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炉鼎修仙传2 (第一幕 1-17)作者:yanana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2-04 11:19 长篇小说 6900 ℃

【炉鼎修仙传2】(第一幕 1-17)

作者:yanana

第一幕:灵花阁

云袖本是一个书香门第的大小姐,不慎检测出灵根,落入了老妖婆的手中。

没看过前作的也可以直接看。

第一章

灵花阁,揽月台。

四年一度的招新大典正在举行。数百名从凡俗世界挑选出的少女,正按照指示,有些拘谨地站在这片巨大的白玉广场上。云袖就混在人群中,努力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显眼。她微微低着头,眼角的余光悄悄打量着四周。

灵花阁,东域的一线宗门,是多少凡人少女削尖了脑袋也想挤进来的仙家福地。云袖对此却没什么实感。她出生在书香门第,自小衣食无忧,若不是被测出有灵根,大概会按部就班地嫁人生子,安稳度过一生。她爹娘倒是为此激动得几夜没睡,仿佛她已经一步登天,成了那书上说的女仙人。

可云袖心里却在不停地嘀咕。这灵花阁,与其说是仙家宗门,不如说更像一个巨大的女子学堂。放眼望去,全是莺莺燕燕的少女,连个男弟子的影子都见不着。而且,根据这几天的观察,大部分新来的女弟子,若是灵根普通,就会被统一安排去修炼一部叫做《灵花经》的功法。

据说,那是一部能让人青春永驻,还能快速提升修为的奇妙功法。但云袖从一些师姐的只言片语和讳莫如深的表情中,嗅到了一丝不寻常的味道。她不懂,但她天生的敏锐让她觉得,最好别和那部功法扯上关系。

就在云袖胡思乱想之际,人群忽然起了一阵小小的骚动。几位气息沉凝如渊的宗门长老出现在高台之上,而在她们中间,簇拥着一个身影。

云袖好奇地抬起头,然后微微一怔。

那便是灵花阁的阁主,那位传说中已经晋升化神境界千年之久的老祖宗——穗阁主?

可高台上那人,看起来分明就是个十五六岁的少女。她穿着一身简单的素白长裙,身形娇小玲珑,一头乌黑的长发随意地披在身后。她的脸上不施粉黛,肌肤却像是最上等的羊脂白玉,透着莹润的光泽。一双眼睛清澈得如同山间的溪流,看不出丝毫历经千年的沧桑,只有一种纯粹的、近乎天真的安静。

这……真的是那个活了两千多年的化神老祖?云袖心里的小人疯狂吐槽,这看起来比自己还小,说是师姐她都信啊!修仙原来还有这种返老还童的功效吗?也太离谱了。

然而,当那位“少女”的目光不经意间扫过广场时,云袖却感到一股莫名的心悸。那目光很轻,很柔,却仿佛能穿透一切,直视灵魂的深处。喧闹的广场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这下,云袖再也不敢怀疑了。这位看似人畜无害的少女,毫无疑问是整个灵花阁的最高掌权者。

招募的流程简单得有些出人意料。长老们只是依次念出新弟子的名字,然后宣布她们的去向。大部分人果然如传闻那般,被分去了不同的院落,统一修习《灵花经》。那些被念到名字的少女,脸上表情各异,有茫然,有窃喜,也有掩饰不住的失落。

云袖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她不求什么一步登天,只求别被分去修炼那部听起来就怪怪的功法。

“云袖。”

一个清脆的声音忽然响起,不是来自任何一位长老,而是直接从高台的中央传来。

云袖猛地一抬头,正对上那位穗阁主的眼睛。她的声音也和她的外表一样,带着一丝少女的软糯,完全没有想象中千年老祖的威严。

“你上前来。”穗儿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了每个人的耳中。

一瞬间,数百道目光齐刷刷地聚焦在了云袖身上。云袖感觉自己的头皮都快炸了,只能硬着头皮,迈着小碎步走上高台。她低着头,紧张得手心全是汗,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完了完了,这么多人看着,要是等下出丑了可怎么办。

一只微凉的手轻轻搭在了她的手腕上。云袖吓了一跳,抬头便看到穗阁主那张近在咫尺的、过分可爱的脸。

“别紧张。”穗儿轻声说道,她的嘴角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只是看看你的灵根。”

一股温和的、带着草木清香的灵力缓缓探入云袖的体内,游走一圈后便迅速退去。整个过程如春风拂面,没有丝毫的不适。

“水木双灵根,都是上品,而且如此均衡……真是个好苗子。”穗儿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欣喜。她松开手,目光在云袖身上打量了一圈,那眼神,不像是在看一个弟子,倒像是在欣赏一件稀有的珍宝。

云袖被她看得浑身不自在,小声嘀咕道:“那个……阁主,弟子……”

穗儿忽然笑了,这一笑,仿佛春日里的百花齐齐绽放,让周围的一切都黯然失色。她转身对着台下的众位长老和弟子,用那清脆的声音宣布道:

“从今日起,云袖便是我穗儿的亲传弟子了。”

整个揽月台陷入了一片死寂。

一千年了。自从这位阁主晋升化神之后,这还是她第一次收徒。而且是亲传弟子!

所有人都用一种混杂着震惊、羡慕、嫉妒的复杂目光看着台上那个看起来有些不知所措的娇小少女。

云袖自己也懵了。亲传弟子?她?就这么简单?她想象过无数种可能,唯独没想过这种天上掉馅饼的好事会砸在自己头上。她看着眼前这位笑意盈盈的“小女孩”师父,脑子里一片空白。

“还不快拜见师父?”旁边一位长老连忙小声提醒道。

“啊……哦!”云袖这才如梦初醒,手忙脚乱地就要下跪行礼。

“不必了。”穗儿却伸手扶住了她,摇了摇头,“我不喜欢那些繁文缛节。”

她拉起云袖的手,那只手小小的,软软的,温度却比云袖自己的还要凉一些。

“以后,你就跟着我吧。”

穗儿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她牵着云袖,在数百人的注视下,转身走下了高台,向着灵花阁深处的阁主殿走去。

云袖被她牵着,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她看着穗儿那娇小的背影,感受着从手心传来的微凉温度,心中的千言万语最终只汇成了一句无声的吐槽:

这位活了两千年的师父,手怎么比我还凉?而且……这也太不见外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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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被一双微凉的小手牵着,云袖感觉自己像是被拐带的孩童,亦步亦趋地跟在自己新出炉的师父身后。穿过层层叠叠的亭台楼阁,两人来到了一座独立的山峰前。

整座山峰都被一座宏伟得有些过分的宫殿群所占据。白玉为阶,琉璃作瓦,飞檐斗拱之间点缀着拳头大小的夜明珠,即便是在白日,也散发着柔和而奢靡的光晕。宫殿的牌匾上龙飞凤舞地写着三个大字:穗花宫。

云袖抬头望着这座金碧辉煌、几乎要闪瞎她眼睛的宫殿,嘴角忍不住微微抽搐。这哪里是仙家洞府,分明就是把“我有钱”三个字刻在了脑门上的凡俗王宫,不,凡俗王宫的品味都比这要高雅一些。她脑海里只剩下三个字:暴发户。

“怎么样?”穗儿忽然回过头,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她,像是在炫耀自己心爱的玩具,“为师这里,还不错吧?”

对上那双充满期待的清澈眼眸,云袖把到了嘴边的“品味真差”四个字硬生生咽了回去,憋了半天,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挺……挺漂亮的。”

“是吧!我也觉得。”穗儿满意地点了点头,似乎完全没有听出云袖语气中的敷衍。她拉着云袖,轻车熟路地走进了宫殿。

一进入殿内,云袖感觉自己的脸颊更烫了。

大殿内,数十名身形娇小的侍女静立两侧。她们的修为,云袖虽然看不真切,但从那隐而不发的灵力波动来看,至少也是金丹期的高手。金丹期的修士,在外面足以成为一方豪强,在这里,却只是侍女。

然而,让云袖面红耳赤的,是她们的穿着。

这些侍女身上,仅仅穿着一件近乎透明的白色薄纱裙,裙摆极短,堪堪遮住大腿根部。除此之外,再无他物。白皙的肌肤,玲珑的曲线,在薄纱下若隐若现,充满了难以言喻的魅惑。更让云袖感到头皮发麻的是,她发现这些侍女的臀部,似乎被一个奇特的小巧金属环微微撑开,形成一道令人心惊肉跳的弧线。

云袖的脸“轰”地一下就红透了,像煮熟的虾子,连脖子根都变成了粉色。她连忙低下头,视线死死地盯着自己的脚尖,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在往头上涌。她出身书香门第,所受的教育让她连看到男子裸露臂膀都会脸红,何曾见过如此……如此不知廉耻的场面!

而且,她还注意到,这些侍女的身材,都和她的师父穗儿一样,异常的娇小,仿佛都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咳。”

一声轻咳打断了云袖的胡思乱想。她抬起头,看到穗儿正一脸平静地看着她,仿佛对周围这些惊世骇俗的景象习以为常。

“她们都是修炼了《灵花经》的弟子。”穗儿淡淡地解释了一句,语气里听不出什么情绪。

又是《灵花经》!云袖的心猛地一沉。原来修炼了那部功法,就会变成这个样子吗?这哪里是仙家功法,分明就是……就是培养姬妾的邪术!

就在这时,云袖感觉一道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带着一种审视和打量的意味。她不安地抬头,发现自己的师父正歪着头,饶有兴致地看着自己,那眼神,就像是工匠在端详一块未经雕琢的璞玉,思考着该从何处下刀。

云袖被看得心里发毛,一种不太好的预感油然而生。

穗儿确实在打量着云袖。她看着眼前这个比自己高出半个头,身形已经初具少女风姿的徒弟,心中忽然冒出了一个连她自己都觉得有些好笑的念头。

“这丫头,水木灵根如此均衡,正是修炼《建木春华录》的绝佳材料。只是……这《建木春华录》乃是正统的玄门功法,虽然有驻颜奇效,却不会改变修士自身骨骼的生长。”

穗儿的目光在云袖笔直修长的双腿上扫过,心中不禁嘀咕起来。

“我现在这副模样,是因为早年修炼那该死的《玄天玉宫录》留下的后遗症。即便后来散功重修,这身高也再没长过一寸。可这丫头不一样,她要是按部就班地修炼下去,将来岂不是要长得比我还高了?”

一想到自己将来要仰着头和自己的徒弟说话,穗儿的心里就涌起一股莫名的烦躁。她活了两千年,身为化神老祖,灵花阁的最高掌权者,她习惯了一切尽在掌握的感觉。这种可能会“失控”的细节,让她感到了一丝不悦。

“不行,得想个办法……”穗儿看着云袖那张因为紧张和羞赧而泛红的、充满胶原蛋白的脸蛋,心中暗自盘算起来。

云袖完全不知道自己这位看起来人畜无害的师父,此刻正在思考着如何“改造”自己。她只觉得那道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越来越有压迫感,让她浑身都不自在,仿佛自己成了一件等待被摆布的物品。

她战战兢兢地站在原地,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在疯狂回荡:

这个师父,好像……有点不对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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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就在云袖被自己师父那堪比实质的目光看得浑身不自在,开始怀疑人生的时候,穗儿忽然收回了视线,仿佛刚才那个暗中盘算着什么的“化神老祖”只是云袖的错觉。

她冲着大殿两侧那些宛如精美人偶的侍女们随意地挥了挥手,用一种轻快的语气说道:“好了好了,今天就到这里,没你们的事了,都散了吧。”

仿佛得到了什么解脱的号令,那数十名原本还保持着绝对肃静、表情严肃得像是要上战场的侍女们,身上那股紧绷的气场瞬间烟消云散。

“哎,总算结束了,站得我腿都麻了。”

“清月姐姐,等下我们去后山泡灵泉吧?听说新引来的泉水对皮肤可好了。”

“去去去,你整天就知道泡澡。我可约了人去丹房领这个月的份例呢。”

前一秒还如同雕塑般的侍女们,下一秒就叽叽喳喳地凑在一起,脸上带着活泼灵动的笑容,三三两两地结伴向殿外走去。那僵硬的面容瞬间变得生动无比,紧绷的身体也放松下来,彼此间还亲昵地挽着手臂,小声地分享着女儿家之间的私密话语。她们身上的薄纱随着轻快的步伐飘动,更添了几分娇憨与妩媚。

这戏剧性的转变,让云袖看得目瞪口呆,差点没绷住自己那副紧张惶恐的表情。原来……刚才那副令人窒息的阵仗,全是装出来的?就是为了给自己这个新弟子一个下马威,或者说,是这位师父为了“撑排场”而搞出来的表演?

云袖看着她们轻松离去的背影,心中的荒谬感达到了顶峰。她感觉自己不是拜入了什么仙家宗门,而是闯进了一个规矩奇怪的……富贵人家的大宅院。

很快,偌大的穗花宫主殿便只剩下了穗儿和云袖两人。没有了那些“背景板”侍女,空旷的宫殿显得有些冷清,却也让云袖稍微松了一口气。

“给。”

穗儿不知从哪里掏出了一本线装的古籍,递到了云袖面前。书页已经泛黄,边角处有些许磨损,封面上用古朴的篆体写着五个大字——《建木春华录》。

“这便是我派的根本功法,也是你今后要修行的道途。”穗儿的语气难得地正经了一些,“你的灵根与此法诀最为契合,若能勤加修行,未来不可限量。”

云袖连忙恭敬地双手接过,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不管这位师父的品味和行事风格有多么奇特,但在传道授业这件事上,似乎还是挺靠谱的。

“随我来吧。”穗儿转身,再次牵起云袖的手,带着她穿过主殿,来到了一处清幽雅致的偏殿。

这处偏殿的风格与主殿的奢华截然不同,殿内陈设简洁而雅致,一几一案,一床一榻,都透着一股淡淡的木质清香。窗外,是一片精心打理过的灵植花园,鸟语花香,沁人心脾。

“以后,这里便是你的住所了。”穗儿松开手,指着这间偏殿说道,“安心住下,缺什么少什么,只管开口。”

“谢……谢谢师父。”云袖有些受宠若惊。这住所的环境,可比她想象中要好太多了。

“嗯。”穗儿点了点头,然后便开始进入了“教学模式”。她清了清嗓子,开始念诵一段玄奥晦涩的法决:“道始于虚,气化阴阳,引九天清露,润百脉灵壤,神守天心,意沉丹海……”

穗儿念诵的速度不快,声音清脆悦耳,可听在云袖的耳中,却不啻于天书。什么“天心”、“丹海”,什么“灵壤”,她一个字都听不懂。她只能努力地瞪大眼睛,装作一副认真聆听的模样,实际上脑子里已经变成了一团浆糊。

好不容易等穗儿念完了一整段入门心法,她看着云袖那一脸懵逼的表情,似乎也早有预料。她不耐烦地“啧”了一声,直接走到云袖身后,伸出一根手指,点在了她的后心之上。

“凝神,静气,感受我灵力的走向。”

一股温和而精纯的灵力,瞬间从她的指尖注入云袖体内。这股灵力像一条温顺的小溪,带着云袖自身的、那微弱得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灵气,开始沿着一条奇特的路径缓缓流淌。从后心的“灵台穴”开始,贯穿脊柱,上行至头顶“百会”,再顺着前胸的“任脉”一路向下,最终沉入小腹处的“气海穴”。

整个过程,云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跟着那股灵力微微颤动,她仿佛能“看”到自己体内的经脉网络被一一点亮,那种感觉奇妙无比。

当那股灵力完成了一个完整的周天循环,安稳地停留在她的丹田气海后,穗儿便收回了手指。

“感觉到了吗?这就是练气期的运功路径。你自己再试几次,应该就差不多了。”穗儿的教学方式突出一个简单粗暴,毫无耐心可言。

云袖还沉浸在那种奇妙的感觉中,闻言有些发愣。就……就这样?这就完了?

不等她提出疑问,穗儿已经拍了拍手,对着殿外喊了一声:“清月。”

话音刚落,一位身着薄纱的侍女便悄无声息地出现在门口。她正是方才那些侍女中的一人,容貌清丽,神情看起来比其他人要沉静一些。

“阁主。”清月恭敬地行了一礼。

“这是我的新徒弟云袖。”穗儿指了指云袖,然后又对清月说道,“她刚入门,你在这里看着她,监督她的修行进度,别让她把经脉走岔了。”

“是,阁主。”清月应道。

“好了,就这样吧。”穗儿交代完,便像是完成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一样,转身就往外走,一边走还一边摆着手,“为师还有要事处理,你自己好好修炼。”

话还没说完,她小小的身影就已经消失在了殿门外,溜得比兔子还快。

云袖呆呆地站在原地,手里捧着那本《建木春华录》,看着空荡荡的殿门,再看看旁边那位神情恭敬却一言不发的“监工”师姐,感觉自己就像是被父母丢进学堂的孩童,充满了无助和茫然。

而另一边,溜之大吉的穗儿,脸上哪里还有半分为人师表的严肃。她迈着轻快的小步子,哼着不成调的曲儿,一路回到了自己真正的寝宫深处——一间堆满了各种玉简、古籍和奇怪材料的密室。

她关上密室大门,脸上露出了一个有些狡黠的笑容。

“哼,正统功法什么的,最无聊了。”她将那本《建木春华录》的原本随手丢在桌上,然后又从一个玉盒中,取出了一本一模一样的、但是是空白的册子。

“得把它改一改才行。”穗儿拿起一支特制的符笔,喃喃自语,“这孩子现在就比我高了,以后要是长得五大三粗的,一点都不符合我们灵花阁的风格,带出去多不和谐。”

她的小脸上露出了理所当然的神情,仿佛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宗门的整体形象着想。

“对,就是这样。大家都是娇小可爱的样子,她一个人鹤立鸡群,会被孤立的。我这是为了她好,免得她以后不合群,在宗门里过得不开心。”

穗儿一边给自己寻找着冠冕堂皇的理由,一边开始奋笔疾书。她的眼神变得专注而认真,笔尖在空白的书页上划过,留下一个个蕴含着奇特道韵的符文。

她要将这部正统的玄门功法,彻头彻尾地“魔改”一番,加入一些……独属于灵花阁,或者说,独属于她穗阁主个人审美的“小小的副作用”。

嗯,这一定是为了徒弟好。穗儿心安理得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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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密室之内,时间仿佛失去了意义。

穗儿完全沉浸在了她伟大的“魔改大业”之中。自从一千年前晋升化神期,她已经很久没有体验过如此专注和投入的感觉了。修炼、权谋、宗门管理……那些对于寻常修士遥不可及的东西,于她而言,早已变得索然无味。她高踞于云端太久,久到快要忘记了,原来沉下心来,像一个痴迷于自己作品的匠人一样,去雕琢一件“小东西”,是如此的有趣。

她的密室里一片狼藉。地上、桌上、书架上,到处都堆满了各种各样的玉简和兽皮卷。从《玄天玉宫录》,到各种稀奇古怪的双修秘法,再到一些关于影响修士体态的禁术,凡是她能找到的,都被翻了出来。

“不行不行,这个改动太粗暴了,会损伤灵根的根基。”她叼着符笔的末端,对着空白书页上的一段符文皱起了小脸,然后毫不犹豫地将其抹去。

“嗯……这个有点意思。在引导灵力循环至‘玉枕穴’时,稍稍分出一缕,冲击‘长强穴’,长期以往,或可……嘿嘿。”她发出了意义不明的笑声,迅速在册子上记下新的灵感。

她时而蹙眉沉思,时而提笔狂书,时而又为了一个小小的符文结构而翻阅大量的典籍,完全进入了一种物我两忘的疯魔状态。支撑她如此投入的,是一个在她看来无比正当且重要的理由——为了宗门的审美统一,以及为了新徒弟能够更好地融入集体。

至于这个“融入集体”的方式,是不是有点过于……私人订制,就不在她的考虑范围之内了。她只想亲手打造出一件最完美的作品,一个完全符合她心意、秉承她意志的传承者。这种近乎偏执的掌控欲,让她感到了久违的、创造的快乐。

日月轮转,花开花落。

山中无甲子,寒尽不知年。当穗儿终于从那堆积如山的典籍中抬起头,揉了揉有些发酸的眼睛,看着手中那本耗费了无数心血、已经被改得面目全非的“新版”《建木春华录》时,一种巨大的满足感油然而生。

也就在这时,她后知后觉地感到了一丝不对劲。密室外的灵气似乎比她闭关前要稀薄了一些,是守山大阵的能量核心该替换了吗?

她掐指一算,然后整个人都愣住了。

指尖流转的天机告诉她,距离她走进这间密室,已经过去了整整五年。

“五年?!”穗儿那张可爱的娃娃脸上,第一次露出了愕然的表情。她只是想改个功法而已,怎么五年就过去了?

紧接着,一个被她彻底抛在脑后的人影,猛地浮现在她的脑海里。

“……徒弟!”

她好像……把自己的新收的徒弟给忘了。而且一忘就是五年。

...

五年,对于凡人而言,足以让一个呱呱坠地的婴儿长成能够满地乱跑的孩童。而对于云袖来说,这五年,是她脱胎换骨的五年。

穗花宫,偏殿之内。

云袖盘膝坐在蒲团上,双目紧闭,宝相庄严。她体内的灵力已经不再是五年前那涓涓的溪流,而是化作了一条奔腾不息的江河,按照《建木春华录》第六层的法诀,一遍又一遍地冲刷着她的经脉和骨骼。

随着最后一个周天的完成,她缓缓睁开眼睛,一缕青色的毫光在眼底一闪而逝。她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浊气,那浊气落地,竟让地面上坚硬的白玉砖石都蒙上了一层灰败的颜色。

洗髓伐脉,功成圆满。

如今的云袖,早已不是五年前那个初入仙门、带着一身书卷气的凡俗少女。她的肌肤在灵气的滋养下,变得莹白剔透,仿佛上好的瓷器;五官也愈发精致,一颦一笑间,自有一股清丽脱俗的气质。

最显著的变化,是她的身高。五年间,她就像一株雨后春笋,身形不断向上抽长,如今已经稳稳地停留在一米六五。她身姿挺拔,四肢修长,配上一身灵花阁弟子统一的青色长裙,更显得亭亭玉立,风姿绰然。

然而,这在外界足以引以为傲的身材,在穗花宫内,却成了一个不大不小的烦恼。

她站起身,伸了一个懒腰,骨节发出一阵噼里啪啦的脆响。然后,她一不小心,额头就撞上了从屋檐下垂下来的一串风铃。

“哎哟。”云袖吃痛地捂住了额头,脸上露出了无奈的苦笑。

这已经是这个月第七次了。这穗花宫里的一切,无论是桌椅板凳,还是门廊的高度,都仿佛是为她那位娇小的师父量身定做的。她住在这里,总有一种束手束脚的感觉,仿佛自己是一个闯入了小人国的格格不入的巨人。

“鹤立鸡群”,这是云袖对自己最精准的评价。每当她走在宫殿的回廊上,那些身形普遍在一米五上下的侍女们,都得仰着头才能和她说话,那场面,怎么看怎么滑稽。

“云袖姐姐,又撞到了?”一个清脆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带着一丝笑意。

云袖回头,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走了进来,正是五年前被穗儿派来“监督”她的清月。

经过五年的朝夕相处,两人早已从最初那种“监工”与“犯人”的尴尬关系,发展成了无话不谈的好友。云袖也从清月的口中,得知了大量关于灵花阁,以及关于自己那位神秘师父的信息。

“还说呢,你们这宫殿,就不能修得高一点吗?”云袖没好气地揉着额头抱怨道。

“这可是阁主亲自设计的,谁敢动呀。”清月掩着嘴轻笑,她走到云袖身边,比了比身高,然后夸张地叹了口气,“哎,姐姐你又长高了。真羡慕呀,我就算是把鞋底垫上三层,也够不着你了。”

云袖闻言,脸上的笑容却淡了几分。她低声问道:“清月,你说……师父她,会不会不喜欢我长得太高?”

清月脸上的笑容一滞,随即安慰道:“怎么会呢?你是阁主千年来的第一个亲传弟子,她疼你还来不及呢。再说了,我们修炼《灵花经》的,体型被功法所限,本就如此。你修的是《建木春华录》,是宗门正统,自然不一样。”

话虽如此,但清月眼中的那一丝忧虑,却没有逃过云袖的眼睛。

通过清月,云袖知道了,《灵花经》的本质,就是一种高级的炉鼎功法,它能让女修青春永驻,身娇体软,但代价就是身材会永远停留在少女时期,并且修为越高,对双修采补的依赖就越大。整个灵花阁内门,除了少数高层,绝大部分弟子修行的都是此法。

而她的师父穗儿,虽然不修《灵花经》,但据说早年也曾有过类似的经历,导致身体永远停留在了十五六岁的模样。

这一切,都让云袖的心中蒙上了一层阴影。她总觉得,自己这个“高大”的身材,在这座人人娇小的宫殿里,是一种异类,一种不被允许的“错误”。

而这种感觉,或许很快就要得到验证了。因为她那位神龙见首不见尾、一消失就是五年的师父,此刻正拿着一本崭新的、墨迹未干的功法,朝着她的住所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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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就在云袖和清月小声嘀咕,为自己“鹤立鸡群”的身高而暗自发愁时,一道娇小的身影带着一股不容忽视的气场,大摇大摆地从殿门外走了进来。

来人正是她们刚刚还在讨论的主角——消失了整整五年的穗阁主。

穗儿今天看起来心情极好,她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小下巴微微扬起,手里还拿着一本崭新的、散发着淡淡墨香的线装书。那副神气活现的模样,活像一只斗赢了的公鸡。

她一眼就看到了殿内的云袖和清月,然后目光直勾勾地锁定在了云袖身上。当她清晰地看到自己五年未见的徒弟,如今已经长成了一个比自己高出一个半头的亭亭玉立的少女时,她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了。

穗儿快步走到云袖面前,围着她转了一圈,一边走还一边“啧啧”有声。那眼神,不像是在看自己的亲传弟子,倒像是在审视一件尺寸严重超标、完全不合格的次品。

“五年不见,长这么高了?”穗儿仰着头,看着云袖那张因为心虚而微微泛红的脸,语气中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嫌弃,“你这是想上天啊?”

“师……师父……”云袖被她看得心里发毛,下意识地就想缩起脖子,让自己看起来矮一点。

“行了。”穗儿完全不给她辩解的机会,她将手里的新书往云袖怀里一拍,宣布道:“《建木春华录》那种老古董就别练了,以后,你就修炼这个。”

云袖低头一看,只见封面上用一种娟秀中带着一丝霸道的字体写着五个大字——《玉女建木经》。

玉女?云袖心里“咯噔”一下,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这名字听起来,怎么就那么不靠谱呢?

“清月,你先下去吧。”穗儿对着一旁的清月挥了挥手。

“是,阁主。”清月担忧地看了云袖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说“你好自为之”,然后便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还非常贴心地关上了殿门。

偏殿内,瞬间只剩下了师徒二人。气氛变得有些诡异。

“好了。”穗儿抱起胳膊,用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说道,“把衣服都脱了。”

“啊?!”云袖的脑子“嗡”的一声,怀疑自己听错了,“师父……您说什么?”

“我说,把衣服脱光,一件不剩。”穗儿不耐烦地重复了一遍,“怎么?听不懂?还是要为师帮你?”

云袖的脸颊瞬间涨得通红,她结结巴巴地说道:“师父,这……这是为何?弟子……弟子不明白。”

“检查你的修行成果。”穗儿理直气壮地说道,“看看你这五年有没有偷懒,顺便……帮你‘塑形’。快点,别磨磨蹭蹭的。”

在穗儿那极具压迫感的目光下,云袖感觉自己所有的反抗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她咬着下唇,心中天人交战了半天,最终还是屈服了。她颤抖着手,一件一件地解开自己的衣衫。

当最后一层蔽体的亵衣滑落在地,云袖已经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她紧紧地闭着眼睛,双手环在胸前,身体因为紧张和羞耻而微微颤抖。

然而,预想中的尴尬沉默并没有到来。她只感觉一双微凉的小手,开始在她的身上……肆无忌惮地游走。

“啧,骨架长得太开了,一点都不精致。”

“腰也太粗了,女孩子家家的,腰身怎么能没有曲线?”

“腿倒是挺直,就是太长了,比例失调。”

穗儿一边上手四处捏捏,一边用一种专业鉴宝师的挑剔口吻,对云袖的身体进行着从头到脚的“锐评”。那双小手毫不客气地在她光滑的背脊、紧实的腰腹、修长的双腿上按压着。

当那双手来到胸前,轻轻地握住那已经发育得颇具规模的柔软时,云袖的身体猛地一僵,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冲上了头顶。

“嗯……倒是挺有料的。”穗儿的声音从前方传来,带着一丝思索,“不过形状不行,太垂了,不够挺翘,一点都不可爱。总之,全身上下,没一个地方是合格的。”

云袖:“……”

杀了我,现在!这是云袖脑海中唯一的念头。她感觉自己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块案板上的肉,正在被一个挑剔的厨子嫌弃得一无是处。

就在云袖快要被羞耻感淹没,当场昏过去的时候,穗儿终于结束了她那堪称凌辱的“检查”。

她不知从哪里摸出了一个白玉小瓶,倒出一些碧绿色的、散发着奇异清香的药膏。

“好了,别跟个木头一样杵着了,躺到床上去。”穗儿命令道。

云袖如同一个提线木偶,机械地转身,同手同脚地走到床边,僵硬地躺了下去。

紧接着,她便感觉一股冰凉的触感从脚踝处传来。穗儿挖了一大块药膏,开始仔仔细细地为她涂抹全身。从脚趾缝,到小腿,再到大腿内侧……没有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她的动作很轻柔,很细致,仿佛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可云袖却感觉自己像是要被腌制入味的咸鱼,浑身都充满了绝望。尤其当那双手带着药膏,在她胸前的柔软上打着圈涂抹时,她的大脑已经彻底放弃了思考。

“好了。”不知过了多久,穗-儿的声音终于响起。

云袖睁开眼,发现自己已经从头到脚被涂满了一层亮晶晶的绿色药膏,像一个准备被送上餐桌的……人形牛油果。

“现在,按照《玉女建木经》上的入门心法,开始运功。”穗儿拍了拍手上的药膏,一脸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记住,一定要用新的运功路线,敢走错一步,为师就打断你的腿。”

说完,她便好整以暇地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端起一杯茶,悠闲地喝了起来,留下云袖一个人,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浑身涂满奇怪的药膏,脑子里装着一部更加奇怪的功法。

云袖深吸一口气,认命般地闭上了眼睛。

师父,我信你个鬼!

但她还是按照那崭新而诡异的路线,开始引导体内的灵力。那股灵力在药膏的刺激下,变得异常活跃,如同一头被激怒的野兽,在她从未涉足过的经脉中横冲直撞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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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日子开始变得水深火热,且充满了奇异的草本清香。

在穗儿的“贴身监督”下,云袖开始了她悲惨而屈辱的修炼生涯。那部《玉女建木经》的运功路线简直是反人类的设计,灵力在体内各种刁钻的角度上反复横跳,每一次周天循环,都像是在给她做全身的经脉按摩,只不过用的力道是足以让人灵魂出窍的那种。

而她那位不负责任的师父,则美其名曰“护法”,实际上每天最大的乐趣,就是搬个小板凳坐在床边,一边嗑着灵瓜子,一边欣赏云袖痛得龇牙咧嘴的表情,时不时还点评几句。

“哎,表情不对,要学会享受。这种根骨重塑的酥麻感,可是别人求都求不来的福报。”

“叫那么大声干什么,把灵气都喊散了。收束心神,想象自己是一块面团,正在被为师揉成可爱的形状。”

“对对对,就是这个感觉,你看,你的小腿线条是不是开始变得柔和了?”

云袖在心里把这位师父翻来覆去骂了八百遍,但身体却很诚实地发生着惊人的变化。那碧绿色的药膏仿佛有神效,配合着诡异的功法,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正在拉伸、生长了五年的骨骼,正发出一阵阵不堪重负的呻吟,然后以一种不科学的方式,缓缓地……向内收缩。

这种感觉,就像是把一个成年人,硬生生塞回他自己十岁时的身体里。

...

一个月后,当云袖终于被允许下床时,她看着水镜中那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镜中的少女,眉眼还是那个眉眼,但整个人的“型号”都小了一圈。她那原本已经达到一米六五的、让她在穗花宫中“鹤立鸡群”的身高,如今被硬生生地压缩回了一米五左右。她试着穿上自己之前的衣服,结果长裙拖地,衣袖长得能唱戏,整个人都松松垮垮地挂在衣服里,显得滑稽又可怜。

“师父……”云袖的声音带着一丝哭腔。

“嗯?”穗儿背着手,像个老学究一样绕着她走了一圈,然后满意地点了点头,“不错不错,这才像话嘛。你看,现在这个身高,是不是顺眼多了?”

云袖看着几乎和自己平视的师父,又看了看自己那缩水了一大截的胳膊和腿,心中五味杂陈。一方面,她对自己莫名其妙就“矮了下去”的事实感到无比抓狂,她师父的癖好简直是变态到了极点!

但另一方面,当她换上穗花宫侍女统一发放的崭新纱裙,走到殿外时,清月和其他侍女们再也不用仰着头跟她说话了。她第一次可以平视着和朋友们交谈,自然地挽住清月的手臂,融入她们叽叽喳喳的队伍中,而不再像一个孤零零的、巨大的异类。

这种“终于合群了”的感觉,是如此的真实,以至于让她对师父的变态癖好,都产生了一丝该死的、扭曲的认同感。

或许……矮一点,也挺好的?

云袖的这点小小动摇,显然被她那位洞察力惊人的师父捕捉到了。于是,在接下来的一个月里,穗儿变本加厉,以“根骨尚未稳固,需为师帮你进一步调整”为名,开启了她更加丧心病狂的“徒弟塑造计划”。

每天的修炼结束后,云袖都会被要求泡在一个装满了各色药草的浴桶里。而穗儿则会亲自上手,借着“疏通经络、调整骨骼”的名义,在她身上揉捏按压。力道时轻时重,位置刁钻古怪,常常让云袖羞愤欲死,却又无力反抗。

“你这里,盆骨太宽了,女孩子要小巧一点才可爱。”

“锁骨的形状也不好看,太平了,得让它更精致一点。”

“还有这里,为师帮你塑一下形,保证以后穿什么都好看。”

...

在这样日复一日的“精心雕琢”下,又是一个月过去。

这天,云袖修炼完毕,从床上坐起来,习惯性地想伸个懒腰,结果发现自己的手臂好像又短了一截。她疑惑地跳下床,跑到水镜前一照,整个人都傻眼了。

“师……师父……我……我是不是又矮了?”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惊恐。

镜子里的那个小女孩,看起来顶多只有十二三岁的模样,身高……目测好像连一米四都不到。原本合身的纱裙,现在又变得有些宽大了。

“哈哈哈哈!”

穗儿得意洋洋的笑声从身后传来。她走到云袖身边,骄傲地拍了拍自己徒弟的肩膀——现在这个动作对她来说已经非常顺手了。

“不错不错!为师就知道你是个天才!”穗儿看着云袖那张呆滞而绝望的小脸,脸上写满了“快夸我”的表情。

“经过这两个月的伐经洗髓和根骨重塑,你的身体终于达到了修炼《玉女建木经》的最佳状态!恭喜你,徒儿,你总算是……入门了!”

入门了?

云袖低头看了看自己那双小短腿,又看了看旁边比自己也高不了多少的师父。

所以,这门功法的“入门”标准,就是先把自己变成一个矮冬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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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云袖还沉浸在自己身高一去不复返的巨大悲痛中,没能从“入门”的喜悦(?)中回过神来,她的好师父——穗儿,又有了新的动作。

只见穗儿一脸神秘地从自己的储物法宝里,掏出了一个……东西。

那是一个由某种不知名的、温润如玉的白色材质打造而成的环状物。它的大小约有婴儿的手镯那么大,表面雕刻着极其复杂而精美的花纹,在光线下流转着淡淡的宝光,一看就不是凡品。

“徒儿啊,恭喜你成功入门。”穗儿捧着那个白玉环,一脸欣慰地说道,“既然根骨已经塑造完毕,那接下来,就是为师传你本门心法的第二重奥义——贯通天地之桥,开启玄牝之门了!”

“玄牝之门”?云袖听得一愣一愣的,这又是什么她听不懂的黑话?

然而,当她的目光落在那白玉环的形状和构造上时,一个她无比熟悉、且在过去五年里无数次从其他侍女姐姐身上看到的物件,瞬间与眼前的“法宝”重合了。

她的脸“刷”地一下,从耳根红到了脖子。

这……这不就是清月姐姐她们戴在……戴在那个地方的那个环吗?!

过去五年,她与穗花宫的侍女们朝夕相处,早就对她们的生活习惯了如指掌。她知道,所有修炼了《灵花经》的弟子,为了保持功法的运转和身体的某种“通透”状态,都需要在身后佩戴这样一个奇特的金属环。据说,这能让她们更好地吸收天地灵气。

云袖一直对此报以一种局外人的、混合着同情与好奇的复杂心态。可她万万没想到,有一天,这个东西会出现在自己面前,而且看样子,是要让她自己也戴上!

“不……不是,师父!”云袖吓得连连后退,说话都结巴了,“我……我修的不是《玉女建木经》吗?为什么也要……也要用这个?”

“哎,你这就有所不知了。”穗儿看到她那副惊恐的模样,不仅没有收敛,反而更加得意了。她像个炫耀自己新玩具的小女孩,滔滔不绝地开始了她的产品介绍。

“此物名为‘通天玉魄环’,乃是为师采集九天罡风,融合地心温玉,亲手为你炼制七七四十九天的无上法宝!和外面那些妖艳贱货……咳,和外面那些师姐妹们用的普通金属环可完全不一样!”

云袖心里疯狂吐槽:不一样吗!

“你看,”穗儿将玉环凑到云袖眼前,指着上面密密麻麻的符文说道,“为师在上面铭刻了聚灵阵、清心阵、甚至还有一个小小的防御阵法,在你遇到危险的时候,它还能自动护主,弹出一道护盾呢!虽然可能没什么大用。”

“而且,”穗儿话锋一转,脸上露出了“这才是重点”的表情,“为了附加这些‘没什么用’的功能,为师不得不牺牲了它的一点点小巧性,所以,这个环嘛……要比她们用的普通版,稍微大上那么一点点。”

云袖看着那个比她想象中还要大一圈的玉环,感觉自己的某个部位已经开始隐隐作痛了。

“师父,我……我可不可以不戴?”云袖做着最后的挣扎,她都快哭出来了,“弟子觉得,没有这个,应该也能好好修炼的。”

“胡闹!”穗儿立刻板起了小脸,用一种恨铁不成钢的语气训斥道,“修行之路,岂能因你个人小小的羞耻心而耽搁!‘地门’不通,你如何吸纳大地浊阴之气,与头顶的‘天门’遥相呼应,达到阴阳平衡、水火既济的境界?为师这是为你好!”

在一堆云山雾罩、听起来高深莫测但仔细一想全是胡说八道的理论轰炸,以及“再不听话就打断腿”的武力威胁下,云袖那点可怜的抵抗,很快就土崩瓦解了。

最终,她还是屈服了。

密室里,有一座专门用来辅助修炼的白玉石台。此刻,云袖正羞愤欲死地趴在冰凉的石台上,按照她师父的指示,认命般地撅起了自己小小的、经过“精心塑造”后变得挺翘圆润的臀部。

“对,就是这样,放轻松,别夹那么紧。”穗儿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一丝满意的笑意。

云袖把脸死死地埋在自己的臂弯里,感觉这辈子的脸都在今天丢光了。她感觉到一抹熟悉的、冰凉的药膏被涂抹在了自己最私密的地方,那是为了方便某个“法宝”进入而做的准备。

紧接着,一个冰凉、坚硬、且尺寸略显离谱的物体,抵住了那个她从未想象过会被触碰的入口。

“忍一下,为师会很温柔的。”

穗儿的声音仿佛恶魔的低语。云袖紧紧地咬住嘴唇,感觉那个被称作“通天玉魄环”的法宝,正在被一点、一点地、以一种不容拒绝的姿态,缓缓推入自己的身体。

异样的、难以言喻的肿胀感和侵入感,让她浑身都绷紧了,眼角渗出了屈辱的泪水。这个过程远比她想象的要漫长和艰难,那个“稍微大一点点”的尺寸,此刻被无限地放大,带来了超乎想象的挑战。

不知过了多久,当那个玉环终于完全没入,只留下一圈精美的、雕刻着花纹的环边贴合在皮肤上时,云袖已经浑身脱力,趴在石台上一动也不想动了。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身体里多了一个异物,那个异物正微微散发着温润的凉意,撑开着、填充着她身体的一部分。

“搞定!完美!”穗儿拍了拍手,看着自己的杰作,发出了心满意足的赞叹。

云袖趴在石台上,默默地流着眼泪。

她的修仙生涯,好像正朝着一个越来越奇怪、越来越没有下限的方向,一路狂奔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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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在身心都遭受了巨大的“创伤”之后,云袖在冰冷的石台上趴了很久,才终于缓过神来。她感觉自己的人生观、世界观和价值观,都在刚才那短暂而漫长的时间里,被彻底打碎,然后由她那位品味奇特的师父,随心所欲地捏成了一团新的、形状诡异的东西。

自从开始修炼这部倒霉的《玉女建木经》,她就再也没穿过一天衣服。起初,她以为这只是“伐经洗髓”过程中的必要步骤,可现在看来,事情好像并没有那么简单。

她从石台上颤颤巍巍地爬下来,双腿还有些发软。身后那个异物的存在感是如此的清晰,让她每走一步都感觉别扭至极。她环顾了一下四周,看着自己那副已经变得娇小玲珑、不着寸缕的身体,一股巨大的羞耻感再次涌上心头。

她挪到穗儿面前,低着头,声音弱得像蚊子哼哼:“师……师父……”

“嗯?”穗儿正抱着手臂,以一种欣赏艺术品的目光,满意地审视着自己的“作品”,闻言随意地应了一声。

“那个……环也戴好了,功法……也算入门了……”云袖绞着自己的手指,用尽全身的力气才把话说完,“弟子……弟子能先把衣服穿上吗?”

这两个月来,她几乎已经习惯了在师父面前赤身裸体,但这不代表她就接受了这种设定!现在酷刑总算告一段落,她只想赶紧找块布把自己包起来。

穗儿听到这话,明显愣了一下。她那双清澈的眼睛眨了眨,似乎才反应过来,还有“穿衣服”这么一回事。她尴尬地咳嗽了一声,小脸上升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红晕,挥了挥手说道:“当……当然可以!为师又不是什么魔鬼,怎么会不让徒弟穿衣服呢。去吧去吧。”

得到许可的云袖如蒙大赦,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冲到床边,从自己的储物袋里翻出五年前的青布长裙。虽然知道现在肯定不合身了,但有得穿总比没有强!

她手忙脚乱地将那套对她而言已经过分宽大的衣服套在身上。然而,就在衣衫接触到皮肤的一瞬间,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怖的窒息感猛地攫住了她!

这种感觉并非来自口鼻,而是来自她全身的每一个毛孔!

修炼了《玉女建木经》之后,她的身体已经被彻底改造,皮肤变得像是鱼的鳃一样,无时无刻不在与周围的天地灵气进行着交换。穿上这由凡俗棉布织成的、毫无灵气流通性的衣服,就等于是在一个潜水员的氧气管上踩了一脚!

浓郁的天地灵气被厚实的布料死死地隔绝在外,她体内的功法循环瞬间变得滞涩,一种源于灵魂深处的、对灵气的渴望让她几乎要发疯。

“呃……”

云袖的脸瞬间憋得通红,她胡乱地在身上抓挠着,仿佛要撕开一层禁锢住自己的牢笼。她想都没想,立刻手忙脚乱地、用比穿上时快十倍的速度,把那身长裙又给扒了下来。

当肌肤重新接触到空气中流动的灵气时,那种仿佛溺水之人终于呼吸到新鲜空气的舒畅感,让她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呻吟。她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感觉自己又活了过来。

呆滞了片刻后,云袖终于后知后觉地明白了什么。

她想起了刚来穗花宫时,看到的那些只穿着一层透明薄纱裙的侍女们。她想起了自己曾经好奇地问过清月,为什么她们要穿得那么……清凉。

当时清月只是笑着说:“因为这样,修炼起来会更舒服呀。”

那时的云袖似懂非懂,只当是《灵花经》的某种怪癖。直到此刻,她才切身体会到,那种“舒服”到底意味着什么。那不是舒服,那是生存的必需!不穿,或者说,不穿能够让皮肤自由呼吸的衣服,她们会“死”!

看着云袖那一脸震惊、恍然大悟又生无可恋的表情,一旁的穗儿露出了“一切尽在掌握”的得意笑容。

“当当当当!”

她变戏法似的从身后拿出了一件叠得整整齐齐的衣物,在云袖面前展开。

那是一件和穗花宫其他侍女所穿款式几乎一模一样的白色薄纱裙,轻薄、通透,带着精美的蕾丝花边。唯一的区别是,云袖能一眼就看出来,这件裙子的尺码,比清月她们穿的普通款,还要再小上那么一圈。

这分明就是为了她现在这副一米四的身材,量身定做的!

穗儿举着那件小得可怜的纱裙,脸上洋溢着自豪的光彩,仿佛在说:“看,为师对你多好,连新衣服都给你准备好了!”

云袖看着那件薄如蝉翼的裙子,又看了看自己这位笑得像只偷腥的猫一样的师父,心中最后一点反抗的念头,也彻底化为了泡影。

从身高,到功法,再到那个奇奇怪怪的环,最后到这件注定要穿上的衣服……

她感觉自己从头到脚,从里到外,都被算计得明明白白,连一丝一毫的反抗余地都没有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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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就这样,云袖彻底放弃了抵抗,换上了那件小得可怜的薄纱裙,正式开启了她在这条歪路上越走越远的修行之路。

不得不承认,虽然过程充满了难以启齿的屈辱和吐槽点,但这本被魔改过的《玉女建木经》,在修炼速度上,确实是原版《建木春华录》拍马也赶不上的。在彻底放弃了羞耻心,并且身体完全适应了功法的变态设定后,云袖的修为开始一日千里。

天地间的灵气仿佛找到了一个宣泄口,争先恐后地通过她身体的每一个毛孔涌入,再经过那枚“通天玉魄环”的转化,形成一股精纯无比的灵液,沉淀在她的丹田气海之中。

两年时间,一晃而过。云袖的修为就如同坐了火箭一般,从一个刚刚引气入体的菜鸟,一路飙升到了练气九层,距离筑基也仅有一步之遥。

这个速度,虽然比灵花阁那些专精速成的《灵花经》修炼者还是要慢上一些,但胜在根基扎实,并且完全没有燃烧寿元的代价。可以说,单论修炼效率,《玉女建木经》已经是一等一的顶级功法了。

然而,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随着修为的精进,这部功法那由穗儿“精心设计”的副作用,也开始逐渐显现了出来。

云袖发现,自己的身体变得越来越奇怪了。

她感觉自己好像无时无刻都处在一种轻微的、持续不断的发情状态。一股莫名的燥热感总是在小腹处盘旋,让她身下的私密之处总是维持着一种湿漉漉的状态,有时候甚至会将那本就轻薄的纱裙浸出一小块暧昧的水渍。胸前那两点嫣红也总是硬挺着,稍微与衣物有些摩擦,就会传来一阵阵过电般的酥麻,让她难以自持。

在这种状态下,想要静下心来打坐入定,简直是天方夜谭。

每当她尝试着收束心神,沉入冥想时,那股从身体深处涌起的、绵绵不绝的欲望,就会像一只调皮的小手,不断地撩拨着她紧绷的神经。她常常坐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就会被体内那股燥热搅得心烦意乱,呼吸急促,脸颊绯红。

为了能够继续修炼,云袖不得不找到了一个“自我排解”的方法。

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她会偷偷地溜到自己的床榻上,背对着房门,将手伸进那湿滑泥泞的幽谷之中,用自己微微颤抖的手指,去抚慰那颗早已被欲望折磨得敏感不已的阴蒂。只有在一阵阵剧烈的、羞耻的痉挛与颤抖,将那股积攒的欲望彻底释放出去之后,她才能获得片刻的安宁,勉强进入修炼状态。

这一天,夜色如水。云袖照例被体内那股无名之火搅得无法入眠。她确认殿外的清月已经歇下,便悄悄地爬上床,熟练地褪下纱裙,分开了自己的双腿。

她趴在床上,脸颊埋在柔软的枕头里,只敢发出一阵阵压抑的、细微的呜咽。手指在泥泞的花径间灵活地动作着,身体随着那不断累积的快感而微微弓起,就在她即将攀上那熟悉又陌生的顶峰时——

“在干什么呢?”

一个清脆中带着一丝戏谑的声音,毫无征兆地从她身后响起。

云袖的身体猛地一僵,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在这一瞬间凝固了!她像是被抓了现行的小偷,大脑一片空白,连手指都忘了从那个羞人的地方抽出来。

她僵硬地、一点一点地回过头,正对上她那神出鬼没的师父——穗儿那张似笑非笑的脸。

穗儿就站在她的床边,歪着头,饶有兴致地看着她这副狼狈不堪的模样,那眼神,仿佛在说:“我就知道会这样。”

“师……师父……”云袖的眼泪瞬间就下来了,她感觉自己已经没脸活了,“我……我不是……我没有……”

“行了行了,别解释了。”穗儿却摆了摆手,脸上丝毫没有责备的意思,反而带着一种“一切尽在掌握”的得意,“为师知道。这正是《玉女建木经》修炼到入门后必然会出现的‘知欲’阶段。心火不平,欲念丛生,乃是正常现象。”

她一边说着,一边从储物法宝里又掏出了一个小小的、亮晶晶的东西。

那是一枚看起来像是戒指的物品,由一种奇异的紫色金属打造而成,上面还镶嵌着一颗米粒大小的、闪烁着微光的粉色宝石。

“为师今天来,正是为了帮你解决这个问题的。”穗儿举着那个“戒指”,在云袖面前晃了晃。

云袖看着那个精致的小玩意儿,有些发愣。解决问题?用一个戒指?难道是什么清心静气的法宝?

似乎是看穿了她的想法,穗儿嘴角的弧度更大了。她解释道:“别误会,这个可不是戴在手上的。”

她伸出手指,在云袖那因为惊吓和情欲而一片泥泞的私密处点了点,然后又指了指那枚戒指,用一种理所当然的语气说道:

“这玩意儿,是戴在你阴蒂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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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思绪在云袖的脑海中只停顿了半秒。

半秒之后,她那堪称惨烈的尖叫声,几乎要掀翻穗花宫的屋顶。

“不——要——啊——!”

云袖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从床上弹了起来,手忙脚乱地想用被子把自己裹住。开什么玩笑?!肛环也就算了,她捏着鼻子认了!现在居然还要在……在那么羞人的地方戴上一个环?她师父的脑子到底是什么构造?这是正经修士能想出来的东西吗?

“师父!弟子错了!弟子再也不敢了!求您放过我吧!”云袖抱着被子,缩在床角瑟瑟发抖,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她是真的怕了。

“哎呀,你这孩子,反应这么大干什么。”穗儿却是一副“我早就料到你会这样”的淡定表情。她慢悠悠地走到床边,坐下,然后开始语重心长地“开导”自己的徒弟。

“此物名为‘锁心玉扣’,乃是为师专门为你炼制的、用来平息心火的辅助法宝。你以为为师愿意看你天天晚上在这里鬼哭狼嚎地自我安慰吗?吵得为师都睡不好觉!”

云袖心里疯狂呐喊:我没有鬼哭狼嚎!我明明很小声!

“你看,”穗儿捏着那个小小的紫色“戒指”,循循善诱,“它上面的这颗‘静心石’,可以持续散发一种清凉的灵气,中和你体内过于旺盛的火性,让你能够更好地收束心神,专心修炼。而且,它还能在你修炼的时候,通过微弱的刺激,帮助你更好地感悟‘玄牝之门’的奥秘。一举多得,百利而无一害!”

云袖听着这一套又一套的歪理邪说,只有一个念头:我信你个鬼!

“不!我不要!打死我也不要!”云袖发出了迄今为止最为激烈的抵抗。这已经突破了她作为人类的最后底线!

然而,在化神期老祖绝对的实力压制面前,练气期小修士的抵抗,是那么的苍白无力。

半个时辰后,云袖双目无神地躺在床上,感觉自己已经是一条失去了梦想的咸鱼了。

在一场鸡飞狗跳、堪称惨无人道的镇压与反抗之后,那个名为“锁心玉扣”的、造型诡异的紫色小环,最终还是被她那不择手段的师父,强行地、以一种极其羞耻的方式,扣在了它“应该”在的地方。

起初,当那个冰凉的金属环,夹住那颗已经因为刚才的挣扎和羞愤而变得无比敏感的、小小的蓓蕾时,一股难以形容的、强烈到极致的刺激,瞬间窜遍了她的全身!

“呀——!”

云袖忍不住发出一声短促而尖锐的惊叫,身体像离水的鱼一样猛地弹了一下。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从下方涌出,瞬间将床单打湿了一大片。她感觉自己的脑子都快要被这突如其来的快感烧坏了。

“你看,效果不错吧?”穗儿的声音在旁边响起,充满了邀功的意味。

云袖羞得恨不得当场去世。

不过,神奇的是,在那阵剧烈的刺激过去之后,一股清凉的、宛若山间清泉般的气息,开始从那枚小小的玉扣上散发出来,缓缓地渗入她的身体。

那股气息流经之处,原本在她体内四处乱窜、让她燥热难耐的“心火”,仿佛遇到了克星一般,渐渐平息了下去。她那持续了两年之久的发情状态,竟然真的如同潮水般退去。虽然身下依旧湿润,但那种时时刻刻想要摩擦、想要被填满的强烈欲望,确实减弱了九成以上。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还可以接受”的、若有若无的轻微刺激感。那感觉就好像……有人一直在用一根羽毛,轻轻地、不间断地搔刮着她最敏感的核心。虽然依旧会让她分心,但已经不再是那种让她无法修炼的狂躁了。

云袖愣愣地感受着身体的变化,心中充满了惊奇与荒谬。这……这玩意儿,居然真的有用?

“好了,起来吧,让为师看看。”

穗儿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云袖认命地从床上爬起来,光着身子站在地上,像一个等待检阅的士兵。

穗儿满意地看着她,然后又一次,借着“打量根骨”的万能名号,伸出了她那不怎么安分的咸猪手。

“嗯,不错不错,根骨愈发清奇了。”

“腰身也塑形得很好,盈盈一握,甚是可爱。”

“这里……嗯,手感也变得更好了。”

穗儿的手在云袖娇小的身躯上上下游走,从紧实的背脊,到挺翘的臀瓣,再到胸前那被精心“塑造”过的、形状完美的柔软,每一寸肌肤都被她仔仔细细地抚摸了一遍。

云袖被她摸得浑身僵硬,羞愧得无地自容。她紧紧地闭着眼睛,咬着嘴唇,在心里无声地呐喊:

师父,求求你做个人吧!检查就检查,你不要乱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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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穗儿的咸猪手在云袖身上流连忘返,最后停在了她那小巧而精致的胸脯上。经过这两个多月的“塑造”,云袖的胸部虽然不大,但形状却变得异常完美,挺拔而圆润,像是两只倒扣的白玉小碗。顶端那两点粉樱,在穗儿的抚摸下,早已硬挺地矗立着,周围一圈浅粉色的乳晕微微凸起,配合着那尚显青涩的娇小胸型,构成了一种奇异的、既纯真又下流的美感。

“嗯,不错,为师的手艺真是越来越好了。”穗儿用指尖轻轻掐了一把那可爱的乳尖,引来云袖一阵压抑的、小猫般的呜咽,这才心满意足地收回了手。

她总算是结束了这场长达半个时辰的、单方面的“质量检查”。

穗儿清了清嗓子,脸上那副猥琐的表情一收,换上了一副为人师表的严肃面孔:“好了,徒儿,检查也检查完了。总的来说,你这副身体的根骨,已经基本符合为师的要求了。”

云袖低着头,一言不发,用沉默表达着自己无声的抗议。

“不过……”穗儿话锋一转,语气中带上了一丝凝重,“这《玉女建木经》毕竟是为师初创的功法,虽然修炼速度奇快,但终究没有经过千百年的验证。万一在修行过程中,灵力走了什么岔子,损伤了丹田,那可就麻烦了。”

一听到“损伤丹田”这么严重的后果,云袖心里顿时一紧,也顾不上害羞了,紧张地抬起头看着穗儿。

“所以,”穗儿看着她那副紧张的模样,嘴角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弧度,“为了随时监控你丹田内灵力的运转情况,确保万无一失,为师特地为你准备了另一件护身法宝。”

说着,她又双叒叕从自己的储物法宝里,掏出了一个崭新的、闪亮亮的东西。

那是一根通体由蓝色水晶打造而成的、类似发簪的细长物品。它约有小指长短,一端被打磨得十分圆润光滑,另一端则雕刻着一朵精巧的、小小的浪花。在灯光下,整个发簪流光溢彩,看起来像一件精美的艺术品。

然而,云袖在看到这根“发簪”的瞬间,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她像一只受惊的兔子,猛地向后跳了一大步,用一种极度警惕的眼神死死地盯着穗儿手里的东西。

血泪斑斑的过往经历告诉她一个颠扑不破的真理:从她这位师父手上掏出来的东西,尤其是那些看起来漂亮又精致的玩意儿,多半都不是什么正经东西!绝对!

“师……师父……这……这又是什么?”云袖的声音都在发抖。

“此物名为‘探蕊’。”穗儿晃了晃手里的水晶发簪,脸上露出了和善的(?)微笑,“是为师用来探查你丹田灵力状态的法器。”

她一边说着,一边走到云袖面前,用那根发簪的圆润一头,在云袖平坦的小腹下方、那个羞于启齿的位置比划了一下。

“你看,此物用法很简单,只要将它从你的尿道插进去……”

云袖的瞳孔在这一刻,缩成了针尖大小。

“……它的最深处,离你的丹田位置最近,可以最精准地反馈你体内的灵力波动。而且,它外部的这个小浪花装饰,正好可以卡在外面,既美观,又‘方便佩戴’,完全不影响你日常的行动。”

穗儿的语气是那么的轻描淡写,仿佛在说一件吃饭喝水般平常的事情。

寂静。

死一般的寂静。

如果说,之前的肛环和阴蒂环只是突破了云袖的羞耻底线,那么现在这个“尿道探针”,则是彻彻底底地击穿了她的三观和认知!

“啊——!你这个魔鬼——!”

一声凄厉到变了调的惨叫之后,云袖转身就跑。她这辈子都没跑得这么快过!她只想离这个披着少女皮的恶魔远一点,越远越好!

然而,她的腿还没迈出第二步,一股无形的力量就将她牢牢地禁锢在了原地,动弹不得。

“反了你了还!”穗儿的小脸一沉,化神老祖的威压毫无保留地释放了出来。

接下来,偏殿之内,再次上演了一场毫无悬念的、单方面的镇压。

在一阵激烈的、混杂着哭喊、求饶和怒骂的抵抗之后,那根名为“探蕊”的、冰凉的水晶发簪,还是被它残忍的主人,一寸一寸地、送进了那个远比后穴更加紧致、更加难以想象的地方。

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尖锐而酸胀的异物感,从最脆弱的核心传来,让云袖浑身抽搐,连哭喊的力气都没有了。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个细长的物体,正沿着一条温暖而湿滑的狭窄通道,不断地、不断地深入,直到抵达一个让她灵魂都在战栗的深度。

当那朵小小的浪花装饰,最终“吧嗒”一声,完美地卡在它应该在的位置时,云袖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意识。

在她昏过去之前,脑海中只剩下最后一个念头:

我当初,为什么要被测出有灵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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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看着云袖直挺挺地昏倒在地上,穗儿这才心满意足地拍了拍手。她走上前,把云袖抱起来,轻柔地放在了床榻上,还贴心地为她盖上了薄被。

“好了,徒儿,该装的都装完了,以后就给为师好好修炼,不许再偷懒了。”穗儿站在床边,看着云袖那张挂着泪痕、却因为身体改造而显得愈发娇憨可爱的睡脸,嘱咐了一番,“为师会随时通过‘探蕊’来检查你的进度的,要是敢糊弄我,哼哼……”

她发出了意义不明的威胁声,然后便像个没事人一样,迈着轻快的小步子,溜达着离开了偏殿。对她而言,这不过是教学过程中一个必要的小插曲,现在“教具”都已安装完毕,剩下的,就是等待“作品”自行发酵成熟了。

不知过了多久,云袖才从昏迷中悠悠转醒。

醒来的第一感觉,不是羞耻,不是愤怒,而是一种……难以形容的酸胀感。那根深深埋藏在她体内的“探蕊”,存在感是如此的强烈,让她无论是躺着、坐着、还是蜷缩着,都能清晰地感觉到,有一个冰凉的异物,正安安分分地待在她身体最深、最柔软的地方。

紧接着,昏迷前那段堪称噩梦的记忆,如同潮水般涌了上来。

“啊——!”

偏殿内再次响起一声短促的尖叫。云袖猛地从床上坐起来,抓起床上的枕头,狠狠地朝着殿门的方向砸了过去,仿佛这样就能砸到那个早已溜之大吉的罪魁祸首。

“魔鬼!变态!老妖婆!”

她气得浑身发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用各种她所能想到的、最恶毒的词汇,在心里将她那位为老不尊的师父骂了个狗血淋头。她又气又委屈,眼泪不争气地往下掉,很快就打湿了一大片枕巾。

她觉得自己的人生,已经彻底变成了一个笑话。从一个书香门第的大小姐,变成了一个身高不足一米四、身上挂满了各种奇怪“饰品”的……玩物。

就这么在床上生了半个时辰的闷气,骂也骂累了,哭也哭不动了。心中的那股滔天怒火,在无尽的委屈和茫然中,渐渐平息了下来。

人一旦冷静下来,好奇心这种东西,就总会不合时宜地冒出头来。

云袖从床上爬起来,光着脚丫踩在冰凉的地板上。她犹豫了许久,最终还是鬼使神差地走到了房间角落里那面巨大的等身水镜前。

她站在镜子前,看着镜中那个娇小玲珑、浑身只在关键部位点缀着几件“饰品”的自己,脸颊再次烧了起来。她深吸一口气,仿佛做贼心虚一般,缓缓地蹲下身子。

然后,她伸出微微颤抖的手,拨开了自己那两片被改造得小巧而饱满的阴唇。

一个完全陌生的、却又属于她自己的隐秘花园,就这样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了镜中。

经过了功法的改造,她的小穴早已不是普通少女那般模样。它看起来异常的干净、粉嫩,仿佛一件精心雕琢的艺术品。那道紧闭的缝隙,因为长期处在湿润状态而显得水光潋滟,充满了诱人的光泽。

而在这片可爱的粉色之上,点缀着两件让她羞愤欲绝的“装饰品”。

那根蓝色的水晶“探蕊”,已经深深地埋入了最上方的尿道口中,从外面完全看不到它的本体,只有那朵精巧的、散发着淡淡光晕的蓝色小浪花,像一滴凝固的泪珠,完美地覆盖住了那个小小的洞口,仿佛它天生就长在那里一样。

而在下方不远处,那颗已经变得极为敏感的阴蒂,则被一枚紫色的、镶嵌着粉色宝石的小环,恰到好处地“锁”住了。

这两件由她师父亲手打造的“法宝”,就这样以一种不容拒绝的姿态,与她的身体融为了一体。它们非但没有破坏这份天然的可爱,反而为这具青涩的身体,增添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堕落而淫靡的色气。

云袖呆呆地看着镜中的景象,心中那股滔天的怒火,不知何时已经悄然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她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的,混杂着羞耻、新奇与一丝丝别样兴奋的奇异感觉。

她甚至觉得……镜子里自己的那个地方,看起来……还挺可爱的。

就在这时,一个极其大胆、极其下流的念头,毫无征兆地从她的心底冒了出来。

如果……如果有一根粗大的、火热的肉棒,就这么蛮横地、不顾一切地,闯入自己这个被精心装点过的小穴里,然后狠狠地、深入地……在里面开拓、冲撞,会是什么样的感觉呢?

这个念头一出现,就如同燎原的野火,瞬间点燃了她体内那股刚刚才被压制下去的欲望!

一股强烈的热流猛地从她小腹处炸开,身下瞬间变得泥泞不堪。她的呼吸陡然急促起来,双腿发软,几乎要站立不住。

就在云袖快要被自己这突如其来的、不知廉耻的幻想冲昏头脑时,她阴蒂上的那枚“锁心玉扣”忽然闪烁了一下。一股比之前更加强烈的清凉气息,瞬间释放出来,如同一盆冰水,兜头浇在了她那颗快要沸腾的大脑上。

云袖浑身一激灵,猛地回过神来。

她看着镜子里那个满脸潮红、眼神迷离、身下一片水光的自己,又想起了刚才脑海中闪过的那些不堪入目的画面。

“我……我刚才……在想什么东西啊……”

一股比被师父强迫时更加强烈的羞愤感,瞬间淹没了她。她捂着滚烫的脸,发出一声绝望的呜咽,羞愤得恨不得当场挖个地洞钻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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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自从那次羞耻的“自我探索”事件之后,云袖消沉了好几天。她感觉自己的人格正在被这部邪门的功法和那个更邪门的师父,朝着一个不可名状的方向扭曲。

好在,“锁心玉扣”确实发挥了它应有的作用。在它持续不断的清凉气息的压制下,云袖总算是能勉强静下心来,将精力重新投入到修炼之中。

日子就在这种混杂着羞耻、荒谬和修为飞速增长的诡异氛围中,一天天过去。

又过了一年多,一个平静的夜晚,云袖正在打坐。她丹田内的灵气已经充盈到了极致,仿佛一个即将决堤的湖泊。她知道,突破的契机到了。

在《玉女建木经》的引导下,那磅礴的灵气开始汇聚、压缩,最终,伴随着一声清脆的、仿佛琉璃破碎般的轻响,一道无形的壁垒在她体内被轰然冲破!

练气期的桎梏,就此打破。奔腾的灵气在她的经脉中循环往复,最终在丹田内凝聚成了一滴晶莹剔透的、散发着勃勃生机的液态灵元。

筑基,成了!

就在云袖成功筑基,感受着体内那股比练气期强大了十倍不止的力量时,她那位神出鬼没的师父,又一次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不错嘛,徒儿,这么快就筑基了。”穗儿背着手,围着盘膝而坐的云袖转了一圈,脸上带着赞许的微笑,“比为师当年可快多了。”

云袖睁开眼,看着眼前这张永远停留在少女模样的脸,心中已经毫无波澜。经历了这么多堪称“惨无人道”的改造,她对这位师父的任何行为,都已经有了极强的心理免疫力。

她只是平静地站起身,恭敬地行了一礼:“多谢师父栽培。”

“嗯。”穗儿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话锋一转,直接切入了正题:“既然你已筑基,那《玉女建木经》的第二阶段,也该提上日程了。”

来了!云袖心里“咯噔”一下,知道今天的正戏要开场了。

“筑基之后,修士的灵气会由气态凝结为液态,更为精纯。但这对我们这门功法来说,还远远不够。”穗儿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开始讲解新的“知识点”。

“接下来,你要学习一套特殊的灵气分离技术。将你丹田内的灵元,分离为‘本源灵气’和‘杂灵气’两种。”

“所谓‘本源灵气’,是你自身神魂与肉体结合最紧密的那一部分,是你的根本。而‘杂灵气’,则是你从外界吸收的、尚未被完全同化的那一部分。”

穗儿顿了顿,用一种理所当然的语气,说出了让云袖头皮发麻的后半段话。

“而在接下来的修炼中,你需要通过‘被采补’的方式,让他人将你体内的‘杂灵气’吸走。在这个过程中,你自身的‘本源灵气’会因为外部的吸力而受到激荡和淬炼,从而变得更加精纯、更加凝练,以此来达到快速提升修为的目的。”

“简单来说,就是把你的身体,当成一个丹炉。通过双修采补,去芜存菁,淬炼真元。”

整个偏殿内一片死寂。

云袖呆呆地听着这番堪称惊世骇俗的理论,感觉自己的三观又一次被按在地上反复摩擦。

什么意思?搞了半天,自己辛辛苦苦修炼,又是缩骨又是戴环,最后还是逃不过“炉鼎”的命运?而且还是一个需要主动献身、把采补当成修炼方式的……超级炉鼎?!

一股难以言喻的羞愤感,如同火山爆发般从她的心底喷涌而出。她感觉自己的脸颊烫得能煎鸡蛋。她师父的脑子里到底装的都是些什么东西啊!这已经不是歪理邪说了,这根本就是魔道!

然而,就在这滔天的羞愤之下,一丝极其微弱的、连她自己都不愿意承认的、扭曲的“小期待”,却如同毒草般,悄然从心底的某个角落里,探出了嫩芽。

那个曾经在水镜前幻想过的、被粗大肉棒蛮横闯入的画面,不受控制地再次浮现在她的脑海里。

如果……如果“被采补”是修炼的一部分,那是不是就意味着,自己可以名正言顺地……去体验那种感觉了?

这个念头让云袖自己都吓了一跳。她连忙将这丝危险的想法死死按住。

不!不行!云袖啊云袖,你要清醒一点!你是个正道修士,怎么能有这么不知廉耻的想法!

她的内心在疯狂地进行着天人交战,但表面上,却不敢流露出丝毫的异样。她知道,任何反抗都是徒劳的。在绝对的实力和更加绝对的歪理面前,她只有顺从这一条路可走。

于是,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压下心中所有的波澜,抬起头,露出了一个乖巧而顺从的表情,用一种近乎虔诚的语气,轻声问道:

“是,师父。弟子明白了。那……弟子该如何做呢?”

一边说着,她一边在心里疯狂吐槽:

这个老妖婆,这次又想怎么折腾我?直接把我打包送给哪个老怪物吗?还是说……她要亲自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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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看到云袖那副表面顺从、内心波澜壮阔的模样,穗儿感到非常满意。她就喜欢这种明明心里怕得要死,却又不得不乖乖听话的调调。

“很好,孺子可教也。”穗儿点了点头,然后宣布道,“事不宜迟,那我们今天,就开始你的第一次‘实践活动’吧。”

云袖的心脏猛地漏跳了一拍。这……这么快的吗?!她连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啊!

然而,她的师父显然不是一个会给人留下心理准备时间的人。在穗儿那不容置疑的目光下,云袖只能认命地、动作僵硬地,将身上那件唯一的、小小的薄纱裙褪了下来。

当她再次赤身裸体地站在穗儿面前时,她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即将被送上祭台的、可怜的祭品。

“躺到床上去。”穗儿命令道。

云袖麻木地照做。

接下来,穗儿并没有像往常一样直接开始“教学”,而是拿出了一个银制的托盘,上面铺着柔软的丝绸。她走到床边,示意云袖分开双腿。

然后,她伸出纤细的手指,以一种极其小心、极其轻柔的动作,缓缓地、一点一点地,将那根已经陪伴了云袖一年多的蓝色水晶“探蕊”,从她体内抽了出来。

这个过程带来了一种难以形容的、混杂着酸胀与空虚的异样感觉。当那朵蓝色的小浪花最终离开她的身体,被穗儿“叮”的一声放在旁边的银盘中时,云袖竟感到了一丝莫名的失落。

“好了,第一步完成。”穗儿看着盘子里那根依旧闪亮如新的“探蕊”,满意地点了点头。

紧接着,她又拿出了一副由千年冰蚕丝织成的手套,戴上后,开始进行下一步的“准备工作”。

“徒儿啊,为师知道,第一次进行这种修炼,你心里肯定会害怕、会紧张。”穗儿的语气忽然变得无比温柔,充满了关怀,“为了不让你因为恐惧而导致灵气错乱,也为了让你能更专注于感受体内的灵力淬炼,为师决定,先帮你排除一些外界的干扰。”

云袖一听这话,心里顿时警铃大作。她师父什么时候这么好心了?这里面肯定有诈!

果不其然,下一秒,穗儿就拿出了一条泛着淡淡宝光的金色绳索。

“别动。”在云袖反应过来之前,穗儿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她的双臂反剪到了背后,用那条绳索捆了个结结实实。

“师父!你干什么!”云袖惊慌地挣扎起来。

“别怕,这叫‘锁灵缚’,能让你更好地收束心神。”穗儿一边说着,一边又拿出了一个由柔软黑天鹅绒制成的眼罩,不由分说地蒙住了云袖的眼睛。

黑暗瞬间笼罩了云袖的全部视野。失去了视觉,其他感官变得异常敏锐起来。她能清晰地听到师父在房间里走动的声音,能感觉到床榻的轻微震动,能闻到空气中那股熟悉的、混合着草药与体香的味道。

紧接着,一个圆润的、带着一丝甜香的物体,抵住了她的嘴唇。

“张嘴。”

这下,云袖是真的怕了。她死死地闭着嘴,疯狂地摇着头。

“唔……不要……师父……”

然而,她的抵抗是徒劳的。穗儿只是轻轻捏住了她的鼻子,没过多久,云袖就因为无法呼吸而被迫张开了嘴。那个圆润的口球,瞬间就被塞了进去,堵住了她所有未尽的抗议和求饶,只留下一阵阵意义不明的“呜呜”声。

好了,现在她不仅被捆住了双手,还被剥夺了视觉和说话的能力。她彻底变成了一个只能任人摆布的、活生生的玩偶。

“很好,这样就准备万全了。”穗-儿看着自己亲手打造出的、这副充满了无助与诱惑的景象,满意到了极点。

她再次伸出了她那罪恶的咸猪手,打着“最后检查”的名号,又一次仔仔细细地“验收”起云袖的身体。

“嗯,皮肤还是这么滑嫩,看来为师给你的药浴方子效果不错。”

她的手掌带着一丝薄茧,在云袖光洁的肌肤上肆意游走,带来一阵阵让云袖战栗的触感。黑暗与束缚,将云袖心中的羞耻与恐惧放大了无数倍,但也同样放大了她身体的敏感度。

当那只手来到她身下的幽谷时,云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绷紧了。

穗儿的手指在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花园外围打着圈,然后,她并起食指和中指,以一种不容拒绝的姿态,缓缓地、试探性地,探入了那温暖而湿滑的穴口。

“呜!”

云袖的身体猛地一弓,口中发出一声压抑到极点的悲鸣。

“嗯,不错,已经准备得很好了。”穗儿的手指在紧致的甬道内搅动着,感受着那里的湿润与温热,用一种专业的、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的语气评价道,“你看,你自己的身体,可比你的嘴巴要诚实多了。已经这么湿了,看来,你也很期待接下来的‘修炼’,不是吗?”

听着这堪称魔鬼的低语,感受着那两根手指在自己体内带来的、既羞耻又空虚的搅动,云袖的意识,再次被绝望与屈辱的黑暗所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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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就在云袖被手指搅弄得意识模糊,羞耻与快感交织着快要昏过去时,穗儿终于抽出了她的手指。带出了一串晶亮的、暧昧的丝线。

失去了那唯一的支撑点,云袖的身体软软地瘫倒在床上。

“好了,徒儿,准备工作已经完成。现在,为师就带你去真正的‘修炼场’。”

穗儿的声音再次响起。紧接着,云袖感觉到一个冰凉的、带着精致花纹的项圈,被“咔哒”一声,扣在了她纤细的脖子上。项圈上,还连接着一条很短的、由不知名金属打造的链子。

还没等云袖反应过来这又是什么新的变态道具,她就感觉自己被一股柔和的力量从床上拉了起来。然后,那条链子的另一端,被她的好师父,握在了手中。

“呜……呜呜……”云袖发出了不安的、小动物般的呜咽声。她不知道师父要带她去哪里,在眼罩的遮蔽下,她对外界的一切都一无所知,只能像一只真正的宠物一样,被动地、踉踉跄跄地牵着走。

穗儿牵着她,七拐八绕地穿过了一条长长的、安静的回廊。云袖的脚踩在冰凉的地砖上,身后那个“通天玉魄环”随着她的走动而微微晃动,带来一阵阵让她脸红心跳的异样感。

不知走了多久,她们终于停了下来。

一阵淡淡的、有安神效果的熏香钻入云袖的鼻尖。紧接着,一个她从未听过的、略显恭敬的男性声音,在寂静的房间中响起。

“弟子李承,拜见穗阁主。”

男……男人的声音?!

云袖的身体猛地一僵,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慌与羞耻感,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将她淹没!虽然她早就猜到“被采补”的对象不可能是自己的师父,但当这一刻真的来临时,当她意识到自己正以这样一副赤身裸体、被捆绑、被蒙住眼睛的姿态,完全暴露在一个陌生男人的面前时,她的大脑还是瞬间一片空白!

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想要蜷缩起来,想要找个地方躲起来,但脖子上的链子和背后的束缚,却让她动弹不得。

“唔……呜呜呜……”她发出了惊慌失措的呜咽,像一只受了惊的小鹿。

就在这时,一只熟悉的小手,宠溺地摸了摸她的头。

“别怕,有为师在呢。”穗儿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带着一种安抚人心的力量,“李承是我灵花阁护花堂的精英弟子,金丹期修为,为人稳重,他会……好好‘指点’你修炼的。”

说完,穗儿松开了手中的链子,转而对那个叫做李承的修士吩咐道:“人我交给你了。这是我新收的亲传弟子,第一次进行‘淬炼’,你仔细些,别弄伤了她。不过,毕竟是修炼,该怎么做就怎么做,不必过于收敛。让她好好‘体验’一番,对她日后的修行有好处。”

“是,阁主,弟子明白。”李承的声音听起来沉稳而恭敬。

“好了,你们‘修炼’吧,为师就不打扰了。”

交代完毕后,穗儿便转身,毫不留恋地离开了这间静室,只留下云袖一个人,赤裸着、被束缚着,和一个完全陌生的男人,共处一室。

随着静室的门被关上,房间内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黑暗中,云袖能清晰地听到自己那如同擂鼓般的心跳声,以及另一个、属于陌生男人的、平稳的呼吸声。

与此同时,站在一旁的李承,看着眼前这个被穗阁主亲自送来的“祭品”,心里也是一阵头疼。

他是护花堂某位长老的亲传弟子,金丹后期的修为,在整个灵花阁的年轻一辈中,也算得上是翘楚。对于“采补”这种事,他早已不陌生。

灵花阁,本就是一个以女修为主的宗门。为了留住护花堂这些负责宗门护卫、对外征战的男修,用门内那些修炼《灵花经》的女弟子作为“福利”和“奖励”,进行双修采补,早已是写进了宗门纲领里的、人尽皆知的潜规则。

李承自己,也曾接受过几次宗门安排的“采补任务”。但那些,都是些修炼了《灵花经》、本就将身体作为修炼工具的女弟子,双方各取所需,没什么心理负担。

可眼前这个……不一样。

这是穗阁主千年来的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亲传弟子。虽然阁主嘴上说着“可以随便弄”,但谁要是真信了,那才是傻子。一个不小心,要是把这位小祖宗弄得不满意了,回头在阁主面前吹点枕边风,自己怕是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这哪里是什么美差,分明就是一个烫手的山芋!

李承看着那个在黑暗中微微发抖的、娇小玲珑的身影,感受着她身上那股属于筑基期修士的、纯净而诱人的灵力波动,叹了口气。

麻烦归麻烦,但这活儿,还得干。而且,还得干得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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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静室之内,熏香袅袅。

李承在短暂的头疼之后,迅速调整好了自己的心态。他深吸一口气,开始打量这间由穗阁主亲自安排的“修炼室”。然后,他发现了一个更加让他头疼的问题。

这间静室……连一张床都没有。

整个房间空空荡荡,只有地上铺着一张不知由何种灵兽皮毛制成的、触感柔软的地毯。除此之外,别无他物。

这就有点难办了。李承看着那个被捆得严严实实、还戴着眼罩和口球的小姑娘,犯了难。总不能就这么让她躺在地上吧?可穗阁主亲手施加的这些束缚,他也不敢贸然解开。谁知道那是不是这位老祖宗的什么特殊癖好,自己要是好心办了坏事,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在原地纠结了半天,李承最终还是决定,采用一个……比较简单粗暴的办法。

他缓步走到了云袖的身后。在黑暗与寂静中备受煎熬的云袖,立刻就感觉到了一个高大的、带着灼热气息的身影正在向自己靠近。她紧张得浑身僵硬,连呜咽声都卡在了喉咙里。

就在她以为对方要对自己做什么的时候,一双有力的大手,忽然握住了她那被穗儿精心塑造过的、不盈一握的纤细腰肢。

紧接着,云袖感觉自己双脚一轻,整个人都被提了起来!

“呜?!”

突如其来的腾空感让她下意识地一阵慌乱,双脚在空中乱蹬着,但由于手臂被反剪在身后,她根本无法保持平衡,只能像一个提线木偶一样,任由那双手摆布。

李承单手握住云袖的腰,将她像个轻飘飘的玩具一样提在半空中,让她保持着一个近乎直立的、双脚离地的姿态。这个姿势,让云袖那被改造得娇小玲珑的身体,以及那些羞人的“饰品”,都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了他的面前。

做完这一切,李承才终于解开了自己的衣袍,释放出了他那属于金丹期修士的、早已因为眼前这活色生香的一幕而变得怒张的阳物。

然后,他将那根早已准备就绪的、尺寸惊人的肉棒,缓缓地、抵在了云袖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湿滑的穴口。

“呜——!”

当那个粗壮、火热、且带着勃勃脉动的坚硬物体,准确无误地顶住自己最私密、最柔软的核心时,一股前所未有的、混杂着恐惧与奇异兴奋的战栗感,瞬间窜遍了云袖的全身!

就是这个!就是这个感觉!那个曾经在她脑海中一闪而过的、羞耻的幻想,此刻正以一种无比真实、无比震撼的方式,降临在了她的身上!

她下意识地就开始了激烈的挣扎,被束缚住的身体在半空中扭动着,口中发出一阵阵被口球压抑住的、剧烈的悲鸣。她不知道自己是害怕,还是兴奋,或许两者都有。

李承感觉到怀中人儿的剧烈反应,不敢轻举妄动。他知道,这是第一次的正常反应。他耐心地等待着,用自己那灼热的阳物,在那湿滑的穴口处轻轻地研磨、试探,让云袖慢慢适应他的尺寸和温度。

不知过了多久,或许是挣扎累了,又或许是终于屈服于那无可抗拒的欲望,云袖的挣扎终于渐渐平息了下来。她的身体依旧在微微颤抖,但已经不再是那种激烈的抗拒。

感觉到她逐渐冷静下来,李承才终于深吸一口气,握住她的腰,缓缓地、一寸一寸地,将自己那粗壮的肉棒,送入了那条他从未探索过的、紧致而湿热的甬道。

“唔……嗯……”

这是一个艰难而缓慢的过程。那条甬道虽然早已被她的师父用手指开拓过,但对于李承这远超常人尺寸的阳物来说,依旧是太过紧窄了。每深入一分,都伴随着云袖一阵压抑的、似痛苦又似欢愉的闷哼。

当那根巨大的肉棒终于完全没入,前端深深地抵在了她的子宫口时,李承甚至能清晰地看到,云袖那平坦的小腹,都被顶出了一道微微凸起的、属于他的形状。

他停了下来,让云袖有足够的时间去适应自己体内的这个庞然大物。

直到感觉到怀中的身体彻底放松下来,甚至还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迎合时,李承才终于开始了真正的、属于“修炼”的环节。

他握着云袖的腰,以一种缓慢而有力的节奏,开始了在这具娇小身体里的……挞伐与冲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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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时间在黑暗与无尽的撞击中失去了意义。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对于云袖来说,是一段漫长而空白的记忆。她就像一个被悬挂起来的、精致的人偶,唯一的使命,就是被动地承受着身后那个男人带来的、一次又一次的、深入灵魂的猛烈冲击。

她被固定在半空中,双脚无力地垂着,随着李承的每一次挺动而前后摇晃。那根粗大的肉棒,在她那被改造得异常紧致敏感的身体里,进行着不知疲倦的挞伐。每一次深入,都仿佛要将她的灵魂都顶出来;每一次抽出,又带来一阵阵难以忍受的空虚与渴望。

她听不到自己的声音,只能从喉咙深处发出一阵阵被口球压抑住的、破碎的呜咽。她看不到任何东西,眼前只有一片无尽的黑暗。这使得她身体的感官被放大了无数倍。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杂灵气”正随着对方的每一次吸取而被抽走,而她自身的“本源灵气”,则在这剧烈的激荡中,被反复捶打、淬炼,以一种她从未体验过的方式,变得越来越精纯。

原来,这才是《玉女建木经》的真正奥义。不是简单的双修,而是一种……极致的、将自身作为“鼎炉”的献祭式修炼。

就在云袖的神智快要被这无尽的快感与屈辱冲垮,彻底迷失在这场“修炼”之中时,静室的门,被悄无声息地推开了。

一个熟悉的、娇小的身影,走到了她的面前。

即便是隔着眼罩,云袖也能感觉到,那是她的师父,穗儿。

穗儿的脚步很轻,她走到正在剧烈晃动的云袖面前,看着自己这个被折腾得不成样子的小徒弟,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她伸出一根手指,轻轻点在了云袖那因为不断的撞击而微微凸起的小腹上。

一股精纯的灵力探入云袖的丹田。穗儿仔细地感应了一下她体内灵气的变化,然后点了点头。

“可以了。”她对着身后那个还在卖力“耕耘”的男人,用一种平淡的语气说道,“今天的‘淬炼’就到这里吧。”

李承闻言,如蒙大赦。他喘着粗气,停下了动作,然后将那根已经在他师妹体内肆虐了数个时辰的巨大阳物,缓缓地抽了出来。

“啵!”

一声清脆而响亮的水声,在寂静的静室中响起。随着那根巨物的完全抽离,各种浑浊的、混杂着两人气息的爱液,再也无法被禁锢在狭小的穴口,争先恐后地涌了出来,顺着云袖白皙的大腿内侧,滴滴答答地落在了地上。

李承将已经浑身瘫软、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了的云袖,小心翼翼地放在了地上。直到确认她那双颤抖的小腿能够勉强支撑住身体,他才松开了那只一直握着她腰肢的大手,恭敬地退到了一旁。

穗儿上前,自然而然地捡起那根垂落在地上的链子,牵在了手里。

“走了,徒儿。”

她牵着云袖,就像牵着一头刚刚配完种、腿脚发软的小母狗一样,转身向外走去。

云袖此刻的大脑还是一片空白。刚刚经历过那般极致的云雨,她的身体和精神都处在一种恍惚的状态,双腿软得像是踩在棉花上,只能被师父牵着,深一脚浅一脚地、颤颤巍巍地往前走。她甚至能感觉到,身后那两片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臀瓣,还在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

“呵呵,”穗儿感觉到她的异样,回过头,在她那挺翘的屁股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笑着打趣道,“行啦,别回味了,路都走不稳了。”

“呜……”云袖发出一声羞愤的悲鸣,恨不得当场找个地缝钻进去。

回到那间熟悉的偏殿,穗儿终于大发慈悲地解开了云袖身上所有的束缚。

当蒙在眼睛上的黑天鹅绒眼罩被摘下,堵在口中的口球被取出,反剪在背后的“锁灵缚”被解开,就连脖子上的那个项圈也被取下时,云袖感觉自己仿佛重获了新生。

她瘫倒在一张不知何时被搬进来的、铺着柔软垫子的小床上,连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

然而,她的“酷刑”还并未完全结束。

就在她以为自己终于可以好好休息一下的时候,穗儿拿着那个被清洗干净的、熟悉的蓝色水晶“探蕊”,又一次走到了她的床边。

“好了,徒儿,最后一步。”

在云袖那绝望而麻木的注视下,穗儿再次拨开了她那两片红肿的、还残留着欢爱痕迹的阴唇,将那根冰凉的、细长的“探蕊”,重新、缓缓地、插入了她那刚刚才承受过另一番滋味的、敏感的尿道之中。

一阵尖锐的酸胀感再次传来,让刚刚脱力的云袖又是一阵战栗。

直到那朵蓝色的小浪花,再次完美地卡在了它应在的位置,穗儿才终于满意地收回了手。

“好了,好好休息,消化一下今天‘修炼’的成果吧。”

做完这一切,穗儿才像个没事人一样,转身离开了房间,留下云袖一个人,带着满身的疲惫和屈辱,以及……身体深处那股奇异的、既空虚又满足的余韵,沉沉地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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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这一觉,云袖睡得格外深沉。身体被过度开发的疲惫,与灵力得到淬炼后的满足感交织在一起,让她陷入了一场光怪陆离的梦境。

当她再次醒来时,窗外的天光已经大亮。

她睁开眼,呆呆地望着头顶那熟悉的、雕刻着繁复花纹的床顶,大脑有片刻的空白。紧接着,昏睡前那段堪称疯狂的记忆,如同决堤的洪水般,瞬间冲垮了她理智的堤坝。

被捆绑、被蒙眼、被堵住嘴……被一个陌生男人以那种姿势贯穿、蹂躏了数个时辰……

“呀!”

云袖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她下意识地环顾四周,仿佛那段羞耻的记忆还停留在房间的某个角落。

紧接着,一个更让她恐惧的念头冒了出来——师父!

那个变态老妖婆,该不会就躲在哪个角落里,偷窥自己睡觉吧?!以她的恶劣性格,这种事绝对干得出来!

这个想法让云袖瞬间寒毛倒竖。她立刻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将自己刚刚筑基后才勉强掌握的神识,如同蛛网般,以自己为中心,一寸一寸地向外探查出去。

床底下、衣柜里、房梁上、甚至是墙角的每一个阴影……她仔仔细细地扫了好几遍。

在确认了整个偏殿之内,除了她自己,再也没有第二个活人的气息之后,云袖那颗提到嗓子眼的心,才终于“扑通”一声,落回了原处。

她长长地、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整个人都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重新软软地瘫倒在了床上。

紧绷的神经一旦放松下来,身体深处那股被刻意压抑住的、属于欢爱过后的余韵,便开始不受控制地泛滥开来。

云袖躺在床上,脸上那副警惕、紧张的表情,不知不觉间舒展开了。她的双颊泛起一抹动人的红晕,原本紧抿的嘴角,也微微向上翘起,勾勒出一个有些傻气的、痴痴的笑容。

她的脑海里,开始不受控制地回放起昨晚的片段。

那个男人粗重的呼吸……那根抵在穴口时,惊人的、灼热的触感……以及,当它最终完全没入时,那种被撑开、被填满的、前所未有的充实感……

“嘿嘿……”

云袖抱着被子,在床上滚来滚去,口中发出了意义不明的、幸福的傻笑。

原来,这就是……“修炼”的滋味吗?虽然过程是羞耻了点,是屈辱了点,但那种被强大、蛮横的力量彻底贯穿、支配的感觉……好像……也挺不错的?

不行不行!云袖猛地摇了摇头,强迫自己停止这危险的想法。

自己怎么能沉迷于这种事呢!在师父面前,一定要表现得乖乖的,表现出自己是被迫的、是委屈的、是纯洁无瑕的小白花!只有这样,才能最大程度地博取那个老妖婆的同情(如果她有的话),以及……让她在下一次“修炼”时,能稍微手下留情一点。

对,就是这样!战略!这都是战略!

在心里给自己做了一番建设后,云袖从床上爬了起来。她光着脚丫,再一次走到了那面熟悉的等身水镜前。

镜中的少女,虽然眉宇间还带着一丝欢爱过后的慵懒与疲惫,但整个人的精气神,却比之前好了不止一个档次。她的肌肤仿佛在发光,白里透红,吹弹可破。那双原本就清澈的眼眸,此刻更是像是被泉水洗过一般,水汪汪的,带着一丝勾人的媚意。

她欣赏了一番自己这副变得愈发娇媚动人的身体,然后伸出手,轻轻地摸了摸自己那平坦光滑的小腹。

昨晚,这里曾被那根巨大的阳物,毫不留情地顶起了一小块明显的凸起。她当时甚至担心,自己的肚子会不会被顶穿。

可现在,这里已经完全恢复了平坦,根本看不出丝毫被蹂躏过的痕迹。只有当她将灵力汇聚于指尖,仔细探查时,才能感觉到,自己丹田内的那滴液态灵元,比之前凝练了至少一成!

“效果……还真不错。”云袖喃喃自语,脸颊再次泛起了红晕。

看来,师父的那些歪理邪说,虽然听起来离谱,但……好像真的有点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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