作人员给她套上黑色蕾丝性感紧身衣和只有裤腿的黑色丝袜,给她套上红色高跟鞋。

熙想就像一个木偶一样,乖乖被摆弄着穿上衣服鞋子。

这高跟鞋好高。

她以前就很少穿高跟鞋,这会儿只能踮着脚,走几步就是一个踉跄。

可能是因为被误认为逃跑的缘故,这次足足派了三个男人来盯梢。

熙想一路被护送到会所顶部的豪华房间门口。

领队的男人说:“老板在开会,你不能出声。”

“嗯……”

“进来。”林澈的声音从里面传出。

几个男人做了个手势。

熙想走入房间。

门在身后被关上,关门声发出空旷的回响,连着她的心也注入无尽恐惧。

豪华大房间里,柔软的大床甚至比她和渣男老公租的屋子都要大。

床上摆满各种稀奇古怪的道具。

床边空地上有一台正在不断摇动的玩具木马,马背上,不停旋转角度的假阳具随着摇摆的幅度,上下凸出。她避开这淫秽不堪的玩具,但耳朵里被迫听着木马下弹簧晃动发出的吱嘎声。

吱嘎——吱嘎——

每一声都在暗示有什么东西捅入体内。

才几下,熙想就觉得双腿里好像有什么湿濡的东西洇出。

“保持安静,你先坐一会儿,我处理点事再过来。”林澈富有磁性的声音从里屋传来。

熙想探头看过去。

他穿着西装和白衬衫,打着领带,坐在电脑前,似乎在开视频会议。

不要出声,保持安静……

可是……

她看着木马背上这不断插动的假阳具,惶恐极了。她很想确认他的命令,又不知道怎样问。

该怎么办?要坐下去吗?

里间的林澈正和人讨论着公文,语气严肃,像是没功夫理她。

熙想犹豫着把丝袜脱下,跨到木马上,抓住这柔软的假阳具抵住穴口,缓慢地往下坐。

假阳具顶开花瓣,蠕动地朝里伸入。因为木马不断摇晃着,每次插入的时候,都会一个来回抽动。

一下两下三下……一点点,慢慢地把它吞进去……

啊,好疼……

她那里还有伤口啊……

不能出声……

“呜…………”

熙想伏在木马的脖子上,臀部终于贴到了马背,整个人随着木马前后摇晃着。

吱嘎——吱嘎——

假阳具往各种方向插去,碰撞在厚实肉壁上,抽擦着带出淫水来。

“唔……”

全部坐下去了。

熙想死死抱住木制马头,不敢出声。

柔软的乳胶做成阴茎的形状,随着木马的摇摆,不带任何感情地杵进她的下体,摩擦着软肉。

经过连日暗无天日的“训练”,她一看见这假阳具,私处就已湿濡。才抽了这么几下,穴口里汪洋一片。

假阳具捅到她的小穴里,竟然打出水声。

办公区域的门并没有关上,林澈的声音从那头清晰地传来:“……你不能停止对它的训练,这家伙从来就没有好记性。让他们学母狗的姿势就可以……”

吱嘎——吱嘎——

阳具有节奏地捣着嫩肉,带来阵阵爽感。从一开始就深到谷底,捶到最敏感的区域,才抽插了几下,就好像将欲望都带了出来。下体不断分泌着淫水,似乎不用过多久就会到达巅峰。

可是林澈的电话还在继续,保镖已经警告过她,要保持安静,但如果她不小心惊呼出声,会面临什么样的惩罚?

熙想咬牙忍耐着假阳具的捅入,只能听林澈讲电话的声音来迫使自己分心忘记插入带来的酥麻感受。

“……我不想看艾莫斯了,把这没记性的蠢狗拉走。”男人似乎因为蠢狗做了什么动作而嗤嗤发笑,问,“我更喜欢波塞冬一点。抱来让我看一眼。”

好久没有听见这么有生活气息的对话了。

在那暗无天日的训练室里,连一句正常的对话都没有,连午夜梦境里都会梦到女人又是享受,又是痛苦的呻吟。

电话那头出现另一个男人的声音。

熙想只觉得似曾相识,当她想到这个男人是谁之后,突然用力捏住木马把手的双手,指节发白。

就是这个人,曾经用粗粝指腹抚摸着她的下体,看遍了她的身子,还放把她关在房间里,让几个老男人把她轮奸了!

那是一辈子都挥之不去的梦魇……

过往不堪的记忆,突然浮现。

明明是羞耻并且痛苦的记忆,却莫名其妙地撩拨起了她被培养出来的性欲。

身下木马里的机械运转更快了,逐渐达到最高转速,突然增大的摇晃幅度和抽插频率令她措手不及。

比平时都略有些坚硬的假阳具从各个角度插入她分开的双腿之间,小穴周围已经摩擦得没什么知觉,只剩下最深处一波波涌来的快感。

她捂住嘴,把呻吟轻哼出声,隐忍得好难过。

好想亢奋地嘶吼出声。

就在此时,房间内突然传来奇怪的“咔哒咔哒声”,就像是有什么水中野兽在欢乐鸣叫。

她无法再让自己分心,只能全部集中在下腹,双手捂着嘴,不敢发出声音。

“唔……”

吱嘎——吱嘎——

不行,她快要不行了。

啊……要去了……

不要了,不要了啊啊啊……

她要下去!

啊啊啊来不及了……她夹紧双腿,忍不住再木马上摩擦起来,帮助自己达到高潮。

唔……

好像……

已经可以了……

熙想像条死狗一样,趴在木马上,全身都瘫软着,没力气下去。木马仍然在快速摇晃,突起的假阳具戳在她的下身,把她的身子带动得上下起伏。

高潮过后,毫无收缩力的花壶柔软的就像棉花,在假阳具的插拔下不断有蜜液被带出,顺着木马的椅座流到地上。

她想下去,可她踩不住正晃动着的木马脚蹬。

就在此时,不远处突然传来一声笑声。

林澈靠在门框上,手上端着一个陶瓷茶杯,目光像审视似的,扫描着伏在木马上,狼狈不堪的熙想。

熙想吓了一跳,从木马上跌落下来,紧接着,她的双股之间突然流下尿液,滴滴答答地顺着她白萝卜似的双腿,落在地板上。

好羞耻,好不堪,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怎么可以就这样小便呢?而且还被林澈看见了……

她缩着脖子站在原地,呆若木鸡。

“玩得开心吗?”男人突然问。

熙想低着头,不吭声。

“你很喜欢这样的玩具吗?”

熙想咬着嘴唇,摇头。

“呵……既然不喜欢,为什么要坐上去?”

熙想突然抬头,睁大眼睛,目光中带着讶异之色。

可是这东西摆在这里,难道不就是让她坐上去的吗?

原来并不需要她这样玩弄自己吗?

高潮带来的爽感因为林澈的突然出现而消失,被巨棒抽擦的麻木感减退后,小腹酸胀难忍,隐隐有些疼痛。小穴还在不断流出黏糊糊的淫水,从大腿上流淌下来。

她咬唇,下意识地按住小腹。

“肚子疼?”

“还、还好……”

林澈沉默了一下,说了声“去洗干净。”,然后就往另一个屋走去。

熙想呆在原地,愣了愣,才意识到要跟过去。

豪华浴室内一片敞亮。

浴室中央摆着一个能容纳两个人一起洗澡的豪华大浴缸。浴缸里已经放满了水,水龙头在水下徐徐出水,涤荡出轻微的波纹,反光照到浴缸边拜访着的沐浴露和一盘小毛刷上。

她对着浴缸迟疑着,转头看向林澈,眼中带着质询的目光。

男人催促着:“快去。”

“嗯……”

熙想费力地把紧身衣脱掉,小心翼翼地放到废衣娄里,迈入浴池。

(四十四)去取悦老板:浴室里的前戏

豪华浴室内一片敞亮。

浴室中央摆着一个能容纳两个人一起洗澡的豪华大浴缸。浴缸里已经放满了水,水龙头在水下徐徐出水,涤荡出轻微的波纹,反光照到浴缸边拜访着的沐浴露和一盘小毛刷上。

她对着浴缸迟疑着,转头看向林澈,眼中带着质询的目光。

男人催促着:“快去。”

“嗯……”

熙想费力地把紧身衣脱掉,小心翼翼地放到废衣娄里,迈入浴池。

水温只比体温高一点点,凉飕飕的,但感觉很舒适。小腿很快被淹没,她全身沉下去,很快浸到水里,只露出了脖子。

这会儿才有机会抬头看林澈,却愕然发现林澈在浴缸边沿坐下,垂眼打量着她的身体。

他的视线扫过她高潮过后仍然傲立的乳房,然后停留在她的双腿之前。

她只觉得他目光所及之处,全身都涌起异样的感觉,然后就变得不知所措起来。

这种时候,她是不是应该分开双腿,让他看得清楚?

可是……

熙想反而把双腿紧紧并拢住,红着脸挡住私处。

明知道她来这里是为了取悦他,可她做不到像妓女那样搔首弄姿……

“快洗干净。”

“好……”

她拿起沐浴露后,正想挤在手上,却看清瓶子上的字。

阴道专用清洁露……

这……

熙想觉得自己的脸突然就红了。

她将清洁露小心翼翼地放到原位,缓缓下潜,伸手挡住胸口,只在水面上露出一双眼睛,抬眼怯生生地看着林澈。

男人垂眼,似乎很喜欢她娇羞的样子,唇角带着笑意:“怎么了?”

她浮上来一些:“你能不能……出去……”

“这里是我的浴室,你让我出去?”

“可是……”

男人指了指浴缸边放着的毛刷:“我要看着你洗干净才能上你。”

“……”

原来洗干净指的是洗那里……

熙想又是一阵面红耳赤。

她从来没有想过这种词会在医生的嘴里说出来……

他要上她……

脑子里突然浮现起过去那些糟糕的经历,熙想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男人这种生物,每次接近,都会强暴她,占有她。

她的新婚老公锒铛入狱后,竟然要她去伺候别的男人。而龙老板在看过她的身体后,把她扔给了四个男人玩弄,最后又将她丢入会所,学了这么多奇怪的事。

熙想本能地抗拒这种改造,可她生性温和腼腆,逆来顺受。

就算心中对逃离计划早就盘桓多时,看会所门禁森严,逃跑的惩罚那么残酷,她又如何能真的反抗起来?

忍耐……

只有先忍耐下去。

小毛刷没有柄,而是套在手指上,伸进阴道里,把里面刷干净。上面的软毛非常柔软细腻,比舌头还要更柔嫩一些。

她认命地打开清洁露,淋在小毛刷上,搓了搓毛刷,清洁露很快变成很细腻的泡沫。

倒是没有多想,把手往水里一伸,毛刷上的泡沫立刻被冲没了。

熙想对着毛刷呆愣了一下,就听耳边传来笑声。

“怎么,连洗干净都要我来教你?”

熙想摇头,不去看林澈,只好从浴池中站起来,分开腿,重复刚才的步骤。

要进去了……

她深吸了口气,伸手掰开自己的私处,往里探入。

很温和的毛刷,清洁露似有清凉的成分,只有些许凉意,并没有想象中的辛辣刺激。手指套着小毛刷,很轻地抚摸着阴道壁,把靠近穴口的粘稠淫水洗干净了。

但是更里面呢?

熙想红着脸,看向男人,向他投去求援的眼神。

男人好整以暇地坐在浴缸边上,并没有出手的打算。

好吧……

熙想只好在浴缸里

扎起了马步,把毛刷套在中指上,探入自己的穴口里。

有点深了……

高潮后的宫颈很松软,用手指插入并不能得到多少快感,只能感受到肿胀。可即便如此,因为姿势和手指长度的局限,还是不能很深。

熙想回头瞥了林澈一眼,以为能蒙混过关。

“过来,我帮你。”林澈似乎是看不下去了,把她叫到身边来,重新拿了一个新的刷子套在中指上。

熙想走到他面前,愣愣地不知道要怎么做。

“转身,爬下。”

“……”

熙想背过身去,分开双腿,跪在浴池里,对着他抬起臀部。

他从浴池中捞起一把水,洒在她的臀部上,晶莹水煮顺着股缝流了下去,然后用套着毛刷的中指,轻轻松松地插到了最深处。

“啊……”

熙想尖叫一声,匍匐在水里,打起一片水光。

“……”

水花渐到了身后的人,不等他开口。

“对不起……”她喝了两口洗澡水,仓惶地爬起来,又维持刚才那个姿势,“对不起……你……你继续……”

林澈倒是没跟她计较,重新上了清洁露,继续探入她的小穴里。

手指比假阳具要细很多,可想要洗到最里面,总要有些动作。

他就像是故意在朝她敏感的地方用力摩挲。

水并不能润滑,反而会极大程度地加大摩擦的力道。

他又上了好几次清洁露,手指在最深处抠挖,动作干脆利落,似乎完全没有怜香惜玉的打算。

熙想捂着嘴,几声呻吟从指缝里不小心传出,在有回音的浴室里格外响亮。

“唔……能不能……能轻点……啊……”

“不用点力怎么洗得干净?”

“唔啊……我……”

“舒服吗?”

“呜……”

才几下功夫,她的性欲竟然又被他撩拨了起来。

熙想羞愤欲死,简直想大哭。

“好了。”

“……”

熙想瘫坐在浴池里,喘着粗气,水打湿了她的刘海,回头看林澈的时候,媚眼因为性欲而更楚楚可怜。

林澈手中的刷子上染着淫液,黏糊糊的。他摘下刷子,擦干了手,把浴巾和浴袍递给她:“去床上躺下。”

“……”

熙想颤抖着擦干身子,穿上浴袍,连走路姿势都同手同脚,走了几步还踩在刚才打出的水花上,踉跄着跌倒了。

林澈看她这么紧张,牵着她的手,拉着她走到床边,再道:“躺下。”

“……”

熙想咽了咽口水,在床中央躺好后,紧紧地闭起了眼睛。

(四十五)去取悦老板:解不开的衣扣

熙想被林澈牵着,低头他的手。

他的指甲修得很干净,从来不做粗活,手指很细巧,上面没有粗糙的死皮,即便是手指头也软软的。

手温很良,并没有火热的冒犯,也没有冰冷的惊跳感。

她仔细想来,好像从沦陷到这里之后,他给自己带来的,一直就是这种若即若离的感受。

洗澡没有花费多少时间,木马的电源关闭,上面的假阳具也被取下,只在马背上留下一个空洞,地上那滩另她难堪的尿渍被擦干,床上零散的性爱玩具收拾到床头柜的框里,床铺也重新铺过,毛毯和枕头迭得很整齐。

这里的布置很舒适,如果忽视这个木马的话,就和家一样温馨。

熙想后知后觉地发现,或许是自己会错了意。

林澈只是让她坐着等,并没有指定坐哪里。刚才就是看床上这么多令她面红耳赤的道具,让她觉得床上没有地方让她坐下,又因为这些道具的暗示,她才会坐在这木马上。

其实他只是想单纯让她等着吧。

她悄悄抬眼看着林澈白皙的侧脸,莫名其妙地开始心悸,总觉得,他和会所里的别人都不一样。

两人来到床边,林澈语气淡淡:“上去。”

熙想乖乖在床上躺好,紧张地闭着眼睛屏住呼吸,竟然对接下来发生的事有点期待。

可男人似乎沉默了一会儿,并没有来脱她衣服。

“现在是下午三点二十六,你可以六点再回去。如果我睡着了,你自行离开,门口会有人带你回去。”

他说完这番话,躺坐在床头,拿起床头的一本外文医书,翻看起来。

不需要她陪床吗?

熙想发现事情突然变化了,疑惑地望着他。

“你睡一会儿就好,不用有负担。”他的语气平静,似乎并没有生气。

可熙想听着,总觉得是自己哪儿做错了,问得很小声:“可之前不是说,要我和你……”

“我改主意了,不需要你了。”

“……为什么?”

“你不知道怎么伺候别人,也不知道怎样展现你的魅力。单纯靠天真来吸引人,就像鲜花一样,不过多久就会凋零。如果你还没有准备好,我不会勉强你。不过你可以在这里做任何想做的事。”

她的目光里闪过一丝渴望:“任何事都可以吗?”

林澈放下书,嘴角小幅度地扬起,笑容中暗藏的情绪令人捉摸不透,像是在鼓励她:“你想做什么?”

熙想在浴袍下的手忍不住握成拳。

她当然想离开这里啊!

可就在话将说出口的时候,脑子里闪过依依被折磨凌辱的画面,时隔多日,一想到下体夹着钟杵撞钟所发出的敲击声和凄厉惨叫声,还是会让她汗毛炸开……

就算是林澈,也不可以将这个心思说出来……绝对不可以……

熙想送开拳头,低头咽了咽口水,小声说:“我想睡你……”

她有点喜欢林澈,总觉得他是与众不同的那个。

如果早晚会被那些恶心的男人上,她宁愿给他献身。

更何况,她被送到这里,不就是为了取悦他的吗?

她难得在凝聚起身上稍有的霸气,起身抽开浴袍的腰带,松垮垮的浴袍从身上落下,露出白皙无暇的胴体。俏丽的双乳,紧实而饱满,她的腰臀没有一丝赘肉,被刮干净的私处紧紧闭合着。

她跨坐到林澈身上,一鼓作气地抽走他的医书,伸手去解他白衬衫上的扣子。

男人看见她突然猛虎扑食的模样,有些讶异,但也很配合地张开双手,看着她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

可是等了一会儿,她还在解扣子。

一颗扣子,两颗扣子……

熙想从没有解过衬衫的衣扣,因为她的糟糕丈夫只是个混混,从来不穿西装衬衫这样的衣服。

以前的她,就算会伺候她丈夫更衣,那也只是穿衣服,很少会脱衣服。毕竟在她老公锒铛入狱之前,她只和她老公睡过两个晚上。

三颗、三颗、三颗扣子……呼,终于好了。

这林澈看起来明明有头有脸的,衬衫应该也很昂贵,为什么这衬衫扣子这么难解?

四颗……

半解开的衬衫大敞开,露出他健硕胸肌。隔着单薄衬衫可以感受到他滚烫的胸膛,这肌肉的手感一定是极好的。

他的目光正打量着她的身躯,她虽然没有直接和他对视,身体却能敏锐地察觉到他的探查。

她赤裸光滑的皮肤上起了点鸡皮疙瘩,腹部臀部忍不住用力收紧,试图挡住男人他的目光。

在这样的注视下,熙想的手指头越来越不利索,脸也越来越红,纽扣更是不听话似的,从她略起手汗的手指下挣脱。

“好了吗?”

“没、没有……”她简直要哭了,为什么解不开?!

林澈吐出口气,双手扶住她的腰,想调整一下姿势。

熙想一受到触摸,却像个惊弓之鸟一样,抓起一边的毛毯从他身上逃开。

林澈哑然失笑,看着熙想挡住的身体,空咽了一下,动了动喉结,徐徐吐出一口气:“我说了你没准备好。”

“对不起……”

没有好好接触过男人的熙想自然察觉不到他的真实想法,把解纽扣这小困扰看成了天大的阻碍,还把林澈的这句话当做是拒绝。但凡她有一点经验,就该知道男人已对她动了情。

不然,他怎么会去摸她?

她窘迫地低着头,像是完全丧失信心似的,一点都不敢去看他。

但她全然不知道,她的生涩和纯真在这个会所里是那么稀有,她的身体又是那么迷人。谁会不喜欢一个敏感又娇羞的尤物呢?

早在开始,她就进入了林澈的视野中,成了他的猎物。

是现在就吃掉她吗?还是等再养熟一点?

林澈高挑的凤眼微眯,陷入片刻思考后,最终还是被她天然的魅力捕获。

“过来。”

他开口了,声音竟然有些哑。

熙想抬眼,见林澈还躺在那儿,裹着毛毯,颤巍巍地朝他挪了过去。才刚接近,林澈一把扯掉了她的毛毯,熙想连惊呼声都没有发出,就被他拽到身下,扣住双手。

眼前的男人衬衫解开一半,从熙想的视角中,正好可以窥探到他强而有力的腹肌。他脖子上做成火星符号的银项链落下来,带着他的温度,触碰到她的胸口。

她呆愣地看着他,紧张得连呼吸都忘了。

“谁告诉你,上床一定要脱衣服的?”

男人倾身而上,伏在她的颈项间疯狂地亲吻着她。他的唇瓣每次离开她的身体,都会发出声音,这种由嘴吸气而发出的声响,听在熙想的耳中,竟然让她更加瘙痒难耐。

温热嘴唇,湿漉漉的,亲在她身上好痒。

可还是不够,她简直想要他亲遍她全身!

她下意识地摆动她的身体,跟随着男人搂抱她,亲吻她的节奏,不时发出轻轻的呻吟。

这些事本来就不需要学!

只要她能全心全意地享受着这样的拥抱亲吻,温柔的怀抱就会销魂蚀骨。

“小骚货,下面湿了吗?”林澈含住她的耳垂,轻轻舔舐起来,沉声问了一句。

(四十六)去取悦老板:被老板干翻

“呜……”

她哪里骚了?

熙想委屈,含情脉脉的双眼里充满无辜,松开手不敢再去拥抱他,身子僵硬地躺在床上。

她的动作越是僵硬,羞赧和不经人事的青涩感便却是强烈。

林澈看得欲火泵张。

她的身上带着精心梳洗过的香气,皮肤又软又划,多揉捏几下都会发红。但凡手掠过的地方,都会引起她的颤栗。

就像一朵新绽放的鲜花,花苞还未完全展开,却已有朝露落在花苞上,美得梦幻。

他俯身,用大手覆上她嫩滑的双乳,轻轻摩挲着她的蓓蕾。

他不知道熙想的生涩还能持续多久,但很庆幸选择这时候把她拿下。这多鲜花只有他能采撷,他此刻想将她的花瓣一片片地撕碎,让她凄美地破败。

她越是羞涩害怕,他就越想捉弄她,将她压在身下,听着她求饶的哭喊。

手指拨拢的力道更强了,抓握住白嫩的乳房,留下指痕。

“呜……别这样……”

熙想被抓得有点疼,随着他用力的摩挲,异样的感觉从小腹中涌起,全身的经络好像被激活了似的,激得她随着他的揉捏而惊呼出声。

她知道被人抚摸双乳的时候,会有些淡淡的异样,这是他第一次因为做爱,而这样抚摸她。

她失魂落魄地望着他,眼眶里沁出泪花来,可怜兮兮的样子,像是在拒绝他的爱抚。可身体却诚实地做出反应,闭合阴唇变得湿漉漉的。

林澈用指尖朝她的乳房按下。

她实在受不住,惊呼一声,伸手挡开林澈的抚触,躲到床头。

“怎么?不喜欢?”

熙想一手揉着胸口,一手捂住脸:“疼……”

语气中不自觉流露出娇嗔,引得林澈眯起了眼睛。

他快速解开自己的衬衫,随意掷到一边,动了动喉结:“过来。”

熙想慢吞吞地挪动着,有些恐惧未来可能会发生的事。突然,她的脚踝被林澈拉住,整个生生被他拖到跟前:“啊……”

她失去平衡倒在床上,下意识地想挣扎,脚踝却都被他握住,夹在他的胳膊下。

“你身体的脂肪比例比以前好多了,手感很好。”林澈抚摸着她的臀肉,摸向她的后腰,俯身轻咬她的乳头。

“啊……”熙想觉得脚在发软,小腹之中传来酥酥麻麻的感觉,她轻唤出声,小幅度地推他,“不要这样……啊!”

她的话却让林澈咬得更用力几分。

他啃吸着她的乳房,双手扣在她的腰上,不让熙想胡乱挣扎,贴着她的胸口,道:“如果有其他人咬你,你别乱动,要是被咬伤了,修起来很麻烦。”

“…………”

刚有些陷入欲望的熙想突然清醒过来。

以后会有别人这样对她吗?

分心之下,她无法沉浸在他对她的抚摸中了,像是身体在害怕抗拒这种事,就连他撩拨她的胸口,都没有像刚才那样的快感。

林澈察觉到她不再配合自己,抬眼看见她发红的眼眶,却一点都没有安慰她的意思,眯起眼睛,目光比刚才更凌厉了些。他拉着她坐起,把她的手按在自己鼓起的裤子上:“替我脱了。”

熙想跪坐在床上,顺从地解他的皮带。

松开裤头的扣子,拉开拉链,把外裤和内裤分别脱到腿下。巨大的阴茎突然弹跳而出,抽打在她的脸上。

好大……

近在咫尺的阴茎粗壮得像个怪物,因充血而透着狰狞的深红色,尺寸比她平时用的假阳具还要大一些。就这么凑在她的眼前,让她有些恐慌。

她不知所措地跪坐在床上,用无辜的眼神看着林澈,等着他的下一个指令。却见他换了姿势,跪立在床上,将阴茎伸向她的嘴。

他要她口交。

就是把它含在嘴里……

“……”

熙想怯怯握着这粗壮的阳具,小心翼翼地往嘴里送。樱桃小嘴吸着龟头敏感的位置,她用小舌轻轻舔过,却舔得小心翼翼极了。

却正是这样轻触,撩拨得他欲火都快要控制不住。

林澈咬牙:“把嘴张大点。”

“唔……”熙想双手捧着阳具,听话地张大了嘴,只觉得脑袋被林澈按住,然后,粗大的阴茎狠狠挺入她的口腔,“唔!!呕……”

填满口腔后,直直插到咽喉口的时候,阴茎只进了一半。正好抵在这个位置让熙想觉得恶心,她下意识想挣脱,却被按住头。

想出声说话,却被林澈掰着她的下巴。

“你如果咬到了我,我就把你挂到钟上。”

“…………呜。”

熙想呜咽了一声,表示知道了,便闭着眼睛,昂起头,任由林澈对着她的嘴缓慢抽插着。

一开始挺到喉咙口的时候,她会想吐,只能拼命忍作呕的冲动,努力张大嘴,做着吞咽的动作。

她并不知道这样频繁的吞咽,对他来说很是享受。

强忍过几次后,她终于有些适应了。

口腔里分泌的唾液来不及咽下,随着他的抽出从嘴角流下,滴落在乳峰,阴茎上沾染了唾液,灯光下亮晶晶的。

随着抽插次数的增加,林澈挺得越来越深入。

好几次,龟头像是堵住了气管,让她无法呼吸,只能借由抽出的空隙,费力地用鼻子吸上几口气:“唔……唔……呜……”

换气时发出的气声,连她自己听着都觉得可怜,可她却无法阻止他。

腮帮子好累……

她半闭着眼睛跪在床上,眼眶红红的,表情很委屈。

林澈没有怜香惜玉,抽插的动作越来越频繁,听着熙想的换气时发出的闷哼声越来越响,在某次插入后,突然按着她的脑袋,将她的脸按到自己的下腹上。巨大的阴茎就这样卡在她的喉咙深处,扼住她的气息。

她不能喘气了!

“唔……”

熙想害怕极了。

再这样下去她要被闷死了!

她试图推开林澈,拍打他的腿,却被他攥住手腕。

“唔!唔!”她说不了话,左右摆动着头,试图把他的阴茎吐出来。

“别动!”林澈警告的声音中带着隐忍,小幅度地在她喉咙中抽动,却一点都没有给她留下呼吸的空间。

熙想只觉得越来越闷,恐慌感越来越强,全身都冒出了冷汗,脸色因为缺氧而胀得通红。

他想闷死她吗?

她的眼泪不停地流下,发着抖,只觉得手指都开始发麻,身子也开始发软。她倚靠在他的腿上,小幅度地抗拒着,然后瘫在他腿前。

他抽插了几下,这才猛得抽出阴茎,勾连出她的唾液银丝,垂在她的脸庞。

“咳咳咳咳……”

立刻大口呼吸的熙想吸入了些唾液,伏在他身上呛咳起来,全身发抖,额头上的冷汗把她的刘海打湿。

林澈将她抱在怀中,拍背轻抚,亲了亲她的侧脸:“没事了。”

熙想呜咽着,抱着他:“呜……我以为你要闷死我……我害怕……”

林澈没给她多久的喘匀气息的时间,他已经不想再等了。

他把呼吸未匀的熙想放在床上,打开她的双腿。

熙想透不过气,身子软绵绵的。

刚才的窒息让她夹紧臀部,小穴里挤出许多淫水来。她的挣扎搅乱了床单褶皱,流下的淫水画着不规则的图案,飘着女子特有的荷尔蒙香味。

她还在颤抖,穴口就像个蠕动的牡蛎,随着她的呼吸不断收缩,只撩拨着她的胸口,竟然就能这样多汁。

如果每天都和她做爱,她这样的敏感能持续多久?

林澈一点都不想用手指伸到她阴道里,今天让她来这里,是来取悦自己的。哪里有他让她舒服的道理?

就算不够润滑,疼的也不是他。

他只会更享受她的痛苦呻吟,想看她被折磨得不断求饶的样子。

他分开她粉色的小阴唇,袒露出阴道附近的粉嫩肉壁,扶着巨大的阳物,把龟头缓缓塞入她的下体,而后俯身撑在她的上方,用腰部力量,缓慢把阴茎推送到她的身体里。

她的下体紧绷着,强烈的压榨感让他轻哼出声。

“小骚货,被这么蹂躏过,你的小穴怎么还是这么紧?”

“呜……”熙想的气还没喘匀,呜咽声有气无力的,声音中带着颤抖,下意识地想挣脱,又忍了下来,双手攥着床单。

好大,好暖。

和冰冷的道具不同……

随着他缓慢的推入,她竭力分开双腿,想让他插得更深入一些。但她这是多虑了,现在只插入了一半,龟头已没入阴道较深的位置,撑开的深处阴道,让她觉得下体有种被扩开的错觉。

“呜……”

几乎要顶到底了!

却就在这时候,他突然扣住她的腰,以某个角度,用力地撞入。

身体好像被全部填满了,不仅如此,内脏似乎也挤到了一起。她的两腿之前好像被撞得分开了!臀肉上抵着他的睾丸,柔软的私处和他的下体触碰在一起,这样的姿势是平时从来没有过的体验。

这一刻,也不知道是满足感太强烈了,还是出现了一种无法由她控制的恐慌感,她失声大叫起来,拉住男人的胳膊,抽泣着,“慢点……我好难受……求求你……呜呜呜……”

林澈暂缓了一下动作,俯身亲了亲她的额头,道:“不可以说难受。”

不让她说难受,她就只会哭了啊。

熙想用手指抹着眼泪,呜咽着,“呜呜呜……”哭了一半,男人在她身上抽插起来,她的哭腔带上了呻吟,“啊!啊不要!轻点……啊!我不想上你了……求求你放过我吧……呜呜呜……啊啊……”

撞的那几下,熙想觉得内脏都要移位了,过度的刺激让她觉得肚子疼。她有些头晕恶心,突然只想逃离床褥,到有新鲜空气的地方大口地呼吸。

她有些不明白,为什么道具能让她酥爽,可他的插入却会带来这么强烈的刺激感。

明明已经被填满了,为什么她还是觉得好难受……

肚子好涨,但是又哪里缺了一点……

她用手肘抵着床,努力让臀部朝远离他的方向躲,却逃不开他的桎梏。

林澈撑在她身上,又暂缓了一下动作,给她一点缓冲的时间,却也忍得很辛苦:“一旦开始就不会停下来。熙想,这是你的选择,现在就不能后悔!”

“呜呜呜……”熙想仰面躲闪着,带着哭腔,“……我以为你会跟他们不一样……可是……啊,不要……啊!”

她突然被林澈扳过来,被迫高高抬起臀部,然后巨大阳物深深插入她的身体。

他扣着她的后腰,开始高频率地耸动,愉快地哼着:“怎么?你还没有认清我吗?觉得我是你在这里唯一的依靠?”

抽插将小穴撑开,阴唇和阴道附近的肉被连带着进进出出,穴口周围呈现一片摩擦造成的红色。直捣花心的疼痛,从身体深处传来,她出了许多细汗,但刚在浴室里泡过,之前又被他的属下精心处理过,现在一出汗,身上飘散

着的迷人玫瑰香味更是浓烈。

“呜呜呜……啊……”熙想吃疼闷哼着,疼得她伏在床上,只觉得自己像条狗。

她的腰间被他的双手紧紧扣住,无论多么高频率的抽插,她的下体都逃不过他的魔爪。亲密而强烈的碰撞,剧烈晃动着她垂下的双乳。她紧紧攥着床单,眼泪不停地从眼眶掉下来,叫床声有些凄惨。

她不知道这种又屈辱,又难受的事,还要经历多久才能停下。

“我现在对你很感兴趣。”林澈随着抽插而轻哼着,气声略显得有些沙哑,富有磁性的声音像是有蛊惑的力量,好像熙想逃到天涯海角,他都能将她牢牢掌控在手中,“以后每天下午来这里报道,晚上就睡在这里,早上再过去,直到我玩够了为止。”

“呜……”

“很难受吗?”

“嗯……”

林澈松开她的腰,将她从床上拽起来。

好深!

这个姿势更难受了!

熙想连声哀嚎着,扭动着身体,试图逃脱:“不要这样……求求你……”

林澈扣住她的双肩,强迫她用整个体重坐在自己的下体上,在她耳边轻声说:“你会的太少了,在床上你只能被我拿捏着。如果你会迎合我,化解我的招数,就不会这样疼了……”

“……”熙想冷汗直流,脸色刷白,手撑在床上,试图减轻重力。

“我知道你的所有敏感点,能让你醉仙欲死,沉迷在性爱之中。但只要避开那些位置,我就能让你很痛苦……熙想,可怜的熙想……”他在她耳边轻轻念着她的名字,问,“如果你连我都无法招架,你让我怎么放心把你交到客人手里?”

他说得没错,落在别人手中,只会更残忍地对她。

熙想摇头,闭着眼睛,沙哑声音很轻:“我不要他们,不要……”

“你还没准备好,也不知道要怎么取悦别人,更不知道怎样取悦你自己。在床上,只有猎手和猎物,你要是不能征服我,那就只能等我大发慈悲,施舍给你快感……”他抱着她,用她最难受的姿势开始小幅度的抽插。

熙想又开始不断尖叫:“唔……啊好难受……不要这样……啊啊……真的难受……呜呜呜……”

抽插了一会儿,林澈最终还是放缓了动作,抱着怀中的小可怜,说:“……我有个朋友叫波塞冬,要是你实在学不会的话,我就只好把你送给它了。从来没人敢和它抢床伴的……不过在此之前,你还是想想,为什么你会这么疼……可怜的小东西……”他在她耳边轻轻呻吟着,撩起她的长发,亲了亲她的脸,搂着她的腰,从她身上抽出巨大阳具。龟头上分泌出了晶莹的前列腺液,粗壮的阴茎又比之前更大了一圈,彻底挺立起来,也更硬了。

熙想觉得身下一松,全身都跟着放松下来,超前趴在床上,大口地喘着气。

她的湿濡私处一片通红,因不同体位抽插而造成的拍打痕迹很清晰,她的腰上因为被扣住而留下指印,红与白的对比很是刺眼。

林澈往她臀部掐了一下,换来女人的连声叫唤,嘲笑了她几声,扣住她的脚踝。

“不要了!求求你……不要了……”床单在熙想的抓握下很是凌乱,淫水和口水流下斑斑污迹。她试图合起双腿,呜咽哭喊着,匍匐着想要逃离林澈的魔爪。

林澈抓着她的脚踝,将她拽回自己身边,按住她的腰,沙哑着说:“没结束呢。”

“不要了呜呜呜……放过我吧……”熙想摇头,挣扎着,踢开他的手。

林澈不想将体力浪费在抓住她上,拿起篮筐里的一幅手铐,将她双手扣在床头栏杆上,将她按在床上,再次掰开她的双腿,替她摆好姿势。

熙想扭动着臀部:“不要了……求求你放我走吧……”

他跪坐在床上,挺身将阴茎全部插入她被开垦得泥泞的小穴,伏在她身上,撞击着她的最深处:“不会疼了。你为什么能一次次地降低我对你要求……嗯?”

“啊……嗯啊……啊……嗯”

女人的尖叫声从凄惨渐渐变得销魂。

为什么同样是紧贴肉壁的摩擦,能带来这样的酥麻快感。他就好像带着一个钻子,插到她最敏感的地带,把刚才那酸胀疼痛的感觉,全部带走。

一下下的撞击,带来了极大的满足感。

撞得她的乳房前后晃动。

“还疼吗?”

“不、不疼了……呜……嗯嗯……”熙想伴着他抽插的动作,轻哼出声。

林澈俯身在她耳边轻声说着,声音里不自觉带来些宠溺:“以后可没这么好的事。”

“啊……啊……林澈……林澈……”熙想扭着身体,下意识地呼喊他的名字,迎合着他的插入,“解开我好不好……我想抱你……呜呜呜……”

“不,这是对你反抗我的惩罚。”林澈亲了亲她的脖颈,放缓了抽插的速度,“小骚货,舒服吗?”

“呜……林澈……”熙想闭着眼睛,欲求不满地呼唤着他,语气充满娇嗔。

林澈轻哼了声,停止抽动:“叫名字可没有用。”

熙想发现抽插突然停止,只觉得身体一下子空虚了,睁眼无辜地看着他。

林澈:“你要邀请我狠狠插你。”

熙想红着眼睛,嘴唇有些发抖。

林澈假装下床:“不要我就走了。”

熙想咬牙,怯生生地说:“要……”

“邀请我。”

额前湿漉漉的刘海耷拉在熙想的脸庞,她的声音发颤:“请你、请你狠狠插我……”

林澈按着她的腰,大力挺入她的肉穴里。

“啊……啊……”熙想呻吟起来,扭成一团,却因为手被铐着而无法逃躲,声音中带着颤音,“能不能……快一点……”

“怎样快?说清楚!”

“请用力肏我……啊……啊……林澈,把我肏死吧……”熙想把双脚挂在他的腰上,扭动着臀部迎了上去,嘴里不断地叫唤着,“啊啊……我要死了……”

下身满满地贴合在一起,身体里这条巨龙在不断地插拔游动,挤压着阴道伸出,一次次地带来爽感。

他的私处和自己的紧紧拍在一起,发出淫糜的撞肉声。

快感就像燃烧的爆竹一样,在她体内炸开。

他对她身体的掌控炉火纯青,就像魔法师,能让她痛苦,却也能轻松让她高潮。

林澈命令道:“夸我。”

“啊啊……啊……你是最、呜最厉害的……林澈……呜呜呜……干死我吧……”

熙想已忘记了羞耻感。

如果可以就这样死去,那也真好啊……她疯狂地迎合着他的挺入,双腿夹得紧紧得,像是想把他下身的巨物全部吸到肚子里一样。

很快,她的欲望就积累到了最高点。

“林澈林澈林澈……呜呜呜……”她大哭起来,爆发出醉仙欲死的哀嚎声,身体却在疯狂地迎合他。

“别叫我,说话……”林澈又好气又好笑,伏在她身上,捏着她的双乳,高速抽插着,轻吼起来。

“肏死我吧……啊啊啊啊啊……干死我……”

熙想的下体麻木得没有了知觉,只剩下他带来的快感,传遍全身。她的思绪似乎已经飞走了,花壶收紧,紧紧裹着他的阳具,双脚夹在他的腰上,弓背起来蜷缩着身子,嘴里传出无意识地媚叫:“啊啊啊啊……”

随着几下抖动,男人将精液射入她的身体里,将阴茎从她身体里抽出,伏在她的身上,喘气连连。

“呜……林澈,林澈……”熙想无意识地呼唤着,下体抽搐着,双脚岣嵝起来,穴口的阴唇张开着,但是因为高潮的收缩,竟是将男人的精液全部收在了里面。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渐渐舒展四肢,湿濡小穴的开合平复下来,点点精液混杂着摩擦发白的淫水,顺着她被肏得通红柔软的穴口流出,淌到床上,淫糜至极。

她的小腹因为长时间的剧烈运动而有些肿胀,胸廓还在剧烈起伏着,高潮让全身都通红一片。

房间里尽是两人的喘息。

呼吸渐渐平复。

林澈眼神很快从欲望中恢复平静,他看按着熙想的腿,打开她下体看了一眼,伸手去压她的小腹。

“啊……”熙想蜷缩起来,睁开眼睛,一脸无辜委屈的模样。

收紧下体后,淫水和精液从她小穴里涌出一些。

“你里面还藏着多少水?”

“呜……没有,我知道你要做什么……求求你,今天不要了!”熙想半闭着眼睛,拼命摇头,叫声沙哑,瑟瑟发抖“不要了……呜呜呜……”

林澈解开她的手铐,丢给她震动棒:“那你自己来。”

“不要……”熙想拼命摇头,任由震动棒落在床上,没有去接。

“好,我来帮你。”林澈抓住她的臀部,用震动抵住她的阴蒂。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熙想夹紧臀部,失声尖叫。

(四十七)去取悦老板:这样就受不了了?

他是魔鬼吧……

知道她身体的一切状况,能给她痛苦,也能让她很快高潮。

熙想在床上翻滚着,想逃跑却被他拽回来,抱在怀中,强行分开双腿。

震动棒抵在阴蒂上,酸软的感觉又涌回肚子里。

仿佛对林澈而言,现在已无关乎性欲,只是单纯地将她当做玩具,想要听她的哀嚎求饶,想看她匍匐在他身下,频频高潮失态的样子。

“啊啊啊啊……”熙想刚才嗓子就已经哑了,现在躺在林澈的怀里,几乎没了力气抗拒。

身后,林澈的声音很平静:“不要躲,这是你欠我的。”

“……够了……别再这样对我了……呜呜呜……”熙想大哭。

她很快又高潮了,花壶收缩起来,淫水混合着精液,点点滴滴地流在床单上。

但只休息了几个喘息。

他又将震动棒抵了上来。

“呜啊啊啊啊……”

如此几次后,她体内的白浊全部流出,只剩下晶莹的淫水来。他让她休息的间隔越来越长,用的假阳具也更加粗大,更深入。

熙想无力地躺在他怀里,翻起了白眼,胸廓起伏着,频繁呼吸让她几乎要晕过去。她闭着眼睛,沙哑声音里尽是疲惫:“呜呜呜……你要到什么时候才能放过我……”

她的身体已经麻木了,大概现在的她坐上欢乐椅,让私处受到电极,也不会是之前那种醉仙欲死的样子。

林澈没有回答,声音还是像刚才那样平静,道:“换个姿势。”

“……”

熙想没有力气配合他,像个娃娃一样,任由他把自己抱到床头。

他将她的头肩部按在床板上靠着,手肘撑在床上,双脚却朝上打开,脚底向上,然后绑在栏杆上。她整个人就像个虾米一样,私处暴露在外,这个姿势需要她蜷曲起来,对她而言非常难受。

而且这个姿势太耻辱了……

这次固定她的并不是手铐,而是有弹力的粗绳子。

上一次见到这种绳子,还是依依被撞钟的时候……

“你要做什么……”熙想的心狂跳起来,害怕得看着林澈。

林澈从床下暗格抽屉里,拿出一个像手腕这么粗的阳具,但在龟头的部分却是稍许细窄的。

这像是一个生殖器,但不是人类的。

他用这个东西轻敲了敲她的臀部,熙想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不安地挣扎起来。

电源被打开。

假阳具前方细窄的龟头竟然扭动摇晃起来,幅度很大,也很灵活,几乎可以弯成九十度。熙想根本就无法想象这种东西能进入身体……

她拼命摇头:“不要!我会坏掉了!不要放进来!求求你……”

嘴里这么说着,私处却像受刺激的牡蛎那样,猛烈地收缩着。

“这是‘波塞冬1号’,很适合新手。它这比波塞冬的阴茎要小很多,用乳胶做的,没有模仿它的阴茎骨。热身了几个小时了,让我看看你的反应。”

波塞冬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

刚才那几个小时,只是热身?

林澈关掉电源,将假阳具送到她的穴口处,画着圈:“你可以先尝试一下,再慢慢适应……反正到最后,你总要接受的。”

熙想没有听懂他的话,在她绝望的挣扎中,眼睁睁地看着假阳具的头部进入她的下体。

如果只是这样,她是可以忍受的。

频繁高潮让她的私处非常柔软,深度和宽度都达到了以前从来没有过的数值。再加上阴道里还在不断分泌的淫水,让细窄龟头的缓慢插入变得顺畅无比。

可是这个玩具有半个手臂那么长,如果全部捅入她身体的话……

当林澈在她面前跪坐下来,按住她双腿的时候,她心中恐慌到了极点。

她惊恐地抗拒着,哭泣着:“这样够了……不要全部进来……林澈……林澈,我求求你……求求你……”

就见林澈将波塞冬1号的圆柱体根部抵在他的腹肌上,然后扣住熙想的肩膀,将她牢牢按在床头,不让她挣扎逃躲。

“求求你……”熙想陷入绝望,哭泣道,“我会死的……”

林澈的声音很平静:“你不会的,很快就好了。”

他倾身上前压下,将龟头后方那一段缓缓送到她的身体里。

熙想猛烈地挣扎着,却被林澈按住无法动弹。她疼得连话都说不出来,双脚的脚趾都缩起来,脸胀得通红。

这个有半个手臂那么长的东西,竟然全部进去了……

她现在这样的蜷缩姿势,只觉得整个腹腔里竖着一个东西,架着她的子宫都在往上顶。

“呜……我好恶心,我想吐……快拿出去……求求你……”

熙想伸手推他,挣扎之中却因为姿势的受限,朝他更近了。

“只有高潮后才能试,除非你想下次再经历像今天这样‘热身’。”他拿出这个玩具的遥控器,伸向电源。

熙想的瞳孔震颤着,嘴里喃喃:“求求你,不要……”

他倾身,在她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

可这丝毫无法安抚到她的情绪。

电源打开了。

就像她刚才看见的那样,猛烈的搅动在体内突然开始,像触手一样的龟头无规则地刮着她的肉壁深处,小腹里像有一条离水的游鱼,不断跃动着。

在数次高潮后,明明已经被过度消耗的器官,竟然还能做出反应,熙想沙哑地哀嚎着,整个人扭曲颤抖起来,连带着整个床都在震动。

她饱经蹂躏的小穴从内部被撑大了一些,淫水不断顺着波塞冬1号的尾端涌出。隔着她因纵欲过度而略微肿胀的小腹,甚至可以通过触摸来感受到里面横向搅拌的龟头。

林澈抓住她的腰,稍稍推开,假阳具就从她身体里退出一大截。可这龟头部分搅拌的位置就改变了。

熙想尖叫声愈发刺破耳膜,挣扎着整个床栏都将要被她拽下来。

林澈再次俯身压住她,不断用腹部将假阳具缓慢推入。

等它往外退,再推入……

两三次后,熙想全身颤栗起来,翻着白眼,头朝后仰。

说不清楚是爽过了头,还是太刺激,她高潮得晕了过去,床单上湿漉漉的一大片,都是从她身体里流出来的淫水。

林澈松开她,等波塞冬1号从她身体里滑出一大截,才转着圈将大幅度扭动的玩具从她体内拔出。

他关了电源,将熙想从床栏上解开。

大汗淋漓的少女面色苍白,无意识地倒在床上,双腿还维持着高潮时的僵硬,穴口附近的肌肉不断抽搐跳动。

“这样就受不了了吗?”他将熙想抱在怀中,伸手抚摸她肿胀的腹部。

年轻的少妇有着很美好的身体,脂肪不多不少,体态也很是撩人。

熙想呼吸从急促变得缓慢,面额贴在他赤裸的身体上,沉沉睡去。

(四十八)去取悦老板:想死可以,我成全你

熙想梦见自己还在大学里。

午休。

她穿着贞操带,双腿之间夹着一根粗大的假阳具,赤脚在食堂里走。所有人仿佛能看穿她衣服下的穿戴,目光落在她身上,对着她指指点点。

她误入客房后,那个想要上她的王老板挤开人群,叫了好几个男人将她推倒在桌上。他们拔光她的衣服,撕开她的内裤,解开贞操带,插拔着她身体里的假阳具。

她挣扎着逃下桌子,却被围观同学们按在地上。

她不断嚎叫着,没有人来救她,还有人趁着她张口之际,把阴茎塞入她的口中。

直戳喉咙。

她好想吐,简直不能呼吸了!

竟然连梦境里也被沦陷!

她好像在梦境里晕了过去,于是便苏醒了。

意识回归。

身体轻飘飘地浮在温热的水中,水温凉飕飕的,在她脖子周围涤荡。

朦胧中,有两个人抱着她的身体,分开她的腿,而另一个正用什么软绵的东西在她下体搜刮。

她只觉得一点力气都没有,全身酸痛地能让她立刻叫唤出声。

再费力地睁开眼睛。

浴室内,白炽灯很亮,三个女人正在服侍她洗澡。

确切得说,是在清洁她的下体。

她低着头,身上的痕迹非常清晰。胸口腰间肚脐上都有林澈落下的吻痕,而在腿上和脚踝的部分,指印至今没有褪去,只要他捏过的一方,全都红了一片。她的乳房上有好几个牙印,咬痕已有些青紫,但比起剧烈疼痛的下体,几乎不值一提。

“我渴……”

嗓子因为委屈而有些酸楚,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出是她的。

三个女人没人理她,就像个傀儡一样,麻木而机械地清洁着她的身体。

她们也是赤裸着站在浴池里,胸口饱满白皙,很有姿色,手上脚上却都戴着重重的镣铐。

现在还有这样的镣铐吗?

这种地方会不要她们这样漂亮的女子?

熙想有些诧异,目光朝她们的下体移动,随即吃了一惊——她们并没有阴唇。

她们的大小阴唇都被割去,乍一看很狰狞可怕,可仔细一看,这是精雕细琢的手术,模仿的是性交后,小穴被撑开的样子。在两侧留下两道大,两道小的疤痕,不是撕裂的疤痕,而像是手术刀那样归整的切口。

阴蒂在交错疤痕的上方,很显眼,她们的阴蒂上都有明显灼烧过的痕迹。分不清是会所的惩罚,还是客人的癖好。没有了阴唇的遮挡,有褶皱的深粉色阴道壁暴露出来,令人很有抚触的欲望。

她们的背部和臀部上纹着耻辱、荡妇、肏死我之类的污言秽语,还有FUCK和很多他国语言,似乎只要趴下来,就能成为男人泻火的对象,立刻能被人从后进入。

她们的表情麻木,工作的时候不说任何话,看向熙想的眼睛里也没有任何光芒。

熙想咬住嘴唇,眼泪止不住地从眼眶里落下。

她们好可怜……

是谁对她们做的这种事?

她突然意识到,她们就是温雅口中试图逃跑的人,逃跑失败的人都会有这样的下场。

或许收拾教室的、做饭的、擦掉木马边尿渍的也是这些人……

她们不光是性奴,也是会所的奴隶。

三个女人将她清理干净后,将她抬到浴池的浅水区,然后擦干身体,赤身裸体地离开了浴室。

奴隶怎么有资格穿衣服呢?

熙想枕着凸起的瓷砖,感受水流从水龙头出水口冲刷过她的身体。

突然有些绝望。

现在已经晚上十点多了。

从下午三点多至今,她不断地在地狱和天堂之间游走。林澈折磨着她,挖掘着她的身体,让她用尽全力去抵抗,去迎合,就连高潮也是最真实的反应。

他知道她还没有学会伪装,却一点都不留余地,硬生生地让她接连不断地高潮。

这件事归根结底,还是因为她被人骗去了会所房间里,才会有这样的惩罚。可她的确没有告密,她甚至都不知道到底谁在害她。

如果她在教室里乖乖的,没有出逃的心思,不去管别人的闲事,是不是就不会落得现在这样的下场。

熙想不怨恨会所里那些不认识的人,但她怨恨林澈。

她以前竟然觉得林澈是好人。

在会所里,他的那身白大褂就像天使一样,每次她有疼痛的时候,都会出现来医治她,可他其实是一个恶魔。

他就是这个会所的老板,他熟知一切玩弄女性的把戏……

她还要逃走吗?

还是就这样认命地,成为这些男人的玩物?

绝望突然涌上心头。

她半闭着眼睛,颤抖着抓住浴池边的扶手,把自己的身体拉离这块区域。

身体从平躺的位置离开,落入较深的位置。熙想轻易就把自己的全身都浸没到水下,就这么不用任何力气地漂浮再水中。

她闭着眼睛,缓缓吐尽肺里的气。

水下面更安静了。

水龙头从四面八方吐着水,浴室里的水流似乎有按摩作用,在冲刷她的身体。

如果能淹死在水里,是不是就不用再经历那些了?

她安静地享受着,在等待身体里的氧气耗尽。

“哗啦——”

有人跳入水中,一把将她拽起。

熙想吓了一跳,蜷缩起来,瑟瑟发抖地伏在男人的胸口。

林澈头发和睡衣都湿透了,愤恨捏住熙想的胳膊,眼中全是愤怒:“连洗澡都要盯着你吗?!”

熙想吓得摇头:“没有……我没有……”

林澈的瞳色因为愤怒而加深,灯光下仿佛有一团烈焰:“没有什么?你是想做什么?!”

他还以为熙想是不小心睡着了滑下去的!可现在她的这句话,让他在这瞬间明白她的意图。

熙想咬住嘴唇,只摇头,不敢说话。

林澈捏住她的下巴:“回答我!你刚才想做什么?!”

熙想吓得哭起来。

林澈眯眼盯着她,恶狠狠地说:“你在这里的死法只有一个,那就是被人肏死。如果你敢在这里溺水自杀,我让刚才伺候你洗澡的人全部陪葬!”

“…………”

“出来!”林澈拽着她的胳膊,想将她拉出浴池。

熙想全身发着抖,踉踉跄跄踩在瓷砖上走了几步,赤身裸体地跌坐在瓷砖上,屁股一碰到瓷砖就弹跳着离开了。

好疼……

这里被他蹂躏过,一碰就疼……

心情更悲伤了。

“我不明白,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不想来这里,我不想……呜……”她跪在地上,双手撑着,像个狗一样,嘤嘤啜泣的声音在浴室中回荡,柔弱而无害。

林澈脱下自己的湿衣服,扔到一边,拿着毛巾擦干头发和身体,平复语气,哼了一声:“你想逃走吗?”

熙想擦着眼泪,自顾自地啜泣着:“……为什么这么对我……”

他见熙想不回答,又燃起怒火,愤恨扔了毛巾:“我对你还不好吗?!”

熙想对他磕头:“……求求你放过我……求你……”

林澈蹲下来,一把拽住她的头发:“我只不过是肏了你几次,你就想寻死?”

“…………”熙想的眼泪不断地从眼眶里流下,头发被拽住了,很疼,可是她一点都不想叫唤。

这是不一样的。

就算在会所的教室里被人折磨一整天,但那是不在乎的人。她可以假装骗自己说是倒霉,才会被人绑架来这里。

可如果是林澈这样对她,就像黑暗中唯一的一点亮光都被遮掉……

连续的床事让她无法逃躲,也没有心思去思考。等现在身心疲惫的时候,她才有时间整理宣泄自己的的情绪。

早知道这样,她就应该掐灭心中的那唯一的希望……

她的眼泪流干了,拽着他的衣角,轻声昂求道:“求求你,让我去死吧……”

浴室一片沉默。

水龙头上的蒸汽低落下来,发出滴水声回荡在豪华浴室中。

林澈蹲坐在她面前,她能听见他气促的呼吸声。

他像是在生气,但平缓几次呼吸后,又控制住了情绪,拉开她的手,紧紧握着,语气中多了几份承诺:“我说过,会所里不会有人死,我从来没有想把你整死。”

“……你肏死我吧,让我死在你的手里……求求你……别把我交给别人……”熙想抱住他,闭上眼睛,继续说道。

他都已经这样放下身段了,这女人到底懂不懂自己的身份?!

她只不过是被人贩子卖过来的而已。如果不是她姿色不错,现在就应该被挂到壁橱里,没日没夜地接客!

林澈松开她的手,语气中透着愠怒:“想死可以,我成全你!擦干,滚回床上去!”

(四十九)去取悦老板:晚

熙想拿起他扔掉的浴巾,擦干身上的水迹,赤脚踩着瓷砖,回到床边。

床头柜上的一筐玩具被人拿走,如今上面只有几瓶矿泉水。床铺又被全部换过,但林澈刚才已经在上面躺过,被褥半掀着,但床上就只有一个枕头。

显然等熙想洗完澡,她不会睡在床上。

可现在……

这场噩梦如果能在今晚有尽头,也不是不行。

她艰难地爬上床,仰面躺着,弯起膝盖主动分开双腿。光是这个动作,小腹和腿上的肌肉开始用力,酸胀得让她出了一些薄汗。房间里的空调徐徐送着冷风,对赤身裸体的她而言,有些冷了。

她闭上眼睛,声音里疲惫极了:“来肏死我吧,别让我活过今晚。”

林澈跪坐在床尾,扣着她的双膝,朝外压下。

女人闷哼了一声,开垦过度的私处更加暴露了。

她白嫩的皮肤上布满斑驳的痕迹,波塞冬1号在使用时会从内部撑开肉壁,以至于她的小穴尚无法合拢。摩擦得红肿的阴道壁还没有消肿,有些朝外突出。两侧臀肉上全是他留下的指痕,已变成了淤青,看来需要好好休息两天才能养好。

他越过她高耸的乳房,望着她的脸。

此时的熙想闭着眼睛,一幅任由他宰割的模样。只是紧锁的眉头,下沉的嘴角,还有眼角的泪花,又透着几分悲壮。

悲壮?

这可怜兮兮的小模样。

林澈突然就不生气了,不仅如此,竟还提了几份兴致。他解开裤头,巨物已经硬得像个棍子。

他没跟她客气,扶着她的臀部,将龟头塞入她的阴道里,然后倾身压下。

“啊——”

熙想一声惨叫,蜷缩起来,下意识地又要抵抗。

一碰到就疼,更别说用力去挤压摩擦。

林澈按着她的细腰,缓慢抽插起来。阴茎摩擦过阴道内受伤的褶皱,直达深处遭到蹂躏的位置。

本来应该是敏感点的阴道深处那一圈,现在已经被刮肿。肿胀的组织挡住了摩擦造成的爽感,加剧了她的痛苦。

熙想叫声更惨烈:“啊啊……好痛……啊啊啊……”

林澈居高临下地说:“求我,我就放过你。”

熙想用牙咬住嘴唇,紧紧闭着不肯开口,冷汗布满她全身。

林澈冷淡道:“波塞冬1号会撑开你的阴道壁,现在你的阴道壁已经被扯开一部分,再这样下去会阴道裂伤,大出血而死。这种死法你满意吗?”

“……”熙想疼得脸色苍白,空咽了一口,干涸的嗓子并没有缓解,倔强地说,“满意……”

林澈加大力道,在她身体里抽插。

女子疼痛极了,身体因为疼痛而扭曲起来,下意识地逃避他的撞击。

林澈恶狠狠地将她拽回来,按在身下,用体重去摩擦她。

“这不是你想要的吗?求仁得仁,逃什么?”

“啊呜……”

熙想咬住手背,不让自己发出痛呼声。在床上坐了起来,试图改变姿势来缓解疼痛。

他一把将她按回去,掐着她的臀部,缓慢而用力地挤压摩擦着:“我真没想到,外表这样柔弱的你,心里竟然是这样的性格。但凡你对你的父母有任何一点反抗,你就不会嫁给王贵。如果不是你嫁给王贵,就不会沦落到这里。”

熙想悲泣:“……不要……呜……不要提他……”

她今天已经太疲劳了。他的插入无法再唤起她阴道里的保护机制,这么强烈的动作都没有再流出淫水来润滑。

这样的摩擦对她而言毫无快感,继续下去只会让她越来越痛苦。

“是我大意了,你在提醒我,应该把你看得更紧一点。你这个小东西,内心竟然这样倔强……”林澈并不觉得舒适,便从她身体里拔出阴茎,转而捏住她的下巴,用指腹摩挲了一下她干裂的嘴唇,像是有了新的想法。他拿过床头柜上的三瓶矿泉水,扔到她身边:“全喝了,快!”

“……”

熙想的确渴了,把矿泉水拿起来,没拧开。

林澈把瓶子拧开递给她。

熙想飞快地灌完了一瓶水,还被呛到了:“咳咳。”

林澈拧开第二瓶矿泉水。

熙想勉强喝完了第二瓶,到最后几口已经喝不下了。

林澈拧开第三瓶。

她摇头想拒绝。

林澈捏过她的下巴,将整瓶水灌了进去:“喝光它!”

一下子喝进太多淡水,人会本能地对水感到恶心厌恶。

“咳咳……”熙想忍着生理反胃,快速将这瓶水喝光了,伏在床边呛咳起来,才咳嗽了两声,就连呼吸都还没有变顺畅,就被林澈抓回床头。

他躺靠在床上,把她拽到胯下,扯着她的头发,用大阳物抽打她的脸,垂眼道:“你不是想死吗?换个不疼的方式。张嘴!”

“……”熙想闭着眼睛,头发被拽得好疼。

她张开嘴,将龟头含在嘴里。

下午他要她口交的时候,尚且留有几分温柔,而此刻,还没等她含热乎,林澈将阴茎一下子插入她的喉咙口。

“呕……”熙想又是本能地犯恶心。

林澈双手托着她的脑袋,不断上下按着,没有理她到底有多难受。双脚架在她的腰上,不让她因为恶心而挣扎逃脱。

熙想觉得喘不上来气,嗓子里不断地发出呜咽的声音,抬眼看着林澈,眼眶发红。

她只能从他抽出阴茎的短暂时间里,才能进行呼吸。可他抽插好几下,她都只能吸入一点点空气。

“唔……唔……唔唔!唔!”

嗓子因为窒息而发出一些吸气声,随着他律动的速度加快,她试图喘气的声音越来越短促。

刚才明明视死如归,可现在她却害怕极了。

“你不是想死吗?刚才不还是想在浴池里溺死吗?我现在成全你。”

不要……

熙想发出呜咽的声音,手因为窒息而有些发麻。

林澈突然抽出阴茎,熙想急忙伏在床上吸了口气。

但他并不是给她喘息时间的,他只是将她翻了过来,仰面躺在床上。他分开腿对着熙想的脸坐下去,双手捏着熙想的乳房,将阴茎从斜上方插入她的口腔里。

继续快速耸动。

他的睾丸挤压着她的脸,堵住了她的鼻子,让她彻底不能呼吸。口腔里分泌的唾液被阴茎抽插时带出,从嘴角流下。男人在捏住她乳房的同时,还时不时玩弄着乳尖,或掐,或按压,或者用力捏在掌心里。

熙想很想痛呼,但她的嘴被完全堵住,连出气口都没有了。

她拼命挥舞双手,想要挣扎,可男人的膝盖压在她的上臂,她就算挥舞手臂也够不着他。她忍着腹部的酸痛抬起双脚来,想用膝盖打他,但林澈往她的腹部一按,她就痛得无法再反抗。

恐慌……

氧气要没有了。

她眼冒金星,手脚开始颤抖。

“滴滴——”

腕带发出警告声。

她快要被闷死了!

林澈当然明白这警报声是什么意思,他充耳不闻,掰大熙想的下巴,加速耸动。更用力地把阴茎往她喉咙里捅。这会儿熙想已经不会挣扎了,没人再阻碍他的全力冲刺。

“滴滴滴——”手表再次传来警告声,每隔三秒就响一次。

随着一声怒吼,林澈将精液射入她的喉咙里,然后抽出阴茎,将她从床上翻过来。

“……”熙想趴在床上,气息微弱。

“装什么死?快咳出来。”林澈朝她背拍了一掌,她白皙的肩后留下一个掌印。

“咳……咳咳……”熙想趴在床边,咳嗽了几声,精液从气管回到了她的口腔,黏糊糊的,张嘴就能看见齿间的白灼粘液。她低头想将精液吐出来,被林澈从后抓住脖子,按住下巴,迫使她闭着嘴,抬起头。

“咽下去,不然就再来一次!”

熙想乖乖地把精液吞了下去。

手表的警报声这会儿才消失。熙想却心有余悸地靠坐在他怀里,大口地呼吸着,她什么话都说不出来,默默哭泣着。

“过来,舔干净。”

阴茎还没有彻底软下去,龟头部分还有精液和她的唾液。

林澈靠坐在床头,打开腿。

熙想跪坐在他面前,俯身握着他的阳物,用舌头舔着,把整个龟头湿润的部分都舔了一遍,然后咽了下去。

等她舔了一遍,林澈没让停,她就只好继续舔着,直到阴茎完全软下来,垂在他的双腿。

林澈心满意足,指着房间的角落,命令熙想的声音有些慵懒:“去那儿睡。”

熙想回头,这才发现房间角落里的狗窝。这就跟动画片里的狗窝一样,木房子里没有毯子,只有一个软垫,可以供宠物趴在上面睡。

她犹豫了一下,下了床,钻到狗窝里。这个木房子很窄小,脚无法伸直,整个人都得蜷缩着,钻进来后几乎都不能翻身。

头下面没有枕头,这个姿势很难受。

“你见过狗仰天睡的?让你趴着。”

“……”

熙想只好钻出来,趴着退入狗窝里。

“头先进去。”

“……”

她只好再钻出来,撅着屁股,伏下身体,艰难地钻进了狗窝。

这个姿势真是太屈辱了……

如果刚才能被林澈闷死,那该多好啊。现在就不用遭受他的侮辱……

她在里面趴了一会儿,就觉得双腿发麻。

“这个姿势你喜欢吗?”

林澈的声音在狗窝外响起。

他下了床,换上新的睡衣,来到她身后蹲着,伸手抚摸她的臀部。

熙想紧紧地缩了一下身子,沙哑的声音里带着哭腔,悲愤道:“你刚才就该将我闷死!”

“只是让你睡狗窝而已,这很委屈吗?你觉得你今天为我做的一切,不就是一条母狗吗?”

“……”

“熙想,你难道对会所抱有幻想吗?会所里不会死人,因为活着永远比死了更难受。而你已经被卖给了会所,就永远都逃不走。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只能做什么,我不让你死,你就死不了。”

“…………”

“这个狗窝你喜欢吗?今天晚上,你就睡在这里,怎样?”

“呜……”熙想趴在狗窝里,痛哭流涕。

他是恶魔吗?!

“看来你不喜欢这里。”林澈拽着她的双脚,将她从狗窝里拖出来。

熙想还以为他又要做爱,双手拉住狗窝边缘,尖叫道:“求求你,放过我吧……到底要到什么时候才能放过我……”

如果要继续和他做爱,她宁愿在这个地方趴一晚上!

“出来!”他抱住熙想的腰,将她从地上拽起,扔回床上。

“求求你,真的不要了……”熙想在床上翻滚了几下,有点晕眩。

从下午开始到现在,已经快十个小时了……

他刚刚还对着她的嘴来了一发,这个男人难道就能无穷无尽地肏女人吗?!

林澈床边的毛毯往床上一盖。毛毯直接将熙想盖在里面。

她一边尖叫着,一边扑腾,被林澈抓住圈在床上。她挣扎了半晌,没察觉到他有别的动作,从毛毯中伸出头去,发现自己正好枕在他的胳膊上。

林澈把大灯关了,只留了一盏床下的夜灯。微弱光线下,他闭着眼睛:“你说你想上我,我让你上了。”

熙想:“……”

明明是他上了她,还这么多次!

林澈:“你说你想死,我也让你体验过了……”

“我当时是真的想……”

他打断熙想的话:“现在能好好睡觉了吧?”

他像抱小动物似的,将她圈在怀中,亲了亲她的额头:“晚安,宝贝。”

“可……”

“嘘。你要再发出声音,我就真让你睡狗窝了。”他揽住熙想,在她唇上亲了亲。

“……”

刚刚还是恶魔,一转眼又变成了天使,好像之前对她做的一切都是不存在的。

熙想实在太累了,没过一会儿就沉沉睡去。

————

终于把这段大床戏给写完了……虐完该开始宠了。

顺便可以期待一下波塞冬。

(五十)早安,宝贝

熙想睡得很舒服。

一来是因为她实在太累了,二来则是因为在宿舍里经常会听到室友的呼噜声或者门外传来的尖叫声,偶尔会将她吵醒。

但在林澈的房间里,安静得只能听得见他的呼吸声。

没有人来吵她。

她不知道睡到多久,像是知道她在林澈的屋子里,她的腕表并没有按时响起闹铃。

即便如此,她还是按照规律的生物钟,从他的床上苏醒。

夜间似乎有几次,她朦胧中翻身,离开了他的怀抱,但都被他捞了回去。以至于她睁开眼睛的时候,林澈的睡颜近在咫尺,好像昨天一整晚,他们的睡姿都没有变过。

他为什么会这样抱着她?

这样的姿势极尽宠溺,好像真的将她当做女友一样。就连王贵都没有这样抱过她,这辈子除了林澈之外,没有任何人这样抱她。

房间里没有窗,夜灯开了一整晚,现在还在幽幽发亮。

熙想借着暗淡的光线,仔细看着他的睡颜。

他的脸真好看,五官比例正正好好。再仔细看他的精致的眼耳口鼻,嘴唇有些过于薄了,显得有些薄情。鼻梁很高,看起来就很有主见。

现在的他静静躺在熙想面前,绵长呼吸倾吐在她的脸上。熙想暂时忘记了外部的喧嚣,大脑一阵放空,竟然又有了些睡意。

他在会所病房里经常戴着眼镜,就是因为他的白大褂和眼镜,她才会在误以为他真的是医生。这样先入为主的印象,加上一直以来对医生的敬重,让她将他当成了黑暗之中的唯一光亮。

昨天一整天,她过得惨不忍睹。

他像个恶魔一样一遍遍地掠夺她的身躯,即使是在无法勃起的时间里,也用道具在折磨她,听着她的哀嚎,在她身上留下斑驳的痕迹。

可现在,他拥抱她的姿势又是这样的宠溺。

昨晚上不是想让她睡狗窝的吗?这床上原本只有一个枕头,大概是在她钻狗窝的时候,他又拿了第二个。

他为什么又改主意了?到底哪一面才是真实的他?

每次熙想误会他,以为他在盛宠自己的时候,他总会在她耳边说胁迫的话,贬低她的自尊。但每当她陷入绝望的时候,他却总是适时地出现,带给她温暖,好像他恶魔的那面都是错觉。

若即若离,捉摸不透,非常危险。

但再危险,他也不会将她害死。

或者说,在有腕表的指征提示,再加上他对身体的足够了解,他能在危险边缘及时将她拉回来。

窒息PLAY这种危险的事,只有他才敢在腕表提示这么多次之后才继续进行。

林澈眼睛还没睁开,伸了个懒腰,将熙想按在怀中蹭了蹭:“早安,宝贝。”

熙想听着这温柔的称呼,眼睛湿润了。

林澈关切道:“哭什么?做噩梦了?”

“没有……”熙想的眼泪从眼眶里落下,声音依旧沙哑,全身酸疼经过一夜之后发酵得更为厉害。但她不是因为身体不舒服而哭的,而是因为林澈的这一句问好。她喃喃地说:“从来没人这么叫过我……”

林澈用指节轻轻擦拭她脸上的眼泪:“王贵以前怎么叫你的?”

熙想:“结婚前他叫我熙妹妹,结婚后他叫我老婆,高兴的时候叫我熙想,不高兴的时候叫我臭娘们……”

林澈亲了亲她的脸,伸手抚摸着她赤裸的身体,又亲了亲颈项上纵欲时留下的淤青:“你这样的美人,不应该落到他的手里。”

熙想似是被说中了心事,被他推着平躺在床,仰起头,任由他在身上亲吻。

她不知道他在做什么。

大概又是前戏,但她现在只感觉到了温情。

“林澈,会所到底是什么?昨天晚上给我洗澡的那些女人到底经历了什么?还有那个……撞钟,会捅穿人的内脏吗,这算是被、被肏死的吗……”她越问到最后,声音越小声。

林澈伏在她的身上,自上而下,亲吻到了她的乳房,将头埋在其中,道:“会所是让人享乐的地方。会所给你们奢华的吃穿,培养你们客人的赚钱,从中抽去一部分的利润。很多人是主动找到的这里,因为很多人从这里被有钱人包养,从此飞黄腾达。”

熙想幽幽地问:“……靠出卖她们的肉体?”

“当然也有一部分是被她们的丈夫或者家人卖到这里的。她们之中很多人试图逃跑,失败的就是你昨天见到的那模样。撞钟不会死,只是看起来疼而已,会所从来不杀人。但偶尔也会有人成功逃走。”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林澈从她身上抬起头,盯着她的眼睛。

熙想精神一凛,避开林澈的目光,生怕被他看出自己的心思。

林澈在她的双腿间跪坐着,弯起她的膝盖,分开她的双腿,语气很平和:“会所里不会死人,可如果她们逃到了会所外,我就无法保护她们了。这个地方至今没有被外人发现,我相信你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熙想打了个哆嗦。

这意味着逃跑的人都没有泄密。

只有死人才会永远闭嘴。

林澈提醒道:“来到这里的都是熟人引荐的,百分百不会出卖我们的人。不要向他们求援,他们只会举报你们,好少付一点嫖资,然后更加猖狂地凌辱你们的身体。”

熙想皱起眉头,一方面是因为林澈告诉她的话,另一方面却是他分开她的腿,这样的动作牵拉到她昨日过度用力的肌肉。穴口处好像有些什么东西黏在了一起,经过一个晚上,变得干涸。

她有些害怕林澈会连前戏都不做,直接插进来,一想到这种可能性,小腹里涌起强烈的酸胀感。她紧绷着双腿,低头看着他,问:“这样睡我,你真的很开心吗?我没有经验,我只是觉得……就是觉得昨天的这些……”

“很变态?”

“……”熙想是没想出来这样的形容,可听林澈这么一说,她又觉得无比贴切。她倒是想点头,可又担心这个变态会报复她,便沉默着没有回答。

“我知道身体的奥秘,单纯的性交无法满足我,我为了爽,只能去找刺激的东西。这就好像一个美食家对食物很挑剔,普通美食无法满足他的口腹之欲。熙想,你应该庆幸,如果不是我对你有了那么点兴趣,对你特殊关照,早在你故意带青果绕路的时候,他们就会把你抓起来了。”

熙想心里一沉。

他竟然连这个细节都知道!原来他一直盯着她的一举一动。当时她和青果为了找特训室,在走廊里穿梭,她假装迷路了,故意走错了一条走廊。当时,她手上的腕表就立刻出现了警报声,提醒她们偏离路线。

“所以,你知道我离开教室,去了客人的房间?你为什么不阻止我,你明知道是有人故意陷害我的!”熙想挣扎着从床上撑坐起来,幽怨地看着林澈。

“对,我知道。”林澈承认了,“我让温雅带你看过撞钟,我很想知道你有没有胆子逃走。幸好你没有逃走,不然……你的下阴会被那几个喜好猎奇的人塞入蛇的食物,丢进装满蛇的木桶里。等你被这些蛇折腾了一夜,再把你拉到钟楼上……以前是泥鳅,最近他们换成了蛇,可能再过一阵子,会换成蛞蝓或蚯蚓之类的……”他感受着面前的女孩子开始颤抖,揽住她的腰,将她按回床上躺着,“乖乖躺好了。”

他取来医药箱,拿出金属材质的扩阴器,用酒精消了下毒。回到熙想打开的双腿下,将扩阴器插入她的阴道。

熙想觉得疼,身体因为隐忍而变得僵硬:“林澈……真的有女人能满足你吗?”

冰冷的金属被林澈用手温暖过,但还是很冷。再加上阴道壁被反复摩擦红肿,扩阴器打开后,让她觉得穴口隐隐作痛。

林澈没有回答她的话,用手电筒照了照她的阴道深处:“两天内不要插入任何东西,明天可以去跟悠悠学跳舞,她会照顾你的。”

熙想点头:“嗯……”

林澈看着她乖巧的模样,拔出扩阴器,将扩开的红肿肉瓣叠回原处,指尖戳了一下她的阴蒂。

这是戏耍!

“啊!”熙想缩成一团,伸手捂住私处,撑坐起来。

林澈将医疗箱收拾好,爬上床,将熙想按在床上躺着,跨坐在她的小腹上:“你今天在这里休息,你可以选择一整天都躺着。”

“呜……”熙想觉得小腹被他压得有点疼。

这是昨天纵欲过度造成的反应。

林澈俯身,亲了亲她的脸:“任何女人都能满足我,只要她能熬得过去我的蹂躏。可是我很少有欲望去蹂躏一个女人。”

熙想眨了眨眼睛,意识到他在回答她刚才的问题,问:“为什么你想蹂躏我?”

“你觉得是因为什么?”林澈没有回答,低头亲她的眼睛,脸颊,然后吻住了她的嘴。

熙想:“唔……”

他用舌头缠绕着她的香舌,舔着她的贝齿,撺掇着她的津液。

熙想被吻得难以呼吸,全身都酥麻着,享受着他的深吻。

他的双手往下,摸到她双腿之间柔软的位置,轻而易举地摸到了她的阴蒂,加大力道用指腹揉捏起来。

“呜!”身下的女人从沉浸中睁开眼睛,扭动着身体,却无法发出叫喊声。

不是说今天可以休息的吗?

他的一番折腾之后,熙想只觉得整个腹部连带着背部都收紧了,下体酸胀得不像话,淫水从小穴里流出几滴来,黏糊糊地落在床单上。如果不是插入太疼了,她真想现在就把林澈推倒,让他把自己狠狠肏一通!

“乖,听话。”林澈看着她哀怨的小眼神,心满意足地离开床边,来到衣柜边换上西装,走入办公室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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