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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布林骑行游记,但坐骑是女骑士 (2)作者:yyzm001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1-24 13:32 长篇小说 6910 ℃

       【哥布林骑行游记,但坐骑是女骑士】(2)

作者:yyzm001

2025/10/31 发布于 sis001

字数:7818

  第二章(调教、凌辱、淫堕)

  哥布林很少为同类的死感到悲伤,也没有朋友或者家人之类的观念,死者的遗体被随意丢弃,或者与食物残渣一起丢给巢穴里饲养的狼群。虽然根据人类学者的记载,哥布林的寿命最长可以六十岁,但实际上大多数哥布林在成年后的几年内就会死于狩猎、战斗或者疾病。伟大的哥布林神库尔拜耶格教导追随者们用畏惧和痛苦赢取服从,建立起独裁的统治秩序,而他们聚集在一起形成部落,也单纯是因为个人的力量太过于弱小。

  因此,瓦昂对于此刻笼罩在他心头的失落感非常陌生,他无法理解自己为何会陷入沮丧,即使在睡过一觉后仍然没有任何缓解。带着这种困惑,他再次回到了货车所在的小路旁,穿过被火焰烧灼的焦黑印记,法尼克的头颅就孤零零地躺在遍地的灰烬中。

  犹豫再三,他决定按照法尼克提及人类葬礼的形式,在一棵山毛榉树下挖了个土坑,将法尼克的头颅埋了进去。做完这一切后,他的心境却并没有因此而得到平静,一股无处发泄的愤怒正在他瘦弱的胸腔里跳动。

  感到不爽的时候,只要去爽一下就好了——他以前都是这么做的。

  对于一只哥布林而言,获取快乐最简单的方式就是进食、暴力和性欲,后两者往往是紧密结合的。等到瓦昂回到山洞的时候,其他同族已经开始了今天的狂欢。架在柴堆上的大锅慢吞吞地咕嘟咕嘟冒着气泡,三个成年哥布林提着血淋淋的砍刀正在处理肉类,一大群未成年的幼崽兴高采烈地围拢在篝火周围——死于火焰的狼尸已经被拖了回来,剥皮、清理内脏后便投入到大坩埚里炖煮。另外七八个哥布林则聚集在雌畜围栏里,一方面是发泄欲望,另一方面则是为那些没有怀孕的雌畜播种,及时补充部落里损失的成员数量。

  瓦昂穿过那些彼此纠缠在一起的肉体,耳边回荡着或娇媚或痛楚的呻吟,走到被倒吊着的女骑士面前。被反绑的四肢承受了全身的重量,看得出她相当难过,浑身肌肤都被汗水浸透,牙齿把作为口塞的木棍咬得嘎吱作响。

  部落里的雌畜是所有成员共用的,但使用次序上有优先级的差异,最高的是俘获雌畜的哥布林,其次是首领,之后是负责战斗和打猎的成年哥布林战士,所以在他享用女骑士的肉体之前,其他同族并没有急于抢先对她下手。相比之下,提夫林法师就没有那么幸运,早就在哭喊中被拖到了隔壁的洞室。

  瓦昂一把拽住女骑士的长发,强迫她仰起头,欣赏着那张英气逼人的面孔涨得通红,曾几何时盈满杀意的眸子羞愤交加地与自己对视,脑海中浮现出不久前她挥剑斩杀乌达拉吉的画面,胯下的阳物蠢蠢欲动起来。

  一头比巨狼更狂暴的野兽,他要驯服她,成为最优秀的坐骑。调教一只用来泄欲和繁殖的母狗很简单,但驾驭一头保留利爪和獠牙的狼很难。

  瓦昂忽然咧嘴笑了起来,抽出匕首砍断了捆绑住梅丝莉四肢的绳索。

  “唔喔!”

  以胸腹着地的姿势从大约哥布林头顶的高度摔下来,虽然不至于因此受伤,但还是令梅丝莉痛呼了一声。她扭动了几下,甩开手腕和脚踝上的绳扣,又一把扯下了嘴里塞入的木棍,挣扎着站了起来。考虑到巢穴里还有其他哥布林和座狼,赤身裸体的情况下直接逃跑成功的概率很低,她并没有立刻展开反击,而是双手遮掩住自己高耸的乳峰,双眼喷火地怒视着面前的哥布林。

  “跪下。”

  瓦昂用通用语说道。梅丝莉微微有些惊讶,但旋即露出不屑的冷笑,站在原地没有任何动作。对于她的无声反抗,哥布林似乎早有预料,他摇了摇手指,口中念道:“瓦昂(篝火)”。

  下一刻,一道金橙色火焰从她脚底腾起,仿佛一张炽热的网,包裹住了那具高挑修长的肉体。

  “呃啊啊啊啊——给我去死,你这个怪物!”

  被灼烧的剧痛从四肢百骸传来,梅丝莉再也顾不得什么克制,再次使用了歌利亚人的特殊能力减轻火焰造成的伤害,同时怒吼着用尽全力地一拳打向瓦昂的脑袋——即使手中没有武器,她也有自信凭借拳头上的力道让这个家伙脑浆迸裂。

  然而,这破釜沉舟的重拳被空气中浮现的一道无形墙壁所阻挡,在即将触及到对方体表的关键时刻偏移到了旁侧,手腕上传来的强烈反震让梅丝莉的右前臂都为之一麻。她咬紧牙关,宁可冒着失去平衡的风险,间不容发地补上了一记膝撞,结果同样是被护盾(Shield)弹开。作为施法者最优先学习的一阶法术,这道咒文能够形成一道坚不可摧的力场护盾,瞬间让一个衣衫褴褛的法师拥有堪比重甲骑士的防御力。而比起功亏一篑更加令她懊恼的,是那只哥布林甚至没有闪避或者后退,看向她的眼神中透出一种近乎残酷的挑衅。

  “跪下。”

  当哥布林再次大声用通用语重复说出命令,梅丝莉出现了一刹那的动摇,或许她已经意识到仅凭现在的自己无法战胜这只面目可憎的绿皮怪物,不过是长久以来她积累的骄傲和自信不允许她承认这个屈辱的事实罢了。但是瓦昂没给她太多可供犹豫的时间,伸手一点,女骑士赤裸的身体再次被火焰所笼罩。

  “啊啊啊啊啊啊快住手!”

  在无可逃避的剧痛支配下,梅丝莉胡乱地挥舞着手臂,似乎这样能减缓些许被焚烧的炽热。幸好,魔法制造的火焰并没有持续太久,就像出现时那样突兀地消散了,只剩下摇摇欲坠的梅丝莉站在原地,痛苦地大口喘息着,充满恐惧的视线紧盯着哥布林悬停在半空的食指——只要它轻轻弹动,随时可以再次召唤出那道构成酷刑的烈焰。

  “跪下。”

  瓦昂缓缓向梅丝莉逼近过来,声音如同重锤般砸在女骑士的心防上,如同行刑的号令一样冷酷无情。更加让她绝望的是,用来保护自己的元素能量已经消耗殆尽,接下来就只能靠血肉之躯承受烈焰的灼烧之苦了。

  “等下,我可以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梅丝莉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只是本能地拖延时间,试图逃避即将到来的地狱,但还没来得及说完就被火焰所打断。她跌倒在地,徒劳地在岩石上翻滚着,哀嚎着,周围兽栏里的雌畜们畏惧地看着这一幕——她们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个哥布林主人施展治疗法术以外的魔法。

  火焰消散后,梅丝莉一动不动地瘫软在地上,如果不是急促起伏的胸口表明她还活着,几乎与一具尸体没有任何区别。瓦昂特意多等了一会儿,让她恢复了些许力气,然后走到她面前,俯视着她无神的双眼。

  “跪下。”

  那具缺乏生气的肉体缓缓蠕动起来,摆出双膝跪地的臣服姿势。梅丝莉的脸上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牙齿紧咬着下唇的薄皮,最初的坚毅已经瓦解、破碎得再也找不到了。

  “手,背后。”

  一旦自尊心的瓦解有了开端,之后的服从也就显得水到渠成,女骑士羞愤交加地双手在背后互握,任由哥布林再次用绳索牢牢捆住,系在山洞岩壁的铁环上,宣告着她正式成为这里饲养雌畜的一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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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梅丝莉做了一个很漫长的梦,梦见她刚踏上冒险者道路的时候,就像一只懵懂的小兽初次走出巢穴,但已经拥有了自己的利爪和獠牙。

  彼时,这个世界的一切在她的眼中都充满了神秘而新奇的色彩,从一个操着矮人口音的半兽人,到荒野里一头会发光的喀斯公牛,都能吸引她好奇地驻足。

  正是这个过程中,在红松镇外生机盎然的翠绿旷野里,她邂逅了正在练习魔法的阿娜克伊丝。

  清晨尚未消散的薄雾中,穿着见习法师长袍的提夫林少女,额头上顶着一对小巧的弯角,长袍下露出宛如烧红煤炭般的暗红色肌肤和箭头状尾巴,手里紧握一根镶嵌了水晶的木棒,应该叫法杖,如临大敌地指着一只绿色皮肤的矮小怪物念念有词。

  不得不承认,这一幅画面非常有魔幻感,很适合出现在电影或者动画的片头。

  但当时的梅丝莉并没有想太多,她刚取得正式的冒险者资格,正是蠢蠢欲动想要找些对手小试身手的时候,没有多想就抽出锻钢长剑向怪物冲了过去。

  本来气势汹汹的绿皮肤怪物看到这么一个身材高大还披挂着金属链甲的家伙跳出来,立刻转身撒开腿想要逃走,结果还是被梅丝莉两步赶上,一剑穿胸,惨叫着扑倒在地。

  “册那,你这个弱智肌肉女!突然冒出来是要干嘛啦,没看到我正在施展魔法吗?”

  “你才是弱智,你们全家都是……等、等一下,你不会也是地……异世界人吧?”

  虽然对方说的是标准的大陆通用语没错,但情急之下脱口而出的那句骂街字正腔圆,勾起了梅丝莉脑海深处某种令人不爽的回忆。

  就这样,像是对上了暗号一样,两人各自介绍了自己的来历,颇有种他乡遇故知的惊喜,一扫方才的剑拔弩张。

  “说起来,这是什么啊?好丑,而且很弱小的样子。”

  梅丝莉踢了一下倒在地上的怪物尸体,它有着近似人类的身体结构和墨绿色皮肤,耳朵尖细,身高只到她的腰际,但眼睛在五官中的占比大得畸形。尸体手边掉落着作为武器的木棒,身上还穿着一件简陋的皮革护甲。

  “诶,哥布林你都不认识吗?”提夫林少女嘴角一扯,洋洋自得地指着脚边的尸体介绍起来,“它们是类似于这个世界里蟑螂一样的生物,智力低下,只会使用简单的工具和武器,但繁殖能力很强,通常会成群结队地抢劫农户和商人。”

  “总之,就是杂鱼啦,让新人练手的炮灰。不过以我们现在的实力,遇到更强一些的食人魔或者牛头人就麻烦了,要不要来一起组队?”

  阿娜克伊丝最后做了总结,主动向梅丝莉伸出一只白皙的手掌。

  然而,就当梅丝莉想要回握的时候,手臂却如同灌铅般沉重,任凭她如同发力也纹丝不动,旋即一股钻心的剧痛从手指上传来,把她从梦境拉回了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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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昏暗的山洞里充满了野兽的体臭、排泄物的腐臭,以及动物发情时的腥臊气味。

  还没有睁开眼,梅丝莉就能分辨出耳边回响着女人被奸淫到失神的尖叫、忍受疼痛的闷哼和谄媚婉转的呻吟,层叠重合,宛如一首淫靡的交响乐。

  稍微清醒了一些,被捆在围栏上的手腕就传来肿胀的酸痛。至于承受了全身重量的膝盖压在粗糙的砾石地面上,则已经完全麻木、失去知觉了。

  人在逆境中的适应能力真是令人吃惊,才经过了几天的囚禁,她就已经能从最初痛得死去活来,变得能在这样的折磨里勉强入睡了——梅丝莉高挑的身材如今跪在地上,拇指粗的麻绳紧紧绑住了她的腰肋和小腿,连接在钉入地面的木桩上,迫使她保持着肩膀伏低、高高撅起屁股的姿势,小穴和肛门都毫不设防地向后展露出来。

  在她的对面,另一座围栏里,被掳掠来的女人们一丝不挂地坐在地上,双腿张开,身下铺着肮脏的、浸透淫水的干草,背靠洞穴的墙壁,双臂被麻绳捆成高举过头顶的姿势,固定在墙壁的铁环上。她们几乎都清一色挺着臃肿的孕肚,隆起的胸部上隐约可见青筋的脉络,深褐色的乳尖上挂着白色的液滴。

  体态瘦小的哥布林像是猴子般攀附在一具具雪白柔软的肉体上,或抱住腰肢,或揉捏乳房,狰狞的肉棒不知疲倦地在身下的雌穴里抽插着,肏得她们一个个双眼翻白、浑身乱颤。

  不论是精灵、人类还是提夫林,在这里都没有任何区别,只是被用来泄欲和生育的牲畜罢了。

  这时,一双拴着绳索的赤足停在了梅丝莉面前,她抬起头,正好对上一双死气沉沉的眸子。

  “该喂食了。”

  女孩冷冷地对梅丝莉说道。她有着一头咖啡色长发,身材瘦弱,连肋骨都清晰可见,身上布满了青紫的淤伤和交错的鞭痕,但小腹却已经相当鼓胀,显得非常违和,手里还吃力地提着一个装满果粥的沉重的木桶。

  肉类和蠕虫都是哥布林们才可以享用的,洞穴里的雌畜吃的食物是一种从森林里挖掘到的藤蔓根茎,加上些浆果,熬煮成黏糊糊的、泛着苦味的果粥。

  梅丝莉屈辱地仰起头,对着女孩张开嘴巴。

  如果拒绝的话就只能挨饿,很可能还会惹来哥布林的一顿鞭打——在哥布林的巢穴里,除非做好了死亡的觉悟,否则尊严就是最没有意义的东西。

  “啪嗒、啪嗒。”

  粘稠的果粥从木勺里流出,但没有进入梅丝莉的嘴巴,而是落在了她面前铺着的干草上。她诧异地看向负责照料雌畜的女孩,后者一潭死水的眼睛里闪烁着恶意的复仇光芒。

  “贱人!你这个贱人!要不是为了救你们,我怎么会沦落到这个地步,你居然敢、敢这么对待我!”

  仿佛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梅丝莉歇斯底里地对着面前的少女大吼道。

  “……你们谁也没有救到,还杀死了唯一会善待我们的哥布林。如果他还在的话,我们的日子也不会这么难过。你们的傲慢和愚蠢不仅毁了自己,也害了我们。”

  女孩短暂地沉默了片刻,露出一个讥讽的笑容,头也不回地拖着粥桶离开了。

  没有了法尼克的存在,瓦昂也懒得再去制止其他哥布林对雌畜使用暴力,怀孕的雌畜不再能得到休息时间,连对繁育室的清洁也懈怠起来。因此,雌畜身上的伤痕急剧增加,甚至还出现了数次流产的现象,还好在他的及时治疗下,还没有雌畜被殴打致死。

  梅丝莉咬牙切齿地瞪着她的背影,然后僵硬地缓缓伏低腰背,伸出舌头开始舔食起地面上洒落的果粥。

  哥布林们听不懂她们所说的通用语,也懒得理会,精神崩溃的雌畜在洞穴里屡见不鲜,突然大吼大叫或者对着空气自言自语都是常事,反正肉棒一插进去就老实了,只要能生育后代就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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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忽然间,一只粗糙的手掌按住了梅丝莉翘高的屁股,尖锐的指甲掐进了紧实的臀肉里。

  “唔?”

  她本能地扭腰躲闪,下一刻,一道火辣辣的灼痛在两腿之间绽开,从尾椎到会阴,伴随着短鞭咬上皮肉时清脆的爆响。

  “呃呃呃啊啊啊啊啊——”

  最脆弱的部位被毫无征兆地鞭打,梅丝莉失声惨叫,夹着双腿在地上翻滚抽搐着,但她的手腕还被捆绑在围栏上,所以她不断弹动的身子像是一条被钓上岸的鱼。

  然而,袭来的鞭子并没有因为她的痛楚而停止,一道道鞭影或徐或疾地落在她无处可躲的裸体上。

  “住手!呀啊!啊!不要!啊!我错了!呃啊!不,啊!好痛!饶命!啊,呃呃!要死了呃啊!”

  梅丝莉一开始还在坚持,但挨了几下后就开始拼命地蜷缩起身子,哭喊着向身高不到她胸口的哥布林求饶。

  哥布林的力气不大,随手的惩罚很少会对雌畜造成严重的伤害,但浸入骨髓的疼痛却是无法避免的,它们甚至会在短鞭上涂抹一种弱效毒药来加深受害者的痛楚。

  似乎是要确认调教的效果,梅丝莉背后的哥布林再次伸手揉捏着她的屁股。

  女骑士驯服地呜咽一声,挪动红肿淤血的膝盖,让双腿分得更开,方便主人玩弄她湿漉漉的性器——她在刚刚的鞭打里失禁了,漏出的尿液淅淅沥沥地从大腿流到膝盖。

  比起施加折磨,哥布林们更加享受弱者的臣服。欺凌和暴力对他们来说只是确认地位的工具,并非必要的娱乐。

  比起其他雌畜更加幸运的是,梅丝莉需要侍奉的哥布林只有瓦昂一人。

  失去了保镖乌达拉吉以后,克拉古在部落里的领导地位就变得岌岌可危。尽管他仍然是哥布林战士中的佼佼者。但瓦昂很快就向其他同族们证明,在不可思议的魔法面前,引以为豪的护甲和武器都没法保住他们的小命。

  不愿放弃权力的克拉古选择了先下手为强,结果被一发灼热射线烧成了焦炭。其他哥布林们立刻拥护瓦昂继任部落的新首领,而梅丝莉也成为了瓦昂专属的性奴隶。

  通常来讲,哥布林虽然性欲旺盛,但却对雌性没有独占欲,往往都是部落共用一群母畜。他们更喜欢争夺武器、护甲和魔法道具之类能提高族内地位的东西,经常为此大打出手。

  但是梅丝莉不同,她是瓦昂亲手打败的第一个人类战士,甚至实力比瓦昂还要强大许多——他不可能允许把彻底征服她的荣誉让给其他哥布林。

  自从法尼克死后,他又回归到了普通哥布林的生活方式,打猎、劫掠、干雌畜。法尼克曾经给他描述的那种新奇、充满诱惑力的未来烟消云散,使得瓦昂时常感到暴躁而沮丧,即使是性交和欺凌同类也无法平复。

  为了发泄堵在心口的郁结,瓦昂解开缠腰布,胯下早已蓄势待发的肉鞭顿时弹了出来,散发出一股雄性特有的腥臭。

  鸡蛋大小的龟头顶在女骑士还在淌尿的蜜裂上,遍体鳞伤的女体大幅哆嗦了一下,主动将腰身沉得更低。

  女骑士的臣服令瓦昂心情愉悦,他两手抱住梅丝莉浑圆丰满的肥臀,直接一竿到底的捅进了她的雌穴深处,丝毫不在乎母畜的感受。

  “唔哦!呃、呃啊……!”

  梅丝莉喉头剧震,低垂的脑袋猛地扬起,喉咙里挤出一声凄厉的哀鸣。

  哥布林毫不留情地插入犹如一记重拳,打在了她脆弱的子宫颈上,迸发出的疼痛混合着蜜穴被撑开的酸胀和黏膜被刮过的酥爽,复杂的感受几乎超过了她大脑能处理的极限,令她不受控制地流出生理性泪水。

  没有留给她任何适应的时间,哥布林就摇晃起了腰部,粗大阳具强行撑开原本紧窄的蜜穴,后退时甚至带着一小截紧裹在上面的暗红色肉壁翻卷出来。

  别看女骑士身材高挑健美,矮小的哥布林站在她身后如同瘦弱的幼童,哪怕梅丝莉像母狗一样跪伏在地上,还要努力分腿沉腰才能让蜜穴保持在合适被插入的高度。但是比起性器的尺寸,梅丝莉才是更像幼儿的一方。

  膣道被超出规格的肉棒反复扩张着,密集的冲击让她产生出内脏都被挤压移位的错觉。每一次龟头掼在花心上,她脸上残存的坚毅和冷漠就会剥落一分,仿佛人格在被哥布林的肉棒打碎、再重组。

  而对于这一切,梅丝莉无能为力,只能任人鱼肉地趴在地上,半吐香舌发出一声声不知是悲鸣还是浪叫的呻吟。

  黏附在肉棒上被带出的淫液越来越多,臀肉与耻骨的皮肉撞击声中夹杂了咕叽咕叽的水声,淫液被搅拌成乳白色的泡沫堆积在穴口和花瓣上。

  不知从什么时候,周围发泄完性欲的哥布林们都围拢了过来,贪婪地打量着女骑士泛起潮红的胴体。而对面围栏里的雌畜们则注视着梅丝莉逐渐崩坏的俏脸,则露出了鄙夷和幸灾乐祸的表情。

  ——最后也只是一只雌畜罢了。

  “呃、呃呃……要死了……呃嗯、哈、啊……嗯哦哦,又喷、喷呜呃呃……呃啊……”

  梅丝莉的呻吟声越来越高亢,身体颤抖的幅度也越来越大,胸前垂吊成蜜瓜状的乳肉晃出令人炫目的波浪。她已经不记得这是自己的第几次高潮了,但快感仍然在体内疯狂地积累,丝毫没有减少的趋势,反而蜜穴内的黏膜越发敏感,将哥布林肉棒的每一丝摩擦都无限放大。

  “噗呸——别夹,腿!松开,穴!”

  瓦昂用蹩脚的通用语命令道,一巴掌扇在面前蜜桃般的肥臀上,打得肉浪滚滚。他故意想要在同族面前炫耀自己的征服能力,偷偷用超魔法隐秘施展了一个法术,牛之蛮力(Bull's Strength),骑在梅丝莉的大屁股上、以近乎垂直于地面的角度用胯下巨物向她的深处猛夯滥砸。

  “咯!”

  女骑士的淫声突然间戛然而止,仿佛被人扼住了喉咙。她弓起脊背,紧实的腰肢抽搐着一下下弹动,全身的肌肉都用力紧绷起来,露出轮廓分明的肌肉线条。但瓦昂却并不满足于享受女奴献上的高潮,他抓住身下激烈弹动的女体,像是骑乘着一匹烈马般,抽出阳具到只留下龟头还卡在雌穴的壶口,然后狠狠地贯穿到底,如同挤压橘子般撞得花心里汁水四溢。

  一下、两下……

  插到第三下,女骑士紧绷的身体仿佛被抽去骨头般软了下去,彻底趴在地上,硕大的乳房在身下被挤压成两个柔软的肉饼,只剩下举在空中的屁股犹如秋风中的枯叶般酥酥发抖。

  “咕……呃……啊呃……呃……”

  瓦昂趁机拔出肉棒,失去封堵的雌穴立刻抽动着喷出一股清亮的淫水,把堆积在蜜裂上的泡沫冲刷得一干二净。女骑士就这样保持着侧脸贴在地上,一边喷潮,一边半张着嘴吐出意义不明的呢喃,唇角流出的唾液和胯间泄出的淫水各在地面上积起一个小小的水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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