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你版小说完本

首页 >长篇小说 / 正文

【《妻心如刀二》同人番外苏琳的皇后之夜】第1章 赴约

[db:作者] 2025-12-27 10:47 长篇小说 5390 ℃

#NTR #红杏 #同人

原著:夭

同人改编:ostmond(达武)

发布日期:2025-12-11

首发:pixiv fanbox和patreon (现已更新到第8章《加冕》)有兴趣的朋友私我!

第1章 赴约

《妻心如刀二》原文:

让我吃惊的是——上司居然并没有升职,而是降职了。这是个让我们入座的人都惊异万分的消息。

他将调任去高新区当销售经理。而高新区那地方的人口少,是政府正在开发的发展新区,属于未来可期。现在则是每年营收都是所有区里最少的。也同时是本市的几个区里话语权最低的地方。

这是得罪人了吗?

坐席上听到这个消息的上司脸色紫红,我看得出来他也没料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在这个消息被宣布之后的两分钟,他就突然起身。然后,一言不发的当着一切人的面从主席台前走过,摔门而去。

留下会场里的一切人坐在哪里发呆。

职场的事,有时候是说不准的。就像当皇帝,在你没有真正坐上哪个位置之前,一切都是有可能的。而现实中,真正因为个人能力强而升职的其实是少数。大部分升职,都是因为站队一类的原因。甚至是些莫名奇妙的理由(我有个同学是个老实巴交的人,是所有人公认的没什么野心,最不可能升上一把手位置的人。但当时单位内其它人的争斗太激烈,最终上面的人想平息争端,就把这个老实人给弄上去了)。

这件事,对于上司来说,恐怕打击是很大的。

从会议室出来后,我看到他的办公室灯极罕见的关掉了,此时还是大白天。他办公室里反常的拉着窗帘,阴黑着。不知道他是不是坐在里面生闷气。

我想这种时候,还是不去惹他吧。

苏琳又打了电话来。

我在走廊的过道上,两边都是玻璃的隔间墙,像一条坟墓的甬道里一样。

接通了,她熟悉又有些陌生的声音,“老公。单位有紧急任务通知我,要去加班,晚上可能回不来了。”她语气有些抱歉。

我却无言以对。有很多话在心里,却又说不出来。

也好吧……

毕竟多拖几天时间,暂时能不去面对那样的一个结果也是好的吧……

有种将死之人对于这个世界的眷恋感。

--

以下是这一段的同人脑洞——那一夜在我没有看到的地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会议结束那一刻,他没有动。

其他人或点头寒暄,或小声议论着收拾文件离开,脚步声和低语在会议室里交织成一片模糊的背景音。而他只是坐着,双手交握,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像攥着一团不肯松开的火焰。他的眼神沉在阴影里,盯着桌面上那份写满红字的文件——“内部轮岗通知”。从核心城区调去远郊的高新区,字面温和,实则如一把刀,直插他的胸口。

每一个眼神看过来都像在说:你完了。他能感觉到那些同事掩饰不住的幸灾乐祸,那些假意关切的问候像针一样刺进他的自尊。他没吭声,嘴角紧绷成一条线,喉咙里像堵了一团烧红的煤。

会议室渐渐空了,他才缓缓起身,没去电梯,而是拐进走廊尽头,回到自己的办公室。门“砰”地关上,锁扣咔哒一声,像锁住了外界的一切喧嚣。他拉下窗帘,厚重的布料遮住明晃晃的大白天,屋里瞬间陷入昏暗,仿佛跌进了深夜。灯也没开,他不需要光,只想让黑暗包裹住他,像一层保护壳,隔绝那些刺眼的嘲讽。

他跌坐在皮椅上,盯着桌面出神。桌上还残留着几份审核报告,纸角被翻得皱巴巴,旁边是一个女人用过的水杯,杯沿上有一抹淡淡的口红印,像一滴干涸的血。他盯了那水杯很久,眼神从冷漠转为炽热,像在回忆什么,又像在压抑什么。

他缓缓伸手,拿起手机,指尖在屏幕上划开锁。屏幕亮起,蓝光映在他阴沉的脸上,他翻出通讯录,找到那个备注为“SL”的人。没有犹豫,没有废话,他打出四个字:“今晚操你”发送键按下的瞬间,他的手指微微一颤,像在确认某种决断。

他的胸膛像压了一口铁锅,烫得发闷,呼吸沉重得像在喘气。每吸一口气,愤怒和屈辱就在胸腔里翻滚,像一头被困的野兽,急需一个出口。他知道自己快要走了,权力也走了,那些曾经唯命是从的面孔很快就会转向新的主子。他曾是核心城区的高层,手握生杀大权,如今却被踢去高新区那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像个被遗弃的棋子。可笑的是,他甚至没资格愤怒,只能在这间暗室里咀嚼自己的失败。

但有一件东西他必须拿着——那个被他剃过毛、干过哭、操到高潮时花心狂跳的小女人。苏琳,不是情人,不是下属,而是他一手调教出来的性归属物。她那光洁无毛的阴部、被他操得红肿的肉唇、还有她高潮时夹着他哭喊的模样,都是他亲手打造的杰作。她是他的私有物,是他在这场权力游戏崩盘后,唯一还能掌控的东西。

是的,他要用她的屈服,来填补他被剥夺的尊严,用她的肉体,来宣泄他胸膛里那团烧得发黑的怒火。但今晚,他要她来,其实有更重要的目的。他必须获得那个权柄,才能解救他目前的困境。幸亏他已经铺垫了很多,委员会对他的第一个尤物非常非常满意,所以相信他的眼光,同意他直接推荐接替者。

他靠在椅背上,从抽屉里摸出一包烟,点燃。火光在黑暗中一闪即逝,烟雾袅袅升起,呛得他眯起眼。他深吸一口,吐出一团白雾,烟草的苦涩顺着喉咙滑下,却压不住心底的躁动。窗外阳光铺满玻璃,刺眼得像在嘲笑他的落魄,可他的世界已经进入战斗模式。办公桌下的腿微微分开,他的手不自觉地按在裤裆上,那里已经隐约鼓起,硬得发烫,像一柄蓄势待发的武器。

他闭上眼,脑海里浮现苏琳的样子——她低头走进办公室时那副端庄模样,她被他掀起裙子时羞红的脸,还有她被他操到高潮时,阴道痉挛着夹紧他阴茎的触感。他记得她第一次被剃毛时的颤抖,记得她被他干得哭喊着求饶却又忍不住迎合的矛盾模样。那一刻,她不再是那个丈夫眼里的贤妻,而是一个被他彻底占有的性奴隶。

他掐灭烟头,烟蒂在烟灰缸里冒出一缕青烟。他站起身,拉开抽屉,拿出一顶毛茸茸的狗耳朵帽子,嘴角勾起一抹狰狞的笑——即使他失势了,她还是他的母狗。他要让她趴着,撅着屁股,像只被驯服的畜生,接受他的愤怒和欲望。

房间里一片死寂,只有他粗重的呼吸在黑暗中回荡,像一头即将扑食的猛兽。

下午两点,苏琳坐在工位前,盯着电脑屏幕上未完成的文件,眼神有些涣散。手机屏幕突然一震,她的手一抖,鼠标差点滑落——那是他发来的消息:“今晚操你”。

这几个字短促、强硬,像一记重拳敲在她小腹正上方,激起一阵麻热的涟漪。她盯着那条短信几秒,指尖有些发麻,呼吸不自觉地变浅。她没立刻回,而是下意识夹了下腿,大腿内侧的肌肉一紧,内裤底部的布料似乎被挤出一丝湿意。她咬住下唇,指甲无意识地抠着桌沿,像在压抑某种蠢蠢欲动的冲动。

几分钟后,她深吸一口气,手指颤抖着敲下一行字:“今晚不太方便……”发送键按下的瞬间,她的心跳漏了一拍,像在试探他的底线。

手机静默了将近十分钟,每一秒都像拉长的针刺在她神经上。她假装翻看文件,眼神却频频扫向屏幕,手心开始出汗。终于,屏幕再次亮起,第二条消息跳出来:“房已订,1803。不许迟。彻夜操你。”

这不像邀约,更像调遣,带着不容商量的霸道。她咽了口唾沫,手指悬在键盘上,回了一句:“我可以过来……但不能过夜。”

发送出去后,她盯着屏幕,胸口像被什么堵住,呼吸都变得沉重。

对方没有立刻回复。她盯着那条已发送的消息,心跳渐渐加快,像在等待审判。三分钟后,手机震了一下,新消息跳出:“你今晚一整夜都属于我!”

她盯着这行字,瞳孔微微放大,心跳猛然加速,像擂鼓般撞击着胸腔。身体开始出汗,不是因为办公室的温度,而是那种熟悉的被征服感,像潮水般从下腹升起,慢慢淹没她的理智。她攥紧拳头,试图让自己冷静,可额角却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

她想拒绝今晚,可她没有退路。他从没要求她“彻夜不归”,今晚是第一次。她不敢问为什么,也不想听答案,但她的身体已经开始准备,像被调教出的条件反射,无法抗拒他的召唤。

她的手指悬在手机输入框上,打出“我真的不方便”几个字,又一个字一个字删掉。

她起身,走到茶水间,拿出茶叶包,单手举起烧水壶,手不稳,热水溅了几滴在手背上,好在水其实没有那么热了,使她浑然不觉。

他是她身体的主宰者。这念头像烙印般刻在她脑海里,无法抹去。

今晚有些不一样,她能感觉到。他不是要她来取悦他。她想象不出他经历了什么,但那条短信的语气像一把刀,刺得她心底发颤。她的身体却已在响应。

她走回自己的办公室,浑然忘了自己的茶杯,只是盯着电脑发呆时,她的脑子都会不受控制地回放。

上次在包间,她一进门就被他按在茶几上后入,粗暴地操翻,剃刀贴在她花唇上时冰凉无情,剃去那片她自认为“不洁”的阴毛,露出光洁的肉色。他戴上那顶毛茸茸的狗耳朵帽子,趴在她背上舔她颈窝,低吼着:“你是狗操的坏小孩。”

她夹着他的阴茎,哭着喊:“求你慢一点!”

他却咬着她耳朵笑,低声说:“慢不了,你这骚穴夹得我停不下来。”

那羞耻的画面如电流般窜过她全身,她坐在工位上,坐姿不自觉夹紧双腿,却觉得下身黏腻得更厉害。

她拿起手机,拨了老公的电话,声音尽量平稳地带着歉意:“老公。单位有紧急任务通知我,要去加班,晚上可能回不来了。”

话说到一半,她感觉到内裤底部的湿意加重,像温热的蜜液顺着大腿根滑下,她赶紧夹紧腿,低头掩饰脸上的潮红。

她不敢多说,怕老公听出什么端倪,怕办公室里有人看出她正在被远处那个人隔空操控,所以,她也没有听出来老公似乎已经洞察一切的情绪低落。

她起身去卫生间,小心锁上门,靠着门板喘了几口气。手指从裤腰伸进去,抽出一点纸巾,悄悄探进下身。纸巾触碰到私处时,她感到一阵湿热,抽出来一看,纸面湿了一块,晕开一片蜜色的痕迹。

她盯着那湿痕,羞愧涌上心头,无声喃喃:“怎么才下午,我就湿成这样?”

下班时间还没到,她就已经拐进更衣室,偷偷从柜子里拿出那条叠得整整齐齐的黑裙,塞进包里,动作轻得像做贼。

去洗手间时,她锁上门,脱下那条已被汗水浸湿的内裤,换上那条老式的中学生样的蓝色白边内裤,手指抹了点香水在颈侧和手腕,淡淡的茉莉味掩盖不住她内心的慌乱。她看着镜子里自己微红的脸,和理智交战:“不能去……不能再这样……”

但她知道,她无法再拒绝。

五点四十,她从单位走出来,初秋的风有点凉,吹得裙角贴在腿上,她低头一看,裤头下已隐约有水流到腿上,洇出一片湿痕。她站在人行道前,抬头望向远处那幢酒店的高楼,喉咙发干,手指攥紧包带,修长的指甲几乎都要折断。

今晚,她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她也不知道,自己敢不敢逃。她只知道,只要那扇门一开,她就会像以往一样听到他低沉的命令:“趴好、别动、叫出来。”

然后,她会再一次,彻底地,被操哭。她回忆起着他戴着狗耳朵帽子,趴在她背上,像只老狗般蹂躏她的画面,下身又是一阵湿热,她咬紧牙关,迈开步子走向那个即将吞噬她的夜晚。

——

站在酒店房间门口,苏琳抬手按下门铃,动作干脆利落。清脆的铃声在走廊回荡,她面无表情地等待着,像执行公务时那样。

门几乎是立刻就被拉开了。

老总站在门后,身上只松松垮垮地披着一件深色的丝绒浴袍,腰带随意打了个结,露出大片结实的胸膛和微微隆起的肚腩。浴袍下摆只到大腿中部,两条光裸的腿笔直地站着,脚上趿着酒店的白色拖鞋。他的头发半湿,几缕黑发贴在额角,水珠顺着脖颈滑进敞开的领口,显然是刚洗过澡。房间里暖黄的光线从他身后涌出,混合着沐浴露的潮湿香气和一丝若有若无的红酒醇厚气味,扑面而来。

他一手还拿着条白毛巾,正漫不经心地擦着头发,目光却像鹰隼般,瞬间锁定了门外的她——

她就这么站在门口,头发仍是工作时那种一丝不苟的低马尾,没有一缕乱发。白衬衫外罩着浅灰针织外套,扣子规矩地系到第二颗,职业套装勾勒出笔挺的身形。她手里拎着包,下巴微微扬起,那双清冷的眼睛不闪不避地与他对视,像平时查证件时那种公事公办的审视。唇角抿成一条不带温度的线,面部表情克制得几近冷漠。

只有那根无意识绷紧的颈部线条,和指尖在包带上若有似无收紧的力度,泄露了一丝几不可察的......不自在。但她发现他在看,于是很快调整好姿态,脊背挺得更直。

他擦头发的动作停了停,毛巾搭在肩上,目光从她那张面具般平静的脸,滑到她修长白皙的脖颈,再落到她并拢站立、姿态端正得过分的双腿。嘴角勾起一个极淡的、玩味的弧度,仿佛在欣赏什么有趣的伪装。

"进来。"他侧身让开,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掌控力,浴袍随着动作敞开得更多。

苏琳眼神清冷如霜,扫过他敞开的浴袍时没有丝毫波澜,仿佛看的不过是一件摆设。她没有犹豫,迈步走进房间,步伐从容,高跟鞋在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声响。门在她身后轻轻合上,发出"咔哒"一声轻响,那声音让她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但她立刻抬起下巴,用审视案情时那种冷静眼神扫视着房间布局,仿佛在评估什么,可那不受控制加速的心跳,正在胸腔深处疯狂撞击着这层伪装。

他瞥了她一眼,嘴角翘起一个冷笑,带着几分戏谑,目光放肆地在她腰臀间打转:“你今天穿的是那条学生内裤?”

苏琳正在走向沙发的脚步微微一顿,缓缓转过身,面无表情地迎视着他赤裸裸的视线,微微扬起下巴,用一种近乎审视犯人的冷淡目光看着他,仿佛他刚刚问的下流问题是一个无聊的笑话。

沉默了几秒,她才收回视线,仿佛根本不屑于回答这种问题。

老总见状,嘴角的笑意更深,用低沉的嗓音继续刺探:“你老公知道你今晚不回家吗?”

“我说单位有紧急任务,通宵执勤。”

苏琳的声音冷静、干脆,没有任何起伏。她回答得太快、太流利,就像是工作中向上级汇报案情一样精准。并没有半分心虚,反倒透着一股理直气壮的冷漠。她甚至当着他的面,抬手慢条斯理地解开了外套的第一颗扣子,动作优雅而从容:“对于警属来说,这种理由从来不需要怀疑。”

“加班?”他停下脚步,离她不过两步远,嗤笑一声,“你有没有告诉他,你要怎么‘加班’?你要守的是监控系统,还是……我这根热得发胀的主控棒?”

“我没细说……”她能感觉到自己颈后的汗毛微微竖起,一股混合着恐惧和某种隐秘期待的电流,正沿着脊椎向下蔓延。

“当然不细说。”他逼近一步,气息几乎喷在她耳廓上,带着沐浴后潮湿的热度和一丝红酒的醇厚,“你要是敢说真话,他今晚可能也想来看看你‘怎么加班’。”

话音未落,他猛然掀起她的裙摆,动作粗暴而果断。那条老式的白底蓝边运动小裤紧紧贴在她圆润的臀部上,薄薄的棉质布料被汗水和体液润湿,中央洇出一片深色的蜜液渍痕,像一朵暗藏淫靡的花。

他眯起眼,啧了一声:“这裤子你不是第一次穿来,每次都湿得像刚尿过。你是不是专门留着给我扒?”

苏琳整个人笔直地贴在走廊的侧墙上,脊背紧绷,像一把拉满的弓。她咬紧了牙关,呼吸刻意放缓,努力维持着某种冷静的假象。她的目光死死盯着对面墙面上的某个点,仿佛只要不看他,就能保住最后一丝尊严。

臀部暴露在空气中的凉意和身后那道灼热的视线交织着刺在她皮肤上,但她硬是一动不动,连手指都没有去拉扯裙摆。她的手掌平贴在墙上,像是在用这种方式告诉自己,也告诉他,她不是被迫的,她只是……选择了配合。

只是她抿紧的唇瓣微微颤抖,泄露了那份刻意压制的紧绷。

“把腿张开。”他的语气冷硬,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她没有动,身体僵在那里,像在无声抗拒。

“啪!”一巴掌落在她屁股侧面上,声音脆响,臀肉微微颤动,留下一片淡淡的红痕。她咬住唇,低哼一声,羞耻和痛感让她眼角湿润。

“我再说一遍,张开!”他的声音低沉如雷,带着威胁的余韵。

她双腿迟疑着分开,动作缓慢而屈辱,那条运动裤边的蓝线被拉成一道弧,像一圈圈羞耻的涟漪扩散在空气中。裤子紧贴着大腿内侧,湿黏的布料勾勒出她私处的轮廓,隐约可见两片肉唇的形状。

老总盯着那片湿痕,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弧度,一手拨开裤角,露出她光洁无毛的阴部,一手伸出两指,毫不犹豫地探入蜜缝。

“哧——”一声水声响起,清脆而淫靡,像撕开湿纸的声响。他的手指在她湿滑的花缝间滑动,轻易没入一节,指腹被温热的蜜液包裹,粘稠得几乎拉出丝来。他抽出湿淋淋的手指,在她面前晃了晃,低声嘲弄:“你看看你。连裤子都不用脱,就已经准备好被干了。”

他抬起手指,舔了舔指尖上的蜜,舌尖卷过那甜腻的液体,眼神在她脸上游走,像在品尝猎物的味道:“你今晚,是来加班。那就……让我好好调教你这套系统。”

他猛地抓住苏琳的肩膀,力道大得让她踉跄半步,随即强行让她翻过身,面朝墙壁。他一手按住她的后颈,迫使她弯下腰,臀部高高撅起对着他,那条蓝边小裤被他一把扯下,褪到一半,挂在膝盖上,湿黏的布料在灯光下泛着水光。

她试图夹紧双腿,却被他一脚踢开膝弯,腿被迫叉得更开,露出那被剃得干干净净的阴部,光洁得像未经人事的少女。

老总站在她身后,解开裤链,释放出那根早已硬得发烫的阴茎——棒身粗壮得像一根烧红的铁棍,青筋盘绕,表面绷得发亮,唯独龟头稍小,尖细却硬得像颗子弹,带着一股腥热的气息

他一手将她的腰狠狠压低,迫使她臀部高高撅起,露出那光洁无毛的阴部;另一只手扶着他那根饱胀的肉棒,低头瞄准,棒身在她蜜缝处轻蹭了两下,龟头滑过那湿漉漉的花唇,带出一缕透明的蜜丝。他调整好角度,棒身蓄力,龟头感受到柔软的肉唇在棒尖下微微张合,像在主动吮吸。

苏琳贴着门板,脸颊紧压在冰冷的木面上,呼吸急促而紊乱。她能感觉到身后那根炽热的肉棒在她私处试探性地滑动,每一次轻顶都让她的阴唇不由自主地收缩,羞耻感如潮水般淹没她的理智。她低声呜咽:“别……别这样……停!”

语气严厉,但声音却软得像在撒娇,连她自己都觉得可耻。

“别?”老总冷笑一声,腰身微微后撤,龟头在她花缝间滑过,带出一缕透明的蜜丝,“你这骚穴都湿成这样了,还装什么贞洁?”他猛地向前一顶,龟头挤开她紧闭的肉唇,强势嵌入整个龟头,发出“滋”的一声水响。

她身子一颤,双腿几乎站不住,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双手死死抠住门板,指甲在木面上划出浅浅的痕迹。

他停顿片刻,享受着她阴道口那紧致的包裹着龟头冠沿的无上快感,低头看去,见她光洁无毛的阴唇被撑成一个圆润的“O”形,边缘泛着水光,像一张贪婪的小嘴咬着他的龟头。

他舔了舔干涩的嘴唇,低声道:“你老公要是知道你这副样子,怕是要气得亲自来操你。”

说完,他双手扣紧她的腰,棒身蓄满力道,准备彻底进攻。

她丰满的臀肉在灯光下泛着莹白的光泽,因紧张而微微颤抖,那条挂在膝盖上的小裤像一圈羞耻的镣铐,衬得她下体更加赤裸无遮。花唇早已微张,软得像被热水泡开的小蚌,粉嫩的肉褶因淫水浸润而泛着水光。那处湿得几乎要滴出水来,蜜汁顺着穴口挂成一丝,在空气中微微颤动,像一滴即将坠落的泪。

老总眯着眼,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再没多做预热,也没半点轻柔的意思,腰身一沉,直接贯了进去,直奔她的宫颈而去。

“唔——啊!”苏琳整个人猛地往前扑,脸撞在门板上,发出一声闷响,手指本能抓住门把,指节因用力而发白,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他的肉棒虽龟头不大,却像一个坚硬的锥子,强势挤开她紧窄的花道,一点点撑开那层被蜜汁润湿的腔壁。龟头下沿粗壮的横截面摩擦着她的内壁,撑得她阴道口几乎变形,发出“滋”的一声水响,像撕开湿布的动静。

“哈……太……太深了……”她的声音发颤,带着哭腔,呼吸急促得像断线的风筝。她能感觉到那根滚烫的棒身在她体内横冲直撞,龟头虽小却精准地顶到深处,粗壮的茎身则像要把她撕裂,每动一下,内壁都紧紧包裹住他,发出“啵”的一声黏腻滑动。她试图夹紧双腿,却无济于事,只能任由那件凶器一捅到底。

他不理会她的哀求,一下、再一下,每一次都贯入得极深,像要把她钉在门板上。

她被干得身体往前拱,胸口撞在门板上,白衬衫里的乳头被粗糙的布料摩擦得发红,隐隐刺痛。她低声呜咽,试图调整呼吸,可每一次抽插都像重锤砸在她下腹,撞得她花心一阵阵痉挛。

他低头咬住她的脖子,牙齿在她汗湿的皮肤上留下浅浅的红痕,一边抽插一边用沙哑的嗓音羞辱她:“是不是只有我插你,你才这么湿?”

他猛地一顶,棒身整根没入,粗壮的横截面撑得她穴口鼓起一个圆润的弧度。

“你老公操你的时候,你会不会夹得这么紧?”他的语气带着嘲弄,热气喷在她耳廓上,点燃她仅剩的自尊。

她想回嘴,想否认,可一抽一送之间,她腹部传来一阵又一阵撞击感,像被拳头砸在蜜核上,快感混着羞耻让她张口却发不出完整的声音:“呜……不……不行了……你太用力了……哈啊……再慢一点……”

她的声音断断续续,像在求饶,又像在呻吟,眼角渗出一滴泪,顺着脸颊滑下。

可他没有慢,反而越操越猛。他的腰像撞钟一样,每一下都带着“啪”的肉响,臀部撞在她雪白的大腿根上,留下片片红痕。

她的蜜穴被撞得“啵啵”回弹,粗壮的棒身在湿滑的腔道里进出,带出白色的泡沫和粘稠的体液,溅在他腹部和她大腿根之间,像被踏进泥水里的水洼,发出淫靡的响声。她整个下身泛红,穴口张张合合,像一只小嘴巴在哭泣,哭的是羞耻,也是高潮的预兆。

他一边猛插,一边拽住她松散的低马尾,用力向后拉,她的头被迫仰起,脸贴着门旁的镜子。他低吼着命令:“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她被迫睁眼,镜子里映出她的模样——满脸汗水,眼角挂着泪,嘴唇半张着喘息,湿发黏在额头上,像刚从水里捞出来。而身后,那根滚烫的肉棒正一下一下撞入她的蜜壶,粗壮的棒身在她光洁的阴部进出,带出一波波水光,发出粘稠的“滋滋”声。镜中的她像个被蹂躏的玩物,端庄的外壳早已碎裂。

“一个穿着学生裤偷情的人妻,被操成了什么?”他的声音低沉而恶劣,手掌拍在她臀侧,“啪”的一声脆响,臀肉颤动,羞耻感如烈火烧遍她全身。

她哭出了声,声音混着高潮的尖叫:“哈啊……不行了……要出来了……啊啊——!”她的阴道猛地收缩,紧紧夹住那根粗壮的棒身,蜜汁像破水而出的泉眼,喷溅而出,滴在地板上,瞬间湿了一片。她双腿发软,几乎站不住,双手撑着门板,指甲在木面上划出浅浅的痕迹。

而他,仍未停下。他低头看着她高潮后颤抖的臀部,嘴角勾起一抹狰狞的笑:“这才刚开始,苏琳。”

他低吼着,腰身再次蓄力,粗壮的棒身顶到底,龟头精准地撞在她花心深处,激起一阵新的痉挛。

她夹得更紧了,阴道内壁像无数小手般裹住他,羞耻与快感交织,她的高潮才刚刚开始。

他松开她的马尾,一手按住她的后颈,把她脸压得更紧贴着镜子,另一手拍打她的臀部,节奏越来越快。粗壮的棒身在她体内横冲直撞,每一次抽出都带出一股蜜液,每一次插入都发出“啪滋”的肉响。

她看着镜中自己被操得失神的模样,泪水模糊视线,身体却不受控制地迎合着他的节奏,羞耻感烧得她几乎崩溃,却在这崩溃中迎来一波又一波的高潮。

每次都是这样,只要她一现身,老总都会先用急风骤雨的插入让她崩溃。她进门时那刻意挺直的脊背、微抬的下巴、故作平静的眼神——那些她花了整个下午在镜子前反复演练的防御姿态,在他粗鲁掀开她裙摆的那一刻,就像纸糊的城墙般轰然倒塌。

她能感觉到自己精心维持的优雅骄傲被一寸寸剥落,如同被剥去鳞片的鱼,赤裸地暴露在空气里。每一次粗暴的顶入,都像一把锤子砸碎她仅存的尊严,那“啪滋”的肉响和“滋”的水声,在寂静的房间里被无限放大,成为她羞耻的配乐。

她听见自己喉咙里溢出破碎的呜咽,那声音陌生得让她心惊——那是她吗?不,此刻的她只是一个被钉在门板上、任由身后男人肆意蹂躏的肉体,身心在剧烈的撞击中彻底沦丧。

当高潮的痉挛不受控制地席卷而来时,她绝望地意识到,接下来的漫漫长夜,她将不再是自己,只能成为一具任其摆布、为所欲为的容器。这种认知比身体的快感更让她战栗——她正在主动交出对自己的所有权,而交换的,不过是几刻被征服的、混杂着痛楚的眩晕。

小说相关章节:妻心如刀二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