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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乳妇之中原乳祸】(完)
作者:葛王公
这是五月份写的一篇小说,现在发出来,然后估计要到明年再发新文章了。 第一章
那年头,中原的黄土是被兵痞的血和尿给浸透了的,黏糊糊,腥臊臊,风一吹,卷起的不是尘,是人命的灰。洛阳城,九朝帝都的壳子,如今成了各路军阀轮流坐庄的窑子,今天姓张,明天姓吴,后天又来了个姓冯的。城头的大王旗换得比姐儿的裙子还快。
城外的日子,就更不是人过的。男人要么被抓了壮丁,填了枪眼,要么就索性落草为寇,自己去抢别人的活路。于是,邙山脚下,洛水之畔,就多出了一片片的寡妇村。白花花的婆娘们守着破窑洞,地里种不出粮食,裤裆里又生不出带把的,日子就像那干裂的河床,一眼望不到头。
但老天爷饿不死瞎家雀。这些婆娘,没了男人,却多了一样东西……奶。 男人死了,娃也可能早早夭折了,可那对奶子,就像西山坡上没人摘的野桃,一个劲儿地疯长、饱胀。奶水憋得奶子青筋毕露,石头一样硬,疼得女人们夜里睡不着,只能自己拧开衣襟,对着冰冷的土炕,挤出一道道白花花的线。那奶水滴在干土上,洇开一小片湿润,很快又被饥渴的黄土吞噬干净,只留下一股子甜腻的腥气,混着窑洞里的霉味,成了寡妇村独有的味道。
这村子,渐渐就被人叫成了“奶妈村”。
玉娘就是这奶妈村里最扎眼的一朵花。她不是本地人,听说是从山东那边逃荒过来的,男人半路被溃兵捅死了,她挺着个大肚子,一路要饭要到了这儿。生下个娃,没养活,可她那身段,那脸蛋,却像是被老天爷专门捏出来勾魂的。瓜子脸,杏核眼,眼角天生带着一抹水红,不笑也像含着三分春意。尤其是她胸前那对东西,简直不讲道理。
别的婆娘的奶子,就算再大,也总带着点当娘后的疲软和垂坠。可玉娘的奶子,却是又硕大又挺拔,像两座白玉山,稳稳地扎在胸口。没穿胸衣的时候,隔着那身粗布褂子,也能看出两团浑圆饱满的得瑟。村里的女人都说,玉娘这奶子,是天生要给帝王将相吃的。
这天,洛阳城里新坐庄的冯大帅派人下来“采办”了。来的不是采办军粮的,是采办“奶妈”的。冯大帅年过半百,枪林弹雨里滚出来,别的嗜好没有,就好一口新鲜人奶。他说人奶是琼浆玉露,能滋阴补阳,长生不老。他吃奶,比婴儿还刁,还讲究。
来的车是黑色的福特,在村口扬起漫天黄土。车上下来一个穿马褂的师爷,山羊胡,小眼睛,贼亮。他身后跟着两个挎着盒子炮的亲兵,一脸的横肉。 村里的女人们被里正赶了出来,在村口的打谷场上站成一排,一个个低着头,像一群待宰的羔羊。她们既害怕,又隐隐有些期盼。进了大帅府,虽说是做奶妈,可吃穿不愁,总比在这村里活活饿死强。要是运气好,被大帅看上,哪怕是当个没名分的姨太太,那也是一步登天。
山羊胡师爷捏着嗓子喊:“都把上衣解开!”
女人们一阵骚动,但没人敢不动。她们羞红着脸,哆哆嗦嗦地解开盘扣,露出里面颜色各异的肚兜,和肚兜下呼之欲出的丰腴。空气里,那股子熟悉的奶腥气,顿时浓郁了十倍,像一团化不开的雾。
师爷的眼睛像鹰一样,挨个扫过去。他的目光在一个个或雪白、或麦色、或因奶水充盈而布满淡青色血管的奶子上逡巡。他皱着眉,似乎都不太满意。有的太小,有的太垂,有的奶头又黑又瘪,像两颗干瘪的枸杞。
“就这些货色?”师爷不满地咋舌,对里正说,“糊弄大帅呢?”
里正吓得满头大汗,点头哈腰:“爷,您再瞧瞧,再仔细瞧瞧……”
就在这时,师爷的目光,定住了。
他看到了站在队伍最末的玉娘。
玉娘也解开了上衣,但她不像别的女人那样敞开,只是松了两个扣子。可就是那惊鸿一瞥的雪白,那被粗布衣裳紧紧绷住的、仿佛要裂衣而出的惊人曲线,让师_ 爷的喉咙里咕咚一声。
“你,过来!”他用手指点了点玉娘。
玉娘咬着下唇,慢慢走了出来。她不敢抬头,只是盯着自己脚尖那片黄土。 “抬起头来。”
玉娘缓缓抬头。那张脸,在灰头土脸的女人堆里,就像泥地里开出了一朵带露的白莲花。师爷的眼睛更亮了。他围着玉娘转了一圈,啧啧称奇。这身段,前凸后翘,腰细得像杨柳,屁股却圆得像磨盘,天生就是个生养的好胚子,也是个床上尤物。
“转过去。”
玉娘顺从地转身。
“把褂子脱了。”
玉娘身子一颤。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磨蹭什么!”一个亲兵把枪口往她腰上一顶。冰冷的铁器激得她一个哆嗦。她闭上眼,双手颤抖着,将那件破旧的粗布褂子脱了下来,扔在地上。
“嘶……”
周围响起一片抽气声,不仅是那两个亲兵,连那些同村的女人们都看直了眼。 玉娘里面只穿了一件水红色的肚兜。那肚兜不大,做工也粗糙,可此时被那对大奶子撑得满满当当,仿佛下一秒就要被挣断系带。两座雪白的山峰,大半都裸露在外面,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那不是一般的丰满,是雄伟,是壮丽。奶子的下缘,画出两道完美的圆弧,不见一丝下坠的迹象,乳尖高高翘起,将肚兜顶出两个充满诱惑的凸点。从侧面看,那弧度简直惊心动魄,像是要脱离她的身体飞出去一样。
师爷走上前,伸出两根枯瘦的手指,像掂量什么宝贝一样,轻轻碰了一下那裸露在外的乳肉。
“嗯……”他发出一声满意的鼻音,“弹、滑、润,好货!”
他还没完,又命令道:“肚兜也解了。”
玉娘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死死咬着嘴唇,几乎要咬出血来。
“解开!”师爷的声音变得严厉。
玉娘绝望地闭上眼,手绕到背后,解开了那根细细的系带。
水红色的肚兜,像一片失去依靠的荷叶,飘然滑落。
那一瞬间,整个打谷场仿佛都安静了。
两只硕大无朋的白玉碗,就这么毫无遮拦地暴露在众人眼前。它们实在太大了,大得与她纤细的腰肢形成了触目惊心的对比。奶子的肌肤光洁如缎,在日头下泛着一层象牙般的光晕。因为奶水积蓄得太久,奶子表面浮现出蛛网般细密的淡蓝色静脉,像上好的青花瓷上的纹路,非但没有破坏美感,反而增添了一种惊人的生命力和色情。
而最让人挪不开眼的,是那两颗奶头。
它们不像寻常妇人那般小巧,而是肥大粗壮,简直有成年男人的拇指那般大小。颜色也不是常见的粉红或褐色,而是一种奇异的、熟透了的樱桃般的紫红色,顶端油光发亮,似乎轻轻一碰就能挤出蜜汁来。乳晕的范围也很大,颜色比奶头稍浅,一圈圈的褶皱清晰可见,像两轮深色的太阳,烙印在雪白的奶子上。 师爷的呼吸都粗重了。他看得出来,这绝对是未经人事的奶头,只是因为奶水憋的,才涨成这般模样。他伸出手,这一次不再是试探,而是直接握住了一只。 入手的感觉,让他浑身一震。那不是软趴趴的肉,而是一种惊人的弹性与韧性。像一块上好的、揉捏了千百遍的面团,又像一只灌满了水的气球,沉甸甸,却又充满活力。他五指张开,将将能握住一半。他轻轻一捏,指尖能清晰地感受到里面饱胀的奶腺组织,仿佛握住了一颗跳动的心脏。
“好,好,好!”师爷一连说了三个好字,脸上笑开了花,“就是你了!给大帅吃你的奶,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他松开手,那只被他蹂躏过的奶子,微微泛红,上面的奶头更显得挺拔怒张。他甚至看到,那紫红色的奶头顶端,那个比针眼大不了多少的奶孔里,沁出了一滴晶莹的乳白。
那滴奶珠,在阳光下闪着光,然后顺着饱满的乳丘,缓缓滑落。
像一滴眼泪。
第二章
福特车颠簸着进了洛阳城。城里的景象比村里更叫人揪心。街边有饿死的倒毙,也有穿着绫罗绸缎的阔佬,更多的,是扛着枪、歪戴着军帽、满嘴黑牙的兵。他们看女人的眼神,就像饿狼看见了肉,毫不掩饰。玉娘坐在车里,把那件破褂子紧紧裹在身上,还是觉得那些目光像刀子一样,能穿透车窗和衣服,割在她的奶子上。
帅府,比玉娘想象的还要大。高墙灰瓦,门口立着两个石狮子,抱着枪的卫兵比村里的男人还多。她被那个山羊胡师爷领着,穿过一重又一重的院子,脚下的青石板路光溜溜的,能照出人影。这里的空气,没有黄土的腥味,也没有穷人的酸臭,而是一种混杂着檀香、鸦片和脂粉的甜腻气息,闻得人头发昏。
玉娘被带进一间偏僻的厢房,房间里只有一个五十多岁、面容严肃的老妈子。那老妈子上下打量了玉娘一番,眼神比师爷还毒辣。
“脱。”老妈子吐出一个字,声音像砂纸。
玉娘不敢怠慢,顺从地脱光了衣服,赤条条地站在她面前,羞耻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她那两只傲人的奶子,在昏暗的房间里,白得晃眼。
老妈子走上前,二话不说,伸出粗糙的手,开始“验货”。这比在村口打谷场上要苛刻百倍。老妈子先是像揉面一样,把她两只奶子揉了个遍,感受着里面的奶水是否充盈,有没有硬块。玉娘疼得直抽气,却只能咬牙忍着。
“奶水憋得不轻啊,”老妈子冷哼一声,“便宜你了,要不然光是这硬块,就得把你退回去。”
接着,她开始仔细检查奶头。她用两根手指,像捻线一样,夹住那颗拇指粗的紫红奶头,用力搓捻。玉娘“嘤”地一声叫出来,一股又麻又痛又痒的奇异快感从奶头窜遍全身。
“叫什么?大帅吃奶的时候,比这厉害的招数多着呢。这点疼就受不了?”老妈子斥道。
她凑得很近,几乎是把脸贴在玉娘的胸前,仔细观察那颗被她蹂躏得愈发硬挺的奶头。她看到了顶端那个小小的奶孔,以及周围一圈细密的褶皱。她满意地点点头,又换了另一边,如法炮制。
两颗可怜的樱桃被她搓得通红发亮,仿佛熟透了一般。玉娘双腿发软,身子微微颤抖,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在小腹下窜动。她已经不知道这是痛苦还是别的什么了。
验完了奶头,老妈子又让她张开腿,检查了她的下身。确认她还是个少经人事的身子后,脸上的表情才稍稍缓和。
“身子骨还算干净,”老妈子说:“但这一身的穷酸味儿得洗洗。跟我来。” 玉娘被带到一个巨大的木桶旁。桶里,是热气腾腾的、散发着浓郁花香和奶香的热水。玉娘愣住了,这水,怎么是乳白色的?
“看什么?这是上一个奶妈剩下的奶水,掺了些香料熬的。大帅府的规矩,新来的奶妈,得用旧人的奶水净身,去了晦气,才能伺候大帅。”老妈子不耐烦地说,“进去!”
用人奶洗澡?玉娘惊呆了。她听说过有钱人家用牛奶洗,可这……她迟疑着跨进木桶,温热的液体立刻包裹了她全身。那触感滑腻得不可思议,比最高级的丝绸还要顺滑。浓郁的奶香和花香混合在一起,钻进她的鼻孔,让她有种即将窒息的错觉。她整个人浸泡在别人的奶水里,感觉既荒唐又恶心,身体却又无比的舒适。
老妈子拿过一把丝瓜络,蘸着桶里的奶水,开始用力搓洗她的身体。从脖子到脚踝,没有一处放过。尤其是在她那两只巨乳上,老妈子搓得格外用力。丝瓜络粗糙的表面摩擦着娇嫩的肌肤,带起一阵阵战栗。等她把玉娘从头到脚搓得通红,才算罢休。
“行了,出来吧。”
玉娘从桶里站起来,浑身沾满了白色的奶液,像一尊刚刚出浴的汉白玉雕像。她的皮肤被搓得泛着健康的红晕,在奶液的滋润下,更是滑腻得惊人。
老妈子拿来一套崭新的丝绸衣裤让她换上。柔软的料子贴在身上,舒服得让她想哭。换好衣服,她被带到了另一间更华丽的房间里。房间里熏着龙涎香,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一个身穿绛紫色绸缎马褂、留着两撇仁丹胡的中年男人,正斜躺在榻上抽水烟。
这人便是冯大帅。
他没有玉娘想象中那么凶神恶煞,反而有些文气,只是那双眼睛,眯着的时候也透着一股鹰隼般的锐利。他看到玉娘进来,放下水烟筒,懒洋洋地招了招手。 “过来。”
玉娘战战兢兢地走过去,跪在榻前。
冯大帅没有说话,只是用那双锐利的眼睛盯着她的胸口。那目光仿佛有实质的重量,压得她喘不过气。丝绸的衣料太薄太软,根本遮不住她胸前的伟岸。 “抬起头。”冯大帅开口了,声音嘶哑,像被烟油浸泡过。
玉娘抬头,正好对上他的目光。
“叫什么?”
“民女……玉娘。”
“好名字。”冯大帅笑了笑,那笑意却不达眼底:“听说,你的奶子是极品?” 玉娘羞得满脸通红,不知如何回答。
“自己解开,让本帅瞧瞧。”
玉娘的心猛地一沉。她知道这一刻终究要来。她颤抖着手,一颗一颗地解开丝绸上衣的盘扣。当最后一颗解开,衣襟向两边滑落,那两座被红色肚兜束缚着的雪白山峰,便再次暴露在男人眼前。
冯大帅的眼睛亮了。他见过、吃过的奶子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但没有一对能跟眼前这对相比。太大了,太挺了,太白了。更重要的是,那股子未经开发的生涩与饱满,像一颗等待采撷的仙桃,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肚兜也脱了。”
玉娘咬着牙,依言照做。
当那两只完美的、挂着青筋的硕乳彻底解放,当那两颗拇指般粗壮的紫红奶头挺立在空气中时,冯大帅满意地长出了一口气。
“过来,跪到我跟前来。”他拍了拍自己身前的地毯。
玉娘膝行了几步,跪在他双腿之间。距离如此之近,她能闻到他身上浓重的烟草味和男人味。
冯大帅伸出一只手,没有去碰她的奶子,而是直接捏住了她的一颗奶头。他的手法比老妈子要老练得多,也温柔得多。他用拇指和食指的指腹,轻轻地、带着一种近乎玩味的力道,揉捏着那颗肥硕的奶头。
“嗯……”玉娘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那种感觉,又酸又麻,像有无数只小蚂蚁在上面爬。
冯大帅似乎很享受她的反应。他加重了一点力道,用指甲盖,轻轻地刮着奶头顶端那个小小的奶孔。
“大帅……”玉娘的身子软了下去,双手撑在地上才没有倒下。
“憋了很久了吧?”冯大帅一边玩弄着,一边问道。
“是……是……”
“本帅今天,就给你开苞。”他低声笑着,另一只手也覆上了她另一只奶子,开始对称地揉捏。
他的手指像有魔力,时而轻拢慢捻,时而重重一握,时而又用指尖在乳晕上画着圈。玉娘感觉自己整个上半身都麻了,所有的知觉都汇集到了胸前那两团肉和两颗奶头上。奶水在里面翻涌、冲撞,让她产生一种急于释放的渴望。
就在她快要忍受不住的时候,冯大帅突然停了下来。
他凑到玉娘耳边,用一种近乎耳语的声音说:“别急,好戏,才刚刚开始。本帅吃奶,有本帅的规矩。第一步,就是要让你这奶头,变得更听话,更会出水……”
说着,他用他那保养得宜的、留着些许长指甲的拇指,对准了那颗已经被他玩弄得硬如石子的紫红奶头顶端,那个小小的、正在微微沁出奶珠的奶孔。 然后,他用指甲尖,轻轻地、一点一点地,往里探了进去。
“啊……!”
一种尖锐的、前所未有的刺痛混杂着奇异的快感,让玉娘尖叫出声。那感觉,就像有人用一根烧红的针,刺进了她身体最敏感的地方。
第三章
冯大帅的指甲修剪得很整齐,但那毕竟是坚硬的角质,钻入奶头顶端那个从未被异物侵犯过的娇嫩奶孔,带来的痛楚是撕裂般的。玉娘疼得浑身绷紧,像一张拉满的弓,额头上瞬间渗出细密的汗珠。她的双手死死抓着地毯,指节都发白了。
“放松,”冯大帅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越紧张,越疼。你想让本帅今天调弄的第一个奶妈,第一天就废了吗?”
他的话像一盆冷水,浇灭了玉娘的反抗本能。她知道,在这个地方,她的身体,她的痛苦,甚至她的生命,都由不得自己。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努力放松紧绷的肌肉。
说也奇怪,当她不再抵抗,那股尖锐的痛楚似乎减轻了一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加诡异的、酸胀难当的感觉。奶孔被异物撑开,那细微的撕裂感,像电流一样,从乳尖一路传到大脑,又从大脑反射到小腹深处,激起一阵阵痉挛。 冯大帅见她顺从了,满意地笑了笑。他的拇指指甲,只探进去了浅浅的一点,便不再深入。他开始用一种极有韵律的方式,轻轻地、来回地旋转。每一次旋转,都像是在研磨着奶孔内壁那娇嫩的软肉。
“嗯……啊……”玉娘的呻吟断断续续,再也无法压抑。她的身体随着他手指的动作微微颤抖,双颊绯红,眼神迷离,不知道是因为痛苦,还是因为别的什么。
她感觉到,被指甲撑开的奶孔里,正有一股股的热流在汇集,那是被堵塞已久的奶水,找到了宣泄的突破口。
冯大帅显然也感受到了,他能感觉到指甲周围传来的湿润和压力。他缓缓地、一点一点地抽出指甲。
随着指甲的退出,一股积蓄已久的压力瞬间爆发。
“滋……”
一道细细的、雪白的奶线,从那被略微撑大的奶孔里飙射而出,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不偏不倚地射在了冯大帅的脸上。
奶水温热,带着一股甜腥之气。冯大帅没有躲,甚至连眼睛都没眨一下,任由那乳白色的液体溅在他的眉毛上、鼻梁上。他伸出舌头,舔了舔溅到嘴角的奶珠。
“嗯……好奶!”他闭上眼睛,品味了片刻,发出一声满足的赞叹,“甘甜,醇厚,带着一股子麦子的清香。不像之前那些骚娘们,奶水里全是脂粉味。你这奶,是干净的。”
玉娘跪在地上,大口地喘着气。那一只奶子在射出奶水后,原本石头般的坚硬感消减了许多,变得柔软而舒适。而那颗被蹂?躏过的奶头,却依旧挺立着,顶端的奶孔微微张开,像一张饥渴的小嘴,还在不断地往外冒着奶珠。
冯大帅没有去碰另一只,而是俯下身,张开嘴,直接含住了那颗正在滴奶的、粗大的紫红奶头。
“啊!”玉娘又是一声惊呼。
这和婴儿的吸吮完全不同。冯大帅的嘴唇干而有力,他的口腔炙热如火。他将那颗拇指粗的奶头整个吞了进去,一直抵到喉咙口。那肥硕的奶头几乎填满了他的口腔,带给他一种无与伦比的充实感。
他没有立刻吸吮,而是用舌头,灵巧地、用力地,在那粗大的奶头上来回舔弄、卷刮。他的舌苔有些粗糙,刮在娇嫩的奶头上,带起一阵阵酥麻的痒意。他尤其照顾那个刚刚被指甲开拓过的奶孔。他用舌尖,像一条小蛇一样,钻入那个微张的孔洞,用力地搅动、深探。
“唔……不……不要……”玉娘彻底崩溃了。舌头钻进奶孔的感觉,比指甲还要命。那是一种无法言喻的、直达灵魂深处的酥痒。她感觉自己整个奶子都变成了一个巨大的快感漩涡,而那个被舌头肆虐的奶孔,就是漩涡的中心。她疯狂地扭动着身体,想要逃离,却被冯大帅一只大手死死按住后腰,动弹不得。 冯大帅玩够了,才开始真正地吸吮。
他的吸力,比最饥饿的婴儿还要强劲百倍。玉娘感觉自己奶子深处的奶水,像决了堤的洪水,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牵引着,源源不断地涌向奶头,然后通过那个被撑开的孔道,尽数灌入他火热的口腔。
“咕咚……咕咚……”
冯大帅吞咽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他一边吸,一边发出满足的、含混不清的“嗯嗯”声。他闭着眼睛,神情陶醉,像是在品尝世界上最顶级的佳肴。
一只奶子的奶水,几乎要被他吸干了。他才恋恋不舍地松开嘴。那颗被他吸吮过的奶头,已经变得又红又肿,比之前又大了一圈,上面沾满了他的唾液,在灯光下亮晶晶的。顶端的奶孔,被他用舌头和吸力反复肆虐,已经明显地松弛扩大了一些,不再是针眼大小,而是像米粒一般,还在“噗噗”地往外冒着残余的奶沫。
玉娘瘫软在地毯上,浑身是汗,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她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奶头上传来的、火辣辣的余韵。
冯大帅意犹未尽地咂了咂嘴,目光又落在了她另一只依旧饱胀挺拔的奶子上。那只奶子因为这只奶子被吸吮,受到了刺激,正涨得更厉害,奶头像一颗熟透的黑桑葚,顶端也沁出了晶莹的奶珠。
“轮到你了。”冯大帅笑着,如法炮制。
他再次用指甲,开拓了另一边的奶孔。有了第一次的经验,玉娘的抵抗小了很多,更多的是一种认命般的颤抖。尖锐的刺痛过后,同样是一道奶线飙射而出。这一次,冯大帅直接张嘴接住,一滴都没有浪费。
然后,是更长时间、更用力的吸吮。他像一头贪婪的野兽,趴在玉娘身上,左右开弓,交替地吸吮着那两颗硕大肥美的奶头。他的双手也没有闲着,用力地揉捏着绵软的乳肉,刺激着奶水的生成。
房间里,只剩下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咕咚的吞咽声,和女人压抑不住的、似痛苦又似欢愉的呻吟声。
不知过了多久,冯大帅终于吃饱了。他打了个满意的饱嗝,一股浓郁的奶腥味从他嘴里喷出。
他看着瘫软如泥的玉娘,看着她胸前那两只被吸得有些发瘪、但依旧规模惊人的奶子,和那两颗红肿不堪、仿佛随时都会滴下血珠的奶头,眼中闪过一丝暴虐而兴奋的光芒。
“这只是开胃菜。”他舔了舔嘴唇,说道,“一个合格的奶妈,光会产奶是不够的。还得学会……用它来伺候男人。”
他拉开自己的裤子,露出了那根早已硬如铁杵的、狰狞的物事。
“本帅听说,顶级的奶妈,这奶孔,是可以拓开的。不但能让本帅的舌头钻进去,舔舐里面的奶腺……”他顿了顿,脸上露出一个堪称变态的笑容,“还能让本帅的这根东西,也钻进去……”
第四章
玉娘听到冯大帅的话,吓得魂飞魄散。
用……用那东西……钻进奶孔里?
那怎么可能!奶孔那幺小,连一根指头都进不去,怎么可能容纳得下男人那根粗壮的东西?那会把奶子捅穿的!会死的!
“不……不行的,大帅……会死的……”她惊恐地摇头,身体不住地往后缩。 “哼,死?”冯大帅冷笑一声,一把抓住她的脚踝,将她拖了回来。“本帅玩过的奶妈,比你见过的男人都多。死不了。不但死不了,还会快活得上天呢。” 他翻身将玉娘压在身下,高大的身躯像一座山,让她动弹不得。他的目光,像两把烧红的烙铁,灼烧着她胸前那两颗红肿的奶头。
“本帅今天心情好,亲自给你“开苞”。”他说着,再次捏住一颗奶头。经过刚才长时间的吸吮和玩弄,这颗奶头已经变得异常敏感,轻轻一碰,玉娘就浑身一颤。
他没有再用指甲,而是换上了食指的指尖。他将指尖对准那个已经被拓宽到米粒大小的奶孔,开始缓缓地、带着旋转的力道,往里挤。
“啊……!”玉娘再次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这比刚才指甲钻入的感觉要痛苦百倍。指甲只是尖锐,而指尖却是钝的,是硬生生地将那娇嫩的孔道给撑开、撕裂。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奶孔正在被一寸寸地撑大,那种血肉被强行分离的痛楚,让她眼前阵阵发黑。
“忍着!”冯大帅在她耳边低吼,“这点痛都受不了,以后怎么伺候本帅和本帅的弟兄们?”
他的话里透出的信息让玉娘更加绝望。不只是他,还有他的弟兄们……她不敢再想下去,只能死死咬住自己的手臂,将惨叫吞回肚子里。鲜血的腥味在口腔里弥漫开来,却压不住奶头上传来的剧痛。
冯大帅的食指,终于挤进去了第一个指节。
奶孔,被撑到了一个极限。玉娘能感觉到,有温热的液体从被撑裂的孔道边缘渗出,不知道是奶水,还是血。
冯大帅停了下来,让她的身体适应这种前所未有的入侵。他的手指在里面轻轻地搅动,像是在探索一个全新的、未知的洞穴。
这个过程充满了折磨。玉娘的身体一时因为剧痛而僵直,一时又因为那深入骨髓的酸麻而瘫软。她的下身,早已泥泞一片。
“你看,这不是进来了吗?”冯大帅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得意。他开始尝试着把第二节指头也往里送。
那又是一轮新的、更加残酷的撕裂。玉娘觉得自己快要昏过去了。但冯大帅显然是此道高手,他总能在她崩溃的边缘停下来,用另一只手安抚性地揉捏她另一只奶子,或是用嘴唇厮磨她的耳垂,用一种残忍的温柔,让她保持着清醒,去感受这极致的痛苦与诡异的快感。
终于,他的大半截食指,都已经没入了她小小的奶头之中。
他能感觉到,指尖触到了一些柔软的、条索状的组织。那就是奶腺。它们像一串串小小的葡萄,被包裹在脂肪和结缔组织中,此刻正因为异物的入侵而微微颤抖。
“感觉到了吗?玉娘?”冯大帅喘着粗气,兴奋地问,“这就是你的奶腺,你产奶的根源。本帅现在,就摸着它们呢。”
他说着,手指开始在里面肆无忌惮地勾弄、弹拨。
“啊!啊啊啊……”玉娘彻底失控了。
如果说之前的痛是撕裂,那现在的感觉,根本无法用语言形容。她的命根子,她作为女人的最核心的秘密,仿佛被一只手直接攥住,肆意玩弄。每一次勾弄,都带起一阵让她魂飞魄散的剧烈酸麻。那感觉比性交还要强烈百倍,千倍! 奶水,混合着可能存在的血丝,从被手指撑开的缝隙里疯狂地涌出,将他的手指和她的奶子都浸泡在一片湿滑之中。
她疯狂地挺动着腰肢,像一条被扔上岸的鱼。不知道是想逃离,还是想迎合。她的大脑已经无法思考,只能本能地发出一声声破碎的、淫靡的尖叫。
冯大帅看着她这副失魂落魄、欲仙欲死的模样,兴奋得双眼赤红。他抽出手指,带出一股浓稠的、乳白色的液体。
看着那个被自己的手指硬生生撑大到几乎能塞进一根小拇指的奶孔,看着那红肿外翻的孔道边缘,和他脸上那变态而满足的笑容,冯大帅决定,是时候进行下一步了。
他没有再去碰另一只奶子。他知道,凡事要循序渐进。今天,先享用这一个“新开的蜜穴”,就足够了。
他调整了一下姿势,扶着自己那根早已昂扬挺立的鸡巴,对准了那个刚刚被手指开拓出来的、湿滑泥泞的奶孔。
“玉娘,给本帅看清楚了,”他抓着玉娘的头发,让她看着自己的动作,“看看本帅,是怎么把你这对奶子,变成只为男人而生的骚货的。”
那巨大的、狰狞的头部,比他的食指要粗上好几圈。它只是在洞口轻轻一抵,就让玉娘感到了绝望。
“不……求求你,大帅……太大了……会坏掉的……”她哭着哀求。
“坏了,本帅再换一个。但在坏掉之前,你得先让本帅快活够!”
冯大帅狞笑着,腰部猛地一沉!
“噗嗤……”
那是一种令人牙酸的、血肉被钝器强行捅开的声音。
第五章
玉娘发出了一声不似人声的凄厉惨叫。
那根滚烫的、坚硬如铁的鸡巴,就这么野蛮地、毫不怜惜地,捅进了她那被开拓过的奶孔之中。
痛苦,极致的痛苦,仿佛整个奶子都要从中间被撕成两半。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奶腺组织正在被粗暴地挤压、贯穿,那种来自生命本源的剧痛,让她瞬间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像一滩烂泥一样瘫倒在地毯上,只有身体还在本能地抽搐。 冯大帅也被这股紧致得不可思议的包裹感刺激得倒抽一口凉气。他从未体验过如此奇妙的滋味。女性的阴道虽然紧致,但那是天生的孔道。而这奶孔,是他亲手开拓出来的、本不该存在的穴口。它里面的每一寸软肉,都在用一种濒死的力度,拼命地夹紧他、吮吸他。奶腺组织滑腻而富有弹性,被他贯穿后,层层叠叠地包裹着他的鸡巴,带来一种无法言喻的、深入骨髓的快感。
“宝贝……你这对奶子……真是天生干这个的……”他喘着粗气,开始缓缓地抽动。
每一次抽插,对玉娘来说都是一场酷刑。她能感觉到那根凶器在自己的奶子内部搅动,每一次进出,都带出大量的奶水和血丝。她胸前的那座雪山,随着他的动作而剧烈地晃动、变形。那颗紫红色的奶头,已经被彻底撑开,像一张贪婪的嘴,吞吐着男人的凶器。
渐渐地,那撕心裂肺的剧痛,开始变质了。
一种更加霸道、更加蛮横的快感,从被蹂躏的奶子深处,排山倒海般地涌来,淹没了她的神智。她开始不受控制地扭动腰肢,迎合着他的每一次撞击。她的口中,发出的不再是惨叫,而是一种破碎的、带着哭腔的呻吟和媚叫。
“啊……大帅……好深……要被……要被你捅穿了……”
“爽不爽?说,爽不爽?!”冯大帅一边用力地抽插,一边大声喝问。 “爽……玉娘……爽死了……啊……再用力一点……把玉娘的奶子……操烂吧……”
在极致的痛苦与快感中,玉娘的神智彻底沦陷了。她忘了自己是谁,忘了这是在哪里。她只知道,有一个男人,正在用一种匪夷所夷所思的方式,占有她,蹂躏她,也给予她前所未有的极乐。
冯大帅在她疯狂的淫语和迎合中,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兴奋。他抓着她那另一只同样硕大的奶子,用力地揉捏,口中发出野兽般的咆哮。他身下的抽插越来越快,越来越猛。
终于,在一声长长的嘶吼中,他将自己积蓄已久的滚烫精华,尽数射入了玉娘的奶子深处。
一股灼热的、带着浓烈腥气的液体,灌满了她的奶腺。那种被内部填满的、滚烫的饱胀感,让玉娘浑身剧烈地一颤,双眼翻白,在一阵痉挛中,达到了她人生中第一次、也是最猛烈的一次高潮。
冯大帅满足地趴在她身上,大口地喘着气。他抽出自己的凶器,只见那颗被他肆虐过的奶头,已经红肿不堪,外翻的奶孔像一朵破败的花,还在不断地往外流淌着乳白与乳黄交织的、混杂着男人精气的浑浊液体。而那只被内射过的奶子,明显比另一只更胀大了一圈,表面青筋贲张,摸上去滚烫滚烫的。
玉娘就像死过去了一样,一动不动地躺着。只有胸口微弱的起伏,证明她还活着。
从那天起,玉娘的日子,就彻底变了。
她成了冯大帅最宠爱的奶妈,或者说,是奶奴。每天,她最重要的任务,就是用自己的奶子和奶水,来满足冯大帅以及他那些同僚们各种变态的欲望。 她的奶孔,在一次又一次的“开拓”下,变得越来越松弛。从一开始需要用指甲和手指,到后来,冯大帅的舌头和鸡巴,可以直接就捅进去。被玩弄得多了,那奶孔甚至无法完全闭合,总是微微张开着。尤其是在奶水充盈的时候,她只要稍微一动,或者情绪一激动,奶水就会自己从松垮的奶孔里滴滴答答地流出来,打湿她的衣襟,在地上留下一串白色的印记。整个帅府里,都弥漫着一股属于她的、浓郁的奶香味。
冯大帅对她的“开发”也变本加厉。他会命人将各种东西塞进她的奶孔,冰块、温热的玉石,甚至是一些小小的、光滑的水果。他喜欢看她因为奶子内部的异样刺激而痛苦呻M 吟、摇尾乞怜的模样。
他还会组织“洛阳乳宴”。宴会上,玉娘和其他几个同样被“调教”好的奶妈们,会赤裸着上身,胸前挂着两只因为过度使用而变得松垮、却依旧硕大的奶子,穿梭在酒席之间。她们的奶头被各种方式玩弄着,有的被金属夹子夹住,坠着小小的铃铛,一走路就叮当作响;有的则干脆就被宾客们轮流含在嘴里,当做酒后的甜点。
宴会上的菜肴,也全是用她们的奶水制作的。“人乳炖雪蛤”、“奶汁烩鱼唇”、“冰镇鲜乳露”……一道道菜被端上来,男人们一边品尝着这世间最“滋补”的美味,一边用淫邪的目光,在奶妈们白花花的身体上巡视,挑选着自己今晚的“餐具”。
玉娘,就是最受欢迎的那个“餐具”。她的奶孔最松,奶水最足,也最懂得如何用淫荡的话语和下贱的姿态来讨好男人。
“军爷,尝尝奴家的奶吧,是甜的呢……奴家今天吃了好多糖……”
“长官,您看奴家这对奶子,被您们干得都大了呢……里面的骚水,都快装不下了……”
她跪在那些满身烟草味和血腥气的军阀脚下,捧着自己那两只早已不再属于自己的奶子,任由他们像对待牲口一样享用。有时候,一个男人正在用鸡巴操着她左边的奶孔,另一个男人则会用舌头钻进她右边的奶孔里舔舐,而她的嘴,还要含着第三个男人的东西。
她已经麻木了。或者说,她的身体,早已在这种极致的羞辱和变态的快感中,找到了新的生存方式。
夜深人静,宴会散去,玉娘被丢回自己那间小小的厢房。她摸着自己那两只滚烫、红肿、甚至还残留着男人精液的奶子,看着那两个早已不成样子的、松垮垮的奶孔,偶尔也会流下眼泪。
她会想起邙山脚下那个破旧的窑洞,想起那片黏糊糊的黄土。
但很快,泪水就干了。因为她感觉到,奶子深处,又开始发胀了。新一轮的奶水,正在生成。
那是为明天,为另一场更加荒淫的乳宴,准备的琼浆玉露。
在这乱世里,她的奶子,既是她活下去的资本,也是她堕入无边地狱的根源。 第六章
帅府里的日子,对玉娘来说,就像那没日没夜转着的磨盘,一圈圈地碾着她的身子,碾着她的魂。磨眼里塞进去的是她的人,磨出来的,是能让男人们疯魔的奶,和她自己都快不认识的淫靡。
她那对奶子,如今已是冯大帅府中最出名的“活宝贝”。经过冯大帅和他那些狐朋狗友们夜以继日的“开垦”,两边的奶孔都已松弛得不成样子。白天里,只要她走路快些,或是弯腰捡个东西,那奶孔便像关不紧的闸门,汩汩地往外淌奶。那两片丝绸前襟,就没干透过。走过的地方,青石板上留下一串串乳白色的圆点,很快风干,只余下满院子越来越浓的、属于玉娘的甜腥奶香。
那两颗原本紫红如樱桃的奶头,也早已变了模样。它们被吸吮、拉扯、贯穿得愈发粗大,颜色也深沉下来,像是两颗熟透了的、微微发黑的桑葚,疲惫地垂着,顶端的“蜜穴”无力地张着,像死鱼的嘴。可就是这副被蹂躏到极致的模样,反而更勾起了男人们施虐的欲望。他们喜欢看她漏奶,喜欢用手指轻易地就扒开那松垮的奶孔,把舌头伸进去搅弄一番,引得她浑身战栗,淫声浪语。
玉娘已经习惯了。或者说,她学会了在这种非人的折磨中寻找一丝活路。她发现,只要她的呻吟够浪,求饶够下贱,男人们便会更快地发泄,她也能早些解脱。她甚至学会了主动,捧着自己沉甸甸的奶子凑上去,用最卑贱的语调说:“爷,奴家的奶又涨了,里面全是为您存的精粮,快来尝尝吧,不然要胀坏了……”
她以为,只要自己当好这个最下贱、最听话的“奶罐子”,日子就能这么不好不坏地混下去。
直到杏儿的到来。
杏儿也是从奶妈村选来的,比玉娘小几岁,身量也娇小些,不像玉娘那样高挑丰腴。但她的美,是另一种味道。她有一张圆圆的苹果脸,眼睛大而亮,像两汪清泉,透着一股子未经世事的懵懂和倔强。最要命的,是她笑起来的时候,嘴角边有两个深深的梨涡,甜得能腻死人,最最重要的,杏儿虽还是处女之身,却是天生的泌乳体质,自从她第一次来葵水的时候,胸前的奶子也开始潺潺冒出香甜的奶汁,虽然量很少,但是对于男人来说,那可是“致命”的春药。
验身那天,玉娘也被叫去一旁“观摩”。这是冯大帅的恶趣味,他喜欢让旧人看新人是如何被“调教”的,那是一种权力的宣示。
当杏儿被迫脱光衣裳时,玉娘的心猛地沉了一下。
杏儿的奶子,不像玉娘那般雄伟壮阔,堪称巨乳。她的奶子,更像是两颗刚刚成熟的、浑圆紧实的白桃,大小恰到好处,一手将将能握满。虽然不大,但那挺拔的程度,却比玉娘有过之而无不及。乳尖高高翘起,像两点含苞待放的粉色蓓蕾。因为年轻,她的奶子上没有一丝青筋,就是纯粹的、毫无瑕疵的雪白,在光线下泛着一层细润的绒光。
而她的奶头,更是和玉娘走了两个极端。它们不大,甚至可以说是小巧玲珑,颜色是那种最娇嫩的、初春桃花般的粉红色。乳晕也窄窄一圈,颜色稍深,像是在白宣纸上用胭脂淡淡地点染开的。
这是一种充满了少女气息的、干净而纯洁的美。
就连验身的老妈子,都忍不住“啧”了一声,下手时似乎都比平时轻了三分。 冯大帅的眼睛,从杏儿出场那一刻,就没离开过。他眼里的光,是玉娘许久未曾见过的、那种初见猎物时的贪婪与兴奋。
果不其然,当晚,冯大帅没有来玉娘的房里。他整晚都宿在了杏儿那边。隔着几个院子,玉娘似乎都能听到杏儿从一开始的激烈反抗、哭喊,到后来的破碎呻吟,最后归于死寂。
第二天,玉娘在院子里见到了杏儿。她被两个丫鬟扶着,走路的姿势很怪,脸色苍白如纸,但那双黑亮的眼睛里,却满是淬了毒的恨意。她的前襟,同样是湿了一片。
玉娘知道,她的奶孔,也被“开”了。
危机感,像一条冰冷的毒蛇,第一次缠上了玉娘的心。她不再是独一无二的了。
接下来的几天,冯大帅像得了新玩具的孩子,夜夜都在杏儿房里。他甚至开始向人炫耀,说杏儿的奶,滋味和玉娘完全不同。玉娘的奶,是醇厚浓郁的陈年佳酿,喝的是那股子被男人精气浸透了的骚媚劲儿;而杏儿的奶,却是清甜甘冽的山泉,喝的是那股子纯净的、带着花草香的处子之气。
帅府里的下人们也开始窃窃私语,说玉娘这对“老奶”,怕是要失宠了。毕竟,再好吃的菜,天天吃也会腻。何况,玉娘的奶子虽大,却因被过度使用而显得有些松垮,奶孔也太大,玩起来少了那种开疆拓土的征服感。而杏儿的奶子,紧实、新鲜,奶孔也是新开的,每一次进入,都还带着撕裂般的紧致。
玉娘慌了。在这帅府里,失宠,就意味着死。就算不死,也会被丢去给那些最底层的、粗鲁的兵痞当通用的泄欲工具。那种日子,比死还可怕。
她必须做点什么。
这天,冯大帅难得地召见了她,却是让她和杏儿一起伺候。
房里,杏儿赤裸着上身跪在地上,眼神空洞,两只粉嫩的奶头被玩弄得红肿不堪,正不受控制地滴着奶。冯大帅斜靠在榻上,手里把玩着一个温润的玉球,饶有兴致地看着玉娘走进来。
“玉娘,”他懒洋洋地开口,“本帅听人说,你这奶子,不如杏儿的紧了?” 玉娘的心一颤,连忙跪下,膝行到冯大帅跟前,主动解开了自己的衣襟,将那两只曾经让他痴迷的巨乳捧了出来。
“大帅……奴家的奶子……是您亲手干出来的,它是什么样,您最清楚……”她用最缠绵的语调说,一边说,一边用手指轻轻扒开自己左边的奶孔,那松垮的孔道轻易地就被撑开,露出里面湿滑的内壁。“奴家这儿,是为您准备好的家,您什么时候想进来,就什么时候进来,不用费一点力气……您累了一天,奴家怎么舍得再让您费力呢……”
她的话,让冯大帅了笑意。他确实喜欢玉娘的顺从和懂事。
“那……杏儿这儿,可是个还没被驯服的野马。每次进去,都要了本帅半条命,不过……也带劲。”他看了一眼杏儿,眼神里满是征服的快感。
玉娘的心更沉了。她知道,男人都喜欢野的,都喜欢那种征服的乐趣。 她眼珠一转,计上心来。
“大帅,”她娇声说,“杏儿妹妹是新来的,身子紧,那是自然的。可奴家这儿,虽然松了些,却也能玩出些新花样来……是杏儿妹妹万万比不上的。” “哦?”冯大帅来了兴趣,“说来听听。”
玉娘的脸贴着冯大帅的大腿,吐气如兰:“大帅,您不是总说,想尝尝不一样的滋味吗?奴家前几天,偷吃了厨房里的几颗花椒,您猜怎么着?那天挤出来的奶,带着一股子又麻又香的味道,连老妈子都说提神醒脑呢。”
冯大帅的眼睛亮了。他是个在吃喝上极尽讲究的人,对味道的追求近乎偏执。 “还有这等事?”
“是啊……”玉娘趁热打铁,“奴家想,若是吃了辣椒,那奶水是不是就又香又辣?若是喝了蜜,那奶水是不是就甜得腻人?大帅,您想尝什么味儿的,只管吩咐奴家去吃,奴家就是您的“炼丹炉”,保准给您炼出您最想要的琼浆玉液来!”
这番话,说得冯大帅心痒难耐。他一把将玉娘拽到榻上,捏着她的下巴,仔细端详着她。这个女人,不光有一对极品的奶子,更有一颗七窍玲珑心。
“好!好你个玉娘!”他大笑道,“就冲你这番话,本帅今天就先尝尝你这个“老味道”!”
他一边说着,一边对旁边的杏儿命令道:“你,就在旁边看着!好好学学,一个合格的奶妈,该怎么伺候男人!”
杏儿的身体一僵,屈辱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但她不敢违抗,只能屈辱地跪在一旁,看着接下来发生的一切。
冯大帅抓起玉娘那只比杏儿整个奶子还大的奶子,张嘴就含住了那颗粗黑的奶头。他没有像往常那样急于抽插,而是用一种品鉴的姿态,先是用舌头搅弄着那松垮的奶孔,然后把舌头探了进去,一边用力吸吮一边用力搅动。
“嗯……”他品了品,皱眉道,“还是那股子骚味,没劲。”
玉娘连忙道:“大帅别急,奴家这里,还有别的花样。”
说着,她竟然主动抓起冯大帅那根早已昂扬的鸡巴,用另一只手,将自己右边的奶孔也扒开,然后颤抖着,将那硕大的、狰狞的头部,对准了自己右边的奶孔。
“大帅……您不是总说,想试试两边奶头一起调教吗……奴家……奴家今天就舍了这条命,也让您快活……”
冯大帅惊呆了。
他确实有过这个疯狂的想法,让一个女人的两只奶孔,同时被男人操弄。但这几乎是不可能的。光是操一个奶孔,就已经是极限了。但玉娘接下来的动作,让他明白了她的意思。
她竟然用自己那被撑得无比松垮的右边奶孔,一点一点地,“吃”了进去。是的,是“吃”。她用奶孔周围的肌肉,努力地收缩、蠕动,像一张贪婪的小嘴,硬生生将那和它主人同样粗壮的“兄弟”给吞了进去。
这个过程,对玉娘来说同样痛苦无比。但为了争宠,为了活下去,她什么都愿意做。
当玉娘的两个奶头上“蜜穴”,一颗被他自己的嘴含着搅着,另一颗被玉娘操弄着吃着自己大大鸡巴,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荒谬而又极乐的刺激。
他看着玉娘因为痛苦和兴奋而扭曲的脸,看着她胸前那两只奶头都被异物,一个是冯大帅的秽舌,一个是冯大帅的鸡巴,塞着满着的、正在剧烈颤抖的巨乳,他发出一声满足的咆哮。
而跪在一旁的杏儿,看着这超乎想象的、淫邪到极致的一幕,她的眼神,从最初的震惊、恶心,慢慢地,变成了一丝恐惧,一丝嫉妒,和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兴奋。
她看到玉娘在这双重的、非人的刺激下,很快就达到了高潮,浑身抽搐,口吐白沫。而冯大帅,也被这种终极的玩法,推上了欲望的顶峰。
那一晚,冯大帅没有再碰杏儿。他所有的精力,都发泄在了玉娘的身上。 第二天,玉娘得到了赏赐。一碗燕窝,几件新裁的丝绸衣裳。而杏儿,只得到了一碗冷掉的稀粥。
玉娘躺在床上,浑身像散了架一样。她那两只奶子,更是红肿不堪,左边的被吸得快要破皮,右边的更是被鸡巴操得有些发炎,火辣辣地疼。但她心里,却是安稳的。
她赢了。
她看着自己那对残破不堪的奶子,第一次,没有感到绝望,反而生出一种病态的自豪。这是她在这地狱里活下去的武器,现在看来,这武器,还锋利得很。 而另一边,杏儿跪在冰冷的地上,听着院子里下人们对玉娘的奉承和对自己失宠的嘲笑,她死死地咬着嘴唇,将指甲掐进了掌心。
她看着自己胸前那对依旧紧实挺翘、奶头粉嫩的奶子,眼中第一次燃起了和玉娘一样的、那种为了生存而不惜一切的火焰。
这帅府的后院,就像一个斗兽场。而她们这些女人,就是被圈养的野兽。想要活下去,就要比别人更凶狠,更淫荡,更不要脸。
一场关于奶子的战争,才刚刚拉开序幕。
第七章
玉娘的“炼丹炉”理论,彻底点燃了冯大帅心中那团名为“变态”的邪火。他仿佛发现了一片新大陆,开始痴迷于用各种食物来“调制”玉娘的奶水。 从此,玉娘的饭食,变得古怪起来。今天是一大盘朝天椒,辣得她涕泪横流,而当晚冯大帅吸奶时,便会兴奋地嘶吼,说那股辛辣的奶水直冲天灵盖,比抽大烟还过瘾。明天是一罐子蜜,甜得她发腻,冯大帅便会像品咂甘蔗汁一样,吮吸着甜腻的奶水,说这才是真正的“玉液琼浆”。
他甚至找来军中的大夫,列了一张单子,上面写满了各种药材:肉桂、丁香、茴香、当归、人参……他让厨房每天按方子给玉娘熬药膳,美其名曰“滋补”,实则是想尝遍天下奇味。玉娘的身体,成了一个活的容器,一个味道的试验场。她的奶水,时而是带着药香的补品,时而是带着果香的甜饮,时而又是带着辛香的调料。
冯大帅对她的痴迷,又达到了一个新的高度。
但一个人的身体,终究是有限的。冯大帅的欲望,却是无穷的。他很快就不满足于只有一个玉娘。他要做一个“百味奶宴”,他要让所有的奶妈,都成为他的“味道容器”。
于是,在帅府最西边一个偏僻的跨院里,一个堪称人间地狱的所在……“奶坊”,便建立起来了。
所有被选中的奶妈,都被集中到了这里。院子被高墙围起,门口有亲兵把守,与外界彻底隔绝。院内,一排排的房间,每个房间住着一个奶妈。她们不再有名字,只有一个编号,和一张记录着她们身体特征、奶水产量、以及当天“食谱”的牌子。
而玉娘,因为她的“聪明才智”和“资深经验”,被冯大帅任命为这奶坊的“奶鸨儿”……总管。
她负责管理所有的奶妈,并“调教”那些新来的。
当玉娘第一次以“奶鸨儿”的身份,走进奶坊时,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权力感。那些曾经和她一起被挑选、或是在背后嘲笑过她的女人们,如今都要对她卑躬屈膝,喊她一声“玉娘姐”。
她的第一个“调教”对象,就是杏儿。
杏儿被两个粗壮的婆子按在一张特制的床上。那床中间有个洞,正好能让女人的上半身和奶子露出来。杏儿的双手双脚都被皮带捆住,动弹不得,像一只待宰的羔羊。她眼中满是恨意和恐惧,死死地瞪着走进来的玉娘。
“玉娘!你这个贱人!你不得好死!”她嘶声骂道。
玉娘面无表情地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她手里,拿着一套“工具”……那是老妈子留下的,一些粗细不一的、用象牙打磨成的光滑小棍。
“妹妹,别怪我。”玉娘的声音很轻,却像冰碴子一样冷,“在这儿,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姐姐我也是这么过来的。你忍着点,过去了,就好了。” “呸!我跟你不一样!我就是死,也不会像你一样当一条狗!”杏儿激动地挣扎着。
玉娘冷笑一声:“死?你想死,可没那么容易。大帅说了,你的奶子这么金贵,死之前,也得把奶水都榨干了才行。”
她不再废话,示意一个婆子按住杏儿的头。她自己则伸出手,握住了杏儿那只依旧紧实、充满弹性的白桃。入手的感觉,让她心中生出一丝嫉妒。她的奶子,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充满活力的感觉了,由于很久没被冯大帅调教,奶孔已经完全闭合如初,奶水也涨在奶子里逐渐发硬。
她学着当初老妈子和冯大帅的样子,先是用力揉捏,将里面充盈的奶水揉开。杏儿疼得闷哼不止。
接着,她捏住那颗粉嫩的奶头,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她拿起最细的那根象牙棍,对准了杏儿那几乎看不见的、针尖大小的奶孔。
“啊……!”杏儿发出了凄厉的惨叫。
玉娘的手没有一丝颤抖。她甚至能从这惨叫声中,回忆起自己当初的痛苦,和一种扭曲的快感。她冷酷地、一点一点地,将象牙棍往里捅。她知道哪里是极限,也知道什么时候该停下来,让对方喘口气。
她成了一个完美的施虐者,因为她曾是那个最懂行的受虐者。
当最细的象告棍完全没入后,她换了稍粗一号的。杏儿已经叫不出声了,只有身体在剧烈地抽搐。鲜血混合着奶水,从再次被撑裂的奶孔中渗出,染红了那颗娇嫩的奶头,也染红了雪白的奶子。
玉娘看着这幅景象,心中竟没有一丝波澜,甚至还觉得……这颜色,挺好看的。
她想起了冯大帅的话:“一个合格的奶妈,是要用血和泪来浇灌的。” 她现在,就是在浇灌一株新的“茗品”。
整个下午,玉娘都在用这种方式,“调教”着杏儿。她像一个没有感情的工匠,专注地“打磨”着自己的作品。她不仅再次开拓了杏儿的奶孔,还教她如何用肌肉去“吮吸”和“夹紧”插入的异物。
当冯大帅傍晚来到奶坊“验收成果”时,杏儿已经像个破布娃娃一样,人事不省了。她那对原本纯洁无瑕的奶子,此刻红肿不堪,两颗奶头更是被撑得外翻,血肉模糊。
冯大帅却极为满意。他用手指试了试那被拓宽的奶孔,感受着里面的深度和宽度,发出了满足的笑声。
“干得好,玉娘!”他拍了拍玉娘的肩膀,眼神里满是赞许,“你果然是天生干这个的料。今晚,你来侍寝。本帅要好好尝尝,你这“奶鸨儿”的奶,是不是比以前更有味儿了。”
玉娘谦卑地跪下谢恩。她身后,杏儿的身体不易察觉地颤抖了一下。
奶坊,成了帅府里的一个独立王国。玉娘,就是这里的女王。
她制定了严苛的规则。每天清晨,所有的奶妈都要在院子里排队,赤裸着上身,由她亲自检查奶子的状况。看奶水是否充盈,奶孔是否“保养”得当。 然后是“集体放奶”。院子中央,摆放着一排排的大木桶。女人们站成一排,弯下腰,将自己淌着奶水的奶头对准桶口。玉娘会一声令下,女人们便开始用自己学到的法子,或用手挤,或收缩肌肉,将奶水尽数排入桶中。
白花花的奶水像瀑布一样注入木桶,整个院子里奶香四溢,热气蒸腾。这景象,荒诞而又壮观。
这些收集来的奶水,用途繁多。一部分被送到厨房,做成各种菜肴和点心。一部分被送到冯大帅和他的军官们的浴室,供他们泡“人奶浴”。还有一部分,则被装进精美的瓶子里,当做“神仙水”,赏赐给有功的部下。
而奶妈们自己,每天的食物,都是根据冯大帅和他客人们的“口味订单”来定制的。想吃辣奶的,就顿顿吃辣椒;想吃甜奶的,就只能喝糖水。有几个女人受不了,想反抗,被玉娘用更残酷的“调教”手段折磨得死去活来后,便再也没人敢有二心。
奶坊的地狱图,在玉娘的管理下,变得“井井有条”。
女人们渐渐麻木了。她们的身体,不再属于自己。她们的奶子,成了生产“商品”的工具。她们的情感,也被日复一日的折磨和屈辱,消磨殆尽。
她们开始互相攀比,比谁的奶水更多,比谁的奶孔更松,更能“吞”下更粗的东西,比谁更能讨得玉娘的欢心,从而分到一点好些的食物,或是在被送去给男人们享用时,能被分到一个不那么粗暴的客人。
人性,在这里被彻底扭曲。
玉娘,站在这地狱的顶端,冷眼看着这一切。她偶尔也会在夜深人静时,摸着自己那早已被玩弄得不成人形的奶子,感到一阵空虚和悲哀。但当第二天太阳升起,看到那些对她满是敬畏和恐惧的眼神时,一种病态的满足感又会油然而生。 她想,这世道,人本来就是牲口。要么被人骑,要么就骑在别人头上。她现在,至少是那个骑着别人的人。
这天,奶坊里来了一个新客人。不是军官,而是一个穿着道袍、仙风道骨的瘦高老者。下人通报,说这是冯大帅重金请来的“神仙”,一个懂得炼丹长生之术的道长。
道长被请进奶坊,看着满院子白花花的女人和流淌的奶水,他的眼睛里,闪烁出一种比冯大帅更加狂热和贪婪的光。
他对冯大帅说:“大帅,贫道寻了一辈子炼制“还童丹”的药引,今日,总算是找到了。这女人的初乳,本就是天地精华。若能以百女之乳,集酸、甜、苦、辣、咸五味,用婴孩头骨为炉,以处子之血为引,文火慢炖七七四十九天,或可炼成那绝世仙丹!”
冯大帅大喜过望。
而玉娘,听着那道长的话,看着他看向自己和其他女人的眼神,就像看着一堆药材,她的心,第一次在这奶坊里,感到了彻骨的寒意。
她预感到,一个比单纯的淫乐和虐待,更加疯狂和恐怖的时代,要降临了。 第八章
那自称“玄阳子”的老道,成了帅府的新贵,风头甚至一度盖过了玉娘。他不像那些只会趴在女人胸口吸奶的粗鄙军官,他看她们的眼神,没有情欲,只有一种解剖般的、冰冷的审视。在他眼中,她们不是女人,而是一味味道各异的“药引”。
奶坊,彻底变成了玄阳子的炼丹房。
院子正中央,立起了一座巨大的、暗红色的丹炉。那丹炉造型古朴,上面刻着龙飞凤舞的篆文,但玉娘凑近了看,才惊恐地发现,那丹炉的材质,竟是用无数婴孩的头骨,混合着某种红土和黏土,烧制而成的。那些小小的、尚未闭合的颅骨缝隙清晰可见,一个个黑洞洞的眼窝,仿佛在无声地凝视着这个疯狂的世界。 玄阳子声称,唯有这“百婴炉”,才能镇住百女之乳的阴气,炼出真正的“还童丹”。
从此,奶妈们的生活,变得比之前更加诡异和恐怖。
每天清晨,她们不再是向木桶里挤奶,而是被带到那座巨大的婴骨丹炉前。丹炉下方,燃着文火,整个炉身被烧得滚烫。女人们被要求将自己的奶头,对准炉壁上一个个预留的小孔,然后将奶水直接挤入丹炉之中。
那炉壁滚烫,奶头刚一靠近,就被灼得“滋啦”作响。女人们疼得尖叫,却在玉娘和监工婆子的鞭子下,不得不忍着剧痛,将奶子死死抵在炉壁上。奶水一接触到炽热的炉壁,立刻蒸腾起一片白雾,浓郁的奶香混合着一股皮肉烧焦的味道,弥漫在整个奶坊,闻之欲呕。
而她们的“食谱”,也变得更加匪夷所思。玄阳子按照五行之说,将奶妈们分成了金、木、水、火、土五个组。
“金”组的女人,要吃铁器。厨房会将生锈的铁钉磨成粉末,掺在她们的饭里。她们的奶水,会带着一股铁锈的腥味。
“木”组的女人,要啃树皮、吃草根。她们的奶水,会变得苦涩,带着草木的青气。
“水”组的女人,被灌入大量的盐水,奶水会变得咸涩不堪。
“火”组的女人,就是以玉娘为首的,继续吃辣椒、花椒等辛辣之物。 “土”组的女人,则被喂食一种黄色的泥土,据说那是“观音土”,她们的奶水,会带有一种土腥的、厚重的味道。
女人们被折磨得不成人形。她们的身体迅速垮掉,原本丰腴的身段变得干瘦,只有胸前那对被榨干又催胀的奶子,还病态地挂着。她们的奶水,也变得稀薄而古怪,不再是健康的乳白色,而是呈现出各种诡异的颜色……带着铁锈的淡红色,带着草木汁液的淡绿色,浑浊的土黄色……
但玄阳子和冯大帅却对此极为满意。
他们会站在丹炉前,像欣赏艺术品一样,看着那五颜六色的、不同味道的奶水,从不同的方向,汇入那座散发着不祥气息的婴骨丹炉。
“妙!实在是妙!”玄阳子捻着胡须,眼中闪着狂热的光,“五味之乳已齐,阴阳调和在即。待贫道再取来“处子之血”为引,大事可成!”
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杏儿。
她是这奶坊里,唯一一个还是处子之身的奶妈。
杏儿被带到了丹炉前。经过这段时间的折磨,她早已没有了当初的倔强和刚烈。她像一个木偶,眼神空洞,任由婆子们将她按跪在地上。她的那对白桃般的奶子,也早已失去了往日的光彩,变得红肿而疲惫,粉嫩的奶头被各种象牙棍捅弄得又粗又长,像两根紫红色的肉棍,顶端的奶孔大得能塞进一颗黄豆。
玄阳子拿出一把银光闪闪的小刀,在火上烤了烤。
“大帅,请准许贫道,取其心头之血,以为药引。”他躬身道。
冯大帅皱了皱眉。他虽然残暴,但杏儿这具鲜活的“玩具”,他还没玩够。尤其是她那对紧致的奶子,每次操进去,都还带着撕裂般的快感。就这么杀了,未免可惜。
“道长,”他开口道,“非要心头血吗?本帅看她这对奶子,倒是水嫩得很,不如……”
玄阳子眼珠一转,立刻会意,笑道:“大帅说的是!此女乃极品炉鼎,其乳乃精华所聚。以乳中之血为引,或有奇效。而且,无需取其性命,只需……” 他说着,目光落在了杏儿那颗被撑得硕大无比的奶头上。
“只需将此物,彻底贯穿,引出深处精血即可。”
接下来的场面,让在场的所有女人,包括玉娘在内,都感到一阵反胃和恐惧。 玄阳子没有用刀,而是拿出了一根中空的、细长的银针。他捏住杏儿的奶头,将那根银针,从被拓开的奶孔,一点一点地,深深刺了进去。
这比用鸡巴操弄还要痛苦万倍。银针冰冷而尖锐,它穿透了奶腺,刺破了无数细小的血管,直抵奶子的最深处。
杏儿发出了不似人声的惨叫,身体剧烈地弓起,然后又重重摔下,鲜血和奶水,顺着那根中空的银针,汩汩地流出,滴入下方一个早已备好的玉碗之中。 那乳白与鲜红混合的液体,在玉碗中激涟,形成一种诡异而妖艳的图案。 玄阳子小心翼翼地捧着那碗“血乳”,将其缓缓倒入婴骨丹炉之中。
丹炉内,发出了“滋”的一声轻响,随即,一股难以形容的、混杂着奶香、血腥、药香和焦糊味的奇特气息,从炉顶的缝隙中飘散出来。
“成了!”玄阳子激动得浑身发抖,“大帅!仙丹将成!只需再以七七四十九日文火慢炖,期间不断以百女之乳浇灌,丹成之日,大帅便可返老还童,金刚不坏!”
冯大帅龙颜大悦。他当场赏了玄阳子一箱金条,又指着几个长得还算齐整的奶妈,让她们今晚去“伺候”道长。
而那个已经昏死过去的杏儿,则被像垃圾一样拖到了一边。
玉娘看着这一切,心中那股寒意,已经冻僵了她的四肢。
她知道,这所谓的“炼丹”,不过是那个老神棍骗钱的把戏。但冯大帅信了。而只要他信,她们这些女人的地狱,就永无尽头。而且,这一次,她们面对的,是真正的死亡威胁。
今天可以是杏儿,明天,当杏儿的血被放干,或者奶水枯竭,就可能是她,或是任何一个人。她们的价值,不再是奶水的味道,而是她们的生命本身。 当晚,玉娘没有被召去侍寝。冯大帅和玄阳子,还有一群军官,在丹炉旁摆开了酒宴,一边喝酒,一边欣赏着那座散发着诡异红光的婴骨炉,仿佛在观赏什么绝世美景。
玉娘躺在自己冰冷的床上,第一次失眠了。
她摸着自己的奶子。它们因为一整天没被吸吮,又开始涨痛起来。那两个松垮的奶孔,不时地漏出几滴带着药味的、浑浊的奶水。曾几何为,她以这对奶子为傲,以能用它换来权力和生存而自得。但现在,她只感到恶心。
她想起了奶妈村,想起了那片黄土。虽然贫穷,虽然饥饿,但至少,她们还是人。而在这里,她们是牲口,是药材。
逃跑的念头,像一颗毒草,第一次在她心里疯狂地滋长起来。
她开始不动声色地观察。观察奶坊的守卫换岗时间,观察那堵高墙哪个位置最容易攀爬。她甚至开始偷偷地积攒食物……那些她自己都觉得恶心的、掺了铁粉和泥土的干粮。
她知道,机会只有一次。失败的下场,她不敢想象。或许会被扒光了吊在旗杆上,让全城的兵痞轮流用奶孔操到死;或许,会成为那座婴骨丹炉里,第一块被烧成灰的“主料”。
她需要一个帮手。一个同样对现状绝望,又足够聪明、足够狠辣的帮手。 她的目光,投向了那个被拖在角落里,只剩半口气的杏儿。
几天后,杏儿醒了过来。她的身体因为失血过多而极度虚弱,但那双眼睛,却亮得吓人。那里面,不再是恨意,而是一种彻底的、焚尽一切的疯狂。
玉娘趁着夜深人静,偷偷来到杏儿的床边。
“想活吗?”她只问了三个字。
杏儿没有说话,只是死死地盯着她。
“跟我走。离开这个鬼地方。”玉娘压低声音,“我们两个,或许还有一线生机。留在这里,早晚都会被炼成药渣。”
杏儿的嘴唇动了动,发出了嘶哑的声音:“我凭什么信你?你这个……冯大帅的走狗。”
“因为我们现在是一根绳上的蚂蚱,”玉娘的眼神锐利如刀,“而且,我有计划。但我一个人,做不到。我需要你……和你这对还没被彻底玩坏的奶子。” 玉娘的计划,疯狂而又大胆。她要在冯大帅那所谓的“仙丹”开炉大典上动手。那天,所有人的注意力都会集中在丹炉上,将是守卫最松懈的时候。
而她们的武器,就是她们的奶。
“我们的奶水,因为吃了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早就变得有毒了。”玉娘对杏儿耳语道,“那老道和冯大帅,只想着味道,却忘了,是药三分毒。我要在开炉前几天,让所有“金”组和“土”组的女人,加倍吃那些铁粉和毒土。到时候……”
“到时候怎么样?”杏儿的呼吸急促起来。
“到时候,大典之上,当冯大帅和老道开炉取丹时,我们就用这“五毒之乳”,给他们一个大大的“惊喜”。”玉娘的脸上,露出了一个狰狞而凄美的笑容。 第九章
时间在令人窒息的等待和秘密的谋划中,一天天过去。婴骨丹炉下的文火,烧了四十多个日夜,炉身那暗红的颜色愈发深沉,仿佛吸饱了奶水和女人的怨气,透着一股妖异的血光。
奶坊里的气氛,也压抑到了极点。女人们被那座丹炉和玄阳子的“炼丹术”折磨得形销骨立,眼神麻木,像一群行尸走肉。每天机械地吃下那些不是人吃的“饲料”,然后被赶到丹炉前,忍着灼痛挤出自己变了质的奶水。
玉娘和杏儿的联盟,在暗中悄然进行。玉娘利用自己“奶鸨儿”的身份,不动声色地调整着“金”组和“土”组女人的食谱。她以“加强药效”为名,让厨房在她们的饭食里,加入了远超平时的铁粉和有毒的矿物泥土。那几个女人吃了几天,就开始上吐下泻,奶水变得异常粘稠浑浊,带着一股刺鼻的金属和土腥味。玄阳子看了,却大加赞赏,说这正是“金石之气”和“厚土之精”的体现。 杏儿则负责联络那些尚存一丝反抗之心的女人。她的身体在玉娘的暗中照顾下,慢慢恢复了一些。那次被银针贯穿奶子的经历,让她彻底蜕变。她不再哭泣,也不再咒骂,只是用一种近乎淬毒的眼神,冷冷地看着这一切。她的冷静和疯狂,反而比玉娘的威逼利诱,更能说服那些在绝望边缘徘徊的女人。
就这样,一张由女人的乳汁和仇恨编织而成的大网,在冯大帅和玄阳子的眼皮底下,悄然张开。
第四十九天,终于到了。
开炉大典,被定在正午时分,据说那时阳气最盛,能中和丹药的阴气。 整个帅府张灯结彩,比过年还热闹。奶坊的院子里,更是挤满了前来观礼的军官和城中名流。他们都想亲眼见证这“还童丹”出世的奇迹。
冯大帅和玄阳子穿着崭新的礼服,满面红光地站在丹炉前,接受着众人的吹捧和恭贺。
奶妈们被要求赤裸着上身,分列丹炉两侧。她们的胸前,挂着那对早已被摧残得不成样子的奶子,像一排排被献祭的祭品。她们的脸上,按照要求,涂上了厚厚的脂粉,遮住了蜡黄的肤色和麻木的神情,只留下一片虚假的、艳丽的惨白。 玉娘和杏儿,站在队伍的最前面。玉娘今天特意穿了一件极为暴露的红纱肚兜,那两只巨乳几乎完全裸露在外,松垮的奶孔像两张饥渴的嘴,微微张着。杏儿则是一身素白,她那对被蹂躏过的奶子,在白衣的映衬下,愈发显得触目惊心。她们两人,一个妖艳如火,一个凄厉如雪,形成一种诡异的对比。
吉时已到,玄阳子手持拂尘,口中念念有词,绕着丹炉走了三圈。然后,他从一个童子手中,接过一把黄金打造的锤子,交给冯大帅。
“大帅!请开炉取丹!”他高声喊道,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
冯大帅接过金锤,走到丹炉前。他的眼中,满是贪婪和期盼。他幻想着自己服下丹药后,重振雄风,长生不老的模样。
他高高举起金锤,对准了丹炉上一个用泥封住的炉口。
就在他即将砸下的一瞬间……
玉娘动了。
她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尖啸,那声音凄厉而高亢,瞬间盖过了所有的喧闹。 “就是现在!”
她身边的杏儿,以及那几个早已串通好的“金”、“土”两组的女人,同时有了动作。
她们没有冲向冯大帅,而是猛地弯下腰,用尽全身力气,将自己那早已涨满、积蓄了数日“毒奶”的奶子,对准了丹炉下方熊熊燃烧的炭火!
“滋……啦……!”
十几股颜色各异、气味刺鼻的奶水,像水枪一样,飚射进火堆之中。
那不是普通的奶水。那是饱含着铁锈、毒土、辣椒和各种古怪药材的“五毒之乳”。它们一遇到烈火,瞬间爆燃!
“轰……!!”
一股带着各种颜色的、混合着浓烈化学气味的毒焰,猛地从丹炉底部窜起,足有几丈高!火舌像毒蛇一样,瞬间吞没了离得最近的冯大帅和玄阳子!
“啊……!!”
两人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惨叫。他们身上的丝绸礼服瞬间被点燃,火焰带着诡异的颜色,在他们身上疯狂燃烧。冯大帅脸上的皮肤瞬间卷曲、焦黑,而玄阳子那身道袍,更是像被泼了油一样,烧得他满地打滚。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在场所有人都惊呆了。
紧接着,更恐怖的事情发生了。
那座被烈火和毒奶内外夹攻的婴骨丹炉,发出了“咔嚓咔嚓”的碎裂声。无数道裂缝在炉身上蔓延,随即,在“轰隆”一声巨响中,彻底炸裂开来!
无数烧得通红的、带着火星的婴孩头骨碎片,混合着炉内那锅煮沸了四十九天、早已变成一锅散发着恶臭的粘稠焦糊的“奶浆”,向四周溅射开来!
现场,瞬间变成了修罗地狱。
离得近的军官和名流,被那些滚烫的焦奶和头骨碎片溅了一身。他们惨叫着,身上被烫起一个个大泡,有的人眼睛被溅到,当场就瞎了。整个院子里,哭喊声、惨叫声、咒骂声响成一片,乱作一团。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玉娘和杏儿,以及那十几个奶妈,早已趁着这混乱,冲向了奶坊那堵她们早已看好的、最为薄弱的西墙。
守卫的亲兵们在最初的震惊后,终于反应过来。
“抓住那些贱人!别让她们跑了!”一个被烧掉半边眉毛的军官,拔出腰间的盒子炮,疯狂地吼叫着。
枪声响了。
一个跑在最后的奶妈,后心爆出一团血花,惨叫着扑倒在地,被冲上前去的军官一把揪起来,另一个军官挥起大刀一下削下她的那对硕大的奶子,随着奶妈一身凄厉的惨叫,她的两个大奶子落在地上弹了两下,随即被后面蜂拥而至的乱兵踩成了肉泥。
玉娘和杏儿,眼中只有那堵墙。她们像疯了一样往前跑。身后是地狱,身前,是未知的、或许也是地狱的生路。
她们的身后,不断有姐妹中枪倒下。她们没有回头。她们不能回头。
终于,她们冲到了墙下。那里,杏儿早已联络好的一个负责劈柴的、同样受尽欺凌的老杂役,已经用几捆柴火,搭成了一个简易的梯子。
“快!快走!”老杂役推着她们。
女人们争先恐后地往墙上爬。她们赤裸着上身,白花花的身体在阳光下那么刺眼,也成了最好的靶子。
“砰!砰!”
又有两个女人从墙上栽了下来。
玉娘和杏儿是最后上墙的。玉娘先爬了上去,然后伸手去拉杏儿。就在这时,一颗子弹呼啸而来,打中了杏儿的屁股。
杏儿闷哼一声,身体一歪,险些掉下去。
“别管我!你快走!”杏儿咬着牙,满头大汗地对玉娘喊道。
“闭嘴!”玉娘骂了一句,用尽全身的力气,将杏儿拽了上来。
两人翻过墙头,重重地摔在墙外的泥地上。墙那边,是枪声和男人们愤怒的咆哮。墙这边,是自由的、带着泥土芬芳的空气。
她们顾不上疼痛,互相搀扶着,一瘸一拐地向着远处的邙山方向,疯狂地逃去。
她们赤裸着上身,鲜血和奶水混在一起,从她们的胸前和屁股上流下,在身后的黄土路上,留下两行长长的、触目惊心的痕迹。
那天,洛阳城里,冯大帅的帅府黑烟冲天,烧了半个下午。人们传说,冯大帅被妖道蛊惑,炼丹不成,反遭天谴,被天火烧成了焦炭。帅府卫队群龙无首,与前来争抢地盘的其他派系军阀,在城里展开了激烈的巷战。
洛阳城,又一次乱了。
没有人再去关心那十几个从帅府里逃出来的、赤身裸体的奶妈。在这乱世里,女人的性命,比草还贱。
玉娘和杏儿,逃进了茫茫的邙山。她们不知道未来在哪里,她们只知道,她们活下来了。
夜里,两人躲在一个山洞里。杏儿因为受伤,发起了高烧。玉娘撕下自己的衣角,为她包扎伤口。
黑暗中,杏儿拉住了玉娘的手。
“玉娘姐……”她虚弱地喊了一声。
“嗯?”
“我的奶……好涨……好疼……”杏儿迷迷糊糊地说,“里面……好像还有火在烧……”
玉娘沉默了片刻。她俯下身,像当初冯大帅对她做的那样,含住了杏儿那颗被摧残得不成样子的、滚烫的奶头。
她轻轻地、温柔地,为她吸吮起来。
那奶水,依旧带着一股子金属和血的腥味,苦涩难当。
玉娘却像是在品尝什么甘泉一样,一滴一滴,尽数咽下。
两行清泪,从她眼角滑落,滴在杏儿那伤痕累累的奶子上,然后顺着饱满的弧度,缓缓流下。
这一次,不再是为男人,而是为了彼此。在这黑暗而寒冷的山洞里,她们用这世上最卑贱、也最温暖的方式,互相舔舐着伤口,互相取暖。
她们是这乱世里,两只侥存的、满身伤痕的野兽。
而属于她们的、真正的故事,或许才刚刚开始。
第十章
邙山里的风,是干净的,带着草木和泥土的清气,刮在身上,能把人五脏六腑里的浊气都吹走几分。玉娘和杏儿在这山里躲了半个多月,像两只受了惊的野兔子,白天缩在山坳里,夜里才敢出来寻些野果子,刨些草根。运气好时,能用石头砸晕一两只肥硕的山鼠,烤了吃,那焦香的肉味,是她们这段日子里唯一的盛宴。
半个月下来,人是瘦了,可气色反倒好了些。帅府里那股子混杂着鸦片、脂粉和男人精臊的味儿,总算从她们的骨头缝里散了出去。杏儿屁股上的伤,由于子弹是从杏儿的屁股边上穿肉而过,并未留在体内,被玉娘用嚼烂的草药敷着,奇迹般地没有发炎溃烂,慢慢结了痂,长出了新肉。虽然走快了还有些不自在,但总归是没落下残疾。
这天夜里,两人蜷在一个干燥的山洞里,洞口燃着一小堆篝火,驱赶着寒气和野兽。杏儿靠在玉娘的怀里,像只温顺的猫。玉娘的手,习惯性地放在杏儿胸前那对白桃上。那对奶子,经过这段时间的休养,又恢复了惊人的弹性和紧实,只是那颗被玄阳子用银针捅穿过的奶头,留下了一个小小的、淡红色的疤痕,像一朵烙印在粉色花瓣上的泪珠,平添了几分凄艳。
“姐,”杏儿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带着一丝迷茫,“我们……以后咋办?” 玉娘抚摸着她光滑的乳肉,沉默了半晌。她们的奶水,因为吃食干净,又变回了最初的、香甜醇厚的模样。没有男人吸吮,每到夜里就涨得发疼,两人只能互相吸吮着为对方缓解。那曾经的酷刑和屈辱,如今却成了她们之间最私密、最温暖的慰藉。
“回不去了。”玉娘说,声音很轻,却很坚定,“奶妈村,帅府,都回不去了。那都是鬼门关。”
“那我们去哪?”
“去郑县。”玉娘道,“我听人说过,郑县现在是个大商埠,火车站通南达北,人多,也乱。人一多,咱们两个女人,就扎眼了。可人一乱,也容易藏身。总好过在这山里,不知哪天就让狼给叼了去。”
杏儿点了点头,把脸往玉娘那雄伟壮阔的怀里埋得更深了些。那沉甸甸、软绵绵的所在,是她现在唯一的依靠。
主意一定,两人便不再耽搁。她们用剩下的兽皮和树叶,做了两件勉强能遮体的衣裳,将头发梳理整齐,脸上抹了些锅底灰,让自己看上去尽量不那么惹眼。临走前,她们最后一次互相吸吮了对方的奶水,将彼此的甘泉和体温,都深深地刻进身体里,仿佛那是一种能给予力量的告别仪式。
从邙山到郑县,一路都是焦土。村庄十室九空,路上随处可见倒毙的饿殍和被兵匪祸害过的女人尸体。玉娘和杏儿一路低着头,把自己当成两个哑巴,不敢与任何人交谈。她们靠着讨饭和偷些地里没人要的红薯干,艰难地往东走。 这天傍晚,她们终于远远地望见了郑县那高大的城墙。两人又累又饿,几乎要虚脱过去。就在她们以为终于要脱离苦海时,一队骑兵,像一阵旋风,从官道上卷了过来。
为首的是一个年轻军官,骑着高头大马,面皮白净,眼神却像鹰隼一样锐利。他的目光,几乎是第一时间就锁定了玉娘和杏儿。
尽管两人灰头土脸,但那破烂衣裳下,根本遮不住的、随着走路而剧烈晃动的、雄伟的胸部轮廓,在男人眼中,就像黑夜里的火把一样醒目。尤其是玉娘,她那对巨乳,即便是在逃亡路上瘦了几圈,规模依旧骇人,将那件简陋的兽皮衣顶得高高鼓起,充满了原始而野性的诱惑力。
“站住!”军官勒马喝道。
玉娘和杏儿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
几个士兵跳下马,如狼似虎地将她们围住。一个士兵粗暴地伸手,一把就撕开了玉娘胸前的兽皮。
“嘶……”
两座雪白而雄伟的山峰,就这么毫无征兆地、猛然弹跳出来。因为长时间的奔波和积蓄,那对巨乳涨得青筋毕露,像两只灌满了琼浆的白玉葫芦,沉甸甸地垂着,顶端那两颗被玩弄得粗大发黑的奶头,正因为紧张和寒冷而硬挺着,上面甚至沁出了一两滴晶莹的奶珠。
那年轻军官的眼睛,一下子就直了。他翻身下马,几步走到玉娘跟前,眼神里满是惊艳和贪婪。
“好货……真是好货!”他啧啧称奇,伸手就握住了一只。那手感,那分量,那惊心动魄的弹性,让他舒服得长出了一口气。“比帅府里那几个“茗品”,还要大上一圈!”
他又看向旁边的杏儿。一个士兵同样撕开了她的衣裳。杏儿那对白桃般的奶子虽然不如玉娘的壮阔,但那完美的形状,那紧实的质感,和那粉嫩的、带着疤痕的奶头,更有一种惹人怜爱的脆弱美感。
“小的们,咱们发财了!”年轻军官大笑道,“海大帅正愁冯老东西死了,他那些宝贝奶妈寻不着。没想到今天出门巡逻,竟让咱们碰上了两条漏网的大鱼!带走!这可是天大的功劳!”
“海大帅?”玉娘听到这个名字,浑身的血液都快凝固了。
她听说过这个名字。海大帅,原是冯大帅的部下,后来拉起队伍自立山头,盘踞在郑县一带。传闻此人比冯大帅更加荒淫无度,尤其好一口人奶,手段也更加变态。他还放出话来,冯大帅麾下的奶妈,有一个算一个,他都要。
完了。玉娘的心里,只剩下这两个字。刚出虎口,又入狼窝。而且,这一次,似乎是个更加深不见底的狼窝。
她们的挣扎是徒劳的。两人被粗暴地绑住了手,像牲口一样,被栓在马后,踉踉跄跄地拖进了郑县城。
海大帅的府邸,比冯大帅的还要奢华。这里没有冯府那种阴森的军阀气息,反而处处透着一股子江南园林般的精致和靡丽。亭台楼阁,小桥流水,空气里飘散的,不是檀香和鸦片,而是一种极尽奢华的、用无数鲜花和香料熏出来的甜香。但在这甜香之下,玉娘却敏锐地嗅到了一丝熟悉的、无处不在的、浓郁的奶腥味。 这股味道,比冯大帅的“奶坊”,要浓上十倍不止。
她们被直接带到了帅府的后花园。那里的景象,让玉娘和杏儿彻底呆住了。 花园中央,是一个巨大的汉白玉砌成的浴池,池子里,是满满一池乳白色的、冒着热气的液体。而池子周围,或站或跪,或躺或卧,竟然全是赤裸着上身,只在下身松松垮垮围着一条薄如蝉翼的白纱,隐约或是白虎或是一撮耻毛的女人! 她们的数量,足有三四十人。高矮胖瘦,环肥燕瘦,各不相同,但无一例外,都拥有着一对远超常人的、硕大饱满的奶子。那些奶子,形态各异,有的像两只倒扣的白玉巨碗,雄伟挺拔;有的像熟透了垂挂枝头的葫芦,沉甸甸地坠在胸前,几乎要触到肚脐;还有的,则像两只巨大的、充了水的皮囊,软塌塌地摊在她们的身体上,随着她们的呼吸而微微颤动。
空气里那股浓得化不开的奶腥味,正是从这个巨大的“奶池”和这些女人身上散发出来的。
池边,有几个穿着绸衫的男人,正懒洋洋地斜倚在躺椅上。他们身旁,都跪着一两个奶妈。有的男人,直接将头埋在奶妈的胸前,像婴儿一样贪婪地吸吮着;有的,则伸出手,肆意地揉捏着那白花花的乳肉,看着奶水从被玩弄得红肿的奶头处飙射而出,脸上露出满足而残忍的笑容。更有一个男人,竟让奶妈将奶水挤在他手里的金杯中,然后混上美酒,一饮而尽。
而那池子里,更是荒淫得触目惊心。几个女人半浮在奶白色的液体里,她们的身体被泡得通红,而几个同样赤裸的男人,正在她们中间嬉戏。一个男人,甚至将一个女人的头按入奶池,然后抓起她那对漂浮在奶液上的巨大奶子,将自己的阳物对准被泡得松软的奶孔,试图插进去。女人在奶水中挣扎,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却引得那男人更加兴奋地大笑。
这是一个用女人的乳汁和身体构筑的、流淌着奶与蜜的、活色生香的人间地狱。
玉娘和杏儿,彻底看傻了。冯大帅的帅府,与这里比起来,简直就像是乡下私塾旁边的苦行僧院。冯大帅的变态,是军阀式的、直接而粗暴的权力宣泄。而这里的变态,却是一种经过了精心雕琢和设计的、贵族式的、充满了靡丽腐朽气息的享乐主义。
就在这时,玉娘的目光,定格在了池边一个女人的脸上。那女人正跪在一个胖子军官面前,任由他用两根手指粗暴地捻着自己的奶头。她的眼神空洞,脸上带着麻木的讨好笑容。
玉娘认得她。那是翠巧,当初在冯大帅的“奶坊”里,和她一起被分在“火”组的女人。当初她们一起放火烧了丹炉,一起逃亡,只是在翻墙时失散了。没想到,她也落到了这里。
翠巧似乎也感觉到了玉娘的目光,她微微侧过头,看到了玉娘和杏儿。她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随即,那空洞的眼神里,流露出一种极为复杂的、混合着怜悯、幸灾乐祸和绝望的神情。她对玉娘,做了一个几不可见的、摇头的动作。 玉娘的心,像被浇了一盆冰水,从头凉到了脚。连翠巧这样曾经那么泼辣的女人,都变成了这副模样。她们的未来,可想而知。
“哟,又来了两个新鲜货色?”一个正在池中嬉戏的男人注意到了她们,他从奶池中站起身,水淋淋地走上岸来。他长得人高马大,浑身都是横肉,胸口上还纹着一条张牙舞爪的黑龙。
他走到玉娘面前,目光像两把钩子,在她那对硕乳上来回扫视。“啧啧,这对儿,够劲!比翠巧那对耷拉奶强多了!”
他说着,伸出湿漉漉的大手,就要来抓。
“住手!”
一个清朗而又带着一丝慵懒的声音,从花园深处的月亮门后传来。声音不大,却像一道无形的鞭子,让那个纹龙壮汉的手,瞬间僵在了半空中。
整个花园,所有的喧嚣和淫乐,都在这一瞬间,戛然而止。那些原本还在嬉笑打闹的男人,全都像被点了穴一样,恭恭敬敬地站直了身体。而那些奶妈,更是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个个跪伏在地,将头深深地埋了下去。
一个穿着月白色丝绸长衫的年轻男人,摇着一把白玉扇骨的折扇,施施然地从月亮门后走了出来。
他看上去年约三十,面如冠玉,目若朗星,嘴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竟是个风度翩翩的美男子。若不是他身后跟着四个挎着盒子炮的彪悍卫兵,任谁也想不到,他就是那个威震中原,杀人不眨眼的海大帅……海云天。
“张彪!”海云天走到那纹龙壮汉面前,用扇子轻轻拍了拍他的脸颊,笑吟吟地道,“我立的规矩,你忘了?”
“没……没忘,大帅!”那叫张彪的壮汉,吓得脸色发白,结结巴巴地道:“新来的……新来的货色,要……要由您亲自“开封”……”
“知道就好。”海云天点了点头,目光转向了玉娘和杏儿。
他的目光,和冯大帅那种赤裸裸的占有欲不同,也和麾下军官那种急色的淫欲不同。他的眼神,更像是一个顶级的玉匠,在审视两块未经雕琢的璞玉。他看得极慢,极细,从她们的眉眼,到她们的脖颈,再到她们胸前那两对尺寸、形态、色泽都截然不同的奶子。
“嗯……不错,”他终于开口了,声音平缓,像是在品鉴一幅古画:“一个,是昆仑白玉,大气磅礴,内蕴雄浑;一个,是羊脂美玉,温润可人,灵气内秀。都是难得的极品。冯敬德那老东西,倒是会搜罗宝贝。”
他走到玉娘面前,伸出扇子,没有碰她的身体,只是用扇骨的顶端,轻轻挑起了一颗她那粗大发黑的奶头。
奶头受到刺激,猛地一挺,顶端那被拓宽过的奶孔里,立刻沁出了一滴浓稠的奶珠。
“哦?”海云天的眉毛微微一挑,脸上露出饶有兴致的神情,“还是个已经被开过“蜜穴”的熟货?有意思。”
他又走到杏儿面前,用同样的方式,挑起她那颗粉嫩的、带着细瑕疤痕的奶头。“这个,看样子也是。手法倒是粗糙了些,留了些不易察觉的疤,可惜了。” 他转过身,对那个年轻军官道:“赏。这趟差事,办得不错。”
年轻军官大喜过望,连忙跪下谢恩。
海云天踱步到池边的一张紫檀木躺椅上,缓缓坐下。他身旁一个跪着的、容貌姣好的奶妈,立刻乖巧地凑上前,解开他的衣襟,为他捶腿。
“你们两个,过来。”他对玉娘和杏儿招了招手。
两人不敢违抗,战战兢兢地走到他面前,跪了下来。那两对白花花的、雄伟的奶子,就在他眼前晃动,散发着诱人的奶香。
海云天却没有像别的男人那样急色地扑上来。他只是端起旁边小几上的一杯清茶,慢条斯理地品了一口。
“你们叫什么名字?”他问。
“民女……玉娘。”
“民女……杏儿。”
“玉娘,杏儿……好名字。”海云天笑了笑:“也罢,进了我这“百花园”,前尘旧事,都烟消云散了。从今往后,你们便是我这园中的两株新花了。” 他顿了顿,放下茶杯,眼神变得玩味起来:“不过,是花,就要懂得如何取悦主人。本帅这里的规矩,和冯老东西那儿,可不大一样。他喜欢的是烈酒,是那股子冲劲。而本帅,喜欢的是陈酿,是那千回百转的滋味。”
他说着,拍了拍手。
一个形容枯槁、瘦得像猴一样的老头子,从人群后走了出来。他穿着一身不合体的太监服饰,留着几根山羊胡,一双小眼睛里闪着精明的光。
“让他,给你们验验。”海云天懒洋洋地道。
那老头走到玉娘面前,咧开嘴,露出一口黄牙,发出一阵“嘿嘿”的干笑。他没有动手,而是伸出了一条长得异乎寻常的、又尖又细的舌头。
他将舌尖,凑到玉娘那颗正在滴奶的奶头上,轻轻一卷,将那滴奶珠卷入了口中。
他闭上眼睛,像个品酒师一样,咂摸了半天。
“回禀大帅,”他睁开眼,用一种尖细的、如同唱戏般的腔调说道:“此乳,初尝甘冽,带着山野之气,应是新采之物。但细品之下,后味却驳杂不精,似有火燎之气、金石之味残留,想是之前被劣等的“方子”给污了根基。其质尚可,稠而不腻,只是这“根”,怕是有些松了。”
他所说的“根”,指的自然就是奶孔。
他又用同样的方式,品了杏儿的奶。
“这一株,”他咂咂嘴,“品相比前一株要更纯净些,清甜之中,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腥气,倒像是初绽的带露桃花,别有一番风味。根,也更紧实一些。只是,同样被蛮力所伤,留了瑕疵。两株,皆需好生“炮制”一番,方能成为上好的“醴泉”。”
玉娘和杏儿听得毛骨悚然。这个老变态,竟然能从一滴奶里,尝出这么多东西!
海云天听完,满意地点了点头:“魏公公的舌头,果然是天下第一。既然如此,那今天,本帅就亲自动手,为这两株新花,“松松土”,“正正根”。” 他话音一落,旁边的卫兵立刻上前,将玉娘和杏儿按倒在两张铺着柔软白狐皮的长凳上。她们的双手双脚被皮扣牢牢固定,上半身赤裸地暴露在众人眼前,那两对丰硕的奶子,因为挣扎而愈发剧烈地晃动着。
海云天站起身,慢悠悠地走到玉娘身旁。他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个紫檀木的盒子。
他打开盒子,里面铺着红色的天鹅绒,上面摆放着一排长短、粗细、形态各异的、用纯金打造的、闪着冷光的……小棍、小钩、小钻、小夹子……
那根本不是什么工具,而是一套专门用来折磨女人奶子的、精美而又残酷的刑具!
在场的所有奶妈,看到这套东西,都吓得浑身一颤,连大气都不敢再喘。 “别怕,”海云天拿起一根最细的、顶端呈螺旋状的金钻,在玉娘眼前晃了晃,脸上依旧是那副温柔和煦的笑容,“本帅手艺好得很,保证不疼。只是给你这被撑坏了的“根”,重新塑塑形,让它以后,能流出更美的泉水来……” 他说着,捏住玉娘那颗粗大的奶头,将那冰冷的、带着螺纹的金钻,对准了那松垮的、黑洞洞的奶孔……
然后,缓缓地、带着旋转的力道,钻了进去。
“啊……!!!”
一声前所未有的、撕心裂肺的惨叫,划破了这靡丽花园的上空。金钻的螺纹,像一把锉刀,残忍地刮擦、研磨着奶孔内壁那娇嫩的软肉,那是一种将血肉一寸寸锉开的、永无止境的酷刑。
玉娘的身体疯狂地弹动,但被死死地按住。她眼前的世界,瞬间被无边的黑暗和剧痛所吞噬。她感觉自己的奶子,正在被一双看不见的手,从内到外,彻底地、残忍地,重新塑造。
而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一个比冯大帅的“奶坊”和玄阳子的“炼丹炉”,要恐怖百倍、淫靡千倍的新地狱,才刚刚为她们,拉开了序幕。
第十一章
玉娘的惨叫,很快就变成了断断续续的、不成声的抽噎和呻吟。那根螺旋状的金钻,在她松垮的奶孔里,做着一种极有韵律、却又极尽折磨的旋转。每一次转动,都像是在用砂纸打磨她最敏感的内壁软肉,将那原本被蛮力撑开的、粗糙的孔道,重新“雕琢”成海云天想要的形状。
疼痛是无休止的。但比疼痛更可怕的,是一种被彻底玩弄于股掌之上的屈辱和无力感。在冯大帅那里,她感受到的是野兽般的、赤裸裸的暴力。那暴力虽然可怕,却也直接,让她心中尚能燃起反抗的火焰。而在这里,海云天的脸上,始终挂着温文尔雅的笑容,他的动作,甚至带着一种近乎艺术创作的专注和优雅。他不像是在施虐,更像是在打磨一件心爱的艺术品。而正是这种将极致的残忍用极致的优雅包裹起来的态度,才让人从心底里感到彻骨的冰寒和绝望。
他不是要摧毁你,他是要“完善”你。他不是要占有你,他是要把你变成他欲望的一部分,一个完美的、供他赏玩的物件。
金钻在玉娘的奶孔里旋转了足足一炷香的工夫。当它被缓缓抽出时,带出了一片混杂着奶水、血丝和肉糜的粘稠液体。玉娘那原本黑洞洞的奶孔,此刻已经红肿不堪,内壁上布满了细密的、螺旋状的血痕,看上去就像一朵被蹂躏过的、血红色的菊花。
海云天却像是完成了一件杰作,他用一块雪白的丝帕,仔细地擦拭着金钻上的污物,然后举到眼前,满意地欣赏着。
“嗯,这内里的“膛线”,就算是刻好了。如此一来,日后泉涌之时,便能回旋而出,姿态方才优美。”他自言自语道,仿佛一个痴迷于工艺的匠人。 接着,他从盒子里,又拿起了一件工具。那是一个小巧的、如同耳挖勺般的金钩,钩子的顶端,被打磨得极为圆润,却又带着不容忽视的硬度。
“膛线有了,还得把里面的“泉眼”给理顺了。”他笑着,将那金钩,探入了玉娘那刚刚被“雕琢”过的奶孔之中。
如果说刚才的痛是撕裂和研磨,那么现在,就是一种直达灵魂深处的、掏心挖肺般的酸麻和剧痛。
金钩长驱直入,轻易地就勾到了奶子深处的奶腺组织。海云天用一种极其精巧的手法,开始在里面勾、挑、拉、扯。他不像冯大帅那样粗暴地用手指勾弄,他的动作很轻,却精准地找到了那些最敏感的神经和组织。每一次轻微的挑动,都像是在拨动一根连接着玉娘全身神经的琴弦,激起一阵阵让她魂飞魄散的、无法控制的剧烈痉挛。
“啊……不……不要……求你……”玉娘的意识已经模糊,只能本能地发出一声声破碎的哀求。她的身体,像一条上了岸的鱼,在狐皮长凳上疯狂地扭动弹跳,下身早已泥泞不堪,一股股热流不受控制地涌出,将身下的皮毛都浸湿了一大片。可是,她的四肢被牢牢固定,所有的挣扎,都只是徒劳。
海云天似乎极为享受她这副欲仙欲死的模样。他的额头上,甚至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眼神里闪烁着一种近乎疯狂的、创造性的兴奋光芒。他的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而是覆在玉娘那只同样雄伟的、正在因为同伴受刑而剧烈颤抖的奶子上,用五根手指,模仿着金钩在另一只奶子内部的动作,在外面揉、捏、按、压。
这种内外夹攻、左右开弓的、同步进行的折磨,让玉娘的快感和痛苦,都呈几何倍数地增长。她的大脑彻底被这股矛盾而又汹涌的浪潮所淹没,在这种极致的刺激下,竟然达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尖锐而又漫长的高潮。她浑身剧烈地抽搐着,双眼翻白,口中发出了长长的、不似人声的尖啸,随即彻底昏死了过去。 海云天这才意犹未尽地抽出金钩。他看着昏死过去的玉娘,和她那两只红肿不堪、一个被“开了膛线”,一个被揉捏得布满指痕的巨乳,脸上露出了一个满意的微笑。
“根基不错,稍加炮制,便能成器。”他评价道,然后将目光,投向了另一边早已吓得面无人色、浑身抖如筛糠的杏儿。
“轮到你了,小桃花。”他柔声说道,仿佛一个即将去采撷花朵的诗人。 杏儿的折磨,与玉娘又有所不同。
海云天认为,杏儿的“材质”,在于一个“嫩”字。所以,手法不能像对玉娘那般“大开大合”,而要用“水磨工夫”。
他没有用金钻,而是选了一根比发簪略粗的、光滑的翡翠小棍。那翡翠通体碧绿,在光线下流淌着温润的光泽。他将翡翠小棍在旁边一个小小的炭炉上,烤得温热,然后涂上一种用奶水和花蜜调制的、香甜的膏体。
“你的“根”太紧,也太嫩,不宜用强力。当以温玉养之,以蜜露润之,使其自然绽放。”他一边说着,一边将那根温热的、沾满蜜膏的翡翠棍,缓缓地、一点一点地,顶入了杏儿那颗粉嫩奶头顶端的、带着细微疤痕的奶孔。
温热的玉石,带着一丝甜腻的香气,探入身体最娇嫩的所在。那感觉,没有玉娘所经历的撕裂剧痛,而是一种更加诡异的、酸胀而滚烫的、让人发疯的痒。像有无数只小蚂蚁,在奶孔的内壁上爬行、啃噬。
“嗯……啊……好痒……”杏儿忍不住扭动着身体,发出娇媚的呻吟。这感觉,比单纯的疼痛,更让她难以忍受。
海云天很享受她这种反应。他没有立刻深探,而是将翡翠棍插在里面,然后俯下身,张开嘴,含住了那颗被异物撑开的、娇嫩的奶头。
他没有吸吮,而是用舌头,极为灵巧地,在奶头和翡翠棍的缝隙之间,来回地舔舐、搅动。他的舌尖,甚至会试图顺着那狭小的缝隙,钻入奶孔,与里面的翡翠棍共舞。
“不……不要舔那里……啊……要死了……痒死了……”杏儿彻底崩溃了。这种来自内部和外部的双重瘙痒攻击,让她觉得自己快要被逼疯了。她的身体本能地分泌出大量的奶水,想要将那异物冲出去。但奶水混合着蜜膏,反而让那翡翠棍,在她体内变得更加湿滑,每一次轻微的晃动,都能带起一阵让她头皮发麻的快感。
就在杏儿快要被这无休止的瘙痒折磨得昏过去时,海云天突然加大了力道,将那根翡翠棍,猛地向里一捅到底!
“啊!”杏儿一声惊叫,一股尖锐的痛楚混合着极致的酥麻,瞬间爆开。她感觉那翡翠棍的顶端,似乎触到了一处极为敏感的所在,一股前所未有的、雷电般的快感从奶子深处直窜而下,让她的小腹一阵剧烈痉挛,整个人像触电般弹跳起来。
海云天将翡翠棍留在她体内,然后直起身子,脸上带着一丝得意的笑容。 他知道,他已经找到了这株“小桃花”的“花蕊”。
接下来的日子,玉娘和杏儿,便开始了她们在这“百花园”中,作为“花奴”的生活。
这里没有冯大帅那里的“炼丹炉”,也没有那些古怪的“食谱”。海云天追求的,是奶水最本源的、纯净的味道。所以,这里的奶妈,伙食极好,每天都是燕窝、人参、雪蛤地供着,务求让她们产出最富营养、最甘甜的奶水。
但身体上的享受,伴随的却是精神和尊严上更彻底的践踏。
她们每天最重要的“工作”,就是“养根”和“献泉”。
所谓“养根”,就是用各种海云天发明的、精美而残酷的器具,去“保养”和“塑造”她们的奶头和奶孔。玉娘的奶孔,每天都要用那螺旋状的金钻反复“通膛”,再用金钩深入奶腺进行“梳理”。久而久之,她那松垮的奶孔内壁,竟然真的生出了一圈圈螺旋状的嫩肉,变得紧致而又充满了奇异的吸附力。当男人的手指或阳物在里面抽送时,那螺旋状的内壁会带来一种如同被螺纹层层刮过、深入骨髓的极致快感。
而杏儿的奶头,则每天都要被那根温热的翡翠棍插着“温养”数个时辰。她的奶孔,也被撑得越来越大,但因为有蜜膏的滋润,并没有像玉娘那般留下丑陋的褶皱,反而像一张用上好胭脂染过的、饱满而富有弹性的小嘴,时刻保持着一种湿润而诱人的姿态。
除了她们,园中其他的“名花”,也各有各的“养根”之法。有的奶妈,奶头被培育得如同蘑菇,菌盖肥厚,菌柄粗壮,专门用来满足那些喜欢“满口”之感的客人;有的奶妈,奶头则被拉得极长,像两根柔软的肉鞭,甚至可以缠在男人的脖子上、手臂上,在性事中增添无穷的情趣;更有甚者,一个女人的两个奶头,一个被塑造成粉嫩的小嘴,一个则被塑造成粗黑的肉棍,可以让她自己含着自己的另一个奶头,进行一种诡异的自我慰藉,供客人们观赏。
而“献泉”,则是她们侍寝的方式。海大帅本人,极少亲自吸吮。他更喜欢一种“观赏性”的玩法。
他会举办“观泉宴”。宴会上,玉娘、杏儿和其他“名花”们,会赤裸着身体,站在一个特制的水晶台子上。台子下面,有机关可以加热。她们的奶子,会在温热的蒸汽中,变得愈发饱满、挺拔。
海大帅和他的客人们,则会坐在台下,一边饮酒,一边像欣赏斗蛐蛐一样,对台上的女人“斗奶”。他们会命令女人们用自己学到的法子,互相用奶水喷射对方。看谁的奶线射得更远,谁的奶水更浓,谁的姿态更美。
白花花的奶线,在灯光下交织成一片迷离的乳网,奶珠四处飞溅,落在地上,也落在那些兴奋狂叫的男人脸上、嘴里。女人们则在台上,为了取悦主人,使出浑身解数。她们挺着傲人的双乳,扭动着水蛇般的腰肢,口中发出各种淫荡的媚语。
“大帅,您看奴家的奶,是不是比昨天更大了?里面全是为您攒的蜜呢……”
“张师长,您上次说喜欢奴家这螺旋的根,今晚让您再尝尝,保证把您的魂都吸出来……”
宴会的高潮,通常是海云天亲自下场。他会挑选当晚表现最好的那个奶妈,让她跪在自己面前。然后,他会用他那些金质的、精巧的“刑具”,当众“改造”她的奶子。他会用小巧的“扩孔器”,将她的奶孔撑开,直到能塞进一颗鸽子蛋;他会用细长的“探针”,深入她的奶腺,寻找最敏感的那一点,让她当众喷出高潮的淫水;他甚至……会拿出他那根同样尺寸惊人的阳物,在众目睽睽之下,操入那被撑开到极限的奶孔之中,在奶水的润滑和内壁的吸吮下,享受那非人的极乐。
而其他的女人们,则只能跪在一旁,用嫉妒、恐惧和兴奋的眼神,看着那唯一的“幸运儿”,在痛苦和欢愉的巅峰中,被她们的主人,彻底占有。
玉娘和杏儿,很快就成了这“百花园”里最耀眼的两朵“名花”。玉娘那被改造过的“螺旋奶孔”,成了所有男人都想一试的“销魂洞”。而杏儿那被翡翠棍“养”出来的、娇嫩而敏感的“桃花蕊孔”,更是让无数人为之疯狂。
她们开始为了争夺海云天的宠幸,为了成为“观泉宴”上最后的胜者,而明争暗斗。她们比拼谁的奶更多,谁的“根”更紧,谁的叫声更浪。
杏儿学会了在被翡翠棍插入时,主动收缩奶孔周围的肌肉,用一种特殊的韵律去“吮吸”玉棍,那种感觉,能让海云天看得目不转睛。
玉娘则开发出了更疯狂的玩法。她发现,她那被撑得极大的奶孔,在不用时会慢慢恢复一些。但如果她在侍寝前,先让杏儿用舌头、甚至用她们找到的假鸡巴,提前将奶孔再“开一开”,那么在承受海云天那鸡巴的冲击时,痛苦会减少很多,而快感会来得更快、更猛烈。
她们从最初的互相慰藉,变成了互相“调教”。她们会在没有男人的夜里,赤裸着身体,在床上尝试海云天在她们身上用过的所有方法。她们用手指、用舌头、用各种工具,去探索对方身体的极限。她们的身体,越来越敏感,也越来越淫荡。
她们沉沦了。
彻底地,心甘情愿地,沉沦在这座用金钱、权力和极致的淫靡欲望打造的、华美而又残酷的牢笼里。
反抗的念头,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因为她们发现,当痛苦和屈辱达到极致之后,所剩下的,竟然是一种让人上瘾的、离不开的……快感。她们的身体,已经适应了这种被虐待、被改造、被当成工具和艺术品的生活。甚至,她们开始从中寻找乐趣。
她们就像那被精心培育的盆景,为了能展现出最扭曲、最病态的美,而心甘情愿地,被主人任意地修剪、捆绑、雕琢。
直到有一天,一个意想不到的“故人”,出现在了“百花园”中。他的到来,再次打破了这脆弱而荒诞的平衡,将她们,推向了更加深不可测的、欲望的深渊。 第十二章
在“百花园”这口温水煮青蛙的大锅里,玉娘和杏儿,以及其他的“名花”们,日复一日地沉沦着。她们的身体,像被施了肥的藤蔓,愈发地妖娆、丰腴;她们的奶子,在这精心的“炮制”和滋养下,更是达到了一个匪夷所思的境界。 玉娘的那对巨乳,如今大得如同两只白玉冬瓜,沉甸甸地坠在胸前。因为常年被各种“刑具”和男人的阳物贯穿、蹂躏,乳肉变得异常松软,却又在海云天的特殊调养下,保持着惊人的弹性。当她走路时,那两团大奶子会像两只富有生命力的精怪,互相碰撞、挤压,荡漾出摄人心魄的肉浪。她那被刻上“膛线”的螺旋状奶孔,更是成了郑县地界上,所有达官贵人梦寐以求的“销魂窟”。传说,只要被那“螺旋奶孔”吸吮过一次,便是死了也风流。
杏儿的那对白桃,也长大了不少,虽然远不及玉娘的雄伟,却胜在形态完美。紧实、挺翘,像两座精雕细琢的雪山。她那被翡翠棍养出来的“桃花蕊孔”,粉嫩、湿润,奶孔像一张永不闭合的樱桃小口,时刻都散发着香甜的奶味和少女的体香。海云天最喜欢的,便是在酒后,让杏儿跪在他面前,不碰她任何地方,只是用眼睛看着,然后命令她靠自己收缩肌肉,从那“桃花蕊孔”中,挤出一道细细的奶线,直接射入他微张的口中。他称之为“饮露”,是最高雅的享受。 女人们在争宠的道路上,越走越远,也越来越疯狂。她们不仅在“业务能力”上精益求精,更是在如何“媚主”上下足了功夫。她们会含着冰块,让自己的奶水变得冰凉;她们会吞下滚烫的参汤,让奶水变得炙热。她们甚至学会了在自己的奶子上作画……用胭脂和墨,画上精致的亭台楼阁、花鸟鱼虫,以供海云天和他的客人们在欢宴之时,增添一些“雅趣”。
她们是最好的婊子,最贱的奴隶,也是最精美的艺术品。
玉娘和杏儿,无疑是这群艺术品中最顶尖的两件。她们既是竞争对手,又是最亲密的战友。她们会在夜里,用从海云天那里学来的、最变态、最淫靡的手法,互相“切磋技艺”。她们用舌头、用手指,甚至用同样被海云天“改造”过的、功能各异的奶头,去探索对方身体的每一个敏感点。她们的身体,早已成为了一个共通的、充满了秘密通道和欢愉机关的游乐场。
玉娘会张开她那被撑得巨大的螺旋奶孔,让杏儿将她那被拉得细长的、如同小肉鞭般的奶头,整根插进去,然后收缩肌肉,用“膛线”去“研磨”杏儿的奶头。那种感觉,能让两个女人同时达到尖叫的高潮。杏儿则会用她那温润的“桃花蕊孔”,去摩擦玉娘那粗黑的“螺旋奶孔”,奶水混合着奶水喷涌而出,将两人的胸前和下腹都弄得一片泥泞。
她们在这病态的共生关系中,达到了一种诡异的平衡。直到,那个男人的出现。
这天,海云天大宴宾客。来的,是刚从北边打了胜仗回来的,他手下最得力、也最骁勇的一员猛将……龙骁。
龙骁年近四十,身材魁梧如铁塔,脸上有一道从眉骨贯穿到嘴角的刀疤,让他本就凶悍的面容,更添了几分煞气。他不像海云天那样讲究风度,身上永远带着一股子血腥味和硝烟味。他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信奉的是最直接的暴力和最原始的欲望。
传闻中,龙骁不好女色,唯一的嗜好,就是杀人和喝酒。所以,当海云天提出要让他见识一下自己的“百花园”时,他本是没多大兴趣的。
但当他走进那流淌着奶与蜜的后花园,看到那几十个环肥燕瘦、白花花的女人时,他那双阅尽生死的眼睛里,第一次,燃起了一股不一样的火焰。这股火焰,在看到被众人簇拥着、如同女王般款款走来的玉娘时,达到了顶峰。
“好……好大的奶子……”龙骁看着玉娘那两只随着走动而波涛汹涌的巨乳,喉咙里发出了野兽般的、含混不清的咕哝声。他从军十几年,睡过的女人不算少,却从未见过如此惊世骇俗的“凶器”。
海云天将他的反应看在眼里,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没有什么,比让自己手下最强悍的猛将,拜服在自己的“艺术品”之下,更能满足他的虚荣心了。 “龙骁,我这园子里的花,如何?”他摇着扇子,笑问道。
“大帅……这……这……”龙骁看着玉娘,已经有些语无伦次。
“哈哈哈,喜欢?喜欢就送你!”海云天极为大方地一挥手,“玉娘,今晚,你就好好伺候龙将军。让他也尝尝,我这“百花园”里头牌花魁的滋味!” 玉娘心中一凛。她抬头,看了一眼那个刀疤脸的将军。那男人眼中的欲望,是她再熟悉不过的、那种最原始、最不加掩饰的、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的占有欲。这让她想起了冯大帅,甚至想起了那些在逃亡路上遇到的兵痞。
她已经很久,没有看到过这种眼神了。在“百花园”里,男人们看她的眼神,更多的是欣赏、是玩味,而不是这种纯粹的、野兽般的饥渴。这让她感到一丝久违的恐惧,和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病态的兴奋。
她乖巧地跪下,向龙骁膝行而去,脸上挂着最妩媚的笑容:“奴家玉娘,见过龙将军。将军威武,能伺候将军,是奴家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龙骁看着跪在自己脚下,主动捧起那对巨乳的玉娘,他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他二话不说,一把将玉娘扛在肩上,就像扛着一袋战利品,不顾周围众人暧昧的哄笑声,大步就向海云天为他安排的客房走去。
海云天看着他的背影,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他转过头,对身旁脸色有些发白的杏儿道:“怎么?吃醋了?”
杏儿连忙跪下,将脸贴在海云天的腿上,用最轻柔的声音道:“奴家不敢。奴家只是……只是怕那位龙将军粗手粗脚,伤了玉娘姐姐。玉娘姐姐的“螺旋奶孔”,可是大帅您最心爱的宝贝……”
“哦?”海云天挑了挑眉,捏住杏儿的下巴,“你倒是会说话。放心,真正的宝贝,是不会那么容易被弄坏的。今晚,玉娘不在,就由你这朵“小桃花”,来好好慰劳慰劳本帅吧。”
他说着,一把将杏儿抱起,走向了自己的寝宫。他心中很清楚,玉娘和杏儿之间那点小九九。他就是要打破这种平衡,他喜欢看她们为了自己争风吃醋,甚至互相厮杀。这比单纯的操弄她们的肉体,更有意思。
龙骁的客房里,早已烧好了地龙,温暖如春。
他将玉娘粗暴地扔在床上,然后像一头饿极了的猛虎,扑了上去。他没有海云天那些繁复的前戏和讲究,他甚至不懂得什么是“螺旋奶孔”。他的欲望,简单而直接。
他撕开玉娘身上那层薄薄的纱衣,将脸深深地埋进了那两座柔软而巨大的雪山之间,大口大口地呼吸着那股能让他发疯的奶香。他的手,像两把铁钳,死死地抓住那两团硕大的乳肉,用力地揉捏、挤压。
“好软……好大……真他娘的香……”他含混不清地嘟囔着。
玉娘被他这股蛮力弄得有些生疼,但更多的是一种被激活的、沉寂已久的骚动。她已经习惯了海云天那种“艺术化”的虐待,突然被这种最原始、最直接的暴力所冲击,她的身体,竟然发出了渴望的信号。
“将军……将军慢点……奴家这对奶子,还有更好玩的法子……”她喘息着,主动去引导这个“不开窍”的粗人。
她抓着龙骁那只蒲扇般的大手,让他用手指去探索自己那螺旋状的奶孔。当龙骁那粗糙的、带着老茧的手指,第一次探入那湿滑、紧致而又带着奇异纹路的孔道时,他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
“骚货……你这……这是什么洞?比他娘的逼还紧,还会吸……”他兴奋地吼叫着,开始用手指在里面疯狂地抽插。
玉娘被这粗暴的对待刺激得浑身乱颤,淫水像开了闸一样往外流。她主动挺起另一只奶子,将那粗黑的奶头,塞进了龙骁的嘴里。
“将军……吸我……用力吸……把奴家的奶水都吸干……再把您的精气……都灌进来……”她浪声叫道。
龙骁哪里经得住这般挑逗。他一口含住那比他拇指还粗的奶头,开始疯狂地吸吮。他的吸力,比冯大帅还要强劲,像个不知疲倦的泵,将玉娘奶子深处的奶水源源不断地吸入自己口中。
他一边吸着这边的奶,一边用手指操着那边的“奶洞”,很快就被这双重的、匪夷所思的快感给逼疯了。他拉开自己的裤子,露出了那根与他身材相匹配的、狰狞如攻城槌般的鸡巴。
“骚货!老子今天不干死你,就不姓龙!”他咆哮着,扶着那鸡巴,正准备抽插玉娘的骚穴,却被玉娘用玉手一把握住,慢慢引导过来,就对准了那被龙骁的手指操弄得泥泞不堪的螺旋奶孔。
“噗嗤……!”龙骁吃惊之余,玉娘顺势拍了一下龙骁的屁股,龙骁一个不稳,整根鸡巴对着玉娘的奶孔捅了进去。
一声令人牙酸的巨响。即便是玉娘这被千锤百炼的奶孔,在承受这尺寸惊人的闯入时,也感到了撕裂般的剧痛。但剧痛过后,便是被彻底填满的、无与伦比的充实感和快感。
龙骁的操干,简单而有效。他没有海云天那些花里胡哨的技巧,就是一下又一下的、用尽全力的、直捣黄龙的猛烈撞击。每一次撞击,都让整张床,甚至整个房间,都在震动。玉娘感觉自己的奶子,就像一个面团,正在被一根巨大的擀面杖,反复地、狠狠地碾压、贯穿。她的五脏六腑,似乎都在这剧烈的撞击中移了位。
她被干得几乎要昏死过去,口中只能发出一连串不成调的、濒死的尖叫。但她的身体,却诚实地、疯狂地迎合着这股暴虐的力量。她那螺旋状的奶孔,发挥出了惊人的威力,死死地咬住、吸吮着那根鸡巴,每一次收缩,都让龙骁舒服得仰天长啸。
这一夜,龙骁在这具被开发到极致的肉体上,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如同君临天下般的征服快感。他将积攒了数月的欲望,一次又一次地,射入了玉娘的奶子深处。滚烫的精液,混合着同样温热的奶水,将她的奶子,变成了一个真正意义上的“精囊”。
而另一边,海云天的寝宫里,却是另一番景象。
杏儿使出了浑身解数,想要取悦这位喜怒无常的主人。她用她那娇嫩的“桃花蕊孔”,为他“饮露”;她用她那灵巧的舌头,去伺候他的全身;她甚至主动要求,让海云天用那些她最害怕的金质刑具,来折磨她的奶子。
但海云天,却始终有些心不在焉。他的脑海里,总是不由自主地浮现出龙骁那像扛麻袋一样扛走玉娘的、充满原始占有欲的画面。他甚至能想象得到,此刻,在隔壁的院子里,那具由他亲手“雕琢”出的、最完美的艺术品,正在被一头野兽,用最粗俗、最野蛮的方式,进行着怎样的“亵渎”。
这种感觉,很奇妙。一方面,他感到一丝被冒犯的愤怒;但另一方面,一种更为强烈的、病态的兴奋和嫉妒,却像毒蛇一样,噬咬着他的心。他渴望看到那一幕,他甚至渴望加入进去。
“大帅……您怎么了?”杏儿感觉到了他的分心,小心翼翼地问道。
海云天回过神来,看着身下这个娇喘吁吁、卖力取悦自己的小美人,忽然觉得有些索然无味。他粗暴地翻身,将杏儿压在身下,扶着自己那早已昂扬的欲望,不由分说地,就从她身后的禁地,狠狠地闯了进去。
“啊……!”杏儿发出了一声痛苦的惊叫。她没有想到,一向讲究“情调”和“雅趣”的海云天,今晚会如此的粗暴和直接。
海云天没有理会她的痛苦,只是在她紧致的、从未被如此对待过的后庭里,疯狂地发泄着自己心中那股莫名的烦躁和妒火。
这一夜,对于“百花园”来说,是个不眠之T-夜。
老谋深算的海云天,勇猛暴虐的龙骁,两个站在权力顶端的男人,因为一个叫玉娘的女人,第一次,在欲望的战场上,展开了一场无声的较量。
而玉娘和杏儿,这对曾经相依为命的姐妹,也被卷入了这场由男人的占有欲和嫉妒心掀起的、更为汹涌的孽海之中。
第二天清晨,当玉娘拖着一副被榨干了的、散了架的身体,回到“百花园”时,所有人都被她的样子惊呆了。
她的身上,布满了青紫的掐痕和牙印。那对引以为傲的巨乳,更是被蹂躏得惨不忍睹,上面布满了揉捏的红痕,两颗奶头被吸得又红又肿,几乎要滴出血来。而她那引以为傲的“螺旋奶孔”,因为被龙骁那不合尺寸的巨物强行撑了一夜,变得有些松弛,无力地张着,还在往外渗着白色的、混浊的液体。
她像一朵被狂风暴雨摧残过的牡丹,虽然狼狈,却带着一种惊心动魄的、残破的美。
而早已等候在此的杏儿,看到她这副模样,眼中闪过的,却不是心疼,而是一股夹杂着嫉妒、不甘和怨毒的复杂情绪。她注意到,玉娘走路的姿势虽然疲惫,但眉梢眼角,却带着一丝无法掩饰的、被彻底满足后的慵懒和妩媚。
杏儿知道,自己输了。昨夜,她在海云天的身下,承受的是痛苦和屈辱。而玉娘,在那个刀疤脸将军的身下,得到的,却是真正的、让她食髓知味的巅峰极乐。
两个女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曾经的温情和依赖,在这一刻,荡然无存。剩下的,只有赤裸裸的、雌性动物之间最原始的敌意。
一场新的、更加残酷的战争,即将在她们之间,拉开帷幕。而她们的身体,她们的奶子,她们的灵魂,都将成为这场战争中,被压上的、血淋淋的赌注。 第十三章
龙骁在郑县盘桓了整整七天。
这七天里,他夜夜笙歌,而他唯一的“歌”,就是玉娘。他仿佛一头发现了无尽宝藏的巨龙,将玉娘这具丰腴的肉体当成了自己的巢穴,日夜盘踞,不知餍足。
他不懂海云天那些精巧的“刑具”和“雅玩”,他的玩法,永远只有最原始的三板斧:吸奶,操奶洞,内射。但这最原始的、野兽般的征伐,却恰恰唤醒了玉娘身体最深处的、连她自己都快要遗忘的野性。
每天,玉娘都像是刚从刑场上被拖回来一样,浑身散架,嗓子嘶哑,那对巨乳更是被蹂躏得没有一寸好皮肉。但第二天,当龙骁那雄壮如铁塔的身躯再次压上来时,她的身体,却又会像被注入了新的生命力一般,以更加淫荡、更加疯狂的姿态,去迎接那狂风暴雨般的冲击。她那被撑得愈发松垮的“螺旋奶孔”,在龙骁那巨大鸡巴的反复挞伐下,非但没有损坏,反而生出了一种破而后立的、更加强大的吸附力和包裹感。
整个“百花园”的女人,都用一种敬畏而又嫉妒的眼神看着玉娘。她们看到的是龙骁将军对她的专宠,却看不到她每晚所承受的,是怎样一种足以将人撕裂的、地狱般的“恩宠”。
而在这群女人中,眼神最复杂的,莫过于杏儿。
她看着玉娘每日被龙骁扛走,看着她回来时那一身暧昧的伤痕和眉宇间掩饰不住的春情,杏儿的心,就像是被无数条毒虫在啃噬。
她不甘心。论容貌,她不输玉娘;论奶子的品相,她那对“桃花蕊孔”更是海大帅亲口认证的“极品”。凭什么风头都让玉娘一个人占了?凭什么玉娘能得到那顶天立地的大将军的专宠,而自己,却只能在海大帅身下,像个玩物一样,承受着那些不温不火的、雅致的折磨?
海云天依旧宠她,甚至比以前更常召幸她。但他对她的方式,也变得越来越奇怪。他不再满足于“饮露”和用玉棍“温养”,他开始用那些更激烈的刑具,试图在杏儿身上,复制出玉娘那种被暴力征服后的、残破的美感。他会用金质的细链,穿过杏儿那被撑大的奶孔,然后将链子的另一头,系在自己的手腕上,牵着她,像牵着一只宠物,在寝宫里爬行。他会用小巧的银夹,夹住她的奶头,然后让她站在风口,感受那风吹铃铛响的、刺骨的酥麻。
杏儿默默地承受着这一切,甚至表现得比以前更加顺从,更加淫荡。但她的心里,那股怨恨的毒火,却越烧越旺。她恨龙骁,恨他只看得到玉娘那对大得吓人的骚奶子;她更恨玉娘,恨她抢走了本该属于自己的荣光。
女人之间的嫉妒,是一切毒药中最毒的那一种。它无声无息,却能杀人于无形。
龙骁要回前线的头一天晚上,海云天在“百花园”里,为他设下了送别的盛宴。宴至酣处,海云天拍了拍手,笑道:“龙将军此去,不知何日再归。今夜,本帅便将这园中我最珍爱的两朵“并蒂莲”,一并献给将军,以为将军壮行!” 他说着,玉娘和杏儿,便被四个卫兵,抬上了一张巨大的、铺着纯白熊皮的卧榻,摆在了宴席的正中央。
两人皆是一丝不挂。玉娘那饱经蹂躏的雪白肉体,在灯火下泛着一层油润的光泽,巨乳横陈,像两座肉山。杏儿则像一尊白玉雕像,肌肤细腻,曲线玲珑,那对挺翘的奶子,宛如艺术品。两具同样美艳、却风格迥异的肉体并排躺在一起,给在场所有男人带来了强烈的视觉冲击。
龙骁的眼睛,早已直了。他看着玉娘,又看了看杏儿,发出了满足的吼声。 “大帅!你这兄弟,俺龙骁交定了!”他端起一碗酒,一饮而尽,大步就向那卧榻走去。
海云天坐在主位上,摇着扇子,脸上挂着莫测高深的笑容。他知道,好戏,就要开场了。
龙骁没有丝毫犹豫,直接扑向了玉娘。对他来说,杏儿虽然精致,但终究不如玉娘这具“重型武器”来得带劲。
他像过去七天一样,熟门熟路地抓起玉娘那对巨乳,埋头就啃。
而就在这时,一直默默躺着的杏儿,忽然动了。
她撑起身子,凑到龙骁耳边,用一种甜得发腻、媚到骨子里的声音,柔声说道:“龙将军……您只知玉娘姐姐的“螺旋奶孔”厉害,却不知,小妹这对“桃花蕊孔”,若是与姐姐的“螺旋奶孔”合在一起,那才叫真正的“双龙戏珠”,能让人快活得魂飞天外呢……”
龙骁的动作一顿。他回过头,看向杏儿。灯光下,少女的脸庞因为情欲而泛着红晕,眼中水波荡漾,那对白桃般的奶子,更是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粉嫩的乳尖上,沁出了晶莹的奶珠。
“哦?怎么个“双龙戏珠”法?”龙骁来了兴趣。
杏儿妩媚一笑,她伸出纤纤玉手,抓起自己那只挺翘的奶子,将那颗粉嫩的、被翡翠棍养得无比敏感的“桃花蕊孔”,对准了龙骁的另一只耳朵。然后,她轻轻收缩肌肉,一股细细的、温热的奶线,“滋”的一声,射入了龙骁的耳道之中。 “啊!”龙骁浑身一震,一股又麻又痒又热的奇异快感,瞬间从耳朵传遍全身。这感觉,比单纯的吸奶,要刺激百倍!
“将军……”杏儿的声音,如同魔咒,“您用您的“龙根”,去戏姐姐的“龙珠”;让小妹,用这对“龙珠”,来戏您的“龙根”……岂不美哉?” 说着,她竟然主动爬了过来,跪在龙骁的双腿之间,张开她那张樱桃小口,含住了他那早已怒张的、狰狞的巨物。同时,她双手捧起自己的奶子,将那两颗不断滴着奶的“桃花蕊孔”,贴在了那巨物的根部,用乳肉和奶水,去夹弄、摩擦。
龙骁被这上下夹攻的、前所未有的刺激,搞得几乎要当场射精。他喘着粗气,再也顾不上去啃玉娘的奶子,而是转过身,一把将杏儿按倒,将那沾满了她口水和奶水的巨物,狠狠地,捅进了她那从未被如此尺寸的凶器贯穿过的、娇嫩的身体。
“啊……!”杏儿发出了痛苦而又满足的尖叫。
被冷落在一旁的玉娘,看着这一幕,眼神瞬间变得冰冷。她明白了。杏儿,这个她曾舍命相救的妹妹,背叛了她。她用一种更阴毒、更下贱的方式,抢走了她的“恩宠”。
一股混杂着屈辱、愤怒和嫉妒的烈火,在玉娘心中熊熊燃起。她那对巨乳,因为情绪的剧烈波动,开始不受控制地、疯狂地往外喷奶。白花花的奶水,像两条失控的水龙,将她身下的白熊皮,都浸湿了一大片。
她看着在龙骁身下承欢的杏儿,看着龙骁那张因为极致的快感而扭曲的脸,一个疯狂的念头,在她的脑海里形成。
你们不是喜欢玩吗?你们不是喜欢奶子吗?那我就让你们,玩个够!死在我的奶子上!
她猛地坐起身,像一头被激怒的母狮,扑向了那对正纠缠在一起的男女。 她没有去打杏儿,也没有去拉龙骁。她张开双臂,用自己那两只硕大无朋、软如棉絮、重如山岳的巨乳,像一张巨大的、肉做的网,从上方,狠狠地盖了下去!
“唔!”
龙骁和杏儿,瞬间被这两座巨大的肉山,给死死地压在了下面!
那不是普通的奶子。那是两只加起来足有几十斤重的、充满了奶水和脂肪的巨大肉囊。它们像两床浸了水的棉被,沉重而又密不透风。龙骁的脸,和杏儿的上半身,被完全地、严丝合缝地,包裹在了这两团温热、柔软而又致命的肉里! “唔……嗯……放……放开……”龙骁发出含混不清的挣扎声。他能闻到那浓得令人窒息的奶香,他的脸颊、鼻子、嘴巴,全都被柔软的乳肉死死堵住,他无法呼吸!他试图推开,但玉娘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像一座山一样压着,他那引以为傲的、能在战场上开碑裂石的力量,在这一刻,竟然使不出来!
杏儿更是凄惨。她被压在最下面,不仅要承受龙骁的体重,还要承受玉娘那两座肉山的重量。她感觉自己的胸骨都要被压断了,同样无法呼吸。她惊恐地挣扎着,手脚乱蹬,却只能让压在她身上的玉娘,感到一种报复的快感。
“喜欢奶子吗?啊?!我让你们吸个够!吸到死!”玉娘状若疯魔,她一边死死地往下压,一边收缩着自己的肌肉。那两颗粗大的奶头,被挤压在龙骁的脸颊和杏儿的脖子之间,疯狂地喷射着奶水。温热的奶水,灌满了他们的口鼻,加速了他们的窒息。
宴席上的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呆了。他们看着台上那三具纠缠在一起的、白花花的肉体,分不清这究竟是淫乐的高潮,还是一场血腥的谋杀。 只有海云天,依旧稳稳地坐在主位上。他的脸上,没有丝毫的惊慌,反而露出了一种近乎狂热的、欣赏的表情。他看着玉娘那因为愤怒和用力而通红的脸,看着她那对正在执行“死刑”的、剧烈晃动的巨乳,他的眼中,闪烁着找到了终极艺术品的光芒。
“美……太美了……”他喃喃自语,“这才是真正的“乳魔”……这才是足以毁灭一切的、极致的欲望……”
就在龙骁和杏儿的挣扎越来越微弱,眼看就要被活活“奶死”的时候,海云天,终于动了。
他没有去救人。
他站起身,缓步走到台前,然后,当着所有人的面,解开了自己的裤子。 他扶着自己那根因为极度兴奋而涨大到恐怖尺寸的阳物,脸上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病态的笑容,缓缓地,对准了那座由玉娘的后背和臀部构成的、正在剧烈起伏的“肉山”的……山谷。
他要在这场由欲望和死亡谱写的最华丽的乐章中,奏出属于他自己的、最强、也是最变态的音符。
他要,操这个正在杀人的“乳魔”。玉娘“啊!”的一声松开了奄奄一息的两人,仰头享受起来。
最终,龙骁带走了杏儿和翠巧,而玉娘则被海云天正式纳为自己的“奶妾”,随他一起南征北战。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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