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与天使姐姐】（1）

作者：刘子业

2024年1月4日发表于SIS001

我叫刘泽，今年刚中学毕业，即将踏入高中生行列。

这个年纪的男生情窦初开，欲望也从玩具游戏转移到了女生行列。

我也不列外，最令我心里在意的女生当属半年前搬家来的对门。

那是一对母女，她们都姓赵，母亲四十来岁，女儿正值双十年华。

她们的来历没人知道，但当我第一次见到天使姐姐的时候，我的心停了一拍。

记得那是一个午后，赵阿姨推着女儿敲响我家大门。

等我和父母出来，赵阿姨说。

“你们好，我是新搬来的邻居，以后还请多多关照，”说着她把手中的家乡特产递给我们。

我父母连忙推辞不用，内心也暖到了，工业化社会邻里冷漠也成正常，能上门拜访实属罕见。

而我的注意力不在这，见到她们的第一眼就被轮椅上的女孩吸引住。 乌黑靓丽的头发披散在肩头，小巧瓜子脸上，精致的五官浑然天成，宛若国宝级艺术品。

身上仅仅是一件白色吊带连衣裙就衬托出绝尘气质。

几缕阳光洒在她的脸上，光影交错，朦胧之间我的春梦对象有了具现。 赵铃儿，是她的名字，和神仙姐姐同音，但我却觉得神仙姐姐不如她。 后来的时光我都会有意无意注意铃儿姐有关的事。

最为疑惑的是她为什么坐轮椅上。

往后通过父母口中，我了解到。

铃儿姐患有四肢神经紊乱综合征，这种病全球罕见，发病几率几十亿分之一。

得了这病，四肢肌肉仍然正常发育，但你却没有任何知觉，更不可能操控。 简单来说，就是一个四肢健全的废人。

扼腕叹息的同时，我同情庆幸，这样在家我可以天天见到铃儿姐了。 接下来日子，每天黄昏，我都能见到赵阿姨带着铃儿姐出来晒太阳。 而我则会借机偶遇，找机会和铃儿姐说说话，刚见面几次一靠近铃儿姐我就结结巴巴，说不出话来。

为此赵阿姨可是笑话了我好一阵。

不过次数多了，我也没这么胆怯，正常对话不会再脸红耳赤。

铃儿姐或是也是第一次见我这样的男生，时常掩面偷笑。

为此我松了一口气，只要不讨厌我就好。

听铃儿姐说话也是一种享受，她的嗓音宛如百灵鸟样婉转动听。

时间一晃过了半年，我家与赵阿姨家也熟络起来。

暑假初的某一天，我妈接到了一天电话匆匆离去，等晚上回来，我好奇问道怎么了。

母亲说，“赵阿姨不小心出了车祸，现在正在住院治疗。”

我点头了然，随后问，“那铃儿姐呢，谁来照顾？”

母亲当仁不让道，“我跟赵阿姨打了包票，这几天由我来照顾。”

“你看，钥匙她都给我了。”。

“看来母亲的社交牛逼症连赵阿姨都没有免俗。”

“走，跟我去给铃儿喂饭。”

“我点头端起饭盒跟在后头。”

打开对门，一股中草药味扑面而来。

我和母亲进入客厅，发现赵铃儿正半躺在软椅上，眼角的泪珠不断渗出。 眉眼与鼻头都带上几抹嫣红，仿若上了红妆。

不知为何，我觉得铃儿姐这样更美了。

“好了，铃儿别哭，刚才我去医院看了你妈妈，她没事，好着呢。” “就是要住些日子才能回来。”母亲边说边掏出纸巾擦去她的眼泪。 而我也放下了饭盒，附和说起来安慰的话。

当铃儿姐情绪平复，母亲打开饭盒为她喂起饭来。

瞧着铃儿姐张开樱桃小嘴，脸颊两边塞的鼓囊囊的画面，我不由想起仓鼠，也是这般可爱。

想到铃儿姐还有如此呆萌的一面，我的嘴角提起三度。

吃完又聊了一阵，我们正准备离开，铃儿姐叫住了我们。

“李阿姨，小泽，帮我个忙好不好。”铃儿姐垂下头。

“什么忙，”我第一个回答。

“帮我抬到卧室，再把灯关一下。”

母亲一拍头，“哎呦，你看我这记性。”

“来小泽，搭把手。”

我和母亲一前一后，她拖腋下，我则抓住了铃儿姐的脚踝。

这是我第一次与铃儿姐身体接触。

刚一触手，一股凉意传入手心。

不过我完全不在意，如今近的距离，我观察起铃儿姐的小腿与玉足。 虽然患病，但她的小腿还是富有肉感，与常人近乎无二。

看来赵阿姨照顾的很细致。

而那一对玉足，足弓有度，小巧纤细，十根指头青葱分明，即使是我这个对脚不感兴趣的人也，有一股捏起把玩，乃至含住吮吸的冲动。

十几秒后，铃儿姐被我抬到卧室，贴心安置。

母亲关上门的一刹那，我的心涌现一丝失落。

这姑娘可惜了，回到家，母亲忍不住感叹。

“要是是个正常人，放我老家，光凭这相貌门槛都的被十里八乡来提亲的俊小伙踏破。”

“保不济运气好点，嫁个富二代，体制内的也不是难事。”

“可惜啊，可惜，”母亲连连摇头。

我的内心却不由生出几分烦躁。

晚夜，我脑中思绪不断浮现，铃儿姐一个人在家，会不会害怕。

还有她夜里想上厕所怎么办？

……

接连几日，都是母亲代为照顾铃儿姐。

一日夜晚，意外到来打破了平静。

母亲有些不好意思的看向铃儿姐，“铃儿，不好意思，阿姨老家有事得回去一段时间。”

接下来不能照顾你了。

“没事的，阿姨，是我应该不好意思，”铃儿姐连连摇头，话语里充斥着歉疚。

“不过你不用担心，阿姨找好了护工，而且泽仔他也会在一旁照顾你。” “我不在你的好好照顾铃儿，听见没。”

面对母亲板起的脸我只得无奈点头，“知道了，知道了。”

噗呲，铃儿姐笑了出来，“阿姨，小泽这些日子也帮了我好多，他很可靠的。”

听的这话，我的脸才重新挂上笑容。

第二日，目送母亲远去，我拿着钥匙，端着饭盒走入铃儿姐家中。

见我来了，铃儿姐热情的和我打招呼。

“小泽来了，快坐。”

“不用这么客气。”

坐在铃儿姐身前，我打开饭盒，舀起一勺送入铃儿姐口中。

玉齿轻嚼，香舌弹动，我渐渐有些看痴了。

好看的人就连吃饭也如此好看。

“怎么了，我脸上有东西吗？”

我回过神连忙道，嘴边有饭粒。

“是吗，”铃儿姐又接着说，“小泽你帮我拿掉。”

我伸出手，在铃儿姐唇边游走。

几粒米饭在我手指粘合，鬼使神差，我把带着米饭的手指伸了过来。 铃儿姐也没察觉不对劲，含住我的手指末端，把米粒吞了下去。

这，我的呼吸变得气促，铃儿姐的舌尖与我指尖相触的一刹那，心脏仿佛划过了一道电流。

见我愣住，铃儿姐抬起头。

“小泽，你怎么了，脸这么红？”

“没什么，就是有点热。”低下头我继续舀饭。

脑海却遐想连篇，刚才那一幕，就跟偶像剧男女主一样。

吃完饭，我和铃儿姐在客厅看起了电影。

我不时拿起手机，心底开始焦躁。

都一点了，那个护工还没来。

原本约好十二点半现在一点都没到。

我没好气地拨通电话，半晌接通，还没来得及开喷，对面的一番话就让我傻眼了。

“什么，家政公司跑路。”

“可我们前两天才交的费用。”

“现在都在维权追讨工资，没空过来。”

挂断电话，我一屁股坐在地上，心里除了咒骂无良公司外就是心疼那几千达不溜。

一旁的铃儿姐听到这话也是脸色发白，不过她还是咬着牙，拿出作为大人的姿态安慰我。

和母亲汇报完，得知她和赵阿姨一时半会不会回来后，我把话转述给铃儿姐。

她只是默然地点点头。

我望着铃儿姐挠挠头，“现在没有护工，只能由我来照顾你了。”

铃儿姐看了我一眼后低垂下脑袋，“太麻烦你了，小泽，以后有机会姐姐一定全心全意报答你。”

“不用，铃儿姐在我心中就和姐姐一样亲。”

既然没办法改变，不如大胆享受。

放了一部星爷电影，欢声笑语中刚才的低沉一扫而空。

不知过了多久，铃儿姐的脸色变了，臀部也开始夹紧，可我还沉浸在电影里的常威你还说不会武功。

“小泽，小泽，”铃儿姐声音跟蚊子叫没区别。

连叫了我好几声我才反应过来。

“怎么了，铃儿姐。”

她的脸上羞涩难为情叠加，看起来十分纠结，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女生露出这种表情。

“我想上厕所，帮我一下。”

我露出了然神色，拖住铃儿姐腋下把她放上轮椅，推着椅背来到厕所。 门口太窄，轮椅不好进入。

我说，“铃儿姐，我抱你进去。”

她没说什么，点点头。

一只手抱住大腿，一只手抱住臂膀，明明是上百斤的人我却一点也不觉得重。

抱起她，如此近的距离我连铃儿姐身上的女性体香都能闻见。

芬芳萦绕鼻尖，梦中所想的女神被我抱在怀中，我的心开始扑通扑通跳了起来。

一步，两步，我把铃儿姐放在了马桶上，随后放下离开。

还没走出两步，我就被铃儿姐叫住。

“小泽，我一个人上不了厕所，你来帮帮我。”

说这话的时候我能感觉到铃儿姐的颤音。

那是独属女性的羞涩。

“怎么帮？”我走近挠着头。

她咬着红唇，“帮我把内裤脱下来。”

啊，听见这话我愣住了，随即心脏跳的直逼一百八十码。

过了几秒见我没反应，铃儿姐羞赧声中焦急说，小泽快点脱，我要憋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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