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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家桶:又乱又绿,我家成祖孙三代的淫窝 (38-40)作者:闲来无事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1-24 13:40 长篇小说 6230 ℃

   【全家桶:又乱又绿,我家成祖孙三代的淫窝】(38-40)

作者:闲来无事

字数:35147

  第三十八章:改变

  顾城瘫坐在宝马X7的主驾驶座椅上,整个人像被抽干了力气一样软绵绵地靠着椅背。他的眼睛死死盯住手机屏幕,一动不动,眼珠子都快要贴上去。喉咙里发出粗重的“嗬嗬”抽气声,胸口剧烈地上下起伏,嘴巴张得极大,几乎能塞下一个拳头。裤裆里的小鸡巴硬得发疼,顶起一个明显的帐篷,顶端洇出一圈深色的湿点,黏腻腻地透出内裤。

  车厢里热得像个闷热的桑拿房。

  空调明明吹着冷风,后背的衬衫却黏糊糊地贴在皮椅上,又湿又凉,汗水浸透了布料。脑子里嗡嗡乱响,只剩下一个念头反复撞击。

  妈妈,她在玩火啊!

  屏幕上的画面烫得他眼底发热,每一帧都像火苗在舔舐。

  三条舌头伸长着,六只大手粗鲁地游走,在妈妈那淫熟性感的肉体上肆意抚摸,勾起的欲火熊熊燃烧。妈妈扭动着腰肢,颈部线条绷得紧紧的,红唇抿成一条线,黑丝包裹的丝腿微微颤抖,大奶子随着呼吸起伏,每一寸肌肤都清清楚楚映入顾城的眼中。

  妈妈被黄老蔫他们三个的淫荡爱抚弄得发骚发浪,全身都透出浪劲。

  视频里,妈妈深深陷进A8宽厚的后排座椅中,她那淫媚热辣的肉体泛起一层滚烫的淡粉色泽。勾魂的水蛇腰不受控制地小幅度拧转着,仿佛想甩开那些舔舐她大奶子、黑丝腿和丝脚的缠人舌头。

  妈妈的头仰靠在头枕上,密长的睫毛微微发颤,盖住半阖的丹凤美眸。脸颊上的红晕烧到耳根,汗湿的鬓角黏着几缕乱发。那件玫红色的真丝衬衫纽扣全解开了,衣襟软塌塌地顺着圆润肩头滑落,堆在臂弯处。粉色的蕾丝胸罩被粗鲁扯下一半,卡在丰满隆起的下缘。

  那被布料勒紧托起的饱满弧度现在没了束缚,G罩杯大奶子随着妈妈压抑的呼吸一起一伏,顶着黄老蔫那张丑陋的老脸晃动。昏暗光线下,大奶子上淌满老家伙的口水,留下一大片晃眼的湿光,奶肉表面亮晶晶的,奶头硬硬地翘起,粉红色的乳晕扩散开来,被舌头舔得发肿。

  灰色套裙的裙摆被蹭得高高卷起,紧勒在绷圆的蜜桃大屁股底下,整片饱满的黑丝臀肉完全暴露在外。两条裹着黑丝裤袜的美腿大剌剌张开,黑丝紧裹大腿根部,白腻的丝腿媚肉高高鼓起,膨胀绷紧,撑得丝袜线缝深陷成凹痕,勒出一道粉红湿滑的肥美肉环,淫熟得仿佛随时要滴出水来。黑人和毛子的舌头刚在那上面反复舔舐过,湿漉漉的口水把黑丝浸透,紧紧贴住皮肉,底下臀肉的深色轮廓、腿缝的曲线、瓷白细嫩腿肉,全都变得一清二楚。

  黑丝包裹的腿肉柔软却紧实,每一次舌头扫过,黑丝表面就泛起一层细碎的波纹,腿肉微微颤动,透出底下血管的青色痕迹。

  顾城控制着镜头,对准妈妈大开的双腿之间,那成熟肥美的阴阜耻丘覆盖着一抹白色的蕾丝内裤和黑丝。黑丝与内裤绷紧妈妈的肥美阴户,勒出一道饱满的弧度,像刚蒸熟的白面馒头般鼓胀。下身裹着的黑丝泛出一层幽暗的光泽,缓缓流淌着汗水和口水的混合。阴唇的轮廓在黑丝下隐约可见,微微肿胀,内裤边缘被拉扯得变形,透出一点湿润的痕迹。

  妈妈的黑丝足尖深深陷进车内细绒地毯里,随着三个男人在她肉体上的舔舐和摩挲,黑丝脚陷进去,又弹起,再陷进去。

  包裹着黑丝的脚踝画着圈不停碾蹭那块被压塌的毛毯,两条黑丝小腿无意识地蹭着两根大鸡巴。脚背猛地向上绷直,黑丝绷得发亮,透出底下肌肤的粉嫩,青色血管微微浮起,脚趾在黑丝里蜷曲着,足底的嫩肉被地毯摩擦得发热。

  “唔唔唔……要……哦哦……”

  肉穴内阵阵快感袭来,妈妈狠狠撸动几下黄老蔫的大鸡巴,同时足弓弓成一道撩人的弧线,趾尖死死抠住地毯的软绒,仿佛要把绒毛都碾进黑丝脚心。薄透黑丝里的小腿绷紧又松开,一黑一白两根大鸡巴来回磨蹭,三根粗壮坚硬的大鸡巴勾得妈妈细直的黑丝腿线条连着颤抖的脚踝、肥美的黑丝大屁股无意识地磨蹭着冰凉的真皮座椅。六只大手一起在黑丝腿上摩挲,带起沙沙的摩擦声,黑丝表面滑溜溜的,腿肉被捏得变形,留下红印,大腿内侧的嫩肉尤其敏感,每一次手指划过,黑丝就紧贴着腿肉颤动,透出底下阴阜的热气。

  片刻后,妈妈足跟终于抵着地毯深处,开始一下一下慢慢地揉搓。她的玉手从大奶子上推开黄老蔫,眼眸微垂,闪动着似泪似雾的情欲波光,腻着沙甜声线拉长尾音:“好……哥哥……哥……”

  “别弄了……好难受……”

  黄老蔫连吞咽了几下口水,握着妈妈手中的紫黑粗长老鸡巴前后松动得更快,盯着妈妈红潮满面的瓷白鹅蛋脸,大口喘着粗气:“妹子……你总要让俺……先射一次啊……真得要硬炸了!”

  “可……嗯……人家的手……酸了呢……”

  妈妈那声黏腻的“人家”拖着甜腻的尾音,像钩子般撩人。她瓷白的鹅蛋脸涨得通红,红晕从耳根一路烧到锁骨。贴着桃粉色水滴形美甲片儿的玉手试探着,用力一箍黄老蔫那根紫黑发亮、布满入珠、青筋暴起、硬得像烧火棍似的粗长老鸡巴。

  老鸡巴在妈妈掌心抗议般弹跳了一下,龟头胀大,渗出一点前液,黏在她的手指上。

  黄老蔫这个泥地里打滚的老农民,哪见过这个?

  高高在上的女菩萨突然对他撒娇。他浑浊泛黄的眼珠子瞪得溜圆,几乎要凸出来,喉结狠狠上下滚动了两下,带着浓重蒜味的吐息喷在妈妈瓷白G罩杯大奶子上:“妹、妹子……让俺……让俺插进去弄半小时……”

  他粗糙的手指再次摸上大奶子,轻柔抓捏着,五指大张,来回搓揉,时而逆时针旋转,时而上下揉动,时而又将两座柔软的山峰用力挤在中间,让妈妈的乳沟更加深邃。奶肉被捏得变形,奶头在指间滑动,硬硬地摩擦着他的掌心,奶子上残留的口水让触感更滑溜。

  瞪着眼睛赌咒发誓:“俺……俺保准……保准你舒坦得……叫都叫不出……”

  顾城看着监控视频里的黄老蔫儿提出了更过分的要求,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痴心妄想,妈妈让你又摸又亲,已经占了天大的便宜,还想得寸进尺。

  “主人……我们也想!”

  同样大鸡巴快硬炸的黑鬼和毛子,将妈妈的两只黑丝小脚按在他们的大鸡巴上快速摩擦,两对铜铃般的牛眼目光热切。

  “唔唔……不行……”

  “时间……不够……”

  “哦哦……不对……是一会儿,还要去工厂,现在已经耽误了一个小时。”

  “嗯唔……”

  足心和手心里三根粗硬持久的大鸡巴摩擦着妈妈的嫩肉,再加黄老蔫在大奶子上淫荡的爱抚,肉体上的快感让妈妈的话语变成一道道短促的抽气哽在喉间,她猛地用牙齿咬住下唇,把差点再次冲破齿关的呜咽和呻吟硬生生堵了回去。下一秒,妈妈显然意识到刚才脱口而出的话有多不妥,耳根又唰地红透了,连带着脸颊也迅速漫开一片滚烫的绯色。她的玉手下意识套弄黄老蔫的大鸡巴,目光慌乱地垂落,声音带着点急切的磕绊:“……不对!我是想说……”

  “额……知道!”

  “妹子……你还端着架子放不下来……额就蹭蹭……”

  顾城见黄老蔫似乎猜中了妈妈的心思,那双情欲涌动的丹凤眸子偏向别处,看着视频里的妈妈,他心中一叹。

  妈妈,你太敏感了!

  什么蹭蹭,不进去!

  骗小孩儿呢吗!

  “主人……我俩……把命都给你……求你了……”

  注意到妈妈敏感的反应,黄老蔫对着身后皮埃尔与毛子,使了个眼色后。

  他手搓妈妈奶子的大手微微用力,深深陷进两团丰盈肥美的乳肉,舒缓的按压骤然收紧,一下又一下,节奏忽快忽慢,每一下都揉进了妈妈的心窝。大奶子被捏得变形,乳肉从指缝间挤出,奶头硬硬地翘起,在他的掌心滑动,乳晕粉红肿胀,表面亮晶晶的沾满口水。妈妈的胸口剧烈起伏,大奶子晃荡着,奶肉软绵绵地颤动,每一次揉捏,大奶子都发出轻微的啪啪声,奶头被指尖刮过,激起阵阵麻痒。

  “就五分钟……不……三分钟……”

  黄老蔫看着妈妈再次把头仰靠在头枕上,唔唔呻吟,嘴里低三下四的哀求,揉捻大奶子的力道毫不松懈,滚烫的指腹在揉弄中,不经意地刮蹭过顶端那粒紧绷硬起的嫩红奶头,激得妈妈身子猛然一跳,红唇里支支吾吾:“不行……”

  “就三分钟……”

  黄老蔫对着看傻的黑鬼和毛子,又努努嘴,指缝狡猾地一合,精准地叼住了妈妈那粒可怜兮兮的奶头!粗糙的茧肉碾磨着娇嫩敏感的奶头,狠狠一旋,再用力夹紧!那瞬间的夹击又痛又麻,像通了电,激得妈妈下体猛地一弹,黑丝大屁股悬在座椅上方连连抖动,一声压抑的呻吟叫春冲破了喉咙。

  黑鬼和毛子看到黄老蔫两次暗示后,脸上一喜,二人握住妈妈的脚踝,将黑丝小脚凑到脸前。

  顾城控制将镜头拉近了一些。

  妈妈的小脚纤细玲珑,五根脚趾细长白嫩,指甲涂着暗红的艳丽色彩,像熟透的樱桃那样鲜红诱人。

  薄透的黑丝袜沾满口水,紧紧裹着白嫩的脚,湿滑的光泽在表面闪动,赤裸裸地引诱二人,再次扑上去舔舐品尝。黑丝脚底的嫩肉被舌头压扁,脚趾在黑丝里蜷曲,丝袜表面布满舌痕,脚心热乎乎的,透出汗湿的咸味。妈妈的黑丝美腿张开着,大腿内侧的丝肉绷紧,腿缝间阴阜的热气透过黑丝散发,腿肉白腻柔软,每一次脚被拉扯,黑丝腿就颤动起来,淫熟肉体扭动愈发剧烈。

  “主人,你的丝袜脚真漂亮!”

  “对,舔几次都不够!”

  黑鬼与毛子灼灼盯着妈妈的小脚,手指胡乱揉捏着脚趾与脚掌。玩弄了一会儿,他们举起妈妈的黑丝足贴在自己脸上,闭上眼露出一抹深深的迷醉之色,随后他们一口将妈妈脚趾含了进去,一脸陶醉的舔吻起来。舌头在黑丝脚趾间滑动,吸吮着丝袜里的嫩肉,口水从脚尖滴落,黑丝脚心被舔得发烫,脚趾蠕动着,丝袜绷得紧紧的,透出底下粉嫩皮肤。

  “你们……放开……别舔……唔唔……”

  妈妈的黑丝小腿被他们握住,腿肉捏得变形,黑丝表面滑溜溜的,腿根处的丝肉鼓起,肉穴口的淫水顺着腿缝流下,浸湿黑丝大腿。

  “嗯唔……主人的丝袜脚真香……有高跟鞋的味道……有你的体香……还有脚上淡淡的汗香……太好吃了……”

  “嗯啊……嗯啊……你们……”

  “真恶心……”

  随着二人狂野的吸吮,妈妈的眼神愈加迷离,阵阵瘙痒的快感连绵而至,晶莹的脚趾不时蠕动着,一会儿兴奋的向下弯曲,一会儿又将黑丝袜大大的撑开,露出五根迷人性感的脚趾。黑丝脚背绷直,丝袜线缝拉扯开来,脚踝转动着,黑丝小腿的肉颤动,黑丝美腿整体抖个不停,大腿根部的黑丝湿透,阴唇在黑丝下隐约肿胀,淫水渗出更多,滴在座椅上。

  妈妈的丹凤眼水汪汪的,睫毛颤动,红唇张开喘息,神态淫荡得像个发浪的骚妇,黑丝腿被拉扯得更开,丝肉绷紧发亮。

  黄老蔫看看饥渴舔吻妈妈丝脚的二人,嘿嘿淫笑:“妹子,你的丝袜脚,舒不舒服?别端着了……给额们点甜头……额和额这俩徒弟,死心塌地给你卖命。”

  “舒……舒服……不……嗯哦……”

  妈妈扭动着脚趾,迎合着黑白二鬼的舌尖滑动。她的黑丝美腿在他们手中被揉捏,黑丝大腿内侧的嫩肉敏感地颤动,腿缝处的黑丝黏腻腻的,阴阜鼓胀,子宫深处收缩着,渴望被大鸡巴插入。脚心被舌头舔舐,黑丝脚趾蜷紧,丝袜表面亮晶晶的,脚底的嫩肉热乎乎的,透出阵阵快感直冲久旷肉穴。

  玉手抓着黄老蔫的大鸡巴,快速揉搓撸动起来,连连喘息:“不行……我给你撸出……哦哦唔唔……”

  “嗯啊……”

  奶子、丝足上的瘙痒快美刺激妈妈靠着沙发里的肉体阵阵发颤,乳头再次被黄老蔫的手指用力夹紧,肉穴酝酿的快美一下爆发出来,妈妈身躯一颤,禁不住发出了一声销魂的呻吟!

  妈妈湿透内裤下的肉穴口痉挛着,淫水喷涌,蕾丝内裤湿成一片,黑丝阴阜处透出大块湿痕,腿根的黑丝腿肉抖动不止,大腿内侧的丝肉被淫水浸透,滑溜溜的。

  顾城看见妈妈蕾丝内裤档又出现了一大块湿痕。

  “妹子……你又高潮了……”

  “你就不能可怜可怜……额们……”

  黄老蔫与黑鬼、毛子三人趁势追击,老家伙两根食指悬在妈妈的乳头上快速撩拨。指腹擦过那片最敏感的奶头,力道轻得像羽毛扫过,快得几乎抓不住,长着老茧的指尖不轻不重地压了上来,绕着硬起的、敏感的奶头打转。

  奶头被撩得发烫,乳晕收缩,奶肉颤动着,大奶子整体晃荡,表面亮晶晶的沾满汗水和口水。黑鬼和毛子继续舔着黑丝脚,舌头钻进脚趾缝,黑丝脚心被吸吮得麻痒,妈妈的黑丝美腿绷紧,腿肉白腻鼓起,大腿根部的黑丝湿透,阴道口的淫水顺腿流下,腿缝间热气腾腾。

  一下,两下……

  磨蹭带起一阵细微电流的触感。就在妈妈忍不住要绷紧腰腹时,黄老蔫又滑开手指,指尖在妈妈深红的乳晕上,极快、极轻地刮搔。若有似无的挑逗,刺激妈妈乳晕浮起的小米粒般颗粒,还没散去,指腹猛地又落回奶头。

  不是压,而是用一种短促、密集的力道快速点按、弹跳,像通了电的微型马达在皮肉下嗡鸣震颤,精准地碾着那一点酸胀的奶头,其余的手指与手掌揉搓着绵软乳肉,每一次落下,都引得妈妈绷紧的丝腿根一阵痉挛似的抽动,白色蕾丝内裤的湿痕,越来越大。

  “滋滋滋滋……唆唆唆……”

  与此同时,两条黏糊糊、湿漉漉的舌头,从黑鬼和毛子嘴里,带着粘液般的口水伸出,一左一右滑溜溜地贴上了妈妈两只裹在黑丝里的肉脚。它们像活着的绳索,一圈,接着又是一圈,从丝脚踝往上,紧紧勒住丝袜包裹的足弓和脚背,妈妈想抽动一下丝脚,却两只大手死死攥住,动弹不得。

  毛子的舌头末端猛地压上妈妈右脚的脚心,最怕痒、最绷紧的软肉。没有温柔地舔,而是像砂纸一样,狠狠地从脚心中央刮向脚弓,再刮回来,每一次刮蹭都带着滑腻的口水,在丝袜网格上留下亮晃晃的水痕,发出“哧啦……哧啦……”的粘黏声。

  左边黑鬼的舌头,则像贪婪的蛇,长长的大舌头贴在妈妈左脚的整个足底,从脚跟到脚掌,疯狂地来回蹭动、碾压,仿佛要把丝袜下每一寸皮肤都熨烫一遍。

  “好痒……唔唔……别舔了……”

  妈妈脚心被两条舌头,刮舔得又痒又麻,大奶子被黄老蔫揉搓的阵阵颤抖,两只黑丝美腿,不受控制地绷紧蹬踏,脚背弓起,脚趾在丝袜里使劲蜷缩又张开,附上一层香汗的肉体,真皮座椅上来回扭动。

  两条舌头每一次刮蹭、碾压离开丝脚时,都拉起一道道晶亮、粘稠的丝线,挂满了整双脚的脚心和足底,糊满了黑丝肉脚。贴合肉穴丝袜与内裤被淫水浸透,颜色变得更深,湿漉漉地贴在肉穴上,勾勒出淫熟骚屄鲍鱼轮廓,和一道微微翕动的肉缝。

  “妹子……你也很想把……给额们一次!”

  黄老蔫手指的挑逗,大手的揉搓,美妙快感如涟漪般从乳尖上不断传来,乳房也开始充血肿胀,再加上淫荡舔弄丝脚的两条舌头,妈妈身躯抖动,敏感的肉体逐渐发热,短短片刻妈妈的呼吸,就变得急促起来,丝袜大屁股又一抖,又来一次小高潮。

  “不行……给你们……撸……唔唔……”

  妈妈刚刚高潮后,两只丝脚被黑鬼与毛子的舌头,蹂躏得无处可逃、脚趾因刺激而微微抽搐时,异变突生!

  二人张开了两张湿热的大嘴,又猛地将十根裹着湿透黑丝的脚趾头,一股脑儿吞了进去!脚趾被猛地吸进那滑腻温热的腔道深处,脚掌前端被强行拉伸、挤压。两张大嘴,骤然收缩、蠕动,强大的吸力爆发出来,紧紧裹住每一根脚趾,像婴儿吸奶般贪婪而用力地吮嘬。

  “滋……滋……滋……啪嗒……”

  清晰而粘腻的吸吮声顿时响起,伴随着他们舌头挤压丝袜和脚趾的摩擦声。

  “唔唔唔……你们……别一起……哦哦哦……”

  黄老蔫看看妈妈动情的模样,老嘴一张将一只瓷白大奶子,含入了嘴中。

  “嗯……”

  妈妈乳头一硬,被挤进湿热黏滑的嘴中,身体猛地一抖,呻吟声嘶哑断续——喘息里夹着苦苦哀求的低泣,又爆出湿漉漉的欢愉尖喘。

  “唔唔……妹子……就给一次吧……”

  黄老蔫舔吃着妈妈的肉乳,湿滑的舌尖绕着乳尖快速的打转,嘴巴含着乳头不时发出“吧唧吧唧”的声响,干枯老手握着另一只乳房用力搓揉。

  “我……我……”

  三条湿滑舌头一起舔弄肉体上的敏感点,快美比之前黄老蔫一人带来更强烈,妈妈猛地倒抽一口气,唔唔呻吟,两只塞在黑鬼与毛子的丝足,脚背都僵直了,玉手撑在沙发上,丝袜大屁股徒劳地抬起几寸,悬在空中剧烈地颤抖。

  丝袜脚趾、美肥细滑的乳乳,一起被牢牢吸附三处口腔,承受着持续不断的、要把灵魂都吸出来的吮吸力道,每一次吸嘬都让奶肉、丝脚在三人嘴里更加深陷,被贪婪地包裹、挤压、索取着。

  酥麻,瘙痒,细小的电流……

  刺激妈妈丝袜大屁股,来回摇晃,肉穴口的内裤,湿透一大片。

  妈妈咬着红唇:“跃进哥……嗯唔……你不要这样……挑逗人家……啊……”

  “给……人家……一点时间……唔唔唔……”

  “妹子……就三分钟……”

  “额……们……只蹭蹭……”

  黄老蔫从妈妈的车座,挤到妈妈大大岔开的双腿间,目光炽热盯着妈妈动情的眼眸,握着大鸡巴顶在妈妈丝袜穴口。

  “唔唔……”

  妈妈被黄老蔫火热大鸡巴,烫得明显颤了一下,眸波颤动,似被磁铁吸住,紧紧盯着顶在丝袜穴口的紫黑大肉棒,眸子里如被薄雾笼罩,弥漫着一股浓浓的春情,抿着红唇:“不准……撕破丝袜……”

  “不准……弄脏我的车子……”

  “不准……故意拖延时间。”

  “必须……带套……”

  黄老蔫见妈妈终于点头,激动得“啵”地一口亲在她脸上!

  “啪!”

  他马屁还没出口,妈妈一记耳光就甩了过来。

  “还有,不准随便亲我!”

  挨了耳光的黄老蔫半点儿不恼,反倒连连点头哈腰。他猛一扭头,三角眼恶狠狠剜向身旁的毛子:“没眼色的东西!”

  “哦哦。”

  毛子想要去摸裤兜里的避孕套,脸色一苦:“师父,扔到外面了。”

  “那就下车去捡!”

  黄老蔫骂了一句,大鸡巴顶再妈妈的穴口上,开始缓缓磨蹭:“妹子……一会儿你可以叫的大声点儿,保证超刺激。”

  “唔唔……闭嘴!”

  “你那个东西怎么那么烫?!”

  粗长坚硬的火热大鸡巴刚蹭了两下,一股麻酥酥的劲儿猛地从妈妈肉穴炸开,快美电流沿着穴口直往上窜。那感觉根本挡不住,一股淫水湿透的丝袜黏在内裤上,布料底下的穴口突突直跳。妈妈丝袜美腿猛地绞紧,裹着丝袜的大腿媚肉,夹住黄老蔫的大鸡巴,丝袜足尖都死死蜷了起来。膝盖硬生生顶住黄老蔫的胸口,身子不由自主要蜷成团,抖得停不下来。

  “妹子……别紧张……你怎么跟小姑娘似的。”

  黄老蔫形如枯槁的老手,握着妈妈膝盖,一点点分开并紧丝腿,晃晃他的瘦胯,紫黑紫黑的大龟头,顶在妈妈的丝袜穴口,紫黑大茄子似的老鸡巴,硬邦邦地顶着妈妈薄内裤和丝袜,死命朝里捅。

  “黄老蔫……你乱顶什么……进来了……”

  “你起来……”

  妈妈扭动着陷在沙发里的淫熟肉体,湿透的内裤与丝袜紧贴着她的肉穴,被老家伙滚烫的大龟头,硬生生肏出一深深的龟头凹坑。

  丝袜“嘶啦”一声绷紧,细密的网纹从中心猛地向四周撕扯开,勒出蛛网一样白惨惨的拉痕。

  “妹子……额没进去,就是蹭蹭……”

  黄老蔫枯瘦黝黑腰杆发力,又粗又硬的老鸡巴,顶着妈妈穴口丝袜与内裤,不管不顾地往里顶肏。

  “你……放屁……我感觉……到……哦哦……别顶……了……”

  妈妈两只玉手,在黄老蔫儿的谢顶的脑门儿上乱拍,熟母肉穴口两片肥美的大阴唇,死死咬住湿滑的布料,布料又死死裹缠着半颗硬杵般的大龟头。

  “嘿嘿……妹子……哥哥的鸡巴……硬不硬……”

  黄老蔫嘴中淫笑连连,老鸡巴越往妈妈肉穴里顶,吸贴轻薄布料的肉穴,裹缠着大龟头就越紧、越深,妈妈久旷的肉穴,像张湿热的嘴,吸着,咬着,不让老家伙的大鸡巴退,也不让他痛快进。

  “黑子!看傻了?!”

  黄老蔫双手大力分开着妈妈的黑丝美腿,三角吊梢眼眸子冷冷瞅眼,一旁傻傻撸着大黑鸡巴的黑鬼。

  皮埃尔一愣,又兴奋的连连点头:“哦,哦!”

  “主人……我来了。”

  黑鬼喉咙里滚着“主人”的呜咽,整个人像头饿疯的黑豹,猛地扑了上去。那身油亮乌黑的腱子肉绷得死紧,带着一身热汗,重重砸在妈妈身上。

  “你……黑牲口……沉死了……唔唔……”

  妈妈胸前那对肥白的大奶子,正被黄老蔫顶操肉穴,弄得上下颠着,被黑鬼硬邦邦的身子一撞,颤得更凶了,白浪似的晃眼。

  “对不起……”

  皮埃尔嘴上再道歉,黑脑袋埋进妈妈的大奶子,厚厚的香肠大嘴一张,一口叼住左边那颗挺翘发硬的奶头,“啵”地一声嘬进嘴里,奶头连带的乳肉一起吸进嘴里,腮帮子立刻瘪下去一大块,死命地吸吮起来。妈妈美妙细滑的奶肉,馋得黑鬼喉结上下窜动,吞咽声又响又急,像渴了八辈子终于喝上水的黑牲口。

  “你们……不要这样……你太过分了……快放开我……”

  妈妈玉手又转为在黑鬼光悠悠的黑脑袋上猛拍,早就对妈妈大奶子,眼馋许久的黑鬼,对于妈妈的拍打根本不闻不问,黑脑袋死死的埋首在妈妈的乳间,脑袋不停的摆动,大口的吸吮,灵活的舌尖一会绕着乳尖顺时针转动,一会将乳头顶入乳肉中来回碾压,随后又伸出舌尖上下翻卷,发出“滋滋滋”淫荡的水声。

  “妹子……你这人怎么口是心非?”

  “肉屄湿得,像开了水龙头,就让额们爽一爽。”

  黄老蔫的挺动屁股,那根粗硬滚烫、疙疙瘩瘩、青筋暴起的紫黑大肉棒,死死抵在妈妈丝袜穴口,上下不停地刮蹭。湿透了的薄黑丝紧裹着鼓胀的阴户,黏糊糊地贴着穴口嫩肉。内裤的裆部早被涌出的水浸得颜色更深、滑腻不堪。大龟头就隔着这两层湿滑的布料,发狠地碾压、摩擦着早被汁液泡软的穴口嫩肉,顶肏两下后,向上一挺。

  “你……胡说……我没有……哦哦……”

  长满肉瘤入住的大鸡巴,粗暴的划蹭妈妈得穴口,带出“噗滋、噗滋”的淫猥水响。妈妈穴口被碾得又酸又麻,嫩肉不受控地阵阵缩紧、吸吮。那股子销魂蚀骨的爽利像通了电,从交合处一路噼啪炸开,顺着脊椎骨直冲上脑门。

  “对对……额……胡说……”

  黄老蔫嘴上附和着,身体里的火越烧越旺,渴求着更猛烈、更直接的贯穿,大鸡巴在妈妈穴口,越磨越快。

  “嗯哦!主人!这骚奶子真是极品!太好吃了!”

  吃完妈妈一颗大奶子的黑鬼,又换到另一边如法炮制,没一会妈妈的乳房便湿淋淋的一片滑润,泛着淫靡润滑的淫荡水光。

  “啊!屁话!”

  “额……妹子,哪里不是极品!”

  “妹子……哦哦……你的丝袜屄太软了!好多水……大鸡巴摩起来舒服死了!”

  妈妈那两片湿热的大阴唇,吸贴着黄老蔫的大鸡巴,猛地一缩,电流般的震颤窜上脊椎,老家伙失控地弓起腰,急促挺动臀部,大鸡巴摩擦的丝袜沙沙声,混着粗重喘息。

  “讨厌……你能闭嘴吗!”

  老家伙滚烫硬挺的紫黑大鸡巴,弯出一道淫荡的弧度,死死抵住妈妈下身微微翕张的肉穴。隔着那层滑腻、勒进皮肉里的黑丝、底下早已濡湿一片的薄薄内裤布料,凶狠地碾磨着。大肉棒粗砺肉疙瘩纹理刮蹭着妈妈娇嫩的花唇,每一次用力顶入的挤压,都让湿滑粘稠的蜜液被挤压出来,发出细微的“咕啾”声。

  内裤的棉布被浸透,紧贴着入口,每一次刮蹭都带起一阵电流般的酥麻,直冲妈妈小腹深处的子宫花房。

  “好好好……妹子……只要你舒服……哦哦……怎么都行!”

  黄老蔫喉咙里滚出低沉的喘息,腰胯发狠地前后耸动,享受着丝袜与布料下妈妈那团湿软嫩肉被反复揉弄、摩擦、挤压时,传来的惊人吸力和滑腻触感的熟母肉穴,每一次碾磨都像要擦出火星,爽得老家伙头皮发麻,头顶三缕可笑的白毛,一起晃荡。

  紫黑狰狞的大鸡巴,顶端龟头死死抵住妈妈穴口,每一次发力都凶狠地碾开那两片丰腴的娇嫩大阴唇,将硕大的龟头蛮横地楔入湿滑紧窄的屄缝深处,哪怕隔着丝袜与内裤,也发了疯似的往里钻、往里顶。

  “行什么……别顶了……又进……唔唔……”

  没过一会妈妈的丝袜就被淫水浸染的一片湿滑,犹如发了洪水般滑溜溜的滋滋作响,甚至穴口上的丝袜与内裤,已经被坚硬的粗大老鸡巴,肏得失去了弹性,阻挡的力道变弱,大鸡巴顶了进去一整颗大龟头!

  “师父……你们!”

  光着屁股从外面跑进车内的毛子,看见车内淫乱的一幕,大鸡巴瞬间硬到猛的一跳。

  “我们什么……快点!套子!”

  黑鬼抬起头大口的喘气,瞥了眼毛子后,双眼灼灼的盯着妈妈起伏的胸口,双手胡乱把玩着如气球般柔软的巨乳,将其用力的向着中间挤压。

  妈妈的乳沟变得更显深邃,两粒娇嫩的蓓蕾紧紧的贴在一起,如两颗鲜嫩的红樱桃娇艳欲滴,两粒乳头含进嘴中,舌尖淫荡的穿梭在它们中间。

  这一招对任何女人都适用,在妈妈身上也不例外!

  “嗯啊!好难受……唔唔……”

  正如顾城所想的一样,当妈妈两只乳头都被黑鬼吸吮,肉穴被黄老蔫顶肏的又麻又痒,妈妈立即娇吟一声,浑身如触电般发麻,强烈的快感呈双倍的趋势汹涌而来。

  只是短短几秒,妈妈就酥酥软软失去了力气,无力的瘫在座椅上。

  “艹!”

  毛子看着黑鬼对着妈妈大奶子,又吸又摸,眼睛都红了,快速给自己黄白大鸡巴套好避孕套,推了一把捧着妈妈大奶子卖力吸吮的黑鬼:“该我了!”

  “嗯……”

  黑鬼皮埃尔不爽抬头,眼中喷火。

  “哦哦……这大奶子……”

  毛子伊万像饿狼见了肉,兴奋大叫一声,一个猛子就扑了上去。他那双粗粝的大手,十指如铁钩,狠狠掐进妈妈裹着湿滑丝袜的臀肉里,肥白的软肉绷紧丝袜,从指缝间鼓胀溢出,丝袜发出不堪重负的细微撕裂声。

  “讨厌……扎死了……死狗……哦哦……轻点……唔唔……”

  “嗯嗯……好好……滋滋滋……”

  在妈妈连连娇呼中,毛子那颗毛发虬结的脑袋,埋在妈妈的肥美大奶子,又拱又扭,整张嘴像吸盘一样,带着胡茬的粗糙皮肤,狠狠碾过妈妈瓷白Q弹的大奶子,一口嘬住一大团沉甸甸、颤巍巍的爽滑乳肉。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呜咽,胯下长满短硬粗毛的大鸡巴,兴奋连连跳动,湿滑滚烫的舌头像条活蛇,又急又重地舔舐、打转、顶弄着顶端那颗早已硬挺充血、敏感至极的乳头。每一次有力的吸吮都拉扯着乳晕,每一次舌尖的刮蹭都带起一片细密的鸡皮疙瘩。

  “给我分一个!”

  黑鬼给他大黑鸡巴撸带套子,把毛子的脑袋抵向妈妈右边肥美大奶子,半边脸颊都陷了进去,鼻尖蹭满了湿黏口水的乳肉。几乎同时,皮埃尔黝黑的头颅狠狠趴上妈妈左边大奶子,黑脸侧压着另一团面,碾着瓷白细滑的乳肉。一条暗红的舌头,湿漉漉地,从黑脸的嘴角倏地弹出,舌尖精准地一勾一卷,拨挑着大奶子上颗鲜红欲滴的小奶头,湿黏的口水,瞬间在妈妈大奶子飞溅掐起来。

  两人一左一右,像上了发条。

  毛子那指节粗大的毛手,五指抠进妈妈右边大奶子的软肉里,狠命地抓握、挤压,丰润肥美的乳肉掌心里变形、鼓胀,溢出指缝。左边大奶子上的黑手,同样没闲着,蒲扇般的大掌整个覆盖住妈妈大奶子下缘,掌心粗暴地揉、碾、搓、拧,尽情玩弄。

  “哦哦……轻点……”

  妈妈一对大奶子,在黑鬼和毛子的手下、嘴中被玩出沉闷的噗叽声,肆意地抻长、压扁、团紧,变幻出扭曲又充满淫靡的形状。

  “你们……哦哦……”

  “又来……唔唔……”

  妈妈早被黄老蔫隔着内裤顶肏肉穴,弄得体酥屄痒,大奶子又被二人淫荡的玩弄、舔舐。猛地向后弓起,脖颈拉出一道脆弱的弧线。细碎的呻吟不受控制地从她咬紧的牙关里漏出来,起初是压抑的呜咽,随既变成高亢的喘息。

  “讨厌……唔唔唔……”

  妈妈的唇瓣绽开一条缝细,急促的、灼热的气息一阵阵喷出来,带着细碎的呜咽。又一次绝美的高潮袭来,脸上那点强装的怒气早被冲刷得干干净净,只剩下一层厚厚的、发亮的绯红,从耳根一直烧到脖颈,瓷白脸蛋愈发娇媚。眼睛睁得很大,瞳孔却涣散着,映不出人影,蒙上一层情欲涌动的水光,被炙热欲火烧灼的肉体,扭动抽搐。

  两只原本无处安放的手,猛地向上抓去,细长的手指死死掐进左右两侧那两根绷紧如铁棍的大鸡巴,指节捏得煞白。裹着黑丝的双腿骤然发力,腿根死死绞住身下黄老蔫还在顶肏的腰胯,丝腿媚肉剧烈地弹跳、抽搐,整个身体不受控制地拱起、绷紧,像濒死的鱼,连脚尖都痉挛着蜷缩起来,绷直了丝袜的纤维。

  “妹子……你又高潮了!”

  妈妈没有理睬黄老蔫,在真皮座椅上扭动着娇躯,磨蹭得吱呀作响,空气里弥漫着淫液、汗水和一丝若有若无的甜腥。

  顾城看看妈妈被刺激的连连高潮,欲火侵蚀着她的理智。

  正在担心妈妈遭受不住,会妥协时,远远看见一辆车子驶来。

  是老爸的车!

  还来不及合上错愕的嘴巴,一排闪烁的警灯追着老爸的车出现,顾城背后瞬间浮上一层冷汗。

  第三十九章:媾和

  H市提督顾邦国的黑色车队,像条僵硬的铁蛇,刚从灰扑扑的工业区主路掉头返程。后面跟着一串大小官员的车,大气不敢出,全都缩在车里。

  谁也没想到,这趟闷死人的视察,马上就要上演一出能炸翻全城朋友圈的捉奸大戏!

  车队刚碾过一个窄巷口,顾邦国那辆挂着特殊牌照的黑色座驾,猛地一个急刹!

  “嘎吱——”刺耳的尖叫撕破沉闷的空气。

  后车差点追尾,一片混乱。

  车窗“唰”地降下。

  顾邦国那张阴沉的脸,此刻黑得像要滴墨。他鹰隼般的眼睛死死钉在巷口阴影里,那儿停着一辆扎眼的行政版奥迪A8,像头卧着的巨兽。

  那是他老婆,慕颜集团董事长、“不老女神”陈悦琳的专车!

  顾邦国盯着车子,牙关紧咬。

  几秒死寂后——“嘭!”

  厚重的车门被他粗暴地踹开。

  一只锃亮的皮鞋带着要碾碎一切的怒火,狠狠踩在滚烫的路面上。他整了整笔挺的西装,脸上没有一丝表情,直扑那条该死的巷子!

  后面车里的官员们心脏都快跳出来,眼巴巴等着看那不可描述的场面。

  空气凝固的瞬间!

  “砰——!!!哗啦!!!”

  一辆车头稀烂的银灰色宝马,猛地撞在车队旁边的隔离墩上!

  驾驶座车门被里面的人用肩膀狠狠撞开!一个年轻的身影,头发凌乱,满头冷汗,几乎是连滚带爬地扑了出来。

  正是顾邦国的儿子,年轻的市长——顾城!

  他踉跄着冲到父亲面前,一把死死攥住顾邦国那身昂贵的提督制服前襟,身体硬生生挡住了投向A8的视线。

  “爸……好巧!”

  顾城脸上挤出个难看的笑,声音发颤。

  他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在疯狂尖叫:拖住!给妈妈时间!!!

  “慌什么?!”

  顾邦国的声音像石头砸过来。

  顾城嘴张着,没出声。一时间还没想好借口。

  “你妈的车?”

  顾邦国目光钉子似的扎在儿子脸上,又扫向巷口那团阴影。

  “你一直守着?”

  第三个问题带着刀刃。

  顾城喉咙发干,声音有点飘:“妈……说车坏了……我刚到……太急……撞了……”他指了下身后那堆烂铁。

  “爸,你这……”

  顾城视线越过老爸肩头。

  车队排成长蛇,车窗后面,一张张脸紧贴着玻璃,像粘在罐子上的。

  顾邦国眉头拧成疙瘩,顺着儿子的目光也扫了一眼那些。

  他声音沉下去,对着空气说:“好奇。下来看看。”

  缓缓呼出一口气,头也没回,声音不高,却像鞭子抽在空气里:“小李,让后面的车,走。”

  顾城紧绷的肩头,几不可察地松了一下。

  他没看老爸,目光飞快地往身后巷子深处扫了一眼,又收回来,粘在自己沾灰的鞋尖上:“要不,你也先走?这里有我呢……”

  “咔啪!”

  A8的车灯猛地刺破巷子阴影,引擎低吼一声,突然动了!

  “嘟!嘟!”

  短促刺耳的喇叭声,像两记耳光抽在凝滞的空气里。

  车子利落地甩了个弯,轮胎擦着地面,“吱”地一声,精准地刹停在父子俩身边。车门紧闭,车窗玻璃却像舞台幕布,缓缓降下。

  顾城的目光像锥子,先刺向车内。

  妈妈那张鹅蛋脸绷得发白,仔细看,脸颊上还残留着几抹不自然的红晕。她的丹凤眼没看自己,像两把淬了冰的刀,直直捅向车外的老爸。

  后排角落里,黄老蔫几乎缩成一团,后背那点驼峰更显眼了,头埋得低低的,恨不得钻进车座底下的缝里,躲开顾城那要杀人的眼神。

  顾城这才把视线挪回妈妈脸上,嗓子有点发紧:“妈,车……修好了。”

  “嗯。”

  妈妈鼻腔里挤出一个单音,又冷又硬。

  她的目光依旧老爸脸上,声音平得像结了冰的湖面:“晚上,回不回来吃饭?”

  老爸腮帮子鼓了一下,喉结滚动,没说话,下巴朝路尽头那排还没走远的车队方向,极轻微地摇了摇头。

  “开车!”

  妈妈吐出两个字,像扔下两块冷冰冰的石头。

  车窗玻璃立刻像道铁闸,无声又迅速地爬升,瞬间将车内车外割裂成两个世界。

  A8低吼着,箭一样射了出去,只留下一股刺鼻的尾气。

  顾城看看站在原地的老爸,像根钉进柏油路的铁桩,正寻思着怎么开口。

  “视频监控,你都看了?”

  老爸的声音不高,却像道贴着顾城耳根炸开的惊雷!

  轰——!

  顾城感觉整个天灵盖都被掀飞了!

  脖子像生了锈的轴承,先是僵硬地往下点了一下,紧接着又触电似的拼命摇起来。他想辩解,喉咙却像被滚烫的沙子堵死,只能徒劳地开合着嘴巴,发出“嗬……嗬……”的抽气声,嘴角不停抽搐。

  “小城。”

  老爸直接截断了他徒劳的挣扎,沉静的可怕:“一个男人,得学会成熟。”

  顾城见老爸顿了顿,目光追着那辆A8消失的方向,嘴角极其细微地向上扯了一下,那绝不是笑,带着点冰冷的自嘲:“我刚才是临时改到这儿的。”!!!

  顾城的瞳孔瞬间缩成了针尖!他死死瞪着老爸,象第一次认识眼前这个人。

  “成熟男人,要学会和现实……”

  老爸的嘴角勾起弧度更大:“媾和。”

  看着老爸远眺的视线,从远处收回,落在自己惨白的脸上,顾城又听到老爸一个更为明显的暗示。

  “极品女人的性,是种极稀缺资源。”

  话音落下的同时,老爸那只骨节分明、带着权力厚茧的手掌,重重地、一下、又一下,夯在顾城的肩胛骨上。那力道沉得几乎要把他钉进脚下的柏油地里。

  顾城被拍得一个趔趄,巨大的羞辱感和更汹涌的困惑,下意识想追上去问个明白。

  “多多看看,视频,不要干什么傻事情。”

  “学会顺势而为。”

  老爸只是随意地、像驱赶一只碍事的苍蝇般摆了摆手,转身,拉开车门,“砰”地一声将自己隔绝在那个象征着绝对权力的金属空间里。

  引擎低吼,老爸的金葵花座驾滑走。

  顾城像一尊骤然失去牵引线的木偶,直挺挺地戳在原地。只有心脏,像发了疯的野马,要把肋骨撞碎般狂跳!

  老爸……他都知道!!!

  每一个字!每一个画面!

  甚至……那临时改道的“巧合”!

  他脑海里所有的侥幸和伪装,瞬间碾成了齑粉。

  ……

  顾氏庄园,后花园。

  绿树浓荫,花香浮动。这本该是让人舒坦的地方。

  凉亭里,顾城像根被抽了骨头的桩子,瘫坐着。手机在他手里捏了半天,屏幕暗了又亮,亮了又暗。最后,他喉咙里滚出一声又长又重的叹息,砸在死气沉沉的空气里。

  老爸今天突然杀到,算是把妈从悬崖边拽了回来。后来调监控,画面里妈那张脸冷得能刮下霜,没给黄老蔫、毛子还有那个黑人半点好脸色。

  可这并没让顾城轻松半点。他看着妈回家,下车,把自己反锁进房间,那扇门“砰”地关上,也像砸在他心口上。

  心不但没放下,反而悬得更高了,沉甸甸地往下坠。

  世道真变了。

  新闻里天天喊,少子化,生育率跳水,放开社会风气。

  再加上集团转型,官方给的压力。

  这回更是妈妈出轨黄老蔫的耻辱事实,砸在眼前。

  各种纠缠在一起,事情越来越不受控,越来越耻辱。他能感觉到。

  明白百忍成钢的道理,是一回事。

  可亲眼看着妈妈,甚至老婆、妹妹、女儿,她们被那野男人……

  又是另一回事了。

  “顾叔叔,你在这啊?”

  小黑蛋的声音,在身后响起,顾城皱着眉头转身:“有事?”

  “苏阿姨,说要找你……”

  顾城冷眼瞧着手捏衣角,不敢抬头看他的小黑蛋,默默点头,正要回他,身后又颠颠跑了一名下人:“少爷,夫人教您过去。”

  看看小黑蛋,又看看跑来传信的下人,顾城目光落在小黑蛋身上,冷着脸吩咐:“你去,告诉向晚,我一会儿忙过去。”

  “哦,好的。”

  看着飞快跑远小黑蛋,挥退下人,顾城径直朝着妈妈的房间而去。

  顾城爬上别墅三楼,停在紫檀雕花木门前。门是老料做的,深褐色,摸着又冷又硬。他敲了敲:“妈妈。”

  “进来。”

  声音从里头传来,又干又脆。

  顾城推门进去。

  妈妈的书房宽大,天花板挂着盏水晶吊灯,光晕昏黄。墙边立着个红木书架,摆满旧书和瓷器,一股樟脑味混着檀香。

  书案宽大,乌木桌面磨得发亮,压着几份文件。妈妈盘着乌发,一丝不乱,一根翡翠凤尾钗没入丸子发髻,端坐在书案后,背挺得笔直。

  头低着,眼珠在文件上扫,丹凤眼眯成一条缝,眼角一丝妩媚风情的淡淡鱼尾纹。鹅蛋形的脸,嫩滑像冻过的玉,嘴唇微厚,轻轻抿着。妈妈没抬眼,纤长的手捏着根鎏金钢笔,笔尖在纸上划拉,发出沙沙响。

  忽地,妈妈手腕一抬,钢笔指了指旁边的椅子:“你先坐。”

  顾城心里惦记着老婆,等了一会儿,见妈妈还低着头,手指捏着钢笔在文件上划拉,忍不住又开口:“妈妈,有事?”

  “嗯。”

  妈妈头也没抬,鼻子里哼了一声。

  “你先看看这个。”

  顾城看着妈妈终于撂下那根沉甸甸的鎏金钢笔,把文件推过来。抬手按着眉心,手指用力,把那点“川”字纹都挤平了。

  顾城心里咯噔一下,到嘴边关于老婆的话又咽了回去。拿起文件,翻到他妈批注的地方,才看了两眼,自己眉头也跟着拧成了疙瘩。

  啪!

  顾城猛地合上文件,重重吐了口气,眼睛死死钉在他妈那张冷冰冰的脸上:“妈,这都是上官青鸾那女人搞的鬼?!”

  妈妈没吭声,皮椅一转,面朝着落地窗外那片绿油油的后花园。

  冷笑声从椅背后面传过来:“不是她,那难道是赵天?就那个满脑子精虫的废物?他懂什么叫‘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椅子又转了回来。

  妈妈整个人陷在宽大的黑色老板椅里,那身香槟色的真丝衬衫绷得紧紧的,勒出胸前两团沉甸甸的G罩杯大奶子,领口系得不低,只露出修长纤美的脖颈与一小段白到晃眼的锁骨。米白色的包臀裙箍在腰上,勒得腰细,蜜桃大屁股又圆又鼓,把皮椅都压得陷下去一块。肉色丝袜裹着的长腿斜斜交叠着,搁在地上那只乳白色的细高跟,鞋跟尖得像锥子,得有八公分。

  “小城,是妈大意了。”

  妈妈声音冷冷的,像块冰:“上官青鸾在京城,手眼通天,官面上屁大点动静她都知道。早早就下好了套,把赵天那蠢货扔过来当幌子,说什么投资……”

  “她早算死了!她儿子什么德性,你……会是什么反应!”

  妈妈身体微微前倾,那对沉甸甸的大奶子压在宽大的红木书案边缘,衬衫扣子绷得有点紧。丹凤眼里一点水光都没有,只有冷。

  顾城无心品评,手脚一下子凉透了,盯着老板椅里那个性感又冷硬的身影,梗着脖子不服:“妈妈!咱还有黄老蔫的秘方!秘方在咱手里!”

  话没说完,嘴里就泛起一股苦味,文件最后那行批注扎得他眼疼。

  “妈妈!我这就去找黄老蔫!把最后那点东西给他逼出来!”

  顾城“噌”地站起来,椅子腿刮着地板发出刺耳的声音,他眼里冒着凶光。

  “啪!”

  妈妈那只戴着个素圈白金戒指的手,猛地拍在皮椅扶手上,声音又脆又响。

  椅子里陷进去的身子没动,只有一声幽幽的叹息,从丰润的红唇里飘出来:“顾城……你啊……你啊……”

  这声叹息像块大石头,“咚”地砸在顾城胸口,闷得他喘不上气。俊脸涨红了,脖子梗得更硬:“妈妈!咱就是死!也不能给那老东西低头!”

  “下午,你去工厂转一圈的路上,看见了?”

  妈妈的声音像冰锥子,直接刺过来。

  顾城刚觉得自己说错话了,就看见他妈陷在椅子里的身子动了。她慢慢转过来正对着他,那双裹着肉色丝袜的长腿换了个姿势,高跟鞋尖点着地。香槟色的真丝衬衫领口微微敞开一点,能看到一点深陷的沟壑。妈妈环抱着手臂,正好托在沉甸甸的淫熟大奶子下面,把那饱满的形状勒得更明显。丹凤眼看着他,里头那点泪光早没了,只剩下冷冰冰的光,扫了他一眼,又滑向门口。

  “你能想到的办法,就是去逼黄老蔫?威逼?利诱?”

  妈妈嘴角勾起一丝冷笑:“然后呢?”

  “他要是不说呢?!”

  声音陡然拔高,尖利得像玻璃碴子。

  “你弄死他?拿他那个小黑蛋孙子吓唬他?还是拿现在还瘫在医院里的黄三宝说事?”

  妈妈身体前倾,压迫感十足,胸前那两团大奶子几乎要顶到桌沿,红唇里的不屑更甚:“这就是你能想出来的东西?!”

  顾城低下头,拳头攥得死紧,指甲掐进手心:“我……我就是受不了!受不了你跟那老东西……”

  “你看见什么了?”

  妈妈的声音清清冷冷,像盆冰水兜头浇下。

  顾城猛地抬头,眼睛瞪得溜圆,嘴巴微微张着,像条离水的鱼,喉咙里咕哝半天,最后只挤出两个字:“……没有。”

  “投资会的时候,我和你说过,还有我走了之后,你爸……是不是也跟你说了点什么事情吧?”

  妈妈语气平淡得像在说别人的事,摇头一叹:“很耻辱,很愤怒,对吧?”

  “再加上,之前向晚的遭遇,作为一个男人你根本就忍不了。”

  “然后呢?”

  “中了上官青鸾的算计!”

  “你就能,挽回你男人的尊严,挽回我们?”

  顾城急着想插嘴解释,他妈却摆摆手,那只手保养得极好,皮肤细腻,美甲修剪得干净圆润,涂着层淡淡的裸粉色。

  “怎么又想去找你爸?”

  “你爸?他只在乎他那点权。现在他闻到点往上爬的腥味了,明里暗里……跟我提过好几次了。”

  见妈妈看穿他的心思,顾城低头不语,却用余光偷偷瞟着,妈妈环抱的手臂收紧了些,大奶子被挤得更突出。

  “那妈你……你答应了?!”

  顾城的声音发颤,攥紧的拳头也不自觉地抖起来,对老爸的怨念又深了一层。

  顾邦国!你怎么敢!这么糟践妈妈!!!

  “没有。”

  妈妈丰润的红唇边,又浮起那种熟悉的冷笑:“我陈悦琳,还没贱到那份上!”

  看着那抹冷笑,顾城攥紧的拳头松了点劲,急切地往前探身:“妈!那你打算怎么办?!我能干点啥?!”

  他心头一热,觉得妈妈肯定有主意了,伸手就想抓住他妈搁在红木书案上的手。

  手抓了个空。

  他热切的眼神撞上他妈那双冰窟窿似的丹凤眼,整个人僵在扑向桌面的姿势上,嘴巴错愕地张着:“妈……你?”

  “你能作的……”

  妈妈声音冷得像西伯利亚的风:“就是给我记住我早跟你说过的话。”

  “黄老蔫,小黑蛋,还有医院里那个黄三宝,对咱们顾家,很重要。”

  “好好想想,你爸当初为什么让他们住进来。”

  顾城看着书案对面环抱着手臂、高耸大奶子的妈妈,自己扑在桌上的身体慢慢缩回了椅子里,烦躁地摇摇头:“妈,我想不通。”

  “想不通?”

  妈妈冷眼看着他,声音不带一丝温度,“那就给我想!使劲想!”

  顾城看着对面的妈妈,冷冰冰、拒人千里的样子,胸口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揪了一下,又闷又疼,不情不愿的微微点头。

  “咚咚咚……”

  “妹子,参茶好了。”

  敲门声刚刚响起,顾城回头,看见黄老蔫舔着长满皱褶的黝黑老脸,挤进妈妈的书房,一挥手,身后两名下人,端正两个托盘走了进来。

  “呦,大侄子也在啊!”

  黄老蔫整了整那件不知道从哪里淘来,满是口袋的土黄色导演马甲,咧开豁牙漏风的干瘪老嘴,对着顾城笑笑后,捋捋谢顶脑门儿上的三缕头发,微驼着背转向妈妈那边:“妹子,我来找你商量商量,明天拍广告的方案。”

  “咚咚咚……”

  “妹子,参茶好了。”

  敲门声刚响,顾城一扭头,就看见黄老蔫那张脸挤进了门缝。黝黑的脸皮皱得跟晒干的橘子皮似的,堆满了褶子。他舔了舔干瘪发紫的嘴唇,豁了牙的嘴咧开,露出一口黄黑的烂牙根,口水丝挂在嘴角。

  他弓着那副干瘦微驼的背,像条溜进来的老狗。

  他身后跟着两个下人,端着托盘。

  “呦,大侄子也在啊!”

  黄老蔫嗓子眼儿里挤出嘶哑的笑声。他抻了抻身上那件土黄色、脏兮兮的导演马甲,口袋里鼓鼓囊囊,不知道塞了什么破烂。

  他抬手捋了捋谢顶脑壳边上那几缕稀疏油腻、紧贴在头皮上的花白头发,眼睛却像黏住了似的,直勾勾转向书案后面。

  “嗯,这么快。”

  书案后面,妈妈陷在宽大的黑色皮椅里。香槟色的真丝衬衫绷得紧紧的,勒出胸前两团沉甸甸色大奶子,大奶子晃得黄老蔫,吞吞口水,枯如鸡爪的黑粗老手,在深咖色马裤的裤裆上抓了抓,那条粗长的老鸡巴,看着妈妈丰腴性感的肉体快速勃起。

  “你俩,把东西放下就出去了。”

  “妹子,咱们……”

  看着妈妈兴奋喘着出去的老狗,三角吊梢眼里淫光乱冒。

  妈妈米白色的包臀裙紧紧裹着滚圆的蜜桃大屁股,填满柔软的皮座椅,肉色丝袜裹着的长腿斜斜交叠着,一只乳白色的细高跟尖尖地戳在地毯上,鞋跟亮得反光。

  她没动,甚至眼皮都没抬一下,冷冰冰地扫视着黄老蔫裤裆处,老鸡巴凸起的粗大肉棒痕迹,丰润红唇“嗯”了一声,算是应了黄老蔫。

  唯一让顾城欣慰的是,妈妈那张白得像上好细瓷的鹅蛋脸,面无表情的绷紧,嘴唇涂着勾魂的斩男红,抿成一条直线,丹凤眼里一点温度都没有,像结了冰的深潭。

  黄老蔫佝偻着背,搓着枯树皮似的手,堆着满脸谄媚讨好的褶子,冲着那片冰冷的艳丽:“妹子,我来找你商量商量,明天拍广告的方案。”

  黄老蔫那双枯黑得像老树根的手,从第一个托盘上颤巍巍端起一盏描金细瓷茶盅。茶盅衬得他那双手更黑更糙,像裹着一层永远洗不掉的黑泥。老舔狗弓着背,凑到宽大的红木书案前,把茶盅往妈妈跟前递,涎着脸笑:“先尝尝,额的秘方参茶!”

  顾城的目光却死死钉在另一个托盘上。

  上面挤满了大大小小的玻璃瓶罐,里头装着五颜六油的粘稠液体。

  又是精油。

  他眉头拧得死紧,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

  脑子里瞬间闪过画面:在那间集团顶层的奢华休息室里,就是这只枯黑的老爪子,假借按摩,把那些油腻腻的东西,涂抹在妈妈裹着连裤丝袜的蜜桃大屁股,抓有着肥美的丝袜臀肉,拉扯出道道淫靡的黏连丝线。粘稠精油滑过妈妈裹着白纱小背心的淫熟大奶子,瞒过腰臀线条……

  一想到,黄老蔫不知多少下,爱抚过妈妈的肉体。

  他呼吸猛地粗重起来,像拉破风箱,裤裆里的小鸡巴,微微发硬,手指狠狠戳向那些瓶瓶罐罐,眼珠子烧红了,死死钉住端着茶盏凑近妈妈的黄老蔫,从牙缝里挤出声音:

  “这些是什么!!!”

  黄老蔫像是根本没听见那炸雷似的吼声,连眼皮都没朝顾城这边撩一下。

  他那张皱得像颗风干黑枣的丑脸,堆满了谄媚的褶子,豁牙的嘴咧着,浑浊的眼珠贪婪地黏在妈妈冷艳的俏脸上,黏糊糊的贱笑:“拍广告的样品么,给额妹子,看一看,试一试,能有啥问题?”

  老狗又往前蹭了小半步,那股子混合着汗味和廉价烟叶的酸腐气隐约飘散:

  “妹子,先尝尝参茶,趁热……”

  顾城眼睁睁看着书案后的妈妈,那只保养得宜、肌肤细腻如玉的手伸了出来。几根纤长的玉指轻轻捏起茶盅的盖子,在盅沿上漫不经心地抹了两下,动作优雅又疏离。她丰润的红唇微微开启,浅浅啜了一小口。喉间极细微地滑动了一下,似乎在舌尖品了品那味道。

  妈妈抬起茶盅后双冰冷的丹凤眼,目光淡淡掠过顾城,没什么温度:“小城,要是有什么事,你先去忙吧。”

  玉手端着茶盅,另一只涂着裸粉色甲油的纤手,随意朝门口方向指了指。

  说完,妈妈又低头啜了一小口,丰润的唇瓣沾了点水色,更显饱满诱人。

  “好喝。”

  妈妈声音清清冷冷,像玉石相叩。

  “口感清冽甘甜。”

  丹凤眼垂着,看着茶汤:

  “温热回甘里……夹着一股郁金香的味儿。”

  “喝下去……”

  妈妈搁下茶盅,纤细的手指在胃部的位置轻轻按了按,香槟色真丝衬衫下,饱满的大奶子随着呼吸微微起伏:

  “暖洋洋的,舒服。”

  黄老蔫一听这夸赞,那张丑脸瞬间笑成了盛开的烂菊花,每一道褶子都在抖动。

  他咧开豁牙的老嘴,露出黑洞洞的口腔,迫不及待地献宝:“那是!这都是额的秘方!专对女人好着嘞!”

  那双浑浊发黄的眼珠,贪婪地扫过妈妈被真丝衬衫绷出的大奶曲线、不堪一握的水蛇腰、包臀裙勾勒的丰腴蜜桃肥臀,裤裆里老鸡巴每跳一下,口水就忍不住的吞一下:“美容滋补!益气养颜!好东西啊!”

  “额,给你揉揉肩。”

  妈妈刚把一份沉甸甸的文件重新拿在手里,眼皮还没抬起来,那老东西就动了。

  黄老蔫手脚麻利地从书房角落拖过来一张高脚凳,凳子往宽大的红木书案和黑色老板椅之间的缝隙里一塞,站定在妈妈坐着的皮椅旁边,佝偻着背,那张黝黑、皱得像揉烂了的牛皮纸似的脸,几乎快凑到妈妈香槟色真丝衬衫裹着的浑圆肩头。

  “妹子,你这么辛苦,额帮你放松放松。”

  老东西咧着豁牙的嘴,涎着脸笑,浑浊发黄的眼珠子黏在她雪白的脖颈和紧绷的衬衫领口上,贪婪地扫着。那副急切又下贱的模样,就差伸出他条皱长满肉疙瘩的长舌头,像条等着主人扔骨头的癞皮狗一样,裤裆里的老鸡巴,兴奋一跳一跳,就像摇起一条粗大狗尾巴。

  顾城像块木头似的钉在椅子上。

  走?

  不甘心。

  留?

  浑身蚂蚁爬。

  他屁股在椅子上拧来拧去,正煎熬着,他妈手里那根鎏金钢笔“嗒”地顿在文件上,不写了。她抬起头,丹凤眼扫过来,那眼神像两把小冰锥子,又冷又利。

  “妈……那我……我先出去。”

  顾城被那眼神一扎,整个人像被针戳了的蛤蟆,“噌”地从椅子上弹起来。

  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心虚顶到嗓子眼,火烧火燎地烫。

  他几乎是蹿出书房的,后背“哐”一声撞在门外冰凉的墙上,雕花木门在他身后“咔哒”锁死,严丝合缝。

  妈妈这是没办法!形势所迫!

  顾城喘着粗气,胸口起伏,眼睛死死瞪着那扇紧闭的门,仿佛要烧穿两个洞。

  给那老棺材瓤子一点甜头尝尝罢了……就一点……“你爱我,还是她……”

  老婆的声音带着哭腔,突然在他脑子里炸开。他手忙脚乱想掏手机调监控,手机倒先响了,屏幕亮着“老婆”。

  “喂,老婆。”

  顾城使劲吸了口气,把那股子从书房带出来的燥热和无名火往下压,声音尽量放得软乎,不想让本就体虚的老婆听出异样。

  “老公……我想你了……嗯……唔唔……”

  电话那头的声音黏糊糊、湿漉漉的,像刚蒸熟的糯米糕,还夹着压抑又急促的喘息。

  那声音钻进顾城耳朵眼儿,挠得他心尖一哆嗦,眉头立刻拧成了疙瘩:“老婆,你怎么了?”

  这调子,跟他老婆平日里那冰坨子砸地似的冷硬腔调,差了十万八千里。

  “没……没事……就是……突然……好想你……能来陪陪我吗?现在……嗯……哦……”

  老婆的呻吟断断续续,像哭又像撒娇,带着股磨人的嗲气,尾音拖得长长的,打着颤儿。

  顾城喉咙发干,刚想张嘴答应,眼风扫到旁边紧闭的雕花木门,牙根狠狠一咬:“老婆,你等……等半个小时。我这还有点……破事,弄完立马飞回来陪你!”

  “唔唔……现……现在……不行……吗……嗯……”

  老婆那边呻吟得更急,像猫爪子挠心。

  更让顾城头皮发麻的是,听筒里清清楚楚传来“噗叽……噗叽……”的湿腻水声,黏黏糊糊,一下接一下,像老婆湿透了的肉穴,正被人手指搅动、抠挖……玩弄淫水直流。

  顾城用力甩甩头,想把那恶心的联想甩出去。

  就在他张嘴想再说点什么的当口——“啊……”

  妈妈一声短促、压抑又带着点惊惶的惊呼,猛地从厚实的雕花木门后面透了出来!声音不大,闷闷的,像被什么捂住了嘴,却像根烧红的针,狠狠扎进顾城的耳膜!

  他浑身一僵,血直往头顶冲!

  书房里妈妈那声惊呼像只无形的手,攥紧了他的心。

  电话那头老婆黏腻的呻吟还在继续,像毒蛇吐信:“那你……哦哦……唔唔……快点……来呀……”

  “啪嗒!”

  顾城根本没听清后面的话,手指像被烫了似的猛按挂断键!

  屏幕瞬间暗下去。

  他像根被点燃的炮仗,转身就往楼下冲!就五分钟!就看一眼!看一眼里面那老东西到底在干什么!马上就去陪向晚!

  楼梯被他踩得咚咚响。

  可刚才电话里那“噗叽……噗叽……”的抠挖水声,还有老婆那判若两人的黏腻呻吟,却像最恶心的苍蝇,在他脑子里嗡嗡盘旋,赶都赶不走。

  更该死的是,小黑蛋那矮小瘦猴似的身影,突然毫无征兆地在他眼前一闪而过!

  顾城像只被踩了尾巴的耗子,从三楼一路窜到地下室,一头扎进他那间各种琳琅满目电子设备的影音室。

  “砰!”

  他反手把门摔得山响,后背重重砸在冰凉的门板上,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胸口火烧火燎。

  没事!没事的!

  全是我……自己吓自己!胡思乱想!

  他脸上肌肉抽搐着,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苦笑。抖着手从裤兜里摸出手机,屏幕亮起,那个绿色的鸭舌帽图标像个嘲讽的记号。

  手指头带着汗,戳了上去。

  监控画面在屏幕上裂成十几个小格子。

  他一眼扫过去。

  绾绾在她自己粉色调的房间里,安安静静地坐着。

  乌黑柔顺的长发瀑布似的披在肩头,身上是清纯得要命的JK制服,白色的水手服领口系着红蝴蝶结,一对A罩杯的小娇乳,微微顶起,蓝色的百褶裙边压在椅子上。两条细长的漫画腿上,裹着双淡粉色的波点丝袜,透出底下肌肤的柔光,丝袜小脚上蹬着双干干净净的白色滑板鞋。

  宝贝女儿低着头,长长的睫毛垂着,正捧着一本书看得入神,侧脸线条柔美得像画。

  稍稍放心,目光看见妹妹房间里的监控。

  若惜的画面就火爆多了。

  她在宽敞得离谱的衣帽间里,身上就挂了件细细吊带的黑色真丝睡裙,短得刚盖住大腿根。那睡裙根本兜不住她火辣辣的身段,大奶子与妈妈一般鼓胀,木瓜型的吊钟大奶子,垂吊在V字领口,挤出一道乳沟,腰细得惊人,往下猛地炸开一道滚圆肥硕的弧线,安产大屁股,又大又翘又圆,是那种看着就能生养的,熟透了的肉尻。

  妹妹正弯着腰,撅着那对肥熟饱满的肉尻臀瓣,在翻找衣柜底下的东西。

  浅咖色的马油连裤丝袜紧紧绷在两条丰腴笔直的长腿上,油光水滑,丝袜的顶端陷进白腻的臀肉里,勒出一道深痕。那对裹在丝袜里的肥熟肉尻,正正对着镜头,随着她翻找的动作微微颤晃,像两团装满水的气球。

  心忧妈妈与老婆的顾城,手指在屏幕上往下狠狠一划拉,眼珠子像被磁石吸住,死死钉在了标着“妈妈书房”的那个小窗口上。看清画面的瞬间,他瞳孔猛地一缩,眼珠子差点瞪出眼眶,攥着手机的手背上青筋根根暴起,指关节捏得咯嘣作响,白得吓人。

  与此同时,顾绾绾轻轻合上摊在书桌上的课本。她没立刻起身,而是拉开书桌抽屉,从里面摸出一个白色小圆罐。罐子上的商标被人仔仔细细地撕掉了,只留下一点黏糊糊的胶痕。

  她用纤细白嫩、指甲修剪得圆润干净的手指拧开盖子,挑了点乳白色的膏体出来。那膏体带着点淡淡的、说不清是花还是奶的甜香。

  她低着头,很认真地用指尖把那膏子一点点揉开在手背上,动作轻柔。

  灯光照着低垂的侧脸,那轮廓和她妈妈苏向晚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都是尖尖的下巴,小巧挺直的鼻梁,线条流畅的瓜子脸型。

  但不一样的是,苏向晚那张脸像万年不化的冰山,清冷,生人勿近的疏离。顾绾绾这张小脸,此刻却像染了层薄薄的桃花瓣汁,从脸颊一直晕到小巧的耳垂,透出股少女独有的、水灵灵的娇羞和温柔,软乎乎的,让人想戳一下。

  揉完了手,那抹红晕还没褪。

  她把那没有LOGO的护手霜,攥在小手里,又从抽屉里拿出自己的手机。粉色的凯蒂猫手机壳,边角像这几排碎钻,透着奢华。她那双刚抹了香膏、显得更加水嫩白皙的玉指在屏幕上飞快地点了几下,找到了“妈妈”的名字,按了下去。

  她把手机贴在耳边,手机下面挂着一大串叮铃当啷的卡通小公仔吊坠——小熊、小兔子、小星星,五颜六色,随着她的动作哗啦啦一阵乱响,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脆。

  听筒里传来的,不是妈妈清冷干脆的声音,而是冷冰冰、毫无感情的电子女声:“您拨的电话已关机。”

  顾绾绾好看的眉毛立刻蹙了起来,眉心拧出个小小的“川”字。

  不开心的抿了抿嘴唇,那两片涂着亮晶晶桃粉色唇釉的唇瓣,像沾了晨露的樱桃,饱满诱人,此刻却不满地微微嘟着。

  她长长的睫毛垂下来,蝶翼般颤了颤,目光落在自己白色水手服胸前那个大大的、系得端端正正的红色蝴蝶结上,拿着那瓶护手霜,在她小荷才露尖尖角的小奶包上,偷偷摩擦几下。

  那鲜艳的红,衬得她柔美的瓜子小脸更白了,也让她脸颊上那抹醉人的甜美红晕,甜得更浓,美得更透,像熟透的蜜桃尖儿。

  她没犹豫多久,带着点小脾气似的,手指用力戳在屏幕上“爸爸”的号码上,指尖都微微泛白。

  再次把手机贴上耳朵,那串卡通吊坠又跟着晃悠起来。

  这一次,她清晰地听到了自己胸腔里传出的声音。

  噗通、噗通、噗通……

  那颗藏在JK制服和少女柔软胸脯下的心,跳得又急又响,像只受惊的小兔子在拼命撞笼子,悄悄顶在她的小奶子上。

  “爸爸,怎么挂我电话。”

  顾绾绾见顾城把她电话挂了,气鼓鼓的撅起小嘴。

  “咚咚咚……”

  “孙小姐。少爷在地下娱乐室,请你过去一趟。”

  第四十章:变大

  顾氏庄园,大别墅内的地下娱乐室。

  顾城像头被困住的野兽,一头扎进他那间砸了大价钱堆出来的游戏室。这里曾经是他专属的快乐老巢,今天却憋得他喘不过气。

  他把自己狠狠摔进那张宽大、裹着厚实黑色皮革的电竞椅里,椅子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两条腿大大咧咧地叉开着,裆部的小鸡巴把西裤布料顶起一个鼓鼓囊囊、轮廓分明的帐篷,随着他粗重的呼吸微微颤动。

  他脸上戴着最新款的AR虚拟眼镜,镜片后面射出一点幽蓝的光。一根数据线像毒蛇一样,从眼镜连出来,死死缠在他的手机上。手机屏幕上的监控画面,被实时地、赤裸裸地投射在他眼前的虚拟屏上,占据了他全部的视野。

  那张英俊的下半张脸,此刻扭曲得厉害。嘴巴死死咬着,牙关紧锁,腮帮子鼓起两块硬疙瘩,嘴角绷得发白。拳头攥得死紧,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像拉破了的风箱,发出呼哧呼哧的闷响。

  “老畜牲……你……给我……等着……”

  喉咙里挤出低吼,声音嘶哑,唾沫星子都喷在了AR眼镜的内侧镜片上。

  刚骂完这句,他那张扭曲的脸上,肌肉忽然不受控制地抽搐了一下。

  混合着极度愤怒、扭曲兴奋的潮红,“腾”地蹿上他的脸颊和脖子根。喘得更凶了,气息滚烫,带着灼人的热度喷在密闭的眼镜空间里。

  AR眼镜的虚拟屏幕,像一层粘稠的膜,死死糊在他眼睛上,隔绝了现实世界,把妈妈书房里的一切-360度,没有死角,连空气里漂浮的灰尘都看得一清二楚——硬生生塞进了他的大脑。

  那不是在看监控,是整个人被扔进了那个房间。他像一缕阴魂,就飘在宽大的红木书案边,杵在妈妈那张冷艳的脸蛋和那个老东西佝偻丑陋的身体之间。

  画面更是如最炽烈的春药,一帧帧烙在顾城眼珠子上,勾得裤裆里小鸡巴的发硬发胀,变态的绿帽癖,越发严重。

  妈妈那张宽大的黑色老板椅,被推到一边,屈起肉色连裤丝袜包裹的丰腴修长美腿,坐在矮凳上。凳面低矮,裹着香槟色真丝衬衫的淫熟大奶子,刚好压在红木桌面。身体微颤,衣料下G罩杯的西瓜大奶,随着轻颤,乳肉在桌面上堆成饱满淫荡的软弧。

  “跃进哥,你别揉了……我这样没法办公了……唔唔……”

  黄老蔫那张黝黑皱巴、堆满谄媚褶子的老脸,凑得极近,微驼着背,贴在妈妈身后,双手揉着妈妈的肩膀,每揉一下,妈妈压在桌上的大奶子,跟着在桌面磨蹭一下,微微晃动着肩膀,真丝衬衣带起几道褶皱,急促娇喘中,微张的丰润朱唇上,唇瓣上的斩男色号口红,分外鲜明。

  “妹子,工作什么时候才能干完,忙里偷闲的快活快活,不好吗?”

  黄老蔫喉咙里压抑的、浑浊的、像破风箱一样的喘息,混着汗味和贪婪的酸腐气,仿佛都喷到了顾城的脸上,让他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这时,老家伙腾出一只手,粗糙的手指猛地抓住裤腰,狠狠往下一拽。那根硬邦邦的老鸡巴“啪”地弹了出来,足有二十公分长,在半空里甩出一道沉甸甸的黑影。老鸡巴跟他的人一样丑,弯如紫黑茄子似的大肉棒上,疙疙瘩瘩长满肉瘤入珠,像裹了一张癞蛤蟆皮,几根蚯蚓似的青筋暴突着,箍住根部,一路向上盘绕。

  顶端的大龟头胀得发紫,龟棱肥厚,足有鸭蛋大小,又在他枯瘦佝偻的身体映衬下,格外粗大、扎眼、可怖。

  “你……裤子穿上万一见来人怎么办?”

  黄老蔫干瘪黑瘦的屁股向前一拱,又大又硬的大龟头,猛地顶在妈妈后背上,使劲往上拱了一下。猝不及防,妈妈身体被顶得往前一倾,大奶子在桌面蹭出一段距离,真丝衬衣的后腰,瞬间皱起几道乱糟糟的褶子,露出一小截包裹着肉色腰丝的美肉。

  “唔!”

  炙热的大龟头,烫得妈妈一声短促的惊叫,从喉咙里挤出来,那只夹着闪亮金钢笔的手立刻捂住了嘴,平日里总是冷冷看人的那双丹凤眼,此刻水汪汪地晃着,满是慌张地瞟向紧闭的房门。她坐在矮凳上,包裹在肉色丝袜里的两条长腿猛地绞紧,丰腴的丝袜腿肉,剧烈的颤抖根本止不住,从她绞得死紧的腿根一路窜上去,冲过紧绷绷裹着香槟色真丝衬衣的腰身,激得压在桌面上的大奶子,剧烈起伏,领口被挣开了一点,露出一小片白得晃眼的乳肉。

  “快滚开!”

  妈妈声音压得又低又急,控制不了的颤音,又羞怒交加,胳膊肘狠狠往后一捣,想把黄老蔫撞开。

  “妹子,别急!不就是换个地方嘛,这家里有谁敢在没有你的允许下,进你的书房?”

  老东西肩膀一歪,躲了过去。说着话,他那副干瘪发驼的身子,往前一凑,整个儿压实,重重压在那妈妈的背上。他那根粗又硬的老鸡巴,隔着薄薄一层滑溜溜的真丝衬衣,整根顶住妈妈的脊梁骨,一下一下地磨。挪挪屁股后大龟头正好抵在妈妈奶罩后头的金属搭扣上,不停地拱,不停地往里钻。

  “不行!快放开我!”

  老鸡巴布满大小不一的凸起入珠,在妈妈后背的摩擦与推顶,引得她娇躯摇晃、挣扎扭动,剧烈反应中,压在桌面的大奶子摇晃不停,丰腴的丝袜美腿夹紧,偷偷摩擦着肉穴,瓷白的冷艳鹅蛋脸微偏,丹凤眼带着怒意盯黄老蔫,那张贴近的丑脸,丸子发髻上的翡翠凤尾钗,摇得哗哗作响,反而透出欲拒还迎的诱惑感。

  “妹子!在车上,你同意让我给你当狗了?不能反悔啊!”

  “秘方,额给了。”

  “那俩白痴也让我派出去送死了!”

  “你就一点儿甜头不想给额?”

  黄老蔫浑浊发黄的眼珠子瞪得鼓突,像黏胶一样,死死钉在妈妈俏脸一会儿,眼珠子又转到妈妈那段雪白的颈脖上,吐出同样长满疙瘩长舌头,舔了舔发干的嘴角,一双色眯眯的三角吊梢眼,一路下瞟到妈妈绷得紧紧的衬衫领口里。微微崩开的领口里,香槟色真丝衬衣的大奶子,在被他老鸡巴乱顶的奶罩牵动下,每一颗都大如西瓜的奶子,在桌面上淫荡蹭动,一晃一晃中,又微微弹动几下。

  “妹子,额知道,额就是癞蛤蟆,配不上你这天上的仙女儿。”

  “额,不要名,不要份,就求妹子你开开恩!”

  老东西看着妈妈推搡的力气像漏气皮球般泄了,那双枯黑粗粝的手,不再只是搭在她肩上揉捏按压。吐槽长满老茧的手背,顺着雪白修长的天鹅颈磨蹭几下,一点点往下爬,滑过单薄衬衫下纤的锁骨,摸向微微颤动的大奶子。

  “我用手帮你……”

  妈妈猛地放下钢笔,一把扣住黄老蔫正往她大奶子上探的那只手腕。她呼吸又急又乱,大奶子急促起伏,脸上却像结了冰。可背后那个硬邦邦、烫乎乎的老鸡巴,隔着一层布料,正一下重过一下地顶蹭着,力道又沉又黏,大龟头顶着衬衣,塞进奶罩后的大口,大龟头也跟着顶进去一些。

  “妹子,上次用手,你都没让我弄出来。额这回自已来。”

  “还如之前那样,你不同意我不进去,就是蹭蹭。”

  突然绷紧的奶罩,炙热滚烫的大鸡巴,淫荡的话语,弄得妈妈身体绷得,像张拉满的弓,细微的战栗从尾椎骨一路炸开。

  “不行!你难受,我也……难受……”

  妈妈拒绝的话刚一出口,黄老蔫看似干瘪的黑屁股,骤然绷紧,腰胯猛地向上一顶。那滚烫、粗壮、硬如磐石的大龟头,硬生生撑开了妈妈胸罩后那细窄的搭扣环,奶罩肩带勒进后背瓷白的皮肉里,瞬间绷出一道肉痕,大奶子也被胸罩拖着向上一甩,弹跳一下,又压回桌面。

  “你……乱顶什么,好紧,好勒……快拔出去……唔唔……”

  妈妈身体剧震,黄老蔫鸡巴的粗硬,惊得瞳孔骤然放大,倒抽一口冷气,喉间发出一声短促的“呃!”

  “妹子,这样,额不用鸡巴插你,也让你快活。”

  黄老蔫显然没停。他腰胯再次发力,向上顶送的节奏沉稳而强硬。妈妈被迫迎合着老鸡巴顶肏的节奏,塌陷的腰肢随着那老鸡巴的顶弄,香槟真丝衬衣下,光滑的背脊瞬间绷紧又失力,肩胛骨可怜地突显出来,玉背弯出一道迎合的、脆弱又淫靡的弧度。仿佛妈妈不堪承受那粗长老鸡巴的坚硬与磨人,却又被这粗暴的顶弄,逼得塌腰翘臀,小幅度扭动着身体。

  “你……要死了……好累……”

  妈妈的奶罩被大鸡巴撑得绷紧,大奶子被勒着压住胸口,下唇瞬间被妈妈雪白的贝齿死死咬住,陷进柔软的唇肉里,一丝压抑不住、破碎的呻吟,还是从齿缝里溢了出来,又立刻被她狠狠咽了回去,只在喉咙深处留下一点急促的颤抖。

  这一下顶撞来得太凶、太猛、太出乎意料。

  一下,又一下。

  大肉棒上疙疙瘩瘩的凸起,擦过妈妈背后娇嫩的皮肉,带起一片滚烫的湿痕。妈妈紧扣着黄老蔫手腕的指节,用力到发白,衬衣下的大奶子,淫荡的在桌面上一次次甩动,丝袜腿心里的肉穴,松开又绷紧,再偷偷研磨。

  “妹子,那我帮你解开。”

  “这样,太过分了……”

  妈妈每一次吸气,她香槟色真丝衬衫下,那两团沉甸甸的大奶子,起伏的幅度加大了一点,听到黄老蔫的问话。

  “嗯!”

  妈妈一声极其细微、几乎听不见的、从鼻腔深处逸出的闷哼,像小猫爪子在顾城心尖上挠了一下,又痒又痛。

  “啪嗒。”

  黄老蔫粗硬的老鸡巴,又猛地一捅,大半根肉棒顶着真丝衬衣,蛮横地挤进胸罩后搭扣带紧勒的缝隙底下,卡死了。下一秒,粗大弯弧如紫黑大茄子似的老鸡巴,像撬棍似地狠命向后一勾、一挑、一撕扯!绷到极限的几排小搭扣眼,一声短促的裂帛响,瞬间被彻底撑豁、扯烂。

  搭扣带像断了的筋腱,软塌塌地耷拉下来,向妈妈腰侧两边滑坠。真丝衬衣下,原本被勒紧的饱满高耸,大奶子骤然一松,又猛地在桌面上,弹跳震颤了一下。

  “妹子,舒服了吧。”

  得逞后的黄老蔫,那粗大的老鸡巴,带着沉甸甸的分量,从妈妈背后的真丝衬衣上,晃荡着抽拔出来,甩着一点湿黏的腺液,洇在妈妈背后的衬衣上。

  “你就不能……”

  妈妈本想称怪几句,黄老蔫一只枯爪,按在了妈妈圆润的肩头上。隔着薄薄的真丝衬衫,用粗糙、带着厚茧的指腹,按揉着妈妈细腻昂贵布料、底下温热滑腻的香肩。

  “妹子,额长得虽丑,可这根大家伙,很不俗吧”

  黄老蔫揉捏着妈妈的肩膀几下,拿起桌上的精油瓶,往掌心倒了点。两手攥他的老鸡巴,来回搓动,搓得油光发亮,再按上妈妈的肩头。接着他微微弯腰,粗大的老鸡巴泛着油光,挑起那飘荡的衬衣下摆,紧贴住后,滚烫炙热的大鸡巴,糊满滑腻腻的精油,瞬间让妈妈的呼吸猛地一窒,那压抑的闷哼似乎就是这时发出的。

  “唔唔……”

  “怎么了,妹子?是不是太舒服了?”

  听着妈妈压抑的呻吟声,黄老蔫摇晃着屁股,粗大的肉棒在妈妈后背上还会乱画,双手拨掉挂在妈妈肩头的奶罩,从领口内一把拽出来,放在鼻尖狠狠猛吸一口,温软绵热的奶香,爽得他裂开豁牙漏风的老嘴,嘿嘿淫笑。

  顾城戴着AR眼镜,像个无声的鬼魂悬在妈妈书房角落。

  黄老蔫的声音黏腻地钻进他耳朵:“妹子,集团里挂着你那么多骚奶子罩,以后轮着穿啊,穿给我看呗……”

  顾城的视线像冰冷的刀,死死钉在黄老蔫的手上。那双手正捏着刚从妈妈身上扒下来的奶罩,纯黑蕾丝,杯罩饱满,还残留着身体的温热和淡淡的体香。黄老蔫鸡巴在妈妈的后背磨蹭,手指猥琐地捻过细腻的蕾丝边缘,贪婪地揉捏着那柔软的罩杯,仿佛在掂量、在亵玩。

  然后,他像对待稀世战利品,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虔诚,将那小小的布料仔细叠好。塞进了他导演马甲胸前的内袋里。

  “啪、啪。”

  他心满意足地拍了拍那鼓起的口袋,动作轻佻又得意。隔着薄薄的马甲布料,那黑色蕾丝的轮廓隐约可见,紧贴着他的心脏位置跳动。

  顾城在虚拟的阴影里,咬紧了牙关,感觉自己要炸了。他不是在看,是在经历!

  妈妈每一次压抑的呼吸颤抖,都像重锤砸在他胸口,那老东西枯爪,重新涂满精油,摸向妈妈的大奶子,都像直接掐在他自己的皮肉上,又痛又恶心。

  一股邪火从尾椎骨“腾”地窜起,烧得他浑身滚烫,烧得他裆部那顶起的帐篷胀得发疼,烧得他牙齿咬得咯嘣作响,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低吼,却又死死憋住,生怕惊扰这场“身临其境”的绿帽戏码。

  “爸爸……”

  绾绾的呼唤,隔着门板微微弱弱飘进顾城的耳朵,刚刚把鸡巴掏出来套弄了他,以为自己听错了。

  滑板鞋的软底敲在木地板上,发出轻微的嗒嗒声,在空旷的地下娱乐室里格外清晰。绾绾微微歪着头,乌黑的发梢扫过白皙的颈侧。水手服那宽大的白色衣领,随着她左右张望的动作,像小翅膀一样轻轻弹动。膝上两寸的蓝色百褶裙边,随着她的脚步无声地开合,露出两条纤美修长裹着粉色波点丝袜的美腿。弯腰看看角落的杂物堆,又踮脚瞅了瞅架子后面,目光在昏暗里扫了一圈。停在最里面那扇紧闭的房门前,脚尖无意识地蹭了蹭地面。那是爸爸最喜欢一个人窝着的电脑影音室。

  门缝底下,一丝微弱的光线漏了出来。

  绾绾脸上露出一丝羞红,飞快的跑出地下室,插上房门后,握着手中那一小罐没有名字的护手霜,抿了抿红唇,快步走到电脑房门前。

  “咚咚咚……”

  “爸爸……”

  顾城整个人还沉浸在AR全景偷窥的快感中,对着门外传来女儿的呼唤,充耳未闻,一只手快速套弄着小鸡巴。

  那双枯黑的老手,指节像盘结的树根,皮肤皱缩发亮,沾满了滑腻腻的精油。抓在妈妈胸前那两团沉甸甸的淫熟大奶子,手指隔着衬衣深深陷进白腻的乳肉里。老手攥着妈妈奶根,用力一挤。

  噗叽!

  “唔唔……”

  一声淫荡的声响,妈妈咬唇轻吟,被挤压变形的奶肉猛地向中间涌去,厚实地撞在一起,精油、奶肉、手掌摩擦间,喷出一股油光,浸透的精油瞬间洇透了薄薄的香槟色真丝衬衣,湿漉漉、半透明地紧贴在奶肉上,清晰地透出底下玫红乳晕、兴奋发硬的奶头。两团被强行聚拢的乳肉,硬生生被那黑手从中间挤碾出一条深不见底的肉缝,汗津津、油亮亮。

  “妹子,舒服,就叫出来,这里没第二个人能听见……嘿嘿……”

  黄老蔫嘴上说着,玩着妈妈大奶子的手没停,粗糙的拇指摁在妈妈的乳肉,慢慢往下犁,压得衬衣下的乳肉,挤出更深更长的乳沟,双手其余的枯黑手指,则像揉面团,在两团滑软的嫩肉上又掐又捏。

  “不要……哦哦……”

  妈妈摇着头,发髻翡翠凤簪哗啦作响,黄老蔫指头陷进乳肉,弄得妈妈一阵娇喘。

  “叫一叫……越淫荡……越舒服。”

  黄老蔫淫笑着,两只黑手握着妈妈两颗大奶子,旋着圈地揉搓,乳肉涂满精油,“噗叽……噗叽……”的推着、挤着,从指缝里鼓出来,发出淫荡的响动,又被摁下去,变换出各种下流的形状。

  “不要……唔唔……”

  “那妹子你自己,往奶子浇油,我帮你按摩……”

  见妈妈脸上泛着红潮,鹅蛋脸上却绷着冷色,丹凤笼子里情欲涌动,水汪汪的波光荡漾,黄老蔫退一步,不再硬逼,用心揉着妈妈的奶子,黑手变换着各种手法,时按、时揉、又绕着打转,玩的妈妈大奶晃荡,油光水滑的衬衣下,饱满高耸的大奶摩擦布料,两颗樱桃大小的奶头得更加凸起,淫荡的顶着衬衣,双手又慢又沉,极有耐心,裹着黏腻的精油,玩儿着妈妈的奶子,任他搓圆捏扁,像在烹调着令男人垂涎三尺的面点。

  “嘶……”

  顾城见妈妈回转过看向书架的美眸,拿起精油,挤出一股在她的大奶子上,兴奋得猛吸一口,压住射精的冲动。

  完全没有听到,房门推开一条细缝的“吱呀”声,绾绾使劲的捂住小嘴,看着他快速套弄鸡巴。

  一大股精油从妈妈乳沟往下淌,衬衣纽扣又解开两颗。黑手揉搓乳房,精油拉出黏丝。黄老蔫从后插手进领口,一把抓住妈妈的两坨乳肉。枯黑手指张开,捏揉几把,抹开精油。抽出手掌,他盯着两团亮晶晶的瓷白奶子,猛咽口水。握住妈妈肩膀,硬转她过来,浑浊老眼射出贪婪的光,胯下裹满精油的油光闪闪老鸡巴,猛的一跳,甩出一条,混着精油的腺液,落到妈妈的丝袜美腿上,晕开一大块湿痕。

  “你……”

  妈妈用美眸冷冷盯住黄老蔫,她的手伸出去,想挡住胸前高耸的大奶子。

  黄老蔫扑通跪在地上,舌头伸出来,长满瘤子的舌苔恬不知耻地刮舔她的丝袜脚面。老眼浑浊,盯着她微微抖动的丝脚,哭着哀求:“妹子,你像仙女,可怜可怜我吧。”

  “我知道,我配不上你,可我真稀罕你,稀罕得要死!”

  老东西哭声越来越大,舌苔挤进高跟鞋和丝脚的缝隙,粗糙的疙瘩刮蹭她脚底的软肉。瘙痒酥麻的感觉直冲上来,妈妈的丝袜小脚在鞋里卷起又伸直,身子连连颤抖。

  “跃进哥,你太变态了……有汗……别舔了……”

  妈妈想踢开他,却被他一只手抱住脚踝,另一只手脱下高跟鞋。他握住那只丝足,按在那根满是油光的粗大鸡巴上,来回磨蹭。鸡巴硬邦邦,热得烫人,激得妈妈丝脚一颤,眼睁睁看着油光黏腻地涂上她的丝袜脚底。

  “放开……”

  妈妈踩着粗硬硌脚的老鸡巴,用力拧了拧,试图让老东西吃痛放开她丝脚。

  “哦哦……好爽……用力……”

  “妹子,你丝袜脚,真软。”

  黄老蔫的大龟头顶着妈妈的丝袜脚心,一边舔一边蹭,舔完一只换另一只。他一口含住妈妈沾上油光的丝袜小脚,五根脚趾全塞进嘴里,用力吸吮。嘴里支支吾吾,老泪从皱巴巴的眼角流下:“妹子,妹子,你要怎样才满意?不行,你拿刀把我心挖出来吧。”

  “恶心!”

  妈妈坐在矮凳子,眸子冷艳,脸颊微微红起。她咬紧嘴唇,高耸的奶子在剧烈起伏,丝袜长腿绷直,像在忍耐这下贱的触碰。

  “对,对,额就是身边的舔狗。”

  黄老蔫跪得低,身体佝偻,舌头伸长,一颗颗瘤子在妈妈丝袜上刮出湿痕。手着握紧妈妈的丝袜脚踝,鸡巴在丝足底滑动,龟头渗出黏液,涂满她的脚趾缝。

  “谁要你……”

  妈妈想抽回脚,却被他死死抱住。丝袜脚面湿漉漉,混合着他的口水和鸡巴油光。妈妈的呼吸急促起来,眼睛眯起,冷冷看着老东西哭丧的丑脸。老东西的鼻涕流到下巴,滴在她的丝袜上,他却不管不顾,继续含住脚趾吮吸,舌头在趾缝间钻动:“妹子,你在车上答应过的,不能反悔!”

  黄老蔫的鸡巴跳动着,龟头红肿,贴着她的丝足底磨蹭得更快。他低头舔她的脚踝,瘤子舌苔刮过丝袜的纹理,发出细微的湿响。妈妈的腿微微弯曲,又直起,她的手按在胸前,奶子被挤出深沟。她的脸转向一边,嘴唇抿紧,像在压抑身体的反应:“就反悔了,怎样!”

  老东西哭得更凶,泪水混着口水滴落:“那额,就去找上赵天他妈!”

  他松开一只脚,换上另一只,鸡巴在丝足上滑动,龟头顶住脚心,用力按压。妈妈的丝袜脚趾蜷起,脚底的软肉被鸡巴挤压变形。

  妈妈喘息着,目光一冷:“够了,跃进哥!”

  “不够,不够!一辈子,十辈子都不够!”

  黄老蔫的老鸡巴跳动得更猛,龟头红肿得发紫,上面布满粗糙的入珠,贴着妈妈的丝足底磨蹭得飞快,每一下摩擦都带起丝袜的细微纹理声,鸡巴上的黏液涂满她的脚底,让脚心滑溜溜的。他低头舔她的脚踝,瘤子舌苔刮过丝袜的纹理,发出细微的湿响,舌头卷起丝袜上的口水,又吐回去,舔得脚踝处丝袜紧贴皮肤,显出妈妈小腿的丰满曲线。

  妈妈脸转向一边,嘴唇抿紧,象在压抑身体的反应,丝腿媚肉轻轻收缩,清冽泉水叮咚的声线,又冷了一个八度:“你这老东西,舔够了没?”

  老东西哭得更凶,泪水混着口水滴落,鼻涕拉丝般挂在下巴上,他哽咽着:“妹子,你不能反悔!你反悔了,额就活不下去啦!”

  他松开一只脚,换上另一只,鸡巴在丝足上滑动得更急,龟头顶住脚心,用力按压,入珠磨进妈妈丝脚底下的软肉里,挤压得脚心变形,丝袜下的脚肉被鸡巴顶得凹陷进去。

  “放屁!”

  妈妈的丝袜脚趾蜷起,脚底的软肉被鸡巴挤压变形,喘息着,目光一冷,踩在粗硬老鸡巴的丝脚,死命狠狠一脚蹬开老东西,那根老鸡巴被她的丝足底猛踩,龟头被压扁变形,鸡巴上的黏液溅开,丝袜脚心感受到鸡巴的热烫和跳动,妈妈不由自主收缩夹紧丝腿,她的大奶子在呼吸间晃动,脸上冷意更浓。

  黄老蔫被蹬得四脚朝天,吐着舌头从地上爬起,瘤子挂着口水,拉出长丝,重新跪在妈妈丝袜脚边:“额,胡说嘞!”

  老东西手滑上妈妈的小腿,摸着丝袜下的肌肤,粗糙的手掌摩擦丝袜的滑腻表面,感受妈妈小腿的丰腴肉感,一手快速套弄自己老鸡巴,黏液拉出丝线,滴滴拉拉在妈妈丝袜脚面晕开,鸡巴套弄得啪啪响,龟头胀大得更红,入珠在手掌里摩擦。

  妈妈看着这急色的老狗,眸子更冷,身体却微微前倾,丝袜美腿的曲线在灯光下闪着光泽,小腿肌肉微微绷紧,丝足一脚脚踢着粗硬着老鸡巴,粗黑的入珠大屌,在妈妈丝足下左右乱甩,咬着银牙:“踢死你,踢死你!”

  妈妈似乎还不解气,玉指戳着黄老蔫的谢顶脑门:“黄老蔫,你去啊!去啊!”

  “不去,不去!妹子,额错了!”

  黄老蔫跪在地上,膝行一步,抱上妈妈的丝腿,黑脸枕着、蹭着一条丝袜腿,脸上的鼻涕眼泪抹在丝袜上,弄得腿面湿滑,他伸出长舌,肉瘤满布的舌苔舔舐另一条丝腿,舌头从脚踝舔到膝盖,刮过丝袜的纹理,口水涂满腿面,让丝袜紧贴妈妈的丰满大腿肉。

  “妹子,额心里只有你!”

  那根宛如紫黑大茄子的老鸡巴,肏入妈妈两条丝腿间,黑瘦干瘪屁股快速顶动……一下下蹭着妈妈的丝腿,大肉棒上疙疙瘩瘩入珠“滋滋滋……”的又拱又磨,鸡巴贴紧丝袜腿内侧,龟头顶进腿肉里,入珠摩擦得丝袜发出细响,妈妈的丝袜美腿被老鸡巴磨得热烫,丝腿内侧的媚肉,偷偷夹紧疙疙瘩瘩粗大肉棒,跟着老鸡巴的肏腿节奏,套裙内丰腴丝腿贴得更紧,摩擦愈发寂寞难耐的熟母肉穴。

  妈妈的脸色微微泛红,眼睛眯起,压抑着喘息:“你这老狗,蹭什么蹭!快滚开!恶心死了!”

  嘴里骂着,被黄老蔫握住的丝袜脚踝,扭了扭,甩开枯黑老手,丝足脚尖勾着鞋跟向上一挑,乳白色的细高跟便重新裹住了脚。妈妈小腿一抬,交叠成二郎腿,那尖尖的鞋头精准碾上黄老蔫还想乱顶的粗硬老鸡巴,用鞋尖最硬处压住疙疙瘩瘩如裹着蛤蟆皮的大肉棒。

  “狗东西,吃着碗里的,还想着锅里的!怎么准备脚踩两只船!”

  妈妈鞋底硬棱一下下刮蹭、向下碾压,黄老蔫的又粗又长,坚硬如铁的老鸡巴,看着老鸡巴在高跟鞋的玩弄下不住弹跳,丝足用力踩着老鸡巴贴再黄老蔫的小腹上,高跟鞋磨蹭着入珠大肉棒,一路下滑到大肉棒中段的弯弧顶点,八厘米的细长跟,一下下轻戳着一枚大如鹅蛋的睾丸,丹凤眼尾斜斜吊着,红唇吐字冷得像冰:“嗯?还敢想那个贱人?”

  黄老蔫哭喊着,老脸上去被丝腿玩弄老鸡巴,爽得褶子展开又皱起:“妹子,额不敢了,鸡巴好硬,可怜可怜额吧!”

  “恶心!你先起来!”

  妈妈冷哼一声,没答应,扭了扭坐在矮凳上的蜜桃肥臀,套跟高跟鞋的丝足用力磨蹭几下老鸡巴,扫了眼依旧粗壮坚硬,油光可见的入珠大肉棒,丝脚一抬,踩着黄老蔫骨瘦如柴的黝黑胸口,一脚踢开。

  “妹子……”

  黄老蔫跪在地上,双手快递套弄着他的粗大老鸡巴,龟头红肿胀大,表面布满粗糙的入珠,黏液拉丝般从马眼渗出。

  他仰着头,眼珠黏在站起来的妈妈肉体上,目光贪婪地扫过她丰满的曲线,鼻翼翕动着吸入她身上的熟女体香。妈妈垂眼看老东北,丹凤眼里的光像淬了冰的针,眼神冷冽而鄙夷,嘴角微微下撇,显示出不耐烦的神态。灰套裙裹着的身子没动,就那眼神,刀子似的刮过他三缕灰白发丝,汗津津的秃顶、油腻的鼻头和咧开的厚嘴唇,黄老蔫的脸上皱纹深陷,汗珠顺着额头滚落,混着鼻涕,让他的丑脸更显猥琐。

  “跃进哥,真得喜欢我?”

  妈妈双手解着真丝衬衫的扭扣,精油洇透布料,薄如蝉翼,半遮半露间的大奶子,高耸肥美,油亮亮的瓷白乳肉,乳晕粉嫩宽大,乳头硬挺翘起,顶着湿透的布料鼓出两个尖点。

  手指灵活地一颗颗解开纽扣,丹凤眼微微眯起,看着黄老蔫的反应,嘴角勾起一丝冷笑。身体微微前倾,让大奶子晃荡得更明显。

  “喜欢!!!”

  “妹子,就你当额是的按摩棒,自慰器!!!额的鸡巴天天想着你的肉穴,硬得发疼!”

  黄老蔫喉咙里“嗬嗬”响,粗气一阵急过一阵,手里飞快套弄的老鸡巴上,一根根粗如蚯蚓的暴凸青筋,一鼓一鼓,龟头胀得发紫,马眼张开渗出更多黏液,滴落在地上。

  他眼睛直勾勾盯着妈妈的手指,看着她一颗一颗解开衬衫纽扣,直解到大奶子下缘才停住,衬衫下摆被妈妈一把从套裙里扯出来,两手抓住下摆两边,在腰眼上狠狠一勒,死死打了个结,浸透精油的布料变得又透又沉,顺着敞开的衣襟,紧紧裹住那对西瓜大的奶子,衣襟敞着,中间那道奶沟深得见不到底,奶头顶得湿透的布料鼓起两个尖尖的小点,又硬又涨,系紧在奶子下缘的衬衫下摆像道铁箍,把两团沉甸甸的肉死死勒住,托得更高,几乎要弹出来,大奶子表面油光闪闪,乳肉瓷白细滑,乳头殷红诱人。

  “妹子,给额……一次!”

  黄老蔫的呼吸更急促,舌头伸出舔着嘴唇,神态痴迷,鸡巴套弄得啪啪响,黏液飞溅。

  “你想得美!?”

  妈妈丹凤眼嫌弃的斜睨一眼,黄老蔫嘿嘿傻笑点头,脸上皱纹挤成一团,眼睛眯成缝,又看着妈妈两只手抬起来了。细长手指,慢悠悠地摸到了套裙侧边的拉链头。

  “哗啦——”拉链往下滑开一小截的声音,像根火柴,“哧啦”点着了黄老蔫,他猛地一抽气,老鸡巴兴奋狂跳,龟头跳动着撞击手掌,激动的结巴起来,大龟头上的马眼里,大滴腺液滚落。

  “妹子……额……额……你的腿好美,丝袜裹着的大腿肉,额想舔舔!”

  老家伙豁着黄牙的嘴里,又吐出那根舌头,紫红发黑,坑坑洼洼长满了肉瘤子,黏稠发亮的涎水拉成丝,“嘶溜……嘶溜……”地甩在地上,又粘上他支棱着的下巴上,舌头急急地舔着开裂的嘴角,兴奋扫舔,神态像条发情的公狗,眼睛红红的,鼻翼翕张。

  “以后,我说什么,你做什么?!不然……”

  妈妈手指一松,裙腰“唰”地滑下胯骨,裹着肉色丝袜的腿完全暴露,从紧绷的小腹到绷直的足尖,丝袜在腿根勒出浅痕,布料摩擦着发出细响,妈妈足尖一挑,踢开脚边的套裙,8公分乳白细高跟“咔”地踩实地面。灯光下,大腿丰腴的肉感把丝袜撑出丝滑反光,小腿线条收进尖锐的鞋跟里,丝袜紧贴着妈妈的丰满腿肉,每一寸曲线都显露无遗,大腿内侧媚肉微微颤动,丝袜下的皮肤白嫩光滑,腿根处丝袜勒紧,显出阴阜的轮廓。肉色连裤丝袜里,一条纯白色的蕾丝系带内裤,包裹住妈妈饱满的熟母肉穴,窄细的带子系在柳腰两侧陷下去腰窝。半透的蕾丝布料绷在肥熟阴阜与耻丘上,透出底下茂密的乌黑阴毛,倒三角的蕾丝花纹下,软鼓鼓的隆起肉穴,隐约可见,阴唇饱满鼓起,淫水渗出湿了布料,洇出一块深色湿痕。

  “嗯嗯嗯……妹子,额听你的!”

  黄老蔫的秃脑壳像捣蒜锤似的,对着妈妈上下猛点。

  那几根灰白相间的杂毛,可怜巴巴地贴着头皮,随着他剧烈的点头,在前额和光亮的后脑勺之间滑稽地来回扫荡,鸡巴硬挺着向上翘起,青筋暴绽。

  妈妈左手随意一抄,一瓶精油“咚”地砸进黄老蔫汗津津的手里。裹着肉色丝袜的长腿向前一跨,脚尖几乎点到他跪着的膝盖,丝袜腿肉丰满,踩地时小腿肌肉绷紧,丝袜发出轻响。居高临下,垂着眼皮,目光像冰锥子一样扎在黄老蔫脸上,丹凤眼冷冷眯起,嘴角撇着不屑。

  “嘿嘿……妹子……额要给你抹油!”

  这老东西正仰着头,舌头半吐在干裂的嘴唇外,呼哧呼哧喘着粗气,浑浊的热气喷在妈妈丝袜包裹的小腿上,热气让丝袜表面微微湿润,腿肉感受到温暖。

  “跃进哥……要乖乖听话哟!”

  妈妈嘴角撇了撇,伸手按在他油亮的秃顶上,硬是把那几缕乱毛捋平。贴着淡粉美甲的手指,随既捏住他松弛的老脸皮,用力揉搓着那些深如沟壑的皱纹,来回晃动那颗脑袋,眼睛眯起看着妈妈的大奶子晃动。

  妈妈又俯下身,红唇凑近黄老蔫耳边,看着老东西盯着她的大奶子发呆,勾起一抹冰冷的笑:“我知道,你底下还勾着上官青鸾那条线。你这老狗,还想玩双面间谍?”

  “没……没有!真没有!妹子,额只对你忠诚!”

  黄老蔫喉咙里咕哝着,鼻尖贪婪地往妈妈丝袜脚背上深埋,想再蹭那点温热滑腻,鼻子压进丝袜脚面,吸入丝脚的香气,兴奋到老鸡巴,不受控制的来回跳动。

  “那最好!”

  妈妈眼神骤然淬了寒冰,捏着脸皮的手猛地一甩。用鞋尖精准地抵住兴奋乱跳的老鸡巴,拨弄几下,鞋尖摩擦龟头,大龟头被压得变形,鸡巴跳动着渗出黏液,粘在妈妈的鞋底:“乖乖听话,不要跟我耍心眼。”

  “不会,不会。妹子,额保证!”

  黄老蔫脑袋耷拉着,眼皮都不敢抬,眼中一丝阴笑,一闪而过,神态表面顺从,内心狡黠。

  顾城精准的捕捉到老东西表情上的一丝变化,心中猛得一紧。

  妈妈嘴角一撇,手顺着大腿滑进丝袜边沿,贴着温热肌肤往里探。指尖在腰侧勾了几下,勾住那细细的蕾丝带子,一扯,内裤从丝袜腿根抽离,带出湿滑的淫水,拉丝般粘连。

  “抬起头。”

  两片薄薄的、带着体温的白色蕾丝布料,从丝袜和熟母肉穴间,抽了出来。妈妈两根手指拈着那湿漉漉布片的白边系带,垂下来,正悬在黄老蔫仰起的脸上方,内裤裆部湿透,淫水滴落,散发浓烈骚味,阴毛残留在布料上。

  “妹子……好妹子……额闻闻你的淫水味,好骚,好想舔你的肉穴!”

  黄老蔫跪着,鼻翼猛地翕张,一股浓烈的、带着腥臊的暖香直冲脑门。他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响,眼珠黏在那晃悠的布片上,跟着它左右摆动的节奏,来回游移,梗着脖子,老鸡巴在他胯间胀越发粗大,嘴唇咧开,粗气一股股喷出来,热气灼人,神态如饥似渴。

  “赏你了,老狗!”

  妈妈手一松,粘着她淫水的内裤,飘荡荡落在黄老蔫头顶,一片蕾丝倒三角贴在头顶,一片盖住他的口鼻,湿布料贴紧鼻子,淫水渗进他的嘴里,尝到妈妈肉穴蜜汁咸涩腥香的味道,又粗又长的老鸡巴猛跳,舌头扫舔边妈妈裆部的湿润,边跪在地上膝行,凑到重新做回老板椅的妈妈丝脚旁。

  顾城正看得目眦欲裂,小鸡巴发硬发胀,眼看就要喷射时。

  “爸爸……”

  怯怯生,甜丝丝的呼唤,真真实实飘入他的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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