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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借女友(同人续) (17) 作者:黑白人

2025-03-15 10:10 长篇小说 4320 ℃

【出借女友】

作者:黑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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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一生何求

这一夜潇儿睡得很不安稳。

枕畔丈夫的鼾声不断,自己身体里的燥热久久不肯消褪。她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于是起身将窗帘拉开一条,凝望院子里逐渐积累的雪。

窗户玻璃上映出她的脸,这个女人依然年轻靓丽,可是微蹙的眉头显露出心里多少有些忧虑。

皮肤有没有松弛?

眼角是不是多了几道细纹?

不知不觉间,潇儿也二十八岁了。女人越是接近三十岁,越在意自己的容貌。

推开苹果儿的房门,潇儿放轻脚步,像一只母猫一样毫无声息地坐在小苹果儿的床边。她给女儿掖好被角,然后躺在小苹果儿的身旁,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脸颊。

“苹果儿,你觉得妈妈是个坏女人吗?”潇儿自言自语着。

她在女儿身边偎依了一会儿,就回到丈夫身边躺下。

小宇在床上翻了个身,睡得很沉,完全融进屋内凝滞的黑暗。

潇儿打开床头灯,在粉色的珊瑚绒睡衣外披上一件灰色的开襟毛衣,拿起床头一本书翻看起来。

《我们失去的光》。这本书的主人公也遇到了跟潇儿差不多的问题。

平淡,安稳的家庭,女主人再次遇到了曾经深爱的人,该何去何从呢?

而我做出了远远超过书中女主人公的事情,潇儿心里默念。

可以被原谅吗?

卫驰……

想到卫驰,潇儿不禁放下书籍,双手抱在胸前,默默挤压丰盈的胸部,心底隐隐有一丝火光在跳动。

时隔多年再次相见的两人,似乎被一道无形的屏障远远隔开。当初潇儿的一个决定,给小宇生下了苹果儿之后,两人的人生就已经渐行渐远了。

她伸了个懒腰,双手托住自己那对已经涨到F罩杯的乳房,叹了口气。没有了外衣和胸罩的支撑掩护,胸部大得令人羞耻,并且由于一直泌乳,乳头粗长得像一颗蜜枣,颜色也变得越来越黑。

这是自己丈夫要求的……,小宇特别喜欢潇儿泌乳的身体,即便是小苹果儿断奶了,还是不停地让潇儿保持双乳的刺激,持续产奶。一对乳房越来越松软,虽然没有完全下垂,但是因为体积太大了而向身体两侧呈八字散开,从背后都能看到那沉甸甸的乳球露出来。

虽然泌乳量已经远远比不上哺乳期,可是潇儿的体质就是先天性泌乳素超标,这样下来,整个女体时刻散发着一股哺乳的韵味,虽然才二十八岁,光看那俏脸仍然跟女大学生一样,生产后丰腴的腰肢通过节食和锻炼,勉强恢复了七八分,但是梨形的肉臀却没能练回去,令她的背影却越发变得像熟女了。为此,潇儿才找了大顾当健身私教,想恢复身材,但是每次去锻炼,两人都没有认真练过。

如果卫驰见到我身体的这幅模样,会怎么想呢?潇儿摸着微微发烫的脸颊想着。 不知不觉,潇儿将剩下的部分读完了。已经快六点钟了。

窗外的雪已经停了。

潇儿感觉到一阵尿意,便穿上拖鞋,走进卧室里的卫生间。

昨晚用过的浴缸还湿淋淋的,这会儿暖气没那么足,还好智能马桶盖带有加热功能,潇儿才不至于一坐下去就冰到屁股。

她挺直了身子,粉色珊瑚绒睡裤褪到膝盖,双脚藏在毛绒拖鞋里,露出光洁可爱的后脚跟。修长的双腿微微打开,由于生过孩子,大腿显得比婚前丰腴了些。私处卷曲的阴毛变浓密了许多,大腿根的皮肤,也跟洁白的大腿有了明显的界限。

这一切都在提醒这具身体,已是生过孩子的成熟女人了。

可这却额外增添了少妇特有的妩媚,潇儿自己都禁不住,捏了捏大腿内侧的软肉。 她深呼吸口气,放松了对膀胱肌肉的约束,晨尿带着一股女人气味,从肥厚的一对大阴唇中间异常粗大的尿道口激射出来。

昨晚洗过澡后新换的黑色蕾丝内裤裆部,已经打湿了一点,上面还有一些干涸的痕迹。

自从潇儿孕期被小宇PUA,进行尿道开发之后,潇儿就一直不能完全控制住尿道口,只要憋尿就会漏尿,只能插着尿道栓。

另外潇儿也被小宇哄着,在孕期每天都灌肠缓解便秘,最终导致了肠道益生菌失衡,除了灌肠已经无法正常排便。生完孩子后,小宇由于不能一直在家,潇儿慢慢学会自己给自己灌肠,这样经过了两年的灌肠调教后,肛门括约肌弹性已经降低,屁眼松弛合不拢,只要弯下腰,就会张开一个手指头粗的洞口,不得不每天戴着肛塞。

后来是因为小宇觉得天天灌肠怪麻烦的,才开始帮潇儿调理。他用自身的肠道菌群培养,就是从自己的大便中提取有益细菌放到培养皿中,然后把菌群搭配特制的营养液灌入潇儿的肠道,塞住潇儿的屁眼过了三天,等潇儿身体里的有益菌重新繁殖,肠道环境改善后才让潇儿拉出来。潇儿时隔快三年终于正常排出的时候,健康的一大条挤出屁眼的时刻,让她有一种接近高潮的快感。

随后潇儿不断坚持锻炼对应的肌肉,好歹算是恢复了些,不至于天天带着尿道栓和肛塞,可是做运动或者跑步这样用力较大时,还是要带着,不然仍然会漏出尿和肠液。 潇儿想起这段不堪的往事,心里就恨很地,臭小宇,骗得我好惨。哼……

就在潇儿酝酿了好半天,终于有一点便意的时候,卫生间的门突然被推开了。

小宇的睡裤拉下来,手抓着黑色的阴茎,睡眼惺忪地走进来,半软的阳具一下子伸到潇儿的面前。

“啊!出去!”潇儿发出一声尖叫。

小宇被潇儿吓了一跳,嘟囔说:“你叫什么,又不是没见过。我憋不住了。”

“你等一会儿,出去,去客厅那个卫生间行不行?我好不容易才拉……出来一点,被你打断了。“潇儿皱着眉头,夹紧双腿,用手捂住三角地带。

“你在拉粑粑?“小宇一脸不怀好意,”怎么脸还红了,都老夫老妻,别害臊。“ 潇儿红着脸,又羞又气,“是是是,我在拉粑粑,好老公,亲亲老公,你先出去,让我拉——完好吗?“

潇儿特地拉长音,小宇就喜欢让她说这些粗鲁的词语,然后看潇儿羞涩的模样。 小宇“嘿嘿“坏笑两声,不但没有退出去,反而更靠近潇儿。把那粗长的肉棒顶在潇儿的嘴唇边上。

“张嘴。“

“我不要。”潇儿左右摇头反抗说。

小宇两手抚摸潇儿披散的长发,在脑后用左手临时扎了一根马尾。同时右手轻抚她的脸颊,拇指和食指捏住潇儿的下巴。

潇儿可怜巴巴地仰望着小宇,“老公~可不可以饶了我?”

“乖~”小宇柔声哄着。

潇儿只得顺从地张开小嘴,轻轻含住龟头。

小宇仰起头,闭眼酝酿了一下,黄色的尿液对着潇儿的嘴巴尿了进去。

“唔~咕~”

小宇的尿量很足,力道也很强,因为是在潇儿的口中直接尿的,并没有缓冲,直接撞到潇儿的咽喉。她不得不大口大口地吞咽,避免尿溢出来。

谁知小宇更过分,尿得舒服了,竟然双手搂住潇儿的头,用力顶了一下。

“呜哇~”潇儿被小宇的肉棒直接顶进嗓子里,呛得鼻涕眼泪全出来,呕了一下吐得自己胸前都是小宇的尿。

“妈妈~”,门外传来小苹果儿弱弱的声音。

潇儿吓得顾不上收拾自己,连忙推开小宇,同时站起来提好睡裤。

小宇却趁机在潇儿的腿上蹭了蹭鸡巴才穿好裤子。

还好小苹果儿站在卧室的门口,看不到两人的狼狈形象。

潇儿想出去,想起自己现在脸上,身上都是尿,又退了回去。

“我去哄,你收拾下。”小宇回头笑着,“你刚刚拉出来了吗?”

顿时,潇儿如遭雷击。

完了,完了,她心里念叨着,内裤已经紧紧包裹住圆润的臀瓣,刚刚排泄后没有冲洗,现在内裤应该已经脏了。

化妆镜前的架子上有一把剪刀,潇儿抓在手里。头发盖住了她的脸。

“王宇,我要把你剪了。”

“谋杀亲夫啊!”小宇装作害怕的模样逃了出去。

潇儿重新洗了澡,同时也洗了让她感到耻辱的脏内裤,还把浸了小宇的尿的睡衣丢进洗衣机,做完这些事情,吹干头发后,小宇已经跟苹果儿吃完了早饭。

“你今天怎么安排?”

“苹果说想跟卫驰叔叔学画画,我约了大顾教练今天去上瑜伽课,我一会儿先把苹果儿送去卫驰那,再开车去健身。”

“得,得,你别费事儿了,我带苹果儿去,顺便跟卫哥叙叙旧。你就直接去找大顾健身吧。”

顾教练就是小宇的同学大顾,原本是在上海当健身教练,因为疫情的关系,从上海回来老家,在市里的健身房当教练。那个健身房基本半倒闭状态,是小宇给盘下来,让大顾管着。

“我想让妈妈送~”苹果儿小声地说。

潇儿看了小宇一眼,目光躲避小宇的视线,欲言又止。

她侧过头,把头发往耳后挽了挽,拍拍苹果儿地头,安慰说:“乖苹果儿,爸爸跟卫驰叔叔是好朋友,他们很久没见面了,就让爸爸送你去吧。”

“噢,那好吧,妈妈你早点儿回来,我画好了画给你看!”苹果儿地眼睛眨呀眨地,天真的笑着望向潇儿。

“一言为定!妈妈很快就回来。”

潇儿低下头,叉起一块牛排放进嘴里,她的视线避开了小宇。

小宇叹了口气,把热牛奶递给潇儿。

卫驰啊~,小宇心里叹了口气。

*****************************************************

信。

这是很久以前,潇儿写给我的信。

久到我都记不起来是多少年以前了。似乎是从记忆角落的无人问津的仓库中,翻箱倒柜找出来的。

暗纹的信纸已经发黄。但我特地从上海的家里把它带在身旁。

仿佛没有这封信,我便无从确认自己在众多的平行时空中立足之地。

曾经跟潇儿一起度过的甜蜜时光,在我的脑海里越来越清晰,却越来越不真实,似乎只是我构思出来的一个漫画情节。

也许是咖啡喝的多了,我今晚睡不着,便从背包里拿出这封信,坐在沙发上读。 驰:

见字如面。

从鼓浪屿回来,我说要静下来思考一下,你便如约没有联系,想必心中也有疑惑吧。谢谢你包容我的任性。

与你一路走过这些日子,倍感舒心惬意。现在我仍然能感受到厦门二月的海风,耳边依稀还能听闻岛上充满人间烟火气的喧嚣。

不知道该如何表达对你的谢意。

谢谢你出现在我的人生里。

因为他(潇儿前男友)的原因,我不能立刻接受你的爱意,我不是可以能在两段感情之间轻松切换的女人。不过我由衷地不想错过你,回来的这两周里,没见你的这些日子,我的心也备受煎熬。

对于他来说,我一定不是个好女人。跟他提出分手之后,我有三天没有出门,一个人闷在房间里。

不说这些了,你可不要以为我是不舍得前一段感情,我只是担心,害怕,因为我真的喜欢你。

我喜欢跟你一起拉着手,在鼓浪屿的那些巷子里绕来绕去,你迷路的样子真可爱; 我喜欢跟你一起在郑成功雕像的脚下吹海风,你跟我讲解怎么拍侧逆光人像时候,脸上兴奋地发光的样子;

我喜欢你在林巧稚纪念馆,给我讲述这位奶奶伟大的一生时,眼里缀满泪光的样子; 我喜欢你在民宿的天台上,用拙劣的谎话,骗我脱下鞋袜,趁机亲吻我脚丫时,脸红的样子;

我还喜欢我们睡在一起,可是因为我来了生理期,你温柔地从背后抱我,一边安慰我,一边想掩饰硬硬的样子;

怎么办?卫驰,我想我是爱上你了,无可救药地爱上你。

可是我害怕,害怕这一切无法抓住在手心里。也许是因为我从小都没有见过爸爸的原因,我这个人特别没有安全感。

我怕有一天你不再爱我了,更怕有一天我不再爱你了。

卫驰,能不能请求你一件事?

要一直爱我好吗?

如果将来有一天,我变了,变得不爱你了,你也要让我重新爱上你好不好?

因为,我真的很喜欢现在爱着你的这个自己。

想每个早上带着爱你的心醒来,

想抱着爱你的心死去。

爱卫驰的李潇儿

XXXX年XX月XX

不知道潇儿还记得这封信吗?

我看看手表,已经是凌晨两点半,便放弃了在天亮前入睡的念头,开始在室外的温泉浴池放水。

在这雪夜泡泡温泉也挺有意境的。

水涨得不快,我站在室外,感觉到冷,就回屋倒了一杯白州威士忌。

外面已是漆黑一片,路灯都熄了。别墅外的雪地里,散落的夜灯覆盖了落雪,像一只只萤火虫睡在那。

我把酒杯举起来,让雪花落入杯中,慢慢融化在琥珀色的液体中。

尝一口,尽是苦涩。

今天是除夕了,晚上小宇家一定很热闹,大约又能见到潇儿了。

可是我与这个氛围有些格格不入,这里并非我的领域。

我是一个外人。

记忆中的那天,我来到潇儿家中。她穿着一条牛油果色短裤,匀称的双腿洁白耀眼,脚上穿着一双带蕾丝边儿的白色短袜,上身穿着一件宽松的篮球服,抱着一把木吉他,见我来了,把双腿盘在沙发上。

“过来坐呀。”阳光从她身后的窗口落进来,发梢松散地搭在纤细的肩头,发出金闪闪的轮廓光。

我慢慢走近。

潇儿用葱白的手指灵巧地弹了几个和弦,柔声唱起来,竟是用粤语唱《千千阙歌》。 徐徐回望

曾属于彼此的晚上

红红仍是你

赠我心中的艳阳

……

我还从未听过潇儿唱歌。那一刻,她的模样深深地烙印在我的脑海里,怕是今生都不会遗忘的。

她自弹自唱,视线一直躲着我,随即弹错了一个和弦,然后重复了一下,又错了,接下来唱腔也跑调了。这时她才抬起头,对上我的视线“扑哧”一声笑出来。

“好丢脸呐,讨厌,这歌也太难了,我还以为慢歌会简单一点呢。”

“熟练就好了,别急。”

也许因为这些都是我记忆中的画面,房间里漂浮着不真实的光斑,时间似乎也停止流动,太阳停留在没入地平线的那一刹那。夕阳的光辉从潇儿身后的窗户照进来,给她的发梢镀上一层金边。逆光令潇儿的面容变得模糊,唯独那双星眸却闪动着光亮。

我曾经无数次梦到过这个画面,却没有勇气把它画出来。

那天我强迫了潇儿。

这样的阳光,这样的傍晚,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变得浓郁了。我情不自禁地靠近潇儿,她却像水里的鱼儿,你怎么伸手去抓,都抓不到。

“你饿不饿,尝尝我姐包的饺子。”

“为啥不是你包的?”

“我姐包饺子好吃。”

“我想吃你包的。”

“下次我包给你吃。”

潇儿打算热饺子的时候,我阻止了她,说我就喜欢吃凉的。

三口两口,我就把大半盘饺子吞了下去。

潇儿说我吃饭的样子怪吓人的,好像饿了很久。

我的确饿了,双眼睛一刻也没有离开潇儿的身体。

篮球服的袖口宽松,隐隐约约露出黑色的胸罩。牛油果色的短裤收口不是很紧,缝隙间若隐若现的阴影令房间里弥漫起暧昧的味道。我看着她脚上短袜的蕾丝边儿,心跳“咚咚”,越来越响。

“要不要来我闺房看看?”潇儿抱着吉他,一步一退地走到房间门口。

潇儿的房间出乎我意料,并不是布满少女的粉色,而是素净的浅灰色。

床单和窗帘都是浅浅的灰色,衬托得房间里格外地安静。三个衣柜整齐地竖立在墙边,然后是一个小沙发,电脑桌摆在窗边。一张单人木床里面的一面墙都是书柜,摆着玩偶,手办和书籍,一大半是英文的学习类,小说类不多。

我说我也会一点吉他,上医学院的时候,我跟小宇还有几个同学一起组过乐队,主要翻唱Beyond。

我在乐队里担任鼓手,不是因为我不会弹吉他,而是小宇只会弹吉他。他喜欢出风头,所以他是主唱兼吉他手。

我拉过潇儿书桌的椅子,对着坐在床边的她坐下,开始弹和弦。

这首歌是我学会唱的第一首粤语歌,高中毕业的暑假,在一家乐器行打工时候学会的。但是并不适合摇滚乐队来演奏,所以在乐队的时候,我们没有唱过。

这首歌是陈百强的《一生何求》。

我是个缺乏安全感的人。从小就失去了双亲,导致我虽然在物质上没没有匮乏,内心却十分敏感。

这首歌中那种求不得,无法靠近的渴望,不知不觉跟我的人生重合起来。

我一直小心翼翼,对于美丽的,想要的,不敢靠近。

怕我一伸手,那些我渴望的,都化作泡影。

以前唱这首歌的时候,我总会流下眼泪。现在我已经可以把情绪藏到心里最隐秘的角落。

潇儿哭了。她说我唱得太好了,听起来好忧伤。

我放下吉他,走到她身前,轻柔地抹去她的泪水,把她拥入怀里。这情形跟我想得差不多。刚刚毕业的单纯大学生,怎么能受得了。当然,我并不是特地想要用这种方式去引诱她,只能说是这个时机和气氛都到了。

我放下吉他,问潇儿愿不愿意做我的女朋友。

潇儿微微颔首,接着一把扑倒在我怀里,脸颊蹭着我的脖子说,

“我愿意呀!”

我的双手抱住潇儿的后腰,感受她柔软纤细的身体和滑腻的肌肤,闻到了她发间的香味。

我们倒在潇儿的单人床上,她趴在我胸前,仰头望向我。

樱唇微微张开,吐气如兰,细齿洁白,香舌在唇间隐现。

我的右手抚摸潇儿的头发,微微一按,潇儿的嘴唇就热烈地落下来,舌头相互交缠,口水也牵连在一起,直到我感到有些眩晕才分开。

我抓住潇儿的右手,放在我胸口,让她感受我的心跳。

“哇!你怎么了,心跳得好快呀?”潇儿明知故问。

“小妖精!”我咂咂嘴,潇儿今天涂了唇膏,娇嫩的嘴唇充满了甜蜜的诱惑。

我咬住她的下唇,轻轻拉扯,然后再含住她的上唇,舌尖掠过,如同贪婪的棕熊舔舐着蜂蜜。潇儿压在我腿间的双腿夹得更紧了。她一定感觉到了我下身的坚挺。

“不好,这样不好……”潇儿喘息着,嘤咛着。

我抱住潇儿的后腰,撩宽松的球衣,沿着肌肤滑进去,摸到了胸罩的背扣,轻轻一捏,她的胸罩立刻松掉了。

“啊”,潇儿惊呼一声,“你这个坏人,怎么能这么熟练?是不是对很多女孩子做过这种事?”

我说我是医生,经常给病人看病的。

潇儿的身体微微颤抖,嘴里哼哼着,“哪有这么给你看病的,你这个大色狼!” “啊~,不行~”

潇儿被我压在床上,虽然她想反抗,可是我的手已经推开松散的胸罩,捂在她的乳房上。入手尽是一片温柔娇嫩的软肉,肌肤滑滑的,凉凉的,手心的肉充满青春活力的弹性,手心感受到一颗正在萌发的山樱桃。

潇儿隔着球衣抓住我的手,央求着。

“哥哥,再等一等,好不好,我还没有准备好。”

“你不是答应做我女朋友了吗?”

“我是你女朋友,可你能不能像在鼓浪屿那样,只抱着我,先不要这么……”

潇儿竟然想让我一直当柳下惠,坐怀不乱。

“宝贝,我也是个正常的男人,如果没有合适的理由,我也忍不住啊。在岛上是因为你来月经了,现在又有什么理由呢?”

潇儿犹豫了一阵,却没说出什么,只是眼里缀满了泪水,楚楚可怜地看着我。

“好吧,好吧,别哭,就让我亲一亲你的胸,我就不做别的。”我哄着她说。

“只许亲,不许看!”

我闭上双眼,把潇儿的球衣和胸罩推上去。

虽然我很想睁开眼,但是想着不能骗潇儿,克制住睁眼的欲望。

视觉被屏蔽之后,我的鼻子似乎变得更灵敏了。潇儿的气味越来越明显,闻起来像夏日雨后放晴的青草地,里面还有有一丝雏菊和虞美人的花香,微风带来用老肥皂洗过的床单晾晒的味道。

我像一条小狗,嗅着,吻着,从潇儿的纤腰往上。鼻子划过一个小坑,周围的肚皮不停起伏,是潇儿的肚脐眼儿。在往上,我用嘴唇感受着她皮肤之下的肋骨。

“哈哈哈,痒,好痒呀——”潇儿拖着长长的尾音,羞涩地说。

我的鼻子顶到一个“小山丘”,它一点儿也不小,我伸出舌头,口水都擦干了,还没有爬上山顶。终于一颗硬硬的山樱桃,被我含住了。

潇儿的身体发颤,两手抱着我的头,呼出的气热乎乎地吹在我的耳朵上。

起先我就把它含住,轻轻吮吸,慢慢用力,潇儿的身体弓起来,随着我的吸和吐起伏不定;然后我含住它,用舌头围着樱桃的根部打着圈儿。

“嗯,嗯。”潇儿此时双手不知该往哪里放,一会儿抚摸我的头发,一会儿捂住自己的嘴,两腿在我身底下不安分地交替蹬动。

我开始大力地吃下果冻般的乳肉,舌尖上下拨动,然后换另一只乳房继续,同时用手揉捏空下来的那只。

潇儿的身体越来越热,像快融化了的糖人,又甜又软,肌肤“沾手”,我一刻都舍不得拿开。

当我从她的乳峰滑下去,亲吻她的腋窝时,潇儿再也忍不住,整个人像一只小刺猬一样,背过身缩成一团。

“好痒呀,受不了啦!”

我把她扳过来,潇儿的球衫几乎要脱下来,黑色的Calvin Klein胸罩也仅仅是挂在脖子

上,那对儿完美的乳房呈现在我的眼前。这一刻我感到这世上最完美的曲线就是潇儿圆润挺拔的乳峰,最美的颜色就是那顶端正从粉嫩变得嫣红,慢慢充盈鼓胀的“樱桃”。 “不要看……”,潇儿害羞地捂住自己的脸,紧紧闭上她的眼睛。

喉咙发干,心脏狂跳,我甚至产生了耳鸣,血压一路飙升。

这一次我没那么温柔,直接把潇儿上身的布料脱下来,抱住她赤裸的上身滚倒。 所见所闻皆是温香软肉,我也迷失在潇儿的裙下。

“不要,别脱我裤子。”

潇儿对于下身的防守意志出乎意料地坚定,我试图脱下她的短裤和内裤,褪去最后的屏障,遭到了十分强烈的抵抗。她的身子滑腻腻,像倔强的小鱼一样扭来扭曲,就是不肯就范。

我灵机一动,右手指滑进她的裤腰,潇儿慌忙来拉我的手。这时我的左手抱住潇儿的腰,托起来网床上丢,顺势让她打了个滚儿。潇儿的手一时找不到我的手,我趁这时,右手划过她的腰,顺着劲儿把短裤和内裤一起扯下来。

“啊——”

虽然只令她的短裤和内裤褪下一条腿,但是已经足够了。我双手抓住她的两只脚腕,往外打开。

潇儿用力夹腿,小腿被掰成内八字,还在坚持。我又加大了点力气,尽管潇儿的膝盖颤巍巍地挣扎仍然被打开了。

她捂着脸,求饶已经带着哭腔,可是我没有听出来。匀称的大腿,肌肉还微微跳动,似乎没有完全放弃抵抗,但是被我的力气压住了,只能把私密的花园敞开。

从平坦光滑的小腹下来,潇儿的阴毛自然长成一小撮心形的样子。像婴儿的头发,柔柔软软地,没有一丝淫亵的味道。大腿根部的肌肤没有任何色素沉积,整个腹股沟都完美无瑕,连一颗痣都没有。阴阜微微鼓起,完美的中轴线下来是几乎呈一条直线紧紧闭合的大阴唇。害羞地阴蒂藏在包皮之中,完全没有要跟我打招呼的意思。

此时潇儿的腿已经不反抗了,轻轻地抽泣着。

我用手指拨开大阴唇,里面依旧干干的。

可是这里的形状太美了,我无法停下来,就算知道潇儿哭了,我还是无法停下来。 我跪在床边,潇儿的右腿耷拉下来,我扛在肩膀上,慢慢把头凑到潇儿的腿间。 “不要这样,快停下来……,我……,啊!”当我的嘴唇触碰到潇儿的阴唇,她轻声叫唤了一下。

潇儿股间的味道如梦如幻,有点像鼓浪屿吃的青芭乐,青涩的酸果香,带有一丝清新的甜味。我亲上去的时候,脑海里似乎有彩虹迸发出来,从幼儿园到现在,记忆中全部的幸福时刻统统浮现在眼前,然而都抵不过舌头拨开潇儿的小阴唇,滑进潇儿阴道这一刻的幸福。

我尽最大的温柔服侍潇儿,然而她似乎一直没有湿,倒是我自己硬得快要炸裂。在我的舌头深入到潇儿的伸出,触碰到那片薄膜的时候,我再也忍不住,起身脱个精光。 潇儿的短裤和内裤也退下了,全身只有一双白袜还穿着,我一时顾不上,把肉棒抵在潇儿的阴道口。

潇儿两手紧紧捂住自己的下身,抗拒地摇着头,却不说话。

我不理解,为什么到了这个时候还不肯给我。

“别怕,我会温柔的。”我敷衍了一句,身体就压了下去。

“好疼……,住手,对不起,我还没准备……啊——”

潇儿的阴道太嫩太紧了,虽然有点干,但是那紧紧包裹的感觉,令我每一分前进都感到无比销魂,我甚至都没能停下来好好感受,就已经突破了潇儿的处女膜。

潇儿的床单上,绽开了朵朵桃花。

一直到我最后射进潇儿体内,我都没有办法停下来。

潇儿没有湿润,但是处子的血起了润滑的作用。虽然她也回应了我的吻,也抱住了我,但是我没有注意到她是否也收获了快乐。

潇儿的第一次就这样毫无快感地被我夺走了。她木然地拾起内裤,穿上胸罩。

“帮我扣一下后面。”

我抱歉地帮她扣好胸罩,看着她穿上衣服。那双红红的眼睛在多年以后也一直凝望着我。

后来我们在一起,两人却从未谈论过第一次,即便是我们亲热之后,也没有提及过。 我又倒了些威士忌,起身关掉水龙头,温泉池里的水已经差不多了。

我错了,应该更有耐心一些的。怎么能在潇儿第一次时强迫她呢?我不禁痛恨起自己的欲望来,如果没有这可恨的欲望,我不会强迫潇儿,也不会在她被欺辱的时候感到兴奋而不去救她,更不会把她借给小宇,导致两人假戏真做,连孩子都生了。

可能从那天我按住潇儿的手开始,我们就注定要分手的。我曾在心里暗暗得意,她前男友这么久都没有上她,被我捡便宜。现在看来,我远远比不上他。

喝了酒之后,胸口更加烦躁,我披上羽绒服,推开大门,走到院子里。

冷冽的空气让我心情稍微清新了些。

我好龌龊,竟然有这么变态的欲望,是我配不上潇儿。

虽然瞧不起小宇走上这条投机的路,可是小宇一家人一定给了潇儿想要的生活。 仰望星空,我恨不得自己没有出现在这里。

“咳咳”,不知从哪里出来一声咳嗽。吓我一跳。

一个人影在绿化带后面站起来,纤细的身形簌簌地披着一件风衣,微微颤抖,风中吹来一股混合了呕吐物和烟酒的味道。

“晓瞳!”

我把晓瞳的脏衣服略微清洗一下,冲掉呕吐物,然后丢进洗衣机。

晓瞳泡在温泉中,把嘴巴也没入水面,许久不讲话。

她被VIP客人指名,一晚上配他们喝酒唱歌,然后去房间里伺候,只是因为她笑了一下那个老头子性能力不行,就被他喊了三个保镖进来,把她轮奸了。

我说报警吧,我陪她一起去。

她说没有关系,自己就是这个命。

我眼里的晓瞳,一直是开朗快乐,身边都伴随着欢乐,却忽视了她是个出卖肉体的女人,高级的妓女而已。

我不禁痛恨起男人来,更厌恶我自己。

“卫医生,能不能下来陪我泡一会儿?”晓瞳把头抬高,背对着我说。

我问她难道不怕我控制不住侵犯她?

“我觉得你是个可以相信的人,再说我也不是什么良家妇女,你要是忍不住就上我吧,也不差这一个。”晓瞳带着凄美的笑容自嘲说。

我脱下衣服,赤身坐进温泉池,晓瞳靠在我的左肩上,我便伸开手臂,搂住她的肩膀。

我们一起仰头望着冬夜,等待黎明。

没一会儿,我就勃起了。

“难受吗?我还可以,要不……”

“不用管我,没关系的,这样至少能感觉到我还有活着的欲望。你好好休息,困了就去床上睡吧。”我打趣说。

“今晚能不能抱着我睡?”晓瞳眼里的泪水止不住。

“好。”我答道。“也要一丝不挂地抱着吗?”

听到我这么说,晓瞳笑了,连鼻涕眼泪都笑出来了。我甚至分不清她是在哭还是笑。 “好丢脸,谢谢你。”

“没关系,抱着你我也有种被治愈的感觉。”

我想,要是那一天我也能忍住,仅仅是抱着潇儿就好了。

晓瞳用手指点了点我的肉棒,“这样不难过吗?要不要我给你施放一下,用手和嘴都可以。”

我解释说这只是一种生理正常的反应,不必理会。

“真的,谁说男人勃起就一定要射出来?保持这种对生命,对生活的渴望姿态也很重要。”

晓瞳又笑了。

得得,我似乎真的被她治愈了。

要是当时也跟潇儿这般相处就好了。

潇儿在更衣室换上了紧身的薄荷色瑜伽裤和运动胸罩。

身材被勾勒得一览无余,裤子紧紧勒住腹股沟,连阴唇的痕迹都能看出来。

衣柜里的罩杯上已经有了湿痕,她在来健身房的路上就感到燥热,奶水微微渗出来了。

小苹果都这么大了,自己却还在溢奶,这具身体真够淫荡了。

潇儿对着柜门的镜子摸了摸脸,镜中露出的是个春心荡漾的女人模样。

为什么我现在这么渴求?

潇儿感到有些烦躁,似乎是负罪感在煎熬着她的心。

可是她又说不出,这份愧疚是不是真的是产生于小宇。

她带上耳机,打开QQ音乐。APP自动推荐了一份歌单。

这个前奏,是慢慢地,带着忧伤的吉他。

竟然是这首歌,是陈百强的《一生何求》。

她转身看了看空无一人的女更衣室,记忆汹涌而来,把她吞没。

等到一曲终了,潇儿再次点了重播,最后把这首歌设为单曲循环。

那天的空气似乎慢慢浸满了更衣室,连那份暧昧的气味和光线也带进来。

潇儿忽然十分清晰地记起当时卫驰的每一次抚摸,每一次亲吻。

身体慢慢热起来。

为什么那时的我却排斥他呢?

现在好渴望他。

潇儿懊恼地咬住嘴唇,开始痛恨当初的自己。

如果再多依着他一点,说不定我们两个就会一直幸福下去。

卫驰唱这首歌的时候,我感到他的脆弱和温柔,那时的我还沉浸在伤感之中,并不是有所动摇,我愿意把第一次给他。

可是我表现出的态度,是抗拒的,被卫驰强行进入体内时,还哭了。

卫驰一定受伤了吧。

虽然从那以后,我们再也没有提起过初夜。但是我感觉到卫驰心里压抑,掩藏的东西。

真是可笑,最初我竟然还在卫驰面前装作贞洁烈女,而如今……

“潇儿?”有人在唤她,打断了思绪。

潇儿取下左耳的AirPods,回头望去,顾教练站在女更衣室门口,正走进来。 “教练,我还没换完衣服衣服,等一下哈。”

虽然潇儿只穿着胸罩,但是在顾教练面前,似乎没有太多的羞涩。

原因是两人曾经因为疫情的原因,被隔离在同一间房一个月。那次潇儿去上海办事,正好得知大顾在上海做健身私教,就去找他请教健身的事,结果被隔离了。大顾藏了个心眼,谎报跟潇儿是情侣,就被安排在一间。

那一个月里,潇儿浑身上下里里外外再也没有大顾不了解的地方了。

正是从那一次,潇儿正式成了大顾的情人,或者说,大顾成了潇儿的情人。毕竟潇儿结婚了,大顾还是单身。

说来还挺奇怪的,潇儿跟卫驰在一起的时候,出轨的时候内心还很纠结。跟小宇结婚之后,对于跟男人上床这件事,反而不那么在意了。

如果说潇儿对小宇不是真心的,也不完全对。毕竟潇儿是因为小宇告诉她,卫驰偷偷给自己吃激素,心里有了隔阂,最后在小宇的穷追猛打之下变了心。

潇儿知道自己是对小宇动心了,可是她不知道小宇也偷偷用费洛蒙药物影响她。 如果说卫驰想用药物改变的是潇儿的身体,小宇就是想要用药物改变潇儿的心。 结婚之后,小宇业务越做越大,渐渐忽略了潇儿,后面也没有再给潇儿吃“恶魔的诱惑”,潇儿的心渐渐地又从小宇身上转回来了。可是她不知道这是停药的关系,还以为自己就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直到再一次见到卫驰。似乎眼前的迷雾终于散去了。

对不起,对不起。卫驰,如果这一切都是一场梦该多好,醒来的时候,你就在我身边。

大顾从身后搂住潇儿的腰,双手不安分地游走。

“哎呀,不是约我出来上课吗?你就这么给学员上课?”潇儿没有反抗,任由大顾的手在胸口揉来揉去。

“你这个课程是量身定制的,别人没有这样的待遇。”大顾说着,挺了挺腰。

潇儿左手伸到屁股后,隔着运动裤抓住了他的肉棒。

“你怎么一天天像条泰迪一样,不累吗?”

“我是泰迪,那你不就是母狗了吗?”

大顾不等潇儿回答,吻住她的唇。

两人就在更衣室的长椅上缠绵起来。半晌,潇儿推开大顾,故作矜持地说今天是来锻炼的,让大顾不要尽想着干这事。

“中午我还得去车站接我姐和姐夫,快点陪我练练,不然过年这几天又要胖了。”潇儿整理好头发,套上一件白色帽衫,打掉大顾摸过来的手,往健身区走去。

“今晚你家里好多人啊?”大顾跟过去问。

“咦?小宇没叫你一起来吗?”潇儿将跑步机的安全扣夹在衣襟上,先调成五公里每小时,开始慢跑。

“年夜饭我们就不过去了,都得在家里陪陪爸妈,我们约了第二场去唱K,你也去吧?”大顾靠在潇儿跑步机的扶手上,盯着潇儿的屁股。

“第二场我不去,我还要在家哄苹果儿睡觉。”

“你不去多没意思,苹果儿跟奶奶睡呗。”大顾把跑步机的速度不断上调。潇儿开始大喘气,当调到十二公里每小时的时候,潇儿眼看着腿都软了,赶快拽下安全扣,跑步机才停下来。

“你要害死我呀!”潇儿白了大顾一眼,扶着膝盖喘气,帽衫衣领宽松,大顾看到潇儿深深的乳沟,忍不住伸手进去掏了一把。

“哎,你又出奶了?”他舔了舔手上的液体。

潇儿气得踹了大顾一脚,说那是汗水,才不是奶水,被大顾一把抓住脚踝,顺势搂在怀里,把手抹到潇儿脸上,“你自己尝尝,奶香味这么浓,还不承认,小奶牛。”

潇儿羞得拧住大顾的耳朵。

“哎呀,我错了,不是小奶牛。”

潇儿这才松了手,不料大顾后退一步说,“是大奶牛!”

两人在健身房里追逐起来,大顾身形灵活,潇儿怎么也抓不到,每次都差一点点。突然大顾急停下来,潇儿实实在在撞到大顾后背上,捂着胸口喊痛。

大顾转身双手捧起潇儿的脸,四目相对了一会儿,狠狠吻上去。

“唔……,这里有监控……”潇儿含混不清地说。

“监控我都关掉了,再说现在健身房就你和我,哪有人。”

大顾急促地吻着潇儿的嘴唇,眼皮,耳朵,脖子,很快就把潇儿的情欲撩动起来。她跪在地上,面对大顾高耸的运动裤,急切地拉下,一根黝黑的肉棒弹到她的脸上,潇儿发出一声惊呼。

这根肉棒潇儿已经很熟悉了,可每次还是惊叹于它的雄壮。她伸出舌头,沿着龟头的尿道口舔舐了一下,把亮晶晶的前列腺液吃下去,然后樱唇张开一个标准的○,含住了大龟头的前半段,同时舌头开始往马眼的缝隙里钻了几下,刺激得大顾夹紧了屁股。

接下来潇儿尽力张大嘴巴,把整颗大龟头含进口中,舌头围着冠沟打圈,慢慢地吞吐起来。大顾的双手扶住潇儿的后脑,慢慢加上劲儿,潇儿吞得越来越深入,但是这个角度顶到潇儿的咽部就进不去了,肉棒才吞下一半,在大顾期待的目光下,潇儿转过身,背对着大顾,双手抱住大顾的两条大腿,仰起头伸进大顾的股间。

大顾的肉棒再次插入潇儿的小嘴,口水从她的嘴角溢出来,流到脖子上。黝黑坚挺的肉棒慢慢消失在潇儿的口中,她纤柔的脖子血管都紧绷起来,喉咙凸起一个龟头的形状,终于整个肉棒完全插进潇儿的喉咙。

大顾慢慢地抽送,潇儿的胸口起伏着,趁着每次肉棒抽出的时候才能缓口气,这样插了大约十分钟,潇儿的脸都憋得红了,拍拍大顾的屁股,示意他是时候了。

“等不及了?”大顾抽出肉棒,看着瘫倒在地上的潇儿调笑说。

“嗯,等不及了,快点来干我哟——”潇儿眼里是收不住的春情,软软地打开双腿,踢掉运动鞋,两只小脚在白色的运动袜里朝着大顾勾动,瑜伽裤的裆部的耻丘显露出阴唇的形状,已经湿得透出来。

大顾抓住潇儿的瑜伽裤,一下子就脱了下来,连一双白色的运动袜也一并脱下来。 没穿内裤的潇儿下身立刻光溜溜地暴露在空气中,略带赘肉的小腹下,雪白的阴阜肌肤上阴毛乱糟糟乌黑一片,再往下渐渐稀疏地一直连续到腹股沟。两片大阴唇边缘已经发黑,往两边耷拉着,露出半张口的阴道,小阴唇上面那个原本细小的尿道口,也张开一个中华烟粗细的小洞,散发着淫靡的意味。而原本应该娇嫩紧致的屁眼儿,也染上深棕色,像一枚黑色的啤酒瓶盖儿,此时也闭不紧似的半开着。

因为健身房都铺着地毯,不会很凉,可是被人踩来踩去已经很脏了,大顾也不管,脱掉潇儿的帽衫和胸罩,就把潇儿压在地上。潇儿一对水球一样的乳房被大顾压扁,农夫山泉瓶底那么大的深色乳晕中间,两颗黑色的乳头上竟然渗出的乳汁。

“嗯……”潇儿哼哼着,大顾拨弄了几下潇儿的乳头,抓住乳肉一捏,一小股白色的乳汁细细地喷起来。

大顾低下头含住一个,使劲儿吸起来,潇儿一边喊着轻点,一边享受地挺着胸任由大顾吸吮。另一只空着的乳头,也一股一股地溢出奶来。

虽然潇儿一直产奶,但是成年男人没一会儿就吸瘪了,两只乳房明显不一样大,大顾不管另一只,把自己衣裤脱掉,扶着黑黝黝的肉棒,抵在已经敞开的阴道口,腰杆一挺,整根没入。

潇儿从昨晚就一直空虚的肉体,终于得到极大的满足。大顾直接顶到已经下坠的宫颈口,舒服得潇儿浑身汗毛都竖起了。她含糊不清地叫唤,一会儿亲爱的,一会儿老公,一会儿哥哥,后来连爸爸都叫了出来。

大顾对潇儿的敏感点了如指掌,没一会儿,就把她带上了高潮。接着他拔出肉棒,对准潇儿的尿道。

“啊!呀——”潇儿吸了一口气,大顾的肉棒已经撑开尿道口,插进她的膀胱里,但是太长了不能完全进去,只是用半截里面搅动。尿道不如阴道能令潇儿有快感,但是被男人的肉棒插进尿尿的地方,精神上的羞辱令潇儿感到刺激。对大顾来说,尿道口也就是那一圈儿肉紧一点,里面空荡荡的,也没什么快感,他打卡似地操了几下,然后就拔出来,潇儿的尿道紧紧咬住龟头不放,最终“波”地一声还是被拔出去,一股尿液同时被大顾带得甩飞出来,把地毯打湿了一块。

大顾沾满潇儿尿的肉棒不小心蹭在地上,沾满了尘土,他也不顾,把潇儿翻过身,拿脏兮兮的肉棒对着潇儿的屁眼顶上去。

“哎,你每个洞都要捅呀!”

“那必须的,不能区别对待。”说着,大顾已经顶进去,潇儿的屁眼轻松地就把硕大的龟头吞进去,还能容纳整根肉棒。

大顾喜欢潇儿的直肠,因为他的尺寸太大,插阴道的话,很容易就能顶到潇儿下垂的宫颈,不能放手干,肠道里可以容纳更大的,他曾经把一米长的软硅胶棒塞进潇儿的肠道。这会儿他半蹲着,几乎是骑在潇儿屁股上干她,潇儿整个上半身都趴在地摊上,只有屁股高高撅起来,膝盖在尽力得支撑大顾的冲击,已经磨破了。

存有奶水的那只乳房,此刻被潇儿自己用手挤压,奶水把胸下的地毯也打湿。婚后被小宇调教的经历,已经在潇儿的身上烙下受虐的印记,平时看起来正经的人妻,做爱时越作践自己越感到兴奋。雪白的肌肤上,沾满了地毯上的污秽,这混合了泥土,灰尘,汗馊味的地毯,格外刺激深陷欲望深渊的潇儿,粗硬的纤维摩擦身体带来的快感,令她把自己的双乳在地上摩擦,俏脸也贴在地上,双眼迷离地嗅着地摊上的味道,灰尘吸进肺中,呛得她直咳嗽,却令她屁眼夹得更紧,整根直肠都收缩起来,紧紧箍住大顾的肉棒。

这具女体淫荡下贱至极的模样,刺激得大顾脊柱一麻,把一股浓精射进了潇儿的肠道里。

大顾射精之后一屁股坐在地上休息,潇儿慢慢爬过去,含住肉棒清理。

由于没有事先灌肠,肉棒上沾了不少潇儿肠道里的污秽,潇儿满不在乎地舔舐,全都咽了下去,然后笑盈盈地爬上来要亲大顾,被大顾踹下去。

她便继续给大顾清理,从肉棒,到卵蛋都清理后,顺着腹股沟往后舔,大顾双手撑起身子,仰着把屁股离开地面,潇儿躺下去,用小嘴亲上大顾的屁眼儿,舌头卷起来,顶进大顾的屁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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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舌头会打卷,你能吗?

一段回忆突然涌起,潇儿愣了一下。

是我们在鼓浪屿时的对话,潇儿在海边冲我炫耀她的舌头可以打卷儿,我做不到,可我趁着潇儿吐舌头的时候亲了她一下。

呀,讨厌!潇儿害羞地笑着,却仰头再次索吻。

那会儿,她还是处女,嘴唇好甜好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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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这个时候我会想起卫驰?

潇儿停下动作,舌头还夹在大顾的屁眼儿里。大顾感觉到潇儿不动了,起身查看,发现潇儿还伸着打成卷儿的舌头,呆呆地保持着姿势,舌头上赫然沾着不可名状之物。 “我操,不好意思。”大顾抓起潇儿扔在一边的瑜伽裤,擦了一下潇儿的舌头。 这时他已经又硬起来了,就再次干潇儿的阴道,每一次都捅到底,把潇儿因为生育而下垂的宫颈顶回去,出来的时候肉冠把潇儿的阴道从里到外刮一遍,爽得潇儿不住浪叫,终于他又射进潇儿的阴道里。

大顾看着瘫倒的潇儿,雪白的身子上沾满了黑色的污痕,大屁股,奶子都蹭得脏兮兮,脸上也沾了土,更别提下体两个敞开的洞同时往外淌着自己黄色的浓精,他竟然脱下两只汗脚上厚厚的运动袜,分别擦拭两个洞口,然后一边一个塞进去,牢牢堵住。运动袜很厚,团成团之后有拳头那么大,屁眼还好,阴道被塞进去那么大一团,从外面都能看到鼓起。潇儿现在完全就是一副公厕肉便器的形象。

潇儿被丢在一边的苹果手机响了,大顾拿起来看,来点显示“老姐”。

“你姐来电话了,接不接?”

潇儿挣扎着起身,“几点了?”

一看时间,快十一点钟了,两个人竟然做了将近两小时。

“完了,完了,我答应要接我姐的。他们十一点就到了。”

“喂!姐,你们到了吗?”潇儿慌张爬起来,光着身子跑向更衣室,连下体塞得袜子也顾不上。

“快到了,你在干嘛,气喘吁吁地?”

“啊!我刚刚健身呢,十分钟就到车站,你们等我哈。”

大顾提着潇儿的鞋和瑜伽裤内衣,跟上去比划。

潇儿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接过运动鞋,捂住话筒说:“衣服你帮我扔了吧。要赶紧去高铁站。”

“你不洗澡啊?”大顾问。

“来不及了。拜拜!”潇儿冲着大顾做了一个飞吻。

“你慢点开车,不着急!”馨儿关心地嘱咐说。

“好好,我先挂了,拜拜~,老姐!我先挂了。”潇儿挂断电话,从更衣箱取出衣服,穿好内衣裤,然后套上打底裤和打底衫,一边穿袜子一边整理好毛衣,同时把英伦风的灰色方格百褶裙也套上了,最后穿披上羽绒服,一连串动作把大顾惊呆了,想不到她竟然能这么快穿好衣服,明明刚刚还被操得一副没有力气的模样。

女人真是狡猾呀。

“快穿上,别感冒了。”潇儿一阵风似地来到大顾身边,俯身亲了一下软趴趴的肉棒,然后亲了大顾一个嘴。

“呕~什么味儿!”大顾恶心地叫着。

“你敢嫌弃我,我要跟你分手。”潇儿捶了他一拳,风风火火地奔向出口。

大顾换完衣服,把潇儿的脏衣服装进塑料的,准备扔进外面的垃圾桶。

健身房空荡荡的,原本应该关闭的摄像头,竟然在缓缓地转动。监控室里,一个男人瘫倒在椅子上,裤子半褪下,刚刚对着监控撸完。他收拾了下裤子,擦了擦收,监控视频已经拷贝到U盘中,删掉原文件后关闭了电脑。

大顾锁好健身房的门,拎着垃圾丢进停车场的垃圾箱,开车离去。那个人影从角落里闪出来,从垃圾堆里捡起塑料袋,拿出潇儿的瑜伽裤和胸罩,捂到脸上深深吸了一口气。 “真是个骚货!”

“姐姐,姐夫!这里!”潇儿远远看到馨儿和凌军从出站口推着行李,招手示意。 馨儿笑说都当孩子妈了,怎么还一股孩子气,一点也不稳重。潇儿挽住馨儿的手,摸了摸她的大肚子,

“哇,老姐你七个月比我那会儿肚子大好多呀,该不会是双胞胎吧!”

馨儿扶着后腰,拍了下潇儿的屁股,“还双胞胎,你想累死我呀,你想要自己生去。”

“你不是天天嚷嚷着健身吗?屁股还是这么大,一点都不紧。”

“哎呀,你还嘲笑我,让姐夫评评理!”潇儿看了姐夫一眼。

凌军推着行李箱,瞅瞅潇儿的腰身,用咳嗽掩饰尴尬,

“瞅着还行,光看看不准……”

“哎呀,你还想干嘛?”馨儿气得伸腿去踢凌军。

三人笑闹着,往停车场走去。凌军夸潇儿结婚后,越来越开朗了,不像以前那么内向。馨儿也说小宇一家人都非常好,潇儿找了个好人家。

“姐夫也好呀,姐姐你也找了个好人家。”潇儿说完,回头看着走在后面的凌军,两人意味深长地对视了一下。

姐姐说我,找了个好人家。卫驰……

今天怎么总是想起卫驰呢?潇儿吸了口气。

“怎么了?”馨儿看着潇儿突然发呆,关切地问。

潇儿连忙说没事,双腿间鼓鼓涨涨的,她一直没时间把塞在两个洞的袜子拿出来,这会儿走路摩擦着,脸上渐渐起了红晕。

她扶着姐姐先坐进特斯拉的后座,“姐夫,行李箱放前座把,其他的放前备箱。” “包包给我吧,不用往前放。”馨儿接过皮包,催促凌军区帮潇儿放东西。

特斯拉前盖打开,正好挡住了车内的视线。凌军撩开潇儿百褶裙,捏了下屁股,在她耳边悄悄说:“手感刚刚好,满分。”

“要死啦,小心我姐看到。”潇儿嗔了一口,做出停止的手势。

“要是你姐看不到,做什么都可以吗?”

“去去去,赶紧坐车里去!”潇儿关上前盖,推着凌军的后背让他上车,嘴里嚷嚷着,

“净帮倒忙!”

凌军坐上车后座,夸潇儿面色红润气色好,问是不是小宇滋润得?

“你小姨子女儿都四岁了,姐夫你还有兴致笑话我,小宇天天那么忙,我们一个月也见不了几回,疫情时候最多十个月都没见面。”

“哟,馨,你看她这是诉苦来着。”凌军对馨儿说。

“行啦,系好安全带,我是看到你们俩高兴得容光焕发!”

特斯拉驶出高铁站的停车场,压着积雪往峰哥的温泉山庄开去。潇儿的阴道和屁眼依旧塞着大顾的袜子。她忽略了大顾有脚气,而两个肉穴温暖潮湿的环境正适合真菌繁殖,此时这些微生物正大肆地生长繁殖,不久之后给潇儿带来了啼笑皆非的烦恼。

我和小苹果一起画着画儿,小宇在旁边兴致勃勃地看着。晓瞳在别墅二楼的房间里,不好意思出来。小宇早上来的时候,我们还没睡醒。知道小苹果儿在下面,晓瞳有些害羞,就一直躲在楼上不下来,但是门口的高跟鞋已经暴露了,小宇进门冲我意味深长地笑了笑,也不说破。

就算我说我什么也没做,他应该也不信。

我自己都不信。可是不知为什么,此刻我对别的女人一点兴趣也没有,怎么说,就算潇儿躺在我面前,我可能也不会跟她做。勃起是当然会的,但是我想一边勃起,一边只是抱着赤裸的潇儿,似乎这样就能重新回到夺去潇儿初夜的那天。

“画完了!爸爸评分!”小苹果儿朝我和小宇展示她的画,我们俩同时画一颗红苹果。小宇看看我俩的画,

“卫叔叔的苹果怎么少了一块!”

苹果儿看看我的,我画得是一只被啃了一口的苹果,当然画得比苹果儿孩童稚嫩的笔触要逼真,可是作为模特的苹果完好无损地摆在桌子中央。

“叔叔输了,我赢了,苹果是完完整整的一个呢!”小苹果儿奶声奶气地说。

我笑了笑,突然拿起苹果咬了一口,“现在是跟我的画一样的,你输了!”

苹果儿见状叫起来,“叔叔你耍赖赖,你抢苹果儿吃!”

我们俩正闹着,小宇的电话响了。潇儿带着姐姐到了温泉山庄了。

“苹果儿,馨姨到了,我们去迎接他们吧!”

苹果把我俩的画拿着,说要去找姨姨告状。

我正打算找个借口推辞,不料潇儿的车子已经驶过窗外,馨儿夫妇被安排在我隔壁的别墅。

我只能跟着小宇一起出门。

凌军看到我,明显感到意外,小宇还跟两人介绍我是他的好友兼同学。凌军还真像第一次见一样,冲我伸出手来。

行,真行。自从馨儿劝我跟潇儿分手之后,我对这夫妻俩就都没什么好感,既然你们装不认识我,咱也配合你们演戏。

小苹果拉着馨儿的手,说我如何耍赖,馨儿竟抬头看我笑了一下。

哎,事情都已经过去了,我又何必耿耿于怀。

突然间有些意兴阑珊,我说还有邮件要回复,就打算先回屋去了。这一家人看起来很温情,深深刺激了我。孤身一人的我,唯独给不了潇儿这种家庭氛围。

我打算离开这,不想留在这里。

刚要进门,潇儿追了过来。

“你不去招呼你姐姐?她快要生了吗?注意多休息。”

潇儿看着我,露出亲切却有些陌生的笑容,“今晚来我们家吃年夜饭吧!小宇跟你说了吧!”

我停了一会儿,“嗯,小宇说过了,不过……”

“我不听任何借口,你一定要来,我的新衣服特别好看,你不来可不行!”她的脸靠过来,长长的睫毛似乎都要贴到我脸上了。

“那……,好吧,我去。你可真像一个女主人。”我的心狂跳起来,潇儿现在跟从前完全不一样,陌生而又熟悉,熟悉而又陌生。我竟像个没见识的小伙子一样脸红了。 “啵”地一声,潇儿亲了我一下。

“这是表扬你听话。”

“哎呀!”潇儿又咬了我嘴唇一下。

“这是惩罚你欺负我女儿!”

我哭笑不得,摸着嘴唇,看着她踮着脚跳下台阶,没有回头,只是把手举过头顶摆了摆。

不知道为什么,好想哭出来。

好想好想哭出来。

听着逐渐远去的欢笑声,我的眼泪就这样流出来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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