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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te-禁忌的魔术回路 (6-8)作者:BruteCra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1-24 13:21 长篇小说 1810 ℃

        【Fate-禁忌的魔术回路】(6-8)

作者:BruteCra

2025/10/24 发布于 uaa

字数:10123

  第6章

  “我们……成功了。”凛的声音带着一丝脱力后的颤抖,但更多的是难以置信的欣喜。

  她看着眼前的造物,这几乎是现代魔术师无法触及的奇迹。

  士郎没有回答,他只是喘息着,感受着那股通过相握的手,依旧在与凛维系着的魔力循环。很温暖,很强大,就像凛本人一样。

  然而,就在他们精神最放松的这一刻,异变陡生。

  悬浮的祭坛突然发出一阵刺耳的嗡鸣,表面那些“伤疤”般的痕迹,像是被撕裂的伤口,绽放出危险的赤红色光芒。

  两人共同构筑的稳定结构,在完成的瞬间就失去了平衡,内部两种截然不同的魔力属性开始了剧烈的排斥反应。

  “魔力逆流!?”凛的血色瞬间褪去,“快断开链接,士郎!它要爆炸了!”

  她试图强行切断自己的魔力供给,但那股由两人共同创造的庞大力量已经失控,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漩涡,将他们牢牢吸住。

  狂暴的能量洪流沿着链接,毫不犹豫地冲向了作为“源头”的凛。

  士郎的眼中没有丝毫犹豫。他看到了凛脸上闪过的惊恐,也感受到了那股力量的目标是她。

  ——不能让她受伤。

  这个念头化作了唯一的本能。

  他没有松手,反而握得更紧。

  在凛惊愕的目光中,他咆哮着,将自己全身的魔术回路逆向展开,像一个黑洞般,将那股即将吞噬凛的魔力风暴,尽数拉入自己的身体。

  “你疯了——!”

  凛的尖叫被淹没在魔力爆鸣的巨响中。

  士郎的身体就像一个被瞬间灌满的脆弱水袋,皮肤下亮起无数道烧红的裂纹。

  那不是他的魔力,也不属于他能理解的范畴,它们在他的回路里横冲直撞,焚烧、撕裂、破坏着一切。

  工房的气氛压抑得如同坟墓。士郎躺在地上,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魔术回路烧灼的剧痛。凛跪在他身边,脸色苍白。

  那个造物确实成形了,但仅仅一秒。成功的假象褪去后,剩下的只有彻底的失败。

  他们所有的努力,都卡在了最关键的最后一步——

  如何让创造出的奇迹稳定存在。

  卫宫士郎这个“容器”,根本无法承载魔力循环从“创造”转向“维持”时所产生的巨大回流。

  他的身体,天生就是一把只能自我损耗的“插头”,而不是一个能够安全接收并转化庞大能量的“接口”。

  “……还有一个办法。”良久,凛的声音响起,沙哑得像是砂纸在摩擦,“一个……我父亲在笔记里标为‘绝对禁忌’的仪式。”

  她站起身,从书架最深处抽出一本封皮已经炭化的古老典籍。她翻开其中一页,上面绘制着一个与黑曜石祭坛极其相似的图案。

  “古代魔术认为,最高效的魔力回路嫁接,不是‘供给’,而是‘置换’。”凛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重量,“要创造一个完美的能量回路,‘源头’必须拥有传导的‘导体’,而‘容器’必须拥有接收的‘接口’。”

  她抬起头,紫水晶般的眸子直视着士郎,眼神里是前所未有的动摇与决绝。

  “士郎,你的身体是‘剑’,是‘插头’,只能输出。而我的身体,才是被远坂家历代魔术师精心调整过的、能够承载庞大魔力的‘鞘’,是‘接口’。”

  “所以……”士郎似乎预感到了什么,心脏猛地一沉。

  “所以,我们要互换。”凛一字一句地说,“我要进入你的身体,去掌控那条扭曲的、通往毁灭的回路。而你……必须进入我的身体,用它来接收我的一切。”

  ……

  士郎和凛,分别躺在了黑曜石祭坛的两端。

  当凛吟唱起那晦涩古老的咒文,祭坛表面的幽蓝色回路逐一点亮。光芒笼罩了两人的身体,一种灵魂被从肉体中强行剥离的失重感席卷而来。

  祭坛上,士郎(在凛身体里)艰难地撑起身体。

  一股前所未有的充盈感包裹着他,浩瀚的魔力如同温顺的血液在他体内流淌。

  但这具身体的每一个角落都在向他尖叫着“陌生”——胸前的柔软、身体的曲线、以及……那处他作为男性从未拥有过的、此刻却无比清晰地感知到的、最私密的“接口”。

  他试着动了动手指,看到的却是一只纤细、白皙、属于女性的手。长长的双马尾垂落在他的脸颊上。

  他艰难地撑起身体,看到了对面。

  一个有着赤色短发和坚毅眼神的“少年”也坐了起来。

  那个“少年”——凛,正用一种极其复杂的眼神,看着自己那双属于卫宫士郎的、布满伤痕的手。

  ……他们成功了。他们进入了对方的身体。

  凛(在士郎身体里)率先站了起来。

  她低头,看着这双属于卫宫士郎的、布满剑茧和伤痕的手,感受着其中蕴含的、纯粹的物理力量,以及那条如同盘踞在体内的、饥渴的魔术回路。

  “这条回路……真是个无可救药的垃圾。”她用士郎的喉咙,发出了冰冷的、属于魔术师的评语

  “站起来,卫-宫-君。”凛用他的声音命令道,语气中不带一丝情感,“仪式还没有结束。现在,才是关键。”

  她一步步走来,属于士郎的高大身影投下巨大的阴影,笼罩了躺在祭坛上的、属于她自己的身体。

  凛(在士郎身体里)没有丝毫犹豫。

  她褪去了那身属于自己的、此刻穿在士郎灵魂上的衣物,露出了那具被远坂家百年魔术精心雕琢过的、完美的女性身躯。

  士郎(在凛身体里)的大脑一片空白。

  他看着自己的身体——那个他使用了十七年的、伤痕累累的男性身体——此刻正被凛的灵魂所驱动,做着他从未想象过的事情。

  “仪式的记录里说,初次连接会伴随剧痛和排异反应。”凛用士郎的喉咙,发出了冰冷的、不带一丝情感的陈述,仿佛在宣读一份实验报告,“容器必须被强制打开,才能建立稳定的魔力通路。忍着。”

  她没有做任何前戏。

  那不属于这场仪式的范畴。

  她只是用那双属于士郎的、布满剑茧的粗糙大手,握住了自己那具身体(此刻属于士郎)的脚踝,将双腿提得更高,彻底暴露出那处最柔软、最私密的、此刻正因恐惧而紧紧闭合的“接口”。

  然后,她用士郎的身体,对准了那个入口。

  “不……等等,凛……”他用凛的声线发出的抗议,显得如此孱弱。

  “没有时间等了。”凛(在士郎身体里)打断了他。

  她伸出那双属于士郎的手,粗暴地撕开了那件穿在凛身体上的红色上衣。

  纽扣崩飞,露出了大片白皙的、此刻正因羞耻与恐惧而战栗的肌肤。

  她扶住那根属于卫宫士郎的、此刻因魔力高度集中而坚硬如铁的“插头”,在入口处碾磨了一下。

  这个动作不带任何挑逗,纯粹是为了确认位置。

  士郎(在凛身体里)感受到那熟悉的、曾属于自己身体一部分的硬物,正抵在自己这具陌生身体最脆弱的地方,一种极致的错位感和即将被侵犯的恐惧,让他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

  下一秒,凛用士郎的腰,发动了进攻。

  没有缓冲,没有循序渐进。

  “噗嗤——”

  伴随着一声粘膜被强行撕裂的闷响,那根完全没有被润滑的硬物,势如破竹地贯穿了进去。

  “啊啊啊——!!!”

  一声凄厉的、混杂着剧痛与不敢置信的惨叫,从凛(士郎)的喉咙里迸发出来。

  他感觉自己的神经末梢在燃烧,感觉凛的意志正像无数根烧红的钢针,刺入他的意识,将他原本的“自我”搅得粉碎。

  “……闭嘴。”凛(在士郎身体里)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她的表情也因巨大的负荷而扭曲。

  她能感受到,士郎的灵魂在那具身体里因剧痛而痉挛。但她不能停下。

  她开始用士郎的身体,进行最原始、最机械的抽插。

  每一次进出,都伴随着令人牙酸的摩擦声。

  干涩的甬道被反复拉扯、磨损,很快便渗出了血丝,将那根属于士郎的硬物染上了点点猩红。

  这根本不是性爱,这是行刑。

  然而,随着物理连接的建立,魔力洪流也开始了最暴力的灌注。

  每一次深入,都有一股岩浆般的魔力,从连接处狠狠地注入士郎(在凛身体里)的体内,灼烧着他的神经,冲刷着他的意识。

  每一次退出,又仿佛要将他的灵魂一起抽离。

  “呃……啊……哈啊……”士郎的惨叫变成了无意识的呻吟。

  在这极致的痛苦和魔力冲刷中,一种怪异的、不属于他的生理反应,开始在这具属于凛的身体里萌生。

  那被反复蹂躏的私密之处,在剧痛的刺激下,开始不受控制地分泌出黏滑的液体。

  这让凛(在士郎身体里)的动作变得更加顺畅。她抓住这个机会,加大了力道和频率。

  “啪、啪、啪、啪——”

  士郎(在凛身体里)的意识已经彻底模糊。

  他的视野一片血红,分不清身上流淌的,是汗水,是泪水,还是被玩弄得一片泥泞的体液。

  他彻底放弃了抵抗,任由那曾具属于自己的身体,在自己现在的身体里肆虐。

  在极致的痛苦和魔力冲刷中,他的意识开始溶解。

  他看到了——他不再是“看”,而是“成为”了——那个用“优雅”作为铠甲,在深夜的工房里独自哭泣的红衣女孩。

  他感受到了她背负的百年宿命,感受到了她对父亲那份混杂着孺慕与恐惧的复杂情感,感受到了她内心深处那片连她自己都不愿触碰的、名为“孤独”的冰冷海洋。

  同时,凛(在士郎身体里),也彻底沉入了那片火海。

  她不再是旁观,而是成为了那个在瓦砾中蹒跚的幼童。

  她感受到了皮肤被烧焦的灼痛,感受到了被世界抛弃的绝望,感受到了看到切嗣时那份宛如神迹的救赎,以及……那份幸存下来后,永世折磨着他的、名为“罪恶感”的诅咒。

  他们的灵魂,在最原始的肉体连接中,被强行打碎,然后熔炼在了一起。

  一道白光吞噬了一切。

  当魔力奔流达到顶点的瞬间,凛(在士郎身体里)发出了野兽般的咆哮,将最后的、也是最核心的魔术刻印,连同自己积蓄已久的欲望,一起射入了那具身体的最深处。

  一股滚烫的、带着生命气息的洪流,夹杂着最精纯的魔力,在那具属于凛的子宫内炸开。

  “——!!!”

  士郎(在凛身体里)的身体猛地弓起,达到了一个惊人的弧度,随即又重重地摔回祭坛。混杂着快感与濒死感的白眼,彻底吞噬了他的意识。

  ……

  仪式结束了。

  凛(在士郎身体里)喘着粗气,从那具已经昏死过去的、属于自己的身体里退了出来。

  两具身体都一片狼藉,沾满了汗水、血液和白浊的液体。

  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铁锈与腥膻混合的气味,以及魔力回路过度燃烧后产生的、如同臭氧般的焦糊味。

  她看着祭坛上那具被自己蹂躏得不成样子的身体,眼神复杂到了极点。

  良久,她才用士郎的身体,将那具身体抱了起来,一步步,走出了工房。

  第7章

  当士郎的意识回归时,他发现自己躺在自己的房间里。身体还是自己的。

  但某种东西,被永远地留下了。

  他的身体深处,残留着被贯穿、被填满的、属于女性的痛楚记忆。而他的魔术回路,则被那股属于远坂凛的、浩瀚的魔力永久性地拓宽、重塑。

  他走下楼,看到凛正坐在餐桌旁。

  她的脸色苍白,双腿在不易察觉地微微颤抖。

  看到他时,她下意识地避开了视线,端起红茶的手指,用力到指节发白。

  他们谁都没有说话。

  语言,在这份已经超越了爱恋、贯穿了灵魂、玷污了肉体的羁绊面前,显得无比苍白。

  “……手。”凛终于开口,声音沙哑,视线落在士郎的左手上。

  士郎抬起手,三道鲜红的令咒,如同新生的伤疤,烙印在他的手背上。它是在仪式完成后的某个瞬间,悄然浮现的。

  “世界的修正力吗……”凛低声说,“即便我们回溯了时间,圣杯战争的‘资格’,还是会自动找上门来。”她下意识地看了看自己的右手手背,那里光洁如初,没有任何令咒的痕迹。

  她的眉头微不可查地皱了一下,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那Saber……”

  “不知道。”凛摇了摇头,“上一条时间线,你的召唤有其偶然性。这一次,你的魔术回路……不,是‘我们’的回路,已经完全不同了。会召唤出什么,谁也说不准。”

  夜幕降临。

  冬木市依旧是那个和平的城市,充满了生命的气息。但这片和平之下,潜藏的杀机,只有他们两人知晓。

  “他会来的。”士郎看着窗外,语气肯定。

  “我知道。”凛放下红茶杯,“Lancer。今晚,他会在这里,试图杀死圣杯战争的第七位御主。”

  在上一条时间线,士郎是在被Lancer追杀至仓库时,才偶然召唤出Saber。但这一次,他们不会再那么被动。

  “工房借我。”士郎说道。

  凛没有问为什么,只是点了点头。

  士郎走进工房,站在那座见证了他们禁忌仪式的黑曜石祭坛前。他闭上眼睛,伸出手,掌心向上。

  “同调(Sync)。”他在心中默念。

  一瞬间,他感觉到了凛的意识。

  那是一种奇妙的感觉,仿佛凛就站在他身后,将手搭在他的手上,引导着他。

  浩瀚的魔力,从凛的魔术刻印中涌出,通过那条崭新的回路,毫无阻碍地流入士郎的身体。

  “Trace on.”

  魔力在他的掌心汇聚,光芒闪烁。

  这一次,不再是脆弱的、只能模仿外形的赝品。

  凛的知识,她对“构造”与“材质”的理解,如同数据流一般涌入他的脑海。

  光芒散去,一把造型典雅的黑色短剑,静静地躺在他的掌心。

  【Azoth Sword】

  凛在入学时,送给他的那把礼仪剑。

  但这一把,无论是魔力的传导性,还是结构的稳定性,都远胜原品。

  这已经不是“投影”,而是近乎“再现”的领域。

  “原来如此……”士郎感受着这股力量,“这才是我们……”

  “砰——!”

  宅邸的大门,被一股巨力轰然踹开。

  一个身穿蓝色紧身衣、手持红色长枪的身影,带着玩世不恭的笑容,出现在门口。

  “哟,看来我没找错地方。小哥,运气不错,抽到了大奖。现在,把你的命……”

  他的话还没说完,瞳孔就猛地一缩。

  一道赤色的身影,如同炮弹般从二楼的窗户跃下,挡在了士郎身前。是远坂凛。她的双手中,各自扣着三枚闪耀着不祥红光的宝石。

  “Lancer,”凛的声音冰冷,“你的对手,是我。”

  “哦?原来是两位御主住在一起吗?这可真是……”Lancer的话再次被打断。

  因为士郎已经从凛的身后冲了出来,手中的Azoth剑直刺他的心脏。

  这一剑的速度与力量,完全超出了一个普通人类,甚至是一个见习魔术师应有的水准。

  “铛!”

  Lancer轻松地用枪杆格开了攻击,但脸上那份从容已经消失了。

  他能感觉到,眼前这两个人,气息是相连的。

  他们的魔力,如同一个完美的圆环,在彼此之间奔流不息。

  那个少年手中的令咒在发光,而那个少女明明没有令咒,却能调动起同等级别的庞大魔力。

  “有点意思……”他咧嘴一笑,战意开始升腾,“看来今晚不会无聊了!”

  下一秒,赤色的魔枪化作一道道残影,瞬间将士郎笼罩。

  士郎凭借着上一条时间线积累的、几乎成本能的战斗直觉,勉强格挡,但每一次撞击,都让他虎口发麻,身体不受控制地后退。

  “就是现在!”凛娇喝一声。

  她手中的六枚宝石,如同天女散花般射出,封锁了Lancer所有的退路。

  “Gandr!”

  宝石在空中爆开,化作六道漆黑的魔力弹,从刁钻的角度袭向Lancer。

  Lancer嗤笑一声,不退反进,长枪舞动如风,精准地击碎了五枚魔弹。但最后一枚,却擦着他的肩膀飞过,轰在他身后的墙壁上。

  “切,失手了……”凛不甘地咋舌。

  “不,你没有失手。”士郎的声音,在Lancer身后响起。

  这才是他们的战术。凛的攻击只是为了吸引注意力的烟花,真正的杀招,是士郎借着掩护发动的、无声无息的近身突袭!

  战场的直觉如警钟般在脑海中轰鸣!

  Lancer湛蓝的眼瞳猛地一凝,甚至没有回头,仅凭着战斗中千锤百炼的本能,身体已然做出了反应。

  他没有理会正面袭来的魔术弹,任由它们擦着铠甲炸开火花,身体却以一个常人无法做到的极限姿态向侧后方扭转。

  “——抓住你了,小鬼!”

  下一刻,他腰部发力,整个人如一张被拉满的弓骤然反弹!

  手中的长枪没有丝毫多余的动作,枪尾贴着地面划出一道圆弧,枪尖则化作一道赤色闪电,撕裂空气,直刺士郎的咽喉。

  这一刺,并非仓促的格挡,而是蓄谋已久的反击!

  来不及了。士郎攻势已滞,门户大开,浑身破绽尽数暴露于那道致命的红光之下。

  在死亡降临的瞬间,士郎的求生本能被压榨到了极限。他体内的魔术回路,那条被凛的魔力彻底改造过的回路,发出了震天的轰鸣。

  他胸口那被切嗣埋下的、沉睡已久的圣遗物——阿瓦隆,与这股庞大的魔力产生了共鸣!

  “——嗡!”

  士郎脚下的地面,一个无比复杂的、闪耀着金色光芒的魔法阵,骤然浮现!

  凛也在同一时刻,感觉到了自己体内的魔力正在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疯狂抽取,汇入那个魔法阵中!

  “Servant, Saber!”

  “遵从召唤而来,我问你——”

  一个娇小而威严的身影,出现在士郎与长枪之间。她没有拔剑,只是伸出了戴着臂铠的右手。

  “——你,就是我的Master吗?”

  赤色的长枪,在距离她掌心一寸的地方,戛然而止。

  第8章

  “——你,就是我的Master吗?”

  那声音清澈而威严,仿佛能穿透灵魂。士郎看着眼前娇小的骑士,几乎是本能地回答:“是。”

  他的话音刚落,Saber的目光便转向了真正的威胁。

  Lancer的枪尖停在她掌前一寸,那股足以扭曲因果的魔力,被另一股更加纯粹、更加浩瀚的魔力洪流硬生生顶了回去。

  “Saber……”Lancer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凝重的表情,“果然是你啊,最强的职阶。”

  “既然知道,为何不退下,枪兵。”Saber的声音没有一丝波澜。

  “哈!正因如此,才更要试探一下!”Lancer战意高昂,收枪,后撤,全身的魔力瞬间沸腾,“接下我这必杀的一击,再来谈论退与不退吧!”

  他没有丝毫废话,枪出如龙,化作一道血色残影直刺Saber的心脏。这不是宝具,而是纯粹技艺的巅峰,快到连空气都来不及发出悲鸣。

  “铛!”

  清脆的金铁交鸣声在庭院中炸响。Saber手中的无形之剑精准地格挡住了枪尖,庞大的魔力顺着剑身奔涌而出,将Lancer震退数步。

  “好惊人的力量!”Lancer稳住身形,眼中战意更浓,“但你的御主,似乎是个门外汉。”

  他的目光越过Saber,轻蔑地扫了一眼浑身僵硬的士郎。

  剑与枪在狭小的庭院中展开了暴风骤雨般的交锋。每一次碰撞,Lancer都能感觉到对方那深不见底的魔力。

  “既然你不愿意报上名来,那就只好用这杆枪逼你开口了!”

  Lancer猛地后撤,拉开距离,全身的魔力瞬间沸腾。

  血色的不祥气息缠绕枪身,因果律开始发出哀鸣。

  他很清楚,面对Saber,常规手段无法逼出她的底牌。

  他必须赌上自己的王牌,来交换对方的情报!

  他摆出了投掷的姿势,血色的魔力缠绕枪身,空气因这股不祥的力量而哀鸣。这是宝具真名的解放,是逆转因果的魔枪——

  “Gáe Bolg(刺穿死棘之枪)!”

  在真名解放的瞬间,“心脏被贯穿”的“果”就已经注定。枪的“因”,只是为了完成这个“果”而进行的追溯。

  这是无法闪避的一击。

  她没有闪避,而是将手中无形的剑横在胸前。

  “风王结界(Invisible Air)——”

  她解放的并非宝具的攻击形态,而是其作为“结界”的本质。

  压缩到极致的狂风不再是无形的利刃,而是在她面前形成了一面急速旋转、密度堪比神造金属的金色风盾!

  这是对宝具的全新应用,是只有在如此奢侈的魔力供给下才能实现的奇迹!

  “轰——!!!”

  逆转因果的魔枪,撞上了这面扭曲了空间的王之守护。

  血色的枪尖,第一次在命中“结果”前,被“过程”所阻碍。因果律发生了剧烈的冲突和爆炸!

  强大的冲击波将整个庭院的地面掀飞,Lancer被这股远超预料的力量反震得倒飞出去,狠狠撞在围墙上,嘴角溢出一丝鲜血。

  他的魔枪,被挡下来了。虽然风盾也瞬间破碎,Saber的铠甲上留下了一道深可见骨的伤痕,但心脏安然无恙。

  “……用风的结界,挡住了必杀的魔枪……”Lancer挣扎着站起来,眼中充满了震惊,但旋即化为一丝了然的笑意,“原来如此,你的剑是‘风’吗……不,是用风隐藏了什么吧。我明白了,‘骑士王’。

  他并没有猜出真名,但“风”与“骑士王”这两个关键词,已经足够他回去交差。

  “任务完成。今晚的狩猎,收获颇丰。”Lancer留下一句意味深长的话,身影迅速后撤,利用“战斗续行”技能,带着伤势和重要的情报消失在了夜色里。

  战斗结束。庭院一片狼藉。

  Saber捂着胸口的伤,看向凛和士郎。

  “抱歉,我的判断失误了。”她坦然承认,“若非有凛的指令,我可能会选择解放‘誓约胜利之剑’。”

  风暴平息。

  庭院一片狼藉,仿佛被台风过境。危机解除后,Saber转身,那双碧色的眼瞳在士郎和凛之间来回扫视,表情严肃而困惑。

  她先是对着士郎,微微颔首:“你拥有令咒,是我的Master。”

  随后,她的视线锐利地转向凛:“但是,我体内奔流的魔力,其‘质’与‘量’,却无疑源自于你。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一个Servant,不可能有两个Master。”

  来了。最关键的问题。

  凛和士郎对视一眼,昨夜那疯狂而禁忌的仪式画面在脑海中一闪而过。真相,绝不能说。

  凛深吸一口气,上前一步,用魔术师惯有的、严谨而冷漠的口吻解释道:“我们进行了一项古老的仪式,将我们的魔术回路与灵魂进行了‘同调’。你可以理解为,我们现在是共享同一个魔力源的‘共生体’。令咒在他手上,但我也是契约的一部分。”

  Saber沉默了。

  她静静地感受着体内的魔力。

  那股力量是如此浩瀚、精纯,并且源源不断。

  仿佛不是通过“路径”在输送,而是直接在她的灵核中生成。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各项参数都维持在最高值,甚至连“直感”这样的天赋技能,都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强化。

  这种状态,比她生前作为王的时候,更加接近完美。

  这份无可辩驳的力量感,让她无法反驳凛的说辞。

  最终,她点了点头,碧色的眼瞳中露出了认可。

  “我明白了。虽然形式前所未闻,但契约已经成立。”她将视线投向士郎,重新宣告,“我的真名是阿尔托莉雅·潘德拉贡。从今以后,我的剑将与你们同在。”

  ……

  客厅里,三人进行了第一次,也是关系到生死的作战会议。

  “情况,我大致了解了。”阿尔托莉雅端坐在沙发上,骑士的姿态一丝不苟,“以我现在的状态,力量不成问题。足以应对任何敌人。但是,”她话锋一转,“代价是什么?”

  凛的表情也变得严肃起来,她冷静地分析道:“代价就是,我们永远比敌人少一个战力。”

  她看了一眼自己光洁的右手手背。

  “圣杯系统是公平的。它允许了我们这种‘共生’的违规存在,就必然会收走相应的‘名额’。原本属于我的那个Servant名额,很可能因为这次‘同调’,而被系统视作‘已使用’。”

  她看向士郎和阿尔托莉雅,一字一句地说道:“也就是说,从一开始,这就是一场六对七的战争。我们必须用绝对的质量,来弥补数量上的劣势。”

  士郎紧紧握住了拳头。他明白凛话中的分量。他们没有犯错的空间,没有试探的余地,每一步都必须精准,每一次战斗,都必须是决定性的。

  与此同时,冬木教会。

  Lancer的身影出现在言峰绮礼的面前,汇报了战斗的经过。

  “……Saber被召唤出来了。御主是卫宫士郎。”

  “意料之中。”言峰绮礼的声音毫无波澜。

  “但是,现场还有另一个人。远坂家的继承人。”Lancer顿了顿,似乎在组织语言,“那两人很奇怪。少年持有令咒,但供给Saber的魔力,其源头却是那个少女。他们的气息紧密相连,就像……就像是一个人。”

  言峰绮礼那张万年不变的神父面具,第一次出现了一丝裂痕。他缓缓地,缓缓地,露出了一个难以抑制的、充满了愉悦的笑容。

  “哦?竟然有能颠覆圣杯系统本身的‘违规者’出现了吗……”他低声自语,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远坂时臣的女儿,卫宫切嗣的养子……通过某种手段,将自身捆绑成了‘一个’资格的持有者……这可真是,太有趣了。”

  他转过身,看向教堂深处的阴影,那里有一个身穿金色铠甲的身影,正百无聊赖地坐在长椅上。

  “英雄王,”言峰绮礼的声音带着一丝玩味的笑意,“对于这样不敬神明、甚至胆敢篡改规则的‘杂修’,你作何感想?”

  吉尔伽美什没有回答,只是用手指轻轻敲击着扶手。他那双红宝石般的眼瞳,似乎穿透了教堂的穹顶,望向了远方卫宫宅邸的方向。

  良久,他嘴角的弧度,勾起了一抹玩味的残忍。

  一场本该在他剧本内上演的无聊戏剧,似乎出现了一对意想不到的、胆大包天的演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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