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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之心 (19-21)作者:hh308

[db:作者] 2025-12-27 10:47 长篇小说 9020 ℃

【黑暗之心】(19-21)

作者:hh308

                第19章

  陈安看着陈雪悲愤欲绝的眼神,心中那股黑暗的掌控欲又涌动起来。他忽然想到了一个更邪恶的主意——不仅要摧残她的身体,还要彻底击碎她的精神防线。  他对黄淼招了招手,附耳低语了几句。黄淼闻言,眼睛一亮,脸上露出阴森的笑意:“老板真是高明,这种法子……比肉刑狠多了。”

  “去吧,把那对老夫妻‘请’出去好好教育一下。”陈安摆摆手。

  黄淼立刻示意手下,将已经被捆在角落里的陈雪父母拖了出去。陈雪挣扎着想要阻止,却被陈安一把按住。

  “别急,好戏还在后头。”陈安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看向父母被带走的背影。

  地下室的门关上后,黄淼开始“教育”工作。隐约能听到外面传来的呵斥声和隐约的哭泣,但具体发生了什么,陈雪无从知晓。她只能被吊在那里,心如刀绞,眼泪无声地滑落。

  大约半小时后,黄淼推门进来,对陈安点了点头:“都安排好了。”

  陈安这才让人把几乎虚脱的陈雪放下来。她瘫软在地上,浑身颤抖,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陈安走过去,蹲在她面前,用手抹去她脸上的泪痕和鼻涕。  “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哪还有半点刑警队长的威风?”陈安轻笑着,“刚才你高潮时的骚劲,都被你爸看在眼里了,不知道他会不会觉得家教不严啊。”  陈雪猛地抬头,眼中满是惊恐:“你……你让我爸看了?”

  “不止看了,还看得清清楚楚。”陈安笑得愈发恶劣,“来,给她重新吊起来,这次换个姿势。”

  手下将陈雪重新绑回刑架,这次是正面吊起,双臂高悬,双腿被分开固定,让她整个人呈“大”字形展开在众人面前。这个姿势让她更加羞耻,也更加无助。  不多时,门开了,陈雪的父亲被推了进来。

  这位中年男人此刻面色苍白,眼睛红肿,显然刚才在外面经历了一番精神折磨。他被推到陈雪面前,看着女儿如此不堪的模样,浑身都在颤抖。

  “陈先生,”陈安慢悠悠地开口,“看到你女儿刚才那副骚样了吗?啧啧,真是没想到,平时一本正经的陈队长,在床上这么会叫。”

  陈父嘴唇哆嗦着,却说不出话。

  “现在,我要你亲自教训一下你这个不知廉耻的女儿。”陈安递过去一根藤条,“打她,骂她,让她知道什么叫羞耻。”

  陈父接过藤条,手在颤抖。

  “如果你不打……”黄淼在旁边阴恻恻地补充,“我们就把你和你女儿关在一起,让她好好‘伺候’你。”

  这句话如同最后一击,彻底击垮了陈父的心理防线。他眼中闪过一丝绝望,随后转为扭曲的愤怒——不是对施暴者,而是对女儿。

  “你……你这个不知羞耻的东西!”陈父突然爆发,声音嘶哑,“我们陈家怎么出了你这么个败坏门风的东西!”

  陈雪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父亲会说出这样的话:“爸……我……”

  “闭嘴!”陈父一藤条抽在她裸露的乳房上。

  “啊——”陈雪惨叫一声,乳肉上立刻浮现出一道红痕。

  “我辛辛苦苦把你养大,供你读书,让你当警察,你就是这么回报我的?”陈父一边骂,一边左右开弓,藤条密集地抽打在陈雪的胸部、腹部、大腿上。  陈雪的乳房随着抽打剧烈晃动,乳头早已在之前的折磨中充血挺立,此刻在藤条的击打下更加敏感,每一下都带来钻心的疼痛。之前被咬破的伤口重新裂开,渗出血珠,混合着汗水顺着身体流下。

  “爸……别打了……求你了……”陈雪哭喊着,声音已经嘶哑。

  “你还知道求饶?刚才那个骚样怎么不知道羞耻?”陈父越打越狠,眼中却流下浑浊的泪水,“我打死你这个不知廉耻的东西!让你丢尽陈家的脸!”  藤条抽打的声音和少女的惨叫声在地下室里回荡。陈雪的乳房被打得通红肿胀,乳晕边缘甚至被打出了血,在白皙的肌肤上格外刺眼。她的身体在刑架上不住颤抖,每一次抽打都让她痉挛般弓起身体,又被绳索拉回。

  陈父打得满头大汗,手臂酸痛,却仿佛停不下来。他的表情极为复杂,愤怒、羞耻、痛苦、歉疚交织在一起,让这张中年男人的脸扭曲得可怕。

  “别打了……爸……我错了……我真的错了……”陈雪已经语无伦次,只剩下本能的求饶。

  陈安在旁边看得津津有味,对黄淼竖起大拇指:“你这法子不错,他怎么这么听话?”

  黄淼低声道:“我跟他说了,如果不按我们说的做,就让他和女儿敦伦。他宁可打死女儿,也不愿做那种禽兽不如的事。”

  陈安恍然大悟,露出赞许的笑容。

  此时陈雪已经几乎晕厥过去,头发散乱地黏在汗湿的脸上,遮蔽了秀丽的脸颊。她的双臂无力地垂下,若不是被绳索吊着,早已瘫软在地。胸口剧烈起伏,每一次呼吸都带来疼痛的抽动。

  就在此时,门再次打开,陈雪的母亲被放了进来。

  这位中年妇人步履蹒跚,脸上满是惊恐,显然也在外面受了不小的惊吓。她看到女儿被吊打的惨状,尖叫一声扑了过去:“小雪!我的女儿!”

  “妈……”陈雪虚弱地唤了一声。

  陈母想要抱住女儿,却被黄淼的手下拦住。陈安走过来,拍了拍陈母的肩膀:“别急,还有更好看的。”

  他示意手下把已经打累了的陈父绑在椅子上,然后对陈母说:“现在,轮到你了。”

  “你们要干什么?”陈父在椅子上挣扎,“不是说只要我们按你们说的做,就放过我们吗?”

  陈安笑了,那笑容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阴森:“嘿嘿,不好意思,骗你的。你女儿这么可爱,不干一炮怎么行?”

  陈母惊恐地后退:“不……你们不能……”

  关莉莉走过去,拍了拍陈母的肩膀,声音轻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胁:“夫人,你不想你丈夫和女儿出事吧?按我们说的做,他们还能少受点罪。”

  在极度的恐惧和胁迫下,陈母的精神防线彻底崩溃了。她流着泪,颤抖着走到丈夫面前,开始解他的裤带。

  “你……你要干什么?”陈父又惊又怒。

  陈母不语,只是机械地执行着命令。她脱下丈夫的裤子,露出那已经有些萎缩的下体。然后她走到女儿面前,开始解陈雪身上仅剩的内裤。

  “妈……你要干什么呀?”陈诗雅(陈安故意用陈雪的小名称呼,以加强羞辱感)惊恐地问。

  陈母只是流泪,不发一言。她将女儿的内裤褪下,然后像抱小孩撒尿一样抱起已经虚脱的陈诗雅,将她对准了丈夫的阳具。

  “不——!”陈诗雅尖叫起来,拼命挣扎,“妈!你不能这样!他是爸爸啊!”  关莉莉走到陈诗雅耳边,低声说:“你不把你父亲搞出高潮,我就再剥你一次皮。你姐姐的录像,你应该看过了吧?”

  这句话如同冰水浇头,让陈诗雅瞬间僵住。她想起刚才看到的录像中,陆沁怡被剥皮掏肠的惨状,浑身止不住地颤抖。

  在极度的恐惧和绝望中,她的精神终于彻底崩溃了。

  “我……我做……”她喃喃道,眼泪如断线的珠子般滚落。

  陈母将女儿放下,陈诗雅赤身裸体地跪在父亲面前。她颤抖着低下头,含住了父亲的阳具。陈父想要挣扎,却被牢牢绑在椅子上,只能怒骂:“畜生!你们这些畜生!诗雅,你不能这样!我是你爸爸啊!”

  但陈诗雅已经听不进去了。她机械地吞吐着,然后跪坐起来,用自己丰满的乳房夹住父亲的阳具摩擦。最后,她分开自己已经伤痕累累的阴唇,对准了父亲的阳具,缓缓坐了下去。

  “啊——”陈父发出一声不知是痛苦还是快感的呻吟。

  陈诗雅开始上下起伏,动作虽然生涩,却一丝不苟。她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不断流淌的泪水。她的乳房随着动作晃动,上面的伤痕和血迹在灯光下格外刺眼。

  陈母在旁边看着这一幕,双手捂着脸,无声地哭泣,身体不住颤抖。

  陈父起初还在怒骂,但随着本能被唤醒,他的骂声越来越弱,呼吸越来越重。最终,在一声低吼中,他将精液射进了女儿的身体里。

  陈诗雅瘫软在父亲身上,两人都虚脱了。陈父的精液从女儿腿间流出,混合着她自己的体液和血迹,滴落在地上。

  黄淼在旁边看得眼睛发亮,兴奋地说:“真他么刺激,拍个电影一定能赚翻了。”

  陈安满意地点点头,走到刑架前,看着已经晕厥过去的陈雪,轻声道:“这才是真正的崩溃。”

  他抬起手腕上的如意之轮,准备将这一幕永远烙印在陈雪的意识里。

  他知道,从今天起,陈雪——这位曾经英姿飒爽的女刑警——已经彻底被他摧毁了。

  不仅是身体,更是灵魂。

                第20章

  陈安躺在别墅的沙发上,手指轻轻敲击着如意之轮的表面。这段时间以来,他玩弄了张含月姐妹和陈雨诗,收服了黑帮老大黄淼和他的手下关莉莉,甚至还把那名叫陈雪的女警关在地下室里慢慢调教。但他总觉得还缺点什么——那些看过的电影电视剧里,总有些让他意难平的画面。

  “宇文成都凌辱李蓉蓉那段……”陈安眯起眼睛,“电视剧拍得太含蓄了,根本不解馋。”

  如意之轮在手腕上微微发热,仿佛在回应他的念头。陈安这段时间已经摸索出这件神器的新功能——不仅能穿越时空,还能在一定范围内进行“意识植入”,将剧本中的情节和角色意识直接植入现实人物的脑海,让电影电视剧的情节在现实中真实上演。

  “既然能这么玩……”陈安嘴角勾起一抹邪笑,“那就来场好戏吧。”  他闭上眼睛,意念集中到如意之轮上。脑海里浮现出《隋唐英雄传》的画面,李蓉蓉被宇文成都掳走关押的那一幕。时空坐标锁定,公元617 年,隋末乱世,宇文成都的私牢。

  “还得切出个独立空间,免得干扰历史。”陈安喃喃自语,如意之轮散发出淡淡白光,将选定的一片时空从主时间线上暂时剥离,形成一个可以随意操控的“片场”。

  最后一步——意识植入。

  昏暗的牢房里,只有一束光从高处的气窗射入,照亮了飞扬的尘土。李蓉蓉被绑在木架上,双手高举,粗麻绳深深勒进她白皙的手腕。她穿着一袭淡青色襦裙,外罩一件月白色半臂,但此刻衣衫已经凌乱,领口被撕开一道口子,露出精致的锁骨和一抹雪白的肌肤。

  她约莫十八九岁年纪,面若桃花,眉似远山,一双杏眼中含着不屈的怒火和深深的恐惧。乌黑的长发有些散乱,几缕青丝贴在汗湿的额头上。即便身处牢狱,她的容貌依旧清丽脱俗,宛如淤泥中绽放的白莲。

  “宇文成都,你这奸贼!我爹爹不会放过你的!”李蓉蓉咬牙切齿地骂道,声音虽然颤抖,却仍带着世家千金的傲气。

  陈安站在牢房门口,满意地打量着眼前的一切。他已经换上了一身隋朝武将的装束——明光铠,虎头盔,腰间佩着长剑,活脱脱就是电视剧里宇文成都的模样。黄淼和关莉莉也换上了隋朝兵卒的服装,侍立在他身后。

  “李小姐,骂得再凶也没用。”陈安学着宇文成都的语气,缓步走近,“你爹李渊现在自身难保,哪还顾得上你?”

  他伸手捏住李蓉蓉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肌肤相触的瞬间,李蓉蓉浑身一颤,眼中闪过厌恶。

  “呸!”她一口唾沫吐在陈安脸上。

  陈安不怒反笑,用袖子擦去唾沫:“好,有骨气。本将军最喜欢驯服你这种烈马。”

  他退后两步,对黄淼使了个眼色:“去,把李小姐的衣裳‘请’下来。慢一点,本将军要好好欣赏。”

  “遵命,将军。”黄淼狞笑着上前。

  李蓉蓉惊恐地挣扎起来:“你们敢!放开我!禽兽!畜生!”

  黄淼却不急不躁,先解开她腰间的束带。淡青色的襦裙失去了束缚,顿时松散开来。黄淼抓住衣襟,缓缓向两侧拉开。先是露出里面白色的中衣,接着是中衣下若隐若现的肚兜。

  “不要……求求你们……”李蓉蓉的声音带上了哭腔,之前的傲气渐渐被恐惧取代。

  黄淼的手伸向她的肩头,将半臂和中衣一起褪下。白皙圆润的肩头暴露在昏暗的光线中,李蓉蓉羞愤地闭上眼睛,泪水顺着脸颊滑落。

  最后是肚兜。黄淼的手绕到她背后,解开系带。布料滑落的瞬间,一对雪白的玉兔弹了出来,顶端两点嫣红在微凉的空气中微微颤栗。

  李蓉蓉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全身都在发抖。

  陈安走近,伸手握住一只乳房。温软滑腻的触感让他小腹一热。他用拇指摩挲着已经硬挺的乳头,李蓉蓉浑身一僵,咬紧下唇,不肯再发出声音。

  “不肯叫?”陈安冷笑,“那就让你叫出来。”

  他对关莉莉点点头。关莉莉会意,从一旁的刑具架上取来一个木盒,打开后里面是长短不一的银针,在昏黄的光线下闪烁着寒光。

  “李小姐,听说过针刑吗?”关莉莉抽出一根三寸长的针,在李蓉蓉眼前晃了晃。

  李蓉蓉瞳孔收缩,呼吸急促起来。

  “先从这里开始吧。”关莉莉的针尖轻轻抵在李蓉蓉左侧乳房的乳晕边缘。  “不要——”李蓉蓉的话音未落,关莉莉手腕一送,银针已经刺入乳肉。  “啊——!”凄厉的惨叫在牢房中回荡。针尖刺破娇嫩肌肤的痛楚让李蓉蓉浑身痉挛,被绑着的手腕因为挣扎而磨出血痕。

  关莉莉转动针尾,银针在乳肉里搅动。李蓉蓉的惨叫声更加凄厉,汗水浸湿了她的长发,贴在苍白的脸颊上。

  接着是乳头。关莉莉换了一根更细的针,对准那颗已经因疼痛和恐惧而硬挺的嫣红,缓缓刺入。

  “痛……好痛……放过我……”李蓉蓉终于开始求饶,但陈安只是冷眼看着。  一根又一根的银针扎进李蓉蓉的双乳,乳晕、乳肉、乳头,处处都是针孔,渗出细密的血珠。原本雪白的乳房变得血迹斑斑,惨不忍睹。李蓉蓉的惨叫声从一开始的高亢渐渐变得嘶哑,到最后只剩下断断续续的呜咽。

  “还不够。”陈安挥挥手。

  黄淼和关莉莉将李蓉蓉从木架上解下,拖到牢房中央的一张方桌旁。方桌四角有铁环,他们将李蓉蓉仰面按在桌上,四肢分别用皮索固定在铁环上。这个姿势让她的身体被迫弓起,胸腹高高挺起,双腿大大分开,最私密的部位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三人面前。

  关莉莉拿起新的银针,这次目标是手指。

  “十指连心,李小姐可要忍住了。”关莉莉抓起李蓉蓉的左手,将针尖对准食指的指甲缝。

  “不……不要……”李蓉蓉虚弱地摇头,眼中满是绝望。

  针尖缓缓刺入。

  “啊——!”李蓉蓉的腰猛地弓起,头向后仰,脖颈青筋暴起。惨叫之后是剧烈的喘息,泪水混着汗水流了满脸。

  关莉莉很有耐心,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扎过去,十根手指全部扎完,又换脚趾。李蓉蓉的惨叫一声比一声凄厉,到后来已经发不出完整的声音,只能从喉咙里挤出破碎的哀鸣。

  接着是肚脐。关莉莉用针尖在那小巧的凹陷处轻轻划动,李蓉蓉的小腹因为恐惧而剧烈起伏。针尖刺入的瞬间,她全身绷紧,脚趾蜷缩,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尖啸。

  大腿根部也没能幸免。针尖刺入最柔嫩的肌肤时,李蓉蓉终于崩溃了,开始语无伦次地求饶:“杀了我……求求你们杀了我……爹爹……救我……”

  但折磨还在继续。

  关莉莉放下银针,转而用手指分开李蓉蓉已经湿漉漉的阴唇。因为极度的恐惧和疼痛,她的身体已经产生了本能的反应,蜜穴渗出透明的液体。

  “看看,李小姐的身体可比嘴巴诚实。”关莉莉嘲讽道,手指找到那颗藏在包皮下的阴蒂。

  李蓉蓉羞愤地别过头,但下一秒,关莉莉用两根手指剥开阴蒂的包皮,露出那颗粉红色的小肉粒。她又拿起一根极细的银针,对准阴蒂缓缓刺入。

  “啊啊啊——!!!”李蓉蓉的惨叫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身体疯狂扭动,铁环被她扯得哐当作响。

  关莉莉的手法极其残忍,她不是简单刺入就完事,而是捏着针尾,做起了捻、转、摇的动作,仿佛在施针灸,但每一下都带给李蓉蓉地狱般的痛苦。与此同时,她的另一只手探入蜜穴,食指和中指找到深处某个点,用独特的手法按压、揉搓。  痛苦和快感这两种极端的感觉在李蓉蓉体内交织、冲撞。她的惨叫声渐渐变了调,开始夹杂着难以压抑的呻吟。身体背叛了她的意志,蜜穴不断收缩,涌出更多爱液,甚至喷溅出来,在桌上积了一小滩。

  “不……不能……啊……停下……”李蓉蓉语无伦次,她已经分不清自己在抗拒什么,是痛苦还是那让她羞耻的快感。

  关莉莉的折磨持续了将近一炷香的时间。李蓉蓉被连续弄到三次高潮,每一次高潮都伴随着更剧烈的痛苦和更羞耻的快感。第三次高潮时,她彻底崩溃了,嘶声哭喊:“我求饶……我求饶了……宇文将军……放过我……你要我做什么都行……求你了……”

  她的声音嘶哑破碎,泪水糊了满脸,原本清丽的容颜此刻只剩下凄惨和绝望。  陈安看着眼前这一幕,下体早已硬得发痛。他解开裤带,露出早已昂首的阳具,走到方桌旁。

  关莉莉识趣地退开。陈安握住自己的肉棒,对准李蓉蓉泥泞不堪的蜜穴,腰身一挺,整根没入。

  “呃……”李蓉蓉发出一声闷哼。虽然已经被关莉莉用手指扩张过,但真正被阳具插入的饱胀感还是让她不适。更让她羞耻的是,因为刚才连续的高潮,她的阴道内壁异常敏感,每一次摩擦都带起一阵战栗。

  陈安开始抽插,速度越来越快。李蓉蓉咬住下唇,不肯再发出声音,但身体的反应骗不了人——她的蜜穴本能地收缩、吮吸,仿佛在欢迎入侵者。

  “主人,属下有个建议。”黄淼忽然开口,“女人疼的时候,下面夹得特别紧。”

  陈安眼睛一亮:“那还等什么?”

  黄淼从刑具架上取来一把小巧的弯刀,走到李蓉蓉身侧。李蓉蓉惊恐地看着他,却因为被固定而无法躲避。

  黄淼先用刀尖在她左腋下轻轻一划,切开一道寸许长的口子,鲜血立刻涌出。接着又在左手腕内侧划了一刀。然后他用刀尖探入腋下的伤口,仔细翻找,很快就挑出了一根白色半透明的筋络。

  “这是手少阴心经的分支。”黄淼像个老练的屠夫般讲解道,“挑断了抽出来,痛入骨髓。”

  他用刀尖切断筋络的两端,然后捏住一端,缓缓向外抽拉。

  “啊——!!!”李蓉蓉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整个身体像虾米一样弓起,又重重摔回桌面。被抽筋的痛苦远超之前所有的折磨,她的眼睛瞪得老大,眼白上布满血丝,嘴巴张着,却只能发出嗬嗬的气声。

  而正如黄淼所说,极度的痛苦让她的阴道猛地收缩,紧紧箍住了陈安的阳具,那种紧致、蠕动、吸吮的感觉让陈安爽得倒抽一口气。

  “继……续……”陈安一边加速抽插,一边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

  黄淼继续抽拉那根筋络,一寸一寸,缓慢而坚定。李蓉蓉的惨叫声已经变形,她开始抽搐,口吐白沫,意识在崩溃的边缘徘徊。

  就在这时,关莉莉拿着一对铁钩走了过来。那是特制的刑具,钩身有倒刺,末端有握把。

  “将军,让属下表演个‘穿包子’。”关莉莉媚笑道。

  她走到李蓉蓉身侧,左手捏住她一只血迹斑斑的乳房,右手将铁钩的尖端抵在乳房下缘。然后她用力一捅,铁钩刺穿乳房,从乳头上方穿出。

  “啊啊啊啊——!!!!”李蓉蓉的惨叫达到了顶点,身体疯狂挣扎,固定四肢的皮索深深勒进皮肉。

  关莉莉如法炮制,将另一只铁钩也穿过了李蓉蓉的另一只乳房。然后她把两只铁钩的握把递给陈安。

  陈安一手一个握住握把,向上一提。铁钩带着李蓉蓉的双乳被提起,乳肉从伤口处撕裂,鲜血如泉涌般喷溅出来,染红了方桌和她自己的胸腹。

  剧痛让李蓉蓉的阴道收缩到了极致,那种紧握、蠕动、吸吮的感觉让陈安再也忍不住。他一手提着铁钩,一手按住李蓉蓉的腰,阳具在她体内疯狂冲刺。  “宇文成都……你不得好死……”李蓉蓉用尽最后的力气咒骂,声音微弱却充满刻骨的恨意。

  但这咒骂只让陈安更兴奋。在最后一次深深插入时,他低吼一声,滚烫的精液全部射入李蓉蓉体内。与此同时,他双手用力上提铁钩,李蓉蓉的双乳几乎要被撕扯下来。

  极致的痛苦和极致的快感同时爆发,陈安在李蓉蓉凄厉到变调的惨叫声中,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

  白光一闪,陈安回到了别墅的沙发上。手腕上的如意之轮微微发烫,刚才那场“戏”消耗了不少能量。

  黄淼和关莉莉也一起被传送回来,两人还有些恍惚,显然还没完全从“隋朝兵卒”的角色中脱离出来。

  “当一回宇文成都,真他妈爽。”陈安长长吐出一口气,脸上露出满足的笑容。

  他看着如意之轮,眼中闪过更多贪婪的光芒。

  这才只是开始。那么多电影电视剧,那么多意难平的剧情,他都可以一一“修正”。

                第21集

  修整了两天,陈安回味着上次隋唐英雄传的意难平,感觉非常爽快,这次想了想去红楼梦刷一刷。但87版的其实演员颜值一般,2010版的演技虽说不行,但

演员颜值还行,特别是杨幂扮演了晴雯,得尝尝鲜。

  拉上黄淼和关莉莉,来到王熙凤带队查抄大观园哪一集,启动空间屏蔽与意识植入。

  正是大观园里海棠初谢、芍药未开时节,王熙凤带着平儿、周瑞家的等一众媳妇婆子,趁着夜色往怡红院去。月华如水,映得园中花木影影绰绰,只听得脚步声窸窸窣窣,偶有几声夜鸟啼鸣,平添几分肃杀。

  “二奶奶,都备齐了。”周瑞家的低声回禀。

  王熙凤身着藕荷色对襟褂子,下系月白绫裙,面上不施脂粉,只一双丹凤眼在月色下闪着寒光。她微微颔首:“走吧,仔细些,莫要惊动了老太太、太太。”  一行人穿花度柳来到怡红院,早有婆子守住院门。王熙凤使个眼色,众人鱼贯而入,各房里顿时灯火通明,丫鬟们睡眼惺忪地被唤起,聚在院子里瑟瑟发抖。  “搜!”王熙凤一声令下,婆子们如狼似虎扑进各屋。

  晴雯此刻正歪在炕上养病,前日受了风寒,额上还贴着膏药。见这阵仗,她强撑起身子,冷笑道:“二奶奶这是唱哪一出?深更半夜的,倒像是抄家。”  王熙凤也不答话,只命周瑞家的:“先从她箱子搜起。”

  两个婆子应声上前,将晴雯的箱笼抬到院中。晴雯性子最是要强,见众人目光都聚在自己身上,索性咬牙下炕,亲自打开箱盖:“既如此,我自证清白便是!”  话音未落,她竟将箱中物件一股脑倾倒在地。钗环、衣裳、针线篓子散落一地,却从一件水红绫子袄里,“啪嗒”掉出一卷画轴。

  众目睽睽之下,画轴滚落展开——竟是一幅春宫秘戏图!画中男女交缠,姿态淫靡,画工精细,连毛发都纤毫毕现。

  院中顿时鸦雀无声。

  晴雯怔怔看着那画,俏脸“唰”地惨白如纸,嘴唇哆嗦着,半晌才挤出话来:“这、这不是我的……定是有人栽赃!”

  王熙凤捡起画轴,细细看了,柳眉倒竖:“好个清白丫鬟!竟藏着这等污秽之物!周瑞家的,把她绑了!”

  “且慢!”

  院门外忽传来一声厉喝。众人回头,只见贾政板着脸大步走来,身后跟着管家林之孝家的并两个粗使嬷嬷,还有一个穿金戴银、满脸脂粉的妇人——正是赵姨娘。

  “老爷!”王熙凤忙上前行礼,“这深更半夜的,您怎么……”

  贾政——实是陈安假扮——冷哼一声,目光如电扫过院中:“我若不来,这府里还不知要闹出什么笑话!”他指着地上春宫图,“王熙凤,你这管家奶奶是怎么当的?竟让这等淫秽之物进了大观园!”

  王熙凤并一众小姐丫鬟吓得跪了一地。晴雯被两个嬷嬷扭住胳膊,犹自挣扎哭喊:“冤枉!老爷明鉴,这绝不是奴婢的东西!”

  陈安居高临下打量这丫鬟。只见她约莫十六七岁年纪,虽在病中,却难掩天然风韵:一张瓜子脸儿,两弯似蹙非蹙笼烟眉,一双似喜非喜含情目,因激动而双颊泛红,更添几分娇媚。她只穿着月白中衣,外罩一件半旧不新的水绿比甲,腰身不盈一握,更显得胸前鼓鼓囊囊,随着喘息起伏不定。

  “冤枉?”陈安冷笑,“这画从你箱中翻出,众目睽睽,还有假不成?说!同谋是谁?”

  宝玉这时从人群中冲出,跪在父亲脚边:“父亲息怒!晴雯性子虽烈,却绝不是这等下作之人,其中必有隐情……”

  “啪!”

  一记耳光结结实实抽在宝玉脸上,直打得他踉跄倒地。陈安喝道:“孽障!平日就是你纵容这些丫鬟无法无天!林之孝家的,取家法来!”

  赵姨娘——实是关莉莉假扮——扭着腰上前,娇声道:“老爷莫气,依妾身看,这丫头既不肯招,必是身上还藏着什么。不如……”她凑近陈安耳边,声音不大不小,恰让院里人都听得见,“当众搜搜身?”

  陈安会意,喝道:“来人!把晴雯上衣脱了,我倒要看看,她还藏着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不——!”

  晴雯凄厉尖叫,两个嬷嬷却已按住她。赵姨娘亲自上前,一双涂着蔻丹的手熟练地解开她比甲的纽襻,又扯开中衣系带。

  月色如水,倾泻在少女初绽的胴体上。

  只见晴雯上身已一丝不挂,肌肤白如凝脂,在月光下泛着瓷器般的光泽。两座玉峰饱满挺翘,顶端两点嫣红如初绽的梅花,因寒冷与恐惧而微微战栗。腰肢纤细,锁骨精致,整个上身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勾人魂魄。

  院中响起倒吸冷气的声音。几个小丫鬟羞得别过脸去,婆子们却伸长脖子细看,交头接耳。王熙凤脸色铁青,平儿忙用袖子遮住眼。

  晴雯双手被反剪,只能任人观瞻。她咬破嘴唇,血丝顺着下巴滑落,滴在雪白胸脯上,红白相映,凄艳绝伦。一双美目含泪,却倔强地不肯落下,只死死盯着陈安:“老爷……奴婢……冤枉……”

  陈安喉结滚动,强压住心头邪火,沉声道:“既说冤枉,我便给你个自证的机会。”他转头吩咐,“取个汤婆子来,灌满滚水。”

  不多时,一个铜制汤婆子呈上,盖子缝隙里还冒着白气。

  “抱着。”陈安命令,“若熬得住一炷香时辰,我便信你清白。”

  嬷嬷将汤婆子塞进晴雯怀里。滚烫的铜壁甫一贴上娇嫩肌肤,便听“滋啦”轻响,晴雯浑身剧颤,喉中发出压抑的呜咽。她死死抱住那烫人的物事,指甲深深掐进掌心,额上冷汗涔涔而下。

  一炷香插在香炉中,青烟袅袅。

  时间点滴流逝。晴雯胸前的肌肤从白皙渐渐转为绯红,又变成深红,最后竟泛起一片水泡。她牙关咬得咯咯作响,身子抖如秋风落叶,却硬是不肯松手。几个平日与她要好的丫鬟——麝月、秋纹等——早已泪流满面,不住磕头求情。也有如袭人之流,虽面露不忍,却垂首不语。

  赵姨娘摇着团扇,啧啧道:“这丫头倒是硬气。只可惜……”她故意拖长语调,“这铜器导热最快,莫说一炷香,便是半柱香也难熬呢。”

  话音未落,晴雯终于支撑不住,双臂一软,汤婆子“哐当”坠地,滚烫的热水泼洒出来,溅湿了她的裙裾。

  “老爷您瞧,”赵姨娘掩口笑道,“这才多久?可见心里有鬼,装也装不像。”  晴雯瘫倒在地,胸前一片狼藉,水泡破裂处渗出黄水,混着血丝,触目惊心。她仰起惨白的小脸,气若游丝:“奴婢……真的……熬不住了……”

  陈安拂袖转身,声音冷若冰霜:“既然熬不住,便是心虚。来人,把她吊起来!”

  两个粗使嬷嬷——实是黄淼与另一人假扮——麻利地在房梁上系好麻绳,将晴雯双手反绑,吊离地面。她双脚悬空,全身重量都挂在纤细手腕上,痛得闷哼一声。

  赵姨娘从林之孝家的手里接过一根马鞭,在空中甩了个响鞭:“老爷,这等贱婢,需得狠狠教训才是。”

  “啪!”

  第一鞭抽在晴雯后背,单薄的中衣应声破裂,雪白的肌肤上顿时现出一道血痕。晴雯惨叫一声,身子在空中打转。

  “啪!啪!啪!”

  鞭影如蛇,次第落在少女娇躯上。胸前、后背、腰腹,无一处幸免。月白中衣很快碎成布条,混着血迹黏在伤口上。晴雯起初还咬唇强忍,到后来再也克制不住,凄厉的哭喊声响彻院落:

  “啊——!饶命啊老爷——!”

  “奴婢冤枉——真的冤枉——!”

  “疼……疼死了……求求您……”

  几鞭子抽在腰间,裤带应声而断,亵裤滑落半截,露出小腹下一抹乌黑。院中婆子们看得眼都不眨,有那嘴碎的低声议论:

  “平日瞧她张狂的,原来身子这般白嫩……”

  “活该!仗着有几分姿色,连二奶奶都不放在眼里。”

  “啧啧,这鞭子抽得,奶子都快打烂了……”

  陈安抬手示意停鞭。此时的晴雯已是奄奄一息,浑身鞭痕交错,胸前几处皮开肉绽,血珠顺着身子往下淌,在脚下积成一滩暗红。亵裤将掉未掉,勉强遮住羞处,两条玉腿却完全裸露,在月光下白得晃眼。

  “还不招?”陈安居高临下问。

  晴雯艰难抬头,泪水混着血水糊了满脸,发丝黏在颊边,模样凄惨至极。她嘴唇翕动,声音细若游丝:“老爷……杀了我吧……奴婢……宁死……不认……”

  “好个烈性!”陈安怒极反笑,“赵姨娘,把她裤子扒了!我倒要看看,她能嘴硬到几时!”

  赵姨娘兴奋得两眼放光,应声上前,一把扯下晴雯残破的亵裤。

  少女最后一丝遮蔽离体。

  月光毫无保留地照在那具完美胴体上:腰肢纤细,臀部丰腴,两腿笔直修长。最诱人的是腿心处,果然是个饱满的“馒头穴”,两片嫩肉肥厚丰?,紧紧闭合,只在顶端透出一点粉红缝隙,周围生着稀疏柔软的绒毛,沾着血污与汗水,在月色下泛着淫靡的水光。

  “不——!!”

  晴雯发出一声杜鹃啼血般的悲鸣,也不知哪来的力气,竟挣脱绳索,一头撞向廊柱!

  赵姨娘眼疾手快,一把从后抱住她。少女赤条条的身子在她怀里疯狂挣扎,两只玉乳上下颠簸,两点嫣红划过道道弧线。

  “想死?”赵姨娘在她耳边狞笑,涂着蔻丹的手顺着光滑的小腹滑下,五指成爪,扣住那肥美的阴阜,“没那么容易!”

  “放开……放开我……”晴雯哭得声音嘶哑,“让我死……求你们……”  赵姨娘哪肯罢休?一只手死死箍住晴雯腰身,另一只手已探入股间。她熟稔地分开两片嫩肉,食指与中指并拢,毫不留情地刺入那从未有人造访的幽径!  “啊——!!!”

  晴雯身子弓成虾米,脚趾死死蜷起。处女地突遭侵犯,痛楚与屈辱如潮水般将她淹没。她想夹紧双腿,却被赵姨娘膝盖顶开;她想扭身躲避,却因虚弱无力,反像主动迎合。

  赵姨娘的手指在紧致湿热的花径里抠挖搅动,拇指重重按压顶端那颗敏感的小豆。晴雯起初还咬唇强忍,可身体终究背叛了意志——不过片刻,那羞人的地方竟渐渐湿润,随着手指抽插发出“咕啾咕啾”的淫靡水声。

  “不……不要……”晴雯绝望地摇头,泪水决堤,“停……停下……”  可身体却诚实地起了反应:乳头硬挺如石子,小腹阵阵抽搐,喉咙里溢出连自己都陌生的呻吟。她恨不得立刻死去,偏偏神志清醒,能清晰感受到每一分屈辱。

  “哟,大家瞧瞧,”赵姨娘一边动作,一边高声说,“嘴上说着不要,下面可诚实得很呢!水流了这么多,怕不是个天生的骚货!”

  围观的婆子们哄笑起来,污言秽语不绝于耳:

  “平日装得冰清玉洁,原来这般浪荡!”

  “瞧那奶子晃的,真真是狐媚子转世!”

  “赵姨娘手指功夫了得,把这小蹄子弄得……”

  话音未落,晴雯身子猛然绷直,一声悠长凄婉的尖叫冲破喉咙——竟是潮吹了!

  一股透明淫液如小泉喷涌,溅湿了赵姨娘的手,也淋了自己满腿。她浑身痉挛,双眼翻白,在极致的羞耻与快感中,终于晕死过去。

  院中一片死寂。

  只有晚风穿过回廊,吹得灯笼摇曳,在众人脸上投下明明灭灭的光影。  陈安看着那具悬在半空、遍体鳞伤却依然美得惊心动魄的胴体,缓缓勾起嘴角。

  这,才只是开始。

  (各位看官,有什么意难平的,可以留言,试试能不能写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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