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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妥协
龙娶莹从秀竹苑跳窗潜逃那会儿,心里就跟明镜似的。王褚飞那狗鼻子,骆方舟的天罗地网,她这残腿能跑多久?迟早得被逮回去。她龙娶莹从不打无准备之仗,一边在河里扑腾,一边就摸出了怀里早就备好的“护身符”——一封写得声情并茂、字字泣血的检举信。
信里,她把“私自出宫”、“勾结(划掉)协助调查”的黑锅,结结实实、滴水不漏地全扣在了陵酒宴那愣头青头上。尤其重点描述了陵酒宴如何“蛊惑”鹿祁君,如何“利用职权”强行将她带出,字里行间暗示这就是广誉王对王上处置董仲甫一事(当年她爹可没少在背后推波助澜坑她)的蓄意报复。“哼,父债女偿,天经地义!”?她当时写得那叫一个痛快,就指望这封信能在骆方舟盛怒之下,当个稍微有点分量的筹码,换条活路。
可她千算万算,没算到陵酒宴找到她的速度这么快。更没算到,这丫头片子居然趁她昏迷(或是睡着)时,搜了她的身!
彼时,陵酒宴捏着那封墨迹未干的信,手指都在发抖,脸色白得跟纸一样。她看着蜷缩在破庙角落里、浑身湿透狼狈不堪的龙娶莹,只觉得一股寒气从心底冒上来。她以为自己是忍辱负重,借助“工具”破案,却没想到这“工具”转头就能把她卖得干干净净,还要踩上几脚,让她永世不得翻身。
“人心……竟能险恶至此……”?陵酒宴喃喃自语,眼中最后一点对龙娶莹的、混杂着轻视与利用的复杂情绪,彻底冷了下来。她沉默地将信纸揉成一团,就着摇曳的火堆点燃,看着它化为灰烬。
她没有当场揭穿龙娶莹,也没有抓她回去。反而……放走了她。只是,从那一刻起,陵酒宴就像一道沉默的影子,远远地缀在了龙娶莹身后。她要借龙娶莹这条嗅觉敏锐的“疯狗”,找到真正的功劳——盘龙寺的秘密。她要凭自己的本事,拿下这份功绩,让骆方舟,让所有人,都看看她陵酒宴并非只能依靠父辈荫庇!
果然,她跟着龙娶莹找到了大佛后的惊天秘密。甚至,在她和鹿祁君进入佛像区域前,她就凭借之前调查的线索,发现了一条更直接通往寺庙正殿、可能靠近核心区域的路径。当鹿祁君坚持要带龙娶莹回去从长计议时,她看到了那个即将被碾碎的婴儿,也看到了一个绝佳的机会——
如果此刻离开,下次未必还能找到这里,而发现这秘密的首功,很可能因为鹿祁君的证词,落在龙娶莹头上(毕竟是她最先找到入口和姬容)。但如果在混乱中,由她陵酒宴“救下”关键证人(婴儿),并和鹿祁君一同“浴血奋战”后出去报信,那这泼天的功劳,就是她和鹿祁君的!
于是,她“冲动”地站了出来,主动暴露。她算计好了开头,却没算准鹿祁君的反应——他明明知道有近路,明明可以和她一起更快撤离,为何要折返回去救那个屡次背叛、无耻之尤的龙娶莹?甚至不惜自残身体拖延时间?这根本没必要为龙娶莹的逃跑创造时间啊!她想不通。
而她更想不通的是姬容。他盘踞多年,拥有如此多的狂热信徒,为何不拼死一搏,反而选择炸山同归于尽?龙娶莹后来咂摸出味儿了:第一,姬容这变态,目标明确,就是要当时推翻他王朝的几个核心人物——骆方舟、鹿祁君,还有她这个“废王”一起死。第二,他知道渡茶的毒性,只要宫里那些喝了茶的贵族(包括可能中招的骆方舟)毒发,目的也算达成了一半。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他一个双腿齐根断掉的残废,难道还能坐着轮椅挥刀砍杀吗?他手下核心信徒也多是残疾,这副模样去“复国”,他自己都觉得丢人现眼到了极点!与其出去被人像看猴子一样围观、嘲笑,不如拉着所有知情者和仇敌,一起在轰轰烈烈中化为灰烬,还能保留最后一丝“悲壮”的假象。
视线转回压抑的皇宫。
龙娶莹肩头上那个被自己烫平又崩裂、差点要了她半条命的伤口,在裴知?几贴价值千金的灵药下,总算勉强愈合,只留下一个狰狞扭曲的深红色疤痕,趴在她小麦色的皮肤上,像个诡异的烙印。
她此刻正跪在骆方舟寝殿外的汉白玉石阶上,烈日灼心。眼睛却死死盯着不远处鹿祁君养伤的偏殿门口。看着御医进出,看着下人端出一盆盆被血染红的水,她的心就跟放在油锅里煎一样。
“妈的,鹿祁君你小子可千万别死啊……你死了,骆方舟还不得把我剁成肉酱包饺子……”?她嘴里喃喃自语,冷汗顺着额角往下淌。
一片阴影笼罩下来,带着淡淡的药草清苦气。裴知?不知何时站在了她身边,撑着一把素色油纸伞,为她挡去了毒辣的日头。
“阿主在担心什么?”他声音平和,听不出情绪。
龙娶莹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虽然低着头没人看见):“废话!我怕鹿祁君真嗝屁了,那我可就真玩完了!”
裴知?微微俯身,声音低得只有两人能听见:“就这些吗?”
龙娶莹噎了一下,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压低声音,带着点讨好和急切:“还……还有……裴仙人,裴大哥!你……你能不能帮我算算,骆方舟这次……到底会不会宰了我?”她仰起脸,试图从那张永远云淡风轻的脸上找到一丝暗示。
裴知?垂眸看着她,眼神里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怜悯,或者说,是看穿她所有小心思的嘲讽。“阿主,我只算到了你是‘人’。是人,便始终有两份情感在互搏。您的自私自利是真,但那点微末的情义,虽少得像沙漠里的水,却也是真实存在的。您无法做那无情无欲的神,更没办法做那彻头彻尾、毫无挂碍的鬼。”他顿了顿,看向鹿祁君宫殿的方向,“鹿祁君这次伤得极重,王上那边……”
龙娶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王上已经容忍您很多次了。”裴知?的声音依旧平淡,却像重锤敲在她心上,“这一次,他似乎连惩罚您,都懒得费心了。”
“懒得费心?!”?龙娶莹脑子里“嗡”的一声,瞬间颓唐地塌下了腰,像只被抽了骨头的癞皮狗。她烦躁地用手抓着早已凌乱的头发,“你就不能给我指条明路吗?!我又不是故意害他伤成那样的!我当时……我当时也是没办法啊!”
裴知?轻轻摇头,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意:“可您早就把人伤透了,不是吗?”
“我不管!”?龙娶莹彻底豁出去了,也顾不得什么形象,猛地扑过去,一把抱住裴知?的大腿,“我求你!我求求你还不行吗!你不是能神机妙算吗?你给我像个办法!我真的不想被骆方舟五马分尸!不想被做成人彘啊!”?她哭嚎着,眼泪鼻涕差点蹭到裴知?雪白的衣袍上。
裴知?身体微微一僵,似乎极力忍耐着把她踢开的冲动,声音依旧没什么起伏:“在下不是说了吗?主动……去道歉。”
龙娶莹抬起头,脸上糊得一塌糊涂,眼神里全是茫然:“道……道歉?就这样?”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龙娶莹在王褚飞那冰冷得能冻死人的目光注视下,一步三挪,扭扭捏捏地蹭进了骆方舟灯火通明的寝殿。
骆方舟正坐在御案后,批阅着关于清剿前朝余孽的后续奏章,头都没抬一下,仿佛她只是一团空气。
“那个……王上……”?龙娶莹捏着嗓子,试图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可怜一点。
骆方舟置若罔闻,朱笔在奏折上划过的声音清晰可闻。
“你……你理我一下嘛……”?她带着哭腔,往前蹭了几步。
骆方舟终于放下了笔,却依旧没看她,声音平静得可怕:“本王已经遵照你想要的‘帝王’身份,处理完了最后的宣告。毒酒,还是白绫,你自己选一条。”
噗通!
龙娶莹腿一软,直接跪倒在地,声音发颤:“求求你!行行好……饶我这一次!我再也不敢了!”
“回去吧。”骆方舟重新拿起一份奏折,语气淡漠得像在打发一只苍蝇,“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吧。本王对将死之人,已经没兴趣了。”
龙娶莹真的没辙了,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裴知?那句“道歉”。她连滚带爬地冲到御案前,双手捧起旁边装饰用的一根镶玉皮鞭,高高举过头顶,声音带着绝望的哭喊:“求你罚我吧!怎么罚我都行!把我揍个半死!抽得皮开肉绽都可以!只要别杀我!”
骆方舟连眼皮都懒得抬,彻底无视了她。
龙娶莹心一横,把最后那点羞耻心也扔到了九霄云外。她猛地转身,扑过去紧紧抱住骆方舟的大腿,脸贴在他冰凉的蟒袍上,语无伦次地哀求:“你让我生孩子也可以!我不偷偷喝避子汤了!我保证!你让我怀你的孩子都可以!求你了……别杀我……我不想死……”
骆方舟终于有了反应。
他合上手中的奏折,缓缓地,将目光落在了她涕泪交加的脸上。那眼神,像是审视一件肮脏的、却又有点新奇玩意的物品。
“你?”他嘴角勾起一抹极尽讥诮的弧度,“想做母亲?”他的手指,冰凉而有力,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脸,“你这身子,被多少人碰过?王褚飞?鹿祁君?还是秀竹苑里那十几个男妓?这般人尽可夫、肮脏不堪的身子,也配……也敢想生下本王的种?”
(有反应总比没反应强!)?龙娶莹捕捉到他眼底一丝微不可察的波动,立刻顺着杆子往上爬,抱紧他的腿,急声道:“你把我锁起来!囚禁起来!就关在你眼皮子底下!干到我怀孕为止!那……那孩子不就能确保是你的了吗?”?为了活命,她什么都能许诺。
骆方舟盯着她,眼神深邃得像寒潭,仿佛要看穿她灵魂深处的谎言与算计。“看来你终于明白,”他声音低沉,带着一种危险的磁性,“这孩子的出生,代表着什么。”
代表着,你龙娶莹彻底放弃争夺皇位的野心,你的血脉将永远打上他骆方舟的烙印,这个孩子将来或许会成为太子,成为皇帝,而龙娶莹,将彻底沦为他的附属品,被他永远掌控。
(但是怎么可能?这不过是权宜之计,是活下去的筹码罢了!)?龙娶莹心里在呐喊,脸上却努力挤出一副顺从甚至带着点卑微渴望的表情,声音细若蚊蚋:“我……我知道……”
骆方舟盯着她看了半晌,忽然抬脚,不算太重,却带着十足的羞辱意味,将她踹倒在地。“龙娶莹啊龙娶莹,”?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语气复杂难辨,“这是最后一次机会。不过……你这般厚颜无耻,想必也根本不在乎这些吧。”?对他而言,一个流着他血脉的孩子出生,就是最好的保障和枷锁。有了这个孩子,无论她再怎么折腾,都翻不出他的手掌心了。
听到这话,龙娶莹悬在嗓子眼的心,终于“咕咚”一声落回了肚子里。妈的,终于……暂时死不了了!
然而,她这口气还没喘匀,下一秒,骆方舟就猛地俯身,一把拽住她的前襟,将她整个人粗暴地提了起来,然后“咣当”一声巨响,重重地按在了坚硬的紫檀木御案之上!奏折、笔墨纸砚被撞得散落一地。
“自己把裤子脱了,润滑好。”?他命令道,声音里没有任何情欲,只有冰冷的掌控和即将实施的惩罚。他自己则慢条斯理地解开龙袍的腰带,那早已勃起、青筋虬结的粗长肉棒弹跳而出,硕大的龟头泛着紫红色,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龙娶莹被摔得七荤八素,眼冒金星,闻言不敢怠慢,颤抖着手扯下自己的亵裤,就着之前紧张时分泌的些许湿意,胡乱在腿心那处早已熟悉侵犯、却依旧紧致的肉穴口涂抹了几下。
“自己掰好了!”?骆方舟对于她慢吞吞的动作和那点微不足道的润滑似乎极为不满,语气森寒。
龙娶莹咬着牙,认命地用手分开自己肥白圆润的臀瓣,将中间那朵微微翕动、泛着水光的肉缝暴露在他眼前。她下意识地咬住了散落的衣摆,试图抵御即将到来的冲击。
骆方舟没有任何前戏,扶着自己那根堪比儿臂的狰狞肉棒,对准那微微开合的穴口,腰身猛地一沉,“噗嗤”一声,尽根没入!
“唔啊——!!!”
一股被强行撑裂、贯穿到底的剧痛瞬间席卷了龙娶莹的全身!她感觉自己的阴户像是要被活活撕成两半,子宫都被顶得狠狠一颤,眼前阵阵发黑。“骆方舟……还是……好痛啊……”?她带着哭腔呻吟,身体下意识地想要蜷缩逃离。
“别乱动!”?骆方舟的大手如同铁钳般按住她胡乱扭动的腰背,将她死死固定在冰冷的桌面上,“因为这次得进得深一点,要狠狠插入你这骚狗的宫腔,让你好好记住,谁才是你的主人,谁才能在你这里面留下种!”
“哈啊……可是……真的太深了……”?龙娶莹感觉他那玩意儿简直不像肉棒,倒像是一根烧红的烙铁,每一次顶撞都又深又重,龟头次次都精准地碾过她体内最敏感的褶皱,直捣黄龙般撞击着娇嫩的宫口。之前的侵犯多是快进快出,虽然难受,但好歹适应得快。这次,她感觉每一次深入都像是顶到了胃,让她阵阵干呕,五脏六腑都错了位。
骆方舟似乎对她身体内部的反应产生了点兴趣,粗壮的茎身在她紧致湿滑的甬道里霸道地冲撞,感受着那软肉不自觉地吸附和绞紧。?“哼,你这里面……倒是又软又湿,像张贪吃的小嘴。”?他故意用语言羞辱她,下身撞击的力道却一下重过一下,每一次退出都带出些许糜烂的水声,每一次进入都更深更狠,?“砰!砰!砰!”?结实的小腹撞击在她丰满的臀肉上,发出响亮而羞耻的声音,肥白的臀浪随着他的动作剧烈荡漾。
“啊……慢点……受不住了……真的要坏了……”?龙娶莹徒劳地哀求着,手指死死抠着光滑的桌面,指尖泛白。痛楚和一种被强行开发出的、违背她意志的快感交织在一起,让她的大脑一片混乱。淫水不受控制地汩汩流出,浸润了两人交合处,也弄湿了冰冷的桌面。
这场单方面的、带着惩罚和宣告主权意味的性事,持续了不知多久。直到骆方舟一声低吼,将一股滚烫的精液猛烈地灌入她身体深处,冲击着她敏感脆弱的宫腔。龙娶莹早已像条离水的鱼,除了颤抖和呜咽,再做不出任何反应。
自那晚之后,龙娶莹就被彻底囚禁在了骆方舟寝殿的偏殿里。他不在的时候,一条特制的、内嵌柔软丝绸却依旧冰冷坚硬的贞操带就会锁在她腰间,将她那处饱受蹂躏的私密花园牢牢封锁。龙娶莹看着那玩意儿,只觉得无比讽刺和无奈。
只有在晚上,骆方舟过来“例行公事”,逼她受孕的时候,那贞操带才会被暂时解开。而王褚飞,就像一尊沉默的石像,日夜守在偏殿门口。
有一次,龙娶莹实在被这方寸之地憋疯了,试图大摇大摆地走出去,结果下一秒,王褚飞的剑鞘就横在了她面前,冰冷无情。
“我就想去看看鹿祁君死了没有!”?她气得大叫。
王褚飞连眼皮都没动一下,仿佛没听见。
压抑和绝望终于爆发了。龙娶莹像头困兽,抓起手边能碰到的一切——花瓶、茶具、摆件,疯狂地砸向墙壁、地面!“噼里啪啦”的碎裂声不绝于耳,瓷片和玻璃碎片四处飞溅!?一块锋利的碎瓷片擦过王褚飞的脸颊,瞬间留下一道血痕,鲜血顺着他的下颌线滑落。
他却依旧面无表情,甚至连眼神都没有丝毫波动,只是静静地看着她发疯。
龙娶莹耗尽了最后一丝力气,瘫坐在一片狼藉之中,胸口剧烈起伏,发出绝望的嘶吼:“该死!!!全都该死!!!”
晚上,骆方舟归来,看着满殿狼藉和坐在碎片中、眼神空洞的龙娶莹,什么也没问。只是那双眼睛里,酝酿着比之前更深的风暴。
“看来,是本王对你太宽容了。”
他直接将她拖到床边,用结实的绸带将她四肢分开,呈“大”字型牢牢绑在床柱上。龙娶莹像只待宰的羔羊,徒劳地挣扎着,眼中终于露出了恐惧。
骆方舟解下腰带,那坚韧的牛皮带着破空声,“啪!”?地一下,狠狠抽在她光裸的、肥白而满是旧鞭痕的臀肉上!
“啊!”?龙娶莹痛得惨叫一声,臀上瞬间浮现一道鲜明的红棱。
“以后再敢如此放肆,”?骆方舟的声音冰冷如铁,“本王不介意把你全身的骨头,一根一根,全都敲碎。让你真真正正,变成一滩只能躺在床上的烂肉。”
龙娶莹吓得浑身发抖,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
骆方舟却不再多言,直起身,就着她被捆绑的姿势,粗暴地扯下她的亵裤,将自己早已再次勃起怒张的肉棒,对准那昨晚才被狠狠疼爱过、此刻依旧有些红肿的肉穴,没有任何润滑,直接狠狠地捅了进去!
“呃啊啊——!”?干涩的侵入带来撕裂般的痛楚,龙娶莹仰起脖子,发出凄厉的哀鸣。
骆方舟却仿佛听不见,抓住她丰腴的腰肢,开始了一场毫无怜惜、只有纯粹征服与发泄的挞伐。每一次撞击都又深又重,囊袋拍打在她臀缝,发出淫靡的声响。粗长的肉棒在她紧窒的甬道里横冲直撞,摩擦着娇嫩的媚肉,带出更多的疼痛和被迫分泌的润滑。
他像是在用这种方式,彻底碾碎她所有的反抗意志,将她钉死在这张象征着屈辱和控制的龙床之上。
殿内只剩下肉体碰撞的啪啪声、铁链摇晃的细碎声响,以及龙娶莹那断断续续、痛苦而压抑的呻吟与呜咽。
第二十九章 长陵 凌鹤眠登场
在骆方舟那金碧辉煌的偏殿里当“育种母畜”的日子,简直比当年在土匪窝啃树皮、睡死人堆还他妈绝望。
龙娶莹每天被那玄铁打造的贞操带死死锁着下身,冰凉的金属边缘硌着她肥白的臀肉,连撒尿都得求着王褚飞那木头疙瘩开锁。?唯一的“放风”时间就是晚上,骆方舟带着一身凛冽的寒气进来,用钥匙打开那玩意儿,然后便是毫无前戏、直奔主题的侵犯。
“自己掰开!别让本王说第二遍!”?骆方舟冰冷的命令像是淬了毒的针,扎得她耳朵生疼。她只能屈辱地侧过身,用还在发抖的手指,哆哆嗦嗦地分开自己那早已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阴唇,露出里面湿漉泥泞、却并非因为情动而是纯粹被迫分泌出些许润滑的肉穴。
然后,那根她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粗壮得骇人、青筋虬结的肉棒,便会带着蛮横的力道,猛地贯穿到底,次次都像是要捣进她的胃里,硕大的龟头重重撞击着娇嫩敏感的宫口,带来一阵阵让她想干呕的剧烈顶撞。
“呃啊……太……太深了……骆方舟……慢点……”?她像条离水的鱼一样徒劳地扭动,呜咽着求饶。骆方舟却只是用带着薄茧的大手,更用力地按住她丰腴的、布满新旧鞭痕的圆润臀肉,在她紧致湿热却充满抗拒的肉洞里更快更狠地抽送。粗大的青筋在她体内壁上野蛮地摩擦,带来撕裂般的痛楚和一丝被强行勾起的、让她自己都唾弃的诡异酸麻。
他就是要她痛,要她记住谁才是绝对的主宰,更要把他那滚烫的、充满占有欲的阳精,尽数射进她被迫敞开的、用来孕育他子嗣的子宫深处。
她试过偷偷倒掉那碗黑漆漆、苦得舌头发麻的助孕药,结果被神出鬼没的王褚飞抓个正着。当晚,骆方舟就冷笑着,用那串缀满了细小玉珠、冰凉滑腻的缅铃,强硬地塞进她紧涩的后庭花蕾,逼着她含着走路,直到她哭得喘不上气,嗓子沙哑地保证再也不敢,才将那折磨人的玩意儿取出来。
就在她以为自己要么被活活干死在怀孕的路上,要么迟早被这不见天日的囚禁逼疯时,转机来了——虽然这转机,看起来比直接死了也强不到哪里去。
凌鹤眠如同暗夜里的幽灵,悄无声息地潜入了守卫森严的宫殿。他此行的目的明确而冷酷:清除威胁。?他从妹妹陵酒宴那里得到了龙娶莹亲手写下的、试图将黑锅甩给凌家的检举信。此女心思歹毒,诡计多端,且知晓妹妹参与了私自带她出宫之事,更是妹妹在朝堂上潜在的阻碍。为了保全家族,为了保护妹妹,这个叫龙娶莹的女人,必须消失。
但当他借着朦胧的月光,看清角落里的龙娶莹时,即便他经历过尸山血海,心志早已锤炼得坚如磐石,呼吸也不由得一滞。
女人像块被丢弃的破布般,蜷缩在冰冷华丽的地毯上,浑身不着一缕,原本小麦色的健康肌肤上,如今布满了交错纵横的新旧鞭痕、青紫的指印和暧昧却残酷的吻痕。尤其是那对乳尖,被虐待得红肿挺立,甚至能看到细小的齿痕。腰腹、大腿内侧这些娇嫩之处,更是青紫连绵,几乎没有一块好肉。?她甚至连一件蔽体的布料都没有,仿佛被彻底剥夺了作为人的最后一丝尊严,仅仅是一件等待使用的容器。
杀意,在凌鹤眠胸腔里翻涌。?为了妹妹,为了家族,此刻结果了这个隐患,是最理智的选择。他握剑的手紧了紧,骨节泛白。
然而,就在他杀心渐起时,龙娶莹似乎感觉到了什么,猛地睁开了眼睛。那双曾经或许闪烁着野心和痞气的眸子,此刻只剩下惊惧、麻木和一丝濒死小兽般的茫然。紧接着,那具布满屈辱痕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起来。
一个女子……竟被作践至此。让她如此不堪地死在这里……凌鹤眠心中某根紧绷的弦,被这过于凄惨的景象拨动了。
他最终收敛了所有气息,沉默地,解下了自己那件带着清冽气息的墨色外袍。?他俯下身,动作甚至算得上轻柔,将尚带自己体温的宽大布料,严严实实地裹住了她冰凉、颤抖、赤裸的身体。
看着她苍白憔悴的脸,感受着袍下身体那细微却真实的颤抖,那双惯于握剑杀伐、裁决生死的手,第一次在面对一个需要灭口的“麻烦”时,感到了些许无措和……怜悯。最终,杀意被这突如其来的心软压下。他没有拔剑,而是将她如同拎小猫一般带离了那座华丽的囚笼,也阴差阳错地,实现了她内心深处不想怀上骆方舟孽种的渴望——尽管这自由,是用更大的风险换来的。
回到长陵。
龙娶莹惊魂未定,声音嘶哑:“你……你是?”
“凌鹤眠。”他声音低沉,听不出情绪,“你差点害死的凌家人。”
龙娶莹脑子“嗡”了一下,瞬间清醒!凌鹤眠?!那个传闻中为个妓女抛弃家族、消失无踪的凌家大公子?他居然没死?!还有“差点害死的凌家人”……这是来找她算账索命的?!
求生的本能瞬间压倒了一切!她几乎是立刻就摆出了最可怜无助的表情,眼眶说红就红,声音带着哭腔和恰到好处的颤抖:“我……我是被骆方舟强迫的……关在这里,天天被他……我不是故意要陷害凌家,写那封信我是被逼无奈……我只是想活命……乱世里,我一个无依无靠的女子,除了任人摆布,还能怎么办……”
她把自己描述成风中残烛、雨打浮萍,将所有的过错、算计和野心都巧妙地隐藏起来,推给了骆方舟的暴虐和命运的残酷。演技堪称登峰造极。
最初的杀心被龙娶莹的巧舌如簧和无赖般的求生欲暂时糊弄过去。
他把她秘密安置在一处僻静的院落,派了心腹看守,对外严格封锁消息。
但凌鹤眠的理智很快回笼。留下这个女人,等同于在身边埋下一颗不知何时会爆炸的火雷。深夜,万籁俱寂,他再次提起那柄随他征战多年的长剑,悄无声息地潜入了她的房间。
月光如水,透过窗棂洒在床榻上。她似乎睡熟了,呼吸平稳。剑尖,带着冰冷的杀机,缓缓抵近她单薄寝衣下、微微起伏的后心。只需要轻轻一送……
龙娶莹在睡梦中感觉到那蚀骨的寒意,猛地惊醒,心脏骤停!她不敢动弹,甚至连呼吸都屏住了。电光火石间,她心一横,赌上了所有!她装作无意识地翻身,手臂“无意”地带动了盖在身上的薄被,让其滑落腰间,刻意将布满淤痕和齿印的胸口,以及那因骤然接触到冷空气或因极度恐惧而微微挺立、带着诱人嫣红色泽的乳尖,完全暴露在清冷的月光下。?她甚至努力让呼吸重新变得绵长均匀,仿佛依旧沉浸在毫无防备的睡梦之中。
凌鹤眠的眼神瞬间暗沉下去,如同深不见底的寒潭。握着剑柄的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那具年轻女体上斑驳的伤痕,尤其是胸口那些暧昧与残酷交织的印记,无声地诉说着她曾遭受的非人暴行,也像一根尖锐的锥子,狠狠刺破了他被十万亡魂日夜折磨、早已千疮百孔却依然残存着一丝温软的良知。
是,她是隐患。可她也是个被摧残到体无完肤的女人。在这里杀了她,与骆方舟何异?
他最终还是收回了剑,如同来时一样,悄无声息地退出了房间,融入了外面的黑暗中。
房门轻轻合上的瞬间,龙娶莹才敢大口大口地喘息,冷汗早已浸透了单薄的寝衣,黏腻地贴在皮肤上。她看着门口的方向,眼神里充满了后怕和更深的决绝——她不能再这样被动地等待别人来决定她的生死了!
伤才好了个五六分,就琢磨着开溜。第一次,她趁着夜色,偷偷摸摸想从后角门溜走,结果脚还没迈出巷口,黑暗中一只铁钳般的手就扣住了她的胳膊,力道之大,差点当场给她卸下来!
“哎哟喂!轻点!骨头要断了!”?龙娶莹疼得龇牙咧嘴,被那沉默的守卫毫不客气地“请”了回去。
凌鹤眠闻讯而来,站在院中,月光下的身影挺拔却带着无形的压力。他没发火,只是静静地看着她,那眼神复杂得让她心里发毛。
“我……我就是丢了个玉佛!”?龙娶莹急中生智,揉着发痛的胳膊,信口胡诌,“那是我娘留给我的唯一念想,刚才好像掉在来的路上了,我想去找找!”
凌鹤眠沉默了片刻,才缓缓开口,声音听不出情绪:“什么样的玉佛?我派人去找。”
“……就、就普通的白玉佛,指甲盖大小!”?她硬着头皮编。
他深深看了她一眼,没再说什么,转身走了。但那眼神分明在说:“我知道你在撒谎,别白费力气了。”
这次失败的逃跑让龙娶莹彻底认清现实——在凌鹤眠的地盘上,硬闯是行不通的。这男人看似温和,手段却丝毫不软。更让她心惊的是,他能为了妹妹把她从宫里劫出来,就能为了妹妹随时杀了她。她的小命,现在就悬在他的一念之间。
这种生死不由自己掌控的感觉,比被骆方舟按在身下折磨还让人恐惧!
她不能等了!必须主动出击,把选择权,至少是一部分,抢回自己手里!
正当她绞尽脑汁盘算时,侍女送来了午膳。两菜一汤,看着清淡。她心不在焉地扒拉着米饭,夹起一块炒蘑菇塞进嘴里——
不对!
一股明显的苦涩味在舌尖炸开!不是蘑菇本身的鲜,而是某种药物带来的、令人警惕的苦!
龙娶莹心头猛地一凛,下意识抬头,赫然看见房间糊着明纸的窗外,映着两个模糊的人影,一动不动,仿佛正静静地等待着屋内发生什么。
下毒?!
电光火石间,她来不及细想,求生本能让她猛地将手指伸进喉咙,不顾形象地剧烈抠挖!
“呕——!”
刚吃下去的东西混着胃酸被强行吐了出来,辛辣刺鼻。但仍有部分毒素可能已经进入身体。一阵强烈的眩晕感袭来,她眼前发黑,四肢无力,“噗通”一声,整个人不受控制地瘫软,重重栽倒在饭桌上,碗碟被撞得哗啦作响……
意识彻底陷入黑暗前,她最后一个念头是:凌鹤眠……终究还是容不下我了么……
不知过了多久,刺骨的冰凉和令人窒息的压迫感将龙娶莹唤醒。
她猛地睁开眼,骇然发现四周一片漆黑!嘴里被塞了破布,双手被反绑,身体正被粗糙的麻布袋套着!更可怕的是,冰冷的、带着土腥味的沙土,正一锹一锹地砸在她身上!
他们不是在关她,不是在审她,而是在……活埋她!!!
“唔!唔唔——!”?龙娶莹拼命挣扎,但药力未完全消退,身体虚弱,又被束缚,所有的反抗在沉重的泥土面前都显得徒劳。绝望如同这冰冷的泥土,一点点将她吞噬。
就在龙娶莹以为自己真要不明不白变成这荒郊野岭的一具无名尸时,外面传来了急促的马蹄声,以及一声清冷的厉喝:
“住手!”
是凌鹤眠的声音!
泥土停止了倾泻。
龙娶莹听到外面传来对话声。
那个活埋她的手下何魁声音带着不甘:“主子!此女留不得!她就是个祸害!您一再心软,迟早会酿成大祸!”
凌鹤眠的声音带着薄怒:“我知道我在做什么!何时轮到你来置喙?!”
何魁竟噗通跪下,声音悲愤却忠心耿耿:“属下是担心您!难道您还是因为三年前那……那十万条人命……心里过不去那道坎,所以如今连该杀之人都不敢下手了吗?!”
“放肆!!!”?凌鹤眠这一声怒喝,带着前所未有的凌厉和一丝……被戳中心事的恐慌。
周围瞬间一片死寂,再无人敢出声。
很快,套着龙娶莹的麻袋被解开,她被人从浅坑里拖了出来,扯掉嘴里的破布。冰冷的空气涌入肺部,她剧烈地咳嗽着,浑身沾满泥土,狼狈不堪。
凌鹤眠骑在马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眉头紧锁,眼神复杂难辨。他最终还是心软了。
但他接下来的话,却让龙娶莹的心沉入谷底。他训斥何魁,语气已恢复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她的伤尚未痊愈,若此时死了,旁人看到她身上那些……被侵害的痕迹,岂不是要污蔑是我长陵所为?我凌鹤眠,还丢不起这个人。”
他是在对下属解释,更像是在对他自己强调。
这话听着像是在找借口保下她,但她也听明白了——他给她续的命,是有期限的。“等伤养好”,就是她的死期!
两次死里逃生,龙娶莹彻底明白了,在长陵,她的生死完全系于凌鹤眠那反复摇摆的一念之间。
第三十章 活着,比什么都强
在长陵这地界儿当“待宰羔羊”,龙娶莹算是把“死里逃生”这四个字嚼得稀碎,又和着血泪咽回了肚子里。先是被活埋未遂,后是被凌鹤眠那句“伤好即死”的软刀子磨着脖子,她感觉自己就是块被放在悬崖边儿上吹风的肥肉,指不定哪阵邪风过来,就得掉下去摔个稀巴烂。
“妈的,逃是插翅难飞,等死又他娘的不甘心……”?龙娶莹蹲在院子角落,拿根树枝戳着蚂蚁洞,心里的小算盘打得噼啪响,“凌鹤眠这伪君子,看着人模狗样,心里头指定藏着见不得光的大秘密!那晚他手下喊出来的‘十万人命’……就是撬开他龟壳的缝儿!”
她龙娶莹别的本事可能差点,但论起脸皮厚、心眼活、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那绝对是祖师爷赏饭吃。硬闯不行,那就来软的!她那双贼眼滴溜溜一转,就瞄上了府里那些负责浆洗做饭、消息比风还快的大妈们。
于是,大中午头,日头毒得能晒掉人一层皮,龙娶莹也不嫌热,屁颠屁颠凑到井台边,瞅见几位大妈正一边掰着豆角一边唾沫横飞地唠嗑。她立马挽起那身不怎么合体的粗布裙子袖子,挤出个自认最憨厚淳朴的笑容(虽然配上她那股子天生的痞气怎么看怎么别扭):
“几位姐姐辛苦啦!这日头烈的,我来搭把手!”?说着,也不管人家乐不乐意,一屁股就挤进了大妈堆里,抓起篮子里的豆角就“咔咔”掰起来,动作麻利得不像话,毕竟当年在土匪窝也是砍人做饭啥都干过。
大妈们被她这突如其来的热情搞得一愣,看着这个被主子带回来、身份不明却异常“勤快”的胖姑娘,互相交换着眼神。龙娶莹才不管她们怎么想,嘴里跟抹了蜜似的,“哎呦,这位姐姐,您这手可真巧,瞧这豆角掰的,长短都一样!”?“这位姐姐面色红润,一看就是有福气的,家里儿子肯定在军中当大官了吧?”
俗话说,抬手不打笑脸人。更何况龙娶莹这奉承话一句接一句,没多大功夫,就跟这群大妈“姐姐长姐姐短”地混熟了。她也不直接打听,就竖着耳朵听她们东家长西家短地扯闲篇,时不时插科打诨,逗得大妈们前仰后合。
话茬子七拐八绕,终究还是绕到了这座府邸的主人——凌鹤眠身上。
一个快嘴大妈压低了嗓门,神秘兮兮地:“唉,咱们主子爷啊,模样俊,本事大,啥都好,就是心里头憋着个大疙瘩……总是郁结着,听说夜里常惊醒,睡不踏实。”
龙娶莹立刻竖起耳朵,手上掰豆角的动作都慢了,脸上适时摆出恰到好处的同情和好奇:“啊?凌大人这样的贵人,文武双全,还有啥烦心事能让他睡不好?”
另一个大妈叹了口气,左右瞅瞅,声音压得更低,仿佛怕被墙听了去:“还不是因为三年前那桩……唉,真是造了大孽了!”
几个脑袋不自觉地凑得更近,形成了一个秘密的小圈子。
“听说啊,三年前,主子爷还是咱们天朝顶顶威风、意气风发的小将军呢!那时候在外头带兵,被一伙杀千刀的敌寇围了一座边城。城里头,拖家带口的,有足足十万百姓啊!”
龙娶莹心里“咯噔”一下,“十万人!果然!”?面上却不动声色,催促道:“后来呢?凌大人肯定把他们打跑了吧?”
“跑?哪那么容易!”?快嘴大妈一拍大腿,“那帮天杀的敌寇放出话来,说只要主子爷肯独自出城投降,乖乖让他们俘虏,他们就放过满城十万老百姓!”
“可主子爷能答应吗?他手下还有几千跟着他刀口舔血的兄弟呢!他要是降了,那些兵将怎么办?肯定也得被坑杀!”
“主子爷那是顶天立地的汉子!自然不肯!他当时就想了个险中求胜的法子,打算趁着月黑风高,带精锐去偷袭敌寇的大营,想着只要宰了他们的头头,危机自解!”
“可谁曾想啊……军里头早就混进了敌寇的好细!这绝密的计划还没动,就他娘的泄露了!更要命的是,本来约好一起动手、前后夹击的盟友,临阵当了缩头乌龟,不但不来,还硬是按着兵马不动,眼睁睁看着!”
大妈说到这儿,气得直喘粗气。龙娶莹也跟着啐了一口,骂骂咧咧:“操他娘的!生孩子没屁眼儿的玩意!”
“结果咋样,还用说吗?”?第三个大妈接过话头,声音带着后怕,“主子爷他们中了埋伏,被人包了饺子!那是真真的死战啊!血流成河……差点就全军覆没……幸好,他手下那些兵都是忠勇的好儿郎,拼着最后一口气,硬是杀出一条血路,把身受重伤、只剩半条命的主子爷给抢了出来……”
院子里一时寂静,只有知了在树上聒噪。
“人是抢出来了,可那座城……完了,彻底完了。”?最后开口的大妈声音带着哽咽,“敌寇恼羞成怒,下了屠城令!大火烧了十天十夜都不止啊!听说半边天都烧红了,十万人……十万人呐……男女老幼,一个都没跑出来……全没了……”
“事后,那个背信弃义的狗屁盟友,为了推卸责任,还把战败和屠城的屎盆子,全都扣到了主子爷‘刚愎自用、冒进轻敌’上!主子爷身上带着重伤,心里……更是被捅了个血窟窿,这口气,这冤屈,憋了三年啊!”
大妈们一阵唏嘘,撩起衣角擦着眼角。
龙娶莹听完,心里顿时透亮。好家伙!原来是这么一笔血海深仇!十万条人命的债压在身上,怪不得凌鹤眠一副死了爹妈的忧郁相,杀个人都磨磨唧唧,敢情是心里落下大病了!?他肯定是怕手上再沾上“无辜”(至少在他看来,目前的她还算不上必死之人)的血,尤其是怕他那个宝贝妹妹陵酒宴因为他再造杀孽而受到什么报应或者牵连。
“心里有数了!”?龙娶莹“啪”地掰断手里最后一根豆角,眼神里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说到底,凌鹤眠防贼似的防着我,不就是怕我这张破嘴或者这身反骨,害了他的心肝宝贝妹妹陵酒宴,加重他的心理负担吗?行!老娘就陪你演一场‘弃恶从善’‘感恩戴德’的大戏!”
从那天起,龙娶莹就跟被什么正道的光照过了似的,画风突变。
她再也不琢磨翻墙钻狗洞了,安分得让负责看守的人都觉得诡异。?凌鹤眠例行公事来看她(主要是确认她还没死,也没搞事),她就低眉顺眼地站在下首,问三句答一句,声音轻柔温顺,跟换了个人一样。
“凌大人,您操劳政务辛苦了,请用茶。”?她双手捧着一杯刚沏好的热茶,微微躬身,眼神“纯净”得像山泉水。
凌鹤眠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没接,只是用那双总是含着情却又深不见底的眸子审视着她。
龙娶莹也不尴尬,自顾自地把茶放在旁边小几上,语气带着恰到好处的哽咽和“幡然醒悟”:“大人,我知道……我以前混账,不是个东西。净干些上不得台面的事儿。但那是以前!在鬼门关走了这几遭,我是真明白了!什么称王称霸,什么权力江山,都是狗屁!都是虚的!活着,好好喘着气儿,才最实在!”
“您大人大量,不计前嫌,把我从骆方舟那活地狱里捞出来(虽然差点又被您埋了),我龙娶莹就算是个畜生,也知道好歹,懂得知恩图报!”
“我不敢求别的,只想活命,安安稳稳地喘口气儿。从今往后,您就是我龙娶莹的天!您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看一眼!您让我撵狗,我绝不碰鸡一根毛!只要您给我一条活路,我这条贱命,以后就是大人您的!我发誓,绝对,绝对不会做任何对不起您,尤其是对不起陵酒宴小姐的事情!否则叫我天打五雷轰,死后下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她指天发誓,表情那叫一个恳切真挚,眼眶都逼红了些,心里却在疯狂吐槽:“老天爷忙得很,没空管我这种小角色的放屁发誓。阎王爷要是真收我,早就收了八百回了!先糊弄住这心病鬼再说!”
她还“不经意”地,在凌鹤眠面前,流露出对陵酒宴的“由衷敬佩”和“深切同情”:“陵小姐真是……世间少有的好女子,心地纯善(傻得冒泡),侠义心肠(冲动坏事),在这吃人不吐骨头的乱世里,太不容易了。大人您这般护着她,是应该的!天经地义!要换了我有这么个妹妹,我也得拼了命护她周全,不让她沾半点腥风血雨!”
这一番唱念做打,真假掺半,声情并茂,把一个贪生怕死、历经磨难后只想寻个安稳靠山的落魄囚徒形象,塑造得入木三分。
凌鹤眠静静地看着她表演,那双漂亮的眸子里,审视和疑虑如同终年不化的积雪,依旧厚重。但不知是不是错觉,龙娶莹似乎看到,在那冰雪覆盖之下,有那么一丝极其微弱的……松动痕迹。
他知道眼前这个女人满口谎言,诡计多端,心狠手辣。
但是……她每一次,都精准无误地,戳中了他内心最柔软、也是最疼痛的地方——对妹妹陵酒宴近乎偏执的保护欲,以及那日夜啃噬着他、永无尽头的,关于十万亡魂的愧疚感。
夜色渐深,烛火摇曳。
凌鹤眠又一次踏入龙娶莹暂住的小院。这次,他身后跟着的侍女手里托着一个黑漆木盘,上面放着一套迭得整整齐齐的,料子明显比她身上粗布裙好了不止一筹的……女装?或者说,是一种介于寝衣与外袍之间的,更显女子身段的柔软衣裙。
“换上。”?凌鹤眠的声音依旧平淡,听不出喜怒。
龙娶莹心里警铃大作,面上却乖顺地接过:“是,大人。”
她转到屏风后,磨磨蹭蹭地换上。这衣服尺寸倒是合身,像是比着她的身材做的,柔软的丝绸贴着皮肤,勾勒出她丰腴的腰肢,沉甸甸坠下的巨乳,以及那肥硕圆润的臀型。领口开得略低,能隐约看到深邃的乳沟。
她走出来,有些不自在地扯了扯衣角。
凌鹤眠挥退了侍女,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人。烛光下,他走近几步,目光落在她身上,那眼神不再是纯粹的审视,而是夹杂了一种……复杂的,带着探究和某种隐晦欲望的打量。
“你说……感谢我?”?他开口,声音低沉了几分。
龙娶莹心头一紧,硬着头皮:“是……大人有何吩咐,尽管说。”
凌鹤眠没有立刻说话,而是伸出手,冰凉的指尖,猝不及防地触到了她衣襟边缘裸露出的锁骨肌肤上。
龙娶莹身体猛地一僵,差点条件反射地把这登徒子踹出去!但她死死忍住了,强迫自己放松,甚至微微垂下眼睫,做出顺从的姿态。
那冰凉的手指,顺着她的锁骨,缓缓向下,滑过细腻的肌肤,最终,停在了她一边高耸柔软的乳峰边缘。?指尖若有似无地,擦过那饱满浑圆的弧线。
“唔……”?龙娶莹控制不住地发出一声细微的呜咽,不是动情,而是极度紧张和屈辱下的生理反应。她能感觉到自己乳尖在那轻薄丝绸下,不受控制地发硬,顶出两个清晰的凸点。
凌鹤眠的眸子暗了暗,手指加重了些力道,几乎要陷入那软腻的乳肉之中。
“王上……是如何对你的?”?他忽然问,声音带着一种奇怪的沙哑。
龙娶莹心里骂娘,这他妈是什么变态问题!她脸上却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声音带着刻意伪装的颤抖和羞耻:“他……他喜欢……绑着我……用鞭子……抽我的……屁股……还有……奶子……然后……然后不管前面后面……都……都强行进来……很痛……每次都很痛……”
她断断续续地说着,感觉凌鹤眠按在她乳房上的手,力道又重了几分,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
“是这里吗?”?他的手掌突然整个覆上了她一边的硕乳,用力揉捏起来,那力道毫不怜香惜玉,带着一种审视物品般的粗暴。五指深深陷入绵软无比的乳肉中,挤压得那乳珠生疼。
“啊……”?龙娶莹痛呼出声,身体微微后缩,却被他另一只手牢牢扣住了后腰。
“还有呢?”?他逼近一步,灼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耳廓,另一只手竟然撩开了她轻薄的裙摆,顺着她大腿内侧光滑的肌肤,向上探去!
“不要……”?龙娶莹是真的慌了,双腿下意识并拢。
可他的力气远胜于她,膝盖强势地顶开了她的双腿,那只带着薄茧的手,毫无阻碍地,覆盖上了她双腿之间最柔软私密的阴户!
“这里……自然也被玩过很多次了是吧?”?他的指尖,隔着薄薄的亵裤布料,精准地按上了那微微凸起的阴蒂!
“呃啊!”?一阵强烈的、混合着痛楚和诡异刺激的电流,猛地窜遍全身!龙娶莹浑身剧颤,几乎站立不稳,全靠他揽在腰后的手臂支撑。
他的手指开始动作,带着一种惩罚和亵玩交织的意味,或轻或重地揉弄那敏感的珠核,隔着布料,模拟着抽插的动作,按压她紧闭的肉缝入口。
“说话!”?他命令道,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和一丝隐藏的、扭曲的快感。
“是……是……碰过……很多次……呜……”?龙娶莹屈辱地回答,感觉自己的下身在他的玩弄下,可耻地分泌出了一些湿意,亵裤裆部渐渐洇开一小块深色。她痛恨自己的身体反应!
“你知道我最讨厌什么吗?”?凌鹤眠嗤笑一声,手指猛地用力,隔着布料狠狠抠弄了一下她那已经有些泥泞的肉穴入口。
龙娶莹尖叫一声,眼泪终于控制不住地滚落下来。一半是疼的,一半是气的,还有一丝是被这强制撩拨起来的、让她无比唾弃的生理反应。
凌鹤眠看着她泪眼婆娑、浑身颤抖的模样,看着她衣衫半褪,乳波荡漾,双腿被他强行分开,私密处被他肆意玩弄的淫靡姿态,嘴角扬起一抹冰冷而讥讽的弧度,像是在……鄙夷这具身体诚实的反应,更鄙夷她试图利用酒宴来算计自己的行为。
他终于停下了动作,抽回了手。
龙娶莹脱力般地软倒在地上,大口喘息,衣裙凌乱,胸口被他揉捏得一片狼藉,乳尖红肿挺立,腿心更是湿凉粘腻,一片狼藉。
“我讨厌别人跟我玩心眼。”?他顿了顿,目光锐利如刀,“尤其讨厌,有人拿酒宴当跳板。以后,别让我再从你嘴里听到凌酒宴这三个字。否则……”
他没有说完,但那未尽之语里的杀意,比任何威胁都令人胆寒。
龙娶莹的身体痛苦地蜷缩起来,像一只被踩踏的虫。这一次的“亲近”,无关情欲,而是凌鹤眠一次赤裸裸的警告和羞辱。因为她这个“肮脏货”,竟敢把他视若珍宝的妹妹凌酒宴,当做她耍弄心机的工具和筹码。她这次,是真真切切地踢到了铁板,拍马屁结结实实拍到了马腿上。
“操……”?她在心里无力地骂了一声,伴随着身体被粗暴对待后的疼痛和屈辱,还有一种……劫后余生的虚脱。
“反正……这第一步,总算他娘的……迈出去了,虽然姿势难看了点……”?龙娶莹在一片狼藉中,艰难地吐息着,试图用这种方式安慰自己。至少,他没真的一刀宰了她,不是吗?在这乱世,活着,比什么都强。
第三十一章 活命嘛,不磕碜
龙娶莹在长陵的日子,就像在刀尖上舔蜜。前一晚才被凌鹤眠用那种冰冷又羞辱的方式“验了货”,警告她别耍心眼。她心里骂得翻天覆地,面上却还得继续扮演那个“洗心革面、只求活命”的落魄囚徒。
活命嘛,不磕碜。?她蹲在院子里,看着蚂蚁搬家,心里的小算盘拨得噼啪响。硬刚不行,软的也不能停,得换种更不着痕迹的法子。她算是看透了,凌鹤眠这男人,心病深重,金银权势打动不了,那些温言软语的安慰更是早就听腻了。得用点……更原始的,更不带功利色彩的,直戳他那颗被十万冤魂泡得又冷又硬的心。
第一招,投其所好(她猜的)。?她吭哧吭哧不知从哪儿掏腾来一窝刚睁眼、毛茸茸像团雪球、红眼睛滴溜溜转的兔子崽子,捧到正在书房对着一幅边境舆图凝眉的凌鹤眠面前。
“凌大人,给您……解个闷儿。”她努力挤出个自认最人畜无害的笑容。
凌鹤眠从地图上抬起眼,目光扫过那几团在他掌心微微颤抖的温热小东西,眉头习惯性地蹙起:“拿走。”
龙娶莹立马换上愁容,开始满嘴跑火车,信口胡诌:“这……这可不行啊大人!这兔子我沾了手,带了生人味儿,要是送回去,母兔子鼻子灵,觉得味儿不对,会以为不是自己的崽,非得活活把它们咬死、吃掉不可!您就当积德行善,救几条小命?”
凌鹤眠看着她那套漏洞百出、毫无根据的歪理,明知是假,可那句“活活咬死、吃掉”莫名刺了他一下。他沉默着,目光在那几只脆弱的小生命和龙娶莹故作恳切的脸上逡巡片刻,终究是几不可察地挥了挥手。于是,那窝雪团子就在他书房角落安了家。偶尔他从冗杂的军报和沉重的回忆中抬头,瞥见那几只小东西挤作一团,无知无觉地蹦跳啃菜叶,死水般的心境,竟也真的漾开一丝极微弱的涟漪……好像,是有点……惹人怜爱?
第二招,浪漫攻势(土匪版)。?听说凌鹤眠夜里又辗转难眠,龙娶莹拎着个粗布口袋,摸黑在山涧草丛里扑腾了大半夜,回来时发髻散乱,满头草屑,满脸泥污,裙子下摆被夜露打得精湿,紧紧贴在腿上,勾勒出丰腴的曲线。她找到在庭院中独自对月饮闷酒的凌鹤眠,把那个扑腾着星星点点柔和绿光的布袋子塞进他手里。
“喏,萤火虫。老辈人说,夜里对着这个许愿,比对着流星还灵!”她咧嘴一笑,露出沾了泥点的白牙,眼睛在布袋微光的映衬下亮得惊人。
凌鹤眠握着那个散发着草木气息和微弱光热的袋子,看着她狼狈却生机勃勃的模样,低声问:“抓了多久?”
龙娶莹浑不在意地用脏兮兮的手背擦了把额头的汗,反而蹭了更多泥:“也没多久,就顺手的事儿,不费劲!”?心里却在骂街:老娘腿都蹲麻了,草里的蚊子快把老娘吸干了!
凌鹤眠没再说话,只是摩挲着粗糙的布袋表面,感受着里面小生命轻微的撞击。他很久,没收到过这样……笨拙又真诚的“礼物”了。
他渐渐发觉,和龙娶莹呆在一起,有种诡异的放松。?府里上下,包括他父亲,见到他总是一副欲言又止、小心翼翼的模样,要么避而不谈那场惨剧,要么反复强调“非你之过,莫要再苛责自身”。唯有她,该吃吃该喝喝,在他面前翘着腿,咔嚓咔嚓地嗑瓜子,声音清脆,仿佛他背上那十万冤魂的重量,跟她面前那堆瓜子壳没什么两样。
有一次,竟是他自己没忍住,对着窗外沉沉的夜色,喃喃低语,像是说给自己听,又像是说给那些亡魂听:“十万冤魂还未眠,他们的家人,还在等着他们回去……”
这时正嗑瓜子的龙娶莹,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扒上窗口,把凌鹤眠还吓了一跳,随口接道:“那就以后多救人呗,救一个算一个,救两个算一双。你身居高位,手握权柄,以后能救的人,绝对能超过十万!光在这儿唉声叹气有屁用?能让他们活过来还是咋的?”说完,还把自个儿磕好的那一堆带着她唾沫星子的瓜子仁,极其自然地往他面前送了送。“喏,吃点?”
凌鹤眠当然没吃。但这股子混不吝的、完全不同于他人小心翼翼安慰的野路子劲头,奇异地没有让他感到被冒犯,反而像一阵不讲章法的狂风,吹散了些许凝聚不散的阴郁死气,带来一种前所未有的、带着刺痛感的……轻松。
他心情郁结时,她会扯着嗓子,给他唱土匪窝里学来的、词儿庸俗不堪、调子七拐八绕,却充满了原始生命力和黑色幽默的野调,把他那几个躲在暗处的护卫听得嘴角抽搐,面面相觑。她还会从热闹的街市回来,顺手塞给他一串红艳艳、与她那丰硕体型和过往经历极不相符的糖葫芦。前期他统统冷着脸拒绝,后来,竟也偶尔会在她亮晶晶的、带着点无赖期盼的眼神注视下,接过那串甜腻的果子,勉强咬上一口,那过分的甜味似乎能暂时压住心底的苦涩。
最出格的一次,是她大半夜提着一盏昏黄的灯笼,不管不顾地把他从堆满公文的书房里拽出来,硬拉着他爬上荒无人烟的后山山顶。?凌鹤眠忍着被她微凉手指触碰时,手臂传来的、带着一丝莫名战栗的异样感,耐性快要告罄,语气已带薄怒时,她却忽然停下脚步,指着被繁星铺满的、墨蓝色的天幕:“抬头。”
刹那间,漫野星空,银河倒泻,浩瀚无垠的宇宙仿佛近在咫尺,沉默地展示着自身的辽阔与永恒。他常年困于案牍、算计与血腥的梦魇,已许久未曾看过这样纯粹而壮丽的景色。
“我忘不掉。”他望着星空,声音沙哑干涩,那些冲天的火光、堆积如山的尸体、绝望的哭嚎,依旧历历在目。
身旁的女人却嘴里叼着根不知从哪儿扯来的草茎,含糊地嗤笑一声:“忘掉?那才最糟。记得,才能知道自己该往哪儿走,才知道以后该找谁报仇,该护着谁不再受那份罪。”
也许是星辉太醉人,也许是夜色太容易让人卸下心防,他鬼使神差地开口,声音低得几乎被风吹散:“你唱的那戏……教我。”
龙娶莹愣了一下,随即笑得像只偷腥成功的猫,眼睛弯成了月牙:“行啊!包教包会!”
回去后,她竟毫不在意地侧身,一屁股就坐到了他并拢的、肌肉紧绷的腿上!
温软、丰腴、充满弹性的女体毫无间隙地贴合上来,带着皂角的干净气息和一丝她特有的、如同被阳光晒过的干草般的味道。?她俯身凑近,拿起他方才批阅文书用的、还带着墨香的朱笔,蘸了点未干的墨汁,就往他脸上画。“先得画上脸谱!大人您这俊俏皮相,画上肯定比戏台上的角儿还好看!”
她动作间,宽松的衣领不可避免地散开,露出一片细腻的、带着旧伤痕的肌肤,那对饱满浑圆的巨乳沉甸甸地坠着,几乎要从领口跳脱出来,幽深的乳沟和那两粒因动作摩擦而微微硬挺、在薄薄衣料下若隐若现的褐色乳尖,带着惊心动魄的肉欲诱惑,直接撞入凌鹤眠纯粹的男性视野。
他浑身猛地一僵,血液似乎瞬间冲向了某个不可言说的部位,喉结剧烈地上下滚动了一下,几乎是狼狈地猛地别开脸去,耳根不受控制地泛起滚烫的热意。女子身体特有的柔软曲线、温热弹性的触感以及她身上传来的、混合着泥土和阳光的淡淡气息,与他记忆中战场的冰冷、血腥和死亡气息截然不同,带来一种陌生的、令人心悸的燥热与悸动,几乎要冲破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
然而,这短暂滋生的、暧昧不明的涟漪,很快被现实的血腥打破。这日,府门外传来撕心裂肺的哭嚎,一位失去大儿子、又来为犯下奸杀重罪的小儿子哭求的老妇人,当众用最恶毒的语言,死死拽着凌鹤眠的衣摆,撕开他最深最痛的疮疤。
“凌将军!凌大人!你已经害死我家大儿子了!你不能……不能再害死我的小儿子啊!他就一时糊涂……求您网开一面,留他一条活路吧!给我们家留条根吧!”
“害死”?二字,如同烧红的钢针,狠狠扎进凌鹤眠早已溃烂流脓的心口。他脸色瞬间苍白如纸,身形几不可察地晃了一下,那双总是蕴藏着沉重痛楚的眼睛,此刻更是黯淡得如同被狂风暴雨肆虐过的死水。周围几个幕僚和家将面露不忍,甚至有人欲言又止,空气中弥漫着令人窒息的压抑和同情,仿佛下一刻就要将他再次拖入那无边的自责深渊。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那个带着几分慵懒和讥诮的女声,再次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哟,老太太,您这话说的,我可就听不明白了。”
龙娶莹啃完了手里最后一口果子,随意用袖子擦了擦嘴边的汁水,踱着步子,像个看热闹的闲汉般晃了过来。她身上还穿着凌鹤眠给她的、略显宽大的素色衣裙,但那股子混不吝的痞气和骨子里透出的冷静,却丝毫未被掩盖。
她走到老妇人面前,没弯腰,只是居高临下地看着,眼神里没有同情,也没有愤怒,只有一种近乎残忍的清明和……不耐烦?
“您口口声声说凌将军‘害死’了您大儿子。”龙娶莹语调平缓,却每个字都像淬了冰的小刀子,“那我倒要问问,您那大儿子,是三年前死在屠城里的吧?他是为国捐躯,死在敌寇的刀下!凌将军当时身先士卒,浴血奋战,身上被砍了十几刀,几近垂死,是为了谁?是为了保护像您大儿子那样的百姓,保护那座城!他没死在战场上,难道还要死在您这轻飘飘一句‘害死’的诛心之论下吗?”
老妇人被她问得一噎,哭声卡在喉咙里。
龙娶莹却不给她喘息的机会,话锋一转,如同毒蛇吐信,直指她那个小儿子:“再说回您这小儿子。‘一时糊涂’?呵,奸杀民女,害死无辜孩提,这叫‘一时糊涂’?老太太,我说话直,您别不爱听——您大儿子的命,是保家卫国,死得壮烈!是条汉子!您这小儿子的命,是奸淫掳掠,死有余辜!是个人渣!这两条命,能放在一个秤盘上吗?您把他们相提并论,您那死在敌寇手里、尸骨都可能没找全的大儿子若在天有灵,知道了会不会寒心?会不会觉得您这当娘的,老糊涂了,是非不分?!”
她这话堪称恶毒至极,直接将老太太最不愿意面对的血淋淋的现实撕开,将两条性命的价值放在天平上赤裸裸地、残酷地进行对比。
老妇人被她呛得脸色由红转白,指着龙娶莹“你……你……”了半天,浑身哆嗦,却一个字也反驳不出来。
龙娶莹却仿佛没看见她的惨状,继续冷声道:“凌家仁厚,想必早已安排好对您家的抚恤,也会替您养老送终,保您后半生无忧。您若真念着您大儿子的好,就该堂堂正正活着,别让他死了还因为这么个糟心弟弟蒙羞!而不是在这里,用一个奸杀犯的命,去绑架、去勒索险些为您大儿子战死的将军!这道理,走到天边也说不过去!”
她说完,也不看那老妇人瞬间灰败绝望的脸色,更不理周围那些被她的言论惊得目瞪口呆、仿佛第一次认识她的幕僚和家将,只是随意地拍了拍手上并不存在的灰尘,仿佛刚才只是随手挥开了一只聒噪扰人的苍蝇,然后没事人一样,晃晃悠悠地走开了。
这一番连消带打,既狠辣又精准,既驳斥了老妇人对凌鹤眠的“道德绑架”,清晰点明其大儿子牺牲的性质与小儿子罪行的本质区别,又暗中捧了凌家仁厚,巧妙地将凌鹤眠从被动承受指责与愧疚的漩涡中心,硬生生拉回到了施恩者与执法者的裁决高度。
凌鹤眠站在原地,看着龙娶莹那不算宽阔、甚至因丰腴而显得有些笨拙的背影,心中翻涌着难以言喻的、海啸般的复杂情绪。没有人敢这样说话,没有人会这样毫无顾忌地、近乎残忍地劈开那团缠绕着他多年、用愧疚和道德编织成的、几乎要将他勒死的荆棘。她不在乎手段是否好看,话语是否刻薄伤人,她只在乎最直接的结果——替他解了围,用她自己的方式。
那一刻,他清晰地感觉到,内心深处那座冰封的、名为“自责”与“重负”的堡垒,伴随着那老妇人最终被家仆搀扶下去时绝望的、逐渐远去的哭声,轰然倒塌了一角。
之后他去湖边寻她,见她正煞有介事地钓鱼,凑近一看,桶里只有几条蝌蚪大小的鱼苗,差点没忍住笑。
龙娶莹手忙脚乱地捂桶:“别看!还没开张呢!”
他是来道谢的。
龙娶莹摆摆手,一副江湖口气:“嗐,你没杀我,就当报恩了!”说着猛地一提鱼竿,结果钓上来一只张牙舞爪的小螃蟹,她还嫌弃地去捏,瞬间被蟹钳夹住手指,疼得哇哇直叫。
凌鹤眠看着她跳脚的模样,终于忍不住,低低地笑出了声。那笑声,带着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纵容和……一丝久违的鲜活。
正是这份鲜活,让他生出了一个疯狂的念头——留住她。 不是作为囚犯,也不是作为恩人,而是作为……能让他喘息的存在。
第三十二章 新婚之夜
长陵,凌府。
说是纳妾,无三书六礼,无拜堂之仪,只在傍晚时分走了个过场,龙娶莹便被送入了后宅一间精心布置的“洞房”。
饶是龙娶莹见多识广,踏入这房间时,眼皮也几不可察地跳了一下。
满室奢华,几乎晃花了人眼。?地上铺着厚厚的西域绒毯,踩上去悄无声息,仿佛能将一切挣扎与哭喊都吞噬。墙壁以暗红色锦缎包裹,金丝绣着繁复的鸾凤和鸣图,烛台上儿臂粗的喜烛燃着,将室内映照得亮如白昼,也映得那丝绸床幔上缀着的珍珠宝石流光溢彩。紫檀木的桌案上,摆着白玉酒壶与琉璃盏,就连那看似普通的香炉,也是鎏金嵌宝,袅袅吐着清雅却昂贵的龙涎香。
这哪里是妾室的婚房,便是公主出嫁,排场也不过如此了。
两个沉默的侍女为她梳妆,穿上那身价值不菲的凤冠霞帔。大红的嫁衣,金线密织的凤凰展翅欲飞,沉甸甸的凤冠压得她脖颈发酸。看着铜镜中那个被脂粉与华服堆砌出的、陌生而艳丽的自己,龙娶莹心底嗤笑一声。
她心里甚至划过一丝荒谬的念头:凌鹤眠这人……莫非是觉得让她做妾委屈了,不能拜堂,所以在这房间布置上找补,给她这当过几天皇帝的人留点脸面?毕竟,在骆方舟那里,她活得确实不如一条母狗,何曾有过这般被人稍稍“看重”的时刻。
她懒得深究,横竖都是笼中鸟,本质上并无区别,她还是想想如何凭借这低贱妾室的身份往上爬,然后将长陵势力收入囊中,为己所用吧。她盖着红盖头,坐在那铺着百子千孙被的床沿,耐心等着,等着那个看似温润、实则心思难测的“夫君”凌鹤眠前来帮她完成这“异想天开”的谋算。
时间一点点流逝,门外终于传来了脚步声,不止一人。
门被“吱呀”一声推开。
龙娶莹心神微动,却听得脚步声沉重,带着一股兵痞特有的散漫与压迫感,绝非凌鹤眠那般沉稳。
下一秒,眼前红光一亮,盖头被人粗鲁地猛地掀开,猝不及防的光线让她眯了眯眼。
映入眼帘的,不是预想中的凌鹤眠,而是两个高大健硕的男人——赵漠北与韩腾。
赵漠北脸上挂着那种混不吝的笑,带着毫不掩饰的侵略性,像一头盯上猎物的狼。而他身旁的韩腾,则冷着一张脸,肤色较赵漠北更白些,眉眼深邃,薄唇紧抿,一言不发,但那沉默之下,是更令人心悸的专注与暗流。
“你们……”龙娶莹愣住,心底升起不祥的预感。
赵漠北咧嘴一笑,带着几分残忍的戏谑:“新娘子等急了吧?主子让我们来的,说要我们好好‘伺候’你这位……贵妾。”他刻意加重了“伺候”二字,目光像刀子一样刮过她全身。
龙娶莹还没反应过来,赵漠北已经粗暴地伸手,抓住她嫁衣的前襟,猛地一撕!
“刺啦——!”
昂贵的布料应声而裂,露出里面大红的肚兜,以及肚兜也包裹不住的,那对沉甸甸、颤巍巍的巨乳。饱满的乳肉被勒出深深的沟壑,在烛光下泛着诱人又脆弱的光泽。
“你们敢!凌鹤眠呢?!”龙娶莹又惊又怒,挣扎起来,她一身匪气被激起,手脚并用地反抗。
但韩腾动作更快,他沉默得像一道影子,从侧后方欺上,一手铁钳般扣住她两只手腕反剪到身后,另一只手毫不留情地扯掉她身上残存的衣物。那顶精美绝伦的凤冠被拽落,“哐当”一声砸在地上,珍珠、宝石滚落一地,被赵漠北漫不经心一脚踩过。
昂贵的嫁衣,精致的头面,此刻如同垃圾般被践踏。龙娶莹瞬间明白了,这满室奢华,根本不是为了给她体面,而是为了将她此刻的狼狈衬托得更加彻底!是为了将她那点可笑的、以为被稍稍尊重的错觉,踩进泥里!
转眼间,她已被剥得精光,一身丰腴白嫩的皮肉彻底暴露在空气中。宽厚的肩背,紧实的腰腹因早年的征战留下些许浅淡疤痕,如今困于后宫,肌肉褪成软肉,更显乳波臀浪。她赤身裸体地站着,浑身抑制不住地发抖,不知是冷的,还是气的。
“滚开!”?龙娶莹挣扎起来,可她哪里是这两个习武之人的对手。
赵漠北嗤笑一声,手指不轻不重地捏住她一边乳尖,恶意揉搓:““不愧是当过皇帝的女人,这身肉,真够带劲的!”他边说,边解开自己的裤腰带,那早已勃发的、青筋虬结的粗长肉棒弹跳出来,几乎抵到龙娶莹的脸上,带着浓郁的雄性气息。
与此同时,身后的韩腾也已褪下裤子。他比赵漠北更沉默,动作却毫不迟疑。他分开龙娶莹的双腿,手指在她干涩的肉穴口草草摸了一把,没有任何润滑,便扶着自己同样硬挺、却显得更为修长的肉棒,对准那紧闭的幽谷,猛地一挺身,狠狠捅了进去!
“啊——!!!”
龙娶莹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身体瞬间绷成一张弓。没有任何准备的闯入,带来的是撕裂般的剧痛。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韩腾的龟头破开层层褶皱,野蛮地撑开紧致的内壁,直抵深处。痛楚让她眼前发黑,脚趾死死蜷缩。
“呃……放松点。”韩腾在她耳边低喘一声,声音没什么温度,胸腔贴着她光滑的脊背,能感受到他心脏有力的跳动。他抓住她腰侧软肉,开始不管不顾地抽送起来,每一次深入都像要将她劈开。
前面,赵漠北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张开嘴:“别光顾着后面,前面这张嘴也别闲着。”他不由分说地将自己粗大的龟头塞进她口中,直顶到喉咙深处。龙娶莹被噎得干呕,泪水生理性地涌出,却无法挣脱。
她像一块夹心饼干,被两个精壮的男人前后夹击。前面是赵漠北在她口腔里的横冲直撞,腥膻的气味充斥鼻腔,他低沉的喘息声越来越大,显示着他极度的兴奋。后面是韩腾沉默而有力的撞击,他的肉棒次次没根,顶到她花心最深处,带来一阵阵钝痛与诡异的酸麻。粗粝的手指甚至绕到她身前,掐住一颗早已硬立的乳头,毫不怜惜地拧弄。
“唔…唔唔……”她发出破碎的呜咽,口水顺着嘴角滑落,混着眼泪,狼狈不堪。
赵漠北抽插得越来越快,在她嘴里低吼着:“妈的,真紧……要射了!”就在爆发的前一刻,他猛地抽出肉棒,大手一把抓住龙娶莹的头发,迫使她仰起脸,然后将一股股浓稠滚烫的白浊精液,全部喷射在她脸上、头发上,甚至溅到了眼睛里。
“哈……哈……”赵漠北满足地喘息着,声音低沉而沙哑,显露出极致的畅快。
龙娶莹眼前一片模糊,一只眼睛被精液糊住,只能睁着一只眼,大口大口地呼吸,像条离水的鱼。身体像是被拆开又重组,无处不痛,尤其是下身,火辣辣地疼,混合着精液和血液的粘稠液体正不断从腿间滴落。
就在这时,韩腾的动作也骤然加剧。他因为动作激烈感到燥热,一把扯开了自己的上衣,露出线条分明、肌肉紧实的上身。然而,在他左侧胸口,一个清晰丑陋的奴隶烙印,赫然映入龙娶莹那只尚能视物的眼中!韩腾只是微微蹙了下眉,似乎对露出这印记有些不自在,但动作未停,他双手死死掐住龙娶莹肥白圆润的腰臀,将她的身子牢牢固定,腰腹发力,最深最重地往上一顶!
“嗯……”他喉间溢出一声压抑的闷哼,龙娶莹能感觉到一股热流猛地灌入她身体深处,冲击着敏感的内壁。韩腾胸膛起伏,缓缓将半软的肉棒抽出,带出混合着血丝与白浊的黏腻液体。
赵漠北显然还没尽兴。他一把将龙娶莹翻过身,让她仰面躺着,然后大手猛地掐住她纤细的脖子,力道之大,让她瞬间窒息,眼前阵阵发黑。
“呃……放……放开……”?龙娶莹徒劳地挣扎,双腿乱蹬,窒息的感觉让她恐惧。
他狞笑着,就着她因窒息而微微打开的腿,再次将怒张的肉棒捅进那刚刚遭受蹂躏、又湿又肿的肉穴。
就在她眼前发黑,意识模糊之际,颈间的力道骤然一松,新鲜空气涌入肺部,带来一阵剧烈的咳嗽。
这还不够。他像是玩腻了寻常姿势,猛地将她整个身体提起!龙娶莹惊呼一声,只觉得天旋地转,整个身体被折迭起来,只有后颈和肩膀还堪堪抵在床上作为支点,庞大的身躯像一座山压在她身上。?赵漠北抓着她的腿弯,将她的大腿几乎压到胸前,这个姿势让她门户大开,肉穴和菊蕾都暴露无遗。他就着这屈辱的“人肉椅子”姿势,再次狂暴地插入,每一次深入都像要将她钉穿。
“嗬……嗬……”?龙娶莹仰着头,像离水的鱼一样张着嘴,发出破碎的喘息。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的韩腾,看准了她仰头哀嚎的时机,将自己刚刚发泄过、却并未完全软下的肉棒,猛地塞进了她大张的嘴里,直插喉咙深处!
“呕——!”?深喉的刺激让她胃部剧烈抽搐,前面和后面同时被填满、被撞击,呼吸被彻底剥夺,眼前开始泛起白光,死亡的阴影笼罩下来。
韩腾在她紧窄的喉道里快速抽动了几下,再次低吼着射了出来。与此同时,赵漠北也在她体内达到了第二次高潮,滚烫的精液灌满了她的子宫。
剧烈的、被强迫的高潮像电流般席卷全身,龙娶莹四肢不受控制地剧烈抽搐,整个人在床上弹动,如同犯了癫症,涎水、泪水、精液混合着从嘴角流下。
赵漠北喘着粗气,似乎还未尽兴,他再次抓起龙娶莹汗湿的头发,想将那半软的肉棒再次塞进她嘴里清理。
就是现在!
龙娶莹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求生的本能压倒了一切。她猛地合拢牙关,用尽全力!
“啊!操!”?赵漠北发出一声痛呼,猛地抽回手,手指上已然见血。
龙娶莹趁机挣脱,像一头发疯的母兽,也顾不得浑身赤裸、满身狼藉,连滚带爬地跌下床,踉跄着冲向房门!
她要去找凌鹤眠!
她要问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对她!今日好歹是“成亲”之日,凌府上下多少双眼睛看着,他凌鹤眠不要脸面的吗?就算是为了羞辱她,何至于此?!她心里还存着一丝可怜的希望,希望这只是赵漠北和韩腾这两个下属的私自行动,希望凌鹤眠会因此震怒……
她疯了般冲出那间奢华的地狱,赤身裸体,只在慌乱中抓到了一片不知是床幔还是破布的红色织物,勉强遮住前胸,却遮不住满身的青紫掐痕、腿间不断流淌的白浊,以及那张糊满精液、写满惊恐与屈辱的脸。
她在凌府的回廊里狂奔,像一抹凄艳又破碎的游魂,而她身后,那两个刚刚享用过她的男人,不紧不慢地追了出来,如同捕捉猎物的野兽,目光锁定着前方那具颤抖的、雪白的肉体。
她的“新婚之夜”,她的“洞房花烛”,成了她被两个男人共享、强暴后狼狈逃亡的修罗场。而她要找的“丈夫”,此刻又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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