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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桂英别传·同人续 (番外 5)作者:xzy16888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1-24 13:44 长篇小说 4660 ℃

【穆桂英别传·同人续】(番外 5)

作者:xzy16888

2025/11/12首发于第一会所

字数:30,566

  笔者言:感谢昨日的一位读者,提供的情节甚合我心,在下花费一日时间,终是修改完成。虽是废稿,但自认可为本书肉戏巅峰之作之一。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与诸君分享。

  PS:此即我鄙视大多p站写手之缘由矣,弗如吾远甚又自视甚高,单章敢收15r,实在是畸形市场。

  上回说到穆桂英于后山黑龙涧之下那逼仄山洞内,遭了李元昊挟子胁迫、失身受辱。她强忍那排山倒海的羞耻和愤怒,身心仿佛浸在数九寒天的冰水里,四肢百骸都透着寒气。在那男人的身体侵犯之下,将那贼人的精液含入口中,才解了文广身中的剧毒。

  夜深人静,浑天侯独自枯坐闺房,那焚心蚀骨的羞恼几乎要将她的骨髓都熬干。然而,仇寇背负文广,共返主寨的身影,在寨中众人眼中,已然化作了活生生的忠义图景。那屈辱真相,如同顽固的毒疮,盘踞在她脏腑深处,更化作一条冰冷沉重的锁链,紧紧勒住了她欲要复仇的咽喉。几番撕心裂肺的权衡,穆元帅终定下“明升暗降”之策,欲以这水磨工夫,将那条豺狼远远驱逐于核心之外,求得喘息之机,静待复仇良辰。后事又将如何发展,且听我慢慢道来。

  且说翌日清晨,曦光刚刚穿透议事正厅高耸的重檐,厅内气氛肃穆凝重。诸般工务军情奏报声浪渐歇之际,穆桂英压下心头翻涌,面上沉静如千年古井之水,声音带着一种沉稳的力量,缓缓发令:“李头领。”

  这称呼一字字从她唇齿间冷冷吐出,如同冰珠砸落玉盘,厅内嗡嗡的议论声顿时戛然而止。那立于下首的精悍汉子——李元昊,闻声立刻急趋两步上前,躬身叉手,姿态恭谨谦卑,像一头收敛了所有爪牙、俯首帖耳的猛兽:“末将在。”  “此番舍生忘死,救护少主于万险之中,天大功劳。”穆桂英凤目扫过满厅人影,纤长指尖无声地拂过案头一方冰冷的砚台边缘,语速平稳却如推动着千钧巨石,“按我穆柯寨规矩,擢升卫戍统领之职。”

  “统领”二字的尾音还在厅内悬荡,李元昊的头颅却猛地一沉,脊背瞬间弯折,“砰”地一声闷响,他竟对着居中的穆桂英,直挺挺地双膝跪伏于大庭广众的青砖地面之上。

  “寨主!”洪钟般带着悲怆的声响震得梁木嗡嗡回响,他额头重重叩在冰冷的青砖上,“末将卑微如泥尘,寸功未立。受此大恩,心胆俱裂。昨日救少主,乃是份内当为,便是粉身碎骨也是理所应当。若今日因这区区小功便蒙寨主赐此高位,不仅寨中众兄弟不服,末将……更有何面目立于天地之间?”

  他霍然抬起头颅,眼眶竟是一片赤红,点点浑浊的泪光在眼中闪烁,欲坠不坠,神情悲怆如同古之舍生取义的忠臣。满厅座中那些老成持重的寨众,如铁臂张老三、弓神赵五叔等辈,素来看重忠义,见此情景,早已暗暗颔首,唏嘘不已。  穆桂英心头猛地一沉。这恶贼!竟演得如此一出情深义重的好戏。她强压下胸中几乎喷薄而出的怒气,唇瓣紧抿,正欲开口厉声呵斥其虚伪……

  岂料,李元昊抢在她发声之前,再度伏地,声音带着苦楚:“昨夜在下梦魇缠身,辗转难眠。思及少主惊魂未定,寨主神伤憔悴,而佘太君并诸位杨夫人仍下落不明……”此语一出,无异于一道惊雷在穆桂英灵台炸响。他……他竟敢在这众目睽睽之下,抛出失踪的杨家众女作为鱼饵。

  “若非要职羁身,末将恨不得即刻拔营搜寻,踏遍千山万壑,万死亦不足惜。”话语间,他那矮壮却悍如精钢的腰背陡然挺直,双目灼灼,仿佛燃烧着最炽烈的忠魂烈血,恳切地直视穆桂英那双冰冷似铁的眸子,“寨主若要赏。末将斗胆恳求一诺。将那西北最艰险的断崖哨所重建之任,交付于末将,归来后方领赏。”  他深吸一口气,声如金石交击,震动屋瓦,“末将愿立军令状。一月之内,若不能将那危岩孤壁上的工事筑得固若金汤,提头来此向寨主、向穆柯寨诸位父老请罪。”

  厅中霎时响起一片难以抑制的惊叹与交头接耳之声。那西北“鹰愁峡”断崖哨所,乃是穆柯寨咽喉处最为险绝之地。下临湍急咆哮、深不见底的青冥涧,上悬百丈飞猿难攀、刀削斧劈般的流痕峭壁。昔时建造,几代老成工匠呕心沥血,耗时一季方成。一月?简直是痴人说梦!此人竟甘愿以身家性命作赌……

  那李元昊全然不顾众人喧哗,目光如钩,死死攫住穆桂英,字字如同重锤敲打在她心口:“唯有此等重责大险,末将此身微贱,方可倾命报效寨主高天厚泽于一二。只是……”他话锋陡转,语气里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令人无法拒绝的为难,“此地艰险,百倍昔日,非一人之力可成。须得挑选寨中最为精壮可靠、机敏耐劳者同往……”话音稍稍一顿,声量压低,恰似为众人性命担忧,“也免得好心兄弟凭白受难折损,实乃求个万全之策。恳求寨主,容末将挑选三五心腹得力助手同行。”

  这一席言语,将穆桂英昨夜苦思沥血筑起的“明升暗降”之计,在这光天化日、众目睽睽的议事正厅上,撕扯得支离破碎。物理隔离?他反要带走“心腹”。虚职架空?他主动攀取悬崖边最重的顽石。远离核心?他要重建的正是那守护核心的咽喉命脉。

  穆桂英端坐主位之上,周身冰冷的锦绣仿佛正一寸寸勒入骨缝。她能感觉得到,当那句“挑选三五心腹得力助手同行”出口时,下首侍立的贴身婢女春兰,那几乎细不可闻的微微一颤。

  那深潭般的冰冷眸子,越过俯在地上的李元昊,逐一扫过座下神情各异的寨众脸庞。他们或为那“舍生忘死”的“忠义”热血沸腾,或为那份决然慨叹不已,眼神交错中隐含敬佩、担忧,乃至一丝不易察觉的……对这场权力微妙角力的兴味观望,却无一人能窥破这忠义表壳下蠕动的毒芯。

  冰冷的挫败感混着巨大的屈辱,自内心深处呼啸而上,几乎要将她撑裂。下颌绷紧如弓弦,却仍力持着那万钧雷霆也不可摧折的威仪:“准。”

  “统领李存孝,自即刻起……赴西北断崖哨所。一月之期。此乃军令。”  “末将李存孝。叩谢寨主!粉身碎骨,不敢有负。”李元昊重重叩首,额头撞击青砖之声又响又亮。他抬起头的瞬间,眼眸里竟毫无掩饰地腾起一丝狂狷得意与炽烈光芒。嘴角咧开一丝若有似无的笑纹,像淬了毒的弯钩,精准地映入穆桂英冰冷如霜的眼帘之中。

  西北断崖之下,风声如饿狼,日夜悲号不止。滚滚松涛声浪排山倒海般席卷过嶙峋崖骨,青冥涧咆哮的水声与那永无休止的风啸混杂,恰似万千冤魂于此绝险之地挣扎嘶鸣。

  李元昊这恶贼,行事狠辣狡狯,其速却如电。

  当日议事厅散去,夕阳尚未沉底,他已点齐手下那“选”出来的二十余名壮汉——无一不是寨中筋骨虬结、面目沉毅的生面孔。连同粮草器械匠人,一股脑被他挟着那“军令如山”的气势,星夜拔营,扑向了那猿愁绝壁。

  不过几日光景,那号称“一月之限绝无可能”的绝壁之上,已是翻天覆地。  锤凿撞石之声,竟如沉雷般日以继夜地轰鸣不绝。巨木飞荡,沿着新凿出的狭窄险径,被数十条缠绕粗藤的精赤臂膊一寸寸向上盘起;冷硬岩壁之上,铁凿如入朽木,大块大块的花岗岩在精妙布点、火药隐爆之下,纷纷滚落万丈深涧。新开的栈道、初具雏形的哨楼高台,竟硬生生嵌于那亘古沉默的危崖之畔。其规模之宏大,效率之惊人,远超前人设想。寨中人无不啧啧称奇,惊为天人,谁又能想到,这些鬼斧神工背后,竟有训练有素的西夏工匠混迹其中。

  李元昊更显“身先士卒”之威。时而赤膊攀援于万丈绳梯之上,身若灵猿;时而抡动重逾百斤的青岩巨索,筋肉贲张如虬龙盘绕。烈日暴雨之中,泥汗斑驳于他铜浇铁铸般的背脊之上。这般“舍生忘死”之态,借由那些往来运输给养的寨丁之口,添油加醋,绘声绘色传回主寨,“李存孝”之名,就连老寨主穆羽,在听到探视的寨丁归来回报时,也捻着花白胡须,深眼窝里浮起一层真切的赞赏,重重拍案赞道:“如此忠勇壮士,实乃天佑我穆柯寨。”

  这西北断崖工事,便在这姓李的股掌之间、血汗交织下,化作他真正的……独立王国。一个看似开敞,却完全笼罩于其意志阴影之下的私人领地。那些随他上去的壮丁匠人,短短数日,望向他的眼神里,便再无丝毫对号令的迟疑,唯有近乎烙印在骨血中的敬畏与服从。

  穆桂英立于主寨高耸的望楼风门旁,寒浸浸的山风自西北方向扑面而来,卷起她鸦色鬓边几缕青丝。身上一袭绀碧色绣鹤云纹的锦袍在风中烈烈作响。那双深邃如寒潭的凤眼,穿透百丈飘荡的云烟,死死钉在远方断崖之上。

  她纤细却蕴含着惊人力量的手指在冰冷粗糙的石垛上紧抠,指尖因过度用力而透出了青白的骨骼之色。胸膛急剧起伏,那对即使被坚韧锦缎胸衣和绀青袍服重重包裹之下,依然沉甸饱满得惊人的丰乳,不安地挤压出高耸的轮廓,仿佛要挣脱层层束缚,将那滔天的恨意喷薄于这呼啸天地之间。一股难以言喻的窒闷与愤怒郁结在胸臆之间。

  “禀穆元帅。”一个略带急促的声音自身后传来,是亲卫队正赵铁。

  穆桂英缓缓转过身,眸中冰冷足以冻结空气:“讲。”

  “巡哨队方才发现……”赵铁压低了声音,眉宇间满是凝重忧愤,“通往西北断崖主粮道上的唯一一座山桥,昨夜被人为斩断了主承重索。若要抢修,最快也需五日。”他顿了一顿,眼中寒芒闪动,“手法……极其刁钻老练,绝非寻常蟊贼所为。”

  断桥?此等时节?西北工地粮草……此刻便悬于一发。她瞬间便看穿了那毒蛇的用心。

  若主寨立即派大队工匠携重料前去抢修,必然声势浩大,惊动各方宵小。一旦消息走漏,引来窥伺寨中秘密的强人或辽夏探子,那姓李的辛苦营造的绝壁哨所,便成引火之靶。她穆桂英便是那引狼入室的罪人。

  若拖延不修……那断崖之上近两百精壮汉子每日耗费粮秣,皆是搬山凿石的极重劳役。粮道一断多日,不需敌人窥伺,工地内部便会因粮尽生乱。那姓李的再如何“义薄云天”,也压不住饥饿驱使的混乱。

  更要命的是……文广。那山洞中灌入的秽毒虽因阳精暂解,然这几日少年面色总透出一丝病态的青白,时睡梦魇呓语不断。寨中医者诊脉再三,只道是心神受创严重,需缓慢调养,却查不出丝毫余毒迹象。然穆桂英怎能全然放心?总疑心是那恶贼留了阴毒后手。

  穆羽年事已高,穆桂英强忍锥心之痛,不敢再将那山洞中万分之一的疑影告知老父。婆母佘太君与众婶姑的下落更如巨石悬顶,生死无凭之际,这断桥。便是逼她穆桂英踏入毒穴的催命符。

  当那匹神骏的青骢马载着穆桂英的身影出现在西北危崖之侧那蜿蜒如肠的栈道尽头时,崖上所有劳作的喘息与轰鸣都仿佛被凛冽的寒风冻住了一刹那。  崖顶的寒风卷着碎石砂砾,鞭子般抽打着李元昊汗渍斑斑的肩背。穆桂英绀青锦袍的金线在稀薄日光下淬出冷冽的光芒,靴底碾过粗糙砧石的声音在寂静中异常清晰。十余名铁甲覆面、只露双眼的亲卫扇形展开,鹰隼般的目光凌厉地扫视着这秩序井然得近乎森严的工地。空气中凝固着松焦油、汗腥与岩石的冷硬气息。那几处简陋的哨棚如同秃鹫的巢穴,李元昊心腹们的身影投下长长的、带着压迫感的阴影。

  “穆元帅亲临!工地督帅李存孝,还不出迎?”赵铁喉间滚出的雷霆般的喝问撞上山壁,激起一片盘旋呜咽的空谷回响。

  死寂笼罩着峭壁。片刻,千斤巨石垒砌的矮屋内,传出沉重的、仿佛移山般的脚步声。李元昊推开门扉,带着一身混合着干涸泥污、汗碱与浓烈铁锈腥气的身躯排开挡路的工匠,走了出来。他在陡坡碎石上单膝砸落,发出沉闷的撞击声:“末将李存孝恭迎穆元帅驾临。”头颅低垂,姿态无可挑剔,仿佛最恭顺的臣子。  “起来。”穆桂英的声音淬了火,却冰封千里。她的目光如同实质的利刃,划过李元昊粗粝风尘的面皮,最终钉在那如同蛰伏凶兽般的石屋上,“所报‘紧要事’在何处?”凛冽的罡风撕扯着她宽大的袍袖,猎猎作响。

  李元昊眼底的笑意更深,几乎要满溢出来。他躬身引路,动作带着一丝刻意的恭敬:“事关重大,涉及工事机密与人员调度,末将……斗胆,请穆元帅移步内室详叙。”他挥手示意左右工匠退下,目光瞟向穆桂英身后如临大敌的亲卫。  山风穿过崖壁裂隙,发出尖锐刺耳的呼哨,裹挟着远处匠人铁锤敲击岩石的单调回音,一下,又一下,如同敲在她心头的倒计时。牙关几不可察地紧咬了一下,她对赵铁略一颔首。铁甲卫士如同磐石般矗立门外,石屋那扇简陋而沉重的木门在穆桂英身后“哐当”一声关死,隔绝了天光,也彻底隔绝了外界所有的声息。

  一股混合着新鲜锯末、陈腐汗馊与冷硬岩石气息的空气扑面而来,带着山野的粗砺和封闭空间的压抑。屋内狭仄得令人窒息,唯有一张粗糙的石桌和一张木凳,壁上悬挂的一盏小小油灯昏黄如豆,火苗跳动闪烁,将两张脸上的光影切割得明暗不定,平添几分狰狞。

  “说吧。”穆桂英背门而立,身形稳如山岳,右手悄然按上了腰间青锋剑的剑柄。屋内再无第三人,只有昏黄灯影下摇曳的阴影。

  李元昊脸上那副恭谨的面皮瞬间褪了个干净。他矮壮的身躯向前一步,逼近山崖般高挑的女子,昏光将他面目切割出陡峭的阴影,眼神中再无掩饰,只剩下赤裸裸的侵占欲。

  “寨主。”粗哑的声音低沉下去,带着探询,如同毒蛇在石缝间游弋,“这穷山恶水、鸟不拉屎的地方,寨主竟也屈尊亲临……是为那断桥悬索?还是……专程为寻在下而来?”

  穆桂英喉间一窒,剑鞘冰凉的触感透过指尖直透心扉。

  “放肆!本侯为工事而来。”她的声音带着岩石般的冷硬。

  “呵!”李元昊发出一声短促而充满嘲弄的冷笑,刮在耳膜上如同砂纸摩擦粗木,“工事?夫人何必自欺欺人。那断桥绳索,刀口整齐平滑,断非天灾或临时起意所能为,分明是处心积虑、日夜割磨的结果。”他抬起沾满泥污和油汗的粗短手指,仿佛不经意般掠过腰间悬挂的一块狰狞兽牙佩饰——那是某种大型猛兽的獠牙,被打磨得油光发亮,散发着野性的气息。

  “夫人冰雪聪明,明察秋毫,当知此地如今……已经不姓穆了。”油灯“噼啪”爆出一朵细小的灯花,将他的脸映得明明灭灭,更添几分诡异,“末将拼却这腔热血,才在此处挣得一方立足之地。夫人却想‘明升暗降’,将李某调离?这份功劳苦劳,夫人真就视若无睹?”

  穆桂英心头警铃骤响,手指在剑镡上收紧:“李存孝!大胆!本侯行事,何须向你交代。”厉喝在狭小的陋室回荡,撞在冰冷的石壁上又反弹回来,激得人肺腑生疼。佘太君行踪未卜的阴影,杨文广昏睡中青白的小脸,庞贵妃那双总是含笑却深不可测的眼睛……无数冰冷的暗流在这声厉喝下奔腾汹涌。

  “交代?”李元昊猛地抬眼,昏暗中目光如两点鬼火骤然炽盛。他矮壮的身躯陡然爆发出山岳倾塌般的气势,不退反进,喉间挤压出更低哑、更滚烫、更具压迫感的逼迫:“李某不须夫人交代。只消夫人明白……有些‘交代’,须得您……亲自在那山洞冰冷的石床之上,作践给在下看。”空气瞬间如同凝固的油脂,沉重而粘滞,死死糊住了穆桂英的口鼻。

  穆桂英如遭雷亟。她又回忆起了杨文广濒死挣扎的痛苦面容,幽深洞穴中粗粝石壁的冰凉触感,野兽般喷在脖颈的灼热喘息,最后是少年昏迷前骤然涣散、充满惊怖的瞳孔……一幅幅画面在她眼前轰然炸开,带着冰冷的腥气。

  血涌上顶,几乎冲破天灵。三尺青锋一声龙吟,寒光暴涨。“李存孝,你找死!”剑尖裹挟着千钧的耻辱与沸腾的杀意,毒蛇吐信般直刺李元昊咽喉。剑锋撕裂空气的尖啸刺痛了耳膜。

  李元昊却咧开一口森白的牙齿,不闪不避。昏黄光影下,他矮壮的身躯甚至微微后仰,将脖颈要害完全暴露在那致命的锋芒之下,眼底那两簇毒焰却燃烧得更加疯狂、更加得意。

  “好剑法。”他喉结滚动,笑声混合着剑尖剧烈的嗡鸣,“李某大好头颅就在此处。夫人要取,只管拿去。”他死死盯着穆桂英急剧收缩的瞳孔,口中字字如淬毒的钢针,精准而残忍地直刺而下:“……只不知夫人这一剑下去……可舍得杨家满门一百三十六口‘莫须有’的忠烈牌位,被那庞太师的朱笔……染成一片血污?”

  剑光猛地一凝,穆桂英浑身剧震。

  “……夫人可舍得……您那娇贵懵懂的独子杨文广……”李元昊喉咙深处滚动着低沉的笑声,透着一种掌控他人生死的满足感,“……再尝尝那透骨噬髓的山洞‘解毒圣方’?李某别的没有,那‘解药’……可管够。”

  恐惧像冰冷的墨汁,瞬间浸透了穆桂英的四肢百骸,沉重得让她脚下的地面仿佛在塌陷。杨文广在噩梦中惊跳起的苍白小脸,佘太君在漫天风雪中断崖边模糊的身影……这些画面交织成巨大的绝望漩涡,几乎将她吞没。

  “……夫人……可舍得……”李元昊猛地踏前一步。剑尖冰凉的锋刃几乎已经擦破他古铜颈皮上渗出的油汗,“舍得让您那下落不明的婆母佘太君……和诸位杨门女将的尊贵尸骨……永远……掩埋在不知名的野谷冻土,与蛇鼠为伴,受那虫豸啃噬?李某的探子回报,她们……可还在某处‘等着’夫人呢。”

  “住口!”穆桂英的嘶喊卡在喉咙里,冲出口的只剩下半声破碎的悲音。持剑的手臂剧烈地颤抖,骨节因过度用力发出即将碎裂般的咯咯声。那手臂仿佛不属于她,而是被无形的万钧重负一寸寸挤压碾磨的木桩。剑身剧烈的嗡鸣声尖利刺耳,眼前李元昊那张因得意而扭曲的脸,影子在石壁上跳跃不定,与将人影拉长的昏黄光晕都旋转扭曲成一个令人晕眩的、吞噬一切的黑洞。

  巨大的无力感,如同冰寒刺骨的雪水,从头顶兜头浇下,瞬间淹没了胸臆间翻腾欲喷的怒火。力量正从她每一寸紧绷的肌肉、每一根坚韧的筋骨里被急速抽空、流失殆尽……

  “哐啷。”

  那把曾令辽将闻风丧胆的定宋青锋剑,终于无力地垂落,剑尖斜斜刺穿石桌上薄薄的积尘,深深嵌进坚硬的岩石缝隙里,不甘地嗡嗡哀鸣了几声,最终归于死寂。仅余一截冰冷坚硬的剑柄,孤寂地倒映着油灯跳动的、昏黄的微光。  穆桂英身形一晃,右手下意识地死死抵住冰冷的石桌边缘,粗砺的棱角深深硌进掌心,却带不来半分清醒的刺痛,反而像一块滚烫的烙印,死死压在了她的脊梁上。

  昏暗中,李元昊嘴角那抹充满掌控快意的笑容无声地加深、扩大。他再次逼近,带着更加浓烈的气味——山野糙汉浓重的汗味、体臭,混杂着岩石碎屑的生腥气,形成一张无形的网,向穆桂英笼罩下来。

  “委屈夫人了。”嘶哑的嗓音紧贴着她的耳根响起,带着湿热、令人作呕的吐息,如同粘腻的爬虫在颈项皮肤上游移,“李某痴心一片,日思夜想,只恨不得替穆元帅分担这千斤重担,解您忧愁。”他那粗厚、指节凸起如树瘤的手掌,毫不在意肮脏地覆盖上了她紧按石桌边缘、因极度用力而青筋微凸的手背,粗糙如砂纸的皮肤摩擦着她紧绷的指关节。

  “夫人风华正茂,独守空房,日夜操劳,岂无寂寥难耐之苦?李某不才,愿效犬马之劳……填此空虚,消此漫漫孤寂长夜……”

  “滚开!”穆桂英猛地抽回手,仿佛沾上了无可救药的剧毒,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

  “滚?”李元昊喉中溢出沉闷的低笑,带着一种猎物在握的满足,“李某这颗滚烫的心,既已捧出献于夫人面前,怎能收回?夫人放心,李某定叫您……心甘情愿地……接受这份‘心意’……”他矮壮的身躯散发出山岳倾倒般的压迫感,猛地伸出那只如同精铁铸就的大手,牢牢钳住了穆桂英尚自微微颤栗的手腕,力道之大,不容她有丝毫挣脱的可能。

  “穆元帅这身锦袍冠带,威仪过重,在这陋室里,着实碍手碍脚……不如解了,也松快松快筋骨?”

  赤裸的羞辱如同沸腾的铁水,灼烧着她的五脏六腑。绀青锦袍上象征威严的狮补云纹,此刻成了刺目的讽刺,深深地刺痛着她的双眼。穆桂英浑身僵硬如冰封,失去了任何反抗的动作,任由那双粗砺、沾着泥污油汗的大手,蛮横地扯开她威严的金镶玉腰带,坚韧的犀牛皮束腰革带“铮”地一声脆响,如同断裂的弓弦,被弃如敝履般掷于脚下的尘埃之中。接着,束发的金翅冠被粗暴地扯落,发髻瞬间崩散,泼墨般乌黑浓密的长发狼狈地披泻而下,几缕汗湿的发丝粘在她光洁的额角与颈侧。

  那双手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带着一种宣告主权的粗暴,抓住她锦袍的前襟,猛地向外一撕——“嘶啦!”

  华丽的绀青织锦应声裂开,从肩头直至后背。刺骨的寒气瞬间裹住了她暴露的半边身体,激起肌肤上细密的寒栗。粗厚的手指探入衣襟内侧,触碰到中衣光滑坚韧的细棉质地,毫不怜惜地向外拽拉。穆桂英只觉得胸前一大片肌肤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伴随着强烈的羞耻与绝望,那象征浑天侯威仪的锦袍,连同内里一层丝帛夹衣,一同从肩头被蛮力扯落。大片白皙光滑、线条紧致的脊背,以及仅剩内里紧裹胸腰的月白色单薄中衣,瞬间暴露在昏暗冰冷的空气里。

  中衣。那层薄如蝉翼,此刻被冷汗浸透几乎变成半透明,死死贴在胴体上的最后屏障。

  冰冷的山风从未关严的门隙钻入,如同贪婪的舌头,舔舐着暴露的肌肤,激起阵阵细密难耐的战栗。油灯昏黄的光线无情地勾勒出那瞬间失去锦袍遮蔽的上半身曲线。

  湿透的月白中衣彻底失去了遮蔽作用,像一层融化的薄冰,死死黏贴在那具曾令无数敌将胆寒、此刻却被迫展露的健美躯体之上。

  高耸于胸前的两团饱满峰峦失去了外袍的支撑与约束,被湿透的丝帛紧紧绷勒出惊心动魄的浑圆轮廓。那沉甸甸的重量和惊人的弹性即使在昏暗光线下也清晰可见,饱满的乳肉在湿布下绷出诱人的弧度。

  峰顶那两点因沁凉空气骤然刺激和持续布料摩擦而变得硬挺凸起的娇小乳首,将单薄的中衣顶出两个小小的、湿润的凸点。随着穆桂英剧烈起伏的呼吸,沉甸甸的软肉在湿衣下显眼地波荡起伏,每一次饱满的起伏都牵动着下方紧绷的腰腹线条,散发出成熟女性特有的丰腴生命力。

  汗液混合着山间的湿气,使得月白色的布料变得接近透明,紧紧吸附在饱满的乳球上,清晰地勾勒出乳晕边缘色泽略深的轮廓和顶端那一点更加深暗的、硬挺的诱人凸起。

  视线被迫向下。紧束于腰间的犀带早已不知去向,被湿布死死裹缠的腰肢纤细得惊人,线条凌厉而流畅,充满了柔韧的力量感,如同拉满的强弓。汗液濡湿的布料,如同被水浸透的宣纸,清晰地透出底下光滑紧绷、线条如雌豹般充满爆发力的腰腹肌理。平坦的小腹因喘息而急促起伏,紧致的腹肌线条透过湿漉漉的绸缎,显露出流畅起伏的轮廓,饱含力量又兼具女性的柔韧。肚脐小巧而深邃,随着呼吸微微凹陷。腰肢与饱满臀峰连接处的腰窝深陷,在湿布紧贴下形成两处性感的阴影,更衬托出上方腰肢的纤细和下方臀部的丰硕浑圆。

  李元昊的目光如同实质,贪婪地扫视着眼前这具仅着湿透中衣的躯体。他矮壮的身躯似乎也僵硬了一瞬,呼吸明显变得粗重滚烫起来。

  穆桂英清晰地看到,他那条沾满泥污的粗布裤裆中央,正在发生着不容忽视的变化。原本平坦的地方,开始缓缓地、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感地隆起。布料被一寸寸地顶起、绷紧,很快,一个清晰的、粗长的柱状轮廓显现出来,顶端形成一个明显的、向上昂起的凸起形状。裤裆的布料被撑得紧绷发亮,几乎能看到底下隐约的脉络,那尺寸和硬度,即使隔着衣物也透出强烈的侵略性。穆桂英甚至能感觉到那沉睡的巨物在急速充血膨胀,顶端渗出的一丝湿痕,在昏黄的油灯光线下,于深色布料上洇开了一小片更深暗的印记。

  一股混杂着强烈厌恶、羞耻和一丝隐秘恐慌的热流猛地冲上穆桂英的脸颊和耳根。她下意识地想移开视线,却被一种更深的、源自女性本能的好奇和那难以言喻的生理吸引力所攫住。那巨大的、充满雄性力量的轮廓,像一把钥匙,猝不及防地插入了她尘封已久、压抑多年的欲念之锁。她感到小腹深处一阵莫名的、令人心慌的悸动和空虚,仿佛有什么沉睡的东西被这赤裸的雄性象征唤醒了。她三十如狼的年纪,久旷的身体,在这一刻背叛了她的意志,对那凶器产生了一种近乎本能的、带着畏惧的渴望。她紧紧并拢双腿,试图压下那丝不合时宜的生理反应,但大腿内侧紧实的肌肉却不受控制地微微痉挛着。她内心充满了对自身这种反应的憎恶与恐慌:“不……这不可能……怎会对这禽兽有反应?”然而身体的诚实却让她绝望。

  “好一副……天神赐予的宝躯……”李元昊的声音嘶哑得厉害,带着浓重的喘息,每一个字都像沉重的石子砸在穆桂英的心上。他的目光死死黏在她被湿衣勾勒出的惊心动魄的腰臀曲线上,喉结剧烈地上下滚动了一下。

  “看来,夫人也觉得李某这‘诚意’……还算可观?”他向前逼近一步,那股混合着汗味、体味和强烈雄性气息的热浪扑面而来。

  穆桂英的心跳如密集的鼓点,她强迫自己压下那丝荒谬的悸动,声音带着强装的冰冷,尾音却有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你……你到底想怎样?”

  “想怎样?”李元昊低笑一声,那笑声充满了掌控一切的得意和赤裸的欲望,“夫人何必明知故问。李某所求,不过是想让夫人……也松快松快,感受一下何谓人间极乐。这碍事的……”他的目光扫过穆桂英紧裹着修长玉腿的长裤,“也一并去了吧。李某想看的……是夫人毫无遮掩的……真容。”他的命令带着不容置疑的胁迫,眼神牢牢锁定着她的反应。

  穆桂英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她看着李元昊裤裆下那更加绷紧、几乎要破布而出的骇人轮廓,想起文广青白的小脸,想起婆母生死未卜的惨状……万钧重担压得她胸腔发紧。屈辱的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却倔强地不肯落下。她知道自己没有选择。在对方那如同毒蛇般的目光和无声的生命威胁下,她颤抖的手指,带着万分的迟缓与僵硬,移向了自己腰间的裤带。

  那裤带只是简单的素丝系带,平日里一拉即解。此刻,她的手指却像灌了铅一样沉重,冰冷而麻木,几次摸索才找到绳头,笨拙地、一点点地向外拉扯。绳结松开,失去束缚的长裤瞬间向下滑落了一寸,露出了紧束在里面的、同样被汗湿透的月白色亵裤上缘,以及一小截光滑紧实、弧度惊人的腰肢下缘和饱满臀峰的上端。那惊鸿一瞥的雪腻肌肤,在昏暗中如同上好的暖玉,泛着微光。

  她闭上眼,深吸一口气,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双手抓住裤腰,缓缓地、一寸寸地向下褪去。动作缓慢得如同经受酷刑。先是平坦紧致的小腹下端完全暴露,小巧的肚脐清晰可见。接着,是那两条笔直修长、肌肉线条流畅蕴含着惊人爆发力的玉腿。饱满圆润的大腿肌肉在紧绷的肌肤下起伏,小腿纤细而结实。随着裤子褪到膝盖,那被湿透的亵裤紧紧包裹的、浑圆如满月的巨硕臀峰,终于毫无保留地展现在昏黄的灯光下。

  李元昊的呼吸瞬间停滞,瞳孔猛地收缩,仿佛被眼前的景象灼烧。

  那臀,简直是造物主最完美的杰作!雪白,浑圆,硕大得惊人,沉甸甸地充满了分量感与肉感。湿透的薄薄亵裤如同第二层肌肤,死死地、完美地贴合在那惊人的丰臀之上,勾勒出每一寸令人血脉贲张的饱满曲线。臀肉紧实而极富弹性,并非松垮的肥硕,而是常年习武练就的、充满了力量感的丰腴。亵裤深陷进两瓣臀丘之间那道深邃诱人的臀沟里,沟壑两侧饱满的臀瓣向两边鼓胀隆起,形成惊心动魄的饱满弧度。薄布之下,隐约可见下方更深色的臀缝轮廓,以及臀瓣下方与大腿连接处那两道饱满圆润的弧线。亵裤的边缘因为下滑的动作而微微卷起,露出了一线更下方、未被布料覆盖的臀肉下缘,肌肤细腻得如同新生,散发着莹润的光泽。

  随着穆桂英弯腰褪裤的动作,那两团巨硕的臀肉微微颤动,荡漾起一波波令人目眩的肉浪,每一次轻微的晃动都散发出致命的雌性诱惑力。那饱满的弧度,那紧实的弹力感,那雪白的色泽,那被湿布死死包裹所透出的神秘幽谷轮廓……组合在一起,形成了一幅足以让任何雄性疯狂的画面。

  李元昊只觉一股滚烫的洪流猛地从脊椎直冲头顶,裤裆下那早已昂首挺立的巨物,仿佛又暴涨了一圈,胀痛得几乎要炸裂开来,顶端渗出的湿液更多了,将布料的颜色染得更深。他再也按捺不住,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的、如同野兽般的嘶吼。

  就在穆桂英的裤子褪到脚踝,她正欲抬脚彻底摆脱的瞬间,李元昊如同一头蓄势待发的猛虎,猛地扑了上来。他从后面一把抱住了穆桂英仅着湿透中衣和亵裤的腰身。他的双臂如同铁箍,一只粗壮的手臂死死环住她纤细却充满韧性的腰肢,小臂紧压在她平坦紧绷的小腹上,另一只手则迫不及待地、带着滚烫的温度和无法抑制的贪婪,狠狠抓握住了她左侧那团饱满浑圆、颤巍巍如同凝脂般的臀肉。

  “嗯……”穆桂英猝不及防,惊喘出声。李元昊的手掌粗糙而有力,五指深陷进那紧实滑腻的臀肉之中,指腹感受着惊人的弹性和沉甸的柔软。那触感,比他想象中还要美妙百倍。温润,饱满,带着生命的韧性和雌性的丰腴,掌心传来的惊人肉感和弹性让他头皮阵阵发麻。穆桂英感到臀肉被抓握处传来一阵胀痛和异样的酸麻,让她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别动。”李元昊的声音带着压抑的喘息和不容置疑的命令,热辣的气息喷在穆桂英光滑的后背上,激起一片细小的鸡皮疙瘩。他环在她腰腹的手臂骤然发力,将她整个人向后拉动,使得她被迫向后弓起腰肢,那丰满惊人的臀峰更加高翘地撅起,紧贴在他同样沾满汗水的下腹上。隔着两层薄薄的布料,穆桂英清晰地感觉到一个滚烫、坚硬、粗长得骇人的柱状物,如同烧热的铁棒,狠狠地抵在了她饱满臀瓣的中央沟壑处。

  那惊人的硬度和热度,隔着布料依旧清晰无比地传递过来,烫得她臀肉本能地一缩。她甚至能感觉到那巨物的顶端,正顶在臀沟深处、那最隐秘的菊蕾入口附近,带着一种研磨的力道。强烈的羞耻感和一种难以言喻的、被异物顶撞的异样刺激让她浑身剧颤,腿心深处竟悄然渗出温热的湿滑。这背叛般的反应让她羞愤欲死。

  “唔……好腚……真是天生尤物……”李元昊满足地低叹,他抓握着臀肉的手掌开始用力揉捏、搓动,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和沉甸甸的肉感在指掌间变形、挤压、回弹。每一次揉捏都引得穆桂英的身体一阵不受控制的轻颤和压抑的呜咽。同时,他下腹用力向前顶送,让那根滚烫的铁杵在她湿滑的亵裤包裹的臀沟里用力地摩擦、滑动。布料摩擦着娇嫩的臀肉和敏感的股缝,发出细微的“沙沙”声,伴随着他粗重的喘息和穆桂英压抑的呻吟。每一次顶磨,那粗硬的触感和灼热都让穆桂英臀沟深处的入口产生一阵阵难以启齿的麻痒,她拼命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发出更羞耻的声音,但身体的颤抖和深处不断增加的湿意却无法控制。

  李元昊完全沉浸在这极致臀肉的触感和臀沟摩擦带来的快感之中。他闭着眼,感受着那两团沉甸甸、软弹滑腻的丘峦包裹、挤压着他的昂扬。每一次顶送,龟头棱沟刮蹭过湿滑布料的触感,混合着臀肉惊人的弹软,都让他脊椎窜过一阵阵麻栗。他揉捏臀肉的手更加用力,几乎要将那饱满的软肉揉进骨头里,指尖甚至划过臀瓣下缘那饱满的弧线,触碰到大腿根处更加细嫩的肌肤,引得穆桂英一阵更剧烈的颤栗。

  穆桂英被迫承受着身后男人狂暴的侵犯。被揉捏的臀肉传来阵阵胀痛和异样的酸麻,臀沟间那根巨物的摩擦,隔着湿透的亵裤,带来一种粗糙而滚烫的触感,摩擦着敏感的肌肤和沟壑深处那隐秘的入口,竟也激起一丝丝她从未体验过的、令人恐慌的酥麻感。她紧咬着下唇,屈辱的泪水无声滑落,身体却在这粗暴的侵犯和奇异的摩擦下,不由自主地产生着背叛主人的反应。小腹深处那股空虚的悸动更加强烈了,腿心之间,那最隐秘的幽谷深处,温热粘滑的爱液正不受控制地汩汩涌出,浸透了薄薄的亵裤裆部。

  “嘶……好滑……夫人的身子……果然识趣……”李元昊显然也感受到了亵裤上增加的湿意,他粗喘着,动作更加狂野。他索性放开揉捏的手,双手都死死扣住穆桂英的腰胯,将她更加牢固地固定在自己身前,然后腰胯如同打桩般,开始高速地、短促而有力地顶撞。

  “啪、啪、啪!”

  结实饱满的臀肉与男人坚硬的小腹、粗壮的阳根剧烈撞击,发出沉闷而淫靡的肉体交击声,在狭小的石屋内回荡。每一次撞击,穆桂英那两团浑圆的巨臀都如同投入石子的水面,荡漾开层层肉浪,臀峰顶端的软肉剧烈地颤抖颠簸,展现出惊人的弹性和丰腴。臀沟被那根滚烫的凶器反复冲击、碾磨,亵裤早已被摩擦得湿透一片,分不清是汗是水还是她身体深处渗出的蜜液。穆桂英感到臀沟深处的入口被反复冲击研磨,带来一种混合着刺痛和被强行开拓的奇异酸胀感,身体内部的空虚感随着每一次撞击而加深。

  李元昊的喘息越来越急促,如同破旧的风箱。他死死盯着眼前这两团随着撞击疯狂摇摆、雪白耀眼的丰硕美臀,感受着龟棱每一次在湿滑布料和软弹臀肉上刮蹭带来的、直冲天灵盖的强烈刺激。那触感太完美了。紧实、弹手、滑腻、沉甸,带着惊人的肉感和雌性的温热。视觉的冲击加上触感的反馈,如同最烈的春药在他体内燃烧。他感觉自己快要爆炸了。

  “呃啊……”终于,在又一次凶狠的、将穆桂英的臀沟完全嵌入自己坚硬阳根的顶撞之后,李元昊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如同野兽般的低吼。一股滚烫、强劲的激流猛地从他马眼喷射而出,隔着两层湿透的布料,狠狠地、灼热地冲击在穆桂英那被亵裤紧紧包裹的、深邃臀沟的最深处。大量的精液瞬间浸透了布料,将小片区域染成深色,一股浓烈的、带着腥气的湿热感,隔着薄布清晰地印在了穆桂英敏感的臀缝肌肤上。

  他整个人剧烈地颤抖了几下,死死抱着穆桂英的腰,下巴抵在她光滑的肩背上,发出满足而沉重的喘息。那根依旧坚硬如铁的巨物,虽然射精后跳动的频率略有减缓,但尺寸和硬度却没有明显消退,依旧滚烫地、不容忽视地抵在穆桂英那被浇灌得湿热一片的臀沟里。

  穆桂英的身体僵住了。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股灼热的喷射冲击力,那黏稠的触感隔着湿布传来,强烈的雄性气息混合着精液的腥膻味直冲鼻腔。巨大的屈辱感席卷全身,但同时,一种更深层的、肉体被唤醒的疲惫和一种奇异的、被征服的刺激感也在她体内交织。她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住。臀沟深处粘腻湿滑的感觉让她羞耻难当。“这……这污秽……竟被他射在此处……”她内心充满了自我厌恶。

  李元昊喘息稍定,却没有松开她。他粗糙的手指,沾着自己方才揉捏臀肉时沾染的汗水,轻轻抚摸着穆桂英后颈裸露的、光滑细腻的肌肤,声音带着事后的沙哑和一种掌控者的慵懒:“夫人这后丘……真是天下无双的宝器……李某……受用无穷。只是……”他另一只手,缓缓滑下,探入怀中,摸出了一样东西。  一道脂润柔美、却又无比刺目的寒光闪过。

  那是一只约摸七寸长短的玉器。质地是极其温润的上等羊脂白玉,在昏暗的油灯下流淌着柔和的光晕。顶端被精妙地打磨成椭圆棱角,光滑圆润。中段至底则是滚圆滑手的柱体……其形制,穆桂英再熟悉不过。那分明就是她深藏闺中、只敢在无人黑夜里取出排解焦渴的私密禁物。顶部雕琢得圆润无暇,玉质细腻丰腴。这是春兰!只有她最信任的贴身婢女春兰,能在她沐浴后收拾房内时,悄无声息地打开那只秘藏的梨木妆奁……

  冰冷的绝望瞬间冻结了穆桂英的四肢百骸。连这最后一点隐秘都被剥开,暴露在仇寇眼前。一种被彻底看穿、毫无尊严可言的冰冷攫住了她。

  “春兰……你这贱婢!”穆桂英的心中在滴血。

  “夫人何苦拘着这等好东西?”李元昊喉间滚动着闷声低笑,声音黏腻,带着恶意的愉悦,“李某愿代劳……替夫人好好品鉴一番……”他捏着那温润脂腻的玉势顶端,目光扫向墙角那只粗糙石盆——半盆浑浊的山泉水在昏光下折射着冰冷的微光。“此等灵玉……最喜冰泉润泽……方能尽展其妙处……”他捏着那温润脂腻的玉势,“噗”一声,将其顶端没入了石盆冰冷的山泉水中。

  一缕如毒蛇蜿蜒爬过的冰线瞬间刺穿了石屋内昏黄沉闷的空气。

  穆桂英呼吸骤停。眼睁睁看着那刚从冰水中捞出的羊脂白玉,顶端挂着晶莹的水珠,在昏幽灯影下闪耀着刺骨的寒光。水珠沿着那浑然天成的弧形棱角无声滚落,滴在她冰凉赤裸的脚背上,激得她心头猛地一缩。刺骨的寒气无形地蔓延开。

  李元昊矮壮的身躯再次贴紧。粗壮的手臂从后狠狠箍上她毫无遮掩的光裸腰身。那只汗湿、带着泥腥味的巨掌如烧红铁钳般死死压在她肚脐下方最柔软敏感的小腹上。另一只手执着那滴水凝冰、寒气四溢的玉势,目标明确得令人疯狂。不容抗拒地、径直迫近了她本能紧闭、紧若无隙的……股间幽密后庭。

  “不……”灵魂撕碎的呐喊卡死在喉间。

  下一瞬。

  一点冰锥裹挟着死亡的凛冽,悍然抵压在那片从未经人踏足的绝对私密之地上。冰棱的尖锐棱角刺破温暖肌肤,寒气如毒藤般瞬间钻进骨髓。那彻骨寒意尖锐、蛮横,如同最阴毒的暗器,瞬间贯穿了所有理智、尊严与仅存的防线。  “唔……啊!”一声破喉而出的凄厉悲鸣被死死压制,只剩下如同受伤野兽般的剧烈抖颤。穆桂英那纤细却蕴含爆炸力量的狼腰猛然反弓,纤细腰肢在钳制中绝望地扭绞。绷紧的腹肌线条如同被无形的巨锤击中,瞬间在湿透中衣下绷如磐石,块垒分明,几乎要裂衣而出。饱满浑圆的巨臀剧烈一弹,沉甸甸的软肉荡起失控的波涛,臀瓣猛烈地撞击在李元昊依旧半硬的下体上。豆大的冷汗瞬间从光洁饱满的额角、纤细紧绷的颈项、颤抖如柳的腰窝疯狂渗出,与湿透中衣上更大片的汗渍融为一体。每一寸肌肤都在冰酷的侵袭下发出无声的哀鸣与疯狂的痉挛。那冰冷的棱角如同毒蛇的牙齿,死死咬住她最脆弱的入口,带来撕裂般的剧痛和深入骨髓的寒意。她感到后庭入口的嫩肉在剧烈地抽搐抵抗,但那彻骨的寒冷让她浑身肌肉都难以自控地痉挛。

  冰冷的棱角带着绝杀的恶意,精准地嵌入那紧得如同婴儿紧闭牙关般的入口,试图凿开一条通道。从未设防的要塞传来撕裂般的痛楚和冰寒刺骨的异样感。李元昊滚烫、混着汗油铁锈味的胸膛死死压住她弓起弹跳的脊背,另一只粗糙大手,隔着已经湿透得形同虚设的亵衣,毫不留情地掐撚玩弄早已在多重刺激下肿胀挺翘、如娇硬桃尖般的乳首。指尖的粗粝隔着薄布摩擦着敏感的乳尖,带来一阵阵尖锐的刺痛和令人头皮发麻的异样电流。穆桂英感到乳头在粗粝的指腹下被狠狠地揉压,刺痛混合着一种奇异的酥麻电流瞬间窜上头皮,让她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胸前与后方的双重刺激让她痛苦不堪。

  “嘶……好紧致的后户……好硬的奶头……”滚烫带着浓重腥膻之气的低吼灌入耳蜗。后方是冰寒彻骨如堕冰狱的尖锐入侵,前方是滚烫揉捏如同烙铁般的刺激。两股极致酷烈的感官冲击在她紧绷到极致、几乎断裂的神经上疯狂拉扯。一股无法抗拒的、源自身体最深处被强行挖掘出的酸麻和胀痛,如同无数带电的毒蛇,沿着被迫打开的神经末梢,尖啸着窜向四肢百骸。小腹深处一阵从未有过的剧烈抽搐,一股湿热粘滑的潮意无法抑制地从腿心深处汹涌漫溢而出,瞬间浸透了薄薄的亵裤裆部,甚至沿着大腿内侧滑下。

  “不要!竟然……又湿了……”穆桂英内心充满了对自身失控的绝望。  李元昊感受着掌下这具高挑健美尤物剧烈的痉挛与深处惊人的紧致,喉咙滚动着粗野满足的吞咽声。他狞笑着,指掌发力更深,同时那根冰冷刺骨、顶端带着精细打磨弧度的玉势尖端,借着湿滑和剧震带来的瞬间失守,悍然加大了向内凿入的力道。

  冰寒异物刺入的锐痛混合着粗硕手指掐撚乳头带来的电击般的异样快感,如同两股狂暴的洪流,摧枯拉朽地轰击着穆桂英最后一寸摇摇欲坠的意志。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身体在痛苦和刺激双重夹击下的失控反应。然而,就在这极致的混乱和屈辱中,李元昊箍住她腰腹的手臂忽然松开了一点力道,那正在用力顶入后庭的玉势也停了下来。

  “自己来。”李元昊的声音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如同惊雷在她耳边炸响。

  穆桂英浑身一僵,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她艰难地扭过头,眼中充满了屈辱和难以置信。

  只见李元昊已经退开半步,但那只拿着冰冷玉势的手却并未收回,玉势的尾端依旧抵在她被迫开启的后庭入口处,散发着丝丝寒气。而他另一只手,竟然解开了自己裤子的系带。那根刚刚才喷射过、却依旧狰狞粗长、青筋虬结的紫黑色巨物,如同出笼的凶兽,带着湿漉漉的精斑和强烈的雄性气息,瞬间弹跳出来,暴露在昏黄的灯光下。尺寸惊人,龟头硕大如鹅卵石,棱沟深陷,茎身布满蜿蜒的血管,即使在半硬状态下,依旧散发着令人心悸的侵略性。

  李元昊的呼吸粗重,眼神灼热地盯着她,带着一种残忍的期待和命令:“拿着它。”他用眼神示意那根冰凉的玉势尾端,“自己放进去……放深一点……让我看看,名震天下的浑天侯……是如何侍奉这根冰玉的。”同时,他那空出来的、沾满泥污汗渍的大手,猛地握住了自己那根怒胀的阳根。粗砺的手指圈住紫红色的茎身,开始缓缓地、用力地上下撸动起来,动作带着一种赤裸裸的展示和胁迫。  巨大的羞耻感让她几乎晕厥。在仇人注视下自渎?还要看着他自渎?这简直比直接的侵犯更让她崩溃。

  “想想文广……想想佘太君……”李元昊的声音如同淬毒的冰锥,狠狠扎进她的心脏。他撸动自己阳物的动作没有停,甚至更加用力,发出细微的摩擦声,龟头在马眼渗出的粘液润滑下,显得油光发亮。

  穆桂英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如同风中的枯叶。在巨大的屈辱和胁迫下,在对方那充满侵略性的目光和撸动阳根的刺激下,她颤抖的、沾满冷汗的手指,带着万分的迟缓与抗拒,一点点地、试探性地移向了自己身后……移向了那根依旧嵌在她后庭入口、冰凉刺骨的羊脂白玉势的尾端。每移动一寸,内心的屈辱就加深一层。

  指尖触碰到了那冰冷的玉石。光滑,坚硬,带着山泉刺骨的寒意。她浑身一个激灵。她艰难地、笨拙地、用指尖捏住了那圆润的玉势尾端。入手一片冰凉湿滑。她能感觉到玉势的前端还深陷在自己那紧致滚烫的后庭入口中,冰冷的异物感让她后穴的肌肉本能地剧烈收缩绞紧,带来一阵阵撕裂般的胀痛和被填充的异样感。

  “放进去……像你平日里……自己玩那样……”李元昊的声音带着恶魔般的诱惑和催促,他撸动阳根的速度加快了,粗砺的手指刮过敏感的冠状沟,发出“噗叽”的湿滑声响,他喉间溢出满足的闷哼,目光却如同实质般死死锁定在她被迫撅起的、被湿透亵裤紧裹的丰臀上,以及她那只艰难握住玉势尾端的、颤抖的手。视觉的冲击力无比巨大。

  穆桂英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上挂着屈辱的泪珠。巨大的心理冲击让她大脑一片混乱。被迫在仇人注视下自渎?还是用这种羞辱的方式?她想反抗,想将那冰冷的凶器拔出扔掉。但文广青白的小脸,婆母模糊的面容,如同沉重的锁链将她死死捆住。李元昊那根在眼前不断被撸动的、青筋暴跳的紫黑色巨物,散发着浓烈的雄性气息和视觉冲击力,竟也像一把钥匙,在她被冰寒和恐惧冻结的心湖中,撬开了一丝诡异的缝隙。一种从未有过的、被窥视被命令的异样刺激感,混杂着强烈的屈辱,悄然滋生。

  身体深处那股空虚感更加强烈了。

  在对方胁迫的目光和撸动阳根带来的淫靡声响中,在身后冰玉插入带来的尖锐刺激下,穆桂英的手指,带着一种近乎自虐的缓慢和沉重,开始用力。她捏紧了那冰冷的玉势尾端,感受着它在自己那紧窄滚烫的肉径中艰难前进所带来的摩擦和胀痛。冰与火的极致对比在她体内冲撞。她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玉势表面精细的纹路刮擦着稚嫩敏感的肠壁,带来一阵阵令人头皮发麻的、混合着痛楚和奇异快感的电流。她忍不住发出一声细碎的呜咽,腰肢因为后方的刺激而不由自主地轻扭,饱满的臀峰也随之微微晃动,在昏黄的灯光下划出诱人的弧线。每一次推进,冰冷的玉势都撑开她稚嫩的后庭,带来撕裂的痛感和被强行填满的饱胀;每一次抽出,肠壁嫩肉又依依不舍地挽留,带来一种诡异的抽离空虚。而这动作是她自己完成的,这认知让她羞愤欲绝。

  “对……就是这样……再深一点……自己动动看……”李元昊的声音更加沙哑,带着压抑的兴奋。他撸动自己阳根的动作近乎粗暴,拇指用力揉搓着龟头顶端渗液的马眼,发出黏腻的水声。他死死盯着穆桂英被迫自渎的动作和她那因刺激而扭动的腰臀,视觉的快感混合着掌控一切的征服欲,让他快感节节攀升。他那只撸动的手背上青筋贲起,紫红色的巨物在他的掌控下急速翻飞,顶端渗出的粘液甩落在地。

  穆桂英被迫执行着这屈辱的命令。她一边忍受着身后冰棱刮擦的刺痛和胀满感,一边被迫看着眼前那根被仇人肆意玩弄的、象征着绝对雄性力量的巨物。那粗壮,紫红,青筋虬结的视觉冲击力,那撸动时肌肉贲张的手臂和手掌,那顶端不断渗出晶莹液体的马眼……这一切都形成了一种强烈的、扭曲的感官刺激。身体深处,那股被多重刺激强行催化的欲火,竟在这极致的屈辱和视觉冲击下,开始不受控制地燃烧起来。

  腿心深处,蜜穴的入口早已湿滑一片,温热粘稠的爱液不断泌出,将薄薄的亵裤裆部浸透得能拧出水来。那被冰玉撑开的后庭,在最初的剧痛和冰寒过后,竟也传来一种诡异的、被撑开的酸胀感和摩擦带来的、令人心慌的麻痒。小腹深处空虚的悸动越来越强烈,形成一股强大的吸力,仿佛在渴望着什么更粗壮、更火热的东西去填满。“怎么会这样……这可怕的反应……”她内心既恐慌又羞耻,身体却诚实地给出了反应。

  穆桂英的手指死死捏着那冰冷的玉势尾端,指节因过度用力而泛白,指甲几乎要嵌进温润的玉石里。巨大的羞耻感如同沸腾的岩浆,灼烧着她的每一寸肌肤和神经。她强迫自己闭上眼,试图隔绝眼前那根被仇人肆意亵玩的、令人心悸的恐怖巨物,可那粗粝的摩擦声、黏腻的水声,还有李元昊喉间溢出的、带着满足的闷哼,却如同跗骨之蛆,更加清晰地钻入她的耳朵。

  “呃……”一声细碎压抑的呜咽从她紧咬的唇瓣间泄出。那根冰冷的玉势,在她极度抗拒却不得不执行命令的推动下,正一寸寸更深地侵入她温暖紧窄的蜜径。最初的剧痛和冰寒已经过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其诡异、让她恐慌万分的触感变化。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光滑坚硬的羊脂白玉,被自己体内滚烫的嫩肉死死包裹住。冰冷的棱角似乎被身体深处源源不断涌出的温热肠液包裹、浸润,那股刺骨的寒意正在被急速地中和、溶解。一种奇妙的、矛盾的舒适感,伴随着持续的胀满,从被撑开的后庭深处弥漫开来。那玉势,仿佛不再是单纯的入侵者,而更像是一块被她的体温和柔软所接纳、被肠液所滋润的异形珍宝。它表面的每一道精雕细琢的纹路,此刻都成了催命的琴弦。随着她笨拙地、小幅度地前后抽动那玉势的尾端,那些细微的凸起刮擦着稚嫩敏感的膣壁嫩褶。

  “嘶……”穆桂英猛地吸了一口气,腰肢不受控制地向上拱起,形成一个惊心动魄的弯弧。昏黄灯光下,她那件湿透的月白中衣被汗水彻底浸透,死死黏贴在剧烈起伏的饱满胸脯上。两座高耸入云的雪峰被这动作绷得圆挺欲裂,峰顶两颗早已硬如石子的深紫红莓豆,将薄薄的湿布顶出两个倔强凸起的清晰轮廓,随着她的喘息而剧烈地起伏晃动。平坦紧实的小腹肌肉在湿衣下骤然绷紧,块垒分明的腹直肌线条如同刀刻斧凿般根根毕露,深陷的腰窝处,几颗豆大的汗珠正沿着那性感的曲线滚落,没入下方被亵裤紧裹的浑圆臀峰阴影里。那被湿透亵裤包裹的丰腴巨臀,在她扭动腰肢时,沉甸甸的软肉荡漾开层层令人目眩的肉浪,饱满的弧度挤压着薄布,几乎要崩裂而出。

  这强烈的身体反应不是因为痛苦,而是那纹路刮过敏感点时,带来的一股尖锐而奇异的、直冲脑髓的酥麻电流。那感觉太过清晰,太过强烈,完全超出了她的控制。伴随着这阵酥麻,腿心深处又是一股汹涌的热流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瞬间将紧勒在神秘三角区域的亵裤裆部彻底浇透,粘稠的温热感清晰地传递到她绷紧的大腿内侧皮肤上。巨大的屈辱感让她几乎咬碎了银牙,可身体深处那奇异而强烈的快感余波,却又让她小腹深处空虚的悸动更加汹涌澎湃。

  “对……扭起来……扭得真他娘的骚……”李元昊的喘息更加粗重,撸动自己阳根的速度和力道都达到了顶点。他那只沾满汗污泥渍的大手,像铁钳般死死箍住紫红色怒胀的茎身,粗粝的拇指指腹发狠地、反复用力地刮蹭揉搓着龟头顶端那不断渗出晶莹粘液的马眼。

  “噗叽……噗叽……”黏腻的水声在寂静的石屋内放大了数倍,如同魔音灌耳。他的目光如同烧红的烙铁,贪婪地扫过穆桂英因刺激而扭动的腰肢、剧烈起伏的胸乳、紧窄的腰腹线条,最后死死钉在那片随着自渎动作而不断晃动摇曳、被湿透布料紧裹出惊心动魄饱满形状的丰硕臀峰上。他撸动的速度越来越快,粘液飞溅。

  穆桂英被迫睁开眼,视线无法避免地撞上了那根在眼前疯狂被撸动的雄性凶器。那紫红色、布满虬结狰狞青筋的粗壮茎身,在李元昊粗砺有力的手掌中,如同一条被擒获的怒龙,每一次撸动都带着摧枯拉朽的力量感。硕大如鹅卵石的龟头棱角分明,深陷的冠状沟在粘液的浸润下闪着淫靡的油光,随着他拇指的揉搓,马眼如同泉眼般不断泌出更多粘稠的汁液,沿着茎身滑落,沾满了他的指掌。那浓烈到令人作呕的雄性腥膻气息混杂着汗味,如同实质般扑面而来。视觉的冲击力是毁灭性的,她感到一阵眩晕,小腹的躁动感愈发强烈。

  看着那象征着绝对力量与征服的巨物,看着它在自己眼前被如此亵玩,一种源自生物本能的、深深刻在雌性基因深处的敬畏与……那不可言说的、隐秘的、带着畏惧的渴望,如同沉睡的火山,被这赤裸裸的画面强行引爆。穆桂英只觉得一股更加滚烫的热流猛地从心窝窜向下腹,身体深处那股空虚的吸力骤然加剧。她的手指,捏着玉势尾端,竟然在屈辱和恐惧中,不由自主地、加快了那缓慢而抗拒的抽送动作。幅度也变大了。后庭内的冰玉在她的推动下加速进出,肠壁被摩擦得更加灼热,痛感减弱,一种诡异的、被开拓的快感竟隐隐滋生。

  冰凉的玉势在紧窄滚烫的蜜径中加速进出。那被体温彻底温暖、甚至变得温润的玉质表面,此刻每一次推进都带来更强烈的饱胀感,每一次抽出都带出更多的粘稠肠液。玉势顶端精心打磨的弧度和纹路,在加速摩擦中,精准地碾过膣壁上那些刚刚被发现的、异常敏感的区域。每一次摩擦,都像有细小的电流在那片区域炸开,然后迅速汇聚成一股汹涌的热流,沿着脊椎直冲大脑。

  “唔嗯……嗯……”破碎的呻吟再也压制不住,带着她自己都陌生的娇媚和痛苦,从穆桂英的喉间溢出。她的腰肢扭动的幅度更大,如同一条被丢上炙热岩石的美人鱼,雪白饱满的臀峰随着抽插和扭腰的动作,左右摇晃,划出更加淫靡诱人的弧线,臀肉撞击在紧绷的大腿上,发出轻微的“啪啪”声。额角、颈项、锁骨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沿着她光洁的肌肤缓缓滑落,滴在胸前绷紧的湿衣上,洇开更深的痕迹。两条笔直修长的玉腿原本僵硬地支撑着身体,此刻却在持续的快感冲击下微微发颤,大腿内侧光滑紧绷的肌肤上,汗水混合着蜜汁的湿痕更加清晰。小巧玲珑的玉足因为身体的紧绷而足弓弯起,十根圆润的脚趾死死蜷缩抠着冰冷的地面,趾尖泛着用力过度的粉白色。后庭的刺激和视觉的冲击让她完全沉溺在身体的反应中,理智的堤坝在崩坏。

  李元昊看着她这副被情欲和屈辱双重煎熬的模样,看着那根象征着她隐秘欲望的玉势在她自己手中加速抽插,视觉的刺激混合着掌控一切的征服快感,让他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兴奋顶点。

  “快、再快点!用点力!夹紧它!”他低吼着,撸动自己阳根的动作狂暴如同打铁,发出响亮的“啪啪”声,紫红色的巨物在他的手掌中急速上下翻飞,油亮的龟头每一次被掌心狠狠摩擦过冠状沟,都带出大量的粘液,甚至甩出几滴落在穆桂英光裸的脚背上。

  那滚烫粘稠的液体滴落在肌肤上,如同火星溅入了油锅。穆桂英浑身剧烈一颤,如同被电流击中。一股更加强烈、更加尖锐的、几乎要将她撕裂的快感猛地从被玉势摩擦的后庭深处炸开,这感觉强烈到让她魂飞天外。

  “啊……啊!”她发出一声短促而高亢的尖叫,腰肢猛地向上反弓到了极限。平坦紧绷的小腹剧烈地痉挛起伏,湿透的中衣下,那紧实的腹肌瞬间绷紧如钢铁,棱角分明得仿佛要刺破布料。浑圆的巨臀剧烈地向后耸动,死死夹向后方,臀肉如同受惊的兔子般疯狂颤抖颠簸。两条玉腿猛地绞紧在一起,足尖死死绷直,十根脚趾蜷缩得几乎要嵌入地面。一股无法形容的、如同岩浆般滚烫的洪流,伴随着蜜穴内部猛烈的、痉挛性的收缩,完全失控地从子宫深处、从阴道最幽深的褶皱里,如同决堤般猛烈地喷涌而出。

  “噗嗤……哗啦……”

  大量的温热粘稠液体,并非以前缓慢的渗出,而是如同高压水枪般,猛烈地喷射浇灌着,瞬间将紧勒的亵裤裆部完全冲开浸透,粘稠的蜜液混合着失禁的浊物,如同小溪般顺着她紧夹的大腿内侧、沿着光滑的腿弯,汩汩流淌而下,甚至在地面上溅开了一小片湿痕。

  潮吹。

  在仇人胁迫的目光下,在他撸动巨根的视觉刺激和言语羞辱中,在冰冷玉势的摩擦下,她那被压抑了太久、被多重刺激强行唤醒的成熟女体,竟被逼出了如此剧烈而羞耻的生理反应。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身体在极致快感中痉挛抽搐,灵魂仿佛被抛上了云端。

  巨大的恐慌和灭顶的羞耻感瞬间吞噬了穆桂英。她眼前阵阵发黑,大脑一片空白,身体在极致的快感余韵中剧烈地颤抖、抽搐,如同被狂风摧残的柳枝。捏着玉势的手指无力地松开,任由那根沾满她体液、依旧冰凉润滑的玉柱半嵌在泥泞的洞口。她瘫软下去,全靠李元昊那只依旧按在她腰腹上的大手支撑,才没有彻底倒下。饱满的胸脯如同狂风中的巨浪沉浮,汗湿的长发粘在潮红滚烫的脸颊和汗湿的颈项上,眼神涣散失焦,檀口微张,剧烈地喘息着,发出一声声破碎的、带着哭腔的呜咽。高潮后的虚脱和被窥破最羞耻反应的绝望让她身心俱疲。  “呵……泄了……泄得真他娘的……惊天动地……”李元昊目睹了这淫靡至极的一幕,喉咙里发出满足而残酷的低笑。他那只撸动阳根的手非但没有停止,反而更加狂暴。看着名震天下的女战神、高傲的浑天侯在自己面前被一根冰冷的玉石逼得失禁潮吹,这种征服的快感和视觉的冲击,让他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兴奋巅峰。

  “唔呃……”一声压抑不住的低吼从李元昊喉间迸发。他手中的动作骤然停止,那根被他撸动得紫红发亮、青筋怒张的巨物猛地向上弹跳了一下。紧接着,一股更加浓稠、更加灼热、量更大的白浊精浆,如同强弩射出的利箭,强劲地、连续不断地喷射而出。粗壮的精液划破空气,如同白色的鞭子,狠狠地、精准地抽打在穆桂英那因高潮余韵还在微微痉挛的平坦小腹上。滚烫的精液带着浓烈的腥气,瞬间在她紧绷的腹肌线条上铺开,然后沿着那深陷的腰窝、光滑的肌肤,缓缓流淌,与她自己湿透的亵裤上混杂的蜜汁浊液融合在一起……在她紧绷的腹肌上留下灼热的印记。

  李元昊看着眼前这荒淫而绝美的景象:名震天下的女战神,如同最下贱的娼妓般在自己的命令下,用冰冷的玉势自渎着后庭,同时被迫观看着自己的阳物表演。她面色潮红,眼神迷离中带着屈辱的痛苦,饱满的胸脯剧烈起伏,湿透的中衣勾勒出两点硬挺的凸起,纤细的腰肢在动作中扭动出惊心动魄的曲线,那浑圆肥硕的巨臀随着自渎的动作而微微晃动,亵裤裆部早已是深色一片。这强烈的视觉冲击和掌控一切的快感,让他再也无法忍耐。

  “够了!”他低吼一声,猛地松开撸动自己阳根的手。那根巨物仍然紫红发亮,青筋暴跳,龟头如同熟透的枣子,顶端不断渗出粘稠的液体。他一步上前,粗暴地打掉了穆桂英紧握着玉势尾端的手。

  “呃啊!”玉势失去支撑,更深地嵌入后庭嫩肉,带来一阵尖锐的胀痛,穆桂英痛呼出声。

  李元昊没有理会,他那沾满自己体液的大手,如同烧红的烙铁,猛地探向穆桂英早已湿透的亵裤裆部。五指如叉,带着山蛮的膻腥汗气和攻城略地的蛮横,狠狠地按在了她小腹之下最柔软的三角地带。薄薄的湿布如同无物。粗粝指丘上的硬茧清晰地碾过那片柔嫩温热、湿得一塌糊涂的隆起。甚至准确无比地用粗粝的指节,死命按压在中间那凸起敏感的花苞珠蕊之上。

  “啊呃!”穆桂英的悲鸣扭曲成一团空气,带着濒死的绝望。那被指节精准按死研磨的肉核儿带来的不是快感,而是如同被烧红的铁钎直接捅穿、碾碎的酷烈。后方被冰玉撑开旋转带来的胀痛与撕裂感,耻骨前那生锉般粗暴的摧残。三重酷刑同时降临。

  小腹最深处的筋腱如同被无形的巨手死命捏攥、拧转。被强行撑开蹂躏的后庭幽径剧烈抽搐,像要将那根冰棱绞碎。那被指节死命研磨的花苞珠蕊陡然迸发出一股撕裂般的锐痛滚电,瞬息间沿着筋抽的髓线一路钻进头颅。整个下身瞬间彻底失守。又一股更无法遏制、更澎湃汹涌的热流猛地从湿透的蜜穴喷射而出。  “哗啦……”

  不是滴淌,是近乎喷射涌流的湿闷声响。粘腻滚烫的蜜液混合着失禁的浊物,彻底糊透了亵裤裤裆与下方大腿根内侧冰凉的皮肤。强烈的羞耻如同滚沸的岩浆,瞬间烫红了她的脖颈、耳根,一路烧上头皮。被强行催逼出的、撕裂般的高潮余韵,让她眼前阵阵发黑,几乎当场昏死过去。身体在极致的痛苦和快感冲击中彻底崩溃。

  李元昊感受着手下这具雄狮般健美的躯体在多重高潮中疯狂弹跳的痉挛,掌心那片腰腹紧硬的肌群在极致的刺激下绷得似乎就快要崩裂。

  他喉咙里迸出满足的呢喃:“又泄了……泄得真他娘的多!夫人这身子……果然是尤物中的尤物。”那只按死在花核儿上的手,非但没有松开,反而更添了三分残暴的力道,指节如同石杵般在湿漉漉、泥泞不堪的布料里凶狠地揉碾、抠挖起来:“叫出来!穆元帅,让我听听……你那身子……快活得要升天了吗?”他沾满泥汗油脏污的须髯恶意地蹭着她光洁汗湿的后颈肌肤,如同毒刺在爬行。持续的折磨让她发出无法抑制的、破碎的哀鸣。

  身体失禁的潮水混着冰玉深凿后庭的锐痛和被暴力蹂躏花蒂的酷烈,在她紧绷的神经上引爆了最后一根导火索。一股前所未有的、足以焚毁一切理智的炽烈洪流猛地从被绞紧撕裂的下腹轰然炸开,如同沉寂的火山骤然喷发。

  穆桂英眼前骤然一黑。身体所有的绷紧、扭曲、抗拒都在这一刻被这极致混乱的、灭顶般的高潮洪流彻底冲垮。一声破碎到不成调的、带着极致痛苦与极致快感的呜咽从她绷紧的喉咙里挤出来。高挺饱满的胸脯如狂风中的风箱般剧烈抽张起伏,湿透的中衣下,那两点嫣红顶得布料几欲破裂。纤瘦却饱含爆发力的腰肢朝上猛地一弓,腹肌块垒在极致的崩紧中棱角毕现。紧绷的臀峰剧烈颤抖如同筛糠,浑圆紧绷的两条玉腿猛地绞紧,足尖绷直,五根玉趾死死蜷屈,抠在冰冷粗糙的地面上。一股强烈的、令人晕眩的空白感和极致的虚脱感瞬间淹没了她所有的感知。她感觉自己的灵魂仿佛被抛上了云端,又在下一秒狠狠砸入泥泞,意识在极致的感官风暴中彻底断线。

  短暂却漫长的抽搐僵持。

  时间仿佛凝固。只有那依旧旋钻在后方肉洞里的玉势顶端,和依旧残暴按压前穴的手,是这死寂空间里永不停歇的凌辱刑具。

  李元昊大笑着,感受掌心下这具健美至极、此刻却抖得如风中残柳的美肉,看着那情欲的潮红晕浪沿着汗湿的脖颈、起伏剧烈的胸脯、紧窄的腰腹晕染开一片妖异的玫瑰色。他猛地抽回那只按在蜜处死命研磨的手。

  黏腻的汁水扯起数道细长的、晶莹的银丝。

  那手,毫不犹豫地,探向了死死钉进后方幽径深处、沾满湿滑体液和浊物的羊脂玉势尾端。没有半分怜惜。那力道带着剥皮剜肉般的凶狠,猛地向外一拔。  “呃呜……”

  玉势带着内里嫩肉摩擦的粘腻声响起,一阵撕裂的锐痛混合着难以言喻的抽空空虚感又再次引爆了她痉挛不止的身体。失禁的浊液混着清溪再次失控淋下。穆桂英喉间发出模糊破碎的哀鸣,绷直如弓的身体如同被抽掉了所有的骨头和筋腱,软泥般朝冰冷污浊的地面瘫滑下去。

  就在她即将彻底委顿于地的瞬间,李元昊那只刚刚拔出了冰冷玉势、沾满粘液的大手,猛地捞住了她汗湿滑腻的腰肢。力道之大,如同擒住一只濒死的天鹅。他矮壮却蕴含着爆炸性力量的身躯顺势压下,半跪在地,将穆桂英绵软无力的娇躯翻转过来,让她仰面躺在冰冷粗糙的石桌上。她的长发如同泼洒的墨,铺散在尘土中,几缕粘在潮红滚烫的脸颊和颈项上。

  昏黄的油灯下,穆桂英仅存的中衣衣襟早已在之前的挣扎和摩擦中大大敞开,两团雪白浑圆、饱胀如熟透蟠桃的巨硕美乳彻底挣脱了束缚,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乳峰高耸挺立,顶端两颗樱桃般的蓓蕾因持续的刺激和冰冷的空气而肿胀挺翘,呈现出深艳欲滴的紫红色,在饱满得惊心动魄的乳肉上傲然怒放,随着她急促而虚弱的喘息,沉甸甸地、微微颤动着。湿透的月白中衣被压在身下,紧裹着她依旧平坦紧致、却因高潮余韵而微微痉挛的腰腹,清晰勾勒出块垒分明的腹肌线条和深陷的性感腰窝。下方,那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的亵裤湿漉漉地紧贴着腿根,裆部一片狼藉深色,两条修长笔直、肌肉紧实的玉腿无力地微微张开,腿心间最隐秘的幽谷入口在湿透的薄布下若隐若现,透出诱人的粉润色泽。

  李元昊的目光如同燃烧的炭火,贪婪地扫视着这具横陈在冰冷地面上的绝美胴体。从汗湿潮红的脸颊,到剧烈起伏的雪峰,再到湿布紧贴下那诱人的腰腹曲线,最后落在那片湿透的、散发着浓烈雌性气息的三角禁地。他那根刚刚才发泄过两次,却丝毫不见疲软、反而因为眼前这极致美景而更加怒胀狰狞的紫黑色巨物,如同烧红的攻城槌,笔直地挺立着,龟头硕大如卵,马眼不断渗出粘稠的液体,在油灯光下闪烁着淫靡的光泽。

  他俯下身,滚烫带着汗味和精液腥气的吐息喷在穆桂英敏感的颈窝和锁骨上,激起她一阵细微的颤抖。这一次,他并没有立即粗暴地进入,而是用那只沾着粘液和尘土的大手,带着一种近乎贪婪的触感,缓缓抚上她剧烈起伏的饱满胸脯。  那只粗糙的手掌,带着惊人的热度,如同覆盖上柔腻的雪峰。他没有用力揉捏,而是用掌心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和沉甸甸的软肉在掌下颤动的生命力。指腹带着一种探索的意味,沿着乳肉底部饱满的圆弧缓缓滑动,感受着那细腻如顶级丝绸的肌肤触感。然后,他的指尖小心翼翼地、带着一丝微不可察的试探,轻轻拂过那颗肿胀挺立的、深紫红色的乳尖蓓蕾。

  “嗯……”穆桂英紧闭的双眼睫毛剧烈地颤动了一下,喉咙里溢出一声微弱的、带着痛苦和一丝奇异麻痒的鼻音。那指尖的触碰太轻了,轻得像羽毛拂过,却比之前粗暴的掐捏更撩拨心弦。一种陌生的、带着酥麻的电流从那被触碰的尖端倏然窜开,让她敏感的乳尖变得更加硬挺,微微胀痛,连带着半边酥胸都泛起酸麻感。她下意识地想蜷缩身体,却被对方沉重的身躯压制,动弹不得。这轻柔的触碰比粗暴更让她心慌意乱。

  李元昊显然感受到了她身体这细微的变化和那声微弱的回应。他眼中闪过一丝得逞的快意和更加炽热的欲望。他低下头,滚烫的、带着厚实舌苔的嘴唇,竟然含住了另一侧未被触碰的、同样硬挺的乳尖。

  “啊!”穆桂英浑身猛地一僵,如同被电流击中。那湿滑、滚烫、带着吮吸力道的触感,与之前冰冷的玉势、粗粝的手指形成了天壤之别。一种从未体验过的、直冲脑髓的强烈快感混合着巨大的羞耻,如同洪流般瞬间席卷了她。柔软的舌尖带着挑逗的力道,反复舔舐、卷绕着那颗敏感的蓓蕾,时而用牙齿轻轻刮蹭那硬实的顶端。每一次舔弄,都让她身体剧烈地颤抖,小腹深处那股刚刚平息的空虚感如同火山般重新喷发,蜜穴深处不受控制地涌出更多温热的蜜液,将身下的桌面都洇湿了一小片。她紧咬着下唇,试图压抑那几乎要冲口而出的呻吟,但破碎的呜咽依旧从齿缝间泄露出来。胸前传来的强烈快感让她沉沦又恐惧。  “舒服吗?夫人……”李元昊抬起眼,嘴角挂着邪佞的笑意,看着身下女子潮红迷乱、痛苦与快感交织的绝美面容。他吐出那颗被吮吸得更加红肿发亮的乳尖,发出“啵”的一声轻响。那只在胸乳间流连的大手,带着粘腻的汗水,缓缓向下滑去,拂过她紧绷平坦、块垒分明的小腹,感受着腹肌在抚摸下微微弹跳的力道。指尖划过小巧的肚脐,继续向下,最终落在那片早已湿透、散发着浓烈甜腥气息的亵裤裆部边缘。

  这一次,他没有用蛮力撕扯,而是用两根粗粝的手指,勾住那湿漉漉的、紧贴着饱满阴阜的亵裤边缘,带着一种慢条斯理的、宣示主权的意味,缓缓地、一寸寸地向下褪去。动作很慢,像是在剥开一件最珍贵的礼物。布边刮过她娇嫩敏感的阴唇花瓣,带来一阵阵微妙的摩擦感。

  穆桂英的身体绷紧了,她能清晰地感觉到粗糙的布边刮过她娇嫩敏感的阴唇花瓣。随着亵裤被一点点褪下,那片从未被外人窥探过的神秘幽谷,终于毫无保留地暴露在昏黄的灯光和男人灼热的目光之下。

  饱满隆起的耻丘如同洁白的馒头,上面覆盖着修剪整齐、乌黑油亮的柔顺毛发。两片肥厚饱满、色泽如同成熟花瓣般粉艳诱人的大阴唇,因情动和高潮而充血肿胀,微微向外翻开,显露出里面更加娇嫩、水光淋漓的粉红色小阴唇,如同含苞待放的花蕊。小阴唇包裹的顶端,那颗被蹂躏得依旧挺立硬实的红豆般的花蒂,如同红宝石般点缀在幽谷入口上方。而最深处,那幽暗紧闭、不断翕张、泌出晶莹粘稠蜜液的穴口,如同最诱人的蜜穴源泉,散发着令人疯狂的雌性气息。完全暴露在他目光下的感觉让她羞耻得恨不得立刻死去。

  李元昊的呼吸瞬间粗重得如同拉风箱,他的眼睛死死盯住那片氤氲着水光的粉嫩秘处,喉结疯狂地上下滚动。他不再犹豫,褪下自己的裤子,将那根早已肿胀欲裂、青筋虬结如同怒龙的紫红色巨物,抵在了那不断沁出花露的、湿热滑腻的蜜穴入口。

  龟头硕大滚烫,棱沟深陷,刚刚触碰到那娇嫩湿滑的花瓣边缘,就引来穆桂英一阵剧烈的颤抖和破碎的吸气声。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可怕的尺寸和硬度,带着灼人的温度,正抵在自己身体最脆弱、最核心的门户上。那滚烫坚硬的触感让她心惊肉跳。

  “别……不要……”她发出绝望的呜咽,身体本能地想要收缩抗拒,但虚脱的身体只能做出微弱的反应。

  “放松……夫人……”李元昊的声音带着一种奇异的沙哑和安抚,仿佛在诱哄,“李某会让夫人……尝到前所未有的……快活……”他没有像上次在山洞中那样粗暴地直捣黄龙,而是用那巨大的龟头,带着一种磨人的耐心,在那片湿滑泥泞的穴口花瓣上来回地、缓慢地摩擦。粗硬的龟棱刮蹭着娇嫩敏感的阴蒂、刮过充血肿胀的大小阴唇,每一次刮蹭都带起一阵强烈的、混合着轻微刺痛的麻痒电流,如同细密的火花在幽谷入口处不断迸射。

  “呃嗯……嗯……”穆桂英的抗拒呻吟渐渐变了调。身体的反应盖过了她的意志。那缓慢而持续的摩擦,带着滚烫的温度和粗粝的触感,精准地刺激着她最敏感的神经末梢。一种比之前自渎时更加强烈、更加纯粹的生理快感,如同涓涓细流,在她被强行开发的身体深处汇聚、奔涌。她感到小穴内部剧烈地抽搐收缩,渴望被填满的空虚感达到了顶点。蜜液如同开闸的泉水,汩汩涌出,将抵在穴口的巨物浸染得更加湿滑。那麻痒的快感让她难以自持。

  李元昊感受到了入口处惊人的湿滑度和那不断吮吸般的蠕动。他眼中精光爆射,知道火候已到。他腰胯微微下沉,那硕大滚烫的龟头,借着充沛的润滑,开始一寸寸、极其缓慢地顶开那紧闭湿滑的膣口花瓣。

  “啊……”穆桂英发出一声被贯穿的长吟,带着一丝痛楚,但更多的是一种被巨大异物强硬撑开的、饱胀的酸麻感。那滚烫粗壮的龟头如同烧红的烙铁,强行拓开她紧致湿滑的甬道内壁,每一寸的进入都带来身体最深处的战栗。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虬结的青筋、深陷的棱沟刮擦着稚嫩敏感的膣壁嫩肉,带来一阵阵令人头皮发麻的、混合着胀痛和奇异快感的电流。不同于后庭被强行开拓的冰寒剧痛,这种被火热的雄性象征缓慢而坚定地侵入、撑满的感觉,竟带着一种令人沉沦的满足感。身体内部被逐步填满的过程让她不由自主地屏息期待。

  李元昊的动作异常缓慢而坚定,带着一种真正占有的仪式感。他感受着那紧致湿热的膣道如同无数张小嘴般死死吮吸、绞缠着他的龟头,那惊人的包裹感和湿滑紧窄让他舒爽得倒吸冷气。他低下头,看着自己那粗壮的紫红色巨根,一点一点地消失在穆桂英那粉艳诱人的蜜穴入口,看着两片饱满的花唇被撑开到极限,紧紧包裹着入侵者的根部,这视觉的冲击力让他快感倍增。

  他停了下来,龟头完全没入,堪堪抵在蜜穴口内最敏感的那圈嫩肉处。他俯身,再次含住了穆桂英胸前一颗硬挺的蓓蕾,用力地吮吸舔弄,同时,那按在她腰间的手微微用力,将她的身体稍微向上托起,使得结合处更加紧密。

  “呃啊……”胸前和下身传来的双重强烈刺激,让穆桂英扬起天鹅般优美的脖颈,发出一声无法抑制的、带着哭腔的呻吟。身体深处那股被填满的饱胀感和胸前被吸吮的快感交织在一起,形成一股汹涌的浪潮,冲刷着她残存的理智。她不由自主地抬起了酸软无力的双腿,颤抖地、试探性地环上了李元昊粗壮如树干般的腰背。这个动作完全出乎她的意料,纯粹是身体本能对更多快感的渴求。她的玉腿在碰到他粗糙腰背的瞬间,甚至本能地收紧了一下。

  李元昊感受到那双玉腿的缠绕,眼中得意更甚。他知道,这具成熟的身体已经开始屈服于欲望的本能。他不再迟疑,开始缓缓地、由浅入深地抽送起来。  初始的动作很慢,每一次抽出都带着粘腻的水声,龟棱刮擦着敏感的膣壁嫩褶,带来阵阵强烈的酥麻。每一次顶入,都缓慢而坚定地探索着那紧致湿热的蜜道深处,感受着内壁媚肉层层叠叠的吮吸和推拒。他刻意调整角度,让粗硬的龟棱在每一次顶入时,都重重地刮蹭过穆桂英膣道上方那处最敏感的、如同海绵般的区域。

  “唔嗯……嗯……”穆桂英的呻吟声越来越绵长,越来越不受控制。每一次缓慢而深入的顶撞,都像一把钥匙,更深地打开了她身体欲望的锁孔。那龟棱刮蹭带来的强烈刺激,精准地击中了她从未被如此开发过的敏感点。一股股强烈的、如同电流般的快感从结合处炸开,迅速蔓延至全身。她感到头皮发麻,脚趾蜷缩,腰肢不由自主地随着对方的节奏轻轻摆动、迎合。那原本僵硬抵抗的身体,此刻竟像一汪被搅动的春水,在对方的撞击下荡漾起阵阵迎合的涟漪。紧窄的蜜穴内,媚肉仿佛有了自己的生命,贪婪地吮吸、包裹着那根滚烫的入侵者,每一次抽离都带着恋恋不舍的挽留,每一次进入都发出更加粘腻的“咕啾”水声。理智在愉悦的浪潮中逐渐消散。

  李元昊感受着身下美人的变化,感受着那蜜穴越来越紧致湿滑、越来越主动地吮吸绞缠,心中征服的快感达到了顶点。他开始逐渐加快抽送的速度和力度。由缓至急,由浅入深。

  “啪……啪、啪!”

  结实的小腹撞击在饱满耻丘上的声音,混合着肉体拍打的水渍声,在石屋内奏响原始的乐章。李元昊如同不知疲倦的勇士,腰胯摆动,每一次插入都带着强横的力量,将整根粗长硬挺的巨物深深地、毫无保留地楔入那紧窄滚烫的蜜穴最深处。龟头凶狠地撞击着娇嫩的宫颈花心,带来一阵强烈的、如同灵魂被撞散的酥麻感。

  “啊啊……啊慢……慢点……呃啊!”穆桂英彻底迷失在了这狂暴的快感浪潮中。她修长的玉腿死死缠住李元昊的腰背,脚背绷直,十根玉趾紧紧蜷缩。那双曾掌控千军万马的手臂,此刻却只能无力地攀附在对方汗湿油滑、肌肉虬结的肩背上,指甲无意识地在他粗糙的皮肤上抓挠出浅浅的红痕。螓首左右摇摆,乌黑的长发凌乱地铺散在尘土中,绝美的面庞上满是情欲蒸腾的潮红,檀口微张,发出一声声高亢的、破碎的、带着极致愉悦与痛苦的呻吟。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了,仿佛变成了一叶扁舟,在惊涛骇浪般的快感中被抛上抛下。每一次凶狠的撞击都让她魂飞魄散,每一次龟棱刮过敏感点都让她痉挛抽搐。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身体最原始、最本能的反应——迎合、绞紧、索求更多!  蜜穴深处疯狂地蠕动吮吸,贪婪地榨取着每一丝快感。小穴深处早已泛滥成灾,粘稠温热的蜜液随着剧烈的抽插被带出,发出响亮的“噗嗤噗嗤”声,将两人结合的地方、小腹、耻毛都弄得湿滑一片。那紧窄的蜜径,在持续而强烈的刺激下,内壁的媚肉如同无数张小嘴般疯狂地蠕动、收缩、紧箍,拼命吮吸绞缠着那根在体内肆虐的巨根,仿佛要将它融化吞噬。这种极致的包裹和吸吮,反过来又给了李元昊无与伦比的快感刺激。

  “呃……桂英……你里面……吸得太紧了……要命……”李元昊也忍不住发出粗重的喘息和低吼,额头青筋暴跳,汗如雨下。他感受到自己的阳根被那滚烫湿滑的嫩肉死死咬住,每一次进出都带来蚀骨销魂的摩擦快感,尤其是龟头棱沟刮过那层层叠叠的敏感嫩肉时,快感直冲天灵盖。他双手死死抓住穆桂英那丰硕浑圆、随着撞击疯狂颠簸摇晃的雪臀,五指深陷进那滑腻紧实的臀肉之中,如同抓着最完美的把手,更加狂野地冲刺起来。臀肉在他掌下变形,荡漾开令人眩晕的肉浪。

  穆桂英感觉自己就要被这持续不断的、越来越强烈的快感撑爆了。身体深处仿佛有一根弦越绷越紧,濒临断裂的边缘。她的小腹剧烈地起伏痉挛,平坦的腹肌线条在极致的紧绷中棱角毕现。每一次深入,都感觉对方的龟头像是要撞进她的子宫里。那强烈的饱胀感和撞击带来的酥麻酸软,让她发出如同哭泣般的高亢呻吟。

  “不行了……呃啊啊啊……要……要坏了……啊!”在一声穿透屋顶般的高亢尖叫中,穆桂英的身体猛地向上,雪白的颈项绷出优美的线条,玉足死死扣在李元昊腰后,十根脚趾蜷缩得发白。那紧窄滚烫的蜜穴深处,如同火山彻底喷发,再次爆发出一股无法遏制的、强劲的、滚烫的花露洪流。大量的温热蜜液如同开闸的洪水,猛烈地、痉挛性地从子宫深处喷射而出,浇灌在正深深埋在她体内的、李元昊那粗大火热的龟头和茎身上。强烈的失重感和灭顶般的快感吞噬了她所有的意识。

  这突如其来的、强劲无比的内部冲击和蜜穴深处疯狂绞紧的力道,如同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呃啊……射给夫人!”李元昊发出一声如同野兽濒死般的嘶吼。他死死抵住穆桂英痉挛弹跳的娇躯,将那根粗长的巨物深深地、完全地楔入到最深处,龟头顶着那喷涌的花心。紧接着,一股滚烫、浓稠、量大得惊人的灼热精浆,亦如同高压水枪般,强劲地、持续地、一股接一股地狠狠喷射在穆桂英娇嫩敏感的子宫颈口和花房深处。

  “呜嗯……”穆桂英的身体再次被这滚烫的激流冲击得剧烈痉挛。她感觉到一股股灼热的液体如同烧熔的铅水,狠狠灌入她身体最深处,烫得她花心抽搐,灵魂都仿佛要被那极致的热度融化。那滚烫的充实感和被灌注的满足感,混合着高潮的余韵,形成一种灭顶般的极致快感,将她彻底淹没。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身体在纯粹感官激流中的沉浮与尖叫,意识在极致的愉悦和屈辱中彻底沉沦。

  持续而强劲的喷射终于结束。李元昊如同耗尽所有力气般,沉重地压在穆桂英剧烈起伏的、汗湿滑腻的娇躯上,发出粗重如牛的喘息。那根凶器依旧深深埋在她体内,微微跳动,将残余的精液缓缓送入深处。穆桂英的意识在极乐的余波中漂浮,眼神涣散迷离,身体依旧不受控制地微微痉挛着,腿心深处,混合着精液与蜜汁的粘稠白浊,正顺着她微微张开的玉腿内侧,缓缓淌下,在冰冷的地面上蜿蜒出一道淫靡的痕迹。

  石屋内只剩下两人粗重交叠的喘息声和油灯燃烧的噼啪声。浓烈的石楠花气息与女性甜腥的体味混杂,充满了狭小的空间。

  “吱呀……”恰在此时,石室那扇厚重的门再次发出突兀的、清晰的开启声。  一道瘦小的身影,依旧是春兰,端着一盆冒着热气的清水,小心翼翼地走了进来。她仿佛再次被眼前这淫靡不堪的景象惊得定在原地。昏黄的光线下,浑天侯穆桂英……她被那平日里卑微的男人死死压在地上,双腿大张,男人粗壮的腰肢依旧与她紧紧连接着。她那雪白傲人的巨乳在挤压下变形,平坦紧实的小腹上沾着点点白浊,最隐秘的腿心处一片狼藉,混合着红白粘液的液体正顺着她无力的大腿内侧缓缓流淌……而那个男人,正满足地伏在她身上喘息,眼神却锐利地扫向门口。

  春兰的喉咙里只发出半声惊喘,立刻如同受惊的兔子般垂下了头,身体微微颤抖。她迅速地将水盆放在门边极矮的木凳上,动作慌乱,水花溅出。

  “夫……将军吩咐的热水……备好了……”声音细若蚊蚋,带着无法掩饰的恐惧和……一丝奇异的颤抖。她甚至不敢再看穆桂英那被压在身下、一片狼藉却余韵未消、神情迷离的凄艳容颜,转身便如同身后有索命厉鬼般,飞速退了出去。  “砰。”一声沉闷的关门响,再次隔绝了内外。她似乎一直候在外面,等待着这个时刻。

  那声门响,如同沉重的鼓槌,狠狠砸在穆桂英那被情欲和羞耻冲刷得一片混沌的灵台之上。春兰那低头垂眼、仓惶退去的细微动作,那带着颤音的一句“夫……将军……”每一个细节,都如同最锋利的冰锥,瞬间刺穿了她沉沦在肉体欢愉中的短暂迷梦。

  她懂了,全都懂了。连这最后的隐秘和羞耻,都在她最信任的贴身婢女面前暴露无遗。那声“将军”,更是彻底宣告了她身份的跌落和权力的转移。所有对“明升暗降”最后一丝挣扎的幻象,连同她那曾经坚不可摧的世界……在李元昊这具依旧压在她身上、散发着雄性气息的沉重身躯下……在春兰那仓惶退走的背影中……彻底……土崩瓦解。

  她的眼角,一滴滚烫的、混合着极致快感余韵和巨大屈辱绝望的泪水,无声滑落,没入鬓角汗湿的发丝中。所有的骄傲和尊严,在这一刻被彻底踩碎在泥泞里。

  李元昊满足地长长吁出一口浊气,缓缓从那泥泞不堪的蜜穴中抽出自己依旧半软的巨物,带出大量粘稠的混合液体。他站起身,随意地提好裤子,目光在那具瘫软如泥、布满红痕、沾满白浊的绝美胴体上梭巡,如同欣赏一件被彻底征服的完美战利品。最终,他俯身,将那只沾满精液、汗水与尘土的手,粗暴地伸向穆桂英那因剧烈交合而深陷、微微抽搐的腹脐之中,沾染上那些正从她腿心流淌出来的、温热粘稠的混合物——精液与蜜液的混合物。

  “夫人且谨记。”他冷笑着,将那沾满了淫靡秽液的手指,带着极大的侮辱意味,重重地涂抹在穆桂英那因痉挛和松弛而呈现深浅沟壑的紧绷腹直肌群上。冰凉的混合液体接触到滚烫的皮肤,让肌肉瞬间激起一片绝望的鸡皮疙瘩。  “本月初一、十五日落之时,营帐野外、你的‘闺房’,李某……准时来‘点卯’。若有半丝疏漏或差池……”他手指发力,狠狠按进她紧绷的腹肌缝隙,“哼,后果……夫人知晓。”他的话语如同冰冷的锁链。

  他放开手,转身,毫不留恋地拉开了那扇沉重的木门。

  门外惨白的光线涌入,刺得穆桂英紧闭双目。在那光影交错的门缝处,她恍惚间仿佛又看到了那个瘦小的、垂着头、瑟瑟发抖的身影——春兰。她似乎一直候在门外。

  “进去,伺候夫人清理。”李元昊冷硬的命令如同丢弃一件物品。

  门再次关上,留下了一室的死寂、浓烈的精腥味、和那具被彻底征服、烙印了仇寇所有肮脏印记和灭顶快感的身躯。冰冷的精液混杂着她自己的蜜汁,在她颤抖不已的平坦腹肢上蜿蜒滑落,如同屈辱的刺青。那根象征着她过往隐秘欲望的白玉势,静静躺在角落的污水中,折射着微弱的光,更像是对她此刻命运最恶毒的嘲弄。

  断崖的风,依旧如狼般悲号不止。只是这风声,从此将日夜缠绕着一个女人破碎灵魂的呜咽。

  而门外,春兰颤抖的身影,轻轻推开了那扇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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