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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行记】(20-29)
作者:大洪水
第20章 王城·武戍·火锅
另一边,武戍与狗儿分别后,并没有打算回府邸,而是提着纸包豆腐去往了城防。
去城防的那条路,途径夏氏茶楼。
武戍漫不经心地走在大街上,迎面过来一个走路不看路的跑堂者。
那跑堂者衣着光鲜亮丽,倒不像个跑堂者,他腰里别着折扇,手里提着餐盒,另一只手还端着书本念诗,把他的脸都遮住了。
如此这般,怎能看得见路呢?
“咳咳~”
武戍顿住身形,干咳了两声,以提醒对方长点眼,别往自己身上撞。哪成想…对方跟没听见似的,仍是不紧不慢地向这边走来。
这可把武戍气给坏了,当下也不愿惯着他了,暗自凝聚真气护体,等着对方来撞!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哎呀,我滴娘啊,什么东西?”
书生念着念着,突然感觉迎面撞在了巨石上,当即被真气弹飞出去,摔了个狗吃屎!
等回过神来后,抬头看了一眼,发现面前站着武戍,恍然道:“是你呀,你怎么也不看着点路,我这是新买的衣裳啊…弄脏了。”
武戍看清此人,原来是先前卖画给凌玉若的穷书生,只是好奇他怎么摇身一变,破衣烂衫换成了文士装扮,倒有几分人模狗样的。
“喂,你这厮从哪里盗得钱财?”
“竟有钱买好衣裳穿?”
“从实招来,不然将你就地正法!”
武戍双手叉腰,怒视着摔在地上的书生。
“我…我没有。”杜士杰揉了揉酸痛的屁股,赶忙起身解释道:“我…我这身衣服是夏姑娘给我买的,你…你不要污蔑人了……”
“夏姑娘?”
武戍想到了夏心柔,许是她收留了这穷书生,并让书生在夏氏茶楼里跑堂的。不过给这穷书生买好衣裳穿,是不是对他太关心了?
“噢,这样啊…以后走路看着点啊!”
武戍的职权里没有抓小偷这一项,刚才也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吓唬他呢。于是撂下一句话,提醒他以后走路长点眼,就走了。
“哎呦,真是蛮横无理呢!”
杜士杰见武戍走远后,小声蛐蛐他,接着捡起地上餐盒,拍拍屁股,继续送餐去了。
※※※
城墙上,站岗的士兵已经换防了。
他们五步为一岗,十步为一哨,昂姿站立在迎风飘荡的旗帜下纹丝不动。他们全都身披甲胄,面庞被晒得黝黑,皆透着刚毅之色。
武戍登上城墙,走到一个守兵旁边,对其指唤道:“喂,爷给你个任务,你知道葛氏兄弟他们家在哪里不?去把他们给爷叫来!”
“禀告武卫长,小的不知!”
守兵人很木讷,执礼回答道。
武戍摸了摸下巴,又道:“那这样吧,你知道烟云楼不?去那里把他俩给爷叫来!”
顿了顿,再补充道:“把他俩叫来,爷今天就给你小子放假,以后你就值夜岗吧。”
“是,小的遵命!”
守兵接到命令,转身就去执行了。
交代完,武戍提着豆腐去了城楼。
城楼高耸在城墙上,红漆柱子支撑起六角穹顶,两面窗台通透,可眺望远方,是武戍处理公务的地方。当然,也是他偷懒的地方。
楼室里有床、桌椅、还有火锅架子。
武戍偶尔会来这里休息一下,或开个小灶什么的。
这不…从孟晚香那里买来的豆腐本是打算给狗儿提亲用的,结果人家贾老爷嫌弃不想要,所以就提着豆腐来这里吃涮火锅了。
诚可是火锅咸菜炖豆腐,女王陛下不及吾啊…武戍心里高兴,不由自主地唱了出来。
随即吩咐卫兵,取来木炭,引上火;
搁上汤锅,再摆上蘸酱;
接着让卫兵退下,顺带把门关上。
武戍抽出小刀,坐在桌子前,割着豆腐下汤锅,嘴里哼着小曲儿,开始吃了起来。
不一会儿,门外响起敲门声。
“咚咚咚……”
武戍嘴里豆腐还没咽下,不耐烦道:“娘的,谁呀?”外面没回应,门却被推开了。
紧接着,走进来一个女人,满屋子香气自她周身散开。武戍不禁扭头看去,顿时眼前一亮,原来是烟云楼那个与自己打架的女人。
好像是叫司寇霞。
她长得倒很漂亮,也很有韵味,或者说她的韵味更多是体现在她唇角那颗黑痣上面。
而现在,她穿着高开叉的红裙,赤着脚不说,还半露着两条美腿,这是要迷死哪个男人啊?
“是你啊,你来这里做什么?”
武戍放下筷子,有些戒备道:“我的守卫没发现你么?怎么不通报…就进来了?”
司寇霞嫣然一笑,唇角美痣凸显媚色,她不打算回答武戍的话,难道逢人就说自己脚上轻功天下无双,凭外面守卫也想发现自己?
不能这样说的,高手都是很矜持的。
她缓步走到武戍面前,把手里提拎的篮子放到桌上,犹尚风情说道:“没想到武卫长做官竟这般清苦,吃火锅…只涮豆腐的么?”
“呃,我这……”
武戍愣了一下,不可否认,自己不贪不占是个好官,可也不觉得自己清苦。但是话又说回来了,这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啊!
在见到对方拎来的东西后,突然觉得自己的豆腐不香了,随即掀开篮子上的红布,看到里面有酱菜肉丸、河蟹小虾、甚至还有生鱼片和芥末。
而关于生鱼片,是东瀛人的吃法。
武戍对此并不陌生,本朝与东瀛素有来往,有很深的文化交流,这种交流的深度甚至超越了北方的胡人。亲疏远近,可见一斑。
只是东瀛芥末的味道太过刺鼻,武戍回想起来难免要流口水,也许是有受虐倾向吧?
再看向另一边,一坛陈酿老酒,一包荷叶生鲜肉。酒味芳香,肉味腥膻,武戍不禁疑问道:“你这是什么肉…我可不吃羊肉啊!”
“本朝人不吃羊肉,我岂能犯戒?”
司寇霞说着拖起酒坛,打开封盖,为武戍倒满一碗酒后,即刻解释道:“这是我从山间猎获的鹿肉,特来与君品尝,再奉上30年陈酿女儿红,不知武卫长愿意与妾身共饮否?”
“哎,这该花你不少钱吧?”
武戍当然愿意了,都快馋哭了,本以为吃着豆腐涮火锅就是人生巅峰,没想到还是女人家懂生活情调,是自己穷汉子格局小了。
忙说道:“快请坐,快请坐!”
司寇霞应了邀请,转而坐到武戍对面。
两人之间隔着火锅架子,火锅里的汤水已经烧沸,滚滚热汽缭绕在楼室内。诚是在不知不觉中,两人先前的不愉快也烟消云散了。
司寇霞在桌子下面翘起二郎腿,并为自己倒满一碗酒,端起来与武戍作碰杯状,颇为热情道:“武卫长,先与妾身干了这碗酒!”
“好,干就干!”
武戍说着也端起酒碗,与司寇霞碰撞了一下,接着一饮而尽,酒味幽香,回荡在腔腹中久久不散,遂问道:“司寇夫人,观您年龄应该有三十少许了吧,可曾有婚配呀?”
司寇霞放下酒碗,优雅地擦拭嘴角,心里暗骂:这憨货怎么如此不讨喜,上来就问女人家年龄,他是怎么活到现在还没被打死的?
“妾身今年三十又二,尚未婚嫁。”
“噢噢,这样啊……”
武戍把生菜和鲜肉放到火锅里,趁着温煮的空档,又问道:“那司寇夫人,您是哪里人士呀?以前我在烟云楼怎么没见过你啊?”
司寇霞气得想掀桌子走人,但想着有任务在身,还是忍住了,幽幽道:“妾身初为西夏人士,在被蒙古蛮兵压境之际,碾转逃难至汴京城,但还没过多少太平日子,汴京城又遭金兵屠戮,妾身与家人都被掳去了五国城。”
说到这里,司寇霞停顿了一下,见武戍听了自己的故事,脸上透出同情之色,于是继续说道:“妾身不得已在金营为奴,而就在三年前,金国老皇帝毙死,金太后挟七岁小儿子登基称帝,并特赦了一批人,妾身虽在此特赦之内,但已是残花败柳,岂能再嫁他人呢?如此便做了风尘之女,来到南朝境内讨生活。”
说完,司寇霞端起酒碗喝了一口,同时眼角撇向武戍,观察他的神色,揣测他是否听信了自己的说辞,又或许…他会否同情自己?
但观察许久,见武戍始终是一个木讷的表情,茫然中透着疑问之色,仿佛下一刻他又要问出什么话来,这让司寇霞有些坐不住了。
诚然,司寇霞的话是半真半假。
她最初是西夏人不假,但遭蒙古骑兵入侵的时候,幸运的是她被白莲圣母救走了。
而关于后面被虏去五国城做女奴的故事,那只是她假借其他女子的经历,为了博取同情罢了。
武戍没有怀疑司寇霞的话,他是同情司寇霞的,也为那些被虏去五国城的女人们感到惋惜,但武戍的关注点还是与常人不同,他又问道:“原来司寇夫人是西夏人啊,那你可认得夏氏茶楼里的三姐妹?她们大姐叫夏白鸽,非常厉害…也是你们西夏人,你可认得她?”
“不认得……”
司寇霞脸色一沉,怎么会不认得?
只是在灭国之恨上,夏白鸽表现得太过冷漠了,明明是西夏遗贵长公主,不举旗复仇竟还叛投敌国,还在南朝境内开茶楼做生意?
司寇霞恨她、恨她这个长公主~
要知道,西夏国的仇人不仅是辽国,还有南朝国,当初就是这俩国合力进攻西夏的,如此才导致了西夏国的衰落。
而在面对蒙古帝国的入侵时,西夏国已经无力还击了,更可气的是,金国还趁西夏国灭亡之际,派兵在背后趁火打劫。
所以说,诸国没有一个是好东西。
西夏国的仇,要用世间鲜血来偿还!
“噢,我还以为你们认识呢……”
武戍也没注意司寇霞的情绪变化,从锅里捞起一块煮熟的豆腐,用筷子夹到她面前的碗盘里,说道:“司寇夫人,尝尝这豆腐,可好吃了…”说着,又夹起一块鹿肉,放到自己的碗盘里,涂上东瀛芥末,就开始吃了起来。
司寇霞有些沮丧,觉得眼前男人是个榆木疙瘩,与自己以往遇到的男人不同。
以往自己只要勾勾手指头,那些男人就会乖乖就范,甚至是跪在地上,学狗叫来都逗自己欢心。
之所以会这样认为,并不是觉得武戍有多么好,而是觉得他好像天生缺根筋似的。
“怎么了…司寇夫人?”
“你是有什么事情不开心么?”
武戍嘴里吃着涮鹿肉,欠欠地问道。
以往,武戍也经常这样问凌玉若,但大多数时候,凌玉若都不与他计较的,也许是习惯了,也许是漠然了。
总之,凌玉若并未对此于武戍进行过调教,省得他到处拈花惹草。
“哎~”司寇霞叹息一声,手托腮颊,有些伤感道:“妾身实乃苦命之人,也曾想过寻一郎君安度余生,只奈何天不遂人愿呐。”
“昂?”
武戍被勾起了兴趣,也许是因为先前给狗儿提亲遭拒,心里正烦闷着呢,想着该怎么补救一下呢,而听到司寇夫人说为终身大事伤感时,有想过将她说给狗儿当新娘不知可否?
当即摇了摇头,觉得不妥。狗儿现在才十六岁,而司寇夫人已经三十二岁了,都能做他娘亲了,怎么能撮合两人说这门亲事呢?
武戍酝酿了一下,道:“敢问司寇夫人可是有相中之人?我武某人别的不敢保证,就冲你今天给我捎带这些美酒佳肴,咱们也算知心朋友了,以后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了。”
……,终于上套了,司寇霞心想。
不过她还是想错了,她要是知道武戍刚刚想把自己说给小屁孩当新娘,非气死不可。
然毕竟武戍没有讲出来,也不影响两人之间的误会,借由这个话锋,下面的事也好展开了。
司寇霞没有立即搭话,而是在桌子底下伸出一条修长美腿,把美脚踩在武戍裤裆上,隔着裤子轻轻踩弄着他的鸡巴,并眼含媚意地说道:“妾身乃是薄柳之资,早年漂泊他乡,无依无靠,早已对成家不抱任何希望了。但那日在烟云楼看到武卫长后,一见倾心,然听闻武卫长家有妻室,未敢冒昧攀附,可妾身思来想去,也不愿就此错过终生,所以忍不住来此面见武卫长,想来妾身尚有余色,如蒙不弃,若是能得武卫长一侧室,亲身自当以色相倾力侍奉之,不知武卫长可否愿意纳我为妾呢?”
“呃咳咳…司寇夫人,您……”
武戍差点被呛到,低头看去,见是一只温玉白皙的性感美脚正踩压在自己裤裆上,深红色的脚趾甲,非常具有视觉冲击。
鸡巴当即就硬了起来,隔着裤子顶起老高,但上面的美脚非但不愿意退去,反而还前后磨蹭了起来。
这可是要了老命啊~
昨晚还答应过凌玉若,发誓说…不能勾引其他女人,没想到今天就被女人给勾引了。
更不曾想到,原来司寇夫人说的相中之人就是自己,忙抓住胯间脚裸,抬头看向桌子对面的司寇霞,脸红道:“司寇夫人,您这是何意?您说的可是真话…见到我就倾心了?”
震惊之余,武戍很想把司寇霞的脚从自己裤裆上移开,但没有那样做,只是抓着她的脚裸不放,倒要问问她刚才说的是不是真话?
“呵呵……”
司寇霞淡笑一声,她太了解男人了,知道武戍没什么定力,偏要在面子上弄个好看。
“怎么…你不相信妾身?”
说着,脚尖再度运力,从中间划破武戍的裤裆,把里面的硬鸡巴彻底释放出来,随即五根脚趾抓扣住龟头,同时脚后跟踩压在下面的两颗核桃大卵蛋上,又道:“武卫长这么风度翩翩、一表人才,又那么会讨女人欢心,有谁不爱呢,难道武卫长就这么没有自信么?”
说得肯定是反话,但武戍听不出来。
“啊哈,说得也是……”
武戍忍不住爽叫一声,抓握司寇霞脚裸的那只手也松开了,任由其踩弄自己的鸡巴,同时又问道:“我…真有你说的那么好么?”
诚是被灌了迷魂汤,突然自信起来。
武戍觉得自己就是人见人爱魅力大,司寇霞遇见自己不倾心才怪呢,又加之鸡巴硬得难受阻断了思考,更是把昨夜和凌玉若击掌对誓的事情抛之脑后了,继而调整坐姿,让对方的脚掌完全贴压在自己鸡巴上,问道:“司寇夫人…你没骗在下吧?你真想做我的妾室?”
司寇霞又是淡笑,分不清是真情,还是假意。
不过话说回来,做不做武戍的妾室倒是其次,倘若武戍真的愿意效忠白莲教,那她也不介意和武戍双宿双飞。
但前提是武戍必须把凌玉若休了才行,然后再跟她回西夏旧址,号召天下各路英豪,先灭金、再灭蒙古,顺便把南朝国也灭了,从而推举夏白鸽做西夏女皇。
如果夏白鸽不同意,那把她也灭了。
第21章 王城·司寇霞·勾引
武戍不知道司寇霞后面有多少伎俩在谋划着自己,而听司寇霞说话甚合自己心意,又见她冲自己笑,只觉得她同意做自己的妾了。
不禁有些感动,没想到自己大老粗竟也能被人一见倾心?
于是拿起筷子,从火锅里夹起一块鹿肉,伸长手臂递放到她的碗盘里,关切地说道:“司寇夫人,多吃点肉啊,看把你瘦的,爷都心疼坏了,以后做了爷的妾,爷会对你好的,不准再去烟云楼了,知道么?”
想了想,再补充道:“哦对了,司寇夫人,我会想办法再弄些钱…给你在城内置备一套宅子,以后…你就安心做我的妾室吧!”
“武卫长,你真的会关心妾身么?”
司寇霞不是很了解武戍的为人,但见武戍如此真诚的承诺,不免觉得有些好笑,又觉得心亏,决定补偿他一番,于是掀开衣襟,敞露出两瓣白皙奶子,让他目视的同时,还用脚掌温柔地贴压在他鸡巴上,没有任何阻隔地前后踩弄着,道:“武卫长,这样舒服么?”
“喔吼,舒…舒服,哈……”
武戍放下筷子,忍不住爽叫起来,当看到司寇霞为自己敞露出两瓣奶子时,下面的鸡巴更硬了,而感受着对方有些微凉的脚掌,把冷与柔传递到自己鸡巴上,可谓是刺激无限。
诚许是,生平第一次被女人足交。
仿佛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不曾想到裤裆上搭压过来的这只女尊御脚,看上去透着健康的冷白肤色,五根脚趾极具性感张力,踩在鸡巴上又不似想象中那么疼,更像是拙而凉的触感,让人不禁生出异想,觉得坐在桌子对面的女人是无比高贵的,而且她看不起自己。
且不说司寇霞是不是风尘之女,只此这一刻,她的地位要悠然高于武戍。
这让武戍心里发酸,但也无可奈何,谁叫人家美脚踩弄得确实爽呢,现在只想被对方踩没在欲望里。
“啊好爽,为什么会这么爽?”
“不行了,轻点踩,喔哈……”
武戍爽叫连连,又不免问道:“司寇夫人可是经常这样踩弄男人的鸡巴啊?喔哈…太舒服了…还有…司寇夫人…您平时走路…都不穿鞋子的么?啊哈…为什么脚还这么干净?”
对于此种问题,司寇霞倒也实诚,一边笑着踩弄武戍鸡巴,一边说道:“妾身修炼的是仙影妙法,自然不需要穿鞋子了。呵~”
又说道:“不过你问妾身是否这样侍奉过别的男人,那日…妾身在烟云楼里踩惩你的那两位属下…你不都看到了么?何故多问。”
关于仙影妙法,武戍有听说过。
那是一种专注于修炼轻功的无上法门,修炼到一定境界后,可以做到上天入地、缩地成寸,换言之就是凌空虚步,不染任何尘埃,确实不需要再穿鞋子,略微感到有些吃惊。
不过,当听到司寇霞说自己属下也享受过她这种待遇时,倒让心里泛起强烈醋意。
那日,葛氏兄弟赌钱输了,被司寇霞用美脚踩惩的场景,武戍不是没有见到过,还是武戍出面阻止了那场闹剧的,但被司寇霞当面提出来,还是有点接受不了,因为司寇霞她现在是自己的妾室了,焉能被其他男人染指?
当即怒道:“不可…你司寇霞是我的女人,以后不准再与其他男人有身体接触了,知道么?”
“咯咯咯……”
司寇霞笑慧如花,暗笑武戍被自己戏耍得可爱,竟然真把自己当成他女人了?不过这样也好,往后就更容操控他为白莲教效力了。
…
这时,门外不合时宜地响起敲门声。
“咚咚咚~~”
“禀告武卫长,葛氏兄弟已带到!”
楼室内,武戍正与司寇霞搞暧昧,听到门外传来通报声后,立时吓得一挫,赶紧把司寇霞的美脚从自己裤裆上拿开,并夹紧双腿。
而见司寇霞还是敞开着胸襟,裸露着两瓣白皙大奶子,提醒道:“快把衣服穿好!”
说完,不见司寇霞遮衣,还诙笑地冲自己做了一个嘘声的手势,旋即离开座椅,俯身到桌子底下,没过一会儿,就见她从桌子的那头爬到了这头。
等再出现时,她胸前敞露的奶子已然挤进了自己的大腿间,并且螓首和下巴还抵压在自己的裤裆上,而看自己那粗硬的黑鸡巴,则是直接竖贴在她的脸上,如此这般诱人姿势,真是比刚才足交的时候还要刺激!
“司寇夫人,你这是做什么?”
武戍尴尬不已,不明白司寇霞为何突然藏在桌子底下,这等会儿要是被葛氏兄弟他们发现了,指不定怎么看自己呢,编排自己坏话事小,要是没了威严,以后还怎么带属下?
“嘘…莫说话,让他们进来吧。”司寇霞伏在桌子底下,用脸刮蹭着武戍的鸡巴说道。
“哎好吧,等会你可别出声啊……”
武戍只得强装镇静,并叮嘱司寇霞别搞幺蛾子,顺了顺气,冲门外唤道:“进来吧!”
“吱呀~”一声,门被打开了。
葛氏兄弟垂头丧气地走了进来,当看到桌子上的火锅时,突然眼前一亮,他们流着口水说道:“呀…武卫长,您怎么知道我们兄弟俩没吃饭啊,还特地喊我们过来吃火锅?”
当葛老大准备入座时,被二弟拉住了衣袖,提醒他别太没规矩,因为这饭桌上已经摆着用过的碗勺,明显是早有客人来此。
转而问道:“武卫长,您这有客人啊,她人呢?”
听到此话,武戍本能朝桌子底下看去,见司寇霞也抬头看向自己,妖媚一笑,接着张开唇齿,直接把自己的鸡巴给吞含了进去~
“喔唔…咕叽……”
“噢吼…呃……”
武戍猛然一激,忍不住扬起脖颈爽叫一声,连身体毛孔都竖起来了,但很快就意识到不好,葛氏兄弟还在这里。
立即握紧双拳,把牙咬碎了往肚子里咽,再不敢叫出声音了。
而桌子下面的司寇霞却置若罔闻,此刻她已然化身成了痴态妖女,唇角那颗美痣仿佛也成了贪吃的标志,性感的红唇裹含住武戍的鸡巴,就像是吃糖葫芦一般贪婪地吮吸着。
“咕叽咕叽咕叽咕叽……”
“什么声音……”
“桌子底下什么声音?”
葛氏兄弟当即警觉起来,作势要往桌子底下翻找。
武戍见况不妙,急中生智,突然朝桌子上猛拍一掌“啪”呵道:“大胆,谁让你们过来的,不准过来…给老子站那里别动!”
又道:“混蛋,还能有什么声音…没有声音…啊哈…指定是你们听错了,喔吼……”
说到后面,武戍嘴瓢都漏风了。而葛氏兄弟也觉得武卫长今天甚是奇怪,只不过碍于他刚才的威严,再也不敢往桌子底下翻找了。
“喔唔…咕叽…喔唔…咕叽……”
口交声在桌子底下密集响起,武戍却是正襟危坐,怒目瞪视着葛氏兄弟两人,警防他们再过来半步。
然而,即便是这样,面上的尴尬还是难以掩盖住,脸都红到脖子根子上了。
“昂,咳咳……”
此时,葛氏兄弟也很尴尬,吃火锅也不让吃,问也不让问,只能任由桌子下面的奇怪声音挑动两人的好奇神经,无奈暂时搁置,故问道:“武卫长,你找我们俩过来干嘛呀?”
“娘的,还能干嘛……”
武戍强忍着桌子下面的口交刺激,表情严肃地训斥着面前的两人,责问道:“说…你们两个混蛋…是不是又去烟云楼赌钱了啊?”
“我们是去了,可没赌钱呀!”
葛氏兄弟反驳道,面上难掩失望之色。
“没赌钱…操,老子会信?”
“啪~”武戍又拍了一下桌子,本想更加严厉地训斥这俩憨货,哪成想桌子底下又传来极致的吞嗦感,这使得说话的腔调也变得绵长而毫无威严了,爽叫道:“呃我…我不信你们没赌钱…啊哈…可别欺骗爷…爷要是发现你们再赌钱…可饶不了你们…懂么…啊哈……”
“真的啊,我们没赌钱……”
说完,葛老大又多了一嘴,他道:“本来是想赌钱的,可不知怎么着…今天那个骚痣母猪不在烟云楼,害我们兄弟俩白跑一趟。”
“什…什么骚痣母猪,她谁啊?”
武戍确实不知道是谁,那日葛氏兄弟给司寇霞取名叫骚痣母猪的时候,他不在场。
不过,刚问出口,就感觉桌子下面传来一阵咬力,痛得差点叫出声来,忙低头看去,见是司寇霞正柳眉倒竖地瞪视着自己,并且她的贝齿还死死地咬着自己的龟头,似乎是在威胁自己,倘若再敢提“骚痣母猪”,那自己的龟头就别想要了,势必要和自己说拜拜了。
顿时惊怕不已,而再看向司寇霞嘴角那颗性感的黑痣时,当即就明白了葛氏兄弟给她取这诨名的用意何在,心中不由燃起怒火~
这司寇霞已经是自己的女人了,往后也理应算是葛氏兄弟的主母大人,他们岂敢用此浑名来称谓主母大人?
立时怒不可遏,大声斥问道:“他奶奶的,你们叫谁骚痣母猪呢?”
“昂,武卫长您生哪门子气呀?”
葛氏兄弟搞不清原由,忙辩解道:“那日我们兄弟被她捉弄得老惨了,叫她骚痣母猪怎么了呀?再说了,武卫长您不也是替我们兄弟俩出气呢么,还被那骚痣母猪踹了一脚。”
说完,葛老大还忍不住掩嘴偷笑。
“娘的,气不活了……”
武戍握紧拳头,要不是桌底下正被司寇霞口交,不方便起身,早就冲过去把他俩人爆锤一顿了,而感觉自己快要被司寇霞裹射了,也不想再和他俩多费口舌了,说道:“这次就算了,下次不准叫人家骚痣母猪了,懂不?”
听到武戍为自己正名,桌子下面的司寇霞这才松开贝齿,又开始对其进行先前的口交侍奉了。
既:红唇美痣裹含着大鸡巴,快速地上下吞吐着,被她舔得湿滑光亮的大鸡巴,更像是在逼穴里进进出出一般,伴随着口水津液滴流到卵蛋上,传出较为密集的“滋叽”声~
“唔哼…唔哼…唔哼……”
“滋叽滋叽滋叽滋叽……”
而鉴于桌子上面火锅汤水煮沸的声音,隐隐盖住了下面口交的声音。葛氏兄弟离得有点远,听得不是很清晰,也就给忽略掉了。
他们还是接着前面的话题,说道:“武卫长,您说不让我们兄弟俩叫她骚痣母猪,凭啥呀?你忘了…若论给别人起歪名,谁能比得过您啊,我们兄弟俩还是跟您学的呢,当初您还给我们兄弟俩起过歪名呢,我们不是也没说啥么?现在可倒好,您在这又装起好人了。”
葛老二也接过话茬,他道:“对呀,你给大哥取名叫土豆,给我取名叫豆芽,我们都没找您算账呢?”顿了顿,又道:“再说了,武卫长您也别太在意,我大哥就是过过嘴瘾,他其实喜欢那女人喜欢得要命呢,嘿嘿…说不定过不了多久,她就成我嫂子咯,哈哈……”
他说完,还自信地笑了起来,完全没注意到武戍那双想要杀人的目光。
他没注意到,他大哥也没有注意到,并还略带谦虚地训斥起二弟来,他道:“你小子笑什么?说我喜欢…难道你就不喜欢么?你给我记住,那司寇霞是我的女人,是你的嫂子,你小子放尊重点!”
“啊是是,是嫂子,是嫂子……”
葛老二讪笑地承认,并还道:“那大哥你娶了她以后,我也要和她睡,不然…我就到爹娘的牌位前告你的状,就说你欺负我!”
“行了行了…知道了,怕你了。”
葛老大忙摆手打断他继续说下去,暗怪爹娘糊涂,临终前竟要让自己好好照顾二弟。
这本没有错,可爹娘担心家里穷,自己和二弟娶不上媳妇,说如果自己先娶上媳妇,也不要忘了二弟,也要让媳妇去给二弟睡,最好是能传宗接代。
也怪自己当时心软,就答应了。
“他娘的,翻天了你们还……”
武戍越听越生气,这司寇霞已经是自己的女人了,亦是他们的主母大人,他们岂敢在这里当面意淫主母大人?
还妄想让主母大人嫁给他们?
给他们传宗接待?
真是气不活了~
只奈何桌子下面的司寇霞却没有什么过激反应,仍是裹含着自己的鸡巴吃得津津有味,仿佛葛氏兄弟刚才谈论的人不是她一样。
诚不知男女之间的构造竟有如此差别?
被谈论的对象司寇霞不急,武戍倒是急得血气逆流,差点气死过去,没想到醋意上来竟是这般大?
但又不好挑明了说,因为凌玉若那边还没有商量,最终纳不纳妾还要经过她的同意。
不过,武戍在心底里已经认定,司寇霞就是自己的女人。因为,武戍非常喜欢司寇霞的口交技术,诚比凌玉若的技巧还要强百倍。
虽说,凌玉若也不排斥给男人口交,甚至可以接受深喉,但她性子太过于文静了,基本不会像司寇霞这样大开大合地给男人口交。
而反观司寇霞,她嘴角那颗凸起的黑痣仿佛天生就是为口交而生的一样。
她在为男人口交的时候不会在乎自己的形象,就真如骚痣母猪那般趴伏在男人裤裆里,大口大口地吞吃着男人鸡巴,只会仰着两个鼻孔往外出气。
若不去看她,真觉得是头骚媚母猪趴在桌子底下给自己口交呢,怎能不叫人贪恋?
所以,武戍此刻是又爽又气,怒道:“你们两个给老子听好了,以后对司寇夫人放尊重点,再让我听到你们叫她骚痣母猪,我饶不了你们。还有…你们说喜欢她,我管不着,但若是有其他非分之想,我非把你们的狗腿打断不可,至于为什么…我现在不便告诉你们。”
武戍确实不敢告诉他们,避免他们跑去给凌玉若告状,说自己在外面养小妾,那样就惨了,就算凌玉若能同意…也不会同意了。
因为,凌玉若讨厌被欺骗!
接着,开始说正事,严肃道:“好了,这次叫你们来,是想给你们调换下站班,免得你们在夜里偷懒,下去守城门吧,这火锅不是给你们吃的,赶紧滚,老子看见你们心烦!”
“噢,好吧,知道了,武卫长。”
葛氏兄弟被训得一头雾水,摸不清具体原由,只得悻悻离开楼室,到下面站岗去了。
第22章 王城·司寇霞·口交
打发走两人,武戍这才敢大口喘气,即刻瘫躺在座椅上,大开着两条腿,任由司寇霞在桌子底下为自己口交,诚是没了葛氏兄弟在这里打搅,紧绷着的身心才得以舒缓,毫不避讳地爽叫道:“喔吼…好爽…刚才好险…差点就被发现了…啊啊哈…不行了…快停下……”
司寇霞不顾武戍的求饶,更大力度地吞含起来,她双臂搭在武戍的大腿上,深深埋首在其裤裆里,红唇美痣裹含着粗硬的鸡巴~
“咕叽咕叽咕叽咕叽……”
她时而旋转侧舔、时而上下吞吐,把武戍的鸡巴舔得湿亮不说,还在吞到深喉处时,把舌头从牙胎下面伸出来,去勾舔武戍的两颗卵蛋,为了能让武戍体验到无以复加的极致舒爽感,她更是保持着深喉的口交姿势不动了。
“唔喔…唔喔…喔……”
由于呼吸不畅,司寇霞面色涨得通红,她那双明亮魅惑的眼眸渐渐失去了光彩,两腮像充了气的母蛤蟆般萌萌可爱。
然而,即便是这样,司寇霞也没有放弃,她是一个非常认真的女人,她决心用自己的口交侍奉拿下武戍,就势必要让武戍在自己的口腔里射精才行。
“喔哦…不行…要射了……”
武戍爽得难以把持,鸡巴在司寇霞的口腔里迅速胀大,龟头深陷在软喉里,大量精液喷涌而出,就像在司寇霞嘴里尿尿一般畅快。
“滋叽滋叽滋叽滋叽……”
“咕咚咕咚咕咚咕咚……”
司寇霞保持着口交姿势不变,鼓起的腮颊里面全是武戍射进去的精液,吞都吞不及。
不过,她还是不紧不慢地吞咽着。
她觉得,即便武戍在自己嘴里撒尿,也要一滴不剩地喝下去,如此才能拿下武戍。
“啊昂哈…太爽了……”
武戍伸仰脖子爽叹一声,鸡巴在司寇霞嘴里射精一刻也没有停过,好像永远都喷洒不尽似的。
他不曾体验过这种感觉,是鸡巴插在女人嘴里,毫无顾忌、且尽情释放的畅快感。
以前没有体验过,现在体验到了。
爱了,武戍爱死这个司寇霞了!
而司寇霞仍是蹲在桌子底下,红唇美痣裹住鸡巴不松口,同时仰起螓首,看向上面武戍那充满爽感的面部表情。
于此,她很满意,眼角微微弯起弧度,露出了奸计得逞的笑容。
她已确信,自己拿下了武戍。
“喔…空了…射空了……”
武戍仰起脸,嘴角抽搐地爽叫着,腰腹也在连续抖动中渐渐平复下来,鸡巴射完最后一滴精液,四肢无力地瘫躺在椅子上,爽得连眼皮都抬不起来了,脸上挂着满足的表情。
司寇霞缓缓吐出武戍的鸡巴,伸出一根手指抹掉嘴角的精液,用舌头卷进口中吃掉,接着再次含住武戍那有些疲软的黑鸡巴,开始吞吃起来,意在把上面的精液都吞吃干净。
她动作轻柔,不似先前那般迅猛。
像是妻子在为丈夫做口舌侍奉。
不过,这显然名不副实。
司寇霞是有任务在身的,她之所以表现得风情万种,无非是想让武戍彻底沉沦在自己的欲望里罢了,她要让武戍迷恋上自己,更要让武戍爱上自己。
怀揣着这样的念想,司寇霞在清理完武戍的鸡巴后,也并没有起身。
而是托起武戍的双腿,帮他把靴袜褪掉。
然后,捧着武戍的脚凑到脸前,用琼鼻嗅了嗅,有股轻微的汗味。
不是特别难闻,倒是充满男人味。
司寇霞抬起头看了一眼,见武戍仍沉溺在高潮余韵中尚未缓过劲来。不禁妩媚一笑,轻启性感唇瓣,伸出舌头,开始舔武戍的脚。
要说武戍不是那种膀大腰粗的莽汉子,可也绝对不是潘俊那样的鲜肉美少男。他的脚掌宽厚有力,脚背上还长有一些稀疏的脚毛。
但司寇霞并不在意这些,她从武戍的脚心舔到脚背;再从脚背舔到脚趾;遂又张开性感感唇瓣含住武戍的大母脚趾头,缓缓地吞进吞出,像吃鸡巴一样媚眼如丝地看着武戍。
“嗯哼…舒…舒服……”
武戍情不自禁地哼咛起来,同时感觉自己的脚趾湿湿的,于是抬起眼皮看去,见司寇霞跪在地上,双手捧着自己的脚,正用她丰润的红唇吮舔自己的脚趾。
虽然感觉很舒服,但并不希望自己的女人做这样的事,下意识就要把脚收回来,惊道:“夫人…这是何意?你们女人都是金枝玉叶…怎可舔我大男人的脚?”
司寇霞抱着武戍的脚未松手,并还伸出舌头去勾舔武戍的脚趾缝,媚意满满道:“金枝玉叶…也要看…是谁说的…嗯唔…妾身…在爷面前…嗯唔…只是…让爷高兴的媚奴罢了…嗯唔…爷…您只管…嗯唔…享受就好了……”
看着司寇霞抱着自己的脚卖力吮舔,连话都说不清的骚媚模样。武戍内心得到了极大满足,有那么一刻间,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确实,武戍从来没有遇到过像司寇霞这样的女人。
生平所遇到的其他女人,要么是像夏白鸽那样的高冷女子;要么是像凌玉若那样的知性女子;亦或是像女王那样的尊贵女人;再或是像师叔李清霄那样的严厉长辈;而像司寇霞这样媚贴自己的女人,倒真是第一次见!
思绪间,武戍渐渐释怀了,说道:“那就依你吧!”言罢,把另一只脚也踩在司寇霞的胸乳上,让她把自己的两只脚都舔洗干净。
至此,闭上眼睛,开始慢慢享受。
即所谓:温柔乡,乃是英雄冢。
武戍以前不懂,现在懂了。长得好看的女人,她不一定是毒药;但长得好看、又媚、又会伺候男人的女人,那才是戒不掉的毒药。
凌玉若长得好看,但她不是毒药;
她故作姿态,故作清高;
她不会伺候男人。
武戍觉得,如果上天要让自己做一个选择的话,那自己很可能会选择司寇霞。
然而,还未深入思考,就意识到这个想法非常危险,赶紧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脸,让自己保持清醒。
司寇霞舔脚的同时,也在观察武戍的微表情,知道武戍在经历内心挣扎,不禁笑意更浓了。
但没有吵扰他,而是在吐出脚趾后,又伸出香舌,沿着武戍的脚裸跟,向小腿舔去。
武戍的小腿上全是扎人的汗毛,但即便如此,也没能阻止司寇霞的舌头前进,她的舌头舔刷着浓密的腿毛,从小腿一路舔到膝盖,再从膝盖舔到大腿上,最后舔进了大腿内侧。
她并不是要舔武戍的鸡巴。
她的舌头舔到武戍的卵蛋时就停下了,缓缓伸出纤白玉手,扒开武戍的屁股缝,即看了一眼,那藏在股缝中生有浓密肛毛的屁眼。
先前有讲,武戍是介于粗犷和俊美之间的真正男子汉,他的屁眼不像美男子那般秀色可餐。
他的屁眼有些暗沉,紧嘬在一起,周围肛毛丛生密布。
以往,凌玉若并未对武戍的屁眼进行过剃毛处理,所以就保持了原生态。
但司寇霞不会嫌弃武戍的屁眼。
正所谓修炼媚功者,百无禁忌。
司寇霞就是这样的女人,她为了能彻底拿下武戍,可以舔武戍的脚,也可以舔武戍的胳肢窝,更可以舔武戍的屁眼,甚至是主动喝武戍的尿…只要武戍愿意尿,她便不拒绝。
由此,她趁武戍尚未察觉之时,就把脸埋进武戍的卵蛋下面,扒开武戍的肛毛,红唇直接贴在武戍的屁眼上,即刻伸出舌头,似恋人亲吻一般,在暗沉的屁眼周围来回舔袭着。
“吧唧吧唧…唔哼……”
司寇霞一边亲屁眼,一边吧唧嘴。
好像是在吃什么香甜的东西。
“嘶哈…你…干什么?”
武戍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刺激得浑身惊颤,再也端不起架子慢慢享受了,低头撞见司寇霞正埋首在自己屁股缝里,用舌头和自己的屁眼做激烈交吻。
仿佛下一刻,她就要用舌头顶进来似的,当即爽拒道:“嘶哈…快…快停下…那里脏…不…不能舔那里…啊哈……”
说着,就要伸手去推搡司寇霞。
“唔哼…吧唧吧唧……”
司寇霞没有停下,并还边舔边说道:“武卫长…妾身舔你的屁眼…舒服么?妾身能给你其他女人给不了的享受…你喜欢妾身么?”
“嘶啊哈…喜欢…喜欢……”
武戍爽叫连连,但还是心有不忍,好言劝说道:“司寇夫人…你是我的女人…不必做这种贱婢妓女才做的事情…我会好好待你的…你快停下…停下…啊哈…不要…不要舔……”
司寇霞非但没有停下,还握住武戍的鸡巴竖贴在自己脸上撸动,即又伸出舌尖在武戍的屁眼里深舔深钻,同时挑拨离间道:“唔…正因为妾身…是夫君的女人…唔哼…才会…才会心甘情愿…舔夫君的屁眼…莫非…嗯唔…莫非你家娘子…唔…你家那个凌玉若…她不曾…舔过夫君的屁眼么…嗯哼…她不爱夫君么?”
说到凌玉若,武戍心里咯噔一下。
诚是不假,凌玉若没有舔过屁眼。
“啊呃…她…她不会舔的……”
听此回答,司寇霞有些不悦,似乎听出了武戍的话语中透着护短之意,猜测可能是武戍不愿意让凌玉若舔他的屁眼。
于此,司寇霞虽有些妒忌,可更多是庆幸,遂说道:“唔…那妾身今后…就做那个…嗯唔…做那个舔夫君屁眼的女人…嗯唔…你说…好不好嘛夫君?”
不等武戍回答,又继续诱惑道:“妾身只要夫君爱妾身一人…喔唔…那妾身…就会把心掏出来…给夫君看…唔哼…妾身既不会嫌弃夫君的臭屁眼…也不会…嫌弃夫君的汗脚…妾身愿意…舔夫君的臭屁眼…唔…也愿意舔夫君的汗脚…喔唔…还愿意…愿意喝夫君的晨尿…如何呢…嗯哼…应该没有哪个女人能为夫君…做这样的事情吧…喔唔…夫君…你说呢……”
说到这里,司寇霞的嘴巴离开了武戍的屁眼,直接含住上面的鸡巴,一边摇晃着后面的屁股,一边用红唇美痣裹吸住大龟头,百般引诱道:“唔哼…夫君…尿吧…现在尿吧…都尿在妾身的嘴里…唔…妾身要喝爷的尿……”
“嘶哈…啊哈……”
武戍紧咬着后槽牙,眉头紧缩,激动得说不出话来,诚是被司寇霞的骚浪劲诱惑得情难自禁。可鸡巴硬得难受,焉能尿得出来?
司寇霞当然知道武戍的鸡巴硬得难受,很难尿得出来,所以才这样刺激他。
司寇霞是正常女人,并不是真想喝男人的尿,而之所以这样诱惑武戍,无非是在给武戍画大饼,想牢牢栓住武戍的心,让武戍时刻惦念着自己。
而见武戍快被自己玩坏了,司寇霞也不再逗弄他了,从嘴里吐出坚硬的鸡巴,用手指头弹了一下。
然后,手肘搭在武戍的大腿上,托举着腮颊,仰起脸看着武戍,眨了眨眼睛,调戏道:“武卫长,您…是尿不出来么?”
武戍又爽又气,快没脾气了,怒道:“这叫什么话?就算你想喝…爷还不想尿呢!”
“咯咯咯……”
司寇霞仰脸大笑,仿佛又回到了初遇时的情形,那个在烟云楼里妖娆多姿,让葛氏兄弟输钱脱衣又下跪的女魔头,好似她天生诡计多端,让人难以琢磨。
遂又握住武戍的鸡巴,贴着红裙抵在自己的肚脐眼上,轻轻触弄着,止笑道:“既然武卫长尿不出来,那你…想不想顶进妾身的肚子里面快活一番呢…嗯哼?”
“想…当然想了!”
武戍说着,情不自禁地挺动起下体,好似真要把鸡巴顶进司寇霞的肚脐眼里一样。
“呵…你觉得自己是雄蜂么?”
司寇霞轻蔑一笑,松开了武戍的鸡巴,随即起身走向楼室里的床铺旁。正当武戍迟疑之际,她回头说道:“那你还不快过来?”
城楼下,葛氏兄弟依照武戍的吩咐,又到城门口站岗去了。兄弟俩一左一右,执戟把守着,在检查过往路人的时候,嘴也没闲着。
葛老二说道:“哥,你说奇怪不奇怪?武卫长那里分明是在请客吃饭,怎么我们去了以后,反倒就他一个人呢?那个女人呢?”
“你怎么知道是女人?”
葛老大看了他一眼,疑问道。
“肯定是女人啊!”葛老二笃定,接着做了分析,他道:“哥,你想啊,我们进去的时候楼室里是不是很香?那是不是女人香?”
葛老大揉了揉鼻子,不以为然道:“你小子是不是狗鼻子啊?那都能闻出来?你怎么不说那是火锅的香味呢?”说到这里,葛老大的肚子“咕噜”了一下,随即朝地上啐了一口吐沫,愤愤道:“让我们兄弟俩给你站岗,你到好,自己吃火锅,也不让我们尝尝~哼。”
“哥,你别打岔行不?”
葛老二继续分析道:“你说武卫长的桌子底下会不会藏了个女人?他怕我们发现,所以就让那女人藏在桌子底下,给他吃鸡巴?”
“这么说,倒是有可能……”
葛老大突然回想起,当时在桌子底下确实听到了异样的声音,只是被武卫长打岔给蒙混过去了,愤愤道:“武卫长太不正经了,那么好色,没跑了,肯定是在外面养小妾了。”
不过,转念又对葛老二说道:“你小子嘴巴严实一点,这件事你知我知,可千万别跑去给凌夫人告状,懂么?就凌夫人那性格,别看她外表恬静优雅,其实很不好惹的,我见了她都发怵,所以咱就别给武卫长惹麻烦了。”
“我肯定不会说的。”
葛老二拍着胸脯保证道。
第23章 王城·司寇霞·苟合
城楼里,桌子上摆着火锅菜品,却无人再吃了,烫水煮沸的香气通过楼台飘散出去。
武戍离开桌椅,快速脱光衣服,露出肩背健硕的肌肉,然后挺着大鸡巴朝床铺走去。
床铺紧挨着墙壁,没有蚊帐遮护,两边是四尺见方的眺望台,可遥望远处的风景。
由于武戍不常睡在这里,床板上只垫了一层草席和被褥,也没有细心收拾,看上去非常凌乱。
见此情形,司寇霞有些嫌弃。
她乃是风姿妖娆的女仙娘,全身上下皆透露着高贵。难道与这呆瓜做爱,竟要在这脏乱的床板上进行,对方不应该扫榻相迎么?
“好女人,快上来啊!”
武戍率先躺到床上,而见司寇霞还站在原地,不到床上来,急得他歪着脖子邀请道。
司寇霞叹息一声,真是拿这个呆瓜没有办法了,想着来都来了,那就随他的意吧。
不过并未急着上床,而是掀开红裙衣领,露出美人骨下面的白皙奶子,抬起手臂,轻轻抓揉着两团乳肉,嘴角含笑地看着躺在床上的武戍,勾引道:“武卫长,想不想吃妾身的奶子?”
武戍咂了咂嘴,问道:“产奶么?”
司寇霞没有生育过,自然不会产奶了,她只是想测试武戍的癖好罢了,以作将来调教使用。
是的,她想调教武戍。
但如果武戍真想喝奶水的话,那她也不介意用药物催生出来,于是笑道:“想知道么?那你叫声娘听听?”
听此戏耍之言,武戍皱起眉头,敢情是拿自己开涮呢?
瞬间没有了吃奶的兴趣,转而握住胯间鸡巴,左右甩动着说道:“骚女人…快点上来,夫君要用大鸡巴操穿你的肚皮!”
“呵~你这呆瓜,真没有情趣呀!”
司寇霞垂下手臂,放弃了继续挑逗他的打算。由此看来,武戍并没有吃奶的癖好。至于有无其他癖好,还要到床上慢慢探索才行。
这样也好,刚才吃鸡巴的时候,逼穴就已经湿了,现在更是流出水来了。确实不想再拖了,于是抬脚踏上床铺,整个人站了上去。
由于重量增加,简陋的木板床被压得吱吱作响,甚至有些弯曲,该是司寇霞的体重本身就不轻。
她一把扯掉身上的衣裙,随手扔到地上,以高挑丰韵的裸姿站在武戍两腿之间。
由此可见,脱了衣服的司寇霞、和穿着衣服的司寇霞完全不一样。她是那种穿上衣服不显胖、脱了衣服尽显丰韵美感的成熟女人。
她皮肤白皙、奶子硕大,除了脖子上戴着的白色珍珠项链外,就属胸乳上那两粒深褐色乳头最显眼了。
不仅如此,她个头很高,虽然不至于比澹台夫人还高,但也矮不了多少。
且说澹台夫人是女人中比较高大的,也不显瘦,但她的肌肤太过于冷凝紧致了,没有什么肉感。
而反观司寇霞,她拥有和澹台夫人差不多的身高,却比澹台夫人更具肉感之美。
她双脚骨感有力,小腿修长匀称,大腿丰硕壮实,尤显其蜂腰肥臀大宽胯,而两腿之间的阴腹处却只有一小撮黑阴毛,下面是光洁的馒头逼穴。
这种逼夹得最紧、水也最多。
观此身骨,武戍直吞口水,刚还叫嚣着要操穿司寇霞的肚皮,现在司寇霞真的站到床上来,并还双手叉腰、端以神颜、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自己的时候。
突然心里没底儿了,话语也没先前硬气了,言道:“坐…坐上来吧。”
见武戍看到自己脱光衣服后,所表现出来的拘谨模样,司寇霞不禁觉得有些好笑。
不过,这也都在意料之中。
试问:天下有哪个男子看到自己的裸体后不害怕呢?自己可是江湖中盛传已久的女尊肥硕之体,那些被自己坐死的男人不计其数。
要不然,也不会有罗刹女之恶名了。
司寇霞不再犹豫,屈腿下蹲,扎着马步蹲坐在武戍小腹上,随即伸出两根手指夹住武戍的龟头,抵在自己的逼穴口,前后厮磨着,滑腻腻地问道:“武卫长,你爱不爱妾身?”
“爱…爱死你了!”
武戍稍稍抬头,看着两人的结合处,鸡巴抵在逼穴口,就是进不去,急得百爪挠心。
“呵~怎么听着言不由衷呢?”
司寇霞故意钓武戍胃口,就是不让他插进来,又问道:“那你以后听不听我的话?”
现在不管司寇霞说什么,武戍都会毫不犹豫答应的,应道:“听话…当然听话了!”说罢,挺起腰板,直接把龟头挤进馒头逼里。
“啪叽~”
“啊哈~”
司寇霞稍有不妨,就被武戍得逞了,鸡巴深深顶进阴道里面,痛得她皱起眉头,双手撑在武戍的胸膛上,不至于就此跌倒。
刚想训斥武戍,就被下面的鸡巴连续猛顶猛撞,忍不住叫道:“你呀…啊哈…我还没问完话……”
“都什么时候了,还问话?”
武戍抱住司寇霞的蜂腰,拼命撞击她的肥臀,在撞出层层臀浪的同时,大鸡巴也在她的馒头逼里操进操出。诚是阻力大、水又多。
“先让我操死你再问吧……”
“啪叽啪叽啪叽啪叽啪叽……”
“啊哈…操死我…还能问么……”
而见武戍突然发难,司寇霞也不再惯着这个小呆瓜了。
挺直双臂按住他的胸膛,配合着下面鸡巴的不断撞插,上身微微前倾,两瓣雪白大奶子开始有节奏地在武戍面前晃动,后面的大屁股更是不要命地坐压着武戍的腹部。
“看老娘不坐死你……”
“啪叽啪叽啪叽啪叽……”
“啊啊…轻点…轻点坐……”
武戍咬着牙、惨叫着,该是被司寇霞的屁股坐得有些受不了了。
可也并没有停止自己的动作,似乎在较劲儿一般,腰腹不断地向上挺动着,鸡巴不停地操干着上面的馒头逼穴。
“啊哈…武卫长…挺有力气嘛……”
“有能耐…你就…尽管使出来吧……”
司寇霞被操出了感觉,小腿抖动得站不稳了。
继而伸手到武戍的脸颊上,先是温柔地抚摸了一下,接着扬起巴掌,那染有红色指甲油的修长玉手,在抬离一定距离后,“啪”的一下扇到武戍脸上,训骂道:“快呀…嗯哼…就这点能耐么?昂哈…你是不是不行呀……”
武戍被打懵逼了,还从来没有哪个女人敢扇自己的脸,并且还是在做爱的时候扇自己的脸?
等回过神来,怒气已经上涌,伸手揪住司寇霞的奶头狠狠拽扯,另一只手绕到后面,对着她的屁股就是一巴掌“啪”,回骂道:“骚货…竟敢不尊为夫…看为夫不教训你…让你知道什么是三从四德…打烂你的骚屁股……”
“昂哈…对…就是这样……”
“夫君教训的极为正确……”
“唔对…掐妾身的奶头……”
“啊哈…继续…好厉害……”
“啊对…打妾身的屁股……”
“把妾身的屁股…打烂……”
司寇霞张开红唇白齿,开始大声地浪叫起来。同时摇晃着螓首,长发四散飞舞,屁股下落的速度更加快了,把武戍坐得难以招架。
“啪嗒啪嗒啪嗒啪嗒……”
肥厚的馒头逼被大大撑开,紧裹着下面粗硬的鸡巴,逼穴缝隙的鲜肉里面,淫水滋流不止。有好几次,武戍的鸡巴都被坐弯折了。
不过,亏得武戍功力深厚,控制着鸡巴重新挺直,才不至于被司寇霞做成太监。若是换成其他男人,早被司寇霞的屁股给坐死了。
但即便是这样,武戍也绝不好受,快被这骚女人给坐吐血了,额头渐渐冒出虚汗来。
必须承认,司寇霞是真耐操。
不但耐操,而且攻击性也强;
做爱的时候,喜欢女尊上位;
冷不防,还会被她打一耳光;
如此这般,谁能受得了呢?
武戍越想越气,拼命撞击着她的臀部,用力扇打她的奶子,并还叫嚣道:“操死你…操死你这个骚浪女人…操穿你的馒头逼……”
“啊哈,有能耐就操死我啊……”
司寇霞不以为然,低头瞧见武戍脸上冒出虚汗,知道武戍已是穷途末路了,遂伸手到武戍脸上,这次没有再扇他耳光,而是好心帮他擦汗,接着又嘲讽道:“夫君…你是不是不行了…要不要叫你属下过来一起操妾身啊…也好让他们帮你分担一些气力如何~嗯哼?”
城楼所建甚高,窗外飘来凉风。
吹拂在床上两具赤裸的肉体上。
听到此话,武戍心里一激,不由朝窗台外面看去,想着难道真要叫葛氏兄弟上来一起操自己的女人?
立时醋意滔天,再次扭头看向坐在自己身上的司寇霞,见她冲自己媚笑,不明白她是什么意思?
感觉又被戏耍了,挥起手臂朝司寇霞的屁股上又打了一巴掌“啪”,训斥道:“不许说这种话气夫君,知道么?”
“啊哈…夫君继续打呀……”
“继续打妾身的屁股呀……”
司寇霞非但不求饶,反而浪叫着让武戍继续打自己的屁股,这可把武戍气得没脾气。
“骚女人,还治不了你么?”
武戍伸手到司寇霞的屁股后面,摸到了她的屁眼位置,两根手指用力一扣,直接扣进了她的屁眼里,说道:“骚货…既然你那么想被双插…那夫君这就满足你~哼!”言罢,配合着大鸡巴在馒头逼穴里快速操插,手指头也对着她的骚屁眼扣进扣出,可谓是双管齐下。
“啪叽…噗叽…啪叽…噗叽……”
“啊啊啊啊…好…好舒服呀……”
“啊哈对…就是这样…用力……”
“用力操妾身的骚逼…昂哈……”
“用力操妾身的屁眼…唔哼……”
“妾身好舒服呀…好喜欢呀……”
司寇霞叫得越发放浪了,像一头发情的母兽趴伏在武戍身上,撅着后面被塞满双穴的大屁股卖力地摇晃着,似是要把武戍给吃了。
…
上面激情香艳,下面枯燥乏味。
城门口,过往商旅来往反复。
葛氏兄弟执戟站守着,心情好时就检查一下;心情不好,就干脆不搭理;谁要是没事找事,主动上前搭话,免不了要被骂一顿的。
这时候,远处跑来一个小和尚,他脚步沉重,心急又气喘的,身上穿着不合身僧衣。
该是从灵溪寺偷跑出来的慧空。
他为营救师娘澹台夫人,天色刚亮,没吃饭就偷跑出来。只是,他不会骑马,也不会赶马车,等跑到王城时,已经临近中午了。
他又累又饿,浑身没劲儿,托着疲惫的小身躯来到葛氏兄弟面前,气喘道:“请问…请问两位大人,城西将军府该怎么走呀?”
“他奶奶的,小兔崽子……”
葛老大最烦的就是被人突然搭话了,扬起巴掌就准备收拾这小和尚,可突然止住,不打了,问道:“小兔崽子,你刚问什么…城西有两个将军府,你这是要找那个将军府啊?”
小和尚挠了挠头,道:“我要去武府,找一个叫武戍的人…你们知道他在哪里么?”
这可算是问对人了。
葛老二接过话茬,道:“你有事就和我们说吧,武卫长现在正忙呢,不方便见你。”
说罢,看向旁边的葛老大。
两人相继笑了笑。
他们自是明白武卫长这么久不下来,肯定是在上面操逼呢。这时候带小和尚上去,让他看到不该看的东西,岂不是有伤风化么?
慧空小和尚见两人无故奸笑,觉得他们不像好人,绝对不能够托付,于是道:“我要亲自见到他,才可将重要的事情说与他听!”
“这样啊,貌似很难办呀~”
葛氏兄弟手搓下巴,故作为难道。
可就在慧空小和尚感到失望的时候,两人的话风突然转变了,开始争相扭打起来。
“我去…我去…让我去通报……”
“不行…我是大哥…让我去……”
“我是你弟弟…你要让着我……”
慧空小和尚挠了挠头,搞不明白两人在闹哪样?急道:“哎呀…你们别打了呀?”
两兄弟不管旁人劝解,仍是扭打得难舍难分。
最终,葛老二在大哥脸上来了一拳,并站起身子,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道:“哥,这次你输了,就让我上去通报吧,嘿嘿……”
说完,头也不回地往城楼上走去。
随后,葛老大也站起身子,揉了揉自己的脸,并朝地上啐了一口吐沫,骂道:“爹娘真偏心,小时候尽把好东西给弟弟吃了,害我长不高,现在连弟弟都打不过了,唉……”
第24章 王城·小和尚·求援
葛老二哼着小曲来到城墙上,走道两边站着守卫。
他从中间穿行过去,等走到城楼外面时,他把嘴里的小曲停了,悄悄贴伏在门上听里面动静,听得他是脸红心跳,气喘吁吁。
“啊哈…武卫长…你好厉害……”
“嗯哼…这个姿势好舒服呀……”
“啪滋…啪滋…啪滋…啪滋……”
葛老二深吸一口气,手伸到裤裆里面,把硬起的鸡巴扶正以后,即装作有要紧事情汇报而顾不得敲门的样子,直接推门闯了进去。
进去以后,眼前一幕让他惊呆了。
那紧靠着墙壁的木板床上面,两具不同肤色的屁股紧紧叠罗在一起。
上面那个结实有力的屁股,显然是武卫长的屁股;下面那个跪伏着撅起的丰满美臀,应该是一个风姿妖娆、绝色美人的屁股,更有一根粗长的鸡巴插在美臀之中。
插的却不是逼穴,而是女人的屁眼。
那屁眼就像皮圈一样紧裹着大鸡巴,在被大鸡巴快速进出的同时,周围的褶皱被完全撑开,犹如宝剑入鞘一般不停做着重复动作。
而听女人的惨叫声、以及武卫长的蛮力操干,想想都知道有多疼了,或者说是爽?
只是那妖艳女人面朝里跪趴在床上,丰满白皙的大屁股对应着门,看不清她的容貌。
不过,葛老二还是看得鸡巴暴涨,一时间竟忘了通报,以至于站在门口看两人做爱。
他忘记通报不要紧,连门也不关。
城墙上还有许多站岗的士兵,他们纷纷闻讯赶来,堵在门口,看着自己的长官操逼。
“啪滋啪滋啪滋啪滋啪滋……”
“啊啊…操死你…操死你……”
“操死你这个浪货的屁眼……”
胯骨不停地撞击着下面的美臀,每次都把鸡巴攮进屁股缝里,直至整根鸡巴没入屁眼里消失不见。然后再整根拔出、再快速插入。
屁眼被操出了水,松弛有度地承受着大鸡巴的贯穿。下面的馒头逼穴没了光顾,有节奏地开合着,向后方士兵们展示着它的鲜嫩。
士兵们看得激情高涨,眼睛死死盯着司寇霞的逼穴看。有几个忍不住,甚至把裤子褪到膝盖处,伸手握住胯间鸡巴,狠狠撸动着。
他们脸上的表情各不相同。
有的瞪大眼睛、屏住呼吸;
有的眉头紧锁,双目狠戾;
他们拼命地撸动着自己的鸡巴,好像要把自己的精液隔空射进司寇霞的逼穴里一样。
不、不是好像。
他们就是那样想的,从他们的表情中不难看出,他们此刻正享受着“操逼”的快感。
或许,他们幻想着自己就是武卫长,自己就是那个操女人屁眼的男人;亦或是自己不是武卫长,而是和武卫长一起操女人的双穴。
这边,武戍骑胯在司寇霞的屁股上,猛烈操干她的屁眼。
由于操得太过投入了,连葛老二推门进来都不知道。
可操着操着,就感觉背后有许多双眼睛盯着自己,顿觉背脊发凉。
遂扭头朝身后看去,当即傻眼了。
门口何时站了一群士兵?
他们全都盯着司寇霞的屁股看,有的甚至把裤子都脱了。他们一边拼命地撸动着自己的鸡巴,一边瞪大眼睛往司寇霞的逼穴上看。
那架势,好像很想参与进来似的。
武戍瞬间气炸了,但并没有从司寇霞的屁股上起来,鸡巴仍旧插在她的屁眼里,就像是正在骑胭脂烈马的将军,突然回首对身后的士兵们训话:“他奶奶的,你们想造反啊?”
听到武戍的骂声,司寇霞也撅着屁股向门口看去。与武戍不同的是,她的反应倒没有那么激烈,反而饶有兴致地看武戍如何应对。
最先震惊的是葛老二。
当他看清司寇霞的真容时,整个人都傻眼了,手里的长戟失重地掉落在地上。他难以置信,自己的女神竟然会上了武卫长的床?
一时间,天都塌了。
其他士兵们还没来得及射精,就被武戍吓得四散逃离,有的裤子没提上还被绊倒了。
唯独葛老二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呀嘿,真想造反啊?”
武戍见葛老二站那里不走,便从司寇霞的屁眼里抽出鸡巴,并拍了拍司寇霞的屁股,说道:“夫人,你先把衣服穿上。”说罢,自己光着身子跳下床,挺着鸡巴向葛老二走去。
当走到葛老二面前时,见他还在愣神,于是拍了拍他的脸,道:“嘿,醒一醒!”
葛老二这才惊醒,赶紧下跪认错。
可刚仰起脸,正准备说话时。
突然发现,武卫长的大鸡巴就顶在自己脸前,那翘起的大龟头上面,还黏有女神司寇霞的淫液。
一股背叛的味道吸进鼻腔,只叫葛老二头脑发懵,他实在想不明白这是为什么?
司寇霞…明明是自己先认识的呀?
为什么…她会上了武卫长的床?
武戍见葛老二跪在地上,近距离地凝视着自己的鸡巴。那粗重的鼻息,都吹到自己龟头上了,赶紧后退半步,防他咬自己的鸡巴。
而远离了鸡巴味道的侵袭。
葛老二这才清醒过来。是啊,自己就是一个执戟郎,有何才德能配得上女神司寇霞。女神司寇霞上了武卫长的床,难道不应该么?
这是多么痛的领悟啊!
葛老二低下头,说道:“武卫长,卑职有要事通报,一时忘了敲门,卑职错了。”
这时候,司寇霞走了过来,她把手里的外套披在武戍肩上,勉强遮住武戍的裸体。
她自己也随便披了件红裳,腰间带结未系,前面敞露着平坦小腹和奶瓣,只遮住了半个乳头。
性爱过后的女人,犹显其成熟魅力。
不仅如此,还蕴含着一丝贵妇气质。
她低头看着跪在地上的葛老二。葛老二也抬头看向她,喉结不由蠕动,未敢搭话。
司寇霞笑了笑,抬起光洁美腿,把脚踩在葛老二的肩膀上,两腿之间应是没穿内裤,温言道:“怎么…见了我也不打招呼么?”
“夫…夫人,卑职错了!”
葛老二偷瞄了一眼司寇霞腿间的逼毛,赶紧把头低下去。而称呼司寇霞为夫人,自然表明了他内心的变化,从女神到主母的变化。
“唉,行了,起来吧!”
武戍自然也知道葛氏兄弟是无比爱慕司寇霞的,先前在吃火锅的时候,他们兄弟俩就已经亲口说了。
但现在他称呼司寇霞为夫人,说明他的位置摆得还是挺正的,也就不打算再为难他了,但还是提醒道:“记住,以后司寇霞就是我的女人了,你们可要敬之。另外,这件事情,我还不想让凌玉若知道,所以,你勿要到处乱说,你哥也不要说,知道了么?”
“是,我知道了!”
葛老二站起身子,低头着说道。遂又想起城楼下面小和尚的事情,这才又道:“禀报武卫长,城门口有个小和尚说有要事找您。”
“嗯,知道了。”
武戍应了一声,却并不着急,让司寇霞为自己重新整理好衣服后,径直走到桌子旁,拿起毛笔在上面写着什么,然后从怀里掏出印章盖在上面,吹干墨迹后,又走到葛老二面前交给他,言道:“这一纸公函,你待会送到户部去,让他们户部拨款7000两银子过来……”
说到此处,武戍停顿了一下,随即又改口道:“算了,直接拨款10000两银子吧。”
“他们会批么?”葛老二问道。
“你这是在质疑我的权威么?”武戍瞪了一眼葛老二,不过转念一想,自己好像确实没有什么权威,于是又补充说道:“你就说…这城墙太旧了,需要再修补一下,懂么?”
“喔,好吧!”葛老二应道。
司寇霞站在一旁轻笑,走到武戍身边,靠在他的肩上,问道:“武卫长,你要的这些钱是给妾身花的么?不会有什么不妥吧?”
“美人,我说过会养你的,怕什么?”武戍托起司寇霞的下巴,亲了一口,又道:“这朝廷的钱,本就是取之于民,用之于民,我又没花自己身上,花你身上有何不妥啊?”
这般说辞,倒也有些歪理。
司寇霞笑笑,没再说话了。
旁边的葛老二算是听明白了,敢情让自己去户部要钱,不是修补城墙呀?是武卫长他自己想搞贪污,要给女神司寇霞买大宅子呀!
唉,也难怪,女神会上武卫长的床。
随后,武戍从城楼里走出来,后面跟着司寇霞和葛老二。
不过,他并不急着下去,他还要训人,因为刚才那些士兵们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
遂把他们召集过来,有七八个之多。
武戍告诫他们:要守口如瓶。
…
城门口,小和尚等得万分着急。他不停地催问葛老大,问武戍什么时候才能下来。
葛老大也说不准,让他耐心等待。
过了一会儿,武戍终于从城楼道上慢悠悠地走下来,他身后跟着司寇霞和葛老二。
小和尚不认识武戍,没上前恭迎。
葛老大是认识武戍的,可当他看清武戍身后跟着司寇霞的时候。
他直接绕过武戍,跑到司寇霞面前,献殷勤道:“仙娘大人,您什么时候来这里了,害我们兄弟找您好苦啊!”
见此情况,武戍瞪了葛老大一眼。
旁边的葛老二也不停地给他使眼色,企图让自己的大哥谨言慎行,不要逾越了分寸。
葛老大没有意识到气氛异常,仍是我行我素地和司寇霞套近乎,甚至还想勾肩搭背,吃司寇的豆腐,但都被司寇霞巧妙地化解了。
司寇霞轻抬玉手,拍着葛老大的肩膀,意味深长地笑着说道:“葛兄弟,你可要好好干呀,千万别让你们的武卫长失望了吆~”
说完,扭动着腰肢向城门口走去。
武戍冷哼一声,也向城门口走去。
葛老大停留在原地,摸不清头脑。
到了城门口,武戍走到小和尚面前,见对方是个生面孔,确信自己不认识他,毫不客气道:“你小子找我有何要事啊?说吧……”
慧空仰起脸,看着眉目威严的武戍,心里有些害怕,说道:“我…我师娘,她遇到了危险,她让我来找你求救,希望你能救她。”
“娘了个逼的,你师娘谁呀?”
武戍语气不善,原因无他,自己在城楼上操屁眼正操得爽呢,你过来说有要事通报?
请问:什么事能有操屁眼重要?
慧空有点懵,怎么这人上来就骂自己?不过还是认真道:“我师娘她叫…澹台夫人,她是王妃娘娘,你应该…应该是认识她的。”
“奶奶个熊的,不认识!”
武戍确实不认识澹台夫人,更不知道本朝有什么王妃娘娘,因为自先皇和金国签订和平条约后,王妃的头衔就被取缔了。
气得扬起巴掌就要扇这小和尚,骂道:“你这小秃驴,故意拿爷开涮是吧,信不信老子呼死你啊?”
慧空吓得向后倒退,辩解道:“我…我没有骗你,是真的…我师娘她真的有危险!”
武戍没有耐心再听他狡辩了,随即挥了挥手,示意身旁的葛老二将这小和尚赶走。
葛老二收到指令,执起长戟驱赶道:“他奶奶,这么小就学会骗人了,还不快走?”
“啊…我师娘真是所托非人啊!”
慧空吓得一边往回跑,一边哭喊道。
这对武戍来说,只是一个小插曲。
待小和尚跑远后,武戍又看向司寇霞,感觉先前不是很尽兴,于是把手伸到司寇霞的屁股后面用力抓了一下,示意她到城楼上再和自己大战三百回合,但嘴上不能明说,道:“司寇夫人,我们上去吧,火锅还没吃完呢。”
站在远处的葛老大,看向司寇霞屁股上的那只大手,醋意满满地道:“哼,敢动俺的女人,看我不向凌夫人告你的状,等着吧。”
这边,司寇霞未接受武戍的邀请,倒不是害怕武戍,如果再这么操下去,怕是武戍会直不起腰。
她看着小和尚远去的背影、以及小和尚提到的澹台夫人,她知道裴云烟的计划出现了一丝纰漏,她要回烟云楼告知裴云烟,于是风情万种道:“武卫长,我们来日方长。”说着,轻轻拿掉自己屁股后面的那只咸猪手。
回看了武戍一眼,笑着转身离开了。
第25章 王城·寺庙·预谋
夕阳渐隐入远山,落日余晖透枯树。
王城西去二十里,路途艰辛又坎坷。
慧空跑了一个来回,也没寻得帮助,鞋子都磨破了。他无比沮丧,为了抄近路,他先翻山、后越岭,终于在天黑之前赶回了寺庙。
推开寺庙大门,院子里静悄悄的。
满地的落叶,也没有人去清扫。
他不曾想到,自己只是从清早离开,到傍晚归来,却好像过了很久似的。所有师兄都不见了踪影,唯独树上的丧绫白布飘飘散散。
“唉……”
慧空叹息一声,顾不得那么多了,先去厨房找吃的再说。他已经快一天没有吃饭了。
厨房位于寺庙小院,门是半掩着的。
推开门一看,里面也是空无一人。
有的只是师兄们吃完饭后丢在木桶里的碗碗筷筷,以及灶台上被掀开盖子的大铁锅。
大铁锅里面,就剩下锅底粥了。
慧空走过去,拿起木勺,刮了刮锅底,把剩粥刮到木勺里,伸着脖子胡乱吃了几口。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一阵妩媚笑声。
“咯咯咯……”
慧空正欲扭头查看,忽见眼前一道红影飘过,还没看清女人样貌,就被击晕了过去。
来人正是司寇霞。
她的轻功天下无双,在与裴云烟交换情报后,先一步赶到了寺庙,将小和尚击晕。
而在小和尚将要倒地之际,她又一把将小和尚横抱在怀里,像关爱孩子一般抚摸着他的小脑袋瓜,笑道:“小可爱,你不乖喔!”
然后,她抱着小和尚向偏殿走去。
偏殿内,黄绸桌布上摆着贡品,两支香烛在侧晃晃燃烧。七尺金佛立于高台之上,在烛火的映照下,佛身散发出金灿灿的光与影。
花无道盘膝端坐在蒲团上,闭着眼睛,口中念念有词地敲着木鱼。旁边站着副主持。
两人无话,只有压抑的紧张气氛。
不觉间,窗外一缕香风吹拂。
供奉桌上的烛火跳动了一下。
花无道停下手中的木鱼,不在念经了,言道:“你终于来了,那边有什么消息么?”
旁边的副主持还以为是在跟自己说话,刚要开口,才发现不是跟自己说话。遂扭头向窗口看去,竟不知何时走进来一位红衣女子。
他不认识司寇霞,自然觉得进来的女子妖艳致极。
初见红衣盛放,发首斜插着木簪,乌发分披在肩侧,美目善睐,朱唇黑痣,衣领处敞露着乳沟,两条美腿在裙叉边若隐若现。
然而,这些都只是惊艳之色。
司寇霞那双脚才是亵渎之源。
她冰肌如玉的仙脚探出裙子踩在地上,白里透红的趾肚微微前翘,如花瓣般的趾甲上面涂抹着一层红油脂,泛着晶莹剔透的光泽。
自周礼衍世以来,汉人都有一个传统,那就是男人要做到财不外露;女人要做到脚不外露。若轻易露之,那就是在勾引别人犯罪。
副主持观其身姿妖艳,赤裸着仙脚踩在自己时常穿着僧鞋走来走去的地板上,虽然地板都已经拖洗干净,可还是升起了亵渎之心。
这除了尘染仙脚的歉意之外。
还源自窥脚,即成亲的心理在作怪。
当然,副主持不会天真到看了司寇霞的美脚,司寇霞就会嫁给他的这种想法。
但他的鸡巴还是硬得不行,因为这是他见过最妖艳的女人了。
只是,当看到司寇霞怀里抱着小和尚的时候,他赶紧把裤裆里的鸡巴给压了下去。
他猜到,这女人和花无道是一伙的。
司寇霞没有理会副主持那惊怕的眼神,她怀里揽抱着慧空小和尚,迈着裙摆里的修长美腿,光脚踩在地板上信步走来,说道:“这小家伙差点坏了我们的计划,你打算如何处置他呢?”说着,把小和尚放到花无道身前。
副主持见况,想说些什么,但手伸到半空中又缩了回来。张了张嘴巴,啥也没说。
花无道缓缓睁开眼睛,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慧空,没有回话。只是伸手抚摸着他的小脑袋瓜,似乎这小和尚让他想起了一些往事。
是他不愿提及的往事。
见花无道不说话,只是一味地抚摸小和尚的脑袋。
司寇霞不再多舌,直言道:“裴云烟让我转告你,澹台夫人是我们手中至关重要的人质,勿要伤害她的性命,你可知道么?”
“裴左使的话,我岂敢不听?”
花无道声色阴冷,回话的时候也没有正视司寇霞,似乎对这个白莲教右使并没有多少敬意,就那么坐在蒲团上,接着道:“我可以保她性命无忧,但奈何我神功尚未炼成,还需要她成为我的炉鼎,助我修炼更上一层楼。”
其言之意,就是可以留澹台夫人性命,但是在往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澹台夫人都要成为他的性奴母狗,以供他随意榨取阴元了。
需要说明的是,在他的修炼功法里,澹台夫人也只不过是一个媒介罢了。
他要让无数人去奸淫澹台夫人,等澹台夫人吸收足够的男人阳元。
他再与之交合,如此才能渡为己用。
司寇霞当然也清楚花无道的功法何其变态了。而对于他的主张,谈不上赞成,也谈不上排斥,毕竟教母大人和他的关系非同一般。
很多时候,自己这个白莲教右使也拿他没有办法,温言道:“那就依你说的办吧!”
事情交代完,司寇霞便离开了。
待司寇霞走后,副主持慌忙上前查看慧空的伤情,问道:“大人,他…怎么了?”
花无道挥手说:“放心吧,我不会伤害他的…”转而问道:“现在什么时辰了?”
副主持扭头看向窗外的天色,太阳已经落山了,回答说:“现在应该到酉时了。”
花无道伸手掐算,想着澹台夫人已经被噬淫散熏染了一天一夜,是时候让她接受精液洗礼了,说道:“去吧,让他们开始吧!”
听到花无道下达指令,副主持忍不住喉口蠕动起来。他早已经等不及了,胯间的老鸡巴已经硬一天了,于是赶紧朝大雄宝殿走去。
偏殿内,只剩下小和尚和花无道了。
花无道看着昏迷中的小和尚,脸上露出了一丝复杂表情。这其中有柔情、亦有仇恨。
是的,他想到了自己的弟弟。那时候,弟弟和现在的慧空差不多大,不仅如此,还有一个懂事的妹妹,但他们都已经不在人世了。
曾经,花无道有一个幸福的家庭。
他在家中排行老大,父母是牧民。
牧场并不是父母的,而是领主的。
他为了分担父母繁重的劳力,经常带着弟弟和妹妹到山上放牛。从早上放到晚上,饿了就吃一些干粮,渴了就喝一些天山上的水。
他会把牛赶到山上,让牛自己吃草。
然后,他就躺到草地上,嘴里叼着狗尾巴草,给弟弟和妹妹讲鬼怪故事。弟弟妹妹则会害怕地扑到他怀里,并且让他继续讲下去。
这种感觉,他很喜欢。
他喜欢弟弟妹妹让他保护的感觉。
可是,这一切都被破坏了。
教宫里诞生了一位转世神童,他需要制作一些惊世骇俗的法器,就派人把弟弟和妹妹抓去。
他们把可爱的妹妹活活溺死,然后把妹妹的人皮剥去,制作成了鼓器;又把活泼的弟弟打死,把弟弟的腿骨抽去,制作成了笛器。
皮鼓拍击的声音无比凄厉~
骨笛吹奏的声音无比悲凉~
那种声音,花无道只听过一次,便全身汗毛惊竖。
他再也顾不得什么宗教信仰了,他挥舞着镰刀向神童冲去。
神童并未出手,只是端以佛相手礼,念道:嗡 阿弥德瓦 舍……
霎那间,花无道就不能动了,双腿止不住地颤抖起来,手中的镰刀也掉落在地上。
而于此,神童的护法喇嘛走上前来,他们头戴鸡冠帽,半露着肩膀健硕肌肉,一掌打在花无道的胸口上,花无道被击落了悬崖。
醒来时,身体泡在河水里。
花无道没有死,顺着河水漂流到一处隐秘水潭。水潭里有个小岛,岛上有颗大树,大树底下坐着一个女子,准确的说是一个女童。
那女童看似只有七八岁,眉宇间却透着一股煞气。她睁开眼睛,额头一点朱砂红痣,见到闯入者,立时提高警惕,问:来者何人?
花无道撑着身子,爬到岸边,对那女童说道:我叫阿布,小妹妹,你怎么会在这里?
女童长舒一口气,发现闯入者只是牧民,并没有什么武功,便放下了戒备,又缓缓闭上眼睛,继续运功,道:你可以叫我姥姥。
花无道觉得女童的名字就叫姥姥,亦或是想玩过家家的游戏,所以并没有放在心上。
在之后的几天里。
花无道的伤势开始慢慢恢复,他饿了就摘树上的果子吃,渴了就喝潭子里的水。他也会把摘的果子让给女童吃,但女童并未理会。
又过了一段时间。
女童偶尔会接过他递来的果子,但只是吃了几口,并未说话,仍然是坐在那里运功。
随着时间慢慢推移,花无道见证了女童的变化,她从初见时的八九岁模样,变成了十几岁的大姑娘。
花无道觉得匪夷所思,便想上前问个究竟,但女童并未说什么,仍是运功。
花无道觉得女童不是凡人。
至于是仙女、还是魔女?
他无法搞清楚,因为女童总不说话。
他有想过离开,但最终留了下来。
也许是痛失亲人的缘故,他的弟弟和妹妹都死了,他的父母也因为自己的反抗,被领主大人处死了。他在这个世上,已无亲人了。
而在初次见到女童时,他就把女童当成了自己的妹妹看待,摘果子给她吃,还总问她渴不渴、饿不饿,虽然她总是不回自己的话。
渐渐地,树上的果子吃完了。
女童也长成了一位风姿卓越的女仙娘。
她的眉额间,仍有一点朱砂红痣。
那原本较为宽松的白色裙裳,此刻穿在她身上非常合适,仿佛这才是她本来的样子。
她体态婀娜,白衣逸然,如丝的长发随意披散在肩上,犹如月宫中的仙子一般美丽。
可是,这样的生长速度,本应该要几十年来完成,却被眼前女人半个多月就完成了。
要知道,那时候花无道才十五岁。
他看着眼前美若谪仙的女子,不敢相信对方就是初见时的那个女童,立时跪在地上叩首道:仙人,仙人,您是仙人,请救救我吧!
那女人就是白莲教的圣母。
她是天山派的第二代童姥。
起始,她并不认识初代童姥,是在西夏覆灭之际,天山派徒子徒孙被蒙古骑兵追杀,她先一步来到了天山派洞府中,找到了那本传说中的《八荒六合唯我独尊功》。
当然,外界传言称之为《天长地久不老长春功》,她正是为了长生不老,才去天山派寻找武功秘籍的。
至此,她修炼成功了。
她收下这名叫阿布的少年为徒,并赐其名为花无道。随后就带着少年游历天下,逐步收拢失散的天山派徒子徒孙,更名为白莲教。
而相较于司寇霞和裴云烟来说:
前者是她和少年阿布在游历途中,于蒙古骑兵的奴隶押送队伍里救下的。
刚开始收司寇霞为奴婢,并让司寇霞伺候师徒二人的衣食住行。
后来,白莲教弟子越来越多,司寇霞的奴婢地位也水涨船高,于是亲授司寇霞《仙影妙法神行莲华步》,让她担任白莲教右使者。
至于裴云烟,她和司寇霞的经历不同,她是以南朝罪臣之女的身份,主动请求加入白莲教的。
教母见裴云烟聪明伶俐,便认命她为白莲教左使者,教内的大小事务都由她统管。
站在花无道的角度来说,曾经的奴婢司寇霞跪在地上,嘴里含着自己的鸡巴,百般摇尾乞怜。
如今却做了白莲教右使者,地位还要高自己一头,真不知道师父大人是怎么想的?
对于此,花无道有怨言,但不多舌。
他尊重仙子师父的命令,并也知道仙子师父博览天下武学,而教给司寇霞的《仙影妙法神行莲华步》也算不得厉害武学。
所以,他请求师父传授自己《天长地久不老长春功》。
但被师父拒绝了。
她说:男子不适合修炼长春功。
花无道沮丧,他想报仇,他想找转世神童报血海深仇。
他再次恳求仙子师父传授自己神功,仙子师父只是淡淡回首,从衣袖里递出一本书,那本书便是《阴阳无极合欢神功》。
她说:修炼圆满时,可与之一战。
花无道听了师父的话,从十七岁开始修炼合欢功,到在现在三十岁了,还未圆满。
他叹了一口气,伸手抚摸着躺在地上的小和尚,喃喃道:阿弟,你在那边还好么?
第26章 王城·寺庙·淫典
夜色如幕,灯笼如萤,一群和尚堵在宝殿外。他们扒着门窗,争相偷窥里面的情况。
宝殿内,烛火通明,温香艳玉。
澹台夫人平躺在地上,面色潮红,她不停地扭动着身子,那绣有金色凤飞的华贵长裙不知何时被撩到了腰间,两条美腿像难产生子一样向外分开着,鞋袜被踢掉了一只,五根脚趾蜷缩,饥渴难耐地来回磨蹭着光滑地面。
好像犯了性瘾得不到解脱似的。
她空张着口唇,无助地呻吟着,并且把手伸到腿间,伴随着细密的滋水声,快速地扣挖着逼穴,那逼穴已被她扣得红肿不堪了。
可她不觉得疼,反而越扣越痒!
“啊呃呃呃呃哈……”
逼穴里似有千万只蚂蚁叮咬一般,让她难以忍受。
她恨不得把自己的蝴蝶逼穴扣烂,奈何当指尖扣到逼肉里面时,全身就会像触电一样酥麻,而臀胯则如筛糠一般抖动个不停。
她贪恋这种感觉,想永远沉沦下去。
她知道,寺院里的这种迷香对女人的影响将是永久性的,曾经那个高冷的自己再也回不去了,这种身体的敏感程度将会伴己终生。
对于此,澹台夫人已经不报希望了。
那个派去通风报信的小和尚,他到现在都没有归来,想必是那个叫武戍的男人不会搭救自己了。是啊,对方怎么会搭救自己呢?
自己从来都没有与他说过话呢。
这样想着,澹台夫人手上的动作更加频繁了,她把三根指节并作男人阳具的形状,快速掏插着自己的逼穴,里面的嫩肉被她翻进又翻出,可还是不解痒,淫水似乎止不住一般。
“滋叽滋叽滋叽滋叽……”
“嗯昂哈…嗯昂哈……”
渐渐地,她不再满足于用手自慰了。
歪头瞄向身旁,看到了那根法师禅杖,眼里透出渴望的神色。
她把沾有淫水的手指从逼穴里抽出来,然后伸向那根法师禅杖,握住禅杖的一端,对着自己的蝴蝶逼穴缓缓插入。
“滋叽……”
“呃啊……”
禅杖的表面刻有复杂的金属纹路,当澹台夫人控制着禅杖捅进自己的逼穴口时,就立马痛吟起来。
但她不打算放弃,仍握住那根如同鸡巴粗细的禅杖往逼穴里挺进。
于此,她已经不在乎疼痛了,她只想要更加猛烈的刺激。
“滋叽…滋叽…滋叽……”
“嗯呃…嗯呃…嗯呃……”
随着逼穴渐渐适应禅杖的粗细,澹台夫人脸上这才露出了舒爽的神情。但很快,她又把空余出来的手指扣进了自己的屁眼里面。
“噗叽噗叽噗叽噗叽……”
“嗯呃呃呃呃呃呃哈……”
她的屁眼也很痒,她的全身都很痒。
还有她的嘴巴、还有她的乳头。
一时间,她兼顾不暇。
她非常渴望男人们过来帮她。
…
宝殿外的和尚们,看得激情盎然。
他们不停地吞咽口水,裤裆顶得老高,但没有副主持的命令,他们也不敢轻举妄动。
过了一会儿,副主持姗姗赶来了。
他站在这群年轻和尚们的身后,干咳了两声“咳咳~”,说道:“你们都让开吧。”
年轻和尚们纷纷让开一条道。
副主持端着老脸,训诫道:“你们啊,别太没规矩了,里面可是尊贵的王妃娘娘。此间事宜,我院情非得已,你们随我进去以后,一切要依照我的指示行事,可有听清楚么?”
“是,听清楚了。”
净尘说道,其他师弟们纷纷响应。
副主持深吸一口气,推开殿门。
一群和尚跟着走了进去。
进去以后,众人把澹台夫人围了起来,但碍于身份尊位的差距,他们走到澹台夫人面前时,都纷纷把头给低了下去。
与在外面争相偷窥的情形相比,他们此刻要显得拘谨很多。
澹台夫人眯缝着眼睛,握住禅杖不紧不慢地捅插着自己的逼穴。对于殿室里突然进来这么多和尚也丝毫不慌,该来的总是要来的。
“阿弥陀佛……”
副主持感慨地念了一声佛号。
他走到澹台夫人头部的正前方位置,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这个被迷香熏染至淫荡不堪的王妃娘娘,接着道:“老衲代本寺向王妃娘娘请罪,只因本寺遭歹人陷害,设计于此……”
“嗯哼…住口,不要说了!”
话还没说完,就被澹台夫人打断。
她把禅杖从自己的逼穴里面抽出来,“咣当”一声扔在地上。
并没有起身,仍是躺在副主持的脚边,自下而上地仰视着他,气弱地说道:“我落入你们手中,已无话可说,你们这些和尚不是早就想侵犯本宫么?来吧~”
说着,伸手解开腰间衣带。
华贵的玄色裙裳自中间剥落,敞露出平坦的小腹。
虽说胸脯缠着裹胸布并未扯掉,但仍有两粒凸起的乳头较为明显,也许是因为过于紧张,那娇嫩的肚脐眼随着急促的呼吸有节律地上下起伏着。
一道浅浅的肚脐线顺着小腹向下延伸,直至没入微浓的阴毛里消失不见。
那阴毛已被淫水浸湿了,毛发粘连在一起。
副主持本想再解释些什么,但见澹台夫人这么地配合。当下,也不用多费口舌了。
而看着脚下这具衣衫半解的绝美女体,还有那双腿之间乌黑葱郁的阴毛,禁不住吞咽口水,最后又说道:“王妃娘娘,我寺和尚都已身中邪淫之毒,弟子们又都是身强力壮的年轻武僧,若是有得罪之处,还望娘娘宽恕。”
听此言语,澹台夫人不禁喉咙蠕动,似有渴求之意。
不过她也确实不需要温柔对待,就算把逼穴操烂了又何妨,只要能解决身体里的欲望,何乐不为呢?
于是缓缓闭上眼睛。
等待众人的野蛮施暴[…]
年轻和尚们早就按耐不住了,在确认副主持的点头首肯后,纷纷脱去身上的僧衣。
净尘率先走上前去,分开澹台夫人的两条美腿,把雄赳赳的肉棒顶进蝴蝶逼穴里。
“啪叽……”
“啊呃……”
肉体的结合,使两人同时爽叫一声。
澹台夫人情不自禁地抬起双腿勾住净尘的屁股,双臂攀上对方的肩背,极其配合地挺送着自己的下体,迫切渴求对方的蛮力操干。
净尘趴在澹台夫人的身上,伸着脖子、咬着牙,爽到了极点,没想到真能操进王妃娘娘的逼穴里面。
只是还没来得及回味,就被身下王妃娘娘的逼穴裹夹得受不了,赶紧提臀收敛气息,继而挺着大鸡巴狠狠往下面撞插!
“啪叽啪叽啪叽啪叽……”
湿滑的腔道里充斥着水声,大鸡巴如打桩一般奋力操插着粉嫩逼穴,速度越插越快。
“啊呃哈用力…好痒……”
澹台夫人爽得眉飞起舞,晶莹的指甲扣进净尘的肩背里,迫使其压低身子向自己的胸脯靠拢,好似情人抱在一起你侬我侬的亲热。
净尘只得撅着屁股不停耸动,上半身则完全贴压到澹台夫人的胸乳上,借着情欲高涨之时,大厚嘴唇吻上了王妃娘娘的娇艳朱唇。
两人舌头你来我往,好不刺激。
这可把旁边的人都看呆了。
尤其是副主持,他本以为王妃娘娘会嫌弃净尘的臭嘴巴,没想到竟会是来者不拒?
细细想来,也应该是如此。
现在就算是牵头猪过来,王妃娘娘也会毫不犹豫地与猪接吻的,更别说是净尘了。
这般对比,净尘倒不那么可恶。
然而,副主持心里还是醋意横生,他不能让净尘独占王妃娘娘,于是说道:“净尘你让开,老衲身中邪毒比你们要严重,先让王妃娘娘为老衲解毒。”说着,脱下僧裤,在澹台夫人的头部位置跪了下去,把长满白毛的老硬鸡巴送到正在接吻的两人嘴边,晃了一下。
净尘正在品鉴澹台夫人的香舌,忽见面前凑过来一根鸡巴,心里暗骂副主持不要脸,但却不敢有任何意见,嫌恶地把脸挪向一边。
澹台夫人在净尘离开自己的嘴巴后,睁开春意泛滥的眼眸,没有丝毫犹豫,主动含住那根送到嘴边的大龟头,吸着脸颊嘬了起来。
“嗯哼…咕滋咕滋……”
“阿…阿弥…陀佛……”
副主持跪在地上仰脸长叹,爽得连佛号都念不顺朗了。
遂又低头看向躺在自己胯间的王妃娘娘,她的额头掖在两颗大卵蛋下面,虽说半张脸都被竖直的鸡巴给遮挡住了,但仍能看见她的红唇白齿不轻不重地咬合着大鸡巴。
那似刀削般的绝美下巴一张一合。
里面的香舌反复舔刮着龟头马眼。
就像聪明的乌鸦喝水一样,以奇怪的姿势躺伏在水龙头下面,随着嘴巴的不断吞含,细嫩娇柔的喉结也在有节律地来回蠕动着。
好似真在喝什么琼浆密液。
副主持知道,那不是什么琼浆密液,也不是自己射出的精液,更不是自己的尿液。
那是王妃娘娘饥渴的唾液。
站在旁边的师弟净竹,看着副主持和师兄一前一后地夹攻着王妃娘娘,他自己急得像狗过不去河似的,嘴里喊着“快点,快点…”同时,手下动作频繁,握住鸡巴来回撸动着。
由于副主持正在操插王妃娘娘的嘴,净尘只得把脸扭向一边,撞巧看见师弟那分外着急的模样,不禁觉得有些滑稽搞笑,同时也觉得心有不忍,想着自己吃肉也要让师弟喝汤。
于是抱着正在挨操的王妃娘娘顺势翻了个身,让王妃娘娘骑跨在自己身上。这一套动作下来,两人的下体依然紧紧结合在一起。
随即,拍了拍王妃娘娘的大屁股。
并用力掰开柔软的臀股缝,把里面的菊花屁眼向众人展露出来,即对净竹说道:“好师弟,快凑上来,王妃娘娘的屁眼也能用!”
“啊~你让我操屁眼?”
净竹没有操过女人的屁眼。
不但他没有操过,这里许多武僧都没有操过。
净竹感觉师兄在戏耍自己,当即没了好脾气,嗔骂道:“师兄,你得了便宜还卖乖,这屁眼拉屎的地方能操么…你当我是畜生?”
若按儒家思想来说:
这屁眼确实不能操。
可净竹又不是儒家弟子,他信奉的是天竺佛教。然而,释迦牟尼也不同意操屁眼!
只是身中淫毒破了戒律。
现在说那些都没有用了。
净尘在下面挺动着鸡巴,又说道:“师弟呀,这屁眼虽然是拉屎的地方,但经过昨日的辟谷净身已经不脏了,你到底操不操啊?”
没等净竹回话。
澹台夫人吐出副主持的老鸡巴,扭头看向身后的净竹,迟疑羞怯道:“嗯哼…你…你师兄说得对,我那里很痒,你能…帮我么?”
净竹还是没有说话。
虽然鸡巴很硬,很想找个肉洞插进去。
可仍是站在那里一动没动,眼睛死死盯着两人的交合处看。
那被鸡巴操插的逼穴上方,仅有一指之隔的屁股缝里,那个像菊花一样褶皱的屁眼随着下面鸡巴的不断撞插,微微吐息着。
这么看,王妃的屁眼确实诱人。
“那…那我试试吧?”
净竹不是很确信的说道。
听到净竹的回应,澹台夫人这才回头重新含住副主持的老鸡巴,又开始吞含起来。
净竹扶着自己的鸡巴,半跪到正在交合的两人身后,试着用龟头往澹台夫人那肉嘟嘟的屁眼上顶了顶,圈层的息肉触感很柔软。
一种离经叛道的感觉涌上心头。
净竹大喝一声,鸡巴操了进去。
“啪叽~”
“啊…好紧,好爽啊……”
净竹恍然醒悟,师兄没有骗自己。
当鸡巴插进王妃娘娘谷道的那一刻起,就立马被屁眼圈层给紧紧包裹住了。
这种感觉和操逼完全不同,是那种鸡巴被玷污但是又很爽的感觉。
“啊好爽,我的鸡巴被玷污了!”
“我…我以后还要操屁眼!”
净竹抱着大屁股,操着屁眼爽叫道。
“啪叽啪叽啪叽啪叽啪叽……”
澹台夫人的双穴被突然填满,饥渴的身体承受着来自三个和尚的野蛮馈赠,眼眸里的春意更浓了,只是嘴里含着副主持的老鸡巴。
她很难再叫出声音了[…
“啪叽啪叽啪叽……”
双穴的操插,一刻也没有停止。
净尘和净竹两人分别对着王妃娘娘的逼穴和屁眼,奋力地操插着。
他们彼此之间的卵蛋相互碰撞在一起,而插在双穴里的鸡巴仅搁着一层肉壁,他们来回磨蹭着,爽到了极点。
只是,周围还有一群武僧在排队。
第27章 王城·女王·惩罚
夜深了,禁卫军在宫墙内来回巡逻着。
走道两边的石灯幢里燃烧着植物火油。
两排宫女提着灯笼,身后跟着一个中年男子。
那男子身形瘦高,似有三十多岁。
他穿着南朝人的服饰,长得也不丑,但却和汉人有着相貌上的差异。
是谓细眼、淡眉、鹰钩鼻。
他始终低着头走路。
即便跟着宫女,他也不敢四处张望。
宫女们领着他,向女王的寝殿走去。
巡逻的士兵看见她们,也没有问话,自然知道她们都是女王身边的侍女。而对于那个跟在侍女身后的男人,也即装作没看见一样。
好像对那个男人,早已见怪不怪了。
宫女们带着那个男人一路上畅通无阻,最后来到女王的寝殿外停下。她们推开厚重的殿门,让男人独自进去,她们则留守在殿外。
殿室内,玉琢的地板折射出烛光。
女王身着一袭素白衣裙,正低着头、手里捏着毛笔在殿案上写着什么。自男人进来后就自觉跪在地上,也不说话,女王也没理他。
久久之后,女王放下手中的毛笔。
男人这才有了动作。
他赶紧跪着爬行到桌子前,那里有侍女们提前准备的金盆,里面是冒着热气的温水。
这似乎是女王洗脚用的。
随即,女王走到他面前,坐在身后的椅子上,抬起纤手揉了揉疲累的太阳穴,并伸出自己的一条小腿,对男人说道:“开始吧。”
男人抬起头,怨恨地瞪了女王一眼,见女王只是闭着眼睛轻柔太阳穴,并未看他。
这让他的怨恨无处施展。
他只得垂下头,接过女王的小腿。
缓缓脱去上面的白色长靴和布袜,露出了那只骨感细腻的美脚,五根晶莹的脚趾并未涂染有任何颜色,却是最具高贵的女王本色。
他把女王的脚放进温水中,然后再去脱另一只脚的鞋袜,像奴才一样伺候女王洗脚。
要知道,他可是金国的王子。
名叫完颜雄志。
而北边的金国小皇帝,那是他的侄儿。
当年,金国为了抵抗蒙古骑兵入侵,选择与南朝国签订和平条约。
最初的条约,其实是和亲条约。
那时候,女王还是公主殿下,她的上面还有一个王兄,本该是王兄来继承王位的。
但这期间,发生了一些事情。
金国老皇帝下诏,让自己的第三子完颜雄志迎娶南朝国的公主殿下,也就是现在的女王陛下。
由于两国先前的战争不断,在汴京城沦陷的时候,女王的姑姑被金人俘去了,遭到了金兵们的肆意凌辱,最后肛门破裂而死。
对于此,女王从小就耳濡目染。
因此,特别痛恨和厌恶金人,当得知自己要嫁给金人的时候,女王以死相逼拒婚。
但她的父皇却以国家为重,执意要将自己的女儿送去金国。
女王迫不得已,放出谣言。
让百姓们传说自己的秘闻。
说自己名叫赵丑儿,长得奇丑无比,且性格暴烈,是个极其不幸的女人。谁要是娶了自己,一定会在半夜被恶鬼索魂,不得好死。
这个谣言传到了金国。
完颜雄志当时才十五岁,心智不成熟,他听信了这个谣言,便哭着闹着要求父皇取消这门亲事,说什么也不想娶那个南朝国公主。
金国老皇帝大怒,即刻下旨取消与南朝国的联姻政策,遂更改为双方相互交换质子。
交换质子的条约规定:
南朝国的太子去金国为质。
金国的皇子去南朝国为质。
女王计策达成了,可也间接害了自己的王兄,王兄哭哭啼啼地被送去了金国。而那个完颜雄志,他也哭哭啼啼地被送到了南朝国。
不久之后,南朝老皇帝因病驾崩。
南朝国无人继位,便由女王登基。
根据条约规定,两国都要善待质子,不可伤害质子的性命。女王也确实没有伤害质子的性命,但却是精神摧残了完颜雄志十几年。
这是一种报复。
而现在,完颜雄志只得承受这种报复。他把女王的双脚放在金盆里面,忍受着屈辱把温水撩洗到女王的白净脚面上,轻轻搓揉着。
他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但却顾不得擦拭,只能跪在地上,双手捧着这个比自己还要小两岁的女王陛下的美脚为其清洗着。这个女人,本该成为他妻子的。
但却成了他真正意义上的女王。
终于,他的泪水夺眶而出。
滴在了女王的白净脚背上。
女王睁开冷眸,看向那珠滴落在自己美脚上的晶莹泪水。随着男人的清洗动作,那珠泪水很快和洗脚水融为一体,消失不见了。
随后,一滴,两滴,三滴。
期间伴随着男人的轻泣声。
女王不言,也未帮他擦拭泪水。只是缓缓闭上眼睛,身体向后靠在椅背上,颈长的软喉轻轻蠕动,似乎很享受这种欺凌的感觉。
完颜雄志清洗了一会儿,本想拿起旁边的棉巾为女王擦脚,却遭到了女王的拒绝。
女王踢开完颜雄志的手,把出浴的湿脚伸到他面前,冷言命令道:“舔干净它。”
“是,女王陛下!”
完颜雄志把棉巾扔到一旁,将女王的湿脚端到脸前,并伸出舌头开始舔女王的脚心。
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舔女王的脚了。
自来到南朝国的这十几年里。
可以说,他舔了十几年。
而现在,他的舌头非常熟练地舔扫着女王的美脚心,把上面残留的洗脚水全部舔进口中吃掉。然后,他又把舌头伸向脚趾头那里。
接着,张嘴含住了女王的脚趾头。
就像女人吃鸡巴那样吞吐着。
他这个样子,非常下贱。
女王也非常享受,不觉又闭上眼眸,如柳的睫毛微微颤抖,并从鼻腔内哼出颤音来。
“嗯哼~”
女王的下面湿了。她把手伸向自己的两腿之间,当着完颜雄志的面,自慰了起来。
对于此,女王并不觉得羞耻。
因为她没把完颜雄志当男人。
她那纤匀白皙的玉手指,搁着裤子按在自己的裆间。那里,是她逼穴的位置,她轻轻地揉撵着,白色的里裤很快就被淫水浸湿了。
这时,完颜雄志也吐出了脚趾头。
他对女王当着自己的面揉逼,并未有太多反应,就好像女王经常这样做似的。
他把女王的那只脚舔干净后,就放在了自己的腿上,准备去舔另外一只脚。
但被女王给否止住了。
女王并不是不让他舔。
而是裤子被淫水浸湿了,再揉下去很不舒服,于是伸出腿,说道:“帮本王脱掉!”
完颜雄志当然知道是什么意思了。
他身子向前倾斜,伸手去解女王的腰间带结,并拽住女王的裤子慢慢向下拉扯。
女王也在这个时候轻抬玉臀,白色的里裤被顺利拖拽了下来。
自此,女王的下身全裸了。
这双连武戍都见不着的白皙美腿,终于在此刻完全展露出来。
那光滑的肌肤,透着冷凝的霜白质感;那两条修长匀称的大美腿,犹如仙柱一般完美无瑕,就好像没有毛孔似的。
丰满挺翘的玉臀,充斥着雌性气息。
而在那两腿深邃之处,冒着淫水的逼穴微微开合着,嫩红的圈层息肉好像会呼吸一样敞露着幽洞。上面的阴毛浓密,却不失杂乱。
看着性欲很强烈的样子。
可事实上,女王性欲强烈,但不乱交。
她除了完颜雄志这一个男奴外,就再无其他男人了。
她有想过将武戍收入后宫,但武戍始终是榆木疙瘩,女王多次暗示,他都不解其意。
由此,女王的性欲,还需要完颜雄志来解决。但其实,女王的男奴也并不好当,就比如说完颜雄志,他很少有机会能够插入女王。
除非女王忍不住了,才会让他插。
大多数时候,他都只能看着女王自慰。
就如此刻这般:女王坐在椅子上,闭着眼睛,主动敞开着美腿,一只脚搭在他的肩膀上,另一只脚被他捧在手心里,让他继续用舌头舔。
而女王则把玉指扣进自己的逼穴里,黛眉拧起的同时,还半咬着唇瓣。随着指尖抠逼动作的深入,从鼻腔里哼出轻微的呻吟声来。
“嗯哼~嗯哼~~”
女王的呻吟声很好听,也很克制。
就算让人听到,也不会觉得淫荡。
也不敢觉得淫荡。
就比如说完颜雄志,女王的呻吟声传进了他的耳朵里面。他不敢有丝毫轻视,顶多在舔舐女王美脚的同时,偷偷抬眼看一下罢了。
只不过,他越看越觉得难受。
不是鸡巴难受,是心里难受。
他看着这个当着自己的面,敞开双腿自慰的女人。
这本该是自己的妻子、是自己的王后才对,可自己却像奴才一样,跪在地上舔她的美脚,而对于眼前被指节快速进出的逼穴。
他很想占有,却又无权占有。
女王自然不会顾及完颜雄志的想法,她仍是满脸沉醉地扣挖着逼穴。那逼穴已经被她扣得湿亮湿亮的,淫水都顺着手指流了出来。
殿室内很安静,两个人都不说话。
唯有淫水的“滋叽”声在响彻着。
再或是,完颜雄志那粗重的呼吸声。他的呼吸声已经盖过了舔脚的声音,他嘴里含着女王的大拇脚趾头,就像吃鸡巴一样吞吐着。
他这个样子,可以说是贱死了。
但他又在卑贱中,找到了快感。
这都是女王长期对他调教的结果,他本心是讨厌女王的,他也应该讨厌女王。
但客观来说,女王确实很美,也确实很高贵。
他第一次见到女王的时候,就知道那个传言是假的。
从那时起,他就爱上了女王。
这很矛盾。
这种矛盾让他失去了本心,他也愿意在女王的羞辱中获得快乐。他努力说服着自己。
终于,女王在自慰中达到了高朝。
坐在椅子上的娇躯止不住地抖动。
完颜雄志吐出女王的脚趾头,他有些失落地看着女王高朝时的模样。因为女王若是自慰高朝了,那他今天就不能操女王的骚逼了。
果然如他所想。
女王渐渐恢复过来,即缓缓睁开眼睛,高潮褪去,脸上浮现一抹冷色。接着从椅子上站起身来,并未穿里裤,仍然光着两腿美腿。
说道:“把嘴张开!”
听到此话,完颜雄志跪正身子,顺从地仰脸把嘴张到最大。他知道,女王要撒尿了。
女王向前迈出一步,抬腿跨坐到完颜雄志的脸上,把自己的逼穴对应着他的大嘴巴。
随即,开始往他的嘴里面撒尿。
“滋啦啦…滋啦啦……”
旁人并不能看清女王的尿液,因为女王的整个逼穴都被完颜雄志的嘴给封住了。在这种情况下,女王的尿液一滴也不会撒漏出来。
听声音,女王应该尿得很畅快。
而且,女人撒尿和男人不一样。
女王也不例外,她也是女人。她撒尿是向外扩散的,完颜雄志最有体会,他没少喝过女王的尿液。女王尿得很急,他也是知道的。
“咕咚…咕咚…咕咚……”
他含住女王的逼,全部喝了下去。
对于此,他早已经习惯了。
女王撒完尿后,从他的脸上下来,也并没有就此穿裤子,仍是赤裸着两腿美腿,转身走向圆桌旁,随手拿起白色手帕,回来帮跪着的完颜雄志擦拭嘴角,柔声说道:“今晚本王不留你了,你自己回去吧!”说完,把擦过他嘴角的白色手帕送给他,示意他可以离开了。
完颜雄志感受到了女王的温柔。
他知道,女王每次撒完尿后,都会对自己特别的温柔,也许是女王心中尚存有一分歉意吧?虽然那份歉意不多,但对自己够用了。
毕竟,女王是痛恨自己的。
她对自己温柔,实属不该。
完颜雄志站起身子,看了一眼女王那温柔的美脸,又赶紧把头低下去。然后,倒退着走到殿门口,外面的侍女自觉地把殿门打开。
他出去后,侍女们就领着他出宫了。
是的,完颜雄志并不住在宫中。
他作为金国的质子,是住在驿馆中的。
而城外的驿馆,本就属于女王的产业。
这完颜雄志一住就是十几年,每次女王需要他时,就会在深夜里遣侍女去传唤他,或是到了什么国庆典礼,女王也会颁发诏书,宴请各方来宾。
明面上,他仍是金国的质子。
自然也在宴请之列。
当然了,像夏白鸽姐妹、文渊阁书生、以及朝中重要官员们都会参加。也还有武戍。
武戍在典礼上是见过完颜雄志的。
但,不是很熟。
也没说过什么话。
这会儿,武戍躺在床上。
正在思考事情。
想着:白天答应过司寇霞,要给她买大宅子的,可是让葛老二去户部送公文,户部不批怎么办?那自己说出的话不就成放屁了么?
“哎,这可咋整啊?”
武戍刚叹出口气,就赶紧把嘴闭上。他偷偷看了一眼躺在自己怀里的凌玉若,见她正枕在自己胳膊上睡得正香。这才松了一口气。
接着又想:要不晚上去偷点钱吧?
“可是,该去偷谁的呢?”
武戍性情直爽,心里藏不住事。他想着想着,不由自主就把心里的想法给念了出来。
然而,他还浑然不觉。
他不觉不要紧,但睡在旁边的凌玉若可是心思细腻之人。她听到了武戍的“心声”。
但她并未睁眼,也未打断武戍。
第28章 王城·司徒空·奉旨抄家
天色渐渐起亮,远处泛起鱼肚白。
王城的街道上,早市雾凉兮兮。
士兵们踏着整齐步伐,众口哈着热气,由丞相司徒空带队,骑马走在前面。他们有序地在街道上穿行。旁边的商贩们,见之避让。
士兵们不是在操练,而是去抄家。
就在昨晚,司徒空在家中睡觉,忽有一支利箭射入窗户,钉在床柜上。司徒空惊醒,当即唤护院去追,可是那贼人早已经逃走了。
等司徒空回过神来,才发现箭矢上钉着信封。于是,他把信封取下来阅览,发现信封竟然是女武神与她母亲澹台夫人的来往密函。
上面写道:
母亲大人安好?
女儿近来诸事繁忙,不能为父亲悼丧。
然,父亲已是出家之人。
希望母亲节哀,不要过度悲伤。
此次回信,女儿有要事相求。
鉴于朝堂失信于女儿。
女儿亦不愿再为朝堂卖命。
由此,女儿已决意归顺金国为将。
但为防朝堂报复。
求母亲轻车简行,来东海相见。
希望母亲不要声张。
此信,看完即焚。
司徒空看完信里面的内容后,气得就要摔杯子。
可是,转念一想,又笑了出来。
也不管这信里面的内容是真是假,女武神总算是露出狐狸尾巴了,那自己就有治她罪的理由了。
反正,在这朝堂之上。
司徒空说一,别人不敢说二。
就算有人说二,那也是女王说二。
不过,这也是司徒空顾及女王的面子,才允许女王说二的。如若不然,司徒空有的是办法整治女王。因为,他手里还握着兵权呢。
所谓三司掌印,是三司共掌兵权。
三司听谁?还不是听丞相的?
所以,天还没亮的时候。
司徒空就去调兵了,他也不去向女王汇报了,直接调拨几百名甲士招摇过市去抄家。
这边,武戍刚起床,懒懒地打着哈欠。
床上躺着的两人,都没有睡好。
房间里还陈留着昨夜的气息。
凌玉若也不睡了,她揉了揉眼睛,起身披了件衣裳。继而走到窗台边,把门窗推开。
清晨的冷气,驱散了室内的浊气。
该是立秋了,外檐上落了一层霜。
武戍打了一个冷颤,从被窝里探出头,说道:“你起这么早啊,不再睡一会儿么?”
“还早呢?”
凌玉若没好气道。
她以花信少妇的身姿背对着武戍,自顾自摘下灯盏罩子,清理着昨夜未燃尽的油脂蜡烛。
而对于昨夜武戍说过的梦话,她只字不提。
遂道:“还不起来了?”
不得不说,凌玉若心里能装事儿。
武戍也不清楚自己昨晚都说了什么,本想再睡一会儿呢,见凌玉若都起来了,他自己也不好再赖床了。于是掀开被子,准备起床。
凌玉若也在这个时候清理完灯盏。她走过来,拿起架子上的衣服,开始为武戍穿衣。
武戍如常伸展着自己的双臂。
让凌玉伺候自己穿衣。
凌玉若也如常揩武戍的油。只是,这次她没有挑逗武戍的乳头,而是直接把玉手伸进武戍的睡裤里面,轻轻地帮武戍撸弄着鸡巴。
“嗯~哼~~”
武戍闭着眼睛、沉吟着。
觉得很舒服,诚是裤裆里的这只玉手很会把握分寸,比烟云楼里的女老板还会撸鸡巴。
也或许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凌玉若相对武戍来说,是比较亲近的女人,所以武戍会觉得凌玉若撸得舒服吧?
可舒服是舒服了,鸡巴却不硬。
这可就有点丢人了昂?
武戍眉头紧锁,气沉丹田,努力控制着自己的鸡巴在凌玉若的手中频频伸头,心里呐含着:硬起来,快硬起来,快给老子硬起来!
似乎是听到了武戍内心的呐喊。
“算了,不用勉强了。”
凌玉若面色沉静,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她把自己的手从武戍裤裆里抽了出来,也不再继续撸弄他了,说道:“我为你穿衣服吧。”
按惯例来说,昨晚两人没有做爱。
那清早起,武戍应该补上的。
这是两人早已达成的默契。
可是,武戍昨晚没有与凌玉若做爱,今早起面对凌玉若的试探索求,鸡巴却没兴趣。
怎么回事?
武戍突然想起了司寇霞,昨天在城楼里和她操了大半天的逼,把精液全都射进她的屁眼里了。那这清早起,可不就没有精力了么?
“抱歉,呵呵~”
武戍尴尬,不失傻笑地说道。
对此,凌玉若没有说什么。
她只是帮武戍轻轻整理着交领衣角,同时不动声色地说道:“你若是没有钱花了,就告诉我,我去账房,给你取银子,知道么?”
武戍挠了挠头,觉得很奇怪。
以往在这个时候,凌玉若是绝对不会主动问自己花费情况的。
因为,她给自己的钱绝对够用,于是说道:“哪能呢?昨天你给我的银子,让去给狗儿说亲,那不是人家瞧不上狗儿嘛?所以你给的钱也没花,我现在够用!”
“喔,是么?”
凌玉若明知故问道。
“是呀!”
武戍这样回答道。
很显然,武戍没弄明白凌玉若为何这样问自己,也不清楚自己昨晚到底说了些什么?
而凌玉若,她又听到了什么?
武戍心中不由泛起嘀咕来。
再后,两人就不说话了。
凌玉若帮武戍穿好衣服后,她自己也洗漱打扮了一番。然后,两人就一同走了出去。
…
外面有些清冷。马管子和老李头照常站在院落里等着。只是,这次老李头没带狗儿。
他见武戍和凌玉若从房间里来,赶忙上前一步哭诉道:“爷,夫人,狗儿那小子今清早跑出去,说是去打群架,您快救救他吧!”
凌玉若问:“和谁去?要打谁?”
老李头见夫人这么关心狗儿,本来哭诉的对象是武戍,现在又转向凌玉若说道:“狗儿是和春虎一起去的,他们又叫了几个小子,说是去打蹴鞠的那几个小子。”说完,再次对凌玉若求道:“夫人,您认识人多,您快去找人帮帮狗儿吧,我可不想狗儿有个好歹啊!”
凌玉若是认识人多,可这种事情,她也不好抛头露脸去求人。只好看向身旁的武戍。
武戍还以为多么大不了的事呢?
不就是打群架嘛!
自己小时候在宗门里,可没少和师弟们打群架。
那都不叫事儿,小孩子们打架,是家常便饭,只要不打死人就行,随他们去打呗!
说道:“那春虎也是长本事了昂,都学会打群架了。”最后来一句:“呵呵~爷没看错他!”
老李头一听这语气,心都揪死了,没好气道:“爷,都这时候了,您还说调侃话?”
武戍没心思管这种小事,也不想和老李头多废口舌。随后,摆了摆手,就出府门了。
离开府邸,大街上乱糟糟的。
原本空旷的官道上,突然来了一群身穿甲胄的士兵。
他们手持长戟,在丞相司徒空的带领下,纷纷来到女武神的府门前。
等待一声令下,士兵们蛮力撞开大门,随后鱼贯而入。
另有一部分士兵留守在外面。
这一幕刚好被武戍看到。
作为女武神的邻居,又是丞相司徒空的对头。遇到这种事情,武戍有必要问个明白。
于是走上前去,问站守的士兵。
“喂,你们这是干嘛呢?”
士兵神情严肃,撇了武戍一眼。
“奉旨抄家,快走开!”
武戍掏出身份腰牌,又问道:“爷现在问你话,你要老实回答。你们这是干嘛呢?”
士兵看到腰牌,赶紧站直身子。
“禀告长官,这是批捕令!”
武戍低着头,瞪大眼睛看向士兵递来的批捕令,只见上面写着:高涟钰世受皇恩,竟不思报效朝廷,意图反叛金国,特批捕全族。
批字:司徒空。
武戍挠了挠头,看完批捕令后,才知道女武神原来是叫高涟钰啊,可真是个好名字。
就是不知道,她长得如何呢?
“咳咳~”
武戍干咳两声,假装正经,说道:“此事非同小可啊。那女武神佣兵二十万,你们这样大张旗鼓地抄她家,就不怕她真谋反么?”
即便武戍不懂朝堂上的事情,那也应该明白,若是女武神真有意谋反,那应该在不惊动她的前提下,下旨诏她回来。
然后,再按个罪名逮捕她,而不是这样大张旗鼓地抄她家。
士兵没有再回话了。很显然,这种事情不是他能够决定的,他也只是奉命抄家罢了。
武戍叹了一口气。
不过想想也是,批捕人是司徒空。他之所以这样做,就是明摆着要逼女武神反叛呢。
武戍虽说是女王的亲卫长,但要论行政权利的话。在丞相面前,他就是一介小武夫。
根本就不够看的。
武戍自觉递不上嘴,把腰牌收起来后,就灰溜溜地走了。
只是,从昨天就缭绕在心头里的郁闷,到现在还没有驱散。
也不知道昨天那个小和尚,他说:澹台夫人需要自己搭救!
澹台夫人…她是谁啊?
武戍挠了挠头,想不明白这些事情,也没心情吃早饭了。于是,直接去城防巡视了。
清晨的街市上,士兵们四处抓人。
商贩的摊位前,客人都被吓跑了。
孟晚香正推着小车卖豆腐,他的丈夫高叔延在后面帮下手。至于他们的儿子,春虎却没有来,想必是清早起被狗儿叫去打群架了。
“卖豆腐~卖豆腐喽~~”
孟晚香一遍又一遍地吆喝着。
只是,今天的生意格外惨淡,鲜有客人来光顾。
好不容易有个客人来问价,却是东问西问什么也不买,似乎是为了躲避街上士兵的搜查,故意装作买豆腐的样子,不是真想买。
终于,士兵们注意到了这里。
他们来到豆腐摊前,拿出批捕令和画像对着那个假装买豆腐的客人仔细比照,发现不是他们要找的人后,生气地一把将那人推开。
随后,他们把画像和高叔延比照,发现他相貌符合,于是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小人籍名…高叔延。”
高叔延没见过这种场面,害怕地道。
“就是你,带走!”
士兵们确认无误后,当即就要抓人。
孟晚香丢下豆腐车,又擦了擦手,赶紧上前一把搀住士兵的胳膊,说道:“大爷,你们这是干什么呀?你们凭什么抓我丈夫呀?”
“放开,我们在执行公务!”
士兵强行推开孟晚香,并解释道:“高家意图谋反,丞相特批,株连九族。你家丈夫尚在五伏之列,九族之内,勿要再行阻拦!”
说罢,带着高叔延就离开了。
孟晚香瘫坐在地上,愣愣地看着士兵将自己丈夫带走。等回过神来后,她嚎啕大哭。
“呜呜呜…我该怎么活呀……”
“荣华富贵…没我们的事……”
“株连九族…却带上我们……”
“呜呜呜…天下好不公啊……”
远处,武戍正向这边走来。他大老远就听到有人在哭。等走近一看,原来是孟晚香。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谁死了呢?
于是走到孟晚香跟前,蹲下身子,伸出衣袖帮她擦拭眼泪,问道:“春虎他娘,你因为何事哭得这么伤心呀?你丈夫…他人呢?”
说起丈夫,孟晚香哭得更凶了。
不过见到来人是武戍后,她赶紧沾了沾眼泪,拽着武戍的衣袖求道:“爷,您帮帮奴家吧,奴家的丈夫…他被一伙官兵带走了。”
“这…因为啥啊?”武戍问道。
孟晚香这才说起缘由,她把从士兵口中获知的高家谋反一事说与武戍听。
然后,又把丈夫高叔延的事情说了一遍。
她说:她丈夫高叔延和女武神的父亲是同宗堂亲,都是开国王爷高怀德的后代。
只不过,她丈夫是非嫡系。
而女武神是嫡系。
虽说已经不亲了,但都没有出五伏,尚在九族之内。因此,士兵们就把她丈夫抓了。
听完讲述,武戍直拍脑门儿,没想到地位显赫的女武神,竟还有高叔延这个穷亲戚。
又听孟晚香说:高家上代有王爷和王妃头衔,只是与金国签订和平条约后,她们高家的王爷王妃头衔就被剥夺了,并降格为国公和夫人。
国公出家做了和尚,夫人则是澹台氏。
等等,武戍突然灵光乍现。
他回想起昨天那个小和尚让自己搭救什么澹台夫人,也是说王妃娘娘什么的,当时把小和尚撵走了。现在想想,原来是这么个事。
敢情这孟晚香的丈夫被抓、和澹台夫人向自己求救,以及高家谋反,都是一件事啊。
不过,这件事说好办也难办。
武戍没有办案权,若想解救孟晚香的丈夫和那个澹台王妃、亦或是调查清楚高家是否谋反一案,势必要去求那个城东诸葛夫人了。
关于诸葛夫人,武戍见过几面。
她是女王钦命的神捕司主事。
虽说,她也有夫人头衔,可她和澹台夫人不一样,澹台夫人是由王妃降格为夫人的,而诸葛夫人原来是武林中人,她是归顺朝廷后被封赏的夫人。
但这不是主要的。
诸葛夫人拥有先斩后奏、便宜之权,由她来调查这个案子,这是目前最好的办法了。
只是,诸葛夫人除了神捕司主事,另外还有一个官职,那就是朝廷蹴鞠队的女教头。
武戍既然决定管这件事,那城防就可以先不用去了。遂把孟晚香扶起来,告诉她说自己会想办法将她丈夫救出来,叫她不要担心。
旋即,就准备去蹴鞠场地。
第29章 王城·神捕司·诸葛夫人
城北养马场,蹴鞠队员们正在踢球。
狗儿和春虎一行人也参与其中。
虽然还未爆发冲突。
但狗儿他们提前把木棍绑在腿上,准备伺机报复。企图把蹴鞠队员们的小腿踢骨折。
与此同时,校场西侧的营帐内。
诸葛夫人正坐在案前看公文。
营帐内的透光良好,木架上挂放着马蹬与马鞭。只不过,那些马具是旧时候所用的。
而诸葛夫人也并不常来这里办公。
所以那些马具就被保留了下来。
诸葛夫人身着锦绣华袍,头发挽起,后面插着金钗,嫣然一副美妇人的打扮。任谁看了都不会认为,她是身怀武功的神捕司大人。
虽然她已经快四十岁了。但气质温雅,完全不像是生过孩子的女人。而她那双明晰的凤眸,更是给人一种洞察世间真相的锐利感。
此刻,她正在看密探送来的信件。
那封信是女武神亲笔所写。
她的四位亲信密探,现下正站在营帐内等候指示。即是:无情、铁手、追命、冷血。
这四位密探虽然都是十八九岁的模样,但都已经成为名动武林的少侠英杰了。
其中,那个坐在轮椅上的少侠是老大,名号无情;那个紧箍着铁甲臂的少侠是老二,名号铁手;那个梳着流云发冠的少侠是老三,名号追命;而最后那个不拘言笑的冷面少侠,就是冷血了。
这个冷血,他不爱说话。
据说,他是山林里被狼养大的孤儿。他没有人性,或者说:他一半人性,一半兽性。
那个英俊潇洒、风度翩翩、梳着流云发冠的追命少侠。他的话非常多,轻功也快很。
据说,他修练得也是仙影妙法。
但他和司寇霞并非是师出同门。司寇霞的轻功是西夏人白莲教母所授;而他是失足坠落悬崖,无意间捡了个残本,自己钻研所练。
至于少侠铁手,他没什么特别。
他的性格和武戍有些像,都是那种刚直且直来直去的人,但他不是武戍的儿子,武戍也不认识他。
他喜欢用拳头讲道理,他最大的倚仗也是拳头。
他的拳头刚猛,能轰山碎石。
再说无情,他其实不是残废。
他坐轮椅是为了迷惑敌人,况且,他的轮椅也非同寻常。他的轮椅融合了墨家机关术与瀛洲忍术,能射出箭矢、飞爪、释放烟雾。
也能短距飞行。
他很聪明,是诸葛夫人的第二大脑。同时也是诸葛夫人最早收养的孤儿,或者说不是诸葛夫人收养的,而是诸葛夫人丈夫收养的。
但是,诸葛夫人的丈夫很早就被白莲教徒给杀害了。所以,诸葛夫人就带着丈夫的养子投靠了朝廷,为得就是追查白莲教的叛逆。
而这四位密探,也都叫她师娘。
“师娘,这信上写的什么?”
追命走到近前问道。他性格开朗,话也非常得多,时常翘起坏笑的嘴角,让人很难与他严肃起来。再者说,这封信也是他弄来的。
就在前天,他像往常一样办案,偶然发现河边躺着一具尸体。
于是过去查看,见那具尸体身穿轻甲,该是传令信使。
只是尸体上没有刀剑伤口,却被摔得全身骨头折断。
猜测对方是被什么人追赶,情急之下,骑马坠入崖摔死的。
遂从他身上搜出密函,交给师娘大人。
诸葛夫人没有回话。
她看完信,把信交给坐轮椅的无情,接着起身缓缓走向营帐门口,望视着校场上的蹴鞠少年,说道:“无情,此事你怎么看?”
无情看着信里面的内容,并未看出什么端倪来,无非是女武神给她母亲澹台夫人的一封寻常家书,说道:“师娘大人,把这信交给城西高府就好了,信使坠崖可能是个意外。”
“嗯,也好。”
诸葛夫人淡淡地道。因为从这封信上确实看不出问题来,所以只好暂且放置不管了。
就在这时,武戍来到养马校场。
他看到护栏外围挤满了百姓。
基本都是女子、且是不用干家务活的年轻少妇们在哪里呐喊。呐喊的对象是那个在校场里奔跑着踢球、且挥汗如雨的美少年潘俊。
武戍顿觉好奇,看了一眼那个潘俊。不禁感叹:那小子长得确实好看,诚是比自己好看多了,难怪那些少妇美女们都在为他呐喊!
不过,武戍也不吃醋。
他自己也很欣赏长得好看的人。
这与男女之间的那种事情无关,该是受了师叔李清霄的影响。
他记得小时候在宗门里,经常跑去李清霄那里学道术,而李清霄会推演相学之术。
她说:长得好看的人,心不丑。
武戍本身就长得一般,当时听到师叔李清霄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心里莫名的酸楚,还以为师叔在拐着弯骂自己呢?
后来才知道,师叔她不是在针对自己,而是在针对所有的人。
再后来,武戍又明白了一件事。
那就是:师叔她在夸她自己呢!
因为,师叔她除了长得很漂亮外,可以说毫无优点可论。她嚣张跋扈、很难相处[…
武戍想得有点远了,很快就把思绪收了回来。他看到狗儿和春虎正跟在蹴鞠队员们的身后抢球,球没有抢着,倒是吃了很多尘土。
不禁有些想笑。
即又回想起:清晨老李头说狗儿喊春虎去打群架。这哪里是打群架,分明在踢球嘛!
武戍没去打扰他们,何况来此也并不是抓狗儿回去的,于是朝校场西侧的营帐走去。
走着走着,忽觉身后一股凉风。
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
就被身后一个不知道是什么女人的双手给捂着了双眼。
不但如此,那个女人还骑跨到自己身上,可能是个头不高的缘故吧。
她说道:“猜猜我是谁?”
武戍头疼,怎还有人玩这种把戏?
“大胆,你知道我是谁么?”
“哼,那你知道我是谁么?”
武戍听声音,觉得像那个谁谁谁,但不敢确定,便道:“别玩了,我有正事要办!”
“哈,姐夫,什么正事呀?”
夏予童松开双手,从武戍身上跳下来,然后来到正面,满脸好奇地问道:“姐夫,你说什么正事呀,好玩不?我陪你一起去办!”
武戍就猜到是夏予童。
只是,夏予童身边还站着一位少女,那少女与武戍先前去贾府提亲时,所见到的贾静怡有几分相像之处。
见她穿着小襦裙,双手背在身后,嘴角淡笑地看着自己,也不知道是哪家的俊俏姑娘。
于是向夏予童问道:“这是你的新朋友么?怎么也不给姐夫介绍一下呢?”
“哼,姐夫有了我还不够么?”
“难道…还想三妻四妾不成?”
夏予童说出这话,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武戍和她有一腿呢。听得旁边贾芳玲掩嘴偷笑。
“不介绍算了,姐夫还有事要办。”
武戍说着就要向营帐那里走去,没时间跟她在这里耗功夫。
然而,夏予童却追上来缠住武戍,说道:“别生气嘛姐夫,我在这里陪芳龄看了两天的蹴鞠,无聊死了,你就带我玩玩嘛,好姐夫,臭姐夫,求求你了好不好?”
“芳龄?”
武戍看向那个跟在夏予童身后的少女,心想原来她就是贾老爷家的二女儿啊。虽然不知道她性格如何,但长得倒是俊丽俏皮模样。
也难怪,狗儿确实高攀她了。
贾芳玲虽然是小家碧玉的年纪,但她比夏予童成熟多了。
她见武戍正在看自己,害羞而不失礼貌地施以微笑,并道:“武大哥,我早就听予童说起过你,今天终于见到你了。”
其实,贾芳玲并不一定是这样温柔懂事的性格,或者说每个人的性格都是多变的,尤其是女孩子。
她在遇到自己喜欢的男人类型的时候,都会积极表现出自己优雅礼貌的一面。
即便是刻意的,也不矛盾。
武戍对她的第一印象还不错,于是简单回了一句道:“嗯,挺好,不错。”接着又对夏予童说:“我要办案,你别跟着瞎胡闹!”
“哼,天涯路宽,各走一边。”
“你去哪,我就去哪……”
夏予童仍是跟着武戍,傲娇道。
武戍实在没办法,只好由着她。
营帐内,众人刚聊完信使的事。
武戍就带着二女走了进来,当看到神捕司的四大密探都在,还以为他们在办理什么案子呢?于是说道:“武某没有打扰你们吧?”
“吆,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追命少侠是自来熟。
他见武戍带着两个和自己年龄差不多大的少女过来,尤其是那个夏予童,他最喜欢捉弄的就是夏予童了。
于是施展轻功到夏予童面前,伸手摸一下她的脸。
夏予童恼了,当即开启背后的兵器匣,抽出短剑就要反击,哪知道追命少侠一溜烟就逃走了,气得夏予童怒指道:“哼,你竟敢欺负我,我回去告诉大姐,让我大姐打死你!”
“呵~你大姐能追上我么?”
追命说着,对夏予童做了个鬼脸。
“追命,不可无礼!”
诸葛夫人即出言制止道。接着走到无情身边,把他手里的信件拿了过来,然后伸手递给追命道:“你去把这信交给澹台夫人吧。”
“不用去了!”
武戍打断道,当即解释说:“今早我路过那里,看到丞相带着兵在抄她们的家了。”
“嗯…?”
诸葛夫人狐疑地看向武戍,即又看向手中的信件,再结合先前追命汇报的情况,觉得这件事或有隐情,于是问道:“你确定么?”
“我亲眼所见,还能有假?”
武戍说完,忽听外面传来吵闹声。
旋即,掀开营帐,朝外面看去。
发现是狗儿和蹴鞠队员们打起来了,另有几个人躺在地上、抱着腿在那里大声哭喊。
诸葛夫人也发现了外面的情况,她歉意地看向武戍,示意有事稍后再说。继而走到营帐里面,拿起挂在上面的马鞭,就走了出去。
“有好戏看喽!”
追命说着,一溜烟跑了出去。
武戍挠了挠头,也跟着出去。
校场上,尘土飞扬,喊打声不断。足球滚落在沙土里,被孤零零地凉在一边,没有人去争抢它了。几个人扭抱在一起,拳脚相向。
狗儿和春虎被淹没在众人堆里。
他们俩的计谋被发现,自知理亏,本想跪地求饶,哪知蹴鞠队员根本就不买他的账。
“哎呀,别打了,好疼呀!”
“哎呀,别打了,我错了!”
就在这时,诸葛夫人走了过来。
她手里握着马鞭、神色严肃地看着扭打在一起的众人,训道:“谁让你们打架的?”
蹴鞠队员们正打得火热,扭头看是诸葛夫人,吓得赶紧站直身子。一个个噤若寒蝉。
狗儿被揍得鼻青脸肿。
他躺在地上,蜷缩着身子,双手紧紧捂住肚子,正疑惑队员们怎么不打了呢?
于是抬起头察看,见到一个穿着官靴,身着束腰长裙的女人,手里拿着长鞭,腰间挂着坠玉,坠玉上刻着神捕司字样,正站在自己头顶前方,像天上的女神官俯视人间草芥一般。
看着自己。
“咕噜~”
狗儿不由自主地吞咽口水,不仅惊讶于女人的天资容貌。也为女人的身份感到害怕。
因为,这是迄今为止,狗儿所能见到的最高贵的女人了。
虽然,凌夫人也很高贵,但凌夫人她毕竟没有官职在身。
而眼前这个面容清贵的女人,她可是正儿八经的朝廷官员啊!
作为仆人之孙,岂敢仰视官员?
狗儿暗觉后悔,自己身份卑贱,竟然仰视了她那么久,心里已做好被惩戒的准备了。
果然如他所料!
诸葛夫人面若寒霜,眉毛微拧,扬起手中长鞭就抽了下去。狗儿也认命地闭上眼睛。
“啪~”
“啊~”
旁边的蹴鞠队员吃痛地叫出了声。狗儿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没有挨鞭子。原来,刚才那一鞭抽的是蹴鞠队员啊,心里暗暗得意着。
蹴鞠队员委屈地捂着胳膊,并指着狗儿向诸葛夫人告状道:“教头,是这小子腿上绑了木棍,他有错在先,您为什么只打我们?”
诸葛夫人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狗儿,发现他的小腿那里鼓起一截。
于是,抬起裙下官靴朝狗儿的小腿上踩探了一番,确实绑着一根硬物,旋即又抽了蹴鞠队员一鞭“啪~”,训斥道:“即如此,这就是你们打架的理由?”
这一次,蹴鞠队员不敢再顶嘴了。
后面的追命,忍不住偷笑。
他最清楚师娘大人的行事风格了,且不管谁对谁错,要是敢顶嘴,那就免不了要挨一鞭子了。何况在规矩面前,就不允许打架的。
其实,追命只猜对了一半。
诸葛夫人是想抽狗儿一鞭子的,恨不得把狗儿裤子扒下来,对着他屁股狠狠抽打。但身为朝廷官员,教训蹴鞠队员是她本职工作。
而教训狗儿的话,就属于民事了。
她暂时还不想与百姓有过多纠葛。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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