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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日后·钢甲淫花(冷傲天才女总裁的淫欲沉沦)】(22-23)
作者:夜无欢 2025/10/25 发布于 uaa 字数:7717
第22章 凄然的献身、哀堕与救赎,贞操带美人妻的高潮报告(1)
小镇的早上明明还是一片晴空,可此时的半山腰却被一片不知从何而来的乌云笼盖,沉甸甸地压了下来。
在这小镇边缘的小山上,半山腰处孤零零地立着一座别墅。别墅的门牌前,用冰冷的金属刻着几个字:艾利尔·哥达伯爵府邸,生人勿近。
别墅内部装修得富丽堂皇,地上铺着能映出人影的昂贵地砖,墙上挂着华丽的装饰画,名贵的古董被随意地摆放在各个角落,满目琳琅。
然而这一切却让人感觉这不像是一个家,而更像是某个没什么品味的暴发户,用来装点门面的、冰冷的收藏馆。
此时,今年已然正好四十岁,大腹便便得像一个肉球一样的艾利尔伯爵,正坐在餐桌的主位上。
他正用一种极其复杂的眼神,盯着对面那个在他眼中这些天来、越来越散发着致命魅力的年轻妻子。
妻子名叫铃雨洁,年纪比自己小了整整一轮有余。而她,也是自己被流放到这帝国边陲小镇的罪魁祸首。
如果不是这个女人该死地擅自怀孕,自己绝不至于被家族中那些对自己怀恨在心的对头发现蛛丝马迹。
那些皇家中居心叵测的“孝子”们,为了那可笑的继承权,硬是以自己有了私生子、是皇室丑闻这种名头陷害自己,强迫自己娶了这个平民女人为妻。
甚至,还美其名曰“封爵” ,将自己发配到了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当了个狗屁镇长。
其实伯爵自己根本就无所谓那皇室狗屁的继承权,对他而言,最痛苦的莫过于被困守在这里。
刚来到这里的那几年,他每次做梦都是回到帝都,继续过那种纸醉金迷、夜夜笙歌的奢靡生活。
以至于当他每次从梦中惊醒,看着窗外这荒凉的小镇,一时间都会怀疑,现实才是那个醒不来的噩梦。
也是从那天开始,他眼中的铃雨洁变得奇丑无比。
虽然那对38E的雄伟胸部和高挑的身材还算是可圈可点,但是这个整日在家中操持家务、喂养孩子的黄脸婆,整天都是一副愁眉苦脸的晦气模样,实在让他提不起一丝一毫的兴趣。
在他的脑海中,他曾无数次咒骂当初那个喝得酩酊大醉的自己。
这一生操了这么多高贵美艳的女人,怎么就偏偏精虫上脑,强奸了这么个丑女人?
关键是玩完就算了,偏偏自己的小兄弟那天还那么给力,正儿八经操了那么多正经女人都怀不上的孩子,偏偏就那天,对着这个贱货一发入魂。
而如今,一转眼连自己的儿子小宝都已经长得半大了。这些年来,伯爵很少回家,天天在小镇外夜夜笙歌。
几年下来,别的产业不说,小镇的性产业倒是被他发展得远近闻名,这其中有一大部分功劳,都得多亏了他这个镇长亲力亲为,身体力行地投资和投精 。
他日日在外包养着更年轻、更美丽的女人,再没有碰过一次这个乏味的、如同家具般的妻子。
唯一的例外,是在偶尔心情烦闷的时候,伯爵会将自己的愤怒化为实质的暴力,狠狠地用皮带倾泻在这个他眼中害自己沦落至此的贱货身上,在她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一片片触目惊心的淤青。
而一切的转机,发生在数个月前,那个名叫陆鸣的男人来到小镇中。
自那个男人到来以后,铃雨洁这个完全被他当做养育工具的附庸品,这个万事逆来顺受的女人,居然一天比一天容光焕发。
而更可恨的是,当他终于迟钝地发觉这件事以后,这个重新变得充满诱惑力的妻子,此时似乎已经不再属于自己了。
虽然伯爵自己挥金如土,可是这个女人和这个家,向来只能从他身上得到最稀薄、最可怜的生活费。
因此,此时的铃雨洁依然身穿一身最普通的、甚至手肘处还带着些许补丁的家居服,其上套了一件简洁的围裙。
然而饶是如此,她的一举一动也依然透露着一股致命的诱惑。
那宽松的服装完全无法遮住那双在哺乳后愈发挺立丰满的38E豪乳,随着她的动作而荡出惊心动魄的弧度。
一米七的高挑身段有着一条令人艳羡的长腿,宽松的裤子显得有些不合身,裤腿下露出的一双纤细小腿诱人无比。
穿在拖鞋中的一双嫩足白中透粉,引人遐想。
而那张曾让他觉得厌烦的、如同黄脸婆般的脸,此时望向儿子的眼神中满是温柔,双颊因忙碌而泛着健康的粉红,带着些许细汗,顺着粉嫩的脖颈滑入衣领。
伯爵不由得看得入神,喉头一阵干渴。
而妻子却像是没有注意到他那复杂的、带着贪婪与嫉妒的眼神,又或者,她是故意忽略了。
她只是依旧认真地、温柔地看着儿子小宝,一口一口地把饭乖乖吃完。
吃完饭后,她将碗具收拾回厨房。吃得太饱的小宝很快就揉着眼睛,打起了瞌睡。
铃雨洁宠爱地抱起迷迷糊糊的儿子,回了二楼房间。再出来时,她悄悄地带上了房门。
而伯爵则似乎有些翘首以盼地等在房门外。
他搓着手,脸上带着一丝猥琐的坏笑看着妻子出来,正想着迎上去时,却看到了妻子那张冷若冰霜的面庞。
伯爵实在忍不住,那被压抑了许久的欲望如野火般烧起,他伸出了那只肥胖而油腻的手,就想要触摸妻子那诱人的身体。
下一刻,“啪”的一声清脆的响声在空旷的走廊里回荡,伯爵吃痛地缩回手,而铃雨洁已经一脸冰霜地打掉了他的手。
“你……你怎么敢!”
伯爵瞬间暴跳如雷,一双胖脸上的肥肉因愤怒而剧烈地抖动着,他怒吼道:“我是你的丈夫!你的主人!你怎么敢拒绝我!怎么敢!……”
“自从那天,你把我像货物一样送给那个人开始,我就已经不再是你的妻子了。”
铃雨洁冷冷地看着他,她在强撑着,让自己发出的声音尽可能地没有一丝波动。
她心中想起那个人的话,一字一句地说道:“想要找死的话,你可以再碰我一下试试。”
看着眼前伯爵那张猪肝色的脸逐渐由红变紫,由紫转青,她的心中并非完全没有恐惧。
然而,心中那段慢慢浮现的、既屈辱又疯狂的回忆,却让她强撑着,维持着这张冷漠的面庞。
几个月前,也是在这座冰冷得如同陵墓的宅子内,自己第一次被那个名叫陆鸣的男人侵犯了。
当她被迫跪倒在地,把那根散发着浓烈雄性腥臊气息的、尺寸惊人的巨大鸡巴吞入口中的时候,不争气的、屈辱的眼泪顺带着夺眶而出。
那一瞬间,屈辱令她的全身都控制不住地剧烈颤抖了起来。
她的牙关不受控制地磕碰着那根硬如铁杵的巨物,可即便如此,已经习惯了逆来顺受的她,也不敢真的忤逆眼前之人。
可在随后的那个疯狂的出轨夜晚,她的反抗与挣扎,在那男人绝对的力量与技巧面前,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她不停地遭受着挑逗,从脚趾到发丝,每一寸肌肤都被他用各种匪夷所思的方式点燃。
到最后,就连整座别墅的空气中,都充盈着一股属于她自己的、下贱而炙热的雌性荷尔蒙气味。
那是一种被遗忘了太久的、属于成熟女体的芬芳,那时却如决堤的洪水般,毫无保留地爆发出来。
到后来,赤身裸体的她,全身上下都已然变成了最完美的性器。
那对38E的豪乳成为了男人掌中的玩物,乳尖被蹂躏得红肿挺立。
那张只会说出逆来顺受话语的嘴,到最后正无意识地张开,一道晶莹的、散发着淡淡熟女体香的黏腻津液丝线,从她微张的、被蹂-躏得微微红肿的唇角垂下。
水液如同断线的珍珠般向下滴落,沿着她优美的下颌线,滑过修长的脖颈,最终拍打在精致的锁骨之间,在那深邃的锁骨窝处,形成了一汪淫靡而勾人的、小小的水潭。
当他终于把那根烙铁般滚烫的鸡巴,抵在自己那片干涸、荒芜了数年的肉穴门口,用那狰狞的龟头疯狂挑逗、研磨着最敏感的阴蒂时,她的脸颊已经深深染上了连少女都未曾有过的、熟透了的潮红。
那白皙的胸脯因为急促的喘息而迅速起伏,带动着那对雪润饱满的硕大肉乳,也宛如被注满了水的水袋般,疯狂地上下晃悠,乳波荡漾。
她用双手掰住自己的腿,以完全臣服的姿势,发出了自己这一生中,被压抑了数十年的、最羞耻的,也是发自灵魂深处的呻吟。
“求你了,下屌吧,操死我。”
那声音不再是痛苦的哭喊,也不是屈辱的呜咽,而是一种声嘶力竭,在长久的压抑过后第一次本能的浪叫。
在几乎陷入迷离的那一刻,意识的碎片被快感的巨浪冲刷得七零八落。而她又仿佛迷迷糊糊地被拽回了这一切罪魁祸首的源头之中。
就在这迷乱夜晚的数个小时之前……
“所以说,夫人,今天晚上,就请你去一趟吧!”
同样是在别墅这张冰冷的餐桌前,她正震惊地听着,这个名义上是自己丈夫的伯爵,如何向自己阐述着一个让自己的妻子,去勾引一个外来男人的无耻计划。
第23章 凄然的献身、哀堕与救赎,贞操带美人妻的高潮报告(2)
“这次的机会千载难逢,老子能否翻身,雨洁,就看你的了。”
伯爵神采奕奕地看着她,一张因肥胖而滚圆的脸上,五官几乎都挤在了一起,那双被赘肉挤成一条缝的小眼睛里,正闪烁着一种油腻而贪婪的兴奋光芒。
他很少喊她的名字。平日里,对她要么就是“贱人”,“婊子”地咒骂,要么就干脆省略称呼,像使唤一条狗一样呼来喝去。
此刻,这声“雨洁”从他嘴唇里吐出来,非但没有一丝温情,反而比任何恶毒的诅咒都更让她感到恶心,一阵生理性的反胃感从胃里直冲喉咙。
“我……我不明白,”她颤颤巍巍地开口,声音细若蚊蚋,语无伦次地说道:“……这里,不是你的封地吗……有什么必要……”
“你懂个屁!”伯爵粗暴地打断道,可是却罕见地没有立刻发怒。
可见他此时正为自己想出的妙计而沾沾自喜,心情确实不错。
换做平常,只要她敢有半句疑问,他早就掀翻桌子,用皮带让她学会闭嘴了。
他得意地向后一靠,肥硕的身体让椅子发出一声不堪重负的呻吟。
“自从老子被你牵累,发配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这可是第一次,帝都终于派人来了!”
“而且,这个叫做陆鸣的毛头小子,虽然老子根本不把他当盘菜。但是,他可是首相府派来的人!”
铃雨洁微微呆滞,她的脑海中,下意识地浮现出了那个仅有过一面之缘的那个年轻人的模样。
一头耀眼的金发,虽然神色英俊,可那一双锐利得如同鹰隼的眼睛,却让她根本不敢与之直视,仿佛只要对上一眼,自己内心所有微不足道的秘密都会被他洞穿。
“怎么?这就惊讶了?”伯爵眉毛一挑,见她失神,更是得意,自顾自地唾沫横飞地说着:“老子告诉你,这小子不仅是首相府的人,而且,首相府上上下下都清楚得很,这小子,已经被首相内定成准女婿了!”
“哼,把他妈的最看重的准女婿,派来这么个鸟不拉屎的地方负责什么狗屁安防,说没有别的居心,你信吗?”
伯爵沉浸在自己的宏图伟业中,肥胖的双手在空中挥动,仿佛自己是个正在指点江山的纵横捭阖的政治家一般。
“他妈的,总算让老子等到这一天了!这一次,一定要抓住机会,打通跟首相府的关系,风风光光地回到帝都去!”
铃雨洁看着眼前的伯爵,难以理解。
虽然她的家族也扎根于帝都,但是,她们铃家在帝都只是个普通的氏族,世代靠着为权贵们在白事上做些化妆入殓的工作维持生计。
若非如此上不得台面,也不至于在宫中招人时,需要将女儿送进宫中,为皇室大人物当个卑微的侍女来换取家族生意的苟延残喘。
可是,即便如此,她也知道,这样的大人物来到这座小镇,必定不是为了把已经被‘流放’的他们救回帝都的。而且,自己……又能做什么呢?
“可是……为什么是我?”她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茫然地问道,这个问题里充满了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深深的恐惧。
“怎么,你没有注意到?”
伯爵的脸上露出了得逞般的、猥琐的笑容,他上下打量着自己的妻子,那眼神就像在估量一件货物的价值:“这可得多亏了咱们的好儿子啊。”
“这关小宝什么事?”
铃雨洁的一颗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前几天,伯爵确实以想要让小宝拜陆鸣为师的名义,让自己带着小宝与那个人吃了一次饭。
可前前后后,一共不过两个小时,自己便惶恐地带着小宝回来了。
“所以说啊,像你这种土气的黄脸婆,永远不可能懂男人,”伯公的嘴角咧开,露出会心的、令人作呕的淫笑。
“吃饭的时候,一见那家伙的眼珠子时不时就往你那对大奶子上瞟,老子就知道了!嘿嘿,老子就说怎么给他送钱、送那些嫩得出水的雏儿,他都一点反应都没有,原来这年轻人口味独特嘛……喜欢你这种生过孩子的骚货,不错不错,嘿嘿。”
“你……你说什么……”铃雨洁的声音剧烈地颤抖起来:“你对我做什么都无所谓,可是,你怎么能利用自己的儿子……”
“他妈的废什么话!”伯爵猛地一拍桌子,那巨大的声响让铃雨洁顿时噤若寒蝉,本能地埋下了头。
伯爵刚想探出身子给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一巴掌,可忽然转念又想,现在这可是自己手底下最值钱的货色,可不能打坏了。
“老子这么做,还不是为了让我们一家人能够回到帝都?老子这么辛苦的上下打点,你和儿子受这点委屈就不行了?再说了,儿子才多大,他懂个屁?”
他强行压抑住自己的脾气,不耐烦地挥了挥手:“总而言之,老子今晚已经跟他约好了在东街的‘五号餐厅’,等一下你就自己去,记得给老子穿得漂亮点,借口就说老子临时有重要的政事要处理…………”
伯爵看着眼前这个呆若木鸡、双眼凄然而湿润的黄脸婆,也不知道自己说的话有没有被听到,他的心头火气顿时不打一处来。
“听到了没有!”他又猛地一拍桌子,肥硕的身体恶狠狠地探过餐桌,几乎要凑到她的脸上。
妻子的身体陡然一震。微微抬头望向他的眼神中,满是恐惧。
“总而言之,”他咬牙切齿,压低了声音,一字一句吐出话语:“今天晚上,我不管你用什么法子,哭也好,叫也好,都要让他把你肏翻在床上!无论如何,都没有第二种结果。要是办砸了,哼,你和你的儿子,给我好自为之。”
铃雨洁穿着一身剪裁简单却紧绷的包臀裙和一双廉价的黑丝,脚上一双麻质平底鞋,出现在了‘五号餐厅’那鎏金的旋转门前。
这间餐厅的名字取自旧时代的法国一间有名的餐厅,特点是其内部富丽堂皇的装修,充满了俗气的金碧辉煌,完美地符合了伯爵那暴发户式的审美。
当年在帝都时,伯爵就与他的狐朋狗友天天流连于此。
被流放到这里以后,为了体验当初的感觉,他挖地三尺的敛财,居然在这座荒芜的小镇上,硬生生地复刻了这样一座餐厅出来,专供自己消费。
此刻,铃雨洁就站在这殿堂般的餐厅门口,踌躇着不敢向前。
此时的她,身上的装扮虽然简单,却反而将她那成熟丰腴的姣好身材凸显得淋漓尽致。
那对E罩杯的豪乳被紧紧包裹,挤压出一条深邃得能吞噬男人目光的乳沟,紧绷的裙摆下,黑丝包裹着的大腿浑圆而充满弹性,吹弹可破的肌肤透出诱人的肉色光泽。
踩在平底鞋里的光滑脚背,弧度优美,让人忍不住遐想连篇。
这是伯爵亲自命令为她准备的,符合他审美的“战袍”。
据他那颠三倒四的、兴奋的描述,当年,她铃雨洁就是穿着这身骚到骨子里的衣服,才成功诱惑他、强奸了他。
铃雨洁虽然想说这种荒唐的事情从未发生过,但伯爵却说得越发来劲,那双被肥肉挤小的眼睛里,满是自己的妻子即将如何将那个年轻男人拿下的、肮脏的幻想。
那份癫狂,让早已习惯了逆来顺受的她,连一丝反驳的力气都提不起来。
她的耳边似乎还回想着伯爵那肮脏难堪的命令。
“一会儿啊,你就按照你当年诱惑我的那副骚样去勾引他,明白没有?!不要让那小子看见你这张丧气的丑脸,给老子老老实实蹲下去,缩到桌子底下,把你唯一的本钱——那对骚奶子亮出来,去夹他!”
“先夹他的头,再夹他的肉棒!然后背过身去,用你那骚屁股坐在他身上蹭,用你那对肉脚勾缠他双脚来回磨蹭!听明白了没?!臭婊子还装什么害臊?!给老子听清楚!”
他那张油腻的胖脸因兴奋而扭曲,唾沫星子几乎溅到她脸上。
“所谓女人伺候男人,就该这样!我看那小子既然好你这口,多半也是个老手。你这种丑货想拴住这种男人,就得靠这股骚劲!趁着他还没对你腻味之前,给老子牢牢黏住他,伺候得他连气都喘不上来,懂了吗?!”
“所以,就在那餐厅里,给老子浪叫起来!把你那骚穴往他鸡巴上坐,动得越欢实越好,叫那小子舒坦得找不着北!嘿嘿。贱货,这下听懂了?!放心,今晚的餐厅,老子早就清场了,你们爱怎么干就怎么干,嘿嘿嘿嘿…”
站在餐厅门口,冷风吹过,她灰暗的脸上的神色充满了紧张与茫然。
她能清晰地感到自己的心在胸腔里“扑通、扑通”地剧烈跳动着,满是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一切,感到深入骨髓的不安和无助。
一个身穿白衬衫,外套黑色马甲的服务员此时向她走来,脸上挂着职业的微笑,说出的话却带着一丝不加掩饰的冷漠。
“小姐,不好意思,今晚餐厅已被包场,暂不接待贵客。”
“啊……可是,我在这里约了人……”铃雨洁用声如蚊呐的声音低声道,甚至不敢抬头看对方的眼睛。
服务员的目光毫不客气地上下打量着铃雨洁,当看到她那廉价的衣着和局促的神态时,脸上露出一丝不耐烦的讥笑。
眼前这个身材还算不错、但面容寡淡的大胸女人,一看就是从隔壁花街流窜过来的。
看这穿得没什么品味的衣服,还很有可能还是最低等的那种召之即来的应召女郎,估计是最近没了生意,想来这里碰碰运气,吊个凯子。
这要是平时,自己可能还会光顾下她的生意,可眼下不行,老板和他的贵客就要到了,得马上清场。
“小姐,我们今天晚上不接受任何其他客人的预约。这样吧,我可以帮您去问问前台,看看您是不是记错了时间。”
服务员转身离开,在内心暗自好笑。
他根本没有打算去问,只是准备进入餐厅后,转个身就出来,然后用更强硬的借口把这个不知廉耻、在门口窥探的女人赶跑。
而就在铃雨洁手足无措,几乎想要转身逃跑的时候,一个声音从她身后响起。
“夫人一个人前来吗?怎么不进去?”
铃雨洁猛地转身,看到了一头令她印象深刻的、在夜色下依旧耀眼的金色短发,以及那双锐利得仿佛能穿透人心的双眼和俊俏得不带一丝烟火气的脸庞。
眼前这个穿着一身笔挺制式军装,比自己高出一个头的魁梧男子,正是陆鸣。
只是,相比于上次身穿常服的他,此时身穿军装的陆鸣,浑身散发的气质更为锐利和耀眼。
与伯爵的猥琐丝毫不同,那份属于上位者的压迫感,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相比之下,她可怜地微微打量了一下自己。穿得像个廉价陪侍小姐的自己,站在他身边,简直不正经得像个天大的笑话。
“陆先生,您好……艾利尔伯爵他……临时有重要的政事需要处理,所以,无法前来,所以……所以我自己来了……”
铃雨洁羞耻地发现,她用尽全力发出的声音声若蚊蚋,磕磕巴巴的,她本就不善于在语言上说谎,越说反而是自己越慌乱,声音小得她自己都怀疑陆鸣到底有没有听见。
但陆鸣却只是用那双锐利的眼睛淡淡地打量了她一眼,什么都没说,只是从她身边走过。
“走吧。”
铃雨洁低着头,亦步亦趋地跟在他的身后,向餐厅门口走去。
一想到之后可能会发生的事,便让这位人妻感到心慌意乱。而连她自己也不会想到,接下来的这个晚上,将会那样漫长。
第24章 凄然的献身、哀堕与救赎,贞操带美人妻的高潮报告(3)
“操!这怎么回事,谁放她进来的!”
旋转玻璃门后是餐厅的前台,当那个穿着廉价包臀裙的女人出现在餐厅前台时,那名穿着笔挺马甲的服务员脸上的职业性假笑瞬间凝固。
他暗骂了一句,刚想上前将她轰走。
可就在他迈步的瞬间,他注意到了走在铃雨洁前方半步的那个男人。
尽管不认得那张英俊得过分的脸,但他却认得清那身笔挺的、象征着绝对权力的军装制服。
那可是帝国军队的标准着装,肩章上甚至带着他们这些底层小人物在镇子上从未见过的、代表着更高层级的复杂徽记。
他上前的脚步猛地一顿,像被钉在了原地,恰好对上了陆鸣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
那目光里不带任何感情,让他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哆嗦,脚步也迟疑了下来。
就在这时,一只手像铁钳般猛地抓住了他的胳膊,将他向后一拽。他回头,正对上主管那张阴沉的脸。
“你他妈活腻了挡在路中间?呆着干嘛?还不赶紧滚过去接待贵客!”
主管压低声音,用一种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声音呵斥道,目光严厉地瞪了他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说“要是搞砸了你就死定了”。
服务员顿时僵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不是说……今晚要招待的贵客是伯爵夫妇和他们的客人吗?
且不说平日里最喜欢在这里吃喝的伯爵没有来,这位穿着如此寒酸、浑身散发着风尘气的女人,竟然……竟然就是那位传说中的伯爵夫人?
他又怎么可能想得到,平日里自己和同事们在私下里意淫的那个高贵冷艳、连面都没有人见过的伯爵夫人,今天,却要被自己的丈夫亲手推出来,在这里向着一个陌生的男人摇尾乞怜呢?
平常夜晚都是金碧辉煌的宴客厅里,满满当当的桌椅全都不见了,整个大厅显得格外空旷。
大部分灯光都关了,只有正中央那张长桌上点着几支蜡烛,微弱的烛光在黑暗中轻轻晃动。
服务生悄无声息地从暗处走来,安静地为他们斟上红酒,然后又默默退回到阴影里。
陆鸣举起酒杯示意,两人碰杯喝了一口,随后又陷入了令人窒息的沉默。
前菜已经上桌,但谁都没有动筷。
这种尴尬让铃雨洁坐立不安,她正想找点话题,陆鸣却先开口了。
“夫人身上的伤还好吗?”
“伤?什么伤……”铃雨洁勉强笑了笑,心里却一惊,出门前明明已经仔细遮盖过所有伤痕,他是怎么看出来的?
“脖子、手腕,还有后背。”陆鸣仿佛看穿了她的不安,压低声音,平静地说,“是伯爵干的吧。”
“别担心你的伪装。我也不是从外表看出来的。帝都铃家,原本是战时皇室的间谍组织,这祖传的易容术,我还以为时至今日失传了,可没想到你却是其中的高手。”
铃雨洁猛地抬头,眼中满是震惊:“你……调查过我和我的家族?”
陆鸣微微一笑,眼神里带着几分玩味:“只是以前在首相府工作时,偶然听说过一个故事。”
“当年那桩皇室丑闻,最后跟着那个落魄伯爵来到这里的,并不是被侵犯后生下孩子的姐姐铃雨洁,”他稍稍前倾,烛光在他眼中闪烁,“而是妹妹,铃雨柔。我说得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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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番话像炸弹一样在铃雨柔脑中炸开。她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声音中带着颤抖:“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眼前的女人,虽然学会了家族的秘术,但是显然在心境上还是一个单纯的女人,一番话下来,便已经不打自招。
“别紧张。伯爵和小宝都不知道这件事,我也不打算告诉他们。”
“小宝他……不……你到底想干什么?”她的声音依然颤抖。
陆鸣只是耸耸肩,轻松地说:“先吃饭吧。”
接下来的时间里,铃雨洁,或者说此时已经叫作铃雨柔的伯爵夫人,都在内心的煎熬中度过,一道一道送上来的菜品在她口中味同嚼蜡,内心如浪涛翻滚的她,往日的种种秘辛如浪潮般浮现在眼前。
“妹妹……姐姐求你,照顾小宝。”
多年前,已经神志不清的姐姐在临终前突然清醒,紧紧握住她的手,哭着求她照顾自己的孩子时,她的心也跟着碎了。
从那时起,年轻的她就接替了姐姐的身份,在家照顾这个被所有人视为灾星的孩子。日复一日,这个孩子真的成了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一部分。
没想到有一天,宫里的权贵突然下令,要把孩子和他的父亲一起流放到一个偏远荒凉的地方。
不忍心分离的她,毅然重新拾起家族几乎失传的化妆技术,舍弃自己的名字,跟着这个曾经伤害姐姐的男人来到了这里。
从那天起,作为铃雨洁的她一直逆来顺受。
无论是伯爵的家暴,还是每天早上起来为自己易容化妆,为了孩子,她都默默承受着一切,在小宝面前露出如姐姐对自己般温柔的笑容。
直到今晚以前,再也没有人叫过她真正的名字。
在这之后,对面的陆鸣便再也没有说过一句话。
餐厅里空旷得只剩下刀叉碰撞瓷盘的、清脆而规律的回响。
相比起她坐立难安的不得体,他反而一直像个真正的贵族绅士,云淡风轻地切割着盘中的牛排。
但是,他越是这样,铃雨洁就越觉得难堪,如坐针毡。这无声的压迫感,比任何粗暴的命令都更让她恐惧。
因为若是他不动手,那么一切的主动权,就都落在了自己身上。她必须主动去勾引,去献媚,去执行丈夫那些肮脏的指令。
可是,自己……自己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像那样,毫无羞耻心地去做那些下贱的事情。
但是,如果不做的话……那小宝和她自己的命运,又会怎么样呢?她陷入了绝望的两难境地,仿佛被架在火上炙烤。
为了掩盖内心那海啸般的慌张,铃雨洁开始不停地、机械地喝着杯中的红酒。
然而,她低估了这名贵餐厅中珍藏红酒的后劲,也彻底高估了自己的酒量。
很快,一张脸就红得像一颗熟透了的樱桃,连脖颈和胸前的肌肤都泛起了诱人的粉色。
等到酒劲彻底上涌,她只觉得浑身酸软无力,骨头都像是被抽走了。就连眼前那个轮廓分明的陆鸣,也开始变得模糊、重影。
她有些想去洗手间,用冷水让自己清醒一下,可是刚一摇摇晃晃地站起来,一阵更加猛烈的眩晕便袭来,铃雨洁眼前一黑,身体一软,就要向冰冷的地板上倒去。
一只强有力的手臂如铁钳般,稳稳地拦住了她的腰肢,将她揽入一个坚实而温暖的怀抱。正是陆鸣。
铃雨洁感觉自己瞬间被身边男人身上那股可靠而令人安心的、混杂着皂角与淡淡烟草味的气息完全包裹住。
一时间,本就已经红透的脸庞更热了,几乎要滴出血来。她对如此失态的自己感觉到无比的羞耻和绝望,甚至羞于见人地,紧紧闭上了双眼。
既然如此……
她的脑海中,借着酒劲的疯癫,做出了一个破罐破摔的决定。
干脆就这样吧……
她把自己的五感彻底封闭了起来,想要就着这个被他抱在怀里的姿势,闭着眼睛,顺势向下滑去,蹲下。
那张脸上充满了屈辱的红晕,她想要在这幽暗而空无一人的宴会厅内,当着那些或许隐藏在黑暗中的侍者的面,按照伯爵说的那些话,去侍奉眼前这个年轻的男人。
虽然她对于这方面不太懂,但不是说男人都是禽兽吗?只要自己示意了,想必接下来自己就只需要忍受痛苦就可以了吧。
然而,陆鸣却没有给她这个自我羞辱的机会。
“夫人今晚喝醉了,我送你回去吧。”
他说话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仿佛看透了一切的戏谑。
他的一双手沉稳地撑着她,既不让她彻底倒下,也不给她向下滑去跪倒的机会。
她被他牢牢地掌控在手中,那因酒精而酸软的身体,只能无力地靠在他的身上。
那对38E的硕大乳房,紧紧地贴合着他坚硬的胸膛,被挤压得变了形。
一双泛着肉光的美腿虚浮无力地靠在他笔挺的军裤上,不知不觉间,她的身体本能,已经让她向陆鸣寻求着更多的依靠。
此刻这暧昧的姿势,就算比起她那个禽兽丈夫所幻想的,也不遑多让。
陆鸣就这样,半抱半扶地,将她搀扶出了餐厅。门外,一辆军用车辆的车灯亮得刺眼。
她睁不开眼,几乎是被扔进了副驾驶位,在酒精的混乱与天旋地转中,随着车辆的平稳启动,彻底难受得失去了意识。
再次醒来时,她是在一只坚实的臂弯中醒来的。
她缓缓睁开双眼,发现自己正被这个金发的军官男人,以一种标准的公主抱姿势,拦腰抱着,走在一条熟悉的小路上。
周围是修剪整齐的灌木,空气中带着泥土的芬芳,这竟然是伯爵别墅府邸的花园小路。
“为什么……要回来这里……”她不知所措地喃喃道。
而陆鸣没有回答,只是就这样抱着她,用脚踢开了那扇虚掩的别墅大门,走了进去。
万幸的是,客厅中没有开灯,一片昏暗。伯爵一如往常地没有回来,而小宝这个时间,应该已经在楼上睡熟了。
抵达客厅后,陆鸣只是绅士地将她放下,让她撑着墙面站稳。铃雨洁徒然地站着,一片茫然。
自始至终,这个男人都没有对自己做过任何出格的事情。而她的内心,也说不清到底是失落,还是庆幸。
“我去倒杯水。”说罢,他便转身,离开了自己,走向厨房。
也许……也许这个男人根本就不是对自己有兴趣,只是因为自己的家族和当初的皇室丑闻,才对自己另眼相看……才让那个蠢货在那天误解了。
也许,真的如伯爵所说,自己就是个土气的、毫无魅力的女人,根本没有吸引男人的天赋。
忽然,一阵难过与屈辱的郁结,随着翻江倒海的酒意猛地上涌。
她登时再也忍不住,捂着嘴,踉踉跄跄地逃入了卫生间,将今晚吃下的所有东西,几乎全部吐了出来。
“哗啦啦”的水声随着水龙头流出,她抬起头,看着镜子中那个狼狈不堪的自己。
那张使用家族易容术特制的人皮面具,其分界线在下颚处皱巴巴的,清晰可见。
她伸出颤抖的手,猛地,撕下了那张人皮面具。
霎时,一张清丽、憔悴、而又绝美得令人心惊的鹅蛋面庞,出现在了镜子前。
双眉如黛,鼻尖高耸,唇如点朱,只是那双美丽的眼睛里,充满了痛苦与绝望。
屈辱的泪水,再也无法抑制,从那张真实的脸庞中决堤而出。
在这冰冷的镜子前,她为自己的下贱和卑鄙,伴随着这些年来所受的所有痛苦,一起无声地痛哭着。
而卫生间的门,就在此刻,被无声地打开了。
透过模糊的镜子,陆鸣的身影出现在门边,他那双锐利的眼睛,清晰地看着她哭泣的样子。
“我……对不起……我……”
她语无伦次,惊慌失措地想要解释什么。
可陆鸣却完全没有想要听她解释的意思,只是径直走过来,随着她的一声短促的惊呼,再一次,将她拦腰抱起,走到了客厅,将她轻轻地放在了柔软的沙发上。
“夫人先休息一下吧。”
等……等等……
他已经要走了么?
铃雨洁发现自己的心绪已然完全混乱了。
丈夫的命令,自己与小宝的未来,这个男人出人意料的绅士举动……一切复杂的因素,都让她感到无所适从。
“你……你等等……”
一句完全出自本能的话,脱口而出。
话一出口,她又立刻后悔了起来。
自己应该叫住他吗?
可是,叫住了他,自己又应该做什么?
她忽然绝望地发现,自己其实对那些男女之事一无所知,如果真的要完全由自己来主导……自己,真的能够让这个男人满意吗?
她心神混乱地胡思乱想着,不知不觉之间,她的思绪,已经完全被眼前这个男人所占据了。
就在这时,一根粗大的、散发着热气的东西,忽然出现在了她的视野中,几乎要戳到她的脸。
那是一根男人的肉棒,粗壮雄伟,顶端那狰狞的马眼正对着她,传来男人浓重而霸道的雄性气味。
“怎么样,夫人休息够了吗?”
铃雨洁茫然地抬起头,看到了陆鸣眼中那戏谑的光。
第25章 凄然的献身、哀堕与救赎,贞操带美人妻的高潮报告(4)
铃雨柔看着那根近在咫尺的粗壮鸡巴,心中猛然一惊,那点残存的、让她头脑昏沉的宿醉酒意,瞬间被这骇人的景象彻底驱散。
她下意识地想要挣扎逃跑,可是刚刚起身,便身体一软,反而整个人跪倒在了柔软的地毯之上,看上去,就有如她无力地臣服跪倒在了他面前一般,而那根肉棒已然近在咫尺,几乎要拍打在她的脸上。
那根硕大肉棒,因为极度的充血而硬涨,狰狞的龟头烘散出一股让人大脑发麻的、浓烈的熏蒸雄性臭味,蛮横地侵占着她的呼吸,让她难以忍受,几欲作呕。
而那鼓胀的棒身中段,红得发紫,整根肉棒以一个凶恶的弧度向上翘起。
精壮的青筋如同愤怒的藤蔓,紧紧地纠缠在棒身上面,将这一根原始的性器雕刻得更为雄风勃发,充满了毁灭性的力量感。
它就如同一柄等待出鞘的、滚烫的肉色巨剑,沉默地彰显著作为生物雄性最原始、最本能的、至高无上的生殖价值。
男性的生殖器……难道都是这样恐怖的东西吗?
明明身为人妻,却从来未经人事的铃雨柔,懵懂而惊悚地想到。
不……应该不是的。
至少,她无法想象自己名义上的丈夫,那个成日花天酒地,背地里却时常被她听到、被他的狐朋狗友引用妓女的话来嘲笑其“不行” 的伯爵,会有这样一根东西。
“怎么了?夫人,你的任务不就是它么?”
陆鸣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玩味,清晰地传入她的耳中。
“我……我……”
原来,所有的一切他都知道。
她屈辱地想到,那张刚刚褪去酒意的俏脸,瞬间又被更深的、羞耻的绯红所占满。
可是,这样一根凶猛的东西,自己真的能够驾驭么?
随着那根肉棒越来越近,她的双眼逐渐被眼前这根巨大的、散发着热气的巨物所占满。
当它终于抵在她柔软的唇边时,她下意识地想要抗拒,想要扭过头去。
可是,男人那如同命令般、不容置疑的声音再次传来。
“张嘴。”
……
…………
那双还残留着红酒痕迹、如血般艳丽的红唇,终究是在颤抖中,缓缓地张开了。
那根滚烫的肉棒登时毫无怜惜地、长驱直入,瞬间便塞满了她整个口腔。
闷热的气息与浓烈的腥咸气味,霸道地占满了她舌头的每一寸地方,直冲她的脑袋,让她娇躯不由得猛地一颤,险些昏厥过去。
她就这样跪坐在地面上,头不由自主地向后仰着背靠身后的沙发,像一只待宰的羔羊,无助地任由陆鸣握着那根巨物的根部,在自己的口中开始了缓慢却又坚实无比的抽插。
她紧紧闭着双眼,屈辱的泪水顺着眼角无声地滑落,她只能在心中绝望地期盼着,这一切能够尽快结束。
每一次深入,都会让那巨大的龟头顶开她喉咙深处的软肉,引发她一阵本能的、痉挛般的干呕与收缩。
可是,这位天生脆弱而又无比坚忍的女性,却偏偏每一次都强忍了下来,没有发出一丝声音。
慢慢的,这个初次进行口交的、生涩的口穴,居然在一次次的蹂躏中,慢慢掌握了技巧。
那喉咙最深处的软肉,居然无师自通地,学会了在龟头顶入时,主动地、紧紧地裹住它,不停地蠕动。
双颊也开始无意识地收缩,紧紧地包裹着那根进出的棍身。
那条湿滑绵软的香舌,不再是被动地任由肉棒粗暴地欺凌,而是不由自主地,在口腔中灵活地游走,舔舐着,触碰到阴茎的每一个敏感的部位。
铃雨柔并不知道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她只是在潜意识间,觉得这样做,能够让自己不那么痛苦,不那么想吐。
到后来,她感觉到肉棒的每一次插入,居然都会与她的身体发出一阵同频的、细微的震颤。
待到数十次深喉抽插之后,那根粗壮的肉茎终于从她早已麻木的口中拔出,甚至因为吸附得太紧,而发出了一声清晰的“啵”的声响。
一根晶莹的、银色的拉丝,缠绕在她微张的小口和那根依旧挺立的肉棒中间,藕断丝连。
见他停止了动作,她不由得缓缓向上望去。
在客厅的昏暗中,他的眼神正死死地盯住自己,那双眼睛在黑暗中炯炯发光,如同黑夜中盯住猎物的猎豹。
“夫人,你知道吗,你很有天赋。” 他低沉着嗓音说道,语气里充满了不加掩饰的赞赏与戏弄。
铃雨柔自然反应过来了他指的是什么,顿时,那张梨花带雨的俏脸羞红得更深。
“你……你在胡说什么……已经……已经结束了吧?你……你快点回去,不然,会被人发现……啊!”
她还没说完,便发出了一声短促而细微的惊呼。
陆鸣毫无预兆地将她抱起,像抱起一团没有重量的棉絮,然后将她整个身子轻柔却不容抗拒地侧身放倒在了柔软的沙发上。
“结束?”
他的双手触碰到那身廉价的包臀裙,指尖带着灼人的热度,微微一用力,只听到“嘶啦”一声,布料被撕破的清脆声音在寂静的客厅中显得格外刺耳。
衣服被他从侧面完全扯烂,那对被压抑了许久的38E的硕大乳房,顿时呼之欲出。
铃雨柔啊的一身惊呼道:“你……你要做什么?!”
“夫人,我们才刚刚开始吧。”
那件明显穿了很久,已然小了一号的陈旧胸罩,正紧紧地勒在那挺拔饱满的白腻玉乳上,小得可怜的布料只依稀能罩住那因情动而挺立的乳峰顶端。
此刻,随着她的喘息而一颤一颤地,丰腴的乳肉似乎随时都会从那脆弱的束缚中彻底挣脱。
陆鸣的手指勾住肩带,又是微微一用力,就连胸罩也被他应声撕碎。
那对丰满的蜜乳随着铃雨柔压抑的惊呼,彻底解放,猛地弹跳了出来,圆润饱满得仿佛两个充满了生命力的、熟透了的雪白乳球一般。
陆鸣那双宽大的手掌也径直复住了人妻胸前的香熟瓜乳,瞬间便捏了个满掌。
当他粗糙的掌心精准地压住那敏感的乳头时,铃雨柔如遭电击般,全身猛地一颤,喉咙里不由自主地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带着哭腔的哼鸣。
“怎么了?夫人,你这里很敏感呢。”
“别……别乱说……我……我没有……”
然而,她那软弱无力的拒绝话语,只是换来了他更过分的揉捏。
陆鸣时而轻柔地抚摸着她乳房滑腻的肌肤,指尖刻意地、缓缓地划过那逐渐变得硬挺如红豆的乳尖。
时而又猛地用力挤压,将两团软肉向中间聚拢,甚至用手指将那两颗乳头向上提着,让她感觉自己就像一个被肆意玩弄、检查成色的家畜。
但偏偏,她的身体里,还慢慢地升起了一种奇异的、陌生的、酥麻的感觉。
“是吗?那就好。”
说罢,陆鸣单腿跪在了沙发的里侧,将自己那根依旧滚烫粗壮的肉棒,就这样直接侵入了两个乳球间那道深邃得惊人的乳沟之中。
丰腴滑腻的乳肉瞬间便将那根坚硬的肉棒茎身淹没其中,冰凉的肌肤被灼热的巨物烫得一阵战栗。
然后,那狰狞的龟头又猛然从乳波中探出,直直地、带着她体温和奶香地戳到了她的嘴边,让她陷入了彻底的意乱神迷之中。
怎么会……男女之间……居然还有这种做法……这个男人,简直就是玩弄女人的行家。
她的思绪被彻底搅乱,而与此同时,陆鸣对着那对正在辛勤劳作的乳房,拇指和食指捏住她两颗勃起的乳头,将它们对在一起用力揉捏玩弄,乳头的坚硬和柔软乳肉的之间触感区分界限,越来越明显。
被蹂躏的尖锐快感与柔软乳肉被摩擦的钝重刺激,界限越来越明显,如同两股电流,在她体内疯狂乱窜。
无尽的屈辱感和乳头上传来的、前所未有的刺激,让铃雨柔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自己的身下疯狂汇聚着。
随着那根沾满了她奶香的肉棒再一次出现在了自己的嘴巴前,她不由得微微张开了被自己的津液濡湿的嘴。
那股浓烈的雄性腥臭气息,混合着她自己的口水和体香的味道,再一次从口腔、鼻腔涌入脑海。
她的全身不由得一阵剧烈的颤抖,忽然间,她惊恐地发现,身下似乎有一股滚烫的热流,再也无法控制地,猛地泄了出来。
“不要……不要……”
感受着这似乎完全不属于自己的身体反应,她的声音已然带上了浓重的哭腔。然而,陆鸣却完全没打算放过她。
他的肉棒缓缓退出了那双巨乳,那根滚烫的巨物,如同烙铁一般,沿着她身体的中轴线,一路向下滑去。所到之处,她残存的衣物被寸寸撕开。
等到那狰狞的龟头抵住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潮湿地界时,他微微停留,带着一丝戏谑的眼神望向她。
而铃雨柔则羞愤欲死地侧过脸,满面通红,难以启齿自己刚刚经历了怎样羞耻的失态。
然而,他的肉棒却就这样放过了那片最脆弱的潮湿地,转而继续向下,将她最后的遮蔽物也彻底剥开。
很快,她那具成熟美艳的身躯,便完全赤裸地躺在了深色的沙发上,身上只剩下一些破碎的、不成样子的布缕。
陆鸣微微直起身体,将她的一条雪白玉腿高高抬起,把她那软糯的、白里透红的脚底,放在了自己那根青筋贲张的肉茎上。
他的另一只手,则将她的另一只玉足握在手中,放在面前仔细把玩。
“啊……”
铃雨柔不由得发出一声惊呼,不安分地扭动着被他握在掌中的玉足。
可是陆鸣只是用手指尖,轻轻地在她敏感的脚心划过,她便不由得浑身酥软,像一条离了水的鱼般,剧烈地颤抖了起来。
“不……不要……”她从未想过,自己的脚掌,这个自己甚至从未在意过的身体部位,一旦被男人玩弄,居然会如此的敏感。
那晶莹剔透、光滑细腻的皮肤白嫩中透着健康的粉红,如上等的羊脂美玉一般。
可陆鸣却毫不客气地在上面游走、刮擦着,引得她的娇躯一阵阵无力地扭动与颤抖。
而她的另一只脚,则被迫抵着陆鸣那根灼热的肉茎,在他的引导下,从上而下地抚弄着粗壮的棒身。
每一根晶莹剔透的脚趾,都被他微微掰开,被迫沿着那贲张的青筋缓缓滑过,让她在无尽的、难以忍受的瘙痒的同时,清晰地感受着那根凶器上面的每一寸狰狞的凸起。
直到她的身体被这阵阵的瘙痒刺激得几乎要麻木了以后,他才终于像意犹未尽般地放过了她,转而将她重新放在了沙发上。
但是,她的双腿却被他高高地翘起,分至最大。
他的肉棒,则重新抵住了那隐秘之所,隔着一层早已被淫水浸透的、薄如蝉翼的白色内裤,那粉嫩的肉穴轮廓与湿润的纹路,清晰可见。
她不由得将腿再向后伸直一点,想要本能般地让自己的性器离那根恐怖的肉棒更远一点。
然而事实却是,这样做,只能让那个男人更彻底地、更清晰地欣赏她那片早已溃不成军的私处。
“夫人,自己扶着。”
陆鸣用双手引导让她自己扶着双腿。
而浑身酥软的铃雨柔,早已没有了半分反抗的力气,只能羞红着双颊,紧闭着双眼,颤抖着伸出手,抱住了自己那M字张开的双腿。
毕竟……全身上下都已经被他当成性器玩弄过了,那个地方,又怎么可能幸免呢?
这个未经人事的人妻,终于彻底放弃了抵抗,任由那根狰狞的肉棒,高高地悬在了自己的小穴之上。
第 26 章 凄然的献身、哀堕与救赎,贞操带美人妻的高潮报告(5)
那根高高扬起的肉棒,如同一柄饱含力度的肉鞭,猛然抽下!
“啪叽!”
一声清脆又淫靡的响声,隔着那层早已被淫水浸润得半透明的内裤,毫不留情地鞭笞在了那颗早已肿胀不堪的、柔软的花蒂上。
尖锐的、陌生的快感如同电流般瞬间窜遍全身,铃雨柔两条被高高翘起的雪白双腿猛地一颤,被他无力地挂在双肩上。
她整个人以一种头下脚上的、屈辱至极的姿势被困在柔软的沙发里,只能任由着陆鸣用那根坚硬滚烫的肉棒,高速地、富有节奏地拍打着她泥泞不堪的阴户。
那“啪、啪、啪”的击打声,在寂静的客厅中不绝于耳,每一次抽打,都带出更多的蜜液,让那清脆的拍击声,逐渐混杂上了更为黏腻淫靡的水声。
连绵不绝的快感与灭顶的羞耻感,在她心中猛烈地冲撞、撕扯。
怎么会变成这样?
她绝望地想到,自己居然在自己家里,在自己儿子的房间楼下,任由一个几乎算是陌生人的男人,用他那根肮脏的性器如此玩弄自己的身体。
虽说这个时间点已是深夜,小宝应该已经睡熟了,可是……
万一他半夜口渴或者做噩梦醒来,下楼找妈妈……发现自己的母亲,竟然以这样一副淫荡不堪的姿态,被他前两天才尊称为师父的男人玩弄于胯下……
这个可怕的念头让她浑身冰冷,她不由得猛地伸出颤抖的手,死死捂住了自己的嘴,尽力想要不发出一丝一毫的声响。
可越是这样,下身传来的那阵阵奇异的、陌生的、却又无法抗拒的快感,就越是令她在意。
她不由得从指缝间,发出了“嘶哈”的声音,带着哭腔的急促气声。
而空气中那混合着肉体与水渍的拍打声,却似乎因为她的压抑而变得越来越响,力度也越来越大。
铃雨柔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的身体会编程这样。
她也曾在那些孤寂的深夜,在浴室中笨拙地抚慰过自己,可是那种隔靴搔痒般的空虚感觉,与此刻这种被强行灌入的、霸道的、几乎要将她灵魂都震碎的快感相比,简直有云泥之别。
她的身体,在这每一次精准而有力的拍动下,都会引起一阵剧烈的颤抖。
她的大脑之中,仿佛有什么沉睡了数十年的、黑暗的意识正在苏醒,它在对那个古板、压抑了半生的自己疯狂地叫嚣着,让她产生了一股想要彻底臣服于这根肉棒的、深不见底的冲动。
那是一个黑色的、贪婪的漩涡,正缓缓地、在她的灵魂深处张开。
那之后过了多久,铃雨柔已经不记得了。
也许是五分钟,也许是半个小时,也许,有一辈子那么漫长。
她的世界里只剩下一种声音,一种节奏。
“啪叽……啪叽……啪叽啪叽啪叽啪叽…… ”
“嗯……嗯……啊啊啊啊……”
那条早已被淫水彻底浸湿的、象征着最后一点廉耻的内裤,此时已经被随意地扔在了一边。
陆鸣那根滚烫的肉棒,开始对她那柔弱的、从未被如此对待过的阴蒂,开始了直接而快速的、毫无保留的拍击。
而她的呻吟,也从刚开始还知道用手捂住嘴的遮掩,到此刻几乎完全被灭顶的快感所吞噬,变成了小声却绵延不绝的、带着哭腔的尖叫。
不,我不能……我不能向这样的东西屈服……
可那根肉棒,却完全无视她所有内心的挣扎。
每一次对那颗敏感小肉珠的研磨、逗弄,都能让她那早已泛滥成灾的小穴,不受控制地滋出更多的淫水。
她那未经人事的、紧致的蜜穴,已经不知道在今晚这连绵不绝的折磨中,暗自高潮了多少次了。
而现在,那股熟悉的、即将喷薄而出的热流,已经又一次在潮吹的边缘疯狂聚集。
“夫人,你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表情吗?”
陆鸣的声音忽然凑近,他温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耳廓上。
他微微压下身子,那根巨大的肉棒死死地、带着一股不容抗拒的压力,抵在了她那湿滑泥泞的穴口。
那巨大的存在感,让她感觉自己随时都会被这根凶器一不小心就齐根没入,将自己的初夜夺走。
她不由得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那张羞红的脸颊上,一双早已被泪水和情欲浸润得迷蒙的眼睛,惊慌地睁开。
她看到的,却是陆鸣那双清澈如镜的瞳孔中,一个完全陌生的倒影。
那倒影里的女人,美眸泛满水雾,脸颊红若晚霞,一头秀发凌乱地贴在汗湿的脸颊上,那双她所熟悉的、总是紧抿着的嘴唇,此刻正微微翕合,不受控制地发出浪叫般的呻吟……那是一个完全发情的女子。
不……这不是自己……
可是,身体里那股无法抑制的欲望,却让她不由自主地、更加张开了自己的双腿。
有生以来第一次,她产生了一股强烈的、主动的冲动,想要将那根在自己穴口疯狂挑逗的肉棒,彻底地没入自己的体内,让自己的内心里那片干涸了数十年的、饥渴的土地,得到彻底的灌溉。
可是,那根肉棒却忽地远离了。
“夫人想要被怎么做呢?”
陆鸣将一只手抚上那只还挂在自己肩上的雪白玉足,指尖带着恶意的、轻轻地逗弄着她敏感的足心。
而他的另一只手,则缓缓地、当着她的面,套弄着自己那根沾满了她体液的肉棒棍身。
她在难堪而又若有若无的痒意之下,她看着那根身体渴望的肉棒,更加地难以自持,可是,她的大脑中还保持着最基础的道德感。
“我……我不知道……”
啪叽!
回答她的,是肉棒又一下势大力沉的敲击,精准地拍打在那颗肿胀的阴核上。
她全身猛地一震,高潮的冲动几乎冲到了顶峰,却又在最关键的时刻,如退潮般缓缓褪去。
……就差那么一点……就差那么一点点,就可以去了……
她感觉自己的大脑几乎已经缺氧了,满眼望去,视线里只剩下那根雄伟的鸡巴。
即便在昏暗的客厅中,它也反射着淫靡的、湿润的光,仿佛那就是此刻唯一的、能够拯救她的唯一曙光。
“看来夫人很热衷于这个游戏?那我们可以再玩一会儿。”
“不……不要……不要这样……”她的声音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抖和哀求。
“那夫人……应该要说什么?”
“求你……进来……”
啪叽!
陆鸣无言地拒绝了她的请求。
又是一道清脆的拍击,铃雨柔浑身剧烈一颤,身体那不堪重负的、被悬在半空的折磨,终于让她不知从哪儿生出了一股破釜沉舟的勇气。
就连她说话的声音中,都带着急促的吐息和无法压抑的颤抖。
“我……我求你……肏我……”
“肏夫人的哪里?”
这一次,那根肉棒没有再抽打,而是轻柔地、带着无尽的折磨,缓缓挤压着她的阴蒂。
那巨大的龟头前端,再往下那么一点点,就可以没入自己的穴口了……
铃雨柔几乎要发疯了。她深吸一口气,用一种近乎哀婉的、破碎的声音哭喊道:
“老天啊,不要再玩弄我了……我求你,下屌肏死我的小穴吧!”
她痛苦地、主动地用手将自己的双腿掰得更开,有生以来第一次,她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用自己那早已泥泞不堪的私处,主动地去蹭那根肉棒,想要用自己那饥渴的阴道,将那根折磨了她一晚上的罪恶阴茎,彻底套弄住。
在这里输入要转换的内容而就在她颤抖着用那紧致而细小的穴口,困难地将那巨大的龟头迎入体内之时,陆鸣的腰部猛然一沉!
噗嗤!一声沉闷交融的声响。
那根肉棒如攻城的冲车一般,势如破竹地一没而入!
它在一片早已润滑充分的湿热肉壁之中疯狂穿梭,她那守身如玉了十二余年的、脆弱的处女膜,在他这蛮横的侵略面前简直有若无物,只堪堪阻挡了数毫秒,便被彻底冲破、撕裂。
一丝尖锐的刺痛混杂在巨大的充实感中,瞬间被淹没。
而那早已动情不堪的湿热小穴,却仿佛没有感受到那撕裂的痛感,反而像是找到了失散已久的另一半,紧致而贪婪地吞吐、包裹着陆鸣的肉棒。
它的每一寸内壁都在疯狂地分泌着更多的淫液,混合着那一丝处子之血,从两人紧密结合的缝隙中噗呲、噗呲地挤出,化作无数红色的、暧昧的淫水,染红了身下的沙发。
太奇怪了,第一次难道不是应该疼痛吗……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舒服……
在初次交合所带来的、激烈得超乎想象的高潮中,这位未尝人事的人妻几乎被体内那狂暴的快感冲得泛起了白眼。
她的身上,陆鸣的身体如一台永不停歇的桩机,用最原始、最狂野的节奏,将她一次又一次地送上快感的浪潮之巅。
她感觉自己的大脑似乎都要被这接连不断的快感冲击得彻底麻木了,除了高潮,除了呻吟,脑中已经翻不起任何其他的想法。
终于,在又一次抵达潮吹的顶点时,她的小穴痉挛似地疯狂绞紧,大量的、清澈的淫水如同决堤般从子宫深处喷涌而出,滚烫地浇在体内那根依旧在驰骋的龟头上。
那双还挂在陆鸣肩上的雪白玉足,瞬间绷得笔直,十个圆润可爱的脚趾猛地蜷缩在一起,那本就红嫩粉润的足底,因极度的快感而皱起了惹人怜爱的皱褶。
陆鸣将那根依旧在微微抽动的肉棒,从她那不住痉挛的身体中缓缓退出。
她看着那根依旧坚挺如初、沾满了自己血与水的狰狞肉棒,双眼无神。
即便已经将自己的身体彻底征服、蹂躏至此,可它看起来却好像永远不会疲惫一般,依旧散发着骇人的热气与活力。
她已经彻底放弃了反抗,全身上下,不剩一丝一毫的力气。她甚至没有一丝一毫的信心,能在接下来的交合中让这根恐怖的肉棒软下来。
她能做的,似乎只有默默地、无助地忍受,任由陆鸣在今晚将她当作一个予取予求的、温热的鸡巴套子,直到他射出来为止。
也许自己今晚,就会被这个男人活活肏死在这栋冰冷的房子里也说不定。她的心里,不由自主地涌现出了一个荒唐而合理的想法。
“夫人今晚很累了,好好休息吧。”
!
!!
铃雨柔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不由得猛地睁开那双早已失神的双眼,惊奇地、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个脸上居然还带着一丝浅笑的男人。
他……放过了自己?
这怎么可能呢?男人,难道不都是在勃起时,没有一分一毫人性的、只靠下半身思考的野兽吗?
她难以置信地望着陆鸣,心中五味杂陈。
有一半是劫后余生的庆幸,可连她自己也没有注意到的内心深处的某个角落,还有一丝源于身体本能的、作为一个被彻底征服的雌性的、微弱的失落。
难道,自己的身体没有让他射出来的价值吗。
“你……你要走了?”她有些悻悻地、小心翼翼地问道,难以相信这个男人在把自己玩弄到这种地步后,就这样轻易地放过了自己。
“是的。夫人,你今晚表现得很好,我会跟伯爵大人如实说明的。”
他微笑着说道,那语气仿佛在评价一件令人满意的作品。
铃雨柔的双颊“唰”地通红,似乎要滴出血来。
说实话,在经历了数次高潮的洗礼后,她早就把自己那个名义上的丈夫所说的那些肮脏话语,忘得一干二净了。
而陆鸣此刻一提起,更是百倍地刺激了她的羞耻心。
“好……好的,那我……我送送你……”
铃雨柔小声嘟囔道,眼睁睁地看着陆鸣将那根折磨了自己一整个晚上的恐怖肉棒,不紧不慢地收回了裤子之中。
她想要从沙发上起身,却绝望地发现,自己早已虚脱无力,浑身酸软得如同烂泥,无论如何也站不起来。
“不必了,夫人。不过,在我走之前,要请夫人先把这个穿上。”
随后,在铃雨柔震惊地目光下,陆鸣不知从哪里拿出了一条崭新的、丝质的内裤,亲手帮她穿上了。
“这……这是……”
铃雨柔难以理解这是什么东西,只感觉胯下的内裤轻薄得有若无物,却又有一股冰冰凉凉的、舒适的感觉从那里传来,让她那早已红肿不堪的小穴舒服了许多,连那昏沉的精神也为之一振。
“再见,夫人。相信我们很快会再见的。”
陆鸣的身影消失在了别墅的大门外。
一丝清冷的晨光,透过客厅那巨大的玻璃窗洒了进来,在地毯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铃雨柔浑身瘫软在沙发上,几乎是在那极致的余韵中恍惚地失去了知觉。
她甚至完全管不上地毯上那些证明着昨夜疯狂的、片片泥泞的痕迹,只是失神呆滞地、空洞地望着天花板。
体内的阵阵余韵,似乎还停留在体内灼烧着她的每一根末梢神经。
而在她失神的时候,却丝毫没有留意到,那条陆鸣在她昏沉时替她穿上的、冰凉舒适的内裤,已经不知在何时失去了踪影,只是在她下身那片光滑细腻的阴阜上,留下了一些如同精美花纹般的、淡红色的印记。
这个无言而漫长的、充满了屈辱与快感的夜晚终于过去了。随着晨光破晓,终于迎来了看似清爽的黎明。
也迎来了,更为疯狂的一天。
第 27 章 凄然的献身、哀堕与救赎,贞操带美人妻的高潮报告(6)
“太……太太,您这是……”
陆鸣似乎刚走了没多久,别墅的大门就忽然被钥匙打开。
一个三十余岁、身穿得体管家制服,却难掩其下婀娜有致的熟女风范的女人走了进来,在看到客厅内的场景时,她震惊地捂住了嘴。
她是这座别墅庄园的女管家,名叫何心。
是伯爵从花街诸多相好中,挑选出的最称心如意的一个女人,被安排在这里,管理别墅的日常事务,同时也监视着这对母子。
可铃雨柔今晚实在太累了,她的大脑麻木到根本就没有意识到这个女人的存在。
此刻,她最不堪的一面,就这样被何心尽收眼底。
她衣衫褴褛地仰卧在沙发上,雪白的玉体横陈,两腿之间那片最私密的区域还透着暧昧的微红与肿胀,一双修长的腿无处安放,而身下的沙发和地毯上,还有着一滩滩可疑的水渍……
她的脸“轰”一下,霎时间烧了起来,血色直冲头顶。
“没……没什么!是……是昨晚替伯爵大人去赴酒局,回来的时候太晚了,就在这里睡着了……可能,还……还吐了一些东西在地板上……麻……麻烦何姐您收拾了……”
她慌乱地、语无伦次地解释道,也完全不管自己这拙劣的谎言会不会被立刻拆穿。
她从沙发上挣扎着爬起来,低着头,用破碎的布料勉强遮住自己的身体,两条玉腿快速交替,像一只受惊的兔子般,逃跑似地冲进了洗手间。
在镜子前,她看着自己的面庞。
那张脸上,此刻慌乱之中还带着一丝尚未褪尽的潮红,眼角眉梢,居然还带着一丝丝此前从未在自己面容上出现过的、惊心动魄的媚意。
她不禁更是羞红了脸,几乎不敢再看镜中的自己。
她用力摇了摇头,想把脑中那些混乱的杂念全都清出去。随后踉跄地进了淋浴室,将花洒开到最大。
此刻,对她而言最至关重要的,是要将昨夜的肮脏与屈辱全都冲刷干净,然后重新化好妆,戴上那张面具。
而且……她红着脸想到……虽然刚刚那个男人没在自己体内射精,可谁知道会不会有什么东西残留呢?一定要……一定要赶紧洗干净才行。
……
…………
半分钟后……
“怎……怎么会这样?!”
冰凉的水珠从她如玉般的脖颈划过,拂过她那遍布着暧昧痕迹的赤裸胴体,最终抵达下身的蜜穴,顺着一双玉腿缓缓滴下,一路顺畅无比。
可铃雨柔却惊异地发现,自己的手,只要一旦想去抚摸自己的下半身,就会有一股奇异的力量,如同两块相斥的磁石一般,蛮横地、不容抗拒地阻挡着自己的手,去抚摸自己那片三角地带的任何一个区域!
她的手在空中虚空地乱抓,可无论怎么用力,都无法接近分毫。她也是这个时候才惊恐地发现,自己的下半身,居然是空无一物的。
可是,自己明明记得,那个男人在离开前,为自己穿上过一条内裤啊?
“夫人,我们很快会再见的。”
那个男人临走前的话语,又一次清晰地出现在了她的脑海中。在浴室这片氤氲的热气之中,铃雨柔却如坠冰窟,浑身冰冷。
一定……一定……是那家伙捣的鬼!
铃雨柔轻轻咬住自己那依旧有些红肿的贝唇,她没想到,即使人已经离开了,那个男人也要用这种匪夷所思的方式,来掌控自己的身体。
可是……这究竟是为什么?
就在她困惑的同时,一股轻微却不容忽视的、酥麻的震动,忽然自她身体最私密的核心之处,悄然传来……
天光大亮之后,伯爵直到正午时分才醉醺醺地回来。
一进门,他那张油腻的猪脸上便闪烁着极度兴奋的光芒,大喊大叫着,身躯上松垮的肥肉一抖一抖,挤眉弄眼地,像一头终于看见食槽的肥猪,样子滑稽又丑陋。
“夫人!你听我说!人呢?人呐!”
十分钟后,在明亮的餐厅内,伯爵和铃雨柔像昨天一样,死气沉沉地分坐在长餐桌的两端。
女管家何心迈着款款的、训练有素的婀娜步伐,为两人面前轻轻摆上精致的银质餐具。
两夫妻的神色各异。
铃雨柔的脸色在重新易容的妆容下,重新变得蜡黄而没有生气,但此刻她的神态却透着一种说不出的怪异,而伯爵则是一脸抑制不住的狂喜。
他压低声音,语气故作神秘地说道:“你知道……首相府派遣的这个陆小哥,来咱们这儿是做什么的吗?”
“做……做什么……”铃雨柔小声地问道,却好像显得心不在焉。
她的一只手不自觉地放在自己的小腹上,紧紧抿着嘴唇,眉头微蹙,像是在忍受着腹痛,又或者是在忍耐着别的什么难以言说的东西一般。
但伯爵却压根没有在意她的异样,转而更加兴奋地、唾沫横飞地说道:
“是结晶矿!他妈的,当初帝国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设立这座据点,为的就是开采山里那该死的结晶矿!”
“要知道,这种充满了奇特辐射能量的结晶,可是新时代最重要的、最本质的能源!可是这么多年了,这座破矿的开采量一直就他妈上不去!”
“首相府这次,就是让这位姓陆的小哥,带来了最新的开采技术!只要能够把这里的开采量提升上来,就是天大的功一件!”
他的眼睛里散发着一种仿佛阴谋已经得逞的、贪婪的光:“刚才,陆鸣小哥已经亲口跟我说过了,只要能把这里的结晶矿开发好,假以时日,我就能直接调任回到京都!到那时……”
他的眼睛危险地眯成了一道细缝,肥脸上的横肉堆叠起来。
“老子要让以前那帮在背后捅我刀子的杂种孙子,全都死绝!嘿嘿……”
看着完全沉浸在自己疯狂幻想中的伯爵,铃雨柔的心,一点点地沉入了谷底。
那个男人……既然已经与自己的丈夫达成了协议……那自己,一定也就不再被需要了吧。
可是……可是……自己的身体……又是怎么回事呢……
“哦,说起来,这还都是多亏了夫人你啊,”伯爵的话猛地打断了她的思绪,“陆小哥跟我说了,夫人,他对你的评价很高哦。”
“他……他说了什么。”铃雨柔的声音微不可查地颤抖了一下。
她尽力保持着嘴角那僵硬的弧度。可昨夜那荒唐淫靡的画面,又一次不受控制地浮现在眼前。
桌子底下,那双穿着丝袜的美腿,忽然紧紧地并拢,控制不住地微微摩擦、颤抖着。
而一旁静静陪侍的何心,将这一切都清晰地看在了眼中,眼神深处,闪过一丝玩味的、了然的光。
而伯爵却像是压根没有意识到妻子的任何异常,只是继续得意地说道:“嘿嘿,陆小哥可说了,昨晚你的‘款待’,让他十分周到,十分满意呢。”
“我决定了!”他肥大的手猛地一挥,用一种豪气冲天的语气,下达了决定:“夫人!从今天开始,你就住到陆小哥哪里去吧!”
“你……你说什么……!”
“夫人,”伯爵的脸上浮现出狰狞的笑容,那笑容里混杂着嫉妒与兴奋,“难得那位陆小哥对你这种货色感兴趣,我们可得牢牢把握住这个机会,巴结好首相府的大腿啊,你说对不对?”
“何况,我看陆小哥人长得也挺英俊,虽然肯定比不上老子我,但想必也是器大活好吧?我作为你的丈夫,可是一点都不介意,你又介意什么呢?”
铃雨柔绝望地看着眼前这个,理所当然地要将自己的妻子,无偿地、长期地送给另一个男人当玩物的丈夫,内心一片迷惘与冰冷。
事实上,眼前这个愚蠢的男人又怎么会知道,哪怕直到此时此刻,他那坐在对面的、名义上的妻子,也在持续地、无休止地承受着体内那条刻上了淫纹的“内裤”,或者说更像是贞操带所带来的挑逗和屈辱。
一阵阵酥麻的、如同羽毛搔刮般的震颤,透过那个仿佛会呼吸般的神秘纹路,精准地作用在她下体那娇嫩无比的花心上,甚至会连带着引起胸前两点乳尖一阵阵难耐的瘙痒。
她从刚刚在浴室里发现这个恐怖的事实以后,就一直死死地忍耐到现在。
这短短的一上午,她自己都不知道,已经偷偷地被这股力量折磨得高潮了多少次。
而此时此刻,听到伯爵这番无耻的话语,这位人妻的大脑中仿佛有一道紧锁了多年的闸门,被“轰”的一声彻底撞开。
一时间,那股酥痒的震颤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传遍了她的四肢百骸,让她那早已不堪重负的蜜穴,再一次猛地喷出了大量的、滚烫的汁液。
铃雨柔只能期望此时此刻,没有人会留意自己身下的那张名贵椅子,因为那里肯定早已被自己的下身浸润成一片汪洋了。
自己的坚持……自己那点可笑的、脆弱的坚持……究竟是为了什么?
“那……那小宝怎么办。”铃雨洁用颤抖的、带着哭腔的声音问道,这是她最后的、也是唯一的挣扎。
“你儿子嘛……”伯爵似乎是才开始考虑这个问题,他那双滴溜乱转的小眼睛在餐厅里四处扫视,当看到一旁静立的何心时,眼前猛地一亮。
“嗯!就让何心来带!嘿嘿,何心,你可得监督好夫人,让她每天都向你详细汇报是怎么服侍陆小哥的,然后你晚上再过来会所,一五一十地汇报给我听!记住了吗?”
“是,伯爵大人,人家记住了。”何心微微鞠躬,那恰到好处的动作,让她胸前那道深邃的乳沟若隐若现,声音更是柔柔媚媚,酥到了骨子里。
“好,很好。”伯爵似乎十分受用,更多地是对自己这个天才的主意感到满意。
“事不宜迟,今天就开始吧!老子我已经答应了人家陆小哥,今天开始就让夫人好好陪他了!就这样吧,嘿嘿,我还有重要的政事要处理呢。”
说罢,伯爵便急不可耐地起身离开了。
餐厅里,只剩下两个女人。
何心转过身,看着那个还坐在餐桌旁,从刚刚开始就几乎坐立不安、身体微微颤抖的伯爵夫人。
她缓步走过去,脸上挂着温柔得体的微笑,在铃雨洁身旁的椅子上坐了下来,然后,主动地、轻柔地牵住了她的手。
那只如上好白玉雕琢而成的手,触手冰凉,却又冒着细密的冷汗,还在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着。
何心柔声说道:“夫人,伯爵大人已经走了哦。”
“嗯……嗯……”铃雨洁低着头,长发遮住了她的神色,只能用细如蚊呐的声音,无意识地回应着。
何心脸上的笑容却愈发温柔。她凑近了一些,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继续说道:
“所以说夫人,您已经可以不用再忍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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