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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家丁之遗芳尽牝 (40)作者:中谷姬乃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1-24 13:37 长篇小说 2100 ℃

          【极品家丁之遗芳尽牝】(40)

作者:中谷姬乃

2025/11/10 发布于 pixiv

字数:6617

  第四十回:紫微暗度天露涌,妙舌巧摇云牖羞

  酉正三刻,烛影摇红,淡云笼月。

  金陵城内,烟雨迷蒙,自那林三离金陵已半载有余。

  恰逢江南秋雨绵连之际,金陵城浸在那层层叠叠的云雾帘幕中,湿寒之气直透骨髓。

  萧府正厅里,明烛高燃,火光摇曳,映得满室生辉,却仍驱不散那湿冷阴寒之气。

  厅内两溜酸枝木大师椅依次排开,雕刻精美,木纹如流水行云。

  上首端坐着正是誉满金陵的贵妇,萧府萧夫人,身着月白缎面褙子,外罩藏青百蝶穿花云肩,举手投足间尽显雍容华贵之态。

  饶是满座巨擘贵人,她那如水般澄澈的目光依旧沉稳如故,不起半点波澜。

  萧夫人周身有一股难言的气质,那是经历岁月沉淀后方能有的雅致。

  她的肌肤虽不如少女般娇嫩,却胜在温润如玉,映着烛光竟显出一种灼灼其华的风韵。

  细观她那形如柳叶的眉,淡扫峨眉却藏着几分英气;那双眼微垂处藏着说不尽的故事,眼角有几道细小如蚕丝的皱纹,却愈发衬得她面若桃花,韵味十足。

  面对诸位达官显贵,萧夫人神态自若,唇角噙着恰到好处的浅笑,偶尔微微抿一口香茗,举止之间尽显世家贵妇特有的优雅从容。

  那修长如春笋的十指轻轻捧着茶盏,指尖微微泛红,煞是好看。

  身旁坐着长女萧玉若,生得一副好颜色——凤眉杏目,琼鼻樱唇,眉间隐隐透着一股英气,与其母如出一辙,眸中波光流转,如一汪秋水般明亮动人。

  她稍一抬眼,便已将厅内众人神情尽数收入眼底。

  萧玉若生在闺阁,却非寻常女子可比,着一件月白色织金百蝶穿花褙子,外罩淡紫色云肩,更衬得她肤若凝脂,眉目如画。

  她一举一动利落干练,谈吐不疾不徐,虽是女子,说话做事却比一般男子还要机敏周全。

  只见她纤纤素手轻敲桌案,指尖轻点之时已然胸有成竹,只待时机一到便施展手段。

  年纪虽轻,处世却颇显老成,比坐在她对面的那些老狐狸们也不遑多让,眉宇间那一抹英气与其母如出一辙,却更添几分锋芒毕露的精明干练。

  对面及下首座位上,皆是金陵城中那等"一吐唾沫星子能捂死小半个金陵城"的权贵:

  新调任的都转运盐使司副使赵大人,肥头大耳,足有二百来斤,一双细眼如同针尖,笑起来却开怀得很;

  本地织造局掌印太监钱公公,虽已年过五旬,眉目间却仍含着一股阴柔之气;

  绸缎行会的掌柜孙老爷,一幅精明算计的商人模样;

  漕帮的重量人物李老大,面色黝黑,手背上青筋暴起,一看便知是个善使蛮力的主;

  还有刚从京城南下的工部侍郎张大人,斯文俊雅,举止颇为端方。

  这些人物中不少都是林三借着京城人脉专门请来萧家的。

  尤其是张侍郎,若非林三在京中呕尽心血,他断不会特意赶来金陵。

  厅内飘荡着上好六安瓜片的清冽香气,与众人心底各自盘算的私心混杂在一起,无形中增添了几分肃杀之气。

  虽是商议生意买卖,却更像是一场无形的角力,个中进退取舍,全凭一张利嘴和过人的算计。

  萧家诸般买卖如今多由萧玉若经手,但她毕竟年轻,这等重要场合还需由萧夫人出面主持压阵。

  眼下议事已至紧要关头,众人正在细核今岁贡缎份额及漕运关节处的厘金抽头。

  案几上摊开的账册密密麻麻,数字之多令人目眩。

  账册上那一行行朱墨分明的数字背后,是多少权力角逐与利益纠缠,唯有在座诸位心知肚明。

  站在萧夫人身后的管家王佐,今日特意穿了一身崭新的靛蓝绸袍,衬得他那张如同发面馒头般的胖脸油光水滑,越发突显他那副猥琐不堪的相貌。

  他那双三角眼细长,眉毛稀疏如刷子,鼻头圆润泛着油光。

  然而,就是这样一副不起眼的相貌下,藏着一双平凡却能洞察人心的眼睛,不时闪烁着精明的光芒。

  此刻,王佐垂手恭敬地侍立在萧夫人椅后半步处,面上装出一副眼观鼻、鼻观心的恭谨模样,偏偏那不安分的眼神时不时在萧夫人身上掠过。

  每当宾客茶水将尽,他便如猫般轻巧地上前,为众人斟茶添水。

  滚烫的茶水注入官窑薄胎盖碗时,发出清越悦耳的脆响,颇有几分风雅意味。

  他随后又弓着身子,凑到萧夫人耳边,用刻意压低却又能让近处几人隐约听见的声音说道:

  "夫人,甲字三号库去年底盘亏了三十匹流光缎,账上得寻个妥帖出处,免得转运使大人查问起来不好回答……"

  "漕帮李老大那份暗股抽红,账房已按旧例错在'火损耗'项下,只是数目比往年大了三成,今日须提点他一句,吃相莫太急难看……"

  王佐呼出的热气带着一种微腥的男人气息,若有似无地拂过萧夫人保养得宜的耳廓。

  这气息中混杂着些许茶香与体臭,竟在不经意间勾起萧夫人心中一丝异样的感觉。

  每当闻到这股气息,萧夫人便有种莫名的不安与顺从自心底升起,仿佛有种无形的力量在牵引着她。

  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微微闪避,脸上却依然保持着得体的端庄。

  萧玉若敏锐地察觉到母亲的细微变化,心中暗自冷哼一声。

  她太了解王佐那副嘴脸了——这肥头大耳的家伙表面恭顺,内里却藏着难以言说的龌龊心思。

  她自己便是这淫贼奸淫侵犯的对象,只是与母亲不同,她从不曾屈服,一直在暗中抗拒。

  "这王佐真真是个不知廉耻的东西!"

  萧玉若心中暗骂,眼角余光瞥见王佐那双贪婪的眼睛在母亲身上游走,更觉一股怒火直冲上心头。

  萧夫人素日是极有定力的主母,此刻却也心尖轻颤,难以自持。

  身为金陵城有名的寡妇贵妇,她明面上掌管着偌大家业,暗地里却早已沦为这位外表平庸的管家的床笫玩物。

  这个秘密若传出去,不知要惊掉多少人的下巴。

  她表面上一派从容端庄,凤目微抬,唇角噙着恰到好处的浅笑,正与对面的赵大人商榷条款:

  "大人明鉴,今岁桑蚕欠佳,这丝价涨了足有两成,按去年的价码,我萧家……可是要蚀本的。"

  声音清越柔和,如同春风拂面,任谁也挑不出半点瑕疵。

  只是在案桌之下,被那垂落至地的金线绣牡丹云纹锦缎桌布掩盖的幽暗空间里,萧夫人那双着软底绣花鞋的纤足,却极为细微地向后缩了缩,试图避开那危险的区域。

  她心中暗自叫苦,深知王佐那淫邪的性子,若是那厮起了心思,即便当着这么多外人的面,也定要寻机作践于她。

  前晚王佐又闯入她的闺房,将她按在妆台前肆意侵犯了整整一个时辰,那肥硕的身躯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却又在体内掀起一波又一波令人羞耻的快感。

  萧夫人脑中不由自主地闪过那淫靡的画面,她感到一股热流从小腹升起,缓缓流向下身,心知肚明,自己确已沉溺其中,难以挣脱那情欲的漩涡。

  厅外雨势未曾稍歇,"滴滴答答"地敲着廊下青石,恍若是击打在萧夫人羞怯的心弦上。

  寒气顺着门窗缝隙丝丝缕缕往里钻,与厅内微热的空气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古怪的闷热感。

  王佐觑了个谈话稍歇的空档,脸上堆起十二分的忧切,哈腰道:

  "雨气湿寒,夫人千金贵体,脚下寒意恐侵了经络。小的这就去为夫人多添个炭盆来暖暖。"

  他这话说得合情合理,几位贵客亦颔首称是,哪知道这背后却另有图谋。

  "添炭盆"三字入耳,萧夫人心下一沉,胸中翻涌,知晓王佐是找了个光明正大的借口。

  她暗自叫苦,却不敢表现丝毫异样,只得轻轻颔首以示允许,柔声道:

  "有劳王管家了。"

  这声"王管家"叫得极轻,尾音婉转,若是他人听来只觉得体贴有礼,唯独萧玉若听出了其中的隐忍与无奈。

  萧玉若眼尖心细,敏锐地瞥了王佐一眼,见那肥猪眼中闪过的淫光,心中已明了七八分。

  那厮分明是要趁机对母亲施展什么手段!她暗暗握紧了手中的绣花帕子,绣工精美的牡丹花被她揉得几近变形。

  她恨这个男人,恨他对母亲的亵玩,恨母亲自甘堕落的屈从,也恨他对自己的奸淫。

  王佐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心中早已盘算妥当,这女人在床帏之间早被他调教得服服帖帖。

  而他此番举动,也是要让要让这个外表贞节实则淫荡的寡妇明白,即便在这等正经场合,她也逃不出他的掌控。

  不一会儿,王佐便领着几个拎着炭盆的家丁进了屋。炭火烧得正旺,偶有火星飞溅,闪着微微红光。

  "夫人,小姐,诸位贵客,炭火烧得正旺,这就给大伙儿都添上。"

  王佐掐着嗓子说着客套话,眼神却斜睨着萧夫人,眼中带着几分挑衅与戏谑,看得萧夫人浑身不自在,如坐针毡。

  只见王佐肥胖的身子极为灵活地一矮,便蹲了下去。

  他撅着那滚圆肥硕如同冬瓜般的臀部,钻进了那方桌案的厚重锦缎之下,动作倒颇像个忠心耿耿的老仆。

  众人视线被桌面和账册阻挡,只能瞧见他半个后背在桌下一拱一拱地挪动,想必是在安放炭盆。

  桌布之下,光线骤然昏暗,唯余脚步声、挪动炭盆的轻微碰撞与炭火燃烧时细不可闻的"毕剥"声。

  王佐置放好炭盆,眼神却在黑暗中紧锁住萧夫人那双裹在绣花鞋中的纤足。

  这双足往上延伸,便是两条如藕般白皙的玉腿,再往上则是那被他常常亵玩的销魂之处。

  他早已吩咐萧夫人每逢正事上不着亵裤,这不过是他调教的结果罢了。

  想当初,萧夫人还是个冷若冰霜的寡妇,对他这管家不假辞色。

  谁知在他的步步紧逼和巧舌如簧下,竟也渐渐沉沦,成了他胯下的淫妇。

  那日她被他按在书房的案几上强行破身,初时还强忍着不肯出声,到得后来却是浪声不绝,紧紧抓住他的脊背,生怕他抽身而退。

  如今几年过去,萧夫人表面上还是那个端庄的主母,实则早已被他调教得欲罢不能,一日不见,便心痒难挠。

  想到这里,王佐大手在黑暗中悄悄爬上萧夫人的绣花鞋尖,轻轻抚过那精致的纹路,然后顺着纤细的脚踝向上游移。

  萧夫人感到丝丝凉意从腿上蔓延,知道王佐不怀好意,顿时汗毛直竖,背脊生寒。

  她暗自哀求:这厮怎敢在这等众目睽睽之下如此放肆?若给人瞧出端倪,萧家颜面何存?

  无奈只得轻轻并了并双腿,试图阻止王佐的进一步侵犯。

  可这微弱的抵抗反而激起了王佐心中的兽欲,他大手猛地一掰,便强行分开了萧夫人的双腿。

  萧夫人心中暗叫不妙,却又不敢声张,只得咬紧牙关,竭力维持表面镇定。

  她心中默念:熬过今日这一关,晚间随他如何折腾也不妨,只是眼下,万万不能失态……

  "夫人,您刚才说到丝价问题,可否详细说说您的见解?"

  赵大人突然发问,打断了萧夫人的思绪。

  他那双小眼睛滴溜溜地转着,似乎对萧夫人有所怀疑。

  萧夫人强作镇定,定了定神回答道:

  "赵大人见谅,今岁桑蚕不丰,丝价上涨实乃无奈之举。若是按去岁价码,诸位商家恐怕都要……"

  她话未说完,忽觉裙下一阵微热,那肥胖的脑袋已经钻入其中,张嘴含住了她的私处。

  "唔!"

  萧夫人险些失声惊叫,幸而及时咬紧了下唇,才将那一声呻吟咽回腹中。

  她死死咬住红唇,粉面微微泛起一层桃花般的红晕,双手在桌下微微颤抖,用膝盖轻轻碰了碰王佐的肩膀,暗示他适可而止。

  王佐哪里理会这些,舌尖已经探入那微微湿润的花瓣之间,熟练地逗弄着那敏感的花蕊。

  他太了解萧夫人的身体了,每一处敏感点都烂熟于心。即便在这种场合,他也要让这位表面端庄的寡妇夫人体会到谁才是真正的主宰者。

  "哼,你越是害怕被人发现,越是忍不住流出这么多蜜汁,真是个骚浪的贱货……"

  王佐心中暗笑,舌尖在湿润的花茎上来回挑弄,有意引起萧夫人更强烈的反应。

  "夫人这是怎么了?"

  钱公公手里拨弄着一对油光水滑的核桃,一双阴柔的眼睛目光灼灼地盯着萧夫人的脸色:

  "怎么这般不好看?可是身子不适?"

  萧夫人强颜欢笑,额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无妨,只是今日议事繁琐,有些乏了。我方才说的是,如若……"

  她话音刚落,王佐的舌头猛然加速,犹如灵蛇吐信般在那最敏感处打着转儿,还用牙齿轻轻叼住了那粒娇嫩的花珠,轻轻啮咬。

  萧夫人腰身一软,小腹处升起一股股的快感,若非有桌案支撑,恐怕已经瘫倒在椅上。

  她只得借着翻阅账本的动作,微微弯腰,表面上像是认真查看数字,实则是在承受着下体传来的阵阵快感。

  "喔——"

  她终于忍不住轻哼一声,声音低不可闻,却被萧玉若捕捉到了。

  萧玉若太熟悉这种情形了——每次母亲与王佐私会归来,总会有这种欲言又止、面带春情的模样。

  想到此处,她心中一凛,难道那肥猪竟敢当着众人的面,在桌下……?

  她不禁打了个寒颤,随即心中涌起一股怒意。

  她偷眼观察母亲,见她微微咬唇、眼角含春,双颊泛起不自然的红晕,更加确信了自己的猜测。

  "这贱人!"

  萧玉若心中暗骂,既是骂王佐的无耻,也是骂母亲的不争气: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也能做出这等腌臜事!"

  王佐在桌下肆意妄为,一手扶着萧夫人的大腿根部,舌头在湿润的花穴中进进出出,舔弄得"啧啧"有声。

  他故意发出细微的吮吸声,恰好能被萧夫人听见,却又不至于惊动其他宾客。

  萧夫人此刻已是媚眼如丝,呼吸急促,总觉得那舌头每动一下,便有一股电流窜遍全身,酥麻难忍。

  王佐的另一只手也不闲着,已经悄悄解开了自己的裤带,掏出那根粗壮的阳具,上下套弄着,为一会儿的进攻做准备。

  "看我一会儿如何插入你那贪吃的小穴,骚浪贱货!"

  王佐恶意地在心中咒骂着,手上动作不停,指尖还不时刮蹭过萧夫人的花核,激得她一阵阵轻颤。

  萧夫人被这舔弄折腾得心神荡漾,下身湿润泛滥,两股之间黏腻一片,却又不敢有丝毫异动。

  她只得用大腿轻轻夹了下王佐的大头,既是求饶,也是警告——这等场合,岂容儿戏?

  但她心底深处却又隐隐期待着即将到来的疯狂和刺激,不由自主地将私处往王佐口中送了送。

  "哦……"

  她轻声吟叹,声音细不可闻,却又带着难以抑制的情欲。

  王佐感受到萧夫人的腿部力道,心中暗笑:

  "这贱货装什么正经?明知道这场合不宜,身子却早已湿润如春,想必是被这危险刺激得不行了。"

  他更加肆意地舔弄起来,舌尖直戳那最敏感的一点,同时用两根粗糙的手指插入穴口,模仿交合的动作抽送起来。

  "唔哼——"

  萧夫人轻咬丹唇,暗自呻吟:

  "莫要了……可要命了……"

  她娇喘连连,却不敢发出声响,只能在心中暗暗求饶。

  萧夫人再也坐不住了,她轻咳两声,强作镇定道:

  "诸位稍待,我去取几份去年的账本来比对一下。"

  说着便欲起身。这是她想出的缓兵之计,好让王佐从桌下退出。

  然而王佐却先她一步,从桌下钻出,满脸堆笑道:

  "夫人莫急,老奴这便去取来。"

  他面上一派恭敬,嘴角却挂着一抹若有似无的湿润,让萧夫人看了又羞又怒。

  而那双手更是不老实,借着整理衣襟的动作,在桌下偷偷捏了一把萧夫人的臀部。

  "不必了,"

  萧夫人定了定神,强作镇定道:

  "账本就在那边案头上,我自己去取便是。王管家辛苦了半日,且坐下歇息片刻吧。"

  她这话看似体恤下人,实则是不得已而为之。

  她知道若是不给王佐一个台阶下,这厮必定会寻更多机会作践于她。

  王佐嘴角微微上扬,眼中闪过一丝得意:

  "夫人体恤下人,老奴愧领。只是这等尊贵场合,哪有下人僭越而坐之理?"

  "无妨,"

  萧夫人表面从容,心中却恨不得立刻撵他出去,只是碍于事后王佐报复只得缓缓说道:

  "你熟悉账目,就坐在我身后,有不明之处也好及时提点。"

  王佐连声称谢,面上一派谦恭,心中却颇为得意。

  他搬了一张圈椅,规规矩矩地坐在萧夫人和萧玉若身后半步处,眼神却不时在母女二人身上游走,暗自品味这对儿主母小姐的姿色。

  萧夫人似乎已从方才的情潮中稍稍恢复过来,整理了一下仪容,继续与诸位贵客商议着买卖事宜。

  她抬起纤手,轻轻拨弄了一下额前垂下的一缕青丝,那姿态之妩媚,让对面的张侍郎看得微微出神。

  可她心中却仍旧惶恐不安,私处湿滑一片,方才王佐的舌头所到之处仍余留着阵阵酥麻,让她难以集中精神。

  只是此番场合容不得她有半分失态,只得强撑着继续周旋。

  萧玉若眼观四路,耳听八方,看似专注于手中账目,实则注意着每个人的一举一动。

  她见母亲已恢复常态,心中稍安,却又担忧那厮王佐会再生事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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