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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国公主调教记 (16-28)作者:云上观鲸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1-24 13:29 长篇小说 6450 ℃

第16章 强暴破处被插到晕厥

徐锦衣身体内,早已来来回回的被春药冲击了一次又一次,在海棠殿里,嬷嬷和太监不许她高潮。

那些累积的欲念象尖牙一般,啃嗜着她的残存的理智。

是个男人就好,不管他是谁,是越谦忍的大黑根也好,只要捅进去,只要缓解烧开心灵的火就好。

魏金凰的舌尖抵在少女花穴上,便感觉一涌浓液流出,灌了他一嘴。

并无异味,还带着淡淡的处子香。

他抬头望去。

少女大半个身子躺在床上,珍珠乳夹,已被他扯脱,扔在一边,只有两条纤细白嫩的小腿垂在床边。

硕大浑圆的两颗巨乳,随着她的呼吸轻颤。

小腹平坦,白皙平滑的肚皮上,小巧的肚脐,好像一颗枣核,可爱的让人想亲一口。

而下面,微微隆起的无毛之地,白皙犹如绸缎。

魏金凰的手,已经移了上去。

轻轻舔了一口,他便笑看着徐锦衣。

少男情怀初开,眸中的侵略性更强,看向徐锦衣的眼神,似乎在看落入陷阱的小兽。

徐锦衣闭着眼,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到了那一点。

半晌,感觉不到男人的湿润,急急睁开了湿淋淋的眼。

面前的男人,全身的气场都变了。

没想到,一转脸,他就从温文尔雅变得气场强大,如同猎人,嘴角噙着冷酷的笑,冰冰地看着陷阱中的猎物,毫无温情。

不愧生有皇家血脉,最是无情天子家。

“姐姐,你的花穴,不知比起姐姐来如何?”

他说了一句似是而非的话,便将高大的身躯。

挤入徐锦衣的双腿间,练字而起的薄茧大掌,笨拙而粗暴地抓摸着她,充满弹性的大腿。

故意在上面,留下了青青紫紫的印痕。

“给我喝水,姐姐,我好渴。”他野性地呢喃着,缓慢地将她大腿,左右分开。

徐锦衣被他摩娑着强吻,气息不均,弄得心思混乱,想要并扰双腿,却将他夹得更紧。

男人舒爽,用力将她的腿盘到腰间,并威胁似的在她的无毛逼上轻拍。

他的手中,好像有一团炙热的火,不断烧烤她残存无几的神丝。

将军府,海棠殿里的调教印痕,深深刻在了她的身上。

即便她曾是高高在上,身份尊贵的公主,此时,也不由自主的成为了淫荡的女子。

被他碰触过的皮肤,慢慢变得滚烫,炽热的温度,在徐锦衣身上蔓延,有什么东西崩断了。

崩断的那边,有她欢快无忧的童年,还有那牵着她手的未婚夫,他们从小一起玩到大,却渐行渐远。

崩断的这一边,是个介于成熟与少年之间的男子,长相迷人,眼神深邃,他与海清江哥哥,完全不一样。

“金凰。”徐锦衣挺起身子,用她濡湿的花穴焦灼的磨蹭着他的身体。

立即感觉硬梆梆的东西,狠狠顶在了阴蒂上,压得那上面的珍珠差点掉进了穴道。

轻轻碰触,她便感觉到了巨大,这滚烫的东西吓了她一跳。

越谦忍那粗如儿臂的巨屌又回到脑海,尤其是肏在书雪细小的孔洞中,那恐怖的一幕吓得她忙向后退。

王爷重重地拍了下她的大腿,发出清晰的啪声,对她的临陈退缩以示不满。

然后是第二下,力气更重:“手感真好,贴上来。”

魏金凰咬着嘴唇,眼神被迷乱的暴力充斥。

“好疼。”

徐锦衣伸出一只手,想推开他,却激起了男人更多的狂暴。

他转过头,拿起一条丝带,将徐锦衣的双手,高高举过头,捆绑起来。

挂在了床梁上,她只能曲着腿,跪在床上。

“娇奴,你是我的。”

魏金凰一边说,一边对她有了反应,发烫发热的男根,将裘裤顶了起来,起了个巨大的帐篷。

徐锦衣少时打过马球,那个球棒和那个巨头,竟与他的宝贝十分相似。

她惊愕之极,想不到这十四、五岁的少年,竟然与越谦忍的巨物不相上下。

可魏金凰并不着急,还有漫漫长夜可供消遣。

他柔软湿润的舌头,贴上了她的大腿。

徐锦衣如被烫到般轻颤,喉间荡出一丝轻吟。

魏金凰贪婪的舔舐着她大腿内侧,顺流淌的汁液,一路向上,目标指向少女沁出花穴的私处。

舔了一会,魏金凰忽然嘿嘿一笑:“那日见姐姐菊门有玉,无限风景,不知今日能否品尝。”

徐锦衣脸色大变。

她本以为,魏金凰谦谦君子,就算要为自己破身,也不会过分。

却未曾想到,魏金凰前段时间,在皇宫里,偶尔发现了海棠店这个隐秘之所,便经常去偷看,

早已知晓了这些性奴被调教的过程。

一开始,他只觉荒淫无道,多年来严格道德教育,令他对这种行为感觉不齿。

可看的多了,听得多了,难免心猿意马,直到见过徐锦衣。

便一见难忘,可当时看到的只是她的后背,慌乱中,不及细辨,误将柒弦带走。

回府之后,怎么样也感觉不对劲。

徐锦衣那美丽的后背,莫名的印在他脑海,无法忘掉?

这才敢冒抗旨的危险,将她强掳了过来。

美人在眼前,已看遍她的身体,此时将真实面目暴露在她面前,再没有羞耻之心。

魏金凰江徐锦衣的身子扳过来,嘿嘿笑着,把右手的中指,插入了她的肛门中旋转着。

手指在肛门中旋转摩擦的异样感觉,让徐锦衣微微颤抖。

肛门也轻微的收缩,将他的手指包裹起来:“不要那里。”

“娇奴,什么意思?你是说我可以用前面吗?”

不,徐锦衣狂乱地摇头,不知该如何形容。

恶寒在周身遍布,她的汗毛立了起来。

魏金凰只觉有趣,低下头,将嘴唇按徐锦衣后背,顺着蝴蝶骨,伸出舌头,一一描摹。

徐锦衣感到毛骨悚然,浑身冷热交织:“不要。”

她嘴里无意识地喊着。

魏金凰趁她松懈,将另一根手指在她肛门圈上,轻轻刮着,刺激得徐锦衣肛门圈剧烈收缩起来。

“反应不错,那日,自从看了姐姐,我便上了心,日思夜想,只觉得这里的温度,一定能容纳我的巨物。”

说完,他抽出玩弄肛门的手指,将左手在她的屁股蛋上,用力的拍打。

不一会儿,她的屁股上就布满了红色的掌印。

徐锦衣感觉酸麻恐怖,难道这男人有特殊的癖好?

魏金凰转到她前面来,痴迷的看着她因受疼,而皱起了眉毛。

“姐姐,你这个表情太好看了,下次我要把它画下来。”

徐锦衣在海棠殿,受了太多调教,对于屁股上轻微的火辣辣感觉,已经习惯。

忍不住轻声呻吟起来。

虽然疼,却令体内的欲火缓解下来。

当魏金凰的手掌拍打十分疼痛时,才大声哼一下。

她的屁肉,被拍打得不停颤抖。

拍了一会,魏金凰捏住屁股蛋上的肥肉,用力揉搓。

随着他揉搓的动作,屁股缝中的肛门,若隐若现,格外诱人

他的指尖慢慢向前滑至粉色的贝肉,沾满了淫水的肥嫩阴唇,看着就像晨起带露的花瓣。

“不要碰”

“不要怎样?”

魏金凰目不转睛的盯着她地私处,手指在贝肉间来回摩擦:“这样?,还是这样?“

他用湿润的指尖轻轻碰触,下阴唇顶端的小珍珠。

“疼。”徐锦衣惊呼一声,有些痛苦。

魏金凰嘴角的笑意渐渐收敛,俯下身子。

将她的阴唇轻轻地含在嘴里,舌尖轻柔的拨弄了下阴蒂,就听到她亢奋的尖叫。

第17章 小王爷演说变

次日一早,娇奴醒来,只觉浑身酸软,好似被石磨碾压过。

她身边还躺着一具裸男。

正是大靖国四王爷——魏金凰。

长长的睫毛覆在眼皮上,酣睡正浓,呼吸间带着韵律。

徐锦衣一惊,这才相起昨晚的事,她已失身。

处女膜如花绽放,帕子散落着一朵血色梅花。

如果皇帝陛下追究下来,她只有死路一条。

可她不能死,她要为了弟弟而活。

魏金凰长得不难看,是个美男子,可却不是她心中思念的面庞。

思来想去,她越想越难过,耸着肩膀,静静地躲在被子里哭。

细微的动静惊醒了身边的人。

那个刚晋升为男人的小狼狗,一下子拉开她被子。

“你哭什么?是怪我欺负了你?”他一向高高在上,见不得女子哭泣,有轻微不悦。

娇奴摇头:“我是女孩子,第一次被男人……所以……”

“我明白了。”四王爷拉开被子,将高耸的分身露了出来:“若非不高兴,就再来快活吧,你看它已经醒了。”

他还是小孩心性,想怎么样便怎么样,并未想到女子被破身,有无限苦楚和心结。

淡淡的晨光中,那分身勃起老高。

徐锦衣情不自禁的抬头看去,只觉一道雷光劈在她头上。

她张大了眼睛,目不转睫的看着那根巨大。

昨夜匆忙,又是在烛光之下,看得并不分明,只感觉双腿间象是被巨刃撕裂。

此时展眼看去,才发现,魏金凰这物事,与越谦忍大不相同。

只见它雄纠纠,气昂昂,

好似一条巨龙初抬头,又似一条威蟒看山河,

上面一个圆球落圆球,淡粉色的龟头竟然昂扬是个葫芦状。

“啊!”娇奴只觉得凄惶,却忍不住伸出纤纤玉手,去碰触。

这玩艺太奇观了。

虽然她只见过越谦忍一条鸡巴,可春宫图倒也偷看过,画上男人都是细细一条,如棍状。

这腰间的玉葫芦,可奇怪得紧。

一摸之下,阳物张开铃口,吐了一口粘液,全粘在了她的手上。

滚烫滚烫的。

“好姐姐,你快帮我纾解吧。”魏金凰的大手覆上小手,一把将她的手,实实在在握住了那根玉茎。

娇奴只觉得入手后,那东西还在蹦跳,上面的青筋犹如脉搏,又似小鸟,扑着翅膀,不住挣动。

“姐姐,你捏得太紧了,要松松的,上下套弄。”魏金凰只觉得,命脉被面前女子捏在手中,却说不出的舒畅。

“你这……这个东西,形状怎如此奇怪?”徐锦衣丢开手,睁着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仔细看着那巨物。

她头极低,就快要碰到那阳具,呼吸喷在上面,巨物不觉又暴涨一圈。

徐锦衣抚着胸膛,只觉恐怖,这么大的东西昨夜是如何塞入小穴的?

难怪此时她还觉得周身酸软。

阳物不停颤抖,魏金凰挺了挺身子:“姐姐我好难受,肿胀莫名,你且将它在嘴里温热,我说与你听。”

他的声音介于男孩与男人之间,又字字讲究文法,十分动听。

徐锦衣满心好奇,便忍着难受,轻轻伸出丁香小舌,在那葫芦样的阳物上,添糖儿般的拭了一下。

“舒坦。”魏金凰受不了,将整个龟头一下怼入她口里。

小小的檀口儿,怎么容得下这么个东西。

只含了个尖儿,娇奴便疯狂抗拒,并呕了出来。

“你居然嫌弃我!”王爷做惯,听多了奉承的话,魏金凰怎受得了这个。

眼睛一瞪,强自捏住徐锦衣的鼻子,逼着她张开小口,狠狠地将阳物惯了进去。

并将她两手折到身后,不许反抗。

女子只感觉好似沉入了水底,呼吸不顺。

可口里含着那巨大的物事,又吐不出来。

无奈下,只好被他强按着头,律动起来。

王爷舒服多了,终是松开了缚住的手,随她舔弄。

“用舌头,舔弄……”他颤声说道,只觉得好似浮上了云端,这世上无论什么都难换这片刻的舒畅。

“且将牙齿收着,别碰着我的宝贝,我听说你还有个随行的丫鬟,若不听话,我将她送到军营子里去。”

徐锦衣怕了,忙努力的适应着这个尺寸。

见她不再抗拒,而是努力的吞咽,小王爷的心情好了些许。

他一边抬着身子,不停怂动,一边说:“我听说,女子刚刚破壁,身子软乏,我且饶了你,就用嘴把它伺候好。”

他手指下抚,将娇奴的双乳从裘衣里掏出来,大力抚弄。

很快,徐锦衣便脸红心跳起来。

“我们魏家男子,天生伟物,超出寻常,一般女子都承受不住,肏几下便能把阴精耗干,每个男人一辈子非娶五六房不可,

到了我十世祖父那一代,虽然富贵冲天,却独恋我十世祖母,怕损了她的阴精,就不再做房事。”

魏金凰十分受用,便将家族秘事,慢慢说与她听。

“十世祖母好不容易生了一儿一女,谁料想这一儿一女不恋其他人,反而生出背伦之心,

最后在为祖先守灵的时候,偷偷做下悖逆之事,生下了一个男孩,这个男孩身体健康,可阳物却比祖上小了许多,

且是个畸形。只听年老的仆妇们说,是个陀螺样儿,且没见过,也不知真假。

到了下一代,魏家的每个男子阴物都与众不同,一开始家人惶惶,可这东西却能令女人格外快活,比正常粗大蠢笨之物,

多了许多好处,你也算是有福之人,能享用我这个独特的宝物,不过比起皇兄来,

还是略输一筹,他占了先机,比我先生,那阳物不但有祖先的遗风,

上面还化形为个肉坨坨,据说女子粘身后,死都不愿意再离开他。”

魏金凰说完,见娇奴已惊得停下了嘴,就用力拍着她的屁股催促道:“再磨蹭,我就肏你了。”

第18章 在穴里抽插准备行刺

两个人在房间里咬耳朵。

房间外站着的女人,双腿麻木。

眼睛瞪得滚圆,捧着心脏,听魏金凰讲起家中秘事,只觉后悔不迭。

此人正是先前代替徐锦衣,送入四王爷府邸的柒弦。

江嬷嬷怕皇上怪罪,想了个李代桃疆的主意,将身材差不多的她,送去给魏金凰。

不想,柒弦心高气傲,不愿意伺候这个没有官职的小王爷,还想着一朝进入皇宫,获得宠幸。

所以当下,便把身份交代了,并哭着求魏金凰放过她。

她聪明心思转得快,入府时,和丫鬟谈了几句,便探听到魏金凰喜欢作诗吟曲,于是一边一哭,一边将家世谱了歌赋,唱了出来。

魏金凰本是与皇兄赌气,怪他把姐姐魏金蝶嫁给越谦忍那个莽夫,所以才动了抢徐锦衣的念头。

见她并非原主,就把柒弦当个玩艺儿,没动她身子,安放在府里了。

后来抢了徐锦衣真身,一朝欢娱,竟恋上了她的身子,好不快活,早将柒弦丢在脑后。

他本来在情事上,稍有洁癖,知道徐锦衣贵为公主,虽然是前朝的,现在变为宫奴,可说来说去,还是个懂宫廷礼节的。

所以决定日后只宠她一人,若是她表现好些,就长留在身边。

柒弦早晨本来是伺候两人起床的,在门外偷听到对话,尤其是魏家男人的阳具与其他男子不同。

心儿便砰砰跳个不停,在越谦忍的将军府一夜见闻,也令她心上染了灰尘。

她微微的将窗纸舔了个洞,向里面窥探。

只见里面的两个人,已经重新操练起来。

魏金凰不再像昨夜那般粗鲁,而是温柔缱绻地用舌尖勾勒着她的唇形,然后,从微微抿起的唇瓣,探入樱桃小口。

她的香津中带着丝丝甜腻,他如同品尝美酒般咂弄,舌尖一一舔过她齐整似珍珠的贝齿。

徐锦衣第一次被男人如此亲密接触,只觉得心里小鹿乱撞,想要推开又不敢推开。

魏金凰此人脾气难以捉摸,好象六月天的孩儿面,忽儿亲姐姐,好姐姐的乱叫,突儿又咬牙切齿,恨不能生啖了她。

有几次那种凶狠的眼神,令她感觉像狼一般。

尤其想到他是仇人的弟弟,害自己国破家亡,沦为性奴。

她就身子僵硬,连在海棠殿里,学过的魅惑男人手段,也忘记了。

可魏金凰并不知道她的想法,留恋在新尝美酒之中。

他身边的女子众多,自小在脂粉堆里长大,深知宫里礼仪众多。

后来又眼见许多不洁之事,更令他纯如白纸似的心灵,染上了阴霾。

见着徐锦衣,看到那片脊背,纤尘似雪,虽然鞭痕阡陌纵横,交织在一起,却还是在满殿裸女中,吸引了他的注意。

后来那坏嬷嬷送过来的女人,根本不是她。

虽然当夜并未说明,可他也全无兴趣。

柒弦坦白后,他更加想念徐锦衣,可真的将她抢了来,却不敢轻易造次。

打熬了几天,才疯了似的借着醉意,夺了她的身子,真是甜美无暇。

他挑起她的丁香舌,缠绵的吮吸着,轻咬着,贪婪地萃取着她身上的芳香。

在海棠殿调教久了,她的体内充斥着浓郁的春情药,再加上已经变得敏感的身子。

他想逗弄一下,却不成想被燃起了熊熊篝火。

这浓郁的春情,挑逗着王爷的神经,他化身为野兽,狂吻起来。

将她的小嘴吸入口中,恨不能囫囵将她咽下肚子。

香甜中还带着他阳具上的腥膻味道,他却也不嫌弃。

她仰着头,被迫承受着他不知节制的狂热,双手撑在他光裸的脸膛上,努力平息着被挑起的心火。

刚刚破处,她身子并不好受,两条腿酸软无力,心里又恨又怨,可却不敢违抗他。

她害怕,这个王爷突然发癫,玩过了她的身子,又再次把她塞到皇帝那里。

那时,她才生不如死。

未来及咽下的唾液化成一条银丝,滴落在两人的嘴角处,她的舌头被他拉扯得有些发疼。

“嗯,王爷,疼。”她嘤咛一声,轻微的抗拒着。

魏金凰后退一些,看着她孩子似的面颊,绯红如布,娇喘吁吁,撩拨得他浑身燥热。

体内的空虚如同火焰一般,钻入他的身体,疯狂叫嚣,要她要她,不管她的身子是否能承认,都要她。

“王爷,不要了。”少女抗拒的声音,带着欲擒故纵的错觉,冒犯着他的理智。

什么文以载道,什么衣冠楚楚,全被他扔到了脑后,面前只有这个活春宫,吸引着他一切注意力。

这女子太美好,稍微碰一下,都能沁出一滩蜜水。

他手指向下,抠弄着她的下体,果然,那里已经是重灾区,蜿蜒漫流,将他的大腿也浸透了。

他顾不了那么多,将葫芦头大屌一挺,便訇然插入她的小穴,将她两腿分得大大的,搭在自己肩膀上,疯狂耸动起来了。

“直抵黄龙府,与诸君痛饮尔。”魏金凰一边大动,一边吟诗,将他风雅的本性,坦露无疑。

可徐锦衣却说不出的悲凉,说不出的羞辱。

她无法控制体内升腾的快意,却也暗恨身上男人的斯文败类。

“接着我的诗。”

下体在啪啪作响,可魏金凰的嘴也不停着,汗水滴在她的脸上。

他念:“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箫。我的萧好吹吗?六公主?”

并一边啪啪拍打着她的屁股,逼迫她念:“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

这句诗接得她心在滴血。

商女不知亡国恨,她哪里不知道国已亡,家已破,她已没了所依所宿,只能任男人欺凌羞辱。

她捏着嗓子,细声细气地说:“这诗都是前人写过,纵然好听,却没什么趣味,不如我给王爷念一首。”

“好,你念。”男人一边说一边用力狠狠顶了一下,直顶得女人闷哼。

“分花柳手拂尘沐,展伸间,茎露擎天柱,惭天愧地长立,魂缈缈,好抚私阜,惑了红颜,承乐享欢起落往复,蹙秀黛,娥翠青眉,百转迭芳户。”

“好个百转迭芳户,娇奴儿,这词可是你凭借眼前景物,现做的吗?”魏金凰将阴茎抽出,在她的阴埠上不停挫磨。

“正是,奴家身子空得很,小爷,你快放进吧。”徐锦衣忍着恶心,娇声软语地说。

男子立即插了进去,边插边轻颤着,将白色的精液悉数送入她的子宫。

而徐锦衣却悄悄的将手里锋利的银簪,高高举起,就想从魏金凰的脖子处扎下去。

正在此时,门被推开了,一个人施施然走了进来,喊了声:“王爷!”

打断了她的行动。

第19章 珍珠乳夹镂空内衣

徐锦衣急忙收回手,将簪子藏在身后。

进来的正是柒弦,她倒未必看见徐锦衣行刺,只是感觉这两人浓情蜜意,心下里越发不舒服。

她衣角上的穗子都快被扯脱了,实在忍不住,正好想起,外面有相公求见魏金凰,便闯了进来。

“你快看看娇奴,好象吓着了。”四王爷叫了一声。

柒弦下意识的看了徐锦衣一眼。

再转过头来,魏金凰早已穿好了裤子。

光着雪白似玉的膀子,面色冷得如冰:“柒奴,日后有事通报,要在门外高呼,爷叫你进来伺候,再进来,入府几日,还这样没规矩,当心我把你送回宫里。”

说完,他拿起衣服,一甩帘子,走了出去。

柒弦站在原地,有些尴尬。

徐锦衣见她愣神,忙着收拾好自己。

“爷这就恼了,你说真是孩子心性。”柒弦自嘲地嘟囔着。

一边服侍徐锦衣穿衣:“您原来是公主,怕是自己弄不好这杂事,我来吧。”

柒弦原来生在官宦之家,打小培养着做当家主母,什么事都明白一些,不象徐锦衣,金枝玉叶似的长大,平日里衣服都穿不明白。

穿完衣服,整理衣袖的时候,锋利的银簪子突地掉了下来。

徐锦衣一晃神,柒弦已经笑吟吟地拾起来,帮她簪到头上了。

“咱们在王爷府,与王爷还未混熟,一切都得小心应付。”

“那姐姐的身份?”徐锦衣试探地问。

柒弦尴尬的笑了一下:“也不算婢,也不算妾,就这么混着吧。”

徐锦衣“哦”了一声,身在宫廷长大,她虽不会看眼色,可那些嫔妃间的小猫腻也知道不少。

柒弦这人,虽然一同从海棠殿里出来,可得提防着些。

“公主,打扮好了,你且歇着吧,我去帮你取饭食。”柒弦见她不愿多话,忙着告辞。

这时,两个粗使丫鬟走进来,一个手里端着簇新的衣服,一个端着珠宝首饰,光灿灿,令人眼花缭乱。

“都是王爷吩咐拿来给娇奴的。”

徐锦衣淡淡看了一眼,动也未动:“放在那里吧。”

柒弦眼波流转,死死地掐着衣襟。

明明一样的出身,虽然她是公主,她是官宦人家的女儿,可一朝被打落在泥地,还分什么高低?

海棠殿里,她们受的调教一样多,论脸蛋论身材论床上功夫,她岂甘心落于徐锦衣之下。

她却忘记了,当日代替徐锦衣来这里,根本未曾将魏金凰看在眼里,见到人家有杆好枪,心如红杏欲探墙外了。

她转着眼珠,一路向北,在魏金凰归来的必经之路上站着,翘首遥望。

王爷刚开了荤,与客卿聊天,也不做诗也不谈画了,说着说着,望着茶杯走神,嘴角还露出轻笑。

不一会,便推说有事,将相公遣走。

出门看到柒弦站得如一块石头,见到他便露出明媚地笑。

“王爷,你可出来了。”

“什么事。”

“娇奴她……”

“她怎么了,有事直说。”

“她不习惯您送过去的衣服和首饰,也不喜欢这里的生活,觉得不体面。”

“她与你说的?”魏金凰用手里的玉骨扇敲着头。

“她说在海棠殿里住习惯了,锁链缚身,红线绑阴,淫虐调教,才是她向往的生活。”

“她当真这么说?”

“当真。”

“太好了。”

他将扇子一开,扇着并不存在的风:“小爷还以为她身子骨软,温存起来多有放不开手脚,这下好了,我平日里春宫绘本子没少看,定让她过足瘾。”

说完,魏金凰放声大笑。

留下已经傻了眼的柒弦,当场石化。

我不是傻子吧?

本想让王爷以为她淫荡,厌恶于她。

可竟让魏金凰对她更感兴趣了。

当日,魏金凰便命丫鬟仆妇撤了给徐锦衣的好衣裳,好钗环。

重新为她定制了一身衣服。

女子乌鸦似的墨发高高梳起,梳着宫里时兴的样子,点缀着许多珍珠。

而她身上,只穿着一件由珍珠串缀的镂空服装,珍珠链子紧紧的勒着她的皮肉。

项圈做成了金锁,延伸出的金链子扣住了她的双手。

再绕过腰臀锁住了脚踝。

胸乳之处,两圈小小的珍珠链,紧紧裹住了淡紫色的乳头,露在外面孤零零地耸立着。

缠得极紧,故意将小红豆挤得充血红肿,珍珠象一排牙齿,狠狠的咬合着那处妖娆。

像是等君来采撷。

女子的下身,也穿了一条用珍珠做成的裘裤,两条珍珠串成的细带,深藏于蜜穴之中。

劈开了大小花瓣,露出里面大小如同樱桃般的红肿花蒂。

花蒂的正中央,夹着一颗硕大的东珠阴蒂夹。

花穴用珍珠流苏遮掩,遮了等于没遮,行动间,露出已经雪白似玉的小馒头,上面并无一根杂毛。

正是魏金凰初见时的模样。

她的眼睛用鲛绡制成的挡眼布,蒙上,在头后面松松挽着结。

仆人帮她打扮好了,惊艳地望着六公主:“这套珍珠和黄金制成的衣服,是花重金打造的,全是真的,穿在你身上果然美丽。”

魏金凰特意请了海棠殿里的嬷嬷过来调弄,当真是做足了全套。

“娇奴,现在把你的屁股撅起来。”

一枚玉势,塞入了她的屁眼。

她没看到的地方,还垂着一根长长的红线穗,象是一匹行动的母马。

玉势塞进去,她便感觉到一股燥热,向身体内钻去。

是熟悉的春情药,这几日在王爷府,药性已消减,想不到她又要被当做性奴一般对待。

她只觉得无限悲凉。

这和在宫里有什么区别。

她第一次暗恨魏金凰把自己带入王爷府。

第20章 蒙住眼睛抽鞭子吟诗被虐

徐锦衣一哆嗦,这声音她熟,是海棠殿里一位姓郑的嬷嬷,地位比江嬷嬷低多了。

记得她的手段近似粗鄙,本是调教下等宫奴的人。

手法也不温柔,想不到她来到了王爷府。

那自己的好日子是不是到头了?

原来,魏金凰也好这一口。

她真恨自己没用,那天没能行刺成功。

可若是成功又如何?刺杀王爷,滋事体大,怕不会立即人头落地。

向前一步是荆棘,向后是万丈深渊。

她只能苦笑,尽力按海棠殿的教诲,努力摇着胯。

用她的童颜巨乳,换一条活命之路。

徐锦衣被郑嬷嬷牵着,走过长长的路。

只觉得温度越来越低,身上不自觉起了许多丘疹。

出门前,她身上被披了件轻纱,不是为了保温。

而是为了她姿态更加撩人,更加能吸引男人的欲望。

又走了几十步,郑嬷嬷突然放开了她:“娇奴,享受你的调教之夜吧,既然你喜欢,就调动全身的感官,去感受。”

她的声音尖削,仿似夜枭,带来了一阵回音。

喜欢?

鬼才喜欢?

徐锦衣刚想反驳,郑嬷嬷拍了她大腿一下,脚步响动,已经离去。

听起来,这个所在的空间很大,很空旷。

似乎这么大的空间里,只有她一个人,这种认知,令她有些恐惧。

她刚想把黑布从眼睛上拿下,就听到一个抑扬顿挫的男声传来。

徐锦衣认出,那是魏金凰在她身后说话,距离很近。

热气打在她肩膀上,带来了更多的冷战。

“别动,漫漫长夜,别有千金笑,来映九枝前。

娇奴,你果然更适合这身打扮,淫荡到了极点,骚穴是不是痒了?

后庭是不是待本王来插?”

他的吻细细绵绵的印在脖颈和锁骨上,如蜻蜓点水般柔软。

这样的温柔她从来不曾领会到,自从王国沦陷后,她所面对的都是粗暴和蹂躏,何曾有过这样婉转的轻抚。

她叹息一声。

男子的眼神深遂了,压在那具如玉躯体上的唇,开始施加压力。

徐锦衣沉浸在如同水波荡漾般的涟漪中,眼前慢慢浮现出一张脸。

那个潇洒的美少年,已经被铁蹄的哒哒声,震碎了容颜。

只忆得一个轮廓,举杯饮酒时,常常傲视青天,俊美之姿犹如玉树临风。

“有匪君子,终不可谖兮。”徐锦衣的珠唇,碎玉般的轻轻吟着。

这字字句句正掐在魏金凰的心尖,他酷爱诗文,又自比风流。

能在心爱的女子口中,溢出这样的评介。

这一瞬间,无限柔情密意涌上心田。

可柒弦的话又回荡在他耳边:“娇奴呀,喜欢被粗暴对待呢。

在将军府被调教的时候,许多人看光了她的身子。

可人越多,她越是挺着胸叫得欢呢,想被她记在心里,只需……”

也罢,她既如此放荡,又入了自己的眼,说不得撕了君子的面貌,和她天雷勾动地火。

男人的手指下滑,顺着紧致的小腹,腿沟,一边舔抵,一边用力啃咬,留下数不清的淤青痕迹。

女子承受不住,哀哀讨饶,却被男人以为是欲擒故纵。

反而手指齐上,连掐带拧,只将那白玉似的身体,画上各种颜色。

“海天清波处,日影荡层云。”徐锦衣被玩弄得眼角滚下一滴泪。

她好想那张面庞,她好希望未婚夫的大肉棒,能够插入私穴。

而不是那根变异的葫芦大屌。

魏金凰又不是傻的,早在这诗句中听出了海清云的隐名来,他冷哼一声。

两只大手用力掰开她双腿,手指探入两腿之间,用力揉搓隐藏在花瓣中的小小嫩核。

“啊!”仿似被火焰灼烧,少女发出一声尖叫,双腿猛地想要并拢,却被男人压住,按倒在身后的床上,无法动弹。

只能将重要的弱点暴漏在空气里,无助地承受王爷的进攻。

王爷玩弄着那朵娇花,见她神色失常,

轻嘲道:“还没怎么样呢,先撑不住了,想享受没门,先让小爷开心吧。”

徐锦衣还以为下一刻,他的粗长就要贯入。

已经分开两腿,做好了心理准备。

上次的巨疼,令她记忆深刻,但她不想撕裂下身,想着还是温顺些会少受伤害。

可是,想象中的插入并没有。

反而是遒劲的皮鞭,带着啪啪声,呼啸而至。

重重抽在她的乳房上,火烧般的疼痛提醒她,所处的处境。

她是奴!

哪怕刚刚破处,承受了一些温情,也依然是奴。

是性奴。

不能抗拒,只能接受。

立时,那重重的羞辱裹着难堪,汹涌而至。

她还是不能接受这种身份的落差。

她的乳房立时肿起一条红痕,好象一只赤炼。

眼睛看不见光明,身体上的疼痛好似被放大了。

她紧张的呼吸着,抓紧能抓住的一切,好象溺水的人。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第二鞭又来了,她的大脑瞬间麻痹。

五脏六腑好似被击穿,抱着肚子哀嚎。

却又牵动了乳扣,带来另一波疼痛。

“王爷,好疼,别打了。”她娇嫩的软语中,带着颤音。

魏金凰只觉得动听极了,象出谷的新莺,他好想再听。

皮鞭挥出一条长弧,再度抽在蜷缩成一团的娇奴背上。

“啊,清云,你在哪,你来救我。”少女疼得胡言乱语起来。

无意中将心底的秘密暴露在男人面前。

这更加激起对方的狂暴。

“小浪蹄子,居然敢在我面前提别的男人,你真当爷是王八?”

男人的手指裹挟着怒意,狂暴地伸入了她的花穴之中,毫无温情可言。

他大力的抽插,女人象一条脱水的鱼,不停的挣扎,吸气:“王爷,阿凰,好疼,要被捣坏了。”

这一声阿凰,奇迹般的浇灭了他的怒火:“以后不许在我面前提海清云,否则我叫他人头落地。”

徐锦衣瑟缩了一下,如今前未婚夫虽然没被处死,还受到新朝的重用。

可毕竟是敌国降来的,根基不稳,随便什么人进谗言,都能置于死地。

还有前朝的百姓,也不满他变节投诚。

徐锦衣知道海哥哥不是那种人,她不能让他处于危险之中。

魏金凰见她走神,突然一把扯去了蒙着眼睛的纱布,徐锦衣对上他的眼睛,只觉得心惊肉跳,他怎得变了个人似的。

第21章 淫词写在身

只见面前的男人,眼睛里火红一片,俊郎的面庞上,是铁青的戾气

在烛光下,影影绰绰,格外狰狞。

平日里,穿刺绣罩褂,手拿玉骨扇的隽秀之姿,荡然无存。

那张满布欲望和嫉妒的脸,仿佛被毒火淬炼过。

他狂暴地抽打着徐锦衣的奶子:“娇奴,人道你淫荡,我还不信,想着今日里只是增添些情致,却没料到,

你果真如此,在我身下婉转娇啼,心里想的倒是别的男子。”

他手中的蟒鞭没头没脑,在她身上招呼,一边怒道:“海清云的鸡巴香吗?越谦忍的大屌粗吗?还有我皇兄,你是不是也惦记上了?”

“和我在一起,不甘不愿,爷破了你的处子之身,还以为你能心中有我,毕竟我是你第一个男人,可谁知道,你脑子里想的,心里念的,嘴里叫的,是别的男人。”

他已然气得失了理智,平日里谦谦公子的样貌都丢去一边,像个被扒掉伪装的凡夫走卒,突然将徐锦衣翻了个儿。

“爷想做的事,一直不敢,怕伤了你,今日里便放心大胆的去做,让你这颗不安份的心,想别的男人,这淫荡的身子却忘不了我。”

嫉妒使人发狂。

嫉妒变成毒瘤。

嫉妒自寻烦恼。

魏锦凰少时,被姐姐和哥哥还有爹爹的那些行为,刺激得差点发疯,若不是有诗文,有道德礼仪束缚,他早就变得放荡不羁了。

可他骨子里有魏家的血统,这个乱伦的家族,血液中本就有暴戾和肆虐的因子。

没有徐锦衣,也会有李锦衣或是王锦衣,诱发这份疯狂,只不过若是别人,都只是浅淡的,带着情趣的。

可她不一样。

她是亡国公主。

她身上已种了自己都不知道的奇蛊。

她已被安排着,成为了权谋攻略的一枚棋子。

所以,他更加癫狂,这份癫狂也会不停蔓延。

“睁开你的眼睛,看看这个屋子,是不是都是你心爱的甜点?”

魏金凰恶狠狠地说,稚嫩的脸变得阴邪,抓起娇奴的头发,迫使她仰脸看着这个房间。

由房间的温度,和她刚走的路程判断,这是个地下室。

里面点着许多鲛人油灯,大概二十步宽的正方形屋子里,虽然略显空旷,但四处放着刑具。

这许多刑具,她在海棠殿见过,都是调教性奴的。

可这屋子的当中,立着十字形刑架,还有各种木制的怪物品,她见也未见过。

这些东西,都在黯淡的烛光下,闪着黑幽幽的光,象无数个吞噬人心的怪物。

她吓得轻轻叫了一声:“啊,阿凰,这太可怕了。”

“是不是兴奋了?”王爷说着,伸手向她大腿处摸去。

刚才的深深舌吻,以及这室内的性具,已经令她不能违背身体命令般的,涌出了许多淫水。

男人的手划过一线银丝,最后落在她嘴里。

“舔一舔你骚穴流出来的水,这是不是请柬?邀请我一尝花蕊。”

魏金凰毕竟咬文嚼墨许久,即便再释放自我,也带出了一丝儒雅。

可这份斯文混在凌虐中,更加令人窒息。

他说完,将徐锦衣扔在床上,走到旁边的桌椅边。

女子害怕,目不转睫地盯着他的行动。

书桌上有纸笔,他慢慢的研起墨来:“娇奴,今日里这淫水不够,等一会上了刑具,我便接半瓶子来磨墨。”

他欣赏着她迅速浮上的,既恶心又恐怖的神色,私自以为,那是太过于激动,变扭曲了。

墨研好后,他用狼毫蘸了黑黑的墨水,向徐锦衣走过来。

那狼毫聚而不散,笔尖如锋,显然是极昂贵的狼毛所制。

魏金凰执笔,向徐锦衣靠近,在她的胸口开始走笔游龙似的写字。

徐锦衣只感觉狼毫如一只小手,细细在她的身上描摹,她很难受。

不是身体上的难受,而是来自心的荒芜。

想要对一个人诛心,就需要从她的所爱、所恋、所思打击。

将她的希望灭绝。

她的海哥哥,每日在御书房陪伴太子殿下。

两人写诗作对,用得也是上等狼毫与集锦墨。

可四王爷,侵占了她身体的男人,却用这种方法彻底羞辱她。

她开始抗拒起来。

愤怒地将他那骨节分明的手,推开去,并将毛笔狠狠折断,扔到地下。

她本来想装乖巧,博取爱怜,再想办法找到弟弟,可看来是不能了。

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直视着他,怒火燎原,熊熊不止。

而男人则不气不恼,饶有兴致地看她。

那张婴儿肥的脸上,昨天还带着娇羞,今天就有了反抗。

处在这劣势的环境里,她还如同一朵怒放的罂粟,火红火红地挣扎着。

他拿起毛巾,擦了擦手,平静无波地说:“一个玩物,想反抗主人,下场很惨,你不怕吗?”

“大不了一死。”

“死?这世上有比死还难以忍受的苦,我让你陪着我,一样样的尝吧。”

他的声线压得很低,有种逼迫感。

徐锦衣摇头看着他拿起绳索,越走越近。

一把将她压在床上,结结实实地捆了起来。

片刻后,娇奴被绑成了个棕子。

他只用一根绳子,很少的绑扎,便完成了女人无论如何都挣脱不开的刑缚。

退后一步,认真欣赏着她。

只见徐锦衣双手被绑在身后,前胸高高挺立着。

后背那里,被绳子绕了个巨大菱形,两只菱形尖端那里,在胳膊上绑了两个环。

这简单的绑缚,却令女人一动也不能动。

他抬起徐锦衣的脸,口气喷在她脸上:“这是倭国的捕绳术,本来是用来绑犯人,和渔民捕来的大鱼,现在便宜你了。”

女人恨恨地瞪他,钗环掉落,发髻松散。

她懒得再装,怨意充满眼瞳。

“早晚有一些,我会让你一看见绳子,两腿就夹得紧紧的,求着绑你,求着肏。”

男人重新在桌上了取了一根狼毫。

蘸上墨水,在徐锦衣的股处写起诗文。

那些诗,都是淫词浪语,令女人看了,面红耳羞。

男人一心两用,边写还边说:“这倭国呀,地薄人稀,没有田产,也没有宝藏。

没事的时候就侵我边疆,你看我是文官,但我上过战场,我的军功都让给皇帝哥哥了。

所以并没有人知道,我也懂军事,只以为我是闲散王爷。”

或许觉得这炫耀无聊,他把话题扯回来:“倭国男人阳具短小,行房之时,

不但女子不能满足,男人也不深,享不到快乐,

久而久之,边疆的女人,都喜欢掳了中土的男人行淫事,

倭国男人觉得无颜,便想出一千个方法行淫,乐此不疲,

我手里有几个倭国俘虏,送了他们几个女子,便说了许多这方面的轶事,

我从前不喜此事,现下既遇到了你,又是个淫物,就便宜你吧,

一样一样的试,长夜漫漫,除了诗文,我可有乐子了。”

说完,他的诗也写完了。

徐锦衣面如死灰,想不到落入四王爷的手中,要遭受生不如死的摧残。

随即,魏金凰拿出另一个东西,徐锦衣一看,只惊得张大了嘴,口水掉落都不自觉。

第22章 将乳房绑起吊在房梁用毛笔划阴唇

魏金凰从怀里,掏出一方青田石所做的印章,在烛光下显出温润的光泽。

徐锦衣拼命摇头,大声的喊着“不”。

印章所刻定是魏金凰黄的名号,他不但要玷污她的身子,将精子射在她身体里,还要将他的名字,镌刻在她头脑里。

魏金凰勾起一边嘴角,笑了笑,将印章在朱砂印泥中蘸了蘸,便一步一步走徐锦衣。

冰凉的印章,覆盖着在她身体上时,她眼角忍不住滴下泪水。

魏金凰喃喃说着:“我要你的身体上,布满我的名字,然后,将你脑海的海清江,完全驱逐,你记住,朝廷上,我会不遗余力地攻击他,早晚让他身败名裂,臭名远扬。”

我不杀他,杀了他,杀不掉你心中的种子,我从此以后,欺侮他,凌虐他,让他像狗一样,跪在我的脚下。”

他的眼睛充血,平日里斯文的外衣完全脱掉,变成野兽一般的男人。

“不……”徐锦衣摇着头,发丝凌乱。

魏金凰拿出一团细棉线,抓住了她的乳房,从乳头到根部被握紧,拉紧一条棉线,恶虐的磨擦着她娇嫩的乳头根部。

“不要,住手。”徐锦衣辛苦地颤抖着,棉线摩擦着娇嫩的乳头,产生了麻痒和疼痛。

“叫我好弟弟。”

徐锦衣叫不出来。

魏金凰便将棉线,围着乳头开始缠绕。

“哦……”女子咬着嘴唇,痛苦地忍耐着。

最后棉线被打了个结,乳头根部被棉线绞紧,徐锦衣闷哼了一声,脚趾头忍不住曲了起来。

这种既麻又痒的感觉,红线与白乳交织的视觉,让魏金凰产生了无法言喻满足感。

在这一瞬间,徐锦衣脑子里海青江的形象,碎成了千万块。

肉体上的感觉,强烈到令她无法思考。

两边乳头都被绑上后,魏金凰抓住线头往上轻提。

“别这样……”

徐锦衣有些害羞,饱满的乳房,随着棉线吊着乳头,被拉扯成尖锥体。

她的乳头本来就大,现在被勒得又大了一圈,好像龙眼。

魏金凰手指一下放开,一下抽拉,那充满弹性的乳肉,一阵阵颤抖。

好象水晶肉冻。

二个乳头上,传来了另一种发麻的刺激。

魏金凰忍不住用大手,沿着她美丽的曲线,顺势而下,延着均匀的大腿,颀长的小腿肚,摸到柔软的脚心,然后手指玩弄着五根精致的脚丫。

魏金凰非常喜欢娇奴的脚,一粒粒脚丫,好象白玉的豆子,他爱不释手。

徐锦衣闭着眼,任他搂在怀中,随意轻薄。

她已经无力反抗。

经过刚刚的狂暴,她美丽的青丝长发,凌乱的垂在额前,粘在汗湿的颈间,看起来相当性感,极度惹人怜爱。

“这样就乖了。”魏金凰不住顺着曲线抚摸,一边念起来写在她身上的诗句:“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

徐锦衣仿似被扔进了寒冰,刚刚腾起的一丝柔情,再次土崩瓦解。

魏金凰每次都在浓情蜜意时,用她国破家亡的现状,不断刺激她。

让她在冰火两重天中,痛不欲生。

“怎么了?姐姐,弄疼你了吗?不过你的身体太好,太敏感了,我知道你喜欢,你喜欢我更狠辣一些,我还是太温柔了。”

魏金凰在她耳边轻声呢喃。

徐锦衣被这只禽兽,欺负得痛不欲生。

因为春药,她无法反抗,才能让他一直得逞的亵玩,肉体才会有反应。

现在他居然还和自己谈情说爱?

刚往心间插了一把利刀子,又要她把他想象成激情交欢后的情人,只让她反胃。

她轻轻地将脸,从魏金凰身上转过来,一个字一个字地说:“你想玩弄就玩弄,想折磨就折磨,我随你,我的身体被你蹂躏到坏掉,我也绝不会向你这种,毁我家园,破我山河的畜牲,有任何感觉。”

魏金凰的脸,一下子变得狰狞起:“贱人,你就爱大屌是吧?你心里偏想着别的男人,我迟早要让你看看,海清江多么窝囊,多么丢脸,现在,你就明明白白的,看我是怎么糟蹋你的?”

魏金凰将洗笔罐里的水,一下泼在了徐锦衣脸上。

顿时,将她体内的春药冲淡了些许。

可这份短暂的清醒,却让她对目前的境况,更加恶心。

做完此事,魏金凰一改刚才的温柔,粗暴地将她被捆住的手腕,用力向上推举。

一阵痛彻心扉的疼痛传来,徐锦衣咬着牙,倔强地不哼一声。

魏金凰怒火中烧,他明白,徐锦衣这种高高在上的美人,不会对他心有所属。

旧日伤痕所导致的自卑,懊恨使他疯狂,更加想变态地凌辱徐锦衣。

他粗暴地将徐锦衣吊在房梁上,徐锦衣忍不住疼痛地闭紧双眼。

魏金凰反而因为她痛苦的表情,产生报复地快感。

吊在了房梁上的徐锦衣,动都不能动一下,呼吸困难。

魏金凰的脸色,也变得越发可怕。

“你想做什么?”她颤抖地问。

“不是说,怎么虐你都没关系吗?问那么多干什么?承受就是了。”

“被吊起来很舒服吧!”

魏金凰一边拍打着徐锦衣的屁股,一边狞笑着说。

身子一被拍打,便在梁上不停晃荡,徐锦衣感觉到眩晕,双腿无依无靠地吊在空中,没有任何支撑,她只觉无尽恐怖。

“放我下来。”她已经带了哭声。

魏金凰的手,从下方抓住她的乳房,粗鲁地揉搓。

又拿起一根斗笔。

这笔平时是用来画大山水,或者是写门斗用的,粗如拳头。

魏金凰将笔,插到了旁边放的冰桶中,润湿后,顺着徐锦衣的身子,一点点沿着她粉红色的乳,开始向中心划。

“嗯……不要……”

笔尖的毛,浮动着她的乳房,乳尖几乎麻痹地刺激,使她的身子晃得更加厉害。

魏金凰又将那支笔,轻轻地压住饱满红润的乳头。

“呜……”徐锦衣的大脑开始停顿。

光滑的肌肤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汗珠,笔尖头带来的酥麻感,从乳头导向全身。

“唉……不要……”

徐锦衣猛然扭动曼妙的身体,想要躲开笔头。

魏金凰又转到了她后面,用湿软的毛笔,在划她紧致的臀缝。

迷人的腰臀,敏感的向前挺,想避开毛笔,但她被绑得严实,哪能逃得掉呢?

毛笔不断在她身体上滑动,一会儿是腋窝,一会儿是耳洞。

又软又麻。

“停下来,阿凰,弟弟,求求你……”徐锦衣受不了这酥麻,不停地求饶。

“爽吗?”

“好好爱抚你不要,偏要玩变态,我这毛笔以后都要供起来,只在你身上作画。”

男人写一会,画一画,玩弄一会她的臀部,一会再推她在房梁上荡一会儿。

“嗯哼……哼……不行……”

魏金凰将徐锦衣的两条腿劈开,分别绑在了屋子两侧。

大腿中间湿粘的耻丘,和肉缝也被展开。

然后他蹲下身子,用笔毛刷着湿亮的肉沟和阴唇。

“啊……”徐锦衣忍不住仰起脖劲,就要攀上高峰。

第23章 毛笔亵玩线入尿道

“啊……”

徐锦衣用力地扭动腰肢和屁股,但是两条腿被绑得结实,她根本无法藏住私处。

“是不是更爽了?”

魏金凰抬头看着她,这女人浪贱的模样,令他欲望高涨,下身绷得紧紧,但还是忍着,不掏出阳具,期待会令欲望更加高胀,释放的时候,才够爽。

红嫩的小穴自动吸张。

魏金凰把整支毛笔再度蘸湿,小拳头般的笔头,慢慢向徐锦衣粉红色的阴道捅去。

徐锦衣刚刚破处,还没有完全休息好,硕大的笔头,带着毛笔,让她发出一声长啸。

“呜……”

她弯成了倒弓字,全身用力绷紧,软中带刺的毛笔,慢慢旋转,插入阴道里,令充血的粘膜,产生收缩和痉挛地反应,水汁沿着阴户边缘,不断地滴下来

“被玩成这样,好可爱!”

魏金凰一边旋转毛笔,一边用手指尖掐住她的阴蒂,狠狠地按转。

两种刑罚,令徐锦衣脸上,露出了扭曲表情。

她的脸,本来十分完美,若是不笑,会给人一种肃穆的感觉,若是露出笑容,只觉得娇花烂漫,春色满园。

可此时此刻,那种要哭不哭,要笑不笑的表情,还带着几分淫尼荡,任何一个男人看到,都会忍不住,想把这种纯洁夹着淫欲的表情,狠狠撕裂。

要么将它变为圣洁,要么将它变得更加堕落,这种模糊神色,只会把男人带入无尽的欲望深渊。

他一手拉住徐锦衣的腿,另一只手拿着毛笔再度展开攻击。

用笔尖压住包藏的阴核,又拿出刚才的狼毫,塞入徐锦衣的肛孔内,周围的约括肌,一直在用力收缩。

为她破处,令他骄傲。

但他的目标,却是后面的洞穴,当日菊穴掉出玉蛋时,他便笃定,这个孔一定比前面的口更受用。

“哦……住手,停…停下,求你……”

徐锦衣娇躯乱颤挣扎着,身上敏感的洞洞,都被毛笔刺激着,那种令人丧失神智的痒,

令她比死还难受。

尤其是现在春药,被冷水浇熄,她身体里涌现的,才是内心真正的欲望,这令徐锦衣无法直视。

“《皇族秘史》里,有一张春宫图,画的便是用毛笔玩女人,画图上的女人,疯狂的颠动,古人诚不欺我。”

魏金凰兴奋极了。

越发将大半支毛笔,塞入徐锦衣阴道里,放开手后,毛笔就夹在抽搐的粘膜中。

露在阴道外的笔身,不停地摇动。

他先用手指,压住阴户上端两侧的嫩肉,让整片湿红的粘膜向外突出,原本隐藏在粘膜中的尿道,被翻出来,张成湿滑的大洞。

“来看看你这淫荡的小穴。”

魏金凰一把抓住她的头,使劲向下压,强她看着自己的私处:“这是什么地方?如果把毛笔放进去,会怎么样?”

徐锦衣浑身颤抖的激喘:“不,那里是尿尿的地方,你不要玩那里。”

她感觉毛骨悚然的恐怖,魏金凰此人太可怕了。

表面上风度翩翩,谦谦君子,可玩弄起女人来,这手段太过残忍,自己是他第一个女人,他怎么会?他怎么能?

“我听说,养在深宫里的公主,看上去礼仪繁复,大家闺秀,可实际上,却骚得不能再骚了,我听说过被狗操,也听说过被马肏,

还听说有的嫔妃,为了纵欲,特意让净身房把小太监煽不干净,然后再让他们的阳具长出来,

你们这些女人呐,个个都是口是心非,面似白雪,心比煤黑,我今天,就让你露出本来面目,谁让小爷我偏偏喜欢你呢?

娇奴,你浪起来,让小爷我高兴,就不要你跟动物玩了。”

魏金凰的话,令徐锦衣肝胆俱裂。

和动物玩?她虽然是玩物,但怎能和动物相提并论?

魏金凰拿着另一只细楷毛笔,小心地将笔芯,插入娇嫩的尿孔内。

“啊!”徐锦衣像被鞭策一般,振动极强,整片阴户都在抖动。

“娇奴,我要把你搞出尿来……”

魏金凰又加了两道绳索,他巧妙的捆绳后,令徐锦衣完全无法再动。

他将毛笔在徐锦衣粘哒哒的尿道内转动,女人尿道的敏感度,比起阴道有过之无不及,而且是从未碰过的处女地。

才一下子,徐锦衣就觉得全身的神经末梢,都抽筋似的难受。

“不要,阿凰,求你,我从今天开始,忘掉海清江,我再也不要想他,求求你不要这样对我。”

徐锦衣声声苦求,拼命扭动屁股,却一动不能动。

到了这部田地,魏金凰将她带入地下室起,就准备撕掉面具,露出真实的他。

平日里,他压抑得极苦。

为了怕皇兄怀疑,为了怕皇姐担心,为了那份压抑的欲望,他已经忍得太久。

他尽情的把她的尿道,用指甲轻轻拨开,让笔毛能碰触到更深的地方,尿道壁的嫩肉像鱼嘴一样的开合着。

“不要,会尿尿的,尿到你手上,这太恶心了。”

徐锦衣哭喊,指望魏金凰的洁癖,能帮助她,让他停手。

“想让我停下来,把你的感觉说给我听。”

魏金凰没有继续深入,而是旋转着笔身,逼问她。

“嗯,好痒,想尿尿,那地方,好涨,求求你,放过我。”

徐锦衣闭着眼睛,哭红了俏脸,语不成句。

她以为,魏金凰会放过她的,可更残忍的,却刚刚开始。

“本王平日里,最喜欢绣娘做的兽毛服装。”

说完这句话,毛笔便离开徐锦衣的尿道。

她松了一口气,以为求饶有用,魏金凰终于可以放过她的尿道。

她刚刚抬起眼,想感激的看魏金凰一眼。

却发现他手里拿着一卷黄色的粗线:“这是为本王特殊绞制的兽毛线,混了虎毛,狼毛,熊毛,既坚硬又柔韧,正好适合给我们的娇奴通尿道。”

徐锦衣听到这话,眼白一翻,吓得晕过去。

魏金凰将她放下来,重新捆绑,缚在了十字形的木架上,推开她的腿,将双腿推成门形。

又用绳索紧紧捆绑在刑具上。

然后,变态的舔着那根长长的兽线,再次拨开她的大小阴唇,露出尿尿的孔道,将线头慢慢送进去。

“哼……”感到下体产生刺痛的徐锦衣,悠悠醒转过来。

魏金凰低低说道:“醒过来了,看看我在对你做什么?嗯。”

徐锦衣依言低头,她感觉酸胀的刺痛,一直向身体深处逼近,模糊的视线逐渐清晰。

看到魏金凰拿着一根长长的兽线,送进了尿道里,半截在里面。

“别,住手,求你别这样。”

徐锦衣用尽力气挣扎,可身体被被绑着,根本躲不掉。

“不要了,好难受……”

无法逃避,她只好绷直身体,痛苦叫着。

鱼线已经刺入到更深处,开始有少许尿液,沿着兽线滴出来。

“真过瘾,娇奴姐姐,你的阴户红的像快滴出血似的。”

魏金凰得意地看着她。

“你猜,是不是已经进到子宫里了。

他是个男人,却并不知道那里通向膀胱,并不到子宫。

“我想,应该是,已经滴尿了呢。”他自问自答地说。

尿沿着线,越滴越快,可怜徐锦衣张着嘴,已经叫不出声来。

膀胱又酸又胀的疼痛,简直是残忍的酷刑。

“怎么只尿了这一点?难道还不够深吗?”魏金凰嘟囔着。

其实线早已经到了膀胱,但他并不知道,还在用力往里送,使得线头一直在戳膀胱壁。

“唉,不可以……”徐锦衣想叫他停止,却叫不出来,一边大声喘息,一边将滚烫的尿液,哗哗的从尿孔内洒了出来。

魏金凰立即解开裤子,掏出早已涨的得发疼的葫芦屌,迎着她的尿液,让滚烫的液体,全部淋在了大鸟上。

“娇奴,尿得好爽,小爷太舒服了,下次你尿到我脸上,尿到我身上。”

他一边大声吼叫,一边用手拼命的撸动着葫芦屌。

很快,便随着徐锦衣的尿液,全部射在了她身上。

另一只手,还在尿道内抽送着兽绳,象用他在战场上用的枪,捅在敌人身体内一样。

徐锦衣的尿道,酸胀欲裂地痛,从膀胱蔓延到大脑,更多尿水哗哗的露出。

“比我的精液还多。”魏金凰舔着嘴唇,兴奋地直喊。

第24章 三个小洞轮流被肏

自此之后,在这间密不透风的暗室里,接连三天,徐锦衣一直被魏金凰调教着。

每次都把她肏到昏迷。

他好似永不疲惫,插在她小穴里的葫芦屌,射完不到半个时辰,又硬起来。

最后索性放在温暖的穴道里,不出来了。

肏完前面,肏后面,肏完后面,肏小嘴。

三个洞,车轱辘似的转。

徐锦衣哀哀求告:“阿凰,我要被你玩坏了,求你让我休息。”

可魏金凰充耳不闻,除了仆人过来送餐,他所有时间都把徐锦衣摁在腿上,狂暴的操弄,像是永远不知疯倦。

按在他身上喂她吃饭,喝水。

她若是想出恭,便在屋子里的春桶中排泄。

排泄的过程,魏金凰目不转睛地看。

“阿凰,你是个爱干净的男子,怎么能看这个?”

可魏金凰毫不在乎:“娇奴姐姐,只要是你拉出来的东西,都是干净的,我不在乎。”

徐锦衣日日被他缠磨着,精神差了许多。

到了最后,只知道张着嘴,留着口涎,劈开大腿,让他不停发泄。

到了第四天,许是魏金凰终于累了,离开了暗室。

离开前,吩咐手下,将徐锦衣收拾干净。

柒弦拿了件斗篷,扶着软绵绵的徐锦衣回了房间。

为她准备洗澡水。

可是,徐锦衣一踏入浴桶,就被激得一哆嗦。

那居然是全凉的冷水。

“阿凰吩咐你准备沐浴,就是这样办事的?”徐锦衣站在地上,怒目而视。

柒弦笑得灿烂:“娇奴,现在是什么时辰,谁会半夜起来帮你烧水?想好好睡个觉,且洗洗吧!”

徐锦衣盯着柒弦,只看得她头皮发麻,越来越低。

虽然她被魏金凰圈养,但身上公主的威严依然存在。

“没人烧是吧?”徐锦衣冷冷地看着柒弦,将两条腿完全迈入浴桶,慢慢坐下去。

上牙打着下牙,却绝不屈服。

不过就是冰冷刺骨而已,比起魏金凰在她身上留下的耻辱,以及刻到她骨子里的亡国之恨,这算不得什么。

她挺着腰,在冰冷如冬的浴桶里,勉强洗干净身子。

徐锦衣穿上为她准备好裘衣,刚一上身,感觉脖子上刺疼袭来。

她把衣服脱下,发现领子上别着一根绣针。

柒弦急忙走过来:“哎呀,做衣服的绣娘,太粗心了,居然把针落到了衣服上,明日里我定去打她板子。”

徐锦衣吸了口气,待疼痛过后,缓缓地说:“算了吧,无心之失,我没那么娇惯。”

她并非不知,这是有人故意为之。

在宫里,什么样的龌龊事没见过?

一条人命,如草芥一般。

她虽是六公主,可也提心吊胆长大的,只不过身边多了有经验的嬷嬷,和能干的宫女罢了。

现在虎落平阳,凤凰变乌鸦,讲究那么多,有什么用?

躺在冷冰冰的床上,徐锦衣望着床梁,这上面曾经捆绑过她,曾经让她以各种丑陋的姿态,在魏金凰身下婉转浪叫。

如果不是还有一个信念,支撑着她,她早让坟头长草,吊在这床上了。

寻找弟弟徐景琪,是她必须要做的事。为了这个任务,她得忍辱活下去。

只可惜,现在她毫无耳目,就连书雪这个得心应手的丫头,还留在皇宫。

她冥思苦想,到底要如何破这个局?

朦朦胧胧中,睡着了。

又在朦朦胧胧中,屁眼火烧火燎的被捅开时,醒了过来。

魏金凰不知什么时候回来的,一见她,就像发情的公狗。

急吼吼衣服也没脱,掏出巨大的阳具,插进了她的菊穴。

这些天调教下来,魏金凰还是格外喜欢她的屁眼。

毫无节制,只是偶尔抚摸一下花蕊。

“这一日不见,去了哪里?”徐锦衣娇喘着问道。

“娇娇…你…担心我?”魏金凰一边大动,一边惊喜地问。

这些天,他尝到了女子的滋味,无限上头,食髓知味。

只可惜,这娇奴的心,冷冰冰的。

即便是在情动时,也有所保留。

少男少女,情窦初开,正处于敏感时期,对方一点一滴的举动,都会令他费无限神思。

徐锦衣那颗封闭被冰冻的心,魏金凰岂能不明白。

只不过,他处理的方法不对罢了。

徐锦衣忍着恶心,淡淡地说:“我怕发热传染你,刚洗了冷水澡,身子还有些冷着。”

若是魏金凰足够关心她,就能听出话里的意思吧?

身在皇家,说话都要拐十七八个胡同,但愿他能懂。

可魏金凰竟没听出来,他从小被保护的太好,只以为徐锦衣并不惦记他。

他的动作慢下来,有些讪讪的。

“皇兄叫我上朝,商议国事,明日我会叮嘱那几个老奴,好好伺候你。”

“不用了。”徐锦衣得到了答案,懒得多说:“我不过是你的玩物,也是你的奴才,让他们伺候我,没得抬举了我,心里不痛快。”

魏金凰自然明白,他心里也不自在,便不再多说,嘘嘘喘着,又捣鼓了200多下,才将浓浓的精液,涂在徐锦衣身上,睡了过去。

自此之后,魏金凰每日天不亮便起来上朝。

大概巳时回来,下了朝,依然将徐锦衣带到地下室,没完没了地调教蹂躏。

柒弦本以为,王爷对徐锦衣只图新鲜,所以不停在他耳边吹风。

可却没想到,这股股阴风,却让魏金凰对徐锦衣越发离不开。

她哪里知道,魏金凰的一段心事。

这日,魏金凰上朝后,柒弦端进来饭食。

徐锦衣瞥了一眼,伙食越来越差,一开始只是冷饭冷炙,可今天,饭菜的味道已经馊坏。

冷饭冷菜,她不在意,饿得极了,顾不得许多,也都咽下了。

可馊坏的饭菜,她堂堂一介公主,怎能下咽?

她袖子一甩,哗啦一声,将饭碗扣到柒弦脸上。

柳眉倒竖:“柒弦,我念在同是海棠殿出来的份上,平时不愿计较,可你蹬鼻子上脸,居然敢拿这种菜饭敷衍我,你真当我虎落平阳被犬欺吗?”

柒弦慢悠悠的把脸上的饭粒拿掉,拿着扫把,将饭菜扫起:“姑娘,劝你别那么大脾气,

我在府里,不上不下,奴不奴婢不奴婢,妾不妾,姨娘不姨娘的,半句话也说不上,平日里,

吃的喝的穿的,比你还差了半截,有口饭糊口就不错了,我们这种人,且对付活着吧!”

“你愿意做狗奴才是你的事,别拿这些敷衍我,你以为我不出屋子,什么事儿都不知道吗?”

徐锦衣慢条斯理地说:“那日,我顾不上吃饭,结果王爷回来了,正巧也饿了,等不及前厅准备饭菜,在我的屋里扒了一口冷饭,气得摔了碗盏,当时就想把厨房的佣人发卖,我拦着他,说大家都不容易,你如果再这样对我,我就把这事儿捅开,大家谁也不得好。”

她算是明白了,不把话挑开,几次点柒弦,这丫头并不放在心上,还拿她当软柿子捏。

柒弦并不怕她,直起身子,瞪着两只眼珠子:“好大的威风,娇奴,别忘了你的身份。”

徐锦衣抬起手,照柒弦脸上便是一巴掌:“好大的狗胆,我一口一个柒弦叫着,尊重你的名字,没叫你在海棠店里的奴名,你却这样对我?”

柒弦恨恨地瞪着徐锦衣,想着你的冤家就要来了,还这么横,很快你就连哭都哭不出来了。

第25章 菊穴里吹入猪鬃毛痒不可当

柒弦捂着脸颊,鼓荡着一双肿泡眼,桀桀地笑:“徐锦衣,什么奴才主子的?

我们都是亡国之奴,沦落到这个地步,还摆什么谱?

我劝你且安生些,别看小王爷宠着,可男人不都是这样,把女人调弄得淫荡不堪,心里又觉得上不了台面,金屋藏娇着,

有朝一日,拿你当了礼物去送人,也未可知呢,人尽皆夫的婊子罢了。”

“我再怎么淫荡,也好过你一双贼眼,天天盯着小王爷,巴不得他操弄你。只可惜你劈着腿流着水,他也看不上。”

徐锦衣对于柒弦已经一忍再忍。

闲日里,她就想煞煞这奴才的威风,省得受这份闲气,大不了闹开,撕破脸皮。

让魏金凰讨厌,也好过天天被肏弄,日日被调教。

谁料到柒弦反而不恼了,垂着眼睫:“所谓公主,并不只是你一个人。”

“你什么意思?”徐锦衣拍着桌子。

“大胆的奴才,竟然敢在王府内,作威作福,来人,把这个没眼见的奴才押下去,让她见识一下,到底谁是公主?”

一个尖锐的女声响起,不知何时,一队人马来到了徐锦衣的卧室。

立即便有王府佣人,七手八脚将徐锦衣捆绑起来。

她发丝散落,衣衫不整,抬眼看着来人。

她认得,众人前带头那个锦玉华服的贵人,正是当时在将军府内,隔着窗户向内偷看时,弓着身子母狗一般,求着越谦忍操她的靖国长公主,魏金蝶。

柒弦立即跪到地上:“参见公主。”

魏金蝶懒得理她,挥了挥手。

她慢慢走到徐锦衣面前,用鞋尖挑起了她的下巴:“这便是令我皇弟,三日不上朝的红颜祸水?”

她狠狠的碾着徐锦衣的下巴:“也是让我夫君,日思夜想,辗转难眠的贱婢。”

“既然你如此淫荡,我便成全你。”

徐锦衣立刻匍匐在地上:“参见公主,我乃一介凡妇,泥土一样的人儿,无意招惹贵人,只求有一口饭吃,活命足矣,任凭公主发落。”

魏金蝶说了一半的话,不得已收了回来。

当着王府众人面前,徐锦衣退了一大步,地位也直线向下拉,并做出了奴婢该有的姿态。

她也不好下手,本来想借此机会,将徐锦衣这个眼中钉除去。

可没想到,这位风闻倔强有节气的公主,居然在这节骨眼上,能屈能伸。

魏金蝶走回坐椅,拿起小丫鬟刚上的茶,吹着茶叶沫,心里打着主意。

这个女人不简单呀,不能轻易放过,可她又如此机智,如何整治她呢?

“算了,我懒得和你计较,既然皇弟喜欢,收了你,便规规矩矩的,好好服侍他,你若听话懂事,我不会拿你怎么样。”

徐锦衣松了口气,若是没有出宫寻找弟弟这个信念支撑着她,今日,她是决计不会咽下这口气的。

“不过…”魏金蝶将茶盖一扣,她又怎能不在初次相见,就来个下马威呢?

“既然咱们今儿个照面,也不好让你以后忘了我。”

说完,她便向身边的丫鬟使了个眼色。

那丫鬟立即拍了拍手,公主府的两个仆人,将徐锦衣双手架住,把她绑在了春凳上。

魏金蝶斜斜地看着她:“瞧瞧这水灵灵的脸蛋,粉嫩嫩的身子,就不上鞭子了,赏你几根柔毛,让你晚上睡得消停些。”

说完,公主便带着众人走了出去,只留下两个贼眉鼠眼的男仆。

房间内,柒弦还跪着,抻着脖子看徐锦衣受刑。

那两个仆人,手脚麻利的,将她的宫裙退下,露出雪白的臀瓣,不住手的亵玩。

徐锦衣叫出了声,哭得声嘶力竭。

一个男人不耐地将她的袜子脱下来,塞入嘴里。

两人站在两边,大力扒开了臀缝,将淡褐色的肛门,露在空气中。

徐锦衣感觉不妙,拼死挣扎,她不知道这两个家伙到底想做什么。

她有预感,绝不仅仅是向菊花里灌水这么简单。

果然,她只感觉肠道一凉,整个肛门被翻了出来,也不知那两个仆,用的什么手段,居然将肠壁的肉,暴露在眼前。

那充满着褶皱的肠壁,不停蠕动着,粉红色的凸起,密密麻麻。

“这性奴,居然还是个名器,就这样的甬道,是个男人恐怕都离不开。”

仆人一边羞辱徐锦衣,一边轻轻地用竹管向内部吹气。

徐锦衣只感觉一些轻而尖锐的东西,被吹到了她的秘道里。

立时,一股钻心的刺痒,从肠壁袭来。

两个仆人松开了徐锦衣,从房间里退了出去。

柒弦站起身,坐到椅子上,翘着脚,把一双绣花鞋,学魏金蝶的样子,抵在徐锦衣的脖劲颈下。

可她已经顾不上这种羞辱了,肠道里不知被吹进了什么,令她坐立不安,那种痒在心尖,却又搔而不得的痛苦,几乎逼得她发狂。

“我可是看到了,公主将一些猪鬃毛,吹到了你的肛门里,这下子,你会撅着屁股,遇到个男人,就忍不住求人家插你,变成了千人骑,万人骑的性器。”

柒弦蹲下身子,抓住徐锦衣的头发:“我叫你高傲,我叫你自称主子,我会把你房间里所有管状的东西,都收走,

让你每日里,痒得恨不得把皮肤都抓破,到时候,我看王爷还宠你?”

说完,柒弦便扬长而去。

徐锦衣匍匐在床上,不停地耸动着身子,腰都快被她折断了,可丝毫不能缓解,肠道中的酸胀。

猪鬃毛,既柔软,又坚韧,扎到了肉里,细如发丝,若是扎到手指上,钻入皮肤,想拔出来,都很难,更何况是扎到肠壁中。

搔搔不到,拿拿不出,只急得徐锦衣浑身是汗。

正在此时,小王爷魏金凰下了朝,直奔她的房间而来。

见徐锦衣一身是汗,躺在床上,还在不停耸动身子,把手伸到下半身,在后面抠挖着。

他一脸不痛快,除了在密室中调教,魏金凰要求徐锦衣不能自慰,不可独自快乐。

“真是个骚狐狸,我刚去上朝,不过几个时辰,你就这么忍不得?想要被操了?”

“王爷,求求你,给我几鞭子。”

徐锦衣已经难受得神志恍惚:“我好痒,我好难受。”

魏金凰这才觉得不对劲,凑近了闻闻她身上,并未闻到春药的味道:“你这是怎么了?”

“今日里…金蝶公主来过。”徐锦衣刚说完这句话,就见魏金凰的眉头,皱成了个山字形。

“我皇姐过来,她做了什么?”

“她怪我勾引你日日宣淫,不去向她请安。”

徐锦衣神智半迷,却觉得魏金凰一听到魏金蝶的名字,就浑身不对了。

他底裤里葫芦状的阳物,一下子便支了起来。

徐锦衣一把抓紧住他:“求求你,王爷,插我后庭吧!公主在我后面吹了猪鬃毛进去,我实在受不得这苦。”

第26章 为缓解鬃毛入穴将珍珠肏进宫颈

“我就请鞭子吧!”

魏金凰说着,抱着徐锦衣来到地下室。

这里无论是九龙鞭,还是晋通荆棘鞭,挨个试了一遍。

皮肉上的痛,勉强可以抵消一下肠道中的痒。

可鞭子不能停,一停下来,她的肠壁就像要爆炸一般。

“王爷,这不管用,阿凰,求求你,肏我后庭吧!”

徐锦衣不顾廉耻,拉着魏金凰的衣角乞求道。

入了地下室后,魏金凰没有绑她,她却撅着屁股,哀哀肯求魏金凰用鞭子抽她。

直抽得魏金凰手都酸了,还是没有舒解她的痛苦。

魏金凰第一次见到徐锦衣主动请求,只想逗逗她。

“裤子扒了,屁股撅起来,扒开你的菊穴,让我欣赏一下。”

徐锦衣依言而做,格外乖巧。

与平时作风,完全不同。

魏金凰大喜过望,拿出两支毛笔,斜插进了徐锦衣的后穴中,将她整个后穴撑开。

隐隐约约看到了里面黑色的鬃毛。

他知道皇姐,淫荡无比,很小时,就已经破了身。

对于性事,花样层出不穷。他自小也没少受折磨,虽然始终没得到皇姐的身子,却对这些事清楚得很。

徐锦衣在海棠殿所受的调教,和魏金蝶的手段比起来,真是小巫见大巫。

对于这猪鬃毛入后庭的刑法,他也略有耳闻。

感同身受,他是有法子根治的。

可现在,徐锦衣这副样子,像一个完全臣服于他的小兔子。

令他心情大悦,便不准备解除她的痛苦了。

就这么延误几天,让她尝惯大屌,爱上鱼水之欢后,再帮她拿出来好了。

如此一想,魏金凰将粗大的中指,顺着箍圈,慢慢塞入肠道。

立即感觉到紧缩,被两支毛笔撑开的红色肉穴,正情不自禁地蠕动着肠道,减轻痒疼。

魏金凰的中指,感觉巨大吸力,向着洞内不停滑去。

这若是放进一颗珠子,怕是瞬间便吸到内部。

他一边手指大动,抠摸着徐锦衣肠壁,感受着舒爽,欣赏她的表情。

一边轻轻说道:“我若是不在,你可怎么办呢?”

“我会…找玉米棒子…找黄瓜…找茄子,赛到后面,晃动来解决。”

徐锦衣被逼得无可奈何,只得说出这样的话,虽然心中羞愧,可肉体上的折磨,实在难以忍受。

这话说得,魏金凰心中春情荡,另一只手,啪啪地拍着徐锦衣臀部。

那臀部,早已被鞭子抽到红肿不堪,他手掌抚过,立即就变得油光铮亮。

“…好舒服,再大力。”

徐锦衣一边摇晃着屁股,一边不停地吮吸着他的手指。

这种淫荡,令魏金凰大开眼界。

“你可是蜀国的六公主,居然如此不顾廉耻,若是此时,有别的男子在场,是否也撅着屁股,让人肏?”魏金凰实在忍不住,愉快地大声斥责着。

“肏我肏我,求你了,我痒得不行。”

徐锦衣疯狂地扭动着身体。

明明魏金凰在帮她纾解,可手指伸进去,徐锦衣却越发想到,魏金凰那个葫芦状的阳具。

那东西有棱有角,放进后庭,一定能够产生摩擦,减缓痒痛。

可今天的魏金凰也不知是怎么,或许是魏金蝶刺激到了他,他的阳具一直半硬不硬。

徐锦衣伸手摸了一把,只觉失望。

魏金凰随手抄起刑房里的羊角玉势,大力掼到了她的后庭,大开大合地抽插:“小贱货,嫌我今天不勃起了,我偏不得你的愿,今日里,就不肏你。”

“啊……”

徐锦衣嘶吼一声,觉得血脉膨胀。

不用魏金凰动手,就开始大力蠕动着屁眼,那玉势一摇一晃,男人松手,已然自动吞吐起来。

魏金凰将羊角抽了出来,她只感觉一阵空虚,颤声叫道:“我要……别拿走。”

男人找到几颗不规则的珍珠:“别急,今天我一定要你哭着出去。

本王想把你调教得差不多时,用这异形珍珠,塞到你的后庭,再承受我的阳具,可没想到,已经骚得如此厉害,那本王现在就让你爽到天。”

说完,魏金凰便将那些色彩斑驳的异形珍珠,足颗塞入到她的后庭中。

那些珍珠,有鸡蛋般大小,个个价值连城,却没有想到,最后的命运,是塞到了女人屁眼中。

珍珠进入肠道之中,徐锦衣终于舒服一些,那些珍珠,形状不一,互相摩擦,使得她的肠道,总是处于被摩擦的状态,这充分缓解了她的麻痒。

魏金凰把七八个大珠子,全部塞到她的后庭时,命令道:“一个都不许掉出来,若掉出来,我就不允许你再碰我的阳具。”

徐锦衣还在扭动着身体,像是在跳舞,忙不迭点头答应。

“你舒服了,该让我爽了。”

魏金凰说完,便将剩下的珠子,一颗颗的送进了徐锦衣花穴里。

花穴并无感觉,也并不痒疼,此时还没有阴液,这样巨型的珍珠塞进去,她只感觉无比疼痛。

前后珠子在两个穴道里滚动,一种巨大的充斥感,令她情不自禁地呻吟:“啊……太大了,我受不了。”

额间迸出的汗水,不停向下掉落。

后庭的麻痒减缓了些许,令她的羞耻心又回来了。

她红着脸,低着头,每被魏金凰赛入一颗珍珠,便浑身颤抖。

魏金凰就是喜欢看她这副,既淫荡又娇羞的模样,似迎又拒,别有情味。

终于,他无法忍受,巨龙抬头,怒吼中,用葫芦状的阳物,将三四颗巨大的珍珠,狠狠地推入徐锦衣阴道里。

魏金凰的巨大,本就十分难忍,此时还有几个珍珠,被带动着不停在宫口摩蹭,疼痛顺着尾椎向上攀爬。

徐锦衣大喊:“阿凰,这样不行,受不了。”

前后都有异物,她浑身绷得象弓,巨大的恐怖感自心底蔓延。

“我帮你舒缓,你得让我尽兴。”

魏金凰不管不顾,每次他的巨屌,都带动珍珠,捅到徐锦衣宫颈边缘。

她狂呼着,向前逃跑,防止魏金凰更加深入。

男人气恼,再次拿绳子,用熟练的手法,将她捆得严实,只将珍珠死命往子宫口推。

后庭中珍珠如同另一条阳具,前面又被魏金凰插入,好像两个男子在前后奸淫。

她的头发根都竖立起来,拼命的抗拒着。

“阿凰,我受不了了,太激烈了,求你,快出去。”

魏金凰卯足了劲,打桩一般,抱住她的纤腰,将她盘腿绑在身上,这次的姿势,进入得更深。

他则死命的向里捅,徐锦衣的眼白翻着,觉得灵魂都要被捅得从头顶出来了。

终于,一颗珍珠顶开了她的宫口,进去了。

徐锦衣感觉到比破处还难以忍受的疼痛,她向上挺立,如一条出水的活鱼。

魏金凰却按着她向下,惯性使然,不一会,她就脱力了。

男人还抱起她,一步一肏走向刑具。

然后将她靠在木桩上,一边狂动,一边腾出手把她紧紧捆在刑具上。

“娇娇儿,这下你就躲不开了,我今天帮你破开宫口。”

说完魏金凰便不管不顾的大力动作,每一下都如同打桩机,精准无比的上下癫动。

徐锦衣疯狂尖叫,将头摇的像拨浪鼓一般,终于珍珠滚入宫口,晕了过去。

却被魏金凰掐着乳夹,又醒了过来,再次承受着催残。

第27章 阴囊塞到菊花里黄瓜玉势前后穴

锦衣被男人压着肏的时候,再一次怀疑,面似白玉的小王爷,根本不是人。

是只狼,肏起人来,怎么会这么狠?

每日上朝前,衣着都要整整齐齐,领子也要高高竖起。

可一下了朝,进了地下室,他就脱得精光,流畅漂亮的肌肉,轻松将女人压制。

她的手指在他身上徒劳的乱抓,甚至在他白皙的胸肌上,抓出深刻紫痕,却还是被死死按着,在她沙哑的哀鸣中,被残忍的捅开宫口。

一次又一次的,将他滚烫的精液,射入子宫。

狰狞的性器,在柔软的宫腔内肆虐。

他的葫芦阴茎,就像铁打似的,前一秒刚刚将精液射到子宫里,下一秒便将徐锦衣翻个身,换了个骑在腰上的姿势,将他的阳具再次狠狠地插进菊门里,进到一个深得可怕的地步。

饶是这样,徐锦衣依然摇着腰肢,颤抖而嘶哑的说着:“王爷,请快快动起来。”

后穴里面的猪鬃毛,已经深深地刺入到她柔嫩的肠壁里。

每天都在忍受,无法搔动的折磨。

男人上朝时,便给她一个八棱形的棒子,或者是干枯的玉米棒,让她伸进后庭,不停的耸动。

却缓解不了,越搔越痒。

时间久了,徐锦衣只觉得前穴,也空虚的很。

她的发丝被汗水浸透,湿淋淋的贴在那张美到女人嫉妒的脸上,白皙的手指,在魏金凰充满弹性的胸肌上,按出一个个深深的手印。

经过这几天的折腾,她已经深知,如何取悦到男人。

可无奈,小王爷太凶猛,她被操的只能吐着舌头喘气,恍惚间,被男人掐着腰,直上直下地抽插。

她收缩菊穴,明显能感到鸡巴的尺寸和形状,一捅到底的时候,虽然疼痛,可慢慢地,葫芦头上两块连接着的肉冠,中间细腰的部分,

揉磨着她的肠壁,感觉到了不同寻常的快乐。

男人的腰精壮有力,狠狠向上顶,抓住她的乳房,逼迫她坐下。

前穴里放了一根细长的黄瓜,一鼓作气,几乎将前后两穴捅了个对穿。

穴口一次次被饱满的囊袋重重拍到,男人用两根手指,将已经撑得发白的菊口强行撑开,将囊袋也硬塞进去一坨。

男人的嘴,章鱼般贴在徐锦衣的颈边。

低声在她耳边呢喃,令她感觉脸发烫。

她转过头,只能看到到处都是画。

那都是她光着身子,脸部扭曲到高潮时的图像,被他画在纸上。

张贴在地下室里,贴了满满一墙。

有她痛苦地张着大嘴,像鱼一样呼吸的。

也有她被绑缚成各种形状,像螃蟹一样,任人观赏的。

还有她的乳房上带着各种乳夹,阴蒂上也被夹满珍珠翡翠玛瑙的。

还有被操到失神,两眼毫无焦距,失禁流尿的。

王爷拉着她的头发,她被迫仰起脸,逼她欣赏那些画,还要一一作出评论。

徐锦衣懂得欣赏古画,这在她刚入府,和小王爷谈天时展露过。

可她没想到,要把这个技能,用在点评被肏的画上。

这令她的心,缩成了一团。

“不说是吧?”

王爷拿出一根粗壮的玉势,一边摸着徐锦衣的乳房,一边伸了进去,娇气的屄穴疼得抽搐夹挤,却又一次被强行撬开,任由已经变粗的阴茎,在粉嫩的菊穴肆虐,前面的玉势,也已全部伸进去,漫长又残忍的侵犯,令徐锦衣几乎发狂。

她不知道这样的刑罚,要持续到什么时候?

这令她既痛苦又淫逸的性事,简直就不是少女所能承受的。

“啊!”徐锦仰头,发出颤抖又绝望的呻吟。

男人有力的手,此时正扣着她的腰,彻底剥夺她挣扎的权利,她只能承受着男人无休止的暴行。

因为喷潮而疯狂痉挛,眼睁睁看着肚皮,被顶出阴茎的葫芦形状,凸起一个尖端,大声喊叫着,在疼痛和快感中失去神志。

她无力地喘息着,露出猩红的小舌尖。

每次狂暴的性事结束后,她还要忍着柒弦的讽刺,帮她清理身体。

“蛟奴,你的身体真是淫荡,前穴后穴都被灌满了精液,一盆都接不过来。”

“柒弦,你还是处子之身吧?算来你比我大两岁,已经18了,这在官家,已经列为嫁不出去的行列,而且,日日听我淫叫,你逼不痒吗?”

“住嘴!”

徐锦衣狂笑,已经顾不得许多了,她这副淫荡的样子,展示在柒弦面前,凭什么被她欺凌?索性撕破脸皮。

这些日子来,冰冷的水擦身子,饭食经常有沙子和老鼠屎,她还引来魏金蝶,在她的菊门里放猪鬃。

想让她收敛性子,不可能!

徐锦衣岂能不恨,她现在只剩下尖牙利齿。

柒弦将擦身布扔进水里:“既然这样,公主就自己收拾吧。”

说完,她将刺骨的冷水,往徐锦衣身前一墩,便走了出去。

徐锦衣艰难地将布放到水里,洗干净,缓一会,等能够适应,才慢慢擦拭着身体。

她无法容肮脏,身子脏了,心不能脏。

她在想,如何将这种处境暗示给魏金凰,明着说,根本没用。

每日里,魏金凰天不亮,便上朝,巳时下朝,吃过饭后,便不管不顾地将徐锦衣拉到地下室,没日没夜的调教侵犯。

她没有时间说。

这天,到了端午,朝中放假。

魏金凰早上醒来,抱着徐锦衣:“多日不去皇姐的公主府请安,她有埋怨,上次把拿你出气,今日休假,不如我们去探望她。”

徐锦衣摇头,魏金蝶对她没有善意,做出如此狠毒的举动,她去请安,不是送上去任人欺辱?

魏金凰压低声音,在徐锦衣耳边说:“去了公主府,你把性子压一压,我再说几句好话,想办法套了拿出猪鬃毛的法子,别再让你受苦了。”

徐锦衣惊异地看着他,魏金凰狭长的眼里,流露出真正的关心,不是戏谑。

原来,他知道自己受的苦,原来,他也不是那么狠心,或许,肏得多了,真让他生出一丝柔情。

徐锦衣苦笑点头。

魏金凰吩咐丫鬟仆妇,帮徐锦衣更衣。

他躺在床上,连屏风也不许打,看着徐锦衣光溜溜站在当地。

“乳环和阴蒂环,先别拿下去了,就这么带着,郑嬷嬷,还有什么法子,能上娇奴在走动的时候,也感受到春情呢?”

魏金凰此话一出,徐锦衣脸色大变,对他刚生出来的一丝情义,烟消云散。

第28章 露乳绣衣及阴逼上夹子用嘴叼着走路

郑嬷嬷是不好相与的。

徐锦衣平日里稍给她脸色看,便想着法子折磨她。

偷偷往调教的油里加辣椒,把玉势换成她不能接受的尺寸,诸如此类事情,她做熟了的。

久而久之,徐锦衣见到她便哆嗦。

她忙赔着笑脸:“嬷嬷,是去公主府呢,装扮是不是要庄重些。”

“没关系,我能既保住王爷的脸面,又让娇奴时刻感受到调教。”郑嬷嬷毫无表情。

魏金凰什么话也没说,只是点头:“嬷嬷办事,我放心。”

一盏茶的功夫,嬷嬷便将徐锦衣推到王爷面前,看到他满意的点头。

只见美人儿穿着一身嫩黄的锦缎刺绣宫衣,脸上画着淡淡胭脂,美得好似仙女下凡。

宽大的裙摆上绣着初春的水粉色海棠,丝丝络络蔓延至裙腰,绣工精湛,而上身却是海棠结果,结了两颗殷红的小豆子。

细看去,哪里是什么果子,而是衣裳前方开了两个小洞,女子的双乳正好露在洞外。

颤巍巍,抖擞擞,红白相交。

只是那两粒红丸,被小王爷玩得厉害,隐隐变成了深红,不复从前的粉嫩。

她这一身饰物,宛若神女,高贵典雅,可露出两枚巨乳,却既雅致又淫荡。

看得魏金凰拍手叫好。

“这套衣服,可是十个绣娘,用了20天的时间,方才绣完,娇奴,你可要珍惜,不得弄脏。”郑嬷嬷边整理衣摆边说。

“弄脏弄坏,难找到第二件了,就罚你……光着身子,给我当一天马骑,我说的是真马,不是闹着玩。”小王爷用扇子骨拨弄着她的乳头。

那敏感的乳首肉眼可见的立了起来。

徐锦衣握紧拳头。

站在她身边的柒弦,下体一紧,一股水流出来。

入府已经三月有余,她听墙角的毛病没改,在地下室调教房的门口,日日幻想着被小王爷操弄。

实在受不住体内残余春药的余威,她勾搭上了府里一个粗使下人。

可那下人,虽然对她爱如珠宝,却只知甜言蜜语,轻手轻脚,阴茎又短小如女人手指,怎能令她畅快。

心下难过,身子难受,无法派遣之时,她就更将徐锦衣恨上了。

徐锦衣低头看着男人如玉似的手,还在恋恋不舍的拨弄乳头,并当着众人,又将手伸入了海棠绣裙里。

她羞得满面通红,低低地说:“阿凰,能不能不这样穿,我要见的人,可是你皇姐。”

“无妨。”王爷的手动得更厉害:“只怕她都要赞一声美,就冲你不听话这一点,该罚。”

他抽出手,向徐锦衣的衣裙上擦了擦,细细端详着她,那小模样,怎么爱不够呢?

郑嬷嬷辩声识事,立即钻入宫裙里,扒住腿根,从身上拿出一根金子打造的鱼型夹子,将夹嘴打开,残忍的向娇嫩敏感的小阴唇咬去。

“唔……”当着屋子里众仆人丫鬟的面,徐锦衣不敢大声叫喊。

宫里出品的虐奴工具,本来还留有三分情面,大部分只为了赏心悦目,做得吓人,实际戴起来,还能忍受。

可偏偏柒弦为了欺凌她,给了郑嬷嬷银子,所以用在徐锦衣身上的刑具,都疼入骨髓。

她咬着牙,拼命忍耐着,忍得额头上渗出细小的汗珠。

她已经疼得连脚心都快抽筋,夹子紧紧咬着嫩红的花瓣。

金子的质料又冰又重,将柔软的肉片稍稍拉长。

“拿下去,我不要戴这个。”徐锦衣痛苦地说。

“跪下,求我,并将这个戴上,我就让她们拿下来。”魏金凰手中出现了一串拴狗的链子。

徐锦衣眼睛都瞪红了,倔强地摇头:“我不是狗,我宁肯戴着刑具,也不跪你。”

说完,她便挺直了腰板,好似一座山似的站着。

柒弦讨好地笑:“王爷,娇奴一向喜欢这样,你又何必……”

王爷摸了摸鼻子,没逗着佳人,倒惹她生气,有点尴尬。

郑嬷嬷又不知从哪摸出几个夹子,将夹嘴伸到阴唇的上下方慢慢合紧。

这几个夹子,小了许多,但也能带来威慑。

徐锦衣努力不避不躲,依然站得笔挺。

可小阴唇又传来痉挛般的剧痛,汗珠大颗大颗滚下来,白皙紧绷的大腿根间布满汗珠。

“行了。”王爷喝了一声,于心不忍。

“娇奴,你可还行。”

“还有什么手段,尽管使出来。”她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崩。

“看来,我的小奴儿,没享受够呢。”魏金凰看到她那种神色就气。

两人这段时间日日同房,每天他都要将鸡巴插在她温暖的小穴里睡着,也惊异于她快速的恢复能力。

可明明做到高潮的时候,女人也很享受,会露出满心欢娱的神然,甚至含着他的巨大不肯松口,也会迷乱地叫他“阿凰”

可一转头,他去上朝下朝,回来后,她就变了。

冷漠、疏离。

他喜欢看她在调教时,情不自禁的样子。

象食了鸦片。

“继续。”小王爷冷冷地命令。

时候还早,皇姐每日都是午后方才醒来,那就欣赏她痛苦的表情吧。

郑嬷嬷一个接一个的把夹子夹上娇嫩的私处,肉缝两侧一共被夹了六根夹子。

充血的阴唇被夹子拉成薄薄的肉片。

夹子并不是咬到肉后就停止咬合,而是还在不停夹紧,被夹住的部分痛到产生发麻的感觉。

“舒服吗?”魏金凰打开扇子,又关上,用扇子骨抬起她的下巴问。

“唔……”徐锦衣控制不住的颤抖,将抽咽压在喉咙里,她已经身全身软绵绵,使不上力气了。

任由意念支撑着,站在原地。

她怕一松懈,便如了他的意,跪下,那她就要无止径的沉沦了。

郑嬷嬷还在裙下忙活着,在金鱼夹子的尾端,系上了一根小指导头粗的麻绳,然后又将六条麻绳的线头,系成一个绳球,向上拉到徐锦衣面前。

“嗤……”她还在吸气。

唇肉被夹子牵产生更剧烈的痛疼,徐锦衣蹙眉咬紧下唇,身体在轻轻抽搐。

“来,张开嘴,好好咬着这绳子,如果敢松开,从公主府回来,我便把这些绳子吊在屋顶,让你的阴唇扯出血来。”郑嬷嬷厉声说,然后再谄媚地对魏金凰道:“王爷,奴婢是怕娇奴到了公主府,不听规矩,乱找男人。”

魏金凰轻点头,他知道公主府里有头狼,不能拿自己家的美肉去伺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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