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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荒缚仙录】第二卷(5-8)
作者:SKIMI2333
第5章 玄铁深狱绽娇蕊
清晨,温柔地阳光透过窗棂洒在许墨的脸上。
她长长的睫毛颤动了几下,缓缓睁开眼。
经过一夜的安眠昨日累积的疲惫已消散大半,身体恢复了轻盈与活力。
然而,胸前两点传来的隐隐钝痛,却清晰地提醒着她昨日在鱼跃潭那番荒诞而羞耻的遭遇。
她下意识地伸手抚上胸脯,指尖轻轻掠过那依旧有些敏感肿胀的乳尖,一股混合着羞恼和微妙刺激的复杂情绪悄然泛起。
屋子里空荡荡的,林烨显然早已起身离去。
许墨知道他定是又外出处理事情了,对此她早已习惯,并不多问。
她撑起身子寝衣滑落,露出光滑的肩头和胸前那对依旧傲然挺立的丰盈。
尽管乳头不适,但双乳整体的饱满弹软,依旧让她心中泛起一丝身为女子的隐秘骄傲。
梳洗过后,她对着镜子简单拉伸了一下身体,曲线在晨光中勾勒出惊心动魄的弧度。
随后目光不经意间扫过床头柜,落在了那个小巧精致的琉璃瓶上——这是昨晚在幽漪的茶馆用过晚膳后那位风情万种的老板娘悄悄塞给她的。
幽漪当时凑在她耳边,吐气如兰:“好妹妹,这个‘凝露娇蕊精华’你收着,睡前或晨起时,取一滴涂抹在……嗯,你那三点之上,”
她的眼神暧昧地在许墨胸口和腿间扫过,“这好东西不仅能消退红肿,长期使用还能让那儿变得更加粉嫩饱满、敏感多汁呢……尤其是像妹妹这般天生丽质人儿,效果最佳。”
许墨当时听得面红耳赤,推辞不过只好收下。
回家后,她将瓶子拿给林烨看,林烨打开瓶塞凑近闻了闻,眉头微挑笑道:“品相不错的精华液,蕴含了些许魅惑草和情花精华。寻常女修若用了怕是立刻会欲火焚身,奇痒难耐。不过嘛……”
他捏了捏许墨的脸蛋,“我家墨宝儿从小被各种灵药淬炼身体,抗性极高,这点药力对你来说问题不大,体验一下无妨。”
想到夫君的话,许墨心中一动。
她拿起琉璃瓶拔开塞子,一股清雅中带着一丝靡靡甜香的气息飘散出来。随后小心翼翼地倾斜瓶身,一滴晶莹剔透、略带粘稠的液体滴落在她纤白的指尖上。
她对着镜子深吸一口气,目光落在自己的乳头上。
那一对原本粉嫩的蓓蕾因昨日的过度吮吸仍显得有些红肿,像一颗受委屈的小樱桃。
又一想到林烨昨晚在桌上边吃那鱼边评价“这鱼肉有股奶香味,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的时候更是心里来气。
“唉……”
许墨轻声叹气,老公的不靠谱也不是一天两天,自己如今和他同居已经半年,虽从未行房过但早已对他的言行举止已经习惯,甚至自己时不时嘴里都会脱口而出一两句抽象话。
许墨伸出蘸着精华液的指尖,带着几分好奇与羞涩轻轻点在了那微硬的乳尖上。
“嗯……”
一股沁人心脾的清凉感瞬间从接触点扩散开来,如同最清澈的山泉流淌过灼热的肌肤,有效地缓解了红肿带来的不适感。
这舒爽的感觉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细微的呻吟。
她指尖轻柔地打着圈,将那滴精华液均匀地涂抹在乳晕及整个乳头上。
随着揉搓,最初的清凉渐渐转化为一种微妙的温热,仿佛有细微的电流在乳尖跳跃,带来一阵阵令人心悸的酥麻。那感觉并不强烈,却丝丝缕缕地渗入乳腺深处,让她感觉那一点变得愈发敏感、饱满,甚至隐隐有种渴望被更用力抚弄的冲动。
看着镜中自己那侧乳头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润泽、粉嫩,红肿消退,甚至显得更加挺翘诱人,许墨心中欣喜。
“果然有效……”
她喃喃自语,脸颊绯红。
有了这次成功的体验,她不再犹豫,又如法炮制,将另一滴精华液仔细涂抹在另一侧乳头上。
同样的清凉、温热、酥麻感再次涌现,对称的快感让她身体微微发烫,呼吸也稍稍急促了几分。
涂抹完双乳,许墨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向下,落在了自己双腿之间那神秘幽谷的轮廓上。
幽漪姐姐说的是“三点”……她咬了咬唇,内心挣扎了片刻,终究是抵不过那该死的好奇心和对“完美”的隐秘追求。
她又倒出一点点精华液在指尖,这次,她分开双腿,对着镜子,略显笨拙地将手指探入那柔软的阴唇缝隙之间。
指尖触碰到那颗最为敏感娇嫩的阴蒂时,她浑身一颤,一股比乳尖强烈数倍的快感电流般窜遍全身。
她强忍着呻吟,用蘸着精华液的指尖轻轻揉搓着阴蒂以及阴唇夹缝间的每一寸软肉。
那清凉感在此处显得格外清晰,随即转化为更炽热的暖流,向着小腹深处蔓延,带来一种空虚无依的凉意。
她能感觉到那里的肌肤变得更加湿润、滑腻,一种陌生的、渴望被填满的空虚感悄然滋生。
“够了……”
她猛地收回手,心跳如鼓,迅速拧好瓶盖将这只充满了诱惑与危险的琉璃瓶放回抽屉深处。
她不敢再看镜中那个眼波流转、面若桃花的自己,匆匆换上那套熟悉的运动服——黑色紧身长裤勾勒出笔直双腿,白色短款外套拉链依旧习惯性地只拉到胸下,露出优美的锁骨和一小片雪肌,试图用熟悉的装扮来平复体内被悄然点燃的火苗。
出门路过村中心的大榕树时,青岑先生依旧如昨日般端坐在树下。
“青先生早安。”
许墨恭敬行礼。
青岑睁开眼,目光平静地掠过她,淡淡道:“许墨,今日是否要去锐金峰?”
许墨点头:“是的,先生。厉锋前辈需要幽冥玄铁来打造兵器。”
“锐金峰路途遥远,以此地计算,清晨出发,抵达时也已是下午。”
青岑说道,“镇外有一头灵鹿,是我为你准备的脚力,可助你节省些时间力气。”
许墨心中感激,再次谢过青先生,依言走向镇外。
果然,在镇口不远处的草地上看到了一头神骏非凡的灵鹿。
它体型优雅,四蹄修长,毛色是罕见的月白色,在晨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尤其那对鹿角,枝杈分明,雄壮而美丽。
许墨心生喜爱,上前几步下意识地伸出手想要抚摸一下鹿颈柔软的毛发。
“喂!规矩点!”
一个略显清冷的声音突然响起,带着一丝不满,“别动手动脚的!”
许墨吓了一跳,手僵在半空,这才意识到这头灵鹿竟是能口吐人言的精怪!至少是开了灵智的“开灵期”,与过去磐石寨那尊山神属同一水准!她慌忙收回手,歉然道:“对、对不起!鹿前辈,我不知道您……”
“无妨。”
灵鹿甩了甩头,语气缓和了些,“我受青先生之托送你一程。不过事先说好,我只送你到锐金山地界边缘。那里是虎族的地盘,我和他们不太对付。”
许墨连忙表示理解:“多谢鹿前辈,能送到边缘已是帮了大忙了。”
灵鹿不再多言,示意许墨上来。许墨小心翼翼地侧身骑上鹿背抓住它光滑的皮毛。灵鹿等她坐稳,四蹄发力,并未沿着蜿蜒的山路奔跑,而是直接加速,然后猛地一跃!竟轻盈地跃上了百米高空!
“呀——!”
许墨猝不及防,惊呼出声。
风声在耳边呼啸,下方的桃源镇瞬间缩小成棋盘。
还不等她适应这失重感,灵鹿已优雅地落在远处一座山峰的顶端,蹄尖轻点,再次借力跃起!如此一起一落,跌宕起伏,如同在山峦之巅弹跳。这与她之前乘坐林烨那平稳如履平地的“大运泥头车”飞行体验截然不同,充满了野性的自由与惊险刺激。但很快,最初的惊慌被眼前壮丽的山河景色所取代。云海在脚下翻腾,群山如黛,旭日东升,金光万丈,令人心旷神怡。
灵鹿速度极快,不多时,一片气势恢宏、与青木谷的葱郁截然不同的山脉出现在眼前。
只见一座座山峰如同利剑般直插云霄,又像是巨大的石笋刺破苍穹,岩石裸露,泛着金属般的冷硬光泽,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锐利肃杀之气——锐金山到了。
灵鹿在边缘一处平缓地带落下。
“我只能送到这里了。”
它回头对许墨说,“日落之前,我会在此等候。早去早回。”
许墨跳下鹿背,再次真诚道谢。
目送灵鹿走到一旁悠闲吃草后,她转身望向这片剑戟般的群山,深吸一口带着金属气息的空气,催动流云步,身形如一道青烟,踏着连接部分山峰的、不知存在了多少年的粗大铁索,在云层之上奔跑起来。
衣袂飘飘,发丝飞扬,穿梭于嶙峋怪石与缭绕云雾之间,一种纵横天地、俯瞰众生的飒爽之感油然而生。但许墨并未沉醉于此,她开始集中精神,回忆昨晚林烨的叮嘱:“幽冥玄铁,颜色青黑,混在普通铁矿中肉眼难辨。但它有个最大的特性:静止时轻若无物,但一旦挥动或受到冲击,便会瞬间变得重达千钧。所以,辨别方法很简单,找到疑似目标,拿起来晃一晃,手感越重纯度越高。锐金山过去是仙魔大战时的重要武库所在地,有不少当年的锻造工坊仓库之类的地方,你随便找肯定有。”
于是,许墨选定一处最高的山巅落在尖锐的石峰上。她并未急于盲目搜寻,而是盘膝坐下,简单调息,恢复方才赶路消耗的体力。随后,原地摆出了那个极其困难、用于深度冥想的“三折叠”姿势。身体柔韧地弯曲折叠,几乎缩成一团。
但她并非要冥想,而是全力外放神识。
这本是筑基期修士才能勉强尝试的手段,但许墨凭借被反复扩充、远超同阶的丹田气海以及坚韧异常的经脉,竟硬生生将神识覆盖范围扩展到了周身百米!
她的想法简单而有效:即便半径只有百米,但只要逐个山峰顶端进行探查总能感知到异常的金铁或能量波动。
这方法果然奏效!
当她来到第三个目标峰顶,全力释放神识向下探查时,一股浓郁精纯的金铁肃杀之气,夹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古老怨念从下方山体深处隐隐传来!
许墨心中一喜,立刻解除姿势,施展流云步,顺着陡峭山壁上突出的岩石,如同灵猿般连续跳跃,轻盈而迅速地落到了山脚下,随后果然在一处隐蔽的崖壁下发现了一个黑黢黢的洞口。
洞内散发出强烈的金属性能量波动,那股肃杀之气几乎让许墨裸露的肌肤泛起寒意,让她下意识地打了个冷战。
她谨慎地步入洞窟。内部光线昏暗,空气阴冷潮湿,与想象中热火朝天的锻造厂不同,这里竟是一处早已废弃的小型监牢。
石壁开凿出一个个狭小的囚室,铁栅栏大多完好,但里面空空如也,没有骷髅,也没有毁坏的遗物,一切都像是被刻意清理过,只留下岁月沉淀的死寂。
许墨探索一番,来到一个类似看守室的石室。
角落里,一个看起来颇为沉重、布满灰尘的金属箱子引起了她的注意。
箱子似乎很久未被开启过。许墨心中升起希望,快步上前,伸手想要打开箱盖。
就在她的指尖刚刚触碰到箱盖,准备用力掀开时,异变突生!
“嗯?啊!”
只听“咔哒”一声脆响,箱盖边缘猛地弹出一枚连着锁链的金属镣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精准地铐住了她伸出的右手手腕!
一股难以形容的沉重感瞬间从手腕传来,仿佛整条手臂都被坠上了千斤巨石!许墨大惊,下意识就想暴起后退,但那重量拖拽着她,让她一个趔趄,非但没退成,反而被拉得更靠近箱子。紧接着,箱子里又接连弹出数道黑影,“咔哒!咔哒!咔哒!”几声,她的左手手腕、双脚脚踝,甚至脖颈,都被同样款式的镣铐牢牢锁住!所有镣铐之间由看似不甚粗壮的青黑色锁链连接,形成了一副完整的囚锁,将她彻底禁锢!
许墨虽惊,但经历多次“意外”后,她的心志已坚韧不少,很快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她首先尝试观察镣铐,却发现它们浑然一体,根本没有锁孔,无法以常理解开。
接着,她尝试运足力气站起来,但那恐怖的重量再次压下,让她只能狼狈地跪坐在地上,连移动一步都异常艰难,仿佛身上背负着一座小山。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透过洞口照射进来的阳光角度逐渐偏移,眼看已近正午。
许墨心中开始焦急,若是天黑前无法脱困,难道真要在这阴森恐怖的废弃监牢里过夜?
恐惧和无力感袭来,加上一番挣扎,她身上不禁沁出了细密的汗珠。
就在这时,她突然感觉到身体三处被涂抹过精华液的地方——双乳的乳尖和腿间的蜜穴,传来一阵极其怪异的、钻心蚀骨般的燥热和奇痒!
那痒意来得如此猛烈且刁钻,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同时啃咬她最敏感娇嫩的肌肤,又像是有一股炽热的火焰从体内深处燃烧起来,疯狂地灼烧着她的理智。
痒中带麻,麻中带酸,一种强烈的、空虚的渴望如同潮水般席卷了她全身每一个细胞。
“糟了!是那精华液!”
许墨瞬间明白了。林烨只说她对药力抗性高,却没想到这精华液的效果竟会与汗水(体液)混合后彻底激发!而且是在这种叫天不应叫地不灵的绝境之下!
后悔如同毒蛇般噬咬着她的心,早上为何要鬼迷心窍涂抹那东西?
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那催情药效如同决堤的洪水在她体内汹涌奔腾。
乳尖变得硬挺如石子,却又痒得让她恨不得用力抓挠,可双手被缚,只能徒劳地摩擦着手腕的镣铐,带来些许隔靴搔痒般的微弱刺激,反而更添煎熬。腿心深处更是泛滥成灾,一股股热流不受控制地涌出,浸湿了薄薄的运动裤内衬,粘腻滑润。
那隐秘的花核剧烈搏动着,疯狂地叫嚣着渴望被触摸、被填满。那股痒意,如同最狡猾的毒蛇,从三点核心向外蔓延。乳尖的痒,是尖锐的、刺痛的,仿佛有细小的针在不断扎刺那最娇嫩的顶端,又像是被羽毛最尖端反复撩拨,痒得她牙关紧咬,纤细的腰肢不受控制地微微扭动,试图通过摩擦衣物来缓解,但运动服粗糙的布料擦过敏感至极的乳尖,带来的却是更强烈的刺激和微不足道的缓解,反而如同火上浇油。她能感觉到乳头在一次次摩擦和内心的渴望中,变得更加硬胀!
而腿间的痒则更加深邃、更加磨人。那是一种从花心深处泛滥开来的、空虚到极致的瘙痒。
阴蒂如同一个过载的小小发电机,在湿滑的泥泞中疯狂搏动,每一次跳动都辐射出强烈的快感电流,冲击着她脆弱的神智。
蜜穴内壁的软肉不受控制地痉挛、收缩,涌出更多滑腻的春水,将裤裆染得一片湿凉。她下意识地并拢双腿,用力摩擦,但那紧密的挤压非但不能止痒,反而模拟出一种被侵入的错觉,让那空虚感更加尖锐,渴望着被什么坚硬、滚烫的东西狠狠填满、贯穿。
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林烨爱抚她的画面,浮现出昨日被鱼儿吮吸的怪异快感,甚至浮现出一些更加荒唐淫靡的幻想。
她的呼吸变得灼热而急促,脸颊潮红,眼神开始迷离,粉嫩的舌尖不自觉地舔过干燥的嘴唇。
全身的肌肤都泛起了情动的粉色,尤其是被禁锢的脖颈、手腕、脚踝处,因挣扎和情热更是浮现出诱人的红晕。
“哈啊……嗯……”破碎的呻吟终于还是从唇边逸出。她的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眼神迷蒙,水光潋滟,原本清澈的眸子此刻蒙上了一层情欲的薄雾。脑海中理智的壁垒正在被一波强过一波的肉欲浪潮冲击得摇摇欲坠。她仿佛能看到自己衣衫不整、双腿大张、手指疯狂抠弄蜜穴的淫靡画面,这幻想让她浑身战栗,既恐惧又……隐隐兴奋。
身体的温度越来越高,被镣铐禁锢的地方,因为挣扎和情热,磨出了淡淡的红痕,反而增添了一种被凌虐的奇异美感。她像一条离水的鱼,在冰冷的地面上无助地扭动,锁链随着她的动作发出哗啦啦的声响,在这死寂的监牢里回荡,格外清晰,仿佛在嘲笑她的不堪。
“不行……不能在这里……绝对不行……”
残存的理智在呐喊。
她并非没有自慰达到过高潮,在林烨温柔的引导下,她早已熟悉自己身体的快乐密码。
但绝不是在这里!在这阴冷、死寂、可能死过无数人的废弃监牢!
这种环境下被情欲支配,失去理智般自渎,那与野兽何异?她强烈的羞耻心绝不允许!
“冷静!许墨,冷静下来!”
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对自己嘶吼。绝对不能屈服!她回想起青木谷的宁静,鱼跃潭的感悟,夫君温暖的怀抱……必须找到办法对抗这该死的药力!
突然,一个念头闪过。这监牢充斥着金铁肃杀之气,而金主肃杀。
自己体内的情欲是由水属性精华液激发,水主润下。
或许……可以尝试引动这里的金气入体,以金之锐利肃杀,来消耗和收敛被激发的水之淫靡?
这是一个极其大胆且危险的想法,稍有不慎,可能未被情欲烧坏就先被锐金之气伤及经脉。但此刻许墨对自己的经脉强度非常自信,更何况当下已别无选择!
她强忍着四肢百骸传来的瘙痒和渴望,以极大的毅力停止无谓的扭动。
然后,开始以极其缓慢的速度调整姿势,拖着沉重的锁链,再次摆出了那个能够凝聚心神、深度内视的“三折叠”姿态。
身体被极限折叠,敏感点不可避免地受到压迫,反而带来一阵阵更强烈的刺激让她几乎崩溃。
但她咬紧牙关,强行将意识沉入体内,努力感知着周围环境中那无处不在的、锐利的金属能量。
起初,只有情欲的火海在燃烧。
但渐渐地,在她强大的意志力引导下,一丝丝微凉锋锐的气息开始如同受到吸引般透过皮肤毛孔渗入她的经脉。
这过程如同刀割,带来全身的刺痛,却也让她混乱灼热的神智为之一清。
她小心翼翼地引导着这微弱的金气,流向那三个情欲的爆发点。
金气与水气相遇并非简单的抵消,而是一种更精妙的转化与收敛。肃杀的金意如同冰冷的锻锤,敲打着灼热的欲望,将其中的浮躁、淫靡之气淬炼、剥离,而那股精纯的生命能量则被金气收敛、固化,缓缓沉淀入她的丹田气海。
在这个过程中,她的神识仿佛穿越了时空,模糊地“看”到了这监牢中曾经发生的一些片段:被关押者绝望的眼神,狱卒冷酷的面容,刀剑相交的火花,甚至是一丝若有若无的杀戮与解脱的气息……这些来自上古仙魔战场的肃杀碎片,更助长了金气的威势。
不知过了多久,当许墨感觉体内的燥热和奇痒如同潮水般退去,神智恢复清明时她才缓缓从三折叠状态展开身体。
汗水已经浸湿了她的运动服,紧贴在身上勾勒出诱人的曲线,但不再是情欲的汗水,而是脱力与淬炼后的虚脱。
她抬头看向洞口,阳光已经变成了橘红色——竟然已是下午!
虽然摆脱了春药危机,但身上的枷锁依旧还在。
看着洞口到灵鹿等候之处那看似不远的几公里路程,许墨感到一阵绝望。
若是平时施展流云步,几个呼吸便能到达。
可现在,戴着这遇力则沉的诡异锁链,她连正常走路都如同背负山岳,只能一寸寸挪动。
怎么办?难道真要爬出去?
就在她焦虑之际,脑海中突然灵光一闪,想起了在林烨洞府中的一段往事。
那时,林烨曾将她紧紧缚住,然后缓缓放入一个盛满粘稠乳白色液体的池子中。
林烨说那是“非牛顿流体”,是个相当怪异的名字。
但是许墨清楚记得当她在里面缓慢移动时,液体柔软顺从,毫无阻碍;但当她用力挣扎或快速动作时,那液体瞬间就会变得坚硬如铁,将她牢牢困住。
林烨还笑着用一些她半懂不懂的“物理学”原理解释了一番;许墨低头看向手腕上的青黑色锁链。
这幽冥玄铁带来的沉重感,岂不正像极了那非牛顿流体遇强则强,遇弱则弱的特性?
而林烨当时也说过,破解非牛顿流体的方法并非用蛮力,而是用尖锐的物体快速刺击或者用极快的刀切,就能轻易突破其防御。
“如果……我把力量凝聚于一点,瞬间爆发,像快刀切黄油一样,是不是也能暂时突破这锁链的力场禁锢?”
一个大胆的设想在她心中成型。
她深吸一口气,凝神静气,将全身力量灌注于双腿,仔细回忆流云步的发力技巧。
但这次,她刻意将发力范围缩小,直到完全凝结于脚尖一点之上。
然后,她双腿猛地蹬地!
“嗖!”
身影一闪,她竟真的瞬间窜出了近百米远!
然而,就在她旧力已尽、新力未生,想要顺势迈出第二步时,那熟悉的千斤重量猛地再次压下,“噗通”一声,她结结实实地摔在了地上,尘土飞扬。
虽然摔倒,但许墨不惊反喜!有效!真的有效!
她缓慢地爬起来,不顾膝盖的疼痛,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再次调整呼吸,凝聚力量。
第二次尝试,她成功连续踏出两步,跃出近两百米,然后再次摔倒。
第三次,三步!
第四次,四步!
……
她不知疲倦地练习着,摔倒,爬起,再尝试。
每一次摔倒都让她对发力技巧的理解更深一层。
渐渐地,她掌握了那种将力量极度压缩后瞬间释放的诀窍,身形在山谷间化作一道断续闪烁的流光。
当她终于能够一气呵成,连续七次闪烁,稳稳地落在锐金山地界边缘那头正在低头吃草的灵鹿面前时,灵鹿吓得猛地往后一跳,抬起前蹄,惊疑不定地看着她:“搞什么?你从哪里冒出来的?!”
许墨慌忙道歉:“鹿前辈对不起,吓到您了。”
虽然浑身尘土,有些狼狈,但她的心情却无比愉悦。
这次冒险,虽然经历了春药爆发的危机和枷锁的禁锢,但她不仅凭借意志力和巧思化解了危机,还意外领悟了一种结合了流云步与瞬间爆发力的新技巧,对金属性的感悟也更深了一层。
灵鹿打量着她身上那副显眼的镣铐,鹿眼里闪过一丝诧异,随即撇撇嘴道:“项链不错,就是看着大了点,不太衬你。要回去了吗?”
许墨点点头。虽然这副披枷带锁的样子回村难免又会被夫君调侃,但比起昨日的狼狈,至少衣衫完整身体也无大碍,更重要的是收获巨大。
灵鹿再次跃起,风驰电掣。
许墨忍不住好奇问道:“鹿前辈,为何我戴着这沉重锁链,您奔跑跳跃却丝毫不受影响?”
灵鹿一边轻盈地踏空而行,一边懒洋洋地回道:“哼,不过是刚领悟了点粗浅的‘缩地术’皮毛,看把你能的。天地之大,奥妙无穷,你这点小把戏还差得远呢。”
许墨闻言,顿时收起了刚刚生出的一丝自满,心中凛然。
是啊,修仙界高深莫测,自己刚刚自以为领悟绝技不过是代步的灵鹿奔走时使用的小妙招而已。
一想到此,她诚心道:“多谢前辈指点,晚辈受教了。”
回到村口,林烨和厉锋果然已经等在那里。
林烨上下打量着她这副“披枷带锁”的造型,先是愕然,随即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意,刚要开口调侃,许墨立刻飞给他一个“敢笑我就咬你”的眼神。
而一旁的厉锋,看向许墨的眼神却不再是平日的锐利或困惑而是带着毫不掩饰的赞赏。
但他并未多说什么只是大步上前,不知从何处掏出一把看起来就非凡品的巨大铁钳,对着许墨手腕、脚踝和脖颈上的镣铐连接处,“咔嚓”几声,轻松剪断。
然后他将那些青黑色的幽冥玄铁收走,沉声道:“材料齐了。明日你不必外出训练,一早来我铺子,看我为你锻兵。”
许墨活动了一下终于自由的手脚,恭敬行礼:“是,多谢厉锋前辈。”
厉锋点了点头,拎着玄铁,转身大步离去。
林烨这才凑过来,揽住许墨的腰,低笑道:“我家墨宝儿真是越来越有本事了,连‘刑具’都玩上了?要不回去我也给你做一套‘女囚套装’如何?”
许墨红着脸捶了他一下:“哼……还不都怪你!还有幽漪姐姐给的那瓶怪东西!哦对了,套装要做的话要能把我全身禁锢起来哦。”
林烨哈哈大笑,牵起她的手:“依你依你,回家洗澡,然后去幽漪姐那儿吃饭!”
夕阳西下,桃源镇里炊烟袅袅,而在奔腾不息的黑水涧中央,高跟鞋踏在礁石上,身穿黑金色旗袍的美艳女子手握长鞭,啪的一声对着河水劈下,竟将那狂暴的水流硬生生劈成两半,久久未曾合上!
“呼……能把这‘摩西分海’做到这种程度应该够指导小墨墨了吧……足够了!哼哼……等小墨墨跟着我训练一定要把她好好绑起来把玩一番,哦不不不小墨墨真的好可爱……要怎么玩才能让她开心啊,要是太过了她不会讨厌我吧!那可不行啊!怎么办怎么办!好兴奋又好幸福!但是好紧张!啊啊啊啊啊……”
她满嘴胡言乱语着原地蹲下捂住脸颊身体扭捏,双手指缝之间,一双金色的竖瞳闪烁着癫狂的神采。
第6章 幽漪的教导与绳索的初舞
青木谷的清晨薄雾如纱,许墨的身影在参天古木之间如同林间精灵,在铺满落叶的小径上快速穿行。
她呼吸平稳绵长,一呼一吸间,仿佛与整个山谷的生机同步律动。
与往日不同的是,她那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已然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头清爽利落的及肩短发,更显得脖颈修长,五官清晰灵动。
而在她纤细的手腕上则多了一枚看似朴素、却隐隐流动着幽光的青黑色金属编织手环——这正是她的新武器,“幽冥索”的收起形态。
她时而疾驰,时而身形一闪,如同瞬移般出现在十几米外的树干旁,这是她新领悟的“瞬闪”技巧,正努力将其融入日常行动,使之更加纯熟。
每一次瞬闪,手腕上的青黑色手环都微微震颤,仿佛在与主人共鸣。
思绪不由得飘回前几日,在厉锋那灼热逼人的铁匠铺中,当那闪烁着寒光的幽冥玄铁镣铐在厉锋的巨锤和炉火中渐渐融化,化作一滩沸腾的金属液时,林烨提出了一个让许墨稍感意外却又觉得理所当然的建议:“墨宝儿,要想这兵器与你心意相通,乃至拥有成长性,最好是以你自身之物祭炉。你这头发蕴养多年,灵气充沛,我看合适。”
许墨几乎没有犹豫,她拿起剪刀,“咔嚓”一声,干脆利落地将长发齐肩剪下。
青丝如瀑落下,她心中并无太多不舍,反而带着些许对新生的期待。
厉锋赞许地看了她一眼,将那头犹带着清香的发丝投入沸腾的玄铁液中。
奇异的是,发丝并未被焚毁,反而与金属液完美融合。
随后,厉锋启用一台结构复杂精妙的器械将融合后的液体拉制成无数根细如发丝、却坚韧无比的金属丝。
他如同最耐心的织工,将这些金属丝编织成一条看似柔软、实则蕴含千钧之力的缆索。
最终成品展开时仅有麦秆粗细,却能随心所欲延伸至数百米,收起时便化作这枚富有弹性的手环,真正做到了心念一动,收放自如。
许墨第一眼就爱上了这件独特的兵器,它既是武器,亦是她的一部分。
在兵器即将成型时,许墨曾望向林烨,眼中带着询问:“接下来关于战斗修行,是否由夫君来指导?”
不等林烨回答,正在操控器械、满头大汗的厉锋却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对着许墨疯狂摇头,平日里锐利如刀的眼神里竟闪过一丝惊惧,仿佛回忆起了什么极其恐怖的画面。
林烨见状,直接坦然笑道:“入门这一块,尤其是战斗,我教不了。我这人生平最是讨厌打架斗殴,能讲道理绝不动手。”
许墨一时愣住,正感茫然之际,铁匠铺外传来一阵银铃般、却带着几分促狭的媚笑:“哈哈哈!巨阳先生讨厌战斗?这简直是猫不吃鱼、狗不吃肉、奥特曼不打小怪兽的笑话!”
林烨面对幽漪的调侃,不以为意,反而微笑着对许墨说:“所以,我给你找了个再好不过的老师。”
许墨瞬间明悟,目光转向倚在门边、一袭黑金华丽旗袍的美艳老板娘幽漪。
她当即就要躬身行拜师大礼,却被幽漪一步上前,柔软冰凉的手一手揽住她的纤腰,另一手则轻佻地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四目相对。
两具成熟丰腴的女体瞬间贴近,幽漪高耸的胸脯压到许墨同样饱满的弧度上,四团软肉隔着薄薄的衣物挤压碰撞,形成一幅极其香艳的画面。
一旁原本在看热闹的林烨忍不住啧啧咂嘴,眼中满是欣赏。
正在忙碌的厉锋瞥了他一眼,没好气地骂道:“巨阳你个色胚大惊小怪什么?我家那口子有八个呢!”
林烨哈哈一笑,回敬道:“你家那口子八个里头可有一个是属于你的?我家墨宝儿可是天天给我做灵乳摩卡喝!好好干你的活,下次还请你吃奶香黄金鲤。”
厉锋闻言,脸上的肌肉带着胡子抽动了一下,怒骂道:“滚你妈的!我哪知道当初墨姑娘为了条鱼受了那么大的委屈!”
许墨被幽漪搂在怀中,仰头看着近在咫尺的美艳脸庞。
幽漪的身体透着蛇类特有的冰凉,但那双勾魂摄魄的眸子里却盈满了笑意,只是那笑意深处,藏着一丝属于顶级猎食者的审视与玩味。她甚至伸出分叉的舌尖,极其缓慢地舔过自己丰润的红唇,声音带着蛊惑:“呵呵呵,真是个我见犹怜的可人儿。先生就这么放心把她交给我,不怕我一口把她吞了?”
林烨摸了摸下巴,煞有介事地摇头:“丸吞嘛……倒也不是不行,但咱可说好了,得等墨宝儿打出BOSS二阶段才行,现在吃了可不算数。”
随即他又对许墨温和道:“墨宝儿,这位幽漪姐可是玩鞭索的高手,你好好跟她学,尽快掌握战斗技巧,咱们好解锁两界山的新地图。”
“明白了,老公。”
许墨乖巧回应,心中对这位神秘的老板娘兼新老师充满了好奇与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回忆的涟漪散去,许墨已来到了鱼跃潭边。
潭水依旧平静如镜,倒映着四周的青山绿树,但空气中似乎弥漫着一丝不同寻常的气息。
她左右张望,并未见到幽漪的身影,正当疑惑之际潭水中央突然无声无息地出现了一个漩涡,越来越大,转速越来越快!
紧接着,哗啦一声巨响,一条庞然大物破水而出!
一条足有数十米长、身躯如千年古树般粗壮的金瞳巨蟒!
它通体覆盖着漆黑如墨、却又闪烁着暗金色光泽的鳞片,每一片都有人脸大小,在晨光下泛着冷冽的金属质感。
巨大的蛇头缓缓低下,一双毫无感情的黄金竖瞳,如同两盏灯聚焦在岸边显得无比渺小的许墨身上。
面对这景象许墨只是微微一怔,随即恢复了平静。
她缓缓躬身,行了一礼,声音清越:“幽漪姐姐早安,今后请多指教。”
巨蟒口吐人言,正是幽漪那特有的、带着一丝慵懒和磁性的声音在山谷间回荡:“墨儿妹妹见到姐姐这副本体,就一点也不害怕吗?”
许墨抬起头,目光澄澈,摇了摇头:“夫君说过,两界山的各位既是朋友,也是家人。对家人何来害怕?”
巨蟒的黄金竖瞳中似乎闪过一丝极淡的暖意。
它低下头,冰凉的、分叉的猩红蛇信轻轻点了点许墨的脸颊,带来一阵奇异的触感。
随后,它那庞大的身躯开始缓缓移动,如同最娴熟的捕猎者,一圈圈地将许墨围绕在中心。蛇身逐渐收紧,带来一种并不粗暴、却无处不在的压迫感,让许墨必须挺直脊背才能站稳。
“姐姐之前说想要吃了你,可不是玩笑话哦。”
幽漪的声音带着一种品评珍馐的意味,“你这先天纯阴之体,如同天地孕育的灵粹,又历经多年药浴淬炼,如今更是锻炼得肉质鲜嫩弹滑,入口即化,却又带着恰到好处的韧劲。灵力充沛纯净,味道定然是清甜中带着一丝凛冽,回味无穷。若是将你整个吞下,慢慢消化吸收,那灵力恐怕足以让我修为大涨,抵得过数百年苦修呢……真是想想都让人……哦不,让蛇垂涎欲滴啊。”
许墨静静地听着,脸上没有丝毫惧色,反而在幽漪描述完后,平静地回应:“姐姐说的没错。纯阴之体本就是天生的鼎炉,正如怀璧其罪,只要活着,就难免会被人窥伺。墨对此早有觉悟。”
她顿了顿,小脸微微泛红继续说道:“姐姐若是真的喜欢我的‘味道’还请先容我除去衣物。夫君说若是姐姐实在忍不住,含在嘴里品品味道也是可以的。”
巨蟒闻言先是一愣,随即发出一阵低沉的笑声,震得周围水面都泛起涟漪:“那个满嘴跑火车的混蛋!把姐姐我说成什么贪吃鬼了!姐姐我是喜欢你喜欢的不得了,但还没急不可耐到那种地步好吧?墨儿妹妹你也放松些,别被他带歪了。”
话音落下,庞大的蛇身开始散发出朦胧的光芒,迅速缩小、变形。
眨眼间,那令人心悸的巨蟒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那位风情万种、身着黑金旗袍的美艳妇人幽漪笑吟吟地站在许墨面前。
与此同时,潭水哗啦几声,几只磨盘大小、举着桌椅板凳的大螃蟹笨拙地爬上岸,熟练地将一套精致的竹制桌椅摆放好,甚至还有一壶热气腾腾的香茶。
幽漪牵着许墨的手,走到桌边坐下,亲手为她斟上一杯茶,神色也端正了些许:“妹妹的觉悟,姐姐已经深切体会到了。只是没想到妹妹的身子看似柔软,心性却如此坚韧。方才姐姐我刻意释放的阴煞之气,哪怕是寻常筑基修士也会心神动摇,气血翻腾,而你竟似毫无所觉!”
许墨端起茶杯轻轻啜饮一口,闻言有些茫然地抬起头:“墨不曾觉得姐姐身上有何煞气,只是觉得……凉冰冰的,很舒服。”
“噗——”
幽漪刚入口的茶直接喷了出来,两眼瞪得溜圆,激动地大喊:“哦哦哦!墨墨喜欢姐姐!姐姐我太开心了!哦哦哦哦哦啊啊啊啊!”
这声音蕴含着一丝妖力,惊得旁边青木谷林子里的鸟儿扑棱棱飞起一大片。
好一会儿,幽漪才平复下激动的心情,优雅地用手帕擦了擦嘴角,轻咳两声,恢复了端庄的姿态:“咳咳,总之……咱们言归正传,先从最基础的问题开始吧。先生……也就是你家那位曾经讲过,习武之人应先修武德,明心见性;而如今这修仙界嘛,却毫无‘仙德’可言,只知道一味修炼晋升,卷生卷死,不择手段,对此我是极度认可的。”
许墨闻言,面露震惊之色,小嘴微张。
幽漪挑了挑眉,笑问:“怎么?墨儿对此有何不解?”
许墨连忙摆手:“抱歉,幽漪姐姐,我只是……只是没想到,他嘴里竟能说出如此靠谱的话来。”
幽漪露出一副“我懂你”的苦笑:“唉,你一天到晚陪着他也是辛苦。不过咱们继续。”
许墨点头,认真倾听。
“如今的修仙界往往简单粗暴地划分为正道与邪修,口号喊得震天响,说什么正邪不两立。说到底还是实力为尊。”
幽漪嘴角勾起一抹讥诮,“可实际上呢?为了资源,为了功法,为了那虚无缥缈的飞升,杀人夺宝、强取豪夺、灭门绝户之类的龌龊事,哪边都没少干。可笑的是,同样的事情邪修做了,便是忤逆天道,人人得而诛之;若是某些自诩正道的大派做了便成了‘替天行道’、‘铲除奸邪’,众人还要拍手称快。你说这世上哪有这样的道理?”
许墨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她虽涉世未深,但自幼在磐石寨见惯了人性复杂,对幽漪的话并非完全不能理解。
幽漪目光扫过四周宁静的山谷,语气带上了一丝追忆与凝重:“即便是这两界山如今看似太平无事,宛如世外桃源,但过去也曾经历过凶险无比、甚至堪称绝死无望的时刻。曾有一个势力庞大的邪修宗门,不知天高地厚,倾尽全力在此布下了恐怖的血煞大阵,欲将山中所有百姓连同草木生灵尽数祭炼,以成就他们的魔功。那一次当真是黑云压城,煞气冲天,我们几个……几乎以为在劫难逃了。”
许墨的心提了起来:“夫君的实力……能对抗一整个邪修宗门?”
幽漪的眼神瞬间变得有些飘忽,脸上闪过一丝与昨日厉锋如出一辙的、混合着惊惧与难以置信的神色。
但这神色稍纵即逝,她摆了摆手,语气变得含糊:“并非……简单的对抗。而是……唉,那场面太过……还是以后再说吧,或者等你家那位愿意告诉你的时候。”
许墨敏锐地察觉到这其中必有隐秘,但既然幽漪不愿多谈,她便乖巧地不再追问,转而问道:“我听说妖族往往以实力为尊,遇到强者便会服从。但姐姐,还有厉锋前辈、炎曦姐姐、石坤先生和夫君之间似乎并非是简单的上下级关系?”
幽漪点点头,神色缓和下来:“确实如此。经历过那件事后,我们几个……说是对他俯首称臣也不为过。炎曦那个平日里最高傲嘴硬的家伙甚至主动提出要给他当坐骑呢,呵呵呵。”
她掩唇轻笑,“不过他不喜欢这样,觉得太招摇也太生分,所以这事就没成。”
“那……姐姐是否知道,夫君他究竟是什么境界?”
许墨终于问出了埋藏心底许久的疑惑。
“境界?”
幽漪反问道“他怎么跟你说的?”
“他说……他遇强则强实力不相,自己也说不清。”
“那恐怕不是骗你,”
幽漪叹了口气,眼神变得有些深邃,“他是真的说不清。林烨……你夫君,他是规则之外的存在。在这天道之下恐怕难寻敌手。但是,墨儿妹妹可曾想过修行为何会有练气、筑基、金丹、元婴、化神、合体、炼虚、大乘这些泾渭分明的境界划分?”
许墨老实摇头。这对她这个刚刚练气圆满、还未正式踏入战斗修行门槛的新手来说确实太过遥远和深奥。
幽漪笑了笑,说道:“你夫君有个听起来挺有意思的说法。他说修仙就像是做题,修炼一门功法到了一定程度就要参加‘考试’,也就是渡劫。渡劫刷下来一批,剩下的继续往上考,一层一层,循环往复,直到仙道终途,渡劫飞升,超脱此界,不落六道轮回,那就等于……嗯,用他的话说是‘考公上岸,获得了永久编制’。听起来是不是还挺像那么一回事?”
许墨微微蹙起柳眉,疑惑道:“他从未和我讲过这些……只是和我说‘修行如小便,这里一点那里一点;突破则如拉屎,感觉来了挡都挡不住……’”
幽漪闻言,忍不住扶额苦笑:“这……这确实像是他能说出来的话。”
她收敛笑意,目光认真地看向许墨,“不过墨儿,抛开那些境界划分和比喻,姐姐想问你一个最基本的问题:你为何要修行?又为何想要学习战斗?”
许墨被问得一怔,眼神出现了片刻的茫然。她低下头,仔细思索了一会儿,才有些不确定地开口:“抱歉,姐姐,我……我好像从未仔细想过这个问题。夫君的实力深不可测,似乎并不真的需要我的保护。而且他那种……遇强则强的特性,我就算想追赶也好像找不到明确的目标。若说是为了保护自己……”
她抬起头,环顾四周鸟语花香、安宁祥和的青木谷,“这两界山安全得就像一个巨大的泡泡。我前两日去了焚天崖和玄垢洞。在焚天崖我被不知名的怪风挂在山崖上,像块腊肉似的风干了一个多时辰,幸好遇到炎曦姐姐路过亲自把我送回了桃源村。在玄垢洞更是被一滩软泥怪抓住,封进了石头里只露出个脑袋,要不是石坤先生下班路过,好心敲碎石头把我挖出来我恐怕现在还困在里面呢。”
她语气中带着深深的懊恼和歉意:“我只是觉得自己实力太不济了,连路边的树藤、山间的怪风、洞里的泥巴都能随意戏弄我。还总是这样乱跑,给大家添麻烦,让大家担心,实在是……过意不去。或许,如今的我只是想变得更强一些,少给大家添点麻烦吧。”
幽漪听着她的诉说,非但没有失望,反而像是松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了然的神色:“啊……这么说,大鸟和那石头猴子的本体你也都见过了?”
许墨点点头:“嗯,炎曦姐姐是很好看的金色巨鹰,石坤先生是灰色的石猿。”
“呼……”
幽漪夸张地拍了拍胸脯,“明明说好了大家都要在‘BOSS二阶段’才能暴露本体的,结果只有那个傻大个实心眼真照着剧本演啊!”
“傻大个……是说厉锋师傅吗?”
“是啊,你看他那一身煞气,像是个啥?”
许墨歪头想了想,不确定地说:“唔……是老虎吧?感觉很威猛。”
“真聪明!”
幽漪伸手,宠溺地点了一下许墨的鼻尖,随即笑道,“墨儿妹妹,你如今觉得实力不济只是暂时的。你有如此透彻的洞察,将来的成就绝不会比你那不干人事的夫君差。至于说战斗的理由是‘不想给大家添麻烦’……”
她肯定地点点头,“我觉得可以,很好!”
“这样……就好吗?”
许墨有些意外。
“是啊,这样就好!”
幽漪的笑容温暖而真诚,“难道每个人修行战斗,都必须有个拯救世界、光大门派之类的宏大目标吗?为了守护身边的平静,为了不让关心自己的人担忧,这理由足够纯粹,也足够有力了。”
她顿了顿,换了个角度问:“墨儿,你每天早上睁开眼,就会立刻想好这一天要具体做什么吗?比如,辰时练功,巳时读书,午时……”
许墨理所当然地点点头:“是啊。过去在神殿作为神女,每日的行程都有严格规定。现在虽然自由了,但养成好习惯很重要。”
幽漪的表情瞬间僵住,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随后开始有些抓狂地挠着头:“一般来说……普通人好像不是这样的啊!唉,不过想想你过去的经历……作为祭品培养的神女……啊,头好疼!这认知差有点大!”
“姐姐,你没事吧?”
许墨关切地问。
“唔……没事没事。”
幽漪甩甩头,目光落在许墨手腕那枚青黑色的编织手环上,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坏笑,“墨儿妹妹,不如这样。今天原本的计划一是让你我师徒之间加深沟通了解,二是让你沟通你的新兵器‘幽冥索’”。
但咱们不妨把这两件事结合起来,一起做了,如何?
“一切都听姐姐安排。”
许墨乖巧应道。
“太好了!”
幽漪抚掌笑道,“既然小墨墨的兵器是‘索’,那咱们就从‘索’最基础的运用开始。你先除去衣物,让姐姐用这幽冥索把你这具美妙的身体紧紧地、漂漂亮亮地捆缚起来。然后你一边切身感受绳索的束缚与力量,咱们一边继续聊修行和战斗的心得,可好?”
“这样更好,省时省力。”
许墨的回答干脆得让幽漪一愣。
就这么痛快地同意了?
幽漪原本准备好的一大套忽悠的说辞瞬间没了用武之地,心里反而有点空落落的。
这小丫头,也太好说话了吧?
不过许墨的动作倒是毫不拖泥带水。
她立刻站起身,利落地脱掉鞋袜,褪下黑色的运动长裤,露出笔直修长、肌肤莹白如玉的双腿。
接着,她解开拉链,剥下白色的短款运动外套,里面只剩下一套纯白色的、款式简洁的内衣裤,将少女青春饱满的胴体勾勒得恰到好处。
幽漪的目光瞬间变得灼热起来。
眼前的许墨,仅着内衣,亭亭玉立。短发让她显得更加清爽俏丽,却也毫无保留地展现出优美的天鹅颈和精致的锁骨。
白色的文胸包裹着那对浑圆饱满的玉乳,弧线完美规模惊人,随着呼吸微微起伏。平坦的小腹下是堪堪一握的纤腰,与丰腴的臀胯形成诱人的对比。纯白的内裤紧紧包裹着神秘的三角地带勾勒出饱满的丘壑形状。双腿笔直修长,肌肉线条流畅而富有弹性,充满了青春的力量感。
幽漪的呼吸不由自主地急促起来。
在她眼中这不仅仅是一具美丽的少女胴体,更是一件无与伦比的“艺术品”和“珍馐”。
想要将这具充满灵力的身体吞食消化,以助长修为,又被许墨的纯真、坚韧与坦率深深吸引,想要亲近、呵护;她渴望占有这具身体,品尝她每一寸肌肤的滋味;又不忍心这美好的存在受到丝毫伤害;还有……一种源自本能的、想要将其束缚、掌控、细细把玩的调教欲。种种欲念如同潮水般在她心中交织、翻涌,让她的眼神变得复杂而深邃。
“姐姐,内衣内裤也要脱掉吗?”
许墨的声音将幽漪从纷乱的思绪中拉回。
“当然要!”
幽漪几乎是脱口而出,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
许墨闻言,面色平静地弯腰褪下了白色的内裤。
就在她刚要将那小小的布料放下时,幽漪却一步上前,几乎是抢一般地将那还带着少女体温和淡淡体香的内裤捂在脸上,深深地、贪婪地吸了一口气,仿佛要将那气息融入肺腑。
随后,她长长地、满足地呼出一口气,脸上竟浮现出一种近乎迷醉的神情,翻着白眼宛若吸食了什么不该碰的东西。
许墨对此并未表现出惊讶或厌恶,只是微笑着继续脱下文胸让一对雪白浑圆、顶端点缀着粉嫩蓓蕾的玉兔彻底弹跳出来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
“姐姐果然是‘原味’爱好者呢。”
“抱歉抱歉……”
幽漪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连忙将内裤攥在手心,脸颊微红,“墨儿妹妹你可真是……天生尤物,让姐姐都把持不住了。”
她看着许墨彻底赤裸的胴体,两行鲜红的鼻血毫无征兆地从幽漪的鼻孔中流下,滴落在石桌上,晕开一小片湿痕。
许墨见状,无奈地苦笑了一下:“夫君早就说我这纯阴之体,对姐姐这样的妖族前辈而言乃是大补之物。只是……光看着都会有如此效果吗?”
“唔……”
幽漪尴尬地咽了口口水,连忙用手帕捂住鼻子,低下头,声音闷闷的,“抱歉了墨儿妹妹,没吓到你吧?姐姐我……定力还是不够。”
“没事的,”
许墨语气平和,“墨是作为祭品长大的,对于他人的注视和饥渴欲念早已习惯,并不会因此感到害怕。”
“你……”
幽漪抬起头,擦掉鼻血,眼神复杂地看着她,“你连死都不害怕吗?”
许墨的目光清澈而坚定:“墨不怕死。只怕……此身没有机会完全奉献给夫君。也怕姐姐还有桃源镇的大家会因为我的离去而伤心。”
幽漪怔住了,心中最柔软的地方被狠狠触动。
她深吸一口气,压下翻腾的欲念,眼神恢复了作为师长的清明与温和:“真是个好孩子……乖巧懂事得让人心疼。既然如此,姐姐更得把你捆得结结实实、舒舒服服的,好好教导你才行。”
“劳烦姐姐了。”
许墨微微躬身。
她将手腕上的青黑色手环取下,心念微动,引出一段线头,递给幽漪。
幽漪接过手环,入手微沉,感受到其中蕴含的奇异力量,心中不禁暗暗惊讶:才过去一晚,许墨竟然已经能如此熟练地引动幽冥索,这份掌控力和心性天赋实在惊人。
随后,许墨主动转过身背对幽漪将双臂放到身后。
她的动作熟练而自然,双手手掌贴合,沿着脊柱向上移动,直到双臂的小臂完全贴合,然后将手腕巧妙地放置在肩胛骨之间的缝隙里,形成了一个极其标准、甚至堪称优美的“后手观音”起手式。
整个背部线条完全展露,肩胛骨如同即将展翅的蝴蝶,腰窝深陷,与丰腴的臀瓣形成强烈的视觉对比。
幽漪上前,冰凉的手指轻轻抚过许墨光滑的肩头、脊线以及柔韧的腰肢和挺翘的臀瓣,感受着肌肤下蕴含的活力与弹性,口中赞叹:“这后手观音的缚法最能体现身体的曲线美,效果也极佳。墨儿妹妹喜欢这个姿势吗?”
许墨感受着背后轻柔的触摸,回答道:“是的。如此紧缚效果最好,而且能打开前胸展示双乳,背面又完全对称工整。夫君也很喜爱我这样被缚着。”
幽漪不再多言,开始展现她高超的缚艺。
她手中的幽冥索如同拥有了生命,在她指尖灵活地穿梭。她用绳索在许墨的双臂上臂处紧紧缠绕数圈,固定住上臂与身体的相对位置,绳索深陷进柔软的皮肉里,勒出清晰的凹痕。接着,绳索在肩胛骨上方横向穿过,然后向下,在胸廓下方再次横向缠绕,形成一个稳固的框架。
随后便是最精妙的胸缚,绳索从背后穿过腋下,在胸前交叉,分别绕过左右乳房的上下根部,紧紧勒住,使得原本就饱满的双乳被托举得更加高耸,乳肉从绳索的上下方溢出,显得愈发丰硕圆润。
幽漪的手法极其精准,绳索的走向对称工整,最终在许墨的胸前形成了一个由多股细绳交错构成的、宛如五角星般的精美图案。
双乳因被勒住根部显得更加挺翘,乳尖也愈发充血硬挺,如同两颗熟透的樱桃。
这还没完,幽漪又细致地将许墨的双手手指并拢,用更细的索丝将每一根手指都单独捆绑起来,让她双手彻底失去抓握的能力。
整个上半身的捆绑过程,幽漪的动作如行云流水,既保证了束缚的牢固又极具美感,仿佛在进行一场艺术创作。
许墨赤裸的上半身被青黑色的幽冥索以后手观音的姿势紧紧缚住,胸前绳索勾勒出工整的五角星图案,双乳被勒得更加饱满欲滴,背部线条流畅,腰肢纤细,与尚未捆绑的修长双腿形成鲜明对比——幽漪眼中充满了欣赏与满足。
而许墨也轻声赞叹:“姐姐的捆缚之术真是精妙绝伦。比夫君的手法,还有过去山里负责捆缚神女的嬷嬷们都要厉害得多。能将如此纤细的绳索捆出这样复杂又漂亮的纹路,姐姐是墨见过最厉害的缚手。”
这真诚的赞美让幽漪的脸颊微微泛红,心中受用无比。
她的目光再次贪婪地巡视着许墨的身体,从那双白皙玲珑的玉足,到笔直修长、肌肉紧实的小腿和大腿,再到被绳索紧紧束缚、更显丰满的臀瓣,不盈一握的纤腰,被绳索精心“装饰”着、傲然挺立的双乳,优美的锁骨,修长的脖颈,最后落到许墨那张因捆绑和微冷而泛着红晕、却依旧带着纯真与坚毅的俏脸上。
这具胴体,在她眼中既是完美的艺术品,也是无上的美味,让她心中的各种欲望再次蠢蠢欲动。
“好妹妹,”
幽漪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上半身绑好了,下半身……你想要姐姐怎么帮你绑?或者,你有没有什么想法?”
许墨看了一眼旁边水潭清澈见底的浅滩,那里铺满了光滑的鹅卵石。她沉吟片刻,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好奇与大胆,轻声问道:“姐姐对于绳缚之道如此精通,想必……也通晓妖族之中关于‘人宠’调教之法吧?”
幽漪闻言,先是一愣,随即脸上绽放出极度惊喜的光芒,几乎要喜极而泣:“是的是的!我过去……确实和极乐宗的一些朋友交流过,懂得些许门道!墨儿妹妹你……你竟然知道这个?”
她没想到许墨会主动提出这个方向。
许墨平静地回答:“曾听闻一些。既然如此,姐姐不妨就用你喜欢的方式,来‘调教’墨吧。”
“太好了!姐姐我真是太开心了!”
幽漪欢喜得几乎要手舞足蹈。她随手一挥,潭水中再次冒出两只大螃蟹。
这次,它们举着的是一条由无数颗硕大圆润、光泽莹白的珍珠串联而成的长链,足有十多米长。
幽漪指挥着螃蟹将珍珠长链的两端分别系在水潭边两棵相距合适的大树上。
长链自然下垂,其下方正是那片水深刚过脚踝、铺满鹅卵石的浅滩。
“墨儿妹妹,可曾试过‘走绳’?”幽漪笑吟吟地问。
“抱歉姐姐,墨并未听说。”
“很简单。”
幽漪解释道,你一条腿跨过这根珠链,我会控制它,让它收紧的力道刚好勒在你的股间敏感之处。
然后,你要赤脚踩着水下的卵石,按照我的命令,在这浅滩中行走。明白了吗?
“明白了,姐姐。”许墨看着那根珍珠项链和下方的浅滩,眼中闪过一丝兴趣。
“这似乎……很是有趣。”
“快来试试吧。”
幽漪上前,扶着被缚住双臂、行动有些不便的许墨,走到浅滩边。
珠链自然垂落,许墨可以轻松地抬起一条腿从上方跨过。
然后,她分开双腿,在珠链上方站定,白皙的双足踩在冰凉的水中鹅卵石上。
幽漪低头看着许墨胸前那两颗因捆绑和兴奋而愈发挺立的粉嫩乳头,不自觉地用分叉的舌头舔了舔嘴唇。
许墨自然理解这目光的含义,微笑着主动说道:“姐姐,今日的奶水并未提前挤出。姐姐若是喜欢可以品尝一下。”
她的话语带着一丝羞涩,却更大胆。
幽漪却伸出食指,轻轻按在许墨的嘴唇上,眼中闪过一丝戏谑而威严的光芒:“小墨儿,既然现在扮演的是‘人宠’,就要记住规矩。别教主人怎么做,下次再这样自作主张可是要打屁股的哦~”
许墨微微一怔,随即领会,脸上露出顺从的神色,微笑道:“是,姐姐,墨明白了。”
幽漪满意地点点头。她从乳沟间取出一条质地轻薄的纯黑色丝巾,动作轻柔地系在许墨的头上,蒙住了她的双眼。
许墨的视野陷入了黑暗,其他的感官变得更加敏锐。
接着,幽漪又取出两根几乎透明的、却坚韧无比的天蚕丝线,一端轻轻系在许墨那两颗硬挺的乳头上,打了个精巧的结,另一端则握在自己手中。她用手轻轻向上一提——“嗯……”
许墨顿时发出一声压抑的轻哼,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颤动。
乳头传来的细微刺痛与拉扯感,混合着被蒙眼带来的未知与期待形成一股强烈的刺激。
这副柔弱无助、却又隐隐透露着顺从与期待的模样让幽漪心中的掌控欲和爱怜之情达到了顶峰。
她忍不住上前,紧紧抱住许墨被缚的上身,在她泛红的脸颊上印下了一个带着冰凉气息的吻,激动地低语:“墨儿,我的好墨儿,姐姐我真的太喜欢你了!不过,在开始我们的‘游戏’之前,还有一件最重要的事情一定要做。”
许墨在黑暗中侧耳倾听:“姐姐请说。”
“想一个‘安全词’出来。”
幽漪的语气变得严肃,“由你来定。”
“安全词?”
许墨的声音带着疑惑。
幽漪美目圆睁,显得有些意外,随即眉头蹙起,带着一丝不满:“那混蛋平日里和你玩这些的时候连安全词都没有给你设定过吗?”
许墨回想了一下,回答道:“夫君他会一直看着我,反复询问我‘要不要紧’、‘舒服吗’、‘可以继续吗’之类的话。姐姐是担心这个吗?”
“呼……原来如此。”
幽漪微微松了口气,语气缓和下来,“妹妹,你与他是夫妻,那是夫妻之间的情趣与信任。你从中得到的,主要是肉体上的欢愉和亲密,但身份并未真正改变。而姐姐我现在要做的,是带有‘调教’性质的扮演。‘安全词’,是极乐宗定下的铁律。当你感到无法忍受、想要暂停或者彻底结束时,只要说出这个词语,一切就会立刻停止,明白了吗?”
许墨安静地听着,然后点了点头:“姐姐,我明白你的好意。不过姐姐也知道我过去的经历。作为祭品早已习惯了被动承受,并不会有中途喊停的想法和需要。姐姐无论对我做什么,只要是为了教导,墨都会受着的。”
“你这孩子!”
幽漪的语气带上了几分生气,“怎么这么不爱惜自己?就不怕姐姐我真的一时冲动害了你?”
许墨摇了摇头,即使在黑暗中,她的声音也异常平静:“既然夫君信任姐姐,将墨交给姐姐教导。而墨是夫君的所有物,那么姐姐若是真的害了我,那便是他瞎了眼,信错了人罢了。”
幽漪气结,“你就不在乎你自己会怎样吗?”
被蒙着眼睛的许墨,嘴角忽然勾起了一抹与平日纯真截然不同的、带着一丝野性与桀骜的微笑。
她深吸一口气,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夫君有句话,墨也很认可。”
幽漪追问:“是哪句话?”
许墨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奇异的决心:“生死看淡,不服就干。”
幽漪先是一愣,随即脸上缓缓绽放出一抹了然而又带着几分兴奋的笑意。
她伸出手,轻轻抚摸着许墨被蒙住眼睛的脸颊:“既然如此……看来姐姐我今天,非得好好‘惩罚’一下你这个不懂得爱惜自己的小坏蛋不可了!”
说罢,她心念一动!
下方那根原本松弛的珍珠链条,猛地向上收紧!
只听“啪”的一声清脆响声,链条精准地勒紧了许墨双腿之间最柔嫩、最敏感的私密部位,突如其来的刺激和轻微的痛感,让许墨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混合着惊愕与快感的娇嫩喊叫。
“啊!”
幽漪的指尖,带着蛇类特有的冰凉与滑腻悄然滑过许墨紧致臀瓣的缝隙,最终停留在那朵羞涩紧闭的雏菊之门。
许墨的身体瞬间绷紧,一种前所未有的、混合着强烈羞耻与奇异刺激的战栗感,从尾椎骨直窜而上。
不同于胸前和腿心的敏感,这里的触碰带着一种更加隐秘、更加不容侵犯的侵入感。
“放松,墨儿……”
幽漪的声音低沉而充满蛊惑,指尖带着一丝润滑的凉意,轻轻按压着那小小的褶皱环形肌肉,“这也是你身体的一部分,感受它,接纳它。”
许墨咬紧了下唇,蒙眼的黑暗放大了所有触感。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幽漪指尖的试探,然后,一个细小、冰凉、带着弧度的金属物体,抵住了那紧闭的入口。
这是肛门钩,轻微的压迫感传来,伴随着一丝异物试图进入的胀痛。许墨下意识地收缩后庭,试图抗拒,但那钩子设计得极其精巧,在幽漪稳定而轻柔的推力下,最终还是突破了最外层的括约肌,缓缓滑入了紧窄又柔滑的甬道。
许墨发出一声闷哼,身体微微颤抖。
异物存在的感覚异常清晰,但并不算非常疼痛,更多的是一种饱胀感和被填满的陌生体验。
钩子顶端的小环留在了体外,幽漪将另一根弹性极佳的天蚕丝系在了上面,向后牵引,固定在了不远处的一棵树上。
现在,许墨的处境变得更加微妙而艰难。
她站在冰凉的水中,双脚踩着硌人的鹅卵石,双腿被珍珠链条勒着股间,双乳的乳头上系着向前牵引的丝线,而后庭则被向后的肛门钩丝线拉扯。她就像一个被固定的祭品,前后左右的活动范围被严格限制。
“好了,墨儿,”
幽漪退后几步,坐回椅子上,优雅地端起茶杯,“试着感受你身上的幽冥索,用你的灵力去沟通它,理解它缠绕的每一个节点,每一分力道。同时……小心哦。”
她话音刚落,平静的水潭边突然从四面八方射来一道道急促的水线!
那是潜伏在水中的一些小型精怪——诸如调皮的水箭蛙、能操控水珠的莹光虾等。
它们受到幽漪的指令,开始向许墨发射水弹。这些水弹速度不快不慢,力道却拿捏得恰到好处,打在赤裸的肌肤上,会带来尖锐的刺痛,如同被橡皮筋弹射,瞬间留下一个个红点,但并不会造成真正的伤害。
许墨眼前一片漆黑,只能依靠听觉和皮肤对空气流动的感知来判断水弹的来袭方向。
第一波水弹袭来时,她完全无法适应。
“啪!啪!啪!”水弹密集地打在她的胸口、小腹、大腿、甚至脸颊上,疼痛让她忍不住发出痛呼。
她下意识地想向后躲闪,但身体刚一动,乳头上系着的天蚕丝立刻被拉紧,传来一阵尖锐的拉扯痛感,迫使她停住。
她又尝试向前迈步,以躲避侧面袭来的水弹,然而后庭的肛门钩丝线瞬间绷直,异物在体内被牵拉的感觉更加鲜明而羞耻,同时股间的珍珠链条也因步伐移动而剧烈摩擦着最敏感的阴唇和阴蒂,带来一阵混合着痛楚与微妙快感的电流。
她娇呼一声,进退维谷,只能僵硬地站在原地,被动承受着水弹的袭击。全身很快便布满了星星点点的红痕,看起来楚楚可怜。
而幽漪,则好整以暇地品着茶,开始了她的“拷问”。
她的声音不再带有之前的调笑与媚意,而是变得冷静、清晰,甚至带着一丝严厉:“许墨,告诉我,你为何要拿起武器,学习战斗?”
许墨正被一颗水弹打在敏感的腰侧,疼得吸了口气,闻言下意识地回答:“为了……不给大家添麻烦……”
“啪!”
一道无形的软鞭破空而来,精准地抽打在许墨的大腿外侧,留下一条火辣辣的红痕,疼痛比水弹强烈数倍!
“肤浅!”
幽漪冷声道,“不添麻烦的方式有很多,躲在桃源镇不出门即可。再想!”
许墨疼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她咬着牙,在疼痛和水弹的干扰下努力思考:“为了……保护自己?”
又一鞭子抽在另一条大腿上。
“不够!两界山有林烨,有我们,需要你保护自己到什么程度?面对真正的强敌,你这点微末道行谈何自我保护?想更深层的理由!”
水弹依旧不停,许墨的前胸和腹部又挨了几下,她喘息着,被鞭打的疼痛和幽漪的问题逼得几乎崩溃。
股间的珍珠链条在不断轻微晃动中持续摩擦,后庭的异物感,乳头的牵扯痛,以及被蒙眼剥夺视觉的无助感,所有感官刺激混杂在一起,如同风暴般冲击着她的神智。
在这种极致的压迫下,某种被压抑的生理反应却悄然抬头。
蜜穴深处开始不受控制地泌出热流,浸湿了与珍珠链条接触的部位,摩擦带来的不再是单纯的疼痛,反而渐渐掺杂进一丝丝令人羞耻的酥麻快感。
“我……我不知道……”
许墨的声音带上了哭腔,她真的被问住了。战斗的理由?不添麻烦和保护自己,到底是什么?
“不知道?”
幽漪的声音逼近,带着无形的压力“那就感受疼痛,感受束缚,感受你现在的无力!在你最脆弱、最被动的时候,你想依靠什么?你想打破什么?”
“啪!啪!”
连续两鞭,抽在她挺翘的臀瓣上,带来一阵剧烈的灼痛,却也奇异地刺激了臀肉深处的神经,与股间升起的快感隐隐相连。
许墨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身体的热度不断攀升。
羞辱、疼痛、困惑、还有那该死的、逐渐占据上风的生理快感,让她的大脑一片混乱。
就在这混乱的顶点,当一颗水弹意外地打在她最敏感的阴蒂上方时,一股前所未有的、如同电流般的强烈刺激猛地炸开!
“啊啊啊——!”
她不受控制地发出一声高亢的、混合着痛苦与极致欢愉的尖叫!
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双腿发软,若非被前后的丝线勉强拉着,几乎要瘫软在水中。
一股热流从子宫深处汹涌而出,蜜穴剧烈地痉挛收缩,高潮的浪潮以摧枯拉朽之势席卷了她全身每一个细胞!她的大脑瞬间空白,什么战斗理由,什么疼痛羞辱,全都被这纯粹的生理极乐所淹没。
在这一刻,许墨仿佛被抛上了云端,又被拽入了深海。视野虽被蒙蔽,但脑海中却炸开了一片绚烂的白光。全身的肌肉先是绷紧如铁,尤其是腹部和双腿,脚趾因极致的快感而死死蜷缩,抠进湿滑的鹅卵石缝隙中。
束缚着她的幽冥索,似乎也感受到了主人身体的剧烈变化,那些深深陷入皮肉的绳索,仿佛活了过来,随着她身体的颤抖而微微蠕动,摩擦着敏感的肌肤,带来了另一重附加的刺激。
她的呻吟声变得破碎而绵长,带着哭腔,却又充满了释放的满足感。乳头硬挺得如同石子,乳晕涨大,乳尖传来的拉扯痛感奇异地融入了高潮的洪流,变成了快感的一部分。后庭的肛门钩也因身体的痉挛而被更深入地牵扯,那种饱胀感此刻竟带来一种诡异的充实。珍珠链条勒紧的股间早已泥泞不堪,热流不断涌出,将链条都浸得湿滑。
高潮的余韵持续了相当长一段时间,许墨的身体如同被抽走了所有骨头,软软地倚靠着前后丝线的微弱拉力才勉强维持着站姿。
她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蒙眼布下的脸颊潮红如血,全身的肌肤都泛着高潮后的粉色,布满了水弹的红点和鞭痕,显得既狼狈又充满了被彻底蹂躏后的淫靡美感。
幽漪静静地看着这一幕,眼中闪过一丝复杂。
她没想到许墨会在这种拷问与体罚下被逼出高潮,但这似乎也说明这具身体对刺激的反应远超常人,并且能在极端压力下找到某种释放的途径。
她原本觉得初次进行如此高强度的身心训练,能达到这一步已属不易,正准备挥手让水精怪们停下结束今天的修行。
然而,就在她刚要开口的瞬间,异变发生了。
原本似乎已经脱力、全靠丝线拉扯才站着的许墨身体忽然细微地调整了一下重心。
她的头微微偏向一侧,似乎在凝神倾听。
紧接着,一颗从左侧射来的水弹眼看就要击中她的肋下,她却以一种极小幅度、几乎难以察觉的侧身,险之又险地避了过去!
幽漪的美眸瞬间睁大,放下了手中的茶杯。
接下来的景象更让她感到惊喜。
许墨依旧蒙着眼睛,身体被前后丝线限制,无法大幅移动。
但她开始运用腰肢的扭转、膝盖的微曲、脚踝的巧妙点地,在水中做出各种小巧而精准的闪避动作。
她仿佛能“看”到那些水弹的轨迹,时而含胸收腹,时而提膝侧移,虽然依旧有少量水弹无法完全避开,擦着她的身体飞过,但命中率已大大降低!她的动作从一开始的僵硬笨拙,变得逐渐流畅起来,带着一种初生的、稚嫩的韵律感。
“好!很好!”
幽漪忍不住出声赞叹,心中的教导欲再次被点燃。
她继续提问,但问题变得更加尖锐和具体:“许墨!若遇敌偷袭,你当如何?”
许墨一边闪避着水弹,一边喘息着回答,声音虽然还有些虚弱,却多了一丝之前没有的坚定:“感知……先于视觉!避其锋芒,寻其破绽!”
“若守护之物重于性命,又当如何?”
“身可损,道不可屈!索之所向,虽死……犹阻!”
她的回答简洁有力,带着一股豁出去的决绝。
“面对强敌,力所不逮,是战是退?”
“虚实结合,以索困敌,创造时机……不退!亦不蛮战!”
她的思维在高速运转,身体的本能反应与刚刚被逼问出的战斗理念开始融合。
幽漪越听越是惊讶。
这不再是那个只想着“不添麻烦”的乖巧少女,而是在痛苦、羞耻与快感的淬炼中,开始真正思考战斗本质的修行者。
每一次许墨的回答让她满意,她便减少水弹的频率;若回答迟疑或不够精准,则立刻增加水弹攻势,甚至辅以一记凌厉的鞭挞,鞭子抽打在已经布满痕迹的肌肤上,带来新的痛楚,却也仿佛鞭策着她的灵魂。
训练进入了更加白热化的阶段。
许墨在极限的压力下潜能被进一步激发,而幽漪也敏锐地注意到许墨身上那青黑色的幽冥索似乎有了一些极其细微的变化。
绳索本身的光芒似乎更内敛了,而一些复杂的绳结处,偶尔会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灵力波动,仿佛在与许墨体内流转的气息相互呼应。
就在此时,夕阳终于完全沉入了地平线,夜幕开始降临,天边只剩下最后一抹绯红的霞光。
林烨的身影不知何时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潭边不远处的一棵大树下。
他抱着胳膊,斜倚着树干,脸上带着惯有的、有些懒散的笑容静静地看着水中那个正在苦苦挣扎、却又在不断进步的身影。
幽漪察觉到林烨的到来,正想开口示意今天的训练可以结束了。却见林烨将一根手指轻轻竖在唇边,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然后摇了摇头,眼神示意她继续。
随即,他竟干脆利落地转身,身影融入逐渐浓重的暮色中消失不见。
幽漪先是一愣,随即心中了然。
这是要让许墨自己突破极限,不依赖任何外界的干扰或安慰。
她重新坐稳,收敛了气息,更加专注地观察着许墨的状态,同时也暗中调整了水精怪们的攻击模式,使其更具挑战性,但又不至于真正重伤她。
夜幕彻底笼罩了青木谷。
月亮升上天空,清冷的光辉洒向大地,也照亮了鱼跃潭边这奇异的一幕。
负责发射水弹的精怪们早已疲惫不堪,悄无声息地潜回深水休息去了。
潭边顿时安静下来,只剩下潺潺的水声和夏夜的虫鸣。
许墨依旧被蒙着眼睛,赤裸着身体,站在及踝深的冰凉潭水中。
珍珠链条仍勒在股间,乳头和后庭的丝线也依然牵引着她。
经过长达数个时辰的折磨,她全身布满了青紫的鞭痕和水弹的红点,看上去触目惊心。
汗水、潭水、以及之前高潮时涌出的爱液混合在一起,让她浑身湿透,在月华下泛着晶莹的光泽。
月光如水,温柔地流淌在她伤痕累累却又曲线玲珑的胴体上。
青紫的痕迹非但没有破坏美感,反而像是一幅抽象的画作烙印在这具充满青春活力的肉体上,诉说着白日的激烈与挣扎。
水滴顺着她光滑的脊线、饱满的臀瓣、修长的双腿缓缓滑落,滴入水中,漾开圈圈涟漪,被紧紧缚住的双乳在月光下显得更加雪白浑圆,顶端的蓓蕾因寒冷和持续的微刺激而硬挺着。
她的短发湿漉漉地贴在额角和脸颊,蒙眼布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紧抿的、失去血色的唇瓣和线条优美的下巴。
一种混合着脆弱、坚韧、被凌虐后的凄美与不屈的顽强气息,从她身上弥漫开来,动人心魄。
幽漪一直静静地坐在岸边,一言不发。
她的眼神复杂地闪烁着,有关爱,有欣赏,有身为师长的严厉,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心疼,但更多的,是一种见证奇迹即将发生的期待。她能感觉到许墨并没有放弃。
即使在极度的疲惫和痛苦中,她的大部分神识依旧在努力地与身上的幽冥索沟通,那微弱的共鸣感正在一点点增强。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月上中天。
许墨站在那里,如同化作了潭边的一尊雕塑,只有微微起伏的胸口和偶尔因寒冷或体内灵力运转而出现的细微颤抖,证明着她还保持着清醒。
突然,幽漪的瞳孔金光一闪,微微收缩起来。
她清晰地看到许墨手腕处的一个绳结,极其轻微地松动了一下!那不是外力所致,而是绳索本身仿佛听从了某种无形的指令,自动地、缓慢地开始解离!
紧接着,像是引发了连锁反应,第二个绳结,第三个绳结……许墨背上、胸前,那些由幽漪亲手打出的复杂无比的绳结,开始一个接一个地以一种看似缓慢、实则精准无比的方式自行解开!
幽冥索如同拥有了生命,它不再是束缚的工具,而是变成了许墨身体延伸的一部分,如同温顺的宠物,听从着主人最深层的意念召唤。
这个过程持续了约莫一炷香的时间。
当最后一个绳结悄然散开,紧紧束缚了许墨数个时辰的幽冥索,如同失去了所有力道,轻柔地从她身上滑落,却没有掉入水中,而是如同游蛇般,灵活地缠绕回她的手腕,重新变回了那枚古朴的青黑色手环。
束缚尽去,许墨的身体晃了一下,但她很快稳住了。
她抬起有些僵硬的手缓缓扯下了蒙住眼睛的黑色丝巾。
月光有些刺眼,她适应了一下才看清了岸边的景象。
幽漪依旧坐在那里,正静静地看着她。
“姐姐……还在啊?”
许墨的声音有些沙哑,却透着一股如释重负的平静。
然而,出乎她意料的是,岸边的幽漪看着赤身裸体伤痕累累却眼神清澈坚定的她,眼眶突然红了,两行清泪毫无征兆地滑落下来。
幽漪站起身,快步走入水中,来到许墨面前,没有说话,只是动作轻柔地,先解开了勒在许墨股间的珍珠链条,然后小心翼翼地将系在她乳头上的天蚕丝线取下,最后更是以极其温柔的手法将那颗小小的肛门钩从许墨后庭缓缓取出。
做完这一切,幽漪伸出双臂,将浑身冰凉带着伤痕的许墨,紧紧地充满怜爱地拥入了怀中。
她的身体依旧冰凉,但怀抱却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温暖。
“姐姐……你怎么了?”
许墨被幽漪的眼泪弄得有些不知所措,轻声问道。
幽漪将脸埋在许墨的颈窝,肩膀微微抽动,声音带着哽咽:“没事……姐姐没事……只是,墨儿,你做得太好了……太好了……”
她的泪水滴落在许墨的皮肤上,带着滚烫的温度。
许墨放松下来,任由幽漪抱着,感受着这份来之不易的依靠与温情,过了一会儿才轻轻推开幽漪,虽然浑身疲惫酸痛但眼神却异常明亮:“姐姐,我想……立刻开始冥想。刚刚和幽冥索的共鸣很奇妙,我要巩固这种感觉。”
幽漪擦去眼泪,看着许墨眼中那执着的光芒欣慰地点点头:“好,就在这水潭里吧,此地水灵之气充沛,有助于你平复气息,巩固连接。”
许墨依言,走到潭水稍深一些、约莫及腰的位置。然后,她再次做出了那个高难度的动作——三折叠。
身体柔韧地弯曲、折叠,最终形成一个极其紧凑的团状,沉入水中,只留出口鼻在水面之上呼吸。
而幽漪也再次发生了变化。
她后退几步,身体散发出朦胧的光芒,瞬间化作了一条巨蟒。
这一次她的体型比白天的完全体要小上许多,约莫只有水桶粗细,长度也更加凝练。
她滑入水中,冰冷的蛇身开始一层层地、轻柔而紧密地,将三折叠的许墨盘绕在中心。
蛇身冰凉滑腻的触感盘绕包裹着许墨,却带来一种奇异的安心感。
幽漪的妖力温和地散发出来,与许墨体内运转的灵力,以及手腕上幽冥索的气息隐隐形成了一种循环。
许墨能感觉到自己与幽冥索之间的联系正在这种内外交感的静谧中,变得更加清晰深厚。
一种超越言语的理解与信任,在她与幽漪与幽冥索之间,悄然建立。
月华如水,倾泻在这一人一蛇构成的奇异画卷上,密林之中,扶着树的林烨看向鱼跃潭边皱起眉头歪着脑袋:“这俩憨货是在干啥……cosplay夹心大便吗?”
第7章 五行试炼,终落窠臼
晨光熹微,鱼跃潭畔的水汽尚未完全散去,在初升的朝阳下折射出七彩的光晕。
许墨赤身裸体盘膝坐在一块光滑的圆石上,周身气息沉静,几乎与脚下清澈的潭水、身旁湿润的岩石融为一体。
经过三个多月的战斗与消化与幽冥索深度共鸣、对这两界山中五元素相生相克的法门,以及将幽冥索如臂指使的心意相通之感早已化为她底蕴的一部分。
她缓缓睁开双眼,眸中清澈透亮,犹如潭水。
不远处,桃源镇最为核心的几位居民齐聚于此,姿态各异,目光却都聚焦在她身上。
林烨依旧是那副吊儿郎当模样,嘴角噙着玩味笑意;身姿婀娜火爆,黑金旗袍勾勒出惊人曲线,眉宇间带着一丝审视与期待的幽漪;目光锐利如刀,浑身散发着刚猛气息的厉锋;气息平和悠长,仿佛与周围环境融为一体的青岑;神色倨傲,周身隐隐有炽热气流流转的炎曦;以及沉默寡言,站在那里却如同山岳般沉稳可靠的石坤。
两界山五大妖全员到齐。
他们并非来围观许墨的裸体——尽管在晨光下她那经过无数次淬炼、毫无瑕疵的青春胴体确实美得惊心动魄,莹白的肌肤泛着玉石般的光泽,饱满的双乳随着呼吸微微起伏,腿心幽谷在坐姿下若隐若现,充满了最原始的生命美感。
但他们此刻的目光,更多是带着见证与考核的意味。
许墨并未因赤裸而感到羞涩,坦然起身,对着众人盈盈一礼,姿态恭敬而不卑不亢:“见过夫君与各位前辈。”
众人皆微微颔首回应。
过去的几个月里,许墨以惊人的毅力和悟性解锁并完成了两界山一阶段地图堪称“艰苦卓绝”的攻略。
那些经历,早已成了在桃源镇的人们日常的谈资。
她曾被青木谷中贪吃的猪笼草精拖入囊中,腐蚀掉衣物,被滑腻的触手缠绕全身,被迫“献出”了全身代谢的死皮和多余角质才得以脱身;曾在黑水涧的浅滩上,面对无数巨大鬼蟹不知疲倦的围攻,直至力竭倒地,后被水草以三折叠的姿态缠绕成一个巨大的球,被鬼蟹们当成足球抛来踢去整整一天;曾被关进一只噬金玄龟背后生长的狭窄铁笼里,在锐金山的山道上缓缓爬行,感受金石之气;曾被焚天崖的熔岩怪喷吐的熔岩包裹,凝固成一尊漆黑发亮的人形黑曜石像,还被林烨恶趣味地摆在桃源镇中心的大榕树下,“展览”了一整天;更曾在玄垢洞深处,被一群顽皮的石猿七手八脚地摁在地上,将身体翻折成三折后用沉重的石锁锁住全身,抬到钟乳石下任由蕴含浓郁土元素的液滴对准蜜穴滴落了三天三夜,直到她整个人几乎化作一尊三折叠姿态的、栩栩如生的美丽石笋。
林烨将每一次的“败北”戏称为“战败CG全收集”。
但每一次看似荒唐屈辱的经历都让许墨对战斗的理解、对自身力量的掌控、对环境的适应能力有了质的飞跃,也让她的出鞭(索)速度更快更猛,躲闪腾挪更加娴熟精准。
如今的她已然将练气圆满的境界锤炼到了极致,一阶段地图那些仅凭本能行事的精怪小怪已无法再奈何她分毫,昔日随意戏弄她的藤蔓、水草之流更是早已不在话下。
“准备好了没有?”
幽漪上前一步,声音轻柔却清晰地传入许墨耳中。
许墨深吸一口气,目光扫过在场每一位大妖,最终定格在林烨带着鼓励笑意的脸上,坚定回答:“随时可以。”
林烨点了点头,五大妖也随之颔首示意。
试炼,正式开始。
首先上前的是厉锋。
他面色沉肃,递过一副熟悉的青黑色镣铐——正是曾经禁锢许墨的那副幽冥玄铁镣铐。
许墨双手接过,触手微凉沉坠,她熟练地将其扣在自己的手腕和脚踝上,“咔哒”声清脆,熟悉的沉重感再次传来,但这一次,她心中已无慌乱。
接着是炎曦。这位性情火爆的大姐此刻面色有些怪异,带着似乎有些“不理解但是尊重”的困惑走上前,掌中托着一枚鸽卵大小、通体赤红、散发着滚烫热力的灵玉肛塞。
许墨面色微红,但眼神平静,她接过那枚烫手的玉塞,双腿微分,轻轻掰开臀瓣将其缓缓推入自己紧致的后庭之中。异物入体的饱胀感和灼热感让她身体微微一颤,但随即适应。
青岑微微招手,潭水四周古老的树木上顿时垂下更多修长柔韧、如同活蛇般的翠绿藤蔓,在空中无声摇曳蓄势待发。
石坤则轻轻一踏地面,整个鱼跃潭畔微微一震,平静的潭水中,伴随着咕噜噜的水声,陡然升起十几根高低不平、粗如碗口的石柱,如同梅花桩般星罗棋布,高出水面约一米左右,表面粗糙,可供落脚。
最后,轮到许墨的师父幽漪。
她手中拿着那条熟悉的黑色纱巾走到许墨面前,轻声确认:“位置都记住了没有?”
许墨目光快速扫过水潭中那些看似杂乱无章的石柱,强大的神识早已将它们的分布印入脑海,她点头:“都记住了。”
黑色纱巾轻轻缠绕,彻底封闭了许墨的视觉世界。最后上前的是林烨。
许墨虽看不见,但熟悉的阳光般干燥的气息靠近,她嘴角自然勾起一抹安心的弧度,轻唤:“夫君……”
“墨宝儿。”
林烨的声音带着笑意,最后叮嘱道,“规则最后讲一次:从头至尾只能在梅花桩上活动,不得落水,否则直接判定失败。幽漪会召唤一百条水灵化形的透明鲤鱼跃出水面,你用幽冥索击中一条得一分。但同时青岑的藤蔓会从四面八方鞭挞你,被击中一次扣一分。总分超过六十才算通关。明白了?”
“明白了。”
许墨清晰回应。
林烨俯身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印下一个温柔的吻,随即用蜜蜡仔细封堵住了她的双耳。
许墨陷入了彻底的无声黑暗世界,唯有触觉、嗅觉和对灵力的感知被放大到极致。
做完这一切,林烨伸手,不轻不重地在许墨挺翘的臀瓣上拍了两下,发出清脆的响声示意开始。
几乎是拍击声落的瞬间,许墨动了!
她身影一闪,已然精准地落在了潭水中央最外围的一根石柱之上!同时手腕上的幽冥索手环化作一道青黑色细丝,如灵蛇般激射而出,在她身体周围盘旋飞舞,发出猎猎破空之声。
晨光如金纱铺洒在鱼跃潭上,却无法驱散许墨眼前的绝对黑暗与耳中的万籁俱寂。
蜜蜡严密封堵了听觉,黑纱彻底剥夺了视觉,她如同被抛入一个纯粹由触觉、嗅觉和灵力感知构成的混沌世界。
赤身裸体地站立在冰凉粗糙的石柱上,失去视觉参照让她最初的身体平衡变得脆弱。
每一寸暴露在微凉空气中的肌肤都变得异常敏感,晨风拂过,激起细小的战栗,尤其是胸前那对失去衣物遮蔽的丰盈玉乳,顶端粉嫩的蓓蕾因寒冷和紧张而悄然硬挺,随着她细微的呼吸调整微微起伏,划出诱人的弧线。
“噗!”
第一条完全透明的水形鲤鱼跃出水面,带起的细微水波震动空气,却被她过于紧张的感知放大。
她几乎是凭借本能手腕一抖,幽冥索如一道仓促的黑色闪电射出,却因判断迟疑鞭梢堪堪擦着鱼尾掠过,只激起一小撮无力水花。
失误的懊恼还未散去,“啪!”一声脆响!
一道翠绿藤蔓如同毒蛇般刁钻地抽打在她光洁无瑕的背脊上!火辣辣的刺痛瞬间炸开,白皙的肌肤上立刻浮现出一道清晰的、微微凸起的红痕,与周围如玉的雪肌形成残酷而艳丽的对比。
“呃!”
许墨痛哼一声,身体剧烈一晃,修长双腿肌肉瞬间绷紧,脚趾死死抠住湿滑的石柱表面才勉强稳住身形。
这一晃,使得她浑圆挺翘的臀瓣自然扭动,腿心那抹神秘幽谷的轮廓在紧张收缩的肌理间若隐若现,充满了受击时脆弱又坚韧的动态美感。
然而,攻击接踵而至。
更多的鲤鱼跃起,更多的藤蔓抽来。
失去了双眼的预判,她像个笨拙的盲女在梅花桩上踉跄躲闪。
幽冥索的挥舞变得杂乱无章,往往在空气中徒劳地呼啸,却难以捕捉到那透明精灵的轨迹。
而藤蔓却总能找到她防御的空隙,精准地烙下惩罚的印记。
“啪!”又一鞭抽在她弹性十足的大腿外侧,嫩白的皮肉上立刻泛起红霞。
“啪!”一鞭掠过她纤细的腰肢,留下灼热的疼。
“啪!”甚至有一鞭,险之又险地擦过她因身体扭转而微微颤动的臀尖,带来一阵令人面红耳赤的酥麻痛感。
很快,她原本完美无瑕的胴体上已是红痕交错,如同雪地上落满了凌乱的红梅。
汗水开始从每一个毛孔渗出,先是细密的珍珠,继而汇聚成溪流,沿着她光滑的脊线、饱满的双峰之间的沟壑、紧实的小腹、笔直的双腿缓缓滑落。
汗水浸湿了肌肤,让她在晨光下如同涂了一层油脂,更显光洁滑腻,每一个动作都带动着水光的流转,充满了被鞭挞、被逼迫的狼狈与凄艳。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胸口剧烈起伏,那对饱受“磨难”的玉乳也随之波涛汹涌,顶端的嫣红更是充血挺立,如同风雪中倔强的红梅。
被蒙住的双眼让她所有的情绪都通过身体语言传达,紧蹙的眉头,咬紧的牙关,微微张开的唇瓣中溢出的破碎喘息,以及那具在鞭影与水花间无助摇摆、却始终不肯倒下的青春肉体,构成了一幅极度刺激感官的受难图。
林烨看着计分板上难看的负分,眉头微蹙,但眼神深处却并无太多担忧,反而像在欣赏一件正在被精心雕琢的艺术品。
其他大妖也神色凝重,幽漪的指尖甚至微微掐入了掌心。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许墨将要被这狂风暴雨般的攻击彻底击垮时,她的动作却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她不再盲目地挥舞幽冥索,也不再像受惊的小鹿般仓皇跳跃。
她强迫自己停下来,站在一根石柱上,深深吸气,再缓缓吐出。
尽管身上鞭痕累累,汗水淋漓,但她努力将意识从火辣的疼痛中抽离,去感受那更深层的东西——水流的方向,空气的细微流动,藤蔓挥动前带起的风压,以及鲤鱼跃出水面时那独一无二的灵力波动。
她的呼吸渐渐变得绵长、平稳,近乎胎息。
赤裸的身体不再因恐惧而紧绷,反而呈现出一种奇异的放松状态。
汗水依旧在流,沿着她身体的曲线滑落,滴入下方的潭水,发出细微的“滴答”声,在这被剥夺听觉的世界里,仿佛是她与自己对话的节拍。
一条鲤鱼跃起。
这一次,许墨没有急于出手。她只是微微偏头,用灵识感受着那无形的波动。就在鲤鱼升至最高点即将下落的静止瞬间,她动了!不是手臂的挥舞,而是腰肢的轻拧,手腕的微颤!幽冥索如同她延伸出去的神经末梢,悄无声息地电射而出!
“啪!”
清脆的击水声!透明的鲤鱼应声炸裂成一团绚烂的水雾!
成功了!
这一击,精准、冷静、优雅!与她之前狼狈的样子判若两人!
岸上众妖忍不住喝彩。
但几乎在同时,“啪!”一道藤蔓如同惩戒般狠狠抽在她因发力而微微侧身露出的、饱满挺翘的右半边臀瓣上!雪白的臀肉瞬间浮现出一道清晰的青紫色鞭痕,肿胀起来与另一边形成不对称的凄艳图案。
许墨的身体只是微微一颤,闷哼一声,却并未被打乱节奏。
她仿佛将这份新的疼痛也化作了感知的一部分。
她开始在梅花桩上移动,不再是踉跄的躲闪,而是真正的“瞬闪”!
身影飘忽,如同在林间舞动的精灵。
每一次落脚,玉足轻点石柱,脚背绷直,脚踝纤细而有力;每一次腾挪,腰肢如柳条般柔韧扭转,带动着浑圆的臀波荡漾出诱人的弧度;每一次闪避,修长的双腿交错展开,腿根深处那抹幽谷在光影间惊鸿一现。
汗水让她赤裸的肌肤闪闪发光,鞭痕如同诡异的纹身,点缀在这具充满力量与美感的年轻肉体上。
幽冥索在她手中不再是笨拙的鞭子,而成了她身体的一部分,如臂使指。时而如毒蛇出洞,精准点击空中的水鲤;时而如游龙环绕,在身周布下密不透风的防御,巧妙地将抽来的藤蔓格挡、荡开!虽然无法完全避免被击中,但频率已大大降低。
水花不断在空中炸开,形成短暂而梦幻的彩虹。赤身裸体的许墨就在这水雾与虹光交织的舞台上,演绎着一场力与美、痛苦与掌控的绝美之舞。
她的身体在运动中展现出极致的柔韧、力量与协调,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原始的、不加掩饰的性感魅力。被蒙住的双眼反而增添了一种神秘而脆弱的气质,让人更想窥探黑纱之下,她是如何用“心”去看清这个世界。
当鲤鱼只剩最后十条,分数停留在五十一分时,真正的考验来临了。
青岑在林的示意下悄然加大了难度。
空中的藤蔓不再是单根攻击或者数条同时攻击,而是如同编织成了一张绿色的、呼啸的死亡之网,从四面八方同时罩向许墨!鞭影密集得几乎遮蔽了阳光!
压力陡增!许墨的呼吸再次变得急促,饱满的胸脯剧烈起伏,乳尖摩擦着空气,带来细微而刺激的触感。
汗水如瀑,将她从头到脚彻底浸湿,乌黑的短发黏在额角和脸颊,更添几分凌乱的媚态。
全身的肌肤因高速运转的气血和持续的刺激泛出鲜艳的桃红色,尤其是被鞭挞过的部位,更是红得仿佛要滴出血来,与她雪白的基底色形成强烈反差,宛如一朵盛放到极致的、带刺的玫瑰。
但她没有退缩。她的精神高度集中,身体的本能被激发到极致。
在绝对的黑暗与寂静中,她仿佛开启了一种玄之又玄的“心眼”。
藤蔓的攻击轨迹、鲤鱼的跃动节奏,都化为了她脑中清晰的三维图像。
她的动作变得更加精简、高效,几乎没有任何多余的花哨。
在方寸之间的梅花桩上,她辗转腾挪,每一次闪烁都妙到毫巅。
时而如灵猫弓腰,柔韧的腰肢塌陷出惊心动魄的弧度,臀瓣高翘;时而如天鹅展翅,双臂舒展,带动身体轻盈旋转,双乳划出饱满的波痕;时而单足独立,另一条腿向后蹬出,展现出惊人的平衡与腿部的修长线条。
最精彩的一幕到来:幽漪操控下,三条鲤鱼呈品字形同时跃出!
电光石火间,许墨身体如同没有骨头般向后一仰,形成一个优美的铁板桥,避开了上方扫过的藤蔓,同时,幽冥索的残影甚至让人产生了一分为三的错觉,精准地点向三个方向!
“啪!啪!啪!”
三团水雾几乎同时炸开!完美!
这一连串动作,将女性的柔美、武者的刚毅与一种濒临极限的、破碎的美感完美结合,看得岸上众妖屏息凝神,连厉锋这样的大老粗眼中都异彩连连。
众妖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心中默默计数:五十七、五十八、五十九、六十!
最终,当最后一条鲤鱼被击碎,分数定格在六十一的瞬间,所有的攻击戛然而止。
许墨独立在最高的那根石柱上,微微喘息。
蒙眼的黑纱下唇角勾起一抹疲惫而满足的微笑。阳光洒在她布满汗水和鞭痕、却洋溢着胜利光辉的赤裸胴体上,仿佛为她镀上了一层圣洁的金光。这一刻,她不再是那个被动承受的祭品,而是掌控了自己力量与命运的舞者,美得惊心动魄。
试炼结束!
许墨似乎感应到了变化的到来,紧绷的身体一松,对着岸边的方向疲惫却清晰地露出了一个如释重负的微笑。
随即,强烈的脱力感袭来,她身体一软直直地向后栽入冰冷的潭水中,溅起一阵巨大的水花。
“墨儿!”幽漪惊呼一声,瞬间化作巨蟒原型钻入水中,很快便将筋疲力尽的许墨用嘴轻轻含住,温柔地放在了岸边。
厉锋立刻上前,指甲弹出锋锐的寒光,几下便剪断了许墨手脚上的幽冥玄铁锁链。
幽漪也恢复人形,小心地为许墨取出后庭中那枚依旧滚烫的红色灵玉肛塞递还给炎曦。
炎曦叹了口气,接过肛塞用一方红色丝巾仔细包好,眼中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欣喜。
幽漪为许墨解下蒙眼布,取下耳中的蜜蜡。重见光明的许墨眼神有些涣散,充满了疲惫,但深处却闪烁着喜悦与满足的光芒。
她看向围绕她站立的众人。
“恭喜通关。”
林烨率先开始鼓掌,笑容灿烂。
其他几位大妖也纷纷跟着鼓起掌来,脸上都带着欣慰的笑容。
许墨颤抖着抬起手,林烨立刻上前握住然后弯腰俯身,以一个标准的公主抱将浑身湿透、软绵绵的许墨抱起,轻轻放在一旁早已准备好的柔软躺椅上,并为她盖上一件干燥的薄毯。
五大妖纷纷围坐过来,厉锋率先开口,声音依旧洪亮,却带着赞许:“不错!临危不乱,后期发力精准,对兵器的掌控已登堂入室!尤其是最后关头心志坚定,是好料子!”
言简意赅,符合他一贯的刚猛风格。
青岑语气平和,如春风化雨:“于无声无光处觅得心动,于纷乱鞭影中守得灵台清明。许墨,你的心性修为,比你的境界进步更令人惊喜。”
炎曦撇撇嘴,看似挑剔,但眼底的欣赏藏不住:“哼,马马虎虎吧!一开始笨得像只呆头鹅,后面总算有点样子了。不过……这身皮肉倒是练得不错,禁打!”
典型的傲娇式夸奖。
石坤挠了挠头,敦厚地笑道:“嗯,下盘稳,反应快,能在俺弄的桩子上跳这么欢实,不容易!很好,很好!”
最后轮到幽漪,她看着许墨眼中情绪复杂,有骄傲,有心疼,有欣慰,最终只化作一句最简单却最真挚的评价:“你做得很好,远超我的想象。”
作为全程见证并亲手“调教”许墨战斗技艺的师父,这句话的分量极重。
许墨苍白的脸上泛起红晕,一一谢过各位前辈的夸奖。
这时,林烨摸了摸下巴,脸上露出他那标志性的坏笑:“好啦好啦,好话都让你们说完了,该轮到我这个当家的说点糟心的了吧?”
此言一出,五大妖齐齐变脸!
厉锋更是直接次牙咧嘴,浑身煞气翻涌,几乎下一秒就要扑上来和林烨动手:“巨阳子你个臭傻逼!墨姑娘都这样了你敢说丧气话试试!”
“就是!找打是不是!”
炎曦也柳眉倒竖,周身温度骤升。
青岑和石坤虽未说话,但眼神也明显极不赞同。
只有幽漪似乎早就明白了什么,神色不变,只是轻轻伸出手握住了许墨的手掌,面露苦笑。
林烨面对群情激奋却丝毫不为所动,反而伸出食指轻轻弹了许墨一个的小脑瓜崩,发出“啵”的一声轻响。
许墨被弹得一愣,疑惑地看向林烨。
林烨笑眯眯地问:“你这个呆子,规则有说过不许打藤蔓吗?”
许墨先是一怔,随即恍然!
是啊!规则只说了击中鲤鱼得分,被藤蔓击中扣分,但从未禁止攻击或格挡藤蔓!
她完全可以在闪避的同时,用幽冥索击退甚至打断那些藤蔓,从而减少被击中的概率!
自己却下意识地选择了最吃力不讨好的纯闪避方案!
五大妖也是一愣,随即纷纷不满地嚷嚷起来:厉锋将手指骨搓得到嘎嘎响:“像什么话!你这不纯属逗她玩吗?”
炎曦更是恼火:“就是!你连规则没说清楚!”
性格最老实的石坤也坐不住,跺着脚喊道:“这不行!这怎么能怪墨姑娘!”
许墨却抬手制止了众妖的抱怨,她看着林烨,眼神清澈而坦然:“谢谢各位前辈维护。但这次确实是我做错了,夫君是对的。”
她深吸一口气,反思道:“我并没有真正想着靠战斗去解决问题,而是在规则内寻求一种极限妥协的避让之道。看似凭借技巧和意志取得了成功,但心态……依旧像是过去那个在既定规则下力求存活的神女,只是换了一个更安稳的环境罢了。这个更安稳的环境反而更加磨平了我对规则本身进行思考和反抗的意识。夫君这一次让我重新想起了这一点。”
众妖闻言,顿时沉默下来,面面相觑。
幽漪露出一丝微笑,而青岑依旧目光平和,但气氛已经发生了些许不易察觉的变化。
他们俩一个见多识广,一个寿命悠长,都曾见过无数修仙者的崛起和陨落,自然能理解其中真意。
而厉锋,炎曦和石坤则低头不语。
他们一直下意识地把许墨当作需要呵护、天赋异禀但经历特殊的后辈,欣赏她的坚韧和悟性,却忽略了她那源自“祭品”身份的、深植于骨髓的被动与顺从。
林烨这看似刁难的一问,恰恰点破了这最深层的症结。
气氛陷入短暂的尴尬当中,好在幽漪最先反应过来,她美目流转,一拍手掌,笑道:“好了好了,试炼通过是大喜事!今晚都来我的茶馆,我亲自下厨做一桌好的!另外,用墨儿妹妹的奶水发酵酿制的灵乳蜜酒也好了,大家一起喝个痛快,庆祝一下!”
林烨一听,顿时苦着脸嚷嚷:“痛快个毛啊幽漪姐!就酿出来一壶,还不够一人一口喝的!你这不是吊人胃口吗?”
厉锋闻言,没好气地瞪了林烨一眼:“巨阳你个吊毛别喝不就是了!每天都喝新鲜的奶咖还来和我们抢酒喝?你要脸不要!”
众人顿时哄笑起来,之前略显严肃的气氛一扫而空。
许墨的初级试炼便在这愉快而温馨的喧闹声中,圆满落下了帷幕。
她知道,真正的修行之路才刚刚开始。而自己的夫君林烨与身边的这些“家人”将是这条路上最坚实的后盾。
第8章 青木缚灵,极限灌注
青木谷深处,万年古木遮天蔽日,阳光只能透过层层叠叠的叶隙化作斑驳破碎的金屑洒在铺满厚厚腐殖层的地面上。
空气湿润而清新,弥漫着草木独有的芬芳,浓郁的木灵之气几乎凝成实质,吸入肺腑间令人精神为之一振。
许墨的身影在一棵棵需要数人合抱的巨树之间急速闪烁。
她今日依旧是一身利落的运动装束,短发显得干净利落,手腕上那枚青黑色的“幽冥索”手环随着她的动作微微震颤。
她的“流云步”配合新领悟的“瞬闪”技巧,使得她的移动轨迹如同鬼魅,难以捉摸。
然而,她身后的追击者却更恐怖与强大。
那是一位造型奇特的“树人”,或者说,是青木谷的守护者——青森祭司的本体显化。
它并非寻常所见枝杈杂乱的古树,而是如同一位身披华丽木质铠甲的巨人,高度接近三丈,主干粗壮,树皮呈现出一种深青色与银白色交织的玄奥纹路,仿佛天然形成的符文。它的“四肢”由虬结有力的枝条构成,看似笨重,移动起来却迅捷如风,每一步踏下,地面都传来轻微的震动。
最引人注目的是它那如同王冠般展开的树冠,并非枝叶繁茂,而是由无数闪烁着翠绿光芒的、如同翡翠雕琢般的叶片和尖锐如矛的枝条构成,散发出磅礴的生命力与不容置疑的威严。
“小丫头,身法不错!但在我的地盘,还嫩了点!”
青森祭司发出低沉如同风过林梢的笑声,巨大的木质手臂挥舞,霎时间,无数道翠绿色的光影破空袭来!
那不是普通的叶片,而是蕴含着精纯木灵之力的“叶刃”!
它们旋转呼啸速度快得惊人,切割空气发出“咻咻”的厉响,从各种刁钻的角度覆盖向许墨。
与此同时,地面上数根粗壮的藤蔓如同潜伏的巨蟒,骤然弹起缠向许墨的双足!
许墨瞳孔微缩,将流云步催动到极致,身体如同没有骨头般做出各种不可思议的扭曲和规避。
她险之又险地避开几片贴着脸颊飞过的叶刃,锋锐的气息甚至割断了她几根发丝。同时足尖连点身形拔高,堪堪躲过脚下藤蔓的缠绕落在一旁的树干上。
但青森祭司的攻击连绵不绝。
一击不中,它庞大的身躯猛地前冲,另一条手臂化作一道巨大的木质鞭影,带着呼啸的风声,拦腰横扫而来!范围之大几乎封锁了许墨所有闪避空间。
避无可避!
许墨眼中闪过一丝决绝,手腕一抖,青黑色的幽冥索如同拥有生命的灵蛇瞬间激射而出!它不是去格挡那巨大的木鞭,而是转守为攻划出一道诡异的弧线,精准地抽击在木鞭发力最关键的节点,同时也是灵力流转的一个细微衔接处!
“啪!”一声清脆的爆鸣!
幽冥索与木鞭接触的瞬间,青森祭司庞大的身躯竟然微微一滞,那势大力沉的横扫出现了一丝几乎难以察觉的凝滞和偏移。
就是这一丝空隙!
许墨身形如电,间不容发地从木鞭边缘擦过,运动服下摆被凌厉的气劲撕裂开一道口子。
“咦?”
青森祭司发出一声轻咦,显然对许墨能如此精准地打断它的攻势感到意外,“有点意思!不简单!”
然而,实力的差距终究如同天堑。
许墨虽然凭借幽冥索的神奇和自身的灵巧屡次化解危机,甚至偶尔能反击一二,用幽冥索抽断几根追击的枝条,在青森祭司华丽的树干上留下几道焦黑的灼痕或浅淡的劈砍印记,但她自身的消耗巨大,灵力如同开闸洪水般倾泻。
更重要的是,青森祭司的攻击愈发狂暴密集,它似乎被许墨这“蝼蚁”的顽强激起了好胜心。
“该结束了!”
青森祭司低吼一声,整个树冠的光芒大盛!
无数叶片如同受到召唤,汇聚成一股绿色的洪流,不再是分散攻击,而是如同一条鳞甲毕现的木龙咆哮着冲向许墨!
同时,四面八方更多的藤蔓破土而出,交织成一张巨大的罗网,封死了上空!
许墨将幽冥索舞得密不透风,索影重重,试图抵挡叶刃洪流,但数量实在太多太强!
噗噗噗!
尽管她极力闪避格挡,身上依旧瞬间增添了数道伤口。
锋利的叶刃划破运动服,在她白皙的肌肤上留下深可见骨的血痕,鲜血迅速染红了衣衫。一根尤其刁钻的藤鞭趁着她抵挡叶刃洪流的空隙,如同毒蛇般抽在她的肩背,火辣辣的剧痛让她一个踉跄。
就在这身形失衡的刹那,异变再生!
一根原本静止的、看似普通的树枝,骤然如闪电般疾刺而出!
它不是抽打,而是如同最锋利的长矛,带着刺耳的破空声精准无比地贯穿了许墨的右臂!
“呃啊——!”
许墨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右臂瞬间被撕裂般的剧痛吞噬,鲜血汩汩涌出。
那根树枝长矛将她整个人带得向后飞起,最终“咚”的一声,死死地钉在了一棵巨树的树干上!
胜负已分!
许墨被悬挂在树干上,右臂被树枝长矛贯穿,剧痛让她额头冷汗涔涔,脸色苍白如纸。
全身的衣服早已破烂不堪,被鲜血浸透贴在身上,勾勒出狼狈而凄惨的轮廓。
裸露的肌肤上布满了纵横交错的伤口,几乎没有一块好皮。
她大口喘息着,每一次呼吸都牵动着全身的伤口带来钻心的疼痛。
灵力几乎耗尽,身体如同被掏空。
然而,她的眼神却依旧燃烧着不屈的火焰,死死盯着前方同样停下动作的青森祭司,艰难地从齿缝间挤出破碎的声音:“我……还能……继续!”
青森祭司此刻的模样也颇为狼狈。
它那华丽的树干上,被幽冥索灼烧出一大片焦黑的痕迹,更有好几处被劈砍得树皮翻卷,露出里面的木质。几根主要的枝干被抽断,断裂处流淌着青绿色的汁液。它庞大的身躯微微起伏,似乎消耗也不小。
听到许墨的话,青森祭司像是被气笑了,它抖了抖身子,震落一些碎叶和断枝没好气地吼道:“够了!不打了!你个练气级别的小丫头玩什么命啊!能把老夫这个妖丹级搞成这样已经够可以了!”
说着,它迈动沉重的步伐走到树下,那根贯穿许墨手臂的树枝长矛如同活物般缓缓抽出,但伤口处却被一层柔和的绿光包裹暂时止住了血。
接着,几条柔韧的藤蔓轻柔地缠绕上许墨的身体,将她从树干上解下,小心翼翼地捧在巨大的木质手掌中。
青森祭司捧着奄奄一息的许墨,快步走向山谷深处一处隐秘的角落。
那里有一潭深绿色的水洼,水面平静无波,却散发出浓郁到极致的生机,仿佛凝聚了整个青木谷的草木精华。
“泡着吧,小丫头,别逞强了。”
青森祭司将许墨轻轻放入水潭中。
许墨的身体刚一接触那深绿色的液体,难以言喻的清凉舒适感瞬间包裹了全身,尤其是那些伤口处,更是传来阵阵麻痒。
她惊骇地看到身上那些深可见骨的伤口,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蠕动、愈合!新的肉芽迅速生长,填补缺损,连疤痕都在快速淡化、消失!不过短短十几次呼吸的时间,她全身的伤势竟已完全复原,肌肤光洁如初,甚至连一丝痕迹都未曾留下!就连刚刚被贯穿的右臂,也完好无损,仿佛从未受过伤一般连一点痛感都消失了!
许墨难以置信地活动了一下手臂,又摸了摸身上原本伤口的位置,眼中充满了震撼。
这潭水的效果,简直堪比传说中的仙丹神药!
而青森祭司则将树根重新扎进旁边的土壤,开始吸收养分恢复自身,树干上的伤痕也在缓缓愈合。
许墨从水潭中站起身,衣物破损,但身体已无碍。
她看向青森祭司,语气带着由衷的敬意和一丝后知后觉的惊讶:“原来……青森祭司前辈是妖丹级?”
青森祭司一边吸收养分,一边瓮声瓮气地回答:“那当然!老夫算是青岑那老小子的副手,不过年龄比他小太多太多了。”
许墨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脸色微变,迟疑地问道:“前辈,晚辈冒昧一问……我初来青木谷时,遇到的那些会缠人的藤蔓……是什么等级?”
青森祭司漫不经心地回答:“哦,你说蚀骨藤啊?那玩意烦人得很,筑基修士不小心被缠上一身灵力血肉也能被吸干。”
许墨呼吸一窒,又追问:“那……那株会吞人,还会用触手……呃,‘按摩’我的猪笼草精呢?”
青森祭司似乎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发出低沉的笑声:“你说那个大胃袋啊?它可是化形级了,半步妖丹,相当于你们人族的半步金丹修士吧!性子是顽皮了点,但一般不伤人性命,就喜欢捉弄人玩。”
许墨沉默了。
她回想起自己当初在青木谷的经历,一阵后怕之余,更多的是恍然和一丝被隐瞒的愠怒,但每当脑海里浮现出那个男人一脸贱兮兮的怪笑时,刚刚浮现的怒意又瞬间化作无奈,以及无语。
她抬起头,目光复杂地看向青森祭司:“抱歉,过去晚辈一直不知道前辈们的真实境界,只以为是些寻常通了灵性的草木精怪……是晚辈无知了。”
青森祭司也沉默了。
几息之后,它猛地爆发出一阵惊天动地的怒吼,震得整个山谷都在颤抖:“巨阳那个叼人不干人事!把自己老婆当千斤顶往死里造啊?!合着你是一直不知道我是妖丹级别就来挑战的?!老子还以为你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是条汉子哦哦哦不对是妹子!我可真草了!这特么不是把老婆往死里坑吗?!”
面对青森祭司的暴怒,许墨反而露出了一个平静中带着些许狡黠的微笑:“前辈息怒。过去虽不知具体境界,但晚辈早有预感此地生灵绝非寻常。纯阴之体在修行界何等危险,晚辈心里清楚。夫君他虽行事跳脱,但此举用意晚辈略知一二。若不用这等近乎绝境的高压手段逼迫自身,晚辈又如何能在危机四伏的修行路上真正获得守护自己的力量和自由?”
青森祭司的怒吼戛然而止,它巨大的树冠晃动了几下,似乎是在打量许墨。
半晌,它才叹了口气,语气缓和下来:“你这丫头倒是个明白人,心性也坚韧得可怕。罢了,你说得也对。”
它转移了话题,用枝条指了指那潭深绿色的水,“这‘两界山草木精华’,是青岑先生特意为你准备的。对你这样的练气小娃娃来说喝一口就能吊住性命,泡在里面更是能瞬间治愈绝大多数伤势。但你接下来去剩下四个地方挑战的时候可别再这么以命相搏了,那几个二当家的下手可不一定有我这么知轻重!尤其是那块傻逼石头,真不小心一下子把你砸成肉饼天王老子都没法救,不过你记着它的动作迟缓的很,只要顺着缝隙用你这根幽冥索让木灵之力侵蚀它的核心,以你的灵巧说不定真能干掉那坨臭石头,哈哈哈哈!”
许墨心中苦笑,俗话说金克木木克土,自己用锐金杀伐之气只能勉强伤到这青森祭司的表皮,那小山一样的石头人哪有这么好对付?
只不过,青森祭司和巨岩魔像似乎多少带点私人恩怨的样子,夫君说过两界山过去争斗不止五行相冲,想必也是有道理的。
于是许墨恭敬行礼:“晚辈明白。既然劳烦前辈们压制境界陪我训练,自当全力以赴,才能对得起前辈们的辛苦和期望。”
青森祭司的树枝像是人一样挠了挠树干,语气有些古怪地说道:“呃……那个,丫头,有件事得跟你说一下。我……没压。”
许墨愣住,眨了眨眼:“……前辈说什么?”
青森祭司肯定地重复:“真没压。老夫我就是实打实的妖丹初期跟你打的。”
许墨彻底震惊了,美眸圆睁,声音都提高了八度:“不会吧?!晚辈只是一个练气修士,靠着最基础的五行功法和鞭法,能把妖丹级别的前辈伤到?!”
这完全颠覆了她的认知!
青森祭司叹了口气,语气带着几分自嘲和坦然:“丫头,这有什么不好理解的?金丹和金丹亦有差异。像老夫这样靠着岁月积累和地利勉强凝聚的妖丹,品相不高,说是水丹也不为过。一辈子妖丹初期基本就是上限了,几乎不可能再进一步。除非获得天大的机缘,比如让你家那位再来一次粪海天降……”
许墨愣住,刚刚似乎听到了什么非常不得了的东西。
自己的老公过去到底在两界山干了什么?!
然而青森祭司突然意识到说漏了嘴,连忙咳嗽两声,生硬地切换了话题:“咳咳!总之,这些草木精华水多带点回去!”
说着,它不知从何处取出一个看似小巧、却散发着空间波动的芥子袋递给许墨,“里面装了不少,挑战完别的地区BOSS之后,感觉撑不住了就立刻嘬一口,能保命。”
许墨压下心中的惊涛骇浪,接过芥子袋真诚道谢:“多谢前辈馈赠。”
青森祭司又取出一枚枝条。
这枝条只有尺许长,通体翠绿欲滴,仿佛由最上等的翡翠雕琢而成,散发着无限生机与古老的气息,枝条表面天然生长着玄奥的纹路。
“这是青岑先生为你准备的奖励,‘万年古树灵枝’,蕴含精纯木灵本源,应该是任务奖励没错吧?”
许墨点头,这和过去老公给自己看的“游戏攻略”上写的完全一致,图片也对得上,不过还是对其散发的蓬勃生命力感到震惊。
但祭司并没有立刻交给许墨,而是顿了顿,继续说道:“不过,按照规矩,你既然输了,这奖励就得用‘惩罚’来换。丫头,你可明白?”
许墨似乎早有预料,脸上非但没有惧色,反而露出一丝了然甚至隐隐期待的浅笑:“晚辈明白。不知前辈打算如何……‘处置’我?”
青森祭司的树枝摆动,语气变得简单直接:“大概是这样,你会被倒吊起来悬于半空,我会用特制的灵叶贴住你的外阴封堵尿道。然后,用草木精华水灌满你的口腔与后庭,直到你的腹部鼓胀如球。再用深喉口球和肛塞堵住出入口,以灵枝鞭挞你的全身,直至你体内的精华水在剧痛与灵力催化下,全部转化为尿液,膀胱充盈至极限。届时,我会掀开灵叶,让你将尿液排出。如此循环往复,大概五到六次,持续一下午。你可愿意接受?”
这番惩罚的描述,极其详细,充满了羞辱、折磨与情色的意味。
然而,许墨听后,眼中竟闪过一丝奇异的光彩。
她非但没有恐惧,反而像是听到了某种有趣的游戏规则,嘴角勾起一抹近乎愉悦的弧度,声音清脆地回应:“喜欢!我很喜欢这样的方式。只望前辈鞭挞之时,不必容情,留我一条性命便好。”
青森祭司似乎对许墨的反应也有些意外,沉默了一下,才说道:“打归打,玩归玩,老夫我只是想要你的灵液当饮品尝尝鲜。别的都依你开心就好。”
随即它不再多言,惩罚即刻开始。
数根深褐色、布满诡异纹路的藤蔓,如同饥饿的巨蟒猛地缠绕上许墨纤细的脚踝,冰冷滑腻的触感让她肌肤瞬间起了一层栗粒。藤蔓并非简单固定,而是以一种扭曲的力量死死勒紧,几乎要嵌入骨肉。
同时,另外两根更为粗壮的藤蔓从上方垂下,精准地缠住了她的双手手腕。
血液因重力而迅速涌向头部,带来强烈的胀痛感和眩晕。视野开始模糊,耳边响起嗡鸣。残破的运动服布料无力地垂落,几乎起不到任何遮蔽作用,将她青春饱满、曲线玲珑的胴体完全暴露在微凉的林间空气里。
白皙的肌肤因倒悬而迅速充血,泛起一层诱人的粉红,尤其是脸颊、胸脯和修长的脖颈,更是红得仿佛要滴出血来。
双乳因重力自然下垂,显得愈发丰硕沉甸,顶端的蓓蕾在充血和微冷的刺激下,悄然变得硬挺,如同两颗熟透的樱桃。平坦的小腹微微内收,勾勒出柔美的弧线,再往下,是那双被紧身运动裤,包裹的修长玉腿,破损的洞口中露出一片片刚刚修复的雪白肌肤,此刻倒悬着,更显笔直诱人,腿心处那神秘的三角地带,也毫无防备地朝向下方。
紧接着,恐怖的力量爆发了!
缠绕脚踝的藤蔓猛地向上提起,将许墨整个人头下脚上地吊离地面。而缠绕手腕的藤蔓则同时发力,狠狠地向下方拉扯!两股相反方向的巨力作用在她娇柔的身体上,瞬间产生了可怕的撕扯效应。
许墨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随即便是令人牙酸的、密集的“咔咔咔咔”声从她的四肢关节处爆响!
那是肩关节 肘关节 髋关节 膝关节在瞬间被超越极限的暴力强行拉脱臼的声音!剧痛如同海啸般瞬间淹没了她的所有意识,眼前一片漆黑,几乎要立刻昏死过去。
她的四肢以一种极其不自然、违反常识的角度扭曲着,软塌塌地垂落,仿佛被拆散了骨架的提线木偶。手臂被拉得异常修长,却又在关节处呈现出怪异的凹陷;双腿也是如此,原本笔直的线条被彻底破坏,呈现出一种被暴力摧残后的凄惨模样。剧烈的疼痛让她全身不受控制地痉挛,汗水瞬间浸透了残破的衣衫,脸色惨白如纸,唯有喉咙里还能发出破碎的、不成调的痛苦呜咽。
她被以这样一种四肢脱臼、完全失去反抗能力、如同破损玩偶般的姿态,悬吊在半空,等待着后续更加非人的折磨……
紧接着,是“封阴”。青森祭司挥动一根细枝,一枚巴掌大小、厚实饱满、闪烁着翡翠般光泽的灵叶凭空出现。这灵叶触手冰凉,叶脉间流淌着柔和的绿光。它被精准地操控着轻轻贴附在许墨双腿之间最私密的幽谷之上。
灵叶似乎带有某种天然的粘性,边缘自动贴合阴唇的饱满轮廓,严丝合缝地将那片粉嫩娇柔的羞处完全覆盖、保护起来。一股清凉之意瞬间从接触点扩散开来,微微镇定了因暴露和倒悬而产生的些许紧张感,但也带来一种被异物覆盖、隐私被彻底掌控的强烈羞耻。
二、灌饮与注肠,在许墨尚未从脱臼的剧痛中完全缓过气来时,灌饮与注肠开始了。
一根粗硬的玉质藤管粗暴地撬开她因痛苦而微张的唇齿,深入喉咙,直抵食道深处。另一根更细长、顶端如同活物般蠕动的藤管,则毫不怜惜地撑开她后庭紧致的门户,向着肠道深处钻探。
紧接着,冰凉的、蕴含着磅礴生机的草木精华液,如同决堤的洪水,从两根藤管中疯狂涌入她的体内!
“咕噜……咕嘟……嗬……”
许墨的喉咙被迫做着吞咽,胃囊被迅速填满,强烈的恶心感和饱胀感袭来。
而后庭的灌注更是一种酷刑,冰冷的液体持续不断地注入,肠道被强行撑开,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肠壁被挤压、折叠,内脏器官在液体的压迫下开始移位。
她的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发生着恐怖的变化。
原本玲珑有致、曲线优美的胴体,此刻正被无情地撑大。
平坦的小腹首先鼓起,然后是胃部,接着是整个腹腔……她的腰身消失,躯干如同吹气般膨胀起来。皮肤被撑得极度紧绷,透明发亮,皮下的青色血管和筋膜清晰可见,仿佛随时都会裂开。
原本纤细的腰肢变得比胸脯还要粗壮,整个人被悬挂在那里,就像一个臃肿不堪、失去了所有美感的肉纺锤。
最痛苦的是内脏的挤压。
五脏六腑仿佛被扔进了一个不断缩小的液压机中。肺部被极度压缩,她试图吸气,但横膈膜被巨大的腹部顶住,胸腔几乎没有扩张的空间。极度的窒息感让她眼球凸出,面部因缺氧而泛起青紫色。心脏在狭小的空间里疯狂跳动,却泵血艰难,带来阵阵心悸和眩晕。其他的器官,肝、胃、肠,都承受着难以想象的压力,仿佛下一刻就要被挤碎、压扁。
这是一种极致的痛苦——身体被撑到爆炸的边缘,内脏被挤压到功能的极限,强烈的窒息感让她渴望死亡作为解脱。
然而,腹中那生命力磅礴的草木精华液,却在她濒临崩溃的瞬间,释放出强大的生机,强行吊住她的一口气,修复着因挤压而产生的细微损伤,让她无法如愿昏厥,更无法死去,只能清醒地、无比清晰地承受着这地狱般的每一分每一秒。
她的意识在剧痛、窒息和饱胀的折磨中剧烈摇曳,眼前阵阵发黑,耳边是血液奔流的轰鸣和自己心脏濒临碎裂的狂跳声。
被脱臼的四肢无力地垂荡着,更添几分凄惨。
当灌入的液体量达到一个骇人听闻的程度时,她的身体已经膨胀到了一个极其夸张的程度,皮肤薄如蝉翼,仿佛轻轻一碰就会破裂,流出里面的液体。
“够了。”青森祭司适时停止了灌注。
两根藤管缓缓抽出,留下满腹的饱胀和强烈的便意、尿意混合的诡异感觉。
但这还不是结束。抽出藤管后,取而代之的是两件“封印”之物。
一个是由柔软木质雕刻而成、大小适中的深喉球,被强行塞入许墨口中,用坚韧的皮绳牢牢固定在脑后,再也无法发出清晰的声音,也无法吐出任何东西。
同时,一枚同样质地、表面带有细小凸起纹路、用于刺激肠壁的肛塞,被仔细地、深深地推入她刚刚被灌满的后庭,严密封堵了出口,防止液体漏出。
此刻的许墨陷入了极度无助的状态。
她被倒吊在空中,视野充血模糊,口中塞满,后庭堵死,腹部高高隆起,饱胀欲裂,全身唯一的遮蔽是几片破布和腿心那枚冰冷的灵叶。她就像一件被精心准备、等待残酷处理的食材,完全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控制权,所有的感官都被放大到了极致,等待着即将到来的风暴。
第一记鞭挞毫无预兆地落下!
树枝划破空气,发出尖锐的呼啸,狠狠地抽打在许墨那高高隆起、紧绷如鼓的腹部正中央!
“嗯——!!!”
许墨猛地仰头,脖颈瞬间绷紧如弓弦,被口球堵住的口中爆发出沉闷至极、却蕴含着极致痛苦的哀鸣。腹部传来的不仅仅是鞭打的皮肉之苦,那灵枝蕴含的精纯木灵之力,如同烧红的钢针瞬间刺入体内,与她腹中饱含灵力的草木精华水产生了剧烈的、爆炸性的反应!仿佛有一团火在她肚子里炸开,疯狂灼烧、搅动着她的内脏!鞭痕处迅速浮现出一道狰狞的紫红色棱子,火辣辣的疼痛席卷全身。
然而,这剧痛刚刚达到顶峰,腹中那海量草木精华水的强大治愈力便被激发,如同甘霖般迅速涌向伤处。一股清凉之意覆盖了灼痛,鞭痕处的红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退,破损的毛细血管愈合,肌肤恢复光洁,甚至连一丝痕迹都未曾留下。
但这治愈带来的并非舒适,而是一种诡异的“重置”感,仿佛刚才那撕心裂肺的疼痛只是一个短暂的幻觉,为下一次更剧烈的鞭挞做好了准备。
这种从地狱到天堂再瞬间坠回地狱的落差,比持续的疼痛更加折磨人的神经。
青森祭司没有丝毫怜悯,灵枝如同疾风暴雨般落下,节奏稳定而冷酷。
它不再局限于腹部,而是覆盖了许墨全身每一个敏感的角落。
鞭挞抽在她饱满挺翘的胸乳上,乳肉被抽得剧烈颤抖,白皙的肌肤上瞬间浮现出交错的红色鞭痕,顶端的茱萸因极致的疼痛和难以言喻的刺激,硬挺得如同石子,颜色也变得更加深谙。
鞭挞落在她纤细柔韧的腰肢上,柔软的腰腹肌肉痉挛抽搐,带来钻心的酸痛,仿佛脊椎都要被抽断。
鞭挞光顾她丰腴弹软的臀瓣,留下道道肿痕,臀肉被打得泛起层层诱人的波浪,羞耻与痛楚交织。
鞭挞甚至延伸到她修长笔直的大腿内侧、娇嫩敏感的膝窝、以及微微蜷缩的脚心,每一处都是神经密集之地,带来尖锐刺骨的疼痛。
许墨的身体在空中无助地扭动、痉挛,像是一条被钉住的鱼。
汗水如同泉涌,从全身每一个毛孔中疯狂渗出,浸湿了残破的布料,更在她光洁的肌肤上复上一层油亮的光泽,使得鞭痕更加醒目。泪水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滑落,混合着汗水,流进鬓角头发。被口球堵住的口中不断溢出压抑的、破碎的呜咽和呻吟,那是痛苦、屈辱、以及某种被逼到极限时生理本能反应的混合体。
她的意识在剧痛的浪潮中浮沉,时而清醒地感受着每一分折磨,时而模糊地陷入短暂的空白。
唯一不变的是那循环:剧痛——瞬间治愈——新的剧痛……她的身体成了一个不断被破坏又瞬间被修复的战场,每一次修复都似乎让肌肤更加莹润,但精神承受的负荷却呈几何级数增长。
不知经历了多少轮鞭挞,在持续不断的痛苦刺激和体内灵力的剧烈催化下,许墨腹中的草木精华水终于开始被加速分解、转化。
饱胀感逐渐被一种越来越强烈、无法忽视的膀胱充盈欲裂的尿意所取代。她开始无意识地挣扎,被缚的双腿试图夹紧,小腹传来一阵阵痉挛性的抽搐,尿道口传来阵阵酸麻胀痛的感觉,仿佛有什么东西要冲破束缚。
青森祭司敏锐地察觉到了她身体的变化,它停止了鞭挞。
山谷间瞬间只剩下许墨粗重艰难的呼吸声和汗水滴落的声音。
它操控枝条,轻轻掀开了贴在她阴部的那枚灵叶。
失去了灵叶的覆盖和轻微的压迫,早已不堪重负的尿道再也无法坚持。许墨的意识正处于半昏迷的模糊状态,仿佛置身于一个荒诞而羞耻的梦境。
在无意识的支配下,一道清澈的、略带草木清香和一丝微咸气息的淡黄色水柱,猛地从她腿心激射而出!水柱起初有力,划出一道清晰的抛物线,哗啦啦地溅落在下方早已准备好的一个巨大木碗中。
这排尿的过程,对于意识不清的许墨来说,是一种完全失控的生理释放。她能模糊地感觉到热流从体内汹涌而出,带走了一部分的饱胀和压力,但随之而来的是更深的羞耻感,仿佛在最公开的场合进行了最私密的行为。
尿液溅落的声音在寂静的山谷中格外清晰,持续了相当长一段时间,直到膀胱彻底排空,水柱变为断断续续的滴答声。
然而,惩罚远未结束。当许墨微微喘息,以为煎熬暂时过去时,青森祭司再次开始了鞭挞和排尿的循环。
第二次,第三次……
每一次循环,过程都更加漫长,鞭挞似乎也更加沉重。许墨在极致的痛苦和羞耻中多次彻底昏迷过去,身体如同破布娃娃般任由摆布,又在无意识的排尿后,重新苏醒过来,然后在新一轮更猛烈的鞭挞中痛醒过来。
如同纺锤一样的肚子渐渐消减下去,大量的木灵生命精华被她的身体由内而外直接吸收,多余的水分继续转化成尿液被青森祭司用木碗仔细接住,随后一口一口的用树干上的大嘴品尝起来。
许墨的身体仿佛经历着一场残酷的涅盘。
旧的伤痕瞬间愈合,新的伤痕立刻添上,肌肤在反复的破坏与重生中变得愈发剔透晶莹,宛如最上等的羊脂白玉,毛孔收缩得几乎看不见。
体内灵力虽然消耗巨大,却在一次次极限压榨和精华水的补充下,被锤炼得愈发精纯凝练,流转间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活力。
到了第五次循环时,许墨的意识已经变得有些麻木,但对痛苦的感知却更加清晰。她不再挣扎,只是默默承受,仿佛灵魂脱离了肉体,从一个更高的视角观察着这场施加于自身的酷刑。
一种奇异的平静感,混合着极致的痛苦,在她心中滋生。
当最后一次尿液排尽,青森祭司终于停下了所有动作。
夕阳的余晖已经将山谷染成暖金色。
它将意识模糊的许墨放下,解开了她身上所有的束缚,并为她全身涂抹上一层清凉镇痛、促进恢复的绿色药膏。
许墨瘫软在地,像一滩软泥,许久没有动静。
直到夜幕开始降临,她才缓缓睁开双眼。
出乎意料的是,那双眸子异常清澈明亮,没有丝毫怨怼,反而充满了难以言喻的轻松与通透感。
她站起身,活动了一下四肢,感觉身体轻盈得仿佛要飘起来。原本就白皙无暇的肌肤,此刻更是透出一种莹润如玉的光泽,仿佛新生婴儿般娇嫩,连毛孔都几乎看不见。
体内灵力虽然消耗巨大,但却异常精纯活泼,流转顺畅。一种难以言喻的通透感和轻松感弥漫全身,仿佛所有的杂质都在那反复的破立中被洗涤一空。
她看向青森祭司,深深一礼:“多谢前辈鞭挞淬炼之恩。”
青森祭司沉默片刻,递过灵枝和芥子袋:“罢了,你这丫头……回去吧。”
许墨再次道谢,脚步轻快地裸奔离开了青木谷,仿佛刚才那场持续了整整下午、足以让任何人精神崩溃的残酷惩罚,只是一次令人舒爽的深度按摩。
小院内,林烨已经做好了简单的饭菜,看到许墨回来,笑着问道:“回来啦?东西拿到了没有?”
许墨将万年古树灵枝交给林烨,并说道:“青森祭司前辈还额外送了不少草木精华水。”
林烨接过灵枝,看了看,点点头,又拿起芥子袋感知了一下,随口说道:“哦,草木精华水啊,好东西,拿来擦擦脸,涂抹伤口都挺好,必要的时候一口闷了还能保命呢。”
许墨闻言,却愣了一下。
她看着林烨那随意的样子,又回想起下午自己被灌得饱胀欲裂、在鞭挞中转化的经历,脸颊不由微微泛红。
她没说什么,只是默默地去屋里找了一个空的浴桶,然后将芥子袋中的草木精华水哗啦啦地倒了进去,足足倒了一桶。
林烨看到那桶晶莹剔透、散发着浓郁生机的绿色液体,瞬间愣住了,眼睛瞪得老大,倒吸一口凉气:“卧槽!青岑真舍得下血本!这玩意一年才能从两界山灵脉中凝聚出一小瓶,你这相当于几百年的量了!他这是把棺材本都给你了吧?!”
许墨的脸更红了,声如蚊蚋地补充道:“我……我今天下午,还被灌进去……大概三四升的量……然后被反复鞭打……转化……”
林烨先是一怔,随即像是明白了什么,脸上露出一个哭笑不得又带着几分佩服的复杂表情,最终化为一声感叹:“牛逼!”
夜深人静,月上枝头,许墨已经在床上睡得深沉。
林烨坐在床边,目光里带着一丝怜爱,伸手用指背轻轻抚摸许墨那如新生婴儿般白里透红、吹弹可破的脸蛋肌肤,触手之处滑腻温润,令人爱不释手。
随后,他收回指尖,面容严肃。
无数的气息从四面八方涌来,汇聚在桃源镇上方,这座小小的屋舍之上形成了一个灵力的漏斗,但林烨对此似乎毫无察觉,又像是早有预料。
他面色平静,坐在床边对着床上的许墨低声呢喃某种古老的医经:“东方青色,入通于肝,开窍于目……”
片刻之后,巨量的灵气散去,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只有大榕树下安详坐着的青衣中年人看向天上,眼神中带着一丝不可置信,随后又变成了释然。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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