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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教悲剧之冤狱 (2上)作者:837777936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1-24 13:22 长篇小说 1710 ℃

           【支教悲剧之冤狱】(2上)

作者:837777936

2025/10/19 发布于 sis001

字数:44951

  (2)

  那个充满了阴谋与淫欲的夜晚,对于风暴中心的林浩宇和苏晚晴而言,却是在一种近乎圣洁的、令人窒息的纯情中度过的。

  村里给他们安排的宿舍,是一间勉强算是干净的土坯房,里面摆着两张吱呀作响的单人木板床。

  林浩宇躺在靠窗的床上,背对着房间中央,身体绷得像一根拉满的弓弦。他能清晰地听到另一张床上,苏晚晴那轻柔得如同羽毛拂过心尖的呼吸声,以及她偶尔翻身时,被褥与身体摩擦发出的细微“沙沙”声。每一个声音,都被黑暗无限放大,在他的神经末梢上燃起一簇簇细小的火苗。

  他闭着眼睛,脑海里却不受控制地浮现出白天她那被汗水浸湿的、紧贴在身上的白衬衫,以及那若隐若现的、优美而饱满的轮廓。他甚至能想象出,此刻就在几步之外的黑暗中,她穿着那身保守的棉布睡衣,长发散落在枕头上,那张清纯动人的脸蛋是何种恬静的模样。

  一股陌生的、狂野的热流在他体内横冲直撞,最终全部汇聚到了他的胯下。那根从未被女人碰触过的肉棒,此刻正不合时宜地、无比精神地、硬邦邦地顶着粗布裤子,像一块被地火烧红的烙铁,烙印着他那无处安放的青春欲望。他感到一种深刻的羞耻,仿佛自己的龌龊心思,会穿透这片黑暗,被她感知到。他只能死死地抱住那床带着霉味的被子,将脸埋进枕头里,在心里一遍遍地默念着物理公式,试图用冰冷的理智去压制这具年轻身体最原始的、最诚实的冲动。

  而在另一张床上的苏晚晴,同样一夜无眠。

  她的脸颊滚烫,心跳得如同擂鼓。这是她第一次和一个男人,在一个如此狭小的密闭空间里共度一夜。尽管两人各自睡在自己的床上,但林浩宇身上那股混合着汗水和肥皂味的、充满了阳光气息的男性味道,却像一张无形的大网,将她密不透风地包裹了起来。她能听到他那比自己要沉重得多的呼吸声,能感觉到他作为一个雄性生物所散发出的、那种充满了力量感的存在感。

  一种前所未有的、酥酥麻麻的感觉从她的四肢百骸升起,最终汇聚在小腹深处,那里仿佛有一个从未被触碰过的开关被打开了,空虚、酸软,又带着一丝隐秘的、让她脸红心跳的期待。她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能感觉到自己的大腿根部,那片从未有人探索过的神秘花园,竟不受控制地变得有些湿润。她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只是本能地感到羞怯和一丝迷茫的渴望。她将自己整个人都缩进被子里,只露出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在黑暗中偷偷地望着他那模糊的背影轮廓,心中充满了少女式的胡思乱想。

  就这样,两个同样纯情的人,在各自的床上,隔着几步的距离,各自忍受着甜蜜的煎熬,直到天色微明。

  第二天一早,当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户的缝隙照进屋里时,两人几乎是同时睁开了眼睛。视线在空气中短暂交汇,又都像被烫到了一般,飞快地移开了。

  昨夜那份压抑在黑暗中的暧昧和欲望,在白天的光线下,转化成了一种更加浓厚的、无处遁形的尴尬。

  两人相对无言,默默地起床。林浩宇先走出了屋子,到院子里的水井边洗漱,把房间留给了苏晚晴。这种无声的体贴,让苏晚晴心中一暖,却也更添了几分羞涩。

  就在这片几乎凝固的沉默中,“咚咚咚”的敲门声突兀地响了起来。

  林浩宇去开了门,门外站着的,正是昨天那个眼神让他有些不舒服的李二狗。

  然而,今天的李二狗,却完全换了一副模样。他脸上堆满了近乎谄媚的、无比淳朴憨厚的笑容,手里还提着一个篮子,里面装着几个看起来还带着泥土芬芳的红薯和一小捆翠绿的青菜。

  “林老师!苏老师!”李二狗一见门开,立刻点头哈腰,声音洪亮而热情,“哎呀,昨天真是不好意思!我这人嘴笨,说话不过脑子,冲撞了两位老师,实在是对不住!我琢磨了一晚上,心里都过意不去,这一大早就过来,给两位赔个不是!”

  他说着,将手里的篮子硬往林浩宇怀里塞:“这都是自家地里种的,不值钱,就是个心意,两位老师千万别嫌弃!”

  看着李二狗这番近乎卑微的、诚恳到极点的道歉,林浩宇心中的那点芥蒂顿时烟消云散。他毕竟是个涉世未深的大学生,骨子里信奉的是人性本善。

  “不不不,李大哥,你太客气了,昨天的事我们没放在心上。”林浩宇连忙推辞。

  “不行不行!我这人做错了事,就一定要认!”李二狗把头摇得像拨浪鼓,然后,用一种更加热切的语气说道:“林老师,苏老师,光是这点东西,表达不了我们全村人的歉意和欢迎!为了给昨天赔罪,也为了给两位老师接风洗尘,我们村里合计了一下,今天晚上,在村长家,给两位老师办个接风宴!您二位可一定要赏光啊!不然,就是还在生我的气,看不起我们这些泥腿子!”

  这番话说得情真意切,又带着几分道德绑架的意味,让人根本无法拒绝。

  林浩宇看向李二狗,尽管他那张猥琐的面相依旧没变,那双三角眼里也总闪烁着一丝捉摸不定的光,但此刻,在那副憨厚淳朴的笑容的伪装下,这些都成了“人不可貌相”的佐证。

  林浩宇的内心开始活动起来。他是一个怀揣着理想主义的年轻人,来这里支教,不仅仅是为了教书,更是希望能真正地融入这片土地,了解这里的风土人情。他告诫自己,不能带着城里人的偏见去看待这些淳朴的村民,不能以貌取人。

  而且,作为一个新来乍到的外乡人,主动和村民打好关系,建立良好的群众基础,对于他后续支教工作的展开,无疑是至关重要的。这顿接风宴,正是一个绝佳的契机。

  想到这里,林浩宇脸上露出了温和的笑容。他看了一眼身边刚刚走出来的、同样有些不知所措的苏晚晴,用眼神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示意。然后,他转向李二狗,郑重地点了点头。

  “好,李大哥,既然是大家的心意,那我们晚上一定到。”

  他微笑着,以为自己刚刚迈出了融入这个乡土社会、成功展开自己理想的第一步。

  他完全没有注意到,在他答应下来的那一瞬间,李二狗那张堆满笑容的脸上,眼底深处,一闪而过的是一丝毒蛇捕获猎物时,那种得逞的、残忍而淫邪的精光。

  夜幕如同一块浸透了墨汁的、湿热的巨大毛巾,沉甸甸地盖了下来,将整个村庄包裹在一片令人窒息的、黏腻的黑暗中。空气里没有一丝风,连平日里聒噪的虫鸣都似乎被这股闷热压得有气无力。

  村长家的院子里,此刻却是灯火通明,人声鼎沸,像是在这死寂的黑暗心脏里,硬生生挖出来的一块流脓的烂疮。

  几张破旧的八仙桌拼凑在一起,上面铺着油腻的塑料桌布,摆满了大盆大碗的菜肴。菜色谈不上精致,都是些农家土菜,但分量十足,油水也足,炖得烂熟的猪肉泛着诱人的油光,大盘的炒鸡块冒着腾腾的热气,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菜香、酒气和男人们毫不掩饰的汗臭味,混合成一种充满了乡土气息的、粗野而热烈的氛围。

  林浩宇和苏晚晴准时赴约。因为天气实在闷热得过分,苏晚晴并没有穿得太正式。她上身只穿了一件最简单的、没有任何图案的纯白色T恤,下身是一条三分长的蓝色牛仔裤,乌黑亮丽的长发被利落地扎成一个高高的单马尾,随着她的走动在脑后俏皮地晃动着。

  这身打扮,在城市里再寻常不过,充满了青春的活力。然而,当她走进这个院子的瞬间,就仿佛一滴纯净的冷水滴入了滚沸的油锅,瞬间引爆了全场。

  院子里嘈杂的哄笑和划拳声,出现了诡异的一秒钟停顿。

  所有男人的目光,无论是赵大奎手下那些眼神凶悍的混混,还是那些被叫来当陪衬的、眼神麻木的村民,全都像被磁石吸引的铁屑,不约而同地、死死地黏在了苏晚晴的身上。

  那目光不再是单纯的惊艳,而是赤裸裸的、毫不掩饰的、充满了侵略性的审视和意淫。

  那件纯白的T恤,因为闷热的天气,已经微微有些被汗水濡湿,紧紧地、却又恰到好处地贴合着她青春期发育得堪称完美的身体曲线。那对在T恤下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的、饱满而挺翘的奶子,轮廓被勾勒得若隐若现。那不大不小、恰好能被一只大手完全掌握的弧度,像两座圣洁的雪山,却引诱着所有男人心中最肮脏的、想要攀登和亵渎的欲望。他们几乎能想象得到,在那层薄薄的棉布之下,一定是两颗粉嫩挺立的、如同熟透了的樱桃般的奶头。

  而那条三分长的牛仔裤,紧紧地包裹着她浑圆挺翘的臀部,勾勒出一条惊心动魄的、充满了弹性的完美曲线。裤腿下,是两截暴露在闷热空气中的、笔直而修长的小腿,皮肤白皙得如同上好的羊脂美玉,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一层迷人的、细腻的光晕。那光洁的脚踝,纤细得仿佛一用力就能折断,更激发了男人们心中施虐的暴戾欲望。

  她的高马尾随着步伐一甩一甩,露出了光洁白皙的、优美的后颈,那片肌肤在男人们眼中,脆弱得就像一块等待着被烙上印记、被狠狠啃噬的嫩肉。

  她就像一个无意中闯入狼群的、毫无防备的羔羊,她的纯洁,她的青春,她的每一寸肌肤,都成了最强效的春药,刺激着在场每一个雄性生物最原始的、属于兽类的本能。

  李二狗坐在桌边,一双三角眼死死地盯着苏晚晴那被牛仔裤包裹得浑圆的屁股,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如同野兽般的“咕噜”声。他几乎能想象到,自己那根粗大的鸡巴,从后面狠狠地捅进这具身体时,这对屁股会怎样激烈地晃动,那白T恤下的两个奶子又会怎样疯狂地摇摆。他甚至已经开始想象,把她按在桌子上操的时候,是从后面扒下她的裤子直接干,还是撕开她的白T恤,一边抓着她的大奶子一边肏她那紧致的骚穴。

  林浩宇立刻感受到了这些如同实质般黏腻、肮脏的目光,他的眉头瞬间皱了起来。他下意识地向前一步,用自己的身体,微微挡在了苏晚晴身前,试图隔开那些让他感到愤怒和恶心的视线。

  就在这时,赵大奎那洪亮的声音打破了这诡异的寂静。他穿着一件紧绷的黑色背心,露出古铜色的、虬结的肌肉,手臂上狰狞的纹身在灯光下若隐若现。他满脸堆笑地迎了上来。

  “哎呀!林老师,苏老师!两位贵客可算来了!快请上座!快请上座!”

  他不由分说地将两人引到主桌最尊贵的位置,那位置正对着院门,能将整个院子的情景尽收眼底。

  林浩宇环顾四周,看到院子里确实有不少拖家带口的村民,这让他稍微放下心来,以为刚才那些目光只是乡下人没见过世面的粗鲁表现。

  然而,那些被邀请来的村民们,此刻的心情却远比林浩宇想象的要复杂,他们心照不宣地陆续入座。他们都看出来了,今晚这两只迷途的羔羊,恐怕是凶多吉少了。但那又如何?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有免费的酒肉,不吃白不吃。

  在这群各怀心思的成年人中,一个瘦小的身影显得格外格格不入。

  是李狗剩。他跟着父母一起来,手里端着一个豁了口的破碗,眼睛却亮得惊人。他一进院子,目光就死死地锁定在了苏晚晴身上。在他那十二岁的、纯洁的世界里,他看不懂大人们眼中那些肮脏的欲望。他只觉得,这个穿着白T恤、扎着马尾辫的女老师,比画报上的仙女还要好看。她一笑,仿佛整个油腻肮脏的院子都亮了。

  他听说,这两位老师要来村里教他们读书。他做梦都想读书,想看看山外面的世界。

  此刻,他看着苏晚晴,就像看着自己那遥不可及却又仿佛触手可及的、闪闪发光的梦想。他丝毫没有察觉到,在这场看似热闹的宴席之下,正涌动着怎样肮脏、恶毒的暗流。

  林浩宇和苏晚晴被赵大奎热情地引到主桌的上座,林浩宇刚刚拉开椅子,想让苏晚晴先坐,赵大奎那蒲扇般的大手就按住了他的肩膀。

  “哎,林老师,别急嘛!”赵大奎的脸上挂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热情,他那双浑浊的眼睛里闪烁着算计的精光,朝着院子的一角喊道,“小美!过来!贵客到了,还不过来伺候着!”

  这一声呼喊,像是一道命令,也像是一个信号。

  院子里所有人的目光,瞬间从苏晚晴身上,转向了赵大奎喊叫的方向。

  只见一个身影,从昏暗的屋檐下,如同暗夜里绽放的毒花,缓缓地、摇曳生姿地走了出来。

  那是一个女人,一个能让任何男人在第一眼看到时,下半身就立刻充血的女人。

  她身上穿着一件旗袍,一件妖艳得近乎滴血的、鲜红色的紧身旗袍。

  那旗袍的布料是光滑的绸缎,在昏黄的灯光下,像流动的岩浆一样,紧紧地包裹着她那具成熟得已经烂熟的肉体。然而,真正让人窒息的,是旗袍领口的设计。那领口开得极低,低得令人发指,像一道被硬生生撕开的伤口,将她胸前那两团巨大得不成比例的奶子,毫无遮拦地暴露了上半部分。

  那两团雪白丰腴的肉球,被旗袍的边缘死死勒住,仿佛随时都要从那狭小的束缚中挣脱、爆裂开来。上半个奶子就那么赤裸裸地、白花花地呈现在众人眼前,随着她的走动,微微地、充满肉感地颤动着。而那低胸布料的边缘,则以一种极其淫荡的、经过精心计算的角度,恰好堪堪盖住了她那两颗已经因为兴奋和摩擦而微微挺立的乳头。这种欲盖弥彰的遮掩,比完全的赤裸更加具有冲击力和挑逗性,让人忍不住去想象,那片薄薄的红色绸缎之下,是怎样一番深色、硬挺的淫靡风光。

  两团巨乳之间,被挤压出一条深不见底的、黑暗的乳沟。那条沟壑,就像一道充满了魔力的深渊,吸引着在场所有男人的目光陷进去,在里面沉沦、窒息。

  旗袍的修身剪裁,将她那被男人操干得丰腴而柔软的腰肢、以及那硕大得如同熟透了的蜜桃般的屁股,勾勒出一条惊心动魄的S形曲线。旗袍的开叉极高,一直开到了大腿根部,随着她扭动腰肢的步伐,那两条被黑色丝袜包裹着的、丰腴圆润的大腿若隐若现,引人遐想。

  这个女人,正是王小美。

  此刻的她,脸上画着浓妆,原本清秀的五官被艳俗的色彩所掩盖,嘴角挂着一抹程式化的、空洞的微笑。她就像一具被精心打扮过的、专门用来取悦男人的玩偶,一步一步,走到了主桌前。她的眼神在接触到林浩宇那张英俊而带着一丝惊愕的脸时,微微亮了一下,随即又黯淡下去,化作一种更加职业化的柔媚。

  “来,小美,”赵大奎一把将王小美拉了过来,那粗糙的大手毫不避讳地在她那被旗袍包裹得浑圆的屁股上重重地拍了一下,发出“啪”的一声清脆响声。他对着满脸错愕的林浩宇和一脸警惕的苏晚晴,用一种理所当然的语气说道:“这是俺们村去年刚娶进门的媳妇,王小美。她跟你们一样,也是从城里来的。我想着,你们都是城里人,有共同话题,就让她坐你们中间,好好跟你们聊聊!”

  说完,他根本不给林浩宇和苏晚晴任何反应的机会,就强行按着王小美的肩膀,让她硬生生地挤进了原本留给他们两人的座位中间。

  王小美顺从地坐了下来,像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

  这一下,林浩宇和苏晚晴被彻底隔开了。

  林浩宇只觉得自己的右半边身体,瞬间被一团柔软而滚烫的东西给包围了。王小美那穿着旗袍的、丰满的大腿,紧紧地贴着他的牛仔裤。隔着两层布料,他依然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惊人的热量和柔软的肉感。更要命的是,一股浓烈而廉价的香水味,混合着女人身体特有的、带着一丝腥甜的体味,像一条无形的毒蛇,霸道地钻进他的鼻腔,刺激着他那从未被开发过的、属于年轻男性的荷尔蒙。

  他浑身一僵,脸颊瞬间涨得通红,眼睛不知道该往哪里放。只要他稍稍一转头,就能看到王小美那半个裸露在外的、白得晃眼的奶子,以及那条深不见底的乳沟。他感到一阵口干舌燥,下腹那根不听话的肉棒,又一次可耻地、硬邦邦地抬起了头。

  而另一边的苏晚晴,则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屈辱和冒犯。王小美那穿着丝袜的、温热的小腿,正若有若无地蹭着她的腿。她能闻到那个女人身上散发出的、那种让她作呕的、充满了风尘味道的香气。她看着那个女人紧贴着林浩宇,看着林浩宇那副涨红了脸、手足无措的窘迫模样,一股混杂着嫉妒、愤怒和恶心的酸涩感,瞬间涌上了她的心头。

  她就像一朵生长在温室里的纯白百合,而此刻,一株生长在淤泥里、妖艳而毒性十足的罂粟,被强行栽到了她的旁边,用那充满了腐烂气息的枝叶,紧紧地缠绕住了她和她的爱人。

  赵大奎看着眼前这一幕,看着林浩宇的窘迫,看着苏晚晴那强忍着怒气的苍白脸色,以及被他们夹在中间、如同祭品一般的王小美,脸上露出了一个心满意足的、充满了 快感的笑容。

  宴席在一种粗野而黏腻的热闹中拉开了序幕。赵大奎那一声“开席”,就像是给这群压抑着兽性的男人松开了第一道缰绳。

  空气中,浓烈白酒的辛辣气味,混合着大块猪肉的油腻香气和男人们的汗臭,发酵成一种让人头晕目眩的、充满了原始欲望的氛围。

  林浩宇和苏晚晴被这股粗野的声浪包围着,显得格格不入,像是两只误入屠宰场的、干净得有些可笑的羔羊。

  就在这时,坐在林浩宇身侧的王小美动了。

  她的动作,带着一种被无数次演练过的、充满了目的性的柔媚。她仿佛没有骨头一般,扭动着那被鲜红旗袍紧紧包裹着的、肉感十足的腰肢,从椅子上微微欠身。

  “林老师,”她的声音,像浸了蜜的毒药,甜腻而黏稠,每一个字音都仿佛带着钩子,“您是贵客,这第一碗酒,得小妹我给您满上。”

  她说着,探过那成熟丰腴的上半身,去拿桌子另一侧的酒壶。

  这个动作,是一个精心设计的、充满了淫靡与羞辱的陷阱。

  为了够到酒壶,她整个上半身都必须横亘在林浩宇的面前,而她那件低到令人发指的红色旗袍,在地心引力的作用下,领口被彻底向下拉开。

  “哗——”

  那两团被旗袍边缘死死勒住的、雪白丰腴的肉球,仿佛挣脱了最后的束缚,泰山压顶一般,毫无征兆地、以一种极具侵略性的姿态,彻底占据了林浩宇全部的视野。

  它们几乎整个地、白花花地、晃眼地暴露了出来。那两团巨大而柔软的奶子,因为挤压和她身体前倾的动作,呈现出一种惊心动魄的、充满了肉欲的形状。林浩宇甚至能清晰地看到那细腻肌肤下,因为充血而微微显露的淡青色血管。那条原本就深不见底的黑暗乳沟,此刻更是像一道被硬生生撕裂的、深邃的峡谷,仿佛能将人的灵魂都吸进去。

  而那两颗早已因为兴奋和布料摩擦而坚硬挺立的乳头,将那片薄薄的红色绸缎顶出了两个无比清晰、无比淫荡的凸点,就这么直挺挺地、几乎要蹭到林浩-宇的鼻尖上。

  一股混合着廉价香水、女人汗液和淡淡奶香的、令人头晕目眩的肉欲气息,如同最霸道的迷药,蛮横地、不由分说地灌进了他的鼻腔,直冲天灵盖。

  林浩宇整个人都僵住了。

  他感觉自己全身的血液,在这一瞬间,“轰”的一声,全部冲向了大脑和下体。他的脸颊涨成了猪肝色,呼吸都停滞了。他想转开头,想避开这过于刺激和淫秽的画面,但他的眼睛却像是被磁石吸住了一样,根本无法动弹。

  这是他二十年的人生里,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如此清晰地,看到一个女人的乳房。而且是以这样一种充满了侵略性和侮辱性的方式。

  巨大的羞耻感和一种陌生的、罪恶的兴奋感,像两只手,死死地扼住了他的心脏。他那年轻而诚实的身体,做出了最本能、最可耻的反应。他胯下的那根从未被女人碰触过的肉棒,在粗布裤子里,疯狂地充血、膨胀、变硬,像一根烧红的铁棍,死死地顶着他的裤裆,几乎要将那层布料给捅破,彰显着一种让他无地自容的存在感。

  王小美仿佛完全没有察觉到他的窘迫,她慢悠悠地倒满了酒,然后缓缓地坐了回去。在她坐下的瞬间,她那双画着浓重眼线的眼睛,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的媚光,瞟了林浩宇一眼。她那涂着鲜红口红的嘴唇微微张开,吐气如兰,声音腻得发甜:

  “林老师,你可真壮实呀……”

  她的声音不大,却刚好能让旁边的苏晚晴听见。她的目光,丝毫不加掩饰地,像两只黏腻的手,在林浩宇那因为紧张而绷紧的、隔着白衬衫依然能看出轮廓的结实胸膛和手臂上,来回逡巡、抚摸。

  “你看这胳膊,这胸肌……一看就是经常锻炼的,不像我们村里这些男人,要么就是一身的肥肉,要么就是瘦得跟猴儿似的。”

  这番话,与其说是称赞,不如说是一种赤裸裸的、带着强烈性暗示的挑逗和评估,仿佛一个经验丰富的屠夫,在估量一块上好的嫩肉。

  每一次林浩宇碗里的酒稍微少了一点,王小美都会立刻“体贴”地起身,为他斟酒。每一次,她都会用同样的姿势,将自己那两团巨大的奶子,狠狠地、毫不避讳地,怼到林浩宇的眼前。

  她像一个最熟练的、最高明的妓女,精准地掌控着距离和角度,每一次都让那两颗被布料顶起的乳头,几乎要擦过林浩宇的脸颊。她甚至变本加厉,在斟酒的时候,身体会“不经意”地晃动一下,让那两团充满弹性的肉球,也跟着淫荡地、剧烈地颤抖起来,那白花花的肉浪几乎要拍打在林浩宇的脸上。

  她口中对林浩宇身材的“称赞”也越来越露骨,越来越下流。

  “林老师,你这腰可真结实,抱起来肯定很有力气吧?”

  “林老师,你腿好长啊,这屁股也这么翘……跑起来一定很快……”

  林浩宇已经从最初的羞耻涨红,变得有些麻木了。他只能低着头,不敢看任何人,机械地喝着碗里那辛辣的、仿佛能烧穿喉咙的白酒,试图用酒精来麻痹自己那已经混乱不堪的神经和那具不听使唤的、充满了罪恶感的身体。他胯下那根硬得发疼的肉棒,像一个可耻的烙印,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他,他正在被如何羞辱,而自己又是如何可悲地起了反应。

  林浩宇根本就不是个会喝酒的人。他是在城市里长大的、规规矩矩的大学生,平日里和同学聚会,最多也就是喝几瓶啤酒,酒量浅得可怜。像眼前这种用大碗装着的、浑浊不堪、散发着刺鼻酒精味的农村土酿高度白酒,换做平时,他喝上二三两,就得头晕脑胀,找不着北了。

  然而,此刻,他身边的王小美,就像一个最敬业、也最致命的女妖,用她那具充满了肉欲的身体和甜得发腻的声音,为他编织了一张温柔而无法挣脱的网。

  每一当他碗里的酒见了底,王小美那温热而柔软的身体就会立刻贴过来,那两团巨大的、白花花的奶子又会毫无悬念地在他眼前晃动,将他碗里倒满那辛辣的液体。

  “林老师,别停呀,在我们这儿,男人上了酒桌,就不能说不行!”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娇嗔,却蕴含着不容置疑的强硬。

  酒精的灼热感开始在林浩宇的胃里翻腾,顺着血液冲上他的大脑。他的视线开始变得有些模糊,周围混混们粗俗的哄笑和划拳声,仿佛隔了一层水,变得遥远而不真切。他的理智在酒精和荷尔蒙的双重侵蚀下,正一点点地瓦解。

  他心中唯一清醒的角落,是对苏晚晴的担忧。

  他能感觉到,坐在王小美另一侧的苏晚晴,已经变成了一座冰雕。他不需要去看,就能想象出她那惨白的面容和冰冷的眼神。他心中焦急如焚,他想跟她说句话,想安慰她,想告诉她自己是被迫的,想让她不要误会。

  他鼓起勇气,身体微微前倾,试图越过王小美这道肉感十足的屏障,对苏晚晴说些什么。

  “晚晴,你……”

  他的话刚开了个头,一股浓郁的、混合着香水和体香的气息就扑面而来。

  王小美几乎是立刻就察觉到了他的意图。她几乎是在同一时间,也跟着身体前倾,用一种看似不经意的姿态,恰到好处地挡在了他和苏晚晴之间。她那丰腴的、穿着红色旗袍的肩膀,直接撞进了林浩宇的怀里,而她那半露在外的、柔软而巨大的奶子,就这么结结实实地、毫无间隙地,压在了林浩宇的胳膊上。

  那是一种林浩宇从未体验过的、惊心动魄的触感。

  隔着一层薄薄的衬衫,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团乳肉惊人的柔软、温热和沉甸甸的分量。那触感仿佛带着电流,瞬间从他的手臂窜遍全身,让他整个人都僵住了。

  “哎呀,林老师,你要跟苏老师说什么悄悄话呀?”王小美抬起那张画着浓妆的脸,一双媚眼如丝地看着他,嘴角挂着玩味的笑容,“有什么话是我不能听的吗?咱们不都是城里人嘛。”

  她一边说着,一边非但没有挪开,反而将身体贴得更紧了。同时,她又抛出了一个新的、让他无法回避的话题。

  “对了,林老师,我一直很好奇,你和苏老师这么优秀,长得又这么好看,为什么会想到来我们这种鸟不拉屎的穷山沟里支教啊?城里那么多好工作,多舒服啊。”

  这个问题,像一把精准的匕首,直接插进了林浩宇那作为知识分子的、仅存的一点自尊和理想主义里。

  拒绝回答一个“好奇”的村民提出的关于“理想”的问题,这对于一个自诩为文化人的大学生来说,是一种失礼,甚至是一种心虚的表现。他被这个问题问住了,原本想对苏晚晴说的话,瞬间被堵在了喉咙里。

  他涨红了脸,支支吾吾地解释着自己的初衷和抱负,而王小美就那么近地、含情脉脉地看着他,一边听,一边点头,一边将他碗里的酒一次又一次地满上。

  他陷入了一个无法挣脱的循环。

  他心中焦灼,想要挣脱,想要向苏晚晴解释。但王小美总能用各种各样的方式阻挠他。要么是近乎无赖的身体接触,用她那具成熟的、散发着强烈性信号的肉体作为屏障;要么就是抛出一些让他无法拒绝、必须认真回答的问题。

  更要命的是,林浩宇内心深处那份最可耻、最不愿承认的欲望。

  他确实被王小美吸引了。

  他厌恶她身上的风尘气,厌恶她下流的挑逗,厌恶她此刻扮演的这个角色。但是,他的身体,他那根在裤裆里硬得发疼、几乎要爆炸的鸡巴,却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一个残酷的事实——他渴望这个女人。

  他渴望她那两团巨大的奶子,渴望她那丰腴的屁股,渴望她身上那股让他头晕目眩的女人味。这种渴望是陌生的,是罪恶的,是让他对自己感到无比鄙夷的。他一边在心里痛骂自己是畜生,一边却又无法控制地,对王小美每一次的靠近和触碰,产生强烈的生理反应。

  “美人”的好意,他不好意思拒绝。这既是出于一个涉世未深的年轻人的腼腆和所谓的“绅士风度”,更是出于他内心深处那份连自己都不敢正视的、被勾引起来的淫邪欲望。

  于是,他就这样,在一边是对苏晚晴的愧疚,一边是对自己身体反应的羞耻,以及酒精带来的混沌中,半推半就地,将一碗又一碗辛辣的白酒,灌进了自己的喉咙。

  那酒像火,烧灼着他的食道和胃,更烧毁了他最后一点清醒的理智。

  整整一斤土酿的高度白酒,就这么一滴不剩地,全都进了林浩宇的肚子。

  在林浩宇被王小美那具成熟的肉体和层出不穷的手段灌得神志不清的同时,坐在另一边的苏晚晴,正经历着一场同样痛苦、却更加隐秘的凌迟。

  他们是从穿着开裆裤在同一个大院里玩泥巴开始,就分不开的两个人。二十年的时光,他们一起上学,一起放学,一起分享着彼此所有的秘密、快乐和烦恼。他们的关系,早已超越了普通的朋友,却又始终隔着一层薄如蝉翼的窗户纸,没有捅破。

  他们都在等,等一个合适的时机,等对方先开口。他们心里都清楚,自己是对方生命中不可或缺的另一半。

  然而此刻,苏晚晴看着那个她早已在心里认定为未来丈夫的男人,看着他被另一个女人用最原始、最下流的方式勾引,她的心,像是被一只淬了毒的手,狠狠地攥住了。

  她看着林浩宇。

  看着他每一次在王小美那两团巨大的奶子怼到眼前时,那副涨红了脸、僵硬又不敢躲闪的窘迫模样。那不是单纯的厌恶,那是一种混杂着羞耻、好奇和一种可悲的、被吸引的惊慌。

  看着他在王小美那露骨的、充满性暗示的“称赞”下,那副手足无措、连话都说不完整的狼狈姿态。

  看着他被那个骚浪的女人用身体和言语双重夹击,一次又一次地试图越过她,却连一句完整的话都无法对自己说出口。

  一股尖锐的、混合着嫉妒、背叛感和深刻自卑的刺痛,狠狠地扎进了苏晚晴的心脏。

  她下意识地低头看了看自己。

  一件普通的纯白T恤,包裹着她虽然青春饱满、却远不及王小美那般夸张雄伟的胸部。她没有那深不见底的、仿佛能吞噬男人理智的乳沟,更没有那种仿佛能将男人灵魂都吸进去的、成熟肉体的媚态。

  她的纯洁,她这二十年来为他保留的青涩,在王小美那种充满了实战经验的、赤裸裸的女性肉体魅力面前,显得是如此的苍白无力,如此的不堪一击。

  身材焦虑,像一条冰冷的毒蛇,缠住了她的心脏,越收越紧。原来,林浩宇是喜欢那样的吗?喜欢那种巨大的、晃来晃去的奶子,喜欢那种骚到骨子里的风情?自己这二十年小心翼翼的守护,是不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一股强烈的委屈和愤怒涌上心头。苏晚晴在心里对自己赌气地说道:“我们又没在一起,他不是我男朋友!我这么上心干什么?我凭什么要吃这种干醋?他爱被谁迷住就被谁迷住,关我屁事!”

  她试图用这种自欺欺人的铠甲来保护自己那颗早已千疮百孔的心,试图装出一副毫不在乎的样子。

  然而,她的内心深处,那个最真实、最脆弱的声音,却在无情地呐喊着,撕裂了她可笑的防线。

  她爱林浩宇。

  她爱了他二十年。

  她早已在心里,将他规划为自己未来的男朋友,未来的丈夫,甚至是未来孩子的父亲。

  可是现在,这个被她寄予了全部美好幻想和未来蓝图的男人,却被另一个女人,一个她打心底里鄙视和厌恶的女人,迷得神魂颠倒。

  这种感觉,比用刀子一刀一刀割她的肉还要难受。

  她怎么想都想不通,怎么想都觉得委屈,怎么想都觉得心里堵得发慌。

  桌上的菜肴,无论是炖得多么软烂的猪肉,还是炒得多么香浓的鸡块,在她嘴里都味同嚼蜡。她唯一能感觉到的,就是那股灼烧着喉咙的辛辣。

  她需要麻醉,于是,她开始喝酒。

  她端起自己面前那只同样的大碗,将里面浑浊的液体一饮而尽。那股辛辣的、带着霉味的酒气,像一条火线,从她的喉咙一直烧到胃里,让她忍不住呛咳起来。但这种生理上的不适,却在某种程度上,暂时压制了她心理上的巨大痛苦。

  于是,她开始一碗接一碗地,机械地,将那致命的液体往自己肚子里灌。

  她沉浸在自己的痛苦和矛盾中,完全没有注意到,为她斟满空碗的那只手,是多么的粗糙、肮脏,充满了老茧。

  她更没有意识到,坐在她旁边的那个男人,正用一种何其贪婪、何其炽热的目光,死死地盯着她。

  那个男人,正是李二狗。

  从苏晚晴坐下的那一刻起,李二狗的魂儿就飞了。用一种近乎痴迷的、病态的眼神,一动不动地盯着苏晚晴。

  他盯着她那因为愤怒和委屈而微微颤抖的睫毛,盯着她那因为喝酒而染上一抹绯红的、白皙的脸颊,盯着她那在纯白T恤下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的、虽然不如王小美那般巨大却充满了青春弹性的奶子。

  当他看到苏晚晴开始自顾自地喝酒时,他那颗肮脏的心,瞬间狂跳起来。

  机会来了!

  他几乎是立刻就抢过了离他最近的酒壶,颤抖着、却又坚定地,为苏晚晴面前的空碗倒满了酒。

  一股熟悉的、混杂着汗臭、烟草和男性荷尔蒙的、充满了侵略性的体味,随着他的靠近,飘入了苏晚晴的鼻腔。

  这股味道……

  苏晚晴的意识在酒精的麻痹下,变得有些迟钝。但她的身体,对这股味道有着极其深刻的、几乎是创伤性的记忆。

  就是这个味道!在那个闷热的午后,在那个简陋的、散发着霉味的浴室里,那个从墙头探出脑袋的男人,那个对着她赤裸的身体打飞机,将那股滚烫、腥臊的精液和骚臭的尿液浇了她一身的男人,身上就是这个味道!

  一股生理性的恶心感瞬间涌了上来。

  然而,酒精已经麻痹了她的神经,摧毁了她的警惕性。她此刻满心都是被林浩宇“背叛”的痛苦和委屈,根本没有精力去分辨这股熟悉的恶臭来自于谁。她的大脑被酒精和痛苦搅成了一团浆糊,这股熟悉的味道只在她迟钝的意识里化作一个模糊的、令人不适的信号,却没能拉响真正的警报。

  她甚至没有意识到,身边的这个男人,正在不停地、殷勤地、带着不可告人的目的,为她斟酒。

  她只知道,喝酒能让她暂时忘记痛苦。

  于是,当李二狗那只肮脏的手将满满一碗酒推到她面前时,她只是麻木地端起来,然后一饮而尽。

  一碗又一碗。

  李二狗看着苏晚晴那张越来越红、眼神越来越迷离的俏脸,他那颗因为兴奋而剧烈跳动的心脏,几乎要从喉咙里蹦出来。他能感觉到,自己裤裆里那根又粗又长的鸡巴,已经硬得像根铁棍,顶得他生疼。

  他知道,今晚,这个城里来的、干净得像仙女一样的女老师,就要彻底落入他的魔爪了。他要把她按在身下,用自己这根粗大的肉棒,狠狠地肏烂她那紧致的处女骚穴,把自己的精液,全都射进她那高贵的、漂亮的身体里!

  很快,无论是出于羞耻和欲望而被迫豪饮的林浩宇,还是出于心碎和嫉妒而自我麻醉的苏晚晴,都在那辛辣的、度数极高的土酿白酒的轮番攻击下,彻底缴械投降。

  林浩宇已经完全趴在了油腻的桌子上,嘴里含混不清地嘟囔着什么,像是梦呓,又像是呕吐前的呻吟。他那张英俊的脸庞此刻涨得通红,眼神彻底失去了焦距,像一滩被搅浑的池水。

  而苏晚晴的情况也没好到哪里去。她还勉强维持着坐姿,但身体已经软得像一团棉花,无力地靠在椅背上。她那张原本白皙清丽的脸蛋,此刻布满了不正常的、艳丽的酡红,一双美丽的杏眼变得水汪汪的,充满了迷离和困惑。她的小嘴微微张着,无意识地、一遍又一遍地,用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声音,呢喃着林浩宇的名字:“浩宇……浩宇……”那声音里,充满了委屈和依赖。

  他们就像两只被拔光了刺的刺猬,彻底失去了防备,将自己最柔软、最脆弱的肚皮,暴露在了这群饿狼面前。

  时机已到。

  坐在苏晚晴身边的李二狗,那双浑浊的眼睛里,闪烁着淫邪而兴奋的精光。他抬起头,越过已经半昏迷的苏晚晴和王小美那两团巨大的奶子,向王小美递去了一个急不可耐的眼神。

  王小美心领神会。她那双媚眼微微一挑,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残忍的笑容。这个笑容,让她那张原本还算美艳的脸,瞬间变得如同夜叉般狰狞。

  两人几乎是在同一时间,有了动作。

  他们的动作鬼鬼祟祟,却又配合得天衣无缝。

  李二狗以给苏晚晴“整理”桌子为由,极其自然地将她面前那只还剩了点酒底的大碗端了起来。而另一边,王小美也用同样的方式,将林浩宇面前的酒碗拿到了手里。

  他们端着两个酒碗,不约而同地站起身,走到桌边一个光线昏暗的角落,背对着众人。

  李二狗从他那肮脏的裤兜里,掏出了一个用油纸包着的小包。他小心翼翼地打开,里面是些许白色的粉末。他狞笑着,将一半的粉末,仔细地倒进了苏晚晴的酒碗里,然后用手指搅了搅,那粉末很快就融化在了浑浊的酒液中,不见踪影。

  王小美也从她旗袍那紧窄的口袋里,掏出了同样的一包药,用同样的手法,将那些能摧毁一个男人最后意志的粉末,倒进了林浩宇的碗中。

  他们正准备转身,将这两杯致命的“回魂酒”重新端回桌上,灌进那两个已经毫无反抗能力的人的嘴里。

  就在这时,一个清脆的、充满了稚气的童声,像一把锋利的小刀,划破了院子里喧嚣而淫靡的空气。

  “你们在干什么!”

  李二狗和王小美浑身一僵,像两只被探照灯照住的老鼠,猛地回过头。

  叫喊的人正是李狗剩,正站在不远处,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死死地盯着他们手里的酒碗。他刚刚还在院子里追逐一只飞舞的扑棱蛾子,玩得不亦乐乎,却无意中看到了这鬼祟而邪恶的一幕。

  他虽然年纪小,不懂那白色的粉末是什么,但他看得懂李二狗和王小美脸上那不怀好意的笑容,看得懂他们那做贼心虚的动作。再看看桌上那两个已经快要不省人事的、他打心底里喜欢和崇拜的支教老师,一种朴素的正义感和孩子气的担忧,让他瞬间鼓起了全部的勇气。

  王小美和李二狗的脸上,都闪过一丝慌乱。但李二狗的慌乱很快就被恼羞成怒所取代。

  “小逼崽子,嚷嚷什么!”他恶狠狠地压低声音骂道,“大人的事,小孩儿别管!滚一边儿玩去!”

  然而,李狗剩却没有被吓住。他挺着小胸脯,倔强地迎着李二狗凶狠的目光,更大声地喊道:“我看见了!你们往林老师和苏老师的碗里放东西!老师他们喝醉了,累了!他们要回去休息!”

  这孩子气的、不依不饶的坚持,让李二狗的耐心彻底耗尽。他脸上浮现出一丝狰狞,正想上前一步,好好教训一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杂种。

  就在他抬脚的瞬间,一个巨大的、充满了压迫感的阴影,悄无声息地笼罩在了李狗剩瘦小的身体上。

  一个低沉而沙哑的、仿佛生了锈的铁门在摩擦的声音,在李狗剩的身后响起。

  “狗剩,发生什么事了?”

  是赵大奎。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像个幽灵一样,站在了李狗剩的身后。他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让整个院子都为之一静的、不怒自威的阴冷。

  李狗剩就算再怎么天真,再怎么勇敢,也知道赵大奎这三个字,在赵家村意味着什么。那是绝对的权威,是说一不二的土皇帝,是能让村里最横的男人都吓得腿软的存在。

  小男孩的身体瞬间僵住了。他刚刚鼓起的全部勇气,在赵大奎那双深不见底的、如同鹰隼般锐利的眼睛注视下,瞬间土崩瓦解。他愣在原地,嘴巴张了张,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小脸煞白,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微微发抖。

  就在这诡异的寂静中,一对中年男女屁滚尿流地从人群中冲了出来。他们是李狗剩的父母。

  他们一看到这副情景,魂儿都快吓飞了。他们连看都不敢看赵大奎一眼,冲过来一把就抓住了李狗剩的胳膊。

  “哎哟,大奎哥!对不住,对不住!小孩子不懂事,瞎胡闹,给您添麻烦了!”李狗剩的父亲一边点头哈腰地向赵大奎“谢罪”,一边狠狠地给了李狗剩一个耳光。

  “你个死崽子!谁让你在这儿乱嚷嚷的!还不快跟大奎叔叔道歉!看我回家不打断你的腿!”李狗剩的母亲也跟着边骂边拧着孩子的胳膊,眼泪都快急出来了。

  他们根本不去问发生了什么,也不去管自己的孩子看到了什么,他们唯一的反应,就是恐惧,以及用最卑微、最激烈的方式,撇清自己和这场“麻烦”的关系。

  李狗剩被打得一懵,委屈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不敢哭出声。他就这样,被他那惊恐万状的父母,一边打着,一边骂着,连拖带拽地拉出了赵大奎家的院子,消失在了夜色中。

  那最后一点试图保护羔羊的、微弱的火苗,就这么被最残忍、最现实的方式,彻底掐灭了。

  院子里恢复了喧嚣,仿佛刚刚那段插曲从未发生过。

  李二狗和王小美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一丝后怕,以及更加肆无忌惮的兴奋。

  最大的障碍,已经没了。

  他们端着那两碗被下了药的酒,狞笑着,一步一步地,重新走向了那两个已经彻底失去意识、对即将到来的地狱一无所知的猎物。

  然而,这阵突如其来的闹剧,却像一盆冷水,猛地浇在了林浩宇和苏晚晴那被酒精烧得混沌的头上。

  林浩宇猛地从桌上抬起头,剧烈的眩晕感让他晃了晃,但他眼中的迷茫,却消退了不少。他看到了李狗剩被拖走时那委屈又恐惧的眼神,一股莫名的寒意从脊背升起。他再也感受不到酒桌上的“热闹”,只觉得这个院子里的每一个人,每一张笑脸背后,都藏着某种让他不安的、冰冷的东西。

  苏晚晴也一样。李狗剩那一声清脆的“你们在干什么!”,像一道闪电,劈开了她被嫉妒和酒精包裹的混沌意识。她瞬间清醒了许多,心中的委屈和痛苦还在,但求生的本能和对危险的直觉,让她意识到,不能再待下去了。

  “我们……我们喝得差不多了,真的不能再喝了。”林浩宇晃晃悠悠地站起来,扶着桌子,试图让自己站稳。他拉了一下苏晚晴的胳膊,“晚晴,我们……我们该回去了。”

  苏晚晴也立刻借着他的力道站了起来,脸色虽然依旧绯红,但眼神已经恢复了几分清明和警惕。“是的,赵村长,各位,多谢你们今晚的款待,我们真的该回去休息了。”

  说完,两人便互相搀扶着,绕过桌子,执意要往外走。

  李二狗和王小美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了。他们手里的那两碗加了料的酒,变得无比烫手。眼看煮熟的鸭子就要飞了,他们怎么可能甘心!

  “哎,林老师,苏老师,别走啊!”王小美立刻扭动着水蛇腰,挡在了他们面前,那股浓郁的香水味再次扑面而来,“这酒还没喝完呢!我们这儿的规矩,酒不喝完,就是不给我们面子!”

  “就是就是!”李二狗也凑了上来,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苏晚晴那因为站立而更显窈窕的身段,嘿嘿地淫笑着,“苏老师,我这碗酒可是特意给你倒的,你怎么能不喝呢?”

  但这一次,林浩宇和苏晚晴的态度异常坚决。

  “真的不行了,再喝就要出事了,多谢好意,我们心领了。”林浩宇扶着昏沉的脑袋,执拗地要绕开王小美。

  眼看劝说无效,王小美眼中闪过一丝狠戾和决绝。她知道,再用寻常的手段,已经留不住这两个一心想走的人了。

  她必须下猛药!

  “林老师,你真的……连我敬的最后一碗酒,都不肯喝吗?”

  王小美的声音突然变得幽怨无比,仿佛一个被情郎抛弃的怨妇。她一边说着,一边再次向林浩宇贴了过去。

  但这一次,她的动作,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大胆,都要致命!

  她将身体猛地往前一倾,整个上半身几乎都挂在了林浩宇的身上。这个距离,让林浩宇的视线,不可避免地、完完全全地,被迫聚焦在她那片汹涌的、被红色旗袍紧紧包裹的胸前。

  然后,在林浩宇那因为酒精和震惊而微微放大的瞳孔注视下,王小美做出了一个让他毕生难忘的、彻底摧毁他所有理智和认知的动作。

  她的一只手,端着那碗加了料的酒,稳稳地递向他的嘴边。

  而她的另一只手,则伸向了自己旗袍的领口。

  她用两根涂着鲜红指甲油的手指,捏住了那片薄薄的红色布料,然后,带着一丝残忍而淫荡的微笑,猛地向下一扯!

  “嘶啦——”

  那本就低得令人发指的领口,被她硬生生地拉开了一个更大的豁口。

  而豁口之下,是让任何一个男人都会瞬间停止呼吸的、惊心动魄的景象!

  真空!

  王小美的旗袍里面,竟然什么都没有穿!

  那两团巨大、丰腴、白得晃眼的奶子,在失去了最后一点布料的遮掩后,如同挣脱了囚笼的猛兽,以一种极具冲击力的、原始而淫秽的姿态,彻底地、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了林浩宇的眼前!

  它们不再是隔着布料的凸点,不再是若隐若现的轮廓。而是两团活生生的、温热的、散发着奶香和肉欲的肉体!那两团巨大的奶子因为地心引力而微微下垂,呈现出一种熟透了的水蜜桃般的、充满了肉感的形状。那条深邃的乳沟,像一道被暴力撕开的、黑暗的峡谷,直通向未知的、罪恶的深渊。

  而最让他大脑一片空白的,是那两颗乳头!

  那两颗因为兴奋和刺激而早已变得坚硬挺立的、深褐色的乳头,就那么赤裸裸地、毫无遮掩地、嚣张地矗立在雪白的乳肉顶端。那乳头周围,是两圈颜色更深、范围不小的乳晕,上面甚至能看到一些因为毛孔收缩而凸起的小小颗粒。它们就像两颗熟透了的、饱满的深色葡萄干,散发着致命的、淫靡的诱惑。

  林浩宇的脑子,“轰”的一声,炸了。

  他整个人都愣住了,像一尊被雷劈中的石像。他的眼睛瞪得滚圆,死死地盯着那两团在他眼前微微晃动的、白花花的肉体,连呼吸都忘了。他二十多年来建立的世界观、道德观、羞耻心,在这一刻,被这两团赤裸裸的、充满了原始生命力的巨大奶子,撞得粉碎。

  他感觉自己全身的血液,都以一种疯狂的速度,冲向了下体。他那根早已硬得发疼的肉棒,在裤裆里猛地一跳,仿佛要冲破束缚,去顶礼膜拜眼前这惊世骇俗的圣物。

  王小美看着林浩宇那副被迷得失魂落魄的傻样,嘴角的笑容愈发得意和轻蔑。

  她知道,他完了。

  她不慌不忙地,将手里那只盛着加料毒酒的碗,缓缓地、温柔地,凑到了林浩宇那微微张开、忘了合上的嘴边。

  “咕嘟……咕嘟……”

  她微微倾斜碗沿,那浑浊的、带着药力的酒液,就这么顺着他的嘴角,灌进了他的喉咙。林浩宇甚至没有做出任何反抗,只是本能地、机械地吞咽着,他的全部心神,都还被那两团赤裸的、巨大的、在他眼前晃动的奶子所占据。

  而这整个过程,这充满了羞辱、淫靡和罪恶的一幕,被站在一旁的苏晚晴,一分不差地、清清楚楚地,尽收眼底。

  她的身体,在颤抖。

  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极致的愤怒和绝望。

  她看到了!她看到了那个骚货是如何用自己那两团肮脏的奶子,勾引她的林浩宇!她看到了林浩宇那副像是被勾走了魂魄的、痴呆的、下流的表情!

  他没有推开她!他没有骂她无耻!他甚至……甚至在吞咽那个女人喂给他的东西!

  二十年的青梅竹马!二十年的相知相守!在这一刻,仿佛都成了一个笑话!一个天大的、可悲的、让她无地自容的笑话!

  一股混杂着滔天怒火、巨大屈辱和心碎绝望的黑色洪流,瞬间冲垮了她最后一道理智的堤坝。

  “好……好!好得很!”

  她的喉咙里,挤出了几个像是淬了冰的字眼。她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林浩-宇那张痴呆的脸,里面充满了血丝和一种近乎疯狂的毁灭欲。

  就在这时,旁边的李二狗看到王小美得手,也正准备用同样的伎俩对付苏晚晴。他端着那碗为苏晚晴准备的“毒酒”,正要凑上前去。

  然而,他还没来得及开口,苏晚晴却猛地一扭头,那双燃烧着怒火的眼睛,死死地盯住了他手里的那只碗。

  然后,她做出了一个让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动作。

  她一把从李二狗的手中,夺过了那只酒碗!

  李二狗都愣住了。

  苏晚晴没有看他,她的眼睛,依旧死死地、充满了恨意地,盯着正在被王小美用奶子喂酒的林浩宇。

  然后,她举起碗,将那碗同样加了致命猛料的酒,对着自己的嘴,一饮而尽!

  “咕咚!咕咚!”

  辛辣的酒液混杂着不知名的药物,粗暴地划过她娇嫩的喉咙。她喝得太猛,一些酒液顺着她白皙的嘴角流下,划过她优美的脖颈,浸湿了她胸前纯白的T恤。

  那是一种自暴自弃的、充满了报复快感的决绝!

  你不是喜欢看吗?你不是喜欢被喂吗?好!那我也喝!我喝给你看!我们一起堕落!一起下地狱!

  喝完最后一口,她将那只空碗,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啪嚓!”

  清脆的碎裂声,像一声丧钟,敲响在这片充满了罪恶和欲望的土地上。

  那两碗加了致命猛料的土酒,就像两道催命的符咒。

  药力发作得比想象中还要快,还要凶猛。

  林浩宇只觉得眼前那两团赤裸的、白得晃眼的巨大奶子,开始出现重影,旋转,然后化作一片扭曲的、混沌的色块。一股无法抗拒的、滚烫的浪潮从他的小腹猛地冲上大脑,瞬间吞噬了他最后一点残存的意识。他甚至没来得及看清苏晚晴那张绝望的脸,身体就一软,眼前一黑,整个人重重地趴倒在了油腻的桌子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巨响。

  而苏晚晴,在那决绝地摔碎了酒碗之后,身体里的力气也仿佛被瞬间抽空。那股由药物催发的热流和酒精的眩晕感,混合着心碎的剧痛,让她再也支撑不住。她只是死死地盯着林浩宇倒下的方向,嘴唇动了动,却发不出任何声音,随即也软倒下去,美丽的脸颊贴在了冰冷的、沾满油污的桌面上,彻底失去了知觉。

  赵大奎冷眼看着这一切,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冷笑,他端起自己的酒碗,将剩下的酒一饮而尽,然后站起身,头也不回地走进了里屋,仿佛对接下来的事情毫不关心,又仿佛一切早已在他的默许和掌控之中。

  随着村长的离席,这场肮脏的晚宴也终于接近了尾生。

  王小美看着桌上那两个彻底昏死过去的“猎物”,脸上露出了毒蛇捕食成功后那种心满意足的、残忍的笑容。她给了另一边同样兴奋得满脸通红的李二狗一个眼神,示意他处理苏晚晴,而她自己,则扭动着腰肢,走向了林浩宇。

  “哎呀,林老师喝醉了,我送他回宿舍休息。”然后熟练地将林浩宇的一条胳膊搭在自己丰腴的肩膀上,用她那看似柔软实则充满了力量的身体,将不省人事的林浩宇半拖半抱地架了起来。

  林浩宇的身体是那么的滚烫,隔着薄薄的衣料,他身上那属于年轻男性的、充满活力的热量,源源不断地传递到王小美的身上。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他结实的肌肉轮廓,闻到他身上那混合着汗水、酒精和一丝淡淡书卷气的、让她无比着迷的男人味道。

  她几乎是贪婪地享受着这短暂的、亲密的接触。每走一步,林浩宇那无力的身体就会和她那丰满的肉体摩擦、碰撞。她的奶子,她的屁股,她的大腿,都在感受着这个她渴望已久的、纯洁的肉体。她的骚穴深处,早已是泥泞一片,一股股淫水不受控制地涌出,浸湿了旗袍下的内裤。

  通往宿舍的路不长,但在王小美感觉中,却像是一场漫长而甜蜜的前戏。

  终于,那间简陋的、只属于林浩宇一个人的宿舍到了。

  王小美用肩膀撞开那扇虚掩的木门,将林浩宇架了进去。

  整个世界,瞬间安静了下来。只剩下她自己因为兴奋而略显急促的呼吸声,以及昏暗灯泡发出的微弱的“滋滋”声。

  她再也按捺不住,将林浩宇的身体,像扔一个麻袋一样,狠狠地扔到了那张吱呀作响的单人床上。

  “咚!”

  林浩宇的身体在床上弹了一下,然后便一动不动,像一具任人宰割的祭品。

  王小美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她的眼睛里,燃烧着毫不掩饰的、赤裸裸的欲望和占有欲。那眼神,不像是在看一个人,而像是在欣赏一件她刚刚通过不光彩的手段弄到手的、梦寐以求的艺术品。

  她慢慢地俯下身,开始了这个她期待已久的、神圣的“开箱”仪式。

  她的手,那双保养得宜、白皙纤长的手,落在了林浩宇的衬衫上。她的指尖带着一丝滚烫的温度,一颗一颗地,解开了他胸前的纽扣。

  随着纽扣的解开,他那年轻而结实的胸膛,一寸一寸地暴露在她眼前。那不是乡下男人那种粗糙的、被太阳晒得黝黑的皮肤,而是一种带着健康光泽的、细腻的麦色。胸肌的轮廓清晰而流畅,腹部没有一丝赘肉,几块紧实的腹肌构成完美的线条,充满了青春的爆发力。

  王小美看得痴了,她忍不住伸出手,用她光滑的手掌,在那片温热的肌肤上缓缓抚摸。那手感,比她摸过的最上等的丝绸还要让她沉醉。

  接着,是他的裤子。

  她解开他的皮带,那金属的卡扣发出一声清脆的“咔哒”声,在这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淫靡。她拉开拉链,那“嘶啦”的声音,像是拉开了一道通往极乐世界的闸门。

  她抓住他的裤腰,连同里面的内裤,一起用力地、毫不温柔地向下一扯。

  林浩宇那年轻的、毫无瑕疵的、充满了雄性之美的身体,就这么完完整整地、一丝不挂地,呈现在了王小美的眼前。

  她倒吸了一口凉气,喉咙里发出一声满足而贪婪的叹息。

  太完美了……

  她像一个最虔诚的信徒在朝拜神迹,又像一个最变态的雕塑家在审视自己的杰作。她的目光,从他那张因为药力和酒精而泛着潮红的英俊脸庞开始,滑过他凸起的喉结,宽阔的肩膀,结实的胸膛,平坦的小腹,以及那两条修长而笔直的、充满了力量感的大腿。

  她的目光,最终定格在了他身体的中央,那片神秘的、象征着男性力量的丛林地带。

  然后,她的手,也跟随着她的目光,缓缓地、带着一丝颤抖地,向下移动。

  她的指尖划过他温热的胸膛,感受着他平稳的心跳。

  她的手掌抚过他紧实的腹肌,感受着那潜藏在皮肤下的力量。

  她能感觉到,随着她手掌的靠近,那片区域的温度在升高。

  终于,她的手,像一片羽毛,又像一条毒蛇,轻轻地、却又无比坚定地,落在了那片柔软的、微微蜷曲的黑色毛发之上。

  然后,她毫不犹豫地,握了上去。

  “唔……”

  当她那温热、柔软的手掌,完整地包裹住那根还在半睡半醒之间的肉棒时,王小美舒服得几乎要呻吟出声。

  这就是她梦寐以求的东西!

  那根属于林浩宇的鸡巴,此刻在药物和残存的性冲动作用下,正处于一种奇特的、半勃起的状态。它不像村里那些混混的肉棒那样,充满了狰狞的、青筋毕露的暴戾之气。它静静地躺在那里,粗大、滚烫,带着一种属于年轻男性的、干净而纯粹的欲望。它的尺寸惊人,即使只是半勃,握在王小美的手里,也有一种沉甸甸的、让她无比安心的满足感。

  她能感觉到那根肉棒在她手心里的脉动,一下,又一下,充满了生命力。她用拇指轻轻地摩挲着那光滑的、还被包皮覆盖着的龟头,感受着那圆润的轮廓。她甚至能想象,当它被彻底唤醒,当那层皮褪去,露出里面那鲜红敏感的肉冠时,会是怎样一番惊心动魄的景象。她的另一只手,则轻轻地托住了他那两颗同样沉甸甸的、温热的睾丸,那饱满的、充满了精气的囊袋,让她口干舌燥。

  “小骚货……长得这么俊,鸡巴也这么带劲儿……”王小美看着林浩宇那张无意识的脸,用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声音,淫荡地呢喃着,“今天,姐姐就让你尝尝做男人的滋味……让你知道,女人的骚屄,到底有多舒服……”

  王小美的手掌紧紧包裹着那根半软的肉棒,感受着那沉甸甸的分量和滚烫的温度。

  她仔细端详着这件即将属于她的“战利品”。

  林浩宇的鸡巴,确实不像赵大奎或者李二狗他们那种,充满了野蛮生长的、近乎狰狞的粗暴感。那些混混的肉棒,往往因为常年纵欲和不洁,颜色深暗,青筋暴起得如同盘虬的老树根,散发着一股原始而凶猛的、令人畏惧的雄性气息。

  而林浩宇的这根,却完全不同。

  它是一件艺术品。

  它的尺寸,即使在半勃的状态下,也已经相当可观,粗度适中,长度傲人。更难得的是它的“品相”。整根肉棒的颜色是健康的肉粉色,皮肤细腻,没有那些虬结的、吓人的血管。棒身笔直挺拔,龟头的轮廓圆润饱满,马眼清晰,一切都显得那么干净、匀称、充满了美感。

  王小美几乎可以想象,当这根完美的肉棒被彻底唤醒,当它充血、膨胀,变得坚硬如铁时,会是怎样一番令人疯狂的景象。它一定会像一柄蓄势待发的、优美的长枪,既有令人心惊的尺寸,又有让人沉醉的美感。这种混合了力量与美学的雄性器官,对她这种阅“屌”无数的女人来说,有着致命的、无可比拟的吸引力。

  “真是个宝贝……”她痴迷地呢喃着,俯下身,将自己那张涂着口红的嘴唇,凑到了林浩宇的胸前。

  她要唤醒这头沉睡的雄狮。

  她伸出自己温热而湿滑的舌头,轻轻地、试探性地,舔上了林浩宇左边那颗小小的、粉嫩的乳头。

  “唔……”

  昏睡中的林浩宇,身体似乎本能地颤抖了一下。

  王小美的舌头灵活得像一条小蛇。她先是用舌尖,在那颗小小的乳粒上打着圈,感受着它在自己的舔舐下,慢慢地、从平坦变得坚硬,像一颗小小的、含苞待放的花蕾。然后,她张开嘴,将那颗已经挺立起来的小乳头,连同周围一小圈乳晕,一起含进了嘴里。

  她用牙齿轻轻地啃咬,用舌头反复地吮吸、挑逗。那种湿热的、带着轻微刺痛的快感,通过神经末梢,直接传递到了林浩宇那被药物麻痹的大脑深处。

  与此同时,她握着他鸡巴的那只手,也开始动了起来。

  她的手法极其精湛,充满了经验。她用整个手掌包裹住粗大的棒身,大拇指和食指则圈住根部,然后开始有节奏地、不疾不徐地上下撸动。她的动作不快,但每一次都充满了力道,手掌的每一次摩擦,都像是在用最细腻的砂纸,打磨着那根滚烫的玉柱。

  她能感觉到,在她双管齐下的刺激下,那根原本半软的肉棒,开始有了苏醒的迹象。它在她手心里的温度,在持续升高,体积也似乎在一点一点地膨胀。

  然而,还不够。

  迷药的药力太过霸道,林浩宇的身体虽然有了本能的反应,但他的意识深陷在黑暗的泥沼中,无法凝聚起足够的情欲来支撑一次完整的勃起。那根肉棒只是微微胀大了一些,就停滞不前,始终无法达到那种坚硬如铁的、可以战斗的状态。

  王小美撸动了一会儿,发现进展缓慢,眉头微微一皱。

  她停下了舔舐乳头的动作,抬起头,看着那根依旧有些疲软的肉棒,眼中闪过一丝不耐烦。

  “真是个不听话的小东西……”她轻哼一声,脸上却露出了更加兴奋和淫荡的笑容,“看来,姐姐不出点真本事,是叫不醒你了。”

  说完,她调整了一下姿势,整个人跪跨在了林浩宇的大腿两侧。这个姿势,让她可以更方便地、更彻底地,去“享用”她眼前的这道大餐。

  她低下头,那张艳丽的脸庞,缓缓地靠近了那根散发着青春男性气息的肉棒。

  她先是伸出舌尖,像品尝最美味的冰激凌一样,在那被包皮覆盖着的、圆润的龟头顶端,轻轻地舔了一下。

  一股淡淡的、混合着汗水和荷尔蒙的咸味,在她舌尖上化开。这味道,非但没有让她觉得恶心,反而像最强效的春药,瞬间点燃了她全身的欲望。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一股股淫水从她那光洁如玉的白虎屄里涌出,将她的旗袍下摆都浸湿了一小片。

  她不再犹豫,张开了她那涂着鲜艳口红的嘴,将那整个硕大的、半软的龟头,一口含了进去!

  “唔……嗯……”

  当那温热、柔软、巨大的肉冠,充满她整个口腔的时候,王小美发出了一声满足的、从鼻腔里哼出来的呻吟。

  她的嘴巴被撑得满满的,嘴唇紧紧地包裹着肉棒的根部,形成了一个完美的、密不透风的真空环境。

  然后,她开始了。

  她闭上眼睛,仿佛在品味着世间最顶级的珍馐。她的舌头,在她那狭小而温热的口腔里,对那颗巨大的龟头,展开了全方位的、令人发指的挑逗。

  她的舌尖,像一个最灵巧的探险家,先是找到了那道浅浅的冠状沟,然后开始在里面反复地、用力地舔舐、刮搔。那是最敏感的区域之一,每一次刮过,王小美都能感觉到嘴里的肉棒,会不受控制地跳动一下。

  接着,她的舌头向上,找到了龟头顶端那个小小的、微微张开的马眼。她用舌尖,像钻头一样,狠狠地往里钻,去挑逗那最脆弱、最核心的尿道口。

  “嗯……啊……”

  昏迷中的林浩宇,喉咙里终于发出了一声压抑不住的、充满了痛苦和快感的轻哼。他的身体开始无意识地扭动,腰部微微向上挺起,仿佛想要逃离,又仿佛想要迎合这极致的刺激。

  有反应了!

  王小美心中一喜,嘴上的动作更加卖力。

  她开始用自己的脸颊和喉咙,去模仿女性阴道的收缩和蠕动。她的两腮用力向内吸,让整个口腔的内壁都紧紧地贴合在粗大的棒身上,然后开始缓缓地、一寸一寸地,将那根肉棒向自己喉咙深处吞去。

  吞、吐、吞、吐……

  她的喉咙被那粗大的肉棒顶得有些反胃,但那种被填满、被贯穿的刺激感,却让她更加兴奋。透明的、混合着她自己口水的唾液,顺着她的嘴角流下,拉出晶莹的丝线,滴落在林浩宇那紧实的小腹上,淫靡到了极点。

  然而,就在这时,王小美那只空闲下来的、没有撸动鸡巴的手,并没有闲着。

  她那只白皙纤长的手,带着一股邪恶的目的,缓缓地、向着林浩宇身体的另一个禁区探去。

  她的手,绕过他结实的大腿根部,来到了他的身后,那两瓣紧致而富有弹性的臀瓣之间。

  她的食指,沾染着从嘴角流下的津液,变得湿滑无比。然后,那根纤细的、涂着蔻丹的手指,就这么毫不犹豫地、带着一丝冰冷的恶意,对准了那片隐秘的、从未被外物侵犯过的、紧紧闭合的菊花。

  她先是用指尖,在那褶皱的洞口周围轻轻地打着圈,感受着那里的肌肉因为异物的刺激而下意识地收缩。

  然后,她对准中心,用了一点力气。

  “噗嗤……”

  “啊——!”

  即使是在昏迷中,这种来自后庭的、尖锐而陌生的剧痛和侵入感,也让林浩宇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变了调的痛呼!他的身体猛地一弓,像一只被踩到尾巴的猫!

  双重的、来自两个极端敏感点的、冰火两重天的极致刺激,终于彻底冲垮了他身体里最后一道防线!

  王小美清晰地感觉到,她嘴里那根一直半软不硬的肉棒,仿佛在瞬间被注入了无穷的生命力!

  它以一种肉眼可见的、惊人的速度,开始疯狂地膨胀、变大、变硬!

  那原本还算柔软的棒身,在她口腔和手掌的包裹下,迅速变得坚硬如铁,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那层包裹着龟头的包皮,被这股强大的力量向后推挤,猛地褪了下去,露出了里面那颗因为充血而涨大了一圈的、呈现出一种鲜艳的、如同玛瑙般深红色的巨大龟头!

  整根肉棒,青筋微微贲张,充满了勃发的、雄壮的美感!它在王小美的嘴里、手里,不安地、充满了攻击性地跳动着,仿佛一头被彻底激怒的、即将要冲出牢笼的猛兽!

  它彻底地、完完全全地,勃起了!

  王小美感受着嘴里这根巨大、滚烫、坚硬如铁的肉棒,感受着它那充满了力量的脉动,她知道,真正的盛宴,现在才刚刚开始。

  就在王小美用她那淫荡的嘴和邪恶的手,将林浩宇那根沉睡的巨龙彻底唤醒,准备开始一场惊天动地的饕餮盛宴之时,院子的另一边,另一场阴谋也正在悄然展开。

  宴席早已散去,喧嚣的人群化作鸟兽散,只留下满地的狼藉和几个还在收拾残局的赵家女人。整个院子,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空旷而寂静。

  苏晚晴还趴在那张油腻的桌子上,像一朵被暴雨摧残过的、凋零的白玫瑰。她美丽的脸颊贴着冰冷的桌面,长长的睫毛上甚至还挂着一滴未干的、混合着酒精和心碎的泪珠。她彻底地昏死了过去,对周围的一切都毫无知觉。

  而李二狗,就坐在她的对面,像一只最耐心、也最恶毒的秃鹫,静静地等待着。

  他没有急着对苏晚晴下手。他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他要等,等到王小美那边“开火”,等到药力在苏晚晴的身体里发酵得恰到好处,等到她的理智被摧毁,而情欲却被点燃的那一刻。

  他抽着劣质的卷烟,烟头的火光在他那张猥琐的脸上忽明忽暗。他估摸着时间,王小美和林浩宇已经走了有一阵子了,按照王小美那猴急的性子,现在恐怕连衣服都扒光,开始“吹箫”了。

  时机,差不多了。

  李二狗狞笑着,将烟头在地上踩灭。他站起身,走到院子角落的一个酱菜缸旁边,从里面掏出了一个黑乎乎的瓦罐。他自己是个光棍,平时就喜欢瞎捣鼓这些吃的,这罐臭豆腐,就是他前阵子做的,结果忘了放盐,发酵过度,已经彻底腐烂变质,成了连猪都不吃的毒物。

  他拧开盖子,一股无法用语言形容的、充满了极致腐烂和刺激性的恶臭,瞬间从瓦罐里喷涌而出!

  那味道,像是把死老鼠、臭鸡蛋和腐烂的青草混合在一起,再埋在粪坑里发酵了三个月。那是一种能直接穿透天灵盖、让人的五脏六腑都为之翻滚的、生化武器级别的恶臭!

  李二狗端着这个瓦罐,脸上带着恶作剧般的、残忍的笑容,走到了苏晚晴的面前。

  他将那黑乎乎的罐口,对准了苏晚晴那小巧而精致的鼻子,然后猛地一倾。

  “呼——”

  一股浓郁到近乎实质的、带着腐烂酸味的恶臭,如同毒气弹一般,直冲苏晚晴的鼻腔!

  “呃……呕……”

  即使是在深度昏迷中,这种来自地狱的、野蛮的嗅觉攻击,也让苏晚晴的身体产生了最剧烈的本能反应!她的眉头痛苦地紧紧皱起,喉咙里发出一声干呕,身体猛地一颤,那双紧闭的眼睛,终于艰难地、挣扎着,睁开了一条缝。

  她的眼前一片模糊,天旋地转,脑袋像是要裂开一样剧痛。她感觉自己的身体里,有一团火在烧,烧得她口干舌燥,浑身燥热。

  “醒了?苏老师,你可算醒了!”

  一个略显沙哑的、带着刻意关切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苏晚晴艰难地转动着眼珠,看到了一张放大的、猥琐的脸。是李二狗。

  他已经把那个瓦罐藏到了身后,此刻正努力地挤出一副老实巴交的、充满了担忧的表情。他那双浑浊的小眼睛里,闪烁着虚伪的关切。

  “这……这是哪儿?我怎么了?”苏晚晴的声音嘶哑而虚弱,她挣扎着想坐起来,却发现自己浑身酸软,没有一丝力气。

  “哎,你喝多了,苏老师。”李二狗一边说着,一边极其自然地伸手扶住了她的肩膀,那粗糙的手掌隔着薄薄的T恤,感受着她肩膀的圆润和滑腻,心中一阵荡漾。“宴席早就散了,大伙儿都回去了。我看你醉得不省人事,一个女孩子家家的,我实在不放心,就……就在这儿陪着你。”

  他的话,说得情真意切,充满了朴实的、长辈式的关怀。

  苏晚晴的脑子还是一片浆糊。酒精和药物的双重作用,让她失去了最基本的判断力。她只觉得浑身难受,心中充满了被抛弃的委屈和迷茫。而此刻,这个虽然长得有些猥琐,但看起来“老实巴交”、年纪足以当自己父亲的男人,竟然一直守在这里陪着自己。

  一股莫名的、荒谬的感动和依赖感,在她心中悄然升起。

  “林浩宇呢?”她下意识地问道,声音里带着一丝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哭腔,“他……他去哪里了?”

  听到这个问题,李二狗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逞的精光。

  他知道,最关键的时刻到了。

  他叹了口气,脸上露出为难又同情的表情,仿佛在说什么难以启齿的事情。

  “哎,苏老师,这事……我本不该说。”他欲言又止,然后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林老师他……他跟王小美一起走了。”

  “什么?”苏晚晴的心猛地一沉,那团在她体内燃烧的火,似乎瞬间找到了一个喷发的出口。

  李二狗立刻添油加醋,开始了他那恶毒的、歪曲事实的表演:“宴会一结束,林老师就……就非拉着王小美,说他头晕,让王小美陪他回宿舍。王小美说这不合适,可林老师他……你也知道,喝了酒,又是个大学生,脾气倔得很,怎么说都不听,非要她陪。王小美拗不过他,又怕他一个人在路上出事,就……就只好扶着他回去了。”

  轰——!

  李二狗的这番话,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烙在了苏晚晴那颗被二十年青梅竹马情谊填满的心上!

  非要王小美陪!

  这些字眼,与她脑海中,王小美用那对赤裸的、巨大的奶子喂林浩宇喝酒的画面,完美地、严丝合缝地重叠在了一起!

  是了!就是这样!他被那个骚货的奶子勾走了魂!他已经等不及了!所以宴会一结束,他就迫不及不及待地、不顾一切地,要那个骚货陪他回宿舍!

  而自己呢?自己这个和他一起长大、默默爱了他这么多年的人,就这么被他像垃圾一样,扔在这里,昏死在酒桌上!

  一股混杂着背叛、羞辱、嫉妒和滔天恨意的黑色火焰,瞬间从苏晚晴的心底,冲上了天灵盖!这不是女朋友被背叛的愤怒,而是一种更深刻、更绝望的痛苦——她感觉自己二十年的青春和等待,在这一刻,被那个男人和另一个女人,用最肮脏、最不堪的方式,彻底地践踏了!她感觉自己像一个天大的笑话!

  那药物催发出来的、无处发泄的燥热和情欲,在这一刻,也彻底转化成了毁灭一切的疯狂怒火!

  她的眼睛,瞬间变得血红!

  她不再是那个温柔、善良、纯洁的苏晚晴!她变成了一头被激怒的、即将要择人而噬的母狮!

  “奸夫淫妇!”

  她的喉咙里,挤出了四个充满了刻骨恨意的字!

  然后,她猛地伸出手,一把抓住了李二狗那脏兮兮的衣领!她的力气,在肾上腺素的刺激下,大得惊人!

  李二狗被她这突如其来的、充满了暴戾之气的动作吓了一跳,但心中却是狂喜!

  苏晚晴那张原本清丽绝伦的脸,此刻因为极致的愤怒而扭曲,却也因此,散发出一种别样的、病态的、疯狂的艳丽!她那双燃烧着怒火的眼睛,死死地瞪着李二狗。

  “带我去!”她学着自己在电视剧里看过的那些抓奸的、歇斯底里的女主角,用一种近乎命令的、不容置疑的语气,嘶吼道,“带我去找他们!现在!立刻!我要去把这对狗男女,当场活捉!”

  她要亲眼看看!她要撕烂那个骚货的脸!她要当面问问那个她爱了二十年的男人,他到底把她当什么了!

  她已经疯了。

  而李二狗,看着眼前这个被自己成功煽动、彻底失去理智、主动要求“带路”的美丽猎物,脸上露出了一个伪装成“为难”和“同情”的、阴谋得逞的狞笑。

  “哎,苏老师,这……这不好吧……万一……万一他们真在……那多难看啊……”

  “少废话!”苏晚晴根本不听他的“劝阻”,她抓着他的衣领,用尽全身的力气,将他从凳子上拽了起来,“带我去!!”

  猎物,已经主动走进了屠宰场,甚至还亲手递上了屠刀。

  王小美从林浩宇的胯间抬起头,嘴唇上沾满了属于他的津液和她自己的口水,在昏暗的灯光下,反射着一种淫靡而妖艳的光泽。她看着那根被自己用嘴和手,从沉睡中彻底唤醒的、一柱擎天的巨大肉棒,眼中流露出一种近乎于宗教狂热的痴迷和崇拜。

  这,才是真正的男人该有的东西!

  那根巨屌,因为极致的充血而呈现出一种惊心动魄的深红色,饱胀的青筋在光滑的棒身上微微贲张,像潜龙的筋骨,充满了内敛而爆炸性的力量。那颗被她舔舐得晶莹剔透的巨大龟头,此刻更是涨大到了一个骇人的地步,鲜红如血,马眼微微张合,不断地溢出清亮而粘稠的前列腺液,仿佛在急切地渴望着什么。整根肉棒,就这么直挺挺地、充满了攻击性地,指向天花板,像一尊在黑暗中接受信徒朝拜的、充满了原始生命力的图腾。

  它太美了,美得让她心颤,美得让她想要将它彻底地、永远地占为己有。

  王小美痴痴地欣赏了许久,才缓缓地直起身子。她没有脱掉那件紧身的旗袍,因为她知道,这种半遮半掩的、充满了禁忌感的交合,会带来更强烈的、背德的快感。她只是将旗袍的下摆,一直撩到了自己丰腴的腰间,露出了她那白得晃眼的、浑圆的屁股,以及那片早已被淫水打得湿透的、光洁无毛的神秘地带。

  她跪跨在林浩宇的身体上方,调整着自己的位置。她就像一个最高超的骑手,在寻找驾驭这匹绝世宝马的最佳角度。

  她分开自己丰润的大腿,将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骚穴,对准了那根滚烫的、坚硬的、蓄势待发的肉棒顶端。

  “噗滋……”

  一声轻微的、湿滑的声响。

  她缓缓地、用一种充满了仪式感的、极其缓慢的速度,向下坐去。

  那颗硕大无朋的、滚烫的龟头,只是刚刚触碰到她那湿滑的穴口,就让王小美舒服得浑身一颤,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满足的叹息。

  “啊……好哥哥……你的鸡巴……好烫……”她对着昏迷中的林浩宇,用一种能把人骨头都叫酥了的、淫荡的声音呢喃着。

  然后,她开始用自己的骚穴,去“吞”这根她梦寐以求的肉棒。

  龟头顶开了她湿滑的肉唇,带着一股无可匹敌的气势,缓缓地、一寸一寸地,向她那温热的、幽深的甬道深处挤压进去。

  然而,就在那粗大的肉冠彻底挤进她身体的那一刻,王小美脸上的表情,却微微一滞。

  一股熟悉的、被强行撑开的钝痛感,混合着被填满的快感,瞬间唤醒了她身体深处一段屈辱而痛苦的记忆。

  她想起了自己一年前的新婚之夜。

  那不是婚礼,而是一场献祭。她被赵大奎像一头牲口一样对待。她甚至还清晰地记得,当黑牛那根粗得像小臂一样的巨屌,和铁棍那根长得像铁棍一样的肉棒,同时、一前一后地、硬生生塞进她那窄小的、从未被开垦过的骚穴里时,那种身体被撕裂成两半的、地狱般的剧痛。

  那场惨无人道的“双龙入洞”,彻底地、永久地,改变了她的骚穴,从那以后,就再也回不到过去那种紧致、青涩的状态了。它被那两根野蛮的巨屌,撑成了一个松垮的、再也无法完全闭合的肉洞。

  这个事实,曾是她心中最大的耻辱和隐痛。

  但是现在……

  王小美低下头,看着那根属于林浩宇的、完美的肉棒,正一点一点地、坚定地,占领着自己的身体。她感觉到,虽然自己的骚穴确实不如处女时那般紧致,但林浩宇这根肉棒的尺寸和粗度,却恰到好处地、完美地,填满了她心里所有的空虚!

  更重要的是,这根肉棒,是干净的,是纯洁的,是属于她一个人的!

  一股前所未有的、充满了征服欲和占有欲的快感,瞬间冲垮了那段屈辱的记忆!

  她不再是那个被动承受的祭品!她现在是主宰一切的女王!

  “啊……进来……快进来……把姐姐的骚屄……全都填满……”

  她的腰肢开始用力,丰满的臀部猛地向下一沉!

  “噗嗤——!”

  一声巨大的、水淋淋的闷响!

  那根一柱擎天的巨大肉棒,终于冲破了所有的阻碍,带着一股滚烫的热流,毫无保留地、整根没入了王小美的身体最深处!那坚硬的龟头,狠狠地、重重地,撞击在了她那敏感的、不断分泌着爱液的子宫口上!

  “嗷——!”

  王小美发出一声高亢而满足的、如同母狼般的嚎叫!

  这种被从里到外、彻底贯穿的、极致的饱胀感,让她爽得几乎要当场失禁!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根巨大的肉棒,就在她的身体里,有力地、一下一下地脉动着,仿佛在向她宣示着主权。

  她停顿了几秒,尽情地享受着这种被填满的、无与伦比的快感。

  然后,她笑了。笑得无比妖艳,无比得意。

  是时候,让这个不经人事的大学生,见识一下什么才是真正的“技术”了。

  虽然她的骚穴在物理上被撑松了,但在后来无数次被赵大奎“调教”和“训练”的过程中,她早已学会了如何用身体去取悦男人。

  她深吸一口气,然后猛地收紧了自己的括约肌和阴道内壁的肌肉!

  那一瞬间,她那原本因为被撑开而略显松弛的骚穴,仿佛突然活了过来!无数层柔软、湿滑的嫩肉,像一张收紧的、充满了吸力的网,从四面八方,紧紧地、死死地,缠绕、包裹、吮吸住了那根深埋在她体内的巨大肉棒!

  “唔!”

  昏迷中的林浩宇,身体猛地一弓!他似乎感觉到了那来自灵魂深处的、无法言喻的极致快感!

  王小美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根被她紧紧夹住的肉棒,在她体内,不受控制地、剧烈地跳动了一下!

  她得意地笑了起来,然后开始了她那堪称艺术的表演。

  她的上半身保持不动,只有那两瓣丰满浑圆的、白得晃眼的巨大屁股,开始以一种极其缓慢、却又充满了韵律感的节奏,研磨起来。

  她时而向前,让那根巨屌更深地插入,用自己的子宫口去反复地、挑逗地,摩擦那颗硕大的龟头。

  她时而向后,将肉棒缓缓地抽出大半,然后又在下一个瞬间,猛地坐下,让那粗大的棒身,再一次狠狠地、完整地,贯穿自己的身体。

  她时而左右摇摆,像一条美女蛇一样扭动着自己的水蛇腰,让自己的穴壁,去摩擦、刮搔那根肉棒的每一寸柱身。

  她的每一次动作,都精准地、恶毒地,攻击着男性身上最敏感、最脆弱的神经。她知道如何收缩,如何摇摆,如何研磨,才能带给身下的男人最大程度的、足以摧毁其理智的快感。

  “嗯……啊……浩宇……你好棒……你的大鸡巴……要把姐姐……肏死了……啊……”

  她一边疯狂地扭动着自己的骚屄,一边用淫荡入骨的语言,在他耳边不断地呻吟、挑逗。

  简陋的宿舍里,只剩下床板不堪重负的“吱呀”声,和两具肉体交合时发出的、水淋淋的“啪啪”声,以及王小美那充满了欲望的、一声高过一声的淫荡叫床声。

  这是一场单方面的、充满了征服和调教意味的、极致淫靡的盛宴。

  王小美那富有技巧的、如同研磨般的骑乘,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酷刑,也是一场极致奢华的献祭。她用自己那被无数男人开发过的、经验丰富的骚屄,作为最精密的仪器,一点一点地、一层一层地,瓦解着林浩宇被药物禁锢的意志。

  那根深埋在她体内的巨大肉棒,是她与他意识连接的唯一通道。

  每一次收缩,每一次研磨,每一次用子宫口去吮吸那坚硬的龟头,所产生的、如同海啸般的灭顶快感,都通过那根滚烫的肉柱,源源不断地、野蛮地,冲击着林浩宇沉睡的大脑。

  起初,他只是在无意识地呻吟,身体本能地颤抖。

  渐渐地,他的身体开始有了更主动的反应。他的腰部会随着她坐下的动作,微微向上挺起,仿佛在迎合那致命的撞击。他的双手,不再是无力地摊在身体两侧,而是开始无意识地、轻轻地,抓住了身下的床单。

  王小美能感觉到,她身下的这头雄狮,正在从沉睡中苏醒。那根被她紧紧包裹的肉棒,跳动得越来越有力,温度也越来越高,仿佛有一座火山即将在他体内爆发。

  而林浩宇,正坠落在一个光怪陆离的梦境里。

  梦里,是一片无边无际的、温暖的海洋。他赤身裸体地漂浮在海面上,而苏晚晴,他爱了二十年的女孩,正像一条美丽的美人鱼,缠绕着他。她的身体是那么的柔软,那么的温热,她的皮肤散发着他最熟悉的、淡淡的馨香。

  然后,他感觉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无法用语言形容的巨大快感。那感觉,就像是整个温暖的海洋,都化作了一个最紧致、最湿滑的通道,将他紧紧地包裹、吮吸。他低头看去,看到自己的下体,正和苏晚晴的身体,以一种最亲密、最原始的方式,连接在了一起。

  这是梦吗?

  如果是梦,为什么感觉如此真实?那被紧紧包裹的饱胀感,那每一次摩擦带来的、如同电流般窜遍全身的酥麻感,都真实得让他战栗。

  他想睁开眼睛,看清楚她的脸,可眼皮却像灌了铅一样沉重。

  “晚晴……晚晴……”他从喉咙深处,发出了梦呓般的、模糊不清的呼唤。

  就在这时,王小美又一次狠狠地、将丰满的屁股向下一沉,用自己最深的子宫口,重重地“磕”在了那颗硕大的龟头上!

  “轰——!”

  这一下极致的刺激,如同在平静的湖面投下了一颗深水炸弹!

  林浩宇的身体猛地一弓,那双紧闭了许久的眼睛,终于在一阵剧烈的颤抖后,猛地睁开了!

  药力还未完全散去,他的视线一片模糊,眼前的一切都带着重影。他只能隐约看到,一个女人的轮廓,正骑在他的身上。她有着一头乌黑的长发,玲珑有致的身体曲线,以及……以及那正吞吐着自己巨屌的、温热湿滑的神秘所在。

  他的大脑,在药物、酒精和极致快感的共同作用下,彻底陷入了混乱。他那残存的理智,根本无法处理眼前这过于刺激的信息。他的潜意识,自动将眼前这个模糊的身影,与他梦境中、与他内心深处最渴望的那个人,画上了等号。

  是晚晴!

  是他的晚晴!

  这个念头,如同燎原的野火,瞬间烧毁了他最后一丝理智!

  二十年的暗恋,二十年的压抑,二十年不敢宣之于口的爱意和欲望,在这一刻,彻底决堤!

  他不再是那个温文尔雅的大学生林浩宇,他变成了一头被欲望支配的、最原始的雄性野兽!

  “晚晴!”

  他发出了一声沙哑的、充满了占有欲的低吼。那双不再无力的手,猛地伸出,像两只铁钳,狠狠地、一把抓住了那两瓣正在他身上疯狂研磨的、丰满而富有弹性的雪白屁股!

  那手感,是如此的惊人!柔软、滑腻、充满了肉感和弹性!他的手指深深地陷入了那丰腴的臀肉之中,仿佛要将它们捏碎,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王小美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充满了力量的动作吓了一跳,随即,一股狂喜涌上了心头。

  他醒了!

  他终于醒了!

  而且,他把自己当成了那个纯洁的、高不可攀的苏晚晴!

  这简直……太完美了!

  就在王小美心中狂喜的瞬间,林浩宇已经彻底夺回了主动权。

  他抓着她那两瓣巨大的屁股,腰部猛地发力,那根被动承受了许久的巨大肉棒,如同苏醒的巨龙,带着一股复仇般的、狂暴的力量,狠狠地、由下而上地,向着那片温暖的、紧致的骚穴深处,发起了凶猛的冲撞!

  “噗嗤!噗嗤!噗嗤!”

  原本充满技巧的、研磨式的交合,瞬间变成了最原始、最野蛮的、大开大合的暴力抽插!

  “啊……啊!浩宇……你……”

  王小美被他这突如其来的、狂暴的抽插,顶得花枝乱颤,几乎要从他身上飞出去!那根粗大的肉棒,每一次都毫不留情地、整根没入,又狠狠地抽出,带出大股大股的淫水和黏液,将两人交合的地方,搅成了一片泥泞不堪的沼泽。水声、肉体撞击声,不绝于耳。

  她感觉自己的骚屄,像一个被反复蹂躏的破布娃娃,被那根充满了原始力量的肉棒,狠狠地肏着,干着!

  但这种被征服、被支配的感觉,非但没有让她感到痛苦,反而让她爽到了极点!她的骚屄,在被动的承受中,不断地收缩、痉挛,分泌出更多的淫水,去迎接那更加狂暴的冲击!

  她看着林浩宇那张因为情欲而涨红的、英俊的脸,看着他那双因为迷乱而失焦的、却充满了侵略性的眼睛,她知道,她要给他更多!她要让他,彻底地、完完全全地,沉沦在自己为他编织的、这个名为“苏晚晴”的春梦里!

  王小美脸上露出一个妖媚入骨的笑容。

  她猛地一挺胸,用双手抓住了自己那件紧身旗袍的领口,然后用力向下一扯!

  “嘶啦——!”

  伴随着布料撕裂的清脆声响,那件束缚着她惊人上围的旗袍,被彻底拉开!

  两团巨大的、雪白的、沉甸甸的肉球,仿佛挣脱了牢笼的白兔,猛地从旗袍里弹跳而出!那两颗熟透了的、樱桃般的巨大乳头,因为兴奋而坚硬地挺立着,在空气中微微颤抖!

  然后,王小美俯下身,将自己整个柔软的上半身,都压在了林浩宇那坚实的胸膛上。

  那两团巨大的、温暖而柔软的奶子,就这么毫无保留地、紧紧地,贴上了他那滚烫的、布满汗珠的胸肌。那种柔软与坚硬的碰撞,那种极致的、大面积的皮肤接触,让两个人的身体,都同时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

  林浩宇只觉得,自己仿佛被两团最柔软的、最温暖的云朵给包裹了。他下意识地伸出手,想要去抓住,却被王小美抢先一步。

  王小美抬起头,那张艳丽的、带着胜利者微笑的脸,缓缓地靠近了他。

  然后,她吻了上去。

  这不是一个温柔的吻。

  这是一个充满了侵略性、占有欲和淫荡意味的深吻!

  她的嘴唇,撬开他因为喘息而微张的牙关,那条灵活的、湿滑的小舌头,长驱直入,在他的口腔里,肆意地搅动、吮吸、勾缠。她将自己的津液,混合着他的唾液,让他吞下,也吞下他的。

  林浩宇的大脑,彻底宕机了。

  身下,是那根被“晚晴”的骚穴紧紧包裹、疯狂吮吸的巨屌。

  身上,是“晚晴”那两团柔软巨大的奶子,在随着他抽插的动作,不断地摩擦着他的胸膛。

  嘴上,是“晚晴”那火热的、淫荡的舌头,在疯狂地掠夺着他的呼吸和理智。

  视觉、触觉、味觉……他所有的感官,都被一种前所未有的、极致的、淫靡的快感所彻底淹没。

  他再也无法思考,也无需思考。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遵从自己最原始的本能,抓紧身下那两瓣巨大的、柔软的屁股,然后用尽全身的力气,一下、一下、又一下地,将自己那根早已涨得发紫的、滚烫的肉棒,狠狠地、毫不留情地,向着那个他误以为是“苏晚晴”的、温暖湿滑的骚穴深处,疯狂地抽插!

  “肏死你……晚晴……我爱了你这么多年……今天……我终于能……肏你了……啊……我要把你肏烂……把我的精液……全都射在你的骚屄里……”

  他一边疯狂地挺动着腰,一边用嘶哑的、充满了情欲的、模糊不清的声音,发出野兽般的、充满了爱意与恨意的嘶吼。

  而王小美,就这么微笑着,承受着他狂风暴雨般的、充满了误解的占有,任由那根巨大的肉棒在自己体内横冲直撞,将自己的子宫口顶得又酸又麻。她一边与他深吻,一边从喉咙里发出配合的、淫荡入骨的呻吟。

  她知道,这个男人,已经彻底属于她了。

  至少,在这一刻,是这样。

  在极致的、全方位的感官轰炸下,林浩宇的大脑彻底放弃了抵抗。那句模糊的、带着哭腔的“晚晴”,是他理智的最后一声哀鸣。

  哀鸣过后,是野兽的苏醒。

  “晚晴——!”

  他发出了一声压抑了二十年的、充满了爱与欲望的狂暴嘶吼!这声嘶吼,不像是人类的声音,更像是被囚禁了太久的猛兽,终于挣脱了牢笼,向着它觊觎已久的猎物,发出了宣告占有的咆哮!

  原本还在享受着被动快感的王小美,只觉得身下一股巨力传来!

  林浩宇那原本只是被动迎合的腰,此刻爆发出了一股惊人的力量!他猛地一个起身,那强壮的、充满了爆发力的身体,瞬间将骑在他身上的王小美,狠狠地、一把压在了那张吱呀作响的破旧木板床上!

  攻守之势,瞬间逆转!

  “啊!”

  王小美发出一声惊呼,但更多的却是兴奋!她感觉自己就像一叶被狂风卷起的扁舟,彻底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

  林浩宇的双眼一片血红,充满了迷乱的、疯狂的欲望。他根本看不清身下女人的脸,但他能闻到她身上那混合着汗水和淫靡气息的女人香,能感觉到她那柔软的、火热的身体。在他的世界里,身下的这个女人,就是苏晚晴!是他从小看到大,爱到骨子里,却连手都不敢多碰一下的圣洁女神!

  而现在,他的女神,正赤裸着身体,张开双腿,任由他的巨屌在她的身体里进出!

  这种认知上的巨大冲击,混合着药物带来的狂躁,让他彻底疯了!

  他不再有任何的温柔和试探。他像一头最原始的公牛,开始了最野蛮的耕伐!

  他双手抓住了王小美那两团巨大的、因为被压在身下而挤压变形的雪白奶子,然后用一种近乎于发泄的、粗暴的方式,狠狠地、用力地揉搓、抓捏起来!

  他的手掌很大,力气更大。那两团柔软的、足以让任何男人疯狂的巨大肉球,在他的掌心里,被捏成了各种各样的形状。他用指尖掐着那两颗早已硬挺如石的乳头,用力地捻动、拉扯,仿佛要将它们从那丰满的乳房上揪下来!

  他要把积压了二十年的、对苏晚晴圣洁身体的所有肮脏幻想,都在这一刻,通过这双巨乳发泄出来。他的手指深深地陷入那柔软得不可思议的奶肉之中,将那两团沉甸甸、Q弹滑腻的肉球,捏成了各种羞耻的形状。他用粗糙的掌心,用力地、来回地、画着圈地摩擦着那细腻的乳肉,将它们磨得一片通红,仿佛要将那层薄薄的皮肤都搓破。

  “啊……嗯……浩宇……哥哥……你的手……好用力……”王小美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充满了惩罚意味的粗暴动作弄得又痛又爽,喉咙里发出了断断续续的、带着哭腔的淫荡呻吟。那两团巨大的奶子,在他的掌中,就像两团失去了骨头的面团,被肆意地揉捏、挤压、拉扯。他甚至用两根手指,像钳子一样,死死地夹住那两颗早已因为过度兴奋而硬得像小石子一样的巨大乳头,然后用力地向外拉扯、旋转、捻动。

  “嗯……啊……浩宇……轻点……哥哥……奶子要被你捏碎了……”

  王小美被他这粗暴的动作弄得又痛又爽,口中发出了断断续续的、充满了痛苦和欢愉的呻吟。但她知道,他越是粗暴,就代表他陷得越深,代表他对自己幻想中的那个“苏晚晴”,有着多么强烈的、被压抑的占有欲!

  “骚货……晚晴……你的奶子好大……我早就想这么干了……”林浩宇的嘴里,喷吐着滚烫的、混合着酒气的呼吸,一边疯狂地揉搓,一边用嘶哑的声音发出野兽般的低吼,“让我看看……你的奶子是不是跟我想的一样骚……是不是一捏就会流水……”

  而在他的下半身,那根早已涨得发紫的、滚烫的巨大肉棒,更是化作了一台不知疲倦的打桩机!

  他以最经典、也最能深入的传教士体位,将王小美的两条大腿扛在自己的肩膀上,然后挺起腰,用尽全身的力气,一下、一下、又一下地,向着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湿滑的骚穴深处,发动了毁灭性的冲锋!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

  房间里,只剩下这种令人面红耳赤的、肉体与肉体高速撞击时发出的、水淋淋的巨响!每一次撞击,都势大力沉,每一次抽出,都带出大片的白色泡沫和淫水。那根粗大的肉棒,每一次都毫不留情地、整根没入,狠狠地撞击着她那不断痉挛的子宫口,然后再狠狠地抽出,只留一个硕大的龟头在穴口,接着又在下一个瞬间,再次发起冲锋!

  “晚晴……我的晚晴……我终于……终于能肏你了……”

  “二十年了……我每天做梦都想这么干你……把你的腿分开……把我的大鸡巴……狠狠地插进你的骚屄里……”

  “啊……你的屄好紧……好会吸……骚货……你这个骚货……看我今天不把你肏死……把我的精……全都射给你……”

  他一边疯狂地抽插,一边用嘶哑的、充满了情欲的、颠三倒四的污言秽语,不断地嘶吼着。他把他所有不敢对苏晚晴说的、最肮脏、最下流的幻想,在这一刻,全都发泄在了王小美的身上。

  而王小美,就这么承受着他狂风暴雨般的、充满了误解的占有和辱骂。她非但没有生气,反而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变态的满足!

  她就是苏晚晴!她正在代替那个高高在上的、纯洁的城里女人,承受着这个优秀男人最原始、最狂野的爱!

  在林浩宇不知疲倦的、打桩机一般的疯狂抽插下,王小美感觉自己就像是暴风雨中的一叶小舟,随时都会被那滔天的巨浪彻底打翻、吞没。而那根在她体内横冲直撞的巨大肉棒,就是这场风暴的风眼。

  这毕竟是林浩宇的第一次。他所有的精力、所有的生命力,都凝聚在了这根一柱擎天的巨屌之上。这种极致的、不间断的、如同火山爆发般的性爱体验,对于一个未经人事的处男来说,是根本无法持久的。

  在疯狂抽插了不过几十下之后,王小美清晰地感觉到,那根原本只是坚硬如铁的肉棒,在又一次狠狠地、深入到底的撞击后,突然在她的穴道最深处,不受控制地、剧烈地、连续地,痉挛、跳动了好几下!那感觉,就像一条被钓上岸的、生命力旺盛的大鱼,在做着最后的、垂死的挣扎。

  紧接着,她感觉到那根肉棒的尺寸,在她那紧致的、不断收缩的穴肉包裹中,又以一种惊人的、肉眼可见的速度,再次膨胀、涨大了一圈!那饱胀的青筋,贲张得更加厉害,整根肉棒变得滚烫无比,仿佛下一秒就要在她体内爆炸开来!

  这是要射了!

  王小美的眼中,闪过一丝狡黠而妖媚的精光,这个身经百战的骚妇,敏锐地捕捉到了那决堤前的最后一丝征兆。

  她要他的第一次,射在最深的地方!她要他的精液,完完全全地、一滴不剩地,留在自己的身体里!

  就在林浩宇即将攀上顶峰,准备抽身射精的那一刹那——

  王小美动了!

  她那两条原本被林浩宇扛在肩上的、修长而丰腴的大腿,猛地向下一滑,如同两条最柔韧的、充满了情欲的毒蛇,在他的腰间,死死地、交叉扣住!然后,她用那小巧而有力的脚踝,在他的后腰上,狠狠地一锁,让他再也无法抽出半分!

  与此同时,她那柔软的、却充满了惊人力量的腰肢,顺着他下一次插入的力道,猛地、狠狠地,向上奋力一顶!她将自己整个下半身的力量,都凝聚在了这一次看似迎合、实则致命的顶撞之上!

  她的目标,只有一个——那扇从未对任何男人打开过的、通往生命起源的、最神秘的大门!

  这个动作,阴险、毒辣,却又充满了致命的诱惑!

  “噗——!!!”

  一声与之前所有“噗嗤”声都截然不同的、沉闷至极的、仿佛什么最坚韧的壁垒被强行捅穿了的巨响,在两人紧密结合的下体处,轰然炸响!

  林浩宇只觉得自己的龟头,仿佛冲破了一层温暖、湿滑而又极富弹性入口,然后一头撞进了一个更加狭窄、更加温热、更加柔软、也更加敏感得令人发指的、从未触及过的神秘洞天!

  那是一种无法用语言形容的、超越了人类想象极限的极致快感!那感觉,就像是整个灵魂都被那小小的、温暖的洞口给死死吸住,然后用最温柔、也最残忍的方式,反复地吮吸、摩擦!

  那是王小美的子宫口!

  那颗硕大无朋的、因为极致充血而呈现出骇人紫红色的巨大龟头,就这么被王小美用一个阴险的锁技和毒辣的顶撞,硬生生地、直接地,尻进了她的子宫深处!

  “嗷——————————!!!”

  这种来自灵魂深处的、无法用任何语言形容的、超越了人类想象极限的极致快感,如同引爆了一颗核弹,瞬间摧毁了林浩宇最后一丝控制力!

  他再也忍受不住了!

  他发出了一声不似人声的、长长的、凄厉的嚎叫,整个身体猛地弓起,如同触电一般,剧烈地、疯狂地抽搐起来!

  那根深埋在王小美子宫里的巨大肉棒,开始了它生命中第一次、也是最壮丽、最狂野的一次喷发!

  “呃……啊……射……射给你……晚晴……全都……射在你的骚屄里……啊啊啊啊!”

  一股又一股滚烫得几乎要将她灼伤的、浓稠得如同炼乳一般的、充满了青春活力的白色浊液,如同挣脱了闸门的决堤洪流,从那不断翕张的马眼里,带着一股无可匹敌的、狂野的力量,狂射而出!

  王小美能清晰地感觉到,那灼热的精液,狠狠地、一波接着一波地,冲刷着她那从未被如此侵犯过的、敏感的子宫内壁!她的小腹,瞬间被一股暖流填满,那种被从最深处、最核心的地方彻底灌满的、极致的饱胀感和满足感,让她也控制不住地发出了一声高亢的、满足的尖叫!她的骚穴和子宫,也在这灭顶的快感中,剧烈地痉挛、收缩,仿佛在贪婪地、拼命地,想要榨干他体内的每一滴精华。

  林浩宇的精液,是如此的滚烫,如此的汹涌。它们在王小美温暖的子宫里肆意流淌,冲刷着、浇灌着这里的一切。

  也冲刷着、浇灌着那个静静地、蜷缩在子宫一角的、对这场惊天动地的交合毫无所知的、属于赵大奎的、已经生长了一个月的微小胚胎。

  属于大学生林浩宇的、纯洁的、充满了爱意的第一次,就这么以一种最荒诞、最讽刺的方式,浇灌在了他最痛恨的仇敌所留下的种子上。

  “呼……呼……呼……”

  射精的过程,仿佛抽干了他全身所有的力气。

  高潮的余韵散去后,林浩宇的身体一软,整个人彻底虚脱,那根还在微微抽搐的肉棒,也从王小美的身体里滑了出来。他再也支撑不住,一头栽倒下去,脸颊正好埋进了王小美那两团柔软的、散发着奶香和汗香的巨大乳房之间。

  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像一条离了水的鱼。

  而王小美,看着这个在自己身上发泄完兽欲、此刻却像个孩子一样虚弱无助的男人,脸上露出了一个复杂的、混杂着怜爱、得意和一丝母性的微笑。

  她没有推开他,反而伸出手,像是在安抚一个受了惊吓的孩子一样,缓缓地、温柔地,一下、一下地,抚摸着他那被汗水浸湿的、柔软的头发。

  就在宿舍楼里那场充满了误解与淫靡的肉体盛宴进行到最高潮时,另一场悲剧,正在宿舍外,悄然拉开序幕。

  苏晚晴的酒量本就不好,几杯混杂着各种情绪的烈酒下肚,早已是头重脚轻,天旋地转。她感觉整个世界都在晃动,脚下的路也变得像棉花一样,软绵绵的,踩不踏实。

  李二狗那粗壮有力的胳膊,适时地、也是不怀好意地,环住了她纤细的腰肢,几乎是将她半抱半拖着,向宿舍的方向走去。

  “晚晴妹子,你慢点……看你,都醉成啥样了……”李二狗的嘴里,说着关切的话语,但那双贼溜溜的眼睛,却贪婪地、肆无忌惮地,在她那因为醉酒而泛起红晕的、美得不可方物的脸蛋上,和那随着步伐而微微颤抖的、玲珑有致的身体曲线上,来回扫视。

  他的手,看似是搀扶,实则却在有意无意地,隔着薄薄的夏衣,感受着她腰间那惊人的柔软和弹性。他甚至能闻到,从她身上散发出的、那混合着酒香和少女体香的、令人心醉神迷的气味。这气味,像最烈的春药,让他下腹的那根丑陋肉棒,不自觉地开始充血、发胀。

  “浩宇……林浩宇……”苏晚晴的口中,还在无意识地、一遍又一遍地,呢喃着那个她爱到骨子里的名字。她的意识已经模糊,心中却只有一个执念——她要回去,她要见到他。

  两人就这么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到了那栋破旧的宿舍外。

  当他们终于来到门口时,一股异样的、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从那扇虚掩的、不断漏出昏黄灯光的门缝里,传了出来。

  “吱呀……吱呀……”

  那是破旧的木板床,在承受着有节奏的、剧烈的撞击时,发出的不堪重负的呻吟。

  而混合在这呻吟声中的,是更加清晰、也更加淫靡的……

  “噗嗤……噗嗤……啪啪……啪啪……”

  那是肉体与肉体,在充满了汗水和淫液的润滑下,高速撞击时才会发出的、水淋淋的、令人血脉喷张的声响!

  更要命的是,还有一个女人的声音,一个苏晚晴无比熟悉、也无比厌恶的声音,正肆无忌惮地、浪荡入骨地,在房间里回荡!

  “啊……浩宇……你好棒……你的大鸡巴……要把姐姐……肏死了……”

  “嗯……啊……用力……再用力一点……把姐姐的骚屄……肏烂……啊……”

  是王小美!

  那一声声骚到骨子里的、充满了欢愉和满足的淫荡叫床声,如同一盆冰水,兜头浇下!

  苏晚晴那因为酒精而混沌的大脑,瞬间清醒了一半!

  她猛地推开李二狗搀扶的手,像一具被操控的木偶,僵硬地、一步一步地,挪到了那扇虚掩的门前。她的心,在胸腔里疯狂地擂动,仿佛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

  她颤抖着,将眼睛,凑向了那道狭窄的、却足以窥见地狱的门缝。

  然后,她的世界,崩塌了。

  她看到了。

  她清清楚楚地看到了。

  在那个昏黄的、暧昧的灯光下,在那张木板床上,两具赤裸的、汗淋淋的肉体,正以一种最原始、最野蛮的方式,疯狂地交合在一起!

  在上面的,是她爱了二十年的男人,林浩宇!

  他那张英俊的、斯文的脸,此刻因为极致的情欲而涨得通红,表情是她从未见过的、近乎于狰狞的疯狂和迷乱!他像一头失控的野兽,用尽全身的力气,挺动着他那精壮的腰,将自己的下体,一次又一次地、狠狠地,撞入身下那个女人的身体里!

  而在他身下的,是那个她最看不起的、骚浪入骨的村妇,王小美!

  王小美的脸上,挂着胜利者般的、妖媚入骨的笑容。她的双腿,像两条美女蛇一样,死死地缠在林浩宇的腰上。她那两团雪白的、巨大得惊人的奶子,随着林浩宇每一次狂暴的冲撞,如同两颗熟透了的水蜜桃,在他身下不断地、淫荡地晃动、拍打!

  苏晚晴的耳朵里,再也听不见别的声音。只剩下那令人作呕的“噗嗤噗嗤”的肉体撞击声,和王小美那一声高过一声的、充满了炫耀意味的淫荡叫床声。

  她的血液,在这一瞬间,仿佛凝固了。她的手脚,变得一片冰冷,如坠冰窖。

  她就这么呆呆地、一动不动地,像一个没有灵魂的幽灵,扒在门缝上,看着那个她爱到生命里的男人,在另一个女人的身体里,疯狂地驰骋,发泄着他最原始的兽欲。

  她看到了他那双曾经只用来翻书写字的手,此刻正像揉面团一样,粗暴地、疯狂地,蹂躏着王小美那两团巨大的奶子!

  她听到了他用嘶哑的、她从未听过的、充满了情欲的声音,发出野兽般的、模糊不清的嘶吼!

  时间,在这一刻,仿佛被无限拉长。

  然后,她看到了最让她肝胆俱裂、万念俱灰的一幕。

  她看到,王小美那两条缠在他腰上的腿,猛地一锁!然后,那水蛇般的腰肢,狠狠地向上一顶!

  她看到,林浩宇的身体,猛地弓起,像一张被拉到满月的巨弓,发出了一声不似人声的、长长的、凄厉的嚎叫!

  她看到,他那疯狂抽插的动作,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全身剧烈的、不受控制的抽搐和痉挛!

  她虽然没有任何性经验,但她不是傻子!她知道那意味着什么!

  他射了!

  他把他的第一次,把他那最宝贵的、属于她的东西,射在了这个骚浪的、肮脏的村妇的身体里!

  她的理智,在这一瞬间,彻底断线!

  她要冲进去!她要抓住这对狗男女!她要撕烂王小美那张淫荡的脸!她要问问林浩宇,他为什么要这么对她!

  然而,就在她抬起脚,准备踹开那扇门的一瞬间,一只粗壮有力的、如同铁钳般的大手,从后面死死地抓住了她的胳膊,然后猛地向后一拽!

  是李二狗!

  “你干什么!放开我!我要进去杀了他们!”苏晚晴疯狂地挣扎着,用手去抓,用脚去踢,像一头发了疯的母狮。

  但她的力气,在身强力壮、常年干农活的李二狗面前,显得是那么的微不足道。

  “晚晴妹子!你冷静点!你现在进去有什么用!”李二狗的脸上,露出了与他那猥琐气质完全不符的、焦急而“真诚”的表情。他根本不给苏晚晴任何反抗的机会,拦腰将她抱起,然后连拖带拽地,强行将她拖离了那个让她心碎的地狱门口。

  “放开我!李二狗你这个混蛋!你放开我!”

  “林浩宇!王小美!你们这对狗男女!我恨你们!我恨你们!”

  苏晚晴被李二狗像拖一个麻袋一样,粗暴地拖下了楼。一路上,她一边破口大骂,一边哭得撕心裂肺,眼泪和鼻涕糊了满脸,再也没有了平日里那高高在上的、城里大小姐的半分优雅。

  李二狗一言不发,只是用尽全身的力气,将这个已经彻底崩溃的女人,拖回了自己那间位于村子角落的、阴暗潮湿的土坯房里。

  “砰”的一声,他关上门,将苏晚晴的哭喊和咒骂,与外面的世界,彻底隔绝。

  他将苏晚晴扔在屋里那张唯一的、破旧的板凳上,然后自己则蹲了下来,看着她。

  “晚晴妹子,你听二狗哥说句话。”李二狗的脸上,带着一种语重心长的、仿佛看透了世事的沧桑表情,“你刚才要是冲进去了,又能怎么样?是,你是痛快了,把那对狗男女抓了个正着。可然后呢?这事儿明天就会传遍整个村子,甚至传回城里!到时候,所有人都会知道,你苏晚晴,一个漂漂亮亮的城里大学生,死心塌地地爱着一个花心大萝卜,一个当着你的面就跟别的女人上床的陈世美!到时候,心疼你的人没几个,看你笑话、在背后戳你脊梁骨的人,那可就多了去了!你这又是何必呢?”

  李二狗的话,像一把钝刀,一句一句地,割在苏晚晴那本已千疮百孔的心上。

  她停止了咒骂,只是坐在那里,抱着膝盖,将头深深地埋了进去,肩膀剧烈地颤抖着,发出压抑的、如同小兽般的呜咽。

  是啊……何必呢?

  她还能怎么样呢?

  看到她似乎冷静了一些,李二狗的眼中,闪过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阴冷的精光。

  他站起身,走到屋角的桌子旁,拿起一个豁了口的粗瓷碗,倒了一碗凉白开。

  然后,他转过身,背对着苏晚晴。从柜子里拿出一小瓶液体,全都倒进了那碗水中。

  他端着那碗加了料的“生命之水”,又走回了苏晚晴的面前。

  “晚晴妹子,别哭了。为那种男人,不值得。”他将碗递到她的嘴边,用一种前所未有的、温柔的语气说道,“来,哭累了吧?喝口水,润润嗓子。”

  苏晚晴此刻已经心如死灰,大脑一片空白。她只是机械地、麻木地抬起头,看着眼前这个似乎一直在“帮助”自己的男人,看着他递过来的那碗水。

  她确实渴了,哭得嗓子眼都在冒烟。

  她没有多想,或者说,她已经没有力气再去想任何事情了。

  她接过了那碗水,然后仰起头,“咕咚咕咚”地,将那碗足以将她推入另一个更深地狱的“听话水”,一饮而尽。

  而林浩宇这边,他那高潮的余韵,如同退潮后的海浪,在林浩宇的身体里留下一阵阵空虚的、轻微的战栗。他像一具被抽干了所有精气神的皮囊,虚脱地、软绵绵地趴在王小美那两团柔软的、散发着奶香和汗香的巨大乳房之间,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药物和酒精的作用,加上第一次性爱那毁灭性的极致体验,让他的大脑彻底变成了一锅浆糊,意识在清醒与昏沉的边缘,无力地漂浮着。

  王小美的眼中,那抹刚刚还带着满足和迷离的春情,如同被冷风吹过的烛火,瞬间熄灭,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深不见底的、冰冷的、扭曲的快意。她看着身下这个还在无意识抽动的、完美的雄性躯体,一个恶毒至极的念头,如同毒蛇般缠上了她的心脏。

  她轻轻地、用不容抗拒的力道,将林浩宇那颗沉重的头颅,从自己的胸前推开,让他平躺在床上。然后,她缓缓地、坐起了身。

  随着她的动作,那根虽然已经射精、但依旧保持着可观尺寸的、半勃起的巨大肉棒,从她那被操干得微微红肿、向外翻开、还在不断收缩的骚穴里,“啵”的一声,带着一股黏稠的、混合着精液和淫水的白色液体,缓缓地滑了出来。

  那根肉棒,此刻的样子,有些狼狈,却依旧充满了惊人的存在感。紫红色的肉柱上,青筋依旧盘虬卧龙般地贲张着,柱身上沾满了两人交合时留下的、黏腻的、半透明的爱液,在昏黄的灯光下闪烁着淫靡的光泽。而那颗硕大的、刚刚还在她子宫口肆虐的龟头,此刻微微低垂着,顶端的马眼还在微微翕张,仿佛在回味着刚刚那场惊天动地的喷发。

  王小美的目光,落在了这根“战利品”上,眼神中充满了病态的迷恋和即将毁灭一件完美艺术品时的、残忍的兴奋。

  她俯下身,那头乌黑的长发如瀑布般垂下,落在了林浩宇的小腹上。

  然后,她张开了她那刚刚还在与林浩宇疯狂深吻的、涂着艳丽口红的嘴。

  这不是清洁,这是一场充满了亵渎意味的、最后的饕餮盛宴。

  她伸出那条灵活的、湿滑的小舌头,像一条饥渴的、吐着信子的淫蛇,从那根肉棒毛茸茸的根部,开始一寸一寸地、仔细地、向上舔舐。

  “滋溜……滋溜……”

  她发出了令人面红耳赤的、贪婪的吮吸声。她的舌头,是那么的柔软,那么的湿润。她用舌尖,仔细地勾勒着每一条贲张的青筋,将那些混合着她自己骚水和林浩宇童贞精液的、带着浓郁腥膻味的黏液,一点一点地,全都卷入口中。她甚至闭上了眼睛,喉头滚动,发出“咕嘟”一声轻响,将这代表着征服和胜利的液体,满足地、缓缓地咽下。

  “唔……嗯……”

  林浩宇在昏沉中,似乎感觉到了下体传来的、异样的、温热湿滑的触感。他无意识地从喉咙里发出了一声舒服的呻吟,那根半勃起的肉棒,似乎又有了些许抬头的迹象,在他嘴边不安分地跳动了两下。

  王小美对此只报以一个轻蔑的冷笑。她的动作,没有丝毫的情欲,反而像一个最变态的、最下流的屠夫,在宰杀前,玩弄着自己最满意的祭品。

  当她终于舔到了那颗硕大的龟头时,她停了下来。

  她张开嘴,用尽力气,将那颗依旧滚烫的、甚至比她嘴巴还要大的巨型龟头,整个、深深地,含了进去!

  她的两颊瞬间被撑得鼓起,口红也被弄得一片模糊,嘴角甚至被撑得有些发酸。但她毫不在意,反而因为这种被强行撑满的、近乎窒息的感觉而更加兴奋!

  她的口腔,瞬间变成了一个最淫荡、最恶毒的囚笼。

  她用自己温热的口腔内壁,死死地包裹住那颗敏感的巨物。然后,她那条灵活得不像话的舌头,开始在里面疯狂地搅动!她用舌尖,在那道深不见底的冠状沟里,反复地、用力地、画着圈地、如同钻头一般地钻探、刮蹭!她要将藏在沟壑里的每一丝污垢、每一滴残精,全都刮出来,吃干净!

  她甚至解放了自己的牙齿,用那整齐的贝齿,不再是轻咬,而是带着一丝狠劲地、反复地、在龟头下方那根最敏感的系带上,来回地、用力地研磨、刮蹭!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根肉棒在她口中,因为这粗暴的刺激而剧烈地、不受控制地跳动、痉挛!

  “呜……呜呜……”

  她的口中被塞得满满当当,只能发出含混不清的、如同野兽般的呜咽。但她的动作,却变得更加疯狂!

  最后,她将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那颗龟头的顶端,那个还在微微张开的马眼上。她用舌尖,像一条最灵巧、也最毒辣的小蛇,狠狠地、毫不犹豫地,探了进去!她能感觉到舌尖触及到了尿道内壁那更加柔软、更加敏感的肉壁。她就在那小小的洞口里,疯狂地、旋转着、搅动着,将残留在里面的、最后一丝滚烫的精液,也给硬生生地勾了出来,然后混合着自己满口的津液,再次吞入腹中!

  这,是他生命力的最后证明。

  也是他男性尊严的最后绝唱。

  当她终于将那根被她舔得干干净净、甚至因为过度的刺激而再次变得晶亮挺拔、硬如铁棍的巨大肉棒,从自己那已经发麻的口中缓缓吐出时,她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妖异而残忍的微笑。

  她缓缓地爬到林浩宇的身边,将嘴唇,凑到他那因为喘息而微微张开的耳朵旁,用一种轻柔得如同情人梦呓般的、充满了致命诱惑的声音,缓缓地、一字一句地说道:

  “小帅哥……你这根大鸡巴……真是个宝贝……可惜啊,这么好的东西,很快……就要变成一个中看不中用的废物了。你去陪我那个可怜的男人吧……”

  说完,她的手,伸进了自己那件被撕扯得不成样子的旗袍口袋里。

  当她的手再伸出来时,指尖已经多了一颗小拇指指甲盖大小的、通体漆黑的、散发着一种不祥气息的诡异药丸。

  这,正是当初让她的丈夫刘小帅,彻底断子绝孙的、恶毒的杀精丸!

  一种专门为那些血统优良的种猪,在配种失败后,为了防止其再污染其他优良母猪血统,而专门研发的、烈性化学杀精药!

  吃下它,他将变成一个活着的、会呼吸的、能享受性爱的……太监。

  王小美看着手中这颗黑色的、如同死神眼睛般的药丸,又看了看身旁这个还在做着春梦的、英俊的男人,脸上露出了一个快意的、残忍的、混合着一丝悲哀的扭曲笑容。

  她没有试图去掰开他紧闭的嘴。

  她做出了一个更加恶毒、也更加淫荡的举动。

  她将那颗黑色的药丸,含在了自己的舌下。然后,她低下头,再次吻上了林浩宇那因为醉酒而微微张开的嘴唇。

  这个吻,不再有任何情欲,只有冰冷的、死亡般的气息。

  她用自己的舌头,撬开他的牙关,然后,像一条传递毒液的毒蛇,将那颗藏在舌下的、致命的药丸,顶进了他的喉咙深处。

  她清晰地看到,林浩宇的喉结,在无意识中,上下滚动了一下。

  他咽下去了。

  那颗足以毁灭他一生的、恶毒的药丸,就这么被他用一种最荒唐、最无知的方式,吞入了腹中。

  当那颗黑色的、如同死神之眼的药丸,顺着林浩宇的食道滑入胃中时,王小美知道,这场残忍的审判,已经进入了最后的、也是最关键的行刑阶段。

  药丸已经种下,现在,她需要用最淫荡、最猛烈的方式,来为这颗毁灭的种子,浇灌上情欲的烈火,让它以最快的速度生根发芽,彻底摧毁这具完美躯体里,所有关于生命的希望。

  她看着林浩宇那根因为刚才的口交而再次变得硬如铁棍、紫得发亮的巨大肉棒,脸上露出了一个妖异而满足的笑容。

  这根即将变成废物的可怜东西,在它彻底死亡之前,就让姐姐用自己这对大奶子,为它奏响最后的、也是最华丽的葬歌吧!

  她跪跨在林浩宇的鸡巴之间,俯着身体面对着林浩宇,这个姿势让她那两团雪白的、沉甸甸的巨大肉球,因为重力的作用而更加夸张地垂坠下来。

  她伸出两只手,像托着两颗最珍贵的、饱满多汁的水蜜桃,将自己那两团柔软丰腴的巨乳,从两边向中间,用尽全力地挤压!

  “唔……”

  一声满足的叹息从她喉咙里溢出。那两团重达数斤的巨大奶子,在她的挤压下,瞬间形成了一道深不见底的、雪白滑腻的、充满了肉感和弹性的“一线天”!那道乳沟,是如此的深邃,如此的紧致,仿佛一个天然的、比女人的骚穴更加温暖、更加柔软的、专门为男人准备的极品肉穴!

  然后,她低下头,用一只手,扶着那根还在因为残存的快感而微微跳动的、滚烫的巨大肉棒,将它那颗硕大的、紫红色的龟头,对准了自己那道深不见底的雪白乳沟。

  “小帅哥,姐姐这对大奶子,可比苏晚晴那个小笼包舒服多了……今天,就让姐姐用这对骚奶子,把你这根大鸡巴,最后再送上一次西天……”

  她一边淫荡地低语,一边缓缓地、挺起了自己的上半身。

  那根巨大的肉棒,就这样被她那两团温热、柔软、滑腻的乳肉,从根部开始,一点一点地、缓缓地、吞没了进去!

  “噗嗤……”

  龟头陷入乳肉的那一刻,发出了一声令人心神荡漾的、黏腻的声响。

  林浩宇的身体,即便在昏迷中,也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极致的包裹感而猛地一颤!

  太舒服了!

  那是一种和被骚穴包裹完全不同的、更加柔软、更加温热、更加充满了肉感的、仿佛要将整根鸡巴都融化掉的极致享受!

  王小美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根滚烫的、坚硬的肉棒,在自己那两团柔软的乳肉之间,是何等的巨大,何等的充满了存在感!她甚至能感觉到,肉棒上那些贲张的青筋,在摩擦着她乳房内侧最敏感的嫩肉时,带来的那种又麻又痒的、奇异的快感!

  她没有停下。

  她开始用自己的上半身,带动着那两团巨大的奶子,在那根被夹得严严实实的肉棒上,缓缓地、有节奏地,上下滑动起来!

  “噗嗤……噗嗤……噗嗤……”

  每一次滑动,那两团丰腴的乳肉,都会紧紧地、死死地,包裹着那根粗大的肉柱,从根部,一直撸到顶端的龟头,然后再从龟头,缓缓地滑向根部。每一次摩擦,都会带出更多的汗水和她乳房皮肤分泌出的油脂,让那道深邃的乳沟,变得更加湿滑、更加泥泞。

  昏黄的灯光下,只能看到一根紫红色的、狰狞的巨物,在一道雪白的、深不见底的、不断晃动的肉缝里,若隐若现,进进出出。那画面,淫靡到了极点,也下贱到了极点!

  但这还不够!

  为了让药效发挥得更彻底,她需要更猛烈的刺激!她需要让这根鸡巴里的血液,彻底沸腾起来!

  她一边继续着身下那水乳交融的、淫荡的乳交动作,一边再次俯下了自己那颗美丽的头颅。

  她的目标,是那颗在乳肉的缝隙间,被挤压得只露出一个顶端的、紫红色的巨大龟头!

  她张开了她那张涂着艳丽口红的、刚刚才品尝过精液滋味的小嘴。

  她伸出那条灵活的、湿滑的小舌头,像一只贪婪的、不知满足的猫咪,在那颗不断被乳肉摩擦的、敏感到了极点的龟头顶端,开始疯狂地、画着圈地舔舐!

  “滋溜……滋溜……啧啧……”

  她发出了最下流、最淫荡的吮吸声。她的舌头,和她那两团柔软的乳房,形成了一种天衣无缝的、堪称完美的配合!

  当她的乳房向下滑动,让整根肉棒没入乳沟深处时,她的舌头就疯狂地舔舐着龟头顶端的马眼,用舌尖,反复地、挑逗地,往那小小的洞口里钻!

  而当她的乳房向上滑动,让整根肉棒都暴露出来时,她的嘴巴就立刻跟上,张开嘴,将那颗硕大的龟头,整个含入口中,然后用尽全力地、狠狠地一吸!

  “啵!”

  一声响亮的、充满了吸力的声音响起!

  乳交!口交!

  两种来自不同部位的、同样淫荡、同样下流的极致快感,在这一瞬间,如同两股汇合的洪流,疯狂地、反复地,冲击着林浩宇那根已经濒临极限的巨大肉棒!

  “唔……呃啊……”

  林浩宇的口中,发出了痛苦而又欢愉的、模糊不清的嘶吼。他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地颤抖起来。他那精壮的腰肢,即便在昏迷中,也开始本能地、向上挺动,似乎想要将自己的肉棒,更深地、更狠地,撞入那片温暖柔软的乳肉深渊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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