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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儿 (19-23)作者:炼子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1-24 13:15 长篇小说 1370 ℃

  (十九)

  第六十一天 阴蒂拔除

  当天清晨,当曙光透过狭小的窗口照射进来时,酷吏们又一次拖拽着青儿来到了刑讯室。经过一宿的休息,她的身体虽然恢复了些许,但精神依然萎靡不振。最明显的区别在于她的阴蒂,原本已经肿大发紫的器官,现在开始逐渐萎缩,呈现出一种病态的灰色。那二十根钢针扎过的针孔依然清晰。使它看上去像是一座微型的烂肉球。

  青儿被绑在一张木制椅子上,双脚被大大地分开固定,双腿间的私处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公主依旧穿着她最爱的那件华丽的旗袍,踱步来到青儿面前,俯下身来审视着她那饱受摧残的阴蒂。

  "看来效果不错,"公主喃喃自语道,"我们的小玩具已经开始枯萎了。"她的语气里带着几分惋惜,就像是在观赏一件精美艺术品慢慢凋零的过程。

  "既然它已经完成了它的使命,那么我们就该把它处理掉了。"公主说完这句话,转身从桌子上拿起一个小巧精致的青铜盒。盒子外表雕龙画凤,做工精细,看起来价值不菲。她小心翼翼地打开盒子,里面躺着一把造型奇特的小钳子。钳子的两颚呈现出弧形,末端带着锋利的锯齿,中间还有一个小小的螺旋装置。

  公主把钳子拿出来,在青儿面前晃了晃:"知道这是做什么用的吗?这可是九龙除秽钳,专门用来处理你们这些不听话的小东西的。"她说着,用食指轻轻弹了弹那血肉模糊的阴蒂,阴蒂渗着鲜血反复乱颤。青儿的身体随着她的动作而轻轻颤动,但始终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她已经学会了在沉默中承受一切。

  公主也不在意,继续解释道:"这把钳子可以通过转动这里的螺丝,让两边慢慢收紧。到时候,你的这颗小豆豆就会被一点点地夹扁,直到完全拔除。"说到这里,她突然露出一个狰狞的笑容,"当然,过程中可能会有一些疼痛,但我相信你会很喜欢的。"青儿听到这些话,心里不由得一阵发寒。她从未想过自己竟会遭受如此可怕的折磨,但事已至此,除了咬牙坚持,她别无选择。

  公主拿着钳子走近,轻轻托起那颗已经半死不活的阴蒂。由于长期充血后的坏死,阴蒂已经缩小了不少,但依然能看出它曾经的丰满。钳子的两个颚分别夹在阴蒂的左右两侧,冰冷的金属接触到皮肤,激得青儿浑身一颤。

  "开始咯。"公主说着,缓缓转动了螺丝。

  起初,青儿并没有感觉到特别强烈的痛感,只觉得有一股压迫感逐渐加强。但随着时间推移,钳子收紧的程度越来越大,那种压迫感也开始转变为尖锐的疼痛。

  "嘶……"青儿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但依旧咬紧牙关不出声。

  公主一边继续转动螺丝,一边欣赏着青儿痛苦的。随着钳子的不断收紧,阴蒂的组织被一点点压缩,挤压出大量黑色的腐臭血液。这种血液不同于正常的鲜红色,而是呈现出一种粘稠的黑色浆液,散发着腐败的气味。

  "你看,这些都是淤积在里面的毒素,"公主用镊子夹起一小块滴落的黑血,在青儿面前晃了晃,"你的小豆豆已经彻底坏死了,现在只剩下清除的过程。"随着钳子进一步收紧,阴蒂内部已经开始出现明显的组织坏死。原本细腻的肉芽变得粗糙,像是泡过水的海绵,轻轻一捏就有黑色的液体渗出。疼痛感也不再像之前那样尖锐,而是变成了一种沉闷的钝痛,如同有一把钝刀在慢慢切开她的肉体。

  这种疼痛虽然不及最初时那般剧烈,但却更加持久。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持续不断地折磨着青儿的神经,让她无所适从。而且这种钝痛往往伴随着恶心和眩晕,让人恨不得立即昏厥过去。

  但青儿还是强忍着没有发出声音。她的目光投向远方,脑海中幻想着明冲温暖的笑容。那是她在这个冰冷世界里唯一的慰藉。

  公主见状,不由得恼怒起来。她加大了钳子的力度,企图用更强的痛苦迫使青儿屈服。但令她失望的是,青儿依然保持着沉默,就连面部表情都没有太大变化。

  终于,在一阵令人窒息的沉默中,阴蒂完全被钳子夹扁。公主轻轻一拽,那颗曾经鲜活的器官就这样脱离了青儿的身体。在灯光下,那是一块丑陋的黑色肉块,上面还残留着些许细小的血管。

  青儿的身体轻轻抽搐了一下,但除此之外再也没有其他反应。她已经习惯了这种程度的疼痛,更何况现在的钝痛比起之前那种刀割般的剧痛要轻松许多。

  公主拿着那块被切除的阴蒂,嫌弃地丢在一旁的铜盘里。随后她命令酷吏们给青儿挖阴蒂根。她取出一把锋利的牛耳小刀,这把刀刃不到一寸长,但却极其锋利,专门用于剥皮剔骨。青儿的阴蒂根处,皮下神经密布。此处的组织尚未完全坏死,所以要比其他地方更加疼痛百倍。

  公主用小刀沿着阴蒂根部周围慢慢切割,每一刀都刻意避开大血管,只为最大限度延长折磨时间。刀尖触及神经时发出轻微的"嗤"声,那是切开神经纤维时产生的异响。青儿的身体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剧痛而不受控制地剧烈抽搐,汗水瞬间打湿了她的全身。

  "啊!!!"青儿终于忍不住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惨叫,泪水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流下。那种感觉就像是有无数把小刀在同时切割着她的神经,每一根都传递着难以忍受的剧痛。

  公主一边切割一边欣赏着青儿痛苦的表情:"这就对了,叫出来才更有意思嘛。让我们继续吧。"随着刀锋的深入,更多的神经被切断,产生的痛感也是几何级数增长。青儿的惨叫声越来越大,最后因为过度用力而噎住,一口气差点上不来。她的双眼开始向上翻白,心跳急速减缓,整个人在极度的痛苦中失去了意识。

  公主见青儿晕了过去,立即命人往她脸上泼冷水。然而这次不管用冷水还是扇耳光,青儿都没有醒来。她的身体瘫软在椅子上,只有微弱的心跳证明她还活着。

  足足一刻钟后,青儿才自行苏醒。她睁开眼睛的第一件事就是大口喘息,试图缓解那令人窒息的痛苦。但还没等她缓过劲来,公主的刀又开始了新的刮除。

  这次的疼痛比之前更加难以忍受,因为阴蒂根部那鲜嫩的组织神经密布,所有的痛感都变得更加清晰。青儿的惨叫声中已经带上了一种野兽般的嘶哑,她的身体剧烈扭动,却被绳索牢牢固定住,只能在原地徒劳地挣扎。

  几分钟后,青儿又一次在剧痛中晕死过去。这次她甚至来不及发出任何声音,直接向后一仰,彻底失去了知觉。公主依然没有停止动作,继续专注于她的"艺术创作"。

  又等了很久,青儿第三次醒来时,青儿已经完全没有了力气。她靠在椅子背上,大口大口地吞咽着唾液,试图保持清醒。但每一次刀锋的接触都会让她全身战栗,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低吼。

  终于,在切除了最后一根神经后,公主放下了小刀。此时的青儿早已面目全非,泪水、汗水和口水混合在一起,顺着下巴滴落。她的阴蒂根部完全消失了,只剩下一片血肉模糊的创面,不断往外渗着血水。

  "真可惜,我还想看你多叫一会儿呢,"公主遗憾地叹了口气,"不过没关系,我们还有明天。"她俯下身,仔细端详着那道新鲜的伤口。失去了阴蒂的阴阜看起来异常空旷,就像一个被挖去了心脏的生命体。那道伤口狰狞可怖,深达肌肉层,隐约可见里面跳动的神经和血管。

  "现在你最宝贵的东西已经没了,"公主讥讽地说,"以后再也不用担心你这贱货偷偷发骚了。"她的目光扫过青儿苍白的脸庞,突然咧嘴一笑:"不过话说回来,你这种下贱胚子,恐怕就算没有了这玩意,也会想办法找别的方法解决吧?"青儿双眼通红,咬牙切齿地瞪着公主:"你这个人渣!禽兽!败类!你不得好死!"她的嗓音已经嘶哑,却依然竭尽全力地咒骂着。

  公主丝毫不以为意,反而笑得更加灿烂:"是啊,我是人渣,所以我才能好好折磨你。而你这种贱人的人,马上就要变成一具冰冷的尸体了。""你…你…"青儿气得浑身发抖,却再也骂不出什么新词来。她低下头,泪水无声地滑落。她清楚地意识到,自己引以为傲的女性特征已经被彻底毁灭,永远不可能复原。那种失去重要之物的悲伤,远比肉体上的痛苦更让她难以接受。

  "哭什么呢?"公主用帕子擦拭着青儿脸上的泪水,"难道你还指望有人来安慰你吗?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德性!整天一副不屈的样子,其实骨子里比谁都贱!""闭嘴!你给我闭嘴!"青儿歇斯底里地吼叫着,"你懂什么?你什么都不懂!你不过是仗着有个人宠着,才能在这里耀武扬威!""哦?"公主挑眉,"那你告诉我,是谁给你这种自信的?是明冲吗?哈哈哈哈!可怜的小丫头,你以为他还记得你吗?你在他心里,不过是个可以随意抛弃的玩物罢了!"这句话彻底击溃了青儿的防线。她瘫倒在椅子上,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那个她最不愿意面对的可能性,此刻被赤裸裸地摆在她面前。

  "你骗人!你在骗我!"青儿哽咽着说,"明冲不是那样的人…他不是…""信不信由你,"公主整理着裙摆,"反正你也就剩这几天好活了。等你死后,你的尸体会被随意丢弃在乱葬岗,和那些野狗争夺尸骸。而你引以为傲的意志,很快就会成为蛆虫们的美餐。"她顿了顿,露出一个讽刺的笑容,"你说你是为了明冲,可是人家在乎吗?你们这些人总是自以为深情,殊不知在权贵眼里,你们不过是蝼蚁一般的存在。""你错了,"青儿抬起满是泪痕的脸,声音嘶哑却格外清晰,"我知道你为什么这么说,因为你嫉妒。你嫉妒我和明冲的感情是真的,而你只能依靠家族的庇护苟活。你内心深处知道,你的生命没有任何意义,除了伤害他人,你找不到任何存在的理由。"公主的表情瞬间扭曲:"贱人!你怎么敢!"

  "我没有错,"青儿继续说,"你用最卑劣的手段折磨我,不过是因为你知道自己赢不了。用酷刑逼供是最愚蠢的行为,因为它说明你根本没有任何实质性的证据,只能靠暴力来掩盖真相。""够了!"公主咆哮着,"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拖延时间吗?你想要熬过这六十吧天,然后就能见到明冲是吧?天真!你以为他会来见你吗?做梦!"

  "不,"青儿摇头,嘴角露出一抹笑意,"我不需要他来见我。我就是要让他亲眼看见,他的未婚妻是如何以一己之力粉碎了皇权的暴行。我不仅要活下去,更要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即便是皇帝的女儿,也只能代表一部分人的利益。人民的力量才是永恒的,即便一时被压制,终究会迎来胜利的曙光。""你这个疯子!"公主气急败坏地踢翻了身边的凳子。

  "我没疯,"青儿的声音突然变得异常冷静,"恰恰相反,我很清醒。我清楚地知道我在做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做。这不是个人恩怨,而是人民的选择。就算你用尽天下最残酷的刑法,我也不会向你屈服。因为你的刑具再锋利,也斩不断人心向善的向往;你的刑罚再残酷,也吓唬不了追求真理的决心。"

  "闭嘴!给我闭嘴!"公主疯狂地大叫,"来人!把给我押回去牢房!我还有八天,不信你真的能撑过去。"公主甩袖而去,只留下一句话在空中飘荡:"明天见!让我们看看,没了阴蒂的你还能怎么折腾!"地牢的大门在身后关闭,将青儿再度笼罩在黑暗之中。她瘫坐在角落里,任由泪水无声地流淌。此刻的她,不再像先前那样充满战斗力,而只是一个普通女子,在面对生命中最残酷的考验时,展现出真实的一面。

  失去阴蒂的剧痛还在持续,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那处伤口,让她感到钻心的疼。但她没有叫出声,也没有挪动身体去减少疼痛。因为她知道,这个时候的示弱,只会给公主增添更多的乐趣。

  黑暗中,青儿紧紧攥住自己的衣襟,一遍遍地在心中默念:明冲,我一定要坚持到最后。

  她想起了那本残破的《六十八天酷刑精要》,书页已经泛黄卷曲,边角处还有斑斑血迹。她最后一次翻开这本书时,发现已经只剩下最后七页没有实践了。这七页的内容,必定是公主准备用来对付她的终极杀招。

  她不知道接下来会遭遇什么,但她清楚一点:《六十八天酷刑精要》只剩下最后七页,只要熬过这最后七天,她就能见到明冲。

  正当青儿沉浸在思绪中时,地牢外传来一阵喧哗。她听见有人在谈论一位名叫云霜的敌军女将领被俘的消息。据说这位女将军智勇双全,曾多次率军击败大周军队,让朝廷颜面尽失。

  云霜被押送进来时,昂首挺胸,神色从容。她一身戎装,虽已被缴械,但仍透着英气。公主亲自审问她,使出了各种酷刑,却未能让她低头。

  "你以为我会怕这点皮肉之苦?"云霜冷笑,"在我领军作战时,早就做好了马革裹尸的准备。""你就不怕死?"公主咬牙切齿地问。

  "怕,"云霜坦然道,"但总比做你的帮凶强。再说了,你这些刑具虽然新颖,但比起战场上的箭矢,也算不得什么。"她的话语惹得地牢里的囚犯们都暗暗点头。即便身处险境,云霜仍不忘打趣:"说实话,你们这本《六十八天酷刑精要》编得太业余了,连个目录都没有,想找特定的刑罚还得一页页翻。建议改改,起码做个索引。"就在大家被她的话逗笑之际,云霜突然注意到了墙角的青儿,看到了她腿间的伤势,顿时明白那本酷刑的残酷。

  她看向公主,露出嘲讽的笑容:"原来你平时就是这样练功的?难怪功夫这么差。"公主大怒,喝令酷吏拿来一根细细的竹签。她亲自抓住云霜的一根食指,将竹签对准指腹,一点一点地捅了进去。

  "嘶——"云霜倒吸一口凉气,额头上沁出一层细密的汗珠。竹签穿透指腹的剧痛让她面色发白,但她始终没有吭声。直到竹签完全穿透,她才轻轻摇了摇头:"这竹签质量不太好,太脆了,一用力就断。要是我,肯定用铁钉。"公主闻言,立即命人取来铁钉和锤子。她抓起云霜的另一根食指,将铁钉对准指肚中央。随着"咚"的一声闷响,铁钉应声而入。这一次的痛苦比竹签严重得多,云霜的身子猛地一颤,眉头紧皱,但仍没有发出惨叫。

  "哎呀,"云霜忍着剧痛,故作夸张地说,"你这技术不行啊。要不要考虑拜师学艺?我可以教你几招。比如这铁钉最好从这边进去那边出来,这样才能保证血液循环畅通。你这歪歪扭扭的,搞不好会坏死。"公主气得浑身发抖,举起锤子又要往下砸。云霜急忙补充道:"等等!我觉得你还是换根钉子比较好。这根太锈了,我都闻到生锈的味了。万一感染了怎么办?小心破伤风。"她说到破伤风时,还特意做了个鬼脸:"听说得了破伤风会抽搐,到那时候你就没办法审问我了,岂不是白费工夫?"见公主犹豫,云霜趁机继续发挥:"你看那边那位姑娘(指了指青儿),她的伤口处理得多好。再看看你的技术,简直是门外汉。你要不要请她教教你?反正她经验比我丰富多了。"

  这话表面上是在夸赞,实际上又是一番揶揄。公主气得面色铁青,一言不发地离开了地牢。临走前,她恶狠狠地撂下一句:"等着瞧,我还会回来的!"看着公主狼狈离去的背影,云霜忍着剧痛,朝其他囚犯眨眨眼:"你们说她会不会去找消毒酒精和碘伏?我觉得应该备着,不然这么多刑具,很容易感染的。"她这一席话引得众人哄堂大笑,就连一向沉默的青儿也不禁莞尔。笑声中带着些许苦涩,但总算冲淡了地牢里凝重的氛围。

  趁着酷吏们忙着收拾刑具,云霜悄悄移到青儿身边,轻声道:"听她们说,你跟公主打了赌?"青儿点点头,简单讲述了自己的处境。听完后,云霜不由得啧啧称奇:"还真是巾帼英雄!六十一天,整整六十一种酷刑啊!我统共也就挨了半个月,就被逮到这里来了。你居然已经坚持了六十一天,佩服佩服!""也没什么,"青儿苦笑,"都是为了心中那份信念罢了。""信念值多少钱一斤啊?"云霜调侃道,"要知道每天挨不同的酷刑可不是闹着玩的。有些人光是听名字就吓得尿裤子了,你还真敢尝试。"说话间,她注意到青儿腿间骇人的伤口,不由倒吸一口凉气:"这是今天的?怪不得刚才那疯女人这么生气,原来是栽在你这儿了。"

  "前天是阴蒂针扎,今天是拔除,"青儿平静地说,"还有七天,我一定能坚持到最后。""七天,"云霜掰着指头算了算,"那就是最后七种酷刑了。说说看,那本书上还有什么好玩的法子?"青儿对云霜说:“剩下的酷刑我也不知道。但我知道那本书上没有直接可以处死犯人的刑罚,都是能让犯人生不如死的。之前的酷刑里‘夹乳大刑’就是刑夹用两种方式夹乳房;‘生肖献酒’,就是往大阴唇里打各种生肖酒;‘九龙缠身’就是用九条针线慢慢缝在身上,再残酷的扯出来……”青儿一样儿一样儿的为云霜介绍她以前受的酷刑。听得云霜满脸通红。

  云霜又好奇地问:“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为了心中的正义,"青儿的回答铿锵有力,"我宁愿受尽酷刑也不愿意向她低头。况且,赌赢公主,明冲一定会来见我的。"云霜听完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说得好!咱们当兵的最讲究的就是骨气。当年我初上战场,也是抱着必死的决心。那时候就想明白了,与其苟且偷生,不如轰轰烈烈地战死沙场。现在落到这步田地,就更不能向敌人低头了。"就在云霜与青儿相互的鼓励之中。油灯摇曳这残酷的一天终于结束。

  (二十)

  第六十二天 猪鬃穿乳

  新的一天来临,酷吏们早早地闯进了地牢。他们毫不客气地推开试图挡在青儿面前的云霜,粗暴地将青儿架起来带往刑讯室。青儿的双乳在走动时轻轻晃动,每一下晃动都会带来剧烈的疼痛。

  她那对原本饱满丰润的乳房如今已经面目全非。由于之前的夹乳大刑,乳根处留下了清晰可见的血红色勒痕。当时那对巨大的木夹几乎将她的乳房根部夹断,导致乳腺组织也受到了损伤。乳根处的皮肤早已失去弹性,呈现出灰白色的死寂状态。麻绳穿乳在乳根形成的大洞。此刻那些粉红色的腺体依然裸露在外,像绽开的花朵一般凄美而悲惨。

  而那乳面的死皮上,依稀可见数十个细小的针孔。那是前些日子施行缝纫大刑时留下的痕迹。每一针穿过时都像是在心脏上扎了一刀,让青儿痛不欲生。现在这些针孔已经愈合,但仍然能看到淡淡的血痂。

  最为可怖的是她的乳头。由于之前的悬吊乳头刑罚,两个乳头都已经完全坏死,变成了乌黑的颜色。乳晕同样未能幸免,呈现出一片死气沉沉的黑色,上面还点缀着大大小小的针孔。那些浅针扎乳的刑罚在乳头上留下了无数细密的孔洞,每一个孔洞都在往外渗着黄色的脓液。

  当青儿被固定在刑架上时,之前麻绳穿乳根造成的创伤又一次撕裂开来。大量的血液从伤口处涌出,沿着乳沟缓缓流下。她的乳房因为长期的折磨而略微下垂,但依然保持着优美的形状。

  公主走进刑讯室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具伤痕累累的躯体。她的目光在青儿的胸部停留许久,嘴角浮现出一抹残忍的笑容:"今天的刑罚,会让你永生难忘。"她说着,从桌上拿起了一捆猪鬃毛。这些鬃毛经过特殊处理,每一根都坚硬如铁,表面还带着细小的倒刺。当这些鬃毛刺入人体时,会给受刑者带来难以想象的痛苦。

  "知道猪鬃为什么会成为最好的刑具之一吗?"公主抚摸着那些鬃毛,"因为它能在刺入人体后随着受刑者的任何动作而摆动,就像无数把小刀在体内不停地切割。特别是在乳房这样柔软的部位,效果更是显着。"青儿听到这里,不由得打了个寒战。她能想象到那些带着倒刺的鬃毛刺入乳房时会造成怎样的破坏。但她没有退缩,只是冷冷地看着公主,目光中充满了蔑视。

  "很好,"公主笑了,"我喜欢你这种态度。来人,开始吧。"两名酷吏上前,一人按住青儿的肩膀,另一人则接过公主递来的猪鬃。

  首先是准备工作。酷吏先用清水清洗了青儿的乳房,将上面的血污和脓液洗净。接着,他拿出一罐膏状物,仔细地涂抹在青儿的双乳上。那是一种特制的药物,能增强皮肤的渗透性,让猪鬃更容易刺入。

  涂抹完毕后,他又用棉布将多余的药膏擦去,只留下一层淡淡的油光。

  一切就绪后,酷吏拿起一根长约一尺的猪鬃,对准左边乳房的中心部位,缓缓刺了进去。由于之前的刑伤,青儿的乳腺组织已经变得十分脆弱。猪鬃刚一接触皮肤,就轻易地突破了表层,深深地扎入了乳腺。

  预料中的惨叫并未出现。青儿只是轻轻哼了一声,随后便陷入了某种奇异的状态。她的瞳孔微微放大,目光涣散,像是陷入了某种遥远的回忆。原来,由于之前的麻绳穿乳,她的一部分神经已经被生生绞断。剩余的神经末梢在药物的作用下变得异常活跃,将痛感转化成了另一种奇异的钝痛。

  当猪鬃继续深入时,意外发生了。鬃毛遇到了某些硬化组织的阻碍,酷吏不得不停下来,用力生生摩擦那些坏死的组织,发出“呲……呲“的摩擦声。这个过程持续了将近一刻钟,期间青儿始终保持着钝痛与刺痛交织的感觉,她只有喉间偶尔发出类似于古老乐器走调的声音。

  终于,猪鬃完全穿透了乳腺。此时,一滴黑褐色的液体从伤口处渗出,散发着铁锈般的腥气。这些是凝结已久的瘀血,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酷吏继续埋入第二根猪鬃,这一次选定了右乳。同样的过程重复着,只是进度明显更快。也许是习惯了这种折磨,又或许是神经的进一步损伤,青儿的没有表现出预计的刺痛感,只是偶尔微微皱眉。

  然而,就在第二根猪鬃即将到达乳腺核心时,突然发生了一个意外。一根未被切断的神经末梢被触发,瞬间释放出剧烈的电信号。青儿的身体猛地一颤,发出了一声短暂而尖锐的惊叫。这突如其来的剧痛打破了之前的平静,让她短暂地回到了现实中。

  接下来的时间里,青儿就在这两种状态间徘徊。大多数时候,她处于一种混沌的麻木状态,只有钝痛在体内缓缓扩散。但偶尔,当某根幸存的神经被触动时,就会爆发一阵尖锐的剧痛,将她拉回现实。

  最令人震惊的是,随着时间推移,她的伤口开始发生变化。一层薄薄的琥珀色物质覆盖在猪鬃周围,像是天然形成的保护层。这些新生的组织组织液不断渗出,试图顽强的修复那受损的乳腺。但每当她因为猪鬃造成的神经刺激而抽搐,这些新生组织就会遭到破坏,再次渗出透明的液体。

  公主好奇地看着青儿反常的反应,转向一旁的酷吏:"这不对劲,按照以往的经验,这种刑罚应该让人痛不欲生才对。为何她会如此镇定?"那酷吏熟知典籍,立即翻开一本厚重的册子解释道:"殿下容禀。据《刑部狱医录》记载,当犯人身上的创伤达到一定程度时,会出现特殊的变化。您看青儿姑娘双乳根处的伤势,正是典型的'肌理坏死如炭,血脉痹阻不通'之症。"公主凑近查看,果然发现青儿乳房根部的皮肤呈现焦炭般的灰黑色,完全没有正常肌肤应有的色泽。

  酷吏继续解释:"此时若再行猪鬃穿刺,情况更为复杂。首先,因乳腺组织已遭重创,《灵枢》所谓'痛觉生于血脉通利'已然失效。其次,《本草纲目》言'腐肉生肌之象',正如眼下所见,破损的乳腺正试图以异常的方式自我修复。"他说着指向那些覆盖在猪鬃上的琥珀色物质:"这些新生组织看似在愈合,实则是在错误的轨道上运行。当猪鬃穿刺时,旧伤被撕裂,新生成的组织随之崩解,才会出现这种透明液体外渗的现象。""那她为何有时还会突然剧痛?"公主追问道。

  "这便是最关键的所在,"酷吏翻到另一页,"《洗冤集录》有云'肉可腐,志不可腐'。尽管肉体的痛感系统已经紊乱,但人的意志力却未必会随之消退。偶尔,那些侥幸存活的神经末梢会被激活,便会引发剧烈的疼痛。但从整体来看,这种痛感已是昙花一现,很快就会被麻木取代。"

  "所以说,"公主若有所悟,"她的身体机能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连最基本的痛觉反馈都开始混乱了?""正是如此。这也是为何伤口会流出黑血的缘故。"酷吏指着伤口处渗出的液体,"血液在淤积的过程中发生了质变,颜色也随之改变。这种状态下,即便是最尖锐的穿刺痛楚,也会转化为钝痛,甚至是某种奇异的麻木感。"公主听得入神,情不自禁向前倾身。只见青儿的双乳上已经插满了猪鬃,每一根都深深刺入乳腺,随着她的呼吸轻轻摆动。那些透明的液体不断从伤口溢出,在乳峰处汇集成小溪,蜿蜒而下。

  "有意思,真是太有意思了,"公主喃喃自语,"原来人在遭受极致的酷刑时,连痛觉都会背叛自己。这倒是个全新的发现。"她转向一旁记录的书记官:"把这些都详细记录下来,这对我们日后改进刑罚很有帮助。"青儿听着他们的对话,内心毫无波动。相比起身体的痛苦,心灵的煎熬才是真正考验意志的磨刀石。她唯一关心的是:今天过后,离与明冲相见的日子又近了一天。

  想到这里,她的嘴角不禁微微上扬。

  就在这时,公主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匆匆走向书架,抽出那本泛黄的《六十八天酷刑精要》。她快速翻阅着,最后停在一页图文并茂的页面上。

  "找到了!"公主兴奋地叫道,"这里写着可以用更粗的钢针。要用拇指粗的钢针从乳头垂直贯穿整个乳房,直至从乳根穿出。我记得以前试过,效果非常好。"说着,她示意酷吏取来相应的刑具。那是一根拇指粗细的钢针,表面打磨得极为光滑,两端都削尖了,闪着寒光。

  公主兴致勃勃地研究着青儿已经插满猪鬃的乳房,思考从何处下针最合适。她决定从左乳开始,选择了乳晕偏上的位置。这个位置刚好避开已经插好的猪鬃,又能最大程度地造成痛苦。

  当她扶着钢针对准目标时,青儿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虽然已经有了猪鬃穿刺的折磨,但这种规格外的酷刑还是让她本能地畏惧。但她没有做出任何抗拒的动作,只是静静地等候着即将到来的痛苦。

  钢针刺入的瞬间,青儿的左乳尖突然爆出一团血雾。这是前所未有的剧痛,这次由于钢针过大总顿痛夹杂着尖锐刺痛的混合疼痛,青儿猝不及防,发出大声的惨叫。钢针缓慢但稳定地没入乳肉,每前进一分都能感受到乳腺组织被强行撕裂的触感。

  青儿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抽搐,冷汗如瀑布般涌出。她死死咬住嘴唇,却依然控制不住发出凄厉的惨叫。那声音听起来不似人声,倒像是某种受伤野兽的哀嚎。

  公主饶有兴趣地观察着钢针穿刺的过程。他对酷吏说:“你看乳房里面还是有一些没有损坏的神经的吗?”酷吏点点头。她能清晰地看到,随着钢针的深入,乳肉被迫分开展现的景象。粉红色的脂肪组织、蓝色的静脉、红色的动脉,还有那最为关键的乳腺导管,都被一一撕裂。最令人震撼的是,当钢针触碰到某个较大的神经丛时,整个乳房都会随之跳动。

  "噗"的一声,黑色的血液从针尖前方喷涌而出。这是淤积在乳腺深处的陈年老血,随着钢针的穿刺被强行排出。黑血的量很大,很快就浸透了青儿的整个左乳,并顺着她的腹部向下流淌。

  青儿已经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抽泣声。她的面容因剧痛而扭曲,眼泪不受控制地流淌。然而最痛苦的还不是肉体的折磨,而是那种被凌迟一般的感受。每当钢针划过一处神经丛,都会激起一阵令人发狂的剧痛。

  公主却显得兴致高昂,她专注地调整着钢针的角度,确保能触及到更多的组织。钢针从不同方向切入,就像是在雕刻一件艺术品。每一次转向都会带出新的黑色血液,昭示着又有新的组织被摧毁。

  青儿的惨叫声越来越虚弱,但痛苦却始终如影随形。她感觉自己的左乳已经不再属于自己,就像是一个巨大的伤口,不断向外涌出污血。更可怕的是,随着钢针的移动,那些藏在乳腺深处的神经也被一一唤醒,带给她绵延不断的折磨。

  最后,当钢针完全贯穿左乳时,青儿已经虚脱。她靠着刑架勉强维持站立,浑身都在发抖。但她的目光依然清澈,这让公主感到深深的挫败。

  "右边的还要更疼,"公主冷笑着说,"让我看看你能坚持多久。"说着,她拿起第二根钢针,对准了右乳。

  这一次,她选择了另一个刁钻的角度。当针尖触及乳头时,青儿立刻爆发出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那声音回荡在整个地牢中,久久不绝。但尽管如此,她仍然没有求饶的意思。

  随着钢针的深入,右乳的情形比左乳更加惨烈。由于右侧乳腺的结构有所不同,钢针穿刺时触及的神经丛更多,所带来的痛苦也更为剧烈。青儿的脸因剧痛而变得扭曲,口中不时发出野兽般的嘶吼。她的身体不住地抽搐,汗水和血水混在一起,把整个刑架都染红了。

  但即便是这样,她也没有放弃。她的目光始终盯着前方,像是在寻找什么。也许在她心底,那份对明冲的思念就是支撑她坚持下去的最大动力。

  终于,在经过漫长的折磨后,第二根钢针也完全穿过了右乳。青儿瘫软在刑架上,大口喘着气。她的双乳此刻已经完全变了样,到处都是纵横交错的伤口,黑色的血液不断从各处渗出,就像是两朵凋谢的黑色玫瑰。

  "真是令人印象深刻,"公主放下钢针,拍拍青儿的脸颊,"但我告诉你,这才刚刚开始。接下来的日子里,你还会遇到更多有趣的刑罚。到时候,看你还能否保持这样的镇静。"青儿无力地抬起眼皮,看了公主一眼,目光中充满了鄙夷。她知道自己已经撑过了最艰难的部分,离胜利又近了一步。而这个骄傲自满的公主,注定要在她的坚持下铩羽而归。

  在返回牢房的路上,青儿几乎完全靠酷吏搀扶才能行走。她的双乳传来阵阵剧痛,每走一步都是煎熬。但即便如此,她仍然拒绝任何人替她处理伤口,只是默默地忍受着。

  回到牢房后,青儿躺倒在角落里,任由血水流淌。她能感觉到,自己的生命力正在一点点流失,但她依然对未来抱有信心。还剩下最后六天,她一定能熬过去。

  与此同时,公主在自己的宫殿里翻阅着《六十八天酷刑精要》,思索着接下来该如何设计更加严苛的刑罚。她不想输给一个区区的阶下囚,更不允许自己在众目睽睽之下沦为笑柄。

  (二十一)不屈忠魂 云霜的逆袭

  在阴暗潮湿、弥漫着腐臭与血腥气息的天牢深处,青儿虚弱地瘫倒在冰冷的地面,宛如一朵濒临凋零的残花。她上身伤痕累累,乳头被猪鬃残忍刺入,乳房上密密麻麻插满钢针,鲜血顺着肌肤缓缓流淌,洇湿了身下的稻草。

  牢房的铁门“嘎吱”一声被粗暴推开,公主那冷冽的声音先传了进来:“云霜,本公主倒要看看,你这硬骨头能撑多久。”随后,云霜在狱卒的押解下踉跄着走进牢房。云霜刚遭受完竹签钉手指的酷刑,双手血肉模糊,指缝间还残留着竹签的碎屑,鲜血不断渗出,可她的眼神却依旧坚毅如钢。

  公主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你们俩,一个为了所谓的爱情,一个为了那可笑的忠诚,都这般执迷不悟。那就一起在这牢房里,互相舔舐伤口吧,看看能不能熬过去。”言罢,她带着得意的笑声转身离开,留下沉重的铁门哐当关上。

  云霜强忍着双手传来的剧痛,快步走到青儿身边蹲下,尽管每动一下手指都如万箭穿心,但她的神色没有丝毫动摇。她轻声说道:“姑娘,别怕,我是云霜,曾统领千军,现在我来帮你。我知道你和公主之间那《68天酷刑精要》已进入最后六天,这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候,咱们一定能挺过去。”

  青儿微微睁开双眼,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绝望与痛苦,但看到云霜那坚定而温和的目光,心中又涌起一丝希望。

  云霜看着青儿乳房上的钢针,深知必须小心翼翼,稍有不慎便会给青儿带来更剧烈的痛苦。她用那颤抖却坚定的双手,轻轻握住一根钢针,深吸一口气,尽管额头上瞬间布满因疼痛而渗出的汗珠,可她的手没有丝毫颤抖,迅速而又轻柔地将其拔出。青儿忍不住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身体微微颤抖。云霜一边拔针,一边说道:“忍住啊,青儿,每拔出一根针,你就离胜利更近一步。你知道吗?莲儿为了正义,承受了诸多苦难,最后羽化成仙。她的故事在这牢狱中流传,激励着每一个心怀正义的人。你和她一样,有着坚定的信念,只要坚持下去,也会有属于自己的光明结局。我曾经在战场上,面对敌军的重重包围,那形势可比这严峻多了,但我告诉自己,绝不能退缩,最终带领兄弟们杀出一条血路。你也一样,这么多苦难都熬过来了,这算不了什么。你肩负着的,不仅仅是自己的爱情与正义,更是像那曾经熬过多种酷刑,最终佛母归真的莲儿那般,为所有遭受苦难的人点亮希望。你若能挺过这最后的六天,便是为正义立下了不朽的功绩。”

  随着一根根钢针被拔出,青儿的额头布满豆大的汗珠,嘴唇也被咬得发白,但她始终强忍着痛苦,没有发出过多的声音。云霜继续说道:“我刚被他们用竹签钉手指,那痛苦钻心刺骨,但我告诉自己,绝不能在这些宵小面前低头。他们想让我屈服,想让我出卖国家和兄弟,简直是做梦!青儿,你所坚守的爱情和正义,同样无比珍贵,你一定要坚持下去。这最后的十天,是对你的终极考验,你要成为像莲儿那样的传奇,让后人传颂你的勇敢与坚韧。”

  终于,乳房上的钢针全部被拔出,云霜又开始小心翼翼地拔除刺入乳头的猪鬃。这过程中,青儿疼得几近昏厥,但她凭借着顽强的意志,紧紧咬着牙。云霜心疼地说道:“青儿,你真的太坚强了,就像战场上最勇敢的战士。你看,这些痛苦虽然可怕,但它们也让你变得更强大。等咱们熬过这一关,出去后,你会发现自己拥有了更坚韧的灵魂。你想想莲儿,她在苦难中升华,你也可以。你所经历的一切,都将成为你走向最终归宿的基石,那是一个充满正义与光明的地方。”

  钢针和猪鬃全部拔除后,云霜轻轻扶起青儿,让她靠在自己怀里,说道:“青儿,你所经历的痛苦,是很多人无法想象的,但也正因为如此,你才是真正的强者。记住,只要心中的信念不倒,就没有什么能够打败我们。我们就是要用自己的坚韧和勇气,向那些黑暗势力证明,正义终将战胜邪恶。你坚持到现在,已经无比伟大,而接下来的六天,将是你铸就传奇的时刻。你要带着莲儿的期许,带着所有向往正义之人的希望,走向胜利。”青儿微微点头,虚弱地说道:“云霜姐,谢谢你……我会坚持下去……为了正义,为了像莲儿一样的结局……”在云霜的激励下,青儿原本几近熄灭的希望之火,再次燃烧起来,她的眼神中重新焕发出坚定的光芒,那光芒中,带着对使命的执着和对最终光明归宿的向往。 而云霜,尽管双手疼痛难忍,可她望着青儿,眼神中满是鼓励与欣慰,仿佛在这一刻,她们共同的信念在这黑暗的天牢中筑起了一道坚不可摧的墙。

  在那暗无天日的天牢中,云霜和青儿相互扶持,她们的情谊在苦难中愈发深厚,信念也愈发坚定。然而,公主慕容嫣并未打算放过她们,她对云霜的不屈极为恼怒,决定再次对云霜施以酷刑,以满足自己扭曲的快感。

  就在这天晚上,狱卒们如往常一般粗暴地将云霜拖出牢房,带到了刑讯室。刑讯室内摆满了各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刑具,在昏暗摇曳的灯光下,散发着阴森的气息。公主慕容嫣身着华丽的服饰,脸上挂着残忍的笑容,正等着欣赏云霜的痛苦挣扎。

  云霜被强行按在刑架上,双手被死死固定。公主缓缓走上前,拿起一根粗大的烙铁,在火盆中烧得通红,恶狠狠地说道:“云霜,本公主看你还能嘴硬到几时。”云霜冷冷地看着公主,眼中没有丝毫惧意,反而充满了鄙夷。

  就在公主拿着烙铁靠近云霜,准备烙下的瞬间,云霜突然发力,她用藏在袖口从青儿乳房里拔出来的钢针,以极快的速度射向公主。公主根本没有料到云霜在如此绝境下还能反击,躲避不及,钢针直直地刺入她的脸颊,划过一道深深的伤口。“啊!”公主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手中的烙铁“哐当”一声掉落在地。她捂住脸颊,鲜血从指缝间不断涌出,原本娇艳的面容瞬间变得狰狞可怖。

  “你……你竟敢……”公主气得浑身发抖,眼中燃烧着愤怒与仇恨的火焰。云霜却哈哈大笑起来,笑声在刑讯室内回荡,充满了对公主的嘲讽:“慕容嫣,你以为你能随意折磨他人,就不会遭到报应吗?你这张丑恶的嘴脸,早就该毁了!”

  公主怒不可遏,嘶声吼道:“给我杀了她!狠狠地折磨她,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狱卒们一拥而上,对云霜拳打脚踢。云霜却毫不畏惧,依旧笑着说道:“你们这些走狗,不过是慕容嫣的帮凶,她作恶多端,迟早有一天也会自食恶果!”

  狱卒们将云霜从刑架上拖下,用各种残忍的刑罚折磨她。皮鞭如雨点般落在云霜身上,一道道血痕瞬间浮现,但云霜咬着牙,一声不吭。她的眼神坚定地看着公主,仿佛在向她宣告,自己从未屈服。

  “你们以为这样就能让我害怕?”云霜喘着粗气,“我从战场上活下来的时候,就没想过能安稳死去。能在死前毁了你这张脸,值了!哈哈哈哈……”随着笑声,一口鲜血从云霜口中喷出。

  公主看着云霜,眼中的恨意几乎要将她吞噬。“继续折磨她,我要看着她慢慢断气!”公主尖叫着。

  云霜在剧痛中依然保持着那份坚毅与风趣,她断断续续地说:“慕容嫣……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比这刑讯室还可怕……说不定连你的情郎明冲见了你,都要被吓跑……”

  公主听了这话,登时气得七窍生烟,下令加重刑罚。

  一名酷吏拿来了两个锥形的铁钩,每个铁钩上都有尖锐的倒刺。她恶毒地说:"既然你喜欢笑,我就让你笑不出来!"两个铁钩无情地插入云霜的双乳,倒刺卡住了乳腺组织。当酷吏开始旋转铁钩时,云霜的乳腺组织被搅得血肉模糊,鲜红的血液和碎肉四处飞溅。云霜咬紧牙关,额头冒出豆大的汗珠,却始终坚持不开口喊叫。

  公主见状大怒:"给我继续加大力度!"酷吏更加用力地扭转铁钩,云霜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但这声音中却没有丝毫的怯懦,反而充满了对公主的不屑。

  接下来,公主又命令酷吏取来一个巨大的铁钳,专用于摘除子宫。她狞笑道:"听说你每次战斗都很英勇,那是因为你的子宫分泌雌激素让你亢奋,我现在就把你的子宫摘除,看你以后还怎么发疯!"酷吏残忍地将铁钳伸进云霜的下体,钳住了她的子宫。随着"咔嚓"一声,子宫被生生拽出体外。剧烈的疼痛让云霜眼前一黑,但她很快又强迫自己清醒过来。她看着面目全非的公主,依然带着戏谑的笑容:"现在你满意了吗?你毁了我的身体,却永远也无法摧毁我的心。"最后,公主让人拿来了两个细长的银针,打算刺穿云霜的卵巢。当银针刺入的那一刻,云霜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剧痛。但她只是轻轻地笑了笑:"你以为这样就能打垮我?告诉你一个秘密,我早就厌倦了战争,现在能这样光荣地死去,是我最大的心愿。倒是你,慕容嫣,你这辈子都要带着这张丑脸生活,多么悲哀啊。"云霜的最后一句话成为了压倒公主的最后一根稻草。她疯狂地挥舞着鞭子,对着奄奄一息的云霜进行最后的虐打。但这一切都无法阻止云霜生命的流逝。

  在云霜生命的最后一刻,她依然保持着那份洒脱和傲骨。她的笑容在血泊中绽放,那是一种超越了生死的美丽。而对面的公主,则在无尽的愤怒与懊悔中疯狂嘶吼,她的形象在这一刻彻底崩塌。云霜用自己的死亡谱写了一曲不屈的凯歌,也让公主品尝到了自己酿下的苦果。

  云霜最后的微笑,成为了公主永远无法抹去的梦魇。在这个充满血腥的刑讯室里,一个是灵魂的升腾,一个是人格的坠落,形成了鲜明而永恒的对比。即便是在死亡面前,云霜也展现出了一个军人最耀眼的风采。

  而这一切,对于自诩高贵的公主来说,无疑是最大的羞辱。

  她疯狂地在刑讯室内来回踱步,捂着脸颊的那只纤纤玉指已经沾满了鲜血,染红了她华贵的衣裳。她的脸上写满了痛苦、愤怒与不甘,那张原本精致完美的面孔此刻因为云霜那一针而变得扭曲可憎。

  "你们这群废物!都是废物!"公主歇斯底里地吼叫着,声音中带着前所未有的恐慌,"为什么没有看住她!为什么不把之前的刑具收干净!你们统统该死!"几个胆小的狱卒跪在地上瑟瑟发抖,不敢抬头。他们从未见过平日高傲优雅的公主如此失态,这场景简直比云霜受刑时还要恐怖。

  "来人!快来人!"公主突然尖叫起来,"叫太医!快叫太医!我要毁容了,我要毁容了!"她的声音中已经带上了明显的哭腔,这让她看起来像个任性的小孩,而不是一国的公主。几名侍卫慌忙奔出门外,去寻找宫中的太医。

  这时的公主已经陷入了一种近乎癫狂的状态,她疯狂地拍打着刑讯室内的桌案,将能抓到的所有东西都摔在地上。鲜血从她的脸上不断流下,将她的妆容彻底毁掉。

  "我的脸!我的脸!"她不停地尖叫着,"你们谁要是治不好我,全都得陪葬!"太医们很快就赶到了,但看着公主那张被毁的脸,所有人都吓得双腿发软。他们都知道,如果治不好公主的脸,他们自己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于是,一群太医们立即围在公主身边,七手八脚地为她包扎止血,检查伤势。

  整个皇宫都被这场骚动惊动了,御医们也纷纷赶到。他们带着各种金贵的药品,围着公主忙碌。然而,即使是最擅长治疗刀伤的御医也不敢保证能完全治愈公主的伤势,尤其是那道划过脸颊的疤痕。

  "公主息怒,请务必保持心情平稳,虽然留疤在所难免,但要持续动怒,伤势可能还会恶化。"一名年轻的太医冒事地劝说道。

  公主闻言,突然弯下腰,呕出一大口鲜血。她的身体摇晃了几下,最终还是支持不住,晕死了过去。所有人都吓坏了,连忙又是掐人中,又是灌参汤,场面一度陷入混乱。太医们诊脉之后,得出结论:公主不仅是伤口发炎,还因为情绪激动而导致气血攻心,如果再不加以控制,很可能危及性命。

  "娘娘,"宫女小蝶小心翼翼地端来一碗药汤,"太医说了,您必须安心静养,否则……""否则什么?"公主猛地抬头,吓得小蝶往后退了一步。即便在养病期间,公主依然保持着那种咄咄逼人的气势,只是脸上那道狰狞的伤疤让她看起来更加可怖。

  "否则……您的脸就真的保不住了,"小蝶低声说,"太医院已经尽力了,但他们说,要想完全消除疤痕,除非找到传说中的'冰肌玉肤丸'。""冰肌玉肤丸?"公主冷笑一声,"那种传说中的丹药,连父皇都没听说过,我怎么可能找到?难道让我就这么毁了不成?"她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把抓住小蝶的胳膊:"你说,那个青儿是不是故意勾结云霜的?她一定是故意害我毁容!明天,明天我一定要让她付出代价!"说着,她从枕下摸出那本已经被血迹污染的《六十八天酷刑精要》,几乎是用牙齿咬着说出后面的话:"把那个贱人带到我床前来,我要当着所有人的面折磨她!小蝶,明天的酷刑一定要比以往更加残忍,我要让所有人知道得罪我的下场!"小蝶看着床上的主子,既心疼又担忧。自从毁容后,公主的性格变得更加乖戾,动辄打骂下人。那些曾经宠爱她的妃嫔也都避而不见,唯恐惹祸上身。

  "奴婢明白,"小蝶跪下答应,"奴婢这就去安排明天的‘针烫阴道’刑具。"她站起身来,刚要退出去,却被公主一把抓住。

  公主虚弱却又狠毒地命令道:"小蝶,你明天代替我去折磨那个贱人。我给你一个机会,你要是能帮我把青儿折磨到崩溃,我就提拔你做我的贴身侍卫长。要是做不到……"她的目光掠过地上横七竖八的尸首,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小蝶跪在地上,浑身发抖。她很清楚这意味着什么。代为主子行刑,就意味着要承担所有的罪责。一旦出了问题,她必死无疑。但若是成功了,就能得到梦寐以求的地位。

  "奴婢遵命,"小蝶最终还是答应了下来。她太了解公主的性格了,忤逆她的下场从来都不会太好。小蝶悄悄退出了房间,只留下公主独自一人在烛光下辗转反侧。

  夜深了,月光透过窗棂洒落在公主那张可怖的脸上。镜中的倒影让她感到一阵厌恶,她转过身去,不愿面对这个事实。那道狰狞的疤痕从颧骨一直延伸到下巴,即便是最精湛的医术也难以修复。

  "明冲……"她轻声呼唤着这个名字,声音中带着前所未有的迷茫与痛楚。她想起当初在御花园第一次见到明冲时的情景。那时的她,容貌绝美,举止优雅,是所有人瞩目的焦点。而今,一切都改变了。

  她开始怀疑,明冲是否还会像从前那样爱慕她。毕竟,没有人会爱上一个丑陋的怪物。这个想法让她痛苦万分,她蜷缩在床上,感觉自己像是被全世界抛弃了一般。

  "不,我不会让他看到我现在的样子,"公主对自己说,"绝不能让他看到。"可这个念头反而让她更加难受。她究竟在逃避什么?明明已经将明冲囚禁在宫中,为什么还不敢去见他?

  也许,她根本就不配得到真爱。从小到大,她习惯了用美貌和地位吸引男人的目光。但现在,当这两样东西都不复存在时,她还能靠什么留住明冲的心?

  房间里很安静,只有烛芯偶尔发出轻微的爆裂声。公主躺在床上,听着自己急促的呼吸声。她的脑海中不断闪现过去的画面:宴会厅里的觥筹交错,大臣们的阿谀奉承,那些崇拜的目光……而现在,一切都化作了泡沫。

  "也许我就不该奢望得到真爱,"她默默想着,"从一开始,我就只懂得用权势和美色操控别人。当我失去这些东西后,我还能剩下什么?"不知不觉间,公主的眼泪沾湿了枕头。她多希望自己也能像那些普通的少女一样,拥有纯真的初恋。可是命运弄人,她偏偏生在帝王家,从小就注定了要戴上虚假的面具生活。公主的伤口泪水浸湿了。她知道自己正在一步步堕落。或许正是因为失去了最重要的东西,她才愈发沉迷于权力带来的快感。她要用更多的杀戮和虐待来麻痹自己,假装自己依然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公主。

  她决定不去见明冲。不是因为他可能会嘲笑她的容貌,而是因为她已经不敢面对自己的真心。曾经炽热的爱恋,如今只剩下一堆冰冷的灰烬。

  (二十二)

  第六十三天 针烫阴道

  这一天早上,公主又发起了高烧。她的脸颊烧得通红,整张脸因为感染而肿胀不堪,那道疤痕在红肿的衬托下显得更加狰狞。太医们束手无策,只能眼睁睁看着她的病情一天天加重。

  小蝶守在公主床前,看着昔日高贵的主子如今憔悴不堪的样子,心中五味杂陈。但当她接到执行酷刑的命令时,内心还是充满了矛盾和愧疚。

  小蝶来到刑讯室,那腐臭的气味令她作呕,她差一点呕吐出来。于是她开始命令酷吏打扫。刑讯室里到处都是云霜昨晚受刑时留下的血迹,地板上,墙壁上,刑具上,处处都布满了触目惊心的红色。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令人窒息。

  "你们几个,"小蝶指挥着几名狱卒,"把地上的血迹都清理干净,用醋水冲洗三遍。窗户全部打开透气,换掉所有破旧的刑具。"狱卒们开始行动起来,拖着沉重的步伐,拿着抹布和水桶,开始擦拭每一寸被血污染的地方。他们的动作很慢,显然都被昨天的场景吓到了。一些比较严重的血迹根本擦不掉,狱卒们只好用铲子一点点铲除。

  一名老酷吏提醒道:"小蝶姑娘,这墙上的一些血迹是嵌在砖缝里的,没法完全清理干净。"小蝶看了看四周,确实如他所说。血迹已经浸透了墙面,形成一幅幅诡异的图案。她想了想说:"那就用石灰水刷一遍,遮盖住就行。"狱卒们开始搬动刑具。云霜被阉割的铁器上还沾着未干的血肉,散发着浓烈的腥臭。几个人合力抬着它放到院子里焚烧。其他的刑具也都被擦拭了一遍,用开水煮沸消毒。

  "这些尖锐的刑具要单独存放,"小蝶指着一堆带着倒刺的钢针,"放在这个箱子里,锁起来。"打扫工作进行了整整一个上午。待到一切都收拾妥当,小蝶又检查了一遍,确认没有遗漏。刑讯室看起来焕然一新,但只要稍微留意,就能看出墙壁上新刷的石灰下面隐藏的暗红色痕迹。

  "行了,"小蝶疲惫地说,"都退下小蝶吧。下午还要用。"狱卒们如释重负地离开,临走前还不忘把门锁好。小蝶站在空荡荡的刑讯室中央,回想着云霜最后的笑容,不禁打了个寒颤。她很清楚,今天下午这里又要响起惨叫声,而且可能是更加凄厉的叫声。

  但她已经别无选择,为了保住自己的性命,也为了得到梦寐以求的位置,她不得不这样做。

  小蝶命令酷吏把青儿带出来。映入眼帘的是青儿那伤痕累累的身体。特别是那对饱受摧残的乳房,已经完全看不出原来的形状,只能看到遍布的针孔和暗紫色的淤血。而那些从乳房里流出的黑血,更是令人作呕。

  但真正让小蝶感到不适的是青儿下体的状况。那里已经被各种酷刑折磨得不成样子。前几天的阴蒂针扎和拔除,再加上之前的夹乳、缝纫、麻绳穿刺等刑罚,使得整个私处都呈现出了可怕的畸形。干涸的血迹和脓液混合在一起,散发着难闻的气味。

  小蝶强忍着内心的不适,开始准备今日的刑具。按照公主的要求,她需要使用特制的银针和烧红的烙铁来实施"针烫阴道"的酷刑。

  然而,当她真的看到青儿赤裸的身体,准备执行这项残忍的任务时,小蝶突然产生了一种强烈的负罪感。她无法想象,一个如此美丽的女子,为何要遭受这样的对待。

  更让她难受的是,青儿在经历了这么多酷刑后,依然保持着坚强的意志。她的目光中没有丝毫的屈服,反而充满了对正义的执着和对未来的希望。这份坚韧不拔的精神,让小蝶不由得产生了敬佩之情。

  "青儿姑娘,"小蝶轻声开口,"我知道这样说很不合时宜,但是…我真的不忍心对你用刑。你这么坚强,为什么要受这样的罪呢?只要你愿意向公主低头,一切都结束了。"青儿抬起头,目光温柔而平静:"小蝶姐姐,我理解你的难处。但是有些事情,不是用妥协就能解决的。我宁可承受再多的痛苦,也要守住自己的底线。这就是我的选择。"听到这番话,小蝶不由得愣住了。她从未见过如此豁达的人,更没想到在这样一个弱女子身上,竟能看到如此强大的精神力量。一瞬间,她甚至忘记了自己正在执行任务。

  "青儿姑娘,你真的让我佩服,"小蝶由衷地说,"其实…其实我有个消息要告诉你。关于明冲公子的事。"青儿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明冲他…他怎么样了?""明冲公子也很坚强,"小蝶压低声音说,"公主把他关在一个单独的厢房里,每天都用逼他就范。可是明冲公子从来没有屈服过。他说他的心里只有青儿。""真的吗?"青儿激动地问,"他还好吗?"

  小蝶看着青儿关切的样子,心中不由得一阵酸楚:"明冲公子没事。但是他不知道你现在在哪里,也不知道你遭受了这么多折磨。否则他是一定会来见你。""没关系的,"青儿露出了微笑,"只要他平安就好。我相信,我们一定能够团聚的。"听着青儿的话语,小蝶突然感到一阵惭愧。她想起了自己的处境,想起了公主的威胁。可是现在,她却无法抑制地开始同情眼前的女子。也许,帮助青儿见到明冲,才是真正的明智之举。

  "青儿姑娘,"小蝶郑重的说到,"这赌约,我一定会让公主履行,待你撑过这六天,我一定会让公主遵守承诺,让你见到明冲的。"青儿怔住了,她没想到小蝶会如此帮她。但是看着对方真诚的目光,她渐渐明白了什么。

  "谢谢你,小蝶姐姐,"青儿郑重地说,"无论前面有多少痛苦,我都会坚持下去。不仅仅是为了见到明冲。更重要的是,我们要证明给所有人看,即便是最卑劣的刑罚,也不能摧毁一个人的信念。""说的好!"小蝶鼓起勇气继续说到,“你放心好了,不管公主怎么说,我都会尽量减轻你的痛苦。剩下的六天,我们一起度过。"她转过身去,不让青儿看到自己眼角的泪水。这一刻,她做出了一个重要的决定。不管将来如何,至少她不能再助纣为虐了。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了脚步声。公主的酷吏队长走了进来,看了一眼小蝶和青儿,淡淡地说:"公主有旨,让你监督酷吏继续进行刑罚。"小蝶擦干眼泪,点了点头。命令酷吏对青儿用刑。酷吏强行摁住青儿分开双腿让她躺在刑床上。青儿的阴部散发着腐臭糜烂的气味。那是经历了种种酷刑后的结果。

  她曾经粉嫩娇俏的阴部早已面目全非。被公主酷刑拔除的阴蒂根部,残留着一个漆黑的空洞。周围的皮肤呈现出可怕的紫黑色,就像被烈火烧灼过一样。原本柔软的肉芽全都消失了,只留下几个深不见底的小坑。

  往下是被酷刑折磨得变形的大小阴唇。她的大阴唇已经完全丧失了原有的形态,肿胀得像两个发酵过度的馒头。表面覆盖着一层暗红色的褶皱,皮肤因为长时间的蹂躏而变得松弛。那些来自注射酒类的伤口早已愈合,但在皮肤上留下了永久的疤痕。整个大阴唇散发出一股难以形容的恶臭。

  至于小阴唇,则更是惨不忍睹。原本应该是柔软粉嫩的嫩肉,现在已经完全麻绳拉扯撕裂,变成了两片腐烂的烂肉。边缘参差不齐,布满了大大小小的裂口。颜色呈深褐色,还有一些不明的白色分泌物黏附其上。那是多次酷刑后的残留。

  与之形成强烈对比的是,阴道内壁却依然保持着原有的粉嫩。那是唯一没有受到太多侵害的地方。每当青儿因为痛苦而不由自主地收缩阴道时,那粉色的嫩肉就会若隐若现。这种内外的极端反差,构成了一个极具冲击力的画面。

  小蝶看得心里一阵发酸。这样的折磨,到底要持续到什么时候才是尽头?青儿明明还是个姑娘,却遭受了这么多残忍的酷刑。她的阴部已经完全失去了原有的美感,更像是一个腐烂的伤口。

  但就是这样一个伤痕累累的躯体,却始终保持着坚强。无论遭受什么样的折磨,青儿几乎没有说过一句求饶的话。她用自己的方式,诠释着什么是真正的坚韧。

  这给了小蝶极大的触动。

  小蝶拿起那本泛黄的《六十八天酷刑精要》,翻到今天要执行的刑罚页面。上面详细描述了要用的四种银针:

  第一根是最基础的圆头针,大约一尺长,钢丝粗细,要先放进炭火中烧至通红,然后慢慢插入阴道内壁,利用热度来炙烤内壁。

  第二根是带钩的三角针,前端有一个小钩子,可以勾住子宫口。这根针不需要预热,直接插入后再点燃底部的蜡烛加热。

  第三根是带有倒刺的狼牙针,这是一种极其残忍的设计。倒刺会在加热膨胀时扎入阴道壁,造成更大的痛苦第四根是中空的竹管针,内置火药,点燃后会产生爆炸式的高温。

  看着这些令人头皮发麻的描述,小蝶的心揪成一团。她实在无法想象青儿是怎么熬过来的。特别是那根狼牙针,倒刺会随着温度升高而膨胀,简直就是恶魔的发明。

  小蝶开始思考对策。她决定适当"改良"刑罚程序,以减轻青儿的痛苦。具体方案是:

  第一,缩短加热时间。可以在银针还没有完全冷却的情况下就开始下一个步骤;第二,增加淬火环节。每完成一次炙烤后,都要用凉水快速降温,这样可以让青儿获得短暂的休息;第三,调整针的排列顺序。先把最容易受热的钢丝放进去,最后再放最难耐的狼牙针;第四,利用不同材质的针对热量的传导速度不一样这一点。先放容易升温的针,后放不容易升温的;第五,增加润滑剂的使用。这可以减轻针进入时的阻力,避免不必要的二次伤害;第六,加快整体节奏。一次性把所有针都准备好,依次放入后快速点燃或加热,这样总体时间就能缩短一半以上;第七,用最快的速度完成最后一个环节。因为那根中空的竹管针实在太残忍,必须速战速决。

  这些策略都是基于对刑罚本身的理解和青儿身体状况作出的判断。目的是尽可能减少青儿的痛苦,同时也能糊弄过去。

  准备就绪后,小蝶开始了正式的用刑。首先,她拿起那根最简单的钢丝针,放进火炉中烧。当针被烧得通红时,她慢慢地把它塞进青儿的阴道。

  青儿的阴道内部温热湿润,但由于之前的创伤,里面并不平整。有很多突起的肉芽和凹陷的伤口。钢丝针在里面推进时,会时不时碰到这些凸起,从而产生额外的压力。

  当针头接触到阴道内壁时,青儿终于忍不住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呻吟。但随即又强忍住了。那是一种介于刺痛和灼烧之间的感觉,很难形容。就像有什么东西在阴道里燃起了一团火。

  小蝶继续缓慢地推进针,同时密切注视着青儿的反应。她看到青儿的额头冒出了细密的汗珠,但仍然在努力克制自己。这种无声的倔强让小蝶感到既钦佩又心疼。

  当针完全插入后,简单的逼问一声。到青儿否定的回答后,小蝶立即开始第二个步骤——点燃竹筒针。这根针的构造非常独特,外层是一个中空的竹管,里面填充着易燃的材料和一些特殊的香料。当竹管被点燃后,里面的物质会发生剧烈的化学反应,产生极高的温度。

  点燃的瞬间,竹管发出"噼啪"的声响,橙红色的火苗窜了出来。小蝶屏住呼吸,将它小心翼翼地塞进阴道。

  这一次,青儿再也忍不住了。她浑身剧烈地抽搐起来,嘴里发出低沉的呜咽声。这种灼烧的痛苦实在是太过剧烈,就连意志再坚强的人也无法完全无视。

  小蝶能清楚地看到,竹管附近的皮肤开始变红、肿胀,甚至还有一点点水泡冒出。这是因为高温造成了二度烧伤。但更糟糕的是,竹管内的物质在燃烧时会释放出一种特殊的气味,这种气味会让受刑者产生幻觉,加剧痛苦的感受。

  为了转移注意力,小蝶开始滔滔不绝地闲聊:"青儿,你猜今天早上吃的是什么菜?我告诉你,是有名的翡翠白菜。那个厨师把白菜剁碎了,拌上鸡蛋清蒸熟,然后淋上香油,味道特别好。你吃过这种菜吗?"但青儿根本顾不上回答,她正全身心地对抗着体内的烈焰。豆大的汗珠从她的额头滚落,浸湿了身下的刑椅。她的身体不住地扭动,但被绑得很结实,只能做些有限的动作。

  看到青儿如此痛苦的样子,小蝶心如刀割。但她不能表现出来,只能继续装作若无其事地聊天:"你知道吗?今天早晨我发现窗外有一只小鸟。它长得可漂亮了,羽毛是金色的,眼睛像蓝宝石一样。可惜我没带鸟笼,要不然一定要把它捉回家。你觉得它会飞去哪儿呢?会不会去找它的妈妈?"终于,在持续了将近一分钟的高温炙烤后,竹管的火焰逐渐减弱。小蝶赶紧将它取出,然后立即用水浇灭余火。她注意到青儿的阴道口已经完全充血,周围的皮肤呈现出深红色。有几个地方出现了明显的烧伤痕迹。

  接下来是第三个步骤——插入三角钩针。这根针的顶端有一个小小的倒钩,可以钩住宫颈口。当针被加热后,倒钩会收紧,进一步扩大痛苦。

  小蝶在之前两针的过程中已经感到了非常的恶心,她几乎要吐了。她知道她的技术是无法这根针钩入青儿子宫口然后加热的。便把这根针交给了酷吏,让酷吏执行。于是她叮嘱酷吏:“记住,要温柔一些,千万不要太过用力。要慢慢的。”酷吏答应后,便慢慢把三角钩针钩入青儿的子宫颈,然后再开始加热。酷吏很听话,不敢违抗命令。所以青儿并没有遭受太多的痛苦。但是即使这样,三角钩对青儿的伤害也是非常剧烈。因为三角钩针钩入青儿的子宫颈后,便开始加热。随着温度的升高,钩子也逐渐收紧。青儿的阴道和子宫口都开始痉挛起来。伴随着痛苦的呻吟,青儿的身体不住地扭动。但是由于她被束缚得很紧,所以并不能移动多少距离。随着慢慢的加热,让钢针快速升温。很快,三角钩针就开始发红,散发出炙热的温度。这种热量通过金属传递到青儿的体内,引起一阵阵剧痛。青儿的呻吟声越来越大,身体也在不断地抽搐。小蝶急忙下令酷吏停止。这时候,钩子几乎完全收紧,死死地扣住了子宫口的软组织。酷吏准备把钢抽了出来。他深吸一口气,将火把撤开。然后慢慢把钢针拽出来,然而,事情的发展却出乎所有人的意料。随着酷吏的一拉,不仅钢针被拔出,连带着一块粘连的肉膜也被扯了出来。这块肉膜看起来像是子宫口附近的一个小部分,上面布满了细小的血管和神经。在被剥离的瞬间,青儿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惨叫。她的身体猛地弹起,然后又重重摔回刑椅上。紧接着,大量鲜血从阴道口涌出,将酷吏的衣服都染红了。小蝶也被这一幕吓呆了。她从未见过如此血腥的场面。那块被扯下来的肉膜还在微微蠕动,上面布满了青儿的体液和血液的混合物。小蝶终于忍不住了,她冲到旁边的一棵大树下,弯下腰大口大口地呕吐起来。她的胃里翻江倒海,什么都吐出来了。

  好不容易缓过来,却发现青儿的情况更加糟糕了。她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身体也开始变得冰凉。如果不及时止血,青儿随时都有生命危险。酷吏一看就知道情况不妙,立刻跪倒在地求饶道:"奴才该死!奴才该死!"但小蝶没有时间追究责任。她知道必须尽快采取措施。"快!拿盐水来!"小蝶大声命令道。很快就有狱卒送来了一碗咸得发苦的盐水。这是刑部专门用来应急的药物。小蝶二话不说,舀起一大勺盐水就往青儿的阴道里倒。冰冷的盐水刺激着开放的伤口,激得青儿全身一震,发出一声低吟。但这正是小蝶想要的效果。盐水可以起到临时止血的作用。果然,随着盐水的注入,血流逐渐减缓。但问题还没完全解决。必须尽快处理那块缺失的组织,否则失血还是会致命。

  酷吏赶紧补充说明:"大人您看,我们现在必须要用狼牙针。这种针的特点是内部含有特殊的矿物质。当温度上升时,这些矿物质会迅速膨胀。倒刺就会扎入周围的组织并烧焦伤口。导致血管快速闭合碳化,实现止血的目的。可以说这是唯一的办法了。""可是…"小蝶犹豫了一下。这种方法听起来实在是太危险了。一旦处理不当,青儿很可能会当场毙命。但除此之外别无选择。

  酷吏继续解释:"关键是控制好时间和温度。当我们把狼牙针放进去之后,必须在一分钟之内达到最高温度。这样才能保证倒刺及时刺入周围组织。但如果超过了一分钟,温度下降太快反而会影响止血效果。所以这就要求我们必须精确控制火候。"说着,他已经将那根可怖的狼牙针拿了出来。在烛光下,可以看到针身上密布着锋利的倒刺。这些倒刺都是经过精心打磨的,既能有效刺入组织,又不至于过于粗糙造成二次伤害。"现在,"酷吏继续说,"我们需要把这根针放到炉火中预热。等到针尖开始发红的时候,就可以开始了。这个过程最多不能超过三十秒。"小蝶点点头表示明白。她走到炉火边上,看着酷吏将那根狼牙针放入火中。很快,针尖开始泛出暗红色的光泽。时机差不多了。小蝶深吸一口气,示意酷吏可以把针拿出来了。当滚烫的狼牙针接触到青儿的阴道内壁时,昏迷中的青儿突然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整个人猛地弹起。

  那声音中包含着极度的痛苦和惊恐,就好像有什么东西正在把她从地狱里拉出来一样。紧接着,一股淡黄色的液体从她下体喷涌而出。温暖的尿液溅了酷吏一脸,但他顾不上擦拭,专注于控制狼牙针的深度和角度。

  随着时间推移,狼牙针上的倒刺开始发挥作用。它们刺入周围组织的同时,也阻断了血管的流通。血流逐渐减缓,最后完全停止。青儿的惨叫声也越来越微弱,变成了一种含混不清的呜咽。

  就在这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青儿的身体突然剧烈抽搐起来,阴道肌肉不规则地收缩。同时,一大坨粪便从肛门喷出,散发出难闻的气味。这是身体的一种防御机制,试图通过排泄来缓解内部压力。

  狼牙针与这些秽物接触,发出"滋滋"的声响。高温瞬间蒸发了水分,留下焦黑的残渣。这种场景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感到一阵眩晕。

  小蝶又一次冲到树边呕吐起来。这次她连胆汁都吐出来了,胃里翻江倒海。她从未经历过如此血腥的场面。但更让她难过的是青儿的遭遇。一个年纪轻轻的姑娘,却要遭受这种非人的待遇。

  当一切终于平静下来时,小蝶擦了擦嘴角,蹒跚着走回来查看情况。她发现青儿的下体已经大面积碳化,呈现出一片焦黑。但幸运的是,出血终于停止了。那些被狼牙针刺入的地方都形成了硬化的瘢痕组织,牢牢地封闭了血管。

  青儿已经陷入半昏迷状态,嘴里还在不停地嘟囔着什么。有时候像在说胡话,有时候又好像在呻吟。她的身体偶尔还会痉挛一下,那是神经末梢受到刺激的表现。“最让人心疼的是,即便在这种情况下,青儿的下体还在不断地分泌液体。这些清澈的体液与狼牙针接触,发出细微的"嘶嘶"声。每一次这样的声音响起,青儿的身体就会轻微地抽搐一下,喉咙里也会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这是神经系统收到强烈刺激的结果,即便是昏迷状态下也无法避免。

  小蝶坐在青儿身边,静静地看着这一切。她忽然觉得自己的内心前所未有的清明。她终于明白为什么公主总是无法征服这些人。因为在她们的心中,有一种比生命更重要的东西,叫做信念。这种信念让她们能够在酷刑下依然保持清醒,让她们即使面对死亡也不会退缩。

  而相比之下,公主拥有的只是权势和暴力,这些东西并不能真正打动人心。相反,当权势失去依托时,暴力就成了唯一的依靠。这大概就是公主现在的心态吧。

  想到这里,小蝶忽然对自己的未来产生了疑惑。她该何去何从?是要继续追随一个日渐疯狂的主子,还是站出来维护正义?这个问题困扰着她,让她久久无法平静。

  这时,她忽然听到一声微弱的呼唤。是青儿在叫她的名字。小蝶连忙俯下身去倾听。青儿断断续续地说:"小…小蝶…姐…姐姐…你相信…我…我们会…见到…明冲…的…对吗?"听到这句话,小蝶的眼眶一下子就湿润了。她紧紧握着青儿冰冷的没有知觉的小拳头,哽咽着回答:"当然会的,青儿。我们一定会见到明冲的。"说完这句话,小蝶站起身来,毅然决然地朝大门走去。她要帮助青儿之后的五天酷刑。最终战胜公主。以不屈的灵魂击碎强权。

  (二十三)

  第六十四天 板钉乳刑

  "哒、哒、哒",靴子敲击地板的声音在寂静的宫廊中格外清晰。小蝶走在前面,身后跟着两名抬着木板的狱卒。他们朝着刑讯室的方向走去,路过的地方飘散着淡淡的檀香味。

  这是公主最喜欢的香气,据说能驱散一切邪祟。

  刑讯室外,小蝶例行检查工具。今天要用的刑具有三样:一块特制的木板、十几枚长钉以及一瓶特质的麻醉药水。木板是由上等梨木制成,质地坚硬细腻,四四方方的形状正好够包裹住整个乳房。长钉则是纯铁打造,表面被打磨得锃亮,每一根都足有巴掌长,尾部还带着一个小巧的铜帽。

  昨日在公主榻前,小蝶绘声绘色地描述了青儿是如何在酷刑下苦苦支撑的细节。特别是关于那根烧红的三角钩针,她刻意夸大了它的长度和热度。说到精彩处,小蝶模仿着青儿的惨叫声,还将钩针入肉时的那种"嗤啦"声学得惟妙惟肖。

  公主虽然卧床不起,却听得津津有味。她苍白的脸上泛起潮红,胸口起伏不定,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

  "很好,"公主听完后赞许地点点头,"你做得不错。那么,今天的刑罚就由你亲自执行吧。我想看看,这位勇士在板钉乳刑下,还能否继续保持镇定。""奴婢遵命,"小蝶恭敬地答道,心中却暗暗叹了口气。这板钉乳刑她是听说过的,据说痛苦程度仅次于凌迟。即便是训练有素的将士,往往也经受不住。

  但她不能拒绝。现在她的处境就像骑虎难下,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进入刑讯室,青儿已经在那里等候。她盘膝坐在一张矮凳上,神情安详。她的精神状态恢复了不少,但下体的创伤仍在隐隐作痛。昨天的狼牙针还在青儿体内,没有人敢贸然取出。酷吏说要等组织完全钙化才行,否则会再次大出血。

  当她看到今天的刑具时,不由得蹙眉。她自然知道板钉乳刑意味着什么。这种刑罚早在古书中有过记载:受刑者需仰卧,将木板置于胸前,随后用铁钉从前胸穿透后背。而乳房组织会首当其冲,遭受难以想象的痛苦。

  但她没有任何异议。她已经做好了迎接一切困难的准备。

  小蝶走过去,轻声说道:"青儿,我们先给你涂上麻醉药水,这样能减轻一些痛苦。"青儿点点头表示同意。她能感受到小蝶语气中的关切,这让她的心情稍稍好转了些。

  但当她低头看向自己的乳房时,那种熟悉的幻痛又席卷而来。

  经过这几天连续不断的残酷折磨,她的双乳已经完全变了模样。首先是乳头,这两个可怜的小器官遭到了最惨无人道的摧残。先是被细针反复穿刺,直到完全坏死发黑。后来又被麻绳紧紧勒住悬挂起来,重量和压迫使血液循环完全中断。现如今,这两个曾经粉嫩的小肉粒已经萎缩变形,呈现出腐败的黑色,就像两颗干瘪的葡萄挂在胸前。

  乳腺的情况更加糟糕。前几天的猪鬃穿刺几乎摧毁了整个乳腺组织。那些坚韧的纤维组织被猪鬃刮擦得支离破碎,混合着淤血和脓液,将整个乳房内部搞得一塌糊涂。从外表上看,乳房已经不像从前那样浑圆挺翘,而是呈现出一种奇怪的扁平状。这是因为内部组织被破坏,无法支撑外部皮肤所致。

  乳面的伤痕更是触目惊心。很早前的银针缝合刑罚在此留下了永久的印记。那些细密的针孔遍布整个乳面,像是一张密集的渔网。有些地方的皮肤因为反复撕裂和愈合而变得粗糙不平,呈现出鱼鳞般的纹路。更糟的是,之前的麻绳穿乳根导致大量组织液渗出,使得整个乳房看起来肿胀不堪。夹乳大刑造成的紫色印记清晰可见。乳根上横竖两道紫色的印记仿佛诉说着那痛苦的过往。

  乳晕也没能逃过厄运。那里的皮肤因为反复被筷子粗细的银针穿刺而变得松垮,颜色加深,布满了细小的出血点。每一次穿刺都会留下一个黑洞般的伤口,现在这些伤口已经部分愈合,形成了一个个深浅不一的凹陷。

  总的来说,青儿的双乳已经完全丧失了原有的美感。它们不再是象征女性魅力的圣洁之地,而变成了恐怖的刑伤展示台。淤血、坏死、感染、疤痕,各种可怕的病变在同一区域肆意蔓延,构成了一副地狱般的图景。

  即便是最专业的医师看到这种情况,也会摇头叹息。如此密集的刑伤,已经超出了人体正常的愈合能力。更不用说,还有新一轮的板钉乳刑即将降临。

  小蝶小心翼翼地将药水涂抹在青儿的乳房上。清凉的触感暂时压制了幻痛,但这也仅仅是饮鸩止渴而已。

  "一会儿会很疼,"小蝶歉意地说,"但我们必须坚持下去。"青儿报以微笑:"没关系的,小蝶姐姐。比起那些酷刑,这点疼痛不算什么。"说话间,刑具已经摆放整齐。青儿把你绑在刑架上,背部垫上厚厚的棉花。小蝶示意酷吏将木板放在她的胸部下方,两个乳房被木板托起。乳根也被皮带固定死死固定。这样一来,青儿的双乳就被紧紧锁在木板上方,几乎变形。

  "开始了,"小蝶深吸一口气,酷吏拿起第一根粗长钉。她瞄准左侧乳房乳面的中央位置,拿起锤子用力钉下去,钉子尖锐的头部刺穿乳面时,青儿终于没能忍住,发出一声闷哼。但很快她就调整了过来,重新变得沉默。长钉继续深入,穿过肿胀的乳腺组织。这里的组织已经相当脆弱,钉子的前进并不是很费力。但每一个微小的动作都会引起周围神经的剧烈反应,带来难以言喻的疼痛。酷吏一边钉,小蝶一边注意观察青儿的表情。每当青儿眉头紧锁时,她就会让酷吏暂停片刻,给予适当的安抚。长钉被准确地钉入青儿的胸部。钉子都需要穿越数层组织,包括皮肤、真皮层、乳腺、筋膜,最终从乳房的另一侧穿出,将乳房深深钉在钉板上。这些层次分明的组织在钉子的压力下被迫重组,青儿全身绷紧,汗珠大颗大颗地落下。但除了最初那一声闷哼之外,她始终保持着沉默。看着青儿忍耐的样子,小蝶的心像被什么东西揪住了一般难受。她多希望能替青儿承受这些痛苦。但现在的她也只能在一旁陪同见证,连替青儿分担一部分疼痛的能力都没有。青儿的沉默让现场陷入一种压抑的氛围中。只有钉子撞击木板的声音在不断回响。当第一根钉子穿透乳下皮肤时,青儿的面部表情终于出现了些许变化。她的嘴唇微微张开,露出雪白的牙齿。这是她极力忍耐的表现。终于,钉子完全穿透。当钉头穿透木板的刹那,一声脆响在寂静的空间里格外清晰。一股带着腐臭的黑血从钉子周围的缝隙渗出。这是坏死组织被挤出的结果。青儿的身体轻轻抽搐了一下,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看到这一幕,小蝶不禁攥紧了拳头。这才是第一根钉子,后面还有更多。而且按照计划,接下来下一根钉子还要被姜汁擦拭,然后再从右侧的乳面钉入下方的木板。想到这里,小蝶忍不住看向青儿的脸庞。在昏暗的灯光下,那张可爱的脸庞显得格外坚毅。

  那双明亮的眼睛依旧炯炯有神,丝毫看不出疼痛的迹象。酷吏拿起一块浸泡过生姜汁的纱布,小心地擦拭第二根钢钉。姜汁的味道很快就在空气中弥漫开来。这种特制的姜汁是从上百斤新鲜姜榨取而成,具有极强的刺激性。当姜汁接触钢铁时,发出细微的"嗞嗞"声,还冒出缕缕白烟。

  青儿看到酷吏的动作,不禁轻轻眯起眼睛。她很清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果然,当沾满姜汁的钉尖接触到右乳的皮肤时,一阵难以形容的剧痛瞬间袭来。那种感觉就像是有无数细小的虫子在乳腺内部啃噬,每一根神经末梢都在发出警报。姜汁的刺激作用让乳腺组织变得异常敏感,就连微风拂过都能带来钻心的疼痛,更何况是锋利的钉子穿透。

  酷吏的动作依然精准而冷静。他举起锤子,对着钉子顶部轻轻敲击。"叮"的一声,钉尖刺破了表层皮肤。青儿的身子猛地一颤,但她死死咬住嘴唇,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姜汁的刺激让这次穿透比上次更加痛苦百倍。乳腺组织在姜汁的作用下变得充血肿胀,每前进一分都会挤压到大量神经末梢。

  随着钉子的深入,乳腺内的神经被一根接一根地触动。青儿能清晰地感知到每一根神经被姜汁侵蚀的感觉。那种滋味就像是有人在用烧红的针反复戳刺她的大脑。她的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

  酷吏继续用力,钉子缓慢而稳定地前行。乳腺组织在压力下被迫分开,露出内部复杂的管网结构。每一根破裂的毛细血管都会释放出黑色的血液,沿着钉子的表面缓缓流动。这些血的颜色比普通血液更深,显示出组织已经严重坏死的事实。

  当钉子到达一定深度时,突然碰到了一个较硬的组织。这是乳腺腺泡的残留。由于之前的刑罚,大部分腺泡都已经萎缩,只剩下零星的几簇还保留着原始结构。当钉子刺穿这些腺泡时,青儿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低沉的呻吟。那是一种介于痛苦和解脱之间的声音。

  姜汁的刺激还在继续。那些暴露在外的神经末梢在接受了充分的姜汁洗礼后,变得更加脆弱。每一次微小的震动都会引发剧烈的疼痛。青儿感觉自己的整个右乳都快要爆炸了,就像是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内部积蓄的能量随时可能爆发。

  但即便如此,她依然保持着清醒的理智。她记得小蝶的嘱咐,知道必须坚持到最后。于是她调动全身的力量对抗这种痛苦,将自己的意识转移到其他事物上。她回想自己与明冲相识相恋的点点滴滴,回忆家乡春天的桃花,夏天的萤火虫,秋天的桂花香,冬天的初雪。

  这些美好的记忆就像一盏明灯,指引她穿越这片痛苦的海洋。在她的内心深处,始终坚信着一件事:无论如何,她都要坚持到最后一刻。这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那个一直在远方等她归来的爱人。

  终于,随着最后一记重击,钉子完全穿透了右乳。当钉头穿透木板的瞬间,青儿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轻松。但这股轻松感很快就被新的疼痛取代——钉子末端的铜帽压在乳根处,带来持续的钝痛。黑色的血液也淅淅沥沥的流。青儿强咬着牙齿问:“还有几根?”小蝶流着眼泪回答:“书上说没有具体的数字。要用不同的钉子。把乳房钉成饼形。”青儿只是微笑安慰小蝶:“受刑多了也就不觉得疼了,多钉几根又何妨?快钉吧!”酷吏拿出第三根钢钉。这根钉子沾了山药汁。山药汁儿对皮肤以及内部神经会有强烈的刺痒。青儿已经历过无数次酷刑,因此身体对疼痛已经相对麻木,但对于这种奇痒却是最难以忍受的。小蝶说:"这一根会有点特殊。你一定要忍住,不要乱动。"青儿看着那根闪耀着寒光的钢钉,轻轻点了点头。当冰冷的钉尖触碰到左乳皮肤的那一刻,一股异样的感觉立刻从接触点扩散开来。起初只是一点点酥麻,很快就演变成剧烈的瘙痒。这种痒不同于平常的皮痒,而是深入到乳腺内部的奇痒。青儿能清晰地感觉到,瘙痒正顺着乳腺管一路向上攀爬,就像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噬她的神经末梢。酷吏开始缓慢而有力地捶打钢钉。每一下重击都让钢钉深入几分,同时也带动了更多的瘙痒。这种感觉简直要把青儿逼疯了。她很想尖叫,想抓挠,想把乳房切下来,但她明白这些都是徒劳的。她只能竭尽全力控制住自己的身体,让自己不要因为瘙痒而做出什么过分的举动。

  青儿感到自己正处在天堂与地狱的夹缝中。一方面,钢钉带来的物理疼痛如同酷暑中的烈火,炙烤着她的每一寸神经;另一方面,山药汁引起的瘙痒又像是冬日里的寒风,渗透进她的骨髓。这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交织在一起,制造出一种前所未有的折磨体验。

  最可怕的是,这种瘙痒并不是一闪即逝的。它是持续性的,持久性的,会随着钢钉的深入而不断加强。每一次心脏的搏动,都会带动乳腺的轻微颤动,进而加剧这种难耐的奇痒。青儿感觉自己快要发疯了。她多希望自己现在能够失去意识,哪怕是短暂的昏迷也好。但现实却是她必须清醒地承受这一切,连昏迷的权利都没有。

  钢钉继续前行,穿透层层组织。乳腺管在压力下被迫扩张,释放出大量的淋巴液。这些透明的液体混合着山药汁,形成了一种奇特的胶状物,使得钢钉的行进变得更加顺畅。然而这种顺畅并未减轻青儿的痛苦,反而让瘙痒变得更加明显。

  终于,钢钉抵达了乳腺的最深层。这里储存着大量未成熟的腺体细胞,平时负责分泌少量的组织液。当钢钉刺穿这部分组织时,细胞膜被破坏,释放出了大量的细胞内容物。这些内容物与山药汁相遇,产生了奇妙的化学反应,使得瘙痒达到了顶峰。

  青儿再也无法保持冷静。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扭动起来,冷汗浸透了全身的衣物。她的嘴唇翕动着,但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她觉得自己就像一只被扔进油锅的活虾,全身的神经都在燃烧。

  就在这个时候,小蝶上前一步,伸出双臂环抱住青儿的肩膀。她的怀抱温暖而坚实,就像一座避风港。青儿感激地靠在小蝶肩上,汲取着这难得的安慰。她能感觉到小蝶的身体也在微微发抖,想必也是受到了影响。但正是这种共患难的情谊,成了青儿继续坚持下去的动力。这根钢钉终于穿透了木板,透明的淋巴液带着鲜血从木板上一滴滴滴落。

  "还有几根?"青儿艰难地问道。

  小蝶看了一眼酷吏,轻声回答:"还有二十多根。每一根都不一样,公主要求你的两个乳房能紧密的和木板结合在一起,明天才会给你拔钉子,不过我相信你一定可以撑过去的。"青儿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她默默地调匀呼吸,为接下来的挑战做准备。此时的她已经不再考虑疼痛的程度,她只想快点结束这场噩梦,为下一步的酷刑做准备。

  第四根钉子终于要开始了。这根钉子被茶水浸泡过的。酷吏熟练地将钢钉取出,仔细地浸泡在一杯浓郁的红茶中。茶叶的单宁酸在热水中充分溶解,赋予了钢钉独特的特性。这杯茶是精心调配的,茶叶选用上好的龙井,泡的时间恰到好处,既不会太涩也不会太淡。

  当浸润着茶水的钢钉接触到右乳乳面时,一种奇异的感觉瞬间传来。首先是单宁酸带来的强烈收敛感,就像是有人在用酒精棉球擦拭创口。接着是茶叶特有的苦味,这种苦味并非单纯的味觉感受,而是直接作用于神经末梢的化学刺激。最后是温度的影响,刚从热水中取出的钢钉还带着余温,接触皮肤的瞬间给人一种被热熨斗轻触的错觉。

  钢钉缓慢而均匀地向前推进。每一个毫米的前进都会引发新的感官风暴。单宁酸遇水膨胀的特性使得乳腺组织被强行压缩,带来了类似于水肿的压迫感。茶叶中的生物碱则像是一群兴奋剂分子,不断地刺激着局部神经末梢,让疼痛信号被无限放大。

  青儿能感觉到,茶水正在顺着钢钉的轨迹渗透进乳腺组织。那些富含单宁酸的液体在接触到受损的组织时会产生氧化反应,形成一层棕色的沉淀物。这些沉淀物不仅堵塞了微小的血管,还引发了继发性的强烈刺激。随着钢钉的深入,更深层次的变化开始显现。乳腺内的脂肪组织最先受到影响。茶水的渗透使这些脂质发生皂化反应,释放出大量热量。这些热量积聚在有限的空间内,形成了一种特殊的灼热感,就像是有人在用焊枪一点点熔化她的乳房。

  最令人难以忍受的是钢钉经过腺体时的感受。乳腺导管本身就十分脆弱,现在又遭遇了茶水的侵袭。茶叶中的茶多酚成分开始发挥作用,进一步增强了神经系统的兴奋性,使得每一次微小的位移都能引发连锁反应。

  青儿的整个右乳现在就像是一个被点燃的炸药库,任何一个轻微的动作都可能导致全面的爆炸。她能感觉到钢钉正在穿透自己的身体,就像是一把钝斧在劈开核桃,每一次敲击都会激起新的震颤。

  当钢钉终于穿透了整个乳房,开始钉入木板时,最糟糕的情况发生了。之前积累的茶水和血液混合物开始回流,带着腐蚀性的茶液重新浸润了创面。青儿感觉自己就像是被泡在一壶永远喝不完的浓茶里,每一个毛孔都在往外渗着苦涩。但青儿始终忍住疼痛。没有发出一丝嚎叫。小蝶担忧的看着青儿:“你真的可以吗?”青儿勉强一笑:“只要能看到明冲,受再多刑我也无怨无悔。”小蝶听后心中感叹不已,一个女人竟然为了爱情,如此的无所畏惧。“下一根钉子会很疼。”小蝶说道,“我会让你分散注意力的。”第五根钉子沾染了辣椒水。这种刑罚被称为“辣钉”。辣椒素遇水即溶,迅速渗入乳腺组织。青儿顿时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灼烧感。这种感觉不同于单纯的疼痛,而是一种从内部向外扩散的灼热,就像是有人往她的乳腺里倒入了沸腾的岩浆。酷吏依然保持着稳定的节奏,一下又一下地捶打着钢钉。每一次重击都会带动乳腺组织的震荡,从而加剧辣素的作用范围。青儿的面色越来越苍白,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滚落。她紧咬着嘴唇,试图用这种方式来转移注意力。小蝶察觉到了青儿的痛苦,赶紧凑近她耳边轻声说:"我们村口有一棵大榕树,那时候总有人喜欢爬上最高的枝桠,坐在上面唱童谣。每次有人喊她下来,她都说'等等,再坐一会儿',有一次她爬的太高,实在下不来了,村口的私塾的先生告诉她,‘你慢一点,每一步都脚踏实地的踩实,一点一点的往下挪,走一步,再走一步,终究会下来。’最终那个孩子平安落地,就好像是你终有一日会见到你的爱人。"青儿顺从地听着,脑子里浮现出那一步一个脚印的画面。她仿佛得那棵树的样子:茂密的树叶像一把大伞,枝干苍劲有力。夏天的时候,蝉鸣声此起彼伏,知了躲在叶丛中欢快地歌唱。树底下总会有许多小朋友嬉闹追逐,还有那孩子胜利爬下的喜悦。

  听到这儿,青儿忍不住笑了。那个调皮捣蛋的孩子仿佛就是现在的自己。正如那些遥远的故事把她的内心深深照亮。小蝶说的没错,分散注意力确实是应对痛苦的好方法。虽然辣钉带来的灼烧感依旧存在,但至少她的思绪不再完全集中在疼痛上了。

  随着钢钉的深入,辣素的作用越发明显。乳腺内的毛细血管受到刺激,开始自发性扩张,导致局部充血。这种充血反过来又加剧了辣素的吸收,形成一个恶性循环。青儿感觉自己就像是置身于一片火海之中,每一个细胞都在燃烧。但她仍然保持着清醒的意识,继续听着小蝶讲故事。终于青儿熬过了第五根儿‘辣钉’。

  第六根钉子的材料出人意料,是白醋。白醋浸泡我的钢钉,又一次钉入了青儿的右侧乳面。当冰凉的白醋混合着血液从乳尖流淌而出时,一种难以形容的酸胀感立刻充斥了整个乳腺组织。

  这种酸胀与先前的辣痛完全不同。它更像是一种深入骨髓的酸麻,从乳腺内部向外扩散,所到之处都让肌肉不由自主地抽搐。青儿能感觉到,那些细小的血管在白醋的刺激下开始收缩,随后又放松,周而复始,就像有人在用细线拉动着自己的神经末梢。

  每一次钢钉的推进,都让这种感觉愈发明显。白醋中的乙酸分子不断渗透进乳腺组织,引发了一系列化学反应。首先是蛋白质的凝固,这让乳腺组织变得僵硬;其次是酶系统的紊乱,导致代谢产物堆积,进一步增加了不适感。

  更糟糕的是,白醋的气味也开始发挥作用。那种略带酸腐的芳香刺激着鼻腔,唤醒了人类与生俱来的对腐败物的排斥本能。青儿感到一阵恶心,胃部开始痉挛,但她拼命控制着自己,不让自己在酷刑中失态。

  钢钉继续深入,带来的不只是单一的酸胀感。某种意义上说,这更像是一种综合性的折磨:酸、麻、胀、痛、痒,所有的感觉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曲痛苦的交响乐。特别是当钉子触及到某些特定的腺体时,那种感觉尤为强烈,就像是被人用针反复扎刺,又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在乳腺里筑巢。

  小蝶看到青儿紧皱的眉头和不停抽动的嘴角,知道她正承受着难以想象的煎熬。但她不能表现出任何怜悯,因为那样只会适得其反。她必须维持表面的冷静,才能让青儿保持最后的体面。

  随着钢钉最终穿透木板,青儿终于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极轻的叹息。这声叹息中包含了太多复杂的情绪:解脱、痛苦、无奈,还有对未知的忧虑。因为她知道,这才仅仅是个开始。后面还有十几根各具特色的钢钉在等着她。而她必须咬牙坚持,不能有任何松懈。

  白醋的余威仍在持续。青儿感觉自己的右边乳房就像是一个盛满醋的容器,随时可能倾覆。那种酸涩感已经深入骨髓,成为了一种挥之不去的记忆。每一次心跳,每一次呼吸,都会牵动着乳腺里的神经末梢,带来新的一波刺激。

  第七根钉子被蜂蜜裹住,看上去金灿灿的,十分诱人。但实际上却是一种甜蜜的陷阱。当钢钉接触到乳面的瞬间,蜂蜜的黏稠感率先传达上来。紧接着是那种独特的甜香,混合着蜂蜡的气息,让人联想起温暖的午后晒过的毯子。但这种温馨的联想很快就被打断了。因为当蜂蜜遇到破损的乳腺组织时,一种全新的感觉诞生了。首先是温度的变故。蜂蜜的导热性很强,很快就吸收了周围的热量,使得乳腺组织感受到了一种类似于冷冻的刺痛。这种刺痛不同于一般的寒冷,而是一种从内部迸发的冷冽,就像是有人往乳腺里灌入了清凉油。与此同时,蜂蜜中的糖分也开始发挥效应。高浓度的糖分会使蛋白质脱水变性,这是一种类似于烫伤的过程。那些脆弱的乳腺细胞在这种环境下逐渐失去活性,最终形成了一种类似于痂皮的结构。

  第八根钢钉则浸润在大蒜汁中。当这根钉子接触到皮肤时,一股浓烈的大蒜味扑面而来。青儿不由得屏住了呼吸,因为她深知大蒜的刺激性有多大。果然,当钉子刺入乳腺时,一股辛辣的感觉迅速蔓延开来。这种辛辣不同于辣椒的灼热,而是一种更为持久的刺激,就像是有人在乳腺里撒了一把胡椒粉。大蒜中的硫化物开始与组织液反应,生成一系列挥发性物质。这些物质不仅能加剧疼痛,还能促使局部血管收缩,使得血液供应更加不足。青儿感到自己的乳房正在慢慢变硬,就像是被冻僵了一般。每一次心脏的跳动都会带动整个组织的震颤,带来新的痛苦。第九根钉子蘸着芥末膏。芥末的主要成分是芥子苷,这种物质在遇到水后会分解产生二氧化硫,这是它辛辣感的来源。当芥末膏接触到乳腺组织时,首先是油脂被溶解,随后是蛋白质发生变性。那些细小的乳腺导管在芥末的作用下开始扩张,释放出更多的组织液。这些液体又反过来稀释了芥末,使其作用范围进一步扩大。青儿感觉自己的乳腺像是被投入了一个芥末池,那种刺激感让人难以忍受。第十根钉子裹着皂荚水。皂荚水中丰富的碳酸钠会使蛋白质凝聚,形成一层保护膜。

  但这层膜的存在也限制了血液循环,导致组织缺氧。青儿能感觉到自己的乳房正在慢慢硬化,就像是在制作标本。第十一根钉子带着薄荷精油。薄荷的清凉感最先传来,但随之而来的是一种奇怪的刺痛。这种痛感不同于普通的疼痛,而是一种从皮肤内部迸发的灼烧感。薄荷分子与乳腺组织结合,产生了一种类似过敏的反应。青儿感到自己的乳腺正在发烫,就像是被放在蒸笼里加热。第十二根钉子浸在柠檬汁里。柠檬酸带来的酸涩感很快弥漫开来,使得乳腺组织变得更加脆弱。那些原本就已经损伤的细胞在酸性环境中加速凋亡,释放出大量的组胺,引发了强烈的刺激感受。青儿的乳房已经被钉扁片,就像是被车轮碾过固定在木板上。第十三根钉子沾着酒。酒的消毒作用让乳腺组织感受到了灼烧般的疼痛。那些尚未完全坏死的细胞在这种环境下加速死亡,释放出大量的能量,使得整个乳房皮温骤然上升。第十四根钉子涂着芦荟凝胶。芦荟本应该有舒缓作用,蒽醌类化合物在特殊配方的配合下,使得乳腺组织产生了类似‘腹泻’痉挛的反应。青儿能感觉到自己的乳房神经加速抽搐,就像是得了肠胃炎。第十五根钉子浸泡在硼砂溶液中。硼砂能使蛋白质凝固,从而起到防腐的作用。但这种凝固过程也是极其痛苦的,就像是有人在用滚烫的铁水浇筑自己的乳腺。青儿感到自己的乳房正在结晶,每一个晶体都带来新的刺激。

  第十六根钉子沾了花椒油。花椒油带来的麻辣感让青儿猝不及防。那种感觉就像是有无数只蚊子在叮咬乳腺,每一次叮咬都会留下永久的标记。第十七根钉子浸泡过小苏打水,碳酸氢钠溶液与酸性组织液发生反应,产生了二氧化碳气体。这些气体在乳腺组织内累积,造成了一种类似涨奶的憋闷感。青儿感觉自己像是无数气泡在乳房里翻腾,乳房里充满了无法排出的液体。第十八根钉子蘸着淘米水。淘米水中的淀粉和植酸会对乳腺组织造成双重打击:一方面,淀粉会引起黏膜增厚;另一方面,植酸会导致电解质失衡。两种因素叠加,使得乳腺组织变得更加脆弱。青儿的乳房现在就像是一团揉皱的纸巾,既干燥又脆弱。第十九根钉子被龙胆紫浸泡。紫药水中所含的重金属离子会造成细胞毒性的,这种毒性反应首先体现在色素沉着上,其次才是实质性的损伤。青儿感觉到自己的乳腺正在逐渐变黑,就像是被泼了一盆墨水。

  第二十根钉子裹着红药水。汞溴红的毒性让乳腺组织产生了应激反应,那些尚存活力的细胞纷纷启动凋亡程序。青儿的身体已经开始出现汞中毒的症状,但她仍然咬牙坚持。第二十一根钉子用了碘酊,碘酊所带来的灼烧感与之前的刺激有所不同,它更像是一种化学烧伤,从内部瓦解着组织的完整性。青儿感觉自己的乳腺像是被火舌舔舐,每一次呼吸都会带走一部分生机。第二十二根钉子蘸了煤油。煤油的气味让青儿想起了小时候点煤油灯的日子。但当煤油接触到乳腺时,却带来了截然不同的体验。这种液体不仅有强烈的刺激性,还会导致局部缺氧。青儿的乳房现在就像是一个漏气的轮胎,每分每秒都在流失氧气。

  此时的青儿已经濒临极限。她的身体多次出现短暂昏迷,又被冷水浇醒。下体因为紧张而多次失禁,尿液和粪便的混合物让她感到无比耻辱。但即便是在这种状态下,她依然保持着基本的清醒。每当小蝶因不忍而想要停下时,青儿总会强撑着说:"请继续,我不怕。"而小蝶则回应道:"我陪着你,一起坚持下去。"两个人互相鼓励着,共同面对这场漫长的考验。小蝶有时会讲些有趣的故事来分散青儿的注意力,但效果越来越差。因为每一次钢钉的刺入都让青儿难以集中精力。最后,小蝶干脆不再说话,而是握住青儿冰冷的双手,给予她无声的支持。就这样,在长达四个时辰的折磨后,青儿的两个乳房终于完全固定在木板上。它们已经完全失去了原有的形态,变成两张扁平的肉饼,与木板融为一体。黑红色的血液混合着各种药液从缝隙中渗出,在地上汇成一条条细细的溪流。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药味和血腥味,让人喘不过气来。青儿静静地躺着,双眼微闭,胸口随着微弱的呼吸上下起伏。她的面容安详,但身体还在不断地抽搐。那是钉子与神经摩擦所产生的自然反应,恐怕要持续很久才能平息。小蝶站在一旁,望着青儿苍白的脸庞,内心充满了复杂的情感。她既钦佩青儿的毅力,又为她的遭遇感到心痛。但最重要的是,她看到了人性中最宝贵的东西:坚韧、不屈和对爱的忠诚。

  终于,青儿只剩下了最后两根钢钉。这两根钢钉要残忍的从她左右乳房的乳晕与乳面结合部深深钉入直穿木板。一根儿是冰钉,一根儿是火钉。可谓是真正的“冰火两重天”。冰钉被从一个巨大的冰块中取出,还未靠近就已经带来了刺骨的寒意。当冰凉的钉尖触碰到左侧乳晕时,青儿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寒意。冰钉穿过乳晕与乳面交汇的浅沟时,整个乳晕瞬间就冻结了。那种寒冷直达骨髓,让青儿全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接着,钢钉开始向下深入。首先穿过的是一层薄薄的皮肤。这里的神经最为丰富,与冰面接触时产生的痛感也最为剧烈。青儿感觉自己就像是被一只巨兽咬住了乳晕,正在一点点地吞噬。随后是浅层的脂肪组织。这些组织较为疏松,当冰钉穿过后会产生剧烈的抽搐。每一次抽搐都伴随着新的疼痛,就像是有人在用冰锥反复穿刺。

  钢钉继续下行,开始接触到乳腺组织。这里的温度本来就比其他部位低,加上之前的伤势,整个组织都处于高度充血状态。当冰冷的钢钉刺入时,乳腺内的毛细血管纷纷收缩,引发了一系列连锁反应。首先是供血不足,接着是组织缺氧,最后是不可逆转的坏死。

  青儿的左边乳晕已经完全失去了知觉,变成了一块青紫色的冻肉。但钢钉还在继续深入,穿过更加复杂的组织网络。当它终于穿透整个乳房,钉入木板时,青儿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她只能无力地喘息着,任由最后一根火钉接近。

  这根火钉刚刚在炭火中烧制,通红发亮。当它接触到右侧乳晕时,青儿发出了今晚最凄厉的惨叫。滚烫的钢钉就像是一块烧红的烙铁,直接灼伤了表层皮肤。乳晕周围的汗毛瞬间卷曲,散发出蛋白质烧焦的气味。

  接下来是更为恐怖的过程。当火钉开始深入时,乳腺组织被烫得剧烈收缩。那些已经受伤的腺体在这种高温下加速坏死,释放出大量有毒物质。钢钉一路下行,将沿途的组织都烤得外焦里嫩。脂肪层在高温下融化,发出"滋滋"的声响。乳腺则像是一锅煮沸的粥,不断有液体从钉孔周围溢出。

  当这最后一根火钉终于穿透右侧乳房,钉入木板时,青儿再也支撑不住了。她的瞳孔开始涣散,呼吸变得急促而不规律。汗水、泪水和其他体液已经将她全身浸透。就在小蝶准备叫大夫时,青儿突然全身一僵,然后毫无征兆地昏了过去。

  终于,二十四根钉子全部钉完。青儿的双乳已经被牢牢固定在木板上,就像两块风干的腊肉。每一次呼吸都会带动钢钉摩擦乳腺,带来新的痛苦。小蝶看着满头大汗的青儿,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她多么希望能代替青儿承受这些苦难,但她知道自己做不到。现在的她,只能祈祷明天的刑罚不要太痛苦。但她们都不知道,更可怕的考验还在前方。因为按照记录明天才会给晴儿拔去乳上的钉子。而这一天青儿将携带着乳房上的木板。被残忍的押回牢狱。

  青儿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还保持着原来的位置,双乳与木板相连。每一次呼吸都会带动钉子搅动伤口,痛彻心扉。她试着活动身体,但发现自己的每个动作都会引起木板的晃动,进而拉扯到钉子和乳腺。鲜血从钉子周围不断溢出,很快就在木板上形成了两个暗红色的圆形斑渍。

  她尝试着抬起上半身,但立刻意识到这是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因为乳房被钉在木板上,她只能用双臂支撑着地面,像个蜥蜴一样匍匐前进。在这个过程中,钉子在乳腺组织中不断移动,给她带来了持续的剧痛。

  青儿能感觉到自己的乳房内部正在发生剧烈的变化。各种液体在钉子的阻碍下无法正常流动,只能在狭小的空间里来回冲撞。有时是血浆的渗出,有时是组织液的积聚,每一次变化都会带来新的刺激。

  她低头看向自己的胸部,发现那里已经完全变形。曾经饱满圆润的乳房现在就像两块干瘪的肉饼,被死死钉在木板上。乳晕部分尤其可怕,那里已经呈现出一种不自然的深紫色,边缘还有一圈焦黑的痕迹。这是冰火两重天刑罚留下的永久伤痕。

  更要命的是,木板的重量完全由她的乳房承担。这使得乳腺组织被迫承受着巨大的压力,就像是有人在用擀面杖反复碾压。青儿能清楚地感觉到,那些本就受损的腺体正在这种压力下进一步崩坏,释放出更多的炎症介质。

  每一次移动,都让钉子在乳腺组织中改变位置。那种感觉就像是有人在用烧红的铁棍搅拌她的乳房。她不得不用最大的力气支撑身体,以免木板坠落带来更多伤害。但这样一来,她就必须时刻保持高度紧张的状态,连片刻的放松都不敢。

  青儿在地上艰难地爬行,每挪动一寸都要付出巨大的代价。她能听见钉子摩擦组织的声音,那种"沙沙"的响声让她头皮发麻。更糟的是,各种药液和血液的混合物正在不断渗出,使得木板变得异常光滑。有几次她差点摔倒,幸好及时稳住了身形。"你一定要坚持住,"小蝶蹲在旁边安慰道,"明天公主说她要亲自来看你。她说要在亲自检验你的忍耐力。所以我不能帮你提前取下钉子。"青儿勉强笑了笑:"没关系的,小蝶姐姐。为了明冲,我什么都愿意做。明天我会双手托起木板走到公主面前的。我也一定能做到。"她说话时,一滴血从嘴角滑落。那是因为钉子压迫到了某个重要的神经中枢,导致唾液腺失控。小蝶掏出手帕,轻轻地为她擦拭。"你要喝水吗?"小蝶柔声问道。

  青儿摇摇头:"不了,喝水会让膀胱充满。到时候走路会更难受。"她确实想得长远。现在的处境下,任何增加重量的行为都可能带来灾难性的后果。"不过小蝶姐姐,你能告诉我明天的具体安排吗?我想做个心理准备。"青儿问道。

  小蝶犹豫了一下,还是如实说了:"据说是用一种特制的铜丝做成的刑具,形状像蜈蚣,上面布满了细小的倒刺。这个东西会被从你的尿道口插进去,一直伸展到膀胱。然后……"她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他们会转动这个刑具,让倒刺勾住尿道内壁的嫩肉。这样就能彻底破坏你的泌尿系统。"青儿听完后神色不变,只是轻声问道:"那我以后是不是就不能自主排尿了?"小蝶点点头:"基本上是这样。除非接受长期的治疗和康复,否则你会一直处于失禁状态。"青儿自嘲地笑了笑:"这样也好,反正我现在全身上下都是伤。再多一处也不算什么。"她说这话时的平静让小蝶感动又心酸。这个看似柔弱的女子,实际上有着常人难以企及的坚强意志。"我相信你一定能挺过来的,"小蝶说,"还有最后两天,很快就要结束了。"

  青儿抬头看了她一眼:"小蝶姐姐,谢谢你的照顾。这些日子如果没有你,我可能早就撑不下去了。"就在两人说话的功夫,又有几滴鲜红的液体从钉孔处渗出。看来是某根钉子的位置发生了偏移,刺破了新的血管。青儿对此已经习以为常,她甚至能够分辨出哪根钉子最疼,哪根不太疼。这大概是人在极度痛苦下培养出来的特殊技能吧。"我要回去了,"小蝶站起身说,"晚上我会派人送些吃的来。你尽量多吃一点,明天的刑罚会消耗很多体力。"青儿点点头,目送小蝶离开。看着对方的身影消失在门口,她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接下来的路程该怎么走,她完全没有头绪。但现在想这些也没有意义,既然选择了这条路,就得一直走下去。就算前面是万丈深渊,也只能咬着牙往前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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