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 画像

夜深人静，灯火将尽，书斋里唯有一缕墨香尚存。

陈才子合上书卷，眼角余光却无意间掠过墙上的画轴。心头一怔——那幅王绮娘的画像，本该端庄含笑，如今却似有些不同。

灯影摇曳之下，画中少女鬓发微散，眉心透著几分倦意，仿佛刚刚卸下簪钗。更骇人的是，她衣襟不再整齐，竟微微敞开，露出锁骨与雪肤的一抹。

“……怎么可能？”

他急急揉了揉眼睛，再定睛细看。画中少女依旧端庄，仿佛方才只是幻觉。可那一瞬间的真切，却叫他心口怦然作响。

自此以后，每到夜深，画像便似乎有微妙变化。

有时她倚窗含笑，眼神流转；有时又似正轻抚鬓发，姿态婀娜。更有一回，他竟隐约看见她转身欲解外衫，肩头光洁如雪，险些令他喉咙发干。

陈才子起初非礼勿视，每见异状便低头避开，口中喃喃自警：“此乃幻觉，此乃幻觉。”

然而幻觉一次又一次，他心弦紧绷，反倒更难安睡。

终于在一个无眠的夜里，他凝望画轴良久，呼吸渐渐急促。笔直的墨线仿佛化作柔软的肌理，眼眸含笑，似在等待。

“若……若只是轻触，当不妨吧……”

他抬起手，指尖轻轻落在画卷之上。纸质冰凉，本该隔绝一切，却在那一瞬间传来一丝温润的触感，细腻如肌肤。

陈才子猛地一颤，几乎要将手缩回，却被那真实感牢牢锁住。指尖沿着她的脸庞缓缓描摹，心头的火热随之升起，下腹早已绷紧。

而在远处的王府，王绮娘正酣眠于闺房。她忽然眉心微蹙，梦中娇躯轻颤，似乎有人拂过她的脸庞。她低低呢喃一声，带着一抹羞涩的颤音，却浑然不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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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节 触感

指尖停在画上，陈才子胸口起伏如鼓。

他明知道这举动荒谬至极，却被那份温润真切的触感牢牢吸引。

忍了半晌，他终究还是慢慢移动手势。从画中少女的眉眼，到鼻尖，再到红润的唇瓣。纸上墨线，竟随着他的触摸生出细微的柔软感，仿佛真的有温度、有弹性。

他喉咙干涩，低声呢喃：“这不该……这不该啊……”

然而手掌却不听使唤，顺着线条往下，划过颈项，落到那微敞的衣襟。

那一瞬，他浑身颤抖，心底某种被压抑许久的火焰轰然燃起。

——

同一时刻，王府闺房之内。

绮娘睡梦中翻了个身，原本安稳的呼吸忽然急促起来。她眉头紧皱，双颊飞红，仿佛梦里有人靠近。当那只无形的手从锁骨一路滑下，她猛地低低呻吟一声，指尖死死攥紧被褥。

梦境模糊又真切：她看见一双模糊的手，带着灼热的力量，正隔着衣衫轻抚她胸前。羞意与陌生的酥麻同时涌上，她慌乱却无法推开，呼吸里只剩一声声颤抖的喘息。

——

书斋里，陈才子早已汗意浸背，指尖摩挲过胸线，感受到纸上意想不到的柔软鼓胀。那瞬间，他理智几近断裂，下身早已硬得难耐，竟忍不住轻轻揉按起来。

画中少女的神情也随之微妙改变。原本的含笑端庄，此刻却似带着一抹娇羞，眼波流转，红霞浮面。

“这……这真是人道之禁忌……”

他喃喃自语，却再无法停下。

——

远在王府的绮娘，梦里衣衫尽褪，呼吸急促，身子扭动，像是被无形之手玩弄。她喉间逸出一声羞涩的哭腔：“……不要……啊……”声音却带着几分隐秘的快意，连她自己都浑然未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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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节 失守

灯火渐暗，画轴前的空气却越发灼热。

陈才子已全然沉溺，手掌在画卷上来回摩挲。指尖从胸前一路滑下，竟落到腰际，甚至隔着纸面抚过那最隐秘的曲线。出乎意料的触感，带着弹性与湿润，几乎与真身无异。

他屏住呼吸，额角渗出细汗，下身早已涨得不可抑制。每一次触碰，画中少女的神情便愈发娇媚，唇角泛起颤抖的笑，眸子半掩，似乎在忍耐著某种难言的愉悦。

“不该……可……我已停不下来……”

他低声喃喃，双手颤抖，却愈发用力。

——

同一时刻，王府深闺。

绮娘在梦里辗转反侧，胸口剧烈起伏。她梦见自己赤裸地伏在氤氲水雾的屏风前，一双无形的手肆意游走，从胸乳揉捏到腰臀，再往下探入幽径。

她无助地颤抖，声音细细泄出：“……好热……别……啊……”

却又不自觉张开双腿，像是默许那隐形的入侵。

梦境里的快感猛烈而陌生，令她眼角泛泪，却在啜泣里夹杂低低的愉悦呻吟。

——

画前，陈才子手掌重重复在画轴下方，瞬间只觉一股炙热的湿润从纸面传来，带着微微颤动。

他浑身一震，腰下猛然抽搐，滚烫的液体尽数泄出，溅落在画卷之上。

画中少女猛然低眉，脸颊飞红，双目半闭，唇间似有喃喃娇喘。

——

王府闺房，绮娘猛地惊醒，满身香汗，衣衫尽湿。她双腿间隐隐潮湿，心口乱颤，茫然看着昏暗的房间，喉间逸出一声低低的哭腔。

“……这梦……怎会如此……”

她紧紧抓住胸口，却不敢将梦境告诉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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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节 画破

连续数夜的沉沦，终于在这一夜达到疯狂。

陈才子紧抓画轴，腰身狰狞起落，撞击声竟让画面震颤。他浑身大汗，眼神通红，早已不复往日的清雅，像一头被欲火吞噬的野兽。

“绮……绮娘……”

他喃喃低吼，猛然加重力道，狠狠顶入纸面。

——

王府闺房，绮娘在梦中尖声哭吟，双腿颤抖，身子如被撕裂。快感与痛楚交织，她眼角泣痕纵横，唇间断断续续溢出：“……疼……不要……啊……”

——

就在最后一次疯狂的冲击之下，画布忽然传来“嘶啦”一声。

笔墨织就的少女，被利刃般的撕裂开。纸面裂痕横贯下腹，墨色散乱，宛如鲜血飞溅。

陈才子怔住，整个人僵在原地，身下仍在抽搐泄出。画轴却在他眼前缓缓垂落，失去灵韵。

——

同一刻，王府的绮娘猛然惊醒。她浑身抽搐一瞬，眼神空洞，随即气息渐渐微弱，整个人瘫倒在榻上，脸色苍白如纸。

丫鬟们慌忙赶来，只见她双目半闭，唇角还残留一丝含笑，却再无半分呼吸。

——

书斋里，陈才子跌坐在破碎的画前，胸口剧烈起伏，指尖颤抖。

墨痕散落一地，仿佛在讥笑他刚才的疯狂。

他伸手触碰画裂的痕迹，手掌一片冰凉。

“我……竟然把她……”

声音在夜里飘散，无人知晓。

从此，王绮娘的名字再未与陈才子连起，王家只道是命数多舛，少女香消。

唯独他心里明白，那魂，早已被锁进了这幅残破的“画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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