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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叔的欲望帝国 (第一卷 21-26)作者:万幸万幸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1-24 13:26 长篇小说 3470 ℃

         【郝叔的欲望帝国】(第一卷 21)

作者:万幸万幸 2025/10/28 发布于 uaa 字数:5489

  第一卷 第21章 淫语霏霏

  唐小蝶手肘撑着床,俏脸贴在郝江化胯下,看着眼前这根刚从自己菊蕾里抽出来没多久的鸡巴,一时间难以下口,无助地看着郝江化,颤声问道:“能把它擦干净再那个吗……”

  郝江化叼着烟,嘴角勾出一点笑,浓白的烟雾滚滚扑到唐小蝶脸上,呛得她连声咳嗽,低低一笑,声音裹着烟草的气息:“怎么!休息十分钟以后,就不知道该叫什么了?”

  唐小蝶浑身一僵,指尖下意识攥紧被角,声音低得几乎贴在床单上:“爸爸,可以让你的乖女儿小蝶把大鸡巴擦干净再那个吗?”

  “可以!爸爸允许我的宝贝女儿把大鸡巴擦干净再舔它!”

  唐小蝶如蒙大赦,艰难地从床头柜上抽出一大把纸巾,将狰狞粗硬的大鸡巴上残留的液体,从龟头到根部仔仔细细的擦了个遍,甚至是龟头上那深邃的马眼,唐小蝶也将纸巾卷成细细的一条,对着里面轻轻擦拭起来。

  清纯的小蝶当然没有给人做过口交,刚刚在门口时不过是轻轻亲了一口,舌头舔了一下而已。

  但如今网络这么发达,她还是知道是怎么回事的,只不过没有经验罢了。

  略一迟疑后,她没有抬头看郝江化那张让她厌恶憎恨的脸,咬了咬牙,调整了下姿势,然后俯身下去,娇嫩的舌头有些颤抖的舔在紫红色的龟头上,察觉龟头上并没有什么味道,香舌才一遍遍的舔舐起来。

  看着佳人俯首在自己的胯下,郝江化得意一笑,他能感受得到唐小蝶内心的挣扎,不过在那些照片和视频的威胁下,所有的挣扎都显得那么无力。

  第一次给男人口交唐小蝶完全没有经验,就算被闺蜜怂恿偷偷看过一些视频,但视频里也只是将鸡巴吞进嘴里再上下动起来而已。

  如今面对这根和自己脑袋差不多高的粗大的鸡巴,唐小蝶才发觉那些视频根本没有一点用。

  “来,两只手慢慢握住,抓住鸡巴的身体上下撸动,速度可以慢一点,再稍微点用力!”

  看到唐小蝶只会用舌头对着龟头前端舔,这要舔到猴年马月才能射的出来,无奈之下郝江化只能亲自给佳人指点起来。

  唐小蝶顺从的双手握住郝江化的鸡巴,两只小手合力才能将整根棒身握住,火热坚硬的触感让她微微一颤,随后双手慢慢的上下撸动,慢慢摩挲刺激着这恐怖的巨兽。

  “舌头不要只舔龟头前面,龟头下方的部分也要舔,舔完之后再把龟头含住,用舌头钻进马眼里舔弄!”

  郝江化看着这么一个漂亮美丽的清纯女生,眼角含羞跪在地上给自己撸管,简直不要太爽。

  “嘶~真他妈舒服!爸爸的乖宝贝,就是这样,舌头再往里钻!手不要停下,一只手撸鸡巴,一只手揉卵蛋!”

  唐小蝶生涩的撸动并没有给郝江化带来多少快感,但是那小巧的舌头往马眼里钻的时候,让郝江化爽到快要爆炸。

  马眼内分泌出来的前列腺液让唐小蝶感觉舌尖热热的,粗长的肉棒更是在她揉抚阴囊的时候在手里跳动着,让她误以为郝江化要射了,内心忍不住地激动起来。

  为何激动?

  唐小蝶认为只要郝江化射了,就再没有精力对自己其他地方下手,可天真的小蝶太小看郝江化了,现在的郝江化在连续喝了一个星期的大补养身汤之后,可以说是完全变了一个人,虽然容貌还是有些苍老,眼角的道道皱纹十分深邃,但整个人的精气神完全可以媲美一个四十出头的大伙子。

  看着将羞耻和愤怒放一旁的唐小蝶越发熟练,郝江化伸手在她乌黑的秀发上揉了揉,夸奖道:“乖女儿学的不错,弄得爸爸很舒服。”

  得到表扬的小蝶精神一振,吐出嘴里含着的大半个龟头,无师自通地将舌头从鸡巴根部往上舔去,一路摩擦旋转着,不时用舌尖试探着在冠状沟里面摸索着,不时顺着龟头打圈圈。

  真不愧是名牌大学的大学生,学习能力就是强,舔了不过半个小时,就学会了在给郝江化舔舐撸动鸡巴的同时,眯着眼观察他的表情,一旦发现郝江化脸上露出舒服的表情,唐小蝶就会重点照顾那个部位,或是舌尖舔弄,或是唇瓣吸吮,或是玉指压揉。

  柔软嫩滑的小舌头,舔的郝江化很是舒服,灵活乖巧的香舌就像是会说话一样,把他的鸡巴从上到下舔舐得湿漉漉的。

  就连那两个拳头大小的阴囊,在没有郝江化的要求下,唐小蝶也将上面的每一道褶皱都舔舐了一遍,一阵阵的快感不断从下体传来。

  很快一个小时便过去了,唐小蝶舌头都舔得有些发麻了,但郝江化也只是有些淡淡的射意,显然快感还是不够强烈。

  “爸爸~”

  软糯的尾音像掺了蜜,顺着耳廓滑进郝江化的神经,让闭目享受小蝶服侍的郝江化闻声掀开一线眸光。

  这还是他第一次听见唐小蝶用这么甜腻的声音唤自己爸爸,勾得郝江化在她手中的鸡巴一跳。

  “爸爸你怎么还不射?你的宝贝女儿的舌头都舔麻了!”

  唐小蝶说完这番话,双颊绯红,像被晚霞染透,眸子里漾着一层水光,怯怯地望着郝江化,一副委屈又无助的样子。

  郝江化知道唐小蝶此番举动并不是出于真心,不过是为了刺激自己射精让她得到解脱而想出的权宜之策。

  唇角微微上扬,食指勾住唐小蝶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来面对自己,粗糙的指腹在那片滚烫的肌肤上缓缓摩挲:“乖女儿在叫几声好听的,兴许爸爸就射给你了!”

  唐小蝶双手轻揉着沉重的阴囊,口中再次发出那令郝江化百听不厌的仙籁:“爸爸,小蝶好想吃……你的精液……快射出来好吗……宝贝女儿口好渴……好像喝点热热的东西……”

  一边说着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淫语,一边眼角忍不住的滑落出一颗颗耻辱的清泪,估计宋志成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心爱的女友为了让强奸自己的人早点射精,那张只吻过几次的小嘴竟说出这番能令普通人听到就爆射出来的话语。

  郝江化提臀将龟头向唐小蝶唇间顶去,口中笑出声来:“爸爸的乖女儿,继续!继续说!爸爸有点感觉了!”

  唐小蝶顺势含住大半个龟头,娇嫩的舌尖不断的在马眼内挑动。

  “爸爸的这个小口里藏着小蝶……最喜欢的东西,可爸爸好狠心……一直吊着小蝶……故意忍着不射出来……呜呜……”

  “小蝶……下面……好痒好空虚,爸爸快点射出来……操……小蝶好不好……呜呜……小屁眼也好痒……爸爸快射啊……呜呜……”

  唐小蝶大力的吸吮着郝江化的龟头,一手上下撸动鸡巴棒身,一手伸入胯下。

  尽管郝江化看不见唐小蝶是不是真的,把手指插进白虎肉穴里,就冲她说出的这句话,精关已是把持不住。

  “骚宝贝!爸爸要射了!用你的小嘴接住了!给爸爸全部吃下去!”

  大手按在唐小蝶的脑袋上,努力的想要她完整的将整个龟头吃下去,只可惜本钱太大,唐小蝶张完嘴也只能吃下大半个。

  被唐小蝶玉手轻揉的阴囊不断收缩,龟头上的马眼猛地一张,将一股股黏稠浓厚的精浆喷向唐小蝶口腔内,海量的精浆瞬间填满了她不大的口腔。

  唐小蝶本想吐出龟头,避开那从鸡巴里喷射出来的精液,奈何郝江化的手死死的按在她头上,根本挣脱不开,只能无奈地如她自己说的淫语般将最喜欢的黏稠的精浆吃下去。

  “咕嘟!咕嘟!”

  唐小蝶的喉咙里发出一连串“咕嘟、咕嘟”的声音,代表着她正努力的将填满口腔内的精浆吞咽下去,可即便是这样还是跟不上郝江化的喷射速度,大量白浊从边缘溢了出来,顺着光滑的下巴滴落到床上。

  这一泡精郝江化足足射了两分钟,唐小蝶却没办法坚持这么久,只吞咽了不到三十秒她便感觉要窒息一般,满脸通红,螓首一甩便挣脱郝江化的禁锢,跪在床上,大口喘着粗气,任由那白浊喷洒在自己身上。

  待到最后一股精液喷到唐小蝶紧闭的眼帘上,郝江化才舒服的重新做回床上,脑海里也出来了系统淫媚的声音。

  “叮!唐小蝶专属循环任务三:吞精口交!已完成”

  “奖励:100欲望点数、5张幸运抽奖券”

  “任务完成,奖励已发放!”

  “后续奖励下调为20欲望点数、1张幸运抽奖券”

  郝江化之前存下来的欲望点数共有880点,扣除掉连喝了七天的‘大补养身汤’后还有740点,如今一个晚上进账200点,总额便来到了940点,离1000点仅一步之遥。

  接下来只要在内射白虎肉穴或者刚开苞的小屁眼几次,就可以全款拿下‘大补养身汤’或者‘滋阴养身汤’的汤方,再借助它们走上人生巅峰,到那时无论什么女人他都可以一亲芳泽。

  “嗬!终于……结束了!”

  唐小蝶鸭子坐般软在床上,不敢睁开眼,生怕脸上的精浆流入眼睛里。

  刚刚她吞不下去的浓厚的精浆被郝江化恶意的全往她的俏脸上射。

  直至浓厚的精浆将她整张俏脸覆盖,只余留两个小巧的鼻孔没被污染。

  “嘿嘿,结束?还早着呢!把脸上爸爸射给你的精液全部刮干净吃掉,然后去洗个澡吧!”

  郝江化拿起唐小蝶的手机,趁唐小蝶无法睁眼的时候用面部解锁(上一次趁她昏迷的时候在网上搜索教程录入的),将她俏脸被精浆覆盖的样子拍了下来,随后叼起一支烟,“咔嚓”一声,火苗窜起,映得他眸色亮了一瞬。

  眼见唐小蝶又对自己的话无动于衷,郝江化多少有些头疼,这丫头怎么总是好了伤疤忘了疼,每次都要自己用裸照来威胁她才行。

  其实郝江化猜得也差不多,只要是郝江化的任何要求,唐小蝶都不会主动去做,但只要郝江化用裸照和视频来威胁她,她才能用一切都是被逼的、一切都身不由己的理由来麻痹自己。

  “哎呀,这张小脸盖满精液的照片真好看,没想到你爸爸我还挺有拍照的天赋,这么好的照片可不能自己独享,该发给谁看呢?”

  “亲爱的志成,父皇、母后……或者是这个603仙女群?啧啧!听名字就知道你们宿舍里的漂亮的姑娘不少啊,有空给爸爸介绍一个呗!”

  每报一个备注,郝江化故意拖长尾音,像钝刀慢慢在她心头割般。

  唐小蝶随之一颤,最后再也顾不得眼帘上沾染的精浆,猛地睁眼,嘶声喊:“不要!”

  说完就一把抢回自己的手机,打开相册,找到郝江化刚刚拍的照片,指尖刚准备按下删除键,郝江化冰冷的声音便贴着她耳廓落下:“乖女儿,你有没有想过删除照片的后果?”

  烟头的红光在在唐小蝶的眼里一明一灭,指尖僵在半空,屏幕的光映得她脸色惨白。

  “将这张照片设为壁纸,每次爸爸叫你过来的时候都要检查!”

  唐小蝶有些为难的看了郝江化一眼,可刚触及那冷峻的面庞便低下头,乖乖的把这样极度淫荡的图片设为壁纸。

  郝江化眉间的霜意忽然化开,掌心落到她发顶,轻轻揉了揉,像在安抚一只受惊的猫。

  “真乖!”

  声音低软,带着一点哄孩童似的温意:“现在,当着爸爸的,把脸蛋和奶子上你最喜欢的爸爸射给你的精液,一口一口地刮干净吃掉,吃完后,再去洗得香香的给爸爸操你的小白虎屄,乖女儿知道了吗?”

  唐小蝶垂着头,指尖在床单上攥得发白,声音轻得像快要断掉的线:“我知道了。”

  “嗯~又忘了?”

  “我知道了……爸爸……”

  唐小蝶屈辱地用她那纤细的指尖勾起脸上的精浆,再把黏稠的精浆连带着玉指吮入口中,喉间轻轻吞咽。

  看得郝江化的鸡巴疯狂跳动,硕大的龟头将小腹打得生疼,一副恨不得让自己的主人立刻马上将这淫媚的女娃娃扑倒压在身下,把它对着那寸草不生的粉嫩白虎肉穴狠狠的插入。

  但郝江化并未急着发泄自己的欲望,夜还很长,佳肴要一口一口的吃才能品出它的滋味,淫邪的目光顺着唐小蝶颤抖的肩胛慢慢滑下去,越过高耸的乳峰,迈过平坦的小腹,最后落在水润的溪谷上。

  那视线带着无形的重量,压得唐小蝶脊背绷直,如坐针毡,不由得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没多久,玉指便将脸上和奶子上黏稠的精浆刮得一干二净。

  “爸……爸爸……嗝~……我吃完了……”

  唐小蝶将指尖上最后一点白浊吮进口中,咽得太急,被黏稠的精浆噎在喉咙,逼得她打了个细小的嗝。

  她慌忙用指腹去抹唇角,声音轻得几乎被自己的心跳盖过去,睫毛颤得像被风吹动的蝶翅,怯怯地等着他的下一道指令。

  “乖宝贝去洗澡吧!记得洗快点,爸爸还等着操你的小白虎屄呢!”

  开苞没多久的菊蕾还隐隐作痛,唐小蝶脚尖刚着地便一阵踉跄,差点扑倒,只能一手捂在身后痛处,一手扶墙,一小口抽着气,像只受惊的猫般贴着墙根挪进卫生间。

  卫生间的玻璃门阖上,里头很快响起哗哗水声,水柱砸在瓷砖上,碎成白茫茫的一片。

  若屏息细听,便能发现那湍急水声里夹着极细的、被强行压低的抽泣。

  十来分钟后,唐小蝶顶着一头湿漉漉的长发,浑身赤裸地走出卫生间,热汽从她肩头袅袅升起,螓首微垂,神情淡得几乎空白,可那红肿的眼眶却出卖了自己的主人。

  唐小蝶没有第一时间返回床上,而是转身从柜子里拿出吹风机。

  站在镜子前,插上电源,手指拨弄着湿漉漉的长发,眼神空洞地盯着镜中的自己。

  吹风机的嗡嗡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热风拂过她的脸颊,她却像感觉不到温度一样,只是机械地重复着动作,仿佛这样能拖延一点时间,哪怕只是片刻。

  郝江化倚在床头,指间的香烟熄了一根又一根,灰白的烟蒂在玻璃缸里叠成小山。

  淡青色的雾慢吞吞地升起,贴着天花板游走,把顶灯的光晕都染得昏黄。

  待到发梢不再滴落水珠,唐小蝶才拔掉插头,把吹风机轻轻放回抽屉,随后缓步坐回床上,刚坐下,便被郝江化伸臂一揽,整个人跌进他坚硬的胸膛,指腹顺势滑到她后腰,轻轻一按,将人更贴近自己。

  “爸爸年纪大了,身体不好,所以等会乖女儿自己动好不好,让爸爸再享受下你的服侍!”

  郝江化垂眼看她,嗓音压得很低,像在商量,可又带着一丝不容拒绝的语气。

  说完郝江化顿了顿,伸手替她拢了拢仍带湿意的发,语气忽而温柔得像哄孩子:“不过宝贝你放心,爸爸虽然老了,但还是会用你最喜欢的精液,把你身上的三个洞全部灌满!”

第22章 把你灌满

  唐小蝶双腿紧绷脚尖点着床,腰身前倾趴伏在郝江化的胯下,圆润的屁股翘起,努力的将自己白皙粉嫩的白虎肉穴送到郝江化的嘴边。

  无毛的白虎肉穴宛若一只大白馒头,看得郝江化忍不住用手指慢慢在她小阴唇上摩擦了两下。

  令唐小蝶顿时抖了一下,粉缝微微张合着,让郝江化玩心大起,对着她翘起的阴蒂和粉嫩阴唇把玩起来。

  唐小蝶感觉一种奇异的快感从下体传来,上一次开苞,郝江化只是舔弄了一下,并未好好把玩过一次,如今那双抚慰肉穴的手就像是有魔力一样,没几下就弄得唐小蝶身体发软。

  碍于郝江化的命令,她只能努力的踮起脚尖,将屁股对着郝江化翘起,小嘴轻轻喘息着:“啊……好痒……不要弄了……爸爸……好难受……呀……”

  随着手指的动作越发加快,指腹上老茧将嫩肉擦得生疼,唐小蝶娇躯一阵乱颤,双腿更是触电似地颤抖了几下。

  一股莹透滑腻的淫液从粉隙内溅出,浇了郝江化一脸,郝江化也不生气。刚刚他射了她一脸,如今她报复回来也很正常。

  伸手抹去脸上温热的淫液,张开大嘴将那大白馒头似的肉穴完全吃入口中,大舌头不住的往粉隙里钻,粗糙的舌苔在层层嫩肉上碾过,没舔几下,就刺激的唐小蝶连连呻吟,紧接着腔肉一阵蠕动,又是一道淫液往嘴里喷去。

  郝江化粗糙的大手在唐小蝶娇嫩的肉体上游弋,圆翘的屁股不时被大手牢牢掐着,臀肉不堪地从指缝间溢出,红肿的菊蕾随着臀肉被一次次掰开,羞涩地暴露在郝江化眼里。

  郝江化喉结上下滚动,股股淫液被他来之不拒地吞入腹中,一滴不剩。

  干裂的唇瓣被温热的淫液浸透,泛起一层湿润的光泽,仿佛久旱的河床终于迎来一场短暂的暴雨。

  直到腹部微微鼓起,传来撑胀的饱意,郝江化才意犹未尽地吐出被自己吃得湿漉漉的肉穴。

  重新靠回床头,从皱瘪的烟盒里磕出一支烟,“咔哒”点燃。

  深吸一口,青雾从喉间缓缓溢出,抬手拍了拍唐小蝶翘起来的屁股,声音被烟雾熏得低哑:“好了宝贝,爸爸吃饱了。接下来大鸡巴就交给你了,好好伺候它。”

  得了这句“赦令”,唐小蝶一直绷着的脚尖瞬间失了力气,整个人像被抽了骨,屁股重重跌坐回床上。

  暮然回首,看着郝江化胯间那顶天立地的狰狞之物,心里凄凉一叹,屁眼嘴巴都用上了,终究是逃不过他的操弄。

  娇躯轻转,唐小蝶已然落在郝江化身上,缭绕的烟雾横亘在两人之间,透过青烟雾幕,她看见那张被岁月犁出沟壑的脸上淫邪与欲望交织,映得他眼底幽亮。

  玉手撑在郝江化的肩胛,雪乳立于面前任他欣赏,肆意把玩,腰臀轻轻下移,将自己湿润的粉隙坐在了那硕大无比的龟头上,只需要在坐下一寸,就可将硕大的龟头完完全全的吞进自己开苞没多久的肉穴里。

  ‘志成,对不起!我又要……脏了,对不起!我也不想……我没办法!’

  随着清泪滴在男人胸膛,唐小蝶在将纠结和犹豫甩开后,臀部一沉对着龟头猛地坐下,一声痛吟传来,硕大的龟头瞬间消失在空气中。

  刚开苞一周的肉穴猛地吞没硕大的龟头,一股不亚于破处的痛苦将唐小蝶刺得心脏一痛,可唐小蝶知道这还只是开始,下方还有整整二十厘米的棒身在等着她,等着她一点一点地完全吞进去,与她融为一体。

  “嘶……”

  郝江化倒吸了一口凉气,郝江化只觉得自己的龟头进入了一个极为温热紧窄的肉腔之中,没想到唐小蝶不久前刚被自己的大鸡巴蹂躏了整整一夜,如今这白虎肉穴却依然紧窄如未开苞般,那粉隙口附近的褶皱化为层层的肉环,牢牢地将他的龟头勒住。

  只这一刻郝江化再也受不住了,把自己刚刚说的让唐小蝶自己动的话抛在脑后,大手一把落在唐小蝶圆翘的肉臀上,未给她适应的机会,用力的向下一按,龟头破开紧窄的腔肉,径直撞上了阔别一周的肥腴宫口上,大半条鸡巴被腔肉死死地咬住。

  “啊!……不要啊……爸爸……好痛……”

  唐小蝶整个人坐在鸡巴上,螓首痛苦埋在郝江化肩窝,白滑的额上已经疼得泌出了一滴滴的冷汗汗,小手紧紧的抓住洁白的床单,喉间发出一阵阵痛苦的呻吟和惨叫声,她只觉得自己的肉穴里被瞬间插入了一根滚烫粗长的铁棍,差点没把她撕裂开来。

  双腿不断挣扎着想要站起来,想要将插进自己肉穴里的大半条鸡巴吐出来,却被郝江化死死的按着臀部。

  郝江化的鸡巴无论是长度、粗度还是硬度,都远远超过那些AV电影里的黑人,哪怕现在插进了唐小蝶的肉穴里大半条,却依然还有一小截鸡巴留在了外面。

  粗大额鸡巴将唐小蝶肉穴口附近的肌肉被撑到了极限,一整个的变成了鸡巴的形状,肉穴里的褶皱也几乎被粗大火热的棒身给熨平。

  郝江化没功夫理会唐小蝶的哭喊声,大手上青筋爆起,死死的将唐小蝶的屁股往下压,像是要让龟头一鼓作气撞开宫口,让她彻底将自己的鸡巴完全吞进去。

  只可惜在唐小蝶极度痛苦的情况下,整条腔道都死死的抓着郝江化的鸡巴,就连肥腴的宫口也缩成小小的一团,根本不给大龟头任何闯入的机会。

  见事不可为,郝江化松开按压的双手不再使用蛮力,将她汗湿的额发别到耳后,随即俯身贴上那两片被她牙齿咬得发白的嘴唇。

  带着淡淡的烟草味的舌尖,轻轻挑开她紧闭的牙关,与她的香舌缓缓交缠。

  双手复上那颤抖的奶子,轻轻抓揉,手指不时绕着挺立的乳尖转圈。

  对唐小蝶而言,这突如其来的温柔仿佛久旱后的甘霖,浇熄了灼人的火,逼出了喉间的细碎呜咽,疼痛仍在,却被另一股暖流轻轻裹住。

  唐小蝶纤腕缠上郝江化的后颈,指尖陷入他花白的发间。

  方才的惊惧在此刻化为一股莫名的渴望。

  她主动仰起脸,唇瓣相贴的瞬间,喉间溢出轻颤的嘤咛。

  两舌交探,如蔓藤缠紧老树,津液与喘息交织,她竟忘了呼吸,只任那带着烟草味的舌头在口腔里翻涌,把残余的疼痛一寸寸卷走。

  良久,两人唇舌分离,在空中拉出一条细细的银丝,银丝被灯光映得晶亮,悬在半空微微颤晃,终被无言的欲望扯断。

  “乖宝贝,对不起!爸爸一周没操你那紧紧的小白虎屄了,心里想念的很,一时没忍住就操进去了!爸爸不是故意的,原谅爸爸好不好?”

  唐小蝶泪眼未干,睫毛上还坠着细碎的泪光,抬眼正对上郝江化那副“可怜巴巴”的表情,仿佛刚才失控的真是忍不住一样。

  不由得在心里狠狠啐了一口:“不是故意的?鬼才信!”

  “嗯~小蝶原谅爸爸了”

  嘴里说着言不由衷的话,面上却只能咬紧下唇,把呜咽咽回喉咙,任泪珠顺着红肿的脸颊滚到颈窝,烫得她整个人发颤。

  郝江化翻过身,将唐小蝶压在身下,对着晃动的奶子狠狠一抓,可怜的模样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一脸淫笑道:“爸爸这就让大鸡巴给宝贝女儿赔礼道歉!让它吐出小蝶最爱的白花花的热热的精液,把小蝶喂得饱饱的,好不好?”

  翻身的动作带动了插在体内的鸡巴,将紧紧咬着不放的腔肉压得更死,令痛苦还未褪去的唐小蝶发出一声痛呼。

  “好!”

  “好什么?”

  “小蝶要……最喜欢的精液……不然……小蝶不原谅大鸡巴!”

  把柄在郝江化手上,无论他说得做得多么过分,唐小蝶也只能羞耻且屈辱的回应起来。

  得到唐小蝶的回应,郝江化强忍着那爽到爆炸的快感,慢慢将鸡巴往外抽出去,只留一个硕大的龟头堵住洞口,而后腰臀下沉,龟头又挤开一层层化作肉环紧紧勒住的嫩肉,将其彻底撵磨平整,深深的顶在肥腴的宫口上。

  只一个来回,郝江化便感觉紧窄的软肉紧紧的裹住吸吮着自己的龟头和棒身,动弹得极为艰难,像是开了一块满是巨石的野地般。

  “呜呜……疼……好疼……爸爸……小蝶受不了了……停一下……大鸡巴停一下……”

  唐小蝶痛苦地再次哭喊起来,浑身颤抖,修长的美腿缠绕在郝江化腰上,牢牢地把郝江化禁锢在自己身上。

  “好,爸爸等会在动!”

  话是这么说的没错,郝江化确实静静的搂着唐小蝶,但那根大鸡巴却在主人的操纵下,在唐小蝶的肉穴里上下跳动,不断的撵磨着肥腴的宫口。

  伸手抓住唐小蝶胸前的一只柔软的奶子,轻轻抓揉,张口含住奶子上挺立红润的乳头,牙齿轻轻的撕咬研磨,不时如婴儿饮乳般将乳头往口腔里吸得更深。

  “嗯~别咬……爸爸……牙齿……鸡巴不要动啊……里面还疼……”

  不知不觉间,在郝江化的调戏下,唐小蝶将“爸爸”这个词喊得越来越顺口了,似乎

  不知不觉间,在郝江化反复的威逼和惩罚下,“爸爸”二字竟成了唐小蝶舌尖最顺滑的音节,起初喊起来还带着屈辱,带着颤,后来裹着泣,再后来连羞耻都不翼而飞。

  不仅叫起来毫无压力,甚至还成了她求饶撒娇的专用词,仿佛这个把她强奸了的男人,真的成为了她生理上的父亲一般。

  “乖女儿,你的奶子又香又软,爸爸吃得好舒服,要是吃得出奶水的话就更好了!”

  “唔啊……不要……人家才不要……”

  见唐小蝶脸色渐渐红润,肉穴也不再紧咬着自己的鸡巴不放,喉间随着自己吸吮啃咬奶子而发出阵阵低吟,郝江化问道:“乖女儿,爸爸可以动了吗,大鸡巴可以操了吗?”

  来之不易的温柔让唐小蝶如淋甘露,肉穴虽然还是有些难受,但是那坚硬的鸡巴却无时不刻不再提醒她——它已经等不及了!

  就算自己说不,它也要狠狠的开始操起来了!

  迟疑了一下,唐小蝶还是强撑着不适,轻轻的说道:“可……可以了……爸爸现在可以动了……大鸡巴也是……但是要轻点……啊……轻点啊……太深了……爸爸……啊……”

  郝江化一听到小蝶说可以了,便迫不及待的将鸡巴抽出再重重地操进去,浅入浅出,速度飞快,龟头在一秒内疯狂的撞击宫口三四次,将唐小蝶撞得连连求饶。

  随着大鸡巴一次次对着紧窄的肉屄大开大合地操干,唐小蝶那带着一丝痛苦的呻吟已渐渐变了味,腔肉被鸡巴摩擦带传来的快感汇集到脑海,腔内泌出了大量的淫液,将她那还有些紧窄的肉屄变得无比湿滑,让郝江化的大鸡巴进出得更加顺滑,操干得更加轻松。

  滑腻的淫液不断随着郝江化的抽插,被从肉屄里带出来,将下方的床单打湿了一大块。

  倒钩般的龟棱在腔壁上不断碾磨,每每剐蹭到腔内某处敏感的部位时,都会激得唐小蝶的白虎肉屄不受控制的痉挛起来。

  而在郝江化发现后都会兴奋地用大鸡巴反复摩擦剐蹭那个部位,直到唐小蝶受不了求饶喷水为止。

  就这样将佳人压在身下狠狠的操干了十来分钟,忽然唐小蝶娇躯一颤,那勾在郝江化后颈的玉手紧了起来,尖锐的指甲深深陷入肉里,痛得郝江化倒吸了一口凉气。

  ‘妈的!下次得让她剪了指甲再过来!’

  郝江化心里暗骂一句,但并没有生气,因为他感到自己深埋在唐小蝶肉屄里的鸡巴被娇嫩的腔肉死死的缠住,那顶在她肉屄最深处的龟头,更是被她的宫口死死的给咬住。

  肉屄内异常火热,腔肉痉挛得越发频繁,淫液止不住的溢出,宫口一伸一缩,仿佛要从他的龟头马眼里吸榨出浓稠的精浆,郝江化经验丰富,瞬间便知道身下的佳人是要高潮了!

  当即俯下身,将那小巧的耳垂含入口中,淫笑起来:“乖女儿,小屄夹这么紧,是要被爸爸的大鸡巴操到高潮了吗?”

  混着烟草味的暖流掠过,顺着耳廓蜿蜒钻入,撩得唐小蝶颈侧细汗顿起,紧绷着地身子瞬间软麻下来。

  唐小蝶眉眼紧闭,唇齿轻绽,全身心都在迎接着即将到来的久违的被大鸡巴操出来的高潮,一时没注意到郝江化问的话。

  “嗯~”

  唐小蝶呼吸越发急促,下巴越抬越高,闭着的眼睛上睫毛止不住地扑簌,似乎再过一秒,就能攀上极乐的山巅。

  可那猛烈撞击宫口的鸡巴突然停了下来,静静地深埋在腔道内,给通往极乐的大巴踩了一脚急刹。

  唐小蝶此时正处于一个快要高潮,就差临门一脚的状态,可是骤停的鸡巴直接将快感终止,肉穴内的嫩肉一道道的攀附上鸡巴,努力的榨取着最后的一丝希望。

  “给我……要到了……动一下啊……”

  纤细修长的玉指不断的在郝江化的手臂上滑动,红唇不断地吐出渴望哀求的声音。

  “乖宝贝!想要爸爸给你什么?”

  郝江化将鸡巴深深埋在唐小蝶紧窄的肉屄里,享受着湿滑温热的腔肉的痉挛包裹,以及花心宫口对龟头的紧咬吸吮。

  “小蝶要……爸爸的大鸡巴……要高潮……大鸡巴……操小蝶……”

  唐小蝶双颊滚烫,眸中水雾氤氲,媚意个饥渴浓得几乎要滴出来。

  她主动仰起脸,红唇贴上他的唇,轻轻一啄,甜腻的娇吟从喉间溢出,像猫儿撒娇般软糯勾人。

  相信等唐小蝶恢复神志后,如果能回想起这段记忆的话,一定会痛哭流涕,忍不住的抽自己几巴掌。

  这和以往被郝江化用裸照威逼而妥协的举动不同,如今被欲火中烧乱了神志的她,几乎是为了高潮主动向郝江化求欢,主动求郝江化用那根强奸过自己的大鸡巴来操自己。

  “哈哈哈!爸爸这就满足你!”

  郝江化大笑一声,腰臀耸动得飞快,鸡巴一下又一下地在唐小蝶的肉屄里抽插操干,操得唐小蝶两条修长的大腿微微打着颤,肉屄内喷出一股股温热的淫液,胸前的两团柔弹的奶子在半空中荡出了道道淫浪。

  “啊啊啊……大鸡巴……好舒服……啊……爸爸……快……小蝶……好舒服……哦啊……要来了……要来了……啊啊啊!!!”

  熄火停在半山腰的极乐大巴,在郝江化疯狂的操干下再次启程,肉屄内的瘙痒和饥渴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饱胀与快感在脑海中交织,令唐小蝶双眼逐渐翻白,俏脸红润如血,白皙的玉体泛着淡淡的绯色,肌肤上泌出细密的汗珠,整个人在这一刻显得极度淫媚。

  随着郝江化又一次深顶,唐小蝶花心大开,从内喷出一股股温热滑腻的淫液,朝着郝江化的龟头浇灌而去。

  感受到那紧闭的宫口开门迎客,郝江化自然不会客气,顶着喷涌而出的淫液,硕大的龟头连续数十次撞击后,彻底闯入唐小蝶那阔别一周的子宫花房,重重地撞到宫腔内壁上,将唐小蝶平坦的小腹顶出一个凸起。

  “啊啊啊……进去了……彻底进去了……爸爸的大鸡巴……装满了……啊……”

  在鸡巴闯入子宫的瞬间,唐小蝶顿时一僵,双手死死的搂着郝江化的脖颈,尖锐的指甲深深地插入了郝江化颈后的皮肉之中,竟是再度高潮了一回!

  出口被堵,温热的淫液只能在宫腔内翻涌激荡,刺激得郝江化龟头发麻,操了一个小时的鸡巴再也坚持不住,马眼大开,一股股浓稠滚烫的精液顿时喷射而出,将未孕育过的小小的子宫花房撑大撑鼓!

  大鸡巴操弄、破宫、精浆内射,重重快感叠加在一起,同时涌入了唐小蝶还有些晕乎乎的大脑,清亮的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溢出,顺着她圆润的脸蛋流到乌黑的头发上。

  郝江化射得眼冒金星,身躯重重地压在柔若无骨的唐小蝶的身上,两对可怜的奶子直接被挤压成肉饼。

  郝江化胸口剧烈起伏,灼热的粗气喷在她颈侧,汗水顺着鬓角滴落,浸透她早已湿透的发丝……

第23章 电话淫事

  酒店楼下人流熙攘,对着马路上一辆撞到电动车的汽车指指点点,众说纷纭,像是在争论到底是谁全责。

  就连酒店的前台也停下了办理入住的工作,和顾客一同围观起来。

  酒店十五楼,1507。

  房间里的灯依旧亮着,好像昨夜根本没人想过要关掉它,就这样让它独自亮了整整一晚。

  厚重的遮光帘将正午的太阳被挡在外头,一丝光都漏不进来。

  空气里弥漫着浓重的烟味和各种体液挥发的气息,它们经过一夜的相互纠缠杂揉,共同组成了如今这淫靡又令人作呕的味道。

  巨大的落地窗将外头的人潮、喇叭、警笛等声音全部掐断,室内静谧得只剩空调出风口的低鸣和两股交错起伏的呼吸声。

  一道呼吸沉而缓,像老烟枪肺里余烬未熄的尾火;一道却极为轻碎,偶尔抽噎一下,又迅速被吞咽回去。

  凌乱的大床上,一张本是洁白无垢如今却遍布水痕的被子盖在两个身影上,男人仰卧,胸膛随呼吸缓缓起伏。

  女人贴伏其上,螓首紧挨男人胸膛。

  唐小蝶的睫毛轻轻抖了几下,才缓缓掀开一线,只是困意依旧,好一会才彻底睁开。

  意识刚一落地,酸疼便像退潮后的暗礁,一块块露出水面。

  腰、腿、肩、颈无处不泛着撕扯的痛感,仿佛整个人被拆成零落的部件,又被胡乱拼成一个整体,四肢像灌了铅般沉重,浑身骨头仿佛被车轮碾过,稍一挪动便吱呀作响。

  最难忍的是腿根依旧饱胀的私处,如火烧般刺辣。

  深埋体内的巨物无比坚硬,随着身下之人的呼吸隐隐磨蹭不堪重负的穴肉,每一次都似细碎的玻璃碴沿着柔嫩皮肉刮过,带来一阵细微却尖锐的刺痛,逼得她连呼吸都放轻。

  双手撑在男人身侧,缓缓支起绵软的身子,雪白肌肤上遍布暧昧的红痕,几缕被汗水浸透的青丝黏在额角与颈侧,平添几分被肆意怜爱后的媚态。

  看到自己浑身沾满了干涸的精液,唐小蝶内心无比崩溃。而想到昨晚自己居然再次的沉沦在欲望之下,她就非常的痛苦。

  明明他是强奸自己的人,可自己却为了享受那极致的高潮,自己居然能把所有的一切都抛到脑后。

  唐小蝶怕了,她怕自己真的有一天会臣服在郝江化的脚下,心甘情愿的发出甜腻的声音来唤他爸爸。

  想到这里,唐小蝶心中的哀意更甚,难道说自己骨子里真的就是下贱淫荡吗。

  “嗯~”

  姿势的变换令深埋宫腔内的龟头往壁上顶了几分,彻夜被极乐征伐的娇躯无比敏感,只这一下深顶,便把唐小蝶好不容易积攒的力气全部抽空,又重新落回郝江化胸膛,软弹的奶子被挤压成两团肉饼。

  被柔软的奶子重重地压在胸口,爽得郝江化睁开了眼睛,伸手在唐小蝶光滑的背线上滑动,一路向下,来到臀瓣间,用手轻轻的按压那红肿的菊蕾,里边被郝江化塞了一条唐小蝶的内裤,用来堵住自己灌进去的宝贵精浆。

  “怎么了宝贝?昨晚爸爸没把你喂饱?一大早就这么想从大鸡巴里把精液榨出来。”

  唐小蝶眼神空洞,没有回应郝江化,只想赶紧从郝江化的身上下来。

  刚刚她撑起身体时便注意到,自己平坦的肚子被撑得圆鼓鼓的,像是怀了六个月一样,比上周自己被强奸那天还要恐怖。

  没睡醒的时候还没什么感觉,醒来后那越发强烈的饱胀感催促着她,再不把体内的东西排出去肚子就要撑炸了。

  昨天从八点一直到今早,在‘大补养身汤’的调理下,郝江化破天荒的在唐小蝶身上射了十次,奶子上射了一次,嘴巴里射了两次,白虎肉屄里射了五次,就连刚开苞的菊蕾里也被他射了两次,每一次都射了足足上百毫升的精浆。

  正如他昨晚所言,会把唐小蝶灌满给她喂的饱饱的,做到最后唐小蝶已经是彻底昏死过去,可郝江化仍不知疲倦的在她身上耕耘。

  “拔出去……肚子好涨,要爆炸了!”

  唐小蝶声音发颤,一只手死死攥着床单,另一只手拨开郝江化在自己红肿菊蕾上按压的手。

  灯光下,她额角渗出细密冷汗,原本红润的俏脸因胀痛涨得发白,连呼吸都十分急促,可想这满肚子的精浆撑得她有多难受。

  “乖女儿要把什么拔出去?你这小肚子又为什么这么涨呢?”

  唐小蝶一时沉默起来,在理智回归的时候,她是很难将那些淫言秽语开口说出,可眼下她真的难以忍受那越发痛苦的涨意,迫不得已才艰难开口喊出来:“鸡巴!鸡巴拔出去!肚子里装满了精液,所以才这么涨!”

  郝江化真就是不放过一丝一毫可以羞辱调戏唐小蝶的机会,就是想要一点点的把她的自尊撵磨成粉末,让她这洋溢着青春气息的肉体彻底沦陷在自己身上。

  况且由他亲手打造的‘人工暖龟袋’里的精浆淫液还带着余温,大龟头浸泡在里面十分舒服,还能享受宫腔内壁的按压挤揉。

  哪怕唐小蝶的肚子下一秒就要爆炸,郝江化也舍不得把鸡巴拔出去一点。

  狠狠的再唐小蝶的屁股上拍了一下,郝江化淫笑着道:“谁的鸡巴拔出去?谁的肚子里又装满了的谁的精液?快说!”

  “爸爸的……”

  唐小蝶把脸埋进郝江化胸口,声音闷得几乎听不见,像被掐住喉咙的小猫:“爸爸的鸡巴……小蝶的肚子里灌满了爸爸的精液!”

  短短几句话,声音抖得不成调,却足够让郝江化满意,但郝江化仍不打算就这样放过她,毕竟刚睡醒的时候如果来上一炮,那接下来的一整天都会精神十足。

  郝江化抬手抚了抚她汗湿的后颈,脸上挂着淫荡的笑容:“爸爸刚睡醒没什么力气,小蝶自己把爸爸的大鸡巴从屄里吐出来吧!”

  唐小蝶迟疑了一下,似乎在确认郝江化是不是真的打算放自己一马,可强烈的涨意刺激得她无法去判断,忍不住支起上身,坐在郝江化的身上,双膝跪在床上,将圆翘的屁股缓缓向上提起了一寸。

  “啊……”

  仅仅是这微不足道的动作,令深埋在体内的大鸡巴,被这突如其来的摩擦,刺激得又涨大了几分。

  也让唐小蝶忍不住娇吟起来,好不容易抬起的臀部又重重地落下,将鸡巴坐得更深。

  再度被撑大的肉屄传来阵阵酸胀的感觉,并不自觉的泌出黏滑的淫液,那休息了几个小时后略带干涩的甬道,顿时变得泥泞不堪。

  “哈哈哈,乖女儿你可真骚,只是拔了一点出去,居然就高潮了!”

  唐小蝶羞红着脸,很想大声反驳自己根本不骚,可身体的反应却骗不了任何人,她确确实实的在拔鸡巴出来的时候小小的高潮了一次。

  “你混蛋!你就是故意的……还说什么累了,你就是想看我出丑的样子……”

  “你混蛋!”

  唐小蝶猛地抬头,眼眶通红,声音带着哭腔:“你就是故意的!还说什么累了,要休息……根本就是想看我出丑!”

  唐小蝶一拳捶在郝江化胸口,力道却软得像棉花,只换来郝江化淫贱的笑声。

  “哈哈,乖女儿你怎么说都行,快点把爸爸的大鸡巴吐出来!不然爸爸可要在你生宝宝的地方尿尿了!憋了一个晚上爸爸也要炸了!”

  唐小蝶不再理会郝江化,奋起余力,雪臀上抬,将粗长的鸡巴从体内拔出,龟头退出宫口的时候,还剐得唐小蝶双腿打摆,白浊的精浆迫不及待的从大开的门口涌出。

  若有人在后面可以看到令他心惊胆战的一幕,只见那撑大到了极限的洞口里一点点地吐出一根惊世骇俗的鸡巴,先是粗大的根部,接着是长达二十厘米的裹着白色液体的棒身,最后洞口一鼓一鼓的,像是要吐出最后也是最大的部分。

  就在龟头即将从白虎肉屄里拔出的时候,郝江化却故意使坏,屁股向旁边一挪,碰到了唐小蝶那跪在床上正打颤的大腿。

  “啊……”

  失去重心的唐小蝶又重新坐回郝江化身上,好不容易拔出来的鸡巴又一次将她贯穿,好不容易喷出的精浆又被硕大的龟头顶回子宫内。

  一瞬间,再度开宫、棒身摩擦腔肉、精浆逆流而上的快感冲击着唐小蝶的大脑,肉屄攥裹咬吮间一股滚烫的爱液喷洒出来,她的身体痉挛了好一会才软软的趴到了郝江化的怀里。

  “既然小蝶这么舍不得爸爸的鸡巴,那爸爸也要表示一下……那就奖励小蝶最爱的精液吧!”

  郝江化淫笑着将翻过身唐小蝶压在床上,大手抓着她的双腿就要往奶子两侧压下。

  可看着手中修长的玉腿突然间灵光一现,猛地将整根鸡巴从白虎屄里抽离,将她的双腿继续下压,直至膝盖顶到她红润俏脸的两侧,整个人转个方向,双腿跨跪在小蝶脸上,粗长的鸡巴对着那失去堵塞潺潺冒精的白虎肉屄捅去。

  “不要……不要这样……太满了……好涨啊……爸爸……你让我先……弄出去啊……好痛……啊啊啊……弄出去……想怎么操小蝶……都行啊……”

  唐小蝶的身体被折叠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双膝跪在自己脑袋两侧,柔软的奶子压在下巴上,只要伸出舌头就能舔到白皙的乳肉,尾椎骨朝天,浑身的重量压在脖子颈椎上,弄得她苦不堪言。

  与正常的后入式不同,这个姿势能让唐小蝶从这个角度可以近距离看到自己无毛的肉屄,是如何被郝江化的大鸡巴扩张撑一个巨大的圆洞,可以看到那拳头大小的阴囊上的每条褶皱,可以看到随着鸡巴的操干,屄里的水是怎么喷在自己的脸上。

  异样的姿势让郝江化爽得不行,这是他昨天休息时,在抖音上刷到一个瑜伽博主为炫耀自己的身材做的动作,郝江化临时起意照搬过来操起来确实别有一番风味。

  怪不得有人在评论区评论:这个姿势可以看日出日落,可以品点滴人生。

  “乖宝贝,好好看着爸爸……是怎么操你这个骚得要死的……白虎屄的!再帮爸爸数一下,要把你最爱的精液……射出来……要操多少次!”

  “不要……不要啊……太深了……爸爸……我不要这样……肚子要爆炸了……”

  唐小蝶想闭上眼不看这淫靡的画面,可郝江化的声音仿佛拥有魔力一般,让她目不转睛的看着两人交合之处。

  鸡巴每每抽出都会将屄里的嫩肉连带着莹透的淫液翻犁出来,每每插入又总会将刚刚翻出来的嫩肉连带着周围的肌肤一同塞进去。

  温热的淫液不断的打在她的脸上,却挡不住她那淫媚的双眸。

  肉与肉相撞的啪啪声十分响亮,鸡巴的抽送始终保持在一个快速的频率上。

  郝江化一边挺送腰臀,将鸡巴深深插入屄里,一边探出手指,钻入那红肿的菊蕾内,不断勾起扣挖着紧绷的菊肉,将塞在里面的用来堵住精液的唐小蝶的内裤顶得更深。

  大量的淫液顺着两人的交合处流下,溅得唐小蝶满脸都是,乌黑的头发也彻底被打湿。

  “哦……爸爸……好爸爸……好厉害啊……大鸡巴……小蝶好舒服啊……快点操……小蝶还要啊……还要高潮……哦哦哦……爸爸啊……好深哦哦……用力……操小蝶……啊……”

  唐小蝶满脸红润,媚意无边,眉宇间春意盎然,她不顾脖颈上的疼痛,不顾腹部弯曲挤压带来的压迫感,疯狂摆动着自己肥腴的肉臀,与挺腰插入的郝江化相撞,主动迎合着在自己身上的“爸爸”的鸡巴操干。

  甚至无师自通的探出纤纤玉手,轻轻揉按着脸上晃动的阴囊,不时伸出湿滑的香舌,舌尖舔过阴囊下方的褶皱,给本就兴奋的无以复加的郝江化带来更大的刺激。

  这个姿势操起来鸡巴爽得要死,白虎屄里的嫩肉死命的咬夹着他的大鸡巴,一股股温热浓稠的淫液子宫里涌出,将堵住出口的龟头烫的酥麻。

  郝江化虎躯一颤,粗糙的手掌狠狠的陷入了唐小蝶肥腴圆翘的屁股肉里。

  将自己的鸡巴插进子宫最深处,对着柔软的宫壁喷射出一股股浓稠滚烫精浆,烫得唐小蝶花心狂缩,连带着肉屄里的嫩肉都不由自主的痉挛起来。

  “噗嗤……噗嗤……”

  粗大的鸡巴宛若一架高压水枪,马眼里源源不断地喷出足以让人致孕的滚烫精浆,对着早已没有一丝空间的宫腔内,足足喷了一分钟才停下。

  郝江化屁股微微一退,抽出深埋在子宫里的龟头,并未将鸡巴完全退出,而是把龟头顶在子宫口上,不让那满宫腔的精浆流出。

  就这样堵了几分钟后,红肿的宫口渐渐闭合成原貌才把整条鸡巴从唐小蝶的屄里拔出来。

  气喘吁吁的重新靠回床头,从烟盒里抽出一支烟点上后,拍了拍唐小蝶被淫液打湿的红润俏脸:“乖宝贝,用小嘴给大鸡巴清理一下!”

  唐小蝶已经恢复成躺在床上的姿势,只不过郝江化一个小时的淫弄,让她的脖颈十分酸痛。

  更何况郝江化又在本就涨得生疼的子宫里,再次射了满满一泡精浆进来,将被精浆扩张得不堪重负的子宫撑到了极限,每呼吸一次强烈的胀痛都会传递到唐小蝶的大脑,疯狂的催促她快点把肚子里的精浆排出去。

  郝江化刚要说些什么,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响了起来,叼着烟拿起手机,屏幕上“李萱诗”三个字让他浑身一震。

  “喂!宣诗啊,好久……”

  没等郝江化打完照顾,李萱诗略带冷意的声音便传到郝江化的耳朵里:“国庆小天想让我们带他去动物园玩,你抽空回来一趟!”

  说完便挂断了电话,郝江化吃了闭门羹也不在意,晓得她还没从那一晚里走出来,目前还不想和自己多说一句话。

  放下手机,一把将打算悄悄挪下床的唐小蝶拉了回来,将她的脑袋按在自己沾满了精浆淫液的鸡巴上,威胁道:“想去厕所得先用小嘴把爸爸的大鸡巴舔干净!不然爸爸就一直往你的小屄里灌精,灌到小肚子爆炸为止!”

  唐小蝶心里一叹,暗骂电话那头的人怎么不和这个禽兽多聊一下天,自己也好趁这个机会跑进卫生间里排精。

  揉了揉饱胀的肚子,唐小蝶的目光重新放到了面前这根让她又爱又怕的鸡巴上,上面湿滑粘稠的淫液在灯光的照耀下,变得水光四色。

  最后在郝江化的督促的目光下,伸出灵巧的香舌对着硕大的龟头舔了起来,经过昨晚的开发,唐小蝶的口舌技术提升的十分明显。

  几乎舌头的每一次舔弄都能舔到了郝江化的心里。

  “嗡嗡嗡!嗡嗡嗡!”

  正享受着唐小蝶的口舌服务,床头柜上的手机又震动了起来,郝江化以为是李萱诗还有什么话要说,想都没想就抓了过来。

  拿起一看才发现不是自己的手机在震动,而是唐小蝶的。

  ‘亲爱的志成’

  郝江化瞥见屏幕上的备注,眼底掠过一丝玩味,一个刺激的念头在心里升起,果断拿起唐小蝶的手机,接通后打开免提按到唐小蝶的耳朵旁。

  “小蝶?在吗?”

  还没反应过来的唐小蝶突然听到电话那头男友带着关心的声音,浑身一僵,手指瞬间掐紧了郝江化的鸡巴,慌张地抬起眼,却对上郝江化噙着冷笑的目光。

  郝江化张了张嘴,没发出任何声音,但从口型可以看出他在说:“别停!继续清理!”

  四个字,像四枚钉子,将她钉死。唐小蝶只能逼着自己稳出一丝笑音:“我在!”

  说完便察觉到龟头对着自己的嘴巴顶了一下,随即而来的还有郝江化无声的威胁:“舔!”

  唐小蝶屈辱地流下眼泪,无奈地一边舔弄着鸡巴,一边和心爱的男友通话。

  “昨天给你打了好几个电话,你都没接,我还以为你……我真的好怕你又被那个畜牲……”

  “我没事……哧溜……昨晚和同学……哧溜……去吃饭……哧溜……喝了点酒……睡到现在才醒……哧溜……”

  “你在做什么,怎么总是有这种奇怪的声音!”

  “我……”

  唐小蝶看了一下面前粗长的鸡巴,一抹清泪又从眼角流出,声音轻颤地回复道:“我在吃冰棒……舍友刚买回来的……哧溜……”

  电话那头沉默了许久,不知道是发现了女友在骗他还是在酝酿着什么,片刻后宋志成的声音才传来:“小蝶,要不你搬出来和我一起住吧,这样我才可以……”

  听到宋志成这句话,郝江化顿时就不乐意了,要是搬过去和宋志成一起住,若唐小蝶天天都以男朋友在家过不去来拒绝自己,那他还怎么彻夜享用这还没开发过几次的青春肉体,当即对着唐小蝶发出无声的言语:“拒绝他!”

  可郝江化想得到的问题,比他更聪明的唐小蝶又如何想不到,这可是能摆脱郝江化晚上操弄自己的机会,她很想答应,可看到郝江化那冷峻的脸色,怕自己搬过去后被郝江化奸辱的地点就会从酒店变成宋志成的住所。

  想到这,唐小蝶吐出含在嘴里的龟头,委婉的拒绝了起来:“再给我点时间好吗,志成,我现在在宿舍里住挺好的!”

  被拒绝的宋志成也没太难过,反倒是主动扯开这个话题,拉着唐小蝶聊了十来分钟,唐小蝶也屈辱地忍着胀意给郝江化舔了十来分钟。

  直到挂断电话,鸡巴上的精浆淫液被舔的干干净净,郝江化才批准唐小蝶去卫生间排精。

第24章 攻略进行时

  “限时任务:再接再厉!”

  “想尽一切办法和李萱诗再发生一次关系!”

  “任务完成奖励:200欲望点数,10张幸运抽奖券!”

  “任务失败惩罚:终身阳痿!”

  “任务倒计时:6日!”

  ……

  十月一日,上午!

  天空像被连夜反复漂洗,蓝得没有一丝褶皱,阳光倾泻而下,像滚烫的蜂蜜浇在皮肤上,暖得发酥,却不灼人。

  湘江水面被阳光切成亿万片碎金,浪头一翻,金光互相碰撞,发出细不可闻的脆响。

  满城的红旗被风点燃,哗啦啦地烧起来,像有人把一整罐朱砂泼进长沙市里,看颜色疯狂晕染、占领每一条街道、每一道缝隙。

  郝江化提着一个大袋子,如约来到李萱诗的小区,给她发了条微信后,便在路边的树荫下等候。

  郝江化提着鼓囊囊的大袋子,准时来到李萱诗住的小区大门外。

  拇指在屏幕上轻点,微信“咻”地窜出去,随后他把手机揣回兜里,人往路边那棵大槐树底下一靠。

  等了约莫十来分钟,一辆红色轿车缓缓滑出小区闸门,在郝江化面前停下,车窗降下一半,驾驶座上的李萱诗没有说话,也没有看他,只是轻按了两声喇叭。

  再次见到李萱诗,她依旧美得不可方物,乌发微卷,衬得雪白的肤色更亮,胸口肥盈,身着一袭素色长裙。

  看着那风韵妩媚的俏脸上的憔悴之色,那是整日发情却得不到满足而被折磨出来的痕迹,让郝江化觉得自己离再次拿下她已经不远了。

  “老爸!快上车!”

  后座的车窗整个落下,郝小天探出圆滚滚的脑袋,眼睛亮晶晶地望向他,清脆的声音呼唤着郝江化。

  “臭小子!把脑袋缩回去!”

  郝江化笑骂一声,大手揉了揉那颗探出来的圆脑袋。目光在副驾与后排间游离,停了半拍,便大咧咧地坐上了副驾驶的位置。

  李萱诗眉心轻蹙,红唇微张,像有话要冲出来,却在舌尖打了个转,生生咽回喉咙,只剩一声极轻的叹息落在方向盘上。

  白皙的玉指在档把上轻轻一掠,松刹、离合一气呵成,油门点下,车子像被解开缰绳的红马,悄无声息地滑了出去。

  国庆长假,几乎全民出动,扶老携幼涌向景点。

  热闹是真热闹,拥堵也是实打实的,李萱诗望着前方车辆织成一眼望不到头的车海,心口被一点点烘出燥意。

  最令她心烦的,是郝江化那道始终游离在她脸上的目光,虽不带一丝颜色,却偏生能撩开她皮肉之下、骨缝之中那层最隐秘的躁动。

  仿佛他正拿一根最细的羽,在自己的肌肤上一寸寸挑弄,令她胸口无端泛起潮红,耳膜鼓噪,连呼吸都烫得发颤。

  偏偏李萱诗拿他毫无办法,每一次想发作的时候,都像一拳打进棉花里。

  她刚把脸侧过去,郝江化总能提前半秒垂下眼,假装专注地拨弄手机、看风景、甚至研究指甲,动作自然得无可挑剔。

  这让她把要说的话噎在喉咙里,找不到落点,只能硬生生咽回去,化作胸口更闷的一团气。

  车龙一寸寸挪,像被阳光晒化的麦芽糖,黏住整条马路。坐在后排的郝小天早已抱着玩具睡熟,鼻翼一张一合,嘴角亮晶晶地挂着口水。

  “手脚都好些了吗?”

  最后还是李萱诗打破沉默,声音不高,却像一根细针,精准地刺破凝固的空气。

  她没回头,目光被柏油路一寸寸吞进去,仿佛刚刚问的人不是自己。

  李萱诗原本打定主意不主动与郝江化聊天,可那道目光像两根无形的线,始终黏在她侧脸与颈窝之间,灼得她耳后细汗层出。

  话音刚落,李萱诗便觉得自己问了个很傻的问题,明明郝江化上车的时候跟个没事人一样,自己还多此一举来问。

  见李萱诗主动找自己聊天,郝江化心跳“咚”地撞在胸腔上,他本以为她准备把沉默焊到底,没想到先忍不住的是她。

  郝江化把右手从膝上抬起起来,明知李萱诗不会看,但郝江化还是伸到她身旁轻轻地晃了晃:“除了骨头缝里还些疼外,没什么大问题!能跑能跳也能拿东西!”

  “恢复得这么快?”

  “医生说是我的恢复能力强,所以好的快!估计用不了多久就完全痊愈了!”

  车厢重新沉入静默,连发动机的低喘都被这沉默放大。

  那道目光又落下来,比刚刚更加炙热,一寸寸烫过她颊侧、颈窝、锁骨,最后停在她交叠的双膝之间。

  李萱诗喉头发紧,浑身酥麻,被‘催情沐浴露’侵染得十分敏感的始终发情的身体一颤,温热不受控地液体溢出,顺着大腿内侧悄悄滑下去,将那层白色的卫生巾悄悄浸软。

  李萱诗不安的拢起双腿,在心底狠狠啐了自己一口:‘李萱诗啊李萱诗,不过被他看着你居然流水了,你怎么就这么淫荡!’

  李萱诗猛地吸了一口气,把那股不受控的燥意连同羞耻一并压回胸腔。她倏地侧过脸,狠狠瞪了郝江化一眼,

  “看什么看!”

  李萱诗耳尖还沾着未褪的血色,咬字带着轻颤,尾音却娇得能滴出水:“再看一眼,立马给我滚下车!”

  郝江化被逮个正着,喉结滚了滚,只得讪讪地牵了下嘴角,把视线仓促抛向窗外。

  “你最近在忙些什么?前天给你打了两三个电话都没接。”

  李萱诗把车窗摇下一条缝,风呼地灌进来,像要给发烫的脸颊灭火。

  许是一通臭骂下来,李萱诗心情好了很多,也打开了话匣,那层横亘在两人之间的坚冰,在不经意间悄无声息裂了条细缝。

  “我……”

  郝江化当然不会说自己在酒店里操了唐小蝶一个晚上,挠了挠眉尾,编了个还算没有破绽的理由:“我在农村老家找到了两张汤方,男的喝了强身健体,女的喝了美容养颜,所以我打算创业当老板!”

  李萱诗原本只斜眼觑他,听到最后一句,嘴角先裂开一道小缝,嘲笑声像汽水顶开瓶盖,“啵”地一下喷出来。

  “你?创业?当老板?”

  一字一顿,每个音节都踩着高跟鞋似的,清脆地敲在郝江化耳膜上。

  李萱诗收住笑,眉梢却还挑着那一点残余的揶揄,声音放轻,却像把小刀片贴着皮肤慢慢推过去:“郝江化,不是说我看不起你,现在这个环境创业破产的一抓一大把。你连合同都读不顺,就不怕赔的血本无归?”

  “你若真想赚钱,不如买台三轮车摆个烧烤摊什么的,比你做所谓的创业的梦靠谱多了!”

  “万一成了呢!”

  郝江化嗓音陡然拔高,像钝斧劈开闷在车厢里的沉默,震得空气都颤了颤。

  可那怒火只闪了一瞬,便被他狠狠压回胸腔,化作一声沙哑的叹息:“我今年53了,没几年好活的了。”

  “可小天还这么小,我怕……怕等不到他长大成人,怕等不到他娶媳妇那天。”

  “我郝江化稀里糊涂过了半生,走之前总得给他留下点什么,好让他以后不会像我一样,为了几块钱把脊梁骨弯成弓还要受尽白眼!”

  李萱诗抬眼,后视镜里小天正蜷在后座睡得正香,额发软软垂下来,像株没人疼的小草,那一瞬她胸口像被悄悄拧了一把。

  自己从嫁进左家起,便被左宇轩宠上了天,过着衣食无忧的日子,未曾体会过艰辛二字。

  左宇轩走后,儿子左京又接过父亲的“宠”字印,工资条刚下来,大半就打进她卡里,备注永远是:妈,别省。

  如今听郝江化一句“为了几块钱把脊梁骨弯成弓”,她忽然觉得车厢里涌进一股陌生的风,带着尘土味,呛得她眼眶发热。

  对李萱诗来说,真挚的情感永远是她的弱点,郝江化把它拿捏的死死地。

  对善良慈悲的李萱诗来说,真挚的情感永远能戳中她内心的弱点,郝江化巧妙地把那一丁点儿真心碾成汁,顺着每句话的裂缝往里渗,不浓烈,却刚好淹到她最软的地方。

  郝江化在尘世里腌了半辈子,真话早炼成盐,撒一点就能入味;温室里的李萱诗哪识得咸淡,只尝出舌尖微暖,便以为整锅都是鲜汤。

  也许等她跌落凡尘时,大概也会如郝江化这般,三分真垫底,七分假上色。

  “老郝!别想那么多,不是还有我嘛,再怎么说,我也是小天的干妈……”

  李萱诗和声音不在冰凉与尖锐,带着她都没有察觉到的柔软,仿佛因那一晚荒唐过后而凝固的坚冰,在此刻已被同情捂化。

  注意到李萱诗对自己的称呼从你喂之类的,变成郝江化,现在又重新变成老郝,郝江化心里窃喜,这代表了温情战术十分有效。

  “那不一样。”

  郝江化没等李萱诗说完便打断了她,嗓音低得像钝器敲在铁板,嗡嗡作响:“你只是小天的干妈,你终究有你的日子要过。小天以后……得靠我,也得靠他自己。”

  李萱诗把复杂的视线投向窗外,心里轻轻接了一句:‘是啊,我终究只是小天的干妈!’

  “那你打算怎么做?怎么卖你那个……药方还是汤方什么的……开间保健馆嘛?”

  “我……”

  郝江化刚开口便凝固在空中,怎么卖这个问题他没想到,或者说他只想到了成捆的钞票扑面飞来,成群的美女绕在它身旁,可该怎么实现他却想都没想……

  郝江化挠了挠头,干笑两声:“我……现在只是有这个想法……”

  闻言,李萱诗余光里瞧见他一脸尴尬的窘态,与课堂上打不出题目的学生一样,眉角一弯,‘噗哧’一声笑了起来:“你什么都没准备好,就想着创业当老板,还想着给小天……哈哈哈……”

  郝江化把腰板一挺,声音拔高半度,带着点倔强的哄亮:“那有什么,我对那些汤方可是很有信心的!”

  “哦?这么有信心?”

  “那当然!你就没发现我有什么不一样吗?”

  李萱诗收住笑,趁着等红绿灯的功夫,螓首微侧,上下扫视了这个每天晚上都会闯入自己梦境,与她抵死缠绵无数次的男人一眼。

  染黑的短发里钻出几根不服帖的银丝,眼角深沟仍刻着风霜,可被生活压弯的背脊却挺拔如松。那双浑浊的双瞳,此刻无比明亮。

  虽然还是那副被岁月揉皱的皮囊,却像有人偷偷给他换了一截骨梁,连呼吸都带着青壮年才有的滚烫冲劲。

  李萱诗恍惚间生出错觉,仿佛坐在副驾上的他不是五十三,而是四十出头正值壮年的男人。

  五十三的他便已经能把自己操得半死,差点下不了床,那如今岂不是能把她活活操死在床上?

  想到那一晚淫靡的画面,李萱诗指尖一颤,一抹绯红爬上她的俏脸,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胯下好不容易冷静下来的幽谷也不由自主泌出一股热流。

  “哔哔哔!”

  后车的喇叭劈头盖脸砸来,震得她耳膜发麻,李萱诗这才惊觉红灯已跳成惨绿。连忙松刹踩油门,车身轻晃,在慌乱中缓缓起步。

  刚关上没多久的车窗又缓缓降下,微凉的风拍在她烧得通红的颊上,却怎么也吹不散那深藏在皮肤下的燥热。

  “除了你那张老脸越来越厚,我还真没看出哪儿不一样!”

  李萱诗的声音拔得又尖又糯,带着点慌乱,不敢侧头,只能死死盯住前方道路,仿佛只要再多看他一眼,刚才那阵偷偷涌过的热流就会再次决堤。

  郝江化瞅着她耳尖那抹艳色,像雪里突然绽出的朱砂,嘴角止不住上扬,心知是什么情况的他没有点破,故意装傻起来:“没有吧,我按汤方上的材料配出来后也喝了几天,现在感觉整个人年轻了几岁!”

  李萱诗暗暗咬紧后槽牙,把那股不合时宜的潮热硬压下去,佯装若无其事地开口:“那个汤方叫什么?有什么具体功效吗?”

  郝江化嘿嘿一笑,声音压得低低的,带着几分神秘:“给男人喝的叫‘回龙养身汤’!功效嘛,调理身体,提气壮阳!长期服用还能让男人的下面……变得更大、更长、更持久!”

  因为郝江化嫌弃原本的‘大补养身汤’不好听,在网上搜索一番后,给它取了‘回龙’这个名字,寓意嘛懂得都懂。

  ‘更大!更长!更持久!’

  七个字像七粒火星噼啪溅进李萱诗的脑海,轰地燃起一片燎原。她几乎能听见自己耳根“滋啦”一声被烫红,胸腔里的心跳也跟着鼓噪。

  余光下意识的往郝江化胯下扫了一眼,这几个字不就是他那恐怖的鸡巴的真实写照嘛,虽然只匆匆见过两次,可其中一次却让她体会到了无尽的极乐地狱。

  热流再也控制不住的决了堤,充沛的淫液让卫生巾再也兜不住,顺着腿根悄悄下滑,将内裤连带着裙子润湿,给身下的真皮坐垫抹了一层滑腻的保养液。

  李萱诗双手紧紧的攥着方向盘,俏脸上挂着高潮将至的表情,双腿紧紧并拢在一起,若非前方堵车,此刻情欲上头的她,怕不是再也控制不住奔走的汽车……

  在‘高潮阈值提升剂——定制版’的控制下,李萱诗被反复折磨了两周无法高潮的欲望无处宣泄,根本无心欣赏游玩,稀里糊涂的陪着郝江化父子在动物园里玩了一天。

  在外面吃完晚饭后,郝江化没跟来,李萱诗便开着车匆匆回到小区,一手牵着小天,一手拎着还没完全散味的餐盒返回了家中。

  晚上十一点,1507,郝江化靠在床头,一脸惬意地享受着鸡巴上隔空传来的熟悉地夹吮,与以往不同的是这次更加狂野,那根假鸡巴被李萱诗插拔得飞快,龟头几乎是一秒内就撞上宫口几次,爽得郝江化手松了又紧,紧了又松。

  兴许是假期的原因,李萱诗难得的放纵了一次,尽管身体受到控制无法高潮,但她还是一次又一次的将自己推上了数十次濒临高潮的顶点,就这样在反复追求高潮的快感与不可得的折磨中,一直自慰到日出。

第25章 倒计时两天

  昨晚那粗长的假阳具在肉屄里来来回回无数次,带出了数不尽的淫液与折磨,直到早五点,李萱诗才疲惫的松开抓着假阳具根部的手,含着填满整条腔道的假阳具陷入沉睡。

  睡梦中,李萱诗依旧沉沦在郝江化的胯下,那根粗长的鸡巴将她的肉屄塞得满满当当。

  忽然急促的敲门声传来,像一串甩在地板上的玻璃珠,脆生生把她从郝江化的胯下拽出来。

  李萱诗半眯着眼,大脑还没反应过来,耳朵便接收到了郝小天急切的声音。

  “宣诗妈妈!宣诗妈妈!你起来没有,昨天说好中午去万达广场的,要迟到了!”

  万达广场?

  她揉了揉额角,才想起昨天晚上在饭店里,郝江化的提议,说是天快冷了,想和她一起去给小天买几件衣服。

  李萱诗本想回绝,却被小天晃着手臂左一句“干妈一起去吧”右一句“干妈挑的衣服最好看”缠得没法,只得点头。

  “起了起了!”

  李萱诗朝外喊一声,嗓音带着朦胧初醒的哑,带着彻夜放纵的媚。

  话虽这么说,但李萱诗没有立刻下床,而是红着脸将手钻进被子里鼓捣着什么,片刻后,从被子里抽出了一根无比恐怖的假阳具,其上水光滟滟,带着一丝暖意,似刚从某处取出。

  光着身子快步来到卫生间,用清水将假阳具清洗干净,按下开关,狰狞恐怖的假阳具瞬间缩小变成不足一根手指长细的小柱子。

  心虚得将它藏好后,才从一旁取出干净的毛巾,用温水打湿,温柔地将自己水润的下身擦拭干净。

  直到将身上的污秽清理完,李萱诗重新回到床边,晚上自慰前她特意在身下垫着的三条大浴巾,经过一晚上的滋润,已经有两条彻底湿透,沉甸甸让刚睡醒的李萱诗差点拿不起来。

  推开卧室的门时,已经过了半个小时,郝小天正叼着一片面包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一见李萱诗出来就朝着她喊了一声:“宣诗妈妈,你今天真好看,漂亮极了!”

  李萱诗脚步一顿,指尖还搭在门把上,就被这脆生生的赞美撞了个满怀。

  她今天只描了一层淡妆,修身的月白长裙贴身而垂,领口半开,肥腴的雪色春光如潮涌出,深壑幽影间,只一瞥便几乎令人溺毙其中。

  长裙腰线掐在胸下最细的一寸,顺着微凹的脊沟垂落,往下是饱满而挺翘的髋骨,把裙布绷出两道诱人的弧。

  “难道干妈昨天不漂亮吗?”

  抬手挽发时,裙摆从大腿中段滑开,露出一截凝脂般的小腿,肌肉线条紧致,带着熟龄女人特有的弹软。

  “干妈昨天也漂亮,前天也漂亮,每一天都更漂亮!”郝小天眼睛一亮,大声回答,童音清亮得像刚拧开的汽水。

  “小滑头,嘴抹了蜜似的!”

  李萱诗被他逗得唇角一翘,玉指在他额头一点,耳根却染上一层薄红,“走了,我们先出去吃早餐,边吃边等你爸过来!”

  将车子停在路边,李萱诗带着郝小天在小区附近的粥店点了三份餐,还没做好,郝江化便来了。

  李萱诗把车子往路边一靠,带着郝小天钻进小区门口的粥店。

  “老板!三份招牌套餐!”

  朝着正刷手机的老板打了个招呼,指着墙上的菜单说道:“一份少葱,一份加蛋。”

  “好!你们坐着等一下!”

  刚上了一份,郝江化便推开玻璃门走了进来,前额浮着一层细汗,像一路小跑赶来的,喘着笑,目光先落在李萱诗端庄美艳的俏脸上,又滑到自己儿子头顶,顺手揉了一把,“看来我来得正是时候!”

  李萱诗把刚上桌的热粥往小天面前推了推,抬下巴示意他先吃,目光却落在郝江化手里那只不锈钢保温杯上:“就去万达逛一下,怎么还带个保温杯?”

  “嘿嘿,这是给你准备的!”

  郝江化咧嘴一笑,拧开保温壶盖,往里一倒,玫红色汤汁滚进杯盖,热气像轻纱腾起,药香先声夺人,浅浅一缕钻进李萱诗鼻腔,像冬日里突然照进窗棂的暖阳,烘得她四肢百骸都泛起酥麻的松快。

  李萱诗垂眸,目光落在杯中那汪玫红液体上,那颜色暧昧得像初绽的玫瑰,又似被晨露轻吻过的绛唇。

  她声音不自觉放轻,带着掩不住好奇:“这是什么?”

  郝江化先左右扫了一圈,才倾身贴近她身前,嗓音压得极低,仿佛怕惊动旁人:“还记得我昨天说的吗?”

  ‘昨天说的……’

  李萱诗睫羽一颤,脑海里倏地蹦出那排成一排的七个字——更长、更大、更持久!

  热浪瞬间从耳尖烧到锁骨,她慌忙别开眼,身子在塑料椅里不自在地轻扭,想借一点摩擦把腿间那阵突然涌起的潮意压回去。

  可药香混着男人的气味,像小蛇钻进血液,烘得她连指尖都发软,呼吸变得又轻又急。

  “你在说什么呢!”

  李萱诗耳根发烫,抬手抵住郝江化几乎贴上来的肩膀,轻轻一推,声音软得像刚化开的糖霜,绯红的脸上带着七分羞、三分恼。

  ‘我什么都没说啊!是你自己想歪了!’

  郝江化把几乎溜到嘴边的坏笑咽回去,重新坐稳,将那杯玫红汤汁轻轻推到她面前:“滋阴养身汤,女人专用。滋阴、养颜、调气血,常喝皮肤白里透红,还能让……”

  郝江化目光在李萱诗饱满到极致的胸口蜻蜓点水般一点,迅速移开:“让胸部二次发育,变得更挺更饱满,宣诗你试试看!”

  尽管有郝江化喝了‘回龙养身汤’的变化为例,但李萱诗还是半信半疑的将那杯‘滋阴养身汤’捧起,端到嘴边抿了一口——汤水先苦后甘,顺着喉咙一路滑进胸口,随即在胃里悄悄铺开一团温热,带着不动声色的柔和,滋养了全身每一处地方。

  “这汤……有没有那些功效还两说。”

  李萱诗把杯盖轻放回桌面,缓缓转动脖颈,昨夜放纵欲望带来的疲惫酸胀的感觉仿佛被药香悄悄抽走,只剩血脉畅通后的松快。

  再睁开眼时,眸底带着刚被舒缓的慵懒:“可身体确实没那么累了。”

  郝江化将保温杯盖好后推了过去,眼角带着笑意:“既然有效,那你就多喝点,这几天我熬好后就给你送过来……”

  昨天晚上,郝江化一边享受着鸡巴被李萱诗疯狂套弄的滋味,一边想着该怎么靠汤方赚钱。

  怎么卖?在哪卖?卖给谁?卖多少钱?这些问题他都没考虑过,诚如李萱诗说得那样,什么都没准备好就做起了美梦,那是异想天开。

  而且他如今只有1000欲望点数,只能只够换其中一个汤方,思来索去郝江化还是觉得要赚钱得从李萱诗身上下手。

  ‘回龙养身汤’能让男人变得更强壮,鸡巴也会逐渐变得更长更大更持久,是个男人都会想要,可郝江化他根本不认识多少人,想要卖出去人家多半会觉得是个骗子。

  可李萱诗就不一样了,天生底子好,再被“滋阴养身汤”一催,气色、肤质、身段全上台阶,就活脱脱的变成一块会走路的“高端灯箱”。

  再借着她的人际关系,将自己的‘滋阴养身汤’推广给她的朋友、同学、同事、甚至是带过一批又一批的学生的家长们,一传十,十传百,财源自然就滚滚而来。

  想通之后,郝江化毫不犹豫的将‘滋阴养身汤’买了下来,至于‘大补养身汤’只能等以后再说了。

  李萱诗指尖摩挲着桌面,眸光凉凉地斜过去,声音压得平而淡:“又是熬又是送的,这么处心积虑,是想讨好我,让我原谅那天你做的事?”

  郝小天咬着勺子,乌溜溜的眼睛在两人之间来回打转:“那天什么事呀?”

  “吃你的饭!”李萱诗耳根一热,声音不自禁拔高,又立刻压低,像把乱窜的小兽赶回笼。

  郝江化喉结滚了滚,沉声接过话头,嗓音低得只剩气音:“我之前就说过,我对你做的事不敢也不配得到你的原谅。可这汤”

  郝江化指背轻叩桌面,目光却固执地缠住李萱诗:“你天生丽质,长期服用这‘滋阴养身汤’肯定会在上一层楼,到时候你身边那些太太、闺蜜自然会上心。她们问起来,你随口提一句,比我跑断腿都管用。”

  “敢情你打的是这个主意!”

  李萱诗眼尾倏地挑高,郝江化的言论虽然有些冒犯但她并未生气,显然天生丽质这个夸奖还是很对她的胃口。

  见李萱诗沉默不语,郝江化眼底浮起一点近乎卑微的光:“宣诗,你是小天的干妈,利润分你七成,权当是小天孝敬你的!”

  “算了!赚点钱不容易,利润什么的都给小天留着吧。” 李萱诗抬眸,语气淡得像随手拂落衣袖上的灰:“孩子以后用钱的地方多,我有京京照顾,还不缺这点钱。”

  郝江化愣了半秒,眼底那簇卑微的火苗“啪”地蹿亮:“你这是——答应了?”

  “我先说好啊!你要是敢在药材上缺斤短两、偷梁换柱!”李萱诗指尖轻点桌面,声音柔得像绸,却带着冷冽的刃,“让我收到没有效果的反馈一次,你就……”

  郝江化当即挺直腰板,右手举到耳侧,像对天发誓:“宣诗,我老郝什么脾性你最清楚,这是赚来留给小天安身立命的本钱,每一味药、每一滴水都漂漂亮亮,绝不让半点灰沾手。”

  “行了行了!先吃东西,不然就凉了!”

  李萱诗摆了摆手,打断了郝江化发誓的动作,随手舀起一勺白粥,唇瓣微启,将热气与米香一并含入口中。

  这家粥铺一开就是二十年,灶火没熄过,白粥的米油香总飘半条街。

  李萱诗忙不过来时,牵着左京就来这里吃,一碗鱼片粥、半屉虾饺,成了他童年的固定套餐。

  如今粥店还在,左京却已远在外地,只剩熟悉的蒸汽一起一伏,像替她把缺席的儿子那份也一并煮进锅里。

  李萱诗吃了半饱,便放下筷子,对着郝江化问道:“那个汤你打算怎么卖?是直接卖成品汤还是卖配好的汤包?”

  郝江化见李萱诗不吃了,也放下了筷子,一脸诚恳的求教道:“宣诗你见过的世面比我多,你有什么建议吗?”

  “要直接卖成品汤的话,需要各种手续资格证什么的,估计你也处理不了。所以我建议你先做汤包,暂时只做熟客的生意,这样可以避免不必要的麻烦!”

  “当然有些熟客懒得自己煮的,你也可以煮好后送上门或者等他们自己来拿。”

  “你可以在附近租一间小店,用来加工和存放药材……”

  李萱诗虽然没做过生意,但毕竟也曾是左宇轩这个大老板的枕边人,耳熏目染之下,那些知识还是会像暗潮一样悄悄渗进她的呼吸。

  她不曾站在台前,却在半梦半醒之间,把商场的冷与热都尝了一遍。

  尽管她只淡声提了个大概,寥寥数语,却像一道微光劈进郝江化混沌的脑海,他原本抓不住的乱麻,忽然就找到了线头,愣愣抬头,眼底亮起迟来的恍然。

  “对了,还没问你这些汤方是哪里来的呢?”

  郝江化搔了搔后脑,咧嘴一笑,总不可能说自己是在系统的商城买得,于是便将自己编了好久的借口缓缓道来:“小时候家里穷,买不起煤,只能上山捡柴。有回撞见只饿虎,追得我连滚带爬,躲进个山洞熬了一宿……这俩汤方就是在山洞里找到的。我估计是哪个道士在山洞过夜,然后忘了带走。”

  “要是早想起这方子,拿去卖钱,小天的医药费也不至于……”李萱诗话到一半便停住,尾音化成一声轻叹。

  郝江化苦笑,指腹摩挲着杯盖的锯齿纹:“当年屁大点儿孩子,捡回条命就谢天谢地了,哪懂什么方子不方子?回家就不懂扔哪里了。”

  抬起眼,目光穿过粥店灰白的玻璃,落在远处的高楼轮廓上:“后来小天治病急用钱,我把宅基地都卖了。最近买家要拆房重建,喊我回去清东西,才在一堆老物件里发现它们。”

  耸了耸肩,郝江化一脸释然:“也得亏发现的晚,不然小天可认不到你这么好的干妈!”

  郝江化耸耸肩,一脸坦然:“幸亏当年没发现拿来换钱,不然小天哪能认你这么个又漂亮又心善的干妈,这算老天给他留的后福。”

  郝小天嘴里还含着半勺粥,听见自己老爸夸李萱诗,立刻高举小手,奶声奶气地接力起来:“对!宣诗妈妈最漂亮了,比动画片里的公主还漂亮!”

  李萱诗被他突然的“应援”逗得“噗嗤”一笑,伸手捏了捏他鼓起的腮帮子:“小鬼头,赶紧吃完你的粥,就等你了!”

  ……

  整个国庆假期,郝江化总是不动声色地抛出一个“去哪儿玩”的话题,语气轻描淡写,像是在随意闲聊,却句句都精准地落在郝小天的兴奋点上。

  果不其然,郝小天一听,眼睛立刻亮了起来,像被点燃的小火苗,转身就扑到李萱诗身边,摇着她的胳膊,软声软气地央求:“宣诗妈妈,我们去嘛~就一起去一次,好不好?”

  李萱诗望着郝小天那张写满期待的小脸,心里那点不情愿就像阳光下的雪,一点点化开,只能叹了口气,像被一根看不见的丝线牵着,同意了一次又一次。

  于是,她就这样被郝江化不动声色地“钓”着,跟着他们父子俩从博物馆到橘子洲,从山脚到江畔。

  白天他们登山,阳光透过树缝洒在她肩头,汗意混着秋风;夜晚他们坐船夜游湘江,江风拂面,灯火倒映在水面上,像一幅流动的画。

  她走在他们之间,脚步不快不慢,像一段被安排好的旋律,跑遍了长沙大半的景区,也跑过了她原本想一个人静一静的假期。

  日子像沙漏中的细沙,悄无声息地滑落,转眼间,热闹的假期已接近尾声。

  经过几天的相处,郝江化和李萱诗之间的关系不再那么僵硬,就像是回到了那一夜之前,可以有说有笑起来。

  十月五日,任务倒计时剩余两天。

  由于今早郝江化来得有些匆忙,‘忘了’给李萱诗带今天的‘滋阴养身汤’,便在游玩结束后提着准备好的保温壶登门。

  此时已经晚上九点……

第26章 宣诗妈妈生病了!

  夜风清爽,从阳台的缝隙里悄悄滑进来,先贴上李萱诗裸露的脚踝,再顺着小腿一路往上爬,凉得她微微蜷了一下脚趾。

  端起手边还在冒着热气的白瓷杯,杯中玫红色的汤水还冒着热气,轻啜一口。淡淡的暖意入胃漫开,像一层轻软的绒毯复上微凉的夜。

  郝小天抱着玩具在沙发上玩得起劲,不过声音压得很轻,怕打扰到正在办公的李萱诗。

  略带湿意的头发贴在额前,今天他玩的有些脏,所以刚回到家没多久,就被李萱诗带去洗澡了。

  李萱诗轻轻合上摊在茶几上的教案,抬手揉了揉眉心,疲惫像潮水一样漫上来,连呼吸都带着沉甸甸的重量。

  身体上的疲惫或许‘滋阴养身汤’可以缓解,但精神上的就没办法了,还有两天就要学校就收假了,到时候又得面对那些还没从假期走出的学生。

  她仿佛已经看见教室里那些惺忪的睡眼、蔫耷耷的哈欠,而她得站在讲台上,只能用一根根粉笔把四十颗还没醒透的灵魂,一颗颗拎回课本里。

  左京也劝过她要不就辞职了,去做一些有意思的事,再不济去北京陪他顺便养老。

  可不当老师之后能干什么,她也不知道,至于去北京她则想都没想过。

  “小天,来帮干妈揉揉肩,好吗?”

  李萱诗懒懒地盘坐在地毯上,腰身后依,头枕靠在沙发边缘,身躯半弯的姿势让胸口饱满的伟物更为凸起,灯光顺着半敞的领口滑进去,却怎么也填不满那道幽深的阴影,只把本就饱满的弧度照得愈发撩人。

  只可惜室内只有一个五岁的小屁孩,无法欣赏这熟透了的风情。

  “好!”

  郝小天脆生生地应了一句,啪嗒放下玩具,踩着沙发垫一颠一颠地蹦过来。

  将温热的小手掌贴上李萱诗僵硬的肩上,猫儿似的力度,一抓一揉,把潜伏了一天的酸涩慢慢揉开,让李萱诗低低哼了出来。

  小手又捏又捶地忙了一小会儿,李萱诗才抬手,把郝小天那颗圆乎乎的脑袋搂到面前,在他软软的脸蛋上印了一个带着淡香的吻。

  “还是小天最懂事。”

  她嗓音低得几乎贴着他耳廓,尾音软软一勾,像无形的丝带缠住空气。

  说罢,她扶着沙发沿缓缓起身,腰窝在布料下若隐若现,一步一晃,都晃出隐匿的波澜。

  “你自己玩一下,干妈先去洗澡,洗完再给你讲故事!”

  ……

  水声淅沥,像一场小雨落在空荡的浴室。磨砂玻璃上晕开一层雾,把李萱诗的身影揉得只剩柔和的曲线。

  浴室门“咔哒”一声,李萱诗披着白色浴袍出来,发尾湿湿地贴在颈侧。

  客厅里只留一盏落地灯,光圈像一团暖橘色的云,郝小天抱着绘本歪在沙发角,炯炯有神的看着上面的图案。

  “小天,时间不早了,我们回房间吧!”

  ……

  绘本上的故事才讲到一半,郝小天的眼皮已像被灌了铅,一下一下往下坠。

  他努力撑开一条缝,可字句刚钻进耳朵就碎成柔软的云,飘不走也抓不住。

  李萱诗把绘本合起,悄悄搁到床头,替他掖紧被角,声音压得又轻又软,像夜里最暖的那盏小夜灯:“剩下留给明天再将,先乖乖睡觉。”

  刚要起身,一只软绵绵的小手却从被窝里探出来,握住她手腕。

  郝小天半睁着惺忪的眼睛,声音黏着倦意,像梦话一样飘出来:“宣诗妈妈,今晚陪我一起睡,好不好?”

  李萱诗的身体在昏黄小夜灯下悄悄绷直,像被一根看不见的弦勒住。

  她怎么敢留下?

  夜里那些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无法压抑的、带着淫欲的念头,会像藤蔓一样缠住她。

  万一被小天知道,他该怎么看自己,白天端庄温柔美丽的干妈,一到晚上就变成一个欲求不满的,屄里不塞着一根比他两只手腕还要粗的假鸡巴就睡不着的淫贱女人。

  “干妈,好不好嘛……你都好久没陪我睡了。”

  那声拖得软软的尾音,像一根细线,轻轻拽着她的心脏。李萱诗唇瓣微颤,“不行”两个字几乎要冲出口,却在他湿漉漉的期盼里碎成齑粉。

  张了张嘴,李萱诗实在没办法狠下心拒绝,最终只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像被夜风吹灭的烛火,只剩一缕青烟在暗处摇曳。

  大不了等他睡熟吧。

  等他睡熟,她就悄悄起身,把每天晚上压抑不住的欲望都锁进自己的卧室里。

  孩子不会知道,黑暗也不会说话,这样自己也能……小天也不会发现她的秘密。

  “好吧!就今晚!”

  “宣诗妈妈,我最爱你了!”

  郝小天软软糯糯的声音刚落,一个带着奶香味的吻便落在她滚烫的脸颊,随后抓着她的手沉进了她怀里的香软深渊。

  那副软绵绵的小身体刚贴上来,温热的呼吸隔着薄薄衣料落在胸口,却像是打开了李萱诗身上的某种开关,轰地提前点燃了每个晚上都会燃起的暗火。

  那股熟悉的潮热像一条隐形的火舌,顺着尾椎一路舔舐上后颈,李萱诗整个人瞬间绷成一张拉满的弓,连呼吸都僵在半空,她睁大双眼,眸子里映出小夜灯昏黄的光,却掩不住那一丝几乎要溢出来的惊慌与羞赧。

  今晚怎么会这么快!

  “小天……”

  李萱诗嗓音压得极低,却止不住尾音的颤,像被风拨动的风铃:“干妈……有点不舒服……改天……再陪你睡,好不好?”

  话一出口,她便屏住呼吸,指尖死死掐住床单,骨节泛白,指痕在棉布上碾出细小的皱褶。

  两膝不受控制地互相摩挲,丝质睡裙簌簌作响,每一次轻蹭都像给欲火添了柴,烧得她耳尖滴血。

  她不敢低头,怕自己的手不受控制地想要钻入腿间;更不敢抬眼,怕对上孩子澄澈的目光,那会把她此刻的狼狈照得原形毕露。

  “干妈?”

  郝小天撑起半个身子,奶音里带着迷糊的惊慌。

  昏黄的夜灯下,他只看见李萱诗原本白皙的颈项此刻像染了霞色,细密汗珠从鬓角滑到锁骨,没入微敞的领口;那双总是温柔含笑的眼睛此刻蒙着一层水光,睫毛簌簌抖动,仿佛下一秒就要碎掉。

  “干妈你怎么了?”

  郝小天伸出小手,贴上她滚烫的脸颊。

  冰凉与炽热的触碰让李萱诗猛地一颤,喉咙里溢出极轻、极短的一声呜咽,像被踩住尾巴的猫,吓得郝小天立刻缩回手。

  “没事……”

  李萱诗勉强扯出笑,却连嘴角都在发抖,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干妈……只是有点……你先睡,乖,闭上眼睛……”

  话尾还来不及收住,她已仓皇翻向床沿,被角被掀得扬起一阵风。

  脚尖刚触地,膝盖便像被抽了骨,软得直往下坠。

  冰凉的触感透过掌心炸开,却压不住体内那股仍往上窜的燥热。

  “嗯呐~”

  欲火彻底爆开,再也压制不住,李萱诗残存的意志坚持着,想要爬回自己的房间。

  欲火在体内轰然炸开,每一寸神经都被灼得发痛。

  她咬得唇瓣发白,指甲陷进掌心,借那一点锐痛强忍着不去抚慰那火热的乳尖酸痒的花谷,拖着发软的身体往前爬。

  卧室的门口在视线里晃成一扇扇门,地板冰凉,却浇不灭皮肤下翻滚的热浪。

  她死死攥住胸前的衣料,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小天看见自己这副淫贱的模样。

  “干妈!”

  郝小天猛地掀开被子,光脚跳下床,地板发出“咚”的一声轻响。

  他扑到李萱诗身边,小手慌乱地去扶她的肩膀,掌心贴上她滚烫的肌肤,像摸到一块刚出锅的瓷。

  李萱诗被这突如其来的触碰惊得浑身一颤,残存的理智几乎崩成碎片。

  艰难地侧过身,把满脸媚态的脑袋埋进臂弯,声音嘶哑得几乎不像自己的:“你别……别碰干妈……别过来……快走……干妈……没事……”

  可五岁的郝小天孩子哪里管得了这些,只看见她脊背剧烈起伏,急得眼圈发红,小手固执地攥住她的袖口,奶音里带着哭腔:“干妈你的脸好红……你是不是生病了!我去给你拿水好不好?我打电话给左京哥哥……给爸爸!”

  “对,打电话给爸爸!电话!”

  郝小天急得声音都劈了叉,光着脚啪嗒啪嗒冲向客厅,踮脚抓起茶几上那只蓝色电话手表,小手颤抖着去按侧边按键。

  屏幕亮起冷白光,映出他憋得通红的眼眶。

  电话“滴”地一声接通,郝江化带着沙哑的粗嗓音瞬间传了出来:“臭小子,怎么这么晚了还打电话给你老爸,不睡觉了?”

  “爸爸……干妈、干妈她……干妈生病了!身体好热好烫!你快过来啊……”郝小天急得直跺脚,话到一半却哽住,只能发出小动物一样的呜咽。

  卧室内,李萱诗根本听不见孩子的喊声。

  她整个人蜷成虾米,额头抵着地板,汗湿的长发黏在脸侧。

  贝齿深深陷进手臂内侧的肉里,试图用剧痛换回一点清明。

  她已经能感受到自己胯下已经流出了大量的汁液,两瓣肥美娇嫩的蛤肉不断张合,无比期待着异物的插入。

  那欲火像被浇了油,比前几晚更凶、更猛,仿佛有无数滚烫的指尖同时掐住她的腰窝、耳后、颈侧,逼着她张开唇齿发出诱人的呻吟,逼她揉搓自己丰盈肥硕的巨乳,逼着她扣弄自己饥渴的肥腴肉屄。

  ‘好热……啊……好想要……不行……啊……我要回去……不能让……小天看见……呜呜……快回去啊……’

  回去,回到自己房间里,不能让小天看到,这串念头在她脑中尖声嘶喊,可发情了的肉体根本不受大脑的控制,四肢仿佛被无形的链条锁住,怎么也拽不动身体。

  不受控制地在冰冷的地板上轻颤、摩挲,汗湿的丝质睡衣贴在肌肤上,每一次细微的摩擦都掀起更炽烈的热浪。

  想咬唇让自己清醒,却只尝到一点血腥味,混着汗水,在舌尖绽开。

  她睁大眼,却只看见一片模糊的灯火,和身旁那团小小的、焦急晃动的影子。

  “小天……快走开……别看干妈……呜啊……让干妈一个人……快走啊……”

  她声音破碎得几乎不成句,每个字都像从滚烫的喉咙里挤出来,郝小天就蹲在李萱诗身旁,不断的用手轻抚李萱诗的后背,小手还举着电话手表,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或许是由于郝小天在身边的原因,李萱诗始终紧绷着最后的一丝神志,并未彻底沉沦,可在那滚滚的欲望面前,终究是螳臂当车。

  就在她死死咬住自己的手臂,殷红的血珠顺着齿痕渗出,另一只手不受控制地滑向胯下,指尖即将触到那片滚烫湿润的花谷时。

  一双宽大粗糙的手突然从背后插入她腋下,一把将她整个人腾空抱起。

  那浓郁的烟草味混着咸湿的汗味在这一刻涌入她的鼻腔,强行将那即将断裂的神志的丝线缝合了起来。

  “我带你回房间!”

  李萱诗整个人猛地一颤,只这一句,她体内肆虐的火浪像被粗粝的掌心瞬间按住,却仍不甘地翻涌、寻找出口。

  郝江化也没想到,自己只是在今天的‘滋阴养身汤’里加了一点自己抽到的春药,就让李萱诗变成了这般模样,若是自己在晚来一点,估计她早已忍不住,当着郝小天的面撕扯起自己的衣服,用力的揉搓着大到让人羡慕的丰盈巨乳,疯狂扣弄自己湿润肥腴的肉屄了。

  尽管李萱诗被郝江化通过各种道具,诱使她的身体全天处于发情状态,郝江化也没敢强行上了她来完成任务,以便保住自己的鸡巴,

  毕竟在那一晚之后,他们之间的关系冷到了冰点,可以说只要郝江化敢强来,李萱诗第二天绝不会为了面子选择再饶他一次。

  想要攻略征服外柔内刚的李萱诗,就不能和唐小蝶一样用强硬的手段来逼服。所以郝江化只能循循渐进,在假期内修复缓和两人的关系。

  最后再送上加了春药的‘养身汤’,让她在哄小天睡觉的时候发情,这也能让小天察觉不对,然后打电话给自己,自己便可顺理成章的去‘解救’她。

  可尽管郝江化对李萱诗的生活规律了如指掌,却也没料到她今晚会先洗澡再哄小天睡觉,两种催情的道具结合在一起,滔天的欲望直接将李萱诗击溃,差点让她失去理智。

  “快走!快带我……离开这里……回去……”

  李萱诗的声音碎得几乎连不成句,滚烫的呼吸喷在郝江化颈侧,像火星溅进皮肤里。

  那只带着血痕的玉手胡乱抓住郝江化的领口,指节因用力而发白,却又在下一瞬不受控制地滑向他胸口,隔着衣料胡乱揉蹭,仿佛要借此扑灭体内越烧越旺的火。

  美玉在怀,还如此主动,郝江化喉结一滚,臂弯收紧,任由她在怀里失控地扭动,激动颤抖的朝着惊慌不已的郝小天说道:“儿子,爸爸带宣诗妈妈回房间去,有爸爸照顾,她明天就好了,你快些睡,别让你宣诗妈妈担心!”

  说罢,便抱着李萱诗凌乱扭动的身子,大步跨进走廊,顺手带上郝小天卧室的门,把他的视线和夜灯一起关在门内。

  ……

  房门“咔哒”一声合上,熟悉的幽暗裹住两人。李萱诗像被骤然按进冰水,体内狂潮竟短暂一滞,神智挣扎着浮出水面。

  李萱诗猛地吸了口气,涣散的瞳孔重新聚起焦点。

  她这才看清郝江化正一手环着她腿弯,一手紧扣她背脊,像抱公主般把她整个托在怀里;那张沧桑的老脸此刻绷得刀刻般紧,下颌线硬得像石头,颈侧青筋突突直跳。

  而自己裙摆已卷至腿根,玉手正无措地夹在双腿之间,纤细的手指按耐不住的往肉屄里钻,她慌忙把手抽出,也顾不得指间淋漓,急急扯下衣角遮住春色,声音哑得几乎听不见:“老郝……我没事了……你快出去吧……快走……我一个人待着就好……”

  话虽出口,尾音却颤得不像话,连她自己都不信这份“没事”。郝江化眸中淫光亮如明珠,自然不会听信她的一面之词,

  温柔的将李萱诗放在她的大床上,带着烟味的嘴巴贴近她滚烫的耳朵,轻声道:“宣诗,你生‘病’了!‘病’的很严重!”

  “我不知道你这个‘病’多久了,但今晚我就是你的良药,把我当成没有生命的人偶,给你治病的医疗器械,尽情享用吧!”

  话音落下,郝江化便褪去了全身的衣物,当着李萱诗满脸媚意的面,给自己戴上了厚厚的眼罩,真如没有生命的医疗器械般,挺着狰狞恐怖的粗长鸡巴,赤裸地躺在大床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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