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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男科工作的美母-同人整理加料版 (6-7)作者:寂寂意独殊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1-24 13:13 长篇小说 9330 ℃

【在男科工作的美母-同人整理加料版】(6-7)

作者:寂寂意独殊

  6

  消毒水的气味在空气中静静弥漫,候诊区的座椅上,人们低头看着手机,或是茫然地注视着前方,直到机械的女声再次划破宁静。

  “请10号李*毅到2号诊室就诊。”

  门被推开,一个约莫五十多岁的男人探进头来,他的目光在接触到办公桌后的白大褂身影时瞬间凝固,脸上写满了错愕与难以置信。他慌忙退后一步,仔细核对门口信息牌上的名字——“徐晓莉副主任医师”确认无误后,才带着几分局促与尴尬,重新推门而入。

  “请坐。”一个清冷而悦耳的声音传来,仿佛玉石轻叩。男人依言坐下,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被眼前的景象所吸引。

  坐在那里的,是一位任谁见了都会呼吸一窒的美丽女医生。即使穿着最寻常不过的洁白大褂,也难掩她曼妙得惊人的身段。大褂的领口微微敞开,隐约可见内里卡其色衬衫的挺括面料,更衬得她脖颈修长如玉,肌肤细腻得仿佛上好的白瓷,在诊室明亮的灯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一副金丝边框眼镜架在她秀挺的鼻梁上,镜片后是一双冷静得近乎淡漠的杏眼,此刻正专注地盯着电脑屏幕,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一小片扇形的阴影。浅蓝色的口罩遮住了她大半张脸,却遮不住那份浑然天成的清冷气质,以及……那被白大褂勾勒出的、过于饱满傲人的胸部曲线,随着她敲击键盘的动作,展现出惊心动魄的起伏。

  “之前没有看过是吗?”妈妈点开空白的病历档案,目光从屏幕转向他,平静地问道:“是什么问题?”

  男人喉咙发紧,轻轻地“嗯”了一声,视线慌乱地垂下,却正好落在她长裤脚下露出的一小截穿着纯白短袜的脚踝上。那一抹惊心动魄的雪白与纤细,竟比直视她的眼眸更让他心慌意乱。

  “你在听吗?”或许是察觉到他长久的沉默,妈妈转过头,再次询问。  男人猛地回过神,干咳了一声以掩饰失态,脸上深刻的皱纹因紧张而微微抖动,“那个,医生,我,我……就是……怎么都没法……勃起。”他几乎用尽了全身力气才说出最后两个字,始终不敢与她对视。

  一个简短的音节落下,带着不容置疑的专业感。“没关系,你慢慢说,不要紧张。什么时候开始的?”妈妈边问,边在电脑上记录,修长白皙的手指在灰黑色键盘上飞舞,动作流畅而精准。

  男人的双手不安地搓着裤腿,“最近半年吧……开始偶尔会这样,后来就……嗯,经常起不来了。”

  诊室里只剩下键盘敲击的细微声响,安静得能听到彼此清浅的呼吸。

  “今天是第一次看?”

  男人连忙点头,“之前也没太在意,不敢乱吃药,更不敢来医院……”他的声音越来越小。

  妈妈没有回应,继续打字,“在能正常勃起的时候,硬度足够完成插入吗?”

  男人难为情地抬眼,飞快地瞥了她一眼。貌美的女医生戴着口罩,几缕乌黑的发丝散落在光洁的额前,为她平添了几分随性的慵懒。尤其是当她微微俯身操作鼠标时,白大褂的领口自然下垂,那卡其色衬衫包裹下的、呼之欲出的丰盈轮廓,几乎要挣脱纽扣的束缚,闯入他的视野。他喉咙一干,猛地咽了口唾沫,强迫自己移开视线。

  “够是够的,”他声音沙哑,“就是不能持久……偶尔会做到一半软掉,之后就再也硬不起来了。”

  键盘的敲击声短暂停顿,随即又规律地响起。“之前夫妻生活的频率如何?”

  “差不多半个月一次……有时候自己忍不住,就,就自己解决了。”男人老实回答。

  “自己解决时,有没有注意到是否受伤?”

  “没有,就很简单地弄几下,不疼。”

  “精液正常吗?有没有异味,或者性状、量的改变?”

  男人仔细回想,“没太注意……弄出来就洗掉了。”

  诊室再次陷入一片令人心慌的寂静。

  良久,妈妈存档完毕,从盒子中抽出一副一次性橡胶手套,动作利落地戴上,发出清晰的“啪”声。“你到那边床上,裤子脱了。”

  男人喉结滚动,发出一个模糊的音节,“呃……您,您亲自检查吗?”  妈妈没有看他,正细致地将手套的边缘抚平,确保贴合每一根手指,“是。需要先做体格检查,排除外力和损伤导致的可能性。”

  男人这才僵硬地起身,走到隔帘后的检查床边,背对着她,缓慢地解开了皮带。裤子被仔细叠好放在床边,内裤则被放在了最上面。

  “转过来。”

  清冷的声音自身后响起,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男人局促不安地缓缓转身,他那尚未勃起的阴茎显得有些粗短,软软地垂在毛茸茸的双腿之间。

  妈妈走上前,挤了些冰凉的润滑液在掌心,“会有点凉。”随即,那只戴着橡胶手套、却依然能看出形状纤长优美的手,稳稳地握住了他柔软的性器。  “唔……”一阵陌生的触感传来,男人忍不住闷哼一声。

  指尖带着恰到好处的力道,开始在那敏感的根茎上按压、探索。“这里疼吗?”

  男人摇头,目光却不由自主地顺着那只漂亮的手,瞥见了她因俯身而微微敞开的衬衫领口。那一抹若隐若现的雪白肌肤与深邃沟壑,如同最上等的羊脂白玉,散发著诱人的光泽。尽管妈妈的头部很快挡住了这旖旎风光,但那惊鸿一瞥已足够让他心跳失序。

  那只手又轻轻捏了捏阴茎主体,确认无痛后,灵巧地向下滑入阴囊,开始轻柔地抚弄、揉按着其中的睾丸。“这个地方有没有肿胀感?”

  男人仔细感受着,“好像没有……但您这么摸,它有点胀胀的。”

  指尖又轻轻触碰到一侧睾丸,“是这里胀,还是其他地方?”

  男人倒吸一口凉气,“嘶……旁边一点,感觉……像要尿尿一样。”

  那双手继续着专业而耐心的抚弄,声音依旧平稳,听不出丝毫波澜。“你继续感受,分辨是小便的尿意,还是射精前的快感,不用着急。”

  这冷静到近乎无情的声音,在此刻的男人听来,却仿佛带着某种奇异的魔力,挑逗着他每一根敏感的神经。她盘起的发髻有几丝碎发松散下来,贴在微微汗湿的额角,竟让他无端联想到性事过后、情动难耐的模样。他俯视着这个近在咫尺、正一丝不苟“侍弄”自己的美丽女人,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想要将她拉下神坛的冲动。

  “帅哥,这里舒服吗?”——他仿佛听到她这样问,声音柔媚入骨。

  “舒服……舒服……”男人眼神迷离,下意识地脱口而出。

  正在专注寻找病灶的妈妈闻言,动作一顿,抬眸冷冷扫了他一眼,“你说什么!专心点,别胡思乱想。”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薄怒。

  男人猛然惊醒,只见妈妈正板着脸看着自己,手上的动作也已停下。他顿时满脸通红,连声道歉:“对不起医生!我走神了,实在抱歉!”

  妈妈脸上看不出喜怒,但那双向来平静的眸子里,分明闪过一丝了然与不悦。她没有多说,只是重新低下头。

  “是这里胀吗?”她的手回到阴茎上,继续按压。

  “有一点……一直胀到小腹。”男人的话让妈妈的手指停在一个特定的点上。

  “是这里?”她精准地按住。

  男人的阴茎不受控制地跳动了一下,“嗯!是这里!涨得厉害,现在很想尿尿。”

  一个了然的单音落下。她的手再次抚上阴囊,“接下来可能会有点疼,忍耐一下。”

  “嘶——!”一阵尖锐的酸胀痛感传来,男人吃痛,下意识猛地伸手,紧紧抓住了妈妈那只正在他敏感处“作乱”的纤细手腕!

  那手腕是如此纤细、柔软,隔着一层薄薄的橡胶,依然能感受到其下肌肤的滑腻温润。这冒犯的举动让妈妈的眉头瞬间蹙紧,但她并未立刻甩开——在医生看来,这是病人受到刺激后的正常反应。片刻后,她灵活的手指挣脱了钳制,而与此同时,男人原本软塌的肉棒竟像示威般,猛地狰狞勃起!

  男人又惊又喜,带着痛楚的兴奋喊道:“啊!医生!它、它起来了!”  妈妈没有理会他的惊呼,只是用指尖捏住他胀大的龟头,轻轻按压,“痛的话就说。”

  男人连连点头。只见妈妈开始有节奏地套弄起他勃起的阴茎,那灵巧的手指仿佛在演奏一件乐器,时而在柱身上下滑动,时而用指腹精准按压龟头顶端,每一次触碰都带来一阵强烈的电流。

  “现在还有胀的感觉吗?”她边动作边问,声音依旧平稳。

  男人摇头。妈妈低头仔细观察了一下阴茎的状态,确认无异样后,再次开始了那令人难以忍受又欲罢不能的套弄。

  在她的持续刺激下,男人的阴茎愈发胀大坚硬,青筋虬结,仿佛随时都会爆裂。妈妈的动作稳定而富有技巧,更令人惊叹的是,她总能精准地在男人濒临射精边缘的那一刻,用拇指有力地按住马眼!

  “嗯……!”男人脚趾死死蜷缩,呼吸变得粗重而急促。

  妈妈冷静地观察着他的反应,淡淡道:“专注感受。”随即再次压制了他喷薄的欲望。

  如此反复数次后,她再次问道:“现在射精的感觉强烈吗?”

  男人重重地点头,声音带着痛苦的渴望:“很强烈!嘶……已经受不了了!”

  “还不行。”妈妈毫无感情地宣布,再次按压龟头,仔细观察着阴茎的反应,然后重复之前的步骤。

  男人的手死死攥紧了身下的床单,脸色涨得发紫。他感觉到有几缕来自她发间的柔软发丝,若有若无地扫过他的大腿内侧,如同最轻柔的羽毛,撩拨着他早已紧绷到极致的神经。一股强烈的、想要将愤怒的阴茎狠狠塞进她那张冷漠小嘴里的冲动,几乎要冲垮他的理智。

  见手中的润滑液即将耗尽,妈妈又补充了一些。冰凉黏滑的液体再次包裹住滚烫的茎身,激得他一阵战栗。与此同时,她的另一只手找到他的睾丸,开始不轻不重地揉捏起来。双层叠加的快感与一丝痛楚直冲天灵盖,将他推向疯狂的边缘。

  “还不行。”妈妈轻声说着,似乎是有些累了,她稍稍直起身。这个无意的动作,使得坐在床边的男人的脸,正好对着她腰腹的高度。一股清雅馥郁的洗发水香气,混合着她身上独有的、成熟女性淡淡的馨香,幽幽地钻入他的鼻孔,让他心神荡漾。鬼使神差地,他的手不由自主地向前一抓,恰好紧紧攥住了妈妈白大褂的衣角!

  妈妈身体一僵,眼中闪过一丝不悦,但见他似乎只是无意识的举动,便暂时忍耐下来。

  男人的手却得寸进尺般,紧紧抓着那片衣料,甚至隐隐有将她往自己身边拉扯的趋势。他的脸憋得通红,胸口剧烈起伏,积蓄已久的欲望无处宣泄。就在这时,那个如同梦呓般清冷,却又在此刻听来无比诱人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想射了吗?”

  这声音如同天籁,瞬间击溃了男人最后的防线。他连连点头,抓着白大褂的手更加用力,手指关节甚至已经触碰到了她隔着衣料的大腿!

  妈妈手上的动作依旧不紧不慢,但不再刻意压制他的龟头,揉捏睾丸的手也变成了轻柔的抚慰。

  “不行了医生!我……我要射了!”男人的手死死箍住妈妈的腰肢,双腿也与她的紧紧相贴。

  “别急,你先松开一点。”妈妈试图挣脱,却反而被他借力将手掌更紧地按在了自己腰间。

  男人似乎完全沉浸在了濒临巅峰的快感中,对自己冒犯的举动浑然不觉。  “要射了!啊——”

  就在男人身体剧烈颤抖、即将爆发的瞬间,他双臂猛地一收,将猝不及防的妈妈死死按向自己!下半身,一股接一股滚烫黏稠的乳白色精液狂喷而出!妈妈一个踉跄,柔软的身体彻底跌入他怀中,胸前的白大褂和里面的衬衫瞬间被汹涌而出的精液完全浸透!

  滚烫的浊液透过薄薄的衣料,甚至能感受到那惊人的热度。精液仿佛决堤一般,持续不断地喷射着,不仅打湿了衣服,甚至有一些溅到了她的大腿和鞋面上。

  妈妈只能强忍着怒火,静静地等待他射精结束。她的脸上冰寒一片,眼中闪过一丝凌厉的怒意——刚才她的脸险些就撞上那根丑陋的肉棍!若非他是病人,她早已一记耳光甩了过去。

  一些精液甚至喷到了她的裤子上。这场激烈的射精足足持续了半分钟,男人才像被抽空了力气般,瘫软下来,脸上露出了久违的舒畅与轻松。

  而妈妈的身上,已是狼藉一片。衣角、裤腿、鞋面,都沾染着腥膻的乳白液体。

  男人从极致的畅快中回过神,才发现自己竟将医生紧紧搂在怀里,指尖还能感受到她身体的温热与柔软,鼻尖萦绕着她清雅的体香。意识到自己行为的严重冒犯,他吓得魂飞魄散,连忙松手。看着眼前一身狼藉、却依旧面无表情的女医生,他小腹竟邪火再起,刚刚射精过的阴茎,再度狰狞地抬起了头!

  妈妈没有看他,只是不断地抽出旁边的纸巾,面无表情地擦拭着身上的精液。

  然而这一幕在男人眼中,却充满了极致的淫靡感。冷艳高贵的女医生,白大褂与衬衫上沾满了自己射出的污秽,空气中弥漫着雄性精液的腥气与她身上淡雅馨香的混合气味……这强烈的对比,冲击得他几乎再次失控。

  “一会儿给你开个B超单,排除一下病理性原因。”妈妈边擦拭边平静地说,仿佛刚才什么也没发生。

  男人弓着身子,连连道歉:“徐医生,对不起!实在对不起!我不知道怎么会这样……”

  妈妈没有理会他的道歉,将脏污的纸巾丢进垃圾桶,又抽出几张新的,“穿好裤子。回去后可以尝试自慰,或者借助一些情趣用品,不要总是压抑。没什么大问题的话,下周来复诊。”语气依旧是职业性的平淡。

  说完,她拉开隔帘,走到洗手池边,利落地摘下手套扔掉,然后挤了大量洗手液,开始反复、认真地清洗双手。

  “这套衣服不能要了。”

  她低头,看着白大褂和衬衫上那片片显眼的黏湿白斑,浓重腥膻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让她厌恶地蹙紧了秀眉。向来有些洁癖的她,无法容忍自己的衣物被如此玷污。

  待男人离开后,妈妈从诊室抽屉里取出一套备用衣物,走到帘子后面更换。直到将那件崭新的、洁白挺括的衬衫重新穿好,扣紧每一颗纽扣,再套上干净的白大褂,并将一个新的口罩严实地戴在脸上后,她才感觉重新回到了那个专业、冷静、与人隔绝的医生外壳里。她回到电脑前,按下了叫号键。

  几乎是立刻,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请进。”

  一位四十多岁、拿着B超报告单的男人走了进来。他身后,还跟着另一个神色忸怩的中年男子。

  前面的男人将报告单递给妈妈,“徐医生您好,我刚做完B超,麻烦您看看。”

  妈妈对后面进来的人说道:“请你在外面稍等一下,我看完这位病人的报告你再进来。”随即接过单子,仔细阅看起来。

  “你这个海绵体确实有些受损,应该跟你之前提过的撞击有关。”她边看边在电脑上记录,“睾丸没有问题。”

  “现在勃起时还有疼痛感吗?”她目光未离屏幕,问道。

  男人点头,用手比划着,“有点疼,勃起后就疼,持续挺长一段时间了。”  “因为没有进行系统治疗,期间还有夫妻生活,对恢复有一定影响。”妈妈的脸一直对着电脑屏幕,荧幕的冷光映照在她如玉的侧脸上,柔和了那份与生俱来的清冷与凌厉,竟让人产生一种想要亲近的错觉。“这样,我给你开一瓶外用药膏和一盒抗生素。药膏早晚各涂一次,抗生素一天一次,一周后复诊。”  男人应了一声,又补充道:“还有就是……小便也有点疼,晚上睡觉前总觉得尿不尽。”

  “这个情况出现多久了?”敲击键盘的声音停下,妈妈转过头,看向他。  男人想了想,“有一两天了,之前没在意,刚才上厕所也觉得不畅快。”  妈妈闻言,低头从抽屉里取出一次性手套,细致地戴好,然后站起身。她匀称修长、凹凸有致的身材在起身的瞬间展露无遗,尤其是白大褂下那惊心动魄的腰臀曲线,让男人看得愣了一瞬,仿佛窥见了冰山之下隐藏的瑰丽。妈妈并未留意到他的失态,示意他走到检查床边,铺上一次性垫子,“到这边,裤子脱掉,趴着。”

  男人应声照做,脱下裤子,露出两条光裸的腿,有些难为情地、几乎是夹着腿走到床边。

  妈妈在指尖挤了些冰凉的润滑液,那晶莹的液体在她纤长如玉的指间融化、拉丝,闪烁着暧昧的光。“放松,会有点不适。”她说着,用一根手指缓缓插入了男人的肛门。

  “啊嘶——!”异物入侵的不适感让男人身体瞬间绷紧,肛门剧烈收缩。  “徐医生,疼……”

  “放松,否则无法检查。”妈妈的声音依旧平淡,手指开始轻轻抽动,在男人的体内以一种专业而轻柔的节奏按摩、探索着,试图缓解他的紧张,让手指能更顺利地进入。

  男人感受着这“尽心尽力”的服务,半眯着眼适应了一会儿,身体才逐渐放松下来。妈妈的手指得以更深入地探查,指尖在肠道内壁上轻轻刮搔、按压,“这里疼吗?”

  “不疼,有点胀。”

  随着手指的深入,男人的身体再次紧绷起来。妈妈用另一只空着的、带着橡胶触感却依然温软的手,轻轻拍了拍他紧绷的臀部,指尖继续向着前列腺的位置缓缓逼近。“放松。这里呢?疼吗?”

  男人依旧摇头,只说想尿尿。

  妈妈“哦”了一声,将手指退出,利落地扔掉这副手套。

  “坐起来。”她说话间已换上一副新的手套。

  男人翻过身,坐在床边。经过方才的一番“挑逗”以及面对如此貌美女医生所引起的无尽遐想,他的阴茎早已高高竖起,昂首挺立。

  妈妈扫了一眼他那精神抖擞的性器,目光平静无波,仿佛看到的只是一件普通的医疗器械。她垂眸问道:“现在勃起状态下,疼吗?”

  男人感受了一下,只见他那紫红色的龟头跳动了一下,“不疼。”

  妈妈再次挤了些润滑液在掌心,“我再检查一下,会凉。”随即,那只戴着橡胶手套、却依然灵巧无比的手,稳稳地握住了他火热的阴茎,开始有节奏地按压、套弄起来。

  她的手掌不大,勉强能圈住他粗壮的茎身。隔着一层薄薄的橡胶,那惊人的炙热与搏动依然清晰地传来。湿滑的橡胶摩擦着敏感的肉棍,带来一种奇异而刺激的触感,惹得男人一阵战栗。

  “有小便的感觉吗?”妈妈边动作边问,修长的手指仿佛在琴键上跳舞,时而在柱身滑动,时而按压根部,惹得那根东西在她掌中兴奋地跳动。

  男人闷哼一声,感受着那手指在自己最敏感的地带游走,“有一点……龟头那里好胀。”

  妈妈闻言,用另一只手的掌心覆上他胀大的龟头,“是这里胀?”开始轻轻地、打着圈地揉搓起来。

  “啊……!”男人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愉悦,“这样……徐医生,这样好酸……”

  妈妈微微蹙着秀眉,目光专注地看着自己手下的动作,掌心持续揉按着龟头,“是酸胀,还是酸痛?”

  “酸胀……”男人微微喘息着,掌心的摩擦带来难以言喻的快感,他仰起头,竭力在脑中搜索能让自己兴奋的画面,可无论如何努力,最终浮现的,却总是妈妈那张戴着口罩、毫无表情的冷艳脸庞。“说不清……感觉像是……在里面,要尿出来一样。”

  “嗯。”她继续着手上的动作,“是像要射精,还是小便的感觉?”

  “都……都有点……”男人的脚趾紧紧蜷缩,身体紧绷,显露出他极度的激动。

  妈妈不再说话,只是继续操作,不时轻轻捏一下棒身,询问是否有痛感。男人均回答没有,只说胀。

  “想射吗?”她又套弄了一会儿,指尖灵巧地在马眼附近滑动。

  男人看向她口罩上方那双冷静得让人心慌的眼睛,紧张地说:“有点……但比平时感觉弱一些。”

  妈妈观察了一下他阴茎的反应,停下了动作,“你平时有手淫的习惯吗?”  男人有些尴尬地摇头,又点头,“偶尔……老婆不在家时,会看片子自己解决。”

  妈妈对此司空见惯,“你现在试着找找感觉,我需要观察你射精时的反应,判断是否存在其他异常。”

  男人愣住了,“这……我不知道该怎么找感觉……平时看片子,很自然就……”

  妈妈沉吟片刻,再次开始缓缓套弄他的阴茎,“不着急。如果疼,随时告诉我。”

  偌大的诊室只剩下两人交织的呼吸声。男人的身体微微颤抖,被一位如此绝色的女医生亲手服务,心理上的兴奋远大于生理上的快感。

  “徐医生……”男人试探着开口,声音干涩,“我……我能看着您的脸找感觉吗?”

  妈妈抿了抿线条优美的唇瓣。对于患者提出这种意淫性质的要求,她早已见怪不怪。她几不可闻地“嗯”了一声,“你可以帮我摘下口罩。”

  男人恍惚间几乎听成了“你帮我脱下奶罩吧”脑中瞬间浮现出妈妈穿着性感蕾丝内衣,含羞带怯地央求自己帮她解脱束缚的淫靡画面!这幻想让他亢奋得阴茎猛地一跳!他连忙应着,颤抖着伸出双手,小心翼翼地摘下了那遮挡住绝世容颜的浅蓝色口罩。

  口罩缓缓落下,如同帷幕揭开,展现出其后令人呼吸停滞的完美容颜。妈妈的容貌极美,是那种经过岁月沉淀、越发韵味十足的美。即便素面朝天,未施粉黛,她的姿色也足以碾压绝大多数同龄乃至更年轻的女性。肌肤细腻得看不到一丝毛孔,五官精致如琢,组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冷静、疏离,却又惊心动魄的魅力。

  男人瞬间看得痴了,嘴巴不自觉地张开。他从未见过如此标致的人儿。尤其是那微微上挑的眉眼,明明带着不可侵犯的厉色,可越是这般纯洁高贵、遥不可攀的冷艳模样,就越是激起男人内心最深处、想要将她狠狠拽入凡尘泥沼,在那张白玉无瑕的脸蛋上染上情欲与污秽的黑暗欲望!几缕因摘下口罩而散落的发丝,随意地垂在她颊边,更添了几分慵懒的风情,看得他喉咙发紧,口干舌燥。他疯狂地想象着,将她压在身下时,这张冷脸会是何等迷乱淫媚的表情,这头梳理得一丝不苟的秀发,又如何被汗水浸湿,凌乱地贴在潮红的脸颊上……

  妈妈缓缓抬起眼眸,与他对视。尽管她脸上依旧没有任何表情,但在男人眼中,这已是极致的刺激。那双秋水般明澈、寒星般清冷的眸子,清晰地倒映出他自己此刻饥渴难耐的丑陋模样。他幻想着,若能在这潭平静的秋水中投入一颗欲望的石子,激起情动的涟漪,该是何等美景?那白皙的脸颊若染上绯红,该是何等淫靡?

  他试图从妈妈脸上找到能助兴的表情,但除了她光洁额角渗出的一层细密香汗,他一无所获。这张脸太过冰冷,太过拒人千里,仿佛天塌地陷也无法让她动容分毫。这让他感到些许挫败,很难想象她躺在床上时会是一副怎样放浪形骸的神情。

  然而,妈妈身上仿佛有种魔力,牢牢吸引着他,让他无法自拔地想要靠近,想要征服。

  妈妈手上的动作并未停歇。男人喘息着,言语变得零碎,“徐医生……您,您好美……”

  妈妈只是静静地看着他。虽然之前在介绍栏看过照片,但真人的冲击力远超他的想象。她就好像从古典画中走出的仙子,周身笼罩着一层圣洁而朦胧的光晕,向他伸出救赎之手……却又让人只想将她一同拖入欲望的深渊。男人的手死死攥着自己的衣角,看向妈妈的眼神,充满了想要将她生吞活剥的占有欲。

  “专心点,找感觉。”妈妈淡淡开口,温热的气息随着话语,若有若无地拂过他极度敏感的龟头,那瞬间的酥麻让他产生一种错觉——仿佛她正在欣赏、甚至渴望他的阴茎!那饱满红润的唇瓣距离他的昂扬不过咫尺,只要他稍稍挺身,就能将自己塞进那诱人的口中……这想法让他激动得浑身发抖。

  “现在这里疼吗?”她的掌心继续摩擦着他的龟头,一种奇异的酸胀感向中心汇聚。两人目光交织,男人从她眼中读不到任何情绪。

  “不疼……徐医生,您真的太美了……”他几乎要控制不住伸出手,去触摸那近在咫尺的完美脸颊,残存的理智死死地拉住了他。

  妈妈的眼神始终古井无波,但她手上的动作却陡然加快,手指翻飞,残影连连,如同最娴熟的乐师,在他怒张的根茎上奏响一曲令人癫狂的乐章。

  “有感觉了?”妈妈停下动作,低头看了一眼他不断渗出前列腺液的龟头。  男人舒了口气,似乎放松了些,“不太行……现在是酸胀,还有点痒,说不清楚。下面……似乎是里面有点痒,但您摸上面的时候主要是酸胀。”他伸出手,在自己阴茎的某个位置比划了一下。

  妈妈用指尖精准地戳向他所指的位置,“是这里痒?”

  男人肯定地“嗯”了一声,“一点点,不明显。之前自己弄的时候,碰到这里也会痒。”

  妈妈低头看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失去了口罩的隔绝,龟头传来的淡淡异味让她几欲作呕,但她面上不显。“应该是内部受损的海绵体炎症引起的。还有其他不适吗?”

  男人摇头。于是妈妈继续开始套弄。她那粉雕玉琢般的脸颊上,竟罕见地透出一抹极淡的红晕,不知是因为持续的动作,还是别的什么。她专心致志地伺候着手中那根滚烫的物事,神情专注得令人心折。

  “嘶——!”

  男人忽然倒吸一口冷气,妈妈立刻停下了动作,疑惑地抬眼。

  “徐医生,这里……您刚刚按的地方,想尿……不,想射!”他的手指急切地指向阴茎上的一个点。

  妈妈顺着他指的位置,用拇指按住,轻轻一捏,“是这里?”

  得到确认后,她开始针对那个点进行集中的揉搓和快速套弄。男人的手死死抓住自己的衣角,指节泛白。

  “啊……对!就是这里!嗯……!”男人紫红色的龟头不断渗出滑腻的液体,剧烈地跳动着,模样骇人。

  “徐医生……看,看着我……行吗?”他喘息着请求。

  妈妈依言抬起头,重新凝视着他,手上的动作却丝毫未停。

  男人满脸通红,粗重地喘息着。被这样一个冷艳的女医生亲手服务,带给他无与伦比的征服快感。她鼻息间呼出的温热气息,仿佛就喷在他的龟头上,更是助长了他的疯狂。

  “嗯……徐医生……徐医生……快到了!”男人的手在空中胡乱抓挠了几下,却什么也没抓住。眼神已然迷离,望着妈妈的脸,仿佛在看会所里取悦自己的小姐。

  “想射就射吧。”妈妈的语气平淡无波,却骤然加快了套弄的速度,眼角的余光紧密注视着龟头的状态。

  这句话如同赦令!男人再也无法忍耐,从喉咙深处爆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啊——!”

  首先喷射而出的,是一股黄白色的浓稠精液!若非妈妈眼疾手快用掌心挡住,险些就射在她脸上!现在,它尽数射在了她戴着橡胶手套的手上。一股接一股,其间甚至还混杂着一小股淡黄色的尿液,因量太大,甚至溅到了床单和地面上。

  妈妈全程冷静地观察着他的射精情况,看到尿液混着精液一同排出时,她秀眉微不可察地蹙了一下,但没有表现出任何厌恶。男人后面射出的,大半都是尿液,弄得床上地下污秽不堪。

  过了好一会儿,男人才虚脱般靠在床边的柜子上,大口喘着粗气,脸上是久违的舒畅与满足。看着眼前正在忙碌清理的美丽女医生,他心底竟荒谬地升起一股病态的优越感。

  “穿好裤子。”妈妈冷冷道,摘下手套,“从精液状态看没有问题。问题主要出在前列腺,加上你手淫时可能不注意卫生,而且……”她瞥了男人一眼,眼神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淡漠,“你触发射精的阈值偏高,导致手淫时间过长,这也是诱发前列腺炎和肿胀的原因之一。”

  她洗好手,坐回电脑前。等男人穿好裤子出来时,她已经写好了一份详细的病历。“长时间不协调的手淫和夫妻生活,导致你的心理也出现了一些偏差。阴茎本身确认无大碍,回去注意个人卫生,控制手淫频率即可。”她将打印好的病历和处方递过去,“抗生素和药膏按医嘱使用,下周复诊。”

  男人面红耳赤地接过单子,道了声谢,几乎是落荒而逃。

  好不容易送走所有病人,妈妈终于得以放松片刻。她想起明天要出院的小俊,按照约定,她需要在下班前再去看看他。这两天她都会在上下班时顺道探望,他的伤口恢复得不错,预计一周后可以回来拆线。

  “小俊。”

  她来到住院部,推开病房门,看到那个小男孩正安静地坐在病床上看书。她脸上难得地露出了一个真正柔和、甚至带着些许温暖的微笑,轻声向他打招呼。  7

  午后柔和的阳光透过病房的窗户,为洁白的床单镀上一层暖金色。小俊抬起头,脸上绽开纯真的笑容,作势就要下床,却被已走到床边的妈妈上前阻止了。他脆生生地喊了一句“医生姐姐!”随即乖巧地往旁边挪了挪,用手拍了拍空出的床沿,那双明亮的大眼睛像盛满了星星,充满期待地示意妈妈坐下。

  “在看什么书呢?”妈妈将手中的皮质手提包放在一旁的椅子上,从善如流地依着男孩的示意坐下,白大褂下摆因她的动作牵拉出利落的褶皱,语气是工作中罕见的柔和。

  “是语文课本,下周要背诵和默写。”小俊合上书本,小手自然而然地牵住了妈妈那只未戴戒指、指节纤长的手,“医生姐姐,你这是下班了吗?”

  一抹浅淡的笑意掠过妈妈的眼角,她伸出另一只手,轻轻抚了抚男孩柔软的头发。“是啊,准备回家了。”说罢,她目光在简洁的病房内巡视一周,“你爸妈呢?”

  小俊撇了撇嘴,稚嫩的脸上写满失落,“今天本来是我妈来的,但是她说同学聚会要晚点来,肯定又去喝酒了,我爸要上晚班,中午来过。”

  妈妈抬腕看了眼精致的腕表,时间已近六点,食堂也该送餐来了。看着眼前这缺乏陪伴的孩子,一丝不易察觉的怜惜自她心底滑过。“那我陪小俊吃饭好不好?等你妈妈来了我再回去。”

  “好!”小俊立刻雀跃起来,笑着顺势将头亲昵地腻在妈妈柔软的肩膀上蹭了蹭,随即仰起脸,带着点狡黠问道:“医生姐姐,你答应过我的话还算数吗?”

  对于这突如其来的亲昵举动,妈妈身体有瞬间的微僵。她天性不喜与人过分靠近,但面对这个既是病人又缺乏关爱的孩子,她心底的职业素养与母性本能终究占据了上风。她将之理解为孩童寻求安全感的表现,便没有将他推开,只是声音依旧维持着平和的语调:“当然了,我哪能骗小俊呢。”

  此时,妈妈的脑海里清晰地浮现出手术前为了安抚男孩情绪而许下的承诺。她为人虽然外表清冷,但对于自己亲口做出的承诺,却看得极重,从不食言。于是她便迎着男孩期待的目光,肯定地点了点头。

  “医生姐姐,那你答应我一个请求可以吗?”小俊机警地看了看四周,确认这间双人病房此刻只有他们两人,便神秘兮兮地摆了摆手,示意妈妈再离得近一些。

  妈妈微微倾身,将头凑近。只见那小朋友眨巴着大眼睛,目光直勾勾地锁在妈妈脸上,眼中满满的都是期待与乞求。随即,那软嫩嫩的、带着孩童特有腔调的声音响起:“医生姐姐,我想亲你一下可以吗?”

  这突如其来的请求让妈妈微微一怔,随即又在心下失笑,只当是小孩子表达喜爱的方式。想着小孩子的亲吻无非是脸颊,算不得什么,她便放缓了声音道:“那等小俊做完手术,恢复好了,姐姐让你亲一下,好不好?”随后,两人甚至还像模像样地拉了钩,算是将这约定盖棺定论。

  然而,小俊拉着妈妈的手,依旧有些不死心,轻轻摇晃了一下妈妈纤细的手臂,语气中带上了几分撒娇的意味:“那姐姐现在让我亲一下可以吗?就一下。”

  看着男孩渴求的眼神,妈妈心头一软,未再推脱。她优雅地转过身,伸出修长如玉的食指,轻轻点了点自己光滑细腻的脸颊,唇角微扬:“嗯,来吧。”  小俊眼睛骨碌一转,迅速凑上前。他的视线先是落在妈妈那宛如上好白瓷般红润白皙的脸蛋上,然而,那近在咫尺的、紧抿着的殷红唇瓣,像一枚成熟的浆果,散发著无声的诱惑。他不自觉地舔了舔自己的嘴唇,鬼使神差地,将目标对准了那两片柔软。

  正侧着脸等待男孩亲吻脸颊的妈妈,猝不及防地,只感到唇上传来一阵温热柔软的触感——他竟然亲上了自己的嘴巴!

  “立刻推开他!”一个声音在脑中尖叫道。

  “不行!他只是个孩子,刚做完手术,情感脆弱,粗暴推开可能会给他带来心理伤害。”另一个声音立刻反驳。

  就在妈妈内心天人交战的这一两秒迟疑间,小俊已经得寸进尺地顺势搂住了她纤细的脖颈,整个单薄的小身子都贴了上来。

  半大的孩子,那小小的、湿润且带着稚嫩奶香的嘴唇,笨拙却又固执地紧贴着妈妈那微凉而柔软的唇瓣。小俊显然毫无经验,他只是本能地用细瘦的手臂环住妈妈,嘴唇在妈妈丰润的唇上毫无章法地磨蹭着。他那单薄的身躯刚贴上去,就清晰地感受到了妈妈白大褂下那饱满而富有弹性的胸脯,两团惊人的柔软被挤压着,即使隔着衣物也能感受到其下美妙的轮廓。妈妈那不盈一握的腰肢,更是被他轻易地环抱住。小俊完全沉浸在这片突如其来的香甜与柔软之中,而妈妈怔愣了好几秒,才猛地意识到此举的严重越界,手上用了些力道,将小俊从自己身上推了开去。

  “好了。”妈妈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愠怒,她本意只是长辈对幼童的安抚,万没想到会演变成唇齿相接。

  小俊放开了妈妈,被推开也不生气,反而像是偷腥成功的小猫,得意地笑着说:“谢谢医生姐姐,您的嘴巴好甜呢,比我妈的甜多了。”

  妈妈顿时感到一阵又好气又好笑,无奈地摇了摇头,语气转而变得语重心长:“小俊要记住啊,只有非常亲密的恋人或者夫妻才可以亲嘴的。跟妈妈也不可以亲嘴,更不可以随便亲其他女生的嘴,知道吗?”

  看到小俊似懂非懂地点了头,妈妈巧妙地转移了话题:“小俊的伤口还疼吗?”

  男孩的脸上迅速蒙上一层失望的阴影,“医生姐姐,您是不是嫌弃我呀?”说罢,他放开了妈妈的手,闷闷不乐地坐回原来的位置,小嘴撅得老高。

  妈妈立刻放柔了声音:“当然不是了。姐姐只是告诉你,亲嘴巴是一件很特别的事情,是男女朋友和夫妻之间才能做的。”

  “那医生姐姐您当我的女朋友不就好了吗?”小俊猛地抬起头,打断了妈妈的话,眼神亮晶晶的,“我看我们班上,嗯,我们班上的几个同学都喊对方老公老婆。”

  妈妈不禁失笑,耐心引导道:“小俊不要学他们呢,你现在最重要的任务是好好念书,早恋是不对的。”

  小俊又低下了头,那小脑袋耷拉着,像极了一颗被霜打了的茄子,蔫巴巴的,声音也带上了哭腔:“说到底,医生姐姐您还是嫌弃我……”

  妈妈于心不忍,再次伸手,温柔地抚摸着他柔软的头发:“小俊是我的病人,我怎么会嫌弃你呢?但是我们是不可能谈恋爱的,你明白吗?这就像太阳不会和月亮手拉手一样。”

  小俊固执地摇着头,小小的脑袋里装满了他这个年龄无法理解的困惑:“我不明白……医生姐姐,您是不是不喜欢我?”

  妈妈还想再解释什么,此时,门外送餐的工人推着餐车喊道:“二号床的饭!”随即进来放下饭盒便匆匆离开了,适时地打断了这场略显尴尬的对话。  “小俊,咱们先吃饭。”妈妈顺势拿过饭盒打开,里面是简单的土豆丝和黄焖鸡,浓郁的饭菜香气瞬间在病房里弥漫开来。或许是这香气的勾引,妈妈忙碌了一下午未曾进食的胃,不合时宜地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咕噜”声。

  小俊敏锐地捕捉到了这细微的声音,他将饭菜朝着妈妈的方向推了推,单纯的眼神干净澄澈,不染一丝杂质:“医生姐姐你也吃,我都听到你肚子在叫了。”

  妈妈有些尴尬,却依然保持着风度摇了摇头:“我不吃呢,我回家就做饭吃了,小俊你吃。”说着,她细心地将饭盒整理好,放上筷子,递到小俊面前。  “医生姐姐不吃,那我也不吃了!”小俊赌气般抱起书本,看也不看饭盒一眼。

  妈妈在心底轻轻叹了口气。她本就不是善于哄孩子的母亲,若是自家儿子如此闹别扭,她多半会放下饭菜,丢下一句“爱吃不吃。”便去忙自己的事。但小俊是病人,且情况特殊,自己不能一走了之。

  “小俊乖,这是你的饭,姐姐吃了你就不够了。”妈妈只好重新坐回床边,语气虽因不常安慰人而显得有些生硬,但拉着小俊的手却带着暖意。

  小俊从鼻子里“嗯”了一声,带着点撒娇的意味:“医生姐姐您吃嘛,反正我也吃不完的,每天都要倒掉。”说罢,他又像块牛皮糖似的腻在了妈妈身上,把头深深埋在妈妈的手臂间,贪婪地吸吮着从那细腻肌肤和洁净白大褂上散发出的、混合著淡淡消毒水与女性幽香的独特气息。

  妈妈拗不过他,只好将盒饭放在床上的小桌板,准备分一点出来。小俊却急忙阻止道:“姐姐您直接吃就行了,我不在意!”

  妈妈闻言,动作顿了一下,抬眼对上男孩那双不掺任何杂质的稚嫩目光,便也将那丝怪异感压下,只当是小孩子的单纯。见实在推拒不过,她只好拿起勺子,姿态优雅地小口小口吃了起来。即便是在吃一份普通的盒饭,她挺直的背脊、微垂的脖颈,以及每一次送食入口的精准动作,都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浑然天成的优雅。

  小俊则目不转睛地盯着妈妈吃饭的样子。看着她那饱满红润的嘴唇微张,一点一点地将饭菜送入檀口,细嚼慢咽的模样不像是在吃一份盒饭,倒像是在米其林餐厅品尝一道珍贵的菜肴。这般赏心悦目的场景,看得平日里挑食的小俊也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仿佛妈妈吃过的饭菜都格外的香甜。那沾染了食物油光的唇瓣,此刻显得更加饱满欲滴,泛着诱人的光泽。

  不一会儿,妈妈将吃了大约三分之一的饭菜重新放回到小俊面前,这才拿过纸巾,动作轻柔地擦了擦嘴角:“好了,小俊该吃了。”

  小俊心满意足地抱起盒饭狼吞虎咽起来,但一只手却始终紧紧抓着妈妈的手臂不放,导致有些饭粒都掉落在了妈妈白皙的手背上。

  妈妈看着他毫不介意地吃着自己吃过的饭菜,心里掠过一丝极其微妙且陌生的感觉。她迅速将之归因于小孩子缺乏关爱而产生的过度依赖,并试图用这个合理解释压下心底那缕怪异感。

  “嗝儿——”小俊吃干净最后一口饭,满足地打了个嗝,笑着宣布自己吃饱了。

  妈妈给他递过纸巾让他擦嘴,他却指了指妈妈的嘴角,示意那里还沾着一粒米饭,然后不等妈妈反应,便自己伸手,小心翼翼地将那粒米拿了下来,径直放进了自己的嘴里。

  妈妈又是好气又是好笑,用眼神示意他赶紧擦嘴。小俊却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开始一颗一颗地捡起刚刚掉在妈妈手背上的饭粒,逐一放进嘴里,还煞有介事地咀嚼着。妈妈也只能无奈地看着他。对于小俊这些越来越亲昵、甚至隐隐越界的举动,她心中充满了无奈,同时,那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怪异感,再次悄然浮现。

  “好了,姐姐,咱们不能浪费粮食嘛。”小俊带着点得意和自以为是的天真无邪笑容说道。

  随后两人又闲聊了几句,妈妈这才得知,小俊的妈妈是位全职主妇,闲暇时间多半用于打牌和美容,生活颇为潇洒;爸爸则是公务员,工作繁忙。小俊自幼由爷爷奶奶带大,直到两老住进养老院才由父母接手。而他母亲常常打牌至傍晚甚至深夜,晚饭时常需要这个小小的孩子自己张罗。这番诉说,让妈妈心中对这孩子更添了几分心疼,她忍不住又温柔地抚摸了几下他柔软的头发。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个略显尖锐的女声,喊了一声“小俊!”两人同时抬头望去,只见一个年纪约莫三十来岁、身材微微发福、打扮入时的女人站在了门口。小俊看到她,不满地撇了撇嘴说道:“你怎么才来啊!”

  与此同时,在晚上教学楼楼道昏暗的灯光下,我正将庄老师拉至身边,光影模糊了她大部分表情。

  “干嘛呀,这大庭广众的……”她压低声音,带着几分慌乱与嗔怪。

  我好不容易找到这处放学后绝无人迹的实验室教学楼,上下两层的电脑机房和化学实验室此刻空无一人,窗外虽是喧嚣的操场,但这走廊尽头的角落却是个被遗忘的密室。

  “庄老师,我老想你了,整个下午脑子里都是你。”我紧紧攥着她微凉的手,语气委屈巴巴,眼神却带着不容置疑的侵略性。

  她没好气地想要挣开,发现只是徒劳,便从鼻子里哼出一声:“无赖……”然而,那扭动的身子,却并未真正用力挣脱。

  我将她纤细的身子搂进课室角落最暗的阴影里,外面昏黄的灯光斜射进来,在她脸上投下迷幻的光影。那平日里就格外温柔的轮廓,在此刻光线的柔化下,更显得毫无攻击性,让人忍不住想将她揉进怀里,肆意怜爱。

  “庄老师……”我抓着她的手,顺势低头,将滚烫的唇印在她微凉的脸颊上,“我好想你,你下午怎么不来看自习呢?我跟你分开一分钟都想得不行。”  感受到我那只开始不规矩地在她背后游走的手,她羞恼地在我大腿上掐了一下,发现无效,又往上精准地掐住我腰间的软肉,这才让我试图探入她衣摆的动作暂缓下来。

  “你脑子天天就在……就在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她扭了扭身子,试图避开我灼热的呼吸,“你这些油嘴滑舌的话,都是从哪儿学来的?”

  我嘿嘿一笑,停留在她背上的手顺势滑落到那挺翘浑圆的臀部,隔着薄薄的裙料轻轻揉搓起来,掌心瞬间被饱满而富有弹性的软肉填满,这极致的触感让我满足地眯起了眼睛:“哪有什么油腻不油腻的,都是我的真心话。我还以为下午能见到你,结果来的却是英语老头,无聊死了。”

  她轻哼一声,表达着不满:“什么老头,一点都不尊重……啊!你手往哪里摸!哎呀,讨厌,快拿出来!”我的手指已然不安分地探入裙摆,入手是丝袜细腻的触感与包裹其下的、圆润而结实的臀肉。

  “那你让我亲一口。”我趁机提出条件。

  “不行!”她拒绝得干脆。

  “唔!无赖!唔唔唔……”然而,她的抗议声迅速被堵了回去——我的嘴唇已经不容置疑地覆压而上,之前的询问不过是走个过场。被突然袭击的她惊得瞪大了眼睛,双手无力地捶打着我的后背。但那捶打的力道很快便弱了下去,最终,她的双臂如同藤蔓般圈住了我的脖子,开始生涩而被动地回应。她的唇齿早已不设防,灵巧的舌头很快便与我的纠缠在一起,贪婪地交换着彼此灼热的唾液。  直到她几乎要透不过气,粉拳轻捶我的胸口,我才恋恋不舍地放开。此时她整个人都软绵绵地挂在我身上,脸颊绯红,眼神迷离,任由我紧紧抱着。

  “庄老师……”我含住她小巧的耳垂,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敏感的耳廓与颈间,立刻激起她一阵细微的战栗,“帮我……”

  我拉起她那只微颤的手,不由分说地按在了我早已坚硬如铁、亟待安抚的阴茎上。即使隔着裤子,那惊人的热度和硬度也清晰可辨。

  小妇人媚眼如丝,轻轻喘息着,那压抑的、带着鼻音的哼声传入我耳中,更像一针强效的催化剂。“坏东西……”她嘴上嗔骂着,手上却试探性地、带着几分好奇地,轻轻捏了它一下,随即开始生涩地帮我揉搓起来。这来自禁忌对象的触碰,带来了无与伦比的刺激与舒爽,我忍不住将她的手更紧地按在自己的裤裆上。

  我低声坏笑:“它不坏,你能爱吗?”说罢,环抱着她的手臂又收紧了几分,让她胸前那对饱满的柔软毫无缝隙地紧贴在我的胸膛。

  “谁爱了……”她口是心非地反驳,抬手不轻不重地捶了我一下,随后顺从地将发烫的脸颊贴在我的胳膊上。寂静的课室里,只剩下我们两人逐渐粗重的呼吸声与衣物摩擦的窸窣声响。

  “庄老师,手可以放进去的……隔着裤子不舒服。”我抓着她柔弱无骨的手,暗示性地引导着她探入我的裤腰。

  她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但很快便在我坚定的力道下放弃了抵抗,任由我引导着她的手,滑过小腹,最终,那微凉而柔软的指尖,毫无阻碍地握住了我火烫坚挺的阴茎。

  那极致的火热与她手心的微凉相遇,刺激得我浑身一颤,它在我手中不由自主地猛烈跳动了一下。小妇人被这反应惊得娇哼一声,随即开始抓着它,依循着本能,笨拙地上下套弄起来。她那软嫩的手指上,还带着因常年握笔而生出的薄薄茧子,当那层薄茧偶尔划过我最敏感的龟头边缘时,带来的细微摩擦感让我忍不住轻颤连连。

  “老师……您这是第一次给人做吗?”我虽然被她的生涩弄得有些吃痛,却依旧忍不住出言调笑。

  她羞恼地瞪了我一眼,眸中水光潋滟:“谁会……谁会做这些事啊!”说着便要将手抽回。

  我连忙按住她:“别别别,我错了,庄老师您大人有大量,就多担待学生这一次……”说罢,我讨好地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印下一吻,她这才娇嗔地哼了一声,继续她那份毫无章法却足够刺激的服务。

  看着平日里端庄的老师此刻满面羞红、眼神躲闪地为自己手淫,一种扭曲的征服感与满足感充斥了我的内心。我强忍住立刻吻她的冲动,低声道:“庄老师,咱们换个姿势,这样我不太得劲。”

  在她疑惑的目光中,我稍一用力,便将她轻盈的身子抱了起来,让她坐在了旁边一张积着薄灰的课桌上。

  小妇人短促地“啊”了一声,随即明白过来我的意图,立刻紧紧地闭上了眼睛,仿佛这样就能逃避现实,只剩下一只手还在依循着本能,笨拙地在我腿间动作。

  许是这环境与行为带来的双重羞耻感,她的脸蛋已经红得如同熟透的番茄,仿佛能滴出血来。她一只手向后撑着冰冷的桌面,另一只手则紧紧攥着我胯下的硬挺,毫无技巧地上下撸动着。尽管她的动作青涩无比,但在教室中与老师偷情的巨大刺激感,已足够将我的快感推向巅峰。那软嫩温热的手指包裹着我最为敏感脆弱的部位,每一次摩擦都带来强烈的电流,让我忍不住倒吸冷气。鲜少自慰的我,对于来自自己老师的这番“特别服务”心中涌起一种极其复杂且堕落的快感。

  她的技术实在不敢恭维,我只好将自己的手覆盖在她的手背上,引导着她更紧地包裹住我,并逐渐加快撸动的速度。掌心下的肌肤越来越烫,她的呼吸也愈发急促。直到感觉到下身涌上一股无法抑制的暖流,我才低吼一声“啊……”精关大开,仰着脑袋剧烈地喘息着,将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尽数释放,喷洒在了她微凉的手心与纤细的手腕上。

  外面昏黄的灯光朦胧地映照在她潮红的脸上,有种惊心动魄的美感。她下意识地想要抽出手,我却适时地按住了她。“庄老师,我……”我也轻轻喘着气,一双手仍留恋地抱着她浑圆的臀部,感受着牛仔布料下惊人的弹软。

  “请13号陈*翔到2号诊室就诊。”

  “请13号陈*翔到2号诊室就诊。”

  午后明媚的阳光透过百叶窗的缝隙,在光洁的地板上切割出明暗交错的光斑。诊室一角,那盆绿萝生机盎然,翠绿的叶片显示着主人用心的照料。

  “徐医生您好。”进来的病人是一个四十来岁的男人,面色晦暗,眼袋浮肿深重,与他的年龄显得极不相称。

  “嗯。”妈妈应了一声,接过他递来的病历,熟练地在电脑上输入病历号,“之前在二院看过是吗?”

  “是的,在那边检查和吃过药,效果不太理想。那边的医生建议我加大药量。”男人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有些胡茬的下巴,“可是我不想依赖太多药物,就想着换家大医院看看。”

  妈妈目光快速扫过电脑屏幕上的过往记录,“之前服用过一段时间西地那非和金匮肾气丸,反馈是无法完全勃起,二院建议增大剂量,这个方案本身是符合诊疗规范的。”她边说边在键盘上敲击了几下,例行公事地问道:“平均多久进行一次房事?”

  “一般一周两三次吧,我……我那个需求比较大。”男人似乎并不以此为忤,语气平常得像在讨论天气,“之前吃他们的药,是能有点效果,但总觉得差口气,有时候进行到一半,它就……软了。”

  妈妈闻言,精致的眉宇几不可察地轻蹙了一下,“药物大多只是辅助手段。你的房事频率偏高,也不能完全依赖药物来维系。”她一边陈述,指尖一边在键盘上飞舞,“就目前的检查记录来看,我也没有更好的建议,二院的用药和剂量是合理的。你首要任务是减少房事频率。之前在那边有做过前列腺方面的专项检查吗?”

  男人摇头,“没有,就是直接开了一点药。最近……最近也确实没有房事了。”

  “平时小便有困难吗?比如尿频、尿急,或者尿量减少?”妈妈将打印好的病历纸递过去,示意他签字,目光则重新回到屏幕上。

  “没有,小便都挺正常的,那边的医生也没让我做这些检查。”男人一边签字一边回答。

  妈妈下意识地用手轻轻托住自己线条优美的下颌,那双迷人的眼眸凝视着屏幕,陷入了短暂的思考。她专注的神情,配上那副金丝眼镜,散发出一种知性而冷静的魅力,让对面的男人有瞬间的失神。

  “嗯。”妈妈结束了思考,继续录入信息,“我先给你做个简单的检查吧。你到那边检查床,裤子脱掉。”

  男人“哦”了一声,依言站起身走向隔断后的检查床。妈妈则从桌角的盒子取出一副一次性橡胶手套,动作流畅地戴上,发出轻微的“啪嗒”声。

  “腿打开。”妈妈目光专业地审视着男人双腿间那毫无生气的阴茎,往掌心挤了些冰凉的润滑液,出于职业习惯提醒道:“会有点凉。”随即,那戴着橡胶手套、涂抹了透明液体的手,便精准地覆上了男人的性器。

  “嗯……”男人的双腿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了一下。只见妈妈那只包裹在橡胶下、却依然能看出纤长轮廓的手,顺着他的阴茎柱体缓缓向下游走,指腹轻柔地按压着下方的阴囊区域,“这里有感觉吗?”

  男人摇头说没有。

  妈妈的双手开始在男人的阴囊上细致地触摸、探查,不时用指尖轻轻捏挤一下两侧的睾丸,感受其形态与质地,然后再往下探索至会阴部位。就在这时,男人原本软垂的阴茎,竟轻微地跳动了一下。

  妈妈仿佛没有看到这细微的反应,神情未有丝毫波动,她的手重新回到那根疲软的肉棍上,开始有节奏地、专业地套弄起来,“平时自己有手淫的习惯吗?”

  男人明显愣了一下,略显尴尬地:“额,没有,很少。没结婚以前也……也很少。”然而,他的视线却不受控制地落在半蹲在他面前的妈妈身上。那包裹在白大褂下依然难掩起伏的丰满曲线,透着成熟女性独有的风韵,更要命的是,这个气质清冷、容貌姣好的女医生,此刻正在用手抚弄他最私密的部位!这视觉与触觉的双重刺激,让他感觉后脑勺仿佛有羽毛在轻轻撩拨,又像被温暖的春风吹拂着脖颈,一股热流开始在小腹汇聚。

  妈妈不置可否地“嗯”了一声,双手稳定而持续地刺激着男人的阴茎,专业地感受着其海绵体充血的变化。见它依旧没有明显反应,她的手法一变,一只手转而用掌心轻轻覆盖住男人龟头最敏感的部位。

  “这里,有感觉吗?”妈妈的掌心带着润滑液的湿滑,技巧性地抚弄、揉搓着男人的龟头,试图唤醒他迟钝的神经。

  男人仔细感受着那戴着橡胶的纤细手指在自己最敏感处扫过带来的细微痒意,“有一点点……好像有蚂蚁爬过,又好像有风吹过……”他喃喃着,下意识地又摸了摸自己的后脑,仿佛那股诡异的“春风”仍萦绕不去。

  妈妈没有接话,继续专注于手上的检查,耐心地揉搓着龟头,观察着上面是否会有正常的前列腺液渗出。确认外观无异常后,她的手再次回到男人的阴囊。也就在这一刻,奇迹般地,那根原本毫无生气的阴茎,竟在她手中开始微微搏动,并逐渐有了硬挺的趋势。

  那股奇异的感觉再次变得明晰起来,仿佛后脑的羽毛变成了轻柔的梳子。  “嗯?”妈妈疑惑地看了眼手中开始充血的龟头,本来已准备结束检查的她,再次试探性地用手抚上他的阴囊,施加了更明确的按压刺激,“是这里有感觉?”

  男人摇头,“没有……如果是舒服那可能有,但感觉没有。”

  妈妈的手转而开始有针对性地从他的阴茎根部向上探索、刺激。随着她专业而富有技巧的动作,男人的肉棍在她掌中渐渐变得坚硬、滚烫起来。

  “嘶……”男人看着近在咫尺、神情专注的女医生,心中的邪火再也压制不住,肉棒传来的强烈刺激感让他的呼吸都变得粗重急促。

  妈妈却完全沉浸在对患者反应的专业评估中,她开始按照标准的性功能检查流程,每快速上下套弄几下,就用拇指指腹精准地按压住龟头顶端,模拟性交中的停顿。“这样的刺激方式,有即将射精的感觉吗?”

  男人从喉咙里挤出一声闷哼:“是有点……不过,不是很习惯。”

  妈妈没有回应,只是重复着这套动作,往返几次后,用她那惯有的、听不出情绪的平静语调说道:“你只需要放松,感受这个过程,然后把最真实的感受告诉我就行。”

  “好的……”

  偌大的诊室里霎时安静了下来,只剩下橡胶手套与湿润皮肤摩擦发出的、细微而黏腻的“啧啧”水声。妈妈纤细的手指紧紧包裹着男人粗壮的肉棒,指尖灵巧地在棒身上来回刮擦、揉按,不时故意蹭过铃口和系带这些极度敏感的区域。见男人在这种刺激下依旧能维持可观的硬度,妈妈还会伸出另一只手,轻柔地抚弄、托掂他那沉甸甸的囊袋。这种前后夹击、层次丰富的刺激让男人舒爽得头皮发麻,阴茎暴涨,青筋毕露,却偏偏像是被精准拿捏住了关键点,怎么也攀不上那爆发的顶峰。

  不知过了多久,妈妈持续动作的手腕已感到明显的酸涩,尽管手中的肉棒依旧怒挺,但男人却丝毫没有射精的迹象。“还是没有射精的感觉吗?”她停下动作,冷静地问道。

  男人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他几乎想脱口而出“要不你让我一边摸奶子一边打飞机吧”但残存的理智和对面前这位女医生气场的畏惧,让他把这话硬生生咽了回去,只能讪讪地摇了摇头。

  妈妈见状,浅浅地吁了一口气,站直身体,利落地摘下手套:“先这样吧。目前看来,器质性的问题不明显,更多可能与神经敏感度或心理因素有关。你先穿上裤子。”

  她一边走向洗手池,一边用她那一贯清晰的语调交代:“我会给你开些辅助药物,但核心建议依然是大幅减少行房次数。如果能有自发勃起,一个月维持一两次房事已经足够。海绵体若长期处于过度使用的疲劳状态,其损伤是累积且不易察觉的。”

  妈妈优雅地回到办公椅坐下,习惯性地交叠起穿着修身西裤的纤细双腿,边在键盘上打字边总结:“暂时不需要增加新的药物,我先按照二院的处方给你开一个疗程。请务必遵医嘱,控制频率。”

  “请14号李*坤到2号诊室就诊。”

  “徐医生您好,我是来复诊的。”进来的是一个四十岁左右的男人,腋下夹着一个皮质手包,穿着挺括的蓝色衬衫,一副标准的行政人员装扮。

  “嗯,请坐。”妈妈接过他递来的病历本,目光迅速在电脑屏幕上调取他的档案。

  “上月来看过您。”男人将几张化验单整齐地放在桌面上,“您当时给开过一些药,吃了感觉还不错。您让我过两个月来复诊,但我下个月临时有事要到外地出差,就提前过来了。”

  妈妈应了一声,拿起那几张单子仔细浏览起来。

  “之前的诊断是输精管轻微堵塞伴有炎症,以及由此引发的性功能障碍。”妈妈对比着电脑病历和手中的化验单,“现在疼痛感基本消失了吧?还有其他方面的不适吗?”

  男人摇了摇头,“偶尔还会有一点点隐痛,不明显。您当时让我吃一个月的药,现在药差不多吃完了,想着先来复诊看看情况,是否需要调整。”

  “你过去那边检查床,我再给你检查一下。”妈妈说着,再次取出一副新的橡胶手套,动作熟练地戴上。

  待妈妈完成手部消毒,男人已经利落地脱好裤子,大剌剌地坐在床边,毫不介意地将双腿大大敞开,他那根略显粗壮的阴茎软垂在腿间,静候着检查。  妈妈在掌心挤了些润滑液,例行提醒:“会有点凉。”随即,那戴着手套、沾满冰凉黏液的手,便直接握住了男人的性器。

  男人的性功能本无大碍,在妈妈专业而富有技巧的按压与抚弄下,他的阴茎很快便昂然挺立起来,在她手中愤怒地跳动着,青筋虬结,龟头紫红,前端已渗出滑腻的液体,仿佛随时都要爆发。

  “射精的时候,还会感到疼痛吗?”妈妈边问,边用指尖若有似无地撩拨过男人最为敏感的龟头边缘。

  “嘶……会,有一点点。”男人舒爽地夹紧了双腿,声音带着压抑的兴奋,“不过也不是……不是每次都会。”

  妈妈没有答话,只是更仔细地观察着阴茎的充血状态与外观,“这里疼吗?”说罢,她用指腹轻轻按压住阴茎根部下方某处。

  男人只觉得一阵阵快感袭来,面前这位气质清冷的女医生,自从上次就诊后,其身影便时常在他脑海中盘旋,甚至在与妻子行房时,也不自觉地将身下人幻想成她的模样。他的目光死死锁在半蹲着的妈妈身上,尽管这个角度大多只能看到她乌黑的发顶和白大褂的领口,但这并不妨碍他在脑中疯狂意淫——幻想着若是从后面猛地推她一把,或许就能将这根怒张的肉棒塞进她那诱人的红唇之中……

  “听到我说话吗?”妈妈似乎察觉到他的走神,抬起眼问道,目光恰好撞上男人那充满原始欲望、毫不掩饰的灼热眼神。对于这种目光,她早已司空见惯。  “啊?什么,您……您说什么?”男人猛地回过神来,有些狼狈地避开妈妈的视线,一双眼睛开始不自在地四处游移。

  妈妈强压下心头涌起的厌恶与怒火,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用指关节不轻不重地按压了一下他龟头下方系带处的某个点,面无表情地重复道:“我问,是这里疼吗?”

  男人连忙摇头:“不疼,不疼。”又赶紧补充道:“是再往下一点……射出来的时候,那个地方会有一点点刺痛感。”说罢,他伸手指向自己阴茎与睾丸连接处的某个位置。

  妈妈再次低下头,手指精准地按在他所指的区域:“是这里吗?”

  男人“嗯”了一声,紧接着,便感觉到妈妈的手指重新开始包裹住他火烫的肉棍,熟练地抚弄、套动起来。“像这样动作时,会疼吗?”

  “不疼。”男人老实地回答,但目光又不由自主地飘向妈妈那专注的侧脸,思绪再次飘远。“不知道跟这个骚货上床是什么感觉……她应该结婚了吧?真他妈羡慕她老公……呸,说不定早跟哪个领导搞到一起了……”

  妈妈口罩上方的眼眸平静无波,看不出任何喜怒,她审视手中器官的眼神,与生物学家观察实验用的白鼠并无二致——专业、冷静、不带任何私人情感。  “啊,这里……这里好像有点疼。”男人的声音将妈妈的思绪拉回。

  她立刻停下了套弄的动作,“是这里吗?”在得到男人肯定的答复后,她又在那位置反复按压了几次,“炎症还没有完全消除。平时饮水充足吗?”

  男人表示自己因为经常跑业务,很难保证规律饮水。

  “这个位置的炎症,与饮水不足、局部清洁可能都有关系。小便时会有疼痛或灼热感吗?”

  男人道:“不疼,之前查过肾脏B超,没有发现结石。”

  妈妈了然地点点头,掌心再次覆盖上男人湿滑的龟头,技巧性地揉搓着:“你尽量放松,我需要你射精,以便观察精液的颜色、浓稠度,以及射出时你的疼痛反应。”

  男人如蒙大赦般连忙点头,他缓缓将身体向后靠在一旁冰凉的墙壁上,彻底放松下来,任由身下这位美丽的女医生为他进行这场“特殊服务”。

  作为一名经验丰富的男科医生,妈妈精准地掌握着男性所有的敏感点。尽管有时为了全面检查,她需要采取更多步骤,但若单论用手让男人达到高潮的技术,她的专业与高效,恐怕是那些风月场所的女人也难以企及的。

  “嘶……啊……”男人的手忍不住紧紧抓住了床单,他的双腿也无意识地将妈妈的身体轻轻夹住。尽管大部分接触到的只是冰冷且毫无感情的白大褂,但这种在诊室里、由一位冷艳女医生主导的、禁忌的刺激感,依旧让他爽得头皮发麻。

  妈妈没有说话,她能通过手中肉棒的搏动频率、硬度的细微变化以及男人身体的反应,精准判断出他即将到达临界点。就在那千钧一发之际,她再次用拇指和食指形成环状,精准地捏住了男人紫红色的龟头根部,施加压力,强行中断了射精的进程。

  “现在,还不行。”她的声音依旧冷静得没有一丝波澜。

  男人脸上瞬间写满了痛苦与不解,他正处在欲望喷薄的边缘,却被硬生生截断,这种滋味极其难受。“徐医生,这……”

  “现在,这个位置,有疼痛感吗?”妈妈无视了他的煎熬,目光聚焦于他因充血而颜色深沉的龟头,专业地询问。

  男人感受了一下,摇头道:“不疼。”

  “好。”妈妈简短地回应,随即松开了钳制,双手重新开始流畅而富有技巧地套弄起来。“这次,请你认真感受射精全程,特别是精液射出瞬间,疼痛发生的具体时间点,是开始、中间还是结束阶段,以及疼痛的性质。告诉我。”  男人答应了一声。只见妈妈一只手持续快速地撸动着他青筋暴起的肉棒,另一只手则如同弹奏乐器般,轻柔而富有节奏地抚弄、揉按着他的阴囊与会阴。那如同春风细雨般恰到好处的爱抚,让他舒爽得再次呻吟出声,又赶紧尴尬地止住。

  妈妈并未受他影响,完全沉浸在对病情的探查中,她依循着自己的节奏,尽心尽力地执行着检查步骤。戴着橡胶手套的手指紧密地包裹着男人粗壮的肉棍,她的指尖时而快速刮搔过敏感的冠状沟,时而用指甲边缘轻轻抠挖着马眼下方最脆弱的区域。多重敏感点同时接受着精准而持续的刺激,小腹处积累的快感如浪潮般一波波涌来。在大量润滑液的作用下,整根肉棒仿佛被浸泡在温凉而滑腻的爱液之中,带来一种奇异的、被包裹的温润感。男人忍不住开始无意识地挺动胯部,迎合著妈妈的动作,那姿态,仿佛正在急切地操弄着女医生那戴着橡胶手套的、专业的手掌。

  如此持续刺激了不知多久,一直强忍着射精冲动的男人终于身体猛地一僵,腰腹肌肉紧紧绷起,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低吼——他就要射了!

  就在精液即将迸发的瞬间,妈妈眼疾手快地将早已准备好的无菌纱布迅速罩在了龟头顶端。一股接一股略显粘稠、带着腥膻气味的乳白色精液,猛烈地激射而出,尽数被吸附在了纱布之上。

  “先擦干净。”妈妈抽过几张纸巾递给男人,自己则立刻站起身,利落地将包裹着精液样本的手套外层反卷包裹住,精准投进医疗垃圾桶,随后走向洗手池,进行严格的手部清洁。

  男人清理好自己,穿好裤子,回到办公桌旁时,妈妈已经在电脑前专注地记录着检查结果。“刚刚射精的时候,有明确的疼痛感吗?具体在哪个阶段?”  男人仔细回忆着:“就是精液射出来那一瞬间,感觉像有根细针,在刚刚我跟您指的那个地方刺了一下,就跟以前感觉差不多。不过这次疼的时间好像短一点,现在……现在已经没感觉了。”

  妈妈噼里啪啦地打着字,偶尔停下来,针对他描述的疼痛性质、持续时间等细节追问几句。结合精液样本外观无明显异常的判断,她最终给出了结论,让他下个月再次前来复诊。男人道过谢,拿着新的处方单离开了诊室。

  “徐医生。”一个略显苍老但中气十足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妈妈抬头看向来人,是科室的胡教授,一位年约六十、精神矍铄的老专家。  “胡教授您好,找我有事吗?”妈妈立刻站起身,下意识地整理了一下略显褶皱的白大褂,上前几步,恭敬地请胡教授进来,随后顺手将诊室门虚掩上。  胡教授看上去精神极好,花白的头发梳得一丝不苟,在灯光下泛着银丝般的光泽。他的眼睛不大,却总是习惯性地眯着,显得和蔼可亲,脸上深刻的皱纹非但不显老态,反而为他增添了几分岁月沉淀下的儒雅与威严。

  “是这样的,前段时间院里不是安排了几个实习医生到我们科室轮转吗?”胡教授从公文包里拿出几份装订整齐的履历文件,“他们今天已经报到了。按照计划,需要分配给各位主治医师以上职称的同事带教。因为陈主任那边项目多,需要带两个,所以其他同事就一人负责一个。”

  胡教授将履历放在桌面上,推向妈妈。跟随妈妈实习的医生是一个名叫黄宇航的男生,二十出头,简历显示他曾在其他三甲医院实习过,成绩优异,院方有意在他实习期满后,由妈妈负责带教过渡,待其成熟后独立坐诊。

  妈妈拿起那份履历,快速而仔细地浏览了一遍,随即干脆地点头:“没问题,胡教授。请您放心把他交给我,我会尽力指导。”

  “嗯,那就好。明天一早我就让他过来你这报到。一会儿我让护士站安排人,把这个柜子挪一下,给他加一张办公桌。”胡教授指了指墙边一个存放杂物的柜子说道。

  送走胡教授,妈妈又接诊了几个预约的病人。直到电脑系统显示没有候诊患者了,她才按下了停诊键,轻轻向后靠在椅背上,舒展了一下有些僵直的腰背和纤细的手臂。她拿出手机看了一眼,屏幕上显示着几个工作群的红点,以及……  小俊:姐姐,才一天没看到你就想念你啦

  小俊:姐姐,你是在上班吗?

  妈妈的手指无意识地轻轻触碰了一下自己的嘴唇,那柔软的触感似乎还残留着某种陌生的记忆。但她很快便放下了手机,没有回复。青春期的少年心思敏感多变,自己作为医生,还是应该保持适当的距离,不应过多涉入他的私人情感世界。

  “我说老王,你妈真的不穿丝袜吗?”下课铃声刚响,杨宇就像幽灵般凑了过来,他刻意贴得极近,脸上挂着毫不掩饰的猥琐笑容,眯着眼睛,搓着手,将一块折叠得四四方方的、带着同款洗衣液香气的女性内裤递给我,眼底带着讨好的意味。这已经是他第N次用洗干净、熨烫平整的“战利品”来交换新的了。庆幸的是,妈妈似乎从未察觉自己衣柜里这几条内裤的异常流通。

  我无奈地摇头:“真没有。不然我还能天天瞒着你?她工作性质决定的,从来不穿那个。”提起丝袜,我脑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庄老师那双包裹在透明丝袜里的匀称小腿,心头一阵燥热。

  杨宇夸张地叹了口气,语气里满是惋惜:“唉……这也不是长久之计啊。你说你妈这个年纪,正是女人最有风韵的时候,身边没个男人滋润,多可惜,简直是暴殄天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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