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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之炉鼎系统】(17-20)
作者:正义的催眠
第17章 筑基后期 战后结算
徐贤自那十二位结丹期侍妾的仙榻中脱身而出,暗叹这天诚子真是懂得生活,将修仙与享乐合二为一。
徐贤服于天诚子指令,入其室内。
天诚子上下打量徐贤一番,捋须哈哈笑道:“好徒儿!为师赐你的那些灵秀侍妾,滋味如何?”
徐贤闻言,抱拳朗声道:“多谢师傅厚恩!那十二位仙子个个天姿国色。徒儿承蒙恩泽,【功绩点】已破两万大关,已经如约完成师傅的指标!”
他嘴上恭敬,心中却暗自揣摩:“这老怪如此慷慨,怕是有更大的图谋。怕是要借我这穿越者的身份,成全什么大事!”
天诚子听罢,眼中精光一闪,抚掌大笑道:“好!好!不愧是与老夫同为穿越者,果然有些门道!既如此,为师也就不与你客套了!”说罢,他袍袖一挥,掌中赫然多出一卷古朴玉简。
他将玉简递至徐贤面前,傲然道:“此乃【五行分身体】,天阶上品功法,堪称分身类功法之翘楚!练徒儿,你且收好,好生参悟,莫辜负为师一番心血!”
【五行分身体】
天阶上品,总计五层,每修炼一层,即可获得一个实体。
此实体可完全复制本体的能力,并且因为是实体,所以无需消耗自身灵力便可召唤使用,待分身灵力耗尽,只需到灵力充沛之地缓慢恢复即可。
除此之外,在元婴以上阶段,如果本体死亡,可以借由分身复活。
每召唤一个实体分身,需要耗费些许精魂。
徐贤手握【五行分身体】功法,细细体悟其中玄妙,心中暗忖:“难怪要我攒足两万【功绩点】,原来是让我速成这门天阶神功!此术威力不凡,但不知这老怪为何将要将此术交予我手?”他抬头看向天诚子,试探着拱手道:“师傅,这【五行分身体】迅猛无匹,是一门天众绝学。不知师傅可是要我潜心修习此术?”
天诚子闻言,捋须一笑,眼底掠过一丝狡黠:“好徒儿,果然聪颖过人!不错,为师正是此意。你天资聪颖,又见你早通几种高阶分身之术,这【五行分身体】对你而言,想来不过小试牛刀,消耗些许【功绩点】而已。为师要求不高,只需你三年之内,将此功法练至三层以上,随后将你分出的三个实体化身交予为师即可。”言罢,他负手而立,仙风道骨中透着一股不容抗拒的威严。
徐贤听罢,心中一凛,暗自思量:“三年练至三层,还要献上三个分身?这老怪胃口不小!修炼此术,耗费【功绩点】尚在其次,每次召唤分身,精魂之力折损才是大麻烦!”他眼神微微闪烁,想到天诚子乃化神老祖,若拂了他的意,恐落得魂飞魄散的下场。
无奈之下,只得硬着头皮拱手道:“师傅既然如此看重,我自当竭尽全力,肝脑涂地,绝不辜负师恩!只是修炼此功,会消耗大量精魂,不知师傅…”
天诚子见他应下,满意地点点头,笑道:“好!好!不愧是老夫的得意门生!莫要担心精魂耗损,为师岂会亏待你这好徒儿?”
天诚子为能成功拿捏徐贤,便准备再给他些许好吧。
只见他袍袖一挥,掌中凭空浮现三卷古朴书册,赫然是三门功法。
他用书册飞至徐贤面前,道:“你乃金、土双灵根,虽无法继承为师的成名绝技【冰晶】,但为师这里恰有三门功法,与你灵根天生契合,定能助你更进一步!”
徐贤接过一看,三卷功法分别是人阶中品的【金土互生诀】、地阶中品的【磁石控灵法】,以及天阶中品的【太虚磁域天功】。
三者相辅相成,能以金土元素融合磁石磁沙,操控无形磁力,攻防一体。
他心中暗喜:“这三门功法,与我的灵根属性颇为符合,练成之后,自身实力必然大涨!”他忙收好功法,恭敬拜谢道:“多谢师傅厚赐!这三门功法契合我的灵根属性,定能助我战力大增,日后必为师傅争光!”
天诚子摆摆手,语气却陡然一沉:“莫要高兴得太早!这三门功法虽好,却需等你先将【五行分身体】练至三层,方可着手修行。若是不从,哼,莫怪为师翻脸无情!”言罢,他眼中寒光一闪,杀气凛然。
‘恩威并施,老妖好手段!’徐贤心头一紧,嘴上连忙称是。
“徒儿,为师还有一礼!”未及多言,天诚子忽地踏前一步,大手一挥,灵气如潮,将徐贤生生拉至身前,紧接着一掌拍在其头顶。
徐贤只觉一股浩瀚灵力自天灵盖涌入,冲刷全身经脉,体内灵力瞬间暴涨,竟直接从【筑基中期】一跃突破至【筑基后期】!
他惊愕之余,隐隐感到丹田之中多了一丝玄妙之力。
天诚子收掌而立,傲然道:“此乃【灌顶之术】,是为师赠你的一桩大礼!不仅助你修为突飞猛进,日后结丹之时,亦能助你一臂之力,保你凝结金丹,成就大道!如何,好徒儿,可还满意?”
徐贤回过神来,只觉体内灵力充盈。
他连忙拜倒在地,朗声道:“师傅大恩,我没齿难忘!我定当勤修苦练,炼成【五行分身体】,以报师恩!”言罢,他心中却暗自警惕:“这老怪出手如此大方,怕是图谋不小。”
天诚子眯着眼,捋了捋雪白长须,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好徒儿,为师助你修行,赠你功法,又以【灌顶之术】拔高修为,如此恩德,可否满意?不过,嘿嘿,天下哪有白吃的宴席?今日还有一桩要事,须得你亲力亲为!”言罢,他袍袖一抖,掌中赫然多出一块破旧布帛,轻轻展开,灵光乍现,一枚虚幻的指针投影悬于半空,散发着古朴而神秘的气息。
徐贤定睛一看,心中暗道:“好家伙,果然还有后事,话说这是啥玩意!”
只听天诚子朗声道:“此乃【元境指针】,乃是通往【元境之所】的特殊信物!此秘境每隔两百年方开启一次,上古修士布下玄妙禁制,唯有结丹期修士可踏足其中,便是为师这【化神巅峰】之身,也无法强破此规。据传,破【元境之所】者,可获得深处【仙境法宝】,比【化神法宝】还要高出一阶,乃是逆天之物!”
徐贤微微皱眉,问道“莫非师傅是要我将来去取【仙境法宝】?”
天诚子仰头笑道“哈哈哈,数十万年载,能破关者寥寥无几,便是老夫我,当年结丹期也未曾破关。放心,如今距下次开启尚余七十三年,为师命你届时进入秘境,抵达第五层区域,无需多事,只稍站到那里即可!”
徐贤闻言,心中一震,暗忖:“这老怪,差事听着简单,怕是暗藏刀山火海!”他故作惶恐,拱手道:“师傅,徒儿愚钝,若这七十三年后,修为不济,迟迟无法突破至结丹期,那可如何是好?岂不辜负了师傅的厚望?”
天诚子听罢,冷笑一声,眼中寒光如刀,杀气腾腾:“哼!好徒儿,莫在我面前装傻充愣!你以为为师的【灌顶之术】只是单纯助你突破境界?天真!”
他话音未落,徐贤忽觉体内灵力一阵异动,丹田深处似有一道无形枷锁悄然成形,森冷刺骨,赫然是一道禁制!
他心头大骇,忙跪地叩首,惶恐道:“师傅!徒儿一片赤诚,绝无二心!此禁制何也?求师傅明示!”
天诚子负手而立,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笑意,慢条斯理道:“莫要惺惺作态!为师瞧得明白,你这小子心眼儿多,怕不是想着等为师这把老骨头坐化了,便可高枕无忧?随后七十内直接晋升元婴期,彻底逃过此任务!哼!实话告诉你,这禁制乃是为师亲手所下,若七十三载后,你未踏足【元境之所】第五层,立时便会爆体而亡,魂飞魄散!休想在这七十余年里寻法子破解,凭为师这【化神巅峰】的手段,普天之下,无人可解!”
徐贤听罢,面上露出苦笑,心中却暗自冷笑:“好个老狐狸,果然阴险!不过你哪知我有【重生系统】傍身?只要我动用系统之力,禁制自会在重生之时烟消云散!”他转念又想:“可眼下天诚子尚在,这老怪眼光毒辣,我若贸然触发系统,怕是要被他瞧出端倪,平白惹祸!”于是,他只得装作无奈,拱手道:“师傅既然如此安排,徒儿自当拼尽全力,定往【元境之所】一行!”
天诚子见他应下,满意地点点头,语气稍缓,笑道:“好!不愧是为师的关门弟子!如今世人皆知你是我天诚子的传人,为师岂会亏待于你?”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戏谑,继续道:“待三年后,你将【五行分身体】练至三层,献上三个分身,为师再赏你一桩好处!嘿嘿,届时送你一位结丹期的美貌女修,随你驱使,供你逍遥快活,如何?”他话锋一转,又道:“哦,对了,你那门神躯功法,为师瞧着虽有些门道,却杂质颇多,怕只是残篇伪书。若你三年后能成大事,为师便将此功法的正版原册赐予你,助你更上一层楼!”
徐贤闻言,眼睛一亮,心道:“美人?功法正版?这老怪倒真会拿捏人心!”他忙堆起笑脸,拱手道:“师傅此言当真?莫要诓我这忠心耿耿的徒儿!”
天诚子捋须大笑,眼中却闪过一丝深不可测的光芒,朗声道:“好!好!有你这话,为师便放心了!去吧,莫要偷懒,三年后,为师等着你的好消息!”言罢,他袍袖一挥,灵风乍起,徐贤只觉眼前一花,已被送出洞府,耳边犹回荡着天诚子那意味深长的笑声。
徐贤踏入客栈门槛时,已经又是数日过去。
“公子回来了。”窦雏和邢凌迎上前,将其搀扶入座,倒茶歇息。
自上次回来,已经相隔小一月。如今,成剑南因为门派事务先行回去,只留窦雏、邢凌,徐贤的两位侍女等待。
除开自己穿越者的身分外,徐贤便将自己在天诚子处所学功法与事务简单告诉二女,也算是让她们安心一些。
“你们二人倒是耐得住寂寞。”徐贤打趣道。
邢凌递上一杯清茶,随后小心翼翼地问道:“主公,听说您得到了《五行分身体》的心法秘笈?能否让凌儿瞻仰一下?”
邢凌本就好武,听得有这天阶级功法,自然是想仰慕一番。只见徐贤将功法递给邢凌。她迫不及待地展开细读,神情渐渐变得兴奋起来。
“这功法果然玄妙非常!”邢凌赞叹道,随即又垂下头,神色黯淡,“可惜我天生五灵根,资质驽钝。就算日夜苦修,恐怕也要百余年才能略有小成。而筑基修士,堪堪二百年寿元,实在无时间修行。至于结丹之道,怕更是要与我无缘了……”
窦雏立即伸手握住邢凌的手,柔声道:“姐姐何必妄自菲薄?我知道的,你的勤奋远胜常人数倍。我相信总有一天,你会找到突破口的。”
“就是嘛,这不是还有我在。”徐贤一把将两个美人拥入怀中。
左手顺着窦雏的裙摆滑入,在她丰腴的臀部来回摩挲;右手则捧起邢凌的脸庞,在她光洁的额头上轻轻一啄。
这番举动立刻引得两位侍女面若桃花,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不过话说回来,”徐贤嘴角勾起一抹坏笑,“要想得到更好的修炼资源,光靠天赋和努力还不够,还要看你们能不能得到更好的机缘。”
此话一出,二女自然懂得徐贤的意思。
“公子,这才白天,怎得就硬了。”窦雏表面羞赧,但还是不由自主地贴近徐贤几分,柔软的身躯紧贴着他,乳房靠着徐贤的臂膀,感受着身体所传来的温度。
“主公对我等侍妾这么好,当然愿意为您付出一切。”邢凌更是干脆利落地解开衣襟,雪白的肌肤在暮色中泛着诱人的光泽。
徐贤手掌探入窦雏胯下,沿着大腿内侧来回游走。
两根手指毫不费力地滑入她已然湿润的蜜穴,按压着娇嫩的肉壁打着圈,惹得窦雏连连呻吟:“嗯啊…主人…轻些…那里好…好羞…”
与此同时,徐贤的另一只手掌抚过邢凌平坦的小腹。
她的腹部肌肉因常年习武而轮廓分明,却又不失女性特有的细腻。
“邢凌,你的身体似乎变得更结实了。”徐贤的手指顺着她腹肌的纹理缓缓游走,时而用力按压,时而轻柔抚摸,激得邢凌发出愉悦的叹息:“呵啊…主公…您这般挑逗…是主公调教的好…”
窦雏被徐贤的动作弄得双腿发软,整个人都倚在他身上。
徐贤趁机加大力度,快速抽送着插入她体内的手指,同时屈起拇指不断摩擦她肿胀的阴蒂。
很快,窦雏就在这样娴熟的刺激下达到了高潮:“啊啊…不行了…公子…雏儿要去了…嗯啊!”
邢凌看着窦雏沉浸在快感中的模样,情不自禁地将自己的小腹贴上徐贤的大掌,渴求更多的爱抚。
徐贤心领神会,将温热的掌心覆在她的小腹上来回搓揉,偶尔还故意使坏般突然加重力道,惹得邢凌娇喘连连:“呃啊…主公…您的手好烫…”
“看不出你平时那么正经,做爱的时候倒是可爱的很。”只见徐贤抽出沾满爱液的手指,将晶莹的液体涂抹在邢凌粉嫩的乳尖上,引得她又是一阵轻颤。
“该办正事了。”徐贤收回自己的双手,拍了拍二人的臀部,示意她们看向自己的裆部。
那里都肉棒早已因为挑逗而硬的不行,顶端龟头甚至渗出了大量透明液体。
“瞧瞧,我的小兄弟都等不及要见你们了。”徐贤的肉棒傲然挺立。
邢凌看这肉棒,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她款款站起身,修长的双腿分开跨坐在徐贤腿上,丰满而坚挺的乳房刚好送到徐贤面前。
“今日,便让凌儿来伺候主公吧。”她声音略显嘶哑,带着难以抑制的情动,“想让主公好好享受一番。”
徐贤捏了捏邢凌的乳头,淫笑着说道“难得你如此主动,今晚就让你来主导吧。”
邢凌扶着徐贤的肩膀,缓缓下沉腰肢。
当湿润的小穴终于碰到那滚烫的肉棒时,她不由得倒吸一口气。
随后,她慢慢抬起臀部,摆出类似青蛙蹲的姿势,对准那根肉棒坐了下去。
“啊…主公的下体一如既往…好大…嗯…”随着肉棒一寸寸没入体内,邢凌发出难耐的呻吟。
她的小穴紧紧包裹着徐贤的肉棒,顺着自己的阴道肉壁完全吞下,让自己的子宫口与龟头亲密接吻,每一次细微的动作都会带来强烈的快感。
“邢凌姐姐真厉害…今天的动作好大胆…”窦雏看得眼热心跳,也挪到徐贤身旁。
她俯下身,将自己柔软的唇瓣贴上徐贤的嘴,“让我也来服侍主人吧…”
徐贤躺在锦榻之上,感受着两位美人的温香软玉。邢凌骑在他的胯间,丰满的臀部不断起落,让徐贤的龟头不停撞击着她的蜜穴子宫。
“啊…哈啊…太深了…”邢凌的呻吟愈发急促,汗水顺着眼角滑落。
她的小穴被撑得没有丝毫褶皱,粘稠的淫液顺着交合处不断溢出,沾湿了两人的阴毛。
徐贤一边享受着邢凌的服务,一边与窦雏热吻。
他贪婪地吮吸着窦雏的丁香小舌,时而轻轻啃咬她的唇瓣。窦雏也热情地回应,她的舌尖灵巧地在徐贤口中搅动,发出下流的口水融汇声。
“嗯唔…主人…凌儿要到了…”邢凌的腰肢剧烈扭动,她感觉小腹深处一阵酥麻,一股暖流即将喷涌而出。
“啊呀,邢凌姐姐今天好像特别兴奋,这么快就喷了呢。”窦雏见状,索性爬到徐贤胸前,将自己的双乳送入他口中。
“是啊,若是让门派里的男生知道,可不要羡慕死。”徐贤立刻叼住一颗挺立的乳头用力吸吮,粗糙的舌头不住地刮擦着充血的蓓蕾。
“啊啊…不行了…要去了…要被主公的肉棒撞死了…”邢凌的呻吟陡然拔高,她的小穴猛然收紧,死死咬住体内的肉棒。
随即,大量温热的蜜汁喷涌而出,浇灌在徐贤的龟头上。
“真是的,你个侍妾,怎么自己就去了!”就在邢凌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时,徐贤突然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掐住她的腰疯狂抽送。
“啊!慢点…太快了…要坏掉了…凌儿…知错了…”邢凌的呻吟变得零碎,她感觉自己快要失去意识了。
窦雏则跪在一旁,掰开自己的双腿,用沾满淫水的手指揉弄着自己勃起的阴蒂。“公子…人家也好想要…”她发出甜美的哀求。
整个房间里充斥着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床榻吱呀作响的声音,还有三人此起彼伏的浪叫和粗重的喘息。
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荷尔蒙气息,让人愈发意乱情迷……
邢凌的穴肉痉挛般地收缩着,每一次都被徐贤强硬地顶开。她的乳房随着激烈的动作不断摇晃,乳尖摩擦着锦被变得更加艳红挺立。
“主公…请射进来…填满凌儿的小穴…”邢凌双眼失焦,喃喃地说着平日里绝对说不出的淫言秽语。
徐贤感受到自己肉棒瘙痒,更加用力地冲刺着。每一下都狠狠撞进邢凌的阴道,龟头顶端不断碾压着她的字宫口。
“啊…要去了…全部给邢凌…接好了!”伴随着一声低吼,徐贤猛地向前一顶,将自己嵌入邢凌身体的最深处,龟头死死钉在子宫上。
随即,大股滚烫的精液喷薄而出,似要将整个子宫完全灌满。
“呀啊!!好烫…太多了…肚子要被填满了…”邢凌浑身剧烈痉挛,被这股浓稠的精华刺激得又一次达到高潮。
她的小穴紧紧绞住徐贤的肉棒,像是要把每一滴精液都榨取出来。
徐贤持续不断地射精,直到邢凌微微隆起的小腹中装满了他的种子。
他这才缓缓抽出自己,却见邢凌的蜜穴一时无法闭合,浓白的浊液混合着透明的淫液从微张的穴口缓缓流出,在床单上洇出一大片水渍。
“邢凌姐姐看上去很舒服呢…”窦雏张着自己的小嘴,自顾自的玩弄着自己的小穴,似如一个同样渴望疼爱的猫咪一样。
“呼…今天的邢凌确实挺主动地,干的我好舒服。”徐贤躺倒在锦榻上,看着瘫软如泥的邢凌和饥渴难耐的窦雏,露出得意的笑容。
而邢凌依然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双腿大开着不住痉挛,小穴一张一合地吐着白浊,一副被彻底操开的模样。
这场激情四射的云雨,似乎还要战斗很久。
过了几日,客栈里迎来了两位旧识。
头一位乃是徐贤的同门师兄萧铉。
此人乃门主萧正铁族内的后起之秀,门派钦定的接班人。
为日后顺利接掌门户,他数年前便只身来到秦国都城【雍帘】,投身亲卫队,与朝廷中人打好关系。
萧铉此番造访,徐贤倒不觉意外,盖因两人同出师门,情谊深厚,即便这趟旅途未曾巧遇天诚子收徒之事,依着师兄弟的情分,也定会把酒言欢,畅叙一番。
第二位来客却教徐贤略感诧异,竟是秦国第八皇子嬴天正!
此人曾在【血池】一役与徐贤有过一面之缘,谈不上深交,却也算有些渊源。
更重要的是,这位皇子还是徐贤身边侍女邢凌的前主人。
嬴天正此行,身后跟着数名修士,个个气息沉稳,显然非同凡响。徐贤心下暗忖,这等阵仗,绝非只是来此吃茶闲聊,怕是另有隐情。
萧铉一见徐贤,便哈哈一笑,抱拳上前,朗声道:“好个师弟,许久未见,风采更胜往昔,竟然成了天诚子前辈的关门弟子!我这做师兄的,前些日子曾来寻你,哪知你那侍女说你正随天诚子前辈闭关修炼,我也只得怏怏而归。今听说你回转此处,便迫不及待再来探望。至于这位嬴天正嬴皇子,呵呵,听闻了你近日的威名,特意邀我一同前来,欲与你叙旧一番。”
嬴天正闻言,微微一笑,拱手道:“徐贤道友,自【血池】一别,岁月荏苒,久未谋面。听闻你近来名声大噪,某不才,特来拜会,顺道与你共谋些许旧事,望不嫌叨扰。”
徐贤连忙还礼,笑道:“两位兄台远道而来,徐某有失远迎,实是惭愧。奈何客栈简陋,未能备下什么好酒好菜,只得粗茶淡饭招待,还望海涵!”
几盏清茶下肚,气氛渐暖,嬴天正却不绕弯子,端起茶盏,直截了当问道:“徐贤道友,某近日听闻你手握一枚【骷髅钥匙】,可有此事?”
此言一出,徐贤眉头微皱,心中暗骂:“妈的,天诚子这老匹夫,口口声声说替我保守秘密,哪知这【骷髅钥匙】之事,竟被他捅了出去!不过嬴天正为此事竟然特地见我,显然此物意义非凡。”徐贤面上却不动声色,揣摩不透嬴天正的来意,便半真半假答道:“嬴道友所言不虚,那钥匙我确有一枚,乃前番在【血池镇】无意拾得。”
嬴天正闻言,眼中精光一闪,似难掩激动,忙追问道:“果有此事?可否借某一观,瞧瞧这宝贝的模样?”
徐贤微微一笑,摆手叹道:“不瞒嬴道友,我师父天诚子曾言,这钥匙于我无甚用处,倒是与秦国王室渊源颇深,甚至能搅动整个秦国风云。为防生乱,他老人家便亲自收去,妥善保管了。如今这物可不在我手上。”
“如此……”嬴天正听罢,脸上闪过一抹失望之色,细想徐贤之言却也合情合理,便不好再追问,只得悻悻然抿了口茶,暂且按下心思。
一旁萧铉见状,忍不住插话,拱手问道:“徐师弟,嬴皇子,这【骷髅钥匙】究竟是何方神圣?可否与我这粗人说道说道,解解惑?”
徐贤摇头,苦笑道:“师兄莫急,我也不甚清楚。师父只提了只言片语,余下皆未细说,我也只得懵懂。”
嬴天正闻言,端起茶盏啜了一口,慢条斯理道:“既如此,某便为两位稍作解惑。这【骷髅钥匙】,乃是开启朝廷宫殿内一桩秘宝的至要之物。然此秘宝非同小可,唯有秦国皇室血脉者方能催动,钥匙与血统,缺一不可。据传言,凡开启此秘宝之人,无论自身修为高低,皆可得一桩堪比【元婴后期】的绝世法宝!试想,待天诚子老祖仙逝,【元婴后期】之威,足以翻云覆雨,改换朝廷格局。由此,天诚子老祖言此物可颠覆秦国,绝非虚言。”
徐贤听罢,点头称是,拱手道:“原来如此,果真是桩了不得的宝贝!可惜钥匙不在我手,否则定当双手奉上,助嬴道友神功大成,威震四方!”
嬴天正哈哈一笑,摆手道:“钥匙虽好,怎及兄弟情义?来来来,咱且抛开这些俗物,多饮几盏,畅叙旧情才是正理!”
‘哼,说得好听,如果知道钥匙在我手中,估计便会让身边手下强夺了吧。’徐贤内心暗骂,嘴上却堆笑“好!今日多喝几杯!”
一番言语过后,徐贤对这【骷髅钥匙】的来龙去脉略知一二,心中却愈发警惕,暗忖此物非同小可,断不可轻易示人。
趁着无人留意,他不动声色将钥匙藏入【系统空间】,深埋其中,以防万一。
第18章 筑基后期
徐贤,30岁,筑基后期
眨眼又是三载春秋。
徐贤将自己的【功绩点】几乎耗尽,将那【五行分身体】练至三层。
而天诚子亲传的地阶中品【磁石控灵法】,修至第五层,进阶的天阶中品【太虚磁域天功】,修至一层。
磁石一道,徐贤可谓融会贯通,操控自如。
这一日,徐贤应召来到天诚子洞府,恭敬施礼后,依师命施展【五行分身体】。
只见他神色一凝,体内灵力涌动,霎时间,三个实体分身凭空而现,立于堂前。
这分身术非同寻常,与普通分身术完全不同,每一尊分身皆耗费徐贤精魂凝练而成,皆具实体,而非幻影。
天诚子手捋雪白长须,抚掌赞道:“好!好!贤徒儿,这【五行分身体】果真不凡,三个分身凝实如真,老夫甚是满意,便收下了!”
言罢,天诚子袖袍一挥,掌中现出一尊古朴石盒。他屈指一弹,石盒开启,三个分身化作流光,尽数没入盒中,盒盖随即合拢,严丝合缝。
徐贤眼见分身被收,面上虽平静,心中却微有波澜,拱手道:“师傅,徒儿耗费精魂凝练此分身,尽数奉上,自无二话。只是师尊先前许诺的赏赐,不知可否兑现?”
“哈哈,倒是爽直!”天诚子闻言,捻须一笑,眼中闪过一丝赞许,“你说的是赏赐给你的结丹期美貌处女吧,贤徒莫急,为师早有安排,只是那赏赐尚需时日筹备。这样,你有何心愿,不妨直言,为师绝不亏待自家徒儿!”
徐贤略一沉吟,抬眼道:“师尊,徒儿斗胆一请,可否再施【灌顶之术】,为徒儿两位侍女提升修为?只是此番,徒儿恳请师尊莫要在她们体内种下【禁制】。”
“哦?”天诚子眉梢一挑,颇感意外,上下打量徐贤一番,笑道,“不想你这小子倒是个怜香惜玉的性子!也罢,念你一片赤诚,便依你所请,唤那两个女娃来吧!”
不多时,窦雏与邢凌联袂而至,齐齐拜倒,恭声道:“拜见师尊!”
二女听闻徐贤为她们求来【灌顶之术】,心中欢喜雀跃,面上却不敢失了礼数。
天诚子扫了她们一眼,淡然道:“你二人不过侍女身份,本无资格得此机缘。今日若非贤徒为你等求情,老夫岂会轻易出手?好生珍惜,莫负了这番恩德!”
二女连忙称是,垂首立于一旁。
天诚子颔首,起身步至二女身前,左右手分别搭在窦雏与邢凌头顶。
霎时,一股灵气自他掌心涌出,化作两道光柱,没入二女天灵。
不过盏茶工夫,窦雏与邢凌气息骤变,竟双双迈入【筑基后期】,距【筑基巅峰】仅一线之隔。
二女睁开双目,面露惊喜,体内灵力充盈,较之先前,判若两人。
天诚子收回双手,负手而立,捋须点评道:“嗯,这窦雏丫头,根骨不俗,灵性颇佳,日后勤加修炼,未必不能更进一步。至于这邢凌……”他瞥了一眼邢凌,语气略带揶揄,“五行灵根中最末等,能修到筑基已是福缘深厚。今得老夫【灌顶之术】相助,结丹倒也有几分希望。看来,你能伺候我徒儿徐贤,反倒是走了天大的运道!”
邢凌闻言,激动难抑,扑通跪倒,叩首道:“主公与师尊恩重如山,邢凌纵粉身碎骨,也要报答此恩!愿为主公效犬马之劳,永不背弃!”
“罢了罢了,起来吧!”天诚子摆摆手,笑骂道,“莫来这些虚的,好好当你的侍女,服侍我徒儿便是最大报答!”
说罢,他转向徐贤,郑重道:“贤徒,你所托之事,为师已办妥。其余赏赐约莫再需三月筹备,届时自会交予你。你且安心修炼,莫要懈怠!”
话音方落,天诚子自袖中取出一卷拓本,递与徐贤:“贤徒,你既然选择鹿族妖兽血脉,此血脉之力若得妙法相辅,定能大放异彩!这卷拓本,乃为师费尽心机为你寻来的鹿族秘法,内藏玄机,你且收好。”
“鹿族秘法!”徐贤连忙恭身接过拓本,当即凝神细参其中奥妙。
那拓本字迹龙飞凤舞,赫然记载着三门鹿族秘传功法:一为神识妙术【觅风诀】;二为遁术【天鹿行步】;三为内功心法【鹿神湮灵法】。
徐贤逐一研读,细观之下,他眉头微蹙,暗生忧虑。
原来那【鹿神湮灵法】最为精深,却也最为苛刻,需得修行者自炼气期便以此为根本心法,日夜淬炼,方能与鹿族血脉融会贯通,臻至化境。
可徐贤早已修成人族功法,根基深厚,若要改弦易辙,须自废修为,从头再来。
此举无异于刀尖起舞,稍有不慎,便是万劫不复!
徐贤心下踌躇,思量再三,暂不敢轻举妄动。
他小心翼翼将拓本收入怀中,暗自打算:“此法虽妙,却非一朝一夕可成。且先修那【觅风诀】与【天鹿行步】,待日后机缘成熟,再谋【鹿神湮灵法】不迟。”思罢,他起身向天诚子深深一拜,朗声道:“师尊恩赐,徒儿感激不尽!定当潜心修炼,不负师望!”
天诚子抚须笑道“三月之后,为师还有一惊喜给你,你可得打起十二分精神,好生准备,莫教为师失望!”
徐贤闻言,心中一凛,暗自揣摩:“这老道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莫不是收了我那【五行分身体】,目的已成,便要寻个由头除我?可转念一想,他既还有差遣,断不至于如此……”思来想去,徐贤百思不得其解,只得拱手恭声问道:“师尊,徒儿愚钝,敢问何也?”
天诚子见他满脸疑惑,哈哈一笑,捋须道:“贤徒莫要胡思乱想!此事,对你大有益处,非是害你!”
‘哼,老家伙,你会有这好心?’徐贤听罢,心下稍安,面上却不敢懈怠,忙再拜道:“多谢师尊厚爱!徒儿定当全力以赴,不负师恩!”
天诚子颔首,眼中闪过一丝赞许,挥手道:“好!且回去好生修炼,三月后自见分晓!”
转眼三月已过。
某日,天诚子将徐贤唤至一处隐秘洞府。
此洞府深藏山腹,玄机重重,外有数层【阵法结界】,阻绝凡俗窥探;内里机关暗器密布,步步杀机,稍有不慎,便是粉身碎骨之厄。
徐贤小心翼翼,随师尊穿梭其中,行至洞府深处,方见中央赫然一座古怪法阵,周围堆积着无数珍稀灵材,灵光熠熠,令人目眩。
天诚子指着那法阵,捋须笑道:“贤徒,休要小觑此物!这乃秦国,乃至整片南方大陆罕见的【传送阵】,玄妙无方。每次催动,需耗费十颗以上极品灵石,方能运转,耗资巨大!”
“十颗极品灵石!”徐贤闻言,倒吸一口凉气,惊叹道:“此阵耗费如此惊人,不知通往何方?”
“北之大陆!”天诚子缓缓道,“今日非让你启阵,而是有人自北而来。你瞧,客人已至!”
话音未落,只见那【传送阵】骤然绽放耀眼蓝光,灵气激荡。
光芒散去,三道身影自阵中浮现:一女子相貌平平,气质却不凡;一男子周身缠满胶带,阴气森森,令人不寒而栗;还有一人,竟被困于一个巨型透明容器之内,容貌绝美,宛若天仙下凡。
徐贤一见,心中暗自揣测:“前番师尊曾言,要赠我一结丹期处女共修,莫非便是此女?可这女子相貌平平,与心中所想略有不符,倒是那容器中的美人……”他正胡思乱想,忽听天诚子轻咳一声:“徒儿,别胡思乱想!那先出阵的女子,乃我外孙女郭溪。”
“外公!”那女子郭溪一见天诚子,立时喜不自胜,飞步上前,扑入天诚子怀中,娇声道:“外公,孙女可想您了!”
天诚子哈哈大笑,拍着郭溪肩头,感慨道:“好妮子,转眼长得这般大了!咱爷孙俩,怕是有小四十年未见了吧?”
“三十九年整,外公!”郭溪抿嘴一笑,纠正道,随即转头看向徐贤,目光清亮,“这位想必便是外公的关门弟子徐贤了?在下郭溪,北之大陆【天匠】研究员,见过道友!”
徐贤连忙拱手,恭敬道:“正是在下,郭道友有礼了!既是师尊外孙女,便是徐某师姐,理当拜见!”
郭溪摆手笑道:“我与外公虽有血缘,却非同一师门,徐道友不必拘礼,互相道友相称即可!”言罢,她忽以【密音传声】对徐贤道:“况且,你这穿越者身份,我早已知晓,无需遮掩!”
此言一出,徐贤心头一震,面色微变,不由后退数步。
正惊疑间,郭溪已转而介绍身旁那阴森男子:“此乃【地傀】一脉的知名研究员,严亩严先生!”
严亩踏前一步,缠满绷带的手微微拱起,带着沙哑的声音说道:“久闻天诚子前辈大名,今日得见,荣幸之至!多谢郭溪道友引荐,严某方能随行至此。”
郭溪叹了口气,眼中闪过一丝忧色:“只可惜外公寿元将尽,日后恐难再见……”话未说完,天诚子摆手打断,道:“生死有命,天道无常,何须挂怀?溪儿,外公为你备了一份厚礼!”说罢,他袖袍一挥,取出三具【实体分身】,赫然是徐贤先前交出的珍稀之物。
郭溪接过分身,细细察看,喜上眉梢:“好!此分身品质上乘,魂魄完整,正是孙女所需!外公果真疼我!”她用一种特殊容器,将分身缩小小心收起,又道:“这洞府中珍材无数,外公既允,孙女便不客气了!”
天诚子笑道:“只要你瞧得上,尽管拿去!而那晶体之中,想必便是【天匠】【地傀】,二国合力开发的【人造人】吧。”
郭溪点头,与严亩交换一个眼色,严亩沉声道:“Z71号,出来吧!”话音刚落,他掐动法诀,那透明容器应声开启,内中绝色女子缓缓睁开双眸,款款步出,举止优雅,气质超然。
天诚子见状,抚掌赞叹:“妙哉!这人造人果真神妙无双!比之寻常尸傀、机关傀儡,灵动百倍,堪称造化之功!”
郭溪接口道:“可惜尚是半成品,灵智未全。幸得外公赠我三具魂魄分身,炼制可望大成!不过,尚需分身本体的生命精元,以提升人造人成率。Z71号,此事交由你了!”
那人造人Z71号闻言,点头应道:“遵命!”她声音清冷,目光却锁定徐贤。
徐贤一愣,尚未回神,天诚子已笑眯眯道:“贤徒,莫要惊慌,你不是要与结丹处女喜悦一番?此物便是。”
话音未落,Z71号身形一闪,骤然欺近,将徐贤一把按倒在地。
其指如柔荑,轻抚徐贤下身,冷冷道:“确认目标:徐贤。任务:提取生机精元。任务开始!”
徐贤大惊失色,欲挣脱却无能为力,心中暗呼:“这算哪门子机缘?!”
那美艳人造人Z71号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伸手便扯掉了徐贤的裤子。那一杆擎天肉棒登时显现出来。
“徐贤莫怪,在下奉命行事。”Z71号面无表情道,一双玉手已将那物什捉在手里把玩。
她的手法倒是颇为娴熟,五指掐捏之间,竟弄得徐贤周身舒坦。
一上手,徐贤便知为何这个被称为半成品。
那Z71号容貌虽好,却少了几分灵动神气。
她只知依令行事,不懂什么廉耻礼义。
说的抽象一些,便是不懂何为情感与灵魂。
只见她手掌翻飞,将徐贤那活儿捋弄得越发坚硬。
那马眼中已冒出些许汁液,沾染在她洁白柔润手指之上。
“确认徐贤肉棒已然挺立,可开始正式榨精。”Z71号木讷地说着,裙裾撩开,露出粉嫩的阴唇,对着那昂扬肉棒便要坐下去。
徐贤慌忙推拒:“且,且慢! ”
奈何那Z71号哪管这些,腰肢一沉,便将那肉棒吞入阴道之中。
谁知刚一进去,便有丝丝血迹渗出。徐贤感知肉棒刺破处女膜的触感,心中诧异:“难道此等物件亦有贞洁不成?”
郭溪此时在旁笑道“徐贤你不必惊讶。Z71乃是我用一结丹期女子的筋骨皮肉炼制此物,她体内构造与常人无异。如何?滋味可还畅快?”郭溪笑问道。
“呃…确实紧致非常…”徐贤感受着那层处女膜被突破后,阴道内的火热湿濡,不由得赞叹道。
“话说,各位前辈,莫非就看着我做爱吗!”徐贤抗议道
郭溪微微一笑,说道“没事没事,我们都上百岁的人了,对这种事情不会害羞。”
徐贤面色微微红润,道“不,我的意思是,我有点害羞。”
那Z71号依旧机械地上下耸动着身子,口中喃喃念叨:“榨精程序执行中,请保持静止状态…”
徐贤只得苦笑,心想今日算是栽了,偏偏又无法抵挡那销魂蚀骨的快感,只好认命般随波逐流了。
未曾想到, Z71号不但动作丝毫不停,动作还颇为精妙,将徐贤肉棒完全拿捏,肉体完全沉沦在Z71的肉穴之中,无法自拔。
不多时,徐贤便觉腰眼一酸,精关失守。
一大股精液喷薄而出,尽数灌注入那人造人体内。
可奇怪的是,那些精液射出后,Z71号并未停下,反而继续上下起伏,让自己的子宫与徐贤马眼紧密接吻。
“怎地还不停下?”徐贤虚弱地问,方才泄过的肉棒竟然没有疲惫,反而感到一股莫名的精气。
“榨精任务未完成,系统将持续运行直至目标达成。”Z71号面无表情地答道。
忽听一声娇笑,郭溪笑道:“哈哈,徐贤你还不了解这次情况,此次榨精可要持续三天三夜哦。”
“那…那为何要持续这么久?”徐贤瞥了眼仍骑坐在自己身上的Z71号,苦笑道。
“呵呵,这不是为了测试它的效能嘛!”郭溪一脸得意,“按照设计,期间无论贤弟射多少次,它都不会停歇的。”
徐贤闻言大惊:“这…这如何受得住!”
“放心啦!”郭溪拍拍他的肩膀,说道“我早就做好准备, \'龙虎交泰丹\'、\'九转固元汤\',每隔一个时辰喝一碗,保管你龙精虎猛!”
“放心啦!”郭溪拍拍他的肩膀,说道“我早就做好准备, '龙虎交泰丹'、'九转固元汤',每隔一个时辰喝一碗,保管你龙精虎猛!”
徐贤被这魅惑肉穴伺候的浑身发软,连忙说道“这,这我的根基,都要,都要被榨出来了!”
郭溪见状,捂着嘴咯咯笑了起来:“徐贤莫要害羞。你且安心享乐便是,其余杂事自有我等照料。”
就这样,一场长达三昼夜的奇异之旅就此展开……
【炉鼎系统】
位结丹期处子:基础奖励5000点功绩点;
好感度加持:触发1倍奖励,总计获得功绩点5000点。
郭溪与天诚子朝夕相处一月有余,然身为【天匠】科研人员,终须归于【天匠】。
临别之际,郭溪伫立洞府门前,秋风拂面,泪光莹莹,哽咽道:“外公,孙女今日辞行,恐再踏【秦国】疆土之时,外公或已羽化登仙,渺渺无踪矣。”
天诚子须发皆白,面容清癯,闻言微微一笑,淡然道:“老夫一生,尽人事,知天命。凡所能为,皆已施为。若依我心愿,欲【百年后复活】,溪儿,你且算算,尚有几分胜算?”
郭溪低首沉吟,秀眉微蹙,叹道:“依孙女推演,成事之机甚微。且不说其他,单论外公那关门弟子徐贤,能否如公所期,已是难上加难。况百年光阴,世事无常,若有任何关键人物陨落,稍有差池,便前功尽弃,化为泡影。”
天诚子捋须颔首,目光悠远,缓缓道:“尽人事,听天命,老夫既已布下棋局,余者便托付于你。溪儿,你好自为之,莫负老夫一片苦心。”
言罢,郭溪再无多语,与同来之严亩、人造人Z71号并肩步上传送阵。
天诚子袍袖一挥,取出十枚极品灵石,稳稳嵌入阵法卡槽。
霎时,一道耀目光柱冲天而起,裹挟法阵内三人,化作点点光斑,瞬息消散于虚空。
洞府中,唯余天诚子一人,独对清风孤灯,怅然若失。
他默立良久,忽自语道:“溪儿所言,亦不无道理。吾那关门弟子徐贤,性子桀骜,似非俯首听命之人。虽有禁制约束其行,然人心难测,终须再添一道保险,方能万无一失。”
数日后,天诚子孤身潜行至【秦国】都城【雍帘】郊野,寻得一处隐秘地道。此乃秦国第一地牢,森严可怖,专囚结丹期以上之修士。
地牢深处,阴风阵阵,鬼气森森。
一男子被囚于最内侧,四肢尽断,钉于墨绿石椅之上,周身缠绕诡谲黑布,布上鬼气缭绕,遮蔽肌肤,令人不寒而栗。
天诚子步履从容,行至石椅前,袍袖轻挥,解开男子嘴与左耳之封印,淡淡道:“老友,四百余年地牢生涯,滋味如何?”
那男子喉间发出一声怪笑,嘶哑道:“嘿嘿,天诚子,你这老匹夫,当年将我折磨至此,废我【系统】之力,散我一身修为,今日却假惺惺来问安,到底打的什么鬼主意?”
天诚子神色不动,语气平缓:“实不相瞒,老夫渡天劫时,根基受损,寿元已不足数载。今日来此,非为叙旧,乃欲与你订一契约。”
男子冷哼:“契约?某如今残躯一具,半死不活,有何价值可供你这老狐狸盘算?”
天诚子目光微闪,沉声道:“数年前,老夫偶遇一与你我同为【穿越者】之人,其修为已至【筑基后期】。”
男子闻言,目中精光一闪,怪笑道:“哦?新晋穿越者?不过刚入此界罢了,你又想如何?”
天诚子直视其目,缓缓道:“老夫欲于自己坐化后,让其进阶结丹期,进而踏入【天元境】,成就大事。”
男子沉默片刻,忽而狂笑:“哈哈!天诚子,你这老贼,折磨我四百余年,研究【系统】之力,果真有些门道!莫非你已寻得独属我等【穿越者】起死回生之法?”
天诚子不置可否,冷冷道:“你猜与不猜,皆无干系。老夫只谈契约。你如今境况,亦好不到哪里。若我料不差,再过二十载,你便将寿元耗尽,魂归黄泉。”
言毕,他自储物袋中取出一瓶天露,灵气逼人,隔空以法力驱之,灌入男子口中。男子吞下天露,干瘪身躯竟瞬时红润,气息稍复。
天诚子复又掐诀,口诵咒语,指尖金光迸射,直没男子额头。
他沉声道:“此天露可延你寿元一百五十年。老夫复为你种下禁制,限你助我徒儿徐贤入【天元境】。若其功成,禁制自解;若其失败,你便暴毙而亡。且放心,若老夫复活功成,必再赐你延寿丹药,虽无法复你修为,然保你后半生荣华富贵,享尽人间尊荣。”
男子咧嘴一笑,阴恻恻道:“交易倒是不赖,某应了!只是,你为何不解我封印,助我脱困?”
天诚子冷笑:“若由你主动解封,岂非过于刻意?老夫已布好棋局,待我坐化后,徐贤纵不愿,亦必卷入【秦国】权争,届时,他必入此地牢,‘无意中’救你,方能水到渠成,令其信服。”
男子嘿然道:“若那徐贤性子清高,闭关不出,避世修行,亦或者逃离【秦国】,另寻他处靠山,你这算盘不就落空了?”
天诚子拂袖转身,头也不回,淡淡道:“若如此,便是你命该绝矣。‘老友’,好自为之,祝你好运。”
言罢,他身形一晃,融入黑暗,杳然无踪。地牢中,唯余男子低笑,目中幽光闪烁,似在筹谋深。
第19章 筑基后期 神秘刺客
徐贤,33岁,筑基后期
天诚子圆寂葬礼上,徐贤作为其关门弟子,肃立于灵棺正前方,恭敬守灵。
他身侧左侧,乃是秦国如今仅存的【化神】修士——绿须散人。
徐贤虽不知绿须散人与天诚子有何渊源,但坊间传闻,绿须散人能突破桎梏,晋升【化神】,皆因天诚子曾施以莫大人情,方有今日之成就。
因此,绿须散人名义上承继了天诚子的政治衣钵,镇守秦国,威慑四邻诸国,使那些觊觎秦国疆土的势力不敢轻举妄动。
然,绿须散人终究非天诚子本人,其对秦国的护持,多半流于表面。
他得秦国供奉,享灵石、丹药之利;秦国借其【化神】之名,震慑周边,双方各取所需,倒是相得益彰。
而且此人乃【毒修】,常年与毒虫毒物为伍,心性难免有些乖戾扭曲,令人生畏。
徐贤心中暗自警惕,哪敢与这等人物过多交集?
生怕一不小心,惹祸上身,招来无妄之灾。
至于灵棺右侧之人,徐贤却是头一回得见。
此人名唤熏寒子,【元婴中期】修为,乃秦国十大宗门之一【寒意峰】的掌门。
徐贤后来才知晓,原来此人竟也是天诚子的嫡传弟子。
待圆寂仪式告一段落,熏寒子特意寻到徐贤,拱手笑道:“你乃师父关门弟子,按理说,吾等师兄弟早该相见。奈何前些时日,我正闭关炼气,耽搁至今,望小师弟莫要怪罪。”
徐贤闻言,心中一凛,忙摆手推辞:“前辈言重了!师弟之称,晚辈万万不敢当。前辈乃【寒意峰】掌门,德高望重,晚辈不过一介后学,怎敢高攀?”他心中暗忖,这熏寒子突然示好,怕是别有所图,须得小心应对。
熏寒子哈哈一笑,眯起眼,语气和缓却暗藏试探:“既如此,我便直呼你名讳,免得你小子拘谨。徐贤,我只想问一句,师父天诚子仙逝之前,可曾留给你什么珍贵之物?或是……什么特别的传承?”
徐贤听罢,心中暗骂:‘好家伙,原来是惦记师父的遗产来了!可惜你晚了一步,老子自己偶读啥也没捞着!还被他抢走三个实体分身!’
他面上却不动声色,恭敬答道:“前辈有所不知,三年前,师父的外孙女郭溪曾亲至师父洞府,将大部分宝物尽数取走。余下的物件,类似【善木】、【冰石】、些许下品灵石丹药等,皆留在洞府中,未曾动过。前辈若有兴趣,不妨一探。哦,对了,那洞府中还有一座【传送阵】,据说直通【北之大陆】。”
熏寒子闻言,微微颔首,若有所思:“那洞府,我倒是知晓。既然郭溪那丫头去过,怕是真没什么值钱的宝贝了。”他顿了顿,似为缓和气氛,伸手拍了拍徐贤肩头,笑道:“罢了罢了,你我既同出师门,便是一脉相承。你若不嫌弃,日后可来我【寒意峰】,为兄定当好生照拂,绝不亏待于你。”
徐贤心下冷笑,面上却恭谨如常:“多谢前辈美意!不过,晚辈如今在【濒铁堡】修行,日子过得尚可,暂无改投他派的打算。”
熏寒子也不强求,点了点头,含笑离去。
至此,天诚子圆寂一事,总算尘埃落定。
徐贤长舒一口气,只觉自从遇到天诚子这位同为穿越者的同乡后,暗流涌动,着实让人心累。
于是乎徐贤终于过了几月安生日子,舒坦得如同春风拂面。
想他前些日子在【化神】修士跟前伺候,外人瞧着那是福泽深厚、羡煞旁人,可只有他自个儿心知肚明,那日子过得真是提心吊胆,命悬一线,稍有不慎便可能粉身碎骨。
可惜,好景不长,麻烦又如影随形找上门来。
这一日,师兄成剑南匆忙来之徐贤跟前,面色凝重,叹道:“徐贤师弟,大事不好!萧铉萧师弟,他……竟失踪了!”
徐贤闻言一愣,忙问:“此话怎讲?萧师兄不是在秦国首都【雍帘】任职,怎会无端失踪?”
成剑南眉头紧锁,娓娓道来:“正因为在首都任职,路途遥远,我与他约定,每七日必通一次【传音符】,互报平安。可如今三月有余,音讯全无。”
徐贤回答“那,或有可能他正在闭关。”
成剑南摇头说道“绝无可能,若是如此,他也会提前告知。如今我几次主动联络,还托人去找,结果毫无回应,着实蹊跷!”
徐贤心头一紧,追问道:“此事门主可知晓?”
成剑南摇摇头,苦笑道:“门主正闭关冲击【结丹后期】,正是紧要关头,哪敢轻易打扰?因此我才来寻你相助。师弟你虽与我同为【筑基后期】,但论战力,你在我之上数倍。恕我直言,除却门主,整个【濒铁堡】无人能及你!偏偏我身负代理门主之责,琐事缠身,脱不开身,只得厚颜请师弟走这一趟,望莫推辞。”
徐贤听罢,连忙回应:“师兄这话忒见外了!萧师兄与我交情匪浅。如今他有难,我岂能袖手旁观?这一趟,我去便是!”
成剑南闻言大喜,连声道谢,又叮嘱道:“好兄弟,果真义气!待门主出关,我定亲自赶去支援。哦,对了,你不妨带上侍女邢凌。她自幼在朝廷长大,对【雍帘】城中门道熟稔,有她相助,定能事半功倍。”
两日后,徐贤携侍女邢凌与随从窦雏,抵达秦国首都【雍帘】。
这【雍帘】城乃秦国中枢,城墙巍峨,气势恢宏,街上车水马龙,热闹非凡。
徐贤刚踏入城门,还未站稳,便有两名男子迎面拦住去路。
为首一人身材魁梧,拱手道:“敢问可是徐贤徐道友?在下刘韧,乃第八皇子嬴天正麾下侍卫。这位是我族弟刘成,咱兄弟二人与道友曾有过一面之缘。”
徐贤闻言,略一回想,脑中浮现上次拜会嬴天正时的情景,果然记得这二人曾随侍左右。
他忙还礼,笑道:“原来是刘兄二位,失敬失敬!莫非第八皇子找我有事?”
刘韧颔首,语气恭敬:“正是。皇子有请,若道友不嫌弃,可否随我二人前往皇子府一叙?”
话音未落,邢凌却上前一步,抬手拦住,沉声道:“且慢!既是皇子相邀,我等自当拜会。不过,一个时辰后,我等自行前往皇子府便可,不劳二位带路,如何?”她言辞犀利显然不愿贸然随人前往。
刘成听罢,微微点头,赞道:“这位可是邢凌姑娘?行事谨慎,果然不凡。族兄,若是如此,强行邀请反而坏了待客之道,咱便回去禀告皇子,你看如何。”
刘韧略一迟疑,思忖片刻,方道:“也罢。只是诸位,切莫误了时辰,皇子性子急,可不爱等人。”说罢,二人拱手告辞,转身离去。
一个时辰过后,徐贤如约来至皇子府中。
只见那赢天正端坐于园中凉亭,早已备下清茗。见徐贤步入园中,赢天正拱手笑道:“徐道友,近来可还安好?来来,坐下品盏清茶!”
徐贤摆摆手:“赢道友,就别寒暄了!我刚进这【雍帘】城门,你便邀请我来你府中一聚,定是心中有数。你知我来此处只为何事,便直接开门见山吧!”
赢天正闻言,微微一笑,也不绕弯子,沉声道:“徐道友可是为令师兄萧铉的下落而来?”
“正是!”徐贤往前踏了半步,道:“我那萧师兄,音讯全无。赢道友可有甚么线索?”
赢天正轻叹一声,端起茶盏:“线索倒是有几分。近日这【雍帘】城中,修士接连失踪,开始还是散修,现在连皇家护卫都开始失踪,闹得人心惶惶,修道之人皆不敢独行。可怪就怪在,朝廷对此却似睁只眼闭只眼,半点不管。你道这是为何?”
徐贤眉头一皱,略一沉吟,答道:“莫不是那拐人者,竟是你皇室中人?”
赢天正放下茶盏,点头笑道,“猜得不错!不过你且放心,绝非在下作祟。”他顿了顿,面色转冷,压低声音道:“自从天诚子前辈仙逝,我那叔父,也便是皇叔赢懿,他暗中把持朝政。先以【长生丹】为饵,蛊惑我父皇,成了呆傻傀儡;再四处掳掠修士,供他修炼那邪门歪道的功法。起初还遮遮掩掩,如今却是肆无忌惮,胆大包天!”
徐贤听罢,皱眉说道:“如此说来,我萧师兄便是被你那叔父赢懿掳去了?”
赢天正点了点头,神色凝重:“八九不离十。不过,徐道友且宽心,我这边有个靠得住的内线,埋伏在赢懿身旁。此人可做向导,带你直捣赢懿的老巢。只是眼下时机未到,尚需几日筹谋。不如徐道友暂且在【雍帘】城中稍作盘桓,歇息几日如何?”
言罢,赢天正从袖中掏出一叠文书,给徐贤递过去:“这是城中几处青楼的详尽介绍,徐道友想必有些兴趣。【雍帘】这地界儿,青楼里头可不光有凡俗女子,竟还有专修【媚术】的女修,风情万种,别的城池可难见这等光景。至于花销,统统记在我账上即可。”
徐贤一听,眼睛登时亮了,接过文书,咧嘴笑道:“哟?还有女修的青楼?倒真是个稀罕玩意儿!既如此,我便在这城里多逗留几日,等赢道友的好消息!”
待徐贤兴冲冲离去,赢天正身旁侍卫刘成忍不住凑上前来,低声道:“八皇子,【雍帘】城里八成以上的青楼,皆在赢懿掌控之下。您让徐贤去那儿消遣,岂不是让他自投罗网?”
赢天正冷笑一声:“刘成,此人身上,十有八九藏着我皇室最大秘宝——【骷髅钥匙】。自天诚子陨落,这钥匙下落不明,我料定多半在他这边。但若强索,估计其身上也不会随身携带。此番让徐贤去青楼,一来试探真假,二来若他失手,不过折了个‘盟友’,于我何损?”
既然要在此城修整数日,欲前往青楼寻欢作乐。
身边侍女窦雏、邢凌二人,徐贤取出了些灵石赠予她们,令其于繁华街市【雍帘】处随意采买所需物什,并嘱咐道:“你们且自去消费,待日后相聚之时再行相见便是。”
徐贤独身一人,自然是前去花丛深处逍遥一番。他挑了城中【雍帘】最为奢豪之所,昂首阔步而入。
那迎来送往的老鸨一眼瞧出客人非比寻常,遂笑颜逐开,上前施礼道:“哎呀,这位仙客气宇轩昂,莫不是要寻欢解闷?我家闺女各个擅长媚功之法,定能教您神魂颠倒、飘然若仙呐!”
徐贤闻言哈哈大笑,直言不讳地道:“老鸨不必多言!我向来喜爱后宫佳丽,今番便要三位美人伺候,你速速安排便是!”
那老鸨听闻徐贤此言,连忙吩咐下去。
不多时,便有三名姿容俏丽的女子款款而来。
只见这三位佳人皆是花容月貌,举止端庄却又暗藏妩媚。
为首一位名叫春兰,次位唤作秋菊,末位则是冬梅。
三位美人齐齐拜倒在徐贤面前,娇滴滴地说道:“奴家参见公子。”
徐贤见状,不由得心中欢喜,挥手示意她们起身。春兰上前挽住徐贤胳膊,轻声道:“公子远道而来,不如先沐浴更衣,再行享乐之事?”
秋菊也在一旁附和道:“正是如此。妾身们已备下了香汤,请公子移步浴室。”说罢,冬梅便引路先行。
徐贤点头应允,随三美来到浴池。只见池中热气腾腾,香气四溢,水面还漂浮着各色花瓣,煞是好看。
春兰率先宽衣解带,露出雪白肌肤,随后扶着徐贤入池。
秋菊和冬梅也不甘落后,相继褪去衣裳,赤条条地进入水中。
霎时间,池中波光粼粼,四位赤裸身影交相辉映,好一幅春色无边图。
那春兰、秋菊、冬梅三美已在水中各自占据一方,围拢着徐贤。
只见春兰跪坐在徐贤身后,双手捧起胸前乳房,轻轻摩挲着他的脖颈脊背。
那对浑圆饱满的乳房如同新剥鸡头肉般细腻柔嫩,乳尖儿蹭过皮肤时竟带着几分酥麻之意。
秋菊则跪在徐贤身侧,她那丰盈的胸脯抵在他的肩膀上,缓缓磨蹭着。
“公子且放松身心,让奴为君清洗身子。”说着,她捧起清水浇在徐贤胸口,随后用那对傲人的双峰细细按摩起来。
冬梅最为大胆,她蹲伏在水中,一双玉臂环抱住徐贤腰部,将脸贴在他胸前,檀口微启,伸出丁香小舌轻舔他的肚脐。
同时,那对椒乳随着她的动作不断摇晃,在水中划出道道涟漪。
春兰一边用巨乳为徐贤推拿背部,一边用纤纤玉指蘸着浴露涂抹全身;秋菊则利用她丰满的双峰在徐贤胸前打圈揉弄;而冬梅更是放肆,不仅用樱唇亲吻舔舐,还时不时抬头看向徐贤,送上几个缠绵悱恻的眼神。
徐贤只觉气血上涌,浑身燥热难耐。胯下肉棒早已雄赳赳气昂昂地挺立着,顶端甚至渗出些许晶莹液体。
三位美人见见徐贤肉棒已是昂首挺胸,不由得芳心暗喜,面若桃花。
春兰当先跪下,樱唇微张,先是在那怒龙顶端轻轻一啄,似蜻蜓点水一般。
接着又伸出丁香小舌,沿着龙头棱角慢慢舔舐,直舔得那巨物越发粗壮坚挺。
秋菊不甘示弱,俯首于春兰身旁,檀口一张便将半个肉冠含入口中。
那温暖湿润的感觉,让徐贤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秋菊又用贝齿轻咬冠沟,舌尖不停撩拨马眼,爽得徐贤连连叫好。
冬梅最为大胆放浪,见两位姐姐争先恐后地侍奉,自己却是不甘落后。她挪到另外一侧,先是用朱唇轻吻囊袋,继而又将其含入口中细细品尝。
三位美人口舌并用,时而轮流交替,时而齐心协力。
一会儿是你吞我吐,一会儿是我含你舔,直弄得那根玉茎愈发膨大坚硬。
龙头马眼处更是不断溢出透明津液,又被三女争相抢食,生怕错过了这人间美味。
徐贤被这三张樱桃小嘴伺候得浑身颤栗,腰肢不由自主地向前顶送。
三位美人见状更是卖力,一个个伸长了脖子,张大小嘴,恨不得将整根宝贝都吞入腹中才好。
见徐贤面色潮红,呼吸急促,三女知道他即将爆发。于是更加卖力地吞吐起来,香舌翻飞,银津横流,啧啧有声。
只听得徐贤一声低吼:“三位妹妹且慢…”话音未落,一股滚烫精液已是喷薄而出。那白浊精华又浓又多,直射得三女满口满脸都是。
春兰最先反应过来,赶忙含住了那还在喷发的龙枪,将剩余精液尽数吞入口中。
秋菊和冬梅也急忙凑上前去,三张小嘴一起舔舐吸吮,不肯放过丝毫精华。
徐贤只觉腰眼一酸,丹田内的真气瞬间流转全身,那股暖洋洋的感觉直冲四肢百骸而去。
原来这三位佳人修炼的是正宗媚功,竟能通过口舌之交吸纳男精补益自身。
三位美人将那龙枪舔得干干净净,方才依依不舍地松开口来。她们互相看了看彼此狼狈模样,不禁咯咯娇笑起来。
此时徐贤已是欲火重燃,一把搂过最近的冬梅,分开她双腿架在肩上,那重新勃起的巨龙对准花蕊就是一阵研磨。
冬梅故作娇柔,说道“啊~公子饶命,奴婢实在受不得了…”
冬梅还没说完,就被那粗暴地插入打断了话语。徐贤用力冲刺,每一下都直达花心,撞得那娇躯乱颤不已。
春兰和秋菊也不闲着,各自趴在徐贤背后,一边亲吻他的脊背,一边用丰满的乳房来回摩擦。
浴室之中顿时响起了啪啪的肉体撞击声,混合着女子婉转承欢的娇啼,构成了一曲淫糜的乐章。
但三女可不知徐贤双修的实力,只看徐贤正在猛力抽插冬梅,已经泄身三次,瘫软如泥,遂抽出水淋淋的肉棒,转向一旁的秋菊。
秋菊虽已被刚才的春宫戏看得淫水直流,但仍佯装矜持:“公子且慢,奴家还未准备好呢~”
徐贤哪里肯依,一手扯开她的双腿,一手握住玉茎在阴户门口来回研磨。那肥厚的蚌肉早已湿透,翕动不止,分明是在渴求临幸。
“唔~公子好坏…”秋菊娇喘吁吁,扭动腰肢想要躲避,却被徐贤捉住了要害。
肉棒猛然刺入,直捣黄龙,抵至自贡。
秋菊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两条玉腿盘上了徐贤的腰际。
徐贤抓着她的丰臀,大力进出,每一次都将肉棒几乎全部抽出,然后再狠狠贯穿到底,发出“噗嗤噗嗤”的声响。
“啊~太深了…公子轻点…”秋菊呻吟着,胸前两团玉乳剧烈晃动。
这时春兰从后面贴上徐贤的身体,用自己饱满的乳房摩擦他的后背,同时伸出舌头舔弄他的耳垂。
冬梅也缓过劲来,跪在一旁,掰开秋菊的小穴,好让肉棒能够进入得更深。
徐贤受到双重刺激,更加疯狂地抽送。数百下过后,他感到腰眼发麻,知道自己快要到达顶点了。
“宝贝,我要来了…”
“嗯~射进来,全部射给我…”秋菊也到了紧要关头,阴道痉挛收缩,紧紧吸住入侵者。
终于,伴随着一声低吼,徐贤将阳具深深埋入秋菊体内,喷射出大量灼热精液。
秋菊被这股滚烫的激流击中子宫,整个人都抽搐起来,达到了极乐巅峰。
稍作休息后,战场转移到了春兰身上。
她摆成趴伏姿势,高高翘起丰腴的臀部。
徐贤拍打着那白嫩的臀瓣,在上面留下红色印记,然后将再次勃起的阳具对准目标,一鼓作气插了进去。
“哦~好胀…公子的大肉棒要把人家撑坏了…”春兰浪叫连连。
徐贤掐住她的纤腰,如狂风暴雨般进攻。每次深入都能感觉到春兰的蜜壶在蠕动绞杀,带来无与伦比的快感。
徐贤“小骚货,你的小屄咬得真紧啊!”
春兰“那是…因为太喜欢公子的大鸡巴了嘛…啊~又要去了~”
春兰的淫词浪语极大地刺激了徐贤。
他又抽插了百余下,最后时刻猛地拔出阳具,对准春兰的翘臀射出第二轮精华。
粘稠的白浆溅在臀缝之间,顺着大腿根部缓缓流淌而下……
这一场盘肠大战持续了整整两个时辰,三位美人被折腾得死去活来,每人至少承受了两次内射。
等到结束时,她们都瘫软在地上,私处一片狼藉,汩汩流出的精液沾满了大腿内侧。
而我们的徐贤,依旧是神采奕奕,意犹未尽的样子。
【炉鼎系统】
位筑基期非处子:基础奖励1050点功绩点;
时间退回徐贤刚进青楼
却说徐贤正快活之时,那青楼老鸨,一眼认出徐贤,便暗自取出【传音符】,将徐贤行踪悄无声息地传了出去。
不过一盏茶的工夫,接头人便裹着一身黑袍,闪入青楼后院,与老鸨碰头。
那人压低嗓音,沉声问道:“你方才传讯,莫非是说那天诚子的关门弟子徐贤,当真来了?”
老鸨堆起一脸谄笑,低声道:“错不了!这徐贤正是天诚子的关门弟子,【大人】对此人早有吩咐,我也对画像仔细看了数次,绝对错不了。要不要老身使点手段,给他下些【迷魂散】,叫他醉倒在这温柔乡里?”
接头人闻言,连忙摆手,目光阴鸷:“不可!【大人】特意叮嘱,此事须得小心行事,切莫打草惊蛇。败露还小,若是惹恼了某些元婴期老怪,惊动了徐贤背后的靠山,怕是得不偿失,坏了大事!”
老鸨眼珠一转,试探着问道:“那【大人】的意思是……如何处置这徐贤?”
接头人冷笑一声,袖袍一拂,低声道:“你只管盯紧他的行踪,待他离开青楼之时,将时辰与去向告知我等。【大人】自会遣几位好手修士,布下天罗地网,在他归路上截杀!到时,叫他插翅难飞!”
老鸨听罢,忙点头哈腰:“晓得了!老身定将徐贤的动静瞧得真真的,半点不差,定叫【大人】满意!”
待至凌晨,徐贤从那青楼中踱步而出。
他面带红光,嘴角微扬,着实快活。
然行至一处幽深巷陌,四周寂静,徐贤忽觉身后似有异动,灵识微动,察觉几道气息暗藏,悄然尾随。
他心下警觉,停下脚步,朗声喝道:“诸位,跟踪徐某这许久,莫不是想与我把酒言欢,何不现身一会?”
话音未落,巷前巷后,倏然闪出两条身影,皆是布衣粗衫,然气势沉稳,分明是修道有成之士,且皆为【结丹初期】的修士。
为首者唤作孙程,身形挺拔,眉宇间透着一股狠厉;其后一人名孙启明,目光阴鸷,与孙程乃同族兄弟。
徐贤眼扫前后,嘴角一撇,带几分戏谑,朗声道:“诸位前辈,徐某不过一介【筑基期】的小修士,怎值得两位【结丹初期】如此兴师动众?莫不是瞧我好欺负,特来送我归西?”言罢,他负手而立,气定神闲,眼中却闪过一丝寒芒。
孙程冷笑一声,踏前一步:“徐贤,你可不是什幺小修士,你乃天诚子座下关门弟子,我兄弟二人小心些,也是应当。启明,休与他废话,动手拿下!”
孙启明闻言,点了点头,低喝一声:“大哥说得是!”
话音方落,孙程袍袖一挥,手中忽现一卷古朴卷轴,散发幽幽灵光,隐隐有兽吼之声从中传出。
他大喝一声:“本命法宝【万兽腾炎图】,四牛出阵!”刹那间,卷轴光芒大盛,四只烈焰缠身的火牛自卷轴中咆哮而出,直朝徐贤扑杀而去!
徐贤欲闪身避开,忽觉周身一沉,仿若背负千钧巨石,双足竟陷入青石地面半寸。
原是孙启明释放的法术:“土系法术,【重力术】!”
此术一出,灵力如山,压得徐贤身形一滞,行动大受掣肘。
趁此机会,孙启明再催法宝,喝道:“本命法宝【土灵龟盖】,镇!”
只见一道土黄光芒自他手中飞出,化作一尊巨大龟壳,形如山岳,带着无匹重势,自徐贤头顶狠狠砸下!
“轰!”一声巨响,巷中尘土飞扬,浓烟滚滚,地面裂纹四散。
孙氏兄弟出手毫不留情,皆动用本命法宝,意在速战速决,将徐贤一举碾杀!
然待烟尘渐散,孙程与孙启明却瞳孔一缩,只见那【土灵龟盖】之下,竟赫然立着两个徐贤!
两人皆化作半人半鹿之形,鹿角峥嵘,眼中闪烁着诡谲光芒。
孙程心头一震,失声道:“你竟通晓【妖化】与【分身】之术!莫非……数年前【血池镇】周魂渊陨落,便是你下的手笔?如此说来,传闻你身怀【骷髅钥匙】,果真不假!【大人】知道此事,必会喜悦!”
徐贤冷笑,声音低沉,带着几分不屑:“谁知道呢?”
言罢,分身抵住【土灵龟盖】,本尊身形一晃,拿出【天火棍】。
他脚踏虚空,直朝孙程杀去!
此同时,其分身双臂一撑,竟生生顶住那【土灵龟盖】。
孙启明见大哥孙程危在旦夕,心急如焚,猛喝一声:“大哥,留神!”
他不及多想,灵力狂涌,施展土系法术【飞石术】。
地面轰然裂开,百余块尖锐巨石自土中飞出,齐齐朝徐贤轰杀而去!
徐贤连头也未回,直接使用磁系法术,只见他双手一合,身后忽地浮现一方黑色立方体,通体由磁沙凝聚。
那百余飞石撞入立方体中,瞬间被磁沙吞没。
孙程咬牙催动手中【万兽腾炎图】,大喝道:“百鸟齐飞!”
卷轴光芒再盛,百余只火焰凝成的飞鸟自卷轴中振翅而出,铺天盖地朝徐贤扑杀而去!
徐贤怡然不惧,朗笑一声,身周忽地泛起金色脉络,宛如神纹流转,赫然施展秘术【神躯幻化·伪】!
此术一出,他肉身之力暴涨。
他身形一晃,手中【天火棍】舞得密不透风,百余火鸟尚未近身,便被他一棍棍尽数击落。
与此同时,徐贤分身却终是不敌孙启明之【土灵龟盖】。
那龟壳重逾万钧,分身苦苦支撑,鹿角光芒渐黯,终被压得粉碎,化作一团妖气,消散无形。
孙启明见状,冷笑一声,再催法宝,喝道:“【土灵龟盖】,再镇!”龟壳复又腾空,朝徐贤本尊狠狠压下,似要将他一并碾灭!
徐贤却丝毫不慌,脚下灵光一闪,施展鹿族秘术【天鹿行步】,速度陡增,瞬息间避开龟壳重压。
不仅如此,他身形一转,手中【天火棍】烈焰暴涨,棍首直指孙程咽喉,杀机毕露,距离不过毫厘,孙程只觉一股寒意直冲天灵,汗毛倒竖!
孙启明眼见大哥命悬一线,忙自怀中掏出一枚微型阵盘,灵力灌注,喝道:“微型传送阵,启!”
金光一闪,程身形骤然模糊,瞬息间便挪至孙启明身侧,堪堪躲过徐贤那致命一击。
孙程立足未稳,犹自心悸,额上冷汗涔涔,喘息道:“启明,多谢你救我一命!”
孙氏兄弟重整旗鼓,摆开架势,灵力流转,气势再起。
孙程咬牙道:“此子果真棘手,【妖化】、【分身】、【磁术】,样样不凡,要不是道行稍浅,你我恐已经身首异处!”
如今包围之势已破,再加上徐贤的诡异遁术,若是想逃,两人必定无法追上。
不料,徐贤并未趁势遁走,反倒收棍而立,缓缓转过身来,脸上挂着冷笑:“两位前辈,底牌倒是不少,手段也颇硬朗!不过,徐某方才不过小试牛刀,再比划比划,看看谁能笑到最后!”言罢,他【天火棍】一横,烈焰再燃,气势丝毫不逊于孙氏兄弟,巷中杀意再起,一场恶战,似又将起!
面对徐贤如此挑衅,孙启明与孙程二人,当即催动体内法力,联手施展最强合招,誓要一决高下!
只见孙启明再次召出【土灵龟盖】,而孙程祭出【万兽腾炎图】,图卷展开,数十条巨蟒自图中咆哮而出,迅疾缠绕于龟壳之上。
两人法力合二为一,霎时间,一座裹挟熊熊烈焰的巨型龟壳,朝徐贤猛然碾压而去!
徐贤见状,冷笑一声,体内灵力如江河决堤,尽数灌入手中长棍。
他将灵力推至巅峰,施展出压箱底的杀招【神体之力·伪】!
刹那间,棍器光芒大盛,幻化出一道金光璀璨的巨型棍影,携开天辟地之威,与那烈焰龟壳正面轰撞!
“轰——”一声巨响,震得山岳摇晃,尘土飞扬!金色棍影与火焰龟壳交击,灵力四溢,火光与金芒交织,令人心惊。
双方僵持片刻,徐贤终是技高一筹,棍影光芒更盛,硬生生将那烈焰龟壳击得粉碎,火星四溅,龟壳崩裂之声响彻四野!
徐贤得势不饶人,身形一闪,施展遁术【天鹿行步】,化作一道流光,直扑孙启明与孙程二人。
“大哥小心!”孙启明见状,忙将孙程护在身后,双手猛拍地面,大喝道:“土壁,起!”瞬息间,一道厚重土墙拔地而起,似要挡下徐贤猛烈一击。
然而,徐贤早有准备,抬手一招,施法磁系法术,将磁石化作一柄巨型椎体!
他大喝一声,椎体坠地,带着破空之声,直刺土墙。
只听“咔嚓”一声,土墙应声崩裂,碎片四散。
“大…哥…”椎体余势不减,孙启明猝不及防,避无可避,被那巨椎正中胸膛,闷哼一声,鲜血喷涌,生机断绝,殒地而亡。
“启明!!!”孙程目眦欲裂,悲愤交加,召唤火鞭,朝徐贤杀去。
徐贤嘴角微扬,露出一抹冷笑,轻易避过孙程火鞭,灵力流转间,已然蓄势待发,准备再施凌厉攻势。
正当他欲催动体内真元,施展下一式神通之际,忽觉一股森寒之气自脊背升起,令他心神一凛。
就在此刻,远方天际骤现一道白光,瞬息而至,令人不及反应。
“这,怎么可能!”白光之速,远超徐贤神识探查,避无可避,直贯其胸膛,刺穿心脏!
一蓬炽热鲜血自他口中喷涌而出,灵力涣散,身形踉跄。
孙程见状,双目一寒,杀意更盛,低喝道:“去死吧!”
手中火鞭再度挥出,瞬息间将徐贤身躯撕裂,化作无数碎块,继而被炽焰吞噬,彻底焚为灰烬,消散于天地之间。
与此同时,数十公里之外,荒僻山巅之上,一名白发女子静立于风中,手中握着一柄形似现代狙击枪武器。
她用透镜,确认目标气息已绝,轻轻吐出一口气,眉宇间却无半分喜色,仅低声自语:“此獠已除,任务已成。”
此狙击枪乃她耗费重金,自【天匠】购得,专为修仙者设计,融合灵力与机关之术,威力足以一击洞穿金丹修士的护体真元。
约莫一个时辰后,一名黑袍接头人姗姗来迟,步伐沉稳,面容隐于斗篷之下。
他将装满灵石的储物袋抛向白发女子,声音低沉:“目标已死,确凿无疑。这是你的酬劳。”
白发女子接过灵石,神识略一扫过,确认无误,冷声道:“既已事成,我当速离秦国,以免节外生枝。”言罢,她手指翻飞,熟练拆解手中枪械,动作如行云流水,瞬息间将枪械分解,收入储物袋中。
接头人闻言,冷笑一声,语气略带讥讽:“若你早些扣动扳机,或许我方还能少折损一人。”
白发女子头也不抬,淡淡回应:“若我贸然出手,命中率必将大减。吾只为诛杀目标而受雇,非为救人而来。”
接头人轻哼一声,似是不满,却也不再多言,摆手道:“罢了,对【大人】而言,一名手下之死,不过微不足道。”
至此,针对徐贤的暗杀行动,以敌方获胜告终。白发女子收起灵石,身形一闪,化作流光,消失于天际。
然,敌方却不知,徐贤身怀【重生系统】,只需些许时日,便可卷土重来。
系统:
【重生系统】
【死亡间隔时间】:6年,获得功绩点120点
【生前修为】:筑基期,获得功绩点200点
【生前名望】:【筑基期阶段遇到穿越者】获得2000功绩点;【突破至筑基后期】获得4000功绩点;【伏击情况下反杀结丹初期孙启明】获得5700功绩点
【扣分项目】:无
总计获得功绩点
备注:
天诚子的系统能力
【国运系统】
宿主可于自身达至筑基期时,选择一个国家为自己的祖国。此国家每强大到一个新的阶段,即可获得大量奖励。
每个阶段要求国运的数值是固定的,若是一开始选的国家已经超过数值,则自动放弃之前的奖励。
也因此,如果一开始选择强大的国家,则会浪费颇多奖励;
每年均会提供与国运值等额的功绩点。
【天守系统】
宿主在自己祖国作战时,实力会变强至高5倍。具体强化强度,以作战地区对国家的认可度进行判断。
例如,首都通常是5倍,边境通常是2倍,而刚打下的地盘,若是没有进行怀柔政策,则提升极其有限。
第20章 筑基后期 怒闯地牢
却说一日光阴流转,徐贤于【雍帘】城外一处幽深密林中复活归来。
死里逃生之后,他心有余悸,忙取出【传音符】,神识一动,与两位侍女窦雏、邢凌联络,欲探明情势。
【传音符】光华微闪,窦雏清脆之声率先传来,带着几分急切与惊喜:“公子,您果真无恙?方才听闻您遇险,我与邢凌姐姐心急如焚!”
徐贤沉声回应:“窦雏、邢凌,昨日我于城中遭遇刺客埋伏,幸赖我还有逃生秘术,方才侥幸脱身。如今我身处城外密林,坐标已传于你二人,速速前来会合,切记此事不可外泄,旁人一概莫要告知!”
不料,邢凌的声音随之响起,带着几分歉意:“主公,非是我二人不愿谨遵您的吩咐,只是……我与窦雏现下正在第八皇子嬴天正府中,适才【传音符】之言,怕是已被旁边的嬴天正听得一清二楚。”
嬴天正也用传音符答道“徐道友莫怪,这也是巧合而已。若是徐道友还是在意,我也不介意亲自前来谢罪。”
徐贤闻言,眉头微皱,略一沉吟,淡然道:“既如此,也罢。便请第八皇子嬴天正一同前来,我正有要事需与他商议。”
数个时辰后,密林深处,嬴天正携随从与邢凌、窦雏如约而至。
嬴天正一袭锦袍,风度翩翩,拱手笑道:“徐道友大难不死,果真是福泽深厚,令人欣慰!至于为何你两位侍女身处我府中,徐道友莫要生疑。昨日听闻你遭刺客围杀,我心忧你二位侍女安危,便擅作主张将她们接入府中庇护,望徐道友勿怪。”
徐贤盯着嬴天正,语气陡然转冷,直截了当道:“嬴道友,休要绕圈子。你前日引我前往那青楼游赏,我刚出楼门,便遭刺客伏击,险些命丧当场。你若说此事与你毫无干系,怕是难以服人!”
嬴天正听罢,面色微变,却不慌乱,坦然道:“徐道友好眼力,瞒不过你。我便直言相告,那青楼幕后之人,乃是当今皇叔嬴懿。若说他对道友你有些关注,这点我确实知晓。只是他对你起了杀心,我事先毫不知情。幸而徐道友神通广大,竟能于两名【结丹初期】修士的围杀下死里逃生,甚至反杀其一,着实令人佩服!”
徐贤冷哼一声,纠正道:“非是两人,而是三人!暗处还潜藏一名以远距离狙杀的刺客,不然我也不会动用秘术逃命。罢了,既然嬴懿已将我视作眼中钉,此局我便是再不情愿,也不得不踏上这条道。嬴道友,你之前提及明夜突袭敌方隐秘据点一事,可还作数?”
嬴天正眼中闪过一丝赞赏,点头道:“自然作数!明夜子时,请徐道友依约前往我所告知的地点。我将遣派麾下精锐,与你一同杀入敌巢,务求一举破敌!”言罢,他拱手一礼,目光中透着几分期待与信任。
徐贤微微颔首,同意了赢天正的邀请。只是为防万一,他用传音符将事情告回【濒铁堡】,让成剑南做好援助的准备。
翌日清晨,徐贤携两位侍女,偕同嬴天正的随从刘韧与刘成,共五人,踏入郊外密林深处,朝一处荒僻之地行去。
荒地中央,一袭黑袍的女子静立,似已等待多时。见众人到来,她缓缓摘下头罩,露出真容。
徐贤身旁的侍女邢凌凝神细看,忽觉此女面熟,略一思索,惊呼道:“这……莫非是嬴瑾大人?”
经邢凌提醒,徐贤心念一动,忆起当年炼气期于【血池】秘境历练之时,嬴天正身旁确有一女子,似是其堂妹。
细细打量,眼前之人,分明便是嬴瑾!
嬴瑾未理会邢凌的惊呼,径直望向刘韧,沉声问道:“堂兄曾言,若我助你们完成此事,便会赦免我父之罪,事成之后,更会与我结为皇室夫妻。此言可真?”
刘韧神色从容,回应道:“您尽可放心,八皇子行事,向来言出必践,何曾失信于人?”
刘成也附和道“放心放心,我家主子可对你食言过?”
闻听此言,嬴瑾神情稍缓,心下略安。
她双手结印,灵光流转间,一连串玄妙手势划过,荒地中央的虚空微微震荡,一座隐秘门户徐徐显现。
“我便止步于此,诸位请入。”
刘韧颔首,淡淡应道:“好。”言罢,他领着众人,步入那幽深地穴。
地穴之内,光线昏暗,灵气隐隐流转。
行进数分钟后,徐贤终按捺不住心中疑惑,低声问道:“刘韧道友,方才那位嬴瑾道友提及的父亲,莫非是……?”
刘韧未作迟疑,直言道:“不错,正是我等此行的目标——皇叔嬴懿。”
此言一出,徐贤心头一震,不由倒吸一口凉气。
一旁的刘成见状,笑着宽慰道:“徐道友不必忧心。嬴瑾大人对八皇子忠心耿耿,我等早已暗中观察多时,绝无背叛之可能。”
邢凌闻言,略一迟疑,又问道:“那……嬴瑾大人提及的结为道侣之事?”
刘成哈哈一笑,摆手道:“纯属虚言,断无可能!”
“刘成!”刘韧骤然低喝,目光如刀,带着几分责备,“言多必失,慎言!”
随即,刘韧转向徐贤,正色道:“徐道友,此地乃敌方腹地,危机四伏,切勿为杂念所扰,乱了心境。”他顿了顿,向众人介绍此处情况,道,“此处乃【秦国第一天牢】,由尊师天诚子前辈亲手布设,专为拘押结丹期以上修士所建。传闻此地曾困住一位化神期大能,足见其禁制之严密。此天牢隐匿于荒地之下,地势复杂,禁制重重,稍有不慎,便可能被敌人逐一击破。诸位务必紧随我等,切不可擅自离队。”
天牢深处,血潭中央,皇叔嬴懿盘膝而坐,周身灵气氤氲,隐隐透出【结丹后期】巅峰之威。
血潭四周,设四座阵位,其中两座空置,另两座分别由两位护法修士镇守。
一为之前暗杀徐贤的火系修士孙程,修为【结丹初期】,另一为向氏族人向幽,同样为【结丹初期】。二人分立左右,为嬴懿护法。
忽而,嬴懿双目猛然睁开,似察觉到一丝不祥气息。孙程见状,忙上前恭声问道:“大人,可有异样?”
嬴懿沉声道:“有人潜入天牢。”他抬手一挥,灵光凝聚,血潭上方浮现一幅虚幻影像。
影像之中,徐贤携两位侍女并刘韧、刘成五人,正疾速穿行于天牢甬道。
孙程定睛一看,面色骤变,惊呼道:“徐贤!此人竟还活着?怎可能!”他咬牙切齿,眼底燃起仇恨烈焰,显是对徐贤恨之入骨。
嬴懿听闻“徐贤”之名,眉头微蹙,缓缓道:“五人之中,一位结丹初期,一位结丹中期,三位筑基后期。论修为,我等占据上风。然此徐贤,曾以筑基之身,在三名结丹修士围杀下突围而出,更反杀一人,其战力不可小觑。若应对不当,恐生变数。”他略一沉吟,续道:“吾有一策,先以禁制将敌方五人冲散,逐一击破。”
一旁的向幽盯着影像中徐贤身后的两位侍女,眼底闪过一丝猥琐笑意,却极力掩饰,恭声道:“大人,那两名女修,不如交由属下处置。属下近日修行颇感枯燥,正好需要一些炉鼎,借此稍作调剂。”
嬴懿微微点头道“嗯,那此二女,便由你来解决。”
孙程则猛然跪地,叩首恳求:“大人!那徐贤乃杀我族弟之仇人,请将此子交由属下!属下誓要亲手取其性命,以雪心头之恨!”
嬴懿目光冷冽,扫向孙程,沉声道:“莫要小觑此人。他虽仅筑基修为,却能于结丹修士围杀中存活,且反杀一人,绝非等闲。你与他交战过,应该知道光以你的实力,恐难胜之。”
孙程咬牙,眼中决然之色更浓,沉声道:“属下愿吞服妖丹,强行妖化,激发潜能,以换取复仇之力!”
嬴懿闻言,面色微凝,提醒道:“你可知晓,妖化之法虽能短时提升战力,却极易走火入魔,寿元将大损,甚至殒地之险?”
孙程神色坚毅,毫不犹豫道:“属下心意已决!大仇得报后,属下愿将魂魄献于大人,助大人修为更进一步!”
嬴懿注视孙程片刻,见其决心不可动摇,终颔首道,将一颗红色妖丹赐予孙程:“好!既如此,徐贤便交予你。那两名结丹修士,由吾亲自应对。其余之人,交由向幽处置。各自行动,切勿大意!”
却说徐贤一行五人,穿行于天牢昏暗的甬道。
众人推开一扇石门,进入一间宽阔异常的殿堂。
此殿空荡荡无一物,唯石壁光滑,地面平坦,空旷之中反透出一股诡秘之感,令人心生不安。
刘韧目光如炬,率先止步,沉声告诫道:“诸位小心,此地气息异常,恐有埋伏。”言罢,他凝神闭目,催动【神识】探查四周,欲寻是否有阵法或机关暗藏。
话音未落,殿堂另一侧忽传一声震耳巨响,地动山摇。
骤然间,三条土龙自对面石门破壁而出,自三个方向朝徐贤五人扑杀而来。
土龙咆哮,灵压逼人,逼得徐贤、窦雏、邢凌、刘韧、刘成五人不得不分散开来,各展神通应对。
正当众人与土龙缠斗之际,徐贤脚下忽闪一道刺目白光,灵气波动骤起。窦雏与邢凌身侧,亦有白光环绕,化作阵纹流转。
“不好,是【简易传送阵】!”刘韧心头一震,急欲出声示警,奈何白光瞬息爆发,迅猛无比。
光芒散去,徐贤、窦雏、邢凌三人已然消失无踪,唯余刘韧与刘成二人,兀自立于殿中,面色凝重。
正在此时,一道身影自殿堂阴影中缓缓踱出,正是皇叔嬴懿。
嬴懿目光冷冽,扫视刘韧与刘成,嘴角微扬,带着几分嘲讽,缓缓开口道:“你二人可是我那侄儿,八皇子嬴天正的麾下?哼,他倒是好大的胆子,竟敢派人扰我清修,莫非是活得不耐烦了?”
刘韧与刘成对视一眼,心知多言无益,局势已不容退缩。二人默契十足,各自祭出法器,挟凌厉之势,径直朝嬴懿攻去,欲以雷霆之势破敌!
……
却说徐贤被一道【简易传送阵】挪移至一处结界中,此结界名为【困兽之界】,乃修仙界中常用的杀敌阵法,虽需事先布置,但效果奇佳。
专为擒敌所设,将对手困于其中,逼其与布阵者生死对决,断无退路。
欲破此界,唯二法门:或令释术者主动撤阵,或将其斩杀于阵中,方能脱困。
此番结界的释术者,正是孙程。
此人立于结界中央,面容狰狞,双目赤红,怒气如烈焰喷薄,似欲将徐贤撕裂吞噬,挫骨扬灰方解心头之恨。
他瞪视徐贤,咬牙切齿,厉声喝道:“徐贤!你何以苟活至今?吾亲眼见你头颅崩裂,魂飞魄散,如何还能立于此处?”
徐贤闻言,冷笑一声,淡然应道:“孙程,吾之保命神通,岂需向你一一禀明?”他心中对孙程甚是不屑,自认为自己必死无疑。
然孙程此来,乃为报弟仇,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竟不惜以燃烧魂魄为代价,求复仇之机!
只见他自储物戒中取出一枚火红妖丹,毫不犹豫吞入口中。
刹那间,他周身灵气暴涌,如狂潮席卷,肉身竟开始诡异扭曲,骨骼咯吱作响,筋脉暴突,妖气自体内升腾,令人不寒而栗。
徐贤见状,心头一凛,暗道:“此人举止异常,怕有歹毒手段!”他虽不明孙程所图,却知局势不妙,当机立断,迅速祭出暗器法宝【混血锥】,迅如惊雷,径直朝孙程射去。
不料,孙程体内骤然爆发出一团炽烈熔岩,【混血锥】射入其中,竟如泥牛入海,瞬间被吞噬无踪。
紧接着,熔岩之中缓缓走出一道半人半蟒的恐怖身影,鳞片森森,蛇瞳冷冽,赫然是孙程已完成妖人形态的转化,气息较先前强盛数倍,令人心悸。
【混血锥】损
徐贤面对半人半蟒的孙程,暗自吞咽一口唾沫,心知此战凶险异常。
徐贤知晓此战不容藏拙,当即运转灵力,施展秘术【妖化】。
刹那间,他周身灵气翻涌,肉身迅速幻化为半鹿妖形态。
他双手一扬,祭出法宝【天火棍】,挥动间幻化出百余道棍影,铺天盖地朝孙程轰杀而去。
然孙程已化作火蟒妖人,肉身扭曲如鬼魅,动作迅捷诡谲,竟将徐贤的百余棍影尽数避开,仿若游鱼滑过水面,毫无滞涩。
他仰天发出一声震天长啸,音波如刀,刺耳欲聋,震得结界内的灵气乱颤。
徐贤只觉耳膜嗡鸣,气血翻涌,身形不由自主地被逼退数步。
未等徐贤稳住身形,孙程蛇瞳一眯,手中变出数道火鞭,鞭身烈焰缠绕,直扑徐贤而来。
火鞭速度快如闪电,轨迹诡异莫测,封死了徐贤前后退路。
徐贤不敢怠慢,急忙掐诀,喝道:“【磁盾】!”
灵力自丹田涌出,化作一堵墨黑磁墙,横亘身前,欲将火鞭尽数挡下。
孰料火鞭威力远超想象,甫一触及磁墙,便如烈焰焚山,磁墙竟在瞬息间被撕裂,化为点点灵光消散。
“艹,那么厉害!”徐贤心头一震,知晓不可硬抗,立即施展遁术【天鹿行步】,身形如风,在结界内急速挪移,堪堪避开火鞭的追击。
火鞭击空,狠狠抽在地面,炸出数道深坑。
徐贤身形未停,目光却紧锁孙程,忽觉对方攻势虽猛,却招式散乱,毫无章法可言。
他心念电转,暗道:“孙程自【妖化】后,气息狂暴,举止失常,莫非已神智尽丧,沦为只凭本能行事的妖兽?”
此念一起,徐贤心下大定,知晓取胜之机已现。
既知孙程神智全无,只需以灵活身法游斗,伺机而动,寻其破绽,一击毙敌即可。
然孙程火鞭迅猛异常,招招夺命,徐贤虽有【天鹿行步】之速,亦感压力倍增,只得全神贯注,边战边退,细察火鞭轨迹,暗自揣摩应对之法。
如此,二人于结界中展开激烈鏖战,结界内灵压激荡,宛如天地欲裂。
徐贤身如灵鹿,辗转腾挪,火鞭虽快,却始终无法触及其身。
他一边躲闪,一边暗自运转灵力,将丹田内精纯灵气徐徐注入【天火棍】,棍身灵光愈发炽烈,蓄势待发。
约莫半个时辰过去,徐贤已彻底摸清火鞭的路数,气息节奏尽在掌握。
他心知时机已至,觑得孙程一鞭落空,破绽乍现,猛然喝道:“【神体之力·伪】!”
此乃徐贤压箱底的杀招,只见他双手紧握长棍,灵力狂涌,棍身绽放金红光芒,空中骤然幻化出一道五十余丈长的金色棍影,宛如天柱倾倒,带着毁天灭地之势,朝孙程当头砸下。
棍影未至,灵压已令地面龟裂,结界震颤,热浪席卷四方。
孙程虽失神智,妖兽本能却令其察觉危机,欲以火鞭反击,奈何动作慢了半分。棍影如山压顶,气势无匹,火鞭尚未挥出,便被棍影灵压碾碎。
孙程怒吼连连,口吐无数炽热火石,试图阻挡棍影,然火石如飞蛾扑火,尽数被金光吞没,毫无作用。
情急之下,孙程不惜透支性命,强催妖丹之力,体内灵气暴走,召唤出一团巨大熔岩,欲与徐贤硬撼。
然此熔岩因仓促而成,灵力不纯,威能大减,棍影轰然落下,熔岩瞬间崩碎,化为漫天火雨。
金色棍影余势不减,狠狠砸在孙程火蟒之躯上,鳞片碎裂,血肉横飞,妖身被压成一团肉泥。
孙程体内灵气失控,妖丹崩裂,骤然爆发出一团刺目火光,火光中夹杂着凄厉嘶吼,随之整个身躯自焚而起,化为一抔灰烬,唯留一枚储物戒静静躺在焦土之上。
徐贤长舒一口气,收起【天火棍】,额间微有汗珠,喃喃道:“妈的,这战虽然有惊无险,但还真够累的。”
他俯身拾起储物戒,抬眼望去,只见结界中央白光一闪,赫然是【简易传送阵】开启,正是脱困之机。
然徐贤心系两名侍女安危,不急于离去,自储物袋中取出一枚传音符,灵力注入,欲探听外界消息,以安己心。
再说徐贤的两位侍女,窦雏、邢凌,皆为筑基后期。
而她们所面对,正是形象奸邪的向幽,此人身为结丹初期修士,气息沉郁如海,举手投足皆显凶残狡诈。
但见向幽嘴角勾着鄙夷之色,舌尖挑逗,露出几分不堪之态。
他斜睨二女,咧口笑道:“两位身姿卓绝,何不纵情一番?只消顺从,也许我还可留你们一具全尸。”
闻听此言,窦雏柳眉蹙起,眸中寒意暗凝。
而邢凌对此类人群战斗经验丰富,心境坚定,愈是此等魔障之言,愈发催人警醒。
她收敛情感,往前一步,双手一振神光,两柄长剑霜寒与赤燃齐出。
“尔等污言秽语,不过逞一时口舌之利。”邢凌冷声断喝,剑诀一引,祭起【冰炎十字刃】。但见寒光烈焰交织,直斩向幽面门!
向幽见状,毫无惧色,反而嘴角露出玩味。
他不急不缓,一抖宽袖,手中本命法宝【岩盾刃】横空而出。
奇宝初时如山巨刃,至地插落,倏忽又如巨盾蜕形,将冰炎十字之锋稳稳格挡,迸发出一片火星电雨。
“雕虫小技!”向幽狞笑一声,左足蹬地,借盾势猛地拔地横起,腾身于空中。双手结印,口吐咒诀。
霎那间,周遭气流荡漾,粉色幻尘自掌心飘洒。迷雾弥漫,邢凌神魂猛然一震,眼前景象扭曲,似闻耳畔幽语,心神皆乱。
“邢凌姐姐,此乃幻毒之术!”窦雏见危机已至,法诀连转,双眸幽烁,竟于霎那间化作青蓝璀璨之色。
正是她灵瞳【清灵晶瞳】。
一缕清气荡开,在她目光所及之处,幻毒倏然消散。邢凌体内真元归一,神智大悟。
向幽见状,眼神变得愈发贪婪,阴声怪笑道:“真没想到,此处还能遇见窦家遗脉!这双瞳珠,落入我手,献给本宗宗主,必得重赏,妙哉妙哉!”
邢凌寒声道:“一介邪修,休得妄想!”话音未落,右手疾挥,再现法宝【血脉刃】。
随即骤然发动秘技【千血狂刃】,满空皆血刃凝聚,如漫天流羽,挥斩而下。
向幽嘿然不语,两掌反翻,双臂之上的银灰甲片化为五指利爪。
他鼓动法力,将【岩盾刃】化做盾壁在前,自身如影随形,利爪激射间,剑气与血刃激烈碰撞,半空中不断炸裂,火花四溅。
忽而,空中气机一换。
窦雏踏前一步,法诀疾转,掌中灵芒一闪,召唤出【三生树灵种】。
只见五丈树妖从地而起,怒目盯视向幽,嚎啸一声,风烈如涛,数支藤枝齐缠向幽躯。
“哦?两女娃宝贝倒是不少。”向幽
面无惧色,喝声震耳,双手挽诀将【岩盾刃】疾然横持,再度变形为巨剑。
他借步撼地,一记横斩,轰然将树妖劈为两段。
然树妖本身乃灵种变化,只见其碎身化为五道翠影,凝作五只一丈小树妖,齐扑向幽。
“雕虫小技!”向幽舔唇,身形游走,左掌拍飞,右刃转锋,三招两式之间,五只树妖咔嚓齐断,倒伏四野。
霎那杀机再现——却见邢凌不退反进,双手再祭,左执【疾风剑】、右操【血脉刃】,全力凝聚秘术。
一招合体,空中突现血色龙卷,杀气直奔向幽。
“哈!这招倒是颇有创意。”向幽大笑,浑不在意,反手取出【岩盾刃】,将巨剑投掷,卷起狂暴岩流。
巨力中,龙卷崩碎,血色溅天。
驽马之下,邢凌侧身欲避,却终右臂被拦腰夺断,鲜血如注,衣袂灿然染红,惨然倒地。
见邢凌败北,向幽扯唇露齿,狞笑再生:“尔等至此已是绝路,还不束手等死!也好让爷乐呵乐呵。”
话音未落,向幽忽觉后心隐隐发麻,头脑竟似轻晕。
他面色一变,探手入背,竟拔出一枚金针。针体墨紫,隐有幽光。他骇然失声:“这……这是何物?”
“你中了我【紫核灵兔】紫核提炼的毒针!”窦雏此刻踏前,眸中灵光未退,道:“此毒无剧烈之灾,胜在麻痹潜行。若非你自负,根本无隙可乘。”原来,适才邢凌施展血色龙卷,窦雏便将毒针混入剑气龙卷之内,趁乱射入向幽后背。
邢凌此时虽苟延残喘,却倔强抬头,左手拖剑,缓缓站起。面色苍白,眸中却存杀机:“贼人,可有后悔之言?”
向幽知情势已去,面目扭曲,语带恳求:“且慢——我愿降……”
言犹未尽,只见剑光如虹,邢凌刀起,人头落地,向幽之首滚落尘埃。血腥四散,蠹毒归于寂灭。
动静平息,邢凌长叹一声,失力仆地,气息微弱。
窦雏急忙掠身而至,一手按住伤口,一手引灵力为其疗伤,口中低声道:“邢凌姐姐,何苦逞强?方才险些被其所害。”
邢凌苦笑:“他不过贼胆包天,色心起则杀机减。若非他心存戏弄,未全力以赴,我等早已覆灭。”
待邢凌伤势略稳,二人搜将【岩盾刃】、储物戒与随身诸物,悉数收入囊中。此时,徐贤的传音符也恰好来到。
邢凌与徐贤恢复沟通后,分析道:“情势危急,我等于此地再战实属勉强。因而属下认为,我与窦雏在此处结界休息,待时机成熟,再离开为妙。”
徐贤回音:“嗯,邢凌所言有些道理。以我猜测,虽只瞟见几眼,但皇叔赢懿修为,多半已至结丹后期。此战胜负,很难确定。若刘韧、刘成俱败,则你们务必按我命令立刻遁走,保全自己性命才是最为重要的。”
待一切事宜妥善安排,徐贤深吸一口气,平复心绪,毅然踏入那闪烁着幽光的【简易传送阵】。
白芒一闪,他瞬息间重返地牢长廊。
此时,刘韧与刘成正与嬴懿展开激烈交锋,剑气纵横,灵光四溢。
嬴懿身为【结丹后期】巅峰修士,又是皇族,天赋异禀,法宝众多,战力远超刘韧与刘成二人。
只见他双手掐诀,手指抚摸本门法宝【土尊戒】,灵气涌动,地面隆隆作响,数尊土黄巨拳自地底破出,带着沉重威压砸向二人。
刘成紧握一柄赤焰长枪,枪尖烈焰升腾,幻化成一头咆哮火狼,烈焰熊熊,迎向土拳。
刘韧则轻摇羽扇,扇面清风流转,化作一头青色风凤,凤鸣清越,振翅翱翔,与火狼并肩作战。
风火交织,威势大增,宛如烈焰风暴席卷战场,试图撕裂土拳的封锁。
然而,嬴懿的土系法术坚韧无匹,巨拳虽被风火之力击碎,却层层再生,仿若无穷无尽。每一拳落下,地面龟裂,尘土飞扬。
刘成终不敌一记重拳,火狼被轰然碾碎,他整个人被巨力抛飞,撞上石壁,鲜血喷涌,昏死过去。
刘韧也好不到哪去,风凤被土拳碾灭,他连退数步,嘴角溢血,气息萎靡。
就在此时,徐贤自传送阵中现身,见此惨状,心头一凉。以他【筑基后期】的修为,对上嬴懿这等结丹强者,胜算渺茫。
然而,退缩更是自找死路。
“妖化!”他紧握手中棍器,催动【妖化】秘术,灵气灌注全身,鹿角自头顶生出,双目泛起幽光,化作半人半鹿之形,周身妖气缭绕,气势陡增。
嬴懿见状,瞳孔微缩,冷笑道:“你果真能施展【妖化】,传闻不虚。看来我那手下已命丧你手。”他顿了顿,语气缓和几分,“你我无冤无仇,之前之事皆因我手下擅自行动,非我本意。若你愿就此离去,本王保证,绝不追杀。”
“徐道友,切勿轻信!”刘韧强撑伤体,嘶声道,“此人狡诈,若你我联手,尚有一线生机。若你逃离,必死无疑!”
徐贤心念电转,深知嬴懿之言不过是怀柔之计。
若他真选择逃跑,恐反倒落入对方陷阱,毫无生路。
他咬紧牙关,灵气狂涌,手中灵棍光芒大盛,猛然冲向嬴懿。
一道五十余丈的巨型棍影自空中浮现,携无匹威势砸下。
“找死!”嬴懿冷哼,双手结印,灵气凝聚成一条百丈土龙,龙身鳞甲嶙峋,缠绕赤红雷光,咆哮着冲向棍影。
刘韧见状,强提一口气,羽扇急挥,召唤出一头风属巨凤,凤翼展开,裹挟狂暴飓风,与棍影合击土龙。
三者于半空交汇,棍影如山,风凤清鸣,土龙咆哮,灵光炸裂,气浪翻滚。
棍影与风凤联手,撕裂土龙鳞甲,雷光四散,龙身崩碎。
然而,嬴懿法力深厚,土龙虽破,他身形不动,毫发无伤。反观徐贤与刘韧,二人被反震之力逼退数步,胸口一闷,鲜血喷出。
“哼,区区筑基修士,竟能撼动本王最强一击,徐贤,你倒有些本事。可惜,谁叫你辜负了本王的好意!”嬴懿冷笑,双手再掐法诀,百根巨型土刺自地面破出,直指二人,欲一击定胜负。
此刻,嬴懿虽占据上风,灵力却消耗甚巨,决意速战速决。
就在徐贤以为必死无疑之际,一道密音传入耳中:“师弟辛苦,接下来交给我与门主!”话音未落,两道百丈巨剑自地牢顶部撕裂而下,剑气凌厉,宛如天罚降临,直刺嬴懿。
嬴懿猝不及防,灵力已近枯竭,仓促间连召数层土墙抵挡。
土墙厚重如山,却在巨剑锋芒下层层崩碎,剑气势如破竹,将嬴懿死死钉于墙壁,动弹不得。
他定睛一看,认出偷袭之人乃【濒铁堡】门主萧正铁,怒喝道:“萧正铁,你这朝廷命官,竟敢背叛秦国!”
萧正铁冷哼:“正因忠于朝廷,才要诛杀你这妄图操控皇上的叛贼!”
嬴懿不甘,嘶声道:“我所为,皆为秦国摆脱修士魔爪!天诚子操控秦国两千年,如今他已陨落,秦国当由我等秦人自主!”
见萧正铁未及时击杀嬴懿,刘韧连忙挑拨道“萧门主,莫与他多费唇舌,速救贵门弟子萧铉要紧!”
说完,刘韧猛然挥动羽扇,一道风刃疾射而出,精准贯穿嬴懿头颅,风力在颅内爆开,彻底断绝其生机。“此人若自爆金丹,麻烦无穷。”
萧正铁见此情况,微微皱眉,语气略带不满:“刘道友,我还有众多事情想要问清,你虽身为八皇子麾下,下手未免太急。莫非,想要杀人灭口。”
刘韧吞了吞口水,不敢多语。
徐贤见萧正铁与成剑南现身,松了一口气,拱手道:“门主,成师兄,多谢及时赶到,否则我等恐难脱身。”
萧正铁面色沉重,叹道:“是我为突破【结丹后期】耽误时间,致使萧铉陷入险境。罢了,速去寻他,盼他尚存生机。”
确认周遭再无威胁后,徐贤召来两位侍女,与萧正铁、成剑南踏上追寻萧铉踪迹之路。
另一边,刘韧搀扶起昏厥的刘成,自【第一天牢】中撤离,径直前往八皇子嬴天正处禀报详情。
片刻之后,一缕诡秘低语忽地钻入徐贤耳中。
神秘人以秘音传声道:“道友年纪轻轻,资质平凡,实力却超出同届数倍。又偶尔听得,你是天诚子的关门弟子,莫非亦是【穿越者】?”
徐贤闻言,心头微震,面上却不动声色,以秘音回道:“前辈之言,在下未明其意,尚请明示。”
神秘人低笑一声,语带深意:“休要隐瞒,吾已窥见你的本源。我乃【化神修士】,与你及天诚子一般,皆为【穿越者】。我被天诚子囚禁于此,困顿三百余年。近日自那皇叔口中得知,天诚子已陨落。道友,何不趁此良机助我脱困?我必以重宝相谢。”
徐贤目光微凝,沉声回应:“前辈慎言。身为【穿越者】,你我皆背负不可示人之秘。在下何苦救你,平添无端麻烦?”
神秘人似早料到此言,语气愈发诱惑:“道友无需担忧,吾知你心中顾虑。只要你亲眼见我如今之态,便知我无半分威胁。更有甚者,我愿献上一件你心动不已的至宝。”
徐贤眉梢微挑,语气略带好奇:“哦?愿闻其详。”
神秘人缓缓吐出数字:“一件【化神级】法宝。”
徐贤以分头行动为借口,独自一人辗转千辛进入那地牢最深处,方得与那神秘之人相见。
此地幽暗深邃,四野寂静,墙壁与穹顶之上,皆刻满异样符文,其色暗红,宛如枯血未干,鬼气森森。
徐贤本是筑基期修士,脚步方入其中,便觉有无形重压而来,浑身真元运转竟暗耗于无形,心头不禁泛起一阵莫名疲惫。
房间正中,石床横陈,其形怪异。
只见石床之上,钉着一男子,其身被沉褐色锁链层层缠绕,双腿双臂被秘术切割,身外又覆着黑色灵布,密缠难解,俨然如一具木乃伊。
石床、石锁,显然非凡,皆系【固石】打造,专门吸取灵气,世间修士每每闻之色变。
男子气息微弱,却在布料露出的细小孔隙间,微一动弹,随即以秘术传音至徐贤耳畔:“小子,你终于来了。”语中带着苦中作乐的调侃,“这囚牢若论豪华,也算是极尽世间至阴之物,【万万封魂幡】缠身,灵气尽失,石床石锁又是【固石】造就,多亏了天诚子那老妪,方将我困于此处,端是用心良苦。”
话罢,男子微微顿住,口气一转,低声道:“这禁制有千门万缝,我却知破法。破解者须是【穿越者】之身才可。既然你我有同乡之谊,你可愿援我一命?”
徐贤闻之,却不为所动,冷冷一笑:“前辈言笑了。既然天诚子如此防备于你,想来你绝非常人。更何况你我皆为【穿越者】,同为外来之人,我又怎知你得脱囹圄后是否会杀人灭口?”
男子闻言大笑几声,道:“不会、不会!我名王起,自不会暗算你。我本是化神修士,也是【穿越者】。三百年前与一化神高手激斗,虽侥幸胜出,却落得重伤,被天诚子趁机活捉。此番困守三百载,【系统之力】已被天诚子用秘术摧毁,修为跌落至炼气期,寿元只余二十年,重返巅峰无望。你放我出来,我也无能伤你半分。”
徐贤眉间一挑,道:“前辈口说无凭,只凭三言两语,便要我为你披肝沥胆?”
王起抿嘴,道:“不妨再告你一桩天大隐秘。三百年前我杀的化神修士,正是你,徐贤。”
徐贤闻言,未觉震怒,反倒一笑:“前辈玩笑,未免过甚。我徐贤不过筑基期,三百年前尚未入此界,如何与前辈交锋?”
王起眼中闪过一抹寒意,道:“修仙界中,时间法则变幻莫测。强者可裂时空,抟转乾坤。你他日若至化神,恰巧坠入时空裂缝,亦或被人以时间法术送回三百年前,这也并非无可能。这样,想证明你我缘分不浅,我再泄你身上一绝无他人知晓之秘。”
徐贤闻言,气色微变,但仍强自镇定:“愿闻其详。”
只听王起低声道:“你有死后复生之能,虽未明其中具体规则,但在某段时限内,你可复活五次,此事不假吧?”
此言一出,徐贤心头骤然一紧。【重生系统】,乃是他平生最大机密;别人若知晓,其功效最少也会减半。
王起见状,收敛笑意,补上一句:“淡然无妨,这秘密只有我知。那天诚子虽然将我关之甚久,但我并未向他透出关于你的半字。况且他已圆寂归寂,世上再无第二人知此隐秘。”
徐贤收敛心神,语气低沉:“前辈把我底牌尽数道出,不怕我杀人灭口?”
王起坦然一笑:“无妨。此间事,我并无他心。更何况我还有【化神级】法宝可赠。且思量清楚,此机不易得。”
沉吟片刻,徐贤终是下定决心,救他一回。
如王起所言,欲解封其枷锁,所耗材料极为繁难,世间寻常修士穷极一生都难凑齐。
然而【穿越者】凭【系统之力】只需积分兑换,纵然异世奇珍,也能轻松获手。
一层层枷锁被破除,禁阵符文逐渐消褪,王起身上灵布裂开微微光芒,黑褐锁链亦黯然无力,终被徐贤一一拆卸。
此际,王起却也不禁佩服天诚子之算计,心中暗想“天诚子这家伙,将救我一事,布置的精妙。既要显得自然,又要难度可控。这老家伙,谋划这事恨久了吧。看来,按他剧本所走,他还真有可能会复活。”
待到封印彻底解除,王起残躯瞬时恢复,筋骨俱生,面貌化作苍老道人。
只见他一挥衣袖,略带自嘲之意:“小子,赏我一枚储物戒来吧。此间锁魂之物,皆可为你炼制【化神法宝】之灵材。莫急,三五载光景,自能炼出,绝非虚言。”
徐贤低声道:“数载,时日多了些吧,前辈。”
王起哈哈一笑:“【化神法宝】,岂是轻易所得?才数载,已经是很便宜了。而你所需付出的代价,只管按约给足灵石,供我修养残生即可,这等好事还不满意?”
见王起如此坦荡,徐贤终还是默许了此桩交易,遂将储物戒与指定灵石悉数交付。王起留下一块传音符,转身步出地牢。
此事到此算告一段。
事后,萧正铁等人终寻得被困萧铉。
只叹萧铉虽尚存气息,却精魂早已干涸,身为废人,寿元大约仅剩五载。
众人虽悲痛,亦庆幸主谋赢懿已诛,萧铉残喘活命,也算不枉此番跋涉。
待徐贤等人离去之后,嬴天正确定四下无人,才敢显形。
只见他穿过层层暗门,径至【第一天牢】深处,密室之内幽光浮动,摆着两副精雕棺椁,棺身符文盘旋,正是赢懿所得的秦国秘宝【元婴尸傀】。
嬴天正冷眼一观,割破手指,妄图进行认主仪式。
但很可惜,只见棺材微微闪动,便没了反应,避免叹道:“果然,无了【骷髅钥匙】,这元婴尸傀,终究束之高阁。据那徐贤所言,钥匙已交予天诚子孙女,真假难辨。若真是如此,此法宝我便没有可能获得。不过要我放手,实在不舍,待时局清明,或可再逼其一回。”
此时,身旁的刘成已然行至,略作躬身,低声道:“主公,以属下这几日对徐贤的观察,倒是有一计。”
嬴天正斜眼一笑:“但说无妨。”
刘成凑近耳畔,轻声道:“投其所好,其人素好美色,重情重义。主公大可借题发挥,将赢懿的所有资产与女眷,特别是赢懿之女【嬴瑾】送与。此女于主公已无所用,与她赴婚约只是负担。如此既可投其所好,亦可除眼中钉,岂非一举两得?”
嬴天正端详一番,自语道:“若是真如此简单倒也罢了。这样,此事由你操办,一切以你的名头来做,免得额外生枝。”
刘成躬身:“主公请宽心,属下自有安排。”
数日之后,刘成邀徐贤至赢懿府邸一叙。
此刻,赢懿已陨落,其府邸正面临抄家之厄。
无数珍宝自府中运出,琳琅满目,宝光流转,耀眼夺目,令人心动。
徐贤受刘成允诺之利,特意前来一探究竟,希冀能从中觅得几件上乘灵宝。他笑言道:“刘成前辈办事之迅捷,果真令人叹服。”
刘成闻言,爽朗一笑,回应道:“徐贤贤弟,你与我家主公乃莫逆之交,怎会忘了你的好处?若有中意之物,尽管开口。此番抄家之事,主公已全权交由我处置,无须多虑。”言罢,他刻意压低声音,凑近徐贤,悄声道:“为兄特意将那几位姿容出众的家眷留了下来,供贤弟一享。”
徐贤听后,嘴角微扬,露出一抹会心的笑意,低声道:“还是刘成前辈知我心意。”
两人相视,仰天长笑,气氛融洽。
就在此时,嬴瑾被从府内押出,披头散发,形容憔悴,显然这些时日饱受煎熬。
她一见刘成,便声嘶力竭地喊道:“刘成!速带我去见你家主公!他曾亲口许诺,事成之后,定会纳我为妻!我连亲父都背弃了,他怎可如此待我!”言罢,她泪如泉涌,哭声凄厉,令人闻之不忍。
刘成却冷笑一声,语气冰寒:“你乃罪人之女,念及你皇室血脉,方免你为奴,仅将你幽禁冷宫,已是我家主公八皇子天大的恩赐。若再执迷不悟,莫怪在下无情!”
见此情景,徐贤心生恻隐,暗中传音给刘成:“前辈,此女处境如此凄惨,细论起来,她于此事亦有功劳,如此处置,未免过于苛刻。不如将她交由在下处置,如何?”
刘成微微一笑,传音回道:“贤弟心意我自明了,然此女身份非同一般,处置起来颇为棘手。并非你想要,我便能轻易允诺。不过,若利益足够,一切皆可商谈。”
徐贤闻言,沉吟片刻,苦笑道:“在下不过一介筑基修士,实在不知前辈与八皇子赢天正,欲从我这取何物。”
刘成低声一笑,意味深长道:“贤弟乃天诚子前辈的关门弟子,身上定有些宝物能让我家主公满意,莫要隐瞒了。”
徐贤心中暗叹:“能入他们法眼之物,估计也就【骷髅钥匙】了。哎,到如今还在惦记此物。”他知此物在身,恐引皇族猜忌,便坦然道:“瞒不过前辈法眼,此钥匙确实在我手中。然此物珍贵无比,八皇子为人坦荡,想必不会仅以几位女子便了结此事吧?”
刘成哈哈一笑:“贤弟若肯将【骷髅钥匙】交出,赢懿府中所有珍宝皆可归你,连同其所藏功法秘籍一并奉上。此外,我家主公还愿赠予贤弟海量灵石,此条件可还满意?”
徐贤长叹一声,似是无奈:“罢了,罢了,一切皆被你们算尽。既如此,此交易我便应下了。”
徐贤获得土系法宝【土尊戒】(赢懿本门法宝,因此效果至多只能发挥七成)
徐贤获得暗器法宝【煞赤椎】
徐贤获得内功【饮血魔功】(地阶上,属于魔修功法,与徐贤不搭)
数日后,嬴懿一族之产业与眷属已悉数迁至濒铁堡旁之凡俗城邑。
表面以帝廷诏令宣之为赐予败落皇族嬴瑾之流放封地,实则仅为便于徐贤享乐。
此府邸之中,唯有女子栖居,众女皆遭徐贤施以【记忆植入术】等法门,使之对主人忠贞不二。
独留嬴瑾一人,仅置【禁制】于其身,防止叛逃,却不曾篡改其思维认知。
经历这段时日的静默思索,嬴瑾终有所悟——她已然沦为徐贤所有之奴仆。
若顺从徐贤之意,尚可保衣食无忧;若稍有忤逆,恐将被弃入冷宫,最终命丧黄泉。
入夜,徐贤漫步来到嬴瑾寝居之处。此时的嬴瑾早已梳洗停当,身旁两位侍女舒儿与流儿正恭敬而立,似在恭候佳期。
嬴瑾凝望窗外明月,眉宇间隐有忧愁,低声道:“是徐贤,你来了吗?”
言语之中满含凄楚,眼角泛着晶莹泪光。
这位昔日高傲的皇族贵女,万万不曾料到自己竟要委身于素未谋面的男子,任其取走宝贵贞洁。
然而,世事难料,此刻已是退无可退,只得认命。
舒儿轻抚发髻,流儿理整罗裙,二女相视一笑,喜形于色。
只听舒儿开口道:“徐公子大驾光临,我姊妹二人与主子俱已沐浴更衣,愿公子先尝主子珍馐,随后不妨恩泽惠及婢女。”言语间既显恭谨,又透出几分期盼。
言毕,两侍女缓缓解开衣襟,褪去外裳,露出欺霜赛雪般的肌肤。
她们各提莲足,轻轻分开双腿,将那桃源胜地呈现在徐贤眼前,似是在邀君品尝这人间美味。
舒儿羞答答地道:“还望公子垂青,莫教奴家们久候。”
流儿亦附和道:“愿公子今夜尽兴,我姐妹定当竭力服侍,不负公子厚望。”
看这三女各自不同的表现,徐贤则站在门口,欣赏着这一幅绝妙春景图,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容。
“啊呀,我的肉棒已经开始忍不住了,你们准备好了吗?”徐贤含笑伫立,二女见状,双双上前解其衣衫。
舒儿纤纤玉指灵巧拨开腰带,流儿则缓缓解下外袍。
片刻之间,徐贤已是袒胸露怀,只见胯下肉棒昂然挺立,散发着摄人心魄的魅力与威慑。
“这,这般庞然巨物,如何能进我的身子?不行,我,我受不了的。”嬴瑾目睹此景,不由自主地倒吸一口凉气,玉腿微颤,眸中惊惧之色愈浓。
想到即将承受如此摧残,不由得浑身战栗,面色苍白。
见主子惶恐不安,舒儿连忙上前安抚,柔声道:“主子无需担忧,初次难免疼痛,但妾身向必会助主子度过难关。”说罢,轻轻握住嬴瑾柔荑,传递些许温暖。
流儿亦凑近耳畔,低语道:“主子切勿害怕,女子破瓜之际,虽有一番痛楚,然过后便是无穷乐趣。待公子宠幸过后,主子方知其中甘美。”言语间,檀口呼出香气,吹拂在嬴瑾耳际,引起阵阵酥麻。
“啊,你们,怎,别。”与此同时,舒儿玉手悄然滑向嬴瑾私密之处。
她轻轻分开展露之处子幽径,指尖沾染些许蜜液,在桃源外围缓缓打转。
起初略显生涩,继而渐入佳境,引得嬴瑾娇躯微颤,发出细微呻吟。
流儿则俯身吻上嬴瑾樱唇,温柔吮吸,同时纤指探向深处,在那娇嫩蓓蕾上轻轻挑逗。
双重刺激之下,嬴瑾渐渐放松,原本紧绷的身体也开始慢慢软化,一丝嫣红爬上脸颊,鼻息愈发沉重。
“主子瞧,此处已有蜜露渗出。”舒儿低语道,手中动作不停,引出更多琼浆玉液。
随着她的动作,嬴瑾体内一股莫名热流涌动,下身越发濡湿,先前的惧意竟也消散不少。
流儿见状,笑道:“主子天资聪颖,不过片刻便觉愉悦,想必今夜定能得偿所愿。”
嬴瑾虽仍觉羞赧,却已被撩拨起几分春情,目光不自觉地瞥向徐贤那雄伟之物,内心微有畏惧。
“好了,也伺候的差不多了,该来正戏了吧。”徐贤见嬴瑾已被舒儿、流儿调弄得春情勃发,遂向前一步,握住了嬴瑾纤纤玉臂。
嬴瑾虽心有怯意,但也明白今日之事难以推脱,只得咬牙应道:“既已至此,我便随你行事。只是…只是希望你能,稍微温柔一些。”
徐贤闻言,露出猥琐笑容道:“不必担心,我自有分寸。”
舒儿在一旁轻声道:“主子安心,公子一向怜香惜玉,定会善待于您。”说罢,与流儿一同扶起嬴瑾,将其平放在床榻之上。
嬴瑾玉体横陈,娇艳欲滴。
她双手紧紧攥着锦被,心中七上八下,不免喃喃自语:“我堂堂皇族之后,今日竟要委身他人,真是……唉!”言语中尽显无奈与惆怅。
徐贤伏身上前,一双大手在嬴瑾玲珑有致的身躯上游走,抚摸着她可爱乳头。嬴瑾被他这般摩挲,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嘤咛。
只是些许的抚摸,嬴瑾便浑身发热,渴望这徐贤的垂帘“你,用了什么,妖法。怎么我身心变得如此,饥渴。”
徐贤猥琐笑道:“此乃在下的独门双修功法【昂龙巅凤诀】,在我功法的助力下,你的修为说不定还能一举突破至筑基期呢。”
“哼,净瞎说。”嬴瑾细细体会,果然察觉体内有一股奇异热流传遍全身。
正当她沉浸在这新奇感受中时,忽觉下身一胀,随即一阵撕裂般的痛楚袭来。
她不由自主地抓紧了锦被,贝齿紧咬下唇,强忍剧痛,眼泪如断线珍珠般滚落。
“啊——”一声低呼终于还是溢出了唇瓣,“好痛!”声音中充满了委屈与痛苦。
舒儿急忙为她拭泪,安慰道:“主子忍耐些,初经人事皆是如此,待痛楚过去,便知其中趣味了。”
嬴瑾闻言,强忍泪意,颤声道:“但愿如你所言…唔…”话未说完,又是一阵猛烈的冲击传来,让她不得不闭目咬牙,忍受这破瓜之痛。
随着时间流逝,那撕裂般的痛苦渐渐转化为一种奇特的酸胀感,随之而来的是难以名状的舒适与快感。
嬴瑾惊讶地发现,自己竟然开始期待每一次深入,甚至在心中暗暗催促:“再深一些…再用力一些…”
“怎么,就这几下,已经骚的忍不住了?”徐贤见嬴瑾面色红润,便知她体内情欲已被唤醒,遂再度施展手段。
徐贤先以舌尖挑逗嬴瑾胸前乳头,左手在其腰肢游走,右手则探入嫩穴,轻拢慢捻抹复挑。嬴瑾初时尚能强忍,不多时便娇喘连连,呻吟不断。
“啊……是你……是你妖术的错……怎会如此……如此让人……”嬴瑾语音颤抖,玉体如蛇般扭动不已。
“嘿,那这招如何?”徐贤见时机成熟,再次挺枪直入。
这一次不再如先前那般粗暴,而是运用九浅一深之法,时轻时重,时快时慢。
嬴瑾初尝滋味,哪里经得起这般折磨,不多时便泄身高潮。
“啊……我不行了……怎么会这样……身子……身子不受控制了……”嬴瑾杏眼迷离,香汗淋漓,口中胡乱叫嚷着。
徐贤却不给她喘息机会,趁热打铁,变换招式,将嬴瑾双腿架于肩上,俯身低头,吻住朱唇。
嬴瑾被他这般玩弄,全身上下无一处不在颤栗,只觉得魂飞魄散,不知今夕何夕。
舒儿在一旁看得面热心跳,悄声道:“主子今日怕是要被公子折腾得死去活来啦。”流儿亦捂着胸口,轻声道:“看主子这副模样,怕是从未经历过如此销魂滋味。”
嬴瑾闻言,又羞又恼,奈何身陷囹圄,无力反抗。
徐贤却愈发起劲,变换各种姿势,时而观音坐莲,时而老汉推车,时而隔山取火。
每换一招,嬴瑾便要丢盔卸甲一次,整个人如同置身云端,飘飘欲仙。
“啊……不行了……我真的……真的受不了了……”嬴瑾哭喊着求饶,“我简直……简直要疯了……”
徐贤却不为所动,反而加快速度。
嬴瑾只感到体内一阵痉挛,接着便是一股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感席卷全身,她尖叫一声,达到了今晚最为强烈的高潮。
“啊————!”一声长鸣响彻房间,嬴瑾双眼翻白,小嘴微张,香津顺着嘴角流下,整个身子剧烈抽搐,下身更是喷出大量阴精,几乎要把床单浸透。
徐贤见状,这才停下攻势,轻轻搂住嬴瑾瘫软如泥的玉体。
嬴瑾此刻已然是神志不清,只知道依偎在徐贤怀里,低声呓语:“可恶……你个妖人……让我……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
过了许久,嬴瑾才稍稍恢复清醒,却发现自己仍被徐贤紧紧抱在怀中,下身依然相连。
她羞赧地看着徐贤,比起最初,略显柔声道:“你的,性技确实高超,我今日算是真正领教了。”说着,脸上浮现一抹潮红,“可惜,如今我…似乎只能被你这妖人糟蹋了。”
说完,嬴瑾轻轻颔首,心中已是对徐贤生出几分依赖之情。
她靠在他结实的胸膛上,感受着他有力的心跳,喃喃道:“想不到我嬴瑾竟也有今天。”
见嬴瑾被徐贤挞伐得魂飞魄散,旁边的舒儿与流儿早已是面红耳赤,娇喘吁吁。
二人看着自家主子被干得汁水横流,浪叫声此起彼伏,都不由自主地夹紧双腿,玉手悄悄探入裙底,隔着亵裤揉搓着自己的蜜处。
“主子的声音越来越骚了呢…”舒儿咬着唇,压抑着自己的呻吟,纤细的手指已在亵裤上洇出一片水渍。
流儿也眯着眼睛,玉指沿着花瓣边缘来回划弄:“没想到主子第一次就被公子肏成这样,这水流得比我们都多了…”她另一只手伸入胸前,捏弄着自己的乳尖,惹得一阵轻颤。
嬴瑾听得两人议论,羞耻之余反倒更加兴奋,呻吟声愈发甜美婉转。
徐贤听得真切,故意加快律动频率,次次顶撞要害,引得嬴瑾淫声浪语不绝于耳:“啊…好厉害…顶到最里面了…又要去了…又要去了…”
“我也要,射了!”就在嬴瑾攀上极乐巅峰的同时,徐贤也在她体内爆发,浓稠阳精灌满了少女初次承欢的子宫。
嬴瑾只觉得自己小腹都要被撑破了,却仍贪恋那份滚烫的充实感。
待到云收雨散,嬴瑾瘫软在床,两条玉腿仍在不住痉挛,交合处不断流出混合的液体。
舒儿和流儿再也按捺不住,一左一右贴上前来,各自捧着徐贤的脸颊,献上香吻。
“公子,人家也想要…”舒儿撒娇似的蹭着他的颈窝,一只玉手已滑到他的下身处摸索着。
流儿则干脆跨坐在他的大腿上,隔着衣裳用下体磨蹭着他尚未完全疲软的肉棒:“公子你看,我下面都已经湿透了呢…”
徐贤还未得到满足的欲望又被这两团温软勾起,一把揽住二人:“既如此,今晚便好好满足你们二人。”说着翻身将流儿压在身下,另一只手扯开舒儿的衣襟……
三人再次纠缠在一起,春宵苦短,正是抵死缠绵之时。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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