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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能 #红杏 #架空
五十
浴室的水声哗哗作响,却冲不走弥漫在公寓里的那股死寂。
萧潇没有辩解,没有哭闹。她像一具被抽去了灵魂的行尸走肉,机械地走进浴室,一遍又一遍地清洗着脸上的污浊。热水烫得皮肤发红,却暖不了她那颗已经冻结的心。
当她走出浴室时,客厅里没有开灯,只有窗外的月光惨白地洒在地板上。
杨劫正坐在沙发上。
他像个陌生的客人一样,僵硬地坐在客厅的阴影里。
他头仰着,呆板地看着天花板,一句话不说,一个表情也没有,仿佛刚才那场暴行耗尽了他所有的灵魂。
萧潇走到他面前,站定。
她看着这个曾经满眼是她的男人,如今却连哪怕一丝余光都不愿施舍给她。
沉默在空气中发酵,压抑得让人窒息。
萧潇深吸了一口气,声音颤抖,却带着一丝决绝:
“还记得……上次我们玩那个游戏吗?”
杨劫没有反应,依旧像尊石像。
“那天晚上……素股。”萧潇艰难地吐出这个曾经代表着甜蜜与情趣,如今却显得无比讽刺的词,“你输了。你答应过,欠我一个要求,无论什么时候,无论什么事。”
“我现在……要用掉它。”
她看着杨劫,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强忍着没掉下来:“我不求你原谅,我只求你……听我把话说完。”
听到这句话,沙发上的“石像”终于有了动静。
杨劫的眼珠缓缓转动,视线第一次落在了萧潇身上。
那眼神不再空洞,而是瞬间充满了浓稠的、毫不掩饰的厌恶与讥讽。
“呵……”
他从喉咙深处发出了一声冷笑,随即侧过头,对着萧潇脚边的地板,狠狠地吐了一口唾沫。
“呸。”
这个动作充满了侮辱性,仿佛在吐掉嘴里某种恶心的东西,也仿佛在唾弃那段曾经的亲密。
但他没有起身离开,也没有再动手。
他重新靠回沙发背上,双手抱胸,摆出了一副高高在上的、审视犯人的姿态。
那眼神冷冰冰的,仿佛在说:行,我就看看你还能编出什么花样来。
萧潇看着地上的那口唾沫,心如刀绞。
她不再站着,而是像个做错事的孩子,或者说,像个等待最终判决的囚徒,缓缓地跪坐在了地毯上,就在那口唾沫旁边。
“杨劫……”
她的声音沙哑破碎,像是被砂纸磨过。
“那个视频……只有一半是真的。”
时间回溯到那个利物浦的深夜,杨劫在卧室熟睡,呼吸均匀。萧潇却毫无睡意,她坐在客厅的落地窗前,手机屏幕的微光映照着她惨白的脸。
就在十分钟前,她收到了一条来自Amy姐的微信。
不是往常那种歇斯底里的催促,也不是语音轰炸,而是一条长长的、仿佛交代后事般的文字,以及一张安眠药瓶的照片。
“潇潇,姐对不起你。姐贪心,手不干净,被人抓住了把柄。他们要告我职务侵占,数额做了手脚,要是坐实了,姐这辈子都要在牢里过。我不想坐牢,也不想连累你。你是个好姑娘,好不容易遇到了杨劫,千万别回来。姐走了,下辈子再给你当牛做马。”
萧潇的手猛地一抖,手机差点滑落。她立刻拨通了视频电话。
电话响了很久才接通。屏幕那头,Amy姐披头散发,眼睛红肿,背景是在国内那间乱糟糟的出租屋里。
“你在干什么!把药吐出来!”萧潇压低声音嘶吼,生怕吵醒卧室里的杨劫。
Amy姐崩溃大哭,断断续续地道出了原委。
原来,Amy姐虽然对萧潇不错,但作为娱乐圈的老油条,她也有自己的贪念。
这几年,她利用职务之便,在给公司报账时确实动了手脚——虚报差旅费、吃回扣、甚至私吞了一部分演出服装的预算。这些事,在娱乐圈的灰色地带本是“潜规则”,公司以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甚至可以说是在“养猪”。
但现在,公司(以王总为首)因为迟迟吃不到杨劫的红利,加上萧潇的软硬不吃,彻底恼羞成怒。
他们拿远在英国的萧潇没办法,于是调转枪口,启动了针对Amy姐的内部审计。
“他们查了我不止这几年的账,甚至把以前一些公司默许的‘坏账’全算在我头上了!连本带利,还有违约金,一共八百万!”Amy姐哭得喘不上气,“律师信已经发过来了,王总说了,如果不还钱,就送我进去,至少判十年……”
萧潇握着手机的手指节发白。她太清楚了,Amy姐虽然贪小便宜,但绝对没胆子贪污八百万。这是公司在做局,是赤裸裸的栽赃陷害。
“他想要什么?”萧潇冷静地问。
Amy姐抽噎着,眼神躲闪:“王总说……只要你肯回来,参加后天晚上的‘红酒品鉴会’,当面跟他……跟他当面服个软,这笔账就可以算作公司的‘坏账’核销掉,我也就没事了。”
萧潇看着屏幕,她明白,这事儿杨劫解决不了。
杨劫可以给钱,但给钱只能填平这800万的坑,填不平公司手里的“法律证据链”。
只要证据还在公司手里,Amy姐随时可能再次被告进去,这就成了一个无底洞。
而且,如果杨劫直接出面给钱,媒体会怎么写?
“英超球星出资千万为涉嫌贪污的经纪人平账”?
这会成为杨劫职业生涯的污点,会被英国媒体解读为洗钱或更难听的东西。
“潇潇,你别回来!姐哪怕去死也不能害了你!”Amy姐虽然贪财怕死,但在最后一刻,她还是咬牙说出了这句话,“杨劫现在是巨星,你跟着他有好日子过,别管姐了!”
这句话,像一记重锤,击碎了萧潇最后的犹豫。
萧潇闭上眼,脑海中浮现出刚出道时的画面。
那时候她因为拒绝陪酒被投资人泼了一身酒,是大着肚子的Amy姐挡在她面前赔笑脸,喝下了一整瓶红酒才把她带走;
她生病没钱去医院,是Amy姐偷偷从公司预支了工资给她交住院费,为此还被扣了奖金。
虽然Amy姐市侩、贪财、甚至有时候会为了通告费逼她工作,但在那个吃人的圈子里,Amy姐是唯一一个把她当“人”看,而不是当“商品”看的人。
Amy姐确实有罪,贪了钱是事实。但罪不至死,更不该成为要挟萧潇的筹码。
萧潇睁开眼,目光看向窗外漆黑的夜色。
如果是以前的萧潇,面对这种局面,除了哭泣和妥协,别无他法。 但现在的她,不一样了。
她摸了摸自己紧致的小腹,感受着丹田内那股温热的气流——那是杨劫教给她的力量。她在英国的这段日子,不仅练就了能够踢断歹徒手腕的武力,更重要的是,杨劫给了她在这个世界上立足的底气。
公司以为抓住了她的软肋,以为她还是那个任人拿捏的小明星。 他们错了。
“Amy姐,把药扔了。”萧潇对着屏幕,语气前所未有的冷冽和镇定,“这八百万,我替你还。这官司,我替你打。”
“你……你有那么多钱?”Amy姐愣住了。
“我有。”萧潇想到了杨劫那张还没捂热的副卡,以及那句“一切有我”。但她不想只用钱解决问题,她要解决制造问题的人。
“告诉王总,后天的酒会,我会准时参加。”
萧潇挂断电话,眼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这是一场鸿门宴? 不,这是她萧潇的“出师表”。
......
国内,魔都。
这是一座流淌着黄金与欲望的城市。市中心最繁华的商业广场,霓虹闪烁,人流如织。哪怕是深夜,这里依然亮如白昼。
萧潇戴着墨镜,一身干练的卡其色风衣,将那令人垂涎的身材包裹得严严实实。她站在大厦楼下,抬头看了一眼那直插云霄的顶层——那里是著名的“云顶汇”,实行极其严格的会员制,是真正的销金窟。
“就在上面。”Amy姐站在她身边,脸色苍白,眼神有些闪躲,不敢直视萧潇的眼睛,“王总说,只要你露个面,道个歉,那些账目当着你的面销毁。从此以后,咱们两清。”
萧潇墨镜下的眼睛微微眯起。这种闹市区的顶层会所,看似是最安全的地方,因为楼下就是无数的路人和监控,一旦出事,警方几分钟就能到。
虽然觉得一切都太简单了,可此时有神力傍身,萧潇自信王总加上他的那群狗腿子都不是她的对手。
“走吧。”萧潇冷冷地说道。
电梯直达顶层。随着厚重的雕花大门缓缓推开,一股浓烈的、混合着昂贵香水、雪茄和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甜腻气息扑面而来。
会所极大,装修得金碧辉煌,极尽奢靡。巨大的落地窗外是魔都璀璨的夜景,而窗内,则是一片酒醉金迷的景象。
真皮沙发上,坐着三四个脑满肠肥的中年男人,正中间那个叼着雪茄、眼神阴鸷的,正是曾想潜规则萧潇的王总。而在他们身边,或是跪坐,或是依偎着十几个年轻漂亮的女孩。
萧潇一眼就认出,那都是公司新推出的女团成员,甚至还有几个是曾经叫她“师姐”的练习生。她们穿着极尽暴露的衣服,脸上挂着讨好的媚笑,正在殷勤地喂酒、按摩,整个包厢充斥着一种令人作呕的靡靡之音。
“哟,稀客啊!”王总看到萧潇进来,眼睛瞬间亮了,那是猎人看到猎物入网的贪婪光芒,“让我们的大明星、英超巨星的女朋友进来了!大家快看,这就是如今身价倍增的萧潇!”
“啧啧,果然是极品中的极品。”旁边一个富豪色眯眯地打量着萧潇,即使隔着风衣,那修长的身段依然让人遐想联翩,“怪不得能把那个踢球的小子迷得神魂颠倒,听说那小子现在身价好几亿?这女人,值钱啊!”
“王总,人我带到了。”Amy姐声音有些发颤。
萧潇强忍着心头的恶心,没有理会那些污言秽语,径直走到茶几前,冷声道:“废话少说。东西呢?”
她甚至没有坐下,全身肌肉紧绷,处于随时可以爆发的状态。
茶几上摆满了名酒和果盘,她连看都没看一眼。她心中不喜,早就打定主意,哪怕是一口水、一颗葡萄,她也绝不会碰。
王总笑了笑,似乎对萧潇的冷淡毫不在意。他拍了拍手,旁边的保镖立刻端上来一个铁盆和一叠厚厚的文件。
“萧潇啊,你还是这副臭脾气。”王总吐出一口烟圈,眼神玩味,并没有因为萧潇的冷淡而恼怒,
“不过,我说话算话。你要救Amy,我也给足你面子。这些就是你要的原始凭证、审计底稿,还有那个存着电子档的U盘。”
他随手拿起几张文件,像扔垃圾一样扔在茶几上,展示给萧潇和Amy看:“确认一下?没问题吧?”
萧潇没有说话,只是快速翻阅了几眼关键数据。确实是Amy姐挪用公款的实锤铁证,甚至还有几笔是公司故意做进去的坏账,都在这里了。
只要这些东西没了,Amy姐的牢狱之灾也就解了。
就在萧潇确认无误,准备开口时,一直缩在她身后的Amy姐突然动了。
她像是生怕王总反悔一样,“王总!既然您答应了,那就赶紧烧了!烧了就两清了!”
Amy姐的声音带着颤音,眼神里满是急切。她哆哆嗦嗦地从兜里掏出打火机,又抓起那叠文件,转头看向萧潇,一副要让她亲眼见证的模样:
“潇潇,你看着,姐这就烧了它!就在你眼皮子底下烧,咱们看着它变成灰,心里才踏实!”
萧潇本能地皱了皱眉,觉得离得太近了。但看到Amy姐那副急于摆脱牢笼、近乎癫狂的样子,她心中一软,只当她是吓坏了急于求成,便没有挪动脚步。
王总靠在沙发上,大度地挥了挥手:“烧吧。Amy,你在公司这么多年,我也不想做得太绝。烧了这些,你就自由了。”
“谢谢王总!谢谢王总!”
Amy姐如蒙大赦,迫不及待地打着了火,直接点燃了手中的文件。
“呼——”
火焰瞬间腾起,干燥的纸张卷曲、变黑,迅速化为灰烬。
因为距离极近,热浪夹杂着一股肉眼可见的淡淡青烟,笔直地升腾起来,瞬间就笼罩了萧潇的周身。
那烟雾并不呛人,反而带着一种奇异的、像是某种名贵沉香木燃烧后的幽香,在并不通风的包厢里,尤其是在萧潇的口鼻周围,迅速弥漫开来。
萧潇虽然屏住了呼吸,但这股烟雾太近、太浓了,那种幽香像是无孔不入的触手,顺着她的毛孔、顺着她微弱的换气间隙,无可阻挡地钻了进去。
看着火光燃尽,Amy姐似乎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她站起身,就在萧潇身侧,眼眶通红地看着她:“潇潇……姐欠你的。”
“走吧。”萧潇不想在这个是非之地多待一秒,也想尽快摆脱这股奇怪的烟味,冷硬地说道,“事办完了,我们走。”
她伸出手,拉起Amy姐的手腕,准备带她离开这个魔窟。
然而,就在她的手指触碰到Amy姐手腕的瞬间,她感觉到了一丝极不协调的异样——Amy姐的手在抖,抖得非常厉害,而且手掌冰凉,全是冷汗。
“Amy姐?”萧潇疑惑地看向她。
下一秒,一股强烈的、天旋地转的眩晕感,毫无征兆地从萧潇的大脑深处炸开!
那种感觉来得极快、极猛,就像是全身的力气在一瞬间被抽水机抽干了一样。紧接着,一股异样的燥热从腹部升起,瞬间席卷全身。
萧潇心中警铃大作!这烟有问题!
她引以为傲的、苦练了许久的核心力量,在那一刻仿佛遇到了克星,瞬间溃散。
膝盖一软,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向下倒去。出于本能,她拼尽全力想要抓住身边的Amy姐借力站稳。
但Amy姐却像是触电一样,猛地缩回了手,惊恐地退到了一边!
“噗通。”
萧潇重重地摔在了地毯上。她努力想要撑起身体,却发现四肢百骸都软绵绵的,视线开始变得模糊。
那种一种名为“神仙水”的烈性药物,仿佛一张湿滑而贪婪的蛛网,悄无声息却牢不可破地缠绕住萧潇的每一根神经,让她整个人如一具被抽空灵魂的木偶般瘫软在地毯上。
四肢如同融化的蜡烛一般绵软无力,那种酸麻的感觉从指尖一直蔓延到肩头和腿根,每一丝肌肉都仿佛浸泡在滚烫的蜂蜜中,沉重得连微微颤动一根手指都成了一种遥不可及的奢侈。
大脑内部仿佛有无数只饥渴的蜜蜂在疯狂嗡嗡作响,那嗡鸣声如潮水般回荡在耳畔,一波接一波地撞击着她的意识,让她的思绪如沉入无底深渊般昏沉迷乱。
视线里的世界开始扭曲、重叠,原本熟悉的包厢墙壁和家具像融化的糖浆般拉长变形,一切声音都隔着厚厚的欲海水膜传来,时而遥远得如从天边飘来,时而贴近耳畔低吟,带着回音般的模糊和回荡,让她分不清现实与幻觉的界限。
在那令人窒息的眩晕中,她只觉得体内一股邪恶的烈焰在肆意乱窜,从小腹开始向上窜烧到胸口和喉咙,灼烧得她唇干舌燥,舌尖上尝到一丝金属般的苦涩,那苦涩如锈蚀的铁钉般刺痛着味蕾,一种难以言喻的空虚欲望如汹涌潮水般涌来,吞噬着她残存的理智
让下体隐隐抽搐着,那种空洞的渴望如饥饿的野兽般撕扯着她的神经,空气中弥漫着她自己体热的麝香味,浓郁得仿佛能触摸到,那股热浪渴求着某种粗暴的填充来平息这无尽的虚空。
“萧潇啊,你就没想到amy也是我的人吗?”
王总那带着淫邪狞笑的声音在包厢里回荡开来,像一头发情中的公兽在咆哮,粗哑的嗓音夹杂着酒气的呼啸。
他一边急不可耐地扯开衬衫扣子,那布料摩擦的窸窣声如指甲刮过丝绸般刺耳响起,露出他那汗津津的胸膛,一边对身后的保镖和那些肥头大耳的富豪挥手示意,那动作粗鲁而霸道,
“剩下的那些小浪蹄子,你们随便玩!今天咱们就尽兴狂欢,大家一起操个痛快!”
他的话语每一个音节都像火热的烙铁般烙印在空气里,激发着在场所有人的兽欲。
随着他的一声淫令,这座奢华的顶层会所瞬间堕落成欲望的淫窟
平日里西装革履的保镖们早已兽性大发,他们粗暴地拽过那些被药物迷乱、眼神水汪汪的女团成员,一个高大保镖伸出粗糙的大手,一把抓住一个女孩的胳膊,那指关节如铁钳般用力捏紧,女孩的肌肤瞬间泛起红印,她的身体被猛地拉扯过来,踉跄着撞进他的怀里,胸脯起伏着发出急促的喘息;
另一个保镖直接在沙发角落里就开始撕扯衣物,他的手指勾住女孩薄薄的丝质上衣领口,用力一扯,那布料撕裂的尖锐声如鞭子抽打般刺耳响起,露出她颤抖的肩头和锁骨,碎片般的布料飘落在地,他的手掌立刻覆盖上去,粗鲁地揉捏着那丰满的乳房,指尖陷进柔软的肉里,挤压出变形的手感,女孩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弓起,发出低沉的呜咽;
还有一个保镖蹲下身去,双手从女孩的裙摆下方探入,先是沿着大腿内侧缓慢向上滑动,那皮肤相触的黏腻声如湿滑的摩擦响起,掌心感受到她大腿的温热和轻微的痉挛,然后猛地抓住翘臀的两瓣,用力掰开并揉搓,那肌肉在指间弹动着,他低吼着将脸埋进她的颈窝,牙齿轻咬着耳垂,引发她一阵阵不受控制的颤栗和喘息,这些声音交织成一片,粗重得像野兽的低吼。
那些富豪更是如饿狼扑羊般扑上去,一个肥头大耳的富豪一人揽住三四个娇嫩少女,
他先是用胖乎乎的胳膊环住其中一个的腰肢,那手臂如蟒蛇般缠紧,女孩的身体被挤压得贴在他汗湿的肚子上,她能感觉到他粗重的呼吸喷在脸上;
然后他转向另一个,用手掌从后颈滑到背部,拉开拉链的金属声响起,裙子顺势滑落,他的手指顺着脊柱向下游走,按压着腰窝,引发女孩的脊背一阵阵战栗;
同时,他对第三个女孩伸出另一只手,直接从胸前插入内衣,粗暴地抓握那颤动的乳峰,指肚在乳头上反复碾压,挤出奶油般的柔软触感,女孩的浪叫从喉咙深处迸发而出;
他们的嬉笑声如狂风般席卷整个空间,夹杂着布料撕裂的尖锐响动,以及女人们不受控制的浪叫娇吟,那靡靡之音如粘稠的蜜汁般充斥着每一寸空气,灯光下汗珠闪烁着晶莹的光芒,映照出每个人扭曲的脸庞,那脸庞上布满贪婪和狂热的表情。
就连一直蜷缩在角落里、姿色平庸且风韵犹存的Amy姐也没能幸免。
一个酒劲上头的保镖见她那半老徐娘的身躯还有几分熟女的媚态,一把揪住她的头发,那头皮拉扯的刺痛如电击般让她尖叫出声,很快就被淫乱的浪潮吞没,转而化作低沉的喘息和呻吟,那些声音带着一丝成熟的沙哑,空气中多了一丝成熟女性的麝香味,那味道浓郁而诱人,融入整个空间的欲海中。
萧潇今天打扮得格外得体,她特意披上一件剪裁利落的卡其色薄风衣,那风衣的布料轻薄如纸,触感凉滑如丝绸在指间滑过,边缘处微微卷起,领口设计成简约的立领,袖口处微微收紧,勾勒出她纤细的手腕,风衣下摆刚好及膝,行走间轻轻摆动,布料摩擦大腿的窸窣声如耳语般细微,透出一种职业女性的自信与从容;
里面是一件丝滑如肌肤的白色真丝衬衫,那衬衫的面料如婴儿肌肤般柔嫩光滑,贴合身体时带来一种亲肤的温暖包裹,领口微微敞开,露出精致的锁骨
那锁骨处皮肤微微凹陷,呼吸间起伏着,袖子是七分长,卷边设计增添了几分随性,纽扣是珍珠般的白色,按下时有轻微的咔嗒声,隐隐透出保守下的诱惑曲线,胸前的布料轻轻贴合着她的身形,隐约勾勒出丰满的轮廓,那轮廓在灯光下投下柔和的阴影
白裤在灯光下泛着柔和的珠光,那裤子是修身的直筒款,腰部高腰设计,拉长了腿部比例,腰带处微微勒紧,带来一丝束缚的紧绷感,裤腿笔直落下,材质是棉麻混纺,触感凉爽而有质感
但在王总那双贪婪的眼中,这层层包裹的布料,不过是等待他撕开享用的精美包装,每一寸布料都像一层薄薄的屏障,躯体曲线玲珑有致,胸部饱满而挺拔,呼吸间微微颤动
腰肢纤细如柳,轻柔摇曳时如水波荡漾,臀部圆润而上翘,那翘起的弧度在坐姿中微微挤压着布料,空气中她的体香若隐若现,混合着淡淡的香水味,那味道如春风拂面般诱人
让他喉头不由自主地滚动,吞咽声在喉间咕噜响起,眼睛里闪烁着野兽般的饥渴光芒,那光芒如烛火般跳动,映照出他脸上的汗珠。
王总从包里掏出一个微型高清摄像机,那摄像机小巧如一个纽扣,却功能强大
他熟练地固定在头上,红色的录制灯在昏暗中闪烁开来,如一只淫邪的魔眼悄然睁开,准备捕捉每一
次抽插的细节,灯光反射在镜头上,刺眼而冰冷,映照出他扭曲的笑意。
“来吧,让镜头见证我们大明星最骚浪的一面。”
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丝得意的颤动。
萧潇肤胜白雪,肌肤如凝脂般细腻,没有一丝瑕疵。指尖触碰时,触感如牛奶般滑腻。
唇若丹樱,红润而饱满,微微抿紧时透出一种倔强的娇艳。眼睑微微颤动时,睫毛如蝶翼般轻柔扇动。一对纤细的柳眉微微蹙起,眉形如远山般柔和。
这绝色美人增添了几分楚楚动人之态,让人忍不住生出怜惜却又想要摧毁的冲动。
脸上不施半点粉黛,却是容色清丽绝伦,带着几分仙气。
仙气如晨雾般缥缈,却在欲火中摇摇欲坠。
王总看见眼前的美景,喘着粗气,呼吸如风箱般急促而沉重,终于,那双肥腻油亮的大手颤抖着伸向萧潇。
手掌的热量透过布料传来,像滚烫的烙铁般灼热。
掌心满是汗水,黏腻而温热。
他先是粗暴地扯下她的风衣,手指勾住领口用力一拉,扣子崩开的声音脆响,如玻璃碎裂般尖锐。
风衣从肩头滑落,布料摩擦皮肤发出窸窣声。
里面露出了那件丝滑如肌肤的白色真丝衬衫和修身的白裤。衬衫的面料如水波般荡漾,触感柔软如云朵。
隐约勾勒出胸部的丰满曲线,在灯光下投下柔和的阴影。裤子下隐约可见修长的美腿,肌肤泛着象牙般的白光,柔和而诱人。腿部线条修长笔直,小腿肌肉紧致而富有弹性。
“啧啧,这肌肤滑得像丝绸……真他妈想现在就舔遍全身。”
他的手指在皮肤上滑动,带来粗糙的摩擦感。
指腹如砂纸般刮过她细嫩的臂膀,留下淡淡的红痕。
红痕微微发热,伴随一丝刺痛。
他的手掌覆盖在她的肩头,用力揉捏。看着肌肉在指间变形挤压,感受着那如凝脂般的回弹。眼睛眯起,享受着这触感的满足,口中发出如野兽咕哝般的低哼声。
他的手在萧潇的手臂和肩膀上游走,每一次触碰都带着猥亵的揉捏和挤压。
先是从手臂外侧向上滑动,指尖轻轻刮挠着皮肤。
肌肤上泛起一丝鸡皮疙瘩,如细小颗粒般凸起,带来一丝麻痒的感觉。
然后手转到肩膀,用拇指按压肩窝。
那力道不轻不重,却带着侵略的意味。
按压时骨骼微微作响,皮肤被捏得微微发红,如花瓣般绽开,伴随热辣的灼烧感。
他还不满足,又用掌心覆盖整个肩头,来回摩挲。
感受那骨骼和肌肉的轮廓,摩挲声细微如沙沙作响。
空气中多了一丝撕扯的布料味,淡淡的,却带着一丝破坏的兴奋,如新鲜撕裂的丝绸般略带甜腥。
“装什么纯啊,啊?看老子撕了你这层伪装!”
王总一边狞笑,一边手指捏住衬衫的领口,用力向两边拉扯。
丝线断裂的细微声响起,如蚕丝被扯断般清脆。
断裂处边缘毛糙,布料一点点裂开,露出她胸前白嫩而光滑的肌肤。
王总凑近了萧潇,贪婪地嗅闻着她颈间那股混合着体香与冷汗的咸涩味道。他眯起眼睛,享受着这触感的满足,喉咙深处发出如野兽咕哝般的低哼声。
看着身下这个在药物作用下微微颤抖的极品尤物,王总的思绪不禁飘回了1年前。
那时,萧潇还是他掌心里的金丝雀,虽然倔强,却也懂得在这个圈子里生存的法则。作为娱乐公司的老板,他什么样的女团成员没见过?
那些清纯的、火辣的、乖巧的,就像是流水线上的快餐,早就让他腻味了。
那些女孩就像是一颗颗熟透的果实,摘下来就能吃,虽然解渴,却少了几分回味。
但萧潇不一样。她身上有一种与众不同的气质,那是一种带着野性的独立、聪明,甚至带着一丝危险的诱惑。她就像是一只还没被完全驯服的小野猫,偶尔会伸出爪子挠你一下,让你疼,却又让你心痒难耐。
这种危险的特质,让王总不想像猪八戒吃人参果一样囫囵吞枣。
他更愿意像猫捉老鼠一样,享受那种一点点将她逼入绝境,再一点点将她拆吃入腹的快感。
他曾耐心地布局。先是给了她几个无关紧要的小资源,让她尝到甜头,看到希望。然后,在一次饭局上,他故意制造机会,逼她低头。他享受那种一点点通过资源置换,让她从牵手、搂腰,到慢慢突破底线的过程。
他要的不只是她的肉体,更是她精神上的臣服和堕落。
在一次饭局上,他故意制造机会,让她不得不向他低头。
那晚,当她强忍着屈辱,温顺地跪在他胯下吞吐时,王总一边肆意揉捏着她那嫩滑丰盈的雪乳,一边沉浸在那种前所未有的征服快感中。
但他并没有急着在那一刻就彻底占有她的身子,而是像把玩一件稀世珍宝般,耐心地、慢慢地调教,想要将这份掌控的快乐无限拉长。
他甚至还曾许诺给她更多的资源,暗示只要她乖乖听话,一线女星的位置指日可待。
他享受着这种掌控一切的感觉,看着她在自己的陷阱里越陷越深,那种成就感比任何商业上的成功都要强烈。
可是,谁能想到,这只即将到手的小野猫,去了一趟利物浦,竟然就彻底变了!
他脸上的肥肉抖动着,发出细微的颤动声,眼睛里满是嘲讽的光芒。
“以前为了上个破综艺,你跪下给我舔鸡巴的时候,那股骚浪劲儿哪去了?”
“现在跟了踢球的假洋鬼子,就装起贞洁烈妇了?”
“当初含得可比现在熟练多了,舌头卷得老子差点射出来!”
他的口水喷洒在她的脸上,带着酒精的酸涩味。
液体温热而黏腻,顺着她的脸颊滑落,滴在锁骨上时如水珠般凉滑。
空气中多了一丝刺鼻的酒臭,浓烈如陈年酒糟,混杂着他的体臭,让人鼻腔微微灼热。
他没有急于完全撕毁那件白色真丝衬衫,而是狞笑着抓住衬衫的下摆,用力向上推卷。
柔软的面料如水流般顺滑地堆叠起来,摩擦着她的皮肤发出细微的窸窣声。
露出了她平坦的小腹,肌肤光滑如缎,微微起伏着呼吸的节奏。
肚脐处一个小巧的凹陷,在灯光下投下浅浅的阴影。
他的手掌立刻贴上去,来回摩挲那温热的肌肤。
指腹感受到细微的汗珠滚动,带来黏腻的湿滑感。
“瞧瞧这小腹,多平坦,以前老子摸的时候,你还扭着腰迎合呢,现在装什么矜持?”
他的手指在肚脐周围打圈,轻刮着边缘。
这动作引发她身体一丝不由自主的颤栗,如电流般从腹部扩散开来。
空气中多了一丝她体热的麝香味,浓郁而诱人。
接下来,他的手向下移去,粗暴地抓住白裤的腰带。
高腰设计的布料被他的手指勾住,拉扯时金属扣发出清脆的咔嗒声。
他用力向下拽,裤子顺着她的臀部和大腿滑落,摩擦皮肤发出沙沙作响的声音。
露出了她修长的双腿和贴身的白色蕾丝内裤。
内裤的面料薄如蝉翼,隐约透出下体的轮廓。
腿部肌肤在空气中微微发凉,鸡皮疙瘩一层一层冒起。
他的手掌立刻覆盖在大腿外侧,用力揉捏那紧致的肌肉。
指间感受到弹性十足的回弹,皮肤被捏得泛起红印,清晰如指痕,伴随一丝热辣的刺痛。
他的拇指沿着大腿内侧向上滑动,粗糙的指腹刮过敏感的肌肤,带来麻痒的摩擦感。
直至触碰到内裤边缘,他低吼着用力一扯。
裤子彻底滑落到脚踝,踩在地上时发出闷响。
空气中多了一丝棉麻布料的清新味,混杂着她的体香。
王总的眼睛眯起,贪婪地盯着那件白色蕾丝内裤。
内裤的边缘镶着精致的花边,贴合着她臀部的曲线。
他的手指勾住内裤的两侧,缓慢而用力地向下拉扯。
蕾丝面料摩擦皮肤的声响细微而刺耳。
露出了她光滑的下体,私密处的肌肤白嫩如玉。
空气接触时带来一丝凉意和暴露的羞耻感。
他的手掌立刻覆盖上去,粗鲁地揉捏那柔软的花瓣。
指尖感受到一丝湿润的黏滑,伴随她身体的轻微抽搐。
“哈哈,这下面都湿了,还装?臭婊子,装什么清纯”
他的手指在敏感处反复碾压,带来热辣的摩擦和刺痛。
最后,他的手向上移回胸部,抓住那件已被推上去的真丝衬衫下沿。
进一步向上卷起,面料堆叠在她的胸口上方,露出她饱满的胸部。
胸部挺拔而丰盈,乳晕粉嫩如樱花。
乳头在空气中微微硬起,带来一丝凉意的刺激。
他的手掌覆盖上去,用力揉捏那柔软的乳肉。
指间挤压出变形的触感,感受到那弹性的回弹和心跳的脉动。
“这对奶子,还是这么软这么大,以前老子咬的时候,你还呻吟着要更多,现在呢?还想不想被老子玩?”
他的拇指和食指捏住乳头,轻拧着转动,带来尖锐的刺痛和麻痒。
衬衫被推到脖颈处,紧紧卷起如一条束缚的丝带,只剩下这最后的一层伪装。
空气中充斥着她胸部的奶香味,甜腻而诱人。
整个过程让他喘息加重,汗珠从额头滑落,滴在她裸露的肌肤上,带来一丝温热的湿滑。
王总再也按捺不住兽欲,那双眼睛里闪烁着狂热的红光,喉头滚动着发出低沉的咕哝声。
他一把抱起浑身瘫软如水的萧潇,臂膀如铁钳般用力箍紧她的腰肢。
那热腾腾的体温和汗湿的黏腻感透过布料传来,让她不由自主地轻颤。
他粗鲁地将她扔到那张宽大的真皮沙发上,任她丰满的臀部在沙发上弹颤不止。
那弹颤如波浪般层层荡开,皮革的凉滑触感紧贴着肌肤,带来一丝冰冷的刺麻。
那刺麻从臀部蔓延到大腿根部,混杂着沙发上淡淡的皮革油味。
空气中多了一丝她体热的麝香气息,浓郁而撩人。
萧潇的神智已濒临崩溃的边缘,药物的魔力让她对外部刺激敏感得如触电般剧烈。
每一丝触碰都如电流般从神经末梢直窜大脑,引发阵阵不受控制的痉挛。
当王总那带着烟草和口臭的嘴唇强行压上她的樱唇,那嘴唇粗糙而湿热。
如砂纸般刮过她的唇瓣,带来一丝刺痛的摩擦,并将那条湿滑粗糙的舌头探入她口中。
他在她口中肆意搅动、纠缠,舌尖的咸涩味和酒精的酸臭扑鼻而来。
她的娇躯竟背叛了意志,下意识发出了一声甜腻腻的浪吟,从喉咙深处迸发而出。
声音如蜜糖般黏稠回荡在空气中,她甚至本能地伸出丁香小舌回应着对方的入侵。
那小舌柔软而温热,与他的舌头缠绕时发出细微的湿润啧啧声。
口水交融间拉出晶莹的银丝,那些银丝在灯光下闪烁着黏腻的光芒。
她尝到了咸涩的混合滋味,那滋味如海水般略带苦涩,又混杂着淡淡的金属味。
“真他妈香……这味道能让老子硬一整夜。”王总的声音粗哑而低沉。
每一个字都裹挟着热气从口中喷出,他贪婪地将脸埋进萧潇的颈窝。
那胡茬刮过皮肤带来粗糙的刺痒,像狗嗅骨头般深吸她身上混合体香和沐浴露的迷人气息。
体香清新如茉莉花般淡雅,沐浴露的柑橘调余韵在鼻腔中逗留。
热息喷洒在皮肤上带来灼热的刺烫,如火苗般舔舐着颈部肌肤,引发一丝红晕的热浪。
他的手顺着她纤细的腰肢向上攀爬,那手掌粗糙而汗湿。
指尖从腰窝处缓慢滑动,感受到肌肉的轻微颤动和骨骼的轮廓。
最终粗暴地握住那对被蕾丝内衣紧裹的雪白巨乳,那规模宏伟得令人咋舌,双手竟难以完全掌握。
即便姿势如此狼狈,这对豪乳依然呈现出违背物理常识般的反重力坚挺,傲然耸立如雪峰。
揉捏间指缝中溢出大片细腻的乳肉,那触感奇妙至极,既有着云朵般的极致绵软。
又带着惊人的回弹力,轻轻一按便荡起层层诱人的乳波,又弹又软得让人爱不释手。
蕾丝的粗糙摩擦带来轻微的刺痒,那刺痒从红肿的乳晕处扩散开来,伴随一丝麻酥的快感。
空气中多了一丝她胸部的奶香味,甜腻而诱人,让他不由自主地吞咽口水,喉间发出咕噜的声响。
那一刻,这令人疯狂的丰盈与弹性让他爽得头皮发麻,麻意如电流般从指尖直窜头顶。
伴随一丝战栗的凉意,肉棒在裤子里跳动着渴求释放,跳动如心跳般急促有力。
布料摩擦的细微声响起,空气中多了一丝男性荷尔蒙的腥臊气息。
那气息浓烈如野兽的汗臭,混杂着淡淡的麝香,弥漫在整个包厢中。
“够了,该你伺候老子了。”王总觉得自己已掌控全局。
他站起身,一把褪下裤子,露出那根虽不雄伟却黝黑坚硬、青筋暴起的肉棒。
那丑陋的东西弹跳而出,直挺挺地对准萧潇那张迷离绝美的脸庞。
龟头已渗出晶莹的前液,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腥味。
他曾享受过被女人用嘴服侍的滋味,但萧潇带来的快感,却是那些庸脂俗粉远远不能比拟的。
这位美人,无论是容貌、身材还是气质,都是万中无一的极品。
在整个娱乐圈都可以算得上是前十的存在。
如今这般看着她用那张平日里玉润桃花的小嘴儿,像个妓女一样含着自己的鸡巴。
这种反差让他有一种变态般的兴奋,多年来的夙愿,今日终于实现,恍如梦中。
他按住萧潇的后脑勺,就要往她红润的小嘴里塞去,手掌的汗湿贴在头发上。
带来黏腻的热意,萧潇虽神志模糊,但本能的厌恶让她紧闭樱唇。
她下意识偏头躲避,那动作带着一丝虚弱的颤栗。
“啪!”一记火辣的耳光狠狠甩在她脸颊上,留下红印。
皮肤灼烧般的痛感传开,如火苗般从脸侧蔓延到耳根。
“给脸不要脸!快给老子舔干净!”王总面露凶光,咆哮着。
声音在耳边炸响,如雷鸣般回荡在包厢内。
这一巴掌非但没打醒她,反而似乎击碎了她最后的抵抗。
脸颊灼热如火,体内燥热如焚,在药物的催情下,渴望通过口腔吞吐来缓解空虚。
她乖乖张开红唇,粉嫩舌尖微微探出,那舌尖湿润而柔软,在空气中微微颤动。
王总狞笑着,将肉棒狠狠捅进她温热湿润的口腔,粗硬的异物直顶喉头。
带来一丝窒息的胀满感,萧潇的舌头在药物的支配下,开始下意识地包裹住那根异物。
她笨拙却卖力地吞吐吮吸,喉咙深处发出咕噜的声响。
口水顺着嘴角流下,尝到咸腥的苦涩,如金属般刺舌,又混杂着淡淡的汗臭。
只见萧潇微闭着眼睛,细长的睫毛轻轻颤动。
她那片嫣红的俏脸上,带着几分迷醉的神情,仿佛正品尝着世上最珍贵的佳肴一般。
她极为仔细地舔舐着王总的阳物,微微摇着螓首。
红润的双唇与男人粗大的肉棒紧密地贴合在一起,每一次吞吐,都发出了啧啧的水声。
那水声黏腻而回荡,伴随口水拉丝的晶莹光芒。
“唔......咕啾.....嗯哼.......啾........”
美人丰满白嫩的美腿向两侧大大分开,那圆润优美的曲线上,满是湿润的香汗。
汗珠顺着大腿内侧滑落,带来一丝凉滑的触感。
她的丰臀向后高高翘起,宛如一轮皎洁的明月,在灯光下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白玉般圆润光滑的足趾轻轻扭动着,足弓微曲,泛着晶莹的光泽,宛如一颗颗璀璨的珍珠。
她两条白嫩的藕臂扶着男人的肉棒,修长玉指轻柔地握住棒身。
指尖感受到那青筋的鼓胀和跳动,红润的香唇含着龟头。
美眸中满是情欲的波澜,那波澜如秋水般荡漾,却带着一丝被药物强迫的迷茫。
她柔软纤细的指尖轻巧地拨弄着上面鼓胀起来的血管,那血管如蚯蚓般凸起。
指腹滑动时带来粗糙的摩擦感;灵活滑腻的香舌如同一条小蛇般缠绕在肉棒上。
舌尖游过龟头下方的沟壑,在龟头表面每一处敏感的地方都留下了自己甜美的津液。
那津液温热而黏稠,顺着棒身滑落,空气中多了一丝混合的腥甜味。
这一刻,萧潇像是换了一个人,仿佛变成了这根肉棒的奴隶。
她全身心地沉浸在侍奉这根肉棒的快感之中,那种快感如潮水般涌来,却夹杂着隐隐的耻辱。
“噢……爽……就是这个味道……含得老子骨头都酥了……”
王总舒服得眯起眼睛,他一边按着萧潇的头享受这顶级口活。
手掌的压力带来闷痛,那力道如铁箍般紧箍着头皮,一边用另一只手肆意玩弄她胸前的柔软。
捏弄乳尖直到它硬挺如豆,皮肤上传来阵阵刺痛与快感,如电流般从乳头扩散到胸口。
看着身下这个平日高高在上的女明星此刻像条发浪的母狗般伺候自己,他的心理极度满足。
萧潇此刻完全被药物的魔力所支配,她没有停下嘴里的动作,反而更加卖力地深喉吮吸了一下,喉咙紧缩间挤出更多口水。
口中咸腥味更浓,那浓烈的味道如潮水般充斥味蕾,更加刺激了她此刻敏感至极的神经。
王总眼神灼热地看着胯下的美人,心中暗爽不已,看着她像小狗喝水般摇晃着屁股,卖力地舔舐。
心中的征服感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哪怕是操十个美人,此刻也比不上胯下美人带来的快感。
他伸出手抚摸着萧潇乌黑亮丽的长发,而后者也仿佛得到了主人的赞赏,更加卖力地吞吐着那火热的肉棒。
萧潇迷醉地舔弄着口中的龟头,鼻尖轻嗅,似是闻到了那股独特的骚味,这味道反而让她更加兴奋。
她立刻嘬起小嘴儿,樱唇嘬成了一个小圆圈,在马眼上来回地摩擦着,仿佛那是世间最珍贵的琼浆玉液。
舌尖也绕着那马眼来回打转,时不时刺入那紧窄的马眼内,将那些腥臭粘液尽数吸入口中。
“滋溜……滋唔……咕噜……”王总只觉一股电流般的刺激瞬间传遍全身,身体不受控制地一阵颤抖。
胯下的肉棒也愈发硬挺了几分,马眼处溢出几滴晶莹剔透的液体,爽得他发出一声闷哼。
王总身体微微弓起,手指插入萧潇的秀发之中,感叹道:“唔……哦……萧潇,你……吸得我好爽……”
“这技巧,哦……真是会所的头牌还厉害,你以前一定给那个杨劫口过不少次吧,嗯?”
萧潇含糊地回应着:“呜……吸溜……滋……什……滋噜……么?啊呜……”她此刻已是完全被欲火吞噬了理智。
那瘙痒难耐的小穴深处不断地涌出爱液,溢满了她紧窄的穴口,粉嫩丰腴的大腿紧夹着自己的小穴。
越发瘙痒难耐的快感让她不由得加快了吞吐的速度,吸吮的力道也是越来越大,试图止住那深处的空虚。
“哈啊……呜……滋噜……唔啾……”她努力低下头,将王总的肉棒更加深入地吞咽下去。
这番刺激之下,王总激动地浑身颤抖,一只手按住萧潇的脑袋,用力地将她小嘴儿深处狠狠地撞在胯下。
“哦!再深些,再深些!我要将他曾经拥有过的一切全部占领!”王总大声叫道,眼中满是疯狂的占有欲。
他感觉自己的肉棒深入到了一个紧窄而又火热的地方,龟头被娇嫩柔软的喉肉死死吸住。
萧潇被他突如其来的一顶弄得几乎窒息,发出“唔!”的声音,鸡蛋大小的龟头直接顶到了娇嫩的喉咙之中。
强烈的呕吐感瞬间袭来,让她翻起了白眼,双手也不自觉地抓紧了王总的大腿,微微颤抖着。
然而,她的身体却依旧本能地吸吮着王总火热坚硬的肉棒,洁白优雅的脖颈上,鼓起了一根狰狞的肉棒形状。
她美目中流出几滴眼泪,喉咙也因为这样的刺激而收缩着,反而给王总带来了更加强烈的快感。
“啊!好紧!太爽了!”王总兴奋地低吼着,两手如同铁钳一般抓住萧潇的脑袋,不断抽出又送入
。
他像是把她当成一个泄欲用的肉便器般,每次挺动腰部,都能让自己胯下粗大火热的肉棒更加深入。
每一次抽插,都会让萧潇被呛得喘不过气来,只能紧闭着美目,发出“唔!呜!”的呻吟。
那声音中既有痛苦,又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欢愉,王总只感觉萧潇的喉咙又紧又窄,美妙至极。
湿润的喉咙嫩肉随着萧潇急促的呼吸不停地蠕动着,碾在棒身每一寸肌肤、每一条青筋之上。
这极致的快感让他双目发红,如同一只失去了理智的野兽,大吼着挺动下身,丝毫不顾及萧潇的承受能力。
肿胀至极、坚硬如铁的粗壮阳具在她温润口腔中肆意进出着,紫红色的棒身与白皙粉嫩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
萧潇娇嫩的小嘴儿被粗大的肉棒塞得满满当当,鼻翼随着肉棒的抽插而不停地耸动着,发出沉闷的喘息声。
每一次的抽出都将她柔软的香舌带出,香津滴落在白嫩的胸脯上;每一次的插入又将舌头顶回口腔深处。
被当成泄欲工具般粗暴对待,反而让她感觉更加兴奋了!这正是药物的魔力——侵蚀意志,将痛苦转化为快感。
“好美味……好喜欢……喜欢这味道……好棒的鸡巴……萧潇要吃……萧潇还要吃……”
萧潇心中已是淫念横生,什么都不再去想,她贪婪地吸吮着肉棒的滋味,就像是久旱逢甘霖一般。
两条修长而白皙的玉腿,紧紧地蜷曲在一起,丰腴曼妙的身子则反曲成一道优美的弓形。
肥美圆润的肉臀高高翘起,这个姿势,将她胯下那湿漉漉、粉嫩嫩的蜜穴毫无保留地显露出来。
只见那白嫩如玉的玉蚌,正不停地往外分泌着晶莹剔透的花蜜,顺着修长的美腿缓缓流下。
接着,萧潇一手覆在胸前,掐住了一只丰满肥硕的玉乳,纤细的手指深深陷入了柔软如棉絮的乳肉之中。
那雪白如凝脂般的美肉被捏得发红,指缝间挤出了细腻的乳肉,嫣红的乳尖因为刺激而硬挺起来
。
她另一只玉手探入了自己的胯下,纤长细腻的手指迫不及待地伸入了粉嫩多汁的蜜穴之中。
当手指刚一探入那两片肥美多汁的蜜唇时,她浑身猛地一颤,眼中瞬间流露出强烈而又欢愉至极的神色。
“咕……唔嗯……啾咕……呜!”萧潇小嘴儿用力地吸吮着,那一声“吸溜”的水响像是能直接传入心底。
“啪叽啪叽!”“咕啾咕滋!”淫靡水声不绝于耳,她的手指快速抽动,淫液四溅,拉出粘稠的丝线。
那张绝美精致的小脸上,露出了迷醉至极的神色,含着肉棒的唇角,流出了大量晶莹剔透的香津。
甚至萧潇在忘我之间,俏脸上还露出了极为享受、极为满足的笑意,仿佛此刻吞吐着的是最美味的食物!
这个高贵典雅的女星,此刻却已经变成了一只放荡淫乱的母畜!
“萧潇,我的鸡巴味道如何?”
王总浑身颤抖,他已经无法忍受这般的刺激,感觉下一秒自己就要缴械了。
“呜……啾咕……萧潇好喜欢你的味道……滋噜……萧潇好喜欢吃你的鸡巴,快让我吃……”
这等淫词浪语,竟然从这个女子的口中说出来,简直是极大的冲击,王总听着这呻吟,爽得几乎要升天。
他再也忍受不了,抓住萧潇的脑袋,猛地将那张清美绝伦、此刻又因为快感而失神的脸蛋完全贴在自己胯下。
精致小巧的琼鼻深埋在杂乱浓密的阴毛中,美目往上翻白,俏脸被他的肉棒挤得严重变形。
“啪!”萧潇两瓣柔软丰满的唇瓣紧贴着他,流露出迷离又痛苦的神色,口中发出一阵低沉含糊的呜咽。
王总一声怒吼之后,下体传来极为强烈的酥麻感,大量浓稠而又腥臭的白浊如泄洪一般,射进娇嫩喉咙深处。
这股热流将这个本就迷乱至极、如同荡妇一般的绝美女子,送上了高潮!
她美目翻白,小嘴儿张开到最大,接着双腿大开,颤抖着、痉挛着,喷出了一大股水花!
萧潇紧致温暖的蜜穴不停地收缩,连带着肉臀也是一颤一颤的,修长的美腿绷得笔直,美足蜷缩成一团。
“呼……哈啊!”王总感觉自己全身都在颤抖,爽得几乎要灵魂出窍了,猛地松开手脚,将萧潇推到一旁。
看着胯下这个如痴女般淫贱却又绝美动人的女子,此刻还在大口喘息着、喷吐水花,他忍不住放肆大笑。
随着王总肉棒的抽出,萧潇还没来得及好好呼吸一口新鲜空气,就猛地趴在床上剧烈地咳嗽起来。大量白浊的液体,如喷泉般从她那娇艳欲滴的樱唇、小巧的鼻孔中喷出,混合着口水,肆意地流在了床上。
即便如此,仍有许多乳白色的精液残留在她的口中,被她娇喘着吸进肚子里。接着,她整个人瘫软着、仰躺在床上,看上去是如此的淫荡妩媚,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刚被十几个人轮奸了一番呢。
王总贪婪地看着这一幕,眼中闪烁着淫邪的光芒,忍不住舔了舔嘴唇。
他竟然将萧潇给肏到了这个程度,在她口中狠狠地射了一次!
这一“口爆”的快感,可要比他曾经无数次意淫的还要舒爽无数倍!
就在萧潇瘫软在床、意识在极乐的余韵中沉浮之时,
王总嘴巴开始喷出污秽,热气喷在她的头顶,那热气湿热而带着酒臭:
“什么狗屁英超球星,他的女人,现在还不是乖乖含着老子的鸡巴?老子这根可比他粗多了!”
他的笑声粗哑而狂妄,回荡在空气中,如野兽的低吼般刺耳,在这淫靡的包厢内久久不散。
然而,正是这句极尽羞辱的话语,如同一记重锤,狠狠砸碎了萧潇混沌意识外层的硬壳。
“杨劫”……
耳畔仿佛穿透了时空,回荡起那个熟悉而温柔、坚定如山的呼唤。
那个名字,是她灵魂深处的禁区逆鳞,也是她在无尽深渊中唯一的精神锚点。
原本迷离涣散、毫无焦距的瞳孔,在这一瞬间,竟奇迹般地闪过一丝微弱却尖锐如刀的清明。
不……我在做什么……我在背叛他……
强烈的羞耻感如岩浆般喷涌,与对杨劫刻骨铭心的深爱交织在一起,化作一股无形却磅礴的精神力量。
这股力量在这一刻死死压制住了体内残存的药性与余韵。
她丹田气海深处,那团被药物淫毒压抑许久的“大金刚神力”真气,仿佛感应到了主人濒死般的求生意志。
它开始艰难地、滞涩地,却又无比坚定地缓缓旋转起来。
一丝丝温热而霸道的力量,从丹田艰难流向四肢百骸,试图冲破那层层叠叠的药物淫锁。
瘫软如泥的肌肉开始微微颤动,那不是高潮的痉挛,而是力量苏醒前带着一丝恢复弹性的挣扎。
不能急……还不行……身体还是没力气……
萧潇紧闭着双眼,在心底深处发出无声却疯狂的呐喊。
她需要时间,需要一点点时间,让这股复仇的气机彻底运转开来,等待那雷霆一击的时刻。
王总听着看着眼前这个极品肉娃娃,想到前些时日,她冷冷地拒绝了自己,那番冷淡的模样,平静的话语,让他至今还在耳边回响。
“不必了,王总。我不舒服。”
可今时今日,她这般美人儿被自己口爆,白浊的精液此时还挂在嘴角。
王总只觉得无比的畅快,他不再忍耐,提前吃过药的他,肉棒已经又硬了起来。
抓起萧潇两条白玉般修长匀称的美腿分开,将她丰腴肥美的雪臀往上抬了起来。随着这个动作,萧潇那湿漉漉、满是水渍的美妙肉穴就彻底展现在王总面前。
粉白阴阜上面杂乱地贴着被淫水沾湿的耻毛,饱满丰美、微微发红的阴户展露无遗。中间是一道鲜红的蜜缝,两片阴唇如蝴蝶翅膀般缓缓张合着。
她娇嫩粉润的穴口就像是在呼吸一样微微翕动,一缕缕晶莹剔透的淫液从蜜穴深处缓缓溢出,沿着穴口汩汩流下。
“天啊!”
王总目不转睛地看着,那被掰开的蜜穴此刻散发着一股如同牡丹般诱人又妖艳的气息,正如那萧潇此刻一样妖娆至极、娇媚入骨。
“萧潇,你的小穴……真美!”王总双目放光,如此美妙的小穴和娇躯是他生平仅见。
他看着面前绝美的美穴,心中欲念狂生,大口一张便是将那丰腴的肉唇连同阴阜全部含入口中。
“滋噜……啾咕……”
王总满嘴都被她湿淋淋的阴毛和水润至极的美肉占据着,这感觉爽到了极点。
他粗糙有力的大嘴死命吸吮着那丰腴软弹、娇嫩多汁的阴唇,舌头灵活地钻进肉缝之中,在那湿润的腔道内来回扫荡着,将那甜美无比的汁液尽数吞咽入肚。
“唔!…别吸……啊!我受不了了!!”
萧潇咬着牙,美目翻白,两条玉腿不停地颤抖起来。那销魂蚀骨、直达灵魂深处的快感,让她再次达到了高潮!
只见一股粘稠无比、带着甜腻气息的蜜汁从萧潇花心中喷射而出,如潮水般涌进了王总嘴里。
那汁液带着萧潇清幽淡雅的体香以及女子动情时才会分泌的甜美气息,还有一股若有若无的骚味儿,
全都一股脑地涌入王总嘴里!
那汁液如此独特,如此销魂,直让王总舒爽得全身的毛孔都张开了!
“啊……好舒服……”
萧潇两条玉腿颤抖不已,那水淋淋的蜜穴与王总嘴巴之间,拉起了一条晶莹透明、如丝如缕的丝线。那汁液甚至都溅到了王总的鼻孔之中,惹得他欲火焚身,熊熊燃烧。
“还挡着干什么?”
王总一把扯掉萧潇最后的一点遮羞布——那条已被爱液浸透的蕾丝内裤,布料湿滑的触感黏腻。
随着布料离身,那片神秘的桃源早已洪水泛滥,晶莹的蜜汁顺着大腿根部缓缓流下,在灯光下闪烁着淫荡的光泽。
粉白阴阜上面杂乱地贴着被淫水沾湿的耻毛,饱满丰美、微微发红的阴户展露无遗。
粉嫩的花瓣微微张开,像是在渴求着入侵,空气中弥漫着女性荷尔蒙的甜腻香气。
萧潇那刚刚恢复了一点的神志,在这羞耻的暴露下,努力挪动身体想要躲避,却全身无力,无济于事。
只能在心中绝望地呼喊:“杨劫,不要……杨劫……”
然而,面对身下这个他朝思暮想、宛如梦幻般的绝色美人,面对这个曾经在无数个夜晚让他辗转反侧的美妙肉体。
王总没有理会她的微弱挣扎,甚至没有丝毫的犹豫。
随后,王总的身体如一座沉重的山岳般压下,他粗糙的大手扶住那根早已硬得发紫、青筋暴突的狰狞肉棒,龟头圆润而滚烫,表面布满晶莹的液体,在昏黄的灯光下闪烁着淫靡的光泽。
他深吸一口气,对准萧潇那泥泞不堪、早已被淫水浸透的粉嫩穴口,缓缓地、一点点地挤入。那紧致的入口像一张贪婪的小嘴,抗拒却又渴望地张开,层层叠叠的嫩肉被无情撑开,发出细微的“咕叽”声响。
滚烫粗长的鸡巴瞬间被同样温热湿滑的小穴完全包裹,那种极致的紧致感如丝绸般柔软却又如铁箍般勒紧,让他倒抽一口凉气。
随着萧潇无力的挣扎和本能的扭动,那小穴还会一缩一缩地痉挛着,肉壁上的褶皱死死咬住入侵者,每一次收缩都带来毁灭性的快感,差点就夹得王总直接缴械投降。
他咬紧牙关,强忍着射精的冲动,感受着那温热的淫液如蜜糖般源源不断地涌出,润滑着每一次推进。
肉棒毫不怜惜地、坚定而缓慢地顶入了萧潇紧致温润、淫液横流的极品蜜穴,一路碾过层层嫩肉,直直重重地撞击在那娇嫩敏感的花心上!
龟头如铁锤般砸在最深处的那团软肉上,激起一阵剧烈的颤栗。
“啊!!!”
只听一声淫媚至极、如同莺啼般婉转却又带着破碎的浪叫从萧潇喉咙深处爆发而出,那声音带着哭腔,却又透着无法掩饰的满足。
紧接着,在药物的强烈刺激和肉体碰撞的双重作用下,萧潇那绝美精致的脸庞上不由自主地露出了极为满足的神色。
她的樱唇微张,吐出滚烫的喘息,那双迷人的眸子中泛起了醉人的春意,水雾朦胧,仿佛随时会滴落泪来。
丰腴诱人的玉体更是止不住地颤抖起来,每一寸肌肤都泛起潮红,彻底将那丝刚刚升起的清明再次淹没在无边的情欲海洋中。
当硕大的龟头完全撑开紧致的嫩肉,彻底没入那温热紧致的甬道时,王总发出了一声满足到骨髓的叹息,热浪从下体直冲脑门,让他全身的毛孔都舒张开来。
他像一头饿狼般趴在萧潇身上,一边疯狂地亲吻啃咬她的天鹅般的脖颈,牙齿用力留下一个个鲜红的齿痕和吻痕,一边双手如钳子般用力揉搓她那对随着撞击而乱颤的巨乳,指尖掐进柔软的乳肉中,感受那惊人的弹性和沉甸甸的重量。
“啊!好紧,好润!萧潇你这骚逼真他妈极品……操起来太爽了!”王总粗哑的声音带着浓重的欲火,喷洒在她敏感的耳廓上。
萧潇早就没有了力气的手无力地放在了王总宽厚的肩膀上,指尖微微颤抖着用力推了推他,但是王总像铁塔般抱得死紧,任凭萧潇怎么用力,都推不开这个压在自己身上的肥硕男人。
她黛眉紧蹙,贝齿咬着下唇,像是在忍受着什么难受的事情,只是那双快要滴出水的眼睛出卖了她身体的真实反应——瞳孔扩散,目光迷离,脸颊绯红如朝霞。
王总瞧着那一对在眼前乱颤的雪白乳肉,喉结滚动,猛地张嘴“啊呜”一口将其中一只含在嘴里,粗砺的舌面如砂纸般滑过娇嫩的肌肤,如同野兽般细细舔舐着那粉红的乳晕和挺立的乳头,牙齿轻轻啃咬,带来一丝丝痛楚交织的快感。
他一只手握着萧潇的奶子,用力挤压变形,另一只手环抱住她的细腰,下身狠狠地磨蹭着那根深埋在内的肉棒,龟头在花心上画圈碾压。
“唔……滚出去……你这个畜生……”萧潇咬牙切齿地说着,声音却带着颤抖,但是嘴巴里却不由自主地被顶弄得娇吟出来,那声音软绵绵的,像在撒娇。
“臭婊子!装什么装!你看你下面咬得多紧!水流得到处都是,沙发都湿透了一大片!”王总的辱骂声粗重而兴奋,夹杂着喘息,“平时装得跟圣女一样,清纯得要命,骨子里就是个欠操的贱货!老子今天操死你,让你知道什么叫欲仙欲死!”
他在极度的快感中肆意辱骂,每一次抽插都像要捅穿她的灵魂,干净娇嫩的肉棒在温热的花穴里抽动了起来,湿软的肉壁紧紧包裹着,光是进出的时候都能听见“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那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而刺激。
敏感的地方被坚硬的龟头反复碾过,细微的电流从尾椎骨直窜脊柱,直逼大脑,让萧潇的脑海一片空白。
她想要制止,想要推开这个男人,却只能软软地将手搭放在王总的身上,指尖无力地抓挠着他的后背,留下浅浅的红痕。
王总压在她身上,扭动着肥硕的腰身,黝黑的肉棒在肉穴里进出,带出红艳的媚肉,原本紧闭的小嘴被撑得圆圆的,把他的鸡巴整个吞了进去,每一次抽出都能看到那层层嫩肉依依不舍地外翻,又在插入时被狠狠塞回。
为了进入得更深,王总一把捉住萧潇的脚踝,顺着她修长光滑的美腿向上抚摸,感受那细腻如丝的触感,将她两条滚圆的大长腿高高架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他压着萧潇的双腿,将她整个人都压成了一种近乎折叠的羞耻模样,膝盖几乎贴着肩头,雪白的臀部完全抬起,下半身疯狂地在那片湿滑的甬道上操弄,每一次撞击都发出沉闷的“啪”声。
这种姿势让两人结合得更深了,每一次都能精准地触碰到萧潇深处的敏感点。
那是身体里一团软乎乎的突起,被称作G点的致命处,王总的鸡巴一下接一下地顶撞在那里,龟头如铁杵般碾压,带来毁灭性的快感。
“啊……嗯……不要……太深了……”萧潇的身子猛地瑟缩一下,又挤出来一股热腾腾的淫水,浇灌在龟头上,像火上浇油。她紧紧抓着身下的沙发床单,指关节泛白,脚趾蜷缩在一起,身体绷得僵直,仿佛一张拉满的弓。
“你看你多爽,骚货!叫得这么浪,还说不要?”王总看着萧潇潮红的脸蛋和迷离的眼神,更加兴奋。他一边用力吸吮着她的乳头,牙齿拉扯得乳尖红肿挺立,一边大开大合地在肉穴里进出,将那原本就嫣红的小嘴欺负得更加红艳肿胀,边缘翻卷出层层媚肉。
萧潇的呼吸彻底紊乱,身体在剧烈的撞击下如风中柳絮般摇晃,雪白的乳肉乱颤,划出诱人的弧线。
随着王总最后疯狂的冲刺,每一次都将鸡巴抽出大半然后又深深地贯穿进去,撞得萧潇的臀肉掀起白色的肉浪,“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响彻房间,混杂着淫水被挤压出的“滋滋”声,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性爱腥臊味。
终于,在一连串狂风暴雨般的抽插后,萧潇的身体忽然一僵,身下的小穴紧紧咬住了那根作恶的肉棒,肉壁剧烈痉挛,一缩一缩地疯狂吮吸,像无数小嘴在同时吮吸,大股热腾腾的淫液喷涌而出,将王总的鸡巴死死包裹,甚至顺着结合处喷溅到他的小腹上。
王总意犹未尽,猛地将肉棒拔出,带出一声清脆的“啵”水声。红软的小穴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微微外翻的嫩肉还在无意识地抽搐,那微微张开的小嘴恰好对准了王总那根狰狞的巨物,圆滚滚的龟头被吐出来的温热粘液打湿,亮晶晶的。
他按住萧潇的腰肢,粗暴地迫使她翻过身去趴在沙发上,将那肥美圆润的臀部高高撅起。望着那圆滑白皙的肉体,洁白的肌肤下透着动情的粉色,王总双手抓住那两瓣臀肉,用力向两边掰开,露出中间那被操得微张的红肿蜜穴,随后腰部发力,再次将那根粗长的肉棒狠狠捅进了那个湿热的销魂窟。
鸡巴塞入到萧潇的身体中,或许是因为后入体位会进入得更深的缘故,萧潇的身子猛地一颤,她明显地感受到那根滚烫的硬物碾过甬道,一点点钻入身体最深处,烫得她的小穴不由得瑟缩,紧紧含着肉棒吮吸,像在欢迎入侵者。
“唔,真热……真紧……”王总闷哼一声,鸡巴在萧潇紧致的小穴里适应了几分,随后便掐着她的细腰,开始大开大合地抽送起来。他站在萧潇身后,压着她的腰身,挺动着胯部,像打桩机一样猛烈。
在那粗暴的撞击下,萧潇臀部的软肉掀起一层层白皙的肉浪,伴随着“啪啪”的清脆声响,囊袋拍打在臀瓣上,与流出的淫水交织,溅起点点水花,响起黏腻的水声。
萧潇的身子被王总操得剧烈摇晃,浑身泛起淡淡的粉红色,发丝凌乱地贴在汗湿的背上。娇嫩的小穴含弄着粗长的肉棒,在鸡巴抽出来的时候,还会有软嫩红艳的媚肉被带出来,随后又被肉棒完整地送进去,发出“咕啾咕啾”的下流声响。
她就这么被王总压在身下肆意操弄,尽管紧咬牙关不愿发出声音,但压抑的粗重喘息和偶尔泄露的呜咽却暴露了她的崩溃。那种被彻底填满、被征服的羞耻感如潮水般涌来。
这样的体位实在太深了,直捣黄龙般次次都顶弄在敏感的宫口上,龟头一次次撞击子宫颈,带来又痛又爽的钝感。
不一会儿,萧潇就在这猛烈的攻势下再次迎来了高潮,大股大股的淫水喷洒而出,浇灌在王总的龟头上,像温泉般滚烫。然而王总没有停歇,在还没有散去的高潮余韵中,重新发动了进攻,肉棒在敏感得发抖的肉穴里横冲直撞。
依旧是非常敏感的身体,被粗暴地碾过敏感点,每一次操弄都惹得萧潇的小穴瑟缩,挤出更多淫液,打发成白色的泡沫,顺着两人的结合处滴落在地,沙发上已经湿了一大片。
接连的高潮让萧潇彻底软了身子,原本支撑身体的手臂也软了下来,只能整个人疲惫地趴在沙发上,任由身后的男人予取予求,像一只被驯服的母狗。
汗水打湿了她的发丝,粘连在光滑的额头上,那原本紧致的小穴此时也没了力气,只能可怜巴巴地含着那根巨物,被欺负狠了便流出大片爱液,发出“咕叽咕叽”的哀求声。
“啊——!”
随着王总的一声野兽般的低吼,他也到了极限。
肉棒猛地从穴口拔出,发出“啵”的一声轻响,红色的软肉依依不舍地松开。
没有了束缚的肉棒直直挺立,马眼大开,浓稠乳白的精液如喷泉般射出,一股接着一股,尽数洒在萧潇那挺翘的屁股上,滚烫的液体顺着臀缝滑落,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淫靡,甚至流进那微张的小穴里。
萧潇身子瘫软,整个人像一滩春水,被折腾得没有一丝力气,像一具任人摆布的破布娃娃,只能无力地喘息。
王总站在身后,看着那丰满臀瓣中间的缝隙已经被操弄得张开了一个小小的圆洞,还在缓缓瑟缩,鲜红的小嘴处挂着白色的泡沫,红白交织,视觉冲击力极强,让他下体又是一阵悸动。
寂静的房间里只剩下两人粗重的喘息声。
萧潇的小穴还在有节奏地收缩着,接连几次的高潮让她身子疲惫不堪,那里麻木又敏感,每一次抽搐都带出残余的精液和淫水。
然而王总看着眼前这娇艳欲滴、满身红痕的美人儿,心中的欲火再次被点燃,刚刚疲软下来的肉棒又迅速充血,抬头趋势。他伸手在那沾满精液的臀瓣上抹了一把,将粘稠的液体涂抹均匀,借着润滑,将那根尚未完全疲软的肉棒顶在了那个还在微微张合的肉穴上蹭了蹭,龟头挑逗似的在穴口打圈。
然后,胯下一个用力,再次将自己的鸡巴整根塞进了萧潇的小穴中,直抵最深处。
“啊……”萧潇发出一声无力的惊呼,圆睁的双眼充满不可思议,红润的嘴唇张大,温热的肉壁再次被迫收紧,包裹住那根去而复返的巨物,像被重新点燃的火苗。
“唔……”王总将鸡巴埋进那红肿发烫的肉穴中,舒服地发出一声闷哼。滚烫的肉穴紧紧包裹,温热的软肉缠绕上来,细细细描绘着鸡巴的每一道青筋和纹路,残留的精液和淫水混合成天然的润滑,让他进出更加顺畅。
“萧潇,你真骚,里面好热,好紧……刚刚射了还这么会吸……”王总贴着她的后背,在她耳边吐着热气,言语下流而粗鄙,“真想一直待在你身体里,天天操你这极品骚穴。”
萧潇此时被操弄得双腿发软,嗓子沙哑,听到这羞辱般的话语,脸颊红得快要滴血,却无力反驳,只能发出细碎的呜咽。
王总一边缓慢却有力地抽动,一边将手伸到前面,粗暴地揉捏着那对饱满的乳房,指尖掐住红肿的乳头拉扯,另一只手向下探索,抚摸到花丛中那一点早已硬挺突起的小阴蒂,缓缓却恶意地揉搓、按压。
在双重甚至三重刺激下,萧潇的胸口剧烈起伏,伴随着王总每一次的大开大合,身体都会轻颤一下,像触电般痉挛。王总就像不知疲倦的机器,囊袋拍打着臀部激起白色的肉浪,透明的淫水飞溅,混合着精液溅到两人腿上。
萧潇就像海面上的一叶扁舟,被撞击得摇摇欲坠。随着操弄速度越来越快,汹涌的快感如潮水般涌入脑海,刺激着她的每一根神经,让她彻底迷失。
“爽吗?臭婊子?说,老子的鸡巴操得你爽不爽?”王总喘着粗气,埋在她颈窝间恶意地询问,牙齿咬住她的耳垂。
时间仿佛漫长如永恒,又仿佛只是一瞬。在高潮前夕,空气中汗臭和体液的混合味越来越浓,令人窒息的淫靡。
王总为了这一刻,特意提前吃了延时药。但在如此极致的紧致包裹、淫汁刺激和萧潇无意识的吮吸下,他也终于到了最后的极限。
他的呼吸变得粗重如牛,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狠,每一下都顶到最深,撞击子宫口,带来深处的钝痛与极乐。
“要射了……宝贝……我要射满你的骚穴……灌满你的子宫,把你肚子操大!”他低吼着,准备做最后的冲刺,将自己肮脏的体液射进这个女人的最深处,完成最后的淫秽标记,声音在喉咙中嗡鸣。
就在他即将达到高潮,身体绷紧、青筋暴起的那一刹那,他下意识低头,想要欣赏萧潇那迷乱浪叫的表情,汗水滴入眼中带来刺痛
然而,他对上的,却是一双眼睛。
那不再是迷离、涣散、充满情欲的眼睛。那是一双清澈、冰冷、深不见底,燃烧着滔天恨意的眼睛!
王总的心脏猛地一缩,一种来自生物本能的巨大恐惧瞬间笼罩了他,寒意从脊背爬上。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一只白皙、纤细,看似柔弱无骨的手,如闪电般探出,精准无比地——
一把抓住了他身下那两颗沉甸甸、鼓胀的睾丸!皮肤的热量和脉动感传来。
“你也配提他的名字?!”
萧潇的声音沙哑,却冷得像地狱里的寒风,带着金属般的回音。
她没有丝毫犹豫,五指猛地收拢,用上了她刚刚恢复的所有力气,那是“大金刚神力”加持下的、足以捏碎岩石的力量!
“咯吱!”
似乎有什么东西碎裂的声音,伴随着液体迸溅的湿润感,温热的液体溅出。
“嗷——!!!”
一声凄厉到变调的惨叫,瞬间盖过了包厢里所有的音乐声和淫笑声。王总的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那种灵魂出窍般的剧痛让他瞬间失去了所有的力气,整个人像一滩烂泥一样跪倒在沙发上,原本坚硬的肉棒瞬间疲软,从萧潇的小穴里滑脱出来,带出一股混浊的液体,空气中多了一丝血腥味。
那种异物离体带来的空虚感,让萧潇的身体一阵颤抖,但她已重获控制,凉风拂过下体带来一丝刺痛。
王总痛得浑身抽搐,但他毕竟是个男人,求生欲让他试图反击。
他红着眼,双手试图去掐她的喉咙。
“臭婊子!我要杀了你……”
萧潇看着这张近在咫尺的、扭曲丑陋的脸,眼中没有一丝怜悯,闻到他口中腐烂般的臭味。
她瞅准机会,在那只试图掐住她的手伸过来的瞬间,反手一扣,抓住了他的手腕,手掌的骨头触感清晰,然后借着身体的一股巧劲,反关节猛地一拧!
“咔嚓!”
骨骼断裂的脆响,清晰可闻,伴随着剧痛的震颤。
王总的手腕,呈现出一个诡异的九十度弯折。
“啊啊啊啊!!!”
这一次,他是真的跪了,跪在地上,捂着手腕,痛得满地打滚,像一条断了脊梁的狗,胯下鲜血混着体液流淌,地面黏腻而湿滑。
萧潇缓缓从沙发上坐起来,虽然浑身赤裸,虽然身上还沾染着淫靡的痕迹和体液,汗水和液体混合的黏腻感贴身,但此刻的她,就像一位浴血重生的复仇女神。
她冷冷地看着地上哀嚎的王总,整理了一下凌乱的长发,眼中燃烧着即将爆发的怒火,空气中回荡着他的惨叫声。
五十一
会所内的淫乱仍在继续,没有人注意到角落里发生的惊变。王总那凄厉的惨叫声被震耳欲聋的音乐和浪叫声掩盖,就像一滴水融入了大海。
萧潇缓缓站起身,她那具赤裸的、白皙如玉的身体,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迷人的光泽。
随着她的动作,每一寸肌肤、每一块肌肉都在微微颤动,那是一种极致的美感,却也蕴含着极致的杀机。
她没有丝毫犹豫,迅速抓起地上的那件黑色风衣,披在了身上,遮住了那足以让男人疯狂的胴体,也遮住了那一身的狼狈与耻辱。
她顺手抄起茶几上的一个水晶果盘,狠狠地砸向地面。
“哗啦!”
果盘碎裂,萧潇弯下腰,捡起一块边缘锋利如刀的玻璃碎片,紧紧握在手中。
她走到还在地上痛苦打滚的王总面前,像拎小鸡一样,单手抓住了他的衣领,将这个一百八十斤的男人硬生生地提了起来!
冰冷的玻璃碎片,瞬间抵在了王总肥腻的脖子上,刺破了皮肤,渗出一丝鲜血。
“不想死,就闭嘴。”
萧潇的声音很轻,却冷得像冰窖里的风。
王总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声音,却被萧潇那只看似柔弱无骨、实则力大无穷的手死死捂住,只能发出无助的呜咽。
萧潇环顾四周,那些富豪和保镖依然沉浸在肉欲之中,根本没有发现这边的异样。她心中涌起一股悲凉。
这药效太霸道了,霸道到连她苦练的“大金刚神力”都差点没扛住。如果不是那个名字唤醒了她,如果不是最后关头的绝地反击,现在的她,恐怕已经沦为这些人身下的玩物了。
“走。”
萧潇一手捂着王总的嘴,一手拎着他的衣领,像拖死狗一样拖着他,避开那些正在交媾的人群,悄无声息地向包厢深处走去。
她以前来过这里几次,那是被迫参加应酬的时候。她记得,在这层楼的最深处,有一间王总的私人办公室,那里隔音极好,而且存着公司最机密的文件。
虽然被侮辱了,虽然身心俱疲,但她必须止损。她必须拿到那些足以毁掉她和杨劫的东西。
推开办公室厚重的木门,萧潇将王总狠狠地扔在了地上。
“砰!”
王总发出一声闷哼,捂着被摔得七荤八素的脑袋,惊恐地看着眼前这个如同恶魔般的女人。
萧潇反手锁上门,走到王总面前,一把扯下了他头上戴着的那个微型摄像机。
那是她的耻辱,也是她的把柄。
“合约呢?”萧潇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神冰冷。
“什……什么合约?”王总还在装傻,试图拖延时间。
萧潇没有废话,手中的玻璃碎片再次逼近,这一次,直接划破了他颈动脉旁边的皮肤。
“别装傻,合约呢,我知道就在这间办公室里。”
王总感受着脖子上冰冷的触感和温热的液体流淌,终于崩溃了。
“在……在保险柜里……密码是……”
他颤抖着报出一串数字。
萧潇走到保险柜前,输入密码,门开了。里面除了成堆的现金和金条,还有几份文件。
她拿出那几份文件,正是她需要的。
“签了它。”萧潇将解除合约的协议扔到王总面前,那是她早就准备好,一直带在身上的。
王总看着那份协议,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他抬起头,恶狠狠地盯着萧潇:“萧潇,你别太嚣张了!你以为拿到了这些就能全身而退吗?我告诉你,只要我一句话,你今天就别想活着走出这个门!”
“而且……”他脸上露出一抹变态的笑容,“你就不怕杨劫知道吗?要是让他看到你刚才那副骚样,看到你被我操得死去活来的视频,你猜他还会不会要你?!”
萧潇的身体猛地一颤。
这正是她最恐惧的。
但下一秒,她笑了。那笑容凄惨而决绝,带着一种同归于尽的疯狂。
“杨劫?”
萧潇那双原本黯淡的眸子,在听到这个名字的瞬间,仿佛被点燃的磷火,幽冷而致命。
她惨然一笑,带着一种同归于尽的疯狂,更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蔑视。
“你觉得,你还能威胁我?”
萧潇缓缓伸出了右手。那是一只极美的手,指如削葱,肤若凝脂,曾在安菲尔德的包厢里挥舞荧光棒为心爱的人呐喊,也曾在清晨的厨房里温柔地撒下盐粒。
但在这一刻,在王总惊恐的瞳孔倒影中,这只手不再属于一个柔弱的女明星。
它快得像一道残影,甚至带起了一阵微弱的风声。
“啪!”
甚至没等王总的大脑反应过来要躲避,那五根纤细的手指就已经精准地扣住了他肥腻的喉咙。
紧接着,五指收拢。
“咯吱——”
那是令人牙酸的、颈椎骨骼和软骨在瞬间承受了恐怖压力后发出的哀鸣。
王总本能地想要反抗。他是个一百八十斤的成年男性,虽然被酒色掏空了身体,但在求生欲的爆发下,力量依然不容小觑。他双眼暴突,双手拼命地去掰萧潇的手指,双脚疯狂地乱蹬,试图踢打萧潇的身体。
然而,下一秒,他感受到了真正的绝望——那是生物面对更高阶掠食者时的、基因层面的颤栗。
纹丝不动。
无论他怎么用力去掰、去抠、去扭,那只扣在他喉咙上的纤细小手,竟然像是由液压机驱动的精钢机械爪,冷硬、坚固、不可撼动!
他感觉自己不是被人掐住了,而是被焊死在了一个铁箍里!
萧潇甚至连手臂都没有颤抖一下。她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手臂微微发力向上提起。
一股沛然莫御的巨力传来,王总感觉自己的身体瞬间失重——他那一百八十斤的沉重躯体,竟然被这个看似柔弱的女人,单手硬生生提离了地面!
双脚悬空,乱蹬只能踢到空气。
窒息感瞬间如潮水般笼罩了他。气管被彻底锁死,颈动脉被压迫,血液无法流向大脑。
他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额头上的青筋像蚯蚓一样疯狂扭动,眼球因为充血而向外暴突,仿佛下一秒就会炸裂。
他看着近在咫尺的萧潇。
她依然站在那里,身形单薄,甚至衣衫不整。但她的眼神是如此平静,呼吸是如此平稳,仿佛手里提着的不是一个拼命挣扎的壮汉,而是一个毫无重量的垃圾袋。
这不是女人对男人的反抗。 这是力量对弱小的碾压。
王总的挣扎越来越弱,他的指甲在萧潇的手背上划出了血痕,但萧潇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她体内的真气在经脉中奔腾,那种掌控生死的绝对力量感,让她感到一种战栗般的快意。她只要再稍微加一点力,哪怕只是一点点,就能捏碎手里这块脆弱的喉骨,像捏碎一块饼干一样简单。
“如果你想鱼死网破,你现在就会死。”
萧潇凑近他那张已经开始发紫的脸,声音轻柔得像是在说情话,却让王总的灵魂都冻结了:
“我有你迷奸我的录像,摄像机就在我手里。不如我们去法院试试,强奸罪加非法拘禁,你会判几年?”
她微微松了一点力道,让王总能吸进一口比金子还珍贵的空气,然后在他耳边,用一种审判者的口吻低语:
“至于杨劫……”
“如果他知道了,如果我活的不好……我会找到你。”
萧潇的手指缓缓收紧,那种骨骼即将崩裂的恐怖触感再次袭来:
“我会把你全身的骨头,一寸、一寸地捏碎。相信我,我做得到。”
王总翻着白眼,看着那双不似人类的眼睛,看着她眼底深处那股仿佛来自地狱的寒气。在绝对的力量差距面前,他所有的阴谋、权势、威胁,都成了笑话。
他终于怕了。那是对死亡最原始的恐惧。
他拼尽最后一点意识,艰难地、疯狂地点了点头,示意自己投降。
萧潇松开了手。
王总剧烈地咳嗽着,贪婪地呼吸着空气。他颤抖着拿起笔,在那份解除合约的协议上签下了名字,盖上了公章。
萧潇收起文件,拿走摄像机里的存储卡,然后当着王总的面,将那个微型摄像机狠狠地摔在地上,一脚踩碎。
王总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萧潇转身,走向办公室的后门。她知道,这扇门直通消防通道,可以避开所有人的耳目。
她本来可以杀了王总。以她现在的能力,制造一个意外轻而易举。
但她没有。
不是因为仁慈,而是因为她是萧潇,她是杨劫的女朋友,她不能让自己的手上沾满鲜血,不能让自己成为真正的罪犯。
而且,对于王总这种人来说,失去了对她的掌控,失去了用她来吸血杨劫的机会,甚至可能因为今天的丑闻而面临牢狱之灾,这比杀了他更让他痛苦。
推开后门,一阵冷风吹来。
萧潇紧了紧身上的风衣,遮住那依然在颤抖的身体。
她来之前,只是想凭借自己的能力和资本,体面地解决Amy姐的问题,解决自己和公司的纠葛。她自恃武力高强,以为可以掌控一切。
结果,现实给了她狠狠一记耳光。她惨遭背叛,身心受辱,差点万劫不复。
但这惨痛的代价,也让她彻底看清了这个世界的残酷。
她走出大厦,走进茫茫夜色之中。
利物浦的那个家,那个有着温暖灯光和那个人的地方,此刻变得如此遥远,却又如此渴望。
杨劫……
她在心里默默念着这个名字,眼泪终于忍不住流了下来。
但我会回去的。 哪怕他不要我了,我也要回去。
五十二
萧潇讲了Amy姐的贪婪与背叛,讲了那个不仅没有救赎反而将她推向深渊的鸿门宴。
她讲到了那个充满了淫靡气息的包厢,讲到了那种名为“神仙水”的药物是如何一点点剥夺她的力气……
她低下头,看着自己惨白的手指,语气平淡得像是在读一份尸检报告: “你知道那种感觉吗?身体像着了火,变成了一具只知道索取的空壳。
当那个畜生彻底肏进来时,我听到自己在浪叫,感觉到下面紧紧咬着他不放……我控制不住这具肮脏的身体,我唯一能控制的,就是在心里向你忏悔。
我喊了成千上万遍,直到最后,连我自己都分不清,那是快感,还是凌迟。”
泪水顺着她的脸颊无声地滑落,滴在地毯上,洇开一小片深色。
“我那时候想,如果我就这么脏了,我就去死。但我又不甘心……我不甘心连最后一面都没见到你,就这么死了。”
她讲到了最后的反杀,讲到了她是怎样用一点点捏紧对方的喉咙,逼迫对方签下解约合同。
说到这里,她抬起头,看着杨劫那张木然、呆板的脸,凄惨一笑。
那笑容里没有希冀,只有一种尘埃落定的绝望。
“我没有告诉你,不是因为我觉得洗干净了就能配得上你。脏了就是脏了,洗不掉的。”
她伸出手,想要触碰杨劫垂在膝盖旁的手,却在半空中停住,像是怕弄脏了他一样,慢慢缩了回去。
“我只是……太贪心了。我知道一旦你知道了真相,我就彻底失去你了。所以我像个小偷一样,想把这件事烂在肚子里,哪怕是骗来的,我也想多偷几天能在你身边的日子。”
“我不想那么快就被你丢掉……我只是想,在你发现我是个残次品之前,再多爱你一会儿。”
这才是她隐瞒的真相——只是为了延缓死刑。
杨劫的手指剧烈地颤抖了一下。
这番话,比任何解释都更像一把尖刀,扎进了他的心里。如果是真的,那她该有多绝望?如果是真的,他刚才的羞辱简直就是禽兽不如。
可是……
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就会长成参天大树。
脑海中,那个视频里她熟练吞吐的画面,那个匿名账号发来的“初恋”言论,还有刚才她跪在自己面前时那令人心惊的顺从,像是一根根毒刺,死死地扎在他的神经上。
这就是演技吗?
他突然感到一阵深深的恐惧。
她是演员,是一个在娱乐圈摸爬滚打多年的好演员。她能在镜头前笑靥如花,也能在一秒钟内落泪。她现在说的这番话,是不是也是台词的一部分?
这一刻,他真的分不清了。
分不清眼前这个卑微到尘埃里的女孩,到底是在陈述一个血淋淋的真相,还是在用她精湛的演技,为自己博取最后的同情?
如果不心虚,为什么一开始不说?
杨劫缓缓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萧潇仰着头,眼神里闪过一丝微弱的光亮,她在等一个拥抱,或者哪怕是一句责骂。
但他什么也没做。
他居高临下地看了她一眼,眼神空洞得像一口枯井。然后,他绕过跪在地上的萧潇,像个没有感情的机器,径直走向了卧室。
他的脚步声很沉,每一步都像是踩在萧潇的心上。
“咔哒。”
卧室门关上的声音,在这个寂静的夜里,响亮得像是一声枪响。
紧接着,是反锁的声音。
这扇门,关上的不仅是房间,更是她的世界。
……
萧潇跪在原地,看着那扇紧闭的门,从深夜,一直跪坐到黎明。
窗外的天空从漆黑变成深蓝,再变成惨白。公寓里的空气冷得刺骨,但她仿佛失去了知觉。
眼泪已经流干了。
眼睛干涩得生疼,心里却空荡荡的,像是一个被掏空了内脏的玩偶。
她环顾四周。这个公寓里的每一个角落,都充满了他们的回忆。
那张一起打过游戏的桌子,那个一起相拥看电影的沙发,还有厨房里那套情侣水杯……
这里曾是她的家,是她在异国他乡唯一的港湾。
可现在,她成了这里的入侵者,成了这里的污点。
她不怪他。换做任何人,看到那些东西,恐怕都会疯吧。
是她太天真,以为只要自己不说,就能瞒天过海;是她太贪心,明明已经残缺,却还妄想拥有太阳。
她缓缓站起身,拖着僵硬的双腿,走进客房,拉出了那个还没来得及完全打开的行李箱。
她没有带走太多东西。除了几件换洗的衣服,那些杨劫送她的昂贵礼物,那些代表着“宠爱”的珠宝首饰,她一样都没拿。她把自己剥离得干干净净,就像她初来时那样。
收拾完行李,她最后一次走到主卧的门前。
手放在门把手上,冰凉的金属触感让她指尖颤抖。她停留了许久,最终还是没有拧开。
她从包里掏出一张便签纸,那是她平时用来记菜谱的。
她拿起笔,手颤抖得厉害。她想解释,想辩白,想告诉他自己受了多少委屈,想告诉他自己有多爱他。但千言万语到了笔尖,都化作了无力。
既然你认定我在演戏,认定这是一场虚假的剧本。
那就让我用最像“演员”的方式,给你,也给这部荒诞的电影,画上一个句号吧。
“杨劫,我走了。冰箱里还有腌好的牛排,你饿了就拿出来煎一下。
如果我们不会再见,祝你早上好,中午好,晚上好。”
她将纸条压在客厅的茶几上,压在那把她最喜欢的粉色猫耳耳机下面。那是他们快乐时光的见证,如今却成了无声的墓碑。
最后看了一眼这间公寓,看了一眼那扇紧闭的卧室门。
萧潇深深地鞠了一躬,仿佛是在对着这短暂而热烈的爱情,做最后的谢幕。
“砰。”
大门轻轻关上。
那一刻,风从门缝里挤进来,吹动了茶几上的纸条,像是一只断了翅膀的蝴蝶,无力地颤抖着。
伊人远去,只留下一室的死寂。
卧室里,杨劫并没有睡。
他背靠着门坐着,手里紧紧攥着那个手机,指节发白。
当那声关门声响起的瞬间,他的身体猛地颤抖了一下,仿佛那扇门是关在了他的心上。
他一动不动,好像是死了。
在这个利物浦的清晨,大门关闭,剧终人散。
他们弄丢了彼此。
五十三
时间: 2014年5月11日,下午4点50分。 地点: 安菲尔德球场。
终场哨声如同利刃,切断了安菲尔德上空紧绷了整整90分钟的弦。
五万四千名球迷,二十二名球员,教练组,甚至安保人员,所有人都保持着一种诡异的、近乎虔诚的静默。几万双眼睛死死盯着现场的大屏幕,几万只耳朵紧贴着便携式收音机。
那是来自伦敦斯坦福桥的消息。
切尔西 1-1 曼城。 比赛已经进入了伤停补时第93分钟。
积分榜上,利物浦现在与曼城同分。如果切尔西绝杀,冠军将属于利物浦(曼城净胜球优势巨大,利物浦必须指望曼城不胜)。
空气凝固了,只有心跳声如雷鸣般在安菲尔德上空回荡。
突然,看台的一角传来了一声凄厉的哀嚎。 紧接着,这哀嚎像瘟疫一样瞬间扩散,变成了数万人整齐划一的、绝望的叹息。
大屏幕上的比分跳动了。 切尔西 1-2 曼城。 第94分钟,阿奎罗绝杀。
杨劫看着大屏幕上曼城球员疯狂庆祝的画面,心中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虚无感。
他做到了极致,却依然输给了命运。
杨劫站在中圈,双手叉腰,脸色木然。汗水顺着他刚毅的下巴滴落,他却感觉不到丝毫热度。
他的脑海里像放电影一样,疯狂回放着那场对阵切尔西的平局。
那一晚,他魂不守舍,他脚软无力,他错失了一个必进球。 “如果那场赢了……如果我哪怕多进一个……”
这个念头像毒蛇一样啃噬着他的心脏。他赢下了所有的硬仗,他在双红会封神,他在古迪逊公园撒野,但唯独那一场的迷失,可能要让他,让杰拉德,让这座城市,付出整个赛季的代价。
他的脑海里,像中了病毒一样,疯狂循环着那个对阵切尔西的雨夜。那个因为私情而魂不守舍的自己,那个脚软无力的射门,那个像无头苍蝇一样的跑位。
就在这时,一只有力的大手,重重地按在了他的肩膀上。
杨劫回头,看到了史蒂文·杰拉德。
这位红军队魂站得笔直,像一杆在风中猎猎作响的旗帜。
虽然眼角有着无法掩饰的失落,但他那双湛蓝的眸子里,燃烧着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旺盛的火焰。
“别看了,杨。”杰拉德的声音沙哑,却异常坚定,“抬起头来。”
“队长,我……”杨劫喉咙发干。
“这不是结束,这只是开始。”杰拉德打断了他,他看了一眼自己那条曾经伤痕累累、如今却充满力量的右腿——那是杨劫带给他的新生。
杰拉德环视着这座球场,深吸一口气:“我不会走,我也不会退役。只要这双腿还能跑,只要你还在……”
他看着杨劫,眼神灼热:“我就有信心,把失去的都拿回来。明年,我们再来过。”
杨劫看着杰拉德那坚毅的脸庞,心中的死灰似乎被重新点燃了一丝火星。 是的,这支球队没有死。有他,还有重获新生的杰拉德。
然而,就在这死寂之中,KOP看台突然响起了歌声。 起初很微弱,带着哭腔,但很快,这歌声变得嘹亮、雄浑,震彻云霄。
“When you walk through a storm, hold your head up high...”
没有人退场。球迷们含着热泪,高举着围巾。
紧接着,歌声变了,变成了一个整齐划一的名字,如雷霆般滚过球场:
“YANG! YANG! YANG!”
一面巨大的TIFO(巨型横幅)在KOP看台缓缓升起。画面上,是一轮在废墟中冉冉升起的红色烈阳,而那烈阳的中心,正是杨劫那个张开双臂、睥睨天下的背影。
他们输了冠军,但他们赢得了未来。 杨劫抬起头,看着那面旗帜,看着那些流着泪却依然为他呐喊的面孔。
他紧握的双拳缓缓松开,眼中的迷茫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比烈火更炽热的决心。
……
更衣室。
这不仅仅是赛季的结束,更是一个时代的落幕。
布伦丹·罗杰斯穿着整齐的西装,站在更衣室中央。他看着这群弟子,眼中没有遗憾,只有释然。 “小伙子们,这是我执教过最棒的一个赛季。虽然我们没有拿到奖杯,但我们踢出了最漂亮的足球。” 他顿了顿,目光在杨劫身上停留了许久。 “我要走了。这支球队,以后交给你们了。” 没有过多的煽情,他转身离开,背影萧瑟而决绝。
他知道,他无法驾驭这辆失控的战车,离开是他最后的体面。
角落里,路易斯·苏亚雷斯正在收拾他的柜子。他把一双磨损的球鞋递给杨劫。
“我要去巴塞罗那了,去找梅利。”苏亚雷斯咧嘴一笑,露出那标志性的兔牙,眼中却带着一丝不舍,“杨,英超太小了。以后在欧冠见。”
杨劫接过球鞋,也不言语,只是重重地点了点头。
双核解体,主帅离任。 这支只存在了一个赛季的、疯狂的、充满遗憾美学的“罗杰斯红军”,在这一天,正式解散。
……
深夜,公寓。
杨劫推开门。
没有那盏为他留着的暖灯,没有饭菜的香气,也没有那个穿着大T恤跑过来喊“回来啦”的女孩。 屋子里黑得像个坟墓,冷得像个冰窖。
萧潇已经消失快一个月了。 她走得那么决绝,将这里打扫得一尘不染,连一丝属于她的发丝都没留下。如果不是空气中还残留着那一抹极淡的、属于她的沐浴露香味,杨劫甚至会怀疑,她是否真的存在过。
杨劫没有开灯。他像个幽灵一样,借着窗外的月光,慢慢走到了茶几旁。
那张便签纸,依然静静地压在粉色的猫耳耳机下。
他伸出手,指尖有些僵硬地抽出了那张纸。借着月光,那行娟秀的字迹刺入眼帘。
“杨劫,我走了。 冰箱里还有腌好的牛排,你饿了就拿出来煎一下。
如果我们不会再见,祝你早上好,中午好,晚上好。”
杨劫盯着那张纸条,看了很久,很久。
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甚至连眼眶都没有红。
他冷静地放下纸条,走到冰箱前,拉开门。 冷冻室里,整整齐齐地码放着几盒腌制好的牛排,每一盒上都贴着便签,写着煎制的时间和火候。 字迹工整。
“呵……” 在这个死寂的深夜里,杨劫突然发出了一声短促的、极度压抑的冷笑。
他关上冰箱门,力道大得让整个冰箱都震颤了一下。
他走回客厅,颓然地倒在那张他们曾经无数次缠绵的沙发上。
随着时间的推移,随着他冷静下来复盘这一切,理智告诉他,萧潇没有撒谎。
那个视频里的绝望,她回来后的反常,一切都指向那个残酷的真相——也许她真的是被设计的,她是受害者。
但是。
只要一闭上眼,那个视频里她跪在那个肥猪身下吞吐的画面,那个她被迫承欢的姿态,就像烙铁一样烫在他的视网膜上。
他想恨她,恨她的隐瞒,恨她的不洁。
他又想恨自己,恨自己的保护不力,恨自己那一晚的残暴羞辱。
这种极度的矛盾,像一把钝刀,在慢慢割着他的神经。 他拥有了安菲尔德的王座,他拥有了千万身价,他站在了英超的顶峰。
但他回到家,面对的只有这一室的清冷,和那几块舍不得吃的牛排。
在无边的黑暗里,这个刚刚被世界加冕的新王,感觉自己的灵魂被生生挖去了一块。
空荡荡的,漏着风。
第一卷完
卷后语:
写到结尾了也就两个兄弟来交流了一下,感觉可能确实写的蛮垃圾。
踢阿森纳首秀的进球,那种情感的释放。萧潇迎着晨光跑向杨劫,圣诞夜的驯鹿装。踢曼联、曼城的翻盘。这些比较高潮的剧情。
个人觉得应该还不错。结果还是没有反响。
老弟我啊,只感动了自己。
本卷的主线其实就是杨劫突破劳工证的限制,在下半程单骑救主的故事。并且留住了杰拉德,等到克洛普。主要我个人很喜欢G8,一直觉得他没等到克洛普是个遗憾,没拿到英超也是个遗憾。所以把美好的结局放在了幻想中。
至于杨劫和罗屌的矛盾,可能因为整个剧情线拉扯的太长了,导致中段有点无趣。为了弥补这一点,就把直播的支线加了进去。
有兄弟说萧潇绿的很强行。我个人是这么考虑的。萧潇和杨劫最开始的坦白。投注杨劫把自己全押上。萧潇本身就是个喜欢铤而走险的人,再加上得到杨劫传授,单挑两个壮汉后,自信的爆棚,再辅以amy的背叛,才导致的结果。可能我确实水平不够,暗线没玩明白。
另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我自己是想写莉莉、nico、萧潇三个女主的。最后能力不行,实在写不来,只能先让萧潇暂退了。
感谢看我碎碎念到最后的兄弟们。
第二卷 大概就是利物浦的崛起,杨劫寻回萧潇的路线,当然也要把莉莉和nico收了。至于这中间萧潇和其他人做不做,我还没想好。从写大纲到AI初稿,再到自己修改,重新润色到读者能看的地步,实在太麻烦了。也没有什么反馈。可能我就自娱自乐了。
祝支持到这里的兄弟们,早上好,中午好,晚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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