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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子破道曲 (71-76)作者:漆黑烈焰使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1-24 13:32 长篇小说 2460 ℃

【仙子破道曲】(71)

作者:漆黑烈焰使

  第71章 雪仪屈辱,晚凝承欢   安顿好李父李母后,慕雪仪转身,那双桃花眼如凝寒霜,冷冷掠过苏锐,随即头也不回,径自走向殿阁深处。   苏锐会意,缓步跟上。   她推开一间偏室,专为清修所用。   室内陈设极为简洁,仅一蒲团、一矮几、一炉袅袅清心香,四壁由寒玉砌成,冷意森然,正适合她此刻急需冷静的心境。   门在身后轻轻合拢,禁制无声落下,将外界彻底隔绝。   苏锐唇角微扬,语气中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玩味:“娘子,可是有什么事要与为夫说?”   慕雪仪指着他,玉容之上寒霜密布:“你少在这里装模作样!你打的什么主意,我一清二楚。让我假称有孕,下一步岂非就要假戏真做?苏锐,我告诉你,我绝不可能如你所愿!”   苏锐嗤笑一声,无所谓道:“既然娘子如此坚决,那便用这谎言暂且稳住他们些时日好了。只不过,待到十月之后,瓜熟蒂落却不见婴啼,或者更早之前,他们察觉你身形并没有孕相……你猜,这对全凭一点渺茫希望吊命的老人,会不会立刻心脉俱碎,追随他们的宝贝儿子于九泉之下?”   慕雪仪摇了摇头,冷冷地道:“即便如此!天下男子何其多,我就算真要……这人选也绝不可能是你!大不了我……”   话音未落,一股巨力猛然扼住了她纤细的脖颈,将她没有说完的话死死掐断!   慕雪仪元婴的灵力瞬间爆发,就要反击,可视线撞上苏锐那双骤然变得无比冰冷的眸子时,她的神魂竟不受控制地剧烈一颤,凝聚的灵力也随之溃散。   她知道了,自己……严重踩到了他的底线。   “慕雪仪。”   苏锐的声音低沉,每个字都带着致命的压迫:“你信不信,老子现在就出去,将李承轩那对父母,用这世间最残酷的方式,在你面前一寸寸凌迟虐杀,直至他们流干最后一滴血,哀嚎至最后一息?”   慕雪仪瞳孔骤缩,窒息与恐惧交织,让她娇躯发软:“你……你不可以……我……我错了,刚才……只是气话……”   扼住脖颈的力量倏地消失。   慕雪仪脱力地跌坐在冰冷的寒玉地面上,急促喘息,高耸的胸部剧烈起伏,心尖仍在因后怕而微微颤抖。   苏锐不再多言,直接解开裤裆,那根青筋盘绕的狰狞巨物弹跃而出,尺寸惊人,散发着灼热而危险的气息。   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既然知道错了,那就用你的嘴,好好表达你的悔意。”   “你……你不要得寸进尺……”   慕雪仪的声音带着难以抑制的颤抖,往日的清冷孤高,在此刻碎得荡然无存。   她清晰地意识到,自己内心深处……已在恐惧着这个男人。   或者说,她其实早已在无形中,屈服于他那不容置疑的强大之下。   他收起嬉皮笑脸后露出的冷酷本质,让她从身体到神魂都在颤栗。   “人,总该为自己说错的话付出代价。”   苏锐沉声道,向前一步,将那滚烫硕大的龟头抵上她因惊惧而微微苍白的柔嫩唇瓣。   “你……你要干什么?”   慕雪仪下意识地想偏头躲开,却被他的大手稳稳固定住螓首。   下一刻,那粗长的肉棒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顶开她紧闭的贝齿,强行闯入那片从未被肉棒涉足的湿滑秘境。   “唔……嗯……”   慕雪仪喉间发出压抑的呜咽,银牙下意识地就想合拢,给予侵犯者痛击。   “你敢咬一个试试?”   苏锐冰冷的话语,瞬间冻结了她所有的反抗念头。   她最终放弃了挣扎,只是屈辱地仰着头,任由那可怕的巨物在自己温暖紧窄的口腔中进出,一次次顶到柔嫩的喉口,带来阵阵生理性的干呕与窒息感。   粗砺的摩擦感充斥口腔,熟悉的男性气息几乎占据了她所有的呼吸。   然而,就在这极致的屈辱中,慕雪仪却惊恐地察觉到,自己腿心深处那处幽秘花谷,竟不受控制地泌出温热潮润的蜜液,悄然浸湿了裙内薄薄的亵裤。   身体那诚实而可耻的反应,远比言语的羞辱更让她无地自容,心中的屈辱感顿时如潮水般汹涌澎湃。   苏锐闷哼一声,快感如电流般窜上脊柱。   慕雪仪这张小嘴,内里果然是意想不到的极品!   口腔四壁的嫩肉仿佛活物,湿滑、温软、紧致异常,更兼具惊人的吸吮力,尤其是那灵巧软糯的香舌,在他抽插间无意识地缠绕舔舐,配合着深喉处嫩肉的剧烈收缩,带来的包裹与刺激,竟不亚于她下身那名器花穴。   这张小嘴,堪称另一处销魂洞天,让苏锐爽得头皮发麻,抽插的动作愈发狂野粗暴,次次直抵咽喉最深处。   “呃……呃啊……!”   “呜呜……嗯……呃……”   慕雪仪皱紧柳眉,脸色痛苦,显然难以适应这般硕大的侵犯在口腔内的持续冲撞。   晶莹的唾液无法抑制地自她无法完全闭合的唇角滑落,牵出细长的银丝,滴落在她微颤的下颌与前襟,留下暧昧的水痕。   但她只能忍耐,被动地承受着这一切。   不知过了多久,苏锐低吼一声,腰部猛地前挺,将滚烫的精华尽数灌注到她喉咙深处。   “咽下去。”他命令道,喘息粗重。   慕雪仪美眸圆睁,溢满了屈辱的泪水,本能地抗拒着口中那浓稠的腥膻。   “我让你,咽下去。”苏锐重复了一遍,语气中的霸道,让她刚刚升起的一丝反抗念头再次粉碎。   喉头艰难地滚动了一下,她最终还是屈辱地顺从了,将那带着他独特气息的浓稠液体尽数吞入腹中,一股热流随之在胃里弥漫开来。   “张嘴,我检查。”苏锐稍稍退开,语气不容置疑。   慕雪仪闭上眼,长长的睫毛上沾着泪珠,挣扎了片刻,还是顺从地微微张开了檀口。   只见那口腔内壁因之前的粗暴对待而泛着诱人的绯红,贝齿洁白整齐,小巧的香舌湿润柔软,无助地微颤着,喉间深处依稀还能看到一丝未吞咽干净的浊白,与她清冷绝俗的容颜形成极其强烈的反差,构成一幅靡丽而极美的画面。   苏锐满意地抚过她微肿的红唇,声音低沉而充满占有欲:“慕雪仪,记住,老子爱你,才愿意跟你玩这循序渐进的游戏。若是你当真惹恼了我……”   他俯身,在她耳边如同恶魔低语:“不止是你,你身边的所有人……都要为此付出你无法承受的代价!甚至……我不介意将矛头指向整个剑宗。”   慕雪仪娇躯剧颤,彻骨的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让她瞬间清醒,并再次无比清晰地认识到这个男人对自己那霸道至极的占有欲,也再次痛彻地意识到,……自己真的,不应该去触碰他的底线。   苏锐系好衣裤,不再多看地上失魂落魄的她一眼,转身推门而去,留下慕雪仪独自瘫坐在冰冷的寒玉地面上,望着他离去的背影,怔怔出神,心中一片冰寒与混乱。   她原以为,自己剑心不屈,哪怕肉身受辱,道心依旧澄澈如初,还是那个一往无前的自己……   可此刻她才惊觉,有些界限,一旦越过,便再难回头。有些恐惧,一旦种下,就如影随形。   她并非想象中那般坚不可摧,她会害怕,会屈服,甚至会在最不愿妥协的时刻,发现身体先于意志做出了反应。   她终究……只是一个会颤抖,会软弱的寻常女子。   尤其是在他的面前。   但更令她心悸的是,在他霸道的掌控,近乎掠夺的占有之下……她的内心,竟会悄然滋生一丝扭曲的甘愿?   她知道这不对,这绝不是正常的情感。   但……那一丝甘愿,却像淬了蜜的毒,在她最深的恐惧里,悄然绽放。   ——   苏锐御剑穿梭在云海之上,风声在耳边呼啸,却吹不散他眉宇间的阴郁与烦躁。   第一次在慕雪仪口中宣泄的征服感,并没有带来预期的快意,反而因她那句“天下男子何其多……绝不可能是你”而心头淤塞,一股无名之火在胸腔内灼灼燃烧。   这女人,看来是他手段太过温和,让她至今仍未能彻底认清,她究竟属于谁。   片刻之间,苏锐已飞至自己的洞府,收剑落下。   洞府前,一道身着绯色霓裳的绝美身影静立等候,裙袂在微风中轻扬,勾勒出曼妙的身姿,尤其那丰硕肥美的圆臀,曲线惊心动魄。   正是玉晚凝。   见到苏锐回来,她巧笑嫣然,美眸流转间,精准地捕捉到了他眉宇间还没散尽阴郁。   “怎么了这是?”   她声音柔媚,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戏谑:“我们神通广大的苏锐苏少爷,和雪仪妹妹外出游历一番回来,怎么会露出一脸不高兴的样子呢?”   苏锐迅速收敛心神,嘴角勾起一抹惯有的邪气弧度:“有吗?”   他一步上前,伸手便将玉晚凝柔软馨香的娇躯揽入怀中,大手不客气地在她挺翘肥美的臀瓣上揉捏了一把:“看到我的玉奴如此乖巧,知道主人回来,早早便在此等候,我高兴还来不及。”   “哼,口是心非。”   玉晚凝依偎在他怀里,眼中闪烁着洞察的光芒:“让我猜猜……你定是在雪仪妹妹那里吃了瘪,对不对?”   “呵,你倒是猜得挺准。”   苏锐轻笑,不愿在这个话题上停留,另一只手顺势探入她的裙摆,隔着薄薄的亵裤,精准地按上隐藏在其中的幽谷。   “哼嗯……”   玉晚凝猝不及防,发出一声婉转娇吟,身子瞬间软了半边。   苏锐指尖加重力道,隔着逐渐湿润的布料,抠弄着那微微凸起的敏感珠蕊,感受着怀中娇躯的颤抖,低笑道:“玉奴,你这么快就湿透了,难怪你早早等在这里,原来是迫不及待想被肏啊?”   “唔……别……别在外面……”   玉晚凝呼吸急促,脸颊绯红,双手无力地推拒着他的胸膛:“万一……万一被人看见……”   “看见又如何?”   苏锐不以为意,手指甚至恶劣地隔着布料轻轻抠弄了一下,感受着那瞬间的紧缩和更多的暖流渗出,嘴上啧啧道:“宗门最美的双姝之一,与我这筑基弟子在此缠绵,想必能成为宗门最火爆的花边新闻。”   “嗯啊……你……你真混蛋……”   玉晚凝被他弄得娇喘连连,眼神迷离,感受到那作恶的手指有更进一步的趋势,连忙按住他的手:“到,到那时……我父亲……白玉真人……可不会轻易放过你哦……”   “呵。”   苏锐嗤笑一声,语气带着绝对的自信与一丝不屑:“你父亲如今可奈何不了我。”   玉晚凝闻言,迷离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惊诧,怔怔地望着他:“你……你又变强了?这才多久……你可真是个妖孽……”   震惊之余,一股难以言喻的安心与臣服感悄然蔓延。   臣服于这样一位不断超越认知的强大男子,似乎……能让她那颗因复杂心绪而纷乱的心,获得一丝扭曲的安宁。   她不再多言,踮起脚尖,主动献上自己的红唇,与他激烈地吻在一处。   这是一个带着讨好意味的吻,香舌大胆地探入,纠缠不休。   一吻终了,两人唇间牵出一道暧昧的银丝。   玉晚凝微微喘息,眼波流转间春意盎然,软语哀求道:“还是进去里面吧?我还想……与你双修,再稳固一下修为,好为结婴做最后的准备……在此处,终究是怕人打扰。”   苏锐揽着她的腰,感受着她身体的柔软与热度,心中的烦躁稍微被欲望取代,道:“你假婴境的修为已足够圆满,不过,再夯实一番也好,让道基无暇,将来结婴自然更为稳固。”   说罢,他一把将玉晚凝横抱而起,洞府的禁制无声无息地打开。   他抱着她大步走入内室,将她轻轻放在榻上,便直接解开裤裆,那根刚刚在慕雪仪口中宣泄过一次的巨根再次弹跃而出,气势汹汹地矗立在玉晚凝眼前。   玉晚凝会意,纤纤玉手乖巧地握住那滚烫的巨物,正准备低头含入,鼻尖却敏锐地嗅到了一丝若有若无的清香。   这香味……她太熟悉了!   她与慕雪仪明争暗斗多年,对这个劲敌的一切都了如指掌。   这正是慕雪仪身上独有的,如同雪中寒梅般的口中幽香,平日凑近说话时便能闻到。   既然这根肉棒上沾染了这味道,那也就是说……   玉晚凝动作一顿,抬起妩媚的眸子,语气带着几分了然与戏谑:“刚才……雪仪妹妹也用她那张清高的小嘴,伺候过你这坏东西了?”   苏锐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坦然承认:“就是不怎么听话,费了些力气。”   玉晚凝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复杂,随即化为更深的媚意,她一边用指尖轻轻搔刮着肉棒的根部,一边软语道:“你对她做的那些恶事,以她那宁折不弯的性子,自然不会乖乖听话任你施为。要我说……不如你真心实意地向她低个头,道个歉,说不定她心一软,就肯听你的话了呢?”   “哪有这么简单的事。”   苏锐不置可否,感受到玉晚凝张开温热湿润的口腔,包裹上来,那熟练的吸吮,舔舐和深喉技巧,比慕雪仪那被迫承受,充满僵硬的侍奉要令人舒畅得多。   他忍不住闷哼一声,赞道:“嗯……舒服……还是你会含,比慕雪仪那傻女人的嘴舒服多了……”   玉晚凝抬起眼帘,娇媚地白了苏锐一眼,随即更加卖力地吞吐起来,似乎能赢过慕雪仪让她格外开心。   其实论口器,玉晚凝虽然极品,却还是慕雪仪更胜一筹。   只不过,慕雪仪并没有口交的经验,加之是强迫为之,自然做不到像玉晚凝这般娴熟舔弄,舒服感自然天差地别。   玉晚凝灵活的香舌缠绕着粗壮的棒身,时而扫过敏感的龟头马眼,时而深入底部舔弄囊袋,伴随着湿滑的唾液和暧昧的“啧啧”水声,她含糊不清地说着:“你如果……只是伤害了雪仪妹妹本人……或许时间久了……她真的会因为你的真心道歉而原谅你……但是……你还伤害了李承轩……那是她心中过不去的坎……所以她才会……如此抗拒你……”   这一点,苏锐自己何尝不清楚。   但他既已选择入魔,行事便只凭己心,做过的事无论是善是恶,他都不会后悔,更别说道歉,他这一生绝不向任何人低头。   正当玉晚凝吞吐得愈发投入,试图用口舌服务驱散他心中因慕雪仪而起的不快时,苏锐眉头微动,神识感知到了外界的气息。   “嗯?”他发出一声疑问。   “怎……怎么了?”玉晚凝吐出肉棒,唇瓣水光淋漓,疑惑抬头。   苏锐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大手抚摸着玉晚凝的秀发:“柳清婉来了。”   玉晚凝眼中闪过一丝不悦,但很快被更浓的媚意覆盖,她重新俯下身,用脸颊磨蹭着那灼热的巨物,语带撒娇:“不管她……现在,有玉师姐陪着你,还不够么?”   苏锐捏了捏她泛红的脸颊,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霸道:“就你一个,可喂不饱我。既然她来了,今日便由你们二人一同侍奉。正好,大家一起来场酣畅淋漓的‘三修’!”   玉晚凝娇嗔地在他腿上轻掐一下:“你……你可不准在她面前唤我……那个称呼……”   她终究还是在意外人面前的颜面,若是在外人面前被叫‘玉奴’,她想死的心都有。   苏锐俯身,在她耳边低沉一笑,充满磁性的声音带着蛊惑:“放心,我的好玉奴。待会儿……等老子把你们两个一起肏得神魂颠倒、高潮迭起、只知道哭着求饶的时候,什么脸面、什么羞耻……早就都不重要了。”   他的话语如同最烈性的春药,让玉晚凝身子一软,心中既羞耻又隐隐升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期待。

  第72章 白丝纯诱,红网熟媚

  话说,王胖子刚在山门值完守,便火急火燎地与同门交了班,指诀一掐,御剑而起,头也不回地冲入云间。

  飞行途中,他忍不住从储物袋里摸出一袋灵石,沉甸甸的,在掌心掂了又掂,心中既有对老友的歉意,又有一种“为你好”的自我安慰。

  “老苏啊老苏,真不是兄弟我出卖你,实在是柳师妹给的太多了……而且她对你一片痴心,人也漂亮,你小子就别挑三拣四了,弟弟我这可是为你的‘性福’着想!”

  他自我安慰般地嘀咕了几句,便第一时间将苏锐回宗的消息传给了柳清婉。

  柳清婉得知消息,心中顿时被巨大的欣喜填满。

  她精心整理了一番仪容,立刻赶往苏锐的洞府。

  到了洞府前,她并没有贸然打扰,只是在外围轻轻踱步,心中带着期盼与一丝忐忑。

  她深知以苏锐那深不可测的神识,必然早已察觉她的到来。

  他若愿意见她,自然会打开禁制。

  若是不愿……她也只能做个懂事的女人,默默离开,不给他添烦。

  好在,那层无形的禁制光华在她面前如水波般荡漾开来,无声地邀请她进入。

  柳清婉心中一喜,连忙快步走入。

  然而,当她踏入内室,映入眼帘的景象却让她瞬间僵住。

  心心念念的苏锐确实在此,可那位素有艳名,身份尊贵的玉晚凝玉师姐,竟然依偎在他身旁。

  苏锐更是裤裆大开,那根让她又爱又惧的狰狞肉棒昂然挺立,直指玉晚凝的唇边。

  玉晚凝则是满面春情,媚眼如丝,空气中弥漫着暧昧的气息……

  一切都在告诉她:她来得,太不是时候。

  柳清婉虽然早知道玉晚凝与苏锐关系不一般,可亲眼目睹这香艳场面,终究是另一番冲击。

  玉晚凝见到她,并未露出丝毫尴尬,反而嫣然一笑,语气带着几分熟稔与戏谑:“柳师妹来了?恭喜师妹结成金丹,大道可期。”

  “说来……柳师妹或许还该向我道声谢呢。若非我出面周旋,凭你短短半年便从筑基中期直入结丹的骇人进境,执法堂少不得要细细盘问。虽说宗门向来开明,不轻易探究弟子私密,但似你这般‘机缘’,也未免太过惊世骇俗,难免惹人猜忌。”

  柳清婉闻言一愣,这才恍然为何自己修为突飞猛进却并未引来高层的探究,原来是玉晚凝在背后相助,一如当初清溪村惨案那般。

  她知道这定是苏锐的安排,但终究是玉晚凝出手相助,她当即敛衽一礼:“原来是玉师姐暗中相助,清婉感激不尽,多谢师姐为我免去了解释的困扰。”

  玉晚凝轻轻摆手,笑容妩媚,目光却意有所指地扫过苏锐:“不必客气。我瞧着师妹甚是投缘,我比你年长几岁,若师妹不嫌弃,日后私下唤我一声‘玉姐姐’便好。”

  柳清婉受宠若惊,这位可是天剑峰峰主之女,天赋卓绝,容貌更是冠绝宗门,能得她青眼,自是好事一桩,当即从善如流,乖巧唤道:“玉姐姐。”

  玉晚凝满意地笑了,杏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

  她此举自然存了心思,既然同是苏锐身边之人,那清高孤冷的慕雪仪她暂时压不过,但提前笼络,稍稍拿捏住柳清婉,确立自己“姐姐”的地位,还是轻而易举的。

  她的这点心思,柳清婉看不出,但却瞒不过苏锐。

  他嘴角那抹邪气的笑容愈发明显:“既然你们姐妹相称,如此和睦,那正好,你们这对姐妹花,今日便一同好好伺候老子吧!”

  两女闻言,脸颊同时飞起红霞。

  若是单独与苏锐相处,她们早已放开身心迎合,但此刻有“姐妹”在场,那份羞耻感被放大了数倍,一时之间,谁也没有主动动作。

  苏锐也不催促,好整以暇地从储物袋中取出两套情趣套装。

  一套是纯白丝质吊带袜配以银色细高跟,扔给了柳清婉。

  另一套则是艳红色渔网袜与暗红色高跟,抛给了玉晚凝。

  “把衣服脱光,换上这些老子特意淘来的宝贝。”他命令道,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两女接过这从未见过的东西,面面相觑,美眸中满是疑惑与羞意。

  让她们在对方面前赤身裸体,已是极致的羞耻,还要穿上这看起来就……就十分不正经的衣物?

  苏锐见她们犹豫,目光转向玉晚凝,带着戏谑:“玉晚凝,你既是姐姐,理当给妹妹做个榜样。”

  玉晚凝心中暗啐一口,早知这“姐姐”之名会引来这等“优待”,刚才就不该自作聪明。

  她娇嗔地瞪了苏锐一眼,无奈道:“好嘛……换就换。只是……这是什么?我……我不会穿。”

  “你先把衣服脱干净了,老子教你穿。”苏锐语气不容置疑。

  玉晚凝深吸一口气,强忍着羞意,背对着柳清婉,纤手微颤,开始宽衣解带。

  霓裳、襦裙、亵衣、亵裤……一件件滑落在地。

  当最后一缕遮掩褪去,一具雪白丰腴的胴体便毫无保留地绽放在微凉的空气里。

  那身躯曲线跌宕,惊心动魄,尤其是一对颤巍巍的玉峰随着呼吸轻轻起伏,与下方那肥美圆润的臀瓣勾勒出足以令任何目光驻足的妖娆。

  就连同为女子的柳清婉,在这一刻也不由感到一阵目眩神迷。

  她下意识地在心中与自己比较起来。

  她向来知道自己的身段是极好的,双腿匀称修长,腰肢纤细不盈一握,可面对眼前的玉晚凝,却不得不承认败下阵来。

  单是胸前那饱满的弧度,便比她胜了整整一个罩杯的规模,更不必说那丰腴的圆臀,无论是肉感的厚实还是弧度的完美,都远远超出了她所能企及。

  更何况那张脸……她知道玉晚凝有着“修仙界第五绝色”之名,自己终究是比不过的。

  “你先抬脚,把这渔网袜套上去,对,慢慢拉上来……”

  在苏锐的指导下,玉晚凝笨拙地穿上了那红色的渔网袜。

  细密的网眼将她白皙的肌肤分割成无数诱人的小块,更衬得她双腿修长,臀波荡漾。

  当她踩上那暗红色的高跟鞋时,足弓被优雅地绷起,整个身段的曲线被拉伸得更加性感妖娆。

  穿好后,玉晚凝的指尖当即灵光一闪,一面水镜出现在面前。

  看着镜中那个穿着渔网袜和高跟鞋,显得陌生而又无比妖娆的自己,她脸颊滚烫,心中羞耻万分。

  但看到苏锐那痴迷火热的目光,一股异样的满足和刺激感油然而生。

  “既然他喜欢……”她心里想着,那点抗拒便烟消云散了。

  “转过去,让老子好好看看后面。”苏锐命令道。

  玉晚凝羞涩地转身,将背面朝向苏锐。

  渔网袜在臀腿处勒出更加饱满的弧度,臀肉丰腴,沟壑深邃,在红色网袜的映衬下白得晃眼。

  “放低身体,弯下腰,把屁股翘起来,摆出老子最喜欢的后入姿势。”苏锐的声音已带上沙哑的欲念。

  “知道啦……真多花样……”

  玉晚凝娇嗔着,杏眼悄悄瞥向柳清婉,见她露出的并非鄙夷,而是混合着震惊与惊艳的神情,心头一松,一股得意的意味悄然升起。

  她顺从地弯腰,将那对肥美圆润的臀瓣高高撅起,饱满的弧线如同熟透的果实,等待着采摘。

  苏锐喉结滚动,目光贪婪地掠过那毫无防备的后庭花与粉嫩的玉瓣一线美穴,若不是存了慢慢玩弄的心思,只怕早已提枪上马。

  “柳清婉,到你了。”苏锐转向柳清婉,目光灼灼。

  柳清婉俏脸绯红,瞥了一眼已是“全副武装”,姿态妖娆的玉晚凝,咬了咬唇,细若蚊蚋地道:“你……你帮我穿……我不会。”

  苏锐自然乐得效劳,亲手为柳清婉褪去衣裙,露出那具窈窕动人的娇躯——虽不似玉晚凝那般丰腴,却自有一番清丽风韵。

  他仔细地为她穿上纯白的吊带丝袜,指尖不可避免地划过她光滑细腻的腿侧肌肤,引得柳清婉阵阵轻颤。

  当那双银色高跟鞋套上她的玉足时,她修长笔直的双腿在白丝映衬下,更显纯洁而诱惑。

  洞府之内,一红一白,一丰腴一高挑,两位绝色佳人皆身着不堪蔽体的情趣衣物,俏脸羞红,春情弥漫,等待着眼前男人的享用。

  苏锐看着装扮完毕的两女,心中大感满足,在拍卖会上砸下的那十万上品灵石,简直是物超所值。

  他大手一伸,将两具温香软玉一左一右揽入怀中,双手毫不客气地各自攀上一座峰峦,感受着不同的饱满与弹性。

  指尖或轻或重地捻动顶端的娇嫩蓓蕾,引得两女娇喘吁吁,身子发软,不自觉地向他贴紧。

  “苏锐……”

  柳清婉面红似火,她还是第一次在旁人面前与男子如此亲昵,对象还是身份尊贵的玉师姐,强烈的羞耻感让她浑身肌肤都泛起了粉色,但内心深处,一股悖德的刺激感却在悄然涌动,腿心竟有些湿润。

  玉晚凝虽也羞涩,但毕竟与苏锐有过不知多少次肌肤之亲,放得更开些。

  她强忍着胸前传来的酥麻快感,用带着鼻音的媚声道:“坏蛋……这下你满意了吧?我和柳妹妹这般……不知羞地任你玩弄……”

  苏锐享受着掌心的温软,邪笑道:“满意?这才哪到哪。柳清婉,跪下,用你的小嘴好好伺候老子的龙根。玉师姐,你自己把奶子送到我嘴里来,老子要尝尝味道。”

  玉晚凝娇嗔:“你可真会安排……”

  柳清婉也红着脸附和:“就是……”

  但两女身体却无比顺从。

  柳清婉乖巧地跪在苏锐腿间,凑近那根青筋盘绕的狰狞肉棒,鼻尖立刻嗅到了一股混合了慕雪仪清冷梅香与玉晚凝馥郁兰息的独特气味,竟格外好闻。

  她不再犹豫,张开樱唇,小心翼翼地将硕大的龟头含入口中,香舌生涩地舔舐起来。

  玉晚凝则主动挺起傲人的胸部,将一颗粉嫩的奶头送到苏锐嘴边,声音娇媚:“给你……吃吧……嗯哼……轻点嘛……不要咬得那么用力……”

  苏锐却毫不怜香惜玉,大口吮吸啃啮,仿佛要嘬出奶水来,另一只手则在她穿着渔网袜的肥臀上肆意揉捏,指尖甚至探入臀缝,若有若无地刮蹭着那隐秘的后庭花蕾,引得玉晚凝浑身剧颤,媚眼如丝,哼叫声愈发甜腻:“啊……那、那里不行……哼嗯……”

  柳清婉也渐入佳境,她努力吞吐着粗长的肉棒。

  “啾…啧…”的吮吸声与“噗呲”的水声渐渐响起,她试图模仿曾经在某些隐秘玉简中看到的技巧,香舌缠绕着火热的棒身,发出“呲溜…呲溜…”的舔舐声。

  偶尔她尝试深喉,粗硕的龟头进入喉心,让她发出一声闷闷的“呕唔…”,被顶得美眸翻白,晶莹的唾液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滑落,拉出细长的银丝。

  尽管有些狼狈,她却依旧尽心尽力地侍奉着,每一次吞吐都发出更加湿泞而响亮的“噗啾”声,在寂静的室内显得格外清晰。

  过了一会儿,苏锐放开被吮吸得红肿挺立的乳头,拍了拍柳清婉的头:“先别舔了,老子等不及要肏你们了。那么问题来了,你们两个,谁先来挨肏?”

  玉晚凝妩媚一笑,眼波流转间,将难题抛回:“你问我们,不如问问你自己,你更想先拆开哪一份礼物呢?是我这熟透的身子,还是清婉妹妹那青涩又勾人的胴体?”

  苏锐冷笑一声,大手在玉晚凝穿着渔网袜的臀瓣上重重一拍,“啪”的一声脆响激起层层臀浪:“都想肏!不过既然玉师姐你这么问,那就从你开始!”

  说着,手指沿着她的臀缝滑过,掠过那早已微微湿润,翕张吐露蜜意的花瓣,最终停留在那紧窒娇嫩的菊蕾外缘,不轻不重地按压着:“说,想被老子先肏哪里?是这流水的骚穴,还是这娇嫩的屁眼?”

  玉晚凝白了他一眼,风情万种:“你想折腾姐姐哪里就哪里咯,干嘛非要人家说这些羞人的话……”

  苏锐毫不客气地又是一巴掌扇在那肥臀上,威胁道:“赶紧回答!不然老子打烂你这骚屁股!”

  “哼嗯……”

  玉晚凝吃痛又酥麻地呻吟一声,知道躲不过,只得俯身凑到苏锐耳边,用气声羞耻地低语:“主人……玉奴想……想你肏玉奴的后庭……”

  苏锐得意一笑,再拍一下她的臀:“大声点!而且不准文绉绉地说什么后庭,要说‘屁眼’!”

  玉晚凝豁出去了,闭着眼颤声喊道:“我……我要你肏我的屁眼!行了吧,你这混蛋!”

  一旁的柳清婉看得目瞪口呆,谁能想到平日里高贵冷艳的玉师姐,在苏锐面前竟是如此淫浪模样?

  第73章 名器双绽,乳浪交叠

  柳清婉看得面红耳赤,心头却掠过一丝不解的涟漪。

  为何玉师姐会主动选择那处更为私密紧涩的后庭?被进入花穴,承受肉棒在敏感膣内冲撞研磨,不是更能带来蚀骨销魂的快感吗?

  但随即,她想起曾在藏经阁某本泛黄的秘闻异志中读到过,世间有极少数天赋异禀的女子,其后庭幽谷亦非同凡响,内里褶皱层层,宛若活物般能自行吮吸咂弄,快感之强烈尤胜寻常花径,乃是亿万中无一的名器。

  难道,玉师姐便是这等天生尤物?

  想到这里,一股混合着自惭形秽与隐秘好奇的情绪在她心中滋生,只觉自己身子相较之下,实在是……太过普通了。

  “想要老子肏你屁眼,那就给我把这大骚屁股翘起来,再掰开些!”苏锐命令道,声音因欲望而沙哑。

  玉晚凝依言而行,双手扶住榻边,深深弯下腰肢,将那对包裹在艳红渔网袜中的巨臀高高翘起,甚至顺从地用手指向外分开了两瓣饱满的臀肉,将中间那朵紧致小巧,微微收缩的粉色菊蕾完全暴露出来。

  这极具视觉冲击力的驯服姿态,让苏锐呼吸骤然粗重,柳清婉也屏住了呼吸,目光难以从那片禁忌的风景上移开。

  苏锐伸出拇指,带着些许湿滑的唾沫,抵在那微微蠕动的菊蕾入口,轻轻按压。

  那紧窒的圈口传来惊人的吸力与热度,仿佛有自己的生命般吮吸着他的指腹。

  “啧,看来玉师姐这屁眼果然是个贪吃的小嘴,还没进去就咬得这么紧,是等不及要吞老子的肉棒了?”

  他邪笑着,指尖稍稍用力,陷入那极致的紧窄之中。

  柳清婉在一旁看得心惊肉跳,只见玉晚凝那后庭花在苏锐的亵玩下,竟真的泛出些许晶莹湿意。

  她心中再无怀疑,玉师姐确是那亿中无一的体质无疑,一股难以言喻的酸涩与自卑感悄然蔓延。

  不再多言,苏锐撕开后庭和小穴处的艳红渔网,挺起腰身,将那早已青筋暴起,坚硬如铁的粗长肉棒,对准那翕张等待的紧窄菊穴,龟头挤开柔韧的入口,腰部猛地发力,整根没入!

  “呃啊——!进、进来了……顶到了!”

  玉晚凝发出一声似痛苦似极乐的尖锐长吟,肥硕的臀肉剧烈地颤抖了一下,随即就被身后那狂暴凶猛的冲击力撞得前后摇晃,层层雪白的臀浪如同波浪般翻涌不息,渔网袜的细线深深勒入丰腴的腿根,勾勒出无比淫靡的画面。

  苏锐只觉得玉晚凝的后庭果然爽快无比,那一个月的双修肏了足有成百上千次,内里依旧紧致异常。

  层层叠叠的嫩肉如同无数张小嘴般死死缠绕,吮吸挤压着他的巨根,带来的包裹感与压迫感远超寻常小穴,快感如电流般窜上脊柱。

  他双手如铁钳般,紧紧箍住玉晚凝如水蛇般扭动的腰肢,开始了凶猛的征伐,每一次深挺重击,都结实有力地撞在她的臀肉,囊袋随之拍打在她早已泥泞不堪的花瓣上,发出“啪啪啪”的清脆肉响,混合着噗嗤噗嗤的水声。

  柳清婉看着眼前这激烈到令人面红耳赤的一幕,听着玉晚凝那毫无顾忌,愈发高亢放浪的呻吟:“主人……好深……屁眼要被您肏穿了……好舒服……”

  她只觉自己腿心早已湿滑不堪,空虚与渴望灼烧着她的神经。

  她情不自禁地跪爬到苏锐身后,伸出香滑软糯的舌尖,开始小心翼翼地舔舐苏锐的后庭皱褶与沉甸甸的睾丸,试图用这种卑微而亲密的方式加入这场淫戏。

  感受到后方传来湿滑柔软的触感,苏锐肏干的动作略微放缓,享受着柳清婉尽心竭力的侍奉,调笑道:“怎么,柳清婉,你这小母狗看着你玉姐姐挨肏,自己也馋得流水了?”

  柳清婉抬起头,眼神迷离如水,彻底豁出去般颤声哀求:“嗯……小母狗……小母狗是馋了……也想被主人狠狠疼爱……不过主人先肏玉姐姐……小母狗就在后面……用嘴伺候主人……让主人肏得更舒服……”

  玉晚凝在狂风暴雨般的冲撞中,听闻柳清婉如此放浪的表白,一股争宠之心混合着极致快感涌上心头,亦不甘示弱地抛开所有矜持,放声浪叫起来:“主人……好主人……用力……再用力些……肏死玉奴的骚屁眼吧……玉奴的屁眼……生来就是给主人您专享的……啊!顶到了……顶到最里面了!”

  苏锐得意地大笑起来,动作愈发狂野凶悍,在两个美人争相献媚讨好的淫声浪语中,征服的快感与身体的舒爽交织,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顶峰。

  不知酣战了多久,玉晚凝的呻吟已带上了哭腔,臀肉被撞击得一片绯红,后庭那圈嫩肉因持续的抽插而微微外翻,闪烁着湿润的光泽,却依旧死死咬着入侵的巨物,贪婪吮吸。

  “主人……玉奴……玉奴不行了……屁眼……屁眼要被主人肏坏了……啊——!”

  伴随着持续不断的呻吟,她的身体如同被拉满的弓弦般骤然绷紧,脚趾在红色高跟鞋里死死蜷缩,穿着渔网袜的双腿剧烈颤抖,花穴深处喷涌出一股温热的阴精,淋湿了腿根,沾上了那双暗红的高跟鞋。

  与此同时,她后庭内的褶皱,以前所未有的力度疯狂痉挛、收缩,像是要将最深处的东西都绞吸出来。

  在这紧致的包裹中,苏锐腰眼一麻,低吼道:“玉晚凝,给老子全部接着!”

  龟头死死抵住那痉挛蠕动的肠道最深处,浓稠滚烫的精液,如同火山爆发般,强劲地喷射进玉晚凝的后庭之中。

  “呃啊啊啊啊——!”

  极致的饱胀感和被内射的刺激,让玉晚凝的尖叫带上了泣音,身体剧烈抖动,高潮的余波让她大脑一片空白,只能被动地承受着那一波波炽热精华的浇灌。

  直到苏锐缓缓拔出湿漉漉的肉棒,带出几缕白浊的黏液,她才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般,软软地瘫倒在床榻上,眼神涣散,只剩下破碎的喘息。

  然而,苏锐的欲望仅仅得到了片刻的舒缓,那依旧硬挺灼热的肉棒,昭示着他的征伐远未结束。

  他的目光转向了早已情动如潮,双腿紧绞试图缓解空虚的柳清婉。

  “过来。”他命令道,声音因欲望而沙哑。

  柳清婉娇躯一颤,依言爬上前。

  苏锐让她与刚刚缓过一口气,浑身酥软的玉晚凝并排趴跪在榻上。

  两具绝美的胴体,一具包裹着艳红色渔网袜,臀瓣丰腴肥硕,后庭略显红肿,沾着白浊,微微开合。

  一具穿着纯白吊带丝袜,双腿修长笔直,臀形挺翘,腿心间的花穴早已蜜液横流,晶莹一片。

  两对美臀并排高翘,呈现出截然不同,却诱人深入的极致风景。

  苏锐俯身,并未急于进入,而是先用沾着爱液的肉棒,在柳清婉湿滑的穴口摩擦了几下,引得她发出难耐的呜咽,腰肢不自觉地下沉迎合。

  苏锐邪笑一声,腰身猛地一沉,粗长的肉棒毫无预兆地彻底贯穿了那紧致湿滑的通道。

  “啊——!”

  柳清婉发出一声满足而又带着痛楚的长吟,十指紧紧抓住了身下的锦褥。

  他没有给柳清婉太多适应的时间,便开始了一轮迅猛的抽插,次次深入花心,发出“啪啪”的脆响。

  柳清婉的呻吟很快变得高亢而连续,白丝包裹的双腿随着冲击不断晃动。

  高速肏干了数千下后,苏锐猛地抽出,在柳清婉失落的呻吟中,转向了身旁玉晚凝那被内射过,依旧湿润泥泞的后庭。

  龟头挤开那柔韧而紧窒的入口,再次长驱直入。

  “嗯哼……又……又来了……”

  玉晚凝尚未从极致的高潮中完全恢复,敏感的后庭再次被填满,带来一种混合着轻微胀痛和强烈酥麻的快感,让她不由自主地扭动腰肢。

  他就这样在两女身后,交替肏干着柳清婉春水潺潺的蜜穴,和玉晚凝贪吃紧咬的后庭,仿佛在比较两处不同的紧致与吸力。

  室内回荡着肉体碰撞声、粘稠的水声以及两女愈发放浪形骸的呻吟与哀求。

  “主人……轻点……清婉……要被顶穿了……”

  “好深……屁眼里……好满……啊!”

  过了片刻,苏锐似乎觉得这样还不够尽兴,他命令两女转过身,面对面抱在一起。

  两对饱满的玉乳紧紧相贴,挤压出深深的沟壑,红唇近在咫尺,呼吸交织。

  苏锐站在她们中间,将那根沾满混合爱液,狰狞无比的肉棒,硬生生挤入她们四团绵软滑腻的乳肉之间,形成了香艳无比的“乳交”姿势。

  “夹紧!”

  他低喝一声,双手按住两女的头,让她们的乳沟更加紧密地包裹住他的肉棒,随即腰部发力,开始在这片柔软的乳穴中快速抽插起来。

  粗长的肉棒,在四团雪白滑腻的乳肉中进出,龟头时而蹭过玉晚凝的下巴,时而顶到柳清婉的锁骨,视觉冲击力无比强烈。

  两女羞得满面通红,却只能顺从地用力夹紧双乳,感受着那根火烫的巨物在胸前摩擦冲撞带来的奇异快感和强烈的屈辱感。

  “噗呲……噗呲……”

  肉棒与乳肉摩擦发出淫靡的声音,混合着两女细碎的呜咽。

  最终,当苏锐低吼着,将第二次爆发的浓稠精液,大部分射在两女泛红的脸颊上,小部分留在了这四团乳肉上。

  两次泄阳,那根凶器依旧不见疲软,苏锐直接将柳清婉推倒在塌上,肉棒粗暴地顶进湿滑的穴口,腰身猛地一沉,整根贯入,直抵花心。

  “啊——!主人……太深了……”

  柳清婉仰头,发出一声欢愉的长吟。

  白丝包裹的双腿下意识地缠上苏锐的腰,却又因那过于猛烈的冲击而无力地滑落,只能随着他每一次凶狠的顶弄而晃动。

  苏锐双手铁钳般箍住她纤细的腰肢,将她固定在自己胯下,开始了毫无怜香惜玉之心的抽插。

  粗长的肉棒次次尽根没入,沉重地撞击在她娇嫩的花心上。

  柳清婉被顶得语不成调,破碎的呻吟断断续续:“嗯啊……主人……轻、轻点……小母狗……受不住了……花心……花心要被顶穿了……啊!”

  那粗硕的龟头每一次碾过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都带来一阵让她头皮发麻的强烈快感,如同电流窜过四肢百骸。

  蜜液不受控制地汹涌而出,顺着腿根流下,将纯白的丝袜浸染得一片湿滑透明。

  “主人……饶了清婉吧……真的……不行了……要坏了……”

  她带着哭腔哀求,眼角沁出生理性的泪珠,感觉自己快要被这持续而猛烈的肏干弄得晕厥过去。

  花穴深处传来一阵阵剧烈的痉挛,高潮的预兆让她既期待又恐惧。

  苏锐却仿佛没听到她的求饶,反而更加重了力道和速度,享受着那紧致湿滑的膣肉因濒临极限而疯狂绞紧他巨根的极致快感。

  他看着她意乱情迷、梨花带雨的娇媚模样,征服欲和施虐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这就受不了了?刚才看你玉姐姐挨肏时,你那骚水可是流了一地!”

  他恶意地调笑着,拇指找到她花穴间那颗早已硬挺肿胀的花珠,带着几分力道揉按下去。

  “啊啊啊——!别……碰那里……主人……求您……清婉……要去了……真的要去了……!”

  双重刺激之下,柳清婉的防线彻底崩溃,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花穴深处传来一阵强过一阵的吸吮绞紧,温热的阴精猛地喷涌而出,浇淋在苏锐深入她体内的龟头上。

  她发出一声高亢到几乎失声的尖叫,彻底陷入了灭顶的高潮之中,身体软成了一滩春水。

  苏锐还没射,目光已然被身旁另一处美景吸引。

  只见玉晚凝瘫软在榻,双腿无意识地微分,那未经主攻的玉瓣一线美穴,此刻竟是春潮泛滥,黏稠的爱液不断从中渗出,将腿根和榻单都濡湿了一小片。

  “玉晚凝,看来贪吃的不只是你的屁眼。”

  苏锐邪笑着,伸手过去,用指尖在那饱满的阴唇上轻轻一刮,带起一片滑腻:“刚才只顾着疼爱你的屁眼,倒是冷落了这正宫。瞧这水流得……你这小穴,是饿坏了吧?”

  玉晚凝被他指尖的触碰激得浑身一颤,敏感的身子早已被开发得熟透,此刻仅是轻微的挑逗就让她腰肢发软,鼻腔里溢出难耐的哼吟:“嗯……主人……别……别弄了……”

  可她那双穿着渔网袜的修长玉腿,却不自觉地分得更开,将那汁水横流的蜜穴更彻底地暴露在苏锐眼前。

  “口不对心的骚货!”

  苏锐低笑一声,挺腰便将那根刚离开柳清婉湿热洞穴的巨物,对准玉晚凝那翕张等待,水光淋漓的花穴,猛地一沉腰,齐根没入!

  “啊呀——!进、进来了……好满……顶到了!!”

  玉晚凝顿时浪叫起来,她的名器小穴要比柳清婉紧致很多,刚刚插入便能感受到媚肉的不断挤压,紧紧裹住入侵的巨根,带来一种全方位的吮吸与挤压感。

  苏锐舒爽地倒吸一口气,双手抓住玉晚凝的脚踝,将她的双腿大大分开,压向两侧,使得结合处那被撑开到极致的嫣红穴口一览无余,随即开始了凶悍的冲刺。

  “噗嗤噗嗤……”

  粗长的肉棒在那紧窄湿滑的腔道里快速进出,带出大量白沫般的爱液,每一次深入都重重撞在花心最柔软的那一点上。

  “啊啊……好快……嗯嗯……轻点……太深了……”

  玉晚凝被这狂风暴雨般的肏干弄得语无伦次,双手无助地抓挠着身下的锦褥,丰腴的娇躯剧烈摇晃,胸前那对巨乳荡出令人眼花缭乱的乳浪。

  与此同时,苏锐空出一只手,探向一旁眼神迷离,还处于高潮余韵中的柳清婉。

  他的手指精准地找到她那同样泥泞不堪,微微开合的花穴入口,先是绕着敏感的阴蒂轻轻打转,引得柳清婉娇躯剧颤,发出细碎的呻吟,随即两根手指猛地刺入那湿热紧致的甬道深处,开始快速抠挖抽插起来。

  “呀啊!主人……手指……进来了……轻……轻点扣……”

  柳清婉猝不及防,蜜穴紧紧咬住苏锐的手指,更多的爱液汩汩涌出。

  苏锐兴致愈发高昂,将两女接连推上情欲的巅峰,先前在慕雪仪那儿积攒的郁结,渐渐被这双飞的快感填补。

  过了不知道多少个时辰,此时的玉晚凝和柳清婉,早已被折腾得香汗淋漓,钗横鬓乱,精致的发型散落,丝袜被撕扯得破破烂烂,高跟鞋歪斜地挂在玉足上,更添一种被彻底凌辱玩弄后的凄美质感。

  她们瘫在凌乱湿漉的床榻上,眼神空洞,带着哭腔无力地哀求:

  “不行了……主人……真的不行了……饶了我们吧……”

  “呜呜……再肏下去……会死的……”

  然而,欲望正炽的苏锐看着眼前这两具被他玩弄到一塌糊涂,布满精液与汗水的绝美胴体,听着她们软弱无助的求饶,征服欲和暴虐欲更是高涨到了顶点。

  他低吼一声,再次压了上去,分开柳清婉无力合拢的双腿,将那依旧挺立的凶器,对准那红肿不堪、微微开合的花穴,狠狠地再次刺入!

  “啊——!”

  柳清婉发出一声近乎绝望又夹杂着极致快感的哀鸣,新一轮的征伐,又开始上演……

  第74章 宗主拦路,云海交锋

  苏锐立于榻前,深邃的眼眸低垂,以一种近乎欣赏艺术品的玩味目光,徐徐扫过榻上两具被肏得彻底瘫软的绝美胴体。

  榻上二女——玉晚凝与柳清婉,此刻已是香汗淋漓,青丝散乱。

  她们下身的丝袜早已被撕扯得支离破碎,边缘抽丝严重,如同被暴风雨摧残过的蛛网,勉强挂在浑圆修长的大腿根处。

  破损的丝线与底下的肌肤相互映衬,更显出几分被肆意欺凌后的凄艳美感。

  两女的高跟鞋同样狼狈不堪。

  玉晚凝足尖上的那只已然歪斜,细跟扭曲成一个不自然的角度,光滑的漆皮鞋面沾染着斑驳的污迹,依稀可见点点浊痕。

  柳清婉脚上的更是半褪至足踝,精致的鞋扣已然崩坏,松垮地垂落在纤巧的脚侧,仿佛随时会彻底脱落。

  她们秀发凌乱如瀑,几缕被汗水浸透的青丝,粘在潮红未褪的脸颊和如玉的脖颈上。

  往日里清澈明亮的眼眸,此刻涣散失焦,空洞地望着洞府顶部那颗散发着柔和光晕的夜明珠,瞳孔中倒映着明珠的光,却无半分神采。

  她们的檀口微张,香舌无力地半吐在外,喉咙间偶尔还会发出无意识的呜咽。

  唇角残留着晶莹的涎丝,一直蜿蜒到下颌,显得淫靡至极。

  整个床榻一片狼藉,空气中弥漫着情欲过后特有的浓烈气息,混合着女子体香、汗味以及精液的味道,形成一种令人心跳加速的淫靡氛围。

  苏锐的唇角缓缓勾起一抹满意的弧度。

  在他眼中,女人就该如此狠狠地对待,让她们从身到心,每一寸肌肤,每一分神魂,都深刻烙印上属于他的痕迹,再也生不出半分背离的念头。

  相比之下,他对慕雪仪确实太过仁慈,正因如此,才让她生出了违逆的勇气,竟敢用那样的话来挑衅于他。

  是时候改变一下手段了。

  从这一刻起,他要让慕雪仪亲身体会,违逆他需要付出怎样的代价!

  视线再次扫过榻上二女那泥泞不堪、微微开合红肿的花穴,苏锐的思绪又不自觉地飘向了那个让他首次尝到败绩的女人——晏明璃。

  若是真能将她擒获,压在身下,他必定会用比这狠戾十倍、百倍的手段去尽情蹂躏、彻底践踏她的高傲与尊严。

  就是不知,当时自己撂下的那番狠话,是否已让这位高高在上的永夜宫之主心生惧意,在某个不为人知的角落里,那完美无瑕的娇躯是否会因恐惧而微微颤抖?

  正如他所言,一旦等他突破至元婴中期,他便有十足把握能将晏明璃彻底击败。

  到那时,擒拿此女,还不是易如反掌?

  “等着吧,晏明璃……等我的修为再精进一步,我必将亲手折断你的傲骨,撕碎你高高在上的外衣,让你这所谓的永夜宫之主,像最低贱的娼妓一般,跪在我的脚下摇尾乞怜!”

  沸腾的杀意与征服欲在他胸中激荡,但也让他迅速冷静下来。

  一切的野心,都需要绝对的实力作为基石,这是修仙界亘古不变的真理。

  当务之急,还是尽快提升修为。

  除此之外,还需设法取得“风魂玉”,重新祭炼劫炎。

  若能成功将风魂玉融入枪身,引风助火势,劫炎的威能至少再增三分!

  届时,凭借元婴中期的修为,再手持威能大涨的劫炎,他自信就算是真正的化神修士,也未尝不可一战。

  如今增进修为最快的方法当然是双修,他看着榻上两具诱人的胴体,下腹又开始蠢蠢欲动。

  但他毕竟不是魔鬼,还是会给她们一丝喘息和恢复的时间。

  趁这段闲暇,他身形一晃,便出了洞府,径直前往宗门的藏经阁,他还有一些关于风魂玉的事需要弄清楚。

  至于那面答应为慕雪仪炼制的回光镜,此刻他已全然抛在脑后,就让她先尝尝苦头,什么时候真正认错悔过,什么时候再谈其它。

  御剑飞至藏经阁,苏锐直接寻到了那处平日里罕有人至的角落。

  一个衣着朴素,鹤发童颜的老头,正蜷缩在一张吱呀作响的藤椅里打盹。

  他身上的气息与周围环境几乎融为一体,若非刻意探查,很容易被人忽略。

  苏锐径直走到藤椅前,指尖在椅边不轻不重地叩了三下:“前辈,醒醒,问你个事。”

  老头眼皮微抬,露出一条缝隙,瞥见是苏锐,嘟囔道:“是你这小子……这次所为何事啊?”

  “我想问问前辈,藏经阁内,有没有详细记载‘天风谷’情况的典籍?”

  苏锐直接说明来意。

  老头揉了揉惺忪睡眼,坐直了些,浑浊的眼中闪过一丝了然:“我记得……你上次来打听的那几样天材地宝,其中就包括了‘风魂玉’吧?怎么,你该不会想凭你眼下这……嗯,筑基期的修为,就敢打天风谷的主意,想去寻那物事?”

  苏锐淡笑,不置可否地道:“据我所知,天风谷外围区域,就算筑基期修士,小心一些,也并非不能涉足。”

  “外围是能去,可外围哪有什么真正的好东西?不过是些寻常风属性材料罢了。”

  老头嗤笑一声,摇了摇头,续道:“风魂玉这等灵物,只孕育在天风谷的最深处。但那地方,由天地法则自然形成的九天罡风……啧啧。”

  他说到此处,双眼微微眯起,浑浊的眼珠里闪过一丝精光,似是看穿了什么:“那罡风厉害无比,元婴初期的肉身强度,即便只是靠近核心区域,恐怕瞬间就会被撕裂成碎片。据典籍记载,至少需要元婴后期以上的修为,才能勉强深入。”

  苏锐闻言,并未露出意外或沮丧之色,只是意味深长地看着老头。

  “别这样盯着小老头看,怪瘆人的。”

  老头摆了摆手,重新靠回椅背,语气带着几分漫不经心:“宗门里那些老家伙,各自心里都打着算盘。他们或许对你心存忌惮,毕竟是一个能凭一己之力撼动半神巅峰的妖孽。但只要你的行为不太过分,不危及宗门根本,暂时也没人会来主动招惹你。”

  “消息倒是挺灵通。”苏锐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老头嘿然一笑,露出几分得意之色:“嘿,这修仙界,哪有什么不透风的墙?就像正道有魔道的眼线,魔道那边又何尝没有正道的暗桩?当然,最主要还是你搞出的动静实在太大。一个元婴初期的小子,凭借一杆神秘莫测的魔枪,竟能让半神巅峰的永夜宫主晏明璃折戟沉沙,这等惊天之战,想不传遍整个修仙界都难啊。”

  这确是事实,加上苏锐并未刻意遮掩容貌,恐怕他的形貌特征,早已被有心人通过“神念留影”这等玄妙术法,精心摹绘成宛若实体的灵光画像,在修仙界所有高阶修士的圈层中飞速流传开来。

  老头摸了摸下巴,眼中闪过一丝好奇之色:“小子,说实在的,老夫倒还真挺想见识一下,你那杆魔枪究竟蕴含着怎样的惊天威能,竟能创下如此骇人战绩。不过嘛……”

  他话锋一转,又恢复了那副懒洋洋的模样:“小老头我终究是老了,早已厌倦了修仙界的纷纷扰扰,打打杀杀。想想还是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安稳睡觉才是福。”

  他抬手指向一个方向,语速快了些,像是急于结束对话:“总之,那边靠墙的书架,从上往下数第五排,有一部《万墟风土志》,其中第七十四页详细提及了天风谷的种种。你想了解更具体的信息,就自己去找来看吧。”

  “谢了,小老头。”

  苏锐也没心思与一个老头多聊,道了声谢后,便转身走向那排书架。

  在他转身走远时,那怪老头的目光又投了过来,若有所思地停留了片刻,便拿起手边一本厚壳古籍,“啪”地盖在脸上,伴随着摇椅规律的吱呀声,再次打起了盹。

  苏锐很快找到了那部《万墟风土志》,翻至第七十四页,仔细阅读关于天风谷的记载。

  内容果然与那老头所说一般无二,天风谷最深处的罡风恐怖异常,非元婴后期以上的肉身不可硬闯。

  这些他其实通过血冥魔君的记忆碎片已经知晓,所以魔道之行并没有顺势前往位于极北之地的天风谷。

  先回宗门,也是为了看看,能否在饱览修仙界秘闻的剑宗藏经阁,找到其他取巧进入之法,不然就只能等以后修为突破至元婴后期时再行前往了。

  他的目光在页面末尾定住,眉头微挑:“哦?还真有其它方法?”

  只见在介绍天风谷的页面末尾,还额外提及了一物——定风珠。

  旁边有小字注释,言明此珠乃特殊异宝,可在短时间内形成一道稳固的灵光护罩,有效抵御甚至一定程度上吸收九天罡风。

  然而,当苏锐看到炼制定风珠所需的那一串繁杂无比、甚至有几样闻所未闻的材料清单时,他直接“啪”地一声合上了书籍。

  与其浪费大量时间和精力去搜寻这些渺茫的材料,还不如专心修炼,待到突破至元婴后期,直接硬闯来得干脆利落。

  他将书籍放回原处,毫不耽搁,立刻御剑返回自己的洞府。

  算算时间,那对以姐妹相称的姐妹花应该休息得差不多了,是时候将她们拉起来,进行“三修”了。

  就在他御剑回府,途经一片云雾缭绕的山峦时,前方虚空之中,一道青蒙蒙的虹光骤然亮起,如同横亘天际的桥梁,精准地截断了他的去路。

  一股浩瀚如海的气息,伴随着那道青虹弥漫开来,笼罩了方圆数百里的空间。

  云雾不再飘动,风声骤然停歇,连下方的山林鸟兽都瞬间噤声。

  整个空间,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凝固了。

  一道身影,悄无声息地出现在青虹之上。

  来人是一位身着灰色道袍的老者,面容清瘦,三缕长须飘洒胸前,眼神温润平和,周身却自然而然流转着一种与天地共鸣的玄妙道韵。

  苏锐的剑光骤然停驻在空中,他强悍的神识瞬间扫过前方老者,反馈回来的信息,让他的眉梢不由微微一挑,眼中闪过一丝讶异。

  “半神境?”

  虽然气息初凝,境界还没彻底稳固,但这老者确实是货真价实的半神境!

  苏锐凌空而立,嘴角勾起一抹饶有兴味的弧度:“我们剑宗什么时候,竟不声不响地多出了一位半神境的老怪物?”

  那老者闻言轻笑,声音平和却自带威严:“贫道孤鸿,小友眼力之毒辣,神识之敏锐,实在令人惊叹。老夫月前方才侥幸突破瓶颈,自问气息收敛尚可,却不料被小友一眼看穿。”

  孤鸿?

  这个名字,苏锐隐约有些印象,仔细在记忆中一搜索便恍然:“原来你就是那位常年深居简出的宗主,孤鸿真人?弟子苏锐,拜见宗主。”

  他随意地拱了拱手,算是行了一礼。

  孤鸿真人微微颔首,目光在苏锐身上打量了一番:“倒还算知礼守节,与传闻中那个给予上百名元婴魔修三息时间,结果两息刚至,便已大开杀戒的煞神形象,可不太相符。”

  “传闻嘛,总是难免带着几分夸大与演绎。”

  苏锐不置可否地摆了摆手,旋即直接问道:“不知宗主今日特意拦在小子面前,所为何事?”

  孤鸿真人抚了抚胸前长须,道:“老夫心中有太多的疑问想要向你求证,比如你突飞猛进的修为,比如你的魔功来源。不过想来,你也不会老老实实地回答,老夫也就不必多问。但作为一宗之主,有一件事,我必须当面弄清楚。”

  他语气微顿,目光变得锐利了几分。“你掀起了这场风暴,致使身份显露,却仍选择留在剑宗,你究竟意欲何为?”

  苏锐舔了舔嘴唇,回答得干脆利落:“理由很简单,为了慕雪仪。”

  孤鸿真人轻笑颔首,眼中闪过一丝了然:“这个理由,听起来确实简单,简单得甚至有些……不可思议。不过,若对象是雪仪那丫头的话,倒也不足为奇。她的确拥有让任何男人为之倾倒的资本。”

  他话锋一转,语气变得略显凝重:“那么,李承轩师侄……是你杀的吧?”

  苏锐面色不变,直言道:“不是,老子只抽了他的三魂六魄,但最终取他性命的,却并非我下的手。”

  孤鸿真人盯着苏锐的眼睛看了片刻,似乎想从中分辨真伪,最终缓缓道:“既然你明确否认,那此事暂且作罢,老夫也不再深究。只不过……类似的事情,希望不要再发生了。否则,老夫也只能拼着这把老骨头,将你镇杀于此。”

  听闻这番带着威胁意味的话语,苏锐不由得冷笑出声,眼中闪过一丝不屑:“呵,镇杀我?连晏明璃那半神巅峰都啃不下老子,你一个刚刚踏入半神境不久的老鬼,恐怕连我百招都接不下,你拿头来镇杀老子?笑话!”

  话音未落,只见他手中光华骤然一闪,伴随一股令人心悸的气息,劫炎骤然显现而出,炽热的枪尖直指孤鸿真人!

  枪身之上,天然形成的扭曲魔纹与流动不息的金色涅槃圣纹相互交织,枪尖上的劫灭之炎,如同活物般吞吐不定,散发出令人神魂皆颤的毁灭气息。

  劫炎出现的刹那,孤鸿真人瞳孔骤然收缩,面色凝重无比,沉声道:“这便是传闻中那杆……足以让晏明璃都折戟沉沙的魔枪?果然是……了不得的绝世凶兵!”

  他顿了顿,强自镇定道,抬出了宗门最后的底牌:“不过,小友,你纵有通天之能,也需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你若行事过于肆无忌惮,牵涉到宗门危机,我宗的赤霄老祖绝不会坐视不理!”

  “放心。”

  苏锐手腕一抖,劫炎瞬间消失无踪:“只要你们不来主动招惹老子,老子也懒得平白无故得罪一名化神大能,更不想跟一个待了这么久,还算有感情的宗门撕破脸皮。”

  言罢,他不等孤鸿真人再作回应,身化剑光,已然远遁而去,瞬息间便消失在天际。

  孤鸿真人独自伫立云端,望着苏锐消失的方向,脸上神色变幻不定,最终化作一声无奈的长叹。

  他并非不想为老友玄清真人的爱徒讨个公道,实在是……没有那个实力。

  尤其是在亲眼见到、亲身感受到那杆魔枪所散发出的恐怖威压与毁灭气息的那一刻,他便无比清晰地认识到,自己绝非此子之敌。

  若是赤霄老祖愿意出手,情况或许另当别论。

  但化神修士受限于此界天地法则,一旦出手,灵力的消耗将是巨大且难以补充的。

  若要拿下眼前这个实力堪比半神巅峰的妖孽,即便赤霄老祖亲自出手,恐怕也至少要损耗半数以上的本源灵力。

  这个代价,对于任何一位志在大道,渴望飞升的化神修士而言,都实在是太沉重了。

  毕竟,能在此界修炼至化神之境的,无一不是向道之心坚如磐石之辈。

  在他们眼中,最重要的,终究还是自身的大道前程。

  其它的一切,都不过是微不足道的俗事。

  第75章 凝婉共侍,雪仪独殇

  (PS:震惊,一觉醒来,竟看到有两类问题,有多个人表示疑惑,其一是‘关于战力崩’的问题,首先我没觉得崩,因为设定天极魔炎功是上界顶级功法,在下界同境无敌,应该没什么问题吧?然后炼成劫炎后,再跨个境界打个半神,应该也没啥问题吧?都是很正统的爽文玄幻小说的写法,而且32章介绍劫炎时,我就借魔尊之口说过一句:“元婴期内横行无忌,即便对上化神初期,也未尝不能一战。”劫炎因为还缺风魂玉,所以只能打平晏明璃这半神巅峰,这很合理吧?

  其二,是‘剑宗知道主角魔修的身份,竟然还让他留在宗内’,关于这个问题,简单解释就是主角能打平晏明璃,相当于站在下界修士的顶点上了,这样一个至强的存在,而且前段时间打的还是魔道不是正道,作为正道的第一大宗,也不可能因为主角曾经抽了李承轩这一个结丹弟子的魂魄,就与其不死不休,那样是不合理的。

  不过主角还留在宗内,于情于理宗主都需要出面确认其的意图,所以上一章是安排宗主孤鸿真人出面。

  至于主角对魔功有克制,孤鸿真人作为正道没有克制之忧,所以实力宗主的应该在主角之上?

  但宗主的问题他是刚入半神境的,底蕴差了晏明璃不止半点,主角打他反而会比晏明璃更容易,所以他敢说:“你拿头来镇杀我。”

  再细碎说一下,虽然主角好像一直都是无敌的状态,但并不会出现他的实力一骑绝尘的情况,boss要么比他强,要么至少也是势均力敌的情况,至于其它虐菜的战斗,能秒杀就写秒杀,毕竟别忘了这是刘备文,主旨还是在色上面,如果所有人都能和主角过几招,那你可就要产生自己是不是在看正经的玄幻小说的错觉了。)

  ——

  ——

  ——

  ——

  玉晚凝纤长的睫毛颤了颤,终于从深沉的昏睡中挣脱,缓缓睁开眼眸。

  意识率先回归,紧随而来的便是潮水般的疲惫与酸痛。

  她只觉得浑身像是被拆散了架,每一寸骨头都透着酸软,尤其是下身那两处私密之地,火辣辣地肿痛着,连并拢双腿都带着细微的刺痛。

  玉晚凝勉力偏过头,视线落在身旁依旧昏迷的柳清婉身上。

  二人同承雨露,虽说是她双穴齐开,承受了更为汹涌的恩泽,但终究凭着比柳清婉深厚的修为根基,率先从那蚀骨销魂的余韵中挣扎出来。

  玉晚凝撑起绵软的身子,雪白肌肤上遍布暧昧的红痕,几缕被汗水浸透的青丝黏在额角与颈侧,平添几分被肆意怜爱后的媚态。

  她深吸一口气,强忍着不适,指尖灵光微闪,一个温润的白玉小瓶便出现在掌心。

  瓶中是她特意备下的“雪肌玉露膏”,乃是采集雪莲之蕊,辅以数种清凉镇痛的灵草调和而成,对女子承欢后受损的娇嫩私处,有非常奇妙的疗愈功效。

  她拔开瓶塞,先是小心翼翼地分开自己修长的双腿,借着洞府顶部夜明珠柔和的光晕,能清晰看见那原本粉嫩紧闭的花穴,此刻已是红肿不堪,如同饱受风雨摧残的娇花,可怜兮兮地微微开合着,露出内里一丝更为娇艳的媚肉,甚至还能瞥见点点白浊正缓缓自深处溢出。

  后庭那处紧缩的菊蕾亦是如此,红肿了一圈,带着被强行开拓后的凄艳。

  玉晚凝指尖蘸了些许冰凉滑腻的药膏,带着一丝羞怯,轻轻涂抹在火热的伤处。

  药膏触体即化,一股清凉舒爽的感觉立刻蔓延开来,有效地缓解了那恼人的肿痛与灼热。

  侧头看见身旁依旧昏迷不醒的柳清婉,见她双腿间同样狼藉,那稚嫩的花瓣甚至肿得更为厉害。

  毕竟是刚认的妹妹,玉晚凝想了想,还是给她也涂一些吧,便挪动身子,凑近过去。

  她分开柳清婉无意识夹紧的双腿,细致地将清凉的药膏,涂抹在那受伤的蕊瓣之上,连那微微颤抖的敏感珠蕊也未曾遗漏。

  药力的浸润带来舒适的凉意,柳清婉的睫毛颤动了几下,终于悠悠转醒。

  刚一睁眼,便看到玉晚凝正俯身在自己腿间,指尖带着清凉,正在为自己涂抹私处。

  她先是一惊,随即感受到那药膏带来的舒缓效果,脸颊瞬间飞起两抹红霞,既是羞窘,又是感激。

  “玉姐姐……” 她的声音还带着纵情后的沙哑与娇慵。

  玉晚凝抬眸,对她温柔一笑,柔声道:“醒了?这雪肌玉露膏对治疗这处……很好用。”

  柳清婉试着动了动腿,果然感觉那火辣辣的刺痛减轻了大半,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清凉的舒适感。

  她低垂着眼睑,声如蚊蚋:“真的舒服了很多,谢谢玉姐姐。”

  “既然我们姐妹相称,就不用和姐姐太客气。”

  玉晚凝收起玉瓶,语气随意,眸中却带着一丝探究:“对了,听说妹妹和苏锐来自同一个地方,你们还是一起长大的关系吧?怎么他对你也……这般不知怜惜,如此粗鲁。”

  提及此事,柳清婉眼神一黯,唇角泛起一丝苦涩:“他对我……向来如此粗鲁的。也是……我以前,做过对不起他的事。”

  她顿了顿,回想起苏锐那带着一股发泄意味的凶猛冲撞,轻声道:“不过,他今天……应该是在别处有什么事不高兴吧?我能感觉到,他有点情绪。”

  玉晚凝点了点头,有些吃味地道:“他呀,就是在别的女人那里吃了闭门羹,心里憋着火,这才可着劲地折腾我们姐妹出气呢。”

  “啊?”

  柳清婉诧异地睁大了那双秋水般的美眸,一股难以言喻的酸涩感悄然漫上心头,让她芳心微紧:“他都有了玉姐姐这么漂亮的人儿,还有……还有别的女人啊?”

  “姐姐虽然自负容貌不差,但比起那个女人……” 玉晚凝摇了摇头,笑容有些复杂:“怕是还逊色几分。”

  柳清婉脸色一怔,一个名字几乎瞬间跃入她的脑海——慕雪仪。

  若论容貌气质,连玉晚凝都自认比不过,放眼整个宗门,除了慕雪仪还能有谁?

  可慕雪仪不是苏锐的师尊么?若真如此,这岂不是……逆伦之事?

  在素来重视礼法的剑宗之内,这等行径,可轻可重。

  “不说这个了。”

  玉晚凝甩开那点莫名的情绪,语气转而带上了一丝愤愤:“等下苏锐回来,我们可不能给他好脸色看。当时我们都那般求饶了,他还不管不顾,弄个没完。这男人啊,千万不能被他吃得太死,若是我们一味顺从,他只会觉得我们予取予求,越发不懂得珍惜了。”

  柳清婉想起刚才那几乎令人窒息的狂猛冲击,以及最后那失魂落魄的求饶,心有余悸,也觉得玉晚凝说得在理。

  她用力点了点头,小脸上露出一丝坚定:“玉姐姐说的是,是要给他点脸色看看,不能总让他这般为所欲为。”

  两女刚刚达成共识,互相鼓劲,洞府入口处的禁制便是一阵波动,苏锐的身影出现在室内。

  几乎是条件反射一般,柳清婉刚才那点“要给脸色看”的决心瞬间烟消云散。

  她几乎是立刻从榻上支起身子,也顾不得身上未着寸缕,青丝披散,雪肌玉肤上吻痕遍布,便用一种带着怯意又难掩热切的语气软软道:“苏锐,你……你回来啦?”

  那模样,活脱脱一个盼着夫君归家,又惧又爱的小媳妇,温顺得不能再温顺。

  玉晚凝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一口气堵在胸口,差点没背过去。

  她费了半天口舌,这丫头倒好,敌人还没亮兵器,她这边直接就举旗投降了!

  眼下柳清婉已然“投诚”,自己若是敢摆脸色,只怕这个混蛋男人会重点关注自己……本来自己和柳清婉,他更喜欢弄自己,如果再重点关注,那还得了?

  想到这里,玉晚凝那点刚刚升起的反抗小火苗,瞬间被现实的冷水浇灭。

  她暗自咬了咬唇,决定……还是乖乖的吧。

  苏锐的目光徐徐扫过她们依旧未着寸缕的娇躯,视线在那被撕扯得破烂不堪,却依旧顽强地挂在大腿根部的残破丝袜上停留片刻。

  他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似乎颇为欣赏自己的“杰作”。

  随即,苏锐手腕一翻,掌中多了两团轻薄的物事:“你们身上的,已经不堪入目了。”

  他将手中之物随手抛向两女,正是两双全新的、质地极佳的透明丝袜。

  “换上这个。”

  苏锐的命令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眼神灼热:“我们正式……开始三修。”

  两女接住那轻薄的丝袜,脸颊瞬间羞得通红,如同染上了最美的晚霞。

  还要穿这个啊……想到接下来又要在他的身下承欢,她们的心跳都不由自主地加快。

  但迫于苏锐的威势,以及内心深处那丝早已被驯服,甚至隐隐期待的悸动,她们只能含羞带怯,在那灼热目光的注视下,开始为自己重新套上这象征着诱惑与臣服的轻薄束缚。

  ——

  ——

  一周后的清晨,一道白色遁光如流星般划过天际,精准地落在了苏锐的洞府前。

  遁光敛去,露出慕雪仪那绝美出尘的身姿。

  今日她一袭月白流云长裙,身姿挺拔如孤傲的雪莲,只是那清丽绝伦的容颜上,比往日更多了几分难以化开的冰寒,与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

  她在洞府那缭绕着氤氲灵光的禁制前驻足,却并没有叩关。

  慕雪仪很清楚,以苏锐那强横无匹的神识,在自己踏足此地的那一刻,他就应该已经知晓。

  她静静地等了一会儿,山风吹拂着她的裙摆和发丝,带着灵草清香的空气却无法抚平她心头的烦闷。

  洞府的禁制依旧稳固,没有丝毫开启的迹象。

  “莫非他今日不在洞府之中?”

  慕雪仪心念微动,立刻凝聚神识,化作一道清冷的传音,穿透禁制送入洞府内:“我来了。”

  传音如石沉大海,久久没有得到回应。

  慕雪仪纤细的柳眉微蹙,转身便准备离去。

  既然不在,她也不必在此空等。

  然而,就在她转身迈出一步的刹那,身后那原本稳固的禁制光幕,却如同水波般荡漾了一下,悄然裂开一道可供一人通行的缝隙。

  慕雪仪脚步一顿,心中莫名升起一丝愠怒。

  他明明在!却故意将她晾在外面!

  慕雪仪微微吸了一口气,压下心头的嗔怒,迈步踏入洞府之中。

  刚一进入,一股浓烈的特殊气息便扑面而来,那是情欲过后特有的靡靡之气,其中还夹杂着女子淡淡的体香,以及一种她并不陌生,属于苏锐的阳刚气息。

  慕雪仪身形微僵,瞬间明了这气息意味着什么。

  几乎同时,内室的方向隐隐约约传来了女子压抑却又难耐的呻吟声:“啊啊啊……好主人……轻些……太用力了……玉奴……玉奴……受不了……哈啊啊!!!”

  那声音娇媚入骨,带着承受雨露恩泽时的婉转承欢,是玉晚凝的声音。

  除玉晚凝之外,还有一个女人的呻吟夹杂在其中。

  慕雪仪并不想细究另一个女人是谁,此时她的俏脸上,复上了一层厚厚的寒霜。

  与此同时,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传来一阵清晰的刺痛感。

  凭什么?

  凭什么他连自己只是口头上的气话,都不允许,气成那样,甚至用李承轩父母的性命来威胁她?

  而他自己,却可以如此肆无忌惮地在别的女人身上发泄兽欲?凭什么他能如此双标,如此霸道?!

  强烈的愤怒、委屈和一种莫名的酸楚交织在一起,几乎让她窒息。

  她气得立刻就想转身离开,一眼都不想再多看这个肮脏的地方,不想再听那令人心碎的声音。

  但是,脚步却像灌了铅一样沉重。

  她死死咬住下唇,直至尝到一丝腥甜,终是压下翻腾的心绪,迈步向内走去。

  内室景象更是靡乱,在夜明珠柔和的光晕下,两具白皙姣好的胴体,一上一下面对面的交叠在一起,青丝铺散,玉体横陈。

  玉晚凝在上面,她那丰腴雪白的臀丘高高翘起,而苏锐那健硕的身躯正覆在其后,那根曾无数次侵犯过她,让她又惧又怕的狰狞肉棒,此刻正深深埋藏在玉晚凝那肥美诱人的臀缝之中,每一次有力的冲撞,都带起一阵臀浪翻滚和玉晚凝抑制不住的媚吟。

  在玉晚凝的身下,还压着一个女人。

  那女人仰躺着,俏脸潮红,眼神迷离,她的双腿无力地搭在玉晚凝的腰侧,任由上方两人动作带来的震动波及自身敏感的花芯。

  这幅活色生香的淫靡景象,让慕雪仪呼吸一滞,浑身冰冷。

  或许是察觉到她的到来,或许是本就到了极限,玉晚凝发出一声高亢尖锐的哀鸣,娇躯剧烈地痉挛起来,显然是被送上了极乐的巅峰。

  下面的女人也紧随其后,发出一连串婉转的莺啼。

  苏锐这才缓缓抽出依旧昂然挺立的凶器,带出一大股黏腻的浊液,慢慢的回过头看向她:“哦?你来了?”

  慕雪仪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冷冷开口:“回光镜呢?”

  苏锐随手拿过一旁不知是谁的轻纱亵衣,慢条斯理地擦拭着沾满晶莹液体的肉棒,语气带着事后的慵懒与漫不经心:“什么玩意?老子早忘了。”

  “你!!”

  这副浑不在意的态度,彻底点燃了慕雪仪心中积压的怒火,那硕大的双峰剧烈起伏,怒问道:“你说过会帮我找出凶手,事到如今,你要言而无信?”

  “是又如何?”苏锐嗤笑一声,毫不在意。

  见他如此无赖姿态,慕雪仪只觉理智的弦瞬间崩断,口中怒骂:“你混蛋!!”

  纤手灵光乍现,鸣岚骤然出鞘,化作一道清冷流光,直刺苏锐面门!

  这一剑含怒而出,但就像苏锐以前说过的,被愤怒冲昏头脑,只会使人破绽百出!

  苏锐身形微动,不仅轻松避开了剑锋,同时手中乌光一闪,劫炎便已经出现在手上。

  他并没有动用枪尖的部分,而是用枪身的部分一扫而出!

  “铛——!”

  一声清脆的金铁交鸣之声响起。

  一股沉重的巨力顺着鸣岚传来,慕雪仪只觉整条手臂瞬间麻木,鸣岚险些脱手飞出。

  她整个人更是被这股巨力扫得倒飞出去,后背撞在坚硬的洞壁之上,发出一声闷响。

  不待她喘息,眼前一花,苏锐已如鬼魅般欺近身前。

  劫炎的枪尖,稳稳地指在了她雪白脆弱的脖颈上。

  苏锐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中带着一丝戏谑的玩味,仿佛在欣赏她的狼狈与愤怒:“怎么,你就这么生气?”

  慕雪仪咬了咬唇,那双桃花眼愤恨地瞪着他:“你骗我!我当然生气!”

  “呵,就因为我骗你?你就气成这样?”苏锐反问,目光深邃,似乎想透过她冰冷的外表,看穿她内心真实的想法。

  慕雪仪眼神微微一滞,闪过一丝难以捕捉的慌乱,随即被更深的冰寒覆盖,她倔强地偏过头,避开他那仿佛能洞悉一切的目光,冷硬地道:“除此之外,还能有什么?”

  苏锐盯着她看了片刻,忽然冷笑一声,手腕一翻,劫炎瞬间消失无踪。

  “既然如此,那就滚吧。”他转过身,不再看她,语气淡漠得如同在驱赶一只碍眼的蚊蝇。

  看着他毫不留恋转身的背影,走向榻上那两具依旧沉浸在余韵中、玉体横陈的娇躯,慕雪仪的心像是又被狠狠刺了一下。

  她靠着洞壁,倔强地站在原地,唇瓣几乎要被咬出血来:“你说过会帮我找出凶手,事到如今,为什么出尔反尔?”

  苏锐脚步不停,背对着她,声音冰冷:“你说呢?”

  慕雪仪紧紧咬着牙关,指甲深深掐入掌心:“我当时……已经道过歉了!你也……惩罚过我了!还不够吗?”

  想起那日被他扼住脖颈的恐惧,以及后来被迫用口舌服侍他的屈辱,她的脸颊微微发烫,心中更是屈辱难当。

  “不够。”

  “你还想怎样?!”

  慕雪仪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

  第76章 露染裙裾,晚凝结婴

  苏锐停下脚步,却并没有回头,只是抬起手,随意地指向洞府之外:“去外面,站着。站满一个月,什么时候把事情想清楚了,什么时候再谈其它。”

  去外面……站一个月?

  他把她当什么了?犯了错的奴婢吗?

  巨大的羞辱感从心底涌出,慕雪仪只觉得自己所有的骄傲与尊严,都在这一刻被狠狠践踏。

  “你不帮就算了!我不求你!”

  她声音发颤,眼眶不受控制地泛起潮红,却倔强地扬起下巴,不让那点湿意凝聚成泪水。

  话音未落,人已转身,踉跄着冲出这座令她窒息的洞府。

  衣袂翻飞间,那决绝的背影里,藏着一丝不愿被人窥见的狼狈。

  洞府内,重新恢复了平静,只剩下淡淡的淫靡气息,以及榻上两位女子细微的喘息声。

  柳清婉脸颊上的潮红还没完全褪去,美眸中带着一丝惊魂未定和后知后觉的尴尬。

  她没想到,那位如雪山冰莲般高洁的慕师姐,竟会这般闯入,而且……看刚才那情形,她与苏锐之间,显然绝非简单的师徒关系。

  那冰冷的质问,那难以掩饰的愤怒,分明是……

  玉晚凝同样气息未匀,她支起半个身子,任由如瀑青丝披散在光洁的背脊上,眸光流转间,闪过一丝了然与复杂。

  她先前还以为苏锐是在慕雪仪那里吃了闭门羹,如今看来,是她想错了。

  这个男人并非求而不得,恰恰相反,他恐怕早已将慕雪仪拽落凡尘,甚至……拿捏得死死的。

  看他刚才对慕雪仪那副漫不经心的驱赶态度,与对待她们时直白的欲望和掌控,虽有不同,但其内核,皆是绝对的支配。

  她自然不会在此刻,不识趣地去打探或调侃苏锐,心思电转间,玉晚凝的脸上露出一抹颠倒众生的媚笑:“主人,别管她了,过来……我们继续吧。”

  她轻轻扭动腰肢,语带惊喜:“奴家感觉,若是再这般三修下去,十日之内我必能一举结婴了!”

  柳清婉也压下心绪,运转百媚培元功,让那妩媚动人的气质自然流露,娇声软语道:“主人,小母狗……也快突破结丹中期了……您快来继续采撷我吧……”

  苏锐的目光肆无忌惮扫过榻上这两具任他予取予求的美艳胴体,她们眼中那纯粹的依赖以及欲望,极大地取悦了他。

  相比于慕雪仪那带刺的冰冷和时不时的反抗,显然还是眼前的温香软玉更令人身心舒畅。

  苏锐走近床榻,唇角勾起一抹邪肆的弧度:“你们两个骚奴,倒是比我还迫不及待?既然你们这么想要,那就继续吧!”

  他的目光在玉晚凝那丰腴起伏的雪丘,和柳清婉纤细柔软的腰肢间流转,带着毫不掩饰的占有欲。

  这一段时间,他同时与两女日夜不休地双修,以其霸道绝伦的功法攫取着她们的元阴滋养自身,元婴初期的修为壁垒已然开始松动,气息愈发深邃浩瀚。

  他清晰地感觉到,那层阻隔他踏入元婴中期的薄膜,正在变得脆弱。

  估计再这般持续几天,借助这两具绝佳鼎炉的元阴之气,突破至元婴中期,几乎是水到渠成之事。

  力量提升的诱惑近在眼前,他自然也有些迫不及待,如同饿狼扑食一般,向两女抓去。

  于是,洞府之内,很快便再度传来阵阵的呻吟声,以及肉体碰撞的靡靡之音。

  玉晚凝和柳清婉极尽所能地逢迎取悦,将所有的羞耻与矜持都抛诸脑后,只求能让身上的男人更加尽兴,同时也从那双修中获得属于自己的莫大好处。

  灵气随着三人的动作剧烈波动,在夜明珠柔和的光晕下,勾勒出一幅活色生香的修炼图景。

  至于那负气离去的绝色仙子,他们早就抛于脑后。

  ——

  ——

  时光如水,悄然流逝。

  十日后的正午,原本晴朗的天空骤然间风起云涌,一股强大的灵压以苏锐的洞府为中心,轰然爆发!

  “嗡——!”

  一道直径足有数丈的光柱,猛地从洞府顶部冲天而起,直贯云霄!

  光柱周围,灵气疯狂汇聚,形成巨大的漩涡,引得方圆数十里的天地灵气都为之震荡!

  如此惊人的天地异象,立刻惊动了整个剑宗!

  “嗖!嗖!嗖!”

  数十道颜色各异的遁光,以极快的速度从剑宗各座山峰疾驰而来,纷纷落在苏锐洞府所在的山峰周围。

  光芒敛去,现出一道道气息雄厚的身影,赫然全是剑宗的元婴期修士!

  他们个个面色凝重,目光惊疑不定地望向那冲天光柱和灵气漩涡:“是结婴天兆!”

  为首一人,身着灰色道袍,正是已然踏入半神境的剑宗宗主——孤鸿真人。

  他深邃的目光,落在洞府前一道孤寂的月白身影上,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

  他率领众人按下遁光,落在那道身影的旁边,直接问道:“雪仪,你怎会在这里?”

  见是自幼引领自己入道的宗主,慕雪仪当即执弟子礼,微微躬身,声音清冷如常:“宗主,我刚到。”

  孤鸿真人何等眼力,自然看出她在说谎。

  她裙摆上沾染的些许晨露,说明她在此已站立了不短的时间。

  联想到她与洞府内那位的复杂关系,孤鸿真人心下了然,暗叹一声。

  这男女之事,尤其是涉及到苏锐此人,他即便身为宗主,也难以插手,更不想深究,只是问道:“你可知是何人在内结婴?观此异象,根基极为扎实,绝非寻常。”

  慕雪仪看了眼人群中的白玉真人,方才缓缓回答道:“应该是……玉师姐。”

  “什么?晚凝?!”

  白玉真人闻言,猛地踏前一步:“她……怎会在此子的洞府之内?”

  某个难以置信的念头骤然闪过脑海,他脸色霎时变得铁青:“莫非……他们二人竟已……”

  一想到自己视若珍宝的女儿,竟然委身于一个魔道修士,白玉真人只觉得一股气血直冲头顶,几乎要当场失态。

  就像一名寻常人家的父亲,眼见精心呵护的女儿却跟了个黄毛,那份剜心之痛难以言表。

  “白玉!”

  孤鸿真人低喝一声,声音中蕴含着一丝清心凝神的道力:“结婴关头何等凶险,此刻若是惊扰了晚凝,导致元婴溃散,那后果……你可曾想过?”

  白玉真人猛然惊醒,攥紧了拳头。

  是了,此刻最重要的,是女儿的成功结婴!

  任何外界的打扰,都可能造成无法挽回的后果。

  他暗暗咬牙,强压下立刻冲进去问个清楚的冲动。

  这时,一旁面容肃穆的玄清真人,目光如电般射向慕雪仪,语气带着一丝审视与责难:“雪仪,你与此子关系匪浅,这一点,宗内高层已是心照不宣。我等念及你的身份与过往,并未详细追问。但今日,老夫不得不问你,此子那身逆天魔功,诡异修为,究竟从何而来?你可知晓?”

  慕雪仪迎向玄清真人的目光,微微摇头:“我曾问过,他并未告知。”

  她很清楚,自魔道一行,她暴露身份那一刻起,有些事就不可能瞒得过宗门,特别是与她一同的苏锐,只怕底细已经被查了个底朝天。

  玉衡真人立于一旁,沉吟道:“此子修为进展之速,简直闻所未闻。犹记得御剑峰试剑大会时,老夫曾亲自内视过他的灵根,不过是非常普通的三灵根,资质堪称平庸。可这才过了一年有余,他便从筑基期一路飙升元婴……此等逆天之事,若非被什么老怪夺舍,实在难以解释!”

  孤鸿真人神色凝重,否定了这个猜测:“绝非夺舍。那日对峙,老夫已用秘术探查过他的灵魂本源,其灵魂圆融一体,浑然天成,没有丝毫被外来魂魄侵占的痕迹。”

  他话音微顿,目光扫过在场众人,声音愈发沉肃:“更何况,纵使是老怪夺舍重生,以此界贫瘠的资源,又岂能在不到两年内,从筑基直抵元婴?便是雪仪这般天灵根的资质,臻至元婴也耗费了二十载春秋。此子情形……已然超脱了我等认知的边界。”

  众人闻言,皆是一阵默然。

  苏锐的存在,本身就是一个巨大的谜团和变数,他的修为完全打破了修仙界的常理,修的又还是魔道功法,让人感到不安,甚至是恐惧。

  若是在其成长起来之前,他们定会毫不犹豫地将这变数扼杀,但此时此刻,此子已经成长至足以撼动半神巅峰的存在!

  现如今,除了化神修士,已经没有人奈何得了他了……

  玄清真人冷哼一声,目光再次逼视慕雪仪,语气变得更加沉重:“雪仪,过往之事,老夫可以暂且不提。但今日,我只问你一件事,你需如实回答!你的夫君,我的爱徒李承轩——究竟是否是他所杀?”

  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固,李承轩之死,是横亘在玄清真人,乃至整个剑宗与苏锐之间的一道巨大鸿沟。

  慕雪仪缓缓摇头,长睫低垂,声音清冷却艰涩:“他只抽了承轩的三魂六魄,但……最终致使承轩身亡的凶手,却并非是他。”

  玄清真人死死盯着她,似乎在判断她话语的真伪。

  半晌,他缓缓点了点头,但眼中的寒意并未减少分毫:“即便不是他亲手所杀,但若非被他抽魂炼魄,沦为任人宰割的痴儿,承轩又怎会轻易遭人毒手,意外身亡?此子,难辞其咎!”

  玄清真人语气陡然转厉,带着不容置疑的警告:“雪仪!你需时刻谨记,承轩是你的夫君,更是因他之故才惨死!切莫……切莫被某些表象迷了心窍,忘了这份血仇!”

  最后那句话,已是近乎赤裸的提醒与训斥。

  显然,玄清真人对于慕雪仪与苏锐关系亲密,甚至一同前往魔道搅动风云之事,极为不满。

  在他眼中,慕雪仪此举,无异于认贼作伴,背离宗门。

  慕雪仪紧抿着唇,脸色微微发白,在玄清真人那锐利如刀的目光逼视下,沉默片刻,才低声道:“……我知道。”

  “哼!希望你是真的知道!”

  玄清真人重重冷哼一声,猛地拂袖,转过身去,不再看她。

  若非孤鸿真人一再叮嘱,此子实力深不可测,不可轻易为敌,更不可对慕雪仪怎么样。

  否则,他早就按捺不住,哪怕清理门户,也要严惩这个似乎已被“鬼迷了心窍”的徒媳了。

  洞府前陷入诡异寂静。

  唯有那冲天光柱依旧汲取天地灵气,威压磅礴,预示着洞府之内,正进行着一场关乎道途生死的蜕变。

  ——

  ——

  洞府内室,玉晚凝盘膝坐在一个凝聚了庞大灵气的阵法中央,周身被浓郁的灵光彻底包裹。

  那冲天的光柱,正是由她体内爆发而出。

  她紧闭双眸,绝美的脸上布满了细汗,体内的金丹早已碎裂,一个与她容貌一般无二的寸许小人——元婴,已然初步凝聚成形,正悬浮在她的丹田气海之中,缓缓旋转,不断吸收着外界汇聚而来的海量灵气,进行着最后的稳固。

  结婴三关,肉身关、法力关已过,此刻,她正面临着最为凶险,也最为诡谲难测的——心魔关。

  在她的识海深处,一片迷雾翻涌,光影变幻。

  一个身影逐渐从迷雾中凝聚出来,面容清晰,正是她那已死去的弟子——卢泽。

  他保持着临死前那副因怨恨而极度扭曲的表情,双目赤红,指着玉晚凝,怒骂道:“玉晚凝!你这弑徒的恶毒女人!背弃宗门的淫贱母狗!你也配凝结元婴,问道长生?!你双手沾满弟子的鲜血,一身修为靠奉迎魔头,自甘下贱换来!你罪孽深重,天道不容!”

  这声音如同魔音贯耳,直击神魂最脆弱之处,试图勾起她内心最深处的愧疚、恐惧与自我怀疑。

  寻常修士在此关口,极易被心魔所趁,轻则结婴失败,修为大损,重则心神失守,堕入魔道,甚至魂飞魄散。

  然而,预想中的惊慌、痛苦、愧疚,并未出现在玉晚凝那绝美的脸庞上。

  她悬浮于自身识海之中,神识所化的身影凝实而稳定,目光平静地看着眼前这个由她内心残存的软弱所化的幻影,眼神深处,甚至掠过一丝淡淡的怜悯,以及……一丝清晰的嘲讽。

  她朱唇轻启,声音淡然:“卢泽……或者说,不过是我心中最后一丝软弱所化的幻影。你,除了这些陈词滥调,可还有些什么新鲜词句么?”

  那“卢泽”心魔显然没料到她是这般反应,不由得一愣,随即变得更加暴怒,周身黑气涌动:“你……你竟毫无悔意!你亲手杀了我!我可是你悉心教导的弟子啊!”

  “悔意?”

  玉晚凝轻笑一声,那笑声中带着无尽的苍凉与释然。

  她步步向前,每踏出一步,识海中的迷雾便退散一分,她的身影也愈发明亮。

  “我为何要悔?你说得对,是我亲手了结了你。但……逼我不得不射出那柄飞剑,让你我师徒之情彻底断绝的,不正是你自己吗?”

  不等心魔回答,玉晚凝的声音愈发高昂,带着积压已久的愤怒与质问:“我曾愿为你舍了清白,只求能换你一线生机!可你呢?卢泽!”

  她直呼其名,眼底再无半分温情:“你口口声声敬我爱我,视我如皎月清风!可当我为了救你,被迫承受屈辱,陷入最不堪,最无奈的境地时,你是如何做的?你用这世间最恶毒,最刻薄的言语,践踏我的尊严,撕碎我所有的努力!你爱的,从来就不是我玉晚凝这个人!而是你想象中那个完美无瑕的‘玉仙子’幻影!”

  她再逼近一步,周身散发出的气势,竟完全压制住了那翻涌的魔气:“当这幻影因现实而破灭,你便毫不犹豫地将我斥为娼妇,恨不能将我踩入万劫不复的泥沼!你的爱,如此狭隘,如此脆弱,也配称为爱?你的恨,如此浅薄,如此可笑,也配成为我玉晚凝的心魔?”

  在她的连番质问与逼视下,那“卢泽”心魔节节败退,身影开始剧烈晃动,变得模糊不清,只能色厉内荏地嘶吼:“你……你强词夺理!你与魔为伍,自甘堕落,背叛宗门正道……”

  “是!我是堕落了!”

  玉晚凝猛地打断他,声音斩钉截铁,带着一种破而后立的决然:“我玉晚凝今日便认了!但我所做的一切,无论对错,无论正魔,皆由我一人选择,一人承担!过去的那个玉晚凝,早已随着你的怨恨一同逝去!现在的我,无需向你,更无需向任何人解释半分!”

  她最后一步踏出,几乎与那心魔距离两个拳头的身位,那双清澈而坚定的目光,仿佛能洞穿一切虚妄。

  “我的道,从此由我自己来走!是正是魔,我自己说了算!”

  她抬起手,神识凝聚成一道清亮的光芒:“你一个早已被焚化的亡魂,一个我亲手斩断的,不堪回首的过去,给我彻底散去吧!”

  “不——!”

  心魔发出最后一声不甘的尖啸。

  玉晚凝神识所化的光芒,如同利剑般刺出,瞬间洞穿了心魔的身影。

  那扭曲的幻影在光芒的照耀下,迅速消融,最终化为缕缕青烟,彻底湮灭在识海之中。

  消散前,那幻影脸上,只留下了无尽的错愕与难以置信。

  也就在心魔彻底消散的刹那,外界那冲天的光柱骤然收敛,所有的天地异象瞬间平息。

  洞府内,玉晚凝缓缓睁开双眸,眼中一片清明澄澈,没有半分迷茫与阴霾。

  她丹田之内,那寸许高的元婴已然彻底稳固,通体流光溢彩,散发着元婴初期强悍的灵压!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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