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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变态爹爹 (21-25)作者:TTBTTB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1-24 13:34 长篇小说 2870 ℃

作者:TTBTTB

  21与魔交易

  洞外。

  四个男人团团围住衣衫褪尽的草青儿。其中两个成一字形大力架开她的双,各自用手指抠弄插玩着她的蜜穴。另外一个发了狂般一边啃咬着她雪白的嫩乳,一边拉扯搓揉着她另一个乳房,还有一个傻傻莽汉只是站着不动,细看之下,才发觉他早已直立的肉棒,此时隔着裤子被草青儿含着嘴里舔舐吸允着。

  就在这时,一袭黑袍无声落地。

  黑色的宽大斗篷下,依旧是那尖尖的下巴一角。连绵不断的雨丝如同被阻隔了一般,顺着那暗光流泻的缎袍流淌而下,就是无法渗进袍子里。

  “我不过隐身去探了趟路,怎就变成这幅模样!”夜炎看着眼前荒淫一幕,手一挥,绿光大盛,几个莽夫就像被雷击一般,瞬间软到在路边,再无声息。

  草青儿不着寸缕的躺在那里,闭着眼睛如同睡着了一般,对身边发生了什么事情毫不知情。

  夜炎走近看了看四周,一条被扔在一旁的谗蛇尸体和那被压扁了的蛇头让他瞬间明白为何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如今事情已经发生,也没有其他办法。想了想,他抬手掠过草青儿的额头,戒指绿光一闪,抹去了草青儿的记忆。

  ····

  半刻钟后….

  “你有这样的袍子还用得着打伞吗?”草青儿疑惑,想着之前赶路时,夜炎手里一直撑着把黑伞在她前面走得不紧不慢。因为她自己没有备伞,身上那蓑衣还是那四个扛夫匀出来给她的。夜炎那黑伞不大,却如同这黑袍子一般滴水不渗。只是苦了跟在他身后的她,因为那些大雨砸在雨伞上又变成小雨,一滴不落地砸在她身上了。

  “你如今要关心的应该不是我这袍子。”夜炎站在棺木旁,语气悠淡闲凉。

  听到这话草青儿瞬间反应过来,窘迫的看着自己那原本就少得可怜的衣物此刻已经完全变成了一堆碎布,此时的她完全就是衣不蔽体。

  虽不明白衣物为何会变成这样,窘迫之下草青儿用手拉扯破布勉强遮掩身体,踌躇片刻,终于蹭到夜炎跟前,垂着头红着脸,喃喃嗫嚅,“那个,夜炎,你可不可以借我一件衣裳?”

  “我堂堂男子出门怎么可能会准备女儿家的衣衫?”夜炎虽说的是事实,可那语气根本是在看笑话,恨得人牙痒痒。

  “那,你这么厉害,能不能变一件给我?”草青儿别无他法,胡乱建议。

  “哈哈~”她的话引得夜炎大笑,那洁白如玉的手腕露在袖外,捻起一条草青儿身上的破布条,只听他笑盈盈说道,“草青儿,我夜炎是阴阳师,可不是孙猴子。你当我法力无边会七十二变呢!”

  “这不成那不成,那你还能做什么?”一路上被他不停戏弄,明知洞内有谗蛇也不提醒,否则她怎么会因为去毒而被撕烂了衣服,变成现在这般狼狈。想到此,草青儿再软弱也有些生气了。

  夜炎放下手中布条徐徐低头看着眼前多出来的四具尸体。慢条条说道,“难道,你不觉得我突然杀了这几个人有些奇怪?”

  被他如此一说,草青儿也察觉出不对劲。低头顺着夜炎的视线在几个人身上打量了一番,惊疑不定的问,“他们一直老实本分,为什么突然就性情大变了呢?”是夜炎告诉他那几个性情突变的,虽然打从心底里她不怎么相信夜炎的话。

  夜炎不语,带着戒指的手轻轻拂过草青儿娘亲画眉的棺木。那棺木因为是白宅订造,所以外观也分外华贵。黑色棺木外漆金粉,实打实的分量,就算在夜里也散发着耀目光泽。

  等了许久,就在草青儿以为夜炎不会理会她的时候,就见那人突然用手轻拍棺木,慢悠悠说道,“不就是因为你这位娘亲。”

  “你说什么!?”草青儿被夜炎的话惊得大骇。想娘亲一个普普通通的妇人,能有什么过人本事。如今这人告诉她,那无缘无故性情大变的四人和已经死去的娘亲有关,这话就像天方夜谭,草青儿怎么可能相信。

  “你若不信,我也无法。”夜炎懒得理会一惊一乍的草青儿,一边说着话打了个呵欠就打算回到洞穴内。

  “等等。”眼见他又想离开,草青儿立马唤住他。其他不说,这人的本事她确实见识过。只是,她一时之间还是无法消化他说的那些,又怕他进了洞穴隐身后就找不到他。想了想,脑子里有了主意,立马说道,“如今这四人都死了,没人帮我们抬棺木我们怎么在明天天亮前赶到鼓镇?”

  夜炎闻言果然停下了步子,却没有转身,只是变了语调。“你以为没有了你娘我就不能为留白找到其他法子了?”

  “也不是说你找不到其他法子。但是,我娘应该是最直接最好的法子。”情势所逼,草青儿唯有希望自己押对了宝。她可不希望看见亲娘的尸体被抛弃在野外。

  更甚者,如果夜炎连她娘亲的棺木都可以不理会的话,那么她对于夜炎来说,就更是一块随手可弃的破布了。低头看了看身上衣不蔽体的破布条,自从踏进这山里她就一直觉得古古怪怪的,加上眼下发生的那些事情,慢慢想来,果然如此。

  “你能抬得动你娘的棺木?”

  “你是阴阳师,定有其他法子。”

  “什么法子你都敢照做?”夜炎声音幽幽凉凉,听得草青儿心里打起冷战。可是为了不让娘亲葬身郊野喂了野兽,也为了自己不被扔在这荒无人烟的地方,她还是硬着头皮回答,“说到做到!”

  22剥魂附身

  “如果你做不到,别又想着用留白来压我。”夜炎说话间一把拽散了草青儿身上的烂布条,大风吹过,布条散了一地。他看着草青儿一丝不挂的身体,声音变得有些薄凉。“留白于我并非你脑子里想的那般。你如果以为我是因为怕留白才不敢动你,那你就大错特错了!”

  草青儿感觉到有一阵阴冷冷的风从身上刮过,吓得连伸手遮羞都忘记了,只知道老老实实的连连点头。

  随后,她就见夜炎抬起带着绿宝石戒指的右手,轻轻在棺木上一拍。

  只听嘎一声响,那棺盖竟自己打开了!

  草青儿惊骇不已,眼睁睁看着夜炎抬高手,随即,他指间的绿宝石戒指突然绿光大盛,眼前仿佛有一道闪电划过,那光芒太盛,晃得草青儿立马闭了眼。

  就算闭上了眼睛,似乎依旧能感觉到那耀眼的光芒笼罩在四周。草青儿眼皮抖动,心里盘算着要不要睁开眼再看看的时候,夜炎已经开了口,“已经好了,我们可以继续赶路了。”

  “好了?!”草青儿将信将疑的将眼睛打开一条缝,果然四周又重新陷入黑暗。她亟亟抬头打量一番,就见那半敞的棺盖也已经如无事发生一般再次合拢,就连刚才那几个扛夫的尸体都不知所踪。

  “刚才那几个人呢?”她讶异不已的指着空地,不敢相信一瞬间夜炎就将那几个人变没了。

  “在那里面。你要不要再打开看看?”夜炎朝那重新合拢的棺材支了支下巴。

  “不用了!”草青儿闻言几乎跳了起来,开什么玩笑,就算那里面躺着的是她亲娘,她也不会无聊到半夜去掀棺材盖。

  这一跳她才发觉自己身上已经穿了衣服。低头看了看,伸手理了理,莫名其妙地又感觉这身衣服似乎有些眼熟。

  夜炎似乎一眼就洞悉了她的想法,斜靠在她娘的棺木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慢悠悠的说道,“是不是觉得这衣裳好像哪里见到过?”

  草青儿傻乎乎的抬头望向他,点点头。

  夜炎嗤笑,“你亲自为你亲娘穿上下葬的衣裳你都不记得了?”

  “什么!!!”草青儿简直被夜炎的话惊得掉了下巴。抬着手颤颤悠悠地指着那个一直捉弄自己阴阳怪气的怪人,瞪着眼睛半响,张着的嘴里愣是没再吐出一个字。

  夜炎却没有再理会她,转身朝林子深处走去。

  ······

  这一走,便是一段不小的距离。

  草青儿似乎还没从刚才的惊吓中回过神来。一脸惊怕的揪着身上的衣裳,想着脱下来,根本不可能。可是要当若无其事的穿着,好像也实在不容易。

  见那一脸苦相的小丫头似乎还没有清醒接受事实的打算,夜炎慢下步子,语调幽幽地提醒,“还有几个时辰就天亮了,你若再耽搁下去,就算我剥了你娘的魂魄暂居在你身体里,也没用了。”

  黑袍在原本就幽暗地密林中几乎完全隐匿,草青儿猛地清醒过来,心里明白,如果再不赶紧追上去,那夜炎怕是真的就懒得理会她拍屁股走人了。

  源于恐惧的压力,就是前进最好的动力。

  人在恐惧的环境中,一旦承受过大的压力时,便会想着如何逃脱这种困境进而达到求生的目的。

  而草青儿在一个晚上经历了各种离奇的恐怖事情之后,已经顺理成章的将压力变成了动力。就见她脚下仿佛踩了风火轮一般,三两下就追到了夜炎身边。

  而此时的她,也不再像之前那般老老实实的跟在夜炎身后,而是直接走在他身旁。

  夜炎并未理会她,快走了几步。

  草青儿一路小跑着追逐,始终坚持着要站在他身边。直到最后终于达到目的后又忍不住开始追问心里的困惑,“那个,夜炎,你不带上我娘的棺木,怎么将我娘送去安葬?”

  听到她的话,夜炎这才转头,语调悠悠,“你娘,不是已经在你身上了吗。”

  “什么已经在我身上了?!”草青儿听得莫名其妙,看着那黑如墨玉般的斗篷一头雾水。

  “这衣服附着你娘的魂魄。”

  “你说什么!!!???”草青儿就算这一晚上经历了许多离奇古怪的事情,却还是再一次被夜炎的话吓了个心惊胆颤。难以置信的惊怕之下,头脑发热的她伸手一把拽住那水缎般丝滑的黑袍袖摆,拖住夜炎的步伐,不准他再移动半步,用一种壮士断腕的勇气瞪着夜炎一字一句豁出去般吼道,“夜炎,你一次把话说清楚好不好!再被你这样吓下去,我看我今晚也不用跟你出林子了,反正迟早被你吓死在这里!”

  夜炎低头看了一眼被草青儿紧紧拽住的衣袖,也不慌着拉出来,反倒是伸出右手拽住了草青儿的袖口,将那袖子提高,连带着里面的一只小手一晃一晃的慢腾腾的说道,“我刚才不是告诉过你,你身上这身衣裳是你娘下葬时穿的。你刚才闭眼的时候,我将她的魂魄剥离了,而你娘的魂魄,便随着这衣服寄居在你身体里了。”

  这接二连三一波又一波的惊吓,让原本情绪恐惧到极点的草青儿反而镇定地接受了如今的事实。在听到夜炎这番话后,她没有再露出惊恐的表情,只是消化了片刻后又问,“那我娘的身体怎么办?就任由她放在这里吗?”

  夜炎嗤之以鼻,“原本要安葬的就是魂魄,身体就是一个空壳,人死了身体要来有何用,你几时听过身体得到安息去极乐的?”

  想想夜炎的话确实有道理,可是任由亲娘的身体放在这荒郊野外等着野兽分食,她也实在于心不忍。小心的打量黑色斗篷下那削尖白皙的下巴几眼,草青儿猜测此时的夜炎应该心情还是不错的,否则也不会在这里和她耗那么久,说那么多话。想到此,她大胆说出了心里的想法,“夜炎,可以求求你将我娘先藏起来吗?不论如何,她总是我亲娘,我不希望看见她死了都尸骨无存。”顿了一下,又补充,“办好了事情我就立刻回来安葬她。就算看在留白的脸面上,求求你了。”

  草青儿拽着夜炎的袖子哀哀央求,一脸可怜兮兮的摸样。

  夜炎嗤笑一声,抽回袖袍,淡淡的说道,“这本就是件小事,你也不必用留白来压我。只不过,我怕你日后会后悔!”

  “绝不后悔!”草青儿举起手指发誓,一脸诚恳。

  “不后悔便好。”夜炎说完也不多言,只是吩咐草青儿在原地等他。

  ···

  草青儿点头,随便找了个石头墩坐下。抬头望天,浓密树叶几乎遮天蔽日。豆子般大小的雨点从茂密的叶林间滴落,雨水砸在她脸上,她也懒得伸手去擦。看着身上花花绿绿已经被雨水浸得半湿的新衣裳,她不禁就想起了娘亲初初嫁到白宅的情景。

  自然而然地,她又想到了留白,那个身着如水白袍,俊美飘然如谪仙般的男子。

  留白!如此超凡脱俗的一个人,为什么一定要娶娘亲呢?

  虽然草青儿知道自己的娘亲在清镇也算是十分貌美出众,可自从见到留白的容貌和身姿,草青儿明白,以留白那般仙人之姿的人,是根本不可能看上连嫁六夫的娘亲的。

  所以,他娶娘亲肯定是因为娘亲身上有着别的女人没有的东西。

  可是,那到底是什么呢?

  草青儿支着下巴细细的分析,虽然实在想不出为何,但她可以肯定的是,不论那是什么,对留白来说一定是非常重要的!

  只不过,如今娘亲死了,还有没有第二个像娘亲一般可以帮留白的人呢?如果没有,留白又该怎么办呢?作为娘亲的女儿,自己对留白又有没有帮助呢?

  带着这一连串的疑问,草青儿跟着夜炎在天亮前终于赶到了鼓镇。

  23蛇王尊主

  如果说,清镇仿若世外桃源,那这鼓镇就恰恰相反。

  刚进城楼,就已见人潮涌涌。街道上卖艺杂耍,挑夫走贩比比皆是,酒楼妓院一家挨着一家。吆喝叫卖声此起彼伏,小童满街乱跑乱窜,女子也不怕生,穿着枝招展走走逛逛,更是时不时对她和黑色斗篷遮面的夜炎投来探奇的目光。

  草青儿知道自己此时的样子有多狼狈,便对那些目光不以为意。倒是夜炎,这黑压压的一身装扮在这人声鼎沸的鼓镇看起来确实有些格格不入。

  于是她探手轻轻扯了扯夜炎的袖袍,小声提醒。“夜炎,要不我们先找个地方落脚,你换身衣裳可好?”

  “你这是在为我担心?”夜炎不领情的回袖子,语调嘲弄,“你连这鼓镇是个什么镇子都还没看透,还是担心一下你自己更好。”

  草青儿闻言莫名其妙的朝四周好生看了看,只见周围的人不论男女老少,个个笑脸盈盈一片和气。于是再抬头看看天,天空湛蓝,还漂浮着几朵白云。再看看地,街道整洁干爽,连一块污泥也不见。

  倒是自己,草青儿撇嘴看了看自己沾满了污泥的鞋面,心里直直感叹,这鼓镇的天气和清镇简直是天渊之别。

  就在她走神的片刻,夜炎早已朝一栋高墙围闭,建筑精炼的屋院走去。

  草青儿连忙提脚就追,一边跑一边纳罕,夜炎来鼓镇是要安葬自己的娘亲,怎么跑到别人家来了?就见那不远处的高墙大院,两扇红漆大门紧闭,高高挑起的屋檐上方,明晃晃的挂着几只白色大灯笼。一看就是那户人家有人过世,正在办丧事。

  眼见夜炎已经停在那户人家房门前,探手扣了两下房门。片刻后,那门吱嘎一声打开,一个年纪轻轻大约十七八岁的少年探出头来。

  草青儿追过去老老实实跟着他身后,见那开门的少年一身白素麻衣,心里纵是有疑问也不敢再出声。

  “请问,你找谁?”那少年看不见夜炎的样貌,却看见睁着一双大眼睛,躲在夜炎身后探头探脑的草青儿。被打扰的不悦立马减轻了几分,隐隐有些发笑。

  “我是来安葬那二十人的。”夜炎声调平淡,却仿佛带着一股神秘的力量。

  少年闻言脸色大变,猛地抬头望向夜炎。可那大的黑色斗篷下,除了一个略显苍白的纤细下巴外,什么也看不见。

  “你,你到底是何人?”少年心惊,亟亟追问。

  夜炎冷笑,“我是谁你不必知晓。如今还剩三个时辰,你若识趣,最好赶紧带我进去。”

  少年不敢再耽搁半刻,将门拉开,连忙请二人入内。

  草青儿一步不离的跟在夜炎身后,悄悄抬眼打量,就见这偌大的院子里完全不见一个人影。而且屋檐下,廊道上,到处挂着白红二色灯笼,风一吹过,灯笼摇摇晃晃,晃得让人心里发慌。

  夜炎跟在那领路的少年身后,那少年步伐越来越快,他便也快上几分。眼见二人越行越远,苦了跟在后面几乎一路奔跑的草青儿。

  因为身上穿的是娘亲的衣裳,衣不合体那自是不用说。她用双手提着下摆,边跑边追还是跟丢了路。本想张口喊停夜炎,可又害怕这一喊耽误了他的正事,于是干脆放慢了速度,一边估摸方向着朝前走,一边细细打量起这户诡异无比的院子来。

  草青儿虽然年幼,却也知道红色灯笼代表着办喜事,那白色灯笼,当然就是办丧事而用。可如今,她抬头看了看四周,这院子同时挂着红白二色的灯笼,这到底是在办喜事,还是在办丧事呢?

  亦或是……

  草青儿猛然间脑子里灵光一闪,难怪心里总是觉得这情景似曾相见,难不成,是和留白娶娘亲时发生的事情一样,红事变成了白事!

  心里正诧异不已,耳边忽闻有人出声,“你这小丫头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草青儿闻声转头,这才发觉不知何时,身后竟然站着一个男人。

  “你是谁?”草青儿边问边细细打量眼前的男子。只见他黑发束成发髻,带着紫色冠冕,面目雍容清秀,嘴角虽带着和善笑意,眼底深处却有一种难以言喻的轻佻之感。

  那男子见草青儿不答反问,笑意又深了几分。朝草青儿走近几步,紫色长袍流光溢彩,手中折扇轻敲掌心,说道,“我是这府邸的主人。你闯入我的地盘,还敢反问我是谁。”

  “是吗。”草青儿将信将疑的点点头,见那男子似乎还在等着自己答话,于是瘪瘪嘴说道,“你若是这户人家的主人,遇见这种事情怎么还能笑得出来?”念头一转,不无得意的又说道,“但是,和我一起来的那个人却十分厉害。他现下正帮着这户人家解决麻烦呢。”

  “哦?”男子皱了皱眉头,问,“你说的和你一起来的人是谁?”

  草青儿见他问的心急,便有了戒备之心。手里提着衣裳下摆朝后退了两步,边走边说道,“我不认识你,也不想告诉你。”说完趁其不备,提脚就跑。

  “想跑!”那男子说话间身形移动,不费吹灰之力,就将草青儿一把擒住。

  “啊啊啊!!!!!你放开我!”草青儿被那男子像捉小鸡一般提在手里,气得胡乱挣扎。想用脚踢他,奈何人小腿短,根本连那个人的衣角都触不到。无奈之下唯有大声叫嚷,只希望能把夜炎引来。

  “你身中谗蛇之毒,你我气息早已一体。就算现在我放了你,你跑到天涯海角我一样能找到你。”那紫衣男子笑容温和如春风,贴着草青儿的耳边低语。说话的语气,仿佛根本不是桎梏了一个小姑娘,而是在和情人耳语一般。

  草青儿却被他的话惊得忘记了挣扎,瞪大眼,一脸不敢置信的问道,“你,你是怎么知道我中了蛇毒?”

  “呵呵,这个嘛···”那男子笑呵呵的还未答话,草青儿还是一样听到了答案。

  “真是个笨丫头。这还用得着问。你眼前那人,便是大名鼎鼎的谗蛇尊主啊。”夜炎不知何时到来,懒懒散散的声音从幽暗处徐徐传来。

  草青儿脸上大喜,如同听到天籁一般,挣扎着朝来人的方向扭头大喊,“夜炎,快救我,快收了这个死蛇精!”

  她这一声呼喊,引得两个男人同时怔楞住。

  片刻后,只听先回过神的夜炎闲闲地说道,“可是,我为什么要那么费力的救你?”

  草青儿万没想到夜炎会这般干脆的在敌人面前拒绝营救自己。原本欢快的脸色瞬间如同霜打的茄子一般萎靡下去。

  紫衣男子见她一会欢笑一会惊诧一会又愁眉苦脸,表情瞬间万变,只觉有趣的紧,脸上笑容又多了几分。

  草青儿当然不会就这样让自己白白送命。求生的本能让她绞尽脑汁想了半响,终于,眼前豁然一亮,就听她放声喊道,“夜炎,你如果不救我,让这只蛇精把我吃掉的话,我娘的魂魄便也没了,看你怎么救留白!”

  话音刚落,草青儿身体猛地传来一阵撕扯的疼痛!“啊!”她尖叫一声,这才发觉自己不知何时已经被夜炎拽着左胳膊,一把扯进里怀里。

  怎料那紫衣男子反应也极快,瞬间回神,伸手扯住草青儿的右胳膊,猛地使力要将她扯回去。

  “啊!好痛!”身体被人像玩偶一样朝两边拼命拉扯,草青儿觉得自己就快要被撕扯成两段,一股钻心的疼痛让她几乎恨不得能昏死过去。

  “你这个笨丫头!”原本正小心寻找机会的夜炎心知不妙,再这样下去这个丫头非送了命不可。如今唯有速战速决。想到此,他右手忽然一松,放了草青儿。

  紫衣男子未料到他会如此,一时间反应不过来连退了好几步,夜炎抓住机会,高举右手一挥,就见一股绿色光芒猛地将紫衣男子笼罩,仿佛被定住一般,紫衣男子动弹不得,夜炎左手极快的捉住草青儿,黑袍一展,如蝙蝠一般越过高墙消失不见。

  就在两人消失瞬间,紫衣男子也恢复了自由。他皱紧眉头目光阴冷的盯着两人消失的地方,缓缓抬起之前捉住草青儿的左手,只见,那掌心竟然有一缕淡淡的紫色薄雾缭绕。

  下一刻,又见他带着笑容,轻轻一吹,那薄雾眨眼消失不见。

  背负双手,紫衣男子表情轻松胸有成竹的望着二人离去方向,缓缓说道,“夜炎,你救走她又如何。那丫头身上的余毒遇上我的毒引,除非你将她送回来我亲自解毒,否则,就算请来大罗神仙,也救她不得!”

  24蛇王尊主(2)

  草青儿被夜炎裹在黑色的袍子里一路飞奔。被紧紧箍着腰腹的她,只觉得眼前一阵天昏地暗。

  实在忍不住,她抬手扯了扯夜炎,声音有些痛苦的呻吟:“夜炎,你能先放我下来吗?我,我想吐。”

  夜炎闻言停了脚步,黑袍一展,将草青儿放下。

  “咳咳咳~~~”草青儿头昏眼花的一屁股坐在地上,放声大咳起来。过了好一会儿,气息才平复了一些。深吸几口气,再也按耐不住心里的疑问,直接抬头朝夜炎隐身的地方一股脑问道,“喂,你不是说要来鼓镇葬我娘吗,怎么突然就去了那个死了人的宅子?还有,那个什么莫名奇妙的谗蛇之王为什么想要抓我?夜炎,我娘现在还寄生在我的身体里,到底几时才能安葬?”

  草青儿瞪着某处,耐心等着答案。可出乎她意料,夜炎却直接从暗处现身走了出来,微低着头看向她,削尖的下巴微微勾起,明显带着一丝嘲意。

  “蠢丫头,”夜炎语调讥讽,“我之前不是说过,安葬你娘是因为留白,和你无半分关系。如今就算我没有安葬她,你也怨不得我。因为事情原本就是坏在你手里。”

  “我!?”草青儿指着自己的鼻子,一脸不可置信。不用想也知道,她才是她娘的亲闺女,最想好好安葬她娘的人除了她这世上怕是再也找不出第二个。而如今,这黑袍怪人居然责怪她坏了事!

  夜炎冷哼一声,“之前在山洞中,你自己大意中了谗蛇之毒,我好心帮你解毒不止,还答应你帮你娘隐藏了尸身。我来鼓镇除了要葬你娘,还要查出那二十人是不是被谗蛇吸附而死。而你倒好,自己身上余毒未清,偏偏又去招惹那萧阐。如今萧阐在你身上种了谗蛇的毒种,除了他亲自为你吸毒外,大罗神仙也救不了你。”

  “毒种!什么毒种?”前面的话草青儿听得一知半解,可后面中毒那句却是听得明明白白。脸色登时大变,脑子里一片空白。

  “谗蛇毒种。”夜炎懒懒重复,“你可知道,那谗蛇最厉害的不是吸附咬人,而是种毒。被种了蛇毒的人,先是身体奇痛无比,如果能够顺利找到男人交合三天三夜,痛楚便会逐渐消失。再然后嘛……”他突然顷身,黑影笼罩着草青儿,见那小身子被吓得瑟缩发抖,这才满意地继续说道,“你的身体就会如火烤般情欲翻滚,就算你再找男人交合去毒,也无法将这毒根彻底清除。除非,你时时刻刻都在交欢才能暂且压制住毒性。更何况,你的毒是那谗蛇尊主萧阐亲自种下,所以除了他亲自解毒,便再也没有其他法子了。”

  “你是说,你根本不会管我,也不会帮我解毒?还要把我交给那个养吃人怪蛇的什么狗屁尊主!”草青儿简直不敢相信夜炎会将自己交给那个一脸假笑的男人。想着那人周身爬满了毒蛇的样子,顿时觉得一阵恶心,忍不住打起了冷颤。

  “都说了除非与男人交合三天三夜才能暂时压制毒性,我怎么可能救你。”夜炎静静的看着耷拉着脑袋坐在地上一直不停发抖的草青儿,知道她是蛇毒开始发作了。

  正如夜炎所说,一股锥心般的痛楚沿着之前被蛇咬的伤口慢慢蔓延至全身。草青儿痛得不可抑制地蜷缩着身体趴在地上不停翻滚。她艰难的睁着眼,觉得眼前似乎被蒙上了一层黑紫色的薄雾。原本艳阳高照的天空,此时在她眼里竟变成了黑紫色。

  “夜炎,夜炎~~我好痛,你,你帮帮我~~”草青儿艰难的伸出手,想要得到帮助。可是,手停在空中等了许久,也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身体深处有一股奇怪的力量在翻腾炙烤拍打着她的五脏六腑,仿佛有什么东西想要从她的身体里破体而出!

  “痛~~好痛啊!!”那疼痛折磨得草青儿几乎没了半条性命。她难受得拼命蜷曲着身体,想要减轻痛处,可是全身还是被不停冒出的冷汗湿透。

  就在她奄奄一息快昏死过去的时候,忽然,一身黑袍的夜炎朝某个方向飞速奔去。

  那飞动的黑影如同一只蹁跹的黑色蝴蝶,姿态优美,越飞越远。

  痛得奄奄一息的草青儿一脸不敢置信,心里痛骂,该死的夜炎,那个不人不鬼的烂人居然真的就这样把半死不活的自己扔在这荒山野岭。

  咬牙艰难的拾起身边的一块小石子朝夜炎消失的方向恨恨的砸过去。奈何身体的痛楚越来越剧烈,草青儿喘着粗气,挣扎着静静等死。心中虽是万般不甘,却也毫无办法。“唉··”她含着眼泪重重叹息,“死就死吧··”缓缓闭上眼时,留白那绝世容颜缓缓在她心间浮现。

  他可真好看啊!草青儿在脑海里细细地回忆勾勒着留白的一颦一笑。他说话的语气,他的每一个举动,甚至连任何微小的细节都不愿放过,在脑海里慢慢地回味着···

  “留白~~留白~~”草青儿轻轻咀嚼着这个名字。心中那人是如此的俊美非凡,就连名字都是那般动听。

  想到那夜,他温热的拥抱,他细细的舔吻,他粗大的手掌和凉薄的嘴唇缓缓亲吻肆掠着自己身体····

  他对她的调教既严厉如父,又带着情人间特有的情欲。两人相互索取,抵死缠绵,他每一次的进入都是那般彻底而决绝,一次又一次,又深又狠,似乎要将她小小的身体嵌入到他坚硬的身体里。

  想着想着,草青儿身体渐渐开始燥热起来···

  “哈哈,真想不到,你这丫头被我种了情毒还敢想那些情欲之事。还真是不怕死么?”本以为被甩开的萧阐突然现身,背着手一脸笑意的走到趴在地上的草青儿跟前。

  就见他弯身看了看,摇头说道,“这谗蛇之气都升到脸上了,看来你还真是不怕死!”

  等他话说完,草青儿这才后知后觉的感觉到身体如火山般滚烫,那滋味仿似被烈火炙烤。

  “夜炎。”草青儿声音微弱地呼救。

  “他已经被我的人引走了。”萧阐说话时伸手一抓,毫不费力的将瘦小的草青儿掳起。低下头,他微微闭眼,细细的在草青儿身体上嗅着,仿佛被什么东西深深吸引。

  草青儿被他的举动吓出一身鸡皮疙瘩,一动不动,就怕一不留神就被这不人不蛇的怪物吞进肚子里。

  待萧阐再睁开眼时,草青儿身体的痛楚竟然好了许多。

  萧阐带着草青儿速度极快的朝来时的方向飞奔而去,一路上还笑意盈盈的安慰,“放心,我不会吃了你。你体内的魂魄才是我需要的东西。”

  “你怎么知道我娘的魂魄在我身体里?”草青儿闻言大惊,再也顾不上害怕,盯着萧阐,只觉得不可思议。

  萧阐身形极快,动作像极了迅猛的毒蛇,不消片刻,两人就已经从荒岭回到鼓镇市集。几个腾跃,两人便重新回到之前草青儿被他抓走的那个宅院。

  萧阐带着草青儿左拐右拐,直到转得草青儿昏头转向,这才停了下来。

  此时两人站在一座假山旁,就见萧阐伸手在假山上大力一拍,就听轰隆一声响,那假山居然从中间裂开一条缝隙,大小刚好够一人独行。

  “不想走。”眼见草青儿站在假山入口处僵持着不肯移动,萧阐也不着急。侧头看她一眼,摇手打开折扇,就见原本是扇面装饰画的一条全身金紫色的细蛇,瞬间变成活物,从扇子上直直的竖立了起来。

  那蛇大约一指粗细,歪歪扭扭的直立在扇面上,慢慢沿着萧阐的手臂朝草青儿的方向爬行。分叉的火红蛇蕊不断上下快速翻动着,两颗发着幽幽毒光的尖牙似乎随时就要咬上去。

  “哼~走就走。”见识过谗蛇的厉害,草青儿头皮发麻不敢再多耽搁,提脚就朝洞内走去。

  “这才是好姑娘嘛。”身后响起阵阵欢愉笑声,传到草青儿耳朵里却如同催命符一般恐怖。

  洞穴内黑乎乎一片,蜿蜒曲折,伸手不见五指。草青儿走得跌跌撞撞,短短路程就跌倒了三五次。

  “可要我扶你一把?”身后那人好心询问。

  一想到身后这人竟是不人不蛇的怪物,还有他那把古古怪怪的扇子,草青儿忍不住一阵恶寒的摇摇头拒绝。

  “哎呦~~”思想走神,脚下便不知又被什么绊倒。似乎还被什么剐蹭了一下。草青儿痛得缩了缩脚,伸手扶住墙壁,打算摸摸伤口看看有没有流血。

  扶着墙壁那一霎,一股冰凉又湿滑粘腻的液体顺着她的手臂向下流淌。

  草青儿疑惑的皱着眉头用手摸了一把,半响也猜不到那到底是何物。于是又凑到鼻子前闻了闻,就闻到一股淡淡的骚腥味道。

  “猜到是什么了吗?”黑暗中萧阐的视野好像毫无阻碍,声音再次响起,竟带着一丝明显的暗哑。

  “是什么?青苔吗?”草青儿甩了甩手,回头看着萧阐的方向,眼前却一片黑暗。

  “小丫头真没眼力,这可比青苔矜贵多了。”萧阐笑骂草青儿不识宝。

  无声无息,他已来到草青儿身后。就见他低头用唇贴着草青儿耳侧,对着她的耳蜗吹气,声音有些低涩暗哑的说着,“那可是从我体内射出来的最最精华的东西,用来滋养我的这些蛇子蛇孙的。你若想要,我也可以给你有些。”

  “什么最精华的东西?”草青儿一时半刻没有反应过来,琢磨了片刻后脸轰的一下红了个通透。她已经人事,瞬间便明白过来,男子体内最精华的东西指的是何物!

  25淫蛇现身

  “萧阐你这个变态!”草青儿又恶心又尴尬的使劲甩着手上的粘腻,羞怒大吼。

  “蛇本性淫,我说的是实话。何来变态一说。”萧阐满脸无辜,笑语晏晏间身子紧贴着草青儿,唇几乎要吻到她的耳畔,看起来暧昧不已。

  草青儿被这不人不蛇的怪物堵得说不出话。现在她人在他手上,自己又没有任何本事可以和他抗衡。想想如今她就是那砧板上的鱼,只有任人宰割的份。正所谓好汉不吃眼前亏,侧头躲开那淫蛇越贴越近的脑袋,不发一言背转身继续朝洞内深处走去。

  在萧阐的指示下,沿着狭窄的通道左转右转,没走多久,眼前终于豁然开朗。

  一间巨大的石屋出现眼前。

  出乎草青儿意料之外,这石屋居然整理得十分干净妥当。屋子最里处摆放着一张铺着被褥的石床。屋子中间立着一张石桌,旁边不远处有一个不小的水缸。石床边上竖着几个不大不小的石篓子,应该是用来收捡物品的。

  草青儿身上的蛇毒还在隐隐发作,她不想在萧阐面前显露,唯有苦苦咬牙忍耐。

  扶着石桌坐在石凳上,草青儿这才发觉自己已是疲倦不堪,又累又饿。身上的衣服早已被汗水和雨水湿透,一层包裹着一层,又粘又腻,所有的一切都让她苦不堪言。

  萧阐笑颜不变,一身金紫华服在这样的环境下看起来更显高贵。他踱步走到草青儿跟前,语带关切的问,“是不是很难受,可要我帮帮你?”

  “谢谢,不用。”夜炎之前已经说得很清楚,草青儿自然知道这淫蛇说的‘帮’指的是什么。将头埋在臂弯,无力却坚定的拒绝。

  “哦,既然姑娘愿意吃苦头,那萧某人也唯有成全了。”萧阐一副君子谦谦的模样,甚至对不理睬自己的草青儿拱了拱手。然后,就见他掉头走向石床,上了床后盘腿而坐,慢慢褪去身上紫金色长袍,口中念念有词。

  顷刻,就见浓浓的紫雾围着他缓缓升起,萧阐微微打开眼,手一挥,蔽体的衣裳全数落下,淹没在紫雾中的身体渐渐升高,然后他慢慢站直身体。

  随着萧阐的咒语越念越快,洞中紫雾也越来越浓,从一开始依稀可见桌椅摆设,到现下眼前的东西都逐渐无法看清。

  已是垂死挣扎的草青儿浑身无力的俯趴在石桌上,恍惚中,朦朦胧胧的感觉到鼻端有一缕奇异的香气飘过。那香味儿似有若无,时浓时淡,带着一种让人精神振奋的刺激感。

  身体感官就像被一条不知名的细线牵引着要她移动,腰腹深处传出一阵让草青儿全身酥麻的感觉。

  她难耐的微微动了一下,想要随着那感觉站起身,却又因为身体疼痛得实在太厉害继而放弃。

  此刻昏昏沉沉趴在石桌上她的完全没有察觉,一条三米长手臂粗细的紫金色大蛇,正慢慢离开萧阐的身体,在浓厚的紫雾中吐着血红色的芯子朝她游曳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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