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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月仙子的凡间淫秘】(53-54)
作者:小美
2025年7月13日发表于pix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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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四章
少倾,姜洛璃带着一脸春情未散的晴儿缓步至东暖阁,方欲推门而入,屋门却先自里头打开了。
菱儿拎着食盒出来,一见是姜洛璃,连忙行礼侧身让路,余光扫到她身旁婢女时,心中一凛:这杏儿最近怎地神出鬼没的?
姜洛璃淡淡应了一声,径自踏入屋内。菱儿低头目送其背影,甫一抬眼,却正撞上晴儿那灼灼目光。
她吃了一惊,险些将手中食盒打翻,脱口而出:“晴儿!你怎的穿着杏儿的衣裳?”
晴儿自见她出来,早将方才被姜洛璃调戏的事抛诸脑后,挺胸抬头,一脸傲娇地凑上前,低声道:“姐姐我,如今是夫人的贴身婢女了。”
话音落下,她便勾着唇角迈步入屋。菱儿怔怔立在门外,半晌回不过神来,心中一片翻涌:晴儿竟高升了?一同当牛做马的好姐妹,什么时候爬到她头上了?她居然瞒着自己?!
屋内,绮儿与岚儿见晴儿的衣着,俱是一愣。姜洛璃看出她们神情,当即启唇笑道:
“杏儿总是被大人唤走做事,我身边常常没人使唤。通知下去,从今日起,晴儿也做我的贴身婢女,一应皆按杏儿例办。”
两女连忙垂首应下,恭敬唤了声:“是,晴儿姐姐。”
杏儿向来性子温和,不甚计较称呼尊卑,平日里也少有“姐姐妹妹”那般虚礼之称。
她们对晴儿却不敢慢待。毕竟先前偷偷瞧见过晴儿、菱儿一左一右拖着老爷行走,还不挨责,如今还得了高位——这般角色,可是惹不得的狠人!
晴儿得意地朝两人点点头,小脸蛋笑得一派满足。
一旁王二喜却面露古怪神情,目光在姜洛璃与晴儿身上转来转去。
姜洛璃瞧着他脸上膏药斑斑,登时笑了,调侃道:“哎哟,这满脸白粉的,是哪家的小丫头?新来的?这品味倒挺不俗的嘛。”
屋内众人忍笑不迭。王二喜羞恼道:“我是爷们!”
姜洛璃斜睨着他,笑意更深:“是吗?可有凭证?我不信!”
王二喜险些脱口而出“老子干了你一夜,你自己不清楚?”,强自忍住,只憋出一句:“我……我睡过娘们!”
姜洛璃调侃道:“小弟弟年纪不小,口气倒挺大。哪家的姑娘能瞧上你?说来听听,姐姐我替你做主,把人风风光光地娶进府来。”
晴儿望着姜洛璃的背影,心中暗道:你是在自说自嫁吗?要不是我亲眼所见,真被你唬住了。
岚儿狐疑地扫了姜洛璃一眼,又觑了觑晴儿,只见晴儿面色潮红,不由一怔,随即眼神便多了几分鄙夷:
你个骚蹄子…….平日里倒是没看出来……那小子不过半大,你竟也能叉开双腿。昨夜怕是撞在夫人眼皮子底下了?如今她还替你遮着掩着,心肠也忒好了,若换成刘氏,怕是当场就把你仗毙了,那小子也是个没用的,夫人都这般暗示了,还在那装聋作哑,啧,将来多半也是个薄情寡义的种。
嗯?等等——我对姜氏这“夫人”称谓已经觉得理所因当了吗?
绮儿也望向晴儿,眼底同样浮出鄙夷神色。
晴儿被二人目光盯得头皮发麻,自然知道她们心里在想什么,她强自镇定,攥紧了袖口,深吸一口气,一脸坦然地挺起胸膛:背锅就背锅,以后你们等着!
绮儿与岚儿心中齐齐一跳:不好,这小浪蹄子记仇了!
连忙各自移开视线。
王二喜瞧着姜洛璃,一时不语,身子悄悄朝着她用下身挺了挺,心头暗道:你这样有意思么?真有种,你现在自个儿脱个精光,老子当场给你证明。
姜洛璃眉梢一挑,目光带着嫌弃扫了他裆下一眼,似笑非笑地意有所指:你还行不?
王二喜被她这一眼激得血气上涌,沉声道:“小的记下夫人的恩情了,夫人可要说话算话,莫到时不认。”
姜洛璃甜甜一笑,声音轻柔:“那是自然。姐姐我人美心善,最乐意成人之美。”
见王二喜还要出口,绮儿直接训斥: “注意自己的身份!莫仗着夫人仁善就胡言乱语。真要触了规矩,哪日死了都不知怎么死的。”
姜洛璃摆了摆手,道:“小孩子嘛,我瞧着挺有趣的,别吓着他了。”
菜已上齐,姜洛璃直接在主位落座,扫了一眼桌上,却见只摆了一副碗筷,眉头微蹙,朝晴儿道:“再补三副碗筷。”
晴儿低声应道:“奴婢这就去补。”说罢转身出了门,往厨房而去。
姜洛璃又招呼道:“都先坐吧,等晴儿拿来碗筷再一起动筷。”
王二喜倒是毫无负担,啪地一声一屁股坐了下去,靠得稳稳的。
绮儿与岚儿却不敢托大,忙低头道:“奴婢怎敢与夫人同席?”
她们虽说也饿得不轻,但到底是规矩里熬出来的,一左一右地站着,身子挺得笔直,死死盯着王二喜。
王二喜被盯得一哆嗦,委屈巴巴地站起身,小心翼翼地看向姜洛璃。
姜洛璃托腮望着他,慢悠悠道:“老爷不在,我便是规矩。我说可以坐。”
王二喜一听,眼睛都亮了,立马又是一屁股坐下,得意极了。
绮儿与岚儿几乎是同时抬眼看向对方,眼眶泛红,唇却紧抿着,不敢当众失态。那一刻,千言万语尽在一个眼神中:既是感激,也是惶恐。
她们终于还是屈膝下拜,声音轻微颤着,却清清楚楚传入姜洛璃耳中:
“谨遵夫人吩咐。”
待姜洛璃轻轻颔首,她们方才小心地移步入席,却仍坐得端直,手不敢离膝,筷不敢先动。像是一脚跨过了规矩,却不敢真正放松——只是因为,是姜洛璃说的,她们才敢坐下。
厨房那边,晴儿赶得急,一脚踹开院门就闯了进去,正撞见在休息的菱儿。
“菱儿,快拿三副碗筷来,夫人要。”她语气急促不带商量。
菱儿一听这腔调,撅了撅嘴,不情不愿地起身进了灶间,嘴里嘀咕着:“颐指气使的。”
碗筷刚拿出来,菱儿脸上一变,立刻换上娇媚笑容,腻腻地把碗筷递过去,边递边撒娇:“晴儿姐姐~你是怎么成了夫人的贴身丫鬟的?快教教妹妹嘛~”
那声音嗲得让人鸡皮疙瘩直冒。
晴儿一边接碗一边躲开:“你注意点,别撒这股子骚气。”
“好姐姐~快告诉妹妹嘛~妹妹也想跟你一样,服侍在夫人身边呀~”菱儿依然嗲声嗲气的撒娇道
晴儿实在受不了,嘴角抽了抽:“你……你把握不住。”
话一说完,抱着碗筷转身就走。
“哎哎等等!晴儿你别走啊!”菱儿在后头喊着,又跑到门口手扶门框。
等见她跑远了,菱儿低声嘟囔:“夫人又不是男的……又没那玩意儿……我怎么把握?……不对啊……晴儿她到底是怎么能把握的?”
晴儿抱着碗筷进了东暖阁,只见屋里气氛古怪莫名。
岚儿与绮儿正襟危坐,挺胸缩腹,一副“老僧入定”的模样,只在她进屋时悄悄撇了一眼,很快又低下头,仿佛什么都没看见。
姜洛璃则两肘支在桌沿,双手托腮,懒懒地发着呆,目光不知道飘到哪去了。
王二喜在她旁边不远坐着,左顾右盼,神情极为微妙。
晴儿低头走到姜洛璃身前,规规矩矩道:“夫人,碗筷拿来了。”
姜洛璃眨眨眼,仍托着腮不动:“你们几人分了,找地方坐吧。”
晴儿低头看看手中三副碗筷,又抬眼扫了一圈。屋里除了夫人,还有四人。
她一愣。
这……少了一副。
她往旁边走了两步,刚想把碗筷递给王二喜,却见绮儿与岚儿同时“心电感应”似的眼神撇过来,目光幽怨得很,仿佛在说:你心里就只有你那小情郎?
王二喜也正要伸手,结果晴儿一看这阵势,硬生生把手收了回去。
王二喜一脸不忿,眼神里写满:你什么意思?
被三人眼神盯着,晴儿整个人无语了,她这刚升了贴身,总不能自己没碗筷吧!深吸一口气,硬着头皮跪下:“夫人……奴婢……奴婢只拿了三副碗筷……可屋里有四人,奴婢……少拿了一副……”
姜洛璃闻言挑眉,一脸错愕地问:“四人?你、绮儿、岚儿,不就是三人吗?我数过了的,这里没有第四人。”
晴儿愣了半秒,随即松了口气,赶紧起身去分碗筷。
这时,边上忽然传来王二喜的声音,弱弱的、十分可怜:“那我呢?”
他指着自己,眼睛睁得像铜铃。
姜洛璃一脸疑惑地看了他一眼:“你不是二狗子吗?”
王二喜一脸受伤:“我姓王,名二喜。”
姜洛璃点点头,笑意盈盈:“嗯,姐姐知道了,二狗子。”
王二喜眉头一皱,脸上带着几分委屈和不甘:“你别欺负老实人啊,几个姐姐都有了,就我没有?”
姜洛璃斜斜睨他一眼,懒洋洋的,唇角挂着笑:“你也好意思说自己老实?老实人还能惹人打?”
王二喜哼了一声,嘴角一翘,一脸得意:“那是他们眼红我。”
姜洛璃挑眉,语气慵懒,眼中带笑:“眼红你什么?眼红你睡了女人?”
空气一下静了。
她语气一转,轻轻一笑:“既然人家愿意给你睡了,怎么转头连口吃的都不给?”
王二喜一脸郁闷,语气幽怨:“我哪知道她今天发哪门子疯?原本给我的,结果说不给就不给了!”
话音一落,绮儿和岚儿不动声色地交换个眼神,随后一起看向晴儿。
晴儿手上的动作一顿,轻咬下唇,低头盯着裙角,躲开两人目光。
姜洛璃唇角一挑,似笑非笑地看向王二喜,语气带着调侃:“那你说,她今儿怎么变脸了?是不是你哪儿没哄好?”
王二喜摊开双手,无奈叹气:“我也搞不懂啊……女人的心思太难猜,前一刻还软言细语,后一刻就翻脸比翻书还快。”
“你小子倒还挺懂女人。”姜洛璃评价道
王二喜扬眉得意:“那是跟着夫人学的,夫人教得好,我学得快。”
姜洛璃睨他一眼:“哟,听你这口气……你是想做女人了?”
王二喜一愣,连忙摆手:“那可不成,我娘还指着我娶媳妇呢!”
姜洛璃眨眨眼,笑意调皮:“那我可得费更多心思了。”
王二喜也眨了眨眼:“只要夫人教,小的绝对不偷懒!”
姜洛璃语带调侃:“乖得很嘛。”
王二喜咧嘴一笑:“那也得夫人愿意一直教下去才行。”
姜洛璃舔了舔唇:“就怕你太难教,不动点手段,还真降不住。”
王二喜顺杆就爬:“夫人一声吩咐,我自然日日照着来,学上一百遍也不嫌多。”
姜洛璃意有所指:“你这张嘴,要是用在别处,说不定我还能更满意些。”
王二喜又眨了下眼,笑得贼兮兮:“我这张嘴,以后只用在夫人最紧要的地方。”
姜洛璃眼角微挑,慢悠悠地道:“呵,这可是你说的。不过光动嘴可不行,还得做得好才行。”
王二喜假正经道:“夫人放心,力气活儿,我向来不含糊。”
姜洛璃白了他一眼,嘴角噙着笑:“昨儿才赏你口吃的,今儿又想吃?你吃得下?”
王二喜语气坚定,眼神真挚:“只要是夫人给的,吃再多也不够。”
姜洛璃唇边浮出一抹浅笑:“说点好听的,也许姐姐我心情好,今晚再赏你。”
王二喜不带思索道:“不管是干的还是湿的,热的还是凉的,只要是夫人给的,我都爱。”
姜洛璃抬手,将面前那副碗筷轻轻往他面前一推,语气温柔:“那你慢慢吃,别噎着。”
王二喜接过碗筷,喜笑颜开:“ 多谢夫人赏饭。”说话间,眼神对她示意——快开饭,要饿死了。
姜洛璃轻启朱唇,柔声一句:“开席吧。”
话音刚落,王二喜便迫不及待地伸筷夹了一大块羊肉塞进口中,边嚼边点头:“啧,这冬天来一口热肉,暖到骨头缝里去了!”
绮儿与岚儿在一旁咳了一声,余光斜睨他——别在夫人面前像个饿死鬼似的。
王二喜满不在乎,头也不抬:“我是真的饿了啊!”
晴儿却担忧地看向姜洛璃,忽地起身:“夫人,您还没拿碗筷,我去为您取一副。”
姜洛璃抬手拦住她,淡淡一笑:“不必了,我不饿,你们吃便是,莫辜负了这桌好菜。”
三婢女一怔,绮儿小心问:“夫人,可是许久未曾用过膳?身子还安好?”
姜洛璃轻轻摇头,柔声安慰:“我身子无恙,莫要担心。”
绮儿似有所思,低声道:“夫人……莫非,是有喜了?奴婢这就去请大夫。”说着站了起来。
晴儿闻言吃了一惊,悄悄瞟了眼姜洛璃,又瞅了眼王二喜,心头乱成一团:这……应该是老爷的吧?
王二喜一脸错愕,挠头低声嘀咕:“咱这是有后了?我这么厉害?”说着便凑上前,小心翼翼地问:“夫人,您怀上了?”
姜洛璃白他一眼,嗔道:“我有孕与你何干?”
本是句玩笑话,三婢女却顿时吓得急忙准备出门叫大夫。姜洛璃哭笑不得,连连摆手:“我没怀上,别闹了!”
晴儿却依旧不放心,心中暗想白日里夫人说怀不上,怕是她早已知自己怀了:“夫人,还是请大夫来把把脉,若是真的有了身孕……”
姜洛璃见她们都认真,也不好再拦,只得妥协道:“好吧,明日请大夫过府看看。快坐下吃饭吧,菜都凉了。”
三人对视一眼,再次缓缓落座,但依旧拘谨得很。姜洛璃几次催促,绮儿才夹起盘中几片青菜,动作小心,仿佛怕弄碎了什么似的。
岚儿更是谨慎,盯着红薯饼看了半天,才掰下一角,轻蘸盐水,小口含着,像在试毒。
晴儿更甚,只守着一碟酱黄瓜,挑了根最短的慢慢啃着,神情庄重得像在吃什么山珍海味。
唯有王二喜吃得毫无顾忌,嘴角油光锃亮,一边嚼一边感叹:“这白菜炖得真香,羊油给得足,解馋极了!”
姜洛璃看着婢女们小心翼翼的模样,微微一叹,干脆起身,亲自为她们各端了一碗热菜。
三人顿时慌了,急忙起身:
“夫人,怎可劳您亲自动手!”
“我们不是不吃,是舍不得……”
“夫人待我们这样好,我们哪敢贪心多吃……”
绮儿说着眼眶都红了,岚儿也忍不住抹泪:“自打进府以来,头一次有人把我们当人看。”
晴儿低着头,声音发颤:“我们是真的感动,不是矫情……”
姜洛璃无奈地笑了笑,语气柔如春水:“傻丫头们,只要我在府中一天,就没人敢欺你们半分。”
一旁的王二喜吃得心满意足,拍了拍鼓起的肚子,打了个饱嗝:“吃饱了才有力气,有力气……才能干活嘛!”
姜洛璃假意责怪道:“你这饿死鬼的样儿,怕是得干仨人的活才对得起这顿饭。”
王二喜立马摆出一副忠心耿耿样:“夫人尽管差遣,我嘴勤手快,包您满意!”
姜洛璃无视了这现眼货,翻手之间,掌中已然多出一只莹白如玉的小瓷瓶。她轻轻一倾,瓶口落下一粒辟谷丹,珠圆玉润,泛着温润光泽,还隐隐逸出一丝清甜药香。
王二喜眼睛瞪得溜圆,像只嗅到骨头的狗,好奇道:“夫人,这是啥好东西啊?”
姜洛璃抿唇一笑,捏起丹药往他跟前一递,语气软得像哄孩子:“想试试吗?”
王二喜连想都没想,手伸得飞快:“给小的尝尝”
话音刚落,那颗丹药已经被他仰脖一口吞了下去,连水都没找,一股脑就咽了下去。
姜洛璃被他这行云流水的动作搞愣了:“你胆子倒是不小,连问都不问一句,就敢吞?”
王二喜咂吧咂吧嘴,似在回味,听完她的话也是一愣,脸色露出些许迟疑:“咦?不会是……不该吃的吧?”
姜洛璃懒懒倚着靠背,声音慢悠悠地晃出来:“是毒是药,反正你都吞了,你说呢?”
王二喜脸色唰地一变,愣了半晌,随即一咬牙,拍着胸脯装腔作势:“小的命都是夫人的,夫人给啥小的就吃啥,就算是毒药……也值了!”
姜洛璃轻笑出声,眼波流转,嗓音带着几分揶揄:“啧,说得倒挺动人。”
她眼珠一转,灵机一动。神秘兮兮道:“那是姐姐我自己私藏的养颜丹,女人吃了驻颜生香,男人嘛……..会变女人哟。说不准明儿一早你醒来,睫毛长三寸,唇红似血,走哪儿都惹人怜爱。”
她话音落下,屋中顿时一静。
王二喜脑袋一嗡,脸色煞白,嘴唇都在打颤:“啊???不、不会吧……夫人,您、您唬我玩儿的吧?”
姜洛璃斜睨他一眼,笑而不语,笑得王二喜肝胆俱裂、双腿都在打摆子。
姜洛璃唇角微扬,语气半玩笑半认真:“怎么,不想变得娇俏妩媚,回眸一笑百媚生?待你明日变成女人,姐姐我便传你几招——走路带风,勾人眼神,保你出门就能收获十里桃花。”
王二喜一听这话,整个人像被雷劈了一下,脸当场绿了,脑中嗡嗡直响,仿佛背后有人冲他喊了句:“王二丫!”
鸡皮疙瘩唰地齐冒,头皮都炸了。
“夫人别吓我啊!”他惊惶失措地猛摆手,嗓音都抖了,“小的再穷也不要做女人!哪怕一辈子挨饿、种地、扫茅坑,也不敢变成那样啊!”
姜洛璃声音柔柔慢慢的:“你别怕,过程可温和了,一般从声音变起,接着是皮肤、骨相,再来就是胸”
她顿了顿,唇角含笑:“最后是——缩阳入腹。”
又是“嗡”的一声,王二喜脑门炸了。
他仿佛听到了自己未来的一声娇喘从喉咙里发出,魂都飞了一半!
他激动得上窜下跳,声音直接拔高半调,几乎要破音:“我不要啊~~再好看也不中用!做女人得天天蹲着尿尿,我堂堂男儿,站着尿尿还能画圈圈——我画得老圆了!!”
说完他还下意识往前迈一步,企图证明什么似的,但腿一软,一屁股坐地上,脸都白了。
三女齐齐疑惑的看向姜洛璃。她轻轻摇了摇头,眉眼带笑,手挡着嘴,侧过身朝她们低声道了句:“就是颗糖丸。”
“夫人!”王二喜扯着嗓子喊,声音带着点飘,“我、我嗓子是不是已经变细了点?!刚刚那一嗓子,有点……娘?”
“哎呦……我肚子好痛……身体好热!”王二喜突然捂着肚子,脸色煞白,双腿一软,差点跪倒在地上,
“这……这是不是女人每个月都得肚子疼那种?疼得打滚那种!”他声音颤抖,像在回忆什么恐怖的往事。
“我…..我大嫂那会儿刚过门,就蹲在灶屋里哼哼…….哼哼唧唧的,哎哟……我还以为她吃坏了什么东西呢,结果…..结果我娘在一边偷偷说,‘她来了大红’……”王二喜顿了顿,脸色更加难看,“我那时小不懂,结果后来才知道……哎哟,那玩意儿听着就让人渗得慌!”
说到这儿,他浑身一抖,嘴唇干裂,在地上左右翻滚,仿佛真切感受到了那“红色恐怖”。
姜洛璃笑眯眯地看着他,像在看猴儿耍宝。心道吃饱了再吃辟谷丹,不肚子疼才怪。
三位婢女强撑着没笑出声,却个个憋的脸红,晴儿拿帕子捂嘴,肩膀抖得跟筛糠似的,绮儿手抖的,筷子戳着碗沿,饭都夹不稳了,岚儿嘴里刚含了口饭,生生忍着没喷出来,憋得眼泪都快掉了。
姜洛璃看了她们一眼,笑道:“今后都是自家妹子,可得好好照顾啊。”
三女齐声道:“王妹妹!”语气满是调侃
绮儿和岚儿对视一眼,又看向晴儿。
晴儿对她们挑眉,低声道:“我巴不得他变女人呢。”
绮儿和岚儿一脸“你这恶毒的女人”的表情,眼神里满是嫌弃。
绮儿转头向王二喜方向说道:“王妹妹,以后有什么不懂的,尽管问姐姐。”
岚儿也忙点头应和:“是呀是呀,胭脂水粉、衣裳首饰,姐姐样样精通。”
王二喜弓着身,手死命的扣喉咙,干咳连连,见死活吐不出来,满脸通红急哭了“我娘还指望我娶媳妇生娃呢!难不成我今后得让人娶啊?那谁来给我续香火?”
他一边咳一边看向姜洛璃,焦急带着哭腔道:“夫人,你快想法子把那颗丹给催出来,我不要变成女人!小的还没成亲,得留个种啊!”
姜洛璃对晴儿吩咐道:“给他倒杯温水。”
晴儿乖巧地捧着杯子走过去,把温水递到王二喜面前,柔声道:“快喝吧。”
王二喜抓起杯子,一口喝干,又对晴儿露出一副楚楚可怜的表情,“能不能再给我倒一杯?”
晴儿又给他倒了一杯,他看着姜洛璃半信半疑地问:“这样就能缓解了吗?”刚说完,他咕噜咕噜又喝了一大口,
姜洛璃还未开口,晴儿倒是抢先道:“是啊,女人来‘那几天’喝点温水会舒服些”
这话一出口,王二喜刚咽下的水噗一的一下,全喷了出来—喷得到处都是。
姜洛璃飞快的往一边躲去,心里暗自庆幸,还好躲的快,没被他喷到。
王二喜直接在地上撒起了疯,他一把撸起袖子,卷起裤腿,声音颤抖得厉害:“大热天的时候,我这肚皮一露,撒泡尿还能吹着风纳凉;可女人呢?上三层下三层,衣裳粘得像糊墙纸似的裹着身子,走一步热三步,一天能闷出三斤汗来!那根本不是活人穿的好吗。”
他又激动道:“女人得坐有坐相、站有站姿,说话还得细声细气,吃饭都要细嚼慢咽,咽都不能响一口!这不是折腾人吗?要我那样活着,早憋出毛病来了!”
姜洛璃掩嘴轻笑,静静看着他这副疯癫模样,一句话也没说。
王二喜眼圈红了,眼角一行清泪滑过:“再说了,男人能三妻四妾,外面鬼混都没人说什么;可女人走在路上被人意淫两眼,回家还得被骂不检点。要是偷情被逮住…..”他本想说,男人还能活下来,可话到嘴边,却硬生生地吞了回去。
“我不要做女人~~,做女人太惨了~~”他嘶哑着声音,哭喊似地挣扎着。
姜洛璃坏笑劝道:“你想开点嘛,做女人多好呀,可以被人宠,被人爱。”
“……被人压在身下。”王二喜脸色发灰的出言打断。
姜洛璃像没听见似的,继续道:“女人还有漂亮的衣服穿,好看的首饰戴,走出去人人夸一句‘水灵’多好呀~。”
“……被人压在身下。”王二喜还是这句话
姜洛璃眨了眨眼,又慢悠悠道:“而且啊,不用每日在外奔波劳累,晒得跟炭似的,整天风里来雨里去,多辛苦。”
“……被人压在身下。”王二喜依然是这句话
姜洛璃“吧唧”一声咂了咂嘴,挑眉道:“你怎么老盯着这点?你也能在上面啊。”
王二喜叹了口气,像被摧毁了最后的希望:“可我怕我一高兴,腰一用力,把人给坐折了……”
晴儿“噗”地一声,看戏喝茶的她,茶水差点从鼻孔里喷出来,赶紧背过身去装咳嗽,肩膀却直抖。
绮儿憋得脸通红,耳朵都涨起来了,嘴唇哆哆嗦嗦地憋着笑,眼圈都泛了红。
岚儿笑得最直接,听这句立马没绷住,身子一歪,整个人倒在桌上,抱着肚子,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坐……坐折了哈哈哈,王二喜你可太有出息了!”
姜洛璃一本正经地点头赞许:“以后可得悠着点,别坐出命案来。”话音一落,自己也绷不住了,肩膀一抖一抖的。
片刻后,笑够了的四女缓缓顺了顺气,姜洛璃看着躺在地上装死的王二喜,走到他边上,抬起小脚轻轻踢了踢他:
“至于吗?反应这么大。照你那理解,做女人就那么惨?那干脆天下全是男人得了。”
她说完又踢了踢:“起来啦,出去跑两圈消消食——你这是吃太撑了。”
王二喜“唰”地一睁眼,惊喜地爬起身来:“是吃太撑?我不会……不会变女人?!”
“还是会变呀。哪有那么快。”姜洛璃轻快的补了句。
王二喜的脸顿时又垮了下来,
姜洛璃眸光转了转,提示道:“趁你现在还是个男人,有什么遗憾,赶紧去办。”说完又对他眨了眨眼
“多跑两圈,出出汗,说不定能延缓会。”她又补了一句,仍是那副悠然闲语的调调。
姜洛璃的话落下,王二喜像被点了穴,怔了瞬息,忽而明白过来的他,脚步匆匆转身而去。
屋门一阖,室内顿时轻松了。
“扑哧!”岚儿又笑了起来,一边笑着一边放下筷子,“他是真信了呀!刚刚那脸…..红的跟烧起来一样。”
“我看他刚刚眼珠子都要冒光了!”绮儿一边夹菜一边憋笑,“十有八九……今晚真去‘留种’了。”
说着,两人不约而同看向晴儿,那眼神意味深长
晴儿正咬着一只鸡翅,被她们盯得心口一跳,鸡翅差点从手里滑出去。她赶紧低头,勉强咬下一口,干笑了笑,装作没听懂。
可她心里早已翻江倒海。方才夫人那一句“赶紧去办”,是……是今晚,他们还要继续吗?
晴儿心头发烫,指尖发凉,想偷看姜洛璃一眼,确认是不是那意思。可岚儿还在盯她,绮儿也在笑,眼风似有若无地扫来。
她像被钉在了凳子上,一动不敢动,只能装作镇定。
可她又忍不住想看,眼角偷偷扫去,却恰好撞上绮儿投来的笑意。心跳猛地一紧,她赶紧偏过头,装作认真吃饭,一根青菜嚼得生涩发苦。
绮儿轻笑,转头和岚儿轻声说:“你说她今晚抗的住吗?我看她刚才手都在抖。”
“我觉得是够呛。”岚儿含笑道,“今晚怕是要出人命。”
两人笑意藏在筷箸之间,语声不高,恰恰让人听得一清二楚。
晴儿脸“腾”地红了,手上筷子几次夹偏,她赶紧改为埋头猛扒饭,只觉这顿饭比一场战还难熬。
姜洛璃轻轻咳了一声,巧妙地转移了话题。屋内四个女人随即谈起了些女儿家的闲话,化解了几分诡异的气氛。
门外的王二喜已经围着门口跑了一圈又一圈,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却又不敢贸然闯进来。
见姜洛璃迟迟不出来,他终于忍不住,又伸手推门。
姜洛璃抬眸看他一眼,语气轻快地调侃:“咦?这么快就回来了?你事情都办完了?准备好告别你作为男人的人生了吗?”
王二喜嘴唇动了动,喉头一哽,那句“没你,我怎么办事!”终究没能说出口。
姜洛璃眸光轻转,语带讥讽:“你有话就直说呀,这么扭扭捏捏的,是药效发作了吗?”
王二喜听到这话,顿时又急又窘,眼圈一红,怒道:“我缺女人!”
话音落地,屋内空气仿佛瞬间凝滞。
姜洛璃明知故问:“你缺女人,那你就去找那个愿意给你上的女人啊。”
她话音刚落,屋内陷入死寂,只剩王二喜粗重的喘息声。
绮儿与岚儿的目光在王二喜和晴儿之间游移,仿佛在等着谁先开口。
忽而,姜洛璃陡然提高了音量:“晴儿!”
声音一落,又故意停顿了几息。
晴儿听得心头一跳,整个人如坐针毡,身体瞬间紧绷。
绮儿和岚儿立刻露出看戏的神情,眼里几乎都写着“来了来了,终于来了”。
可接下来,姜洛璃却淡淡道:
“晚膳后通知下去,待会送二狗子出去后不准再让他踏入内院。”
“并严禁内院之人外出,内外皆派人巡查夜间动静。”
“绮儿,岚儿,待会儿你们送二狗子去外院。”
晴儿闻言顿时松了一口气应下,绮儿与岚儿也齐声应下。
姜洛璃回头看向王二喜,语气温和得几乎令人误会她是关心他:“姐姐知道你今日难受,毕竟丹药是姐姐给的。”
“可你若难受了,也不能来祸害内院。”
“你放心,明日姐姐会补偿的。”她语气轻巧,带着一丝诡异的温柔,“姐姐一直希望有个妹妹,二狗子明日全城女红皆归你。”
王二喜瞬间涨红了脸,连耳根都发烫。
姜洛璃还在那一副调皮模样,对他做出一个挑衅的动作,笑盈盈道:“哎呀,今后的日子还长着呢,说不定你会喜欢做女人的呢。”
“你说是不是?”
而后她声音又陡然压低,带着一丝挑逗:“今夜可别做傻事啊,是做女人,还是死——可要想清楚喔。”
王二喜浑身气的发抖。
他心里咆哮:如果他现在是条狗,早就扑上去咬死姜洛璃了!
这娘们怎么能这样!
姜洛璃看他被自己搞炸毛了,当即憋笑站起身,神情淡淡地吩咐:“我先回屋了。”
晴儿立刻起身:“我送夫人。”
姜洛璃点了点头:“你先去通知下去,再让人烧些热水。”
“我待会儿要沐浴,我在主卧等你。”
晴儿一听这话,如蒙大赦,急急推开王二喜出了房门,她是一刻也不想再待下去了。
刚才那句“晴儿”,又故意停顿,分明是存心吓她,夫人这是在整她,并警告她!
姜洛璃又转头对绮儿和岚儿道:“吃不完别浪费,送些给其他婢女。”
“你们收拾完再带他出去。”
两女低头应下,动作熟练的收拾碗筷。
而此时的王二喜,已是双眼喷火,死死盯着姜洛璃的侧脸,恨不能扑上去咬她一口。
姜洛璃在他要杀人的目光中,闲庭信步的走了上去低声在他耳边撩拨道:“乖乖在房里等我,姐姐今晚去你那,现在气成这样,待会可别心软哦。”
说着,她悄悄将一个小瓷瓶塞进他掌心,那是上回给阿黄壮阳的。
“晚上吃一点~能延缓会儿,可别等姐姐来了,你倒先没用了呀。”
说罢,她俏皮地朝他闭上一只眼眨了下,侧身一转,悠哉悠哉的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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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五章
主卧内,姜洛璃坐在浴桶中,水汽氤氲,晴儿轻手轻脚地站在身后,帮她擦背。
姜洛璃侧侧身看了她一眼,声音带着些许不满:“你别老在后面啊,过来,到前面来。”
晴儿乖巧地绕到她面前,手指滑过姜洛璃光滑的肌肤,眼里带着几分惊艳,“夫人,你这身子真好,连水珠都舍不得滑落。”
姜洛璃挺了挺胸,笑得俏皮又得意。忽然,她凑近晴儿的耳边,轻轻吹了口气,那热浪一瞬间让晴儿心跳微微加速,忍不住往后退了两步。
姜洛璃故意挑眉,挺了挺胸,目光里满是戏谑:“要不要含一口?你家大人最喜欢了。之前我含了你的,我说过,我也给你含。”
晴儿脸颊微红,低声抗拒:“不……不要了,夫人……
姜洛璃调戏道:“你这样子,以后怎么服侍我和阿黄呀?杏儿可是会帮阿黄推屁股的……你呢,有什么拿手的?”
晴儿结结巴巴地说:“奴……奴婢和杏儿……一起推……”
“哎呀,不行,哪有一起帮阿黄欺负我的!”
姜洛璃起身跪坐在浴桶里,双手撑着桶沿,乳房紧贴着木桶边缘,头微微抬起,看着晴儿,眼神含情,声音带着少女的羞涩和期待“等杏儿和阿黄回了府,你牵着我,杏儿牵着阿黄,带着我们去街边野合。你负责推我,杏儿负责推阿黄。”
晴儿心跳加速,暗自嘀咕:这……这两者有区别吗?
姜洛想了会儿,璃嘟着嘴,小脸不满地皱成一团,“好像是没什么区别……你倒是说说看,有没有更好的办法?怎么感觉都是我吃亏呀~”
晴儿顿了顿,摇了摇头,小声道:“我……也没什么办法……”
姜洛璃一脸的颓丧,往后一仰,长发垂落在肩,“那我就只能一直这样被动吗?一点主动的余地都没有?”
晴儿看她这副模样,犹豫地说:“或许……或许夫人可以在上面?”
姜洛璃皱着眉摇头,“试过了。它不喜欢,我一上去就挣扎,要不是喂了药,它拱都拱不拱一下……而且它现在挺抗拒吃药的。”
晴儿整个人愣住了,睫毛轻轻颤着,脑子里一团浆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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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二喜回到衙役们住的大通铺,一推门,迎面就是一股汗臭、酒气、脚丫子味混成一锅的恶臭,直刺得他脑仁发晕。屋里十来个大汉或躺或坐,正聊得热火朝天,声音粗野,话题自然离不开女人。
他们吹嘘着几年前玩过的女人、街角勾搭的小寡妇、还夹杂着对内院几个婢女的点评与下流臆想。至于姜洛璃,那自然是意淫最多。
这时,“吱呀”一声,门被推开。
王二喜一脚踏进门槛,屋子里顿时安静下来。几道目光刷地一齐扫向他,随即爆出一阵哄笑。
“哟!这不是咱们二狗子吗!”
方衙役第一个开腔,眼中满是戏谑,“怎么?今天不继续吃‘肉’?该不会是被那娘们赶出来了吧?”
周衙役吹了声口哨,笑得前仰后合:“哈哈哈,肯定是那骚娘们玩腻他了!你们瞧瞧他那脸色——啧,都绿了!”
“二狗子,识相的把她供出来啊!”鲁衙役龇着一口黄牙,“哥哥们替你报仇,把那小骚货绑起来,轮着来,保管她以后乖乖给你跪下求饶!”
众人哄堂大笑,有人甚至拍着床板跳起来,口哨声不断。
王二喜却一个字也不说,铁青着脸走到最靠里的一张床,砰一声扑进被窝,把头死死地埋住,仿佛这样就能隔绝外面的声音与嘲弄。
可讥讽声依旧潮水般压下来——
“啧,他娘的,还真伤了心了?别告诉我,你小子当真了?”
“哈哈,那骚娘们就拿你玩玩,你还真当自己是她男人了?”
“瞧他那怂样儿,跟个娘们似的……不会在里头哭了吧?”
“娘们似的”四个字像刀子一样刮在王二喜的心头。他在被窝里微微发抖,牙齿死死咬住下唇,血腥味在口腔里弥漫。他想到那之后的日子……要被人压着,像女人一样跪下,如当初姜洛璃含他的鸡巴一样,含别的男人的鸡巴……猛地,他一把捂住了裤裆,整个人剧烈地反胃,忍不住干呕。
方衙役大声笑骂:“你他娘的真给爷们丢人!被个娘们玩了还躲这儿哭?干脆割了算了,别当男人了!”
鲁衙役阴阳怪气:“二狗子,哥哥明儿给你找条裙子穿,好不好?”
王二喜在被窝里抖得更厉害了。
周衙役也不放过:“周衙役也不放过,笑得像看戏似的:“裙子可不够,还得再给他配双绣花鞋,走起路来一扭一扭的,啧啧啧。”
几人你一言我一语,嘴里越发放肆。
就在这时,“砰”地一声,房门被猛地推开——
“吵吵嚷嚷的,干什么呢!”
老牙吏端着个黑漆茶壶站在门口,身子干瘦,眉毛一挑,脸上全是不耐烦:“吵什么吵?白天懒的像死狗,现在一个个倒是精神得很,也别装了,都给我滚出去干活去!”
屋里瞬间噤声,众人一哄而散一般地往各自床上扑,嘴里还赶紧赔笑。
“哎哟,潘爷息怒,咱这就躺平闭嘴!”
“是是是,茶您先喝,火气别大!”
老牙吏冷哼一声,眼皮也不抬:“今儿夫人传话了,夜里巡查要加人,我也不挑了——刚才谁嗓门最大谁去..……就你们俩,别装死了!”他茶壶一指,点向鲁衙役和周衙役。
“啥?”鲁衙役一脸苦瓜样,“潘爷,换个人呗?我这腿都快磨秃噜皮了!”
“就是啊,巡个屁,咱这儿连条耗子都没!”周衙役也叫苦
老牙吏咕哝着喝了口茶,声音不紧不慢:“有没有耗子我管不着,我就知道——夫人吩咐了,今夜,内院婢女一律不得出门,巡逻眼睛都给我睁大点。”
鲁衙役与周衙役一愣,面面相觑,眼神瞬间变得活络:“婢女不许出内院?”
下一刻,几个反应快的汉子已经哗啦啦翻身而起,抓起衣裳就往身上套。
“我去巡!我眼睛亮得很!”
“我也去,潘爷我最细心!”
“滚你大爷的!”周衙役一声爆吼,抬腿就朝窜的最快那人踹了一脚,“刚才聋了?今晚是老子巡!”
被踹的那人脸色阴沉,嗓门一开:“你刚不是嚷着累得快断气了?一说婢女,这腿脚就利索了,老子弄死你个仙人板板!”
两人咬牙扭打在一起,拳头和胳膊肘乱飞。
鲁衙役见势也不甘示弱,挥手推开冲上来的汉子,粗声吼道:“滚远点!今晚谁都别想跟老子抢巡夜!”
屋里所有雄性全都争先恐后,拉扯着衣服往身上煳,眼睛里全是嗜血的光:“刚才喘得跟死狗似的,一提女人就疯,还巡夜,脸都不要了是不是?”
“你那点货色,也敢抢?婢女看见你都得吐!”
“再敢拦老子,信不信我拧断你那根子让你一辈子当太监!”
屋内立刻乱成一锅粥,推搡声、咒骂声、棉衣撕扯声交杂一起,吵得跟狗群撕肉一样。
老牙吏看情势不妙,眼珠一转,立刻抖了抖衣袖,抱着茶壶往外一闪,边溜边嘟囔:
“一屋子闻着点腥味就起劲的牲口,就你们这副德行,哪个婢女敢出来?”
蜷缩在被窝里的王二喜,悄悄从怀中掏出那个小瓷瓶。他进屋前偷尝了一点。
此刻,下体传来一阵阵胀痛,伴随着莫名的燥热,他分不清这是药效初现,还是身体正悄然发生变化。
为了稳妥起见,他决定再多吃些。粉末入口,干得他喉咙发紧,只能强行咽下。他又晃了晃手中还剩小半瓶的药粉,一咬牙,全倒进了嘴里。
春药发作的她,如今脑中满满全是女人,更准确地说,是姜洛璃——她的一颦一笑,昨夜两人疯狂缠绵的画面,和她最后对自己说的话。
可这里住着这么多男人,哪怕她在府中再尊贵,也不可能踏入这里。那她究竟如何来?还是说,她根本就没想过要来,她是在稳住自己,是在骗自己?
他嗤笑出声,果然,她就是在骗自己。如果想找自己,根本不会下那命令,也不会选在这种地方。自己竟然会信她的鬼话……
自己在她心中不过是个毛都没长齐的小毛孩,连一丝分量都没有,自己竟还在奢望些什么。脑海中又浮现出饭桌上她对自己暗送秋波、言语调情的情景,还有自己当时的得意忘形。如今看来,自己在她眼里不过是个笑话。
他终于想通了,昨夜她毫不留情地将自己扔出房门,如今又把自己骗在这该死的地方,结束自己男人的一生。痛苦与不甘交织燃烧,像烈焰般在胸膛中翻滚,灼烧着他的心。
他开始变得疯狂,他恨,他恨姜洛璃,恨她骗自己,恨她轻视自己,他不想再相信任何人,尤其是女人!
而此时的姜洛璃,正赤身裸体地抱着晴儿,安然睡在主卧的大床上。晴儿僵直着身体,像个玩偶般一动不敢动。
当初姜洛璃说要与她同睡时,晴儿几乎是当场跪下,连连求饶:“奴婢怎敢与主子同床?奴婢……”
然而姜洛璃却轻飘飘一句“我是小母狗呀……你搂着小母狗睡,是你委屈了”便让她彻底破防,哑口无言。
此刻,她侧脸看着姜洛璃恬淡的睡颜,心中一阵复杂。如此容貌绝美、心地温柔的少女,竟藏着如此重的癖好,实在无法想象她第一次被狗肏入身体时是怎样的心态。
她轻轻地抓起姜洛璃的手,想要移开,悄悄下床——浴桶还没收拾,还有一堆杂事要处理。然而下一刻,姜洛璃忽然抱得更紧,嘴里还带着梦呓:“阿黄……你今天怎么这么软……”
晴儿的胸被她两只手紧紧抓了两下,羞得满脸通红。她再次试图移开姜洛璃的手,哪知又被抓了两把,姜洛璃含糊地喃喃:“好软……阿黄,你的屁股今天怎么也这么软……”
晴儿羞愤到了极点,双眼一闭,长长地吸了口气。算了……今晚,是下不了床了。
大通铺内的喧嚣如潮水般退去,混乱的打斗声、叫骂声渐渐远去,化作远处模糊的回音。
第一个人夺门而出后,众人如被惊散的鸟群,慌忙抛下各自的对手,争先恐后地一窝蜂冲出了屋子。被重点“关照”的周衙役和鲁衙役一瘸一拐地走在最后,嘴里仍不干不净地咒骂着,声音在夜风中渐行渐远,直至消失在黑暗中。
屋内,只剩王二喜一人,孤零零地躺在床上,体内翻涌的欲火如烈焰般灼烧着他的每一寸肌肤,炽热得几乎要将他整个人点燃。
他猛地一脚踢开身上的被子,被子飞落在地,发出闷闷的“啪”声,紧接着,一个瓷瓶从他手中滑落,骨碌碌滚到床下,发出清脆的“叮”声,随后是一阵“咕噜”的滚动声。
王二喜双手胡乱撕扯着身上的衣裤,粗布被扯得“咔咔”作响,很快便散落一地,露出他瘦削却充满少年力量的身躯。
他的双眼赤红,布满血丝,理智早已被那瓶春药烧得荡然无存,脑中只剩下一片混沌的欲望。他喘着粗气,嘴里低吼着,声音沙哑而急切,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娘们……我要娘们……”
他的手不由自主地握住自己肿胀到极点的下身,快速地套弄着,动作狂乱而粗暴,青筋暴起的手背上满是汗水,嘴里不住地喊着:“我要操死你……我要操死你……”每一句话都带着一种近乎野兽般的低吼,充满了原始的渴望。
就在这时,门被轻轻推开,伴随着“吱呀”一声轻响,打破了屋内的躁动。一道纤细的身影缓缓步入,赤裸的娇躯在昏黄的烛光下若隐若现,影子被拉得修长,投房内地板上,像是某种诱惑的轮廓。
姜洛璃的皮肤白皙如玉,散发着柔和的光泽,宛如月光下的瓷器,细腻得仿佛一触即碎。她的身形曼妙,曲线流畅,纤细的腰肢盈盈一握,胸前两团饱满的酥胸微微颤动,乳尖如樱桃般娇艳欲滴,在烛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晕。
她的锁骨精致,肩头圆润,纤长的双腿笔直而匀称,腿间一丛乌黑的毛发柔顺地覆盖着,隐约遮掩着那令人心动的秘境,像是天然的屏障,既遮掩又增添了几分神秘的诱惑,深深刺激着王二喜早已失控的感官。
“二狗子,姐姐来咯。”姜洛璃的声音柔媚,带着一丝调笑,像是丝绸般滑过耳畔,酥麻得让人心头一紧。她站在门口,傲娇地挺了挺胸,毫不掩饰地展示着自己的胴体,双乳随之轻轻晃动,像是两颗熟透的果实,勾引着雄性最原始的本能。
她的嘴角微微上扬,眼波流转,带着几分戏谑与挑逗,烛光映在她眼中,像是两团跳跃的小火苗。
王二喜猛地从床上窜起,如一头饥饿的野狼,眼中全是这具让他血脉贲张的娇躯,脑中再无其他。
他一个箭步冲到门口,双手紧紧抱住姜洛璃,力道之大让她不由得惊呼:“呀~二狗子,你身上好烫!”他的体温炽热如烙铁,紧紧贴着她的肌肤,烫得她心头一颤,像是被一团烈火包裹。
少年比她矮一个头,脸刚好埋在她柔软的胸间,他贪婪地呼吸着她身上散发出的淡淡幽香,混合着女人独有的体香,让他几近疯狂。
他的嘴唇在她的乳间摩挲,肆意吸吮着她娇嫩的皮肤,留下淡淡的红痕,像是宣示主权的印记。他的呼吸粗重,声音急促而沙哑:“我……我要你……我要操你……我要操死你……”每一句话都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低吼,带着不容抗拒的狂热。
姜洛璃被他突如其来的狂热弄得有些措手不及,胸前被他捂得泛红,皮肤上泛起一片细密的汗珠。她轻拍他的肩膀,半嗔半笑地调侃道:“你怎么比阿黄都急?去床上啦,别在这儿……”她的声音柔媚中带着几分娇嗔,手指轻轻划过他的后颈。
然而,王二喜早已丧失了理智,满脑子只有最原始的欲望,根本听不进她的话。他猛地一用力,将姜洛璃推倒在地,粗糙的地板撞上她柔软的背脊,发出“砰”的一声闷响。她娇呼一声,被摔了个结实,眉头微蹙,撑起身子,娇骂道:“你又来!想再被姐姐扔出去不成?”
说话间,王二喜滚烫的双手已经紧紧抓住姜洛璃纤细的脚腕,强硬地分开她的双腿,力道之大让她几乎无法抗拒。她修长的双腿被迫敞开,露出腿间那片隐秘的幽谷。那处肌肤娇嫩无比,周围一丛乌黑的毛发柔顺地环绕,既像是天然的屏障,又增添了几分令人窒息的诱惑。烛光映照下,那片秘境微微泛着湿润的光泽,像是清晨花瓣上沾染的露水,散发着一种致命的吸引力。
姜洛璃看着他那如饿狼般的眼神,忍不住再次对他调情道:“瞧你这馋样,姐姐对你好不好?偷偷过来给你留种……你可要对姐姐…….”
她这调情的话此时根本就是对牛弹琴。王二喜已经喘着粗气,双手急切的扶着自己那肿胀得几乎要炸裂的阳物,上面青筋暴起。他对准姜洛璃的骚穴,猛地挺身而入,动作毫无前奏,带着一股蛮力,深深刺入她的体内。
“啊~~~~~疼……你慢点!干嘛一下子顶那么深!”姜洛璃痛呼一声,眉头紧蹙,身体不由自主地一颤,双手下意识地推拒着他的胸膛。
他的进入太过粗暴,烫得她几乎要叫出声,体内像是被一团烈火贯穿,痛楚与异样的快感交织,让她的声音都带上了几分哭腔。
王二喜根本不在乎她的哀求,肿胀的阴茎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地方,感受到下体被柔软的嫩肉包裹着,呼出一浊气,腰部随之疯狂地挺动,一次次深深地撞入她的体内,动作狂野毫无节奏,每一下都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
姜洛璃的身体随着他的动作前后起伏,胸前的两团酥胸剧烈地晃动,乳尖在空气中划出一道道诱人的弧线。
她的双手吃痛地拍打着他的胸,见他扔是对自己豪不怜惜。又狠狠掐进他的肉里,试图让他慢下来,可王二喜依然不为所动,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欲望中,脸上满是汗水,嘴里不住地低吼:“我要……我要操死你……”
姜洛璃咬着下唇,痛呼中夹杂着断断续续的呻吟,声音娇媚而无力:“啊……你……啊…..你吃了多少啊……啊啊啊啊啊………这么猛………”她的声音被撞击得支离破碎,竟带着几分楚楚可怜。
她的体内逐渐湿润,淫水被他的阳物带出,伴随着每一次抽插,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黏腻而淫靡,弥漫在空气中。她的骚穴被撑得满满当当,每一次他拔出时,娇嫩的入口都被带出一圈晶莹的液体,滴落在粗糙的地板上,泛着微光。
王二喜的抽插越来越激烈,力道之大让她几乎招架不住。她的双腿被他死死按住,身体被撞得不住后退,背脊摩擦着粗糙的地面,泛起一片红痕。她的呻吟声越来越高,夹杂着痛呼与快感,断断续续地喊着:“啊…..慢点……啊………..二狗子……你轻点……疼……”
可她的声音反而像是某种催化剂,让他更加疯狂。他的阳物在一次过于激烈的抽插中滑了出来。
那肿胀的龟头在她小穴外微微跳动,狰狞着朝向洞口,似在嘲笑她的不自量力。他喘着粗气,低吼一声,双手扶着她的腰,急切地再次插了进去,动作之猛让她再次痛呼出声:“啊!……疼……你能不能慢点……啊…..我…..又….…不跑….呃..…呃…!”
她疼的撑着身体往后退了几分,王二喜急忙一把抓着她的大腿猛的拉了回来,龟头直接顶开宫口。
“啊~~~~要被操死了……..太深了……..你混蛋…..”姜洛璃被这一下顶得泪眼横流,她的眼泪顺着脸颊滑落。
“……啊……二狗子……你……你真要操死姐姐啊……”她哭腔涟涟,声音细软,带着几分娇嗔,又像在哀求。
王二喜满脸的疯狂,双手死死掐着她的腰,疯狂的顶向她的深处,似是真要把她操死在身下。
她的腰像被他驯服般一下一下抬起,再狠狠压下,整个身体在他身下不住地颤抖,像被踩进泥泞里的花,狼狈且无助
她满脸的委屈。双手死死抓着他的后背,指尖深陷肌肤,几乎要嵌进血肉,划出一道道鲜红的痕迹。汗水顺着他的背脊滚落,与那些细密的血珠交织在一起,湿热、黏腻,透出一股近乎野性的疯狂。
她的双腿微颤,因那一波波无法承受的律动而紧紧绞缠,脚趾蜷缩,像是被逼到了感官的边缘,每一下都让她几近失语,却又无法逃离。
王二喜低下头,含住她一侧的乳头,湿热的口腔包裹着那颗娇嫩的樱桃,舌尖不住地舔弄,发出“啧啧”的声音。他的另一只手则粗暴地挤着另一团酥胸,手指深深陷入柔软的肉中,像是揉捏面团般肆意玩弄。
姜洛璃吃痛地皱眉,身体一颤,嘴里发出尖锐的呻吟:“啊……别咬……疼……”可他却像是没听见,牙齿轻轻咬在她乳头边缘,留下一圈浅浅的牙印,带着一种占有欲的痕迹。她的手狠狠抓着他的头发,试图推开他,可身体却不由自主地挺起胸膛,仿佛在迎合他的侵略。
他的抽插速度越来越快,每一下都像是要把她撞碎,阳物在她体内进出,带出一波又一波的淫水,阴道内过于滑腻,阴茎再一次滑出,带出一大片晶莹的淫水,拉出一道水线,滴落在地,发出轻微的“滴答”声。
地板上已然湿了一片,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腥甜气息。姜洛璃的呻吟声越来越高亢,身体不住地颤抖,像是即将到达某种临界点。她的双腿紧紧缠住他的腰,脚跟狠狠抵着他的后背,像是想要将他挤碎:“啊……二狗子……我不行了……要……要……”
她的声音断断续续,带着哭腔,身体猛地一僵,紧接着一股热流从体内喷涌而出,像是决堤的洪水,淋湿了他的下腹,也洒落在地板上,发出“哗啦”的水声。
王二喜却没有停下,像是完全不知疲倦,腰部继续用力地挺动,阳物在她湿滑的阴道内快速进出,发出更为响亮的“啪啪”声,混合着淫水的声音,淫靡得让人脸红心跳。
姜洛璃身体的疼痛已经被快感淹没,脑中一片空白,嘴里不住地浪叫:“啊……别……嗯啊…..别再来了……呃啊……我受不了了……唔…..唔……”她的声音像是某种邀请,让他更加疯狂地冲刺。
他的双手死死掐着她的腰,力道大得已经在她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了大片青紫的痕迹。他的呼吸粗重,像是拉风箱般急促,嘴里低吼着:“我要你……我要射在你里面……给我生娃……..”
她的双手紧紧抱着他的脖颈,指甲深深陷入他的肉中,嘴里发出尖锐的呻吟:“呃啊……嗯……嗯…二狗子……射……射给我……啊…..”
王二喜的阳物在她体内快速摩擦,她的小穴已经被完全撑开,娇嫩的内壁被他一次次撞击,泛起一片麻木的快感。她的身体不住地颤抖,双腿几乎失去了力气,只能软软地挂在他的腰间,任由他肆意侵占。她的呻吟声变得柔弱而无力,似在崩溃的边缘:“慢点……啊……我真的不行了……”
终于,在王二喜又一次猛烈的撞击后,速度一点点慢了下来,像潮水退去前最后的回涌,一下、一下,深而缓,带着难以抑制的颤动。
姜洛璃娇喘连连,泪眼迷离,整个人软得像水般挂在他身上,几乎没了知觉。就在那一刻,她清晰地感受到,有什么滚烫的东西在体内骤然爆发,如浪潮般汹涌着灌入深处,一路汹涌直抵她最柔软的地方。
她轻轻颤抖着,连声音都被这突如其来的灼热烫得哽住,仿佛那一点点灼意,是从身体一直蔓延到了心尖。
姜洛璃终于像是被海浪卷上岸的溺水者一样,狠狠喘了口气。刚才那阵仿佛要把她整个身子撕碎的狂暴冲撞,终于——终于要停了。
可下一瞬,少年的腰忽然再次猛然一沉,像野兽蓄力后的最后一扑,下一记撞击如雷霆劈落,狠狠将她整个人顶得贴地弓起,连骨头都仿佛被震麻了。
“啊——你、你又来?!”她尖叫出声,声音破碎得像被撕开的布,“你疯啦……嗯……你有病啊……!”
她被吓得手忙脚乱,急得眼角泛红,双手一把攥住他腰侧的肉,指尖死命一拧,几乎咬牙切齿:“我、我又没说不给你……你先……嗯…….嗯…..给我停下——!”
可身下那具炽热的身体,像压根没听见,反而因为她的话,撞得更狠了几分。
姜洛璃气得几乎崩溃,可更多的是一种羞耻到极致的窒息感:早知道就不该给他吃药,这下好了,连个喘息的机会都没了。
他不顾一切地冲撞着,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钉在地板里,一寸寸地剜进骨髓。
她颤着手去推他的胸口,试图从这场狂乱中挣脱出一丝喘息,可就在眼神无意间掠过两人交缠的那处,整个人却忽地僵住了。
竟然,是血。
姜洛璃呼吸猛地一滞,脸色瞬间苍白——那不是她的血,是他的。
她脑子嗡地一下,心跳乱到极点:他疯了,他真的疯了。他把自己干出血了……还不肯停下?
那热烫的红,沾湿了她最柔嫩的地方,顺着腿缝染满了雪白的臀瓣,触目惊心地蔓延开来,像极了葵水来潮时最狼狈、最羞耻的模样。
她脑袋一空,连呼吸都在瞬间被抽走,身体本能地一颤,痉挛般夹紧了他。
“疯子……你都流血了还不停……”她气得眼眶泛红,声音又急又慌,带着点破碎的颤抖,“你是想……想死在我身上吗?”
他的喘息太沉,火热的撞击一下一下,像野兽一样没了理智。
“你快说话啊……”她忍不住推了他一下,语气里分不清是怒是怕,还是……羞,“你别装了……我知道你清醒了……你、你就是故意的,嗯……你根本就是想欺负我……”
“欺负你?”他嗓音低哑,唇贴着她的脖子,笑得像是在咬她的神经,“那你下边还夹得这么紧,嗯?死死咬着我不放。”
他猛地一顶,带着狠劲儿撞进她最深处,咬着牙说:“比嘴还诚实的,是你这下面——你告诉我,今晚到底是谁在欺负谁?”
她瞪着他,羞得脸颊滚烫,刚要骂出口,却被下一记冲撞撞得颤了一下,指尖死死扣住地面。
“你混蛋……你还……还顶…”
话音未落,她脖子猛地被他一只手掐住,呼吸被骤然扼住的同时,腰下那根灼烫的东西还在毫不留情地撞入,每一次都像要将她从身体到灵魂彻底贯穿,撞得她指尖一阵阵发麻,连地面都快被她抓出血痕。
姜洛璃死死瞪着他,鲜血混着滚烫的白浊,还在一股股地从两人交合处淌出来,每一分渗出都像在狠狠提醒她:她现在正被他压在身下,连反抗都无力。可她却怎么都不肯认输:“你、你别自己贪得像头发情的狗……就赖我……”
“呵……”他俯身,含住她的耳垂轻轻一咬,舌尖故意在她耳后舔了一圈,低哑的声音像火一样钻进她骨缝,“你不是自己说你是母狗吗?”
他声音一顿,凑得更近,几乎贴着她颤抖的呼吸:“府里还能找出第二只像你这么贱的?”
“本姑娘乐意!……要是知道你这样,我……我就不来了……”她气得快哭出来,可话还没说完,又被他一记重顶顶得整个人撞在地上,脊背发颤,连唇齿都软了:“你……你就是个疯子……唔……别、别那么……啊……顶……”
“你越骂我,我就越想干你。”王二喜贴在她耳边,一字一句低喃,像是野兽咬着猎物,狠戾中带着灼热,“你骂我疯子,可你自己……连腿都攀上来了……是怕我不够深?…….你就是个填不饱的骚货”
“你……呃……你闭嘴……”她羞得脸颊通红,声音都颤了。
“不肯承认?那我现在就拔出来,看你还能忍多久……”说着,火热的阴茎缓缓抽离,像是故意惩罚似的,一点一点地滑出她体内,拉扯着她每一寸已经被他撑得发烫的内壁——那种贴着她敏感内壁缓缓离开的感觉,几乎比贯穿还要残忍。她整个人被撩得猛地一颤,连指尖都哆嗦了下,眼尾瞬间泛了红。
“不要——”她声音低低地溢出,带着羞耻到极致的颤抖,可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她脸色更是红得像火烧,连脖子都染上绯色。
王二喜就等她这句话,唇角一勾,忽然毫无预兆地整根猛地贯入,那一下深得再次破开她的子宫口,带着从脊椎涌上的酥麻炸裂开来。
姜洛璃“啊”地一声尖叫,整个人像被雷劈了一样颤了一下,下身几乎本能地狠狠一缩,将他死死锁住,像要把他整个人吸进身体里。
她羞愤欲死,清清楚楚地感觉到了……自己的小穴,早已又软又热,湿得一塌糊涂,每当他退出一分,她的身体就像抓狂了一样地往里吸;每当他猛地撞进来,她又本能地夹得更紧,甚至连腰都不自觉地抬了起来,像是渴望他更狠、更深地贯入。
王二喜整个人再次压了下来,汗湿的胸膛贴在她滚烫的肌肤上。
“快点说。你是我王二喜的女人,亲自送上门来让我操、让我射在你身体里、给我王家留种,为我王家传宗接代!”
他话音压得极低,贴在她耳畔,气息滚烫,像一簇火,故意一下一下往她心口烧去,“你那骚穴夹得我都快断了,嗯?还在这儿给我装矜持?”
“不要……”姜洛璃羞红着脸,偏过头去,声音软软的,却带着倔强,“我是阿黄的娘子……我只给它生小阿黄……”
她知道这话一出口肯定会惹怒他,可那些积压在心底的羞耻与抵触,终究让她没能忍住。
果然,下一瞬,头顶那炙热的气息猛地一沉,王二喜狠狠一只手扣住她的腰,一下撞得更深。一只手猛地扼住她的下巴,迫她重新对上他的视线。
他咬着牙,眼里欲火和怒火交织:“贱母狗!你想给狗生?那你现在躺在我身下干什么,嗯?刚刚还被我操哭了,你的嘴和你下面一样不诚实。”
他边说,腰间的动作更凶了些,像是要用每一下强势的插入把她的话碾碎。
姜洛璃被他撞得眼角泛红,唇间止不住地轻喘,小腿本能地缠紧他的腰,嘴上却还在倔:“嗯…….你可以找别的女人给你生啊……我,我不行的……母狗只.…..只能生小狗…”
王二喜整个人几乎贴进她身体里:“我都快变女人了,你让我找谁去?”
话音落下,他一边说,一边恶狠狠地压住她腰肢往上抬,那被湿意包裹的窄处猛地收紧,像是本能地回应他的质问。
“你不会变女人的!”姜洛璃连忙抬手抱住他脖子,声音又软又喘:“嗯……那…..那只是颗糖丸,姐姐逗你玩儿的……”
话还没说完,他整个人身体一僵。
下一秒,他忽然猛地抽身而出,狠狠掰开她还紧缠着他的腿。
“别——!”姜洛璃惊叫,腰一软,整个人被突如其来的空虚撕得发颤,小穴本能地一缩一缩,像在无声哀求。
她仰躺着,眼角泛红,双腿微张,身下早就一片狼藉,湿意潋滟,那被他撞开的花口微微颤抖着血迹斑斑,像是仍不甘地在渴求他的温度。
而王二喜低头看着自己血肉模糊的性器,眼里翻滚的欲望,被恨意与剧痛狠狠吞没。
他嗓音沙哑低哑,又看到不知什么时候到了姜洛璃手边的瓷瓶“既然不会变女人,这瓷瓶里是什么?”
她睫毛剧颤,唇瓣动了几下,最终像泄了气的气球,低低地、几不可闻地吐出两个字:
“春……春药……”
王二喜身子一震。
“ 好啊,姐姐,你可真行啊……”他俯身靠近,眼神一点点逼紧,“一步套一步,环环相扣——先骗我,说我会变女人,拿这个吓我心神不宁;再喂我药,看我发情像狗;最后再抬着屁股躺这儿,把自己送上来?”
他忽地一把攥住她的下巴,指尖力道带着恨意和震颤,几乎要将她骨头捏碎。
“到头来,我还得谢你一声恩情?说你是为我着想?背地里说我蠢,笑话我!”
姜洛璃羞愤交加,却还是嘴硬地道:“我哪有……我不是来给你赔罪了吗……用身子赔!……饭桌上你还撩我、笑得那么欠揍,明明是你先笑话我……”
“我笑话你?”王二喜胸膛剧烈起伏,像是在努力克制那股想把她撕碎的冲动:“你知道我听到‘变女人’的时候是什么感觉吗?那不是天塌,是……是我整个人都崩了!”
“我信你,我连你眼神一变都会心乱……可你呢?你就在旁边看我笑,看我乱,看我像个傻子一样为你疯。”他说到最后,声音已经带上了几分破碎的沙哑,咬着牙,却连声音都颤。
“你觉得我那是在笑话你?我是在害怕,怕你根本就不拿我当回事,怕你只是玩玩我——所以才笑……笑得那么难看……那么的自以为是!!!”
姜洛璃怔住了,眼神倏地一滞,心脏狠狠一跳,她张了张嘴,声音却轻得像蚊子:“我……我不是说让你别心软吗……”
“我怎么可能不心软?”王二喜歇斯底里叫着“你给我一颗糖,又拿刀来捅我,你…究竟是怎么想的!”
姜洛璃咬了咬唇,垂着眼看他怒火烧红的脸,心里那点愧疚还没冒头,就被她自己强行按了下去。
“首先——”她抬起头,理直气壮地道,“糖是你自己抢着吃的,我又没拿刀逼你。你自己嘴馋怪我咯?”
“再说了,你根本就不会变女人,那是我编的。骗你一下你就信,我都没想到你这么好骗。”
她撇撇嘴,像是真的对他智商失望透顶,“自己吓自己,哭天喊地,丢不丢人?”
王二喜死死盯着她,眼神像要把她活吞,可她不但不怕,反倒越说越上头:
“结果呢?你什么都没损失,我还赔了身子,你爽了,我吃亏!现在你还说我算计你?有本事你去找个跟我一样漂亮的,还愿意给你操的”
说到这里,她眼神一亮,突然拍了一下他的胸口,理直气壮地抬起下巴:“我看是你在这里无理取闹,你该给姐姐道歉才对!”
这句“姐姐”一出口,她整个人都像是被点燃了自信,眉眼尽是嚣张:“说吧,乖,先道个歉再接着做,不然我可不让你继续动了。”
王二喜气得胸膛剧烈起伏,喉头一阵腥甜翻涌,眼睛死死盯着她,竟被她这番无耻又理直气壮的言论堵得一时说不出话来!
她怎么能……能无耻到这地步?!
忽而一阵剧烈疼痛又从下身传来,灼得他额头冒汗。他指着自己的下体,气得声音都变了调:“我这叫没损失?啊?你看看我现在这样子,是你害的——你骗我吃春药,我……”
“停!”姜洛璃突然伸手一挡,抢过话头,理直气壮地打断他,“谁骗你了?我当时明明说的是‘只吃一点’,是你自己………你自己全吞了!我可没拿绳子捆着你灌下去!”
“而且啊,”她抬起手指点着他胸口,一脸‘天理在我这边’的理直气壮,“姐姐我好心帮你泻火,从头哄到尾,最后差点都被你顶断气——你不谢我就算了,竟然还凶我?”
她声音微微一扬,哼了一声,睫毛一抖带着点委屈又傲娇的味道:“你知不知道,刚刚我腿都抽筋了……姐姐这么辛苦,你不该道歉吗?”
“你现在啊,”她一边说,一边伸手点着他那还在微微颤的腹肌,声音软得发撩,却一句比一句气人,“该给我——双倍赔礼道歉才对。”
“第一,是你自己贪心把药吃光;第二,是你冲得太猛,把自己搞伤;第三,是你把姐姐我都撞哭了——这三条,你自己挑个方式,怎么赔?”
王二喜气得肺都炸了,被她这一套一套的诡辩彻底整无语了,喉结滚了滚,憋着气咬牙道:“……那你说,我该怎么赔?”
姜洛璃眼睛一亮,一副“孺子可教也”的表情盯着他,接着缓缓低头,视线落在他下身尚未干涸的血——她忽然眉头一皱,又像是想起什么似的,手掌轻轻覆了上去。
王二喜一惊:“你干什么——”
她却神色淡定,指尖一点灵力微微一动,那处原本破皮发红的地方眨眼间便愈合如初,连点痛意都消了。她这才收回手,拍拍他胸口:“刚刚姐姐少说了几条。”
“第四,姐姐我——”她顿了顿,眼神意味深长地看他一眼,语气忽然低了下来,“为了你,连来葵水都舍得给你。你身上那点血,根本不是你的——是我的。”
她说着挺了挺胸,一双手叉在腰上,理直气壮:“你根本就没损失!是姐姐赔血赔命还倒贴身体!”
王二喜被这番话震得脑子嗡地一声还没反应过来,她又语速飞快补上一句:“第五,你还咬我胸呢!一嘴的牙印,你看都是你咬的,全都不好看了!”
王二喜:“……那分明是我……”
“你自己不会擦了看吗!”姜洛璃一瞪眼,打断他,语气理所当然。
他莫名被训得一愣,低头捡起散落的衣服,一边擦拭一边怀疑人生般地仔细拨弄检查。——诶,真没伤口?可刚刚明明破了……
“第六!”她又一指点来,理直气壮继续控诉,“我好心给你的春药,能消肿、能缓冲、还能清理杂血!你还这么凶我?你根本就是个混蛋!”
她说完,哼了一声,转身就往外走,一边气冲冲一边娇滴滴:“就会欺负我,一个大男人连句道歉都不肯说……哼,我走了!姐姐不伺候了!”
她话音刚落,王二喜脸色一变,哪容她说走就走——他一个箭步上前,直接从背后把她整个人抱住,牢牢扣在怀里。
“你敢走?”他咬牙,胸膛紧贴着她后背,嗓音哑得发狠,“你自己说是来赔罪的!,你走了我这满瓶的春药怎么发泄!”
姜洛璃嘴角一翘,眼里却泛起得逞的小狐狸般的狡黠:“……我赔完了呀,你不是清醒了吗!该你赔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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